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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新五朵金花】【全】作者:心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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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第十章 创业维艰

  1993年6月19日星期六下午临海大酒店钟玉光刚下班回到房门前,门开了,一声娇呼“爸爸”,女儿钟莹已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见到女儿,心中高兴,扶着她浑圆的双肩,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再看那充满喜气的脸,笑道:“是不是考上了?”

  “爸你真聪明。”钟莹离开父亲的怀抱,关上房门,随父亲回到了房里,脸上依然是洋洋得意。

  钟玉光笑道:“如果连女儿的那点鬼心思也不清楚,我还配当你的父亲吗?”

  “爸爸,你就当作猜不到,让女儿高兴多一点也不行吗?”钟莹给父亲送上茶水,撒娇地说。

  “可我也想早点高兴啊。”钟玉光笑着接过了女儿递来的茶,从心底里透出喜悦来。接着又问道:“是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吧?”

  钟莹点了点头,说:“还说呢,找你也找不到,要不是方老师,恐怕我连考试也参加不了,你还钱给方老师了吧?”原来,钟莹要上京考试的时候,钟玉光刚好在外地,却忘记了给女儿留进京的路费,后来钟莹找方振玉借,才能按时赴京。

  钟玉光说道:“还了,要不快点还,只怕我女儿都要不认我了。”

  “怎么会呢!我知道爸爸是疼我的,只是工作太忙,又太投入,办起事来,就什么都忘了。”钟莹对父亲十分体谅。

  对于这件事,钟玉光深怀歉疚,他看着女儿,心底里有些凄凉,人家象钟莹这么大的儿女,在家里受父母的呵护,而自己的女儿却要独自面对生活了,他慈爱地说:“莹莹,爸爸工作是忙了一点,但也不应该忘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你长大了,学会照顾自己了,以后就多体谅爸爸吧!”

  看着父亲这个样子,钟莹既是感激,又是心痛,她动情地说:“爸爸,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自己了。何况,现在我还有方老师和宁老师照顾呢。”说到这里,她象是想起了什么事,神秘地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而且,我很快就有一个妈妈照顾我了。”

  “你说什么啊?”钟玉光不知女儿这话从何说起。他哪里知道,钟莹从宁家多少了解了一些他和宁玉蘅的事呢。

  “爸爸,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女儿并不是不开放的人,我不会反对你再娶的。”钟莹笑了笑,又说道:“何况,蘅姐,不,应该叫蘅姨,很不错呢,我愿意有她这个后妈。”

  钟玉光这才明白,女儿对自己的事还相当的了解,说实在的,他也十分喜欢宁玉蘅,而宁玉蘅显然也对他有意思,既然女儿已说到这个份上,便问道:“你真的同意?”

  “当然了,她对女儿可好呢。老爸,你可要加把劲,蘅姨这么年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钟莹鼓励地说。

  “你也知道说她年轻,我们年纪相差这么大,可以吗?”钟玉光有些犹豫,这也是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这种问题当然不好拿出来和别人说,今天不知怎么就跟女儿说了。

  “年龄的问题可大可小。现在你和蘅姨还没有问题,要是再拖几年,就有问题了。”钟莹认真地说。

  “女儿啊,你可成了恋爱专家了,是不是谈恋爱了?”钟玉光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

  钟莹心道:我不是谈恋爱,而是暗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说:“我说过,学业未成时,绝不考虑个人事情。”

  看着女儿认真的表情,钟玉光才放下心来,他哪里知道女儿正在暗恋着一个有妇之夫,已经深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器重的。如果他知道,还真不知他怎么想。

  一说到自己,钟莹便打住了。她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了一套西服,递给钟玉光,说:“爸爸,这是我从北京给你买的,你看合不合身?”

  钟玉光接过衣服,便知道绝对不是便宜货,他不由心痛道:“莹莹,其实你不用给爸爸买这么高档的衣服。”

  “爸!你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衣服穿得太差,会影响城市的形象的,你快试试吧,不合身,上学的时候,我还可以拿去退呢。”

  钟玉光对女儿的观点并不反对,只是不想她过分享受而已,见女儿这样,也只好试衣服了。一穿上身,果然人变了样,连精神都不同了,象是年青了几岁,他不由得叹服女儿的眼光。

  “唔,不错,现在可以去赴约了。”钟莹上下打量了钟玉光许久,说道。

  “赴约?赴什么约啊?”钟玉光大奇。

  “赴方家的约啊,我跟宁老师约好了,要上她家吃饭。”钟莹认真地说。

  “你怎么能乱替我安排呢?我今晚还有事。”钟玉光不高兴地说。

  “算了吧,爸爸。我已经问过你的秘书了,说今晚你没有安排,你只是怕见蘅姨才不想去方家的。”钟莹把父亲的心态说了出来。

  钟玉光摇头苦笑,钟莹说得不错,他确实是有些怕见宁玉蘅,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他更是怕见她,他怕向她提出求婚的时候,对方不同意,那他和方家的关系,便变得有点尴尬了,而和方振玉的交往,便有些难以自处,他最担心的,是怕由此而影响港口的建设。

  钟莹哪里知道父亲有这么多心思?年青人对爱是勇往直前的,为了父亲,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她要说服父亲前往,因为她深心中想见方振玉,要把自己考上中央音乐学院的大喜事亲口告诉自己心爱的人,于是她说:“爸爸,方家一定要去的,我考上大学,他们帮了很大的忙,借给我路费且不说,我得分最多的,便是宁老师教我的。”其实,教她的是方振玉,但她怕父亲起疑心,便说是宁玉芳了。

  见女儿这么说,钟玉光也觉得是应该去感谢宁玉芳,便下了下决心,说:“好,爸爸和你去,我们走。”

  “这就对了,只有勇敢面对,幸福才会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钟莹说着,便和钟玉光出门了。这番话,与其说是对父亲的鼓励,倒不如说是给自己打气,因为她真的也有点怕见方振玉,她怕到时会忍不住投怀送抱。

  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凌晨金花村委钟莹担心在方家遇到方振玉会投怀送抱,但她却没有机会看见方振玉,因为方振玉和他的一班手下为了安置码头建设工程队,都进驻了金花村,住在金花村委那幢破旧的房子里,有的人还住帐篷。为了起步码头的早日开工,他们到金花村已经两天了。本来,方振玉是完全可以住在王守业家的,但他为了照顾远来的码头建设工程队,便把那里让给他们了。

  夏季的大海,气候变幻莫测,前半夜本来是风清月朗的,后半夜便起风了。天气预报说,近日有台风,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以至于来不及加固的帐篷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嘭嘭作响,住在里面的人都爬了起来,赶紧加固帐篷,免得这新买的、价值不菲的帐篷被风吹走。

  方振玉也是住在帐篷里,他是第一个醒来,看见形势不对,便把众人叫醒了。“快,先把桩打上。”来不及穿外衣,他便扛着一条木桩往外走,并冲同睡的张雷叫道。

  “是。”张雷应着,赶紧抓了一个大铁锤冲了出去。

  隔壁的钱代信、徐同方等人也醒了,和方振玉一样,只穿着内裤,扛着工具到了外面,打桩的打桩,拉绳的拉绳,忙成了一团。风越来越大,雨也开始下了起来,瓢泼的大雨向他们袭来,打在帐篷上,虽然缓解了帐篷上升之势,却让人感到了一丝丝寒意,幸好大家都在干活,身子正热着呢,还没有觉察出来。

  “快,东北角。”方振玉一边扶着木桩,一边向才出来的宋斌叫道。宋斌属于科学家之类的人物,年纪又大了一些,所以最迟出来,而且还穿着相当整齐。看着他身体单薄的样子,方振玉实在不想叫他,可是这四十多平方米的帐篷,只有他们五个人,不叫,又如何顾得过来呢。

  这村委离村子不远,还不足一公里,但如此大风大雨,别说人家不知道这里遇险,便是知道了,只怕也未必会来。房子里还住着三个女孩,他们当然也不好意思叫了,所以这五个大男人便忙得个团团转。

  苦战了将近一个钟头,五人终于把帐篷加固结实,回到帐篷里,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胜利的喜悦。风雨越来越大了,好象比预报的六级还要大,外面已传来了风吹树折的声响,方振玉暗叫幸运,好在出去得早一点,要是现在才出去,只怕已难以加固了。他感到了寒意,正想擦身穿衣服,心中一动,拿起了电筒,向外走去。

  “方总,你干什么啊?”张雷问。便要跟出去。

  方振玉制止了他说:“没什么,我只是去看看,别让断树压着了我们。”

  狂风迎面扑来,方振玉打了个寒颤,他打起精神,向外走去,用电筒四处照着,在帐篷四周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异常,便想回去了。经过村委的房子,他不由得朝那看了一眼,那里住着战大军等三个女孩子。想着这房子年久失修,她们是勉强住进去的,会不会出事呢。这念头一起,他便围着房子转了起来。

  “糟,姑娘们快出来。”方振玉大叫,同时赶回到前面去。原来,他发现屋后的墙在大雨下已经要倒塌了。

  屋子里乱了起来,三女早就醒了,只是惧着风雨,才没有出去,听出是方振玉的声音,都拧亮了电筒,这一来,她们更慌了,因为已看见屋顶上的泥沙瓦片不断地往下掉,三人连忙拿衣服穿。

  “快点,否则来不及了。”方振玉的声音又在门前响起。

  “行了,穿衣服就出去。”许香君应道,可是,怎么穿也穿不上平日看来很容易穿上的衣服。

  看见三人磨蹭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外面的方振玉大为焦急,屋顶上,一桠碗口大的树枝被风吹折,眼看就要压下来了,他不由吼道:“天这么黑,谁看你们了?再不出来,就来不及了,连命也不要了吗?”他实在不耐烦了,对着那破旧的房门一脚踹去。

  “嘭”的一声,伴随着姑娘们的惊叫,方振玉已进到了房里,他一眼便看见后墙已往里面塌下来了,他一边抓住惊呆在门边的许香君往外扔,一边叫:“快点,房子塌了。”

  “啊!”石小艳惊叫着,扔掉了手中的长裤,半裸着身子,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原来,她也看到了后墙倒了过来。

  方振玉抱着石小艳正想往外走,却看见战大军拿着裤子,傻呼呼地坐在那里,赶紧冲过去,一把抄住她,转身往外冲,“砰”,一块砖头砸在方振玉的后颈上,他一阵晕眩,在最后的意识里,他一脚踹在门槛上,奋力向外一扑,只听得身后一声轰响,便人事不知了。

  “方总,方总。”张雷叫着冲了过来,他们等了许久不见方振玉回来,又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出来便看见了方振玉抱着二女冲出来和那边房子倒塌的情形。

  先冲出来的许香君也向方振玉扑过去,她想拉起方振玉,却被后面的宋斌拉住了:“别动他。”

  “你干什么?”许香君挣扎着,看到方振玉这个样子,她的心好痛好痛。

  “方总晕了,有可能会脑振荡,你随便动他,会出事的。”宋斌解释道。

  许香君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急起来忘记了而已,她顾不得赤裸上半身,到帐篷里拿来雨具要给方振玉遮雨,但如此的大风又如何遮得住?只急得她哭了起来。

  钱代信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去找来了门板,正想把方振玉扶上去,却听得方振玉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用了,扶我进帐篷去,你们看看大军和小艳怎么样。”

  众人大喜,七手八脚地把方振玉扶了起来,正想扶战石二人时,却见两人已爬起来了。原来,她们倒下时,虽也晕了过去,但很快便醒来了,她们正想把方振玉推开,却听到了宋斌的说话,急忙停手,虽然雨水让她们睁不开眼,但声响也足以让她们知道房子塌了,在庆幸的当儿,感觉到身上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压着,并不是一件难受的事,反而他压在自己坚挺的胸乳上,有一丝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似乎很想就这么让他压下去。两女都为在这种险境中居然还起了春心而感到害羞,因而干脆装作没醒了。

  帐篷中间用布帘隔成了两半,众人将方振玉扶进了一边,两女便进了另一边,身上的男人离开了,两人都感到了寒意,石小艳打起喷嚏来,听了方振玉叫她们找衣服穿上,这才记得找衣服穿。

  许香君却是一步也不离开方振玉,她用毛巾擦干方振玉身上的水,却见他颈上鲜血直流,心痛不已,转头想叫人拿药箱来,却发现张雷和徐同方在眼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怒道:“看什么看,回去看你老妈的去,还不快把药箱拿来?”

  原来,许香君上身只戴着文胸,而且扣子还斜过了一边,露出了大半个高高耸立的乳房,宋斌和钱代信是结了婚的人,还不大要紧,徐同方和张雷刚从军营出来,血气方刚,哪还不着了迷?听得许香君的怒吼,这才赶忙转身,却发现宋斌已经把药箱拿来了。许香君为方振玉包扎好伤口,扶他躺下,又毫不避歉地为他换上了湿透的内裤,这才自己找衣服换上。

  方振玉当然不好意思要许香君这样,但他头晕脑涨,全身无力,也只好由得她摆布了。

  整顿好一切,天已亮了,虽然外面还是风雨大作,但帐篷内已亮堂起来。战大军和石小艳换了衣服,来到了方振玉的床边,深深地向方振玉鞠了一躬,同声说道:“谢谢方总救命之恩。”

  方振玉回过头来,看见两女穿着男装,显得不伦不类,战大军身材高大,还没什么,石小艳身子娇小,里面又是‘真空’,这一弯腰下来,那对堪可盈握的椒乳便映入了方振玉的眼帘,吓得方振玉连忙闭上了眼睛,说:“你们是演那一出啊。”

  没等二女说话,钱代信便学着女声,说:“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此后追随大侠,为婢为妾,在所不辞。”

  众人大笑起来,一扫刚才那颓丧的气氛。石小艳见方振玉瞧向自己后闭上了眼睛,便知道他看见了自己的什么,再想起钱代信的话,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在晨曦中显得无限的娇美。

  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上午方家大楼一觉醒来,已经九点了,钟莹还觉得有些精神不振。

  昨晚,钟莹在方家没见到方振玉,心中十分失望,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吃饭的时候,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宁玉芳说话,好在看到爸爸和宁玉蘅谈得融洽,才有一点点安慰。她住在方家,父亲走后,她和宁玉蘅聊了好长时间,两人也算有缘,居然可以聊到宁玉蘅和钟玉光的关系。深夜,钟莹回到客房,却没有丝毫睡意,外面风雨之声大作,在海边的心上人好吗?她没来由地一阵紧张,辗转反侧,才睡了过去。

  洗漱了一番,她打起精神,换上练功服,向练功房走去,这是她每天必干的一件事。练功房里,刘纤四女已在练功,宁玉芳驮着大肚子在一旁指点着。钟莹朝她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开始练功了。等她练完,刘纤等已开始排练了,她走到宁玉芳的身边,在宁玉芳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宁玉芳给她递了一条毛巾,关切地问:“昨晚睡不好?”

  “嗯。”钟莹一边擦汗,一边下意识地应道。

  “失望了吧?”

  “嗯。”钟莹才说出口,立即就意识到自己漏了嘴,抬头迎着宁玉芳那满脸的笑容,有些惶恐地说:“宁老师,我失望什么了?”

