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首发,而且是独发。有些往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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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津上的大学,上学期间结识了师姐。
师姐高我一届,和我关系非常好。她人很好,身材特棒,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单纯小男生,谁对我好就对谁好,谁对我坏就和谁拼命的那种。因为师姐对我不错,所以我对她也很实在,因为知道自己和高帅富什么的沾不上边,所以对师姐倒也没起过什么非分之想。
师姐毕业后就在当地工作,我们还是时常见面,一起吃吃饭聊聊天。那时的我还没谈过女朋友,师姐就是我接触最多的女性了。
一年后我毕业,要回家工作。我家在一个二线城市,估计一去就很难再出来了。临走前最后一次相聚,师姐和我都喝高了。最后我骑着我那二八的大驴把师姐送回住处,师姐拉着我的手小生对我说:“去我屋里坐坐吧!”我这人有个特点,喝酒喝得再多,最后脑子里还会有一点儿清醒(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宁可当时不清醒)。当时我说:“不了,太晚了,明天你还上班,回去早点睡吧!”我挥挥手:“快上去吧,我看你上楼我再走。”师姐上到楼梯口,回头说:“你先走,你走了我就进屋。”当时我就那么骑上车走了,走了一段回头看看,还能看到她点亮手机对着我挥。
我们就这么分别了。
回到家工作的日子乏善可陈。工作几年之后,我也交了女友,不温不火地谈着恋爱。有天突然接到师姐的电话,她跳槽去了一家跨国公司,目前在做业务推广,我所在的城市就是他的推广目的城市之一,很快她就会过来。我一听高兴得不知怎么样好,吃喝玩乐一条龙都安排好了,不过因为她的时间很紧张,末了只能作罢。她刚到的时候,我去机场接她,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几年时间她没有变得沧桑,反倒是身上成熟女人的那股味道散发得淋漓尽致。旅馆她来之前已经定好了,Motel,俺负责把她送到,以及帮助她进行后面一些支援性的事务。
到了旅馆,开好一个单人间,师姐拿出浴衣要去洗个澡,特地嘱咐我:“就在这儿等我”。Motel的单人间,住过的都知道,浴室的正面是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墙,里面的情形可以一览无余。我拿下巴指指那个玻璃墙:“我还是去外面等吧!”师姐看看墙,脸红一下,点点头。我出了房间,特意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口,去了大厅等候。其时我已和女友尝过了禁果,一边等在大厅,一边心在师姐的浴室里飘啊飘……
这次师姐逗留的时间很短暂,转天就离开了。俺去送行,她告诉我,会经常来这座城市,我说:“好啊!那接待任务我就当仁不让了。”
果然,之后的一两年里,她经常因业务往来这座城市,每次俺都负责接送。有一次她是半夜一点多乘长途大巴到的,我接到消息套上外衣裤就去接站了,连内裤都没顾上穿——幸好当时是夏天,透底风吹得还挺清凉的。安顿好之后,我们还手拉手到外面买了个西瓜,回宾馆吃完了我才告辞。
又过了年把,有一次师姐来了,我们在一起又喝得很高。席上她告诉我,以后不负责这座城市的工作了,可能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我一言不发,只端着酒瓶子一口口地灌。完后送她回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宾馆门口,她轻轻对我说:“上去坐坐吧!”我对她说:“不了,太晚了,明天你还工作,回去早点睡吧!”她说:“那你先走,你走了我就回去。”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若干年前毕业时的那副场景,所不同的是我没再骑车。我回过头,挥挥手离开了。
打那以后,我再没在这座城市见过师姐。后来我因为工作关系,到师姐所在的城市,还和她见了面,她已嫁为人妇,而且有孕在身,满脸都是一种将为人母的幸福。
现在的我,于夜深人静想起师姐时,还会想,当初的我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但是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