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肉棒,神情充满济
往。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肉棒,长约五寸(约等于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环绕
数根青筋,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紫红色龟头如同华冠,称霸天下。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肉茎,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肉棍仿佛是有
生命的远古神物,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
「啪」的一声,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
「小贱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我身侧,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下体饱满的穴瓣,已经微微张开
的穴瓣一被拨开,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布满亮晶晶的爱液,在一
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丝丝淫水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
邱虎脸色胀红,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这老小子死到临头,还想看春宫
戏,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顾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肉棒,对准她大大张开的穴口,
身子猛地一沉,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龟头吸进体内,粗大龟头一下顶开细嫩花瓣,
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我的肉棒刺进一大截。
魏婉仰头大叫:「哎呀……好深……」
坚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小穴,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穴道,她不
敢马上纳进全部,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仰头感受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我心中赞叹:哈哈,张天森、
张天林,你们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们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一截肉棒插进紧窄小
穴,可是我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满意呢?况且
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龟头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紧、好
热、好爽!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美妇紧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
得紧紧的。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我的肉棒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虽
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总让人觉
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
的功劳,正好让我捡便宜。
「啊……」
突然尽根没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让她瞬间
攀上高峰,全身不停发抖,肉穴涌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
胸肌上,微闭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进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个身体都
被它撑满,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
「啊……主人……婉奴……为您服务:」
魏婉呻吟,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缓缓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
动作,穴里略微平静的淫肉,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
此时的她极其主动,与平时判若两人,虽然现在的她淫荡得像条母狗,但她茫然
无神的双目,却流露着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一些白色液体
洒落在枯叶上,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汗水从鬌角
流下,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一些淌过凹深乳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
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热,丝丝真气从交合处生起,一
点一滴涌入丹田,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欢喜大法开始运转!
阴阳交合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随着魏婉上下动作,交合处生起;丝
丝真元之气,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练精化气」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真
气,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真气行入
丹田,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使用「鹤钻击」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气,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里却笑骂:「小
荡妇,不愧是人妻,发起骚来果然非同一般啊。」
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
美妇娇啼,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穴更加痒,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随
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她像蛇舞似的摇动纤细腰肢,结
实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转扭动。
「太爽了,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
我一时兴起,挥起手掌,拍打魏婉弹性十足的屁股,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
性的快感。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这是练精化气时,精元不足的征兆,如
果不赶紧加快速度,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一旦中断,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
就会夭折,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但顾不了那么多,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
侧,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美妇,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糊糊、
不知所措,插进小穴的阳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能
撞到花心娇蕊上,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魏婉放声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听着胯下美妇放浪的叫声,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满足,结实
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美妇肉穴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挤压我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干她……干她……」
邱虎看得双目放光,激动得语无伦次,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骚穴,爽吗?」
「啊……爽……骚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
魏婉张开小口,像?
条快断气的鱼,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娇艳的乳头剧
烈摇动着,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大声吼道,开始最后冲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
魏婉哭喊着、尖叫着,最后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小穴
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缩,整条花径都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断似
的。
「射死她、射死她!」
邱虎状若疯狂,早就忘了危险处境,满脑子都是浑然忘我的色情画面。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乳房,下体的肉棒死死顶在子宫最深处,里面
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龟头,子宫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觉后腰
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子宫的最深处。
瞬间,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触到欢喜真气,就被真气疯狂吸收,吸
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瞬间将排出的精液气化,融合成一体。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外表却平静如常,不见丝毫异常。
「咻」一块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声惨叫,全身一震,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
数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练化,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那时邱虎正全身
心地投入窥视淫戏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
「啵」的一声,我如拔萝卜似的将肉棒从魏婉体内拔出,她兴奋地晕了过去,
全身上下布满因高潮而起的潮红。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
是神功啊!
「唔,怎么办呀,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挠了挠头,捡回手枪,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头痛。
「胖子,有消息吗?」
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
「森……森哥,还没有。」
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还没到你那?」
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毕竟
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
「呃,没有。」
魏胖子也纳闷,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但此人来头甚大,在春水县
黑白两道通吃,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你肯定?」
张天森犹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完了!」
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张天森彻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
电话被挂断,魏胖子心里着急,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有种感觉,今
天这事办砸了。
邱虎去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而且最关键的
是,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打过去都无人接听。
这是什么情况?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这念头在脑里才冒
出!个头,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好!」
魏胖子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驾车飞奔回家,亏得他这个体
重,还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动作。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
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脸上贴着雪白
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随手摔在地上:「都火烧屁
股,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
子发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
的脸,用尖锐声音骂:「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着,你能从一个小小的
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话音方落,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现在打也不算
晚!
