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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屋魔恋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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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赤 裸 羔 羊  ◆  文 行 天 下

     ───────── 第 五 届 ─────────

              秋 韵 夜 语


            第三夜 ◇ 雪染飘朱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
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
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
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灿莲花,
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显是
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铁坚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
联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
若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练了几年武艺,加上『雪剑观音』白羽
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四面八方
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
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
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
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
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
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
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
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
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
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
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
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
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
「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日冤
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
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
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深
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回
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
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打滚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
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
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
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
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血狐』殷
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出
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恐怕连天衣教的
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报号挑战,口中话语就绝
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
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
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
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的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
『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
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
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
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
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
『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
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
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
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
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
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的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
怎么混?「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
『无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
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
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
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
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
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
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
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
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
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
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
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
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
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
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
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
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
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
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的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
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气
,更别说是对这『血衣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
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
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
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
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
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
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
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
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
的练功心得,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
来多手,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
她的资料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
羽霜手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
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
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
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
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
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
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只
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了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
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
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的人
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
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
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
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
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
中的自己。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
点老化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
离了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
极;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的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
美,全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
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
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
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
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
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
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
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
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
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
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
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
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
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
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
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
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
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
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
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
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
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
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
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
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
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
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
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
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
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
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
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
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
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
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
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
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
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
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
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
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
,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
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
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
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
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
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
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这洞内竟是
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
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
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
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不过若非这三年他
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
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
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
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
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的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
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
『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
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伺候的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
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
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
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
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
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
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
涩。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
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
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的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
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
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的不生一点
瑕疵,高傲的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
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
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
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
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
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的铁坚不由口干舌
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
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
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
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
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
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
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
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
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
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
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
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
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
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
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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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
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
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
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
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铁
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
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
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
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
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
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
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
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
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
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
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
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
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
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
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
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
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
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
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
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
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
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
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
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
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
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
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
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
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
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
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
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
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
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
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
白羽霜的紧致。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
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
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
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
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
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
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
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
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
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
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
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
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
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
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
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
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
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
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
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
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
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
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
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
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
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
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
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
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
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
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
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
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
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
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
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
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
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
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
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
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
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
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
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
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一边缓
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
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
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
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
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
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
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
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
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
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
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
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
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
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
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
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
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
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
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
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
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
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
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
『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
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
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
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
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
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
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
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
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
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
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
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
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
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
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
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
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
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
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
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
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
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
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
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
用的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
了什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
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
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
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
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
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
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
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
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
出火来,奸淫得逞。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
手之际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
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
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
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
,一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
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
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
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
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
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
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
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
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
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
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
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
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
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
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
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
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
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
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
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
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
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
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
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
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
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
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
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
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
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
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
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
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
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
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
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
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
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
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
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
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
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
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
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枱前,任窗外夕阳
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
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
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
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
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

  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
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
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
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
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
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
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
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
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
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
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
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
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
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
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
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
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
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
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
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
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
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
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
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
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
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
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
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
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
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
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
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
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
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
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
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
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
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
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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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
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
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
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
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
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
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
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
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
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耳边
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
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
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
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
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
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
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
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
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
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
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
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
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
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淫物尽
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
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
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的更紧了……不会是
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
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
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
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
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
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
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
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
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
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
口中之物。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
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
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
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
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
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
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
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肉体,
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
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
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
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
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
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
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
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
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
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
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
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
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
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
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
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
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
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
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
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
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
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
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
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

  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
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
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
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
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

  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
将她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
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
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
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

  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
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
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
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
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
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
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
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
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
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
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
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
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
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
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
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
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
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
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
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
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
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
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
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
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
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
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
当常琛精元劲射,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
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
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
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
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
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
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
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
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
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
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
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
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
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
……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

  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
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
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
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
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
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
……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
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
「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

  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
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
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
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
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
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
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
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
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
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
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
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
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
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
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
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
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
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
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
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
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
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
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
望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
真是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
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
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
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
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
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
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胴体,
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
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
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
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
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
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
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
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
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
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
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
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
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
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
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
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
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
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
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
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
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
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
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

  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
…是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
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
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
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
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
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
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
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
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

  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
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
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
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
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
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
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
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
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
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
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
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
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
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
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
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
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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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
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
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
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
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
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
「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
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
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
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
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
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
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
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
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
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
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
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
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
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
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
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
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
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
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
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
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胸中之气?「看到
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
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
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
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
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
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
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
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
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
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
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
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
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
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
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
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
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
腿根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
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
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
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
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
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
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
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
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
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
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
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
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
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
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
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
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
着一般。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
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
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
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
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
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
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
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
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
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
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
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
的菊花……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
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
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
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
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
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

  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
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
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
「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
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
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
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
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
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
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
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
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
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
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
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
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
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
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
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
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
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
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
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
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
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
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
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
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
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
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
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
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
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
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
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
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
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
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
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
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
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
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
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
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
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
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
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
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
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
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
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
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
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
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
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
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
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
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
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
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
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
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
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
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
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
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
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
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
「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
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
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
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
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
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
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
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
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
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
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
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
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
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
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
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
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
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
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
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
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
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
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
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
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
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
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
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
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
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
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
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
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
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
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
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
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
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
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
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
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
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
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
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
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
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
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
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
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
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
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
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
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
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
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
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
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
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
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
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
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
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
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
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
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
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
照做了。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
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
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
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
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
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
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
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
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
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
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
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
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
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
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
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
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
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
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
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
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
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
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
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
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
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
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
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
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
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
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丹
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
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
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
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
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
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
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
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
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
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
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
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
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
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
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
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
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
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
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
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
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
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
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
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
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
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
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
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
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
……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
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
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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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
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
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
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
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
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
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
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
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
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
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
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
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
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
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
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
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
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
猛的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
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
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
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
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
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
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
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
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
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
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
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
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
……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
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
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
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
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
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
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
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
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
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
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
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
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
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
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
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
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
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
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
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
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
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
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
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
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
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
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
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
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
净。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
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
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
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
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
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
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
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
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
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
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
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
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
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
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

  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
…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
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
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
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
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
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
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
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
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
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
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
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
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
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
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
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常琛自也乐得
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
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
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
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
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
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
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
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
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
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
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
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

  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
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
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
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
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
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
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
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
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
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

  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
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
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
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
杯水车薪,她体内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
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
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
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
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
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

  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的来,熬的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
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的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
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
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
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
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
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
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
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
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
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
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
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铁坚勇猛强
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火,但每当他尽
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乱叫,
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来,羞人已极
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
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
她,总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
情沦陷,玩的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
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
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
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
心愈来愈乐于淫欲,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
知道了主动投入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
掉,将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
躏,有时前后夹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
白羽霜边享受着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
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的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方才两人尽情享
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娇嫩的禁区,虽
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给他们这样做了,只
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
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则有很多手段,还真
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
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
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
还要妖媚几分,胸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
掩,可两朵玉球还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
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
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的火
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后,吓
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之间想
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
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
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
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
「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
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
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
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
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
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
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
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
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
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
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
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
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
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
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
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
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
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的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
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
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的水花
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
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
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
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
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
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
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
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
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
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
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
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
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
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
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
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
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
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
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
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
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
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
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
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
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的犹似仙子下
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
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
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
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铁坚和常琛
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说不定连晚
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
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愈来愈快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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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phie:又是经典的武侠类题材耶。

  滨岸居士:不过小可从没见过紫恋写这类型的文章……

  紫屋魔恋: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骗别人或是受别人欺骗,而是欺骗自己,演
技高明到连自己都被骗过。

  看过前几届征文(不只夜语,还有一千零一夜),每当看到黑暗文的时候,
我就在问自己,除了受骗上当、从圣女变成母狗、四肢被斩的只剩颗肉球外,还
有没有黑暗的写法,这篇文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弄月:紫恋兄的作品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五姑娘而生,呵呵。

  滨岸居士:你对「黑暗文」也有兴趣?你不是吃草的吗?

  弄月:紫恋兄的征文无疑是弄月的首选,尽管看文之前也曾为紫恋兄申明的
黑暗尝试颇有几分忌惮,但还是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睹为快,武侠类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愿意看!(进入激昂状态)

  滨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侠文正合你脾胃,对吧。你今年好像没有交文,嘿
嘿……

  弄月(马上冷却):汗……你想干吗?

  滨岸居士(一脸凶相):阁下贵为《秋韵夜语》两位前度得奖作者之一,不
评说一下文章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小可要求阁下归还1000人民币!可接受同
等价值的肯德鸡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鸡?

  滨岸居士:说正题!人家紫恋兄还在台上等着评价!别怪小可把你碎尸卖给
肯德鸡炸成人肉家乡鸡……

  紫屋魔恋:…………(无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乱说话了……别怒视我,我说我说。撇开是否黑暗不
论,首先这是一篇很好的手枪文,而且也是弄月偏爱的武侠题材,这似乎也是紫
恋兄一直坚持的风格,而文中浓厚的淫靡气息中夹杂着一丝淡虐,即使是食草动
物的读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虽然名为《雪染飘朱》,其实也不见几分严寒,想来或许是紫恋兄
最擅长描画的淫靡气息太过浓厚之故?紫恋兄的作品一贯淫靡奢华,尤其是女主
角总是骚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着撩人的风情,尤其是榻上寻欢,绝对是天生媚
体,淫民梦寐以求的尤物,本文虽然被紫恋兄申明作黑暗文,无疑也没脱离这个
范畴,对于偏好此类风格的读者,绝对是一场欢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恋: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铁坚、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写
的,是白羽霜的挣扎,或许一开始,她真的仅为了赎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随着时
间的转变,她的心思慢慢的改了──

  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恋(笑):到最后的她,是真正的在享受,对于方盈月的质问,她所
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去说服对方,也是说服自己。

  外观上看来本文一点都不黑暗,没有乱伦(师徒间不太算吧),没有奸虐(
铁坚那种程度在虐派众大师来看,连小孩子办家家都不如),没有受骗(修身丹
不算的话),但我希望描写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谓
的堕落,从头开始就是她的选择。

  弄月:紫恋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费口舌,只是针对紫恋兄对于黑暗
文的一种尝试,恰巧在上两届的秋韵中,弄月也曾作过一次不太成功的试验,而
且同样也是武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罗嗦一二。

  虽然,我不完全认为紫恋兄本文是对黑暗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但我完全欣喜
有这样的黑暗文出现,并且认同紫恋兄所言黑暗文绝不仅是暴虐血腥的写法,心
灵的黑暗才是最终的目的,窃以为黑暗中隐透露着一丝光,可能才是传说中的最
高境界吧?

