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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屋魔恋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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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0)

  哈!来了吗?纪晓华听着殿外人声鼎沸,心中暗笑着,这一次是他与司马寻
再一次的交锋,只是斗智而非斗力,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倒是这次啊!纪晓
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次司马寻可算不上主角,最多只是陪衬叶凌紫和纪
晓华此战的小小配角罢了,可也真是可怜哪!

  叶凌紫一马当先,冲了进来,他身后嫦娥仙子、巫山神女和丁香殿主紧紧跟
着,深怕有失。本应在前领路的司马寻这时才慢慢走入大厅中,背后普迪大师、
怀风道人和静意师太跟着,最后进来的才是华山的孔常日。

  任他们形成合围之势,纪晓华盘坐等着,将刚滚的热水倾入壶中,浓浓茶香
随即溢了出来,淳厚的香味瀰漫了整个大厅,让人几乎想不到这里将是战场。

  「丁香姐姐,丁香姐姐。」叶凌紫小小声地问着。

  从一进来,丁香殿主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她眼睛直瞪着纪晓华,像是要从里
面喷出火来一样,两只手握紧了拳头,仿佛连指甲都刺进了肉里一般的用力,微
微颤抖着,在茶香四溢的厅中,那股掩也掩不了的怨恨之气更显炽烈。丁香殿主
就这样站在当场,连叶凌紫在叫她也听不到,还是叶凌紫碰了她好几下才恢复过
来。

  「姐姐怎么了?」

  「凌弟,」丁香殿主咬着牙,唇都破了,一线血丝抿在嘴角处:「帮丁香杀
了这人!」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

  「当年害的宜妤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他就是首恶!要不是因为他,宜妤也
不用……」

  「我懂了。」叶凌紫点点头,他猜到了大概,纪晓华大有可能就是当年强奸
了丁宜妤,夺去她贞洁的人,而之后丁宜妤所遭的惨事,他也该负上部分责任。

  将茶倒入杯中,纪晓华像是眼中全无他人的样儿,一派自若。蓦地,纪晓华
手一挥,一杯茶像是有只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出,稳稳当当地向叶凌紫飞去。

  叶凌紫心中一懔,这种让杯子慢慢移来的手法,不但出力要沉,准头也要极
准,这可比纯粹的暗器手法要更显困难得多。几乎是反射动作,叶凌紫接下了杯
子,茶香扑鼻而来,这才发觉纪晓华的厉害处,算的可真准!他接杯的手几乎感
觉不到杯上传来的任何一点力量,反倒是他差点来不及把手上的力量卸掉,余力
让原本平平的茶面鼓荡着,将茶香激了出来。

  叶凌紫捧着杯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喝嘛!又怕他的杯中下毒;不喝嘛!
自己率了这么多人鼓躁而来,总不成连他送上来的一杯茶都不敢喝,那岂不是让
纪晓华小觑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远来,晓华无以为敬,只有先请用茶,以慰公子远征劳苦。」连头也
不抬,纪晓华轻抿着手中茶水,慢慢啜干,除了叶凌紫以外的其他人,仿佛根本
就映不入他眼中一般:「公子请放心饮用吧!晓华若要下毒,就会下在杯上,当
公子接杯之时,便已中毒,不会让公子有空避毒的。」

  「哼!」的一声,叶凌紫头一仰,杯中物一饮而尽,茶杯一甩而回,势夹劲
风,他看纪晓华武功不弱,想先来个下马威:「纪兄未免太吝,翔鹰门财力雄厚
非常,即便吾等远来,堂堂一门之中竟连待客的酒都没有么?无礼且吝,岂不太
过?」

  「公子见谅。」行若无物地接下了杯子,纪晓华语音依旧平静,一点儿动气
的样子也没有:「美酒最是伤身,不仅晕脑,而且乱性,是以本门并未藏酒,一
向以茶水待客。」

  叶凌紫正待反唇相讥,心中突地一震,纪素青也是从不喝酒,问她原因时,
她总以量窄为辞。而且……而且她一向以酒水会乱脑智思考,常劝叶凌紫少饮;
再加上纪素青一向的温和沉着,那神态和纪晓华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道
说……叶凌紫心中一阵乱,迷迷惘惘的,好久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而接下来和
纪晓华互相讥刺的工作,就由巫山神女接手了。

  「依礼而言,若要待客,酒液菜餚都是必备之物,做主人的只恐酒薄菜少,
从无以茶待客之理,更无自知吝鄙,还能巧言利舌至此的。巫山神女这就直说了
吧!我等远来,并非为了做客,而是为了兵阵之事,将与纪门主决一死战。如果
门主想以礼待我,酒菜自需求丰盛完满、宾主尽欢;若门主已有决死准备,将与
我等一战,那之前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徒有草草虚礼,也不足赎门主之罪,故示
悠闲并无任何一点实效。」

  口舌果然犀利,纪晓华心中冷笑。「神女修真之人,何苦事事以尘世为准,
徒以尘世污垢秽身?眼界未免太狭了些。倒是晓华之礼,只为叶公子一人而设,
不知公子感想如何?」

  叶凌紫正想说话,身后的正道人士已经哗然,纪晓华这番话,分明是不把其
他的人放在眼中。南宫玄胤和孔常日性刚如火,早忍不住骂了出来,其他人也推
波助澜,一时间大厅之中吵嚷至极,倒是纪晓华闭了嘴,注意力又回到了茶杯上
去,冷眼旁观正道诸人愈吼愈有精神,纷争对象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加入争吵的
意思。

  叶凌紫花了好大心力才让大家安静下来,一时间,差点自己也气的定不下神
来,巫山神女向他眨了眨眼,做了个眼色,示意该让司马寻出面了,看来也只有
这个人出面,才能让纪晓华怒火涌起,将他的悠闲样儿和沉着完全打散开来。

  司马寻排众而出,清了清喉头正要说话,身后人群中突然一阵安静,随即一
点点喧哗声传了出来,愈来愈大,却没有掩住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叶凌紫回头,当场就呆住了,来的人他认识,在场的好多人在湘水楼上也看
过她,但却从来没有看过她穿成女装的样儿;其他人则看着那有如天仙下凡的美
女如分花拂柳般,缓缓步向前来,不自觉的从人群中分出了一条路,好让她通行
无阻。

  叶凌紫吞了吞口水,看着那曾和他有过一夜缠绵的女子,穿回女装刻意妆扮
的样儿竟是那么的美,美得令人屏息。

  「司马门主,司马门主,你怎么了?」叶凌紫微微地一瞥身旁,司马寻的眼
睛也正盯着那女子发直。他本以为是司马寻的好色根性又发作了,这种事司空见
惯,叶凌紫早看到司马寻不经意瞄向巫山神女的眼光了,他本人也是好色如命,
心中根本不以为意。

  但司马寻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看来似乎是惊吓比惊艳多得多,加上司马空
定躲在司马寻身后,一点也不敢露面,掩掩藏藏的,让他登时觉得事情并不寻常
单纯,难道他们知道纪素青的真实身份?纪素青实际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
让他们如此惊讶和恐惧?

  「司马门主是否认得她?认得我青弟?」

  「叶少侠认得她?」司马寻一脸惊恐神色:「她是纪淑馨,纪晓华的独生女
儿,也是纪晓华的唯一传人,尽得其武功和心术真传,有她出手,这一仗只怕不
太好打。」

  缓缓走到前头来,纪淑馨脸上两行泪滴了下来,连对叶凌紫都不打招呼,眼
中仿佛只有纪晓华的存在。她慢慢走着,每一步似乎都带着重重的足炼,蹒跚而
沉痛,好久好久才走到了叶凌紫身前,对着纪晓华跪了下来。

  「不孝女淑馨,见过爹爹。」

  「你回来啦?淑馨。」纪晓华这才抬起了头来,脸上浮起了微微的苦笑,那
是父亲对一个顽皮女儿的笑容:「野到哪儿去啦?偏赶在这时候回来。」

  「女儿五年来都在外头,许久不见爹爹了。」纪淑馨垂着头,眼泪直滴,打
在砖上,叶凌紫看不过去,伸手过来为她拭干了泪。她也没拒绝,只是按住了叶
凌紫的手,叶凌紫这才看到她眼中的神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依赖。「淑馨只想
问爹爹,冒叶凌紫之名,做下案子栽赃嫁祸,是不是爹爹的主意?还有本门在外
的各处分舵,内中藏污纳垢,什么份子都有,爹爹是否也有所知闻?」

  隐隐的笑意埋在口里,纪晓华何尝不知,这灵秀的女儿是在为自己辩护?这
两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摆布的。从当年定下这数十年为期的发展计划后,纪晓华就
处在半退隐的状态了,一点不曾过问门中所有事务,除了财务之外,几乎所有的
事都是司马寻处理的,而纪晓华只是在出大事的时候,做为顾问的人而已,徒拥
门主空名。

  但是,纪晓华又为什么要对他们解释呢?尤其对那些他看不起的人,那些正
道之中的佼佼者。

  「晓华是翔鹰门主,所有翔鹰门的事自然都是晓华的主意。」纪晓华的声音
好冷,涷的纪淑馨心中发寒,依着叶凌紫的手才没有瘫倒下来:「倒是淑馨,你
上次回来的时候,爹爹不就和你说过,不要再和叶凌紫混在一起,也不准你妨碍
本门的所有行事?你为什么在湘光楼为叶凌紫辩护,明知他是本门之敌却又和叶
凌紫形影不离?将我的话全丢在脑后!」