  宁玉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难道你不想见你方老师?”

  “我……”钟莹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他教了你这么多,令你考上了中国最高的音乐学府,你都一点也不想把这好消息亲口告诉他,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宁玉芳笑道。

  “当然想了,我才没那么没良心呢?”钟莹发自内心地说。

  “哪见不到他你不失望吗?”

  “失望。”钟莹由衷地说。她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这宁老师发现自己爱上了方老师呢,现在看来,她还没有那么敏感。

  “这不得了。”宁玉芳见自己捉弄得这女孩子的心一上一下的,心中好笑,其实,她从钟莹几次来家时对方振玉的态度,便知道这小丫头喜欢上了自己的丈夫,只是不想她过分受窘,才没有挑明罢了。她转过了话题,说:“想不想看看你五。一时的表演?”

  “当然想看了。”钟莹雀跃起来,宁玉芳曾在电话中告诉她简单情况,但自己还没有机会欣赏自己在舞台上的表演。

  “巧巧,你放机,姑娘们,你们也都来看看吧,看看以前的动作,对照现在,细心体会其中的差别。”宁玉芳叫道。

  刘纤等四女都停下了排练,巧巧去放录象机,其他人则围在了宁玉芳的身边。不多时,电视屏幕上便出现了临海新闻,只听得那播音员用惊喜的声音说道:“我市五一晚会在市礼堂举行,著名歌唱家宁玉芳因为身体欠佳,在演出了一首后,便力荐一名神秘来客担纲主唱她剩下的两个曲目,这名神秘来客也不负重托,不但人长得美丽动人,声音也如黄莺出谷,一时之间,全场轰动,只得多唱一曲,才能谢幕下去。本台将在后续报道中追踪这位神秘来客。”

  “方老师,没有那么夸张吧。”钟莹不好意思地说。

  宁玉芳看着实则欣喜异常的钟莹,说:“怎么没有?事后,不知有多少记者来找我,打听你是什么人,只是我不说而已,否则,现在你只怕比我还出名了。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位神秘来客,是我市有名的实业家方总方振玉的小蜜呢?”一面说,脸上一面露出古怪的微笑。

  钟莹心跳异常,心道:这宁老师怎么知道人家称我是方老师的小蜜这件事呢?哦,对了,一定是方老师想到宁老师知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干脆把这事都说出来,免得引起宁老师其他的联想,这方老师可真聪明。只在这一闪念间,钟莹的注意力便又到电视屏幕中自己的演出上了。看着电视上自己的演唱,对比考试时自己的表演,深幸自己能够得到方振玉的指点,改进了自己的缺点,考试时进步了不少,否则只怕自己还考不上中央音乐学院呢,想到这里,心中对方振玉的爱意更深了。

  电视放完了,宁玉芳对看得入迷的几女说:“大家看到了没有?必须加强训练,才能取得更大的进步,方老师在家的时候,大家要向他多请教。”

  “知道了,宁老师。”众人齐声应道。

  宁玉芳接着对钟莹说:“她们四人,是你方老师专门替我训练来伴舞的,是靠她们,我才得了全省第一的名誉。所以我对她们,便象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妹妹们,你们说是吗?”听她们应了之后,才继续说道:“以后你要参加比赛,也叫他给你训练几个,保证你一炮打响。”

  “方老师真是多才多艺!”钟莹赞叹道,脸上是无限的爱慕。

  “当然了。”宁玉芳自豪地说,就象是说她自己一样,“中学的时候,他各科成绩很好,艺术方面尤其特长,只是因为家里穷,应乎不了艺术类的考试,才没有报考艺术专业。他心中一直深感遗憾,所以一听说你因为找不到你爸要路费,便马上给你寄钱去了。”

  “方老师特有爱心,我家里穷,不够钱读书,便是他支助我继续上学的。听说,他还全力支持穷山村的一个小孩子读书呢!”小丽感慨万千地说。

  “方老师真是个好人。”钟莹问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他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妹妹,现在生活都过得好了,我们想把他们接出来,但两老却不肯。所以每月我们都要回去一两次。”宁玉芳介绍完,对几人命令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姑娘们,去游一下泳,回去吧。”

  “是,大姐。”四女笑应着,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三点式的游泳衣,一个个就在那里换上了。这些游泳衣,是在那次宁玉芳和四女说了自己和方振玉的第一次之后,四女去买的。

  看着眼前乳波臀浪,春色无边的美妙情景,钟莹心跳异常,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呢?

  还有更吃惊的事让钟莹无法想象,只听得宁玉芳说:“妹妹们,要是方老师在一旁欣赏你们换衣服,好不好啊?”

  “好!”四女齐声答应,居然没一个脸红。

  宁玉芳拿出一套递给钟莹,说:“莹莹,你也换上吧。”

  “在这里?”钟莹皱眉道。

  “是啊,在我面前你都不敢脱,在方老师面前你还敢脱?”

  钟莹有点迷惘,不知道宁玉芳为何这样,但她不甘示弱,便开始换了,耳边听得宁玉芳赞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之后,说道:“莹莹,游个泳,吃饭之后,你就该回学校去了,好好读书,考好文化试,别到时功亏一篑。你方老师可不喜欢没出息的女人。”这不是鼓励我追方老师吗?宁老师为什么这样呢?钟莹百思不得其解,换了衣服,便迷迷糊糊地跟她们上楼去了。

  刘纤同样是百思不解,宁玉芳所说的话,她也完全听到,她联想到宁玉芳曾经说过,四女在事业上支持了她,也希望四女在生活上支持她,生活上怎么支持呢?钱她们没有,难道是性生活?对了,宁老师怀孩子,可能不能与方老师作爱,而男人没有女人是难受的,宁老师是希望我们在这段时间满足方老师这方面的需要,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她兴奋起来。再看几个姐妹,她们脸上同样是兴奋之色,看来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走在其他姐妹的面前,得到方老师的爱。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都湿了。

  1993年6月24日星期四晚上张蓓家张蓓吃过晚饭,收拾好一切,洗过澡之后,便陪着女儿在一边做作业。张蓓不但在厂里工作负责,在家里也是贤妻良母。她丈夫岳少雄是个公务员,混了十多年,才混得一个科长,她却没有任何怨言。张蓓今年二十九岁,相貌一般,属于那种耐看的人,身材却是相当好,她丈夫比她大将近十岁,长相还算英俊,婚后一年生了一个女儿,夫妻俩还算恩爱。方振玉接手印刷厂之前,他们生活过得有点拮据,这两年则滋润多了。

  “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女儿岳珊问。

  岳珊今年八岁,才读二年级,她几乎继承了夫妻俩的优点,年纪虽小,却也长得楚楚动人。见女儿问,张蓓看了题目,温和地说道:“你先认真思考一下,再不懂,妈妈才告诉你,好吗?”

  岳珊小脸一红,又低头沉思了,不一会,她抬起头来,脸上现出成功的喜悦,说:“妈妈,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不懂就问是对的,但没经过思考就问,就不好了,那会使自己脑筋变笨的。”张蓓慈爱地诱导女儿。

  “我知道了,妈妈。”岳珊乖巧地应了一声,便又低头做作业了。

  门响了,岳少雄回来了。岳珊回头叫了一声“爸爸”,便继续她的功课了。张蓓站起来,问道:“吃过了吗?”

  “吃过了。”岳少雄低头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问道:“珊珊,功课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岳珊应了一声,却皱起眉来说:“爸爸好臭。”

  张蓓把丈夫拉到一边去,说:“没喝醉吧,别影响了女儿。”

  “没事。老是这种应酬,真没意思。”岳少雄说着,找衣服洗澡去了。岳少雄是办公室主任,经常得陪人喝酒,幸好他酒量好,还没有经常喝醉。

  不多时,岳珊已做好作业了,张蓓为她铺好床,让她睡觉,才沏了一杯茶,在客厅里等丈夫。今晚,她有事情要与丈夫商量。要在往常,女儿睡,她也睡了,厂里和家里的事,忙得她不可开交,因此一有空,她就睡觉了。

  “咦,今天是怎么啦?”岳少雄洗澡出来,便感到奇怪,问道。

  “有件事想和你说。”张蓓认真地说。

  岳少雄喝了一口茶,笑道:“什么事这么严肃?”他坐到了张蓓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腰,尽管快三十了,但张蓓的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好。“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吧?”

  “离婚?你想得倒美,你有没有生活费给我?我说的是大事情。”张蓓说,她依进了丈夫的怀里。

  “什么大事情都不要紧,我们回房去说。”岳少雄一手搂着张蓓的腰,一手拿着茶杯,向卧房走去。张蓓也顺从地进去了。

  张蓓挣开岳少雄,关上房门。岳少雄已经上床了,她也脱了外衣,爬上床去,岳少雄便把她搂住了。“你不多喝点茶,清醒清醒?”

  “我清醒得很,不过,什么大事也先别说,我们先来办这件大事。”岳少雄一边说,那大手已在张蓓的峰峦上运动了。

  “别。”张蓓拉开了他的手。“珊珊还没睡着呢。”

  张蓓说的是道理,他们住的虽然是两室一厅,但房子很窄,隔音特别差,女儿懂事之后,夫妻办这事都要等到深夜。岳少雄在这事上需要很频繁,尤其是喝了酒回来,但却是不持久,很多时候是把张蓓吊在半空中,但张蓓却很少拒绝。所以,岳少雄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轻抚着妻子那光滑的躯体,说:“那好吧,先听听你的大事。”

  张蓓确信丈夫还没有醉,这才说道:“我想参加单位的集资建房。”虽然在厂里她和很多人说过这事,但却没有时间和丈夫说,而且她一直怕丈夫反对,因为家里的经济实在是很不宽裕。

  果然,岳少雄一听到集资建房,马上就说:“我们哪来的钱集资?”

  “我们厂的集资跟别人的集资不同,不要工人交钱。”

  “有这样的好事?”岳少雄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这事具体由我负责。”张蓓把厂里的集资方案说出来后,又说道:“我算了一下,这两年,我们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还算宽裕,只要节俭一点,应该可以做到的。五年后,珊珊初中还没毕业,还有时间储钱给她读大学。”

  岳少雄想了想,连作恶的手也停止了,良久,他才说道:“你这样想我不反对,但你的基础是建在你们厂一直这么兴盛上,我的工资,只要我没什么行差踏错,会慢慢增加,可你们厂能保证不衰败吗?”

  “有方厂长在,我们厂是不会败的。”张蓓坚定地说,她不允许有人说自己的厂不行,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

  “我也知道方振玉这个人,有他在,你们厂当然没事,他算是有能力的人,可你们这个风流厂长,丢下自己的事业不管,却去当什么徒有虚名的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你们厂怕也是差不多走到头了。”

  “你怎么叫方厂长风流厂长?”张蓓不满地说。

  “这可不是我自己说的。”岳少雄笑道:“单位里就有不少人这样说,不是吗?每天出入都是一帮漂亮的女人跟着,不风流又是什么?”

  “我也是经常跟着方厂长跑的,你这样说,不是把自己的老婆也说进去了?”张蓓笑道。

  “你算了吧,你漂亮?也只有我这个蠢人才认为你漂亮。”岳少雄说着,那手又开始伸到张蓓的胯下细致地抚爱着,他居然对自己的老婆相当信任。

  张蓓发出舒服的呻吟,她心中有些许的愧意,但这并不能打消她和方振玉偷一两次情的念头。她以退为进,笑道:“你这样放心我,我倒要去让你戴几顶绿帽子试试。”

  “看我不把你这块臭A操破了?”岳少雄笑着,便爬上张蓓的身上去。

  张蓓没有制止他趴在自己身上,却也没有让他达到目的,说:“还是再等一下吧,集资的事,你怎么说。”

  “如果你认为可以,那就参加吧。至少,有了房子,我就不必象现在这样要等了。”岳少雄叹气说。他们已经不知多少次必须等到确信女儿睡着了才欢好。如果有了新房子,按张蓓说还是三房一厅的,那当然就不用等了。

  “你知道就好。”张蓓一声娇笑,开始亲着丈夫,直到认为安全了,才让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只可惜不过一会儿功夫,岳少雄便丢盔弃甲,并很快呼呼入睡了,只恨得张蓓牙痒痒的,自慰了许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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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第十一章 码头奠基(终)

  1993年6月27日星期日上午东方印刷厂方振玉等人围在一张大桌子边,听着市建筑设计院的工程师解释着工人新村的设计方案,此时,已进入了讨论的最后阶段了。方振玉环视了众人一周,见没有人再出声,便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这个布局相当好,花园,活动场所都安排得十分合理,要看的,便是房子的具体设计了。”陈长琳说。

  “只是按照这个方案,多出了几套房子,该怎么安排呢?”张蓓问,她是专门负责集资和分房的,所以趁着众多领导在,问个清楚。

  “我要一套。”一直没出声的许香君说。她不是两个印刷厂的人,本来不必参加这个会议,但今天是星期日,总公司又没有事,她便跟方振玉来了,方振玉自然不敢拒绝。她也算乖巧,没有参与讨论。可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在临海要一套房子,于是便出声了。

  这里除了方振玉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许香君的身份,因此对她敢提出这种要求,都觉得很奇怪。印刷厂的人相当排外,包括象陈长琳这样的老实人也不想外人掺进工人新村去,可却没有人出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能做方振玉的办公室主任,一定不是平常的人。

  谭春梅看了看方振玉,见他脸上也是怪怪的,便说道:“这样吧,大家都是方总领导下的人,剩下的几套,就让给开发总公司里愿意要的人,你们看好吗?”

