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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春光无限好】(全)作者:巨龙在咆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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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一章情敌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
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
,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
,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
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
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
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
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
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
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
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
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
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
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
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
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
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
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
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
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
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
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
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
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
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
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
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
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
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
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
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
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
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
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
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
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
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
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
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
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
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
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
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
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
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
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
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
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
“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
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
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
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
“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
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
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
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
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
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
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
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
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
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
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
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
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品了品留在口颊
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
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
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
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
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
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
,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
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
自己都没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
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
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
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
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
么轻易流泪?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
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
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
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
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作梦的小
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
,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
,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
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
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呕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
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
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
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
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
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
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说着,看了
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
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
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
,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
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
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
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
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
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
,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
,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
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
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
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
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
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
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
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
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
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
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
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
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
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
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
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
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
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
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
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
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猛进。自己就像一
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
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
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
,明天友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
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
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澹,使人感觉出一丝
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
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
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
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做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
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
,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
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
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
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
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
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
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
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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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小别胜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
,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
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
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
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
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
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
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
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
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
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
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
。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
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
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
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
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
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
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
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
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
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
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
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
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
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
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
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
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
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
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
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
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
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
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
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
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
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
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
奶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奶子也
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
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美穴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
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
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璧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
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
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
了?”

  玉凤沉着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
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
的!”

  玉凤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
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
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
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
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
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
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
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
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
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
快就射出来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
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
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
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
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
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
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
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
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道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
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我轻轻在
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
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没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
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
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
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
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
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
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
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
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
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
满一种爆炸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
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
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
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
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
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
,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
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
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
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
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
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
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
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
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
机。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
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
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
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
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
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
,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
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
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
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
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
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
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
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
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
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
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
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
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
。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
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
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
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
“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
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
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
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
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
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
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
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
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
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
鼓鼓的,气呼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
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
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
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
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
。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
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
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
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
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
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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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咪咪的看
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
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
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
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
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
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
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
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
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
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
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
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
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
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
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
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
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
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
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
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
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
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做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
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
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
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
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
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
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
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
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
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
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
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
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
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
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已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
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
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
,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
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
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
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
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
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
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
,激动的道:“子兴,块,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
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
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
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
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
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
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
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
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
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
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
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
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
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
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
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
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
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
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
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
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
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
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
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
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
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
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
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
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
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
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
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
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
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
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
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
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
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
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
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
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
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
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
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
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
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
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
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
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
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
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
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
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
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
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
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
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
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
,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
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
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
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
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
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
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
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
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
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
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
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
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
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
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
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
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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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一枪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
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
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
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
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
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
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
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
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
,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
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
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
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
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贯着
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
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
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
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
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
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
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
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
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
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
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
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
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
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
,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
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
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
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
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没有一丝
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
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
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
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
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
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
的模样。

  白玲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
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
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
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
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已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
,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
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
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
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
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
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
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
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
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
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
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
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
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
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
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
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
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
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
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
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
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
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
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
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
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
决,我发现自已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
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
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
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
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
“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
!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
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
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
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
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
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
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
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
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
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
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
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
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
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
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
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
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
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
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
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
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
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
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
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
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
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
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
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
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
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
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
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
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
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
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
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
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
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
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
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
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
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
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
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
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
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
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
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
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
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
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
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
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
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
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地在
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
:“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
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
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
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
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
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
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
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
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
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
过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
,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肉棒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摩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目
光,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我大喜,将棒棒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
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
,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
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
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
的肉棒。小嘴努力张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
会很难过。轻轻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棒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
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
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
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咙
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
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
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
“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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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es会员,2010-10-23 23:39 (48楼-55楼)续文4.8万

