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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黄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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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易

      ***    ***    ***    ***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粗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
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
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胸口到腰间的
拉链,而且拉链开口正随着她呼吸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性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
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性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性比较有说服力,
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
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性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扭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
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
成两根都不成问题!」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根就不必
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
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得非常帅,非常
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根本是无
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
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乳房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
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链。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
种……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

  「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
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借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
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
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
确销魂,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根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
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
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肉体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么做?」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琐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
得子豪的妻子吧?」

  Am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第一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性感的尤物。尤其
是她可爱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借由低胸礼服所展露出的深沟,当时
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借着淫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射而
出的精液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
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个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my?」我瞪大眼睛,叫道:「我不能……
做……这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奸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仿佛去强奸就像是一起聊天、吃
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飏的对象,我将会清楚
感受到淫行对Am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分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
道:「别那么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
可不是单纯地性器结合那么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
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
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    ***    ***    ***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
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
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论装潢或摆设都相当
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my
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
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
少妇。

  双方客气地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
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
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
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
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性欲,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
来越诱人,仿佛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复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
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
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
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得我心头一阵瘙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
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
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地
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仿佛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胴体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
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
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随我
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玉乳跳出围裙,不断
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
情欲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蓬,在女
友的臀腿侧摩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已……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
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
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炖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
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蹙起眉头,平
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
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干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
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
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
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
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吗?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
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得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

  「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
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
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了妻子
胸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
皙,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
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如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
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
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仿佛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
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地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
后,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得如此大胆放肆,可
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
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地欣
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
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在纤瘦苗条的上
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仿佛正在跳
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
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肉棒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欲望几乎要
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硬的肉棒。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
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
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胴体,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
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袒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
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淫靡
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淫魔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
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份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
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
高潮!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
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my半露的双乳,表面上。实际上他火
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仿佛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
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借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
偷偷推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玉乳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
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欲望仿佛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
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扭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
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
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
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
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仿佛预备好被人侵犯,
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肉棒顶着饱满多汁的蜜穴,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粗,紫黑色的肉棒爬满蚯蚓般的
青筋,硕大的龟头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
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蜜穴,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
肉棒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肏得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得非常清楚。抽插间,蜜穴的嫩肉都在狂
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靡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
着玉腿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肉体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
起来,站立着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抽插带动她不断上下起
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骚货!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划进行中。子豪把女友肏得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
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沉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
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
掏出发硬的肉棒,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手淫,下半身
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
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
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
实力,坚挺得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
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奶子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迷奸,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
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
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
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乳房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乳球,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
搓揉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仿佛液体般滑腻,会
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奶子,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
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乳尖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
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乳头,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乳头沾满黏湿的
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奶子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
吧,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
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
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
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
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剧增,我使劲揉捏着玉乳,红热的乳肉仿佛要爆开,略带暴力的
淫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奶子!」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淫Amy骄人的胴体,还要美
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肉棍,我淫笑道:「Amy常帮子豪舔肉棒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
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肉棒,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
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肉棒,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
着暗藏污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龟头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的
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靡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
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肉棍,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乳球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肉棒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双乳之间已经没
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肉箭对乳球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龟头。Amy挤着一对丰乳,
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乳尖左右摩擦着棒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
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硬的乳头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启,再度把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
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龟头,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
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m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
肉棒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
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干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
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
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湿淋淋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靡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
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
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蜜穴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
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靡感,大手同时挤奶般
压榨着丰满的巨乳。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
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
的音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玉乳,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
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
冠在壶口处摩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
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
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肉棒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肉棒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地插进肉壶深
处,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
黏膜嫩肉间密合地摩蹭着刚硬的肉棒,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
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得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蜜穴剧烈地吸吮着肉棒。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
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抽插,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小穴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肉棒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仿佛
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

  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地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
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肉棒……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肉棒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
经挑起性欲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了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
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么淫乱!」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
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骚穴!」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淫她潮湿的蜜穴,屁股扭动的技
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肉棒抽插得更
猛烈。

  急速抽动的肉棒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
延伸,包覆龟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肏得Amy很爽吧?」

  「大鸡巴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
要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无法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淫与背德,变态的
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高潮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肉棒凶猛地戳刺着,痉
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精液朝朝子宫内猛灌。

  「不要射进来……最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射精的Amy,被灼热的男精烫得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
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处。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蜜穴中倒流出来,
肉洞还在暗自抽搐……

  ……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借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
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
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射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
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淫乱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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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易

      ***    ***    ***    ***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
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
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
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
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
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愣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
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
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
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
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欲望,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
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
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肉棒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
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
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
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
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
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肏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
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
等待男人启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得火红,下半身淫秽地扭动着,裙子因为
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它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
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借由肉棒去征服女人,尤
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
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
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干脆用个纸袋蒙住脸算
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
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高潮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
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
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
与愚昧地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
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
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
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得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
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得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    ***    ***

  我忐忑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
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
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地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
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
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
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
脱缰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
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
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
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
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
立的乳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
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
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
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
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
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烟,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
丽华雪白的乳球,整齐对称地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已夹成深红
色,红肿得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乳惹人爱怜。

  「副理变得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乳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地松开夹
子,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
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
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像还
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
长,浓密的程度仿佛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
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
条,借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蜜穴,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
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
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得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
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
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
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哪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
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
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
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
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
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
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
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
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
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
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卷曲的阴毛立刻化
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得红润,几乎炙
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仿佛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
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地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
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
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淫乱的分泌比之前
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泛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
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
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
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
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肉洞中粗鲁地搅动,
淫乱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
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肉体遭受性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
地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
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得十分柔
顺,仿佛驯服后的宠物,肉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
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肉棒,舌头在肉冠上来回
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

  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野的肉棒哽在喉头,仿佛
性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肉棒,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肉棒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肉棒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淫乱的
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插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
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
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潮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
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淫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
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
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
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淫乱的贱穴,随便让人肏,只有主人才
能了解我淫乱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
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
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    ***    ***    ***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得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
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性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
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淫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
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
奸淫之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
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
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肉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
肏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借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
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性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射精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的
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性欲,
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肏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
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
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淫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
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
阳具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
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
知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肉棒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
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
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
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靡的画面闪过,仿佛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
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精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
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仿佛正
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
中响起,浓厚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
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
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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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易

      ***    ***    ***    ***

  或许变态的性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蒙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肉棒
插入她的蜜穴凶猛地奸淫。只见雅丽不断地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
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性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
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
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
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
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掸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
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
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
单,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
的骚穴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
笑容并不回应。沉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
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仿佛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
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
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阴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
能达到一、两次高潮,过度频繁地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
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潮吗?」

  每一个字都说得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
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
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
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
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
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
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
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
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
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
茎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
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
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
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
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听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
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仿佛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
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要顺其自
然,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做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
电流一般,不集中在肉棒,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
有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
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
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仿佛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
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
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
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
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
握住丰满的双乳。

  毫不怜惜地揉捏,乳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
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得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
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
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造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
是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得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
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硬的肉棒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
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呕!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腐败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
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得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
是,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龟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
熟,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痹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仿
佛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
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肉棒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
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淫穴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肉棒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
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
壮硕的肉棒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
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肉棒狂插着,距离
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
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
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肉棍抛向更高的顶巅。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
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    ***    ***    ***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
另一手夹住乳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乳房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
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
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
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
物。哀求没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
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
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
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
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插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
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
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
与平日的深沉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
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地缠着我的肉棒,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
色,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仿
佛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
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
热得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
望不是衰老的肉体所能局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淫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
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
后,充血肿胀的黏膜仿佛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
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靡,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
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肉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
仿佛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
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
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
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
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
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
门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
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
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份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淫穴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仿佛肛门的肌肉撕裂了
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肉棒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
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得翻白眼了。

  肉棒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性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仿佛
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
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乳;子豪则是揪着我
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
着鼓涨的肉核。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
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像还是
熟识的男人,仿佛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
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潮……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琐的
圆脸中央,蒜头鼻塌得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
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
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乳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
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
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
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乳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
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
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乳头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瘙痒像是上万只蚂
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瘙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乳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
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仿佛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
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蜜穴,裂缝残忍地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
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
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仿佛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
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及待钻
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肉体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借由捆绑的疼痛来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
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
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瘙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肉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
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
挑的我都必须使劲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的甩动。

  事实上,肉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
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仿佛逐渐融入
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分,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瘙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
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
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仿佛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
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
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
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
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
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
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仿佛鬼火晃动游
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
仿佛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
着我,仿佛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
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
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
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卷曲柔顺的草丛,
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靡,清晰可见的肉缝还
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
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
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
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
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射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得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
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
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
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肉体仿佛早已习
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
官变得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肉棒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
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
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肉棒、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
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肉棒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
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插,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
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地产
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
道,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仿佛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
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
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插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地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
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个中的
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肉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肉棒,两条
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
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
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潮里窒
息,被快感中绊倒,跌得粉身碎骨……

      ***    ***    ***    ***

  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乳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
具,还是陌生的阴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
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
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
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仿佛要挤
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

  「首先,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
当初交易的约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
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
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
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
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得暗淡无光,那瞳
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
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
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文完】

★☆★☆★☆★☆★☆★☆★☆★☆★☆★☆★☆★☆★☆★☆★☆★☆★☆★

  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
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误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
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杰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情色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
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
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肉体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
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
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地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
,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
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
起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品
,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无法连线,连赏
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
.PET SOU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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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一章 神剑无敌

  问谁是当今武林中的领导者?

  ──少林一向是武林泰斗,为各大门派之翘楚。少林方丈智光,武功超群,
精擅各项少林绝艺,座下六大金刚武技惊人,尤其智光佛法精深,温和内敛,品
德修养无一不受人景仰。

  ──华山派掌门,易行天。以精妙剑法扭转华山百年基业逐渐衰败的窘状,
手上一柄「惊天」,天下无双,俨然新一代武林至尊。

  ──南宫世家,虽然仅为一家一脉,这几年才慢慢从武林崛起,但是,南宫
世家家主,南宫无极为人精明干练,极有野心。其家业跨足各种行业,几乎京城
赚钱的事业都有紫金色的「南」字旗飘扬,资产富可敌国,影响力极大。好事之
人曾传言一共有五十个帮派组织接受南宫无极的资助,隐然支持南宫世家。

  问当今武林之中,医术最高明者?

  ──「武华陀」蒋兴中,不但医术高明,其仁心更胜过他的回春妙手,曾经
流连黄河灾区替灾民治病达三年之久。

  ──田中义,久居江南一带,闭户不出,极少看诊。医法倒行逆施,十分奇
特,有名的头痛医脚,脚痛医头,传说中他医术极为高明,更得东瀛扶桑秘义,
只是,其人脾气古怪,对一般病痛不屑一顾,专治疑难杂症。

  从西域来的天竺神僧,不需把脉,不需用药,仅用观望即可查明病因,擅长
以针灸治病,一针见效。

  问当今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剑客?

  没有其它答案。

  「神剑无敌」龙钧豪。

  ***    ***    ***    ***

  无敌,的确是个很庸俗的形容。

  如果一个人的外号称为「无敌」,不是他本身是个不折不扣的浑人,就是他
身边尽是些浑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敢问又有谁称天下无敌?

  但是,除了无敌之外,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代表龙钧豪了。

  龙钧豪。

  一个传奇,使剑的传奇。

  龙家三子居次,十八岁弱冠即剑霸江湖,天下无敌。

  武林名宿「百识老」在欣赏了龙钧豪一剑毙敌的剑法后,曾感叹道:「此子
乃百年一见之奇才,难得,难得,难得,难得。」

  一连四个「难得」。

  武者想要拥有绝佳的练武根骨就已经是千难万难了,还必须有着可以配合习
武的心性、悟性,各种条件缺一不可。而世上千百业,选择之多,此人需独独衷
心武道,就更加巧合了。

  就算是再佳的良质美材,如未经奇匠之巧夺天工,终究是一块石质罢了。学
武之初,不但决定一名武者的眼光气度,更决定他的极限,如经玷污,一辈子将
事倍功半,终生与卓越无缘。

  最后,武学之路精深艰困,多少人才因一念之差,棋差一着,功败垂成。

  龙钧豪不但拥有绝佳的资质,更有绝佳的运气。

  龙雨潭,龙家的家主,也是龙钧豪的叔叔,早就发现了龙钧豪过人的天分,
可是,龙雨潭也知道光凭自己在武学方面的造诣,绝对无法让侄儿成为真正的高
手,为了龙家的未来,他心中早有了打算。

  燕啸风。

  他打算请江南第一剑来教龙钧豪剑法。

  燕啸风为人怪僻,除了饮酒外,没有任何爱恶,毕生钻研剑道,从不收徒。
年轻时,曾经求战于「剑圣」常欲欢,缠斗三日,败于剑圣一招之下,他也是与
剑圣比武以来唯一的生还者。

  为了阻绝络绎不绝的挑战者,常欲欢的仙鹤剑下,一向不留活口。

  剑圣之名冠绝天下,剑下残生之事可能有人还会因此沾沾自喜,燕啸风却引
以为奇耻大辱,从此隐遁乡间,不涉入江湖之事。

  而老奸巨猾的龙雨潭以龙家珍藏的陈年美酒引燕啸风相见。

  那天还飘着细雨,天色?strong>黄??省?br/>穿着破烂污秽的燕啸风一进
富丽堂皇的龙家庄,便大剌剌地坐进主位,以白玉筷子敲着桌沿,大声喊道:「
上酒,上酒!」

  「呵呵呵,燕兄,长夜漫漫,何必着急呢?」龙雨潭连忙迎接贵宾一边吩咐
家仆,一边笑道。

  神色恭敬的老仆捧着沾满灰尘毫不起眼的大瓮,矫健地拍开封口,美丽的侍
女则端着精致的酒壶上桌。

  燕啸风一闻到阵阵酒香,双眼马上亮了起来。

  「燕兄,喝酒之前,我们先……」

  「且慢,今日,你是请我喝酒,还是另有所图,要引我入局。」燕啸风毫不
客气地打断龙雨潭的话,脸上闪烁着狡狯的神色,嘴角却也忍不住洋溢的笑意。

  「当然是喝酒,我们多年交情,我还会骗你吗?」老练的龙雨潭连眼睛都没
眨,理所当然地答道。

  两人自此不再言语,酒到杯干。

  ……

  酒过五巡。

  龙雨潭望着双颊酡红、微有醺意的燕啸风,不经意地说道:「我们让钧豪舞
个剑,助助兴吧!」

  「男人舞什么剑!还不如要女人跳舞来助兴!」

  喝得摇头晃脑的燕啸风,望着怯羞羞的婢女,完全没有注意缓缓走到堂中央
的龙钧豪,已经摆好架势了。

  十岁的龙钧豪只使了一剑。

  一招龙家剑法中的「宇外龙飞」。

  爽朗的笑声骤然而止,反手抛去了手中酒壶,琥珀色的酒浆四溅,一股白烟
从燕啸风身上袅袅升起,脸上的酒气一瞬间敛去,恢复了满脸精悍之色。

  没有其它的话语,燕啸风就此住在龙家庄,教授龙钧豪剑法……

  两人每日练剑五个时辰,燕啸风或比画,或口述,或亲身演练,却绝对不与
龙钧豪对招,而且规定了彼此绝不以师徒相称。

  时光一纵即逝,转眼就过八年。

  ***    ***    ***    ***

  一个清爽的下午。

  燕啸风闯入龙雨潭书房之中,淡淡说道:「钧豪的剑已是天下第一了,从此
之后,他的配剑由我赐名为:无敌。」

  苍劲的笔法写下了「无敌」二字,笔画中蕴藏无尽深意。

  虽然,燕啸风握笔稳健,运笔如飞,但是,隐在袖中的右臂却断断续续地发
出「滴答~滴答」的水滴之声,灰色的衣袖晕染出好大一块可布的暗红色。

  写完之后,燕啸风转身就走,龙雨潭根本来不及挽留,也来不及追问。

  燕啸风已经飘然而去了。

  师傅没有留下交代,龙钧豪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平素潇洒自如、笑容
满面的少年,那段时间一直愁眉深锁。

  二天后,龙钧豪也离开了龙家庄。

  二个月后,武林中出现一位年少的天才剑手,连败数个武林高手,而且都只
用了一剑。

  二年后,西域天山一带盛传,「剑圣」常欲欢已败……

  龙钧豪之名顿时传遍江湖,成为另一个武林不败的传说。

  然而,就像每个传说一样,总少不了好事之徒的穿凿附会:

  在人挤人的酒馆里,层层人群中正有人侃侃而谈。

  独目老者煞有其事地指出:「龙钧豪的命格乃十全至极,天纵英才,无论何
事都注定是冠绝群雄。」

  一位江南口音的旅人则故作神秘地泄漏:「于龙家庄时,龙钧豪一天练剑长
达七、八时辰,几乎是剑不离手,甚至会练武到睡着。」

  「剑圣早已垂垂老矣,龙钧豪不过适逢其时而已。」手执长剑的少年剑客满
脸不屑,冷笑说道:「我雷冰也办得到!」

  一位满脸笑容,浑身肮脏的老头,不断发出刺耳的笑声,好像听到天下间最
可笑之事。

  老者的手腕处有着怵目惊心的创伤,一吋的长痕划过手臂,结成紫红色的疮
疤,枯瘦的手紧紧握住酒壶,不知道是因为右手的颤抖,还是笑得太厉害了,酒
水不停泼洒出来,溅湿了方桌。

  无人知道……

  在与「剑圣」常欲欢的天山决战中,龙钧豪一开始就已经落入绝对的下风,
常欲欢行云流水般巧妙的剑法远超过他的想象,要不是常欲欢惊讶于龙钧豪的年
少,存心欣赏他的剑法,他早已在几十招前便要饮恨于「仙鹤」之下了。

  无论是剑意或是剑招,头昏眼花的龙钧豪都已经无法去掌握了,龙钧豪只能
一招一式不断施展他最熟练的龙家剑法,才能勉强跟上常欲欢出招的速度,不至
于利刃穿心。

  如今,龙家剑法已经演练般地使到第三遍了,龙钧豪直觉地掌握到常欲欢将
会在最后一招「宇外龙飞」的第三个变化时,用手中长剑刺穿他的胸膛。

  那是龙家剑法最凌厉的一招,也是空隙最大的一招。

  纵使如此,他依旧无计可施……

  两人的长剑舞得飞快,终于又到了龙家剑法中的最后一招,满头白发仙风道
骨的常欲欢满脸笑意。在长达五十年的争雄人生中,不知经历多少次胜负的刺激
了,常欲欢知道他自己旋即会因为麻痹感而再度感到无趣,但是,胜利的那一瞬
间总是让他格外兴奋。