  滨岸居士:小可倒认为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是两种相似但性质不同的东西,
不能相提并论。心理学上男人较容易把性和爱分离,性是官能感觉,爱是心灵感
觉,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样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视觉刺激,心灵黑暗当然是心灵感觉,正如
性、爱,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不能混为一谈。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于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无爱的刺激,给他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满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认为本
文就是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心灵黑暗不好,但喜爱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官
能的刺激,这绝对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这个嘛……文章一开篇,出场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胜雪,又冷
酷孤傲,实在是个令人很有将其扑倒亵渎一番冲动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铁坚这一
场她人生最初的风月戏中表现得不够冷酷到底,也难以与前文勾勒的玉洁冰清的
形象重叠,极大地削弱了后来在肉欲中沉沦的冲击力,实在颇感惋惜。

  至于后期加入的常琛,以及两人合力的调教,尽管作者以他娴熟的技巧和繁
华的文采,为我们描画出一副副犹如美艳春宫的画面,令人性奋不已,但却越发
逐渐偏离了亵渎圣洁的感官,只能说是一场丰盛的淫体盛宴。尤其是调教初期,
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
淫媚万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读者心中一丝残存的亵渎快感也丧失怠尽,虽
然是在媚药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动』地挑逗,还是在某些方面比之处女地更禁
忌的部位,实在令人对其之后如何「堕落沉沦」无法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虽然不知道黑暗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但女性的堕落与沉沦无疑是黑暗世
界里永恒不变的主题,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取决于女主角之
前的圣洁孤傲,对比于堕落后的放纵臣服,那样一个过程,那样一个结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终的追求吧。而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实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恋一直听着弄月的滔滔不绝,滨岸居士擦着汗想:忘记了每年经常
有一些抢咪王霸着咪高峰不放,我干什么要逼他这么紧,这一来又没有台词剩下
来了……)

  弄月(已进入了忘我状态):紫恋兄自己也说过「真正想写的,是白羽霜的
挣扎」,而在弄月看来,这恰恰是本文相对来说略显薄弱的环节,除了最初的一
点象征性的排斥,文中并没有太多展现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迹,倒有点像极了传说
中的『欲拒还迎』,因此也就极大削弱了她最终沉沦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以自我
欺骗来自圆其说这个本该极其振奋人心的黑暗结局带来的冲击,事实上,凛然不
可侵犯的圣女沉沦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虽然是个处女,又兼具了类
似武林圣女的身份,可惜从个性以及行为上来讲,未免有些轻巧了。尽管紫恋兄
也对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挣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将其挺举到万淫瞩目的圣女
贞洁高度,恐怕还得再润色一番……

  滨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阁下批评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正面评价?

  弄月:难道你没有份儿批评吗?瑕不掩瑜,不够「黑暗」并不影响弄月喜爱
本文。总而言之,本文若是作为一篇黑暗文的尝试,略嫌不够成功,但若是作为
一篇情色武侠文,却是足以满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为。

  紫屋魔恋:最后一句,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

  滨岸居士:多谢紫恋兄的好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橘子未红时
之刘洋篇!

   ─────── 第三夜 ◆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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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1)

  一灯如豆,西园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西园六剑正在讨论着,与其说
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据我认为,超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
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赤云子发了话:
「再过一个月,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派参加武林各大门派在太行山的聚会。一
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在当场就要和西域的魔教动手,依我想,还是让翔云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他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魔教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
成的超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佛儒道法那四大宗派,老早就掌武林牛耳,怎么
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他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翔云
为人太过孤高,其他门派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老
三!」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赤云涨红了脸:「你徒弟超云虽然是老成持重,
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翔云,连学武最慢的那个旋云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
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超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
是,二哥?」

  青云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他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子这才发了
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金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
料,最年长的弟子朱超云的功夫是青云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翔云,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
多。」

  第五的白云说了:「不像那个旋云,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超
云,还和翔云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
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黛云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苏黛云慢慢的说。在西园门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
一直找不到归宿,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在师范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
连朱超云和叶翔云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
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超云和翔云都是门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
背起这个责任的人。」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赤云话中带刺。而紫
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青云的愤怒。青云子要比赤云子有见识的多,所
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青云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超云、翔云和旋云都是我们的徒弟,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
吧!兹事体大,而且下个月就是试炼新任掌门人的最好机会,所以我想大家都是
为了本门利益着想。」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
「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子的信赖:「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
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

  「我也是。」

  只有苏黛云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子的想法,如果
他的人选是超云或翔云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
六剑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子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
了众人:「下一任的掌门是旋云!」

     ***    ***    ***    ***

  深沉的夜中,远远传来了四更的打更声,月光半透进房内,反光映着床上赤
裸的男女。女人喘着气,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微湿的眼角贴在男
人的心口上。

  「怎么会呢?竟然会是……」

  「我也没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决定。」

  「看来这两天有得忙了。」

  「或许。后天才要宣布结果,这两天大家一定会大加猜疑,师兄这个决定可
真是的。」

  「嗯。这两天内可有得忙了,这样我怎么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这正值狼虎
之年的小女人,春闺寂寞可难忍的很。」

  「还有一个时辰,」脱卸下所有冷傲的外衣,赤裸的苏黛云现在只是床上温
柔而诱人的艳妇。

  她拥住了男人的胸口,娇媚的眼神望着男人的脸:「你就好好陪陪人家吧!

  以后大概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黛云了,至少让黛云今晚快快乐乐的。」

  「让我好好的喂饱你吧!我的小淫妇。」

  「都是你害的,让人家无法自拔的爱着你,连门规都顾不了。黛云什么都给
你了,以后可要好好待黛云啊!」

     ***    ***    ***    ***

  将近五更了,苏黛云迷迷茫茫地倒在床上,高潮的药效过了,昨夜过度迎合
的腰肢酸痛着,让她不想起来,反正她疲累地连那原本光采明亮的眸子都睁不开
来。得趁着天没大亮,好好地补充睡眠才成。

  早睡早起、晨间的空气是她在三十二三岁还能像少女般明艳照人的秘方。沉
睡的苏黛云做了梦,那是五年前的第一次,她满足了难熬的情欲的再显。

  ……

  西园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六剑也全部到齐。今天是门下最受瞩目的
三名弟子:朱超云、叶翔云和西门旋云从第一次的下山行侠后归来。除了紫云子
必须保持掌门人的风度,苏黛云一向就是冷艳如霜外,另外四人都是笑嘻嘻的。

  朱超云和叶翔云都在山下闯出了名声,颇受好评,做师父的自是心上高兴。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超云第一个进来,看得
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
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翔云报到。」门内最少话的翔云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
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
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
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旋云祝众位师尊好。」西门旋云笑咪咪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
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
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你们这次下山做得很好。」紫云坐在最上首,面上有着愉悦的表情:「超
云为山东的蓬莱派和金柳庄间摆平了恩怨,翔云则诛杀了为患颇久的采花贼一窝
蜂,都为我西园派争光不少。」

  「多谢掌门人夸奖,其实这都是师父的教导,徒儿并没有什么功劳。」超云
一样抢在第一个说话。

  「这是翔云该做的。」

  「两位师兄都好有成就,」旋云依旧是笑咪咪的:「小弟在山下叨两位师兄
的光,也是好生欢喜。」

  「倒是你啊,旋云。」紫云半皱了眉头,旋云是他亲传的弟子,一向主见太
多,但他对师父总是桀傲不驯,不是很听话;偏是对其他比他小些的弟子相当和
气。紫云老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把傲气和温和揉在一起的。

  「你怎么跟道宗的弟子动起手来了?说出个道理来。」

  其他人一听,倏然变色。佛道儒法四宗一向四分天下,是中原武林的龙头所
在,尤其是道宗门人最众,隐然有凌驾四宗之势。怎么他偏偏会惹到他们?

  「这不关他的事。」翔云插了话:「那人仗着道宗之势,硬是向旁人强索药
材,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手段也太过霸道,竟然向不会武功的人出手。如果西门
师弟不出手,我就先出手了。」

  他一向只跟旋云走的近些,在武功方面,只有他是让翔云看得上眼的。如果
跟旋云有关的事,翔云连平日的沉默都不知丢到哪儿了。

  「是这样吗,旋云?」

  「是,师父。」

  「之后怎么打发?」

  「依大师兄所说,我们把那人背回道宗去,向道宗掌门铁道君赔罪,道了个
歉,得他亲口说不再追究。」旋云说的是轻松自在,可是紫云子等人也知铁道君
的为人,这个「道歉」只怕不是说说就算的。

  「好吧!既然他不追究,这事就此算了。可你们以后要当心,道宗的金银铁
刚四道君一向小气,又是狂霸傲人,以后遇上了就让他们些吧!」

  「是,徒儿谨遵师父提点。」

  「山下有些什么消息,你们一个个报告!超云,你先来。」

  「是,掌门!」

  苏黛云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
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
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
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
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开山宗师的遗腹女,所以辈分最高,除了紫云子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
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
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
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
品头论足的眼光。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在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苏黛云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只有她这房中是隔音的
,并且有专用的浴间,即使其他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用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苏黛云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
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二十多近
三十岁了,还是云英未嫁,每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
龄愈长愈是频繁,苏黛云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
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苏黛云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
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

  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苏黛云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酥酥软
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苏黛云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
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
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