实话告诉你,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他等着吧。「魏胖子满脸狰狞地
说。
张细花怒不可遏,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听他一说,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
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拉着丈夫急问:「你说什么?难道那件事失败了?」
「你说呢?」
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
张细花茫然问道。
「还能干什么?卷铺盖跑路!」
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
张细花一听,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
颤,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正要出门跑路,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
「妮妮怎么办?」
妮妮是他们的女儿,名叫魏可妮,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
「现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块走。」
对于自己的女儿,魏胖子可心疼得紧,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虽说现
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只怕女儿要遭罪了。
张细花放下心来,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
魏胖子携妻潜逃,张天森也没闲着,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一并带
走他的几个情妇,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
张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远的不说,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
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张天林一并供出
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买官卖官、强奸妇女、奸淫人妻、贪污
公款……条条都是死罪。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一个专门调查张
天森的犯罪案,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一
时间难以结案,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一时空出许多岗位。
首先说范伟,他是首功,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
长,分管刑侦,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赵宏先,辅助破案有功,又因
个人工作表现突出,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各奖励九万块。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我的事业也因张
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运作得好的话,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十有八九
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
「老赵,老范和子兴来了。」
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
「哟,老赵,今天你亲自下厨啊?税务局长亲自炒菜,我们太有面子了。」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连忙打趣。
「哈哈,只要张天森倒台,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
一回菜。」
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们两个讲的,子兴,我们俩不要理他们。」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拉住我坐下说话:「玉凤她们怎么没来?」
「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又赶上大棚种新菜,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
她们都没空来。」
我微笑道。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挽了挽额前秀发,幽幽说:「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
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没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干娘,想玉凤她们了?」
「是呀,好一阵子没见她们,怪想她们的。」
干娘因身体原因,无儿无女,平时很寂寞,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跟玉凤、
思雅她们十分合拍,极为亲近。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干娘,你放心,等忙过这阵子,我带她们到县
里去看你。」
「真的?」
见我点头,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道:「你说的啊,要是不来看我,非
把你阉了不可。」
「咳咳。」
我假意咳了两声。心想:干娘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如此豪放?
听到我的咳嗽,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虽然说关系近,但「阉」这个字,
不能随便乱说。这一紧张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也许是今儿个高兴,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
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下身则穿着一条蓝
色牛仔裤,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尽显高
贵与诱惑,更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
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散发惊人媚力,艳光四射。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视她的
脖子。近距离看,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细腻白嫩,隐隐还有一层
光泽在流动。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以干娘这种皮肤,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
上啊。莫非因为干娘是处女?一想到「处女」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处女。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
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处女滋味,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赶紧打住!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传来干爹的声音:「李洁,来帮
忙端菜。」
干娘连忙应了,声,如释重负地离开。
酒菜上齐,众人落座,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来,庆祝张天森垮台,大仇
得报!」
「干!」
大家一起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干娘一杯酒下肚,脸上升起一片红云,更加娇艳迷人。
杯盏交错间,话题也转到正事上。
「干爹、范叔,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
范伟嘴上谦虚,语气却不掩得意。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
他摇摇头,不住叹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
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
下,八字都没一撇呢。」
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
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欲望。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
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
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
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
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
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
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
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
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
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
灭亲。」
「想想也是。」
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
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骚入骨,
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
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
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
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
干爹冷哼,目中隐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
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
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
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
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
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
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
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
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
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
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
是一件粉色宽衫,下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
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
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乳房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
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
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
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
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
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
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
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
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
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
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
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
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
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
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
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
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肉一番,幸亏脑中还
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
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
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
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
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
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
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
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
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
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
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
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
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
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
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
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
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
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
「」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尿尿。」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
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
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
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
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
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
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
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
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
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
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
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
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
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
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
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
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
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
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
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
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
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
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
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
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
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
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
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
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
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
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
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关而
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
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
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
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
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
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
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
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
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