  其实,方振玉并不是不想给许香君,也不怕印刷厂的那帮人有意见,毕竟他的话大家都很愿意听,他只是觉得奇怪,许香君为什么要在临海买房子,以她的关系,在省城要多少套都没问题。见谭春梅这样提议,便说道:“其实,我们的集资建房,并没有什么优惠,给谁都一样,只是房不多,现在想买房的人很多,所以最好不要把消息外传,省得上面知道了一踊而来,到时候可不好应乎,我同意春梅的意见,就由蓓姐操作好了。如果还剩下,再告诉我。”

  “好,就这么定吧。”方振玉既然出了声,大家自不会反对,陈长琳便说道。

  “这件事就到这里,除了房子的具体设计方案之外,其他事情由蓓姐负总责,有事蓓姐决定不了再告诉我,财务每月公开一次,由两厂的职代会负责财务监督。负责车间的副厂长和市厂的值班领导可以离开,其他人留下来商量别的事情。”方振玉说道。

  这两个厂一体化后,已经习惯每人负责一件事情,所以对方振玉让张蓓全面负责建工人新村的工作和叫他们离开,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几个人就这么离开了。反倒是一直在行政部门工作的许香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当然不会说什么,而且从中还看到了方振玉的工作效率和用人不疑的宽阔胸怀,心中对方振玉的评价又高了许多。

  办公室里,还有陈长琳、谭春梅、胡军、李芳华和新上任的孙少梅,老会计病了,所以孙少梅便提前接班。方振玉扫视了大家一眼,说道:“现在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下我们临海印刷业的发展前景,这个问题,半个月前我已向各位提出来了,大家可以充分地发表意见,长琳,你先说。”

  于是,从陈长琳开始,除了孙少梅外,各自都说了自己的看法。许香君在一旁看着听着,想起了强将手下无弱兵这句话。这几个人,都把临海市的印刷业分析得头头是道,各有各的观点,各有各的论证材料,显然是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有这样的一批人,何愁事业不成功?这又使她想到了总公司的那班人,他们除了自己和石小艳之外,全都是聘请来的,个个都是那么卖命工作,看来,自己要不加把劲,就算凭自己省委书记的女儿这个身份,也不好意思在公司里呆下去。

  方振玉听了大家的发言,才总结说道:“由此可见,我们市的印刷业并不发达,还存在着不少的弊端,当然也让我们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先说弊端吧,从大家刚才的分析中我们就可看出,最主要有两点:一是乱,由于小厂的大量存在,凭着税收等方面的漏洞,降低了生产成本,刻意提供高额回扣,使市场形成不公平的竞争。二是我们市的印刷水平和质量低下,目前为止,我们仍停留在印书本的水平上,无法印制精美的商标广告,所以,我们的产值虽然是很高,但利润却十分的低。怎么解决这两个问题呢?一是靠兼并或者成立行业协会,制止这种不良竞争,二是要加大资金投入,购买先进的印刷设备,三是要大量地吸引技术人才,提高我们的技术水平和科技含量。”

  方振玉的话,大大震憾了这几个人的心,让他们看到了临海市印刷行业的未来。因此,他们没有出声,想听方振玉继续说下去。方振玉果然没有停下,他喝了一口水之后,又继续说了:“但是,目前我们想投入太大的资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只能通过兼并,使资产重组,集中力量往外闯,闯出一片新天地来。我在接手市厂后不久,就和长琳说过这个想法,本来现在的条件还不是很成熟,但出现了新情况,使我们不能不提早启动这项计划。我之所以要建工人新村,除了要解决职工住房困难之外,便是想通过这一举动,把我们临海市印刷业的工人都吸引过来。”

  陈长琳接口道:“本来方总是想等到东方厂完全稳定,工人的生活有较大的改善之后,再开展这项计划的,但收到消息说,税务局印刷厂要承包给私人,要是让人拿去了,就等于打断了方总计划链中的一环,所以我们不得不提前启动。好在,东方厂的形势比我们预先想象的要乐观多了。”

  “大家看看,有没有胆量,有没有信心把税务厂吞下?”方振玉看似是征求大家的意见,但他那灼灼的眼神中已透露出要破釜沉舟,大干一场的决心。

  沉默了好一会,胡军说道:“干了,怕他个鸟。”

  方振玉瞪了他一眼,说:“要是再管不好你这张臭嘴,下次开会时,我就先用封口胶把它封了。”

  胡军这才意识到这里有众多女士在场,他尴尬地朝大家作了个鬼脸,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由于他开了个头,又来了这么一个插曲,大家都轻松多了,纷纷说了自己的看法,同时,表示全力支持这一振兴临海市印刷行业的宏伟计划。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大家就准备跟我受苦了。”待众人都现出愿意受这种苦的神情,他才提高声音,象是电视上的节目主持人一样:“现在我宣布,收购税务厂的行动正式开始,由谭春梅谭小姐总负责。”

  “啪啪啪”一阵掌声,大家都鼓起掌来。谭春梅却是一脸愕然:“我?总负责?”她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方振玉笑道。

  “我怎么行呢?”谭春梅惶恐道。

  “你一定行的,我让长琳协助你。”方振玉鼓励道。

  “让陈支书负责不更好吗?”谭春梅还想推辞。

  “我不行,年纪大了,少了闯劲。你放心,我会全力协助你的。”陈长琳认真地说。

  “这事我和长琳商量过,就这么定了。”方振玉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接着,他又宣布了各人所负责的事情,对众人鼓励一番后,才和许香君离去。

  “方总,你这样全面出击,哪有这么多精力啊?”上了车,许香君问道。

  方振玉笑道:“哪用我出什么力,你看那不都是他们和你们干吗?”

  看着方振玉那充满自信的脸,许香君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芳心在颤动,似乎眼前这男人,才是自己一直寻找的理想丈夫,但她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心中不由觉得无奈。

  1993年6月27日星期日下午金花村方振玉来到王守业家,和二航公司的老总正在商量明天的开工典礼。他是上午才和许香君从市里来的。战大军、宋斌等人依然在金花村,为了确保开工典礼的顺利进行,方振玉要求他们不但要安排好会场的一切,还要注意村民的活动,一刻也不能放松。

  二航公司的老总叫洪超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北方大汉,但和方振玉却是一见投缘,两人围着图纸说完了公事,便聊起了私事来。方振玉简单地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后,又了解到,洪超强一家四口,夫妻双方的父母均已不在,女儿洪敏刚读大学。就在两人聊得起劲的时候,方振玉瞥见王守业回来了,脸色铁青地进了房间,他心知有事,便向洪超强告辞了。

  进了王守业的房,方振玉陪着笑脸问道:“守业叔,谁惹你生气了?”

  王守业脸色变幻了良久,才抑制住满肚子的火气,说:“你们说的话究竟算不算数?”

  “当然算了,怎么啦?”

  “说帮我们移玛祖庙为什么不移?”王守业低声责问道。

  “什么?”方振玉大吃一惊,在和张虹等人开联席会议的时候,方振玉曾把这件事作为最重要的事向工管委提出,张虹也答应一定办妥,却没想到问题最终出在此事身上。他不由得对张吴二人感到不满。他压住自己的不满情绪,问道:“守业叔,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守业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不错,张虹是安排人去解决这件事情,可是村民们要求重建玛祖庙,这样一来,资金要求就比原定的高出了不少,主办的人自然不同意,相互之间便扯皮了,一直拖到前两天,才和金花村的人达成了口头协议。可是那承办的人却找错了人,他找的是村委副支书,而此人是凭关系上的,在村中几乎没人买帐,当然办不成事了。

  方振玉听完了王守业的话,便匆匆返回了自己在村委旁的帐篷办公室。“你们去把张书记和吴区长给我请来。”他气冲冲地对正在安排庆典的战大军和石小艳说。

  “怎么啦?”从没见过方振玉发这么大火的战大军问道。

  石小艳则说:“吴区长在村里,我马上叫人把他请来,可张书记嘛,就没办法了。”

  “怎么个没办法?”方振玉依然是怒气未息。

  “她已经随船回市里,说是要向领导汇报庆典的准备工作。”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去向领导汇报什么?”

  “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我们一起来解决。”战大军是少见的温柔。

  方振玉这才慢慢平息自己心中的火气,把刚才王守业说的事说了出来。说完他叹气道:“现在,一帮老人商量着明天如何阻止开工的事,你们说,万一他们真的在点炮的时候冲上去,出了人命,我们如何向市委交待?”

  两个姑娘也是大为吃惊,石小艳连忙去找吴学栋,战大军则把自己的手绢拿出来给方振玉擦汗,说:“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张虹呢?”

  方振玉平静下来后,脑筋也便灵光起来,他想了想,说:“这样吧,你骑摩托车到外面有电话的地方给钟书记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把张虹送来,我跟吴学栋先和村民们谈谈,应该能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是。”战大军转身要走。为了工作方便,她把摩托车带来,现在都几乎变成公用的了。

  “给你。”方振玉把手绢递给战大军,却又马上收了回来。原来,方振玉由于走得急,满身尘土,把一方雪白的手绢弄得脏乎乎的。

  战大军也看见了,笑道:“就送给你吧。”话一出口,她脸便红了起来,连忙冲出门去。

  方振玉愣了一下,来不及想战大军为什么脸红,思绪便回到了玛祖庙这件事上。不多时,石小艳便带着吴学栋回来了。吴学栋也是十分焦急,一进门就问道:“方总,怎么办?”

  方振玉此时已完全镇定了,他让吴学栋坐下,才说道:“别急,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接着,他便向吴学栋了解事情的经过,他要从多方面了解事情的真相,好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当他从吴学栋口中知道事情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这才松了一口气,向石小艳问道:“李伟在吗?”

  “在。”

  “你看看她手头有多少现金。叫她都拿到村支书家里去。学栋,我们走,去和那些老人们好好聊聊。”方振玉说。

  石小艳并不知道方振玉拿这么多钱干什么,但她对方振玉的命令从来就不打折扣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而吴学栋也不知道方振玉要和他们聊些什么,只是方振玉既然这样说,便跟着他去了。

  村支书上官荣正在家中,他也为村民的闹事而不知所措,那可是张虹临走时交给他的任务,万一出了事,他确实无法交代。见到方振玉来,便象是有了主心骨。马上把他们迎进了客厅,又是斟茶,又是倒水,嘴里一边唠叨:“你们来了就好,你们来了就好。”

  方振玉喝着茶,笑道:“上官支书,别那么紧张,不会有事的,你先把你们村可以说话的老人都请来,我会有办法让他们不闹事的。”

  上官荣应着出去了,留下方振玉和吴学栋在那里喝茶。吴学栋却喝得十分不安心,他问道:“方总,这里的村民相当的难说话,你要没有办法阻止他们,我看还是明天请武警和公安弹压吧。”

  方振玉摇了摇头,说:“这是万不得已时用的办法,现在还没到这个时候。”

  吴学栋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方振玉,便不作声了。一会儿,石小艳便和李伟来了,别看李伟名字中有个伟字,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个子比石小艳大不了多少,她一进来,便向方振玉报告了手中的现金,也是没问要干什么。方振玉让他们都坐下来,等上官荣叫人来。

  好一会儿后,上官荣便将人都叫到了。方振玉才说道:“众位老人家,我知道大家对建设港口都没什么意见。只是担心惹怒了玛祖,会给村里带来灾难,所以才要求我们移好玛祖庙,我们做了,只是由于我们办事的人疏忽了,才出现现在这事情。港口铁定要建,而且明天一定要开工,大家想想看,有什么办法来个两全其美。”

  几个老人开始不出声,后来却纷纷议论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其中一个便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想和政府对抗,可不这样,又引不起你们领导的注意,你说吧,只要能把我们的玛祖庙安置好,我们绝不闹事。”意思是说,如果方振玉他们不帮他们处理好这件事情,他们还是会闹事的。

  方振玉说:“你们要求的钱,我认为并不过分,现在,钱我已拿来了,你们看是不是可以动手请玛祖了?”

  “这可不行。”老人们都说。

  “为什么?”吴学栋问。自己这方都退让了,他们还不同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好日子已经过去了,要重建玛祖庙,还得选一个好日子才行。”刚才先开口的老人说。

  明天就开工了,哪里还等得什么好日子?吴学栋气极,要不是看见方振玉依然是那么镇定,他真想和这帮愚昧无知的老人大吵一场。却见方振玉笑道:“我知道,重建玛祖庙需要好日子,可是请玛祖暂时到别处去玩几天,应该不用好日子吧,我记得我们乡下也曾有过一时找不到好地,暂时让亲人在其他地方呆的。”

  几个老人又交头接耳起来。吴学栋和石李二女都望着方振玉,连这种办法都让他想出来了,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方振玉等他们静下来后,又说道:“你们以后选一个好地方,再在村里集资一点,把这个玛祖庙搞大,还可以作为一个旅游景点,增加村里的经济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太好了。”上官荣马上叫了起来,对那几个老人说:“各位老爷子,这回该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就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一个老人嘟囔道。

  “我方振玉绝不会骗你们,而且我把你们先请玛祖去旅游的费用都准备好了。小李,在原来的基础上,多加一千块,让那玛祖风光风光。”

  李伟点钱了,老人们都点头同意,同时因为方振玉说得风趣,都笑了起来。便在这时,战大军和张虹来到了,见到他们这样高兴,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张虹心中更是有气,不是说出了大问题吗,怎么自己赶了老半天的路来到这里,却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方振玉笑笑对张虹说:“张书记,对不起了,把你从大老远叫来,现在却没事了,具体情况,等吴区长再跟你汇报吧。老爷子们,我们也该请玛祖旅游去了。”

  众人欢笑着,走了。方振玉也带着他的人走了。当战大军听到李伟把方振玉的办法说出来,不由得也佩服地看着方振玉。方振玉也看着战大军,看到她弄得满脸尘土,想起了兜里的手绢,可那也太脏了,怎么好拿出来?只好歉意地说:“大军,真对不起,今天让你辛苦了,让你一个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大花脸。回去好好洗过澡,晚上睡个好觉,明天好更加光彩照人地参加我们的奠基典礼。”

  战大军没想到方振玉这么注意看她,有些害羞,但听了方振玉的话,却是心里甜甜的,白了方振玉一眼道:“你知道大家都这么替你卖命就好。”

  方振玉不解地说:“这是大家的事业,怎么变成是替我卖命了?”

  “不跟你说了,姑娘们,我们走。”战大军一拉李伟,便一路娇笑着走了,留下方振玉傻乎乎地看着远去的三个丽影。

  1993年6月28日星期一上午金花江口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天空晴朗,微风吹拂,湛蓝的大海微起波涛。海鸥在海面上飞掠着。十点多钟,金花江口,金花村外面码头的大地坪上,彩旗飘扬,人头攒动,广播喇叭播放着优美动听的音乐。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起步码头开工典礼,将在这里举行。

  方振玉和战大军双双站在主席台上,迎候着各位来宾。请到的人都来了,没请的人也来了不少,还剩下市委领导陪着省里来的领导还没有出现。看着一旁拆掉的玛祖庙,方振玉松了一口气,在昨天,能不能使那帮老家伙把玛祖庙拆掉,他心里还真是没什么把握,直到他亲眼看到村里人把玛祖抬了出去,这才真正地放下心来。

  “振玉,在想什么呢?”战大军关切地问。不知为什么,从昨天开始,私下里她改变了对方振玉的称呼。

  “没什么。”方振玉对她称呼自己的名字并不在意,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相处应该是平等的,因此称呼名字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在想,两年后,或者是更短的时间,这里出现了万吨巨轮,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那情景当然是壮观的了。”战大军说。

  一旁忙这忙那的许香君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就象一对恋人的样子,心里有一股酸味,她强压下这种情绪,对方振玉说:“方总,钟书记他们快到了。”

  “知道了,许主任,我们去迎接一下。叫上代信,宋斌,小艳他们。”方振玉说道。

  “是。”

  不多时,钟玉光等人便到了,省里并没有什么大人物到,还是交通厅的詹厅长来了。他和方振玉很亲热,同时赞扬他处理玛祖庙事件处理得好。原来,昨天战大军电话找到钟玉光的时候,他也在场。方振玉自然是谦虚了一番,把詹厅长、钟玉光和陈向东等人请上了主席台上。

  许香君却是有点儿不高兴,因为她曾打电话给父亲,让他亲自来参加奠基典礼的,他也答应了,没想到现在却没有来。詹厅长自然看见了许香君的神态,小声对许香君说:“你爸让我向你道歉,他不是不想来,而是中央财政部来人了,他要亲自接待,也好为你们争取多一点资金。”

  “谁希罕他来了?”许香君装作不在乎,但心中却是很高兴,因为父亲并不是存心骗她,她也不明白,自己这回怎么对港口的开发这么感兴趣。她应了詹厅长一句,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振玉,这丫头没给你添麻烦吧。”詹厅长知道许香君不会对父亲怎么样,便向旁边的方振玉问道。

  方振玉从许香君和钟玉光那里知道詹厅长和许光华的关系,便说道:“什么添麻烦?她这办公室主任当得可出色了,她可把这个家给我管起来了呢,我还真怕她调走了。”

  “放心好了,看她这个样子,正干得顺心呢,暂时是不会走的。”

  “那就是说,她始终都要走?”