  苏黛云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超云、沉
默而难以亲近的翔云、笑咪咪的旋云,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她不
知道。

  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苏黛云完全沉沦了下去,
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
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
是超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翔云那要
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
们进来啊!一转身,「原来是你。」苏黛云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
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黛云。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父或师姑,我只是要采了
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苏黛云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
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
苏黛云的脉门,苏黛云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那人左手慢慢地
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

  苏黛云惊恐地感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
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传上
了那人的手。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
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
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
挡分毫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
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
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
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酥
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苏黛云轻软温热的胴体,
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
黛云忍不住地扭着身。

  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苏黛云就惨了,男人的身
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
度的乳尖,吸吮得苏黛云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
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
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苏黛云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
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师姑的尊严和身段,苏黛云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
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苏黛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
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黛……黛云投降了,我的……我的
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苏黛云忍不住发出了似
爽似痛的娇啼声。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
逃都逃不了了。但男人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苏黛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
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
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苏黛云不能自主地沉溺在男
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苏黛云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
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
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
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
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苏黛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
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苏黛云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
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
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
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
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
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
阵酥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
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
的美好触觉。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
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
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
给烧伤。一股股酸痒酥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
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
吸着那将竭的空气。

  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
阳精射出。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
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
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

  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可是……」

  「可是怎么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么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么
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么?」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么
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后我可要怎么办?」

  「我以后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
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
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
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
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
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
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
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
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
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
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
道会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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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2)

  「明天就要宣布新任掌门的人选了。」

  「我想应该是由大师兄当吧!他资格最老,也最有人望,在山下也是常做纠
纷和事老的人物。」

  「或许吧!可是二师兄也有可能啊!他武功最高,又一向行侠仗义,在各派
之间也有令名。」

  「掌门师伯可要伤脑筋了。」

  「是啊!是啊!」

  「喂!可是我听说四师兄也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大可能是他吧!四师兄一向无可无不可的,每次下山也没有什么可称道
的成绩。」

  「更何况我听说四师兄很好色哩!」

  「好色?你说什么?」

  「我听山下的武林人说,四师兄下山后,最常跑的就是东边的海滩,常在那
边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跟好色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笨死了。海滩那边是采珠女的地盘,她们每次下水都把全身包的紧
紧的,曲线可漂亮的很,我敢保证他一定是在那边看呆了眼,忘了时间。」

  「真的啊?」

  「一定是这样。」

  「那为什么以不理人出名的二师兄,只跟四师兄谈得来?他可是出名的没有
娱乐啊!」

  「谁知道?可能二师兄就是常听四师兄传说一些有关女孩子的东西,所以他
们才走得来的。」

  「喂!小声点。六师姑来了,别让她听这些事,给掌门师伯知道了大家都凄
惨呢?」

  闹了一整天,大家都没有练武的兴致,只有翔云完全不受流言影响,照样练
武。

     ***    ***    ***    ***

  回到卧房的苏黛云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拥住了自
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苏黛云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那人怀
里:「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
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昨天硬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今天
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咯!」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黛云保持
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

  这一晚的沐浴,苏黛云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
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淫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照你这种坏性格,永远也
没有女孩子看的上你。」

  「我有姊姊就够了。」

  「不成。」苏黛云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姊姊至少是你
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你还
是得有个正妻的。」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黛云的立场吧!黛云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
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嗯!」

  「你想,这次太行山大会,会有什么样结果?」

  「道宗掌教四道君一向骄傲,八成会主动和魔教大打一场;佛宗上次被魔教
伏击,损失极重,虽想自己休养生息,可不会阻止道宗的妄为;儒宗一向自以为
正义,从不惜他人和自己的牺牲,大概也不会置身事外;法宗就不一定了,或许
会守中立吧!」

  「那就是一定会打咯!」

  「魔教初入中原,第一仗一定要打出声威来,没有可能避战,但这一战关乎
他们是否能在中原武林立足,所以绝不会跟全部门派展开激斗,有可能会以某些
特别门派为第一波下手对象。这一次会去的时候大概没事,回来的时候却很有危
险。」

  「那我也要去。」

  「姊姊不行。如果派内闹了空城,魔教没道理不对我们下手,毕竟西园派的
位置在四宗地域交界,战略位置重要,所以姊姊非得留下来不可。」

  「姊姊知道你怜惜姊姊,可是我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    ***    ***    ***

  果然像苏黛云想的一样,群集在大殿中的门人一听到紫云所宣布的消息,立
时便是群情沸腾,私下纷扰不断。

  「徒儿谨遵师命。」旋云只有这么一句话。

  「我不服!」赤云子吼了出来:「他的武功不一定能威服众人,我建议就在
殿中比武,以武功高的人为掌门。」谁都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徒弟叶翔云打算,但
并没有人出来反驳,对太过年轻的西门旋云出掌掌门大权,反感要比赞成者多得
多,而且这两天在门徒之中也流传着小道消息。

  旋云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他于十岁时入门,那时的他是个孤儿,在山下流浪
时被找到的,有人说紫云一意栽培他的原因是,他是紫云子在外面的私生子,但
没有人敢在掌门前说这种话。

  「也好。」翔云站了出来:「我赞成四师弟接掌门户,有人不服的话就站出
来,只要能胜过我,翔云便不阻拦。」

  赤云子和白云子呆在当场,他们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同门之内以武功
最强出名的翔云都这么说了,还有谁敢多话?

  「多谢师兄。」

  「再二十来天就是太行山大会了,我想请问新任掌门人,对这次大会的发展
有什么看法?」青云子也说了话。如果武功上不行,就只能比见识了,只要旋云
应对不佳,以后超云的机会还很大。

  「应该不会在会场上就打起来,」旋云平常笑咪咪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取
代的是一切尽握掌中的自信笑容,他分析了四宗可能对外的态度,说明这一战是
不能避免的,其论理之清楚明白,连青云也是暗暗点头。

  「我就此卸下了掌门的担子,这一次就由你去了,旋云。千万小心啊!」紫
云子语重心长,慢慢走了下来,让旋云走到上首。

  「这一次由我和翔云师兄去,由大师兄带齐门下二十名弟子为前锋,先上太
行山准备,二师叔、四师叔和六师姑在山下驻扎,以为接应,而门内一应事务,
就请三师叔负责。」

     ***    ***    ***    ***

  「旋云。」

  「是!师父。」

  「你这个布署就叫为师看不懂了。」晚上,在紫云的房中,师徒俩正交换话
题:「怎么把全部的实力都调出去?为师、赤云和白云可不一定挡得住魔教或其
他宗派的突袭啊?」

  「师父就别逗弟子了。」旋云轻笑:「三师叔和五师叔的为人师父也清楚,
师父怎会不知道弟子的想法?」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会散在你身上。」

  「如果没有事,弟子想告退了。」

  「你当了掌门,有件事得给我办好。」

  「是,师父?」旋云的表情露着狐疑,是什么不能在众人前说的事情呢?

  「你六师姑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出头却没有嫁出去,难道她想和我们这些老
骨头一样入空门吗?那可不成。」紫云子的脸上有着对女儿般的慈祥:「她是你
师祖的遗腹女,名义上我是她师兄,实际上我们五个都算是她的伯叔,总不能不
让她有个归宿。」

  「可是师姑一向眼高于顶,什么人师姑看得上呢?」旋云苦笑,他有着非苦
笑不可的理由:「何况如果师姑不想嫁,徒儿总不能用掌门的权力硬押着师姑上
花轿吧?」

  「这倒是,」紫云子也微微苦笑了出来,垂老的脸上有着自嘲的神情,入道
门许久,可没想到还得为了婚姻之事伤脑筋,这种难搅的男女之事偏是非插手不
可:「我也知道这是难事,可是我以前交给你的每件事你都好好做了,甚至连你
几个师叔都没发觉,把所有功劳都转嫁给你师兄。就算是这件难事你也应该完成
的了的,为师是这么想。」

  「紫云道长大人!」旋云整整表情,这称呼是当他对师父有所埋怨或纠正时
才可能使用的:「这种私事可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根本就没立场去跟师姑讲嘛!

  只有师父自己才行,别人是没有什么资格的。」

  「我想也是,」紫云给了他一杯茶,算是提出了这种莫名要求的赔礼:「我
只是想你好好地物色对像而已。」

  「徒儿知道了。」

     ***    ***    ***    ***

  当旋云和翔云到太行的时候,超云正气得脸红红的。

  「怎么了,师兄?」旋云了解他,这好涵养的大师兄从来不曾有这样怒气勃
发的情形,即使是五年前,在道宗受到铁道君几乎可以说是侮辱的要求时,也不
曾如此。

  「魔教送了信来,说是他们只想跟中土的代表门派说话,所以四宗明天要决
定由谁为代表。铁道君那个混蛋竟然……」

  「怎么样?」翔云按着超云的肩,制止了他的怒气。

  「他派人来说,要我们西园派明天站在道宗的后面,摆明了就是把我们当做
下属,简直就想吞掉我们!」

  「或许他们想趁我们不满的表态时,做为借口来攻击我们。」翔云踹度着,
虽然一向话少,但他出口必中。

  「我也是这样想,」超云坐了下来:「掌门人认为呢?」

  「诡计只是如此而已,不过倒是蛮有效果的。」旋云淡淡一笑:「果然不愧
是『国色天香西王母』,好一块西方玉,好一个玉无瑕,果然是能够统领魔教诸
高手的女中英豪,才这么一个小动作,就闹的中原诸派自相倾轧,连眼前的敌人
都忘光了。」

  「你是说?」超云和翔云变了脸色,给旋云这样一提,他们都把握到了魔教
的想法。

  「没错,就是二位师兄所想的。」旋云笑了笑,好让大家的神经安定下来:
「在这方面就要靠大师兄的游说功力了,得在今晚就说服为首的四宗,不能堕入
陷阱。」

  「道宗那儿可不好说。」超云咋舌:「四道君都是妄自尊大而没什么大脑的
人物,听不下谏言的。」

  「不用直接说,」旋云想了想:「由三玄去好了,他们至少要比那四人好交
涉些。」

  「那就交给我吧!」一直发火的超云终于笑了出来,有这样的人物主持,西
园派的未来并不算艰苦呢!