  ──宇外龙飞。

  「仙鹤」朝着龙钧豪没有任何防备的胸口刺去,剑峰的反射在少年的双瞳中
映出着奇异的光芒,异常的虚幻似乎看透了即将面对的命运,光亮的剑身布满伤
口,每一道痕都代表一份荣耀,如今,「仙鹤」又要品尝少年英豪的鲜血了。

  但是,奇妙地,就在生死交错的那一瞬间,龙钧豪本来应该左刺的长剑却自
杀似地向右虚砍,随着常欲欢的进招,不偏不倚地刺入剑圣的咽喉。剑蜂贯喉而
过,光洁的剑尖染满腥红。

  一切发生的极快,常欲欢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龙钧豪是永远不会败的!」

  酒馆里持续着喧闹吵杂,也不知道有无旁人能听到。

  老者大口吞下一口酒,大声笑道:「因为他遇强则强,天下无敌,敌人越强
大,只会激起他真正的实力罢了。」

  ***    ***    ***    ***

  决战之后,龙钧豪成为武林第一人,龙家盛名广及四海。「无敌」成为每个
敌人的梦魇,潇洒不羁的笑容成为每位少女心中的绮想,龙钧豪是最危险的敌人
,最多情的情人。

  可惜,荣极必枯,盛极必衰,这个武林传奇有着更传奇的结局……

  就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清晨,龙钧豪莫名其妙地从江湖上消失。

  不但,龙钧豪失踪了,连龙家新任当家的长兄龙钧杰,不肖的三弟龙钧傲,
也奇迹般蒸发在江南如梦似幻的初雾之间。

  兄弟三人行踪一夕成谜,只留下垂老悲痛的龙雨潭。

  龙家之名从此在武林中烟消云散……

[ 本帖最后由 无色无味 于 2009-3-8 15: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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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二章 无名之人

  两指轻轻夹住杯沿,袅袅轻烟盘旋而上。

  男子沉默不语。

  鼻梁傲然挺立,看起来充满自信,剑眉朗目间却蕴含些许忧郁,坚毅的下颚
冒出历尽风霜的几簇短须,消瘦俊雅的脸庞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当然,从外表看来,男子已有些许年纪,并不年轻,但是,或许是精深功力
所致,或是闲适的姿态,挽留了少许青春的脚步,丝毫没有给人衰老的感觉。

  烛光如豆,昏暗摇曳。

  男子把玩着杯子,丝毫没有要喝下杯中茶的意思,双眼似张似闭,眼光彷佛
没有任何交集,凝重的样子好像正在思索什么……

  环顾四周,跟与生俱来的一股贵气相反,男子所在处极为简陋,不,甚至可
形容为破烂。竹板、木料及篷草组成的小棚,彷佛风一吹就会倒,屋子十分的狭
窄,只是屋内乏善可呈的摆饰让四周显得稍微宽敞。

  男子安稳地坐在吱吱作响的竹椅上,轻松地前后摇摆。在莫名的气质渲染之
下,竹椅彷佛是镶金的龙椅,寸尺之室有若皇宫。

  以规律的节奏摇动,男子飘渺的眼光扫到墙上,渐渐慢了下来……

  就在不甚牢固的竹墙上,左右对挂着两幅字:「两袖清风,一枝独秀」

  还有一柄剑。墨迹甚淡的两幅字中间则横放着一柄长剑。在这间屋子里最适
合这男子的对象,大概就是这柄长剑了吧。

  精雕细琢的剑鞘上布满饰纹,连剑柄都是黄金所铸,吞金处则镶着一块的翠
玉,更添尊贵之气,其华美有若装饰品,而不是兵器。墙上沾满尘埃,连两幅字
都微显斑黄,但是,长剑却是光洁无暇,亮丽如新。

  男子的贴在倚臂上的右手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握住什么,却有着顾忌,而轻
轻颤抖着,正在犹豫之间。

  「饭菜好了。」悦耳的软语响起,硬生生打断了男子的动作,女子轻轻走到
男子身边。

  弯月般的秀眉,接下来是一对星辰般闪耀的双眼,美丽的眼眸中充满无尽的
情意,温柔而细腻;白净无暇的脸庞,娇艳欲滴的樱唇组成一幅绝美的容颜,或
许是因为家务之忙,两颊处浅浅地染上了粉红色,一滴透明的汗珠滑过粉颊,有
如熟透的仙桃。

  毫不逊于女子的美貌,浓纤合度的身材即使是画中仙子也未必能如此完美,
饱满的酥胸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至丰盈的玉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
那诱人的胴体不再青涩,充满了成熟的韵味,引人采拮。

  饭桌上摆着饭菜,正冒着香气。

  一碟煎鱼,酥黄焦脆,雪白的鱼肉从十字形鹅黄色的鱼皮画口处迸出来,生
动灵巧有若活物。

  菜蔬青白交错,根茎以焖熟入味,菜叶则保持着鲜嫩的状态。还有一锅冒着
热气的冬瓜猪肉汤,汤清如水,透明可见底。

  「吃饭吧。」女子把盛着八分满的饭碗递给男子,露出甜美又温柔的笑容。

  「我不要吃饭!」男子不接过碗,邪笑着说道:「我要吃你……」男子的手
腕一转,轻轻握住女子的藕臂,立刻把整个玉人拥进怀里。

  「别闹了,饭菜可是人家花了好多功夫才做好的。」女子嗔道。

  男子的手在细嫩的腰际贪婪地磨蹭,感受着几乎一折可断的细腰,一边笑着
夹起一筷青菜送入口中。

  一阵咀嚼。

  「嗯、嗯,滋味不错,可惜……」男子的大手转到挺起的酥胸上作怪,一边
笑道:「火候差了点。」

  方才炉上的汤狂沸着,一时情急下,的确是耽误了起锅的时辰。不知道是羞
于调理之失,还是男子放肆揉弄,女子的俏脸顿时晕红了一片。

  「快……吃……饭吧。」

  薄纱褪去,傲人的乳峰已经偷偷钻出藕色的肚兜了,女子颤抖的声调已经蕴
含着媚意,敏感的身躯不停扭动。

  「我们一起吃。」

  男子舀起一瓢热汤,含在口中,大嘴立刻封住女子的樱唇,在灵舌的搅弄之
下,清汤混和着甜美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

  女子含糊不清地说道:「饭菜会凉……」

  抗拒的娇音在男子的口手施为之下,终于渐不可闻……

  ……

  小方桌上的饭菜完整无缺,却早已冰凉。

  一旁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与规律地肉体碰撞之声……

  「啊啊啊……夫君……你的……好……硬,快顶死人家了!」

  无暇的肌肤上沾满晶莹的汗珠,汇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腻人的白晰与樱红,
映射出绮丽无比的色彩。女子有若大海中的孤帆,在风浪间狂野地飘摇,正在放
声呼喊。

  「有那么舒服吗?为夫都还没有使劲呢!」一手托起浑圆的乳球,男子用指
头轻轻按压着顶端的嫣红,那饱满的乳峰颤动,极为诱人。男子忍不住含住那美
丽的乳尖,舌头与牙齿交错地挑拨,镶嵌在洁白皓齿间的乳蒂有如红宝石般坚挺


  男子轻轻笑着,相对于跨下的丽人早已如痴如狂,他的动作并不激烈,显得
优雅而轻松,天赋异禀的龙根缓缓进出潮湿的秘处,「小浪蹄子,为夫肏的你爽
不爽?」

  女子修长的双腿紧紧圈在男子的腰间,双手环抱用力着男人的颈子,扭动着
纤腰,总是整齐盘缠的秀发散开,黑色的瀑布随着激烈的摆动飞扬,跟平素的温
柔婉约相比,多了一份艳丽,一分娇媚。就在两人结合处,浓密的草丛间,春潮
泛滥,满是黏腻,深紫色的玉茎岔开粉红色的花唇,不停捣向深处,大量的蜜液
涌出,好像是娇嫩的花房被榨出汁一般。

  「要死了!肏死雅儿了!」

  双唇紧合,动作越来越激烈,丽人噙着泪水的双眼已经迷蒙了,就在两人灵
欲交合的一瞬间,男子居然硬生生拔出坚硬的玉根。

  「怎……么抽……出来了,夫……君,快……快啊!」女子失声啜泣着,整
个人崩溃似哭喊道:「不要再欺……负雅儿了……雅……儿要……死了……」

  「雅儿想要为夫的疼爱吗?」

  玉根上沾满黏稠的淫露,顶端也溢着半透明的黏液,看起来闪闪发光,正顽
皮地在清丽的俏脸旁摇晃着。

  「想……想,求……求夫君……干……雅儿吧。」女子咬着下唇,身体自然
扭动着,源自于体内燃烧般的搔痒让她不得不说出羞人的话语。

  「那雅儿就转过身子来吧。」

  女子暗暗发出一声呻吟,横过玉体,把自己最羞人的粉臀朝着爱郎。其实纯
洁的女子最害怕如野兽般奇异的交合方式,但此时春情勃发之下,业已经无法忍
耐了。

  男子面露微笑,轻轻抚着高高翘起饱满的圆臀。虽然两人已久历闺房之乐,
但是,教养良好的丽人还是如少女般羞怯,并不能放肆地享受鱼水之欢,所以男
子总是尽心挑逗爱侣,增添乐趣。

  女子努力地抬高粉臀,不知羞地开始扭动,有如一只春情勃发的母狗,奇妙
的姿势仿佛连纤腰都折成两半了,大概只有十分擅长轻功的身法,才能做到这般
高难度的动作。

  「为夫最喜欢小骚货淫乱的样子了。」

  望着爱人哀羞的模样,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噗嗤!」一声,怒张的龙根
立刻从后顶入蜜洞之中。

  花径十分狭窄,越到深处越是曲折离奇,层层交迭的嫩肉不停磨蹭着突入的
龙根,尤其女子下盘功夫十分扎实,虽然,双腿会因此稍显粗壮,但这时给男人
的纠缠快感绝非笔墨可形容。秘肉箍住龙根,欲进一分,都变的极为困难,但是
那种酥麻的畅美也是随之增强。

  「喝!」男子一声呼号之下,粗长的龙根尽根而入,重重撞击着女体的最深
处,鸡蛋大小的坚硬顶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细嫩的蕊心处,只听到下身的玉人发出
一声销魂的悲鸣。

  男子咬紧牙关,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着,大手搓揉着弹手的肉丘,
甚至,「啪啪」大力拍打着白嫩的臀肉,哀嚎逐渐变成甜美的哼声,滚烫的女体
也开始迎合龙根的肆虐,尽情扭动。

  「啊……啊……啊……!」似哭似喊的声音环绕着小小的屋子,久久不散。

  ***    ***    ***    ***

  夜了。

  全身穿戴整齐,轻抚着剑身,脸上一贯潇洒的笑容敛去,严肃而认真。

  褪去剑鞘,剑光闪烁,光亮锋利的剑身刻着两个古篆:无敌。

  在爱剑的光泽吞吐间,男子似乎也激起了滔天的斗志,双眼开阖出异样的神
采,好像变了一个人。

  「钧豪。」床上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龙钧豪心中一震,缓缓转过头去。

  平日,激烈缠绵之后,都应该是熟睡不醒才是。

  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

  「雅儿知道,钧豪常常在雅儿睡后,偷偷出去……」语气十分平稳,没有丝
毫惊奇,好像诉说着最平常不过的琐事,龙钧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诗雅是如何知道的?」龙钧豪不敢去直视那一双充满感情的双瞳,只是淡
淡地说道:「我出去时都很小心,诗雅肯定睡了。」

  白诗雅轻轻一叹,慢慢说道:「墙上系了一条细线,动过剑,线就断了。」

  虽然,一向自负聪敏过人,没想到红粉知己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小伎俩。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龙钧豪轻轻抚弄下颚的须渣感叹说道。

  白诗雅躺在床上,并不起身,心头的波涛汹涌并不逊于爱郎。要知道以龙钧
豪的绝世武功,如此雕虫小技如何能不被发现?她不过是稍微试探一下罢了,果
不其然……

  「男人一向有男人应该要作的事。」白诗雅压下情绪,淡淡说道:「虽然心
中不安,雅儿不能,也不愿去干涉。」

  龙钧豪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这几年来……

  省城里,淫贼奸淫良家妇女,作案无数,有「花花太岁」之称,甚至一连三
个晚上犯案,但是,花花太岁轻功高超,官府根本莫可奈何。

  一晚,沈财主家,沈小姐闺房里,突然传来凄惨的尖叫声。

  当众人匆匆赶到之时,花花太岁的尸体早已冰凉了。

  据忤作所言,乃是一剑封喉,但是,在巧妙的控制下,歹人并未立即死亡,
对方随即骟了他,并且让他失血过量,痛苦致死。

  皖中三义,为奸人所欺蒙,铸下大错。

  虽然找华山掌门易行天主持公道,却因理屈,黯然而归,三人只好亲至川中
报仇。江湖中得知内情之人实在不少,但是碍于道理,居然,无人出手相助。

  边川十九鹰。

  光是三对三,三义都没有把握抵挡大力鹰抓功撕木破石的功力,三对十九更
是没有任何胜算,他们甚至已经备妥后事,万万没有想到……

  十九人,十九剑。

  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钧豪还记得我们为何归隐于此吗?」

  「我如何能忘……」

  龙钧豪眼前彷佛再度浮现出无比真实的画面,心头一颤,紧握的长剑居然松
开了,俊脸上尽是无奈。

  「以前之事,雅儿不想多谈,雅儿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束缚钧豪。」白诗雅的
声音越来越轻,语调已微带哭音,一字字说道:「但是,这次请钧豪无论如何别
去……」

  「怕我回不来吗?」龙钧豪强笑道:「你对我那么没信心?」

  「雅儿知道钧豪最近都心神不宁,虽然,雅儿不知事情的真相,也暗暗为夫
君担忧。」白诗雅严肃地望着爱郎,说道:「雅儿不要什么英雄豪杰,也不要什
么天下无敌,只要我的夫君好好活着。」

  龙钧豪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但又旋即露出灿烂的微笑,笑道:「这次跟以前
不同,我必须要去……」

  白诗雅起身,望着爱郎,静静从耳际褪下一只耳环。

  粗劣的黄铜大部分已经锈蚀了,露出深藏的古铜色,纵使细心擦拭,也完全
没有任何光泽,其上的珠花也是仿作之物,其做工平凡,不,应该称为拙劣,大
概是一般市集上最便宜的耳环了。

  龙钧豪望着残旧的饰品,往事渐渐浮现脑海中……鹊桥上,身穿白纱的绝世
玉人正在桥畔观望。

  身旁围绕着大批人群,正喧闹不休,可能是因为那天人一般的美貌,也可能
是因为她正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白雪女侠」白诗雅。

  虽然人声喧杂,闷热难耐,但挤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
越多,只是,他们不敢靠近白诗雅,只敢于几步之遥,暗暗窥视,品头论足。

  距离上个少年跳入湖中,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平稳的湖面完全没有任何
动静,别说人影,连个波纹都没有。

  「可能是找不到,又不好意思上来,所以偷偷逃走了吧。」白诗雅身旁的红
衣少女轻声说道。

  「噗通!」剎时,又一位少年跃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白诗雅静静地远眺湖面,不置可否,仿佛事不关己。这个时候,一位玉面少
年捧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奔到她面前,「白姑娘,请您挑一个合适的吧。」

  锦盒中放着数对耳环,光彩夺目,亮得几乎要让人睁不开眼。表层刻着「宝
玉斋」三个字,少年之灵巧聪颖的确罕见。

  白诗雅面无表情,望一望少年,又望一望锦盒,却没有任何表示。

  少年脸色一红,手中锦盒,收也不是,捧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

  「哈哈哈……」身旁一位的乡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少年满腔的怨气正好无
处发作,全朝乡人爆发,二话不说,一拳就挥了过去。

  乡人虽不懂武艺,年轻力壮也是反手就打,转眼间,数人扭成一团。

  就在场面一阵混乱时,一个锦衣少年脱众而出,缓步前来,身旁几个彪形大
汉,体魄雄健,看起来无一不是高手。

  「在下南宫玉,人称『玉公子』,在京城也久闻雪山女侠大名,今日一见,
可谓死而无憾。」

  南宫玉外型俊美,谈吐高雅,确实不枉玉公子之名。

  「请白女侠,请看看这副耳环,可堪入目?」耀眼的纯金凤凰,当中镶着一
颗硕大的明珠,耀眼的金亮混着流转的珠光。

  全场的人声顿时停止,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稀世珍宝。

  「宝剑赠烈士,当然只有如此珍宝才足以匹配白女侠的风采。」

  就在白诗雅轻启樱唇,正欲答话之时,一件事物划成一道圆弧,以绝妙的角
度,不偏不倚地落在白诗雅眼前。

  一只耳环。

  一只市集上最便宜的那种耳环。

  众人才刚刚为抛掷耳环的精妙手法所震撼,待看清楚了眼前的耳环后,顿时
爆出哄堂大笑,连南宫玉都不禁掩嘴。

  这时,一个身影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潇洒的身影削瘦而修长,身上的服饰并不特别华美,却十分贴身舒适。纯白
的衣衫上绣着银色的龙形图案。这衣裳穿在其它人身上,不是觉得庸俗,就是感
觉浮滥,但是,那男子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之感。

  「萤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男子走向白诗雅,除了玉人倩影,充满自信
的双眼中没有其它事物。

  「在姑娘花容月貌下,什么宝物都黯然失色,小生又何必白费心机呢?」

  众人的讪笑声肃然而止,南宫玉的表情好像自己吞下了那耳环,然后哽在咽
喉里一般。

  ──龙钧豪。

  「神剑无敌」龙钧豪。

  偕美把臂同游湖光山色。

  那一晚,在龙家庄最高的「射月楼」,白诗雅献出最珍贵的处子。

  这对年少风流的龙钧豪来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而他哪里想象
得到,身旁的玉人与他众多情人大为相同……

  ***    ***    ***    ***

  逐渐从回忆中醒来,眼前美人依旧,耳环早已破旧不堪了。

  龙钧豪心头一热,认真说道:「我答应雅儿,这次约会,我不去了!」

  「是真的吗!」

  白诗雅的声音藏不住满腔的喜悦。

  龙钧豪轻轻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只是,为夫方才还没有尽兴,雅儿,
我们就再来一次吧!」「不要啦,在说正经事呢,夫君最坏了……」

  不顾白诗雅的不依,龙钧豪揭开薄被,挺起豪壮的下半身,两人的身体再度
合而为一。

  ***    ***    ***    ***

  芙蓉帐暖,美人春睡,说不尽地浓情蜜意。

  白诗雅的呼吸声均匀而厚实,显示她正沉醉在梦乡里,方才龙钧豪特意使劲
的结果,美人早已精疲力竭了吧。

  龙钧豪巧妙地起身,尽量不惊动身旁熟睡的玉人,缓缓披上长袍,目不转睛
地注视着墙上的长剑。

  轻轻抚着剑身,龙钧豪并没有取下他最珍爱的配剑,只是缓缓地走过。经过
桌边,桌上却赫然放着一枚耳环。

  龙钧豪淡淡向后望了一眼,床上似乎传来浅浅地啜泣声,轻轻推开了门,旋
即消失在无尽地黑暗之中。

[ 本帖最后由 无色无味 于 2009-3-8 15: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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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三章 巧遇麻烦