            第五章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
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
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
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
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黏液,
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
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
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
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
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
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
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
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
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
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
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
,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
,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
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
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
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
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
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
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
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
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
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
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
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肉棍顶在她
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
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
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
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
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
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
。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
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
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
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
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
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
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
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
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
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
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
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噘,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
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
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
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
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
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
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
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
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
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
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
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
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别。认真干了几天,他们也变
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
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
。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
。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
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
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没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
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
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
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
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
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
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
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
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
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
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
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
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
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
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
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
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
,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
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
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
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
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
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
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
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
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
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
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
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
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
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
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
,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
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
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
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
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
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
渐渐从迷濛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
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心
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
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
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
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
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
给他!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
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
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已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
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
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
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
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
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
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
,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
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
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
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
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
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
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
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
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
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
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
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
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
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
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
,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
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
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迳直走了出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4 22: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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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对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
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
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
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
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
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
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
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得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
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
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
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

  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
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
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

  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
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

  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
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
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
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
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
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
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
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
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
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
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
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
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
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
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
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
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
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
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

  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
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

  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
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

  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
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

  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

  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
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

  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
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性。

  「啊!」

  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
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
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
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
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
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奶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奶子竟这么大,真
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
入眼中。奶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
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
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
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
享受着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
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
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
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

  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
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
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
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
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
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
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
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
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
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
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
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雪白
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鸡巴慢慢的
捅了进去。她的小穴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来,
紧紧的小穴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
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抽插。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
已经动情,小穴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
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
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
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
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
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
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脯,我却大舒
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
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
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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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坐在炕上,搂着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
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
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着我功力的加深,
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
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
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时的平静,可能是因为自己完全放松,不必掩饰自己吧。总之
是与玉凤在一起时的平静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着炕头的背坐着,怀里搂着思雅,嘴颌抵着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
子,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我听别人
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
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
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于是我疯狂的寻找,书
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根本没
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
的东西,所以很难找。

  也是我跟这本书有缘分,无意中见到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他正躺在村南边的
谷场晒日头呢,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边,他敞着怀,露着肚皮,眯着眼睛很滋
润,头下枕着一本大厚书,正好那阵我找这本书都找疯了,见到大部头的书就会
扑上去,没想到让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资治通鉴》还是繁体字呢。还好在李
老太爷的藏书里有很多是繁体字,在我眼中,繁体与简体没有什么区别。我二话
不说,就要这本书。这个老头还真是个老油条,漫天要价,竟要我二十块钱,让
我一拳打趴下了,夺下书就走,当时也是心情激动,只想把书抱在怀里好好看,
哪有心思跟他罗嗦。

  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着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
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

  我对趴在我怀里的思雅道。

  「嗯。」

  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

  「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

  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点儿酒,结果与新舅妈,嗯,发生了关系——」

  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根本没有
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

  「唔,嗯?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新舅妈?镇里的那个女人?你们——」

  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

  我点点头,眼神四处游走,不敢与她对视,没有吱声,心中也是有些惭愧,
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们。

  她看着我,捕捉着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
的胸脯,拿起炕头放着的棉袄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会想不开吧,心里大惊,忙抓住她,小声道:「好思
雅,你听我说呀!」

  她扭动着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
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着窝里的还望着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
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作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
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
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到最后,像在嘶喊,玉凤那一屋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么也
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的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
最后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
着的伤心痛苦。其实我也挺后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
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

  我紧紧的将她按在我怀里,说道:「思雅,你听我说完,我说完了你再说好
不好!」

  「好哇,你说吧!你说吧!」

  她气愤的道,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

  我哑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
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于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
不应该找什么借口。

  她盯着我的眼睛,嗤嗤冷笑两声,让我更是难堪,没想到思雅性子这么刚烈,
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
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后悔,可能这件事能捂
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就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思雅挣开我的搂抱,扑到炕上,头埋进棉被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
伤心。我呆呆的看着她,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
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
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
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
合我无所畏惧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说话,态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这个人一般。我
跟她搭讪,却毫无反应,看来气还没消。不过,她冷若冰霜的模样真的很美,像
女神一般,与平时的模样迥然不同,让我怦然心动。

  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
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
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
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