  「有劳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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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紫屋魔恋的出道作,还请多多提供意见,不胜感激。另外,前面情色的
部分不会很多,大概还得等一下吧,后面会有好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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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3)

  第二天一早的太行山上,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
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朱超云拼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好
不容易免于在大敌当前的当儿,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

  道宗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被
后辈点醒的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还是为了中了计而生气;佛
宗的掌教——灵齐大师,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于心;儒宗
的孔敦铭和法宗的韩仲坐在不同的两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大家都知道,儒宗和法宗的地域都在京师一带,其势力随着王朝的选择而起
落,一直都明争暗斗着,大至王朝的政策,小至地方官吏的派任,两派都会插上
一脚。不属于四宗的门派,就在一旁交换着情报,试图在这难明的情况之下,讨
论出一条明路来。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么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
着。终于,远远的地方看到了魔教的标志,一个文士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
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魔教中的小小管事,不知道东方武林的代表门派选出来了没有?是
否已备好和我教之会?」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魔教人物是西域宗主,一向自视为大,将中原贬为东方之边鄙,彼此间都轻
视对方。

  「我中原没有代表门派,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叫你们教主有话快说,有
屁快放!」道宗中的黄龙子大叫着。

  「若是没有代表门派,叫我家教主如何向东方武林宣言呢?」

  「做戏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旋云排众而出:「所谓的方便向中原武林
宣言,只是你们制造中原内乱的奸计,想让中原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这
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教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言,就
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方便行事。」后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魔
教的人都听得到。

  旋云的挑拨有了回应,魔教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
他魔教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魔教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派的高人?」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
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玉无瑕玉教主么?」旋云施了一礼,话声极为温和。

  「正是本座。」

  「在下西门旋云,新掌西园派。」

  「能识破本座心计,公子果然不凡。」

  「承赞了。倒不知教主有何苦衷?」

  「苦衷?」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旋云话中的意义。超云和翔云对望一眼,耸
了耸肩,知道旋云这先发夺人的技巧再次成功。

  「若无苦衷,教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中原诸门久候于此,教主却高坐轿
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人豁达大度,谅可
原宥。」中原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两人
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退下!」轿中人淡淡一笑:「本座因私事立誓,在尚未寻得某人之前,不
以真面目示人,还请见谅。若有不容,本座也只好得罪了。」

  「倒不知教主如何得罪?」旋云也知道四宗之主为了被他抢去了发言权,一
直瞪着他,但现在他得全心面对魔教之主的压力。不知为了什么,从轿中传来的
压力使旋云不得不心存戒备,看来这魔教教主玉无瑕果然不是简单人物,尚未出
手就叫人喘不过气来。

  「天山双鹞,向西门公子请教几招吧!」微微皱了眉头,超云和翔云跃进旋
云左右。天山双鹞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原所知者不
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旋云伸开双手,阻住了超云和翔云的前
进。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
手。」

  「公子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天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后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
大了。」

  天山双鹞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旋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
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旋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
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
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圜之余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
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魔教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天山双鹞对视了一眼,这是魔教入中土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教主就有所谕
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
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天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
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

  超云和翔云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旋云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掉了一
块玉珮出来,但占了优势的双鹞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
杀。

  「住手!」轿中人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
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旋云慢慢上前,拾回了玉珮,超云也冲了
过来,翔云则站在身前守护。

  「掌门师弟没事吧?」

  「没事。不知教主为何见玉失惊?」

  没有回应,一切是那么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玉
无瑕一只白皙的纤手抓向那玉珮,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旋云推开了超云,
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玉无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旁边不只是魔
教中人,连中原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
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

  玉无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
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
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西方第一美女,玉无瑕之名。

  「不知公子从何处得来这玉珮?」她的声音发着颤,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
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这玉珮是在下幼时随身之物。」

  「没错。」玉无瑕缓缓步上,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珮,纤手轻移,慢慢伸了过
来。这一次旋云没有躲,他伸了手去,让两块玉接在一起,刚好密合着,成了一
块整个的玉珮。

  「你身上……在胸前有一块圆形的红疤,大概这么大,」玉无瑕比了一比,
「是不是?你右胁有一颗黑痣,鼓鼓的?」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
速的起伏着。

  超云和翔云都愣在当场,他们同门十多年,的确旋云身上有这些标志,但玉
无瑕如何得知?

  「不错。玉教主……玉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
话……也就罢了。」超云扶着他,感到这师弟的身体正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
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二十二了,是不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孩子。」

  旋云呆立着,好久才摆开了超云的手:「原来……是这样。」

  「一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玉无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
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苏黛云的
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苏黛云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玉无瑕便是初春
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西王母的传说一般,玉无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

  做为旋云的母亲,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玉无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
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
了旋云的肩。

  「别哭了,娘。」接过了玉无瑕手中的纱巾,旋云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
了这句话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后,玉无瑕镇定了些:「二十二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回
来吧!让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西园和我教联合;或者你就把西园交给师
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娘亲。」旋云慢慢退后,移到翔云等人的身边:「西园是我走的
路,请恕孩儿不孝,但西方之教不适合我。」

  「如果我灭了西园呢?」玉无瑕声音转冷:「是否你仍不回来?好好地想清
楚吧,我儿!只要你回来,我教保证不碰西园一下;如果你决定不回到娘身边,
那娘只有和你……和你一战。何况东方是不可能容得下我土中人的,你好好想想
吧!」

  「超云、翔云两位师兄,兹事体大,说说看你们的想法吧!告诉旋云该怎么
做。」

  「随你想吧!」翔云淡淡一笑。

  「唯掌门之命是从。」超云也表了态。

  「两个人都不想负责,是吧?」旋云笑了笑,转向玉无瑕:「西园随时等着
西方之教光临。如果西园幸得不灭,旋云每年会找个时间上凌天崖一趟,以尽人
子孝思。我们走吧!」

  「把事情说清楚总是好事一椿,」玉无瑕淡淡一笑,连中原武林诸派的代表
都看呆了,「西园派不灭,我教绝不掌天下霸权!诸位好好记得吧!」也不见她
宛如风吹得起、娇秀苗条的娇躯如何动作,玉无瑕已轻移莲步,回到了轿内。

  两派退得那么突然,完全不把其他派门的反应放在眼内。

  让超云面对诸派的问题,翔云和旋云很快的下了山,和山下的青云子、金云
子和苏黛云会合。

  「你真是那玉无瑕的孩子吗?」青云子问了,脸上罩着浓浓的一片阴霾。如
果此事属实,那么西园将面对中原诸派诸宗的压力。西园派的位置在四宗之间,
乃兵家必争之地,老早就受到道宗的觊觎,一向的外交都是以息事宁人为主,并
不愿惹上不可解的仇怨。

  「看来没错。」旋云垂着头,双眼闭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你……好自为之吧!」青云子叹了一口气。

  「等回到西园,对这事我自有处置。」旋云睁开眼:「二师叔,现下所有战
力暂由您带领,慢慢地回来,当心其他宗派的伏击。翔云师兄也留下来,我先回
山上去,向师父请教处理方式。」

  「掌门孤身一人吗?」苏黛云插了进来:「玉无瑕的目标就在掌门身上,如
果说有可能在半路对我们动手,那掌门孤独一人上路未免太过危险,不如我陪着
掌门吧?」

  「我也去。」翔云走了上来。

  「师姑的顾虑很是。那就请师姑和我同去吧!这一仗师兄就留下来,等会合
大师兄再一起过来。只要你们还保存着,其他门派要动手也有顾忌。」

  「师弟。」翔云炯炯的目光和旋云交会。旋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众人
之中只有翔云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们就先走了。」

     ***    ***    ***    ***

  「她真的是你母亲吗,旋弟?」走在西园上山的小径,黛云从冷艳的美女转
成了两人相处时那娇痴的女孩。

  「应该是没错。」旋云搂着黛云的纤腰。

  「那你想怎么办?真的要兵戎相见?」

  「不这样也不行了。」

  「我……我也能体会玉无瑕的心情,」黛云的眼泪慢慢滑了下来:「如果我
能为你生孩子,我也会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可是我不能够,做个母亲要对决自己
的孩子是很心痛的。」

  「就像姊姊打下胎儿时的心情一样吗?是吗?」

  「嗯。」

  「对不起,姊姊。」旋云轻轻拭去黛云的泪:「如果为了这事,我不能在西
园立足,姊姊是不是肯随我私奔?」

  「嗯!」黛云用力点了下头:「只要是你的决定的话,无论天涯海角黛云也
随你去。」

  「谢谢你,姊姊。」

  「可是我不懂,」黛云贴上了旋云的脸,感到他脸上有着风干的泪痕:「为
什么你赶着先回来,还不带翔云?」

  「这件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懂。」旋云轻轻一笑,但马上又回复了凝重的脸
色,从大殿那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西园的大殿外,紫云子和十来位门徒,正和赤云、白云和几十个魔教的教徒
对峙。魔教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皙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
明,显然是个沉溺于酒色之人。

  「大师兄,」赤云一阵长笑:「你选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他在太行山做了明
智的选择,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教,西园
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你错了,赤云、白云,」紫云子冷冷一笑:「去了太行的人都在旋云的领
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西园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
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旋云留下的伏兵,旋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
策。」

  赤云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
识,再加上他们在赤云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人数虽少,看
来却是并不好惹。

  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白云子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
令,其他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子只剩独身一人,赤云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
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旋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
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白云之上,隐可与赤云子比
肩,看来在魔教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外援未回,我凌风雁倒想看看你老头
一个还有什么戏唱?」

  「凌风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子
震怒。这凌风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淫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
少了。