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
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
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
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
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
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
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
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
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
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
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
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
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
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
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
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
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
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
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
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
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
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
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
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
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
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
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
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
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
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
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
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
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
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
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
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
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
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
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
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
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
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
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
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
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
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
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
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
第七章女女之间
杨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但在我眼里,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
不过虚有其表,破绽无数。
我大喝一声:「破!」
同时不闪不避,猛冲一步,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呼声。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这少年是不是傻
了?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锵」的一声,
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I
道白色直线,「锵」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整个没入。
全场,寂静无声。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这一幕,整个菜市场的
人都看到了,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暂时没招,只能笑脸相迎:「大哥,您是哪条道上
的,兄弟是……」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还钱,一万七千块。」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正要忍痛点头。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都围着干嘛,想造反啊?」
随着声音响起,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心中大喜,抢先奔到警察身边,开口喊冤:「警察同志,
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还打伤我的手,你们要为
我做主啊。」
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
脸色变了变,吃惊不已。但现在是什么年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挡得住子弹吗?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神大定。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粗声粗气地道:「小伙子,你知道
你在犯法吗?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这叫聚众闹事,懂不懂?」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阴
着声音冷笑:「杨麻子欠我钱,我来讨债,这能叫无缘无故?他抄起杀猪刀要砍
我,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震伤他的手,这件事,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
见。杨麻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我们来这里后,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
你问问乡亲们,有没有这回事?」
我话音未落,几个警察还没开口,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是啊,是
杨麻子先拿刀砍他,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杨麻子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不高兴地喊:「嚷什么嚷?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不
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
然后,为首的警察指着我:「你,哪来的?身份证。」
我昂然抬头:「春水镇春水村,徐子兴,今年十六岁,还没有身份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你才十六岁?」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别说你不信,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但
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哎,老李别躲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吓得想闪人,见大家都转头看他,只好硬
着头皮上前:「杨警官,他确实只有十六岁。他真名叫徐子兴,外号徐铁手,年
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
姓李的菜贩一说,许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铁手啊。」
「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
「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
「何止啊,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
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愈说愈激动。
杨麻子听了之后,更是面无血色,几个警察听了,神情也是无比凝重。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轻声说:「杨科长,上回县里开表彰大
会我见过他,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
「就是我出差,没赶上的那一回?」
为首的警察低声道。
小警察点了点头。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一下子没了底气,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杨
麻子月月上贡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人家碰到麻烦,总不
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对方来头不小,前几天还得过表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拿下他,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
关系到前途问题,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决定这次息事宁人,他转头严肃
地对杨麻子说:「好你个杨麻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
你先动手?」
杨麻子一听愣了,心想:杨科长,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厉害,老子
这回认栽。
「杨枓长,是我鬼迷心窍,我……」
「知错能改就好,还不把钱还给人家?」
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
「是、是!」
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跑到摊位数了钱,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钱数了数,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你欠我一万七千块,我不会少
要你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这……」
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知道对方来头大,赶紧多数一千块,想化解这段
恩怨,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杨麻子的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杨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钱就
行的,得付出真心实意。」
杨麻子拿着钱,顿时哭笑不得。
杨科长见双方矛盾已化解,对群众说:「好了,双方已接受调解,此事就此
解决,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群众见没戏可看,纷纷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铁手」这号人物,却被他们口
耳相传,传遍整座县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挥:「吃饭去,今天中午我请客。」
村里的闲汉们一听,乐得跟在我身后,一伙人扬长而去。
杨科长见我如此张扬,分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令他铁青着脸,不理杨麻子
上前讨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请大伙饱餐一顿,每人还发了辛苦费。
大家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过拿着扁担、锄头,装腔作势
地狐假虎威一把,一个个都叫着这买卖太轻松,纷纷说,下次若有这等好事,一
定要再叫上他们,我含笑着点头答应。废话,两个小时不到,就赚一个月的工钱,
还长了面子、挣了尊严,这买卖能不划算吗?
带着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对李明理说:「刚才跟你说的事,都记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点头:「徐哥,都记下了,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好!」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资鼓励,精神奖励给了,物质奖励当然也少不了,
我豪爽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手里:「拿着。」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时您给我的不少,这回算了吧。」
「别推辞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得存钱讨一个好媳妇。」
李明理听到「媳妇」两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钱,道:「嗯,就听徐哥
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来找我。」
我赶鸭子似的挥挥手。
「好!」
李明理与闲汉们都各自散去。
这些人回去后,将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嘘一遍,弄得乡里附近都知道
「徐子兴,徐铁手」这号人物,这是把县长都拉下马的强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兴,扬名整个春水县。
夜晚来临,倦鸟归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几个女人在等我回家吃
饭,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有一个家,真好啊。
穿过几条田间小路,一座宽大宅子印入眼帘,屋前有几个女人翘首盼望。当
她们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田边时,明显引起;阵骚动,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飞也似
的跑过来,看得出来她迫不及待。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微笑地对宋思雅说。
宋思雅像I只欢乐的小鸟,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人家担心你嘛。」
思雅噘嘴,撒娇道。
「玉凤和玉姿怎么不来?」
我笑着打趣。
「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嘛。」
思雅得意地说。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思雅老师脸皮厚喽?」
「坏死了你!」
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对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几个人去县城,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干的?」
「嗯,这事回去再说……」
这时我们走到家门口,玉凤和李玉姿迎上来。
不等她们说话,我掏出一叠钱塞到徐玉凤手上:「玉凤,债我帮你要回来了。」
徐玉凤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乡下人手上本来就没几个钱,突然被欠钱,哪
还睡得着,她认为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因此当厚厚一叠
钱摆在她面前,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激动地问:「这、这是杨麻子欠的钱?」
「呵呵,除了杨麻子欠我们钱,还有谁欠我们钱吗?」
我嘻笑道。
「桂,子兴,你太好了!」
徐玉凤激动之下,竟然不顾一切地搂住我献上香吻,我当然也不会客气,狠
狠地亲了一口。
徐玉凤为人一向端庄稳重,她现在的行为完全颠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
雅和李玉姿皆吃惊地看着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凤姐,你今天好大胆。不过,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宋思雅一脸好奇,李玉姿也像个好奇宝宝看着徐玉凤。
徐玉凤也被刚才的大胆行为吓着,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像只鸵鸟。
「进去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我伸出另一只大手,将宋思雅两女揽进怀里,顺便也为玉凤解围。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
「子兴,今年第一批菜一共卖了二十二万块,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
净利润是十一万九千三百九十八块。」
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听徐玉凤算账。
据了掂手里的几万块,我叹口气说:「加上那九万块奖金,一共才二十万块,
这些钱要治好采儿娘的病,还差得远啊。」
采儿娘的病因我父亲而起,俗话说:父债子偿。父亲过世了,于情于理我都
要代他还清这份债,欠人家的感觉不好受啊。
玉凤想了想:「你九舅离婚时,还留了四万块给我,要不……」
没等玉凤说完,宋思雅也抢着说:「我也存了两万块。」
李玉姿也不甘落后:「我、我也存了一点,就是没她们那么多,只有……」
我赶紧挥手打断李玉姿的话,要女人帮我「还债」我身为男子汉的脸面,还
往哪搁?我豪气地说:「你们的私房钱,都自个儿收好,将来你们的老公要成为
亿万富翁,这一点小麻烦岂能难倒我?不就是钱嘛!」
玉凤说:「子兴,我们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凤、思雅、玉姿,我知道你们为我好。采儿娘的病,我I定要帮
她治好,但我还没落魄到拿你们的私房钱去帮她治病。都说有备无患,手里留点
钱,也许将来用得上。至于采儿娘高额的治疗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听自家男人一说,玉凤三女心中一阵感动。
「你有什么好办法?」
宋思雅快人快语。
手指敲着桌面,我沉吟一阵:「你们说,咱们这穷山沟什么最多?」
这个问题把她们三人问倒,穷山沟一穷二白,能有什么东西最多的?