  家里气氛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我忙去爷爷那里帮忙,带着小狼站在爷爷旁边,
看他指挥别人怎么干,或者逗小晴玩,过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里的那三个女人,
有些发怵,生气的女人确实很厉害的,她们一点儿也不比我的老妈差,亏我当初
还常嘲笑老爸的无能,没有男人气魄,被老妈管得服服帖帖,现在我终于能理解
他了。

  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
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着整理。

  中午饭是由杏儿送过来的,不过,送得很多,老爷子说吃不了这么多,今天
送得太多了,杏儿咯咯一笑道:「爷爷,我妈说让阿舒跟你一块吃呢,家里太忙,
没有工夫给他做饭。」

  说完,瞟了我一眼。

  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
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象,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
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来连玉凤都发怒了,看来众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着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会儿,向大棚走去,感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因
为舅舅的事儿忙得没有心思,都是玉凤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玉芝
了,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闪现,心感觉有点儿痒痒的。

  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青菜的清新
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

  大棚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一排排绿藤静立。在绿藤中间,一个苗条
的身影正掂着脚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顶上的黄瓜,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是玉芝,
她在大棚里时喜欢将头发披散开,这样确实女人韵味十足,变得更加楚楚动人。
脚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一些嫩黄瓜。

  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
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着一把
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
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没有听到我进来,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点点,够不到,我看她的
脖子都红了,紧绷的屁股性感异常,她的脾气很倔强,不肯放弃,非要够到不可,
不停的掂脚尖,感觉挺可爱的。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着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
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

  低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

  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看到我看她,忙转过头,装作看菜架,但满是
红晕的脸颊却掩饰不了。

  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

  「三筐黄瓜,一筐西红柿,一筐青椒。」

  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精明
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东西还不少,又能狠狠的赚一笔。我心下高兴,点点头,拿走一根黄瓜,上
面布满青刺,有些白绒,说明这根黄瓜很嫩,最好吃不过。

  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根,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她默默接过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
的很好吃。

  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气氛又
沉默下来。

  其实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总是与我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让我忍不住去
主动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
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

  于是,破天荒的,我没有去撩拨她,只是与她说些正经话,问菜长得如何,
将来会如何,又问一下她家里的情况,她慢慢也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

  再后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
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

  我们正谈得高兴,门帘被掀开,玉凤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道:
「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

  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
来,只穿着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边,一边整理上身的毛衣一边问道:「中午吃饱饭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
着,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丫头!」

  我心里满是甜蜜,嘴里只会呵呵傻笑。

  玉凤接着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
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这么多人,真的很惭愧。可能对玉凤的伤害
更大吧,毕竟那个女人曾经破坏了她原来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宽广,也不能
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脸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
敏感。

  「别这样,玉芝在看着呢!」

  她轻轻的说道。

  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
于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
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
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
是不是这么好赚的。

  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
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
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
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
公不作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
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
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
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
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
六色的世界变成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
人们都忙着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干
爸家。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
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
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
简直是一个怪物。

  到了干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
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干爸干娘对我的纵容。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
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
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干爸等我坐下,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着,她就
是爱操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爸「扑哧」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着我,手指抖动,说
不出话来。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这个坏小
子,没个正经的!」

  干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你这家伙,我差点被呛死!」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
干爸开始下棋。

  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着要报仇,当然吃完饭后,
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
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
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
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于是便对干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干
爸干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
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干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
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个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
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
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
雪天。

  敲过门后,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
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像要随时逃跑一般。

  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

  门猛地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搂
紧。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胸
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
人。

  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
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
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
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
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
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
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
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她低头沏茶,小巧浑圆的屁股被裤子绷紧,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
薄薄的羊毛衫,紧身弹性裤,紧绷的裤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性。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
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
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
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
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
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
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根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
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
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
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
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
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
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
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
了起来,满脸惊恐。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
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胸口:「你吓我一大跳!」