  天山玉女剑本是中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掌门人公孙玉美而贤慧,也
是西园六剑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三十五名女
弟子在惨糟蹂躏后被困锁成为魔教的营妓;公孙玉强压体内药力,败逃数十里,
终被此人追上制服,在被他奸淫十余日后,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玉门关上,从此
玉女剑全灭,凌风雁的恶名也从此传入关内。

  紫云子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超云、
翔云和旋云,将玉女剑的门人救回,公孙玉一直撑到见到紫云子才断气。

  「天山玉女剑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子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
极。

  「没错。」凌风雁笑的极阴邪:「那公孙玉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
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教给你们坏了事。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
苏黛云的姊妹淘,跟你们六剑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苏黛云也
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公孙玉比起来怎么样?」

  「香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白云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旋云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
的苏黛云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掌门?还
说什么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么关系?」白云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
吓年轻的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干——他一直这样以为的——的少年掌门
畏怯。

  「说你弱是有原因的。」旋云笑咪咪的,一如往常:「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
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说什么我们卑微?」赤云怒喝道:「我们是西园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
叛。」

  「的确不算。」旋云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
不配!」

  「说什么大话?」赤云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翔云出来的人,说什
么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西门旋云?」凌风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

  「可别以为你是教主的亲生子就可倖免,教主有令,如果你不降伏,可以杀
无赦!」

  「回去跟玉无瑕说吧!」旋云淡淡一笑:「武林上的道义,胜者为王,败者
为寇,胜败之间,有力为强。如果她退回西域,我看在母子的份上,可以不灭魔
教。」

  「你胡说什么?」不只是凌风雁,连赤云和白云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就
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西园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那还是他们不
等朱超云,急行赶过来的结果。看你这小掌门怎么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苏
姑娘赶快去洗洗干净,到床上去等我吧!凌风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公孙玉被
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凌风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

  赤云和白云既能训练出翔云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旋云和
黛云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紫云子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
这一战本教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不理凌风雁的淫言浪语,旋云冷冷望着
叛出的两个师叔。

  「什么?」

  「你们以为教出了翔云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
佼佼者?错了,错了。师兄的武功早就已经出师,现在他的实力怎是你们能想像
的到?」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西园一派本就以轻功
和剑术称名于江湖,赤云子和白云子的轻功更是高强,但却连旋云的影子都抓不
到。像是一点力都不费,旋云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
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赤云和白云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么的惊讶,死不
瞑目。

  「果然不错。」凌风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
赤云之上,但也不可能像旋云一般的轻松克敌:「你说要我传话,看来确有这资
格,在下告退。」

  揖了揖手,凌风雁转身就想走,但旋云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
「传话叫其他人就够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公孙掌门的忌辰,有你的
首级,我们才好祭拜。」

  魔教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
轻功逃走的凌风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后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苏黛云,趁
着旋云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凌风雁的身边。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么轻
易丧命吧!但被旋云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玉无瑕,要灭西园至少要派像天山双鹞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
淫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他为后继者的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
是一样无谋呢?」

  紫云子看着师弟的尸体,长长地喟叹着,仿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
来。

  「是什么原因呢,师兄?」

  「旋云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
超云、逼和翔云,」任苏黛云站在身边,紫云子陷入了深远的回忆:「可这最后
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两年前,当他这最后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全灭
的玉女剑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
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

  「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后,我们五个师兄
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
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如果照旋云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
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

  「师兄对掌门想要如何处置?」

  「看他自己想吧!」紫云又叹了口气,终究已上了年纪,这种事还是别插手
罢!「我绝不想他回魔教去,从本门开创以来,他是第一个在武学上让我彻悟的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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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4)

  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于旋云手下,最后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
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么这么红?」在身后,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
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
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么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
轻语:「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么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
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姊姊房里来,让姊姊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
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姊姊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
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
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黛
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
感受。旋云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双手
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脚边,黛云
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云都……

  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
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
里弄你。」

  「嗯…嗯……别…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力些……

  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随你了
……

  哎呀……」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臀上抚动
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了开来,
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具,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

  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她
快虚脱了,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具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后挺着
腰,享受被他抽插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的汁水
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
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

  现在的她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

  男人抱着她在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具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
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
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
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龟
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么了,姊姊?姊姊?」

  「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
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

  「还舒服吗?」

  「舒服透了。」缠绵了好一阵子,黛云才醒觉过来,虚弱的胴体却不能回应
她的挣动:「好弟弟……让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习惯被你抱着、
被你抚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别怕羞,」旋云看着怀中这满足脱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还不满足
地浏览着:「坐着才抱的紧,是不是?」

  「讨厌,」挣也挣不脱,黛云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
似乎都烧起了火,比刚才被逗弄时还热:「光会糟蹋姊姊,在床上还不够,难道
你想在整个房间里要姊姊吗?」

  「就算不在房间里也想要呢!」黛云闻言羞红了脸蛋,挣扎地把脸埋在他胸
前,纤手乏力地捶着旋云的肩。

  「你坏,你坏死了。这样叫姊姊怎么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听话吗?」

  「不,别了。」黛云紧搂着他,深怕他再来一次:「姊姊够了,再让好弟弟
这样弄,姊姊会死的,你这坏东西就让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说不好呢?」

  「让姊姊到床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怀里很舒服的。」

  「嗯,随你。今天怎么这么疯?姊姊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一点都不肯疼惜
姊姊。」

  「对不起,只是……」

  「别说了,」黛云抬起了欢悦后充满万种风情的俏脸,用纤指轻轻支着他的
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发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愿的。可
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会心疼。答应姊姊,好吗?」

  「嗯。其实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来两年前救回公孙掌门那时的情
形。」

  「是玉姐吗?」苏黛云抬起了脸,满是顽皮神色:「玉姐跟我说了喔!」

  「说了什么?」

  「说你是个好孩子,还说……」苏黛云娇笑着,眼神像是无比天真的顽皮孩
童,娇柔的纤指轻轻点上了旋云的鼻子:「说姊姊我有你这坏弟弟,真不知是几
世修的福。」

  「还有吗?我想夸我的话应该还有很多。」

  「那就要你说了,那时你是怎么欺负玉姐的?说吧!」

  「原来你知道啦!」旋云搔搔头,说了当年的事。

  ……

  公孙玉倒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大车的奔跑,这几天的恶梦又回到了心头。

  十多天了,这些天来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恶梦。

  十多天前的那个中午,用完饭后的她,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一股强大的热力
从小腹升起,快速地扩散到全身,强压着那力量的她看着满门的女弟子喘息着倒
在地上,被媚药的药力煎熬着,衣衫撕裂、私处尽露,酡红的肤色显示着药力的
强悍,偏又是神智清楚。

  公孙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开」——最可怕的媚药之一,它的可怕不在于
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会变得异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满
足,事后女孩对自己被激起的骚浪和淫荡的反感远超一切,让中毒者有着异常的
悲愤。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们,求助和无力的眼神望着她。

  「婷姗、亦妍,你们……」

  「师……师父!」被指名的两位大弟子悲叫着:「快……快走吧!别管我们
了。」

  看着从门口涌来,一波波的魔教门徒,撕裂了女孩们的衣裙,剥光了原本贞
烈的少女,恣意发泄着欲望。在她们没有中毒时,连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恶徒,现
在各如其意地享受着女孩们的身体,淫荡的叫床声、片片落红和飞溅的淫液盖住
了大殿的四周。

  压着药力、力图逃亡的公孙玉一直跑着,耳中几乎都是女弟子们无助的叫喊
声,在药物的冲击下变成了狂放的淫叫娇啼。

  她离去时转头前的最后一眼,看到了一向自持甚谨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
褪去了内衣,鲜花般高挺的乳房任男人抓着,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
的表情,两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占领了她,把她娇嫩的躯体夹在中间,不断
抽插着下身,处女破身的鲜血和后庭被撑伤的血滴随着扭动的躯体落下。

  公孙玉简直不能想,一旦药效退去,亦妍要如何自处?她是那么害羞矜持、
令人怜爱的清纯少女,怎么想得到会在师门前遭到男人野兽般的蹂躏?

  徒儿们的神色是怎么也忘不去。死撑着仅存的自制力,公孙玉单独面对着以
逸待劳、一脸淫邪神色的对手。

  「你……你是……」

  「在下凌风雁,这『露滴牡丹开』的滋味如何?看来我这可是白问了,很快
公孙门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

  公孙玉的努力已到了极限,凌风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

  「美丽的大掌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其他人
来分享你美丽的身体的。」伸手入裙,凌风雁捏揉着公孙玉的大腿,忍不住的浪
液已滑了下来,浸湿了他的手:「让我们回去享乐吧!看看你的女弟子们是怎么
样的饥渴,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喔!不然,你们怎么会有一下被这么多人占有的经
验?无数的男人们哪!保证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清高的荡娃骚妇完全填饱。放心,
就算只有我动你,也不会让你这清高的大掌门不满意的,保证让你热情如火,连
一丝的羞耻心都起不来,哈哈!」

  天山玉女剑的大殿内外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肉色生香,赤裸的少女们正承
受着男人们一轮又一轮无尽无止的发泄,扭动的纤腰有好几只已经没有了力气,
瘫痪在男人粗暴的手中。公孙玉滴着眼泪,看着亦妍、婷姗等几个功力较强的弟
子还在欲焰中沉沦,不少女弟子已撑不下去,任凭男人抽插着,动也不能动了,
或许她们还算是幸运的一群。

  公孙玉任由凌风雁摸弄轻薄,一边想着。她一向吃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没有
那么重,所以还能强忍着,不向正熟练地挑逗玩弄自己的人献身,但这又有什么
用呢?那是早晚的事。

  亦妍已经变了动作,她双手撑着草地,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从后方进入了
她,强力的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她就
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亦妍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阳具,她
「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处的难堪
景象。

  功力愈深厚,下场就愈悲哀,这也是「露滴牡丹开」所以令人痛恶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们中最为深厚,中毒时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后的伤
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公孙玉张望着,她看到了。婷姗的情况比亦妍还惨,在她
身上泄欲的人多得多了。婷姗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
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
巨乳正被男人挤压着,那人正用婷姗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
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