  距离客栈还有几十步之遥,但暄杂的人声已经不自觉传入耳内。

  酒酣耳热之际,杯酒交错的碰撞声,舌头微粗,口齿不清的吆喝声,这种热
闹的场景对龙钧豪来说,仿佛相当遥远了,他最常听见的不是树林中的虫响,溪
间的蛙鸣,就是玉人的吴浓软语。

  但是,完全不觉得烦躁,只有一股熟悉又有趣的感觉。

  拍去衣上的尘土,缓步走入堂中。

  客栈里,跑堂斜眼看着一身粗布的英俊男子,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客官
抱歉了,今个儿人多,上房已经满了。」

  龙钧豪面露微笑,一言不发。

  对付这种人,龙钧豪一向用一种最有效法子。

  打……打赏。

  一小块碎银比什么都有效,店小二笑得灿烂,比之讨老婆时有过之无不及。

  「大爷,上房立刻为您准备,先喝杯茶歇歇腿吧。」

  龙钧豪四平八稳地坐着,品尝着香茗。

  店小二所言不虚,客栈生意果然极好,几乎每张台子都坐满了客人,尤其是
龙钧豪左首的一张台子最为热闹,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人潮。

  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子以高昂的声调高谈阔论着,话题不外乎是行遍各地的经
历与奢豪的手笔。身旁几个年轻人面露羡慕的脸色,而另外四个身材特别壮硕的
大汉应该就是这个胖贾的保镖之流。

  虽然,身旁吵的厉害,龙钧豪的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最角落桌的一
位妙龄少女。

  并不是因为少女的美貌,少女脸上隔着一层薄纱,只能看见少女青春焕发的
玲珑身材,却瞧不到少女的容貌。少女的动作给人极不自然的感觉,全身上下充
满着警觉性,好像连肌肤都绷得紧紧的,眼光漫无目的,却不停左右观望。

  ──意有所图。

  当然,这些小细节也只有超绝的龙钧豪有所感应,其它人依旧懵懂不知。那
是一种藉由细腻观察后的直觉感应,极尽玄妙,他曾经因对方手中微微颤抖而溅
出酒水的小动作中,识破了黑龙会精心策划的暗杀计划。

  没有注意到身旁英俊男子特异的眼神,少女飘渺的眼光渐渐集中到大胖子商
贾身上,闪烁着异彩……

  「那颗夜明珠放在房里,夜里都不用点灯,比白天还亮啊!」

  当胖子故作神秘却又以全客栈都听得到的音量,讲述他这次买卖的成果时,
龙钧豪放下手中不甚香醇的清茶,转身上楼。

  胆大包天的龙钧豪一向不怕事,却最怕麻烦。

  尤其是那种专门自找麻烦的浑人。

  ***    ***    ***    ***

  的确是位于上厢房所在的二楼,却位居角落颇为偏僻,看起来应该是店东自
用的房间,暂时充作客房之用。

  龙钧豪没有表示任何不悦,又一块碎银送走了眉开眼笑的店小二。

  夜了。

  屋里的烛火却依旧摇曳不休。

  之前离家数次,总是一夜来回,纵使百里之遥,亦是快马疾奔,尽力而为。
这次却不相同,剑客的直觉告诉龙钧豪,等待他的人绝不同于往常。

  需要更多时间去准备,更多时间来思考,尤其这次可能不光是龙钧豪最擅长
的剑可以解决……

  「肏他妈的!左右都给我仔细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吼声,虽然对方已经
刻意压低音量,龙钧豪依旧清晰地听到胖贾激动的咒骂声。

  心头浮起一个戴着纱的俏脸。

  ──看来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了!

  龙钧豪正在想应该早点就寝,不去理会眼前的麻烦,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只见香风袭来,一团粉红迅速地滚入房内,又利落地关上房门。

  有时候,人不去找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

  ***    ***    ***    ***

  「大叔,长夜漫漫,可需要个人陪伴吗?」少女笑容灿烂,娇声说道。

  ──大叔!

  龙钧豪轻抚着胡渣,露出无奈的微笑。自己可能要好好清理一下门面了,例
如剃剃须之类。

  少女望着满脸苦笑的男子,柔声道:「人家是说笑的,大叔俊得紧,不知道
迷死多少女人呢,尤其,人家最不能抗拒成熟的男人了……」说到最后,少女忍
不住噗嗤一笑,缓缓揭开脸上的粉色轻纱。

  有若黎明时分,一轮红日浮上天空。

  容貌与少女傲人的身材一般美好,脸上还留着少女特有的丰腴,但是,水汪
汪的双瞳与饱满的红唇,已具备美女应有的所有条件,尤其那种青春的魅力扑面
袭来,火热灼人。

  少女的天真却充满着引人的性感,组成了奇妙的诱惑力,无论是一个眼光,
或是一句话语,都在激起男人兽性的本能。

  龙钧豪也不得不承认,欣赏眼前的少女就是一种享受,但是,玫瑰都是多刺
的,越美丽越是扎人,尤其,门外胖子气急败坏的呼喊声还隐隐传入房内。

  少女的目的跟此间房偏僻隐密有着绝对的关系,龙钧豪可不是那种自我催眠
的蠢人,虽然,他的确拥有风靡少女的惊人魅力。少女纵然甜美可口,但是,对
他来说,这并不是适合节外生枝的时刻。

  「我不过是个乡下人,房里可没有什么夜明珠,也没有京城的玉观音。」龙
钧豪淡淡说道。

  无礼的话语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少女神色不改,反而发出一阵银铃似的
笑声,仿佛没听到龙钧豪的讽刺。

  「我陪大叔喝杯酒吧。」少女话还没说完,已经伸手端起桌上的杯子了。

  一切落入少女操纵下,再下去将会方寸尽失,不知少女还有如何手段。

  不若化被动为主动……

  心念一闪,龙钧豪的右手如迅雷般快捷,朝着少女的腕处抓去。

  驭龙爪。

  太极拳高手宋修齐与之连续对掌三招后,都自叹弗如。

  没想到少女不避不闪,像是完全没有发觉眼前的杀着一般,意料中,少女即
使有所不如,也不会如此不济。如果直接抓到少女的腕子,分筋错骨在所难免,
千钧一发间,龙钧豪只好收起了爪上的劲道。

  十指相触,一阵过人的弹性传到指上,绵软温热甚是舒服。

  「大叔,抓住人家的手,想作什么?」少女俏脸微红,娇声呻吟,五指却反
握住龙钧豪的右手,紧紧缠住。

  龙钧豪右手轻轻一使劲,却是挣脱不开,不禁暗自叫苦。

  少女一番做作,其实根本身怀武艺,只不过是看穿他不愿伤害女子的心理罢
了,威胁恫吓在聪颖的少女面前毫无作用,只是白费力气而已。他宁可对抗十位
高手,也不愿面对这个小古灵精怪。

  少女身子一转,整个人投向龙钧豪,娇声道:「好热,房里好闷……」

  寒冬邋月,江南虽不至于下雪,也是阵阵寒意逼人。

  少女舞动着娇躯,龙钧豪突然也感到阵阵女性热力,额间汗水微渗。

  「大叔不介意我脱个外衣吧。」少女一面自说自话,一面缓缓解开自己的衣
裳,解衣的动作非常地慢,似乎要男人仔细看个清楚。

  外袍褪去了,粉嫩的藕臂纤细修长,雪白的肩头展露,半裸的玉背有若光滑
的镜面,毫无瑕疵,已经褪到里层的薄纱衣裳,少女居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鲜红的肚兜下,浑圆的双峰裂衣而出,少女虽然年轻,该长的地方却是丝毫
不马虎,不,应该是格外饱满,出类拔萃。

  白晰的肌肤一吋吋暴露在男人眼前,少女的行径虽然大胆,脸上却逐渐羞红
了,美妙的胴体轻轻颤抖,雪花般的纯白上绽开了朵朵晕红,那种羞人的媚态,
任何男人看了都抵挡不住。

  如果,这是少女故意诱惑男人的招数。

  那么她的演技实在惊人。

  彼此间的距离不到一吋,龙钧豪的鼻子几乎触到少女的脸颊,少女羞怯的表
情揉和着微妙的春情,轻声哼着,一阵温暖的吐息喷到龙钧豪的脸上,红唇已经
贴上他的脖子,左右磨蹭着。

  浓郁香气传来,不是脂粉的香气,或是鬓上的茉莉,而是少女特有的体香。

  龙钧豪的喉间发出混浊的声响,猛然一声嘶吼,如雄鹰擒幼雏一般,双手环
住少女,两人滚到大床上。

  手指在饱满的乳沟间游走,滑腻的乳肉紧紧箍住手指,充满弹性的乳浪胸波
蜂拥而至,锁住了龙钧豪的手,。

  龙钧豪纵横武林,从未遇见如此厉害的擒拿招式。

  「啊啊啊……大叔……好麻……好痒……」

  随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白晰的胸肌映出粉红,胸前的屏蔽慢慢被拉了下去,
那比肚兜还要嫣红的蓓蕾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两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响遍整间房,少女开始娇喊道:「好热……好热,
快脱掉我的……」羞人的话语渐不可闻,只有甜美的呻吟声大作,由女体的剧烈
波动与双颊上的潮红,少女似乎已到了春情勃发不可抑止的境界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龙钧豪的双眼布满血丝,手指颤抖地深入胸前的秘境,
但是,那邪恶的手指不往起伏的山峦顶探幽,反而向肚兜内侧探去。

  「你要干嘛?」少女声音极为激动,脸上的春意早已敛去,惊讶地喊道。肚
兜的夹缝处有一内层,稍微使劲一扯,两指钻出了少女的诱人深沟,龙钧豪的指
间夹着一颗浑圆光亮的珠子,在微暗的房间里放着幽幽荧光。

  夜明珠。

  少女脸色大变,再也不能保持原本那种轻松自如的模样了。

  龙钧豪把少女翻过身来,撕开少女的亵裤,白晰的大腿侧贴着一只精巧的匕
首,反手就弹去凶器,只见那匕首的刀锋处还透着碧绿的可布光芒。

  「让我好好教训妳!」龙钧豪得意地笑道。

  「啪啪」拍打丰满粉臀的响声大作,浑圆的臀肉立刻肿了起来,深红的手掌
明显地印在其上。龙钧豪掌上并不出力,只是象征地教训眼前的顽皮女贼,但是
掌心传来的强烈反弹,让他不由自主继续轻薄少女的香臀。

  少女咬紧牙关,不但不出声求饶,连哼声都苦苦忍耐着,紧紧夹住自己的大
腿侧,保留女体最后的一丝神秘感。

  纵然如此,女体奥妙之处却不断随着身体自然的扭动而展露在男子面前,粉
红色神秘的嫩肉秘蕾不停蠕动,充满了淫邪的魅惑感,肉体间直接的接触也酝酿
出微妙的变化,两人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了,布满瘀红的双丘渗出晶莹的汗珠,顿
时弥漫着淫糜的气氛。

  「冤家,打死人家了,轻手点吧,……可是也别太轻了。」少女媚声道。少
女的哀嚎突然变成了淫乱的讨饶。如果方才她只是一位调皮的少女,现在眼前双
颊酡红的少女无疑就是个媚视烟行的小荡妇。

  「我服了,您就尽量惩罚我吧!」少女圆臀不停扭动,双腿间泛着奇妙的光
泽,个中含意,不言可喻。

  龙钧豪望着少女的媚态,大笑一声,却是把给少女抛下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少女涨红了脸,不知道是体内的火热无处宣泄,还是被
无礼的折辱气的。

  「你……你不是男人!」少女轻揉着滚烫的玉臀,咬着唇,狠狠说道。

  「我当然是个男人,还是好色的男人,只是……」龙钧豪悠闲地躺在床上,
翘起腿来,大笑道:「妳最好记着,男人喜欢女人脱衣服,但是,是男人自己来
脱;男人喜欢挑逗女人,可是,不喜欢女人挑逗他,。」

  少女好像还想要说什么,龙钧豪已经大声喊道:「女贼啊,捉女贼啊!」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别以为人家会这样善罢干休!」

  少女狠狠瞪了龙钧豪一眼,身影飞快地穿过窗户,一溜烟地消失了。

  ***    ***    ***    ***

  马车溅起阵阵尘土飞扬。

  特制的宽轨车轮,结实的车厢由两匹健马拉着,显得格外平稳。

  昨日意外的骚扰下,一夜未眠,龙钧豪必须把握任何一分储备精力的机会,
马车是个好选择,龙钧豪对选马也非常在行。

  果不其然,马车不但稳当,速度也令人满意,预估能够更早抵达目的。

  现在,他正专注地望着一封书信。

  粗糙的白宣纸上布满绉折,不知道已经展开多少次了,笔迹十分拙劣,歪曲
扭斜不说,笔锋甚至有点颤抖,那并不是不擅书艺的缘故,反而像是写字之人身
有残缺,自然所致。

  可是,如果认真体会笔法中自然流露出的劲道,就会感受到对方翻天撤地的
强大压迫感。

  「……秋霓裳。」

  龙钧豪轻轻念出纸上的名字,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脑海中浮现绝美的玉容。

  在女子的姓名下,除了写着约会的地点外,还有另一个署名:刀不败。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一个字。

  望着这个名字,他的脸色更加严肃了,力道施处,薄纸瞬间变做满天飞屑,
白色的纸蝶飞舞。

  ***    ***    ***    ***

  「把窗户带上,风冷。」卧在软塌上,闭目养神的龙钧豪淡淡说道。

  少女皱着眉头,嘟着嘴,不甘愿地关上窗户,说道:「哼!人家这样轻手轻
脚也被大叔发现了。」

  在清楚少女的身份、目的及手段之后,少女就再没有初遇时的深不可测,只
觉得叼蛮可爱罢了,彼此间的气氛与之前的紧张截然不同。

  「有水吗?我好渴。」

  少女神态轻松,决口不提过往之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那么有兴致,想陪……叔叔坐车吗?」龙钧豪递过水壶,笑问道。

  少女完全不顾忌男子用过的壶口,大方地就嘴畅饮,如此一来,倒是龙钧豪
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不都是你,『女贼』叫的震天响,现在死胖子缠着我不放。」少女白了
龙钧豪一眼,小声埋怨道。

  少女叽叽喳喳说个不休,蛮横的娇态极为可爱,无理取闹反而更显风情。似
乎知道之前的种种手段对龙钧豪无用,她马上改了一种态度。

  龙钧豪认真也不是,生气也不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论是八岁,还
是八十岁,有的女子注定是男人的克星。

  想到这里,龙钧豪甚至想把夜明珠还给她,解决眼前的麻烦算了。

  突然间,少女话锋一转,问道:「大叔听过刀不败吗?」

  「……没有。」

  龙钧豪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少女轻轻耸肩,露出无所谓的笑脸。其
实,龙钧豪又岂会不知道这次决战的对手,龙雨潭曾经教导过他,任何有关于敌
人的情报都有其必要性,不管如何微不足道的亦然。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而刀不败是一个新的武林传说……

  在一次因缘际会中,重伤几乎致死的刀不败得武林奇医田中义治疗,病愈之
后,更得其传授其武功秘诀。

  刀不败自此长居「不义庄」,田中义待他如子。没想到此子丧尽天良,心术
不正,居然强奸田中义的妻女,田中义悲愤下与之决战,结果死于他的刀下。为
斩草除根,刀不败甚至将不义庄化为一片白地,从仆百人如数杀光。

  正派领袖易行天率武林白道高手连夜追击,数次均被刀不败遁逃,其间饮恨
在刀下的正派之士不计其数,最后,由少林智光出面调解后,停止了一阵腥风血
雨的仇杀。

  刀不败自此略微收敛,罕有恶行,只是此人亦正亦邪,善恶不分,杀人往往
不过兴之所致。

  原本他名为刀不平,现在武林称他为「不败」。

  根据他的判断,刀不败的刀法早已超越了易行天,不然以易行天嫉恶如仇,
自命不凡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成就威名的好机会。

  易行天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易行天的「惊天」肯定不如刀不败……

  少女望着沈思中的龙钧豪,轻声问道:「大叔要跟刀不败决战,连对方是谁
都不知道吗?」

  龙钧豪一惊,望向少女,这才发现到少女丰腴的大腿上整齐地摆着一张由碎
片组成的书信。

  少女的精明远超过龙钧豪的想象,一股怒意正要发作,两片粉嫩的红唇却贴
上他冰冷的唇,灵活的香舌钻进他的嘴里,贪婪地索求着,少女甜美的香津渡了
过来,浇熄了他心中的怒火。

  少女整个人扑了上来,一种挑逗本能的香气迎面而来。

  龙钧豪不敢置信,在男女身体轻微的接触之下,他的龙根居然已经高高翘起
了,少女纤纤素手轻抚过龙头,销魂的滋味让他忍不住要发出呻吟。

  结实的双腿缠住龙钧豪,少女不但有过人的酥胸,还有天赋的修长美腿,与
身材比例完全不衬的长腿在强壮的胸腹间摩擦,龙钧豪硬挺的玉茎已挺在少女的
大腿上了。

  不知道是离开爱侣期间所累积的欲望,还是刀不败强大压力下造成的反常,
抑或是一直深藏在心中的神秘的名字所致,龙钧豪体内强烈的情欲充斥全身,他
热烈地企图占有眼前少女的一分一毫。

  白诗雅的玉容在脑海中闪过,一股直透脑门的浓香却让他停止思考,只能一
步步随着本能带领。

  大手慢慢攀上少女的纤腰,轻轻捏了一把,另一只手在丰满的大腿上磨蹭,
龙钧豪的舌头挺入少女小嘴中,唇舌相缠,少女双腿间饱满的溪谷紧合相贴,一
股几乎要爆发的热力在小腹中燃烧。

  龙钧豪慢慢地褪去少女的衣裳,就在这浓情蜜意之际,少女细长美丽的玉腿
突然重重踹在龙钧豪胸口!