  纪晓华声色俱厉,压的纪淑馨根本站不起来。她边抽泣边跪在叶凌紫身畔,
靠着他扶着才没当场坐倒,只能悲泣着:「爹爹……」

  「除了这些之外,你还为他做了什么?」

  「女儿……」纪淑馨仍跪着,泪水又滴了出来:「女儿并未对门下各分舵出
手,连计划都未参与,只是有时帮他遁走,不让本门援军有机可乘可以。为叶大
哥辩护时,女儿并不知那是本门的所为,这应该不违爹爹的禁令吧?」

  「哼!」纪晓华手上微一用力,茶杯破裂,一点破片陡地从他手中飞出,直
刺纪淑馨眼前。亏得叶凌紫从进来面对纪晓华起就全面戒备,一丝也不敢大意,
才在碎片击中前截了下来,将那点破片打在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

  「你既然已决定跟着叶凌紫,和爹爹作对,叛门而出,便不该再回来,不配
再做翔鹰门的门人!以后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你的事和我再不相干!」

  四周正道中人登时大骂出来,连血肉至亲也不管了,这人竟连自己的女儿也
下此毒手!

  叶凌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移到纪淑馨身前,翼护着她,以免让纪晓华有再
次出手的机会。他眼中精光闪烁,怒火几欲喷出,半瘫倒的纪淑馨则交由巫山神
女扶着,在怒斥声如鼎沸之际,只有巫山神女仍保持着灵台一片清明,没有加入
斥喝的行列,心中仿佛在盘算着什么似的,一丝不可见的微笑隐在嘴边,纪晓华
的企图她可是了然于心。

  叶凌紫还未动手,半空之中突地一声大吼,孔常日长剑出鞘,居高临下直击
而来。他看纪晓华方才出手,功力果然不弱,心中不敢怠慢,一出手就是华山传
自当年儒宗的秘招——道济天下。他也知纪晓华的武功是以鹰爪手之类为主,最
重夺取先手,以强击弱,所以先行出手抢得先机,务要让纪晓华不能登高,无法
发挥鹰爪手武功的优势所在。

  那可是他看了司马寻一步步演示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之后,所看
出纪晓华最大的弱点所在,连叶凌紫也对他这手先发制人、攻敌之弱的战术心中
叫好,更遑论华山的门下弟子了,赞叹声如雷贯耳。

  白道中的其他人看孔常日这凌厉无匹的出手,除了普迪大师和怀风道长等修
养深厚的方外人以外,无不叫绝,人人都以为纪晓华这下将不堪一击,纵不毙命
当场,也会在这一着下重伤,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战况了,这凌厉的杀手岂是易
与的?

  在旁人的叫好声中,孔常日信心愈振:「道济天下」是他极少露于人前的绝
学。

  这一式在一口气下连出八招,击向八处,出手极快,直捣对手头顶、下阴、
双臂、双肩和腿侧,招招都有夺命之能,即使是功力差相仿佛的对手,在同时接
下了八招之后也要手忙脚乱、气尽力竭,但这八招只是前奏而已,消耗了对手功
力之后,接下来的一记直劈对手前胸才是此招的真命天子所在。

  而且这招并不是如讲的这般僵硬,出手者看对方的反应,随时可以将九下出
手掉换位置,或者是调节出力,随心所欲的内劲变化才是此招的精华所在。

  孔常日眼中纪晓华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精气神早在这气势压抑之下
摧折,全无还手之力,只能呆呆地坐在那儿,任凭宰割,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浅
浅微笑。

  从当年儒道法佛四宗和魔教两败俱伤之后,中原四宗瓦解,余众各自分立成
派,佛化少林、道成武当、儒宗之余力则聚集成为华山一脉,至于法宗却是迹近
全灭,再无留存,而峨眉则是佛宗的女弟子所成立的宗派。这四派虽共执武林牛
耳,但私下仍是针锋相对,彼此不让,这一下纪晓华被自己一击成功,华山将能
大大露脸,威风凌于众家之上。

  众人的呼声同时静下,厅中一时连根针跌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那震撼带
着沉默,在大厅之中好好地环绕了几圈,人人张口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孔常日更是惊呆了,长剑脱手跌在地下,虎口溅血。

  就在孔常日的剑猛向下冲、直劈敌首的那一刹那,纪晓华突地长身立起,站
的笔直,让孔常日原本算的精精准准的攻击范围登时缩小了一大半,从他的全身
上下,缩到只有纪晓华的头顶和双肩。

  就在孔常日空中换气变招、内劲微微一窒的那时刻,纪晓华左手一伸,从孔
常日的剑圈之中直进,样子虽是和缓轻柔,速度却快的连孔常日此等高手都来不
及反应,被他一把抓住胸口,将孔常日整个人丢了回去,要不是他弟子赶忙搀扶
着,只怕当场就要摔跌在地上。

  孔常日定了定神,转回头去就要对司马寻大骂,却被叶凌紫一伸手阻住他:
「纪兄果然不凡,没想到『鹰唳七啄』中最是简简单单的一式『鹰击长空』,在
你使来,竟有如此威力!连孔掌门在猝不及防之下都要吃了亏。」叶凌紫双眉凝
紧,纪晓华的武功远在他想像之上,刚刚对纪淑馨的出手像是没用上半分力。

  「你这混蛋!」司马寻气的骂出来:「明明说这两套武功要完完整整的传给
所有门徒,偏留了这么一手,连我都不知道,存心欺瞒门内所有人,真是狼子野
心!」

  「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一样平静:「武功要活学活使,不能死练死用。
你一听到翔鹰门的武功,就以为一定要用鹰爪手的方式来用,这种打法碰上真正
高手,一定大大吃亏,用武一定要有自己的路子,这句话我老早就说过了,是你
听不懂话,怪得谁来?」

  巫山神女暗暗心惊,叶凌紫也微蹙起眉头,心中暗凛,他见了司马寻这背叛
了他的人,竟还能保持如此平静,一丝怒气勃发的征候也没有,此人之深沉实远
在想像之外。

  叶凌紫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本来照他的计算,这下突击应该会让翔鹰门下大
乱,或许自己进来时会碰上大批难民挤在密道口的情景,但进来时却是什么也没
有,只有纪晓华一人在悠悠闲闲地冲茶。

  他本以为是纪晓华还来不及打开密道,好让众人逃脱,残余人等都躲在厅后
不敢出来,但他聚功力听,整个翔鹰门的范围之中,除了自己的人以外,就只有
纪晓华一人的呼吸了,其他连一只狗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其他人都全部退走了吗?是纪晓华一开始就了解了司马寻的意图,还是
司马寻根本就是纪晓华所派来的卧底,这一次不过是让自己扑个空,接下来再由
司马寻重掌翔鹰门,准备东山再起,而纪晓华本人只是个饵罢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叶凌紫心中的思绪,司马寻气的全身发热,和纪晓华的唇枪
舌剑往来一点未歇。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老子早已决定要把你这个僭称门主的恶徒打到地狱里
去,你还假惺惺地叫老子什么副门主?告诉你,等把你杀了之后,司马寻就是翔
鹰门实实在在的门主,你就认命吧!不要再摆个什么门主的谱了。连你女儿都叛
你而去,你这门主还有什么好干?」

  「副门主还弄不清楚一件事哟!」纪晓华笑了笑,兴味盎然地看着缩在叶凌
紫身后的司马寻:「淑馨被我逐出了翔鹰门,以后和晓华再不是父女关系,她做
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可是司马寻你还是翔鹰门的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没有什
么变化,但听着的人却感到背脊上游走的寒意:「叛门之罪、通敌之实,在门规
来说只有一条死罪,纪晓华之所以不将你逐出门去,就是为了要以门主的职务权
力,将你处以门规重刑。」

  司马寻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纪晓华积威之下他根本不敢回嘴,何况以
他的经验,纪晓华要做这种事八成能成,无论有谁保他都一样。白道联军的气势
登时滞了下去,凝结在空中,就像是被纪晓华一个人压了下去一般。就在这个时
候,叶凌紫发觉,背后的众人又空出了一条路,有两个人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柔
和低沉的语音比人还先到,连纪晓华的脸色也变了。

  「二十年不见,没想到施主风采依旧,犹是威风八面,这气度风华一点都未
减。」

  「是啊!若非小兄刚刚出手,气度沉着仍是当年手段,怀灭还不敢确信便是
故人。」

  慢慢走到阵前的是一僧一道,连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都让了路出来。那僧人
须眉皆落,面上皱纹不少,很难让人由外表来判定他的年纪,眼中精光湛然,显
然武功不弱;那道人却是羽衣高冠、修养整齐,乍看之下颇为年轻英挺,但目光
含蓄而充盈,活脱脱是个高明的修真之士。

  「师兄和道长闭关二十年,怎么出关都不和贫尼说一声?」静意师太语中含
笑,先行施礼,看来和这两人颇为熟识:「没想到今日之会,竟连当年的排山倒
海两上人都请出来了,看来二十年修练果是成效不少。是为了什么要劳动两位大
驾?」

  「师姐谬赞了,」那僧人淡淡一笑,原本看来枯木死灰一般的脸上登时生机
灿然:「普生此来,不过是访故友罢了,顺道解了二十年来心中谜团。」

  「怀灭也是,」道人单掌一礼:「这谜团在心头二十年不解,师兄和老道闭
关多年,却是想也想不透。」

  叶凌紫心下登时惊叹,这两人竟是当年武林之中最顶尖的僧道中两大高手,
号称力能排山倒海的少林普生大师和武当怀灭道长,但他们来访的,是哪位故人
呢?难不成他们和纪晓华早已熟识了吗?这纪晓华背后又有什么秘密?