  婷姗的四周倒了五、六个人,看来都是在婷姗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
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婷姗仍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
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
诱人。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
皙的大腿上。

  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
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么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
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
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
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后的余渍,公孙玉
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
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
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干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
白的阳精,慢慢滴着。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干后的落红仍附在腿上。

  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
后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么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后,如果公孙玉还
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
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
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于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
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被凌风雁疯狂占
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姗都在
媚药的药效退去后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伕的
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
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
不知何往。

  「怎么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
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后两张被戳伤的
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
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
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么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
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
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我
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
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
答的问题。为什么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
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
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
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
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
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从被救下来
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
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后再为她烧化冥衣吧!她这样
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么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
「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
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么?」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
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玉
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
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
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
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
来。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
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于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
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么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
口口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
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
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么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
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
的资格。」

  「旋云不敢。」旋云低下头来,轻啜着她的耳珠,小小声的说:「玉姊受伤
太重,一旦进入炽烈的云雨之境,很容易因脉络碎裂而当场身亡,旋云不能也不
敢冒这个险,至少还得让玉姊见到掌门师父和黛云一面。」

  「达到任务是你最重要的,」公孙玉感到耳根传来一股股热气:「黛云妹妹
说得没错,就算这样一可以让姊姊满足的死,二可以让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还
是不会这样做。那你想让玉姊怎么办呢?难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风雁那恶贼的玩物
吗?」

  「旋云有一个方法,请姊姊把身体放松。」公孙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闭上
眼睛,感觉到旋云正轻柔地吸啜着她俏脸上娇嫩的肌肤,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微
微地揉捻着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跟「露
滴牡丹开」的强烈不同,那股从旋云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
慢慢蒸起她的反应。

  公孙玉感到那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
涨大了起来。

  「哎!」

  「玉姊怎么了?我弄痛了吗?」

  「没有。」公孙玉微睁秀目,春情难禁的火似乎将冒出来:「玉姊好舒服,
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胀起来,忍不住想叫。旋云,封着姊姊的嘴好吗?可不能让他
们听到。唔!」

  旋云堵着公孙玉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
破去,勾动着公孙玉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公孙玉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
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扯动了结上的伤疤,让她有
些痛楚,但在旋云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公孙玉放松了身体,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体触到了空气,却一点也
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从已近枯干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
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

  「谢谢你,旋云。」公孙玉躺回了床上,任旋云将被子覆上她泛着桃红的胴
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仿佛可以拧得出水来,旋云愈看愈爱,
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么这么凶嘛?」公孙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旋云:
「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没……没有,只是姊姊太……太可爱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玉姊姊等着你呢!」公孙玉纤指轻移,触上了旋云的裤
裆,膨胀得那么大,根本瞒不了人:「把它脱了吧!上来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
高兴的。」

  旋云强忍着,按下了公孙玉的手。「伏下身来,姊姊告诉你一件事。」公孙
玉吹气如兰,让旋云的耳朵痒痒的,被这样的佳人挑逗着,偏是心动,却不敢行
动:「姊姊的嘴可没有被凌风雁动过,他怕我会咬掉了他那话儿。如果……你不
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话,让姊姊帮你吸出来吧!你刚刚顶得姊姊的腰眼里
很难过哩!」

  旋云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孙玉脸上,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
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孙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诉姊姊怎么做。」公孙玉声如蚊蚋,羞红的脸
颊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

  循着旋云的吩咐,公孙玉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
端。像旋云所说的,她想像着,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了她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
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就在公孙玉达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云也禁不住地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汁
液全汹涌地灌进了公孙玉的小嘴里。

  「别吻得那么凶。」被旋云吻住的公孙玉,好一会才娇喘嘘嘘地离开了他,
娇嗔着。

  「姊姊感觉怎么样?」

  「好快活。」公孙玉脸上有着满足的喜悦:「旋云啊,姊姊的希望达到了,
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

  「这本来就该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所以我强夺了黛云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
对,凌风雁令人厌恶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况就是这样了。」旋云说完了回忆,两人都流着泪。

  「玉姊的仇,总算是报了。」黛云娇慵无力的身躯仍依在旋云怀抱里:「让
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这样姊姊明天还能亲手为玉姊焚化冥衣,告诉玉姊大仇已
报。」

  「不用怎么服侍了,」旋云把黛云娇红诱人的裸体抱上了床:「姊姊晚安,
明天还要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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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5)

  在魔族的大殿中,玉无瑕正皱着眉头,看着报告。

  「娘找到了哥哥吗?」

  「找到了。雪妍,坐到娘身上来吧!」

  雪妍比旋云小三个月,她并不是玉无瑕的亲生女。

  当年魔教大内鬨,新婚燕尔的玉无瑕因此和夫君死别,连儿子都失落了,后
来门下的一位长老誓死复教,将玉无瑕推上了尊位,自己却因而丧生,玉无瑕因
此将他襁褓的中的女儿收为义女,取名玉雪妍。雪妍的美貌虽不如母亲,却也是
天下难得的美女了,她肤色白中带红,是个健康的美人儿,随着年龄渐增,气质
的累积,以后或许有超越玉无瑕美貌的机会。

  「那哥哥呢?难道他不肯回来吗?」

  「是啊!」玉无瑕一五一十地将太行山上发生的事告诉雪妍,末了还加上了
自己发动的两路攻西园的行动。

  「就算他猜到了我的攻势,他也没有办法应对。投降的两云和凌风雁攻西园
派是一路,师玉仙和天山双鹞伏击西园回师是一路。如果他想救西园大殿,至少
也要让翔云一块去,才挡得住可能的攻击,否则剩下的战力和回援的人手根本都
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他留下来,只让叶翔云回去,那叶翔云是两云的弟子,八
成是对付不了两个师父的联手。旋云我儿,为娘倒想看看你能如何?」

  「为什么让凌风雁出去?」雪妍的声音中有着怨怼,她一向对这个人不怀好
感,尤其是他的眼神老是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上次凌风雁以媚药击破天山玉
女剑,回来竟想要雪妍的初夜为报偿!气得雪妍以凌风雁带坏教众,让原本部勒
严谨的部属沉迷于色欲之中的理由,上告玉无瑕,让她罚他禁足了两年。

  「雪妍,娘知道你厌恶那人,不过他也有功于我教,虽然他手法卑劣,令人
不喜,不过除非真有过恶,否则总不能罚他。我教这一次远入中原图霸,部令严
明,而他上次的行径让我教名声大损,竟然让我教成为淫贼的代名,所以我可以
重罚,但公私是一定要分清楚的,知道吗?」

  「是,雪妍知道了。」雪妍嘟着嘴,玉无瑕一向将她当成下一任的教主候补
人选,常常训她,听得都厌了:「那娘为什么发愁?」

  「哎!」玉无瑕叹了口气:「师玉仙传来的消息,派去钉哨西园主力军的探
子有不少死在叶翔云剑下,损失惨重啊!」

  「他真有这么厉害?」

  「叶翔云武功在西园一门中号称顶尖,岂是易与之辈?连你师姐姐都不敢妄
动。」师姐姐就是师玉仙,才二十五六就成了魔教的高级干部,与凌风雁、玉雪
妍、赵化崇和司马康节并称魔教五支柱,各掌一宫。天山双鹞武功高强,却不是
领导行动的料,只是玉无瑕的驾前侍卫之一。

  「难道说……」雪妍瞪大了眼睛,她猜到了玉无瑕畏惧的事。

  「雪妍的确聪明。如果旋云及时单身回到西园,凌风雁他们若是投鼠忌器,
就很难结束了,一旦拖到西园回师,这一战就没机会大胜,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旋云我儿,你也太有自信了,难道你一人就能扭转乾坤吗?」

  玉无瑕的话被打断了,有急报进来,玉无瑕一看,气得差点没把书信撕碎。

  玉雪妍接过来一看,吓得原本就圆亮的大眼睛险些突了出来。

  「怎么可能?」

  「报告!司马军师来了。」

  「有请!」看玉无瑕气得不想说话,玉雪妍只好代劳。

  「教主和玉宫主怎么了?」司马康节面上透着狐疑。他本是道宗弟子,因不
满四道君的盛气凌人而出走,以其才智成为魔教首屈一指的军师。瘦高的身材,
再加上一身道袍,确有几分仙风道骨,再加上俊逸的容颜,构成了他强大的吸引
力。若非他一向自持,只怕光是缠着他的女孩子们就够他烦了,这是玉雪妍一向
的看法。

  「司马军师请看。」玉雪妍离开了玉无瑕的腿上,走了下来,将报告书交给
司马康节。

  「凌宫主阵亡西园山顶,连赤云和白云也死了,对手只有紫云子那老人、苏
黛云和西门旋云,这怎么可能?」

  「这也是我想说的,军师大人。」玉雪妍说着。她知道这一计是司马康节所
提出的,原先的确是完美的计划,连西门旋云仗着玉无瑕之子的身份也算在内,
还下了格杀令,连玉无瑕和玉雪妍也找不出任何破绽,称赞有加,如今却折了魔
教的一支支柱。

  「这是属下的错,」读完报告书,司马康节跪了下来:「依逃回者所言,两
云和凌宫主全是死在旋云公子的手下,属下没有估算清楚他的实力,以致损兵折
将,请教主降罪!」

  「此事始料未及,教主就饶了军师吧!属下请教主看在军师以往的功绩,从
轻发落。」玉雪妍也盈盈下拜,她知道司马康节在整个魔教中的重要性,一旦没
有了他的运筹帷幄,魔教根本没有向中原出手的实力。

  「都起来吧!」玉无瑕下了阶,亲手扶起司马康节:「该怪的是本座也被骗
了,旋云我儿在太行根本没有使出实力,是本座的估计失误,军师并没有错。」

  「谢教主。」

  「军师认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旋云公子既敢独回西园,想必也有了应付我们伏击的方法,虽然这样可能
使我教威名削弱,但军威已不复振,属下请教主速调回师宫主和两位大人,再图
大举。」