  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
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
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
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
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
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
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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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
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
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
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
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

  「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
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
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
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
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
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
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
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
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
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
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
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
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

  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
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

  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
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
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
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
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
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
说:「你真美!」,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
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
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
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
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

  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
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
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
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
「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
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
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
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
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
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
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地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
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
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
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
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
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
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
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
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
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
唱。

  「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
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
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
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
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
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
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
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
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

  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
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

  「啊,啊——」

  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
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
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
——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
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

  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小腹
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
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春光无限好》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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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堂蛮 金币 +9 感谢兄弟及时更新! 2010-10-3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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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无限好》第四集

                目次:

  第一章禽兄兽弟

  第二章朋友妻,不可欺

  第三章谁跳脱衣舞

  第四章干娘的小手

  第五章五美朝阳

  第六章派出所偷欢

  第七章警花做伴

  第八章美人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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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禽兄兽弟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
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
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
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
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
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
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
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
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
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
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
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
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
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
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
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
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
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
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
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
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
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
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肉之
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
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
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
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
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
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奸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
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
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
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
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
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
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
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
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
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
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十年前,我十八岁。老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愈变
愈漂亮。小时候我长得并不出众,等我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不知道为
什么一夕之间竟然变漂亮了。当时家里正在给我找婆家,经媒人婆一阵吹嘘,把
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
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
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
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上,张天森就对我不怀好意,那双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
看得直发毛。我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幸被
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变我的一生……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
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
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说到这里,魏婉号啕大哭,好一阵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
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
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
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张天森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当时我自认为
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破了身嫁给别人只怕会被人骂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给
张天林这个禽兽。张天林没什么头脑,对张天森的话唯命是从。新婚夜那晚我本
以为从此可以逃出张天森的魔掌,没想到……没想到张家这两个败类竟然……竟
然把我……轮奸了……呜呜呜……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
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从那以后,这两个禽兽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
发泄他们的兽欲。我想过逃跑,甚至也想过要自杀,还曾想去公安局告他们。可
是张天森威胁我,要是把这事传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
知识分子,因为祖父曾是国民党政府的一个文书,后来父母被打成黑五类,下放
到我们村里当支青。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
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
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份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
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份,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
他们……

  “我知道,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吗?在政府的眼里,我们
就是黑五类,我们的人权没有任何保证,更何况我的仇人是一镇之长!我害怕他
报复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
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辈子罪的他们,还要为
我伤心流泪……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
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
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
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今年,二老终于走了。医生说他们旧伤未愈,伤势复发而死。虽然他们苦
了一辈子,但在最后十年里过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张天林帮爹娘盖间新房,求
张天森给爹娘安排个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开开心心地教育着当年
向他们泼粪便的后代,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怎么做人。在这十年间,他们桃李满
天下,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
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张天林的姐姐,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
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
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温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这样坚强聪
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为的是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
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
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为魏婉知道这件事,又不甘心地问:“白玲在街上被人殴
打导致流产的事,是不是张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
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扫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想你
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吧?那就请你走吧。”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
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报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权没势找谁去报仇?难
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
信什么的?”

  魏婉凄凉地笑道:“上访?写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出过春水
镇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没有离开过春水镇一步。写信?邮局里的人不敢
收我的信;想坐车离开春水镇,但没有司机敢载我!每次我做的这些事都会被他
们两兄弟知道,换回来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经死心了,你就让我安静地离开
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
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
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为的是让父母能够安享晚年。而我呢?总是自悲自怜,
怨天尤人。我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天,过年就是十六岁了。听完魏婉的叙述,
我才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准它什么时候会
来。命运安排父母离我而去,确实带给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算是事业小有成就,还有了家庭!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她们跟着我,
我就必须负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
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对于张天森与张天林这两个人类中的害群之马来说,
应该让他们立刻遭到报应,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魏婉抬起绝望的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一笑道:“你不用安
慰我了,虽然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但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行了!千万别去做傻事!
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想毁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
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
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
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抱歉,吓着你了吧。”魏婉拍拍丰满的胸口,一副心
有余悸的可爱样子,说道:“刚才你可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眼睛会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
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
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
重蹈覆辙!