  纪晓华颜色顿敛,他慢慢地、很虔诚地,将面前茶盏上两个空杯洗了又洗,
用白巾抹干了,之后将手伸入水盆之中,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用另一块白绫拭净
之后,这才重注沸水,冲了两杯热茶,放在托盘之上。他走了下来,两手端着托
盘,稳稳地走到两人身前,极虔敬地奉上了茶水,动作是那么的流畅柔和,就像
是个虔心礼佛的佳人一般,令人心里舒服。

  普生和怀灭两人毫不推辞,举杯便将清茶啜尽,像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人是否
会下毒的样儿,旁观的人不禁心中惊讶,怎么这三人的样儿竟像是至交好友的样
儿?

  两人饮尽了茶,将茶杯放回托盘,任纪晓华走了回去,叶凌紫和正道诸人被
这景象所慑,连司马寻也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人趁纪晓华双手没
空的机会加以袭击,他的种种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祥和,大厅中一点也没有刚才
一触即发的紧张感。纪晓华轻轻放下托盘,站在几后,这才向着普生和怀灭深深
施礼,和刚刚那不把正道中人放在眼中的人物比起来,简直像是天壤之别。

  「鸣楚别来无恙?老衲好生挂念。」普生大师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
大跳:「从当年老衲和道兄、鸣楚三人共破张清风老先生的夜修盟之后,老衲便
弃了掌门之位,闭关修行,之后就一点鸣楚的消息也无了。令嫒可还好吧?」

  「或许怀灭道长也是吧?」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怀灭道人点了点头:「晓
华弃世近二十年,杨鸣楚之名早已烟消云散,没想到今日还会遇上两位,世事真
是难料。倒是不知大师和道长心中有何疑惑?是否有晓华可以效劳的?」这话只
听得众人张目结舌,连司马寻和纪淑馨也是不知所措,难道今日的翔鹰门主纪晓
华,就是当年的大侠杨鸣楚?这叫人如何相信?

  「疑惑有二,」这次换怀灭道人说话了:「一是当日夜修盟中一战,吾人和
鸣楚兄弟远去劳累,而张清风以逸代劳。张清风那老魔头好生骄狂,竟敢言说坐
在椅上,任我们合攻三招,若离椅算输,鸣楚兄却说不愿让那老魔占便宜,宁可
自坐椅上,任那老魔出手三招。之后张清风三招不胜,老羞成怒,愤而当场自废
武功,任我等处置。鸣楚小兄何以说那种情况下,是我等占优?老道和普生师兄
苦想了数十年,其中关节犹未通透。」

  「其实这也简单,只是道长和大师泥在一个地方而已。」纪晓华笑着,看着
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面现疑惑的样子,连叶凌紫和其他人也洗耳恭听,那场仗是
武林之中的一个谜团,很多人提了很多答案,却是没有一个能令人信服。「道长
认为,若当年我等三人齐攻,能胜张清风的机会有多少?」

  「张清风那老魔武功不凡,」怀灭道人沉吟着:「当年我等远去劳累,武功
大打了个折扣,若以一比一,只怕不是对手,但若以三比一,应是必言可胜。」

  「那要多少招呢?」纪晓华继续追问。

  「也要上千招吧?」

  「这就对了,」纪晓华喝了一杯:「张清风为人骄狂,但那时的处置却是知
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当年我四人的武功,彼此之间要在三招之内制敌是绝不
可能的,就算坐在椅上也是一样。当时我等远去,身疲力累,若拖久了,对我等
不利,所以晓华要和他定下三招之约,因为以一比一,晓华至少抵的过三招的。
更何况攻为求有功,守只求无过,尤其是把自己定在椅上,采了守势的人也要省
力些,何况夜修盟的座椅全由石制,做为凭依坚固无比,倒是张清风聪明一世、
糊涂一时,竟未看出晓华的小计,将自己的攻势限在三招,简直就是自废武功,
晓华可绝对不愿如此地画地自限。这不过是小小心计的运用,道长和大师心境光
明磊落、不屑小节,也难怪看不透内中之秘,其实也不必因此自责。」

  「原来如此。」怀灭面上一凛,连声音也沉了下来:「还有第二件事,当日
张清风已自废武功,不过是一个老人,何苦鸣楚定要下杀手,毫不容情?」

  「没错,」怀风道人也叫了出来,语气激动,完全没有修道中人道骨仙风的
样子,从一进来他的样子就很激动:「何况从张清风留下的管家证言,张清风曾
育有一子,失落在外,身上种种特征和你一模一样,再加上你幼时家乡中的种种
证据,不难明白你和张清风有血缘关系,甚至可能是亲生父子。为了不让他影响
你日后前途,竟连亲父也要下此毒手,难道你想推说当时不知吗?」

  「此事当真?」连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都怔了一怔,倒是纪晓华冷冷一笑。

  「此事不错,当年出发之前,晓华便知他是生父了。」纪晓华也不管旁人眼
光,说了下去:「所以当日的大侠,也只不过是个弑父凶人,正道诸公敬请出手
吧!」锐利的眼光陡地从纪晓华眼中射出,打的众人脸上热辣辣的,尤其是正道
中人往往把大义灭亲之类的话挂在口头,被这样一抢白更是难堪。

  「是吗?」普生大师合什一礼:「如果真是如此,鸣楚便不会留下张清风的
家人了,更不会就此失踪数十年,避迹于翔鹰门。当年鸣楚有何打算,不知是否
可以示知老衲?至不济当时我等三人也是亲如兄弟的方外之交,虽是相别以久,
老衲自认还有这个资格询问,鸣楚绝非狠心如此的人。更何况老衲明知,当日鸣
楚在杀他之前,曾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想来那就是鸣楚的身份证明了,怪不得张
老先生入土之时,神情悲悔至极。」

  「真不愧是大师啊!」纪晓华苦笑:「其实当日晓华是非杀他不可。他虽是
我生父,但也是家母毕生怨仇之人,何况在晓华生后,为免日长梦多,他还曾经
派人来追杀我母子,让我母子奔走江湖,无依无靠。家母逝世时,晓华在床榻旁
起誓,必亲手杀之,以偿此恨。他既不以子待我,我又何能尽孝?不能两全,该
当如何?请大师教我。」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光再次扫下来:「此事不过是晓
华家务之事,和什么大义灭亲全扯不上关系。」

  「虽是如此,」怀灭道人脸色更沉更阴:「鸣楚小兄又何必屈身于翔鹰门,
流落黑道之中?难道我二人在小兄眼中,竟是连护住小兄都无能为力的无能之辈
么?」

  怀灭道人眼光一转,望向了跪着的纪淑馨,声音一转而为温柔慈爱。纪淑馨
面上表情却是震撼之极,这事好像连她都不知道,纪晓华一直埋在心底:「淑馨
一出世,怀灭和师兄就是第一个抱着她,认她做干女儿的人了。就算是修为不足
吧!怀灭可是一直挂在心里的,」纪淑馨闻言至此,眼眶中泪花翻滚,只差没再
流下来,不知何时,普生大师已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鸣楚小兄不
觉太心狠了吗?」

  纪晓华的反应很是奇怪:「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道长会一点也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怀灭道人的反应更是奇怪,脸色瞬间冰寒如水,旁人完全
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倒是怀风道人先跪了下来:「师兄,怀风在此请罪受
责,但怀风也有几句话说,无论如何请先让怀风尽言。」

  「果然是武当门下,」纪晓华手上摆了个势子:「这把翔风回星剑法果然不
凡,当年在先母墓前晓华负创而走,虽说是暗袭,但晓华至今仍无法破解,实在
心服之至。」

  「不错,」怀风道人一副豁了出去的样子:「出手的人就是我!当年怀风知
道此事,瞒着师兄下山,矇面伏击杨大侠,因为怀风绝对不相信任何弑父之徒,
和与黑道有关系的人!谁晓得这人中我一剑,竟能负创而逃,留下翔鹰门这么大
一个问题,以致今日劳师动众!」

  「你……」怀灭道人气满胸膛,偏又不能出手,这情况下,他又怎能对怀风
下得手?虽然很卑鄙,他却是那么的义正辞严,反而让怀灭和普生两个想为杨鸣
楚伸冤的人无所下手,无论如何,这算计可真是厉害,不愧是在黑道之中混过的
人。

  怀灭道人不禁想起了往事,怀风当年弃恶从善,是第一个由夜修盟中脱出的
人,是以怀灭收他做师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连这一次也一
样。