  「我知道。」玉无瑕沉吟着:「可是,这仗是我教入东方的第一场大战,一
旦不胜,我教在东方膏腴之地将难以立足,这是两年前军师阻止凌风雁妄进论的
话。」

  「是,」司马康节想了一想:「教主在太行上发言单挑西园,此役不胜的确
有损军心,但也可以化危机为转机。」

  「怎么说?」回到座上的玉无瑕探出了身子,玉雪妍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
子,她也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扭转败势。

  「道宗诸人一向自傲,又贪婪,不重大局,看到教主单挑西园一门,必然心
切想占便宜,不会顾及代表人员的防备,」司马康节站直了身子,看到玉无瑕和
玉雪妍眼中亮出了理解的神采:「教主可以再派人手同师宫主会合,转袭道宗。

  至于西园那边,可以简派一二使者以收回凌宫主骨骸之名前去示威,只要袭
击道宗一战成功,天下人将看不到我教在西园的失利。」

  「也好,」玉无瑕站了起来:「这一仗由本座亲自出手。」

  「教主毋庸亲身涉险,」司马康节说了:「金铁二道君武功高强却无指挥之
能,没有办法应付突发状况,属下前去就可以了。」

  「可是暗算一道非你所长,」玉无瑕咬了咬牙道:「凌风雁才是这一道的专
家。要不是他为人卑虐、不可重用,他那一宫的实力应该可以再加强。」

  「属下确实不精于此道,想请教主调派凌宫主的旧部相助。」

  「好吧!凌风雁的遗缺,军师认为以谁来较好?」

  「目下没有适当人选,属下以为只好由副宫主暂代。」

  「那你就去吧!」玉无瑕也知道他和道宗的宿怨,让他有机会去解决恩怨也
好,反正迟早要和道宗破脸的。

     ***    ***    ***    ***

  紫云子站在大殿上,旋云一旁陪侍。

  「你师姑呢?」

  「师姑说要闭关,为死去的公孙掌门焚化冥衣。」

  「从凌风雁伏诛以来,都十来天了,她还是闭关中,真是……」紫云子想了
一想,将疑问说了出来:「当天留下来的人是谁?」

  「那是弟子秘密训练的新手,共二十人,本来想在训练完成之后再禀告师父
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你这孩子。对了,为什么你让随赤云和白云背叛的弟子们,跟着魔教的人
走?他们可是叛徒啊!」

  「只要两位师叔不在,他们跟魔教就并没有联系,魔教也没有信赖他们的理
由,以后这些人将是魔教的大患,与其伤我方的人,不如让魔教去伤神。」

  「你呀!」打断了紫云子的唠叨,翔云冲了进来。

  「师父怎么了?」

  「两位师叔在对抗凌风雁入侵的时候,壮烈成仁,现下尸首已经入了土。」

  旋云隐瞒真相也是有理由的,一旦让他们叛变的消息传了出去,以前他们所
带的弟子必然心浮,对本门的忠诚就得怀疑了,站在旋云的立场,他不能在门下
埋炸弹。

  「不用瞒我了,旋云。」翔云有些落寞:「从你没带我回来,我就知道这次
回来要对付师父们了。」

  「我也不想瞒你,」旋云慢慢走上翔云身边:「刚刚那是对外的说辞,不能
公开真相的理由你比我还清楚。」

  「我知道了。他们是跟谁来?」

  「这……」

  翔云看旋云欲言又止,便转向紫云看去。紫云子被翔云征询的目光看得受不
了,只好说了。

  「师父们跟凌风雁联手?」翔云的声音中没有特殊的感情,但紫云子却感到
了一股沉重的压力:「真是不长进。」

  旋云知道这是翔云的愤怒,那时他也援救天山玉女剑的女弟子们,救出被困
的女弟子是他的工作,旋云负责救公孙玉,超云则负责接应。有多少人是在被翔
云解开绑缚时自尽的,这问题连旋云都不愿问,他也知道,翔云心情绝不会好,
对凌风雁的反感,足以令人疯狂。

  「掌门师弟,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像是摆脱了怒意,翔云报告了所有的消
息:「二师叔带的人已经上了山,中途我们并没有和魔教大动干戈。有一些魔教
的探子来,被我杀了,探出了一些口供。此外,我还跟一名魔教妖女动了手,她
没有通名,不过看年纪应是五宫主中的师玉仙。」

  「没有大战吗?」旋云带着怀疑的语气问,显然这个结果颇出其意料之外:
「对了,这次多亏了新练的人,才能挡住凌风雁的攻势,你这负责教武的也该让
他们休息一下吧!」

  「嗯。」翔云点了点头:「让他们多想一想,在武功上也才会有所进境。师
弟认为有什么不妥?」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旋云踱着方步:「魔教这一次入中原,如果没有立
下功业,对他们的威望大有伤害。他们惮于对付你时造成的牺牲,但却决不会因
此而放弃立威的目的,难道他们是想等我们的懈怠?或是另有目标?」

  「可能两者都不是。」紫云子插了嘴,他知道太过自信一向是旋云的个性,
老是以为世间事都可以在自己掌握之中,所以他一有机会就要提醒他小心为上。

  「也有可能,师父。但这次情况明显,应该不会有什么异动。」其实紫云子
也知道这一点,刚刚不过是压压他的骄气罢了,依紫云老练的思考,魔教也应该
没有其他的路。

  「如果另有目标,那应该不会是小门派,但大门派又不一定吃得下。」旋云
沉吟着,忽然他提高了声音:「二师叔,能否将四大宗派的代表人员回师的路线
给我?」

  「好的,那并不难弄。」进来的青云子皱着眉头。他本来就负责其他各派的
情报收集,四宗回师的路线也没有保密,代表的四宗宗主都是声望卓着的人物,
回程路上都得接受各派门的招待,这工作轻松已极。令他迷惑的是留下来的人,
就算赤云子和白云子护门战殁,他们的弟子们呢,怎么一个都没留下来?

  解释的事就让师父去做吧!旋云看着路线图,下了指令,而实行这命令的则
是叶翔云。

  「掌门不去吗?」金云问着。

  「不了,」旋云微微一笑:「我还得准备迎接客人。」

  「客人?谁?」连一向最能理解旋云命令的翔云都怔了,更何况是其他人。

  「是魔教的使者。」回身入内的旋云只留了这么一句话。

     ***    ***    ***    ***

  在大殿上,旋云坐在上首,派中除了守门的人以外,全部都到齐了。旋云正
听着超云对这次太行之行的报告,有一半是为了让紫云子知道情况。

  「大体的情况就是这样了,」让超云归了座,旋云对着全部人员开口:「旋
云可以确定自己就是玉无瑕失散多年的亲人。这件事在太行一闹,很快全武林都
会知道了,或许中原各派各宗会为了我的身份而来为难,今天之会就是为了讨论
一个解决之道。如果大家认可,旋云随时可退位让贤。」

  「就算旋云师弟真是玉无瑕之子,」超云再次立起发言:「从太行山上他对
玉无瑕的态度,我们也没有逼他退位的理由。再加上师弟从上山前就有准备,让
魔教的趁虚而入铩羽而归,连门下五支柱之一的凌风雁都战死当场,现在骨灰就
在师弟桌上,」他指了指旋云桌上的小包,看来西园上下深恨凌风雁的恶行,连
个骨灰昙都不肯给他:「无论以智勇而言,师弟都足以担任掌门重任。」

  「的确是这样,可是,」青云子站了起来:「道宗回山的路特地选在靠我派
极近之处,再加上与会的金铁二道君已与特来接应的刚道君的援军会合,种种迹
象显示道宗可能会突然对我们动手,因此翔云师侄才率人下山预备。就算是击退
了道宗的野心,其他三宗也不会放过我西园,本门位于四宗之中,地理位置早让
四宗垂涎,更不应留下动手的藉口。」

  其他有影响力的人依序发言,却是以支持旋云的人居多,让魔教兵败将亡的
功绩使得旋云名望大升,本来以他太年轻而反对的人大多都转了向。

  在仅余的四剑之中,紫云子没有说话,大家认为是因为他避嫌,旋云毕竟是
他的直属弟子;苏黛云维持一向的冷艳如霜;青云子也没有明显表态反对;金云
子则接受了旋云的要求,正为「露滴牡丹开」配制解方,原药是从凌风雁尸体上
抄来的,因而没有出席。

  看来,依大家的决定,旋云这个位子仍坐得稳稳的。

  嘈杂声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来的那么突然,一个鲜红色的影子飘了进来,
站在殿中,而喊着敌人入侵的守门弟子现在才冲了进来。除了三剑和旋云、超云
外,其余的人无不惊慌失措。旋云摇摇头,似是对守门弟子的表现太不满意;超
云看着一片自若的旋云,等着掌门人发令;紫云安坐如堵;而青云和黛云则没有
动作。

  「那位是西门公子?」慢慢的,飘飞的红色綵带停止了动作,落了下来,大
家这才看见来人面目。

  如果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真的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动武入侵西园根本重地的
人,那声音轻柔婉转,就像是夕阳下沙滩上波涛轻轻洗上的温柔。穿着鲜红色纱
衣的,是个难得的佳人,她看来绝不超过二十五岁,面目娇美之极,灵活的眼神
溜溜的转,其中仿佛藏着无限狡黠,一看便知道是个精灵秀丽、童心未泯的女孩
儿。

  众人不禁驰想着,刚才她进殿时,全身都像是被带起的强风削过般,柔软的
鲜红轻纱贴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露出了胸前刀削般的玲珑曲线,身材显得撩人
至极,挺直的优美身段显出了她深藏骨子里的野性和魅惑力,偏偏是配上了那么
天真的脸蛋,简直就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这句俗话的代表人。