  他整个人跌撞在车厢内,后脑狠狠撞在车门上。要不是反应能力随全身的血
液流至下半身,龙钧豪绝不会如此轻易着了少女的道,功力深厚的龙钧豪虽然不
会因此受伤,比起胸口的一阵疼痛,或许跨间的闷涨更为难受。「色狼,与刀不
败的约会,大叔必败无疑。」少女推开车门,一跃而出,大声笑道:「在这荒山
野岭,你就憋死吧!」

  少女玉手一扬中,满脸笑意,闪亮耀眼的夜明珠在她的手掌心中打转。

  「我叫『麻烦』,惹上我,你一辈子倒霉了!」

  回声远远传来,龙钧豪下身股涨,勉强苦笑,只能呆呆望着麻烦离去。车厢
内残留一股幽香,就像麻烦的倩影在脑海中,一时间挥散不去……

[ 本帖最后由 无色无味 于 2009-3-8 15: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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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四章 无敌战不败

  落雨坡。

  龙钧豪苦笑着缓步在泥泞的官道上,随着规律的节奏,逐渐收敛了精气神,
构成了一种神秘的禅定境界。

  本身并不信佛,也不崇拜任何神祉,但是那种心灵绝对宁静的状态,他却是
心向往之,并在一场刻骨铭心的哀痛后,深刻地体会。

  脉搏、吐息都开始渐缓,五感的灵敏度却不减反增,在体内自成循环的绝对
韵律中,他已从小麻烦对他的捉弄中恢复过来了。

  小麻烦的俏脸与玲珑身材从脑海中云消雾散,心中只剩一个名字:刀不败。

  比起少年时,无论是剑法的速度、变化,甚至狠辣均有所不及,毕竟,练剑
的时间与用剑的机会都与年轻时不能相比,可是,龙钧豪并不担心。

  在时间的淬炼之下,他在剑道上的所得远超过失去。使剑的沉稳、临敌的判
断等等,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一种绝对的自信。

  无敌的自信。

  不是自欺欺人的自负,也不是井底之蛙的痴愚,而是一次又一次翻越过高墙
之后,日积月累的成果。那种自信不但建构起他无敌的决心,更影响他的对手。

  从剑圣常欲欢到川中十三鹰,无敌不知道已经让多少次让敌人意外。

  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

  腰杆挺直如剑鞘,步伐宽阔却轻巧,甚至没有在湿地上留下任何脚印,脸上
洋溢着一贯的微笑,眉宇间蕴含着浓烈的剑意,气劲凝而不散,慢慢在周身聚集
起来,龙钧豪已非方才随处可见的落魄男子,整个人转换成一炳剑。

  一炳无敌的剑。***    ***    ***    ***

  距离约定的时辰正巧一整天。龙钧豪还有充分的时间调整自己的状况与观察
地形。

  对一个不是天天摸剑的人来说,前者非常要紧,可是,掌握战场的重要性不
下于前者。景物的位置,光线的变化,甚至土质松软的程度,在一场旗鼓相当的
比试当中,都像是天然的陷阱,影响到决斗时的挪移或视线。任何小地方都有机
会成为关键,而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会再来。

  满树的白花开得缤纷绚烂,虽然不知其名,依旧可以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
可是,龙钧豪的宿命却是恰恰相反。花瓣坠落的方式相当优雅,彷佛正尽力展现
生命最后一点光芒,龙钧豪把停在指尖的花瓣轻轻托住,微一使力,雪白飘向天
际,随即纵身一跃,一步跨上眼前的土丘。

  站稳了脚步,抚去眼前的尘土,抖了抖衣摆,这时花瓣居然尚在空中飞扬,
龙钧豪望着落英轻轻一笑,却没有警觉到,赫然,眼前有一位男子静静坐在大石
上,沉默不语……

  ***    ***    ***    ***男子披着宽敞的黑色
外袍盖住全身,还隐住自己大部分的面容,裸露出来的双臂盘缠着结实的肌肉,
其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痕,右手食指从根齐断,甚为可怖,一把长刀就随意地放
在地上,老旧的刀鞘沾满灰尘。

  他的身形稳若泰山,不知道已经伫立此间多少时候了,全身上下充满着奇特
的力量,像是要涨出来似的。那种劲道绝对不是江湖耍架势唬人的壮硕身材,每
一分都极具威胁,尤其,男子身上一股凛冽的杀气,如实质的刀剑,令人不寒而
栗。

  龙钧豪一言不发,径自观赏着雄伟的男子,两人的目光始终没有交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缓缓站起身,朝龙钧豪走来,步伐虽然颇为灵动,却说
不出怪异,大概是因为此人的左脚似乎有些创伤,行走时半拖半拉的姿势所致。

  褪下罩头的披风,露出男子的面容,黝黑的脸上布满创痕,有些新口子甚至
还在渗血,在无情风霜的凋零下,男子年纪看起来远大于实际的年龄。

  说不上俊还是丑,男子的轮廓虽然端正,脸上的伤口也委实多了一点,在伤
痕遮盖之下,纵使原本貌若潘安,也无法认清,只有傲然不屈的鼻梁挺立与漆黑
的双眼闪着精光。

  「刀不败?」

  男子嘴唇微微颤动,却迟迟不答话,似乎很久未与人交谈,想要开口说出一
言都十分吃力。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子手握住刀柄,慢慢说道:
「……出……招……吧。」

  如果男子输了,他是谁就一点也不重要。如果败的是龙钧豪,那么答案就更
不重要。

  「好一个刀不败!果然霸气傲人,令人佩服。」龙钧豪笑道:「可是,我今
天并不是想要一决高下,我只想问你,关于……」

  「锵锵!」鞘与刀间激发出的凄厉声响,顿时掩过龙钧豪的声音。

  刀不败冷冷望着龙钧豪,随手抛去外袍,赤着上身,露出比脸庞、手臂上更
多、更可怖的伤疤,缺了两指的右掌负在身后,左手缓缓拔刀。

  刀身同样伤痕累累,而且以光泽材质观之,绝非什么一流名刀,不过是把随
处可见的凡品罢了,斑驳的长刀在功力的激震下,左右微震,仿佛迫不及待要夺
鞘而出。

  骇人的气势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如果任其延展,将失去任何出手的机会。

  「……拔……剑……受死。」

  「……我没有带剑。」龙钧豪轻抚着下颚,淡淡地说道。

  像是完全无视眼前的劲敌,斜对着刀不败,龙钧豪反手折下一根轻枝,潇洒
地舞动,枝桠比向刀不败,从容笑道:「真气所至,草木皆可为利刃。」

  刀不败的杀气突然为之一窒,露出不平之色,冷漠的表情变得狰狞而激动,
「……你是……在……找……死。」

  银色的闪光划破凝结的空气,朝着龙钧豪迎面而来。龙钧豪好整以暇,居然
不避不闪,连用手上的树枝去挡架的意愿都没有,任刀光越来越近。

  在鼻尖处,刀停了下来。

  刀刃紧贴着,在进一分,即将见血,龙钧豪却依然带着笑意。彷佛早就洞悉
此招为虚招的冷静,或是本身拥有着一瞬间反应任何变化的信心,洋溢在他潇洒
英俊的脸庞。

  刀不败脸色铁青,左手微微颤抖,毫不考虑,刀锋一转,再度横向龙钧豪,
刀上的气势更盛,更为霸猛!

  龙钧豪轻声一笑,手中的枯枝迎上前去。两人一来一往,尽是使招不使力地
虚比划,无论如何激烈的对招,两人的手中的兵刃始终没有接触。纵然如此,白
烟袅袅升起,刀不败额角逐渐滴下汗珠,显然有些许吃力。另一方面,龙钧豪笑
靥逐开,脸上充满着快意。

  「痛快!痛快!」龙钧豪放声笑道:「果然是绝妙刀法!」

  「……别使那……些无……谓的招式!」刀不败脸色阴沉,狠道:「快……
点使……出宇……外龙飞……吧!」

  龙钧豪立刻脸上一寒。宇外龙飞乃龙家剑法的极致,杀意极重,不是敌死,
就是我亡……

  「好!我就成全你!」龙钧豪笑容敛去,手上的树枝闪动不已,仿佛天外游
龙嬉戏于云朵间。

  刀不败脸色一变,龙钧豪的「无敌」似乎近在眼前,却又似在远处,瞻之在
前,乎焉在后,已经全然无法掌握。

  这时,宇外龙飞还尚未出招……

  刀不败虽然知道龙钧豪的高明,没想到以自己翻天覆地的精进,加上这几年
的苦练,居然未出招已落下风。他深知高明的武术着重心志,如果斗志一失,绝
无胜算,连忙集中心智,咬紧牙关。

  眼前剑影幢幢,那必杀的一着若隐若现,随时将迎面而来,白森森的牙齿陷
入下唇,齿间咸热的液体逐渐流入咽喉。刀不败已经非常习惯那鲜血的滋味,无
论是敌人的或是自己的,莫名的激动涌上身,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在脑海中。

  来了!

  树枝激刺向刀不败的眉间,快若闪电。刀不败的左手刀同样由下向上反撩,
朝龙钧豪的胸膛劈去,虽然,速度有所不及,但是,其角度之巧,用劲之妙尤在
龙钧豪之上!

  就在那关键的一刻,朝着眉间而来的一剑突然变去的方向,以不可思议的角
度,不偏不倚地刺入刀不败的左臂!

  树枝轻触到强健的手臂立刻停止,事实上,脆弱的枯枝也没有半分伤害刀不
败的能力。被树枝刺的地方没有丝毫不适,刀不败却也松开了即将贯穿对手胸口
的长刀,脸上充满疑惑与不甘。

  「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宇……外龙……飞?」
沙哑低沉的嘶吼隐不住满腔怒意,眼眶里鲜红一片,布满了血丝,

  如果招式是击向柔软的咽喉或是无法锻炼的眼球等要害就算了,刀不败万万
没有想到,致命无敌的「宇外龙飞」竟然会以阻止他的刀招为目的,还是以不能
伤人的树枝,近乎儿戏的方式逼他停手。

  「我赢了,不是吗?」龙钧豪慢慢说道:「难道你能挡得了这招?」

  「……不……我……挡不……住。」语气冰冷,刀不败将手中的长刀抛出,
疾射向天边,转身就走。

  「刀兄且慢,还有要事请教……」龙钧豪望着刀不败的背影,大声喊道。

  没有任何响应,只有龙钧豪自己的回音在山谷间回荡。

  平心而论,刀不败的确有愤怒的理由。表面上,猛烈刚直是刀不败刀法的优
势,其实,他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刀法,反是其越挫越勇的气势。

  常人总是认为:「刚直易折,柔弱久存。」

  但是,刀不败的刚勇中,却充满了逆天向上、一往无回的决心。如千锤百炼
的精钢,越受炙热越锋利,越经敲击越坚硬。

  残而不废,败而不倒。

  刚强无比,却也不能硬折,所以纵使强如易行天,也一次次让刀不败全身而
退,甚至最后不敢与之较量。

  在与龙钧豪的决战中,虽然处于绝对的下风,招式全盘受制于宇外龙飞,可
是,刀不败最强的优势也将于此时此刻爆发出来。而龙钧豪却选择逃避与刀不败
的最后一搏,不敢挑战他未知的可能性,单以局势的优劣逼他认输。

  再加上刀不败的刀法本是走刚猛的路子,他不欲占龙钧豪兵器上的便宜,招
招留手,对他来说反而是大大吃亏。未能发挥全力,他又岂会甘心。

  但龙钧豪也有不得已的苦处。从踏上落雨坡的开始,龙钧豪就落入下风了。
刀不败虽然消耗了体力,却是出乎意料,也代表了他的意志、斗志更胜龙均豪一
筹。

  龙钧豪以对敌的经验判断之下,早已洞悉了对方武功的深浅与特性,任由对
手站在上风,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在尚未与刀不败视线相对之前,他的气机就紧
紧锁住了对方,并以万马千军之势硬生生压倒对手。

  如愿在气势上重新超越对手,但是,在龙钧豪的意料之外,刀不败的功力异
常的强横,猛然发劲之下,他赢回了上风,却受了不小的内伤。

  一般比划可能没有影响,但是,在功力相拼的重要时刻,隐藏的创伤可能会
造成未知的伤害,而且,龙钧豪也知道假使把刀不败逼入绝处,他将会有更凌厉
的反击,要就要一击毙敌,否则绝不能贸然出招。

  宇外龙飞的对招之下,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双双饮恨。这并不是他
此来的目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龙钧豪本来就不为了决战而来,但是,打从开始,
刀不败就没有解答他心中疑惑的意思,所以这一战对他并没有意义……

  在各种变化难测的不利因素围绕下,龙钧豪能单凭智慧,毫发无损的挫败刀
不败,那是不得已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想象不到的反而是刀不败的目的与
隐藏在其背后的未知秘密,还有此人后续的行动。

  沉思之际,不知不觉,夕阳逐渐西沈。

  刀不败的身影也早已消逝在远山之间了。

  ***    ***    ***    ***

  午夜。

  草屋就在眼前十步之遥。

  虽然决战没有解答内心的疑问,徒留下更多疑惑,但是,屋内玉人却足以弥
补一切的遗憾。

  无论如何,他安然归来了。

  正欲开门,破旧的木门却迎风敞开。

  仔细一瞧,门栓处整根断裂,那拴木化成细小的木屑,外表上却没有丝毫异
状,显然是极为高深的内功所致。

  纵使决战之时,也不曾如此心惊胆战,龙钧豪连忙闯入屋内。

  小屋内空无一人。

  最熟悉的身影消失无踪,只有小灯明灭不定和白诗雅最爱的茉莉香气。

  床上几幅残破的衣袖,半截麻绳横过房梁,垂了下来,被褥沾着潮湿的神秘
黏液,弥漫着奇妙的腥味,甚至还有些许血迹。

  桌子上摆着一只耳环。

  破旧简陋,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耳环。

  严格来说,那只耳环并不是「摆」在桌子上,上半截依旧,下半截却巧妙地
镶嵌在桌面上,深入一吋有余。

  铁青着俊脸,龙钧豪轻轻揭起了耳环,就在耳环入掌心的那一瞬间,突然之
间四分五裂……

[ 本帖最后由 无色无味 于 2009-3-8 15: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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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五章 魂萦旧梦

  温润如玉般的身躯残忍地捆扎着麻绳,高高悬在房梁上,漆黑的荆棘纵横在
羞人的秘处,借着体重狠狠地烙陷在女体上。

  瀑布般散乱的秀发遮住脸庞,隐约可见玉人秀丽的脸庞,正痛苦地扭曲着。
一对完美的乳峰被紧紧束缚着,绑勒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红,挤压的部分则夸张
地奋起,丰满坚挺地不可思议,随身躯晃动的两粒红梅,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双手缚在背后,绳索巧妙地吊起女子的右腿,让身躯摆出最不堪的姿势,暴
露出女体中最恼人的幽谷。茂盛的草丛整齐地分布在微微隆起的沃谷,在男人无
情地拨弄下,黑色的芳草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烁着淫邪的光泽。

  布满伤疤的身躯强壮而结实,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可是男子的动作却
是极为细腻,指头、舌尖轻巧地扫在最敏感之处,强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饱胀的
花核都探出头来了,浓稠香甜的汁液泛滥到丰腴的大腿上。

  娇弱的女子似乎不堪男子的侵犯,柔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
泛起一圈圈粉红,仿佛要挤出汁来了。美丽的身体越是挣扎,益发显得妖魅,成
熟的肉体清楚明了雄性将带来的欢愉,不顾主人的羞怯,正诚实地发情。

  男子环抱着纤腰的大手顺势拧着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翘起的玉
乳,不停地搓弄。

  随着两人体温的升高,汗珠在女子优美的曲线上滚动,一直流泄到男子强壮
的身躯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一对黑白交错的身躯终于合而为一了。

  既粗且长的阳物挺送进,仿佛一只长枪,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处,瞬时,塞
满整个蜜穴的巨棒却又立刻抽出来,然后再一次粗鲁地顶入,如此连续不断、大
开大阖的动作肏得粉色的秘肉都翻开了。

  女子满脸泪水,摇着头,可是软弱的双手已经环住男人的颈子,修长的玉腿
也紧紧缠住强健的熊腰,无助地贴着奸淫她的凶兽,纤腰疯狂地扭动……

  ***    ***    ***    ***

  龙钧豪从睡梦中骤醒。

  削瘦的俊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冷汗沾湿了整件单衣,身处客栈内宁静的客
房中,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罢了,然而清醒之后,梦境中的影像并没有因此烟消云
散,依旧盘旋在眼前。

  功力已臻先天,需要的睡眠十分短暂,即使熟睡时也是随时处于任性自如的
境地。今晚会这般狼狈地惊醒,连自己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晚,
画面越来越清晰,连白诗雅欲拒还迎时痛苦的呻吟都如此真切。

  「大叔还好吗?」一股熟悉又浓郁的少女幽香。馨香充满整个房间,可爱的
麻烦倚在床边,掏出怀里的香巾,擦拭龙钧豪俊脸上的汗水,柔声问着。

  龙钧豪叹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麻烦的小手,说道:「唉,夜明珠你不是拿回
去了吗?为何还要缠着我。」

  「人家本来只是想看看大叔怎样死在刀不败手里。」

  「……抱歉,让妳失望了。」

  「嘻,想不到大叔武功如此高明。」麻烦对着龙钧豪浅浅一笑,尽显少女的
娇态,撒娇道:「像大叔这样的大英雄一定要保护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

  「妳也算是弱女子吗?妳不去欺负人,已是别人的福气。」龙钧豪坐起身,
正色道:「我这次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跟妳胡闹,妳赶快走吧。」

  「真是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什么要紧的事……」麻烦收拾起楚楚可怜的模
样,嘟起小嘴,一双娇小秀丽的赤足摆动,慵懒地说道:「连『神剑无敌』龙钧
豪都如此紧张。」音量不响,一字一句却说的清楚明白。

  龙钧豪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妳果然猜到了。」

  「在马车上人家就已经知道了。」麻烦得意地笑着,蓦然间,似乎忆起了车
上旖旎的情景,小脸浮起一团晕红,轻声说道:「除了龙钧豪之外,江湖上也很
少有人能在刀不败的手下全身而退。」

  龙钧豪知道眼前的少女表面上天真烂漫,骨子里却是撒谎像喝水般容易的古
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相遇数次,自己连她真正的目的也搞不清楚,甚至还被
耍着玩,只是可爱的麻烦总让他无法狠心板起脸孔。并不是因为少女诱人的美貌
与胴体,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刀不败是在逼我。」龙钧豪叹道:「……想逼我出手。」

  「他不过是大叔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好像故意说着恼人的反话,又似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龙钧豪望着麻烦一脸
天真无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现在大叔到底打算怎么办?难道准备一直窝在这里吗?」

  龙钧豪的剑眉深锁,沉默不语。

  「刀不败要迫我一战,自然会让我知道他的行踪。」这句话藏在龙钧豪的心
里,没有说出来。

  这几天,附近郊区散播着奇妙的传言:一个面目凶狠的男子在道上赶路……

  虽然附近十分荒凉,人迹罕至,并非人来人往的大道,但一个赶路的旅人也
实在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特别的是男子驱赶的既不是水牛,也不是山羊,更不
是什么其它的家畜。

  而是位全身赤裸、千娇百媚的女人!