  「那么,」普生大师满面慈悲:「小兄现在姓杨、姓张,或是姓纪?普生应
当如何称呼才是?」

  这时候问这个干什么?叶凌紫一脸迷糊,连巫山神女也不懂话中襌机,其他
人更是懞然不知。

  双掌合什,纪晓华低头为礼:「杨姓是家母之姓,张姓为先父之姓,晓华现
在姓纪,大师叫我纪晓华得了。大师出手吧!晓华早定了自己的路。」

  「是吗?」普生大师低首默然,摇了摇头,慢慢走了出去。怀灭道人也叹了
口气跟了出去,连武当门下也同他一起撤走,而怀风道长这下却是留着也不是,
走了也不是,他无话可说,顿了顿足,也跟了出去。

  「倒也不错,」纪晓华冷冷一笑:「这段公案算是了结了。司马寻你给我听
好,本门中人就是从我身后这扇门撤走的,」他指了指身后的布帘,声色转厉:
「要追他们的人,都得先要跨过纪晓华的尸首才成!你可有胆敢先出手么,司马
寻?或是还像以前一样,只敢躲在别人身后?」

  「你胡说!」司马寻一声大喝,手指指向另一面的一幅壁画:「司马寻好歹
原也是翔鹰门之主,自然知道本门之中,唯门主能知的秘道在什么地方!那幅画
后才是秘道所在,你休想骗我!以这种小诡计就想骗过正道众侠,你也太小觑人
了。」

  「那你就追追看吧!」纪晓华冷笑未已,叶凌紫已经扑了上来,无论如何,
叶凌紫都不容翔鹰门的余众退走。两人在那扇门前交换了好几招,司马寻趁机打
开了秘道,正道中人一涌而上,杀了进去,司马寻赶忙大吼:「退出来,快退出
来,里面有机关!待我闭了机括之后再进去。」

  听着司马寻的大吼和巫山神女急忙指挥众人退出地道的声音,看来像是掌控
了全局,叶凌紫这边却是愈来愈危险。

  他本来以为,心计被揭穿了的纪晓华会奋不顾身地去挡住司马寻所指出来的
门户,至少在这情况下也会心神微分,这才抢先出手,一脚踩在纪晓华身前的茶
几上,出手如雨点般迅急。谁知纪晓华心平气和,坐得好稳,招来招往一点慌急
也没有,反而是脚踩着小几,一脚停在空中的叶凌紫平衡不佳,在这姿势下又不
好使力,才三十招后便已迭遇险招。

  纪晓华的出招极为平凡,全没用上司马寻示范时的种种诡变,但一招一式都
节段分明、浑然天成,全没半丝忙乱之气。在功力的深厚上他还不是叶凌紫的对
手,才刚交手叶凌紫就知他的内力差了自己一大截。

  但叶凌紫发觉宝录上所习的各种诡异招式在他眼前好像是一点效用也没有,
几乎每一式都还没有使全,就被纪晓华简洁有效率的攻势逼了回来,如果两人功
力差相仿佛,或许叶凌紫还撑不上三十招就给打下来了。

  咬牙苦撑的叶凌紫心中愈来愈惊骇,纪晓华的出手舒缓至极,仿佛处在危险
之中的不是他自己一样。一点光芒突地在叶凌紫脑中一闪:纪晓华明知司马寻知
道那条秘道,那他为什么要指向自己身后?又不是不知道司马寻一定会指出来?
莫非他大胆到以司马寻知道的秘密之处作为疑兵之计,而残余人等真是从他指的
路退出的;还是他指向身后的才是疑兵之计呢?叶凌紫发觉自己这下完全没有办
法,不能对自己的判断下决定,一点自信都没有。

  两人交换了近五十招,叶凌紫背上冷汗直流,这情势之下,他根本没有办法
脚踏实地,自己优势的功力无法尽情发挥,不退下是不行了。叶凌紫果决无比,
身子猛的一让,直压了下去,顺势退回了大厅中央。

  纪晓华的小几在大厅的高处,中间还隔着阶梯,如果他顺势退下,纪晓华要
追击至少要花上跃在空中,再落下来的时间,否则就是从斜里奔出来。虽说是居
高临下,但耽搁的一瞬间足以让叶凌紫喘过气来,重组攻势,何况脚踩实地的他
一定能发挥内力上的优势,毫不需畏惧他。

  而在另外一边,在付出了近十来人的死伤之后,在巫山神女和普迪大师的指
挥之下,正道诸人算是退了出来,连南宫玄胤身上也带了伤。

  退了下来,正待喘口气的叶凌紫吓了一跳,一直没取出兵刃的纪晓华双手一
分,两柄短刃取在手中,茶几一劈两段,整个人顺势冲出,丝毫没照叶凌紫预算
地浪费任何时间,双刃一前一后,向叶凌紫面上直刺而来。叶凌紫头一偏,险而
又险地让过了第一击,一手揧出背上长剑,陶音剑直取纪晓华前胸。

  他本没想过要出剑,从司马寻的形容,纪晓华虽非泛泛,武功也不过稍胜司
马寻一筹,加上刚刚对纪淑馨出手的那一记,虽快却没有加上多少内力,叶凌紫
心中本以为能手到擒来,谁知纪晓华竟似连在司马寻面前都从未使过全力,真功
夫竟是如此难惹。情急之下,这一剑用上了全力,连身子都冲了上去,这是两人
交锋以来最惨烈的一击。

  叶凌紫手上一轻,纪晓华手中短刃在他剑脊处一抵,借力弹飞开去,也躲开
了丁香殿主攻来的一掌,力量使得恰到好处,方才那猛烈的一击好似完全不存在
般。叶凌紫被他一带,退了两步才压下被他带着转的身子,却已来不及阻着纪晓
华的斜飞。

  看着纪晓华飞跃向巫山神女背后,不禁心惊,他这一击若杀下去,巫山神女
八成抵挡不到,自己过去援护,旁边的司马寻也会遭殃,当下手中一振,陶音剑
势如飞虹,直贯纪晓华背心,呜呜之声大作,叶凌紫并不想这一剑刺中目标,只
盼望纪晓华躲开来,暂解巫山神女背后之危。

  冷冷的一笑,纪晓华手中两柄短刃同时飞出,一柄撞上了陶音剑,当场断成
两截,但也撞得陶音剑飞了开去;另一剑则直直地,飞向司马寻脑门,破空之声
全被陶音剑的响声盖住了,要不是普生大师及时推了他一把,司马寻只怕逃不开
背后的这一剑。

  即使如此,司马寻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短剑就插在他手边,剑柄处缠着
的白绢散了,被余力震的飘散了开来。纪晓华这一掷之力极强极猛,加上这一击
正好顺着他冲来的势子,更添威势,这一剑刺入了壁内,劈的司马寻正按着机关
的手边的墙壁上裂了开来,一丝微乎其微的味道当场散出,拂过了众人鼻尖。

  「快退出去!」普迪大师和静意师太叫了出来,额上沁着汗水,一点方外人
的沉着都没有了,显然兹事体大。「是炸药!纪晓华在墙里埋了炸药!」

  「来不及了,」纪晓华坐回了断裂的几后,笑的好狠好毒:「炸药就快要爆
炸了,这次保你们一个人都逃不了。什么正道中人?都给我留下来殉葬吧!哈哈
哈!」

  正道诸人原本就已经开始在逃出去了,闻言更是心惊胆裂,大厅原本算是宽
大的出口挤满了人,拥挤的人群中甚至已经有人为了抢路而大打出手,混着纪晓
华冷沉的笑声,和叶凌紫、普迪大师、静意师太和孔常日高亢的指挥声音,更显
凄惨。

  好不容易大家都逃了出去,坐在地上喘着气,门边染满了鲜血和飞溅出来的
生人肢体,逃出来的人大部分身上都带伤,没有人的兵刃上是干而不带血的。叶
凌紫最后一个出来,他不只要堵着纪晓华,不让他啣尾追杀而来,更要把长跪厅
心、呆在那儿、动也不肯动的纪淑馨强拉出来。差一点点就来不及了,两人几乎
是一掠出门来就滚倒在地上,背后纪晓华的笑声仍然未歇。

  当两人好不容易出来时,炸开来的火星差点就烧着了他们,真没想到他竟连
女儿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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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式描写方面真的不行……如果大家有看漫画的习惯,就知道华山的那一招
「道济天下」其实就是神剑闯江湖里的九头龙闪,不过写完回头看看,真是……
连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看来后面还是多写点体位,少写点招式好了。

  虽然翔鹰门里预藏的火药炸了开来,让正道大军被纪晓华「兵不血刃」地弄
得死伤沉藉,大削叶凌紫的脸面,不过故事还没有结束哟!请期待续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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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1)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
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
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
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

  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
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
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
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
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
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
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
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
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

  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
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
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
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
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
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
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余党一个人也逃不掉!」

  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听
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
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
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
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
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
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么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
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
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
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

  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    ***    ***    ***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
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侷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
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仿佛有着野外的
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份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
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
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
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
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
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么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
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
连叶凌紫进来都好像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
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
泪迹未干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么的俏丽:「淑馨
哪会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
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干脸颊:「现在还清不
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
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
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
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
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后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
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
下根本其目的就在于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后
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

  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
心了,之后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
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
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
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
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么深沉:「杀凌紫家
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
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
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

  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
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
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
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
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于大哥的
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么?」叶凌紫偏着头,怎么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
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
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
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
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
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
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
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
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把这事说出来:
「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
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
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
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
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
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么条件,淑馨都会
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
说怎么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
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

  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
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
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
过,难道淑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么?」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湿润,哭声像是全
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么拒绝?「帮淑馨一次
好不好?无论要做什么,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
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
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
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
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
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    ***    ***    ***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
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
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
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
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
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
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
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干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
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后果是什么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
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么大
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么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
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
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
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
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
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
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
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
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
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
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
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
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
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
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
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
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
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
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
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
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
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
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
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

  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
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
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
呢!