  “这就看你们有没有办法留住她了,她可是从没在一个单位呆上过两年。”詹厅长笑道。

  “于我看,这回一定是例外。”钟玉光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振玉一眼。

  “哦?”詹厅长看出了钟玉光的眼神,心道:难道香君看上了方振玉?这可是个不错的人选。他并不知道,方振玉已经结婚了。

  一旁的战大军笑道:“我们方总这么有魅力,一定会吸引许主任留下来的。是吧,方总。”

  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詹厅长更加认为方振玉是和许香君谈恋爱,便对方振玉说:“振玉啊,你可得好好对香君,她可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呢?”然后又转头问战大军:“战副总经理,你呢,拿了一百多万出来,是不是也被我们方总的魅力吸引呢?”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说:“我倒不是被他的魅力吸引,那时,我还不认识方总呢?我是不服气,临海居然还有人比我更会搞企业?所以我拿这一百多万出来,要了这么一个副总经理的职位,是想找机会夺权的。”

  “哇,你好大的野心,现在呢?难道就不想夺权了?”詹厅长问。

  “别说不想了,就是想,也无法在方总的手中把权夺过去。再说,我现在对方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也就不会再夺什么权了,只想一心一意地协助方总搞好港口开发。”战大军说着说着,欣佩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只看得詹厅长直皱眉,心想:这可是许香君的一大劲敌。

  方振玉不想战大军会这样推崇自己,有些头痛地说:“战副,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也别说夺权那么难听,其实,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总经理这一职位,如果钟书记不是认识我在先,只怕这位子非你莫属。”

  钟玉光笑道:“你们两个谁也别想推卸责任,在我看来,你们两个各有各的长处,合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珠连璧合,正好为我们临海的发展多作贡献。”

  “钟书记,你说什么啊?”战大军脸红到了耳根。

  钟玉光才知道自己用错了词,连连道歉,惹得听到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便更加热闹起来了。

  方振玉不想他们这样讨论自己,而且这些讨论,都涉及了女孩子,说多了,不但自己难以面对她们,更怕她们因为害羞而影响了今后的工作,便说道:“钟书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开始吧。”他哪里知道,说到的那几个女孩子,不但没有恼,甚至连害羞也欠奉呢,她们都希望别人把自己连在方振玉的身上去说。

  钟玉光看看时间果然到了,便说:“好,开始吧。”

  于是,决定着临海市今后命运的港口开发,万吨级起步码头的奠基仪式便在鞭炮声中开始了。少先队和军乐队的鼓号声震天价响,在钟玉光、詹厅长和方振玉三人的简短讲话后,几个人拿起铁锹,铲土奠基。钟玉光挥动铁锹,把一大锹土洒向奠基石,心头无比激动,由这一刻起,临海便有了自己的码头,临海市的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是成是败,就要看自己和方振玉了,他不由得看了同样是挥锹铲土的方振玉一眼只见方振玉充满信心地把土一铲一铲地洒向奠基石,钟玉光的心也定了下来,对于方振玉,他从来没有象今天那样充满了信任,他知道,他用对了人,有这个人帮他运筹帷幄,他知道自己已是胜算在握,他用力地把一锹土洒在奠基石上,冲着远方的大海,大吼一声:“临海的明天,一定是我们的!”

  《新五朵金花》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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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一章 河北之旅

1993年7月1日星期四晚临海大酒店宴会厅方玉琼紧挽着方振玉的手进了大厅

,震天价响的音乐才将她从迷惘中惊醒过来。今天晚上,她要陪方振玉出席由中

共临海市委举办的庆祝党的生日晚会。本来,这晚会应该是由宁玉芳陪着方振玉

出席的,但宁玉芳挺着个大肚子,不想出门,而方振玉的其他手下又都在港口,

于是宁玉芳便把这一任务交给了方玉琼。方玉琼当然是求之不得,吃过晚饭,便

穿了一套自己认为最好的衣服,去到了方家。

  “小妹,你跟我上去。”宁玉芳把进门不久的方玉琼叫到了自己的房里,说

:“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衬得起你大哥?我找一套给你换上。”说着,便在衣

柜里翻腾。

  方玉琼认识宁玉芳时间并不长,对她的说话有点儿反感,那不是看不起人吗

?可她刚才见了方振玉穿的衣服,也认为自己实在配不上,便只好认了,在一旁

等着。宁玉芳让她换上了一套又一套,还不时地在她的胸乳上摸索,只让她又气

又羞,还有一点儿情欲的冲动,要不是看在方振玉的脸上,看在宁玉芳怀孕的份

上,只怕她要发火了。最后,衣服换不了,她又被带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振玉,你带小妹去买一套衣服再去,别让人家说我们方家的女孩子这么没

品味,说我们方总的妹妹不会打扮。”宁玉芳说。

  “大嫂,你……”方玉琼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别理她,她就是这样,专门挑剔人家的穿着。”方振玉说着,便带着方玉

琼出门了,后面还传来宁玉芳的叮咛声音。

  方振玉当然不能开他那破北吉去,便打了一辆车。他还是听老婆的话,先去

超市给方玉琼买衣服。方玉琼见方振玉来真的,忙道:“大哥,不用了吧?”

  “不用?你别是想我回去让你大嫂扭耳朵吧?她说的可是真话。”方振玉说

。见过了宁玉芳把自己推给宁玉薇和刘纤等人,哪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对方玉琼

也是这个想法?但他却认为哪有女人这么傻,这么随便的?他想帮助一下日子过

得比较艰辛的小妹,作为大哥,帮小妹买一套衣服总不过分吧?何况她是为了自

己才去出席这种晚会的呢?

  这位大哥买衣服给自己,方玉琼心中自然高兴,可惜的是,是大嫂叫买的,

不过能穿上大哥亲手给自己买的衣服,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了,所以方玉琼不再

反对,两人便进了超市。

  巧得很,两人进的,不但是上次方振玉带钟莹进的那一间,而且还是同一个

售货员。方振玉倒没有注意,专心为方玉琼挑选了一套高档的晚礼服,当然也少

不了配套的胸罩和内裤。方玉琼进试衣间换上了,那种心情,和钟莹的没什么两

样,甚至由于她的成熟,更感觉到象是方振玉在抚爱自己,直到听到方振玉付款

时,那售货员说:“真花心。”她才稍稍清醒。

  上了出租车,她靠在方振玉的身上,问道:“大哥,那售货员为什么说你花

心呢?”

  方振玉当然知道那售货员见自己上次带钟莹,这次又带方玉琼,说自己老换

女朋友,或者是多女人,但他又怎能告诉方玉琼呢?他挪开了一点身子说:“可

能是她见我带你大嫂来买衣服,现在又带你来吧。”

  “那你想不想花心?敢不敢花心?”方玉琼并不理会方振玉是真是假,又向

方振玉挤了过去,这回,那弹性十足的胸膛已压在方振玉的肩膀上了。

  方振玉此时哪还不明白这个小妹是爱上自己了,他没有将她推开,只是劝说

道:“小妹,你年轻漂亮,又有好的工作,要找个好男人很容易,为什么要这样

?”

  “大哥!”见方振玉没有推开她,方玉琼大为兴奋,干脆伸手搂着方振玉的

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我找了好多年,才找到你这么一个好男人,我不想再

找了。”

  “小妹,大哥可是有家口的人,并不适合你。”方振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方玉琼把自己那两只乳房在方振玉的肩上摩擦着,享受着那种异性接触所带

来的快感,甜甜地说道:“我只要你疼我爱我,并不要求你什么。大哥,你说过

要补偿我的,这就算是补偿吧。”

  这是我补偿她吗?这简直是她天大的付出,方振玉心中直叹气,可他能说什

么呢?只好沉默不语了。

  方玉琼在方振玉的耳尖上吻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哥,我亲亲的好大哥,

只要你愿意,小妹我就是大哥你的小女人。你放心,我知道,破坏人家的家庭是

不道德的,我不会破坏你幸福的家庭,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让大嫂知道就行了

。”那话语说得是那么深情款款,哪怕是石头人听了也会动心。

  方振玉没想到方玉琼这么大胆地向自己示爱,而且爱得毫无条件,爱得义无

反顾。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叫他如何拒绝?只好也紧紧地搂着方玉琼。幸好此

时车已到临海大酒店,否则两人只怕要在车上亲热起来。

  有了方振玉的回应,方玉琼觉得非常幸福,但也心虚起来,在晚会上,她虽

然是和方振玉跳舞,但却是规规矩矩的,不敢过分亲热。

  “小方,出去当官了,就不和我跳舞了?”不知什么时候,钟玉光来到了方

振玉和方玉琼的身边。

  方玉琼看了他身边的打扮得非常出色的宁玉蘅一眼,暗自庆幸接受了大哥的

馈赠,否则在这豪华的场合,会让心爱的大哥出笑话的。她笑道:“你有了宁小

姐这么漂亮的舞伴,哪里还记得我这个丑小鸭。”

  宁玉蘅却说道:“姐夫,你今晚的舞伴够漂亮的了,不让她陪我们的书记大

人跳一曲吗?”于是,四人便换了角色。一曲之后,大家回到了座位上,不再跳

了,但二女看起来却是很兴奋,至于是什么原因,也只有她们自己才能明白,也

许是各有各的收获吧。

  “振玉,这段日子港口没事吧。”钟玉光问道,虽然起步码头才开工了几天

,但钟玉光感觉象是过了好几年一样,时刻关注着。

  “没问题。一切进展顺利,现在我在忙旅游区开发的事,过两天,我要到青

岛、北戴河那边去一趟,看看人家的旅游是怎么搞的。”

  “好啊,是应该出去看看,否则闭门造车,是不会搞好工作的,什么时候去

?我也想走一趟。”

  “定下日子我再告诉你,不过说好了,你们的费用我们公司可不负责。”

  “不是吧,顺水人情你都不会做?”钟玉光笑道。

  “做不起啊!等我有了收益,我再请你到外国旅游,现在嘛,最好是你请我

们了。”方振玉苦笑道。这也难怪,现在总公司的经济这么紧张,一分分成两分

用,是迫不得已他才出去一趟的。

  “好,我也希望你能早点请我,这次就算是我请客吧,不过,最多得两个人

,其他的还有人去吗?”

  “谢谢你,有两个就行了,其他的是旅游局那边的,他们的费用自理。”

  “哦?玉蘅,你也去吗?”

  “当然去了,那边很多是外国公司,少了翻译,我们怎么取经呢?”方振玉

不等宁玉蘅说话,便说道。

  于是,钟玉光又把刘言东叫了过来商量,把事情决定下来后,众人又开始跳

舞了。方玉琼虽然明知自己没有去青岛的份,但看到方振玉的事情办得顺利,而

自己已初步达到了目的,也是非常的高兴,在方振玉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已是整

个躺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她也知道今晚不是时候,所以她只是亲了方振玉一口,

便自个儿跑进了自家的房里,这一晚,她彻底地失眠了,满脑子是和方振玉寻欢

作乐的形象,弄得自己的被窝一塌糊涂。

  1993年7月2日星期五下午东方印刷厂孙少梅正在用心做帐,一点儿也没有发

现方振玉进来。天气很热,这大办公室里没有空调,所以她解开了胸前的一个扣

子,让那风扇吹得自己更舒服一些,一条深深的乳沟和半颗洁白的玉球便露了出

来。平时,这里只有谭春梅到,所以她并不在意,哪知今天却让方振玉大饱眼福



  有了和李芳华、张蓓、方玉琼等人的调情,方振玉发现自己变得“色”多了

,要在以前,他只会偏头到一边去,现在他不但看,还笑道:“少梅,现在已经

是夏天了,怎么还有那么好的春光?老会计又不在,你想勾引谁啊?”

  “啊!老板?”孙少梅大为吃惊,发现了自己的窘境,羞红了脸,但看见只

方振玉一个人,便白了他一眼,说:“勾引你,行吗?”

  “行啊,让我再欣赏欣赏。”

  “看就看,难道你能吃了我?”孙少梅涨红了脸,却一把掀开了外衣,几乎

让那对玉球全露出来,已可以看见那殷红尖挺的乳珠了,这才把钮扣扣上,起来

替方振玉沏茶。

  “不是吧?”方振玉暗自吃惊,难道这小丫头也对自己动了春心?他可不敢

再和她逗笑,定了定神,说道:“少梅,你通知谭副和市厂的几个领导过来。

  “是。”孙少梅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心里也十分震惊,忙借通知人去镇

定自己。

  方振玉喝着茶,看着孙少梅忙出忙入,心里漪念顿生。孙少梅人样一般,却

是清秀可人,那身材也是相当惹火,是那种回头率相当高的女人,此刻霞烧玉颊

,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魅力,他生出了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竭力控制自己的

冲动,对孙少梅说道:“少梅,天太热的时候,不妨到这办公室来凉快一下,别

太苦了自己,象是我这个老板一点也不知道爱惜员工似的。”

  有了这么一点缓冲时间,孙少梅也平静下来了,笑道:“谁敢这么说啊!再

说,大家工作都那么忙,谁又有时间来这里享受?”

  “少梅,享受什么?”孙少梅的话音才落,谭春梅便匆匆进来了,向方振玉

点了点头,问道。

  “老板叫我们有空进来享受空调。”孙少梅说。

  “有时间再说吧。老板,这段时间还好吧。”谭春梅望向方振玉问道。自从

宁玉芳向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对方振玉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还不错,你呢,也该多注意点身体,看你,瘦多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有事别自己一个人扛,要多用手下的人,别熬垮了。”看着谭春梅那显得憔悴的

娇脸,方振玉关切地说。

  “我没事,老样子了。”面对方振玉的关心,谭春梅觉得一股暖流流过心房

,似乎是这段时间的付出都已得到了回报。

  “老板,你是应该多关心谭厂长的,她可是心里都装着你,想着厂呢。”孙

少梅在一边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心里装着厂长呢。”谭春梅脸红了起来。

  说话之间,胡军、陈长琳、张蓓、李芳华等人也到了。方振玉让大家坐好,

才说道:“今天叫大家来开个短会,我要出差一个星期,我想了解一下这段时间

的工作情况,顺便安排一下今后的工作。”

  “厂长,出差哪里啊?”李芳华问。她没有坐,而是站在方振玉的后面,为

他按摩,其他人已是见惯不怪了。

  “去北方,了解一下人家的滨海旅游业。”

  “那可是个好差事,什么时候也带我们去一次那就好了。”李芳华羡慕地说



  “厂长少不了你的按摩,他一定会带你去的,你放心好了。”胡军笑道。

  方振玉瞪了胡军一眼,说:“今年工作太忙,没时间了,明年吧,明年我们

一起去,玩他个痛快。”停了一下,才对谭春梅说:“春梅,你说说收购税局厂

的事情。”

  “是。”

  谭春梅于是说起了收购税务局印刷厂的事,然后,张蓓又说了工人新村的建

设。总的来说,这两项工作她们都做得很好,进展相当顺利。方振玉十分满意,

听完之后,他说道:“很好,我们就是要办出我们印刷厂的效率来。关于税局厂

的租金,我们不妨定高一点,但尽量不搞每年上浮多少的那种,我想,我们改革

之后,那利润一定会提高不少,那样的话,我们不合算。至于工人新村,既然郑

书记那么支持,我们还可以加快一点速度,争取早日把它建成。”

  张蓓说:“我是怕进度太快了,我们的资金安排不上。本来买地我们便基本

上用完了我们的库存资金,现在收购税局厂又要用资金,下一步要用钱的地方可

多着呢?”她站在会计的角度分析了两个厂的资金状况。

  方振玉看了孙少梅一眼。

  孙少梅脸红了一下,说:“蓓姐说得不错,我们是没多少资金了。”

  方振玉沉思了一下,问道:“我们借来买纸的两百万还了没有?”