我原以为宋思雅和玉凤的脑子比较好,她们应该能猜出来,没想到是李玉姿
先开口:「山上的树!」
「对,就是树!」
我高兴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理她娇羞欲死的可人模样,
又提出一个问题:「山上这些树,哪种树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宠,思雅抢先举起手:「我知道,是茶树。」
说完,她娇俏地翘嘴以待;那可爱的模样,让人爱死她了,我飞快地在她鲜
艳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聪明,答对了。」
也许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思雅羞得脸上臊红。
「子兴,难道你想自己榨油?」
还是玉凤老练,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错。K午我在县里逛了一圈,发现城里油价比较高,茶油卖得也很热。」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树,可一到秋收季节,县榨油厂就会派人挨家挨户收
茶籽。现在是春季,这门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凤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买一台榨油机,也得好几万块呢。」
「呵呵,其实这件事,我已经策划很久了。」
我神秘一笑,将一张剪报递到三女面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又忠心于我,
我不怕她们会泄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三女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这油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其实这三种油比我们平常吃的猪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
能防止血栓形成,预防动脉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胆固醇,预防
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压,还有美容、减肥的功效。」
「哇,这么神奇?」
女人们一听到「美容」、「减肥」顿时精神十足。
「现在这年头,人们的食用油以猪油、菜油为主,偶尔才吃得到茶油。花生
油、大豆油、玉米油因为普及面不广,榨油厂根本不生产这三种油。」
这是实情,在一一十世纪,八十年代,确实没有几家榨油厂生产这三种油。
这时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话,一斤才卖几块。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三女还是有些不信。
我豪气万丈地道:「过两天,县榨油厂就会派人送机器过来,到时候榨几斤
夂给你们尝尝鲜。」
「你连榨油机都订好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县榨油厂更换新设备,旧的榨油机被淘汰下来。我去的时候,他们正为难,
他们买了新机器,厂房又不大,旧机器没地方放,搁在露天又心疼,毕竟旧机器
还是好好的,保养得好,用上一、两年没问题。我一提出收购,人家乐得直跟我
握手,说帮他们解决大难题,一万块便卖给我,还包送、包安装、包培训。」
三女听我说完,三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热的崇拜。
「呵呵,你们老公厉害吧。」
我趁势头良好,又偷袭亲了一口玉凤。
玉凤害羞了,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我的脸。
「好啊,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一个枕头从我手中飞出,打中玉凤和思雅,思雅无辜被袭,显然也不
甘心,帮忙玉凤一起欺负我,最后李玉姿也加入战团,形成三女战一男的战况。
枕头大战烽烟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张大床上闹得不亦乐乎,不知是谁在混乱
中扒了我的裤子,害我堂堂男子汉竟成泄底一族,我马上奋起反抗,将三女扒个
干净。
最终,四人赤赢相见。三女中,玉凤和思雅、玉凤和李玉姿曾经与我有过3
P经验,但未有过三女同时共侍一夫的4P的体验。看到三女熟透的诱人胴体,
昨晚因没有俞到干娘,而遗憾的强烈欲望汹涌而来。
「哈哈,今晚我要玩4P。」
我指天发出豪言壮语。
「不要、不要……」
思雅在性事上比较害羞,但其实我知道她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三女中只有
宋思雅受过高等教育,又出生在书香门第,对性事比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
天我决定好好培养她,毕竟将来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女人,与其让她独自生闷气,
不如将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让玉姿给你上一课。」
我不管思雅的抗议,笑着将李玉姿拉到我身边,她乖巧地低下头,用柔软的
舌头在我乳头上舔弄。
在小淫妇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得无比巨大,双手向她的身体摸
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轻抚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插进她的骚穴中,却听李玉姿「啊」的一声,紧紧搂住我,身子一阵颤抖e
我转头一看,原来宋思雅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偷偷把手指插进李玉姿的屁眼
里不断抽动着,令李玉姿双眼紧闭,两脸通红地轻轻颤抖。
「哼,谁要你们帮我上课,玉凤姐早就教过我了。」
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来她跟徐玉凤不是一般亲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来愈快,李玉姿则抱着我,害羞得一动也不动。
佳人有意,郎岂无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怀里:「玉姿乖乖,和宋老师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
看宋老师的学习成果。」
宋思雅:脸S然,与平时判若两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体,自信地
说:「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
说完便向李玉姿双唇吻去,四片诱人的樱唇相互贴合,李玉姿感到身体一热,
宋思雅的舌头已探进她的嘴里。
宋思雅的纤细手指轻轻划过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阵阵让人沉醉
的酥麻感袭上心头,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胆闻名的李玉姿,此时竟然不敢正视宋思
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喘气,羞得双颊泛红,任凭宋思雅的纤手在
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强烈的刺激冲击而来,令李玉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宋思雅这时早已情欲炽
热,不断用脸颊在玉姿的粉颊上蹭来蹭去,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
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赢的背部及丰臀处游走。
玉凤看着两个年轻女孩做爱,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荡,而是充满母爱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懒地闭上眼睛,两人的赤赢胴体紧紧相贴,娇艳的乳头