  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
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
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

  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
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
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
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
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
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
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
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后夹击,不停
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
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
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
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
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
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姊姊还不
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
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
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
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
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
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
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
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
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啣住了她的乳
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
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
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
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
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
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
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
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
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
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
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
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
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
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
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
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
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
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
前则被亲亲密蜜地舔啜着。

  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
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
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
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
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
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
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
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
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
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
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
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
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
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
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
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
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
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
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
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
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
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
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
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
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
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
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
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
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
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
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
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
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
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
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
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    ***    ***    ***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
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
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
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
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第,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
亲密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
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
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
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
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
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
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
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
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
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
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
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
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
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
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
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
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
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

  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
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
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密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
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
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
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
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
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
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
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
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
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
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
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第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
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
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
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
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
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
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么都没有,
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
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
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
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么诱
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
『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
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
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
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    ***    ***    ***

  「什么!」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
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余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
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
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余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
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
出了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
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
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
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
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
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
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
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
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
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
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
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
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
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
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
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
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
  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
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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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
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
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
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
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
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
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
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
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
腿,走了出来。

  看着床上锦绣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
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
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
床上,痛快的发泄,肏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
的幻想就好了。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
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
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
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
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
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
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
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
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
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染桃花瓣的
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
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
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
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后退,直到让
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
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

  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
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
不住轻吟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
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
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
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
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
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

  香甜的余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
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
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
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
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
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

  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
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

  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
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
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啣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
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
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
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也没有一丝矜
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
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
体举了起来。

  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
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
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
屌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
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
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
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
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
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
『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
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
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
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
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
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
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
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
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
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

  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
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
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
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
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
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
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
阳具肏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
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
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
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
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
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
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
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
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
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
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
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
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    ***    ***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
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密密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
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
到他年逾四旬,床第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
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
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
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
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
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
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
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
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
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
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
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
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
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密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
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惓而娇嫩,一
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
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
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
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
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言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
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
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
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
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
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

  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
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
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
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
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
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
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
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
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
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
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
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
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
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
见她圆圆的臀部。

  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
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
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
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
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
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
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
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
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
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

  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
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
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
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
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
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
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
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
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
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
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

  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
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
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

  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
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
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
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
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
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
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
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
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
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
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
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
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慇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
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
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
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
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    ***    ***    ***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
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
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
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薰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于门外,让他吹冷风,
「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
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无论大哥
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

  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
馨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
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么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
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
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
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
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
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
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
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
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么去和纪晓
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
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    ***    ***    ***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
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
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余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
痕迹都找不到。

  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
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

  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
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

  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
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
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

  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
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
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
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
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
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
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
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
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
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密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
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
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
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
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
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
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
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
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
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
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
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
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
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
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
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
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
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
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
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
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
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
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
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

  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
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
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
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
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
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
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
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
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
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
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
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
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
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
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颊上媚红薰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
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
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
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
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
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
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
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
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
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
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
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
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
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
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
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
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
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
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
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
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哪条秘道逃
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
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
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
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
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
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
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

  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
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
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
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
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
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
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
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
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第、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
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
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
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
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
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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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
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
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

  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
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
第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
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
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
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
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
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
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
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
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
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

  「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
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
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
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
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
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
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
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
多厚的迷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
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迷迷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
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
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
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
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
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
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
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
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
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
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
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
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
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
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
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
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
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屌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
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
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
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
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
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
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
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
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
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
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
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第的功夫
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
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
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
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
肉体已经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
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
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
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纪淑
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
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珮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
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
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
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
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
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
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
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
你被这样……」

  「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
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
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叶凌
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
了答案?」

  「嗯!」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
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
道她在坚持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后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
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
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
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
后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
理?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
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
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
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
纪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
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
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肏的又红
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
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
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
恣意狂肏。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
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
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
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
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
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
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像是
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干了淑馨的功
力之后,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干吸尽,这一下淑
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嗯!」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
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
一定会破裂受伤的。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于他的处子落红,要更显
珍贵啊!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
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凌
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么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干了,脸上犹
泛娇笑,更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
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
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
行坐如常,半个月后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
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叶凌紫移起身子,
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褥里。

  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
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
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
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
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么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薰香,
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
不过,」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
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么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
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
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么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
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
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于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
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
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
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
要用它们。」

  「我知道,」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
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
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
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
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
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    ***    ***    ***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
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
来,更让她心里迷惑。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
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
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
会对广寒宫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
殿和广寒宫一向相处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
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更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他登
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
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

  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
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
奸污。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
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
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弔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
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
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
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
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
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
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
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

  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
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
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
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
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
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
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
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
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
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
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
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
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
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
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
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
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
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
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
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
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
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
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
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
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癒,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
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
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
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
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
轻搥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
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
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
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
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广寒宫
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
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
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
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
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的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
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
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
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
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
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
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
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
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
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
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
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
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
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纪晓华吮着她耳
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
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
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
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
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
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
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
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
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
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
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
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
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
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
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
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
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纪晓华
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
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
贴着他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
她芳心骚然。

  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
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
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
不必要急嘛!

  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
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
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
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
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
具之外,纪晓华已对她的胴体展开了全面侵犯。

  广寒宫主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
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
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广寒宫主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
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广寒宫主这才发觉,纪晓华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
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阳具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
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
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那最
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

  光是停在那儿就让广寒宫主幽径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
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纪晓华强夺身心开始,广寒宫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了恋奸情
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纪晓华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广寒宫主情
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广寒宫主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
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纪晓华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
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华郎?」广寒宫主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更加紧了,
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纪晓华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他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广寒
宫主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
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小寒儿……小寒儿现在……容得下了,华郎……
华郎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啰?」纪晓华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
了紧,让这宫主发出了微呓。而广寒宫主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
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纪晓华等了好久,
这才逗得她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广寒宫主被纪晓华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
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
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

  纪晓华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广寒宫主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
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广寒宫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
上,掐出了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
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
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
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广寒宫主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纪晓华将
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
得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广寒宫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
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
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广寒宫主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
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
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纪晓华也攀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
半晕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
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广寒宫主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
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
腻,软黏着男人。

  「华郎,你坏死了。弄得小寒儿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小寒儿明天怎么见
人?」广寒宫主软瘫在纪晓华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
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让晓华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
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纪晓华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广寒宫主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
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广寒
宫主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小寒儿可想的紧哪!可惜不能这样,宫里的事还有一大堆。」广寒宫主搁
在纪晓华腰上的手轻轻一捏,送上了香唇,纪晓华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
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广寒宫主一
阵喘息后,才说的出话来:「华郎这战之后,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广寒身边呢?
还是要重出江湖,和叶凌紫再接一仗,好分个胜负?」

  「当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没有逮到我,叶凌紫也不会满足吧?岂能让他失望
呢?」纪晓华的笑中有着满溢的自信:「内伤也好了,女儿也嫁了,晓华再无牵
挂,可以全力一试。何况叶凌紫和司马寻等人若不得我,又岂能高枕无忧?」

  「可是这次啊!广寒是帮不上华郎的忙了,」广寒宫主轻轻嘟起小嘴,像是
要安慰他似的,贴得他更加亲密了:「本宫的嫦娥仙子现在也入了叶凌紫家门,
说来这也是司马寻的搞鬼,让嫦娥姐姐失身于他,广寒宫这下可就不好出面了,
否则搞不好会有宫中分歧,难以处置。就算华郎再多干广寒几次,活活弄死广寒
也没有办法,广寒先说声对不起了。如果华郎生气,就在广寒身上发发怨气吧!
广寒受得的,只要你出了气就好。」

  「我岂会让小寒儿难过呢?这次晓华自有方针,小寒儿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在床上等我捷报就行了。」

  「不是广寒我怀疑华郎之能,」广寒宫主凝望着他的眼中包含着无比幽怨:
「单凭武功,华郎或可天下独步,虽说广寒武功不算厉害,但能在一招之内制服
广寒的人,除了你之外还真无他人可为,叶凌紫初出茅庐,虽说内力宏大、招式
精纯诡绝,在实战上大概还不是华郎对手,余人更不足论,而排山倒海两上人看
来也不会出手。可是好汉敌不过人多,加上你又是孤身一人,翔鹰门留下来的人
除了归属于司马寻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实无力与抗,华郎你这样要怎么对敌?
广寒可担心的紧呢!」