  「我看你是聊斋看多了,头昏了,大白天发春梦!」老者嘴里的茶水差点喷
出来了,大声对少年怒骂道。

  年轻人面红耳赤地说道:「才不是呢!我是亲眼看到的。」

  「哼,分明胡扯。」

  「不,确有其事,我前天也看过。」一直缩在角落,从头到尾沉默不语的行
脚商人突然搭腔道:「两人是一路向西……」

  「咻!」茶棚顿时无声无息地少了个人影,只余下几个铜钱在桌上打转。

  正在喝茶的龙钧豪连话都还没听完,便如一支劲箭般向西飞射而去。人影已
隐没在树丛间,几个乡人却丝毫没有发觉,犹在热烈地争吵不休。

  由家中沿线追踪至此,正在苦心思索下一步,乡民的话无疑是指路明灯。龙
钧豪发狂似急奔,直至精疲力竭,不得已才至旅店投宿休憩。

  武学之道讲究顺乎自然,迎合天道,如此驱尽全力,近乎灯枯油尽,徒然落
入下乘,对本身修为绝无好处。

  龙钧豪当然明白这番道理,却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奋足疾奔,胸口仿佛有一
团烈火在燃烧,驱使他不停迈开步子,可是,每踏出一步,烦躁郁闷不但没有消
减,反而更加猛烈,当意识稍清醒时,天色已再度泛起鱼肚白蒙蒙的晨光。

  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各种念头在脑中打转,龙钧豪既期望有进
一步的线索,心内委实不欲再听到任何令他心碎的消息。

  勉强入睡的效果并不理想。

  残酷的梦境立刻浮现,如同前几晚一样……

  比起挑弄小麻烦的潇洒自如,力战刀不败的豪情万千,现在的龙钧豪显得憔
悴而狼狈。陷入沉思中的武林神话脸色漠然,天下无双的右手居然微微颤抖。

  「大叔喝杯酒吧,会舒服点,这可是清泉居的陈年好酒。」麻烦拿起茶杯,
用帕子将里外擦拭干净,端起精致的酒壶。

  「不了,我不想喝酒……」望着琥珀色的酒浆,龙钧豪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
色,推开酒杯,倒了一杯隔夜的冷茶。

  麻烦也不以为意,一口气喝光杯中的佳酿,问道:「大叔与刀不败之间有什
么深仇大恨,他非要如此苦苦相逼。」

  从接到寥寥数笔的来信,盘旋脑中的疑问已问过自己数百遍。刀不败比眼前
的少女更加神秘,除了江湖传闻外,几乎是一无所知。可是,武林之争又岂可以
常理度之。

  自己与剑圣常欲欢又何尝有仇?前仆后继在无敌下饮恨的高手中,又有人真
正有着解不开的恩怨?

  「我不知道……」

  「大叔既然不愿跟刀不败决战,为何当初又要赴落雨坡之约?这跟秋……霓
裳……有关吗?」从马车内破碎的信纸上,精明的麻烦拼凑出龙钧豪的身份,也
没有遗忘其中的只字词组。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龙钧豪的身子依旧遽震了一下。一个魂牵梦系的名
字,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再度袭上心头……

  「让我说一个故事吧。」龙钧豪注视着麻烦,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缓
缓说道:「应该是在中秋前夕吧……」

  ***    ***    ***    ***

  初秋。

  景色如画的湖畔,精致的画舫穿过一片波光水色。

  趁兴而返的龙钧豪藏不住满脸笑意。离去之时,他抱着美人纤细的柳腰,在
柳如妍粉嫩的香腮上吻了一口。

  佳人不怪他唐突,反而再度定下了杏玉楼之约。

  想起柳如妍绝美的玉容,灿烂的笑靥,还有蕴含情意的眼眸,龙钧豪脸上的
笑意更盛。

  走进家门,迎面而来一位锦衣少年。

  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面容,与龙钧豪有几分神似,只是比起龙钧豪的英气
焕发,少年则显得青涩。

  少年笑嘻嘻地问道:「二哥,看你满面春风,又采了那家的花?」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龙钧豪吟道。

  「杏玉楼的柳如妍?」龙钧傲惊道:「她可是有名的卖艺不卖笑。」

  「柳如妍的确是不卖笑。」龙钧豪笑着道:「你二哥也不是用银子买啊。」

  「我们几个死党,邀约了好几回了,银子不知道花了多少,才见到柳如妍一
面,结果竟然是一付苦瓜脸,活像刚死了老爸,新婚守寡似地。」龙钧傲滔滔不
绝地说道:「我看她捡到几万两银子都不会笑。」

  对于弟弟的阴损的毒舌,龙钧豪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笑骂道:「小弟你成天
跟几个狐群狗党去青楼鬼混,看你练功就没那么勤快。」

  「对了,大哥回来……」

  见二哥开始教训人,龙钧傲连忙转移话题。

  「怎么不早说!」

  「我还以为现在二哥心中只有美人嘛。」

  「胡说八道。」龙钧豪笑道:「区区柳如妍岂可与兄弟之情相提并论。」

  「对啊,所以还有加上白女侠、陈家妹子……」

  谈笑间,两人已经迈入大堂,龙钧杰正与二叔龙雨潭高谈阔论著。

  满脸疲惫的龙钧杰正座在大厅主位。

  年少的家主有着龙家一贯的英俊与优雅,两撇八字胡子显示出不同于兄弟间
的沉稳历练,一对漆黑的双瞳看似寻常,开阖间隐隐泛着异彩。不过三十左右,
鬓发却隐约斑白,靴子上沾满泥浆,离家时簇新的白衫也染成了土黄色。

  原本脸上的表情还十分严竣,直到轻拍二弟龙钧豪的肩头,绷紧的脸总算稍
微纾解了。

  表面上,天下无敌的龙钧豪是龙家的招牌,江湖上多闻「神剑无敌」的名,
常不知龙家,实际上,龙家真正的支柱却是深谋远虑的长子──龙钧杰。

  「京城新开的道场情况不错,门人已经有八百多了。」龙钧杰一边抖落着身
上的尘土,一边说道:「大哥想找一天,我们三兄弟一起去走一趟。」

  「我们三兄弟?」龙钧傲嘴里嚼着松子糖,晒道:「我看我就算了,以免堕
了龙家的威名。」

  「胡闹!」龙钧杰脸色一沉,发作道:「我瞧你脸色泛青,虚汗连连,分明
是酒色过度。虽然我常不在家,只能由得你放纵,但你平日的所作所为,大哥可
是一清二楚!」

  龙钧傲沉默不语,脸色铁青,满脸愤慨之色。

  「我们兄弟多久不见了,犯不着刚回家就教训人嘛。钧傲的事情,我做二哥
的也有责任。」龙钧豪强笑道。

  龙钧杰摇摇头,说道:「钧豪不用维护他,这个小弟我还不了解吗?从小他
就……」

  「别说了!除了道场之外,还有件大事要宣布。」龙雨潭打断了兄弟三人的
争执,朗声说道:「下个月你们大哥就要成亲了。钧杰已正式掌家,有了家室会
显得稳重点。」

  「全依潭叔做主。」龙钧杰淡淡答道。

  「是哪家的小姐?」虽然一脸黯然,龙钧傲依旧忍不住问道。

  「京城『长乐老』秋擎天的女儿,秋霓裳。」龙雨潭说道:「龙家的势力想
要深入京城,南宫世家是首当其冲的大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就是秋擎天了。」

  「那女方是什么样的人?」龙钧傲再度问道。

  「这只是利害关系的结合,就算是娶只母猪也没差。」龙雨潭淡淡地说道:
「但是秋霓裳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有名的才貌双全。」

  「别说这些事了。」龙钧杰说道:「潭叔,我有点话想私下对钧豪说。」

  漫步至庭院。

  「我们龙家的担子本来并不沉,只要能够克绍箕裘,不至于成个败家子,也
就是了。」龙钧杰注视着参天的巨松,浓密的枝叶几乎蔽日,轻抚着双手不能合
抱的树干,缓缓说道:「但是,偏偏上天要将绝世奇才生在我们家,是天命注定
要兴旺龙家。你大哥虽然不才,肩负家族荣辱却是责无旁贷。」

  「我近来走访武林,发觉许多武林人士或以为钧豪是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之
徒,或斥为贪花浮华、浪得虚名之辈。」

  龙钧杰一脸严肃,语气沉重,但话锋一转续道:「十八击败剑圣,自此天下
无敌;其人风流潇洒,惹群芳倾心,虽然年少,实已达到颠峰,享尽荣华,难再
有所寸进。所以表面上钧豪甘于平淡虚华,浪掷人生,却是无奈天下之大,却是
一败难求,所谓高处不胜寒,无敌最寂寞啊。」

  「大哥……」

  「其实,钧傲何尝不是如此?说小弟的根骨资质较差,也是与二弟这百年难
得的天才相比,他有你这个『好』哥哥,无论如何如苦练亦是枉然,实在也不能
怪他……」

  龙钧杰面欣慰的笑容,续道:「他从小叛逆调皮,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可
是,方才在大厅,我见他步伐和缓、呼吸悠长,内功显然已有小成。端茶的姿势
沉稳,颇有法度,我连续以三种变化接茶,钧傲依旧从容不迫,想必剑法上也有
所增长。」

  「这些话别跟小弟说,我怕他因此自满,怠惰不前。」龙钧杰淡淡说道。

  龙钧豪默默点头。对于这个大哥,龙钧豪打从心底的钦佩。

  外表上极为刚强冷酷,处事均以利益为先,实际上,内心却是敏锐而纤细。
加上广博的智慧与沉静,龙钧豪一直相信要不是少年时曾染恶疾,大哥的武功绝
对在他之上。

  然而自己与三弟的心事,大哥可以说是完全洞察无误。然而在心系家族荣辱
外,如铁人般的兄长心底是否同样隐藏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总而言之,我打算广招武林人士,举办一场武林大会,一方面宣扬我龙家
之名,一方面让你成为武林至尊。」龙钧杰语气平淡,却蕴含着霸气。

  「二弟对易行天有什么看法?」

  龙钧豪沉吟了半刻,淡淡说道:「……易行天不过是柄残剑。」

  华山掌门,易行天处事讲求信义,一手维护武林秩序,这几年声势超越了少
林高僧智光,隐然成为武林盟主。

  可是,龙钧豪却以为易行天私下是个器量狭隘、阴鸷卑袪之辈。由剑知人。

  华山系出名门,剑法光明正大。

  易行天,剑术凌厉非凡,出手动辄死伤,无平和之意。而且以其卓越的剑术
论之,江湖上根本罕有对手,可是,他的招式中多阴险的变化,甚为狠毒,毫无
一代宗师的气派,充分显示出此人的性格。

  武功低于他之下,感觉易行天的剑招狠辣,难以阻挡,高出对手不只一筹。
相反地,在易行天处于劣势时,他反而缺乏逆转乾坤的求胜意志,往往躲在公义
的大旗下,使出类似以众凌寡的「卑劣」手段。虽然,易行天剑术大成后,江湖
上罕有人能敌惊天的一击。

  剑会改变人,人也会改变剑。易行天在龙钧豪眼中不过是一望可知深浅的枯
井……

  「很好,因为大哥也是这样认为。易行天在钧豪剑下走不过三招。」

  龙钧杰满脸灿烂的笑容。

  「大哥知道钧豪无心于武林第一的虚衔,其实,大哥何尝醉心于此,可是为
了家族创下百世之基石,你我是必须要有所牺牲的……」

  龙钧豪沉默地转身,轻巧地拔出腰际的无敌,「我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尖锐的剑锋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    ***    ***    ***

  为了筹备武林大会之事,龙钧杰停留不到三天,甚至连自己卧房都尚未进去
过,就急忙地离开了龙家庄。

  龙钧杰前脚才离开了,秋霓裳却翩翩来了。

  江湖人家并不拘泥寻常百姓迂腐的规矩,秋霓裳连同数顶轿子,几十辆匹驮
着各式物品的马车,浩浩荡荡来到龙家庄。

  龙家兄弟依礼在门口迎接。

  「不知道京城第一美人是否名符其实。」龙均傲探头探脑,企图找寻美人芳
踪。

  「嘘,别失礼!」龙钧豪剑眉一轩,斥责道。

  只见秋霓裳缓缓步出轿子,只是一眼,龙钧豪整个人呆住了。

  并不是摄魂夺魄的美貌。

  完全不加修饰素净的一张脸由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组成,清丽绝伦仿佛不食
人间烟火的仙子。

  眼眶内一片寂静深邃,闪烁耀眼的瞳有如暗夜中的星辰。不加以粉饰的肌肤
吹弹可破,丰唇呈现天然的粉红。白衣白裙衬着白腻无暇,一片洁白,让人几乎
睁不开眼。

  可惜,如此美丽的脸孔上却没有丝毫笑容。

  柳如妍的芳名剎时消失在心中,不,此时此刻龙钧豪的心中已经装满了,再
容不下其它的名字……

  比剑圣的仙鹤更加凌厉,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地刺穿他的心头。但是,丝毫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甜。

  秋霓裳走向两人,纤瘦的身材不堪一折,仿佛风一吹就要飘了起来,加上某
种独特的韵律,行走顾盼之间,如仙子般凌云驾雾。

  奇怪的是,如此出尘的姿态,龙钧豪却忍不住联想到仙女在榻上的媚态,无
邪的脸庞因兴奋而染上晕红,他的下半身已经产生了最直接的反应。

  在一旁的龙钧傲则是双眼发直,嘴都合不拢。

  秋霓裳好像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注目,漠然的玉容依旧,水翦翦的双瞳扫过两
人,丝毫没有停留。

  「大嫂真是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秋霓裳的眼神让龙均傲从着迷的痴态中
恢复过来,傻笑道:「大哥真是好福气。」

  同样为秋霓裳的美丽所震撼,龙钧傲却如此率真自然,龙钧豪不禁为自己的
心猿意马感到一阵羞愧。

  「……龙……钧豪?」闪亮的眼眸注视着远方,温软柔媚的声音有如仙音一
般。

  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平日风流倜党的龙钧豪居然答不出话来,喉咙像是哽咽
住,连一个字汇、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

  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龙钧豪一面以眼神制止满脸讶异的三弟出言嘲讽,一
面狼狈地点头。

  可是,秋霓裳甚至没等到龙钧豪回答,早已径自离开了……

  四处张灯结彩,婚礼的日子逼近。

  龙钧杰来不及赶回来。

  为了不耽误良辰吉时,婚礼还是决定照常举办。

  从秋霓裳如常的表情上也看不出失望或怨怼,或许良好的教养让她保持一贯
的高高在上,或许她对利益结合的姻缘也没有太多期待。

  那一夜,褪去大红礼服与凤冠的秋霓裳独自望着池塘映射的明月。

  龙钧豪孤身一人,站在屋檐之上,专注地凝视着。非常安静,没有发出任何
响声。

  虽然,没有任何逾矩,他却不想让「大嫂」发现自己的形迹。不知道是心里
有鬼,让他不敢直视秋霓裳空灵的眼光,还是她的冷淡无情让他望之却步,甚至
到闪避的地步。

  此时,龙钧豪突然发现,从前对女人所以可以如此潇洒,居然是因为自己毫
不在乎对方。

  不在意对方深情的凝视,也不在意对方无情的拒绝,两者在他心中同样没有
任何份量,虽然后者从未发生过。

  欲拒还迎的苦闷,患得患失的焦虑,这些应该是「平凡人」的滥觞,现在日
夜折磨着天下无敌的英豪,尤其渴求的宝物,根本是彻底属于别人的东西。

  在秋霓裳眼前,他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置。

  ……

  夜逐渐深了,秋霓裳不知何时也进屋去了,只有龙钧豪一人独自站到天明。

  龙钧杰第二天早晨才匆匆返家,还来不及卸下行李,立刻闯入龙钧豪房间。

  「全都商量好了!地点就在华山。」龙钧杰说道:「免的易行天那老儿说我
们龙家占了地利,这次我要他输的心服口服。」

  龙钧豪默默听着兄长,从武林大会的流程、布置,每个细节都巨细靡遗。

  「有什么事吗?」龙均杰终于发现二弟有点异样的神情。

  龙钧豪望着门上的大红色双喜,露出苦涩的笑容。

  「大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龙钧杰晒道:「婚姻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岂
差这一、两天,但是,武林大会可不能有半分疏忽。」

  话题立刻重新回到人员配置上。

  龙钧豪勉强一笑,关于龙家将来远大的计划,竟然没有半分入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精明冷静的秋霓裳开始一手掌管起龙家的事务。平时
待人处事十分温柔有礼,丝毫没有架子,但是,总会让人感到一种拒人千里的冷
淡,并非是高傲或是轻蔑,而是一种隔阂。

  浑然天成的隔阂。

  无论是高贵的气质或优雅的风韵都让人不自觉自惭形秽,产生了距离感。

  无形的鸿沟同样横跨在龙钧豪与秋霓裳之间,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她对龙
家兄弟照顾地十分细心,尤其对于龙钧豪,生活起居上的喜好无一不投其所好,
可是她美丽的瞳孔中却从来没有反射他的形像。

  越是不在意,越是冰冷,龙钧豪心中越是激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乞求什
么、幻想什么,只是爆发的爱意令他几乎要发狂了。

  ***    ***    ***    ***

  「我宁可她恨我……」龙均豪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秋霓裳就在眼前,「那
个晚上,我喝了狠多酒……」

  「大叔,你别再说了。」麻烦柔声制止龙钧豪继续下去。

  一种女性的直觉让麻烦隐约猜到故事的结局:一个悲剧。

  「不,我要说!」龙钧豪大声说道:「我心里已经藏了太久了……」

  ***    ***    ***    ***

  那一夜。

  少林智光婉拒出席武林大会,龙俊杰已在少林寺盘桓多时了;龙钧傲去赴杏
花楼之约,偌大的龙家庄顿时显得十分冷清。

  搬出藏在酒窖深处的陈年女儿红,龙钧豪直接对着瓮口畅饮。

  没有其它配酌的小菜,伴着烈酒入喉的是玉人倩影,牛饮之下,酒坛不一会
儿就见底了,可是,伊人的影像依旧荡气回肠。

  从小遍尝各式佳酿的龙钧豪,自然养成了极佳的酒量,加上武功大成,他已
经很久不知醉的滋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夜的龙钧豪双颊酡红,已经是醉态可掬了。依着心底最深的渴望,摇摇晃
晃地走向秋霓裳的大屋。