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红唇上吮吸起来,
并含住李玉姿的舌头不断吮吸,逼得李玉姿娇喘连连,两人如饥似渴地热吻。
这时宋思雅的舌头慢慢离开李玉姿的红唇,两人舌间拖着一条长长唾液。
宋思雅改舔为吻,在李玉姿泛红的香颊上一寸寸吻过去,李玉姿口中不断呻
吟,雪白胴体如蛇般扭动,接下来宋思雅又利用舌头,一路从李玉姿的乳沟沿着
弧形均匀吻着,继而伸出舌头在她红色乳晕上绕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
吮吸,抬头又吐出湿软舌头探入她口中东拨西撩,舌尖不断地挑逗她的舌头。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深处熊熊燃起。
宋思雅将李玉姿的舌头后卷出不停吮吸,双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坚挺乳房
上肆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
后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胆拨弄着黑色草丛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宋思雅毫不费劲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骚穴里。
「嗯……哦……」
宋思雅一边在李玉姿耳边喃喃轻哼,一边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活动,拇指
和食指夹住李玉姿的敏感阴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轻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
峰。
「好姐姐……我……我要泄出来了……」
李玉姿疯狂地呻吟。
宋思雅气喘吁吁地吻着李玉姿的红唇,喘气道:「先别泄出来,我还有一招
更厉害的,没使出来呢。」
说完,宋思雅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
一路从脸上吻下。
我兴奋地看着宋思雅调戏李玉姿,感叹:「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
的成绩不错哦,一百分满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于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觉到宋思雅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
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袭
李玉姿全身每个部位,宋思雅的每个淫猥动作,不断带给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进去,接着以食指轻轻揉
弄李玉姿的阴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里用力抠挖,不时用中指抽插几下。
宋思雅随着李玉姿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
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着李玉姿的阴唇,深深吸着里面的爱液,舌头更是粗暴地伸进
李玉姿的阴道内,舔动李玉姿敏感的阴道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李玉姿身体的每
个部位,令李玉姿马上达到高潮,灼热的阴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内。
「呸、呸……」
宋思雅一阵干呕,对同性的阴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后的行为,不及格哦。」
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辩驳,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凶猛地插进李玉
姿的阴道内。
「啊……」
当巨大龟头大大撑开李玉姿的阴户时,她发出舒畅的淫叫。
「舒服吧?」
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开
始呻吟,挺直修长双腿。
「我让你更爽!」
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后庭插去:「现在你是被两个人操!」
宋思雅美丽的脸孔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
李玉姿猛烈摇头,无谓地挣扎。
我快速干着李玉姿的骚穴,李玉姿则不顾一切地扭动雪白屁股,这样一来,
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的粗大男根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
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逼得大声浪叫,一连串的呻吟声让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转动插在李玉姿屁眼里的手指,强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
深深倒吸口气,屁眼的压迫感冲到阴户时,逼得李玉姿夹紧阴道里的粗大肉棒,
同时她的淫穴再次泄出大量蜜汁,整个人陷入昏迷般的舒畅感中。
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斗志高昂,放下处于高潮状态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凤按倒在
床上,扛起她美丽白嫩的双腿,大肉棒狠狠插进玉凤的穴唇中。
这三个女人里,论气质,宋思雅最知性;论床技,李玉姿最放得开;论姿色
徐玉凤则是最漂亮的,虽然徐玉凤的年纪有点大,但丝毫无损美丽的容颜。她是
我最爱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妈,跟她做爱有很强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
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时间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劲操我……大肉棒外甥……入
肉我……啊!」
玉凤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亲吻玉凤的身体,大肉棒在玉凤淫湿的嫩穴中进进出出,大龟头撞击她的
花心,顶得她浑身酥麻,连叫声都带着颤音。
「啊……我要……龟头……啊……噢……磨……人……家的……嗯……花心
……啊……」
玉凤叫得浪荡,但我没有就此放过她,肉棒还有一半的长度未进入,我把肉
棒从玉凤美穴里抽出,蓄势猛地一顶,玉凤随之惨叫一声:「啊……轻点……好
外甥……你操进舅妈的子宫!」
粗长肉棒穿过花径,尽根没入玉凤的子宫,阴道与子宫的双重夹击* 随箸每
次抽插,带给我超刺激的舒畅感。
「兴……使劲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让我死吧……哦……
哦……啊……啊……我爱……你的肉棒……「玉凤兴奋地呻吟,这是有生以
来,第一次这么荒唐,和两个女人一起被年轻外甥操弄,这分刺激令她抛弃平时
的端庄,尽情享受美妙的性爱。
玉凤的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丰满臀部疯狂地抛上抛下。「啊……
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凤
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吮吸,下体被粗大阳物快速抽插,在性欲的快感中,玉凤似
乎很快就要达到高潮。
「舅妈你这条母狗,更爽的还在后头!」
我不能让玉凤这么快泄身。
玉凤被我摆成狗交姿势,想到我的大肉棒马上就要从后面插入,玉凤顿时羞