  「小寒儿放心,倒是你该好好补补身子,才半月不见,你可真清减得多了,
晓华看了可心疼呢!」纪晓华闭上了眼,舒服至极地嘘了一口气,像是好久没有
这么松弛地倒在美人怀里:「晓华这一仗输了一切,基业、女儿、部属全丧了,
但晓华仍有你啊!只要有小寒儿的温暖怀抱,晓华便绝不会败亡,不管对手是谁
都一样!」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广寒宫主像是哄小孩一样,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
他:「只要你要,小寒儿永远都会依在你怀里,百依百顺,可你一定要记得,小
寒儿在等你。」

  「对了,晓华有件事想问小寒儿。是关于广寒宫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
寒儿想保密也成。」纪晓华闭上眼睛,身子软的像是睡熟的人一样:「你方才说
的宫中分歧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广寒宫中应是以你这宫主为首,万事由你一
言而决。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宫中划清关系,影响力也不会这么大
吧?」

  「华郎有所不知,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广寒宫主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
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只是广寒宫和外面的情况不太一样而已。在
其他门派帮会,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时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广
寒宫也是一样,只不过广寒宫的规矩还要多一条,所以情况不同。在广寒宫中,
每当宫主交替时,各仙子都自动解职,由新宫主委人出任。」

  「原来如此,」纪晓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怪不得我们为邻这么久了,
我却老是弄不清楚广寒宫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你们还常常换人。你们简直是什
么名字都有,什么古雅的味儿都吸光了呢!像以前还有什么姑射啊!凌波啊!叫
人怎也弄不清宫里的人力。」

  「是啊!本宫之中,只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决定宫中大事的权柄,所以
历代宫主往往都是从幼时的好姊妹之中选人,每一代的仙子们和宫主都是再好不
过的姊妹,是以从来没有纷争的产生。」

  「那这一次……」

  「唉!」广寒宫主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
贴上了纪晓华的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了纪晓华的嘴角:「本来仙芸妹妹
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却不肯出任。这也不算重点,重点在于另一位姊姊,
在选任宫主时,霓裳仙子原本比我还是热门人选。她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
些,只为了宫主之位,气得她在前任宫主入葬之后便远走他方,广寒为了找她,
才让蕊宫仙子和嫦娥仙子两位出去,宫中几乎放了空城,否则当日你怎能得空来
攻?如果广寒处事有了破绽,霓裳仙子可不会放过的。」

  「所以你怕她会在宫中另立山头,让广寒宫分裂开来?」纪晓华一笑,蜻蜓
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儿这般人
才,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你又想使坏!」广寒宫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姐姐天生就是纵
情任欲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你还不满足吗,还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气之
下,把事情全说出来,和蕊仙姐姐和仙芸连成一气,夜夜需索无度,把你困在床
上,看你怎么去坏女孩子贞操?」

  「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
安排她们在一旁看着,让你满意。」

  广寒宫主一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开,眼中
波光如水,闪闪发光:「算广寒怕了你。广寒光听你说在床上征……占了蕊仙姐
姐和仙芸妹妹的贞洁,说的那么……那么一点保留都没有,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
办了。每次和你上床,华郎总把小寒儿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
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小寒儿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看逗的她也狠了,这宫主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
儿,又柔又媚,这才安慰着:「如果你不肯,晓华自不让你难堪,刚才可是你说
要弄成联床大会的啊!」

  「讨厌!讨厌!」广寒宫主娇娇弱弱地搥着他胸口,除这两字以外什么都说
不出口了。

***********************************
  有人回应说,叶凌紫的表现实在太逊了(在遇上纪晓华之后),紫屋仔细看
了看,发现他的确蛮……蛮逊的,作为主角实在是……不大像话,一点也没有主
角应有的「英明神武」、「睿智」等等,只是依靠运气和性能力才弄上了一堆美
女。

  不过这其实该算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叶凌紫内力很强、招式很诡异,所以
一般高手不会是他对手;但纪晓华不只武功不错,更加是一条老奸巨猾,这可不
是江湖经验不够的年轻人可以轻易对付的,何况我一开始就没把叶凌紫的小脑袋
设定得多聪明……呼呼呼!如果大家愿意等着看,叶凌紫会慢慢进步的,我很希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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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4)

  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
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
潸而下。

  「为什么?天啊!到底是为了什么,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
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
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
全身的力气像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
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
到了过去,回忆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冲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
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
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后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
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
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后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密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
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后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
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懞懞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
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后
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绌。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
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拼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
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蹟。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
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
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
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后,
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采花。

  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马空定后来几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气快感,甚至于
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后
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
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
心也愈强烈,终于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

  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
儿子给送了出去,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
就是纪淑馨,否则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
连明白地报仇都做不到,之后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
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后,根本就不敢出来;
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昵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像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
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
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

  司马空定什么都听不见,耳中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
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后来炸药爆炸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
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站在那儿,直到最后。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
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
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分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
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
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

  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
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
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采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
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
在那岩石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
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
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
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
窥这出浴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
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
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
乳尖,向后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
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
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
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
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
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
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么经验,不
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
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
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
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后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

  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
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后,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
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
浸水后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
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巖后,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像个
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
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
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
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

  从她双腿在水中飞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
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
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
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后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
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后,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
「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
这么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
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
碰上他的样儿。

     ***    ***    ***    ***

  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
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
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后,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升出来。

  叶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
不出,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
和,纪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于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
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
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
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
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
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
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
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
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于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
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
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嗯!」

  「凌紫没有什么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
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
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
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
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
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
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后天
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什么都
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
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
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
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

  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
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
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
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
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
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征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
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
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须眉男
儿,而她到底为什么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
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
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
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
「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
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
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
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
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
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
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
仙子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后连广寒
宫也臣服于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么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
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
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
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后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
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
媚骨天生,床第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
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于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
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
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
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
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

  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
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
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
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目
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
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么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么得
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
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么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么优
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
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
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
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
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么……」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
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
「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么?」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
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
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
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
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后,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
紫带着泄身之后,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
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干的,少妇
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

  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后慵懒
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
你……帮你吗?怎么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
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致的肌肤,一点
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余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
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要
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
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
看你认为凌紫该怎么做?」

  「如果说上床第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
着,脸蛋儿都红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
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
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
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
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
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
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

  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亲昵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
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
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
「辛苦你了。淑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
后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
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
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关心吧?偏
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
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
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
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
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
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
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
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
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
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么快
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么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
疚,美人恩怎么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
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咿咿
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
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真不
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
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么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
固功,什么都没听到,后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你们
说什么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么事就到这来商量吧!
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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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5)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
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
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
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
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
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
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
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

  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
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
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
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
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祝仙
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
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

  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
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
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
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
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
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
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
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
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
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
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
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
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
娇喘,一双手向后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
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密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
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
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分,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
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
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
后,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
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
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
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
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
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
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纪晓
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
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
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
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
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
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
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
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
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
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染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
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
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
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
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
声音软的像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
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
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
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
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
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后,
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
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
令人愈看愈爱。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
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
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
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
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
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
其中。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
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
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
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
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
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
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
爱、轻佻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
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
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
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
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
常。

  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
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
性特征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
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
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
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
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
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

  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
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
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
都放了出去。

  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
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
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
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
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
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
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后,又怎么说?」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
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么办?何
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
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
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仙芸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
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
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祝仙
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
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
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
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
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
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
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
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
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
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
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
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酥
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
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么大事吗?」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
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
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
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
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

  「是……是大事,」祝仙芸脸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
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
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后,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
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后,召集
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
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
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么弄你!
无论什么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后,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
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
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么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
还有什么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
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
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
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
藉,被褥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透着微微
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
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
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
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啰!」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
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别逼,别逼,仙芸什么都招了。」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
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
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
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
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么多了,要不
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后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
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
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
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
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
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么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闭起
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
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
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荳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
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
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
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
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了她。

  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
作,逢迎他的大插大肏,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
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到后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
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
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
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
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
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
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
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
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
之后,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
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
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
的错,谁教你生的那么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仙芸娇羞地想捂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
任纪晓华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
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染到了全身。「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
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    ***    ***    ***

  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囍」气直
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
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

  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
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
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
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么事啊,秋霜?」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
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
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
旁人转述后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于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
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
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
拿她开玩笑。「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么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
对于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
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
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
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
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
形容这对玉人儿。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
那是什么呢?难道只是她多心吗?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后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
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
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
来征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
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后,
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
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
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像是囍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
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
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么正了。」

  「怎么说?」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
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
广寒宫主也没说什么,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
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
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后,大部分都已散去,能掣
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
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
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么,」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
后,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
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如果是这样,
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他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
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
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
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当然对她
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
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么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
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
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
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后
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
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
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于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
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后宫
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来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
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么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
儿。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
「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囍堂,至于霓裳姐姐,
就劳你隐于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
姑爷,」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
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后,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
了。」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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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6)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附近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当
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道路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
不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

  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两边消除以往的仇怨,从此
和平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其实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
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
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留在那儿看顾着她,
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可。

  「紫哥在担心什么?」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按摩着:「放
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跟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
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奇怪,逗的嫦娥仙子
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后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那个霓
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人就好
了,叫我隔山观虎斗,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心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
在担心,可是淑馨妹妹的计策,嫦娥怎么都想不出更好的,宫里再怎么说也不会
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么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
主去伤脑筋,一切后果由广寒宫人承担,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甘拜下风。」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
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后,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还是担心晚上会叫的多大声
吧!当心把你的姊姊妹妹全都吵到了。」

  「不来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走进了广寒宫的厅心里,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含笑出迎,看到嫦娥仙子有了
好归宿,她们那种高兴可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全宫上下的女孩子们看到嫦娥仙子
回来,还带了个夫君,那种带着欢笑的吵嚷样儿,莺声燕语的吱吱喳喳,没有亲
眼看到还真是不敢相信。

  或许是心里高兴吧?广寒宫主开心至极,和翔鹰门、巫山殿释怨修好的事一
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一语而决。不过这一天的精采好戏,是从午宴之后才开始上
演的。虽说是大宴,广寒宫可也没有上酒,这和纪晓华的作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
妙,叶凌紫喝了几杯送上来的果汁,摆出了微微诧异的表情,却又不知是不是要
说出来。

  「叶少侠,有什么事在心里吗?若广寒宫待客有不周之处,敬请言明,也教
敝宫可以有所改进。大家都是一家人,何须客气?」广寒宫主微微笑着,山泉般
清柔的声音,叫人光听都觉得如沐春风。

  「也不是什么大事。」叶凌紫有些拘谨。就算是这么大的场合,他本不是会
紧张的人,可是和他说话的人是广寒宫主哪!