  “按你的要求,已经全部还清。”

  “那好,我们就再借,用工人新村的地皮抵押,应该可以贷上百多万吧。”

  “应该可以的。”

  “芳华,这事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方振玉询问说。

  李芳华停手说道:“有那么大块的地皮抵押,绝对没问题。”

  “谢了。”方振玉捏了一下李芳华的手心以示感谢,说:“这两件事就这样

,胡军,两个厂的业务,可就要你多费心了。”

  别看胡军平时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遇事可不含糊,当下脸色一正,说:“

厂里的业务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再说了,有我们陈书记和谭书记

监督着,又怎么会出差错呢?”没说了两句话,他又恢复了本性,惹得众人都笑

了起来。

  方振玉止住笑,说:“你可别指望长琳和春梅能帮你多少忙。长琳要跑材料

,又要协助春梅收购税局厂的事宜,还要做好因此事而引起的职工思想工作,根

本没时间帮你。春梅更不用说了,单收购一事,就有她忙活了,何况她还要应乎

你们罗局长的查询呢。”

  “我明白。”胡军认真地说:“我会下苦功夫的。现在工人收入稳定了,大

家的工作情绪都很高涨,只要按规章制度办事,一定不会有问题。”

  “这就对了。还有,我们要充分依靠工人的力量,要知道,我们再有能力,

也不过是几个人,打不了几颗钉,只有依靠全体职工,我们的事业才能兴旺发达

。在培养工人骨干方面,东方厂就要好好地向市厂学习了。有了一大批忠心耿耿

的骨干,个别人想兴风作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方振玉所说的都是管理方面的学问,众人都静静地听着,心里对自己老板的

敬佩更加深了。是的,谁都知道人是企业的重要因素,用好人材,是企业发展的

重要手段,但又有多少人能够放心把权力下放呢?又有多少人能下大力气去培养

下面的人呢?那是该要有多么宽广的心胸才行。

  会议散了,李芳华留了下来,她把孙少梅也留了下来:“少梅,来,我教你

怎样给老板按摩。”她对孙少梅说。原来,她从孙少梅的神色中,看出这个姑娘

对方振玉也象自己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意,心想:自己工作越来越忙,有她

帮忙,可以给老板更多的享受,既然自己是不可能拥有老板的,何不让更多的美

女来侍候自己心爱的老板呢!

  孙少梅心慌意乱起来,她也听谭春梅说过,李芳华差不多是脱光衣服给老板

按摩的,难道自己也要学她吗?是有点害羞,可心里却是跃跃欲试,她看了一眼

还在旁边的谭春梅,见她居然是鼓励的眼神,便向两人走了过去。

  方振玉却拒绝了,说:“今天不行了,我还得马上赶去市委,向钟书记汇报

工作,下一次吧。”

  孙少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谭春梅出去了。

  见两人出了去,关上了门,方振玉转身搂住了李芳华,在她的芳唇上亲了一

下,眼睛深情地看着她的美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老了?”

  李芳华芳心乱跳,她从没尝试过和方振玉如此亲密过,不由得身体紧贴着他

,眼睛勇敢地迎着方振玉的目光,玉手在他胯下隆起之处轻轻抚摸着,幽幽说道

:“是你嫌我老才真,要不,怎么都不碰我?再说了,你忙我也忙,你总不能一

回来,就把我从市厂叫过来吧。”

  “对不起。有时间我会让你们满意的,现在我真的要走了。”方振玉深表歉

意。

  李芳华在方振玉的大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将他推开,说:“你走吧,我会

记着你今天的话的。”方振玉走后,她依然沉浸在方振玉的爱中。

  “芳华,你怎么啦?”谭春梅进来问道,原来,她见方振玉出去了好长时间

,李芳华还没出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进来了,见到李芳华失魂落魄的样子

,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春梅姐,被人爱是不是特别的幸福?”李芳华容光焕发地说。

  谭春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起了宁玉芳所说的话:女人有男人的滋润才

会变得更美。看到李芳华如此神情,难道就这么一忽儿功夫,他们便干上了?她

不由瞧往李芳华的下体,应道:“那当然。”接着又神秘地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他爱你了?”她把一个爱字说得特别重。

  李芳华象是和谭春梅心有灵犀,含羞说:“还没有,不过是迟早的事,春梅

姐,怎么办,我知道他是不会属于我的。”

  “你想他爱你吗?”谭春梅盯着李芳华的眼睛问。

  “想,做梦都想。”李芳华虽然害羞,但还是老实地说。

  “那不就行了?爱,更多的是付出,并不一定要拥有。”

  “可我怕破坏了他的家庭。”

  “这你放心好了,他老婆并不在乎他有别的女人,还给他介绍别的女人呢,

你也应该是她想介绍的其中一个吧。只要你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知道吗?

玉芳还知道你是怎么替她丈夫按摩的呢?”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有空吗?”

  “你有事?”

  “我想让你替我也按摩一下,顺便听听你和他的关系。”

  李芳华看了谭春梅一眼,笑道:“春梅姐,你也想他?是不是宁姐也把你介

绍给了他,你才知道宁姐是怎么想的?”

  谭春梅脸红起来,说:“只许你们想,就不准我想吗?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他老婆都不吃醋,我们吃那个干嘛?走,我替你按去。”李芳华兴

奋起来,将谭春梅拥进了方振玉的休息室,两个女人就在里面放肆地说起了男人

来,把男人的什么东西都说遍了,弄得两人都春叫起来。

  1993年7月5日星期一下午青岛某酒店方振玉一行在钟玉光的带领下,沿海边

北上,两天就到了青岛。一路上,他们看了几乎所有的滨海浴场或者度假村,有

时找当地的政府了解一下情况,有时则是看看而已,倒也收获不少。在看了青岛

周围的旅游景点之后,几人在一家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钟玉光便召集大家开会

了。

  这次旅行,方振玉只带了项目设计室主任宋斌,钟玉光也只带了杨明基秘书

长一人,便是旅游局刘言东除了带齐和平之外,还带了宁玉蘅。当然,大家都以

为带宁玉蘅是为了翻译,只有方振玉和刘言东明白,除了翻译之外,还因为宁玉

蘅是钟玉光的女朋友。方振玉是真的明白,刘言东则是听方振玉说而已,但到中

途,刘言东也真的清楚了,这使他对方振玉的能量有更深刻的了解。

  见人已到齐,钟玉光说道:“大家已经到齐,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这次

出来,目的是考察人家发展旅游业的方法,达到尽快发展我市旅游业的目的。这

两天,我们看了不少地方,也访问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应该说是有一定的

看法的了,明天,我们要到北戴河,到那里之后,我和一部分人便要回去了,来

不及总结,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利用这点时间,碰一下头,谈一谈我们这几天的

收获。看看谁先说吧。”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人出声,刘言东是装作没听见,方振玉则是看着

他手中的笔记本,神情专注,不知他在想什么。

  “怎么,难道今次我们花的钱便象丢进水里一样?”见没有人出声,钟玉光

的脸上呈现了不快之色。

  听到此话,刘言东便开声了:“钟书记,依我看来,我们市的规划并不比他

们差。关键是怎样用好人材,现在我们有了方总,我想,我们市的发展绝对不会

比他们差,只怕还要更胜一筹。”因为港口旅游区的开发,是市委的规划,刘言

东的话,既捧了钟玉光,也捧了方振玉。

  “是啊,刘局长说得不错,我们市的设计方案,充分挖掘了我们市的潜力,

发挥了我们的特色,我想,我们一定会建设出比我们所看到的景点更加美丽的旅

游区。”齐和平附和着刘言东的话。

  其他人都没有出声,钟玉光却摇了摇头,因为他们说的,都没有说到根本上

,他把眼睛盯在了方振玉的脸上。如果方振玉也和他们说一样的话,他只怕是不

知如何处置这些人才好。

  幸好,方振玉并没有让他失望,方振玉说道:“这几天,我基本上把精力用

在人家的管理上,对他们的景点设置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但要我说的话,我认为

,广西北海的方法不可取。”

  “为什么?”钟玉光的眼睛为之一亮。

  “因为他们只着眼于眼前,着眼于一时的经济效益,没有考虑到环保方面的

因素。对于这样一个以发展旅游业为主的滨海城市,只顾及眼前的利益是不行的

,应该要往前看,别让以后治理的花费还高于现在的投资。”方振玉侃侃而谈,

把眼下所看到的和今后将会出现的问题都说了出来,而且还提出临海市应该要有

超前的意识,建成一个现代化的旅游城市。

  众人都不得不用佩服的眼光看着方振玉,有些话,很多人都知道,但就不知

道怎么讲才能透彻,又怎么讲才能令钟玉光信服,而方振玉刚好把大家想说的话

说了出来,而且比大家想说的还要明白。

  “我也觉得方总说得不错,北海把天然的沙滩建了一道墙,周围还建了那么

多的旅馆酒店,虽然经济效益一时是上去了,但对可持续发展很不利。从外国的

经验看来,环保第一,所以,北海的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宁玉蘅说。

  杨明基说道:“宁翻译的话固然不错,可是,我们搞港口开发,不正是要发

展我市的经济吗?如果没有好的经济效益,又怎能更好地起到龙头作用,带动我

市的经济腾飞呢?”

  有了几个人的说话,其他人的发言也踊跃起来,宋斌说道:“我赞同宁翻译

的说法,要么我们不搞,要搞,我们就要搞成世界一流的旅游景点,而一流的景

点,是和环保分不开的。”

  于是,众人便议论纷纷起来,大多数人是围绕着如何注意环保和发展去讨论

,到了最后,大家都形成了这样一个观点,就是要么不搞,要搞,就要开创前人

所没有的事业,就要建造一个前所没有的旅游景点。

  将近两个钟头的会议,把众人的思想都统一起来。本来犹豫不定的杨明基和

刘言东也站在了钟玉光的一边,当然,他们是看到了钟玉光对搞好港口开发、建

设世界一流的港口的坚定信心,看到了他对方振玉的看法大为赞赏,更看到了宁

玉蘅是站在方振玉的那一边,作为一个善于观言察色的中上层领导,自然是知道

该如何取舍了。而杨明基开始发现,自己靠在陈向东那边,是有些不明智,他暗

下决心,慢慢疏远陈向东,就算不能往钟玉光靠,也不要和这临海市的第一把手

唱对台戏,以免造成自己仕途的挫折。

  “很好,既然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今天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但是,我们的

考察还有几天,所看到的,应该还很多,我希望大家都看在心里,形成自己的观

点,回到临海后,我还要再次听你们的看法,希望到时大家都能拿出一份调查报

告,一份有创新精神的旅游区开发方案来。”钟玉光听完众人的说话后,沉思了

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说。

  1993年7月6日星期二宁家村委值班室吴学栋洗完澡,装整了一番,便兴冲冲

地向宁家村进发了。今天下午,他刚从金花村回来,打了个电话给宁玉芝,想约

她出来吃饭,但宁玉芝却说没有空,要陪市领导吃饭。吴学栋当然知道宁玉芝现

在已是办事处的副主任,要应酬的事情很多,要是区里他还有办法帮她推托,市

里的嘛,他可就没有那个能力了,所以只能等宁玉芝应酬完再说了。他对宁玉芝

去当什么的副主任是不大高兴的,但他深爱着宁玉芝,既然宁玉芝并不反对,他

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现在,宁玉芝这么晚了,还让他到值班室去,那就意味着宁

玉芝对他的信任。

  宁玉芝则是完全没有吴学栋的那种想法。不错,她和吴学栋的关系是深了不

少,却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他是可有可无的,今晚让他到自己的值班室,也

只不过是对没能应他之约的一种补偿罢了,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她在家中洗过

澡,随便穿了一套衣服,便到了值班室。今晚到她值班,这是她从方振玉那里学

来的,即使她兼了办事处的副主任,村委办公室里,也从来没有缺过值班人员。

  宁玉芝到的时候,吴学栋还没有到,对今晚如何应乎吴学栋,她心里一点儿

底也没有,说不爱他嘛,自己明显心中有他,说爱他嘛,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

象是少了什么似的。

  “嘭,嘭嘭。”敲门声响了起来,宁玉芝意识到是吴学栋到了,便打开了门

。果然,进来的是吴学栋,他一进门,便将宁玉芝搂在怀里,深情地说:“玉芝

,想死我了。”这也难怪,因为港口开发区的事多,吴学栋已快一个月没有见宁

玉芝了。

  宁玉芝并没有显出过分的热情,等到吴学栋将她放开,她把他让到椅子上坐

下,给他沏了一杯茶,才说道:“我也想你。看你瘦多了,下面的工作很忙,很

辛苦吗?”