得满脸通红。理智S诉她,不要在晚辈们面前丢脸,但肉欲掩盖住理智,她主动
翘起丰满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
玉凤觉得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贴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长的肉棒,而是柔软
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灵活滑动,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玉凤的菊花瓣,令玉凤不由得
呻吟:「天啊……不要……进……去……啊……」
当我的舌头温柔地分开屁眼嫩肉,挤进去并进进出出地做抽插运动时,玉凤
快活得几乎升天,她做梦也没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轻的外甥完成。
玉凤呻吟着,摇晃肥厚的屁股,两根手指插进花瓣里抽插,当屁眼被我的嘴
含住并吮吸时,她浪叫着达到高潮;可是我还没满足,起身抓住玉凤诱人的臀部,
将龟头顶在屁眼上,随着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穴,玉凤见状放弃所有的抵抗
和矜持,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
当肉棒尽根刺进屁眼并缓缓抽插时,一波波波涛似的快感从屁眼上传来,令
玉凤咬着下唇,呻吟并晃动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缩屁眼,不断夹紧那根粗
大肉棒,享受着肛交带来的另类高潮。
我跪在玉凤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看着自己胀得又红又紫的大肉棒,撑开
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断地进进出出;玉凤疯狂地摇摆美臀,嘴里吐着断气
似的畔吟,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贤淑庄重的女人。
渐渐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里愈插愈快,玉凤埋着头,发丝飘飞,雪白大屁
股拼命摇,愈摇愈厉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后运动,嘴里不停发出淫言乱语:「啊
……
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
……
哦……不……不行了……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终
于……
啊……被你……这……啊……你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终于,在玉凤淫荡的浪叫声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顶到直肠深处,
双手扶着玉凤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无数精液倾泄在她的屁眼里。
我死死地抱着玉凤的屁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凤,她两眼翻白,
已经神智不清,强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飞天外。
我担心地运起内气探视玉凤的身体,道:「没什么问题,原来是玉凤爽晕了。」
三个女人中的两个被我搞晕,只剩下淫荡的「宋老师」「宋老师,轮到你了
哦。」
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着我依然高耸入云的肉棒,用力将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长
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软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对着我硬梆梆的肉棍,一
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肉棍,让龟头对准她那神秘美丽、
已经湿润洞开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来。
肉棍的龟头被肥美润滑的阴唇包住,如同她红润小嘴轻轻吻着。宋思雅向下
慢慢沉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长又大的肉棍,一点点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没,美穴
内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里,令我胀得难受的肉棍仿佛找到归宿,感到无比舒服。渐
渐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没,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与屁股间,而
我那又长又粗又大的肉棍,齐根插入她的美穴里。宋思雅的美穴里暖洋洋的,美
穴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暖暖的肉,若有若无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体上下动作,美穴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棍,大小阴唇有力地夹着我
的肉棍,龟头一下一下顶着美穴深处那团柔暖的肉,每顶一下,她就发出如梦似
幻般的迷人呻吟声。
我的双手扶住宋思雅翘美的小圆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摇动身体,杻动浑圆
小屁股,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么了,这么淫荡?」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处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
摆动浑圆小屁股,滑润带有褶皱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谁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证明给你们看,论做爱技术,我不会比
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劲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尽情地呻吟浪叫,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叫人销魂。她疯狂
地扭着身体,脑后秀发飘飞,胸前一对玉乳随之上下跳动,她粉面含春,秀眼迷
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接着又坐在我身上,扭动翘挺白嫩的小圆臀,使我的
肉棍全部插进她的美穴里,龟头碾磨深处的花心。
整间卧室春意盎然,欢爱无边,一股股无色的透明液体,从思雅的美穴深处
缓缓流出,把两人的阴部弄得滑腻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动作、扭转小圆臀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里感受到的快感传遍全身,令我浑身颤栗,肉棍仿佛触电般
麻痒,;直从脊髓传到令身各处,突然,从思雅美穴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
刺激我的龟头,同时她也加快速度,呻吟声提高几个分贝。
「啊……啊……啊……小骚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这时也感觉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力量,鬼使
神差地驱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骚穴太美了……我操死你!」