  如往常一样,龙钧豪没有打算进屋。他只想隔着窗,观望秋霓裳映在窗上的
身影,甚至听一听秋霓裳的声音。

  可是,与平日不同,房间里居然传出了奇妙的呻吟……

  与秋霓裳纤细娇媚,又带点冷淡的声调极为相似。正当龙钧豪极力分辨是否
为酒醉造成的幻听,门后的呻吟却更加急促了。

  醉意在一瞬间消散无踪。

  龙钧豪的感官立刻变得敏锐,房里的每一声呢喃异常清晰,甚至可以嗅到一
股淡淡的幽香传来,只是女性诱人的芬芳之中却带着一丝奇妙的味道。

  ──迷香,「销魂蚀骨」。

  龙钧豪大着胆子向前一步,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伏在角落。轻巧地接近,
随手点倒了对方,纵然对方脸上盖着面罩,他依旧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亲弟──
龙均傲。

  现在应该是杏花楼气氛最热烈的时候。他胸前衣袋里,那个鼓起的东西,应
该就是「销魂蚀骨」吧。

  龙钧豪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一声呢喃把他的注意力转到屋内,从
薄薄的纸窗间已经可以观赏到房里的一切。

  秋霓裳脸上依旧是一副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模样,平常精亮的眸子却带着一丝
迷蒙,仿佛躲云层之间的皓月。完美的身躯自然地摆动,身上只有一小件短衣,
龙钧豪梦中的景致全都尽情展露了出来。

  龙钧豪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恍神之际,已经身在闺房内。

  挽着秋霓裳的纤腰,把佳人纳入怀中。

  一对星眸半睁办阖,腻人的叹息在耳际围绕,秋霓裳的体温传到手心,龙钧
豪的心几乎要从口中跳了出来。娇小柔嫩的乳峰从红色肚兜间露了出来,有如雨
后春笋,形状秀美挺立,隐约可见的嫣红,更是诱人。

  如梦似幻,不,纵使在梦中也没有如此仙境、如斯佳人。

  龙钧豪的舌头滑过胸前浅浅的乳沟,一口咬开肚兜的绳结,弹性惊人的双峰
立即弹了出来,空气中顿时一阵甜香。

  大手轻轻搓揉着娇巧的玉乳,皎白的乳峰变化着各种形状,柔软的乳肉仿佛
融化在指头上,害羞的蓓蕾已经不安分地涨了起来。

  「不……要……不要!」从大胆直接的动作中猛然惊醒,了解状况的秋霓裳
满脸通红地呼喊着。

  「嘶!」在龙钧豪的使力之下,单薄的轻衣瞬间裂成数片,玉人立刻一丝不
挂,让秋霓裳在夫君外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撕毁对于几乎不能遮蔽的衣物,对于纯洁的秋霓裳来说,象征的意义远远超
过现实,龙钧豪借着残酷的事实,让自己冷漠的大嫂彻底屈服。

  小手推挤着男人的胸膛,秋霓裳还想要抗拒,龙钧豪却抱起赤裸的娇躯,强
吻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喔……喔……」带着鼻音意味不明的哼声从秋霓裳嘴里发出来。

  舌头撬开皓齿,龙钧豪尽情地舔舐着秋霓裳的口唇。甜美的香津胜过任何佳
酿,龙钧豪贪婪地吸吮着,两人湿热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虽然眼前的仙女媚态丛生,龙钧豪没有剑及履及的硬上,一双手反而温柔地
在秋霓裳的身躯上游移,坚挺娇翘的玉乳,纤细的柳腰,结实丰盈的美臀。他的
掌心火热无比,借着功力的催发下,女体的感官将会增强数倍,挑拨着鼓涨的乳
首,轻挖着可爱玉脐,顺着股沟搓揉,当指尖滑过大腿内侧的禁地时,秋霓裳不
禁哀鸣起来了。

  紧闭的双腿间,早已一片水乡泽国,湿黏之间有股奇妙的香味,修剪整齐的
黑色芳草如发丝般柔顺。含羞的花核在男人舌尖绽放,饱满的花唇淫荡地不断开
阖,花蜜泛滥成灾。

  冷若冰霜的仙子在迷药与挑情手段下,已经彻底迷失了。

  「好热……我好热……」秋霓裳的话语模糊不清,眼神中也充满了淫欲。

  「……钧……钧……快肏我。」

  「噗嗤!」一声,硬挺的龙根毫不犹豫插入湿漉漉的秘处。

  「嗯!」秋霓裳咬紧下唇,没有呼出声来,这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狭窄火热的蜜穴,规律地压榨着男人的龙根,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不停蠕
动。来自深处的一股强大的吸力,引着龙钧豪寻幽扫径,慢慢深入秘境,每前进
一分,吸引磨擦就更为热烈,那不能言语的畅快更随之沸腾。

  「霓裳,我爱煞妳了,妳是属于我的!」

  龙头顶在丰美柔软的花心上,潮湿的春潮漫流,沁在其中,一股温暖酥麻的
畅快,由前端蔓延到全身上下。龙钧豪一改蛮进,下半身的抽插深浅交错,细捻
慢磨,无处不到地侵犯着美丽的嫂子。

  秋霓裳妩媚的俏脸,柔顺地靠在龙钧豪的肩上,仿佛他的小妻子,在惊涛骇
浪之下,秋霓裳全身酸软无力,只能暗自承受。

  滔天狂潮,一波又一波,仿佛不会停歇,龙钧豪体内不停爆发而出的欲望,
连自己都无法驾驭,顺着本能驶向未知的领域。

  终于,汹涌的满足感在体内激荡,滚烫的浓精不能抑止地狂喷,在灼热的种
子浇灌下,秋霓裳疯狂地摇动,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了,挺耸着洁白的玉臀,
让龙根插得更深,追逐着瞬间让她窒息的高峰。

  ……

  一阵云雨之后,高贵的玉人身上沾满浓白的污迹。

  可是,瞬间的宣泄并不能抒发龙钧豪长久累积的情欲,他再度扑向美人的娇
躯。在情欲之下,丧失理性的似乎不止龙钧豪一人而已,前后上下,有如禽兽一
般,两人疯狂地变换着各种淫秽的姿势。

  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浓厚的淫糜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奇妙的烟雾已散,秋霓裳脸上的迷惘也已经逐渐消退,可是取而代之的是更
加浓烈的情欲依恋,鲜红欲滴的唇间牵着透明黏稠的银丝。美人激烈地在男子的
雄躯上颤抖,虽然几乎用尽的全身的精力,两人结合的部分依旧紧紧纠缠。

  「啊……啊……」

  龙钧豪奋力射出体内最后一股冲动,颓然倒在秋霓裳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衣冠不整的龙钧豪踏出屋内。迎面却是一位神情激动
的玉面少年。

  兄弟俩人正面相对,是非对错在脑海中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难堪的沉默。

  「小弟……」

  没有回答。

  一道白光,龙钧傲猛然刺出一剑。剑芒转动,变化万千,剑尖隐约可以感到
凛冽的剑气。

  长剑一瞬间来到喉间,龙钧豪才猛然惊觉,自己心中顽皮的小弟不知何时居
然能够使出如此精妙的剑法。

  剑未出鞘,反手一撩,后发先制地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剑,迅速而且巧妙,顺
势封住了对手所有的后着。

  纵使江湖上一流高手,此时势必也无法将手中的剑递前一分一毫,可是龙钧
傲的攻势却再度出乎意料之外。仿佛已经预测到对手的反制,长剑瞬间由直刺化
作横劈,一道长虹般划向龙钧豪的胸口。

  ──龙钧傲体内果然流着龙的血液。

  情势的危急并没有影响到龙钧豪,俊朗的双目中没有惊惧,反而闪烁着兴奋
的光芒,龙钧豪瞬间已从是非争执与兄弟阋墙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化身为一位单
纯的剑手,本能地舞动着无敌……

  完美的圆弧破去了龙钧傲极为巧妙的剑法。

  整齐的剑痕截断了手腕的经脉,剑气从中钻入,创口立刻纠结扭曲,鲜血狂
喷而出,有如一道红色的瀑布,腥红顿时染遍了两人的脸。

  看着颓然倒地的小弟,龙钧豪不自觉退后了三步,俊脸苍白如纸,握着无敌
的右手已经在发抖了。

  一剑。

  只用了一剑就毁了亲弟一生的苦练。

  龙钧豪从来没有对「无敌」有那么深刻的体验……

  ……

  奋足狂奔。

  龙钧豪极欲逃离眼前残酷的事实,可是,一声呼喊却让他停下脚步,回过头
来,浅绿色的丝巾迎风飞扬。秋霓裳贴身之物,方才龙钧豪还以此擦拭玉人脸上
的泪痕。

  一个想象不到的人静静站在他身后。

  二十多年,龙钧豪从没有看过大哥如此表情。

  深沉的龙钧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胜利不会让他乱了方寸,失败也不会让他
失去理智,冷静一直是他待人处事的原则。

  现在,这个天下最冷静的男人就像只狂怒的野兽,眼里布满血丝,牙齿咬紧
住下唇,几乎要出血了,唇色则呈现着狰狞的青紫。

  龙钧豪完全想象不到,兄长对妻子无所谓的态度下,居然隐藏着如此激烈深
刻的爱恋。

  「拔剑!」龙钧杰颤抖的剑尖指着龙钧豪的心口,咆啸道:「快点拔剑!」

  龙钧豪没有拔剑。

  小弟手腕喷出鲜血的一幕还深深印在眼帘,挥之不去,他就像个木头人一般
呆站着,慢慢闭上眼……

  「畜生,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阵刺痛传来,不是胸口,而是几寸之差
的肩膀。

  莫名地,在此生死关头龙钧豪居然亿起幼年时,一位江湖术士之言:「此乃
十全至极之命格,必达荣耀富贵之顶癫。但是如此奇缘,旁人却万万不能与之共
享。如天上旭日,远观煦煦,不能直视;若绝世名剑,可以观赏其精巧绝妙,随
手把玩则有残肢毁伤之虞。」

  老者抚须长叹:「注定一生无敌,一生孤独。」

  肩上的疼痛加剧,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开始模糊而不真实……

  ……

  从龙家庄悠悠醒来之后,猛然发觉人事已非:秋霓裳自尽,兄弟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龙雨潭因而重病不起。

  龙钧豪想要一死了之。可是,一位在无数红粉知己中不是最美丽,也从来不
是他最疼爱的女人,坚持伴他共度残生,温柔地抚慰了一切伤痛。

  于是,「龙钧豪」死了。

  他没死。

  舍去了无敌名声与奢华享受,乡间筑起小屋,自此过着朴实的生活……

  ***    ***    ***    ***

  「故事完了吗?」麻烦轻声问道。

  「我一直希望结束了,可惜,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声苦笑,洋溢着淡
淡的无奈,龙钧豪看起来虚弱无力,仿佛方才的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精力。

  手中的剑是天下无敌的剑,却脆弱的可笑;总是是人群注目的焦点,身旁永
远洋溢着欢乐,内心却寂寞的可悲。

  麻烦投入龙钧豪的怀中,原本刁蛮骄纵的少女变的温柔又多情,纤纤玉手抚
摸着男人扎人的短须,一股热气喷在男人脖子上。

  「其实,人家承认的确是说了谎……」麻烦低声说道:「在人家心里,并不
是把你当做长辈,人家是把你当成情郎……」饱满的双峰偎在龙钧豪胸膛,最后
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

  「我是个不祥的人。」龙钧豪轻轻挡住麻烦的香肩,淡淡说道:「爱我的人
与我爱的人都注定……」

  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眼,少女滚烫的唇轻轻封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缓缓
滑了进去……


[ 本帖最后由 无色无味 于 2009-3-8 16: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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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幽秘的洞窟。

  无暇的白璧蒙尘。

  虽然努力压抑被玷污的耻辱,白诗雅依旧羞愧的想要自尽。对于一个重视名
节的女子来说,那一天倘若已经死了。

  可是,她却必须尽力残喘下去……

  藉由对方自然散发出的傲人气势,白诗雅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单
纯的淫徒,他的目标当然也不是她完美的胴体,而是龙钧豪。

  白诗雅实在太了解枕边的爱侣了,在归隐之后,坚强飘逸只不过是外表的装
饰而已,内在却是出乎意外的软弱。

  如果龙钧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会失去冷静,如此情况之下,面对眼前强
悍的对手,后果是白诗雅难以想象的。所以她要支持到龙钧豪击败对手,才能够
坦然去承担自己受辱失贞的遗憾。

  实际上,白诗雅也无法了结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穴道全被刀不败独
门的手法封闭,别说挪动四肢,连讲话都办不到,白诗雅只能睁着明亮浑圆的双
眼,发出一些虚弱的呻吟罢了。

  ***    ***    ***    ***

  午夜时分。

  一只大手悄悄摸上白诗雅的脚踝。

  由秀美的脚踝顺着秾纤合度的小腿、丰腴的大腿,直到双腿间封闭隐密的禁
地。已经逐渐习惯了淫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闭上眼,任人施为……

  麻绳层层围绕着原本就不能动弹的躯体,无处不至地摩擦着敏感的所在,酸
麻的触感如痒在心坎,不理会则让人发狂,越搔那股麻痒却益发强烈,娇躯情不
自禁地扭动,白诗雅已经逐渐明白了象征束缚以外的含义……

  浓密的血丝将双眼染的通红,粗重灼热的鼻息喷在女子敏感的颈子、耳间,
刀不败胡桃大的喉结上下跳动,不断发出响声,激动的模样像一头兽──饥饿的
兽。

  赤裸的身躯尽现精壮结实的肌肉,爆发出无穷的力道,同样壮硕的凶器呈现
可怖的紫黑,蚯蚓般的管脉盘曲其上。原本应该是平滑的表皮却是凹凸崎岖,除
了惊人的疤痕之外,还镶嵌着排列着整齐突出的颗粒。

  第一次见到如此异物时,白诗雅不能掩饰心中的疑惧。已知人事的她隐约猜
测到那淫邪珠体的功用,可是,当刀不败可恨的秽物慢慢进入体内,她才深知自
己的天真……

  差异之处绝不仅是指阳物的尺寸大小。

  龙钧豪的长枪亦是同样天赋异禀,可是,两者带来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爱
侣的每一次戳刺、每一个挑弄彷佛激起了体内最深的欲望与依恋,莫名的酸痒引
着女体尽情放肆,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销魂的欢愉中。

  刀不败则像一把刀。

  纤细的女体由下腹开始感到疼痛,撕裂与破碎般的剧痛随肉棒粗鲁得进出一
路深入幽密的花穴,疼得几乎就要麻痹了,在激烈的撞击下,彷佛骨骼都要散开
了,娇嫩的秘肉好像被绞成一团。除了痛楚,肉棒上的珠体淫邪的摩蹭,正常阳
物根本无法碰触的部分好像有小虫在爬行一样,想象不到又无从抗拒,让她在一
瞬间哭了出来。

  伴随着身体上的痛楚,居然是一种被征服的异样快感。分不出甜美、痛苦、
还是愤怒的思绪不停在脑中交错。

  刀不败熟稔地操纵着绳索,把女体上下摆弄着,准备开始更进一步的蹂躏。

  用力噬咬着丰满乳球的顶端,洁白的乳上布满噬痕,粗糙的皮肤就像锉刀一
般,磨蹭之间削着白诗雅娇柔的肌肤。

  刀不败捧起白诗雅自豪的粉臀,分开诱人的秘裂,粗大的指节在菊门套弄,
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缩,随着菊门的扩张,第二根指头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侵
入。

  「呜呜呜……」粗鲁的挖弄带来的不只是屈辱的异感,还有强烈的羞耻,男
人凌厉又诡异的手法让人疯狂。

  污秽肮脏的肉棍顺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顶端的肉块顶在咽喉处,坚硬的不
像人的肌肉,饱满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除了男人独特的腥臭,野兽
般粗鲁的动作好像肏着小嘴一般,让白诗雅根本无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圆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
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软与弹性只是为自己带来更多痛楚。

  慢慢地,污秽的乳白从白诗雅嘴角流泄出来……

  借着香津的润滑,刀不败丝毫不见萎缩的肉棍猛然钻进怕羞的菊蕾之中,娇
弱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嚎。

  刀不败扯着白诗雅的一头青丝,吃痛的身躯摆动如弓型,白晰的翘臀彷佛砧
板上的羊羔,粗长的肉棍一节节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我求求你,饶了我……」

  狭窄菊门所产生的邪恶欢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无论几次也
无法习惯,窒息般的压迫快感与肉体的痛苦相迭而上。

  一手挤捏几乎要熟烂的双乳,一手搔弄着敏感的花核,强健的肉棍猛烈地撞
击着,白诗雅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猥亵声响,羞人的畅美充塞全身上下,
她强忍着几乎又要脱口而出的讨饶,咬紧渗血的下唇,只是,恼人的哼声却是怎
样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从身后溢出来,刀不败仍旧发狂地用力抽插,一面发出凄濿的兽
嚎,伴随着玉人的哀鸣声,更加激昂澎湃……

  ***    ***    ***    ***

  白诗雅卧在冰凉肮脏的地上,偷偷窥视着巨岩般耸立的男子。

  无论如何,刀不败每天总会花上几个时辰练功,如果以他粗犷的外型与强横
的气质来推敲,其练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样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败练武的方式刚好截然相反。

  常常是静态的、和缓的,甚至完全不动。或者观察夜枭在空中盘旋的姿态,
或是隐身在草丛中,整夜静坐吐纳,或者静静欣赏着刀峰的缺角与刀芒的反射。

  当白诗雅在雪山派学习剑法时,曾经因为一招「春阳融雪」苦练了数天,虽
然废寝忘食,最后却依然卡在紧要关头,以致无法寸进。

  最后她得到了些许领悟:熟练令人敏捷,却令人麻木;力气令人强大,却令
人忘却思考。看起来,比起体魄的锻炼,刀不败好像更重视心灵的铸造,可是,
今日的他却有些异常。

  挥刀的速度快若闪电,势如猛虎,但是招式却毫无章法可言,整个人绕成一
团,有如陀螺打转。虽然,精力不知节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气劲不减反增,
朝四周围奔射而出,锋利的刀气所及,草木立折,连手臂粗的树枝也不例外。

  一声清啸之中,沈猛的刀势沿着山壁扶摇而上,直入天际。「当!」清脆的
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支长刀断裂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败
微微颤抖的手里。坚固的石壁居然同样碎了一大块,彷佛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
败随手抛去断刀,慢慢走向白诗雅。

  本以为会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诗雅咬着银牙,身子却忍不住轻轻发颤,万般
没想到……虽然依旧野蛮,却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兽性,无论任何碰触都像是个
男人──寻常的男人。

  刀不败的眼神一向是坚毅而冷酷,现在却洋溢着依恋,闪耀的目光居然与盘
旋在白诗雅脑海中的男人是那么神似……

  芳心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疑虑。白诗雅痴了。

  男子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玲珑的身躯,雄躯紧紧贴着白诗雅,托起刀削般的美
人尖,刀不败吻了她。