  忍辱负重十多年,对魏婉来说,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原以为自
己形单影只,而且一个弱女子要报仇也无望,又在张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
自杀以逃避无尽的苦难。现在有人帮她了,还是名武艺高强的男人,听说这名男
人也很有本事,跟税务局和派出所都有关系。他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也许
能在他的帮助下报仇。想到这里,魏婉终于点头道:“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魏婉脸一红,妩媚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特别勾魂。她轻轻的说:“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
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
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问了一些有关张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张天森自从当了县长以后收敛多了,在县里包了个二奶,一年回春水镇不
到几次,都是张天林三天两头的去找他。”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
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
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
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
去烧菜!”

  我也不客气,乐得看着她忙来忙去,跟着走到厨房,魏婉已经在炒菜了。她
忙碌的背影像极了玉凤,有时候我总有种错觉,仿佛在我面前烧菜做饭的不是魏
婉,而是我深爱的人——玉凤!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
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跟白玲打了声招呼,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理我。年
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
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
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漂亮干娘冲着我的背影喊:“小兴,路上小心点!”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干爹家两口子对我确实不错,尤其是干娘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一种母亲的感
觉。她站在家门口看着我驾车缓缓离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转身回家去。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
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
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顶
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会如此强烈?

  “大黄,跑快点!”大黄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撒开四个脚蹄子飞奔起来。虽
然山路不好走,牛车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黄的气息悠长,像个武林高手,
这一奔就是几十里地。我从没想过牛也能像马一样跑个不停,今天的大黄令我对
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
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回来啦?快来,给你擦擦!”玉凤拿起毛巾为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拿另
一条毛巾擦我头发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她们两个吃过晚饭就去学校了,你也不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我去帮你
热热。”说着她就要去厨房忙活。杏儿不在正好,我还担心有她打扰,会成不了
自己的好事呢。看着玉凤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升暴涨的欲火,
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
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我狠狠地将玉凤丢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玉凤措手不及被我脱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小腹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
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对劲,想起和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玉
凤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我高昂的肉棒,另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修长白
腻的玉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成熟丰满的身体透出万般风情。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
觉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干她,干她,我
要干死她。

  玉凤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太过粗鲁。雪白的双腿抬
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
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
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抚摸她
的肌肤。随着逐渐向上攀爬,玉凤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一对
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摸。我狠狠
地揉搓着,想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
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
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来回抚摸、
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玉凤却是我的第一个女
人。每个男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现在的我就想起和玉凤在玉米田里的
第一次。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
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
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
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兴,你、你快
点来吧……”我狠狠地吻上玉凤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玉凤颈后白皙晕
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玉凤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玉凤只觉阵阵酥麻。我粗暴的把玉凤的身体扳过来,那
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在美
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颗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乳头,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
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乳房下方向上抚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
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已看过无数次,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向她的嘴唇吻
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凤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
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
来,痛吻着她。

  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
的肌肉挤压着丰挺圆滑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
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玉凤的樱唇,
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
双乳,那对乳房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玉凤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
腿分开。双手托住玉凤的柳腰,也没细看,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挥起巨大的肉
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我大汗,同样一次错误竟然连犯两次。想起和玉凤的第一次,至今我还颇感
惭愧呢。现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凤的后门我也走过,眼看肉棒都快要撑爆了,
哪还管插对插错。“玉凤,我受不了啦,插错就插错,你忍忍吧。”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挺动
着大屁股来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喔……”玉凤体内的欲火完全被勾引出来,如饥似渴的迎合着我的
抽动。“哦……子兴……你……慢点……哦哦……”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
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玉凤,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
……哦……”

  “玉凤……跟你做爱真是太美妙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乐……啊……子兴……肏死我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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