说着,我用尽力气猛地刺穿思雅的内壁,粗长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宫;子
宫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经质地疯狂挺动小翘臀,那股疯劲连我都差点控制不住。
从我的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滚烫热流再也控制
不住,从肉棍根部以高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击打在思雅的子宫壁,冲击她美穴
深处那团柔软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壮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肉棍蛮横地在思雅的美穴里抽动。
思雅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栗,美穴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死死夹着我的肉棍,
一道更猛的热流从她体内涌出……
巫山云雨后,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一整张大床都是赤赢肉体,就连月直队
在窗头见到屋内的春色,也羞得躲进云层中。
第一一天上午,县榨油厂派人把那台旧榨油机送来,我让李明理安排抬到以
前住的老屋,叫上村里几个工匠将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后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请
东方友提笔写了几个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厂」正式挂牌成立。
机器有了,但缺操作机器的人,好在事先谈好,县榨油厂会派驻技术师父。
一听说我要招操作工,村里家家户户都找我说情,就连玉凤、思雅也被一些
姑嫂们围个水泄不通,不过操作机器容不得半点含糊,我精挑细选几个心灵手巧
的小伙子,专门跟着技术师父学习。
技术师父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这老头没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让人餐餐好
酒伺候,令老头恨不得把全身所学都掏出来。
其实操作榨油机也不是很复杂,只要不是傻子,学个三、五天就差不多,但
老头硬是赖在村里整整一个多星期,吃得红光满面、满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万事俱备,na入东风,我开始新一轮的赚钱计划。
先是组织全村的父老乡亲,家家户户赶缝麻袋,足足缝制四、五千只袋子,
然后带人到各个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这三样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平时不见
有人要,虽然不值什么钱,扔了又怪可惜,所以农民们把它们囤起来,或是用来
喂猪之类的。我用几块一斤的价格收了满满三大仓库,整整花掉七万多块,令玉
凤、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准备好后,接着便开始榨油。
那台一一手榨油机一一十四小时开足马力,几个小伙子三班轮值,半个月后
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连村里家家户户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后用
锅碗飘盆才盛完,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喷喷的油味。
有邻村的好事者说:「干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这话传进村长李成的耳里,感到十分不顺耳,他找个机会扯着我劝:「子兴
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进取心强,恨不得一夜暴富,这个我能理解,可是饭得一,
『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脚踏实地才能走得稳、走得踏实啊?你说你曰进
斗i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经营,搞什么榨油嘛。榨这么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谁会要啊?我长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谁家吃这种油的。「「叔,大道理我都
懂,您就别劝了,我心里有数。」
我自信满满地说。
李成见自己苦劝半天,我却一点情都不领,脸色顿时不好看,他老脸一沉,
气得负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连叔的话,都不听了,将宋
出什么事,别来找我。」
其实李成是好心才会提醒我,可是他这个人脾气倔,听不进不同意见,见不
得人反对他。
「叔,我不是这意思,你听我说……」
我在后头追着喊,但李成走得飞快,不给我解释机会,我想只能将来用事实
证明一切吧。
这一天,大马路上来了一辆公务车,停在徐玉凤的大宅前。
「哟,干爹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下车的赵宏先,顿时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么答应你干娘的?你干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紧。」
赵宏先板着脸,假装不悦地道:「你不来看我们,我只好亲自走一趟喽。」
我尴尬地伸出满是油腻的手:「干爹,我这不是忙嘛!」
赵宏先看了觉得有趣,道:「我听说你最近不务正业,搞起一间榨油厂?」
「什么厂嘛,其实只是个小作坊。」
我谦虚地说。
赵宏先指着满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说:「听说你们村家家户户盛满油,你这
也叫小作坊?」
「嘿嘿……」
我无言以对,只能干笑。
「哼!」
赵宏先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瞪了我一眼,径直走进屋里,一个秘书模样的
年轻人紧跟其后。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去工作?」
我用典型的资本家语气说:「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别怪我没
提醒你们啊。」
围观的大多数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听我发话,再也顾不上看大官,吓得飞
也似的跑了。
我走进大厅,见李玉姿为干爹和他的秘书泡茶,我看着干爹税务制服上的新
领花,咧开嘴笑道:「升了?」
干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税务系统干了快十年,终于升到副局长。」
说箸,他对秘书努嘴:「这是我的秘书小高,今年刚毕业。」
又对小高说:「这位就是我们春水县鼎鼎有名的『徐铁手』徐子兴,你别看
他年轻,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
学习呀。」
秘书小高连连点头:「我一定听局长的话,多向子兴同志学习。」
「不敢、不敢,我还想向你请教税务问题呢。」
我谦虚道。
「那咱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好!哈哈哈……」
干爹特意将小高带来见我,说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干爹,反之,干爹能用一
名刚毕业的学生当秘书,说明此人有真才实料,我徐子兴最喜欢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气几句,话题转移到我办的榨油厂。
「子兴啊,你办厂我不反对,但一定要严格按照国家的规章制度来交税。你
那个蔬菜基地的税还没理清,现在又搞起榨油厂,我怕你事业扩展太快,会栽了
跟头啊。」
干爹语重心长。