  看了巫山神女那似天仙下凡的美貌时,叶凌紫原本以为世上再无佳丽可入眼
了,可是今日一见,和广寒宫主比较起来,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有些不安的样子。
实在是……这可真不是笔墨能形容的美貌啊!要是她肯到武林之中走走,这美女
宫主若算武林中第二美女,绝没有人敢认第一,这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承认了,实
在是相形见绌。

  「只是凌紫好酒,同来的诸位朋友虽说不爱饮,却也多有斗罈之量……」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点点头,春花轻绽般的笑意从口角流泻开来,殿中
的男子都看得呆了,连巫山神女也直了眼,除了本宫的人看来是比较习惯,没那
么失态外,旁人可都是目瞪口呆,恨不得把才才的美景背起来,比童塾的课业还
要紧的多。「虽说无酒,这桑椹水也算得上供客之物。少侠请饮一杯,算是本宫
请罪,尽饮之后再容广寒说明缘由。」

  「是,是。」要不是身边的巫山神女,在几下轻轻推了他一把,叶凌紫还浸
淫在梦幻般的美景之中,连答都答不出来,至于其他人的定力就更不用说了,除
了少林和峨眉几位年长的出家人外,全部人的眼都直直地盯在广寒宫主的身上,
但她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一点没有不高兴的表示,似乎除了叶凌紫外,眼
中再无他人。

  「本宫位处较北,山中寒意浸人,如若有酒,自然是比较有驱寒保暖之功。
但宫中皆弱质女子,力不足与江湖中人争胜,非得多加努力不可,所以宫中向可
用酒,好逼得大家勤练内功,以抗风寒,倒不是广寒敢无礼,在此大礼之时不备
酒。据广寒所知,纪门主在位时翔鹰门也是禁酒的,相信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
叶少侠有对敌的经验,当知此事不谬。这桑椹汁虽不及佳酿之甘美,也是可以入
口的,请诸位勿嫌薄礼。」

  「好说了。」厅中诸人一饮而尽,巫山神女把苦笑埋在口里,原来是有这个
诀窍,怪不得巫山殿虽有采补之功,仍然只能和广寒宫平分春色,谁也奈何不了
谁。

  突然之间,异变陡生,广寒宫主皙白如玉的脸颊上,映出了微微的赧红,她
眉头微蹙,似是在强压着什么,连陪在一边的蕊宫仙子也是一样的神情。广寒宫
主原本坐得直直的,犹如月宫冰霜般的坚寒,矜持的线条也柔柔地软媚了起来,
整个人看来慵懒而娇媚,令人望而怦然心动,犹如冰霜之中钻出的花苞。

  「宫主怎么了?」叶凌紫发觉不对,但旁人多半专注在广寒宫主脸上身上突
来的艳色,呆呆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果汁中……有药,」广寒宫主忍住,尽力不在外人面前失态:「诸位先请
勿饮。嫦娥,你去后面看看,厨房里是究竟怎么回事,其他人坐稳椅上,不可妄
动,宫中人戒备四处,不可……不可放了人出去。」

  「宫主!」霓裳仙子奔了出来:「小心,这些人不是好人。」

  「怎么回事?」广寒宫主强抑着腹中那火热的感觉:「说清楚,不可冤了好
人。」

  「是,」霓裳仙子敛衽为礼,给厅中诸人行了个四方揖:「方才厨房中有幪
面人侵入,霓裳和他交手了几招,追敌而去,没想到那是调虎离山之计,等到霓
裳发觉不对,急赶回来时,厨房已送了菜出来,霓裳阻之不及,请宫主降罪。」

  「那又是为什么?」广寒宫主轻拭着颊上的汗水,声音之中已微微发颤了:
「为什么说……说他们……」

  「启禀宫主,来人用的是翔鹰门的武功,所以霓裳想来,这释怨修好,不过
是来攻的藉口罢了。」

  「是翔鹰门的武功吗?」蕊宫仙子接了口:「那也有……也有可能是纪晓华
啊!或者是他带出去的翔鹰门余众。」

  「不,」霓裳仙子轻摇螓首:「那个人武功虽高明,和霓裳动手全然不落下
风,却不像是纪晓华那般厉害的高手。而且从身形看来,相当于司马寻那位公子
的身材,显然是司马空定所扮的。宫主若不信,就请他们交出人来,这等大事,
司马空定未到,根本不合常理。」

  「不,没有的事。」司马寻的叫声被叶凌紫一挥手,打断了:「司马空定前
日被掳,是以今日不克前来。」

  「光说这些就想叫人信了吗?」霓裳仙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司马空定之所以被掳,此事由叶凌紫前日书上早有禀明,望宫主明察。」
叶凌紫轻轻一笑,听得霓裳仙子一脸震愕,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也笑了,结束了
装作。

  「装作中了媚毒,可也真是难受,不过无论如何,为本宫清理宫中叛徒,本
宫在此多谢叶少侠了……蕊仙姐姐,把司马公子带出来,还给司马门主吧!霓裳
啊,这谎编的可不好,司马门主除了亲子之外,还会挂心于什么亲人?一听到你
的话,本宫就知那人是司马空定了。」

  「原来……原来你们一开始就设了陷阱!」霓裳仙子一惊,后退好几步,靠
到了壁上:「一开始就想来陷害我了。」

  「要不是你狠心如此,竟想用药谋我,本宫又何尝想这么做?」广寒宫主凄
然一笑,泪盈于睫:「放手吧,霓裳。只要你束手,本宫便不伤你,大家都是一
家人,一切好说。」

  「要不是我先留退步,这下就惨了,」霓裳仙子冷冷一笑,纤手一挥:「绍
玉,把人带出来吧!」

  墙上没有回音,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站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
定还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霓裳哪敢离手?交给蕊宫
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
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
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
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
面纱之后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
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
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
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
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么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
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
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怎
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
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
以后,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多久便病逝了,原本
就单薄的家业登时烟消云散,连后事都是南宫玄胤料理的,倒是司徒丝莹原来还
有个孪生的妹妹,一直不见所踪。

  「我怎会忘呢!秋莹,你下来,让叔叔好好看看你。」

  「不了,」司徒秋莹冷冷一笑:「湘光楼上的事,秋莹虽说没有亲眼目睹,
却也有人告知。南宫叔叔一时错手,杀了秋莹襁褓之中的外甥,这笔帐要怎么算
呢?」

  「我知道,那是我错了,」南宫玄胤垂着头,意态萧索,叶凌紫和他大小数
战,从敌到友,从来也没见过他这样软弱的样儿:「虽说是错手,那小婴孩的死
仍是南宫玄胤的过失,何况你姐姐也是因此而死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吧!」

  「不必了,」司徒秋莹仍笑着,但泪水已滑了下来:「秋莹此次前来,只为
了找罪魁祸首,其他人就算了。广寒宫主,此次小妹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谢过,
如果宫主能容小妹带人走,那是最好了,不然秋莹也只有杀出去的一条路。」

  「此人是翔鹰门中人,」广寒宫主轻轻一笑,声若微风过竹,霓裳仙子赫然
发觉,她人正站在身后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
「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
什么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
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
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
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
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
手。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
徒秋莹和他说什么?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
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

  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打
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姑娘,」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
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么突然,这痛楚
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么?」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
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么『知
错能改,善莫大焉』?什么『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友没
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你们和恶徒
又有什么不同?」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后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
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
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
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
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于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
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
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    ***    ***    ***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
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
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
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
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
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
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
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
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
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
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
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
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
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
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
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何况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
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
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
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
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
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
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
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
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
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
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
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
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
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
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
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
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
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
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
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
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
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
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
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
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
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阳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
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
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
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
浪叫声一阵一阵。

  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
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
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
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
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
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
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
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
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    ***    ***    ***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
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
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