  面对宁玉芝的关心,吴学栋觉得很幸福,觉得终于有个女人在关心自己了。

他喝了一口茶,看着刚洗过澡,显得更加清新诱人的宁玉芝,真想再次将她拥入

怀里亲热,但他还是压下了这种诱人的想法,说道:“工作是辛苦了一点,不过

很充实,就是你不在身边,日子好象缺了点什么似的。”

  看着深情款款的吴学栋,宁玉芝也动了心,有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还

有什么不满足的?她在吴学栋对面的床边坐下,低垂下俏脸,说:“学栋,你记

挂着我,我很高兴,不过,千万别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要真是那样,我可不喜

欢。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谢谢你。”吴学栋开始了主动进攻,他也坐到了床边,猿臂一伸,搂住了

宁玉芝的纤腰。“我会记住你的话的,现在港区的条件虽然不好,但也为我提供

了施展才华的场所,我会干出一番事业来,用作我向你求婚的鲜花。”

  宁玉芝觉得脸红心跳,她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近,那种感觉,既刺激,又

享受,她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更靠近了他一点,有点迷乱地说:“你能这么想,

我就放心了。工作要多动脑筋,要多向别人学习,多依靠自己的部属,我相信成

功一定会属于你的,我将会以你为荣。”不知怎样,她说了这番话后,却觉得自

己有点违心,似乎那并不是自己的心里话。

  吴学栋却没有这种感觉,他更是觉得,象宁玉芝这样出色的女人,要求自己

的丈夫事业有成,是理所当然的,因而他说:“我一定努力象你要求的那样去做

的。说起向别人学习,你那个妹夫方振玉可真是个好榜样,他不但脑筋灵活,办

法多,而且脚踏实地,工作卖力。能和这样的人一起工作,一定会有进步。”

  一听到方振玉的名字,宁玉芝马上清醒了过来,刚才那种享受的感觉荡然无

存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人虽然还是依在吴学栋的怀里,但思绪却转开了,很

快,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自己虽然是爱上了眼前的男人,但在深心

中,最爱的还是方振玉。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现实,说:“你有你的长处

,向他学习是应该的,但也不要过分崇拜。”

  “玉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能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看重,吴学栋一阵兴奋

,他将宁玉芝搂紧,大嘴便吻上了那芳唇。

  宁玉芝没有拒绝,还回应着,可是却因为没有感受到男女之间的激情,欠缺

了应有的热情,她怕吴学栋发现她没有反应,便把他当作了方振玉,这样一来,

热情果然来了,而且还相当强烈,她不得不控制着,免得叫出方振玉的名字来。

  吴学栋当然感到了宁玉芝的变化,却认为很正常,他曾有过女朋友,知道女

人是要挑逗才会热情的。宁玉芝的热情回应,使他更放开了,大手便按上了宁玉

芝那高耸的胸膛,在那里揉捏起来。

  宁玉芝全身火热,玉手也在吴学栋的背部抚摸,她虽感到吴学栋得寸进尺,

已解开了她的上衣胸罩,直接爱抚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却没有反对,还扭动着

身子去迎合,后来,吴学栋的嘴还吻上了她的乳房,手也到了女人的禁区,最后

几乎赤裸在吴学栋的面前,她真想就此给了他,以免自己以后胡思乱想,但她最

后还是制止了吴学栋,因为她已没有了热情。

  “对不起。”吴学栋道歉道。那双眼睛还是停留在宁玉芝那美好的胴体上。

  “没什么。”宁玉芝整理好衣服,依然投进吴学栋的怀里,说:“只是我今

天没准备,你们男人是不是对这事都那么随便?”

  吴学栋心里打了个疙瘩,难道她有过男人?但他依然拥抱着宁玉芝,说:“

当然不是,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可我有件事得向你说清楚,以免今后你怨我骗你。我有过男人。”宁玉芝

石破天惊地说。

  “他是什么人?”吴学栋强压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淡淡地问道。

  “他是我函授班的同学,他是个好人,只是好人都死得早。就因为这样,好

几年了,我都不敢接受别人的追求。”

  “对不起,惹起了你的伤心事。”吴学栋听到对方不过是个死人,便有些释

怀了。再说,自己不也谈过恋爱,有过女人吗?

  “你不嫌弃我?”

  吴学栋紧搂着宁玉芝,说:“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我怎么会和一个已死的

人吃醋呢,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心中却是在想:我们扯平

了,我还不是有过女人,而且现在还在呢。他确实是太爱宁玉芝了,所以虽然宁

玉芝有些瑕疵,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谢谢你。”宁玉芝主动地吻了吴学栋。两人又亲热了好一会,她才把依依

不舍的吴学栋送走。

  关上了房门,宁玉芝却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骗吴学栋说自己有

过男人,其实她还是黄花闺女一个。她说的那个男同学,是真有其人,也真的死

了,但却根本没她说的那一回事,他曾追求过她倒是真的。“难道我也想学玉芬

?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振玉?她不敢想下去了,可这一个晚上,她怎么也睡不

着,脑海里总是这个问题。及至睡了过去,则是和方振玉翻云覆雨的漪梦,一早

周璇来叫,她才醒来,但也让周璇看到了床上的一塌糊涂,害得她羞了好几天,

差点儿连周璇的面也不敢见,幸好周璇只是认为她和吴学栋在一起,要是让周璇

知道她和吴学栋谈恋爱,心中却想着另外的男人,她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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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二章 海滩风情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北戴河畔方振玉拉开窗帘,面对着碧波万顷的渤海

,心情十分舒畅,想起自己即将创办的宏图伟业,雄心骤起,不由吟起曹操的《

观沧海》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方总,好诗兴啊!”一个相貌娇美,身材高大的姑娘来到了方振玉的身边

,轻言软语道,那语调,和她那与方振玉差不多高,显得有些雄壮的身躯一点儿

也不相配。

  “哪里哪里,是眼前的景色太美了。再说,我也只是会背背罢了。”方振玉

回过头来,冲那姑娘微笑着。“秦小姐,有事吗?”

  这位美女,是河北省旅游局给方振玉一行派来的联络员兼导游,叫秦怡红。

方振玉他们本不想麻烦人家,但河北的省长是许光华的好朋友,不知如何得知钟

玉光等人来北戴河考察,便派了这美人儿来了。她对方振玉甜甜一笑,说:“没

事,美景要融入其中才能领略到她的美感的,现在钟书记他们走了,少了管束,

你也该偷闲一下。你要的东西,我保证给你弄到手就是,何不借此机会,融入大

自然,到海中去畅游一番呢?”

  钟玉光因为市里有事,先走了,杨明基、刘言东等自然跟了回去,方振玉为

了等一份管理方面的材料,和宋斌一起留了下来,因为这份材料是英文的,所以

留下来的,还有宁玉蘅。钟玉光一走,宋斌觉得反正没事,便向方振玉请了假,

上北京看望一位朋友,所以这里临海来的人,便只剩下方振玉和宁玉蘅。方振玉

听她这么一提,也来了兴趣,说:“好啊,叫上宁小姐,我们一起去。”

  于是,这一男二女便到了海滩上。虽然是下午四点左右,但太阳并不猛烈,

踩在沙滩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十分舒服。海滩上人很多,方振玉租了一张

浮筏和一个帐篷,才去换衣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放好东西,正想向海中走去

,却让两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美女拦住了帐篷门。

  秦怡红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方总,别急着下去,先涂些防晒油,别看太

阳不大,可对皮肤的伤害可大着呢。”

  方振玉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回去。两女不由分说,将方振玉按在浮筏上躺下

,便把防晒油往他身上抹,秦怡红还一边抹,一边赞叹道:“方总,你的肌肉真

结实,应该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

  “方总家里有练功房,经常练功,身材当然健美了。”宁玉蘅笑道。

  方振玉大感吃不消,又担心有人看见,幸好帐篷门向着僻静处,偶尔有人走

过,也没人理睬,这才放心下来,欣赏着眼前这两位美女。相比于北方姑娘的高

大,宁玉蘅便显得娇小了,但两人的身材比例都相当好,胸部高挺而不显累赘,

虽然看不见臀部,但也可想见是浑圆悦目的,不由也赞道:“你们俩的身材也不

错嘛。”

  “是吗,我和宁小姐谁好呢?”秦怡红问道,她已经抹到大腿处了。

  “都好!”方振玉应着,心中却暗暗叫苦,他虽然没起色心,但眼前是两个

活色生香的美女,而且四只玉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自然的生理反应当然会有了

,那小弟弟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穿的是宽大的泳裤,那红头儿才没有露出

来。

  两女都看到了那撑起的帐篷,尽管隔着泳裤,但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壮硕,秦

怡红在那地方摸了一把,又在那小头上轻敲了一下,说:“想干坏事了吧,难看

死了,还不快点翻过来涂后背。”

  方振玉心中苦笑,幸好没发现二女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便赶快翻过身来,让

她们涂背部。好不容易涂完,他正想出去,却又给二女拦住了。

  秦怡红把手中的防晒油塞给他,笑道:“你想得倒美,享受哪有不付出的?

该轮到你给我们抹了,宁小姐,是吧?”说着,便在浮筏上躺了下来。

  “对啊。”宁玉蘅在一边含笑地看着。

  方振玉无奈,只好蹲下来给秦怡红涂。一边对宁玉蘅说:“宁小姐,你自己

来吧,免得耽误时间。”出来考察后,在外人面前,两人并没有显露那种亲戚关

系。

  宁玉蘅娇笑道:“方总,时间多着呢?再说,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这两位娇娃到底想干什么,方振玉不得而知,但那春色却让他大饱眼福和手

福。秦怡红的皮肤虽然没有宁玉蘅的细腻雪白,但却是白里透红,十分可爱。尤

其是两女所穿的三点式,那布料加起来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方振玉的手几乎是抚

遍了二女的全身,两女的脸上都荡漾起春意,只差没有呻吟起来了。秦怡红更是

捉狭,在方振玉抹宁玉蘅酥胸的时候,一托他的手臂,让他的手掌伸进了宁玉蘅

那一小片布的底下,着实把宁玉蘅的丰乳摸了一把。

  宁玉蘅并没有叫,只是脸红红的看了方振玉一眼,她想伸手去扯秦怡红的泳

装,秦怡红却转到方振玉的后面给方振玉按摩了,自然,那对丰乳不知是有意还

是无意,经常碰在方振玉的背上。

  好不容易给宁玉蘅抹完,方振玉松了一口气。“走,我们下海去。”秦怡红

一拉他的手说。

  方振玉苦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得等一下。”

  秦怡红和宁玉蘅都不约而同地看了方振玉的下体一眼,同时脸红起来。秦怡

红说道:“活该,谁叫你老想着干坏事呢!我们就等你一下吧。”

  “小姐,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又不是太监,对着你们两个美女,能不动心吗

?”方振玉皱眉道。

  两女娇笑起来,冲出门去扑向了大海。

  方振玉静下心来,好一会儿才扛起浮筏向大海走去。两女看见他,便围了上

来,将他拥进了齐肩深的海水中。虽然周围的人不少,但在海水中,谁看得见别

人的动作呢,再说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跟身边的人玩还觉得时间不够,谁又会

有空去理会旁人?所以二女更加放肆起来,不时在方振玉的身上抚摸,宁玉蘅还

有点矜持,秦怡红则是整天用那丰满的胸脯去磨方振玉。

  “秦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方振玉不由问道,他欲火升腾,真想和二女

在这水中大战一番,试一下水战的滋味,却又不敢造次。

  秦怡红笑道:“方总,叫我名字吧。有两个美女陪你玩,又无求于你,你又

何必想那么多呢?尽情地享受不就行了?”心里却想道:我的心事现在哪能告诉

你?脸上掠过一片阴影。只是方振玉并没有看见。

  宁玉蘅爬上了浮筏,向方振玉划过去,说:“秦小姐说得对,你就尽情享受

是了。”

  方振玉无言,这种艳福,他当然是乐得享受,可一个是他的小姨子,一个却

认识才两天,总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说道:“怡红,你们再这样乱来,只怕我

会受不了的。”好几天没有女人,他也实在是憋急了。

  “谁怕你了?”秦怡红从后面圈住了方振玉的腰,那对富于弹性的玉乳便压

在方振玉的后背上,头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玉手慢慢地探进方振玉的裤里,把那

已经硬挺的宝贝拉出来套弄着,赞美道:“好雄伟!”

  方振玉正要挣扎,宁玉蘅已把浮筏划到了他的面前,一双修长的玉腿从他肋

下伸过去,夹住了他,娇笑道:“方总,我那美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呻吟,也不知是秦怡红套得他舒服,还是害怕

宁玉蘅的纠缠。他也知道宁家几姐妹对自己大有情意,由于宁玉芳的鼓励怂恿,

对其他的他都大可放胆而为,唯独对宁玉蘅,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其他的

都没有男朋友,玉蘅不但有,而且还是市委书记。他说道:“那很美,不过,玉

蘅,你放过我吧。”原来,宁玉蘅玉腿大张,而那点点布,因为海水,已深深地

勒进了玉沟里,等于将女性的整个美妙之处都呈送到方振玉的眼前。

  宁玉蘅却笑道:“你亲一下她,我就放过你。”

  方振玉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在那红艳艳的阴唇上亲了一口。

  宁玉蘅一声娇笑,却没有退开,往前一跳,顺着方振玉的面前滑了下来,幸

好胸前那对玉乳降低了下滑的速度,否则,秦怡红拉出的长枪,便要刺进她的体

内了。方振玉一把将她推开,狼狈地说:“玉蘅,你怎么学坏了,要是插进去了

怎么办?”

  宁玉蘅向他抛了个媚眼,说:“插进去就插进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

那地方生来就是让男人插的,刚才你竖了起来,不就是想插吗?再说了,只准你

们男人学坏,就不准我们女人学坏吗?”

  “说得好!”秦怡红赞道,她居然潜水下去,亲吻方振玉的宝贝。

  方振玉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赶快想办法躲了开去,只游了一下,便

借口肚子饿,叫上岸了。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白玉滩太阳已经下山了,海霞还在天边燃烧着,海

面上风平浪静,景色非常美丽。几个女人穿着游泳衣在沙滩上嬉戏着,展现着她

们那美好的身段,只听她们的笑声,便知道她们是快乐幸福的。她们正是方振玉

的临海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一众女属下,趁着没天黑,来这里游泳玩乐,以舒

散因为一天的紧张工作而产生的疲累。

  这沙滩便是方振玉他们即将开发的旅游区,距金花村两公里多,原来并没有

名字,白玉滩是方振玉给起的,好与广西北海市和防城港市的金滩银滩相区别。

其实方振玉起的名字和这里条件也相当相称,因为这里不但水清沙白,那幼细的

沙子还有莹莹的玉光。几女对这里相当喜欢,以前是因为路不好走,才没有来,

现在准备开发,要来测量什么的,就暂时修了一条小路,可以骑自行车,几女便

经常来了,自然,张雷和徐同方便成了护花使者。两人当然是乐意效力,因为虽

然要躲到一边去,但总能欣赏到几个美女的美好身段。

  “李伟,你身材这么娇小,全身没一个地方大的,怎么会起一个‘伟’字呢

?”看着李伟那玲珑娇小的身材,身材高大的战大军笑道。

  “是啊,‘波’不大,屁股也不大,人更不大,你实在是起错了名字,要不

我们给你另外起一个吧。”许香君也笑道。

  李伟红了脸,在几个女人中,虽然石小艳实际上比她还小一点,但由于她瘦

了一些,还戴了一付眼镜,模样斯文,便显得比石小艳小了。心想:我总有大的

地方,只是不告诉你们。她回击道:“香姐,你‘波’大屁股大,就把‘伟’字

让给你吧。”说着向大海冲去,不再理她们了。

  几女都笑了起来,因为这里只有许香君生育过,因此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

她都显得比别人大。石小艳一拉许香君,也向大海冲去,笑道:“走吧,许‘伟

’。”

  几女在海中搅成了一团,除了相互泼水之外,自然免不了你摸摸我我摸摸你

,娇呼声响成了一片。战大军看着快乐的众人,心中暗赞方振玉先开发这里的眼

光,有了这么一个好的旅游区,还怕吸引不了游客?还怕赚不到钱搞建设,使港

口滚动式发展起来?她不由得赞叹道:“方总真是一个杰出的人材。”

  一提到方振玉,几女都停止了嬉戏,围了过来,许香君说道:“当然了,要

不,钟书记又怎么会力排众议,把他推上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呢?你们知道吗?把

港口开发变成一个大企业来运作的方案,便是方总提出来的。”

  对方振玉,众女当然是纷纷表示敬佩,但敬佩之余,战大军却想到,许香君

怎么对方振玉这么熟悉,这么了解?不由问道:“香姐,对方总的事情,你怎么

知道得那么清楚?对了,你不是聘请的,又怎么能当上办公室主任?”