听干爹一说,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来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
正关心我啊。
「干爹教训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几天镇税务所的人来收税,我也
没怎么搭理他们。」
我主动认错。
干爹一听就不悦:「你这小子,别以为干爹升官,你就可以横行乡里。干爹
不想做第一一个张天森,你也绝对不能做第一一个张天林!」
「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干爹见我认错,态度也很积极,嘉许道:「小高在合理避税方面很深,有空
你就多向他请教请教。国家的税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减少一些
不必交的税,还是可行的。」
我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国家对农业产业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征税一点也不
含糊,乱七八糟的税务名目砸下来,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万把块的税。我
正愁这件事,干爹就给我送人才,碰上这种好事,能不高兴吗?因此我对小高的
态度更加热情。
干爹刚上任不久,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阵子后,便准备离开。
我把干爹拉到卧室,从柜子里取出一包钱塞给他。
干爹不高兴地说:「子兴,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赵宏先当成什么人?」
「干爹,你误会了。」
我连忙解释:「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给了我四万块搞蔬菜大棚吗?这些
钱是分红,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钱是我们借给你的,又不是入股。」
赵宏先死活不肯收,三个月前投了钱进来,现在就能得到分红,这钱来得太
快,让他觉得有些烫手。
我见干爹是真的不肯收,只好拐着弯问道:「干爹,你和干娘现在住哪?」
「县政府大院宿舍楼。」
「这么说,您在县里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喽?」
干爹说:「无所谓,等明年冬天,局里就会分房子了。」
「干爹,你也说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县政府大院宿舍楼有多挤,就不用
我多说吧?你忍心让干娘挤在一间小宿舍里受苦?」
干爹是那种宁可自己挨饿受苦,也不会让老婆受半点罪的好男人,他听完我
的话后,不由自左地皱眉。
「干娘是个体贴人,这几天,她肯定没有跟您抱怨过半句吧?」
我加紧攻势。
干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县里一栋房子就几万块,这点钱,您拿去买间漂亮的大房子让干娘住,开
开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钱腐蚀你干爹。」
干爹无奈地投降。
我将那包钱塞进干爹的公事包:「干爹,当官发财,这世界上有几个官不发
财的?就算您信不过别人、不敢收人家的钱,但我是您干儿子,您怕什么?」
「臭小子,提到钱,我就说不过你。」
「哈哈,干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体嘛。」
我又道:「对了,我还特意帮您留了三千斤纯花生油,一会儿,我让李明理
开车帮您送过去。」
干爹听得皱眉头:「我要那么多油干嘛?家里就我和你干娘两口人,三千斤
油得吃到驴年马月!」
干爹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点死脑筋。
「干爹您真是当官当傻了,这是给您吃的吗?这是让您拿去送礼的。」
我恨铁不成钢,难怪干爹干了十年,依旧是一个小小的税务所长,若非我和
魏婉出现,只怕他要被张天森压一辈子。
干爹听得一呆,仍旧不以为然:「虽然我没给领导送过礼,但不代表我没见
识。送礼有送这玩意儿的吗?送烟、送酒都听说过,没听说有谁送花生油的。」
我对干爹的少根筋,真的是无言以对,不过谁叫他是我干爹,不帮他,我还
能帮谁?
「干爹您听我一句劝,拿上这三千斤花生油送给上头。一次别送太多,第一
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个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证不出七天……」
干爹还是不愿意:「我不要。子兴你饶了我吧,你见谁送礼送油腻腻的油?
你自己说丢不丢人?」我急了:「领导也得吃饭吧,您没尝过,不知道纯花
生油的好处。要不中午在家吃饭,吃过纯花生油烧的菜,我包您吃了还想吃。」
「局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饭。」
两人争来争去各不相让,赵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这阵子他刚
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对饭菜的口味没什么要求。跟他这种不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争论是对牛弹琴,便不再勉强他,只让李玉姿随便帮他装了一桶。
我无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尝尝。」
赵宏先拎起油桶还嫌脏:「好吧,拿回去给你干娘尝尝。子兴,我先走了,
局里忙着呢。」
干爹和小高开车,一溜烟就跑了,我倒是不担心。这么好的油,打着灯笼也
找不着,不怕他不回头。
目前都没有人在卖纯花生油,纯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经营思路就
是要与众不同,不加任何杂质,只做纯油,走高价路线、专门赚有钱人的钱!
晚上,县政府大院宿舍楼,赵宏先的新家。
赵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虽然工作忙、压力更大,但
总体来说,他最近还算春风得意。
李洁正在厨房炒菜,一阵阵油香飘散在空气中,令李洁有点惊喜:「老赵,
你这油是从哪里弄来的?真香!」
赵宏先日理万机,早忘了那桶油的来历,信口胡诌道:「商店买的。」
李洁追问:「哪家商店买的?赶明儿个,再去买几桶。」
赵宏先有点累,不想在琐事上纠缠:「要那么多油干嘛?吃完了,再去买不
就好了。」
李洁不满意了,把火一关,菜也不炒了,冲进卧室把腰一插,指着赵宏先:
「我不想跟你多说废话!你把商店名告诉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买一桶……不
行,我得多买几桶给黄局长家送去。」
黄局长是税务局的周长兼书记,赵宏先的顶头上司。
赵宏先惊得一坐而起,诧异道:「什么?黄局长家也缺这玩意儿?」
李洁大惑不解地瞪赵宏先一眼:「人家是担心人死了,钱没花光;你是官升
了,人却傻了。市面上卖的都是混合油,长期吃对身体不好,影响健康。这桶油
绝对是纯净的花生油,没有任何杂质,吃这种油,对身体很有好处,延年益寿、
养颜美容……别说黄局长家缺,市长家想吃,还未必吃得到呢。」
赵宏先听了妻子的一番数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脑中将干儿子对他说的
话复习一遍,随即腾的一下站起来往门外冲,跑下楼才发现没拿车钥匙、没穿衣
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楼,拿了衣服、钥匙就走。
「老赵、老赵,你火烧屁股地上哪去呀?」
李洁追着赵宏先喊。
「回头再跟你说。」
赵宏先发动小车,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丈夫的小车愈驶愈远,李洁呆呆地自言自语:「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
突然发神经?难道我说错什么话?」
李洁把刚才说的话,反反复覆回忆几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错在哪里。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9
[ 本帖最后由 feel_wan 于 2013-4-4 13:5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