  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
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
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
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
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
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
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
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
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
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
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
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
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
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噪
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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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7)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
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
的,由于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
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
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后,哪里还会
有体力去听什么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
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
身子之后,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
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
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后,仙芸就
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
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
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于少女的
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
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
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
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
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
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
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    ***    ***    ***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
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多少人住,
或许也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在去职之后,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
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即使是现在
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初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叫声下,吵得春心荡漾、情思鼓动,睡都
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
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美女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
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好久不见了,这美女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
肌肤之皙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
隐后没什么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
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

  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
熟妩媚的绝代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
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彤霞仙子微微举
了举手,挡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
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何况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
舒了口气,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分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
怎么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矩,但于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
啊!一边被制着穴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
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住,她还是本宫仙
子,一切作为不可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
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
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
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
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后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
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
开口,这宫主是怎么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
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
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
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后,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
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于也嫁了人的消
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
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
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么
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
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
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染之下,更不
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于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
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
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
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
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
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
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
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
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
点无助于在听到广寒宫主也失身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
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
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
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情欲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
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
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
情欲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
于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
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采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于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
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分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分,那么彤霞仙子现在挑明
了话,又是为了什么?」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
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
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
「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
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
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
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
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
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
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
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
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
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
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
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
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
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说,连闺房之中
的暱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
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密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
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第
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
的美人儿,晓华更加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
己下手,像对付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
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懞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后,在她心念动
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
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
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分明就
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
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
像是想补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含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
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后,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
目传情。

  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
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
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仿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
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
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
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
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
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
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
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
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
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
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
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
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
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
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
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
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
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
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
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
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
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
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
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
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
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
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
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
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
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
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

  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
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
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
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
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
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
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
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
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
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
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
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
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
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
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
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
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
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
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
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
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龟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
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
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
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于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阳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
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
于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
出来。

  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阳具抽插
得更加狠了,只肏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更加淫荡
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阳具
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
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
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
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云雨后的温柔滋味。「蕊
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
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
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干了,看来
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
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
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
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
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
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
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
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
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后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
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
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
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
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叫这成熟的女
子如何承受得了?

  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
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后,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
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
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
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么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么容
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
吗?」

  「不要那么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
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
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
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
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么?」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
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
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
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
不是床第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
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
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
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
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后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
「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么?」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膻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
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
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
运功化气?

  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
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更何况,纪晓
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
仙侣,令人自惭形濊,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
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房
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后,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膻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
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
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
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
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淫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
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
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胴体仍是软软的,一
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

  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
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于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哪
还有那么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
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
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
都给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
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胴体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
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
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乳房;另一手
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
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阴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
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
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终于,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
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
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
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
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
「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
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
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
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
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
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
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
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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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8)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
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
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
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羶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
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
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
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
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
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
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
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
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凄然而又无力:「她的
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
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
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
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干干净净的,司马空定
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
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
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
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
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
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
做的,一点也无补于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
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
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
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
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
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
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
字,更形凄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
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于抓到了害
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
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
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仿佛什么都不知
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
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
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于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干
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
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
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
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
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
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干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
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
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
蒸干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扎基不同于常
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
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
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
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
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于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
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么你也是?」

  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
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
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后,功力几乎散尽,此后便缠绵病榻,否则江
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
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后来有个蒙面人,夜里
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
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
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
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
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
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
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
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
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    ***    ***    ***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
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
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
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
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仿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
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
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
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
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
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
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
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
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
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
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
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
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
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
「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
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
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
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
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征地推了推他,阻了
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
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
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
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
怎么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
寒恪于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
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
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
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
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
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
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
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
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
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
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
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
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
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
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
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
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
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
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
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
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
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
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
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
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
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
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
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
「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
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干,穿上了浴袍,这才
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
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

  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
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
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
移不走了。

  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
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
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
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

  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
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
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
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
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
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
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
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
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
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
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
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
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分,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
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
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
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
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
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
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
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
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
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
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
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
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
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
圆,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
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
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
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
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
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
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
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
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
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
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
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
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
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
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
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
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
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
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
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
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
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

  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
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
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
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
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
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
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
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
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
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
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
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
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
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
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
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
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
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
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
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
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第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
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
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
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
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
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
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
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
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
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
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
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
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
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
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
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
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
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
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
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
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
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
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
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
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
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

  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
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淫欲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
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欲的冲动再次升
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
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度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
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肏,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么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
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姊姊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
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姊姊犹未破身,仍保留着
处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
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佻慢捻之下,广寒宫主脸又
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
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处
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占有过来,让她尝到
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
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尝。「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
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还是华郎厉害呢!」广寒宫主吁了口气:「不用用强,就让宫里最自持的
彤霞仙子投降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日你没对广寒用强,而是用上这样的温柔手
段,广寒的处子之躯一样也保不住的,什么矜持全都会被你破掉。」

  「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么大事吗?」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
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于性爱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
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
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
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
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纪晓华站了起来,
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
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
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
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
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
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
后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
以才硬在这么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
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么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后,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
服都是事先备好的。」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
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
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么说,」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
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
化粧,更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
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采,
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肏得人事不知也
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肏死。彤霞忍了这么久,这机会岂
会轻放?」

  「不可以这么说,」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
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云雨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
要包容包容。」

  「嗯……」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么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
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
男人赏玩。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染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
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乳尖,更令人口干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
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
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肉体和声音都在纪晓
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
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
忍耐着什么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
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后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
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小说,
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
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浪叫,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
中的淫水泄了出来,染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
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
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
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
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胴体上上下其
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
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淫水
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
之于口?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胯下湿湿腻腻,是不是?」纪晓华听着彤霞仙子那难忍的、慢慢冲出口来
的呻吟声,嘴早滑了下来,啣住了彤霞仙子的乳尖,声音含含糊糊的。

  双乳被他又吮又捏,幽谷口又有只手在抚玩,还沾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轻轻擦
着她抽搐的阴蒂,彤霞仙子几乎已无法呼吸,她猛喘着气,难道这急欲解脱、又
酸麻又欢快的感觉,就是性爱吗?

  「男女交合之处,总要湿湿滑滑的才好插进去,而女子下身,自有天生的浪
水蜜液,比之男子的口涎要好得太多,而且也甜着呢!」

  「哎呀……不…不要啦……华郎……好哥哥……彤霞求求你……别…别……
嗯……好舒服……」一阵淫叫脱口而出,彤霞仙子身子急颤,纪晓华的头压了下
去,在彤霞仙子的幽谷口一阵吮吸,将她流出的爱液都卷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
在股间流动的感觉,比之手指更来的令她不能自制。等到她连叫也叫不出来时,
纪晓华才抬起了头,用鼻头轻擦着她汗水沁出的颊上。

  「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
吟着:「怎么……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
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
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
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
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
次了,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第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
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
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

  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
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
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
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于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
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
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
所谓男子把女孩儿『占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
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
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
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
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
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
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
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第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
把她紧张的情绪舔干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
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
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
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
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分,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
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
她花心的嫩肉。

  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
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
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
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
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
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
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
开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
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
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占领了她的身心,让
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
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
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她早已
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于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酥软,澈骨的酸麻
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酥
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冲刷着、占据着彤霞仙子的肉体,直
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后,整
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高潮,再没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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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9)

  「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
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
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
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
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
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
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
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
红和蜜液全舔了个干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
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
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
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
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
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
再满足也没有了。

     ***    ***    ***    ***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
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
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
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
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
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
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
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
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
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
很不高兴吧!

  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
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
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
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
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
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
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
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
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
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
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
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
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
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
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
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仿佛
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
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
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
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
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
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
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
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
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
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
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
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
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
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
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
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
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
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    ***    ***    ***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
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
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
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
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
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
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
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
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
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

  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的肩上:「好吧!我
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
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
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
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
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
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

  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矇,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
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
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
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
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
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

  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
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
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
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
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
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
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地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
意。

     ***    ***    ***    ***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
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
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
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
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
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
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
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
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
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
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
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
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
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
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拼,只要
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
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
就这样硬拼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
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
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
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

  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
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
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
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
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
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
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
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
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
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
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
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
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
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
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
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
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
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干,却比他身
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
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
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
「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
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
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艳
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
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
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
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
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
子,紧紧黏着他。

  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
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
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
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淫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
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
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
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
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
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
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
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划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
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
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干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
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酥麻的舒适犹在身上
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
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处女和少妇间的
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
什么,又似得到了什么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后,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
盘旋……

  「为什么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
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
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么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
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
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
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
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性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
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

  ……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
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
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
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
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
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
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
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
不愿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台穴升上,再快不过
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攻的火力,让我放弃
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
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
好让他的手行动更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
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
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
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
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
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
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占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
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
应吗?

  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棒
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么……这么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
莹……秋莹怎么容纳得下?」

  好……好过分,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后的薄
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酥胸便跳了出
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
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更是不得了,我简
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升起,逗得我愈发娇
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后的防线,但
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
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密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酥
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

  房内一片片淫声浪语,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
么多?床上的愉悦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于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
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
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
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更加狂野,兼爽带
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

  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
愈娇媚。

  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于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
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
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
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于完
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
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
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
做了什么?为什么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
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
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么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
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
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
么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    ***    ***    ***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于到了。
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
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
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
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

  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
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
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
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

  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于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
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
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第的她像
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
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
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
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
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后滑去,贴上了山壁,等
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
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
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
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么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
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
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
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
惧于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
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
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
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
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后那句话,
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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