  “是不是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当得不称职?”许香君笑道。

  “你别误会,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你和方总的关系罢了,你不会是方总

的情人吧,连他的内裤你都敢帮他换。”战大军笑道。

  众人也都笑了,因为许香君替方振玉换内裤的事,整个总公司没有人不知道

的。

  许香君心道:我是想当他的情人,只不知能否当上。嘴里当然不会这么说,

她嗔道:“你才是他的情人呢!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倒是小

艳,一个外地人,能得他那么信任,负责招聘的工作,只怕只有用情人这个理由

,才能解释了。”她巧妙地转移了目标。

  果然,大家的眼睛都看向石小艳。石小艳大羞,嗔怪道:“你胡说,要让玉

芳姐知道了,害了我还不要紧,害了方总,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么说,你真的是方总的情人了。”李伟笑道。原来,石小艳一急,出了

语病,把误会说成了知道。大家也跟着大笑,当然大家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从许香君的说话以及钟玉光和许香君的密切关系,联想到省委书记许光华,

战大军已基本上知道许香君是何许人了,因此她把注意力转到了石小艳的身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方振玉身边的人的来龙去脉这么感兴趣,只是知道自

己对方振玉的一切都很想知道。她对石小艳笑道:“小艳,其实当方总的情人也

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象方总这么出色的男人,有几个情人也是正常的。”

  你说得不错,可是不知他会不会要我。石小艳心道。嘴里应道:“怕你们了

,就说给你们听吧。”于是便把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说了出来。

  原来,石小艳是方振玉为印刷厂招聘人才时认识的。那时,石小艳才大学毕

业,省里某领导的公子正在追求她,因此早就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她并不看中

那公子,所以没有接受他的安排。可是那公子并不放过她,每个想聘用她的单位

那公子都不放过,所有的单位都不敢接收她,可方振玉却接收了。石小艳怕连累

方振玉,最后还是没有接受他的聘请,而远走广东了。这次她回来,是想看看对

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方振玉,刚巧方振玉需要人,而追求她的那公子的父亲,又因

涉嫌贪污受贿倒台了,她便留了下来。

  众人听了都深为石小艳庆幸,如果当时石小艳贪图富贵和权势,只怕今天就

没有这么好过。李伟笑道:“小艳,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真的应该以

身相报了。方总的情人非你莫属。”

  说清了自己的事,石小艳反而轻松了起来,笑道:“让给你好了。还有战副

,你不也欠着方总的救命之恩吗,更应以身相报。不过可要快,否则就不知道是

第二还是第三情人了。”

  难道方总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来,战大军顾不得向石小艳反击,急忙

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小艳说道:“印刷厂的张蓓和李芳华你们都知道吧,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和

方总的关系可好着呢。尤其是李芳华,她经常替方总按摩,听说还是脱光衣服的

?日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小艳,这事可不能乱说。”战大军谨慎地说。

  石小艳认真地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是见你们都那么喜欢方总,关心方

总,才和你们说的,到外面,我才不会说呢。”

  “那就好。”一旁的许香君松了一口气,对李芳华给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

的,但知道得不很确切,但从石小艳的口中说出来,以石小艳在印刷厂这么长时

间的了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总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好大吗?”李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还没

见过成年男人的宝贝呢。

  许香君笑道:“怎么,你真的想给他当情人,了解起他那东西来了?”

  “人家好奇嘛!”李伟红着脸说。

  看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许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们想知道,

不会在他拉尿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去看吗?”

  “香姐,你见过嘛,说说给大家听又有什么要紧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石小艳也在一旁追问起来,显然,她对此也相当的有兴趣。

  “那时那么紧张,我怎么看得清楚?”许香君还是没有说,脑海中,却是记

忆犹新:一条软绵绵的长家伙,盘踞在漆黑的草丛中,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她却

知道,那绝对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长得多。她笑道:“小艳,你那么娇小

可爱,又那么得方总的欢心,不如我们创造机会让你争取当他的情人,好见识一

下他那家伙,回来说给我们听吧。”

  “好啊,小艳,我们绝对支持你。”战大军表态道。她虽然很少出声,但她

却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东西的人。

  石小艳涨红了脸,说:“你们搞错了,男人都喜欢‘波’大的,香姐,你应

该是最得方总欢心的了。要不,战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当惹火呢。”在集资大

会上,石小艳和战大军之间便心存介蒂,但经过上次台风雨共患难之后,两人之

间的关系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谁说的。”许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喜欢高大的,有的喜欢

娇小的,你不见许多当小蜜的,都是娇小玲珑的吗?有的则两样都喜欢,更有的

只要不太难看,是女人都喜欢,所谓燕瘦环肥嘛。姑娘们,既然你们都喜欢方总

,就放胆去追吧,别让印刷厂的女人独占了好处。”

  “你去。”

  “你去。”

  许香君的话带有巨大的鼓动性,一时之间,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

她的乳房说方振玉喜欢,她摸摸我的屁股说方总喜欢,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来。

其实,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李伟对方振玉的感情还有些朦朦胧胧外,其他三人

,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欢上了方振玉,而且还爱得相当深,大有那句老

话所说的:为婢为妾,在所不辞的架势。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写完了计划书的最后一项,伸了个

懒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便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他打开门,是宁玉蘅,

便把她让了进去。但他却皱了眉头,因为宁玉蘅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的乳罩

和小内裤隐约可见,虽然比白天在海滩上多了一层薄纱,但却具有一种朦胧的美

感,一种更引人犯罪的吸引力。“三娇,有事吗?”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

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日。”宁玉蘅答非所问。在床边慵懒地坐下,一付娇

软无力的样子,显得无限的娇媚。

  “是啊。”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宁玉蘅为什么提今天的日期,难道她是想

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想写日记却忘了日期?那可不妙,日记总是最容易泄密的东

西,万一哪天让人看了,就不好办了。

  “要是农历七月初七,天上会发生什么事呢?”宁玉蘅却问道。

  方振玉轻松了,心道: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也拿来问我?随口应道:“牛郎织

女会银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宁玉蘅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说:“姐夫,今晚牛郎织

女相会,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为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象宁玉蘅这样平日显得很端庄的姑娘,

会象现在那么淫荡。本来白天她那样出格,方振玉就已经担心了,但见她吃晚饭

的时候象平常那样,还以为是因为她看了自己那健壮的裸体才那样的,没想到她

会在晚上送上门来。他正色道:“三娇,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宁玉蘅喃喃道。

  “你……”方振玉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宁玉蘅站了起来,走到方振玉身边,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床上,娇躯便压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视着方

振玉,深情款款地说:“姐夫,给我一夜情吧,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么会是一夜呢?男女之间的事他很清楚,一

旦有了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会想着那事情。但他为玉蘅的

深情所感动,知道要是还拒绝的话,会伤透她的心的,同时也觉得她说得好笑,

便搂住她笑道:“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宁玉蘅见方振玉搂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轻松了,在他脸上吻

了一下,娇笑道:“怎么没有?你那么出色,我那么漂亮,一家人互通有无,小

姨子做姐夫的亲亲小情人,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还想用钟玉光来打消宁玉蘅的念头,问道:“你不怕钟

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宁玉蘅开始为方振玉脱衣,一边说道:“只要一天没结婚,他就一天不能管

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她在方振玉的耳边吹气如兰,“你不说

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娇,没想到你学得那么坏,连姐夫都敢勾引。”轻拍了一

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要给她宽衣解带。

  宁玉蘅刚好脱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别动。先好好欣赏你的小

情人的脱衣舞和美妙的玉体,再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

的。我姐夫是那样的有本事,那样的迷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说我

不勾引他,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宁玉蘅看去,只见她一条一条地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还做着

舞蹈动作,那动作是无比的优美高雅,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

漆黑的阴毛,甚至那水光滟滟的阴唇,都一一清楚地显露了出来,无一不美,勾

起了人的无边欲念。她脸上虽然是春意盎然,但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端庄,象是

丝毫不涉及色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这样。

  宁玉蘅脱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和他狂热地长吻

了一回,喘过气来,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温柔地吻着,从头脸吻到了脚趾头,最后

,她玉手轻捏着那两个蛋儿,雀舌在那红红的头儿和环状沟上轻舔了一会,美目

望向方振玉的脸,深情地问:“姐夫,美吗?”

  “嗯。”方振玉大手在宁玉蘅身上的高山峡谷到处爱抚着,放开了心中的顾

虑,他对这美丽的小姨子真是爱不释手。

  宁玉蘅又舔了一会儿,便将那长长的宝贝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吞吐起来,偶尔

停下来喘息一下,以释放心中的激情。

  方振玉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他也拉过了宁玉蘅的圆臀,对准那殷红美妙

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推开宁玉蘅,叫道:“小

亲亲,让我好好干你吧!”

  宁玉蘅也感觉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着,高擎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

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姐夫,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宁玉蘅的浪态所感染,挺起长枪,扑了上去,对准目标,狂猛地插

了进去。

  “哎哟。”宁玉蘅惨叫了起来,美目泪如泉涌,但却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似

是生怕他就此离开。

  方振玉这才知道,宁玉蘅的淫荡是装出来的,她还是玉洁冰清的处女。他轻

吻着那娇脸上的泪水,痛惜地说:“三娇,为什么要这样?”

  宁玉蘅痛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人家怕亲亲的姐夫太过迂腐,不肯要

人家的贞操嘛。”

  “傻瓜,谁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现在好了,痛得厉害吧。受伤了可别

怪姐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嘛!”

  “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动作的?”

  “那是从录象里学来的,人家要好好侍候亲亲的小情人,当然要好好地学一

学了。知道吗,人家十八岁那年,便下决心要把第一次给我的好姐夫了。”宁玉

蘅说得情深意切,娇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

  “好亲亲!好情人!你让我好感动啊!”方振玉深深地感受到这位美丽的小

姨对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娇脸上狂吻着。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宝贝撑得我好涨好难受啊!

”宁玉蘅向方振玉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方振玉于是开始了抽送。先是缓慢的,待得宁玉蘅完全适应,才开始疯狂地

进攻,直插得宁玉蘅浑身舒泰,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她从录象里学过不少动作,

再加方振玉的指点,对各种体位,各种方法,一点就明,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几番高潮之后,两人都得到了灵和肉的最高享受。

  “娇,你那个蘅字真的没起错,看你这对馒头发酵得多好,多丰满?”方振

玉从宁玉蘅的身上下来,爱抚着那对因兴奋而变得更加结实的玉乳,说着绵绵的

情话。

  “喜欢你就多吃点。”宁玉蘅的手依然抚摸着那令她欲死欲仙的宝贝。

  “那当然。”方振玉便在那玉峰上啃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叹道:“我们是

快活了,可对钟玉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结过婚,有过和别人的第一次,我不给他第一次,算

是扯平了。”宁玉蘅一点也不在乎。

  “可我就赚了,得了你们姐妹的。”方振玉暂时还不想说玉芬的事,所以说

得有些含糊。

  宁玉蘅毫不掩饰对方振玉的爱意和偏心,说:“那是应该的,因为我姐夫太

有本事了。再说,姐夫爱小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对嫁给

钟玉光有些犹豫了,那是因为我没得到我亲亲姐夫的爱。现在,我可以痛快地答

应他了。”她的玉手感觉到了方振玉那小弟弟的觉醒,“咦”了一声,说道:“

宝贝又醒了。”

  方振玉又感觉到了需要,他在宁玉蘅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娇,我们再上

,让你再好好地美一下,好吗?”

  宁玉蘅歉疚地说:“好情郎,先睡一觉好吗?玩起来虽然美妙,但人家那里

还肿呢。”接着又遗憾地说:“要是怡红在就好了,让她跟你玩,我休息过后,

再接着,我们轮流上场,一定能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原来吃过晚饭之后,秦

怡红说晚上去探朋友,不回来了。

  方振玉怪怪地看着宁玉蘅,心想,怎么她几姐妹都好象不会吃醋似的?他轻

抚着宁玉蘅的妙处,关切地问道:“好痛吗?”

  宁玉蘅没理睬方振玉的关心,嗔道:“看什么看?有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

你不看今天在海上,她分明也是想着你那大家伙,想着让你狠狠地干她呢。只要

能让我的好情郎快活,什么事我都不在乎。”她为了爱郎,竟说起粗话来。

  方振玉能怎么说,只能紧搂着宁玉蘅,用对她的爱,来平熄心中的欲火。便

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话筒一听,是秦怡红,忙关切地问道:“怡红,

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电话里的秦怡红欲言又止。

  宁玉蘅兴奋起来,一把抢过话筒,说:“怡红吗,我是玉蘅,我知道你就在

附近,你根本没去看什么朋友,我知道你想什么,快回来吧,你会如愿以偿的。



  “我……你在干什么?”秦怡红犹豫地问。

  “有一句诗不知你听不听得懂,我现在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正是新承恩宠时?”秦怡红反应得相当快。

  “对。我一个人应乎不了他,我们一起来侍候他吧。”也不知秦怡红是否答

应,宁玉蘅已放下了话筒,对方振玉说:“姐夫,快去洗一下,迎接新的战斗。



  “你真的要和怡红一起侍候我?”方振玉问。

  “不可以吗?录象上不是有吗?我怕姐姐吃醋,否则我还想和姐姐一起试呢

?”

  事已至此,方振玉也不客气了,先整理了一下床铺,再去洗了个澡,才回到

床上躺下,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知道秦怡红一定会来的。果然,他才躺下不久

,便响起了敲门声。宁玉蘅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抢着去开门,把秦怡红迎了进

来。

  秦怡红看了赤裸着的宁玉蘅,坐到了床边,羞涩地叫了一声:“方总。”便

低垂了头。她晚饭后的离开,并非去探朋友,只是在外面徘徊而已,她是想躲开

宁玉蘅,单独来会方振玉,谁想到反而让宁玉蘅抢先了一步,更没想到宁玉蘅会

那么大方,居然和她分享。回来的时候,她还考虑两女一男,会不会让自己得到

满足,但看到宁玉蘅那种娇慵无力的样子,她放心了。可要她主动,她还是有点

害羞。

  “怡红。”方振玉掀开被单坐起来,将怡红拥进怀里,这时候男人应该主动

一点,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大手在她那涨鼓鼓的胸膛上揉着,解开她的钮扣

,说:“今天你逗得我的小弟弟发怒了,你不平息他,怎么能走呢?”

  见方振玉说得风趣,秦怡红害羞之心减轻了不少,她看到了白天只能感觉的

庞然大物,心中爱意横生,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它,说:“有了玉蘅,还不够吗

?”