  轻柔地耳鬓厮磨,刀不败笨拙而质朴的舌在白诗雅柔软的小嘴里打转,当滑
过温热的口唇之际,居然还会微微颤抖。

  厚实的唇上伤疤还尚未凝结,尝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随着白诗雅的灵舌拨
弄,绽开的创口再度迸出鲜血,混合着伊人甜美的香津于两人的口中交替流转。

  或许是在暴虐的凌辱下,早已经悄悄臣服了,或许蕙质兰心的美人由于身心
俱疲,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一丝温柔之中,白诗雅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忘情地
迎合男人细腻的侵犯。

  刀不败浅尝着她敏感的乳蒂,在爱抚之间,还不停亲吻着她的樱唇,就在水
乳交融的时刻,一股灼热破体而入,酸麻痛痒蜂拥而至,就在白诗雅暂时解放封
闭心灵的同时,肉体居然忘却了凶器带来的疼痛,兀自享受着奇妙的快感。

  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

  「啊……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了……
快来……救人……家……」

  两痕情泪挂在颊上,纤纤素手交缠着男人的熊背,双腿也夹住不断挺动的腰
部,白诗雅整个人彷佛失去力气似,完全依靠着男人的身躯,更加直接感受着两
人接合处傲然不屈的坚挺。前后两对浑圆饱满的隆起剧烈地晃动,丰腴的女体一
次又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

  刀不败吻去白诗雅脸上的泪珠,不再凶猛的深入,肉棍轻柔地画圆,刮弄着
细嫩的花径。

  「……我……要射……了。」刀不败在白诗雅耳边细声说道。这是白诗雅第
一次听到眼前男子的话语。

  羞怯地微点螓首,浊热大量的浓浆如浪涛汹涌灌入白诗雅丰沃的秘谷,烫的
她一再迎合着徘徊在体内起伏不休的余韵。

  除了肉体上自然的应和,自龙钧豪离开的那个晚上起,伊人再一次能感受到
心灵上的满足。

  男子颓然倒她身上,一行温热的水痕从粗糙的脸颊滑至她的唇边,没有唾液
的湿黏,也没有汗水的腥味,只有淡淡的咸味……

  在历尽风雨的面容上,白诗雅居然看到一丝浅笑。一瞬间,她身上的男人不
再是让她憎恨的凶徒,而是她挚爱的郎君,同样地,从对方的眼底隐约也能看到
一个模糊而美丽的影像……

           ***    ***    ***    ***
           
  清晨。

  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骑在马上,刀削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坚毅果决的眼
神中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身后的马车与一般车厢大不相同,除了宽轨的轮轴特别平稳,没有顶盖的车
厢完全敞开,任由阳光洒落,而在正中央,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位美人。

  晶莹的肌肤上渗着点点汗珠,光滑的曲线延伸出一对坚挺的圆弧,没有一点
下垂,骄傲地向着朝阳抬头,彷佛沐浴在晨露间的蜜桃。原本与主人一般幽雅的
漆黑芳草现在杂乱无章,分布在恼人的秘裂两旁,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企图利用被捆绑的双手遮盖胸前浑圆硕大的玉乳,反而托起了夸张的曲线,
白嫩到滴汁的大腿,努力在车厢的晃动下夹紧,遮掩的娇羞模样没有任何实质意
义,只会让雄性热血沸腾罢了。

  一路上,除了风吹落叶片沙沙作响,马儿偶尔一声嘶吼,还有车轮转动的响
声,只有一片难堪的沉默,看起来关系错综复杂的两人低头不语。

  终于,在经过一段石子路面时,路面的起伏让马车颠簸了一下,剧烈摇晃之
下,女子自然发出急促的惊呼。

  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男子慢慢转过头去,女子狼狈地稳住身子,剎时,
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结合在一起,女子的眼神中除了羞耻与愤怒,还有一种莫
名的哀怨。

  紧闭的樱唇轻轻开启,彷佛有千言万语欲说,同一时间,男子的唇颤抖地分
开,隐约可见白晰的牙齿。

  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男子瞬间换回原本冰冷的模样。大约二十来
人,几乎全都携带着长短兵刃,横眉竖目绝非善类。

  一行人全都停下脚步,清一色的男人脸上都流露着相同的表情。

  「兄弟,你打算要公诸同好,还是准备待价而沽?」一位留着山羊胡子,满
脸狡诈的汉子淫笑问道。

  男子不置可否,却暗暗下马,兀自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脸遥望着远山,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事后咱们再好好算计算计吧。」

  众人也没心思考虑眼前诡异的状况,全都蜂拥而上。

  「好大、好软的奶子!」一个光头汉子大力揉捏着女子傲人的乳峰,抠弄着
粉色的乳蒂,大声怪叫道。

  淫邪的视线上下巡视,用力分开勉强闭合的双腿,隐密的沃谷暴露在二十对
目光之下,灼热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美丽的胴体燃烧。

  女体剧烈地扭动着,象征性地挣扎、喘息,数只污秽的大手缠上她的娇躯,
在不堪入目的所在尽情放肆。

  「呜……呜……不要啊,放开我!」

  「嘿嘿嘿,妳越抵抗,老子就越兴奋,老子最喜欢强奸了!」

  背对着众人的孤寂男子,听到这句话语,傲然不屈的身子猛然一震。

  「放……开她。」身影缓缓立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光头汉子一边搅拌着饱满的肉瓣,一边问道。

  「……我……改变……心意了。」光头汉子脸色一沉,冷冷一哼,把脸埋入
女子诱人的峰沟内,贪婪地吸吮,完全不理会男子之言。

  布满伤痕的脸上一阵一阵抽搐,男子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滚。」

  一群人先是一阵错愕,接下来开始狂笑不止。

  「我们是黑旗寨的人,识相的就闪远点,老子还饶你一条狗命。」

  「跪下来学几声狗叫,大爷就当算了,不然大爷肏死你!」

  嘲笑的叫嚣此起彼落,在数人拥簇之间,一人越众而出。

  高人一截的身材特别醒目,独眼男子卓然挺立有如一头雄鹰,鹰钩鼻配上薄
唇,看起来冷酷而残忍,整个人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完全没有眼罩或其它物品
遮掩,空洞的眼眶向着刀不败千锤百炼的身驱。

  盗首神情漠然,但是炯炯有神的单眼却隐藏不住一股傲气。

  三天前,黑旗寨杀了恶虎帮四十六人,几乎将恶虎帮连根铲除,不但一吐这
几年彼此间结下的嫌隙,也成功地夺下南宫镖局的一支镖。

  恶虎帮主,姚虎刀法狠辣,手下的五虎断门刀杀人不可记数;南宫镖局总镖
头,南宫仞以一柄纯银索命枪威震京师,走镖二十余年从未失手,素有「四平无
敌」的美称。

  对方武艺高强兼人多势众,看起来并不是小小的黑旗寨可以招惹,手下们多
半抱持着隔岸观虎斗的心态,只想从中偷取些许利益,甚至根本不赞成出手,只
有他独排众议,先袭击恶虎帮,再正面迎战南宫镖局。

  当他一刀卸下姚虎与南宫仞的胳臂时,对手连眼都来不及眨一下。

  不同于众兄弟的狂放,对于女色看的很淡,连酒食方面的享受都不屑一顾。
他唯一有兴趣的是就是日以继夜专注的练武,让自己更为强大,功力精纯一分,
刀法熟练一成都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不光只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交织在他面前的版图更加辽阔,而如今他又向前
成功地踏出一步了……

  「别说咱们二十多人,光老子一根指头也捻死你了……」音量宏亮的光头汉
子表情夸张,手势繁多,连独目首领都忍不住面露微笑。

  男子却不在意地继续向前,彷佛没有听到对方的讪笑,双眼的交集依旧向着
远方的群山。

  突然之间,白光一闪。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见首领的颈部突然间浮现一道红。一道逐渐扩散为
一圈血痕,鲜红粘稠的血浆从缺缝间溢了出来,丑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整颗头
颅一倾,缓缓向下滑落……

  彷佛再平常不过的事。双手隐在黑色的外袍中,好像从未出手过,男子面无
表情缓步慢行。

  众人如退潮般向四周散开,有人脚软跌倒,犹不停在地上爬行,有人裤裆整
片湿濡,已经骇到尿了出来,只有光头大汉一人还未警觉,仍在大放厥词。

  男子手一抖,长袍像长了眼睛般朝女子卷去,裹住了赤裸的女体。

  「你们……不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

  露出结实的肌肉与腰间的一把刀,男子的眼光扫过众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少、欺、多。」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3-12 18: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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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第七章 不义庄,不义人

  轻轻擦拭着刀身,洁白的帕子顿时染的通红。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数十条龙精虎猛的汉子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刀锋上
的一抹鲜血。

  马车摇晃,白诗雅全身包在漆黑的袍子里,只露出半截白皙无暇的玉腿。虽
然路上她沉默不语,一对星眸却毫不闪避地直视着刀不败没有外袍遮掩的脸孔。

  夕阳渐渐西斜,白诗雅未有一言,刀不败却先开口了。沙哑的嗓音像是喉咙
经历大漠风沙的侵蚀,又狠狠地用尖锐的石块划过声带似,粗糙低沉,丝毫没有
半分抑扬顿挫。

  面对着一轮落日,他淡淡说着与江湖传闻截然不同的故事……

  ***    ***    ***    ***

  「你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暂时无碍了。」

  男子的嗓音尖锐,余音缭绕,久久不绝,显示出极高的功力。身材高瘦,面
目清秀,气质出众,一副长髯飘逸出尘,显得特别仙风道骨。只可惜一张马脸,
加上两道剑眉左右歪斜,颇为破相。

  ──田中义。

  医术高明,天下绝伦,世称「神医」,但是,人背后却称他为「怪医」。近
年来已极少看诊,多半在江南一带,钻研医术、药材。

  「你已经整整昏迷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上山采药无意间发现了你,恐怕神
仙连也难以救你。」

  刀不败勉强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答谢,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缠满沾血渍的绷
带,稍微一挪动,全身骨头好像要散开一般,连张嘴都不能。

  「外伤的部分不值一提,这残肢断骨之伤,大概有三成的庸医都能够治好。
你主要的伤势乃是郁积于体内,这种经脉内脏之伤,当世惟有我才能医。」

  抽着旱烟,缓缓吐出一口轻烟,化成三个烟圈,飘散在空中,田中义的眼中
泛着光采,语气中藏不住的兴奋,宛如拾获异宝。

  「如果你早两年身受此伤,我大概也只能把你当个死人般,撵出门口,自生
自灭,至于现在……嘿嘿。」

  虽然尽力想打起精神细听,刀不败眼皮彷佛有千斤重,根本不听使唤,全身
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琉璃,帮这小子换药!」

  香风四起,浓郁的玫瑰芬芳顿时充斥屋内,脂粉的气味混合着女子诱人的体
香,令人心旷神怡。

  一位成熟美妇莲步轻移,身上一袭浅桃红连身服饰,领口处呈现倒「入」字
型的开叉,微露线条优美的颈子,宽敞的衣袖夸张地延伸到膝下,上下相连的一
片火红当中系着一条金色的华丽腰带,衬托出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下摆甚长甚
紧,却有一片极高的开叉,充满了治艳的风情。

  这身打扮显然非中原人士,洋溢着异国风情。

  高雅端庄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可是,从散发的一股柔弱顺从的天性,却让
人想拥入怀中爱怜。轮廓极为完美,丰颊挺鼻无懈可击,可比日月亮眼的星眸,
丰厚感性的樱唇在单纯的美丽外,增添了一分慧黠与妩媚。

  还欲细看,却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就算意识稍微清醒,脑中也是沉甸甸,根本无
法思考,郁塞在胸口的闷气不消反长,连简单的吐吶都要花费一番功夫。

  别说白昼黑夜,连日子都渐渐分不清楚了,早晚不停在服药、敷药中度过,
有时甚至双眼蒙上,在酸麻中带点昏眩之下,忍受一次又一次刀割般的剧痛。

  终于……

  「才刚刚可以下床,就开始练武了,还真勤快。」

  对于田中义略带嘲讽的语气,刀不败沉默不答。

  田中义也不以为意,双手负背,满脸笑意,一派悠闲自得。

  刀不败蹒跚地挥动长刀,不但刀势迟缓,招式也颇为生疏,转折处则破绽毕
露,凿饰的痕迹不言可谕。

  「唉,我瞧你手上无劲,刀法更是粗浅,我学你也左手用刀,也不会使的那
么差啊,再练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罢了。」田中义晒道:「可是,算你这小子交好
运,经过我一番易经造脉,将来你的武功肯定大有精进。」

  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掩嘴轻笑,音量极细,在树叶与风声沙沙作响的掩盖之
下,并不很容易发觉。

  「燕儿,丹药都煎好了吗?那么有闲情。」田中义冷冷说道。

  「早就好了……人家只是看看这个傻瓜练武罢了。」

  一个少女缓缓从松树后翻身而出,姿势优美利落,彷佛燕子在天空中回翔。
小小的瓜子脸,五官清秀可人,隐约可见母亲的轮廓,极是个美人胚子。

  田中义冷冷地瞧着女儿扭捏不安的神情,露出极有深意的一笑,飘然而去。
不知为何,燕儿的悄脸一阵绯红,隐入迷雾围绕的林中,只留下刀不败一人,犹
在专心一致地练刀。

  ***    ***    ***    ***

  在不义庄已数月。

  田中义不负神医之名,刀不败的伤势日渐好转。就在身体逐渐复原的同时,
他也隐约感到自己的性格也有所转变……

  逐渐习惯沉默。对喜怒哀乐的反应变得十分冷淡,淡到有时连自己都为之一
惊。

  从前,他很爱笑,任何小事也能惹他开怀,现在他总是板着脸,纵使嘴角微
有笑意,心中往往也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相对的,他变的坚强。不受挫折而动摇,不因阻逆而意冷心灰,意志的坚定
与身体的虚弱的程度正好相反,彷佛翻天彻地的变作另外一个人。

  而这段日子,也让刀不败发觉一件奇怪的事……

  田中义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

  为人严峻,对仆从动辄打骂,刀不败不只一次听到他用各种家法惩罚仆人,
哀声响天。不但如此,连对自己璧玉般的妻女也没半分和颜悦色,阴鸷的眼神令
人望之生寒。

  过去他以为医者总是悲天悯人、菩萨心肠之辈。

  今早亦然……

  「这味药乃是以毒攻毒之法,剧痛难止,你稍微忍着点。」

  漆黑湿滑的药膏毫不起眼,涂在上胸口上居然产生刀削般的幻觉,刀不败一
口咬紧自己的下唇,把到嘴边的哀嚎硬生生吞了回去,用力之猛,险些咬下了块
肉来。

  「哼哼……小子还挺硬朗的……」冷笑一声后,田中义手上的劲道顿时添了
两分。

  一阵灼热蔓延,彷佛烈火焚烧已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剧痛比刚才增加数倍,
浓稠的血浆从创口涌出,腥臭味弥漫整个房间,刀不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牙
齿上下不停打颤。

  「小子滋味如何?」

  本来并无想要显示自己耐力过人,可是,对于逼他屈服的强迫作为,却偏偏
更加的倔强。

  直到昏死了过去,刀不败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更别说是讨饶。整个人颓然倒
下,半张床立刻摊了,支柱、床板早已被刀不败使劲压的松脆。

  田中义这才歇手,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再下去,连其它伤口都要裂
开了……」

  门缓缓敞开。

  「别怪他,他不是有意的……」声音温柔悦耳,嗲气十足,口音却显得有点
不纯正。

  琉璃熟练的揭开伤口上的绷带,涂上青色的药糊,纤纤素指在身上游移,奇
妙的滋味笔墨难以形容,莫名的搔痒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心口都一阵难受,刀不
败狠握拳头,指甲都刺入肉中,彷佛疼痛可以梢减心头之痒。

  衣衫非常贴身,好像还紧了一分,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一览无遗,腻人的肌
肤上晶莹的汗珠滚动,胸前坚挺的乳峰微微颤动,功力渐复的刀不败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最细微的毛孔舒张,而那对随着呼吸鼓动的饱满双峰彷佛顶在他脸上,
顶在他的心口。

  不知不觉,裤裆已高高举起。

  如此失礼,连冷漠的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脸上一红,想遮掩却也不知从何下
手,尤其琉璃精亮的双眸正偷偷注视着耸立的巨岩。

  「你本来就是个年轻人,自然精力旺盛,到庄子也个把月了吧。」琉璃婉
约的微笑中,充满无尽的温柔,轻柔端庄的语气不似诉说这般苟且羞耻之事,那
么轻松自然,刀不败不由得连呼吸也粗了。

  小手停在他坚实的小腹,距下身已然不远,裤内的隆起看起来着实惊人。

  他跨下的长枪已非伤前之物了,整整粗了一圈,长了好几分,紫红色的枪头
硕大如鸡蛋,表皮的肌肤光滑柔细,宛如新生,棒身布满无数突起,显然是将珠
粒植入其中的结果,纵使是自己的轻抚,也会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奇特感受。

  清醒的第二天,刀不败就发现了下身的异状,他没开口,田中义也没有多解
释。只是神医脸上诡异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又似暗藏深意。对于男人仅次于
性命的阳物产生如此剧变,刀不败未感到半分惶恐,心中也无半分喜悦。

  依然活着,依然能够练武,对他来说已然足够……

  素手顺势而下,如今,隔着裤头,琉璃的玉指滑过庞然巨物,鲜美欲滴的红
唇几乎要碰触到他下身肮脏的昂起。

  「琉璃夫人……这……这……」

  「很难受吗?」

  刀不败喉头浮动,不知如何回答。

  高贵的琉璃居然解开了长裤,小手捧起坚硬的肉棍,脸上浮现甜美的笑容。
轻弹了敏感的枪头一下,硬朗的刀不败立即轻哼了一声,湿滑的丁香缓缓划过枪
尖,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转,彷佛要钻进去了。

  强烈的酥麻贯穿全身,几乎驾驭不了体内万马奔腾的刺激,枪头溢出些许透
明的浆液,刀不败险些就忍耐不住。

  琉璃的俏脸一红,柔声说道:「抱歉……」

  避开了最敏感的所在,舌头轻舔着粗大的棒身,小嘴含着肉袋,轻轻拨弄着
双丸,嘴里绵密细致的嫩肉包裹他敏感的

  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腥臭的臊味,琉璃却毫不在意地吞吐着肉棍,连细缝间的
污垢都舔得干净,粗大的肉棍沾满香津,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远看只觉得深宫贵妇正在品尝细点,根本无从联想如此污秽的淫行。尤其,
俯身男子跨下的玉人是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熟练地,粗长的肉棍屡屡触到她的喉咙深处,湿热的小嘴彷佛曲折的花径,
底端那块软肉宛如神秘的花房,他忍不住在琉璃的小嘴里长驱直入,尽情抽送。