  玉无瑕娇美过之,却是内蕴着一股暗藏的悲凄,是西施般诱人娇宠的成熟美
女,并没有这样天真的生气;苏黛云矜持冷淡,艳姿撩人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没
有她的诱人心跳的力量。

  「不知姑娘是师玉仙宫主,或是玉雪妍宫主?」旋云笑了笑:「如果我想的
不错,应是师姑娘芳驾当面吧?幸会幸会。」

  「给你这一猜,如果我不姓师,公子的脸可丢大了。」女孩儿顽皮地笑笑,
显出一股清新的气息:「不错,我是师玉仙,西门公子既是教主之子,便不须如
此客套。」

  「在西园殿上,西门旋云已无母子之情。」旋云微微一笑:「不知师姑娘有
何贵干?总不成是找翔云师兄继续未竟之战吧!」

  「唔,看来他不在的样子。」师玉仙环视众人,每个被她深深凝望的人都忍
不住脸红心跳,除了紫云子和苏黛云以外。前者闭目打坐,后者则保有一向的冰
心。

  「接着!」旋云左手一动,桌上小包飞向师玉仙,师玉仙右手接过,藕臂上
红袖滑下,露出了欺霜赛雪的白玉肌肤:「这是贵教凌宫主的骨灰,只是少了一
点,因为我派以他的头致祭前天山玉女剑的公孙掌门,首级已化飞灰,向公孙掌
门道歉去了。」

  「公子果然高明,一眼望穿小女子来意。」师玉仙放下手,红纱衣袖落了下
来,很多年轻弟子露出明显的失望表情:「除了索回尸体外,敝教还有话说,此
战并非我教之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旋云猛地大笑出来:「在本派这一战只是诱敌,
此事早在算中,姑娘也不必自夸。」

  「如果公子能说出本教的对象,玉仙就服了你。」

  不答师玉仙咄咄逼人的辞锋,旋云却变了话题:「姑娘孤身一人入我西园重
地,堕我派名声未免太甚,旋云要请姑娘留个东西,以为纪念,否则西园将为天
下所笑。」

  「要在小女子身上留记号就请自便。只是……」师玉仙狡黠一笑:「西园堂
堂大派,难道要以众欺寡,欺玉仙一个弱女不成?」紫云子心道这女子好辣的口
舌,竟想逼我派不能众人齐上,以求决胜,看她刚刚入殿的声势,其武功怕只有
自己、翔云和旋云可以比拟,但要说在她身上留个印记,以振西园声威,自己是
决下不了这手的,而且也未必留得下。

  旋云开口正欲答话,异变突然而起。旋云如风般出手,跨过了掌门之座到师
玉仙身前的距离,一剑直刺她的右臂,毫不留情,师玉仙虽惊不乱,果是高手风
范,但右手抓着凌风雁骨灰,却是不能拔剑反击。

  师玉仙这才显出了魔教五支柱的本领来,她退后避剑,右手将骨灰包交到左
手,右足倒踢,纤巧的红靴正中剑鞘,将长剑踢飞出鞘,反手正好扣住剑柄,手
腕一翻,正手刺向旋云劈来的剑锋。

  避招、换手、倒踢、取剑、翻手、反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畅美而毫无
破绽,功力至少比苏黛云高出两三级,看得西园诸人心惊胆跳,几乎就要叫出声
来,连一向冰心自若的苏黛云都无法镇定,紧张地凝视着场中争战。

  师玉仙有剑在手,即转反击,长剑直刺旋云右手中剑。只见旋云右手一翻,
变成以剑脊挡剑,师玉仙一刺而中,但旋云的剑却脱手飞出!心急之下,师玉仙
全力直刺的一剑,却全无受力之处,那巨力带得师玉仙身子一个踉跄,直撞进旋
云怀里来。

  眼见师玉仙就要让旋云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她一声清叱,左手将骨灰包抛
去地下,一掌捺向旋云胸口。她是玉无瑕的亲传,和玉雪妍都是玉无瑕的爱徒,
从小被玉无瑕带大,绝不想伤及玉无瑕久违的儿子,但此时情急,师玉仙为免向
旋云投怀送抱之羞,这一掌已用上了全力。

  旋云右手举起,轻轻地贴上了师玉仙的玉手,这一弃剑让他双手空出,在近
身肉搏时占了莫大便宜。师玉仙感到手中一轻,全身的力量完全融化在旋云以空
化力的掌中,眼看着自己就要投进他的怀抱之中了,师玉仙差点就要哭出来,她
长了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戏弄过。

  师玉仙已感到高耸的胸前触着了旋云的衣服。突然间,她感到从手上传来了
一股力量,恰到好处地弹开了她,让她能够退后,旋云右手一拂,滑过了她玉雕
般细致的左耳。就在师玉仙站定的那一刹哪,旋云已退了几步,拾起了震飞的长
剑,回到了座位上。

  「东西拿了,师姑娘请,恕我等不送。」旋云右手轻悬,让手中红玉的耳饰
亮在众人眼前。

  「等姑娘出阁,西园将以此为妆奁,物归原主,之前就暂且保管了。」

  气得脸泛红霞,和身上的红纱配着,更增其难掩的艳光,师玉仙跺了跺脚,
红色的小靴轻敲着地板:「好,本宫认栽了!玉仙迟早要向你讨回这笔帐。教主
有口信给你,是有关当年失散之事,有胆的话就跟过来听!」这话本来该是很狠
的,可是在她这样娇嗔的神情来,倒像是个少女在撒娇。

  「这种家事应该由母亲自己跟我说,」旋云敛起脸上的微笑:「下次再见面
时,旋云自会向家母请教,不敢有劳师宫主传话。」

  「哼!」师玉仙转身冲出了大殿。突然间,一颗小小的红光飞了回来,正落
在旋云的手上,师玉仙柔软的声音传进来:「这红玉耳饰是一对的,到时候我会
全部要回来。西门旋云,你给本姑娘记着,此仇不报,我师玉仙就任你处置!」

     ***    ***    ***    ***

  当晚,旋云摸进黛云房里的时候,黛云已上床了,床前的帘幕垂下,旋云心
感诧异。

  当他拨开帘幕时,黛云面朝里床,连理都不理他,纤秀的身体微微起伏,旋
云听到了闷在被里的哭泣声。

  「姊姊,姊姊,怎么了?」

  拨掉旋云拍着她的手:「不要碰我!」

  「弟弟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错,」黛云哭着:「反正你是掌门,大可跟那个妖女勾勾搭搭,一
找机会就近身肉搏,占人家便宜。我也知道,那是为了西园的面子,可是……可
是……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在黛云的面前那么做?当黛云看到她就要投进你怀抱
里的时候,黛云心里有多痛、有多伤你知道吗?」

  「对不起,姊姊。」轻轻把苏黛云抽搐的身子扳过来,旋云伏下身去,舐去
了她脸上的泪滴。

  「弟弟以后不敢了。」

  黛云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旋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这正使发了
性子的女孩,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

  「你没有错,」苏黛云仰起了犹带泪水的娇容:「姊姊也知道你是为了赢,
只是姊姊实在受不了,是不是黛云太小心眼了?」

  「因为姊姊爱弟弟爱得发狂了,才会这样的。」

  「臭美!」黛云破涕为笑:「谁爱你爱得发狂了?」

  「姊姊不爱弟弟,那弟弟就只好回去蒙头大睡了。」

  「不许走!」黛云抱紧了旋云的腰:「还逗姊姊,你坏死了,难道你真不知
道姊姊没有你不行吗?」

  「谢谢姊姊,」旋云坐了下来,让黛云倒在怀里:「为了好好补偿姊姊,今
天弟弟给姊姊一个不同的姿势好不好?保证姊姊舒服的还想要,直到什么都不知
道为止。」

  「每一次还不都被你弄到那样子,」黛云的声音愈来愈小:「随弟弟想怎么
样就怎么样吧!姊姊绝对奉陪,就算被你笑浪荡风骚,姊姊也豁出去了。」

  「怎会笑呢?」轻柔地为她宽衣,让晶莹白嫩的胴体露在眼前:「弟弟庆幸
得很哪!」

  「讨厌,讨……厌。」随着旋云在身上撩起欲火的手,黛云的声音愈来愈媚
荡,方才的小怨早消失无踪。

  几番云雨过后,旋云躺平床上,黛云则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姊姊,还生气吗?」

  「不……不生气了。」苏黛云媚眼半闭,声音好生娇柔,刚刚的女上位似是
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了。

  「谢谢姊姊。」

  「对了,」苏黛云勉力想起身,却是不由自主,稍挺起的上身又倒回旋云怀
里。她满脸通红地贴上了旋云赤裸的胸口,连脸都抬不起来了:「今天来的那个
师玉仙,好漂亮。」

  「没有姊姊漂亮。」旋云支起了她细嫩的下颔,欣赏着娇羞女郎的表情,那
乏力而满足愉悦的神情令他大为欣喜。

  「姊姊是说正经的,」苏黛云索性把脸蛋搁在他下巴上,让上身稍稍离开,
乳尖处那若即若离的触感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姊姊也说过了,旋云你总是需要
一个正妻的,姊姊又不能帮你生孩子。师玉仙无论相貌和人材也算得上一等一的
了,弟弟就想点办法弄她上手吧!不然的话……」她微低着头,轻轻吻着旋云的
唇:「你每晚都把姊姊弄得好累,至少让她来帮姊姊分担吧!弟弟你实在太好色
欲了,这样下去姊姊哪受得了?」

  「姊姊不想要弟弟了吗?」旋云抱着黛云的身体,轻轻在她耳根上吹着气。

  黛云好不容易才推开他。

  「别误会姊姊了,姊姊被你宠坏了,一天都离不开你,」她舒服地缩在旋云
怀里,任他轻薄:「可是姊姊承受不了好弟弟的威风,弟弟在床上实在太强,姊
姊老是被你干得好爽,可是弟弟是不是还不满足呢?」

  「有好姊姊在弟弟怀里,和弟弟同赴巫山,旋云就很满足了。」

  「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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