  终于,刀不败腰部一酸,身子震动。

  浓稠的腥味四溢,琉璃的玉颊轻轻鼓了起来,朝天一仰,喉头一动,竟如数
吞了下去。

  「这样憋着对身体也是不好……」琉璃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液,浅浅笑道。

  纵使无比猥亵的动作与话语,琉璃做来却一样的高雅,刀不败一脸茫然,望
着远去的身影,彷佛经历一场春梦……

  ***    ***    ***    ***

  把沁凉的井水当头淋下,一股寒意立刻从头到脚,可是,挺拔的部分依旧不
受影响,热到隐隐生疼。

  刀不败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薄弱至此,完全不能停止对高贵温柔的琉
璃夫人产生邪恶而淫秽的遐想……

  稍微使劲,身上滚动的水珠逐渐凝聚成团,慢慢蒸腾成白蒙蒙的雾气,他怀
疑是已有小成的功力,还是体内灼热的欲望使然。

  赤着精壮的上身回房,才推开门,刀不败呆立在门口,赫然愣住了。

  总是孤单的小屋今晚并不孤单……

  夜阑人静,暮色低垂,不合时宜的时刻;男子寝室,单人床上,不合时宜的
地点然而,一个最不合时宜的人正斜卧在上,只见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可以帮人家一个小忙吗?」

  「……夫人……请说。」

  「肏我!」

  黑色薄纱既无蔽体之功,也无驱寒之效,身上诱人之处尽显在男人热切的视
线之下,似羞似赧,犹在轻轻颤抖。

  刀不败用力一扯,「嘶嘶」一声,神秘的黑纱裂出道口子,丰满的女体迫不
及待地从中绽放出来。整片耀眼的雪白之中,只有两点嫣红,一丛漆黑,有若阳
春白雪中的红梅,又如皎洁明月中的半点桂斑。

  刀不败尚未进一步动手,琉璃已经主动投入怀中,献上热吻。那不是吻,而
是咬,皓齿一紧,刀不败的嘴唇立刻见红。

  琉璃笑着轻舔着他唇上的鲜血,混合着甜美的香津送入刀不败口中,两人唇
舌搅拌,交换吸食着彼此的唾液。

  无暇细想琉璃的意图,也不能够理会可能的后果,如黄河泛滥的欲望一发不
可收拾,尤其那堆积已久的堤防越高,只是让宣泄出而出的波涛更加汹涌。

  初熟的两粒蜜桃鲜甜多汁在眼前摇晃,刚出屉热腾腾的粉臀弹性惊人,引人
食指大动,用力搓揉着嫩到几乎要滴汁的肌肤,刀不败狠狠啜着粉红的乳尖,捏
着丰腴的圆臀,彷佛要把琉璃咽下去。

  一条红绳在琉璃的指导之下,捆绑住雪白的身体,佳人立刻动弹不得。

  刀不败不知道琉璃为何要这样做,或许是身为人妇藉此以逃避少许道德的谴
责,或许是某种奇特的仪式,太多的理由无法深究,可是,他很快就肯定了其中
一项原因……

  精雕细琢的玉人受缚,不只让刀不败生出了怜惜之意,还激起了深藏心底淫
邪的奇想,胜过雄性彼此厮杀满足的破坏欲,超越成就任何功绩的征服感,刀不
败的肉棍已经昂然向天。

  一双玉乳端在掌心,装饰着红色的棉绳,前尖后圆的完美笋形浑然天成,白
皙如珍珠、柔润如脂玉,使劲一握,立即在手中融化。视线向下,修长的双腿已
开,厚实的肉瓣微张,喷着热气,溢满淫蜜的美穴横在眼前,刀不败颤动的指尖
轻轻扫过当中最艳丽的花核。

  「对我粗暴一点,你这只强壮的小公狗!」声音细腻有如蜜糖,琉璃贪欢的
神情,与平日端庄判若两人,却更加迷人,刀不败不能再忍,坚硬的肉棍立刻狠
狠插入。

  「啊!」琉璃娇躯一挺,大声惊呼道:「那是什么啊?!」

  粗大的肉棍塞满了肉壶,推挤着花径的嫩肉,其上的突起刮着常人所触不及
的秘处,棍头猛烈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对跨下之物,刀不败不自觉产生一种奇妙的自负。

  「冤家,你的东西好……喔……喔……」美丽的身体不停扭曲,像是条灵活
的白蛇,一句讨饶的话未到嘴边,又给壮硕的肉棍顶了回来,无处释放的畅美充
塞全身,又难受又畅快。

  比起琉璃的欲仙欲死,刀不败何尝不是?

  容貌、身材已是完美无缺的尤物,但是,与琉璃销魂的桃源秘境比较之下,
美丽的外表根本相形见拙。秘孔中别有洞天,深入一分,滋味便不相同,娇躯的
扭转翻腾更是带来异样的刺激,酥麻痒烫,错综复杂,有如直上九重,实为男人
的恩物。

  滚烫的情欲尽写在美丽的脸庞,琉璃已身在快感的顶癫,可是,她纤细的腰
肢扭到几乎折成两段,翘臀抬得比头还高,其姿态动作却无一不是为了去迎合男
人。在她的曲意奉承之下,只感觉到万千快意集于一身,宛如君王。

  埋首在跳动的乳球中,顾不得什么深浅交错的房中要诀,刀不败凶狠地挺着
腰,在夸张的抽插之下,娇嫩的肉瓣都翻了开来,点点淫露间,微渗着血水。

  「啊啊啊……人家的那里快要坏掉了……」

  嘴里喊着悲鸣,晶莹的玉臀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着骇人的肉棍,刀不败也
一改累赘的来回抽插,以短促的动作突刺着淫糜的肉穴。两人似乎永远不会餍足
的欲望,终于再一次又一次的登峰之后,渐趋平缓……

  ***    ***    ***    ***

  长住不义庄,刀不败几乎忘了庄外的世界,心中时时有种冲动:干脆就这样
留下来吧……

  田中义虽然性格冷僻,对他却也算有情有义,还不时点拨刀法上的精义,虽
然,对于其略带邪气的招式,刀不败并不能全盘接受。

  可爱纯真的小燕儿就像他的妹子,天真无邪让他忘却世间的险恶与仇恨。

  还有琉璃……

  事实上,他对琉璃的完美无瑕,宛如欣赏着吐艳的缤纷,或是落日的余晖。
没有眷恋,没有情意,只有无尽的爱怜与歉意。

  虽然,一到某些时刻,强烈的饥渴却又无法抑止,从体内爆发,他将会比野
兽更疯狂、更凶暴,淫乱地与琉璃交媾……

  夜晚。

  刀不败睡不着,想的越多,心中的杂念彷佛遍地丛生的野草,除之不尽。

  彷佛事隔多年,又像昨天才发生,每个画面历历在目。

  今夜的亮光也是那么皎洁、那么柔和,与那晚完全相同……

  刀不败独自漫步在庭院里,望着池面映射的明月,再度陷入一阵沉思,却无
意间听到女子的呼声,那声音十分熟悉。

  急促的喘息充满着淫秽的意味,几句呻吟更是勾魂蚀魄,甜的腻人,但当中
又掺杂着几分痛楚。

  大屋前。

  田中义炼丹、配药之禁地,庄内人一向不许接近。其四周甚至饲养了数只恶
犬,不分亲疏,见人便噬。

  刀不败并不畏惧猛兽,也从不在意神医的警告,迈开步伐随性地入内,只见
远远地一个身影在角落摇曳……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四散,脸上的妆也几乎脱落,在艳魅无比的表情之下带
着些许狼狈。

  因为一点好奇心,刀不败推开了一点窗缝,好看个明白,只是其中的景象,
立刻让他后悔……

  如火焰般的红绳紧紧捆绑住成熟饱满的女体,突显出那原本就浑圆饱满的乳
峰,一对玉臂高高举起,右脚大开地被吊了起来,暴露出淌着淫蜜的羞人秘所。

  高贵无瑕的琉璃身后正伏着一急速挺动的黑影,不是她严酷的丈夫,也不是
刀不败之外的小情人,而是一只邪恶的巨犬!

  一边发出惨痛的哀嚎,可是,琉璃的表情说不出的妖媚,双颊火红,哼声娇
媚动人,翘臀夸张地前后扭动,似乎正在享受牲畜的淫虐。身上沾满了各种各色
的黏液,也不知道是琉璃的香汗淋漓,还是恶犬的口水,抑或是其它刀不败不愿
联想的秽物。

  不光只有一只行淫的恶犬,另一只狼犬正露出白森森的锐齿,长舌舔弄着充
血闪亮的淫糜肉芽。

  也不知是心中是怒,还是惊,刀不败连忙推开门,闯了屋内,却赫然发现田
中义竟然也身在其中……

  面对妻子如此的惨状,丈夫居然不出手相救?

  原因非常间单,因为神医自己也正忙……

  赤裸的体格异常健壮,还带着几分肌肉,田中义捧着一只纤细的腰身,埋首
在精巧挺立的椒乳上,下半身的肉棍正狠狠突刺,彷佛要贯穿柔弱细致的花房。

  田中义跨下的女子,刀不败也非常熟悉。

  ──燕儿,天真无邪的燕儿。

  欣赏着爱妻被野兽淫辱,田中义在一旁兴奋地奸淫着亲女……

  纵使屈身在禽兽身下,残留着禽兽污浊的体液的下身一片狼藉,却无损于琉
璃令人心醉的高雅丰姿,尤其他脑中的印象越是典雅完美,面前的景致更加淫糜
而病态。

  刀不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无论是琉璃与他的奸情,还是眼前无耻的乱伦,都只是让田中义满足变态淫
欲的手段。刀不败在这场游戏中的意义,等同于一根助兴的淫具,与眼前的猛犬
并没有任何分别。

  田中义面对不速之客,并没有太惊讶的反应,依旧一贯的高深莫测,甚至对
刀不败悲痛的神情,与女儿激烈的反应中,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而可爱的小燕儿就没有那么镇定了,她的脸颊与刀不败一般苍白的骇人,小
手遮住自己的脸庞,轻声啜泣着。只是娇弱的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求饶,根据她
的经验,这只会让她的爹爹更加狂暴。

  「原以为这里非常隐密,不会有人发觉,你比老子想象中的还要敏锐。」

  刀不败盯着神医,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表面上你的伤势已然痊愈了,实际上,你正处于生死关键。老子发现你的
时候太晚,本来你生机已绝,正巧你身体强健、骨骼精奇,老子正好利用来测试
多年钻研的奇术:易经造脉。」田中义挺动着雄腰,大声笑道:「改造后的经脉
随时会有变化,而致一命呜呼,你的命等于掌握在我手上。」

  刀不败沉默不答,左手却暗暗握住刀柄。

  「老子不知道你原本武功如何,但是凭你重伤初愈,无论如何是奈何不了老
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改造后的情况超乎老子的预期,你等于是老子毕生的心血结晶,老子可以
把你锻炼成为无敌于武林的神话,将来什么智光、什么易行天全都不会是你的对
手!」

  田中义狂态尽显,一把拉过琉璃,拨开她惨经蹂躏充血发肿的蜜穴,晶莹血
红的肉膜彷佛轻轻一触就会喷血。

  「嘿嘿,不但如此,无论是琉璃,还是燕儿,老子会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刀不败陷入一阵沉默,低头不语。

  田中义推开二女,笑着走向刀不败,轻拍着他的肩膀,缓道:「不要觉得可
悲,人生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纵使能够自主一切,结果往往只是更加可悲。」

  刺耳的刀声响起,光亮的刀锋闪着光芒,正映在田中义的脸上──那逐渐僵
硬的笑容上。

  「说的不错,人生的确是身不由己。」刀尖遥指着田中义的眉心,刀不败淡
淡说道:「所以我不会放弃人生中仅有的选择……」

  田中义脸色大变,眉头一轩。

  刀不败手中的长刀一吐,刀芒无数朝田中义射去,只见田中义双指闭合,刀
锋顿时被钳住,无论刀不败如何使劲,长刀依旧闻风不动。

  「老子救你一命,你的贱命从此属于我!」田中义用力一送,刀不败整个人
有如断线风筝般,撞向墙头。

  他勉强稳住了身子,手中的刀刃却不断振动,险些握不住,左手虎口碎裂,
血流如柱。

  想不到田中义的武功居然如斯高明……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屋内顿时处于一阵严寒,彷佛置身冰窖之中,寒
意迫人,田中义的掌心缓缓冒出两道白色烟雾。

  「啪啪」爆竹般响声,串连全身上下的经脉,凝聚毕生之力,刀不败手中之
刀再度劈出。

  刀锋被无形气劲所碍,无法前进半分,眼前宛如冰雪风暴,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这时候,一条红绳雷电般从眼前闪过,正好套在田中义的颈子上,只见绳子
一紧,深深勒住了神医。刀不败身旁的寒气立消,刀势没有半分窒碍地劈出。

  穿过了田中义的胸膛……

  琉璃从后方抱紧田中义,向刀不败凄凉地一笑,身子向前一倾,贯穿过田中
义的利刃立刻刺入体内。

  「求求你,好好照顾燕儿。」琉璃环抱着田中义的身体,语气渐虚地说道:
「这是人家最后的请求……」

  满地流满鲜血,刀不败望着琉璃腕上牵连至神医颈中的红绳,与她脸上的笑
容,久久不语。

  「刀哥哥,求求你抱紧人家,千万别放开,不然你就把燕儿杀了吧!」燕儿
挣扎起来,投入刀不败的怀中,吶喊道。

  扭曲的血缘羁绊,原本应该是一种祝福,却成为了一种诅咒,杀父仇人与恩
人似乎全都是同一人。接连不断的打击,让柔弱的少女几乎崩溃,全身依靠在这
个她芳心暗许的男子身上。

  刀不败把燕儿纳入怀中,轻轻抚着少女颤抖的背脊,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像个情人一般,

  燕儿的啜泣渐渐轻了,双手紧紧环抱着刀不败的雄躯,刀不败一面亲吻着燕
儿的额头,左手慢慢握住了刀柄。

  猛然向前一挺……

  他的动作很敏捷,刺入的位置也非常准确,燕儿连哼都没哼一声。

  前襟一片血红,卧倒在刀不败胸前,原本轻盈的少女,在怀中居然意想不到
的沉重。刀不败慢慢阖上她的眼皮,将她平放在琉璃身边。

  「世事茫茫,现在的我绝对无法守护妳……」刀不败紧握着拳头,望着三具
染红的尸首,冷冷说道:「我保证……有一天,我会成为最强的人……」

  一道鲜血缓缓从拳缝间流出……

  专供淫玩的禁脔不计其数,稚女、妇人,甚至孕妇、男童,各式千奇百怪的
奇淫巧具,往往一望之下连功用都无法辨视。

  散尽奴仆,刀不败一把祝融烧去污秽的不义庄,。

  尚未踏出不义庄几步,无数武林人士已经衔尾而来。田中义医术精湛,地位
一向崇高,得其手下医治的人虽寡,慕名之人却众。

  武林传言:他逼奸田中义妻女,杀害神医,为灭口,甚至烧了不义庄。

  不管旁人相信与否,刀不败原本可以解释一切。

  无论是否心存善意,神医的再造之恩却是无庸置疑,他有点不愿在田中义死
后,徒然污蔑神医之名。而且当刀不败看到自命不凡的侠义之士,心中就感到一
阵强烈厌烦……

  面对一位正气凛然、满嘴滔滔大义的武当侠士,刀不败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原意不过是要对方闭嘴,换得些许清静,没想到对方身负侠名,手下却是如此不
济,刀锋贯胸而过时,刀不败心头还一阵讶异。

  至此以后,他刀锋与身上所沾染的鲜血就未停过。

  前仆后继的正道人士越来越多,有组织、有计划,手下也越来越扎实,每一
次他都以为即将丧命于此,只是抱着姑且的心态,随性地挥刀,可惜,命运似乎
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或逃或打,且战且走,在生死磨练之下,武功突飞猛进,敏锐的直觉彷佛嗅
的到死亡的味道,出手也不再讲究章法,繁复的招式简化成最直接的动作,目的
就是伤敌,而无数次伤痛也教导他如何在千军万马间生存,在刀刃入体时,保护
自己的要害,以意志力忽略肉体上的疼痛,维持绝对的清醒冷静。尤其在紧要关
头激发的潜能更是出乎意料,无论功力、刀法,甚至轻功、拳脚都大有进展。

  可是,体内的欲火依旧毫无预警的燃烧,将他的理智也焚化殆尽,而且随着
功力越深,情况也随之恶化。奸淫了不知多少侠女、村姑,只是当时他往往毫无
知觉,事后只不过身旁多了一具赤裸的娇躯罢了。

  到底是脱胎换骨的后遗症,还是与阳具的改造一般,这本来就是田中义淫邪
之术的目的之一,刀不败并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事实上,对医理一窍不通的刀不败并不在意,也没有心思在意,因为江湖盛
传几次围捕失败,死伤无数之后,在正道武林中已掀起轩然大波,而武林盟主.
易行天即将亲自出马……

  然而,易行天的出手,并没有了结刀不败悲壮的人生,由于少林掌门智光对
田中义的为人其实早就略知一二,所以一肩担下了刀不败身上的血债,而嫉恶如
仇的易行天居然肯同意智光的调解,不再与刀不败纠缠。

  江湖恩怨,一笔勾消。

  然而,数次力抗「惊天」的绝妙刀法也震撼了武林,顿时无人不知、无人不
晓,江湖中人往后改称其为「不败」。

  ──刀不败。

  ***    ***    ***    ***

  大多时候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故事的曲折蜿蜒彷佛永远不会了结,
随着时间的流逝,刀不败的口舌渐渐地流畅起来,声调也不再那么生硬,只是语
气依旧冰冷,彷佛讲的是旁人之事。

  不可思议的情节听在耳中,令温柔的白诗雅感到些许怜惜与不忍,却想不出
任何话语应对,毕竟,安慰与谅解只不过是旁人奢侈的慈悲,对遍体鳞伤,却依
旧傲气迫人的硬汉来说更是笑话一则。

  就算身不由己是对她犯下兽行的解释,误会是世人对刀不败的偏执看法,白
诗雅脑中的疑问却未因此全然得到解答。

  如何找到隐姓埋名的龙钧豪?

  又为何硬要与之一战?

  昨夜的抵死缠绵与方才拯救她于魔掌外的举动之外,又代表什么意义?

  在无数的疑问之中,她只能肯定一件事:能成就如此坚毅的强者,能支持如
此沉重的生命。

  没有别的事物,只有仇恨……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3-12 19: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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