  “他很贪心,当然不够了。再说,我也想试试,南方的包子和北方的馒头味

道有什么不同。”

  “那你就试吧。”秦怡红勇敢地将自己高耸的玉峰送到了方振玉的嘴边,给

方振玉的大嘴啃了起来。

  全身赤裸之后,秦怡红终于完全放开了,方振玉的爱抚使她无比兴奋,她吻

遍了方振玉的全身,然后吞吐着那将给她带来快乐的宝贝,享受着方振玉在她敏

感之处的全力挑逗。也许是她一直在想着方振玉吧,她很快就欲火高炽,爱液横

流起来。方振玉那还客气,立即跃马挥戈,驰骋沙场。秦怡红是过来人,而且高

大有力气,方振玉放开了手脚,尽力冲杀,尽情享受她的疯狂,直到把她的魂儿

送上了九天,自己才热情迸发。

  方振玉的精液又多又热,而且发射有力,只射得秦怡红浑身爽透,颤抖不已

,方振玉下来了,她还是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那已软绵绵的宝贝,嘴里喃喃地说:

“真是好宝贝,连杀两场,还有那么充足的弹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方振玉心中得意,轻抚着秦怡红的娇躯,让她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待她完

全清醒,才问道:“怡红,美吗?喜不喜欢南方的大香蕉?”

  “喜欢,它让我太美了,就让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愿。”秦怡红紧紧偎在

方振玉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边宁玉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只听她在梦中还呻吟道:“姐夫,你真好

,你弄得我太美了。”秦怡红不由问道:“她是你的小姨子?还是处女?”原来

,秦怡红也看到了被单上的落红。

  “是的,不行吗?”

  “当然行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带出来

了,也把她送给你,让你这伟男子带她去领略女人的美妙人生。”秦怡红轻抚着

自己的小腹,又说:“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是我的不幸,不过,我可以幸运

地为你生一个省委书记的孙子。”

  “什么?”方振玉大为愕然。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随便吗?我也是有苦衷的。”秦怡红幽幽地说了自己的

身世。原来,她本是山村的一个穷女孩,拼命念书读到了大学,因为长得漂亮,

给省委书记的儿子看中了,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无法给她情欲上

的满足,还有癫痫病,为了家里的父母兄妹能过上好日子,秦怡红委屈自己,嫁

了给他,但为了下一代不遭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

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

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

的农村太穷了。”说话间,他的情欲又起了,两人便又共赴巫山。

  当晚,二女都梅开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

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人,顶着烈日

,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人,全都是姓

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

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

  “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

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人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我看还是等郑书记他们吧,人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人多力量大呢。”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

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

得娇人的成绩向心上人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

,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人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

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见郑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

了,我们进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人,总不能不工作

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进

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门旁树下乘凉

,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人进来,几个老人也只是看了看,

没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人都上工去了?”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女人身旁,

笑脸相问。

  那老婆婆抬起头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

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人年纪和自己的奶奶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情心,自己的老奶

奶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

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那老婆婆看

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

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

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

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

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财产损失上亿

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

。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测量,

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灾过后,没

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老人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

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人家那么想就好了。”方

玉琼感叹说。

  “其实,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人,这些老木头脑筋不开窍,死守着祖宗

的牌位过日子。”老婆婆也感叹,好象她自己并不是老人一样。

  方玉琼大为兴奋,来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忙问道:“都是

些什么人不愿意呢?”

  老婆婆抬起老脸,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说:“还不是祖先出了几个败类的那

些人?现在的日子过得跟狗似的,还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方玉琼明白了,她对下江村的历史作过了解,知道这条村出过一个国民党的

少将师长,还带出了几个上校团长,其实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战的时候,被

国民党改编过去的。

  便在这时,听得有人斥骂道:“老A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们村没有风水的?我

们村出了多少师长团长?就连你老公不也是营长吗?”

  方玉琼循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男人,人长得很高大,上衣没扣,

露出了一大片胸毛,满面红光,也满身酒气,正冲着老婆婆怒骂,她不由上前说

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骂人了?”

  “我是下江村的村长,骂人又怎么啦?这个人,连自己村的光荣历史也忘记

了,就应该挨骂。”那老男人理直气壮地说。

  方玉琼满脸怀疑地看着那老男人,心想:怎么下江村的村长这么老的?便听

那老婆婆说道:“什么村长营长,都不过是一帮大大小小的海匪罢了。几十年前

当的村长,现在还拿来呈威风?”

  “老A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老男人挥起了拳头,便要冲向那老婆婆。

  方玉琼明白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村长,只不过是村里的土霸王而已,见他

要动手打人,连忙冲上去,挡在了老婆婆的面前,叫道:“不许打人。”

  “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了方玉琼的小腹上,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弯下了腰

。别看那老男人已上了年纪,拳头还相当的有力,方玉琼倒退了几步,倒在那老

婆婆的身边,脸呈痛苦之色。当她看见那老男人又挥拳向老婆婆打去,顾不得自

己,又扑到了老婆婆的身上,顿时,几拳又落到了她的背上。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高声叫道。

  小强等三人在远处正想开始测量,听到方玉琼的惨叫,便已注意这边的情况

,听到打人,便马上往这边赶。村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去,却没有人出声。那老

男人不停地挥拳向方玉琼打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七公,你为什么要打我阿婆?”终于,一个年轻人从外围进来,抓住了那

老男人的拳头。

  “我不是打你阿婆,我是打那外来的臭A。”那老男人停了手,嘴里骂咧咧的



  “还说不是,要不是那姑娘,只怕你阿婆已变成了肉酱。”旁边不知什么人

在小声说道。

  “嘭。”那年轻人一拳便打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说道:“我已经忍了你好久

了,今天你居然敢欺负到我阿婆身上?”

  老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叫嚷道:“来人啊,小民打人了,我被小民打了。



  场面一片混乱,不远处有几个人拿着担挑木棍正往这边赶,而那叫小民的年

轻人的身后,也站了几个人,男女都有,他们把方玉琼和老婆婆围在中间,手中

也是拿着刀棍。

  方玉琼从人群中出来,对已赶来的小强三人说:“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打

起来。”一边说,一边和小强等站在一起,面对着老男人和他后面气汹汹地赶来

的人,虽然脸色苍白,却毫无畏惧之色。

  “儿子孙子,就是小民他吃里爬外,欺负我老人家。给我狠狠地打。”老男

人对身后赶来的人哀号道。

  就在那群人扬起手中的家伙要往前冲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雷务

北,你又想闹事了是不是?”只见郑彬从人群外来到了方玉琼等人的面前,威风

凛凛地面向想冲过来的人群。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只吓得老男人

那方的几个人连连向后退去。

  “郑书记,你终于来了。”方玉琼虚弱地说了一声,人便倒了下去。

  “方副!”

  “姑娘!”

  人们惊叫起来,两个女人赶紧将昏迷不醒的方玉琼扶起。郑彬见状立即让人

找来了担架,将方玉琼抬到外面的车上,马上送返市里,到医院去检查治疗,自

己则留下来处理后事。他真后悔为了应酬那位副书记,耽误了半个多钟头时间,

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件,万一方玉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方玉琼

不但是钟书记的得力手下(他是这样认为的:能够放去配合方振玉工作的人,都

不简单)而且从工作上来说,方玉琼也是他的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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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三章 风波骤起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方家大楼宁玉芳进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托着胀鼓

鼓的大肚子,喘着粗气,冲里屋叫道:“妈,累死我了,快给我来点喝的。”

  王佩英闻声走了出来,一边给她倒水,一边埋怨道:“都叫你坐车去了,你

非要逞能走路,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宁玉芳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喘过气来,说:“医生说了,多走路对BB有好

处,而且生产的时候也容易一点嘛,振玉也是这样说的,医生的话我可以不听,

振玉的话我能不听吗?”原来,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今天去保健院作检查

,她不愿打车,便走路去回。

  “这么听老公的话?要是也这么听妈的话就好了。”王佩英不满地说,但她

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妈……”宁玉芳嗲叫着,拉着母亲的手,说:“我哪儿是你的女儿?振玉

才是你心目中的儿子,我都快成你的媳妇了。”言外之意,是说母亲根本没把方

振玉当女婿,而是把他当作儿子了。

  “儿子女婿,女儿媳妇,还不都是自己人?”确实,在王佩英的心里,好象

方振玉比几个女儿还要亲。她疼爱地抚着宁玉芳那大肚皮,问道:“带儿子辛苦

吧?”

  宁玉芳脸上泛起甜甜的笑容,说:“是辛苦,不过,我却感到很幸福!”

  “是啊,当母亲的感觉是幸福的。”王佩英感叹了一番,又关切地问道:“

都正常吧?”

  “一切正常,再多五十天,我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了。”宁玉芳为自己很

快能当妈妈而感到自豪。

  “那就好。对了,钟莹来了,她在你楼上呢。”

  “哦。不知她考得好不好,我上去看看。”宁玉芳爬起来。

  “小心一点。”王佩英把女儿扶起来,笑道:“我看你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女

儿了,这么关心她。”

  “那是三娇的女儿,我嘛,只把她当作妹妹。”宁玉芳自然不会对母亲说方

振玉和钟莹的事,但还是忍不住透露出一点点来。

  上得楼来,到客房看了看,却不见人影,练功房也没有,回到卧房,打开门

一看,宁玉芳不由得笑了。原来,钟莹正睡在她的床上,令她发笑的是钟莹的睡

姿:俯卧在床上,手搂着一个枕头,侧着脸,脸上泛着春意,口水流了下来,身

穿的依然是校服,但裙子的下摆却撩了起来,小内裤遮盖不住,露出了两片雪白

的圆臀,另一个枕头则夹在她的胯下。不用想,宁玉芳也知道她在睡前干什么,

梦中又干什么。她拿了一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地替她擦着口水。

  “方老师!”钟莹醒了过来,叫得挺亲热的。

  “是宁老师,你的方老师还没回来。”宁玉芳笑道。

  钟莹大吃一惊,爬了起来,人也清醒了,她涨红了脸,嗫嚅地叫道:“宁老

师。”

  宁玉芳还是满脸堆笑,说:“梦见方老师了吧?”

  钟莹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了,象是要跳出酥胸一般,在梦中,她不但见到了方

振玉,还准备和他共赴巫山呢,是宁玉芳回来惊醒了她。她想否认,但又不能,

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还没醒来,便叫方老师呢,于是便含羞说道:“我梦见方老

师在教我唱歌跳舞。”

  宁玉芳心笑钟莹画蛇添足,却没有拆穿她,拉过下面的枕头,笑道:“怎么

把我的枕头放到下面去了,弄湿了我怎么睡啊。再说了,要放,也应该把方老师

放到下面去嘛。”说着,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

  “哎。”钟莹叫了起来,她那里还没拉好,宁玉芳一摸,便摸在她那大腿根

处的滑腻肌肤上了,那感觉好刺激。而且,宁玉芳的说法也让她吃惊,什么叫把

方老师放到下面去啊,要这样,不就是那回事了吗?其实,她并不是不想把方振

玉的枕头放到下面,她只是想闻方振玉那浓烈醉人的男人味,她也是从枕头上的

气味认出哪个枕头是方振玉的。

  宁玉芳笑道:“莹莹,没什么好害羞的,少女思春嘛,我象你那么大的时候

,还不是想着你的方老师了?来,这边坐好,和大姐好好说话。”

  “你想方老师是正常的,我想其他男生还差不多,想方老师就不正常了。”

钟莹心道。她没有注意到宁玉芳自称大姐,只是按她的话坐好,拉好了衣服。

  “这几天累了吧,考得好吗?”宁玉芳转变了话题。

  一说到考试,钟莹来了精神,同时心理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说:“是很累

,但有付出就有收获,我相信我的成绩可以达到省内重点大学分数线。”一般说

来,专业类的考生,大学录取的分数线都是很低的,能达到省内重点大学的分数

线,加上专业试成绩又这么好,除非身体出问题,否则,中央音乐学院她是上定

了,也难怪她这么兴奋,这么自豪。

  宁玉芳也替她高兴,把她拉进怀里,说:“祝贺你,未来的大学生,未来的

音乐家。”

  钟莹顺势依进宁玉芳的怀里,发自内心地感激说:“这要谢谢你和方老师,

要不是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不可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

  “这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宁玉芳拉了拉钟莹的校服,说:“莹莹,叫我

姐吧,我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大学生了,这衣服虽然使你显得清纯,却体现

不出姑娘家的美好身段。明天让芬姐陪你去买几套,当作姐姐给你的见面礼,芬

姐的品味还是不错的,振玉也赞赏她呢。要不是我驮着个大肚子,我就陪你去了

,当然了,要是振玉在家,最好由他陪你去,他的眼光最厉害,给女人买衣服他

是最拿手的了。”

  钟莹虽然还不明白宁老师要自己叫她姐的原因,却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关怀

,听到最好由方老师陪她去买衣服,不由想到上次方老师给自己买衣服时,那对

贼眼欣赏自己的酥胸美臀的情景,娇脸又红了起来,她轻抚着宁玉芳的大肚子,

说:“谢谢你,姐姐。小外甥快出世了吧。”

  “快了,还有五十天左右,不过,你不应该叫他外甥,而应该叫他儿子。”

宁玉芳认真地说。

  “为什么?”钟莹大为惊奇,姐姐的儿子不叫外甥,却要跟着叫儿子,世界

上哪有这种叫法的?

  宁玉芳望着钟莹的俏脸,诚恳地说:“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你的心思姐姐

明白,振玉喜欢出色的女孩子,当然不仅是相貌出色,你能考上中国最高的音乐

学府,有资格做他的红颜知己了。姐姐也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出色,而且娇美可人

的妹妹。姐姐这个称呼,在古代还有另一种含义,姐姐这样说,你还不明白吗?



  虽然中学刚毕业,但古代文学她学过不少,姐姐的另一种含义她当然也明白

,她感动得差点给宁玉芳跪了下来。这个姐姐不但为丈夫奉献一切,包容一切,

对其他女人也宽大为怀,这该是多么宽广的胸襟,多么美好的品德啊,她完全可

以称为圣女。钟莹紧依着宁玉芳,在她耳边害羞而亲热地叫了一声:“姐姐。”

  “哎……好妹妹!”宁玉芳亲热地应着,也紧紧地搂住了钟莹,两姐妹就这

样静静地坐着,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1993年7月12日上午红石村委红石村委距离金花村约三公里,村委所辖的十多

个自然村都要搬迁,这里是港口未来的行政管理中心,张虹、吴学栋的管理区驻

地便设在这里,过不了多久,方振玉的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也要在这里大

兴土木,建设规模宏大的现代化的总公司写字楼。现在,市里什么供电、邮电、

工商等单位,凡是有经济实力的,都已开始了土建工程,场面很是火热。

  吴学栋风尘仆仆地从建筑工地上赶回到红石村委,向镇坐在这里的管理区出

纳急切地问道:“开发总公司付的款汇过来了没有?”

  “汇过来了。”那出纳一边给吴学栋倒茶,一边应道。

  “那好,你马上给市二建公司划过去。”吴学栋说,接过茶,吹了吹茶面上

浮着的茶叶,一连喝了几大口,幸好水不是很热,没有烫着他。在这鬼地方,想

喝一口水,也相当不容易。

  那出纳脸色不自然起来,说:“张书记交待,这笔钱留一部分发工资,其他

的要发水井村的生活补贴呢。”

  “什么?划出去了?”吴学栋大吃一惊,原来说好,这笔钱是用来建搬迁村

民的住宅楼的,没想到张虹又安排了临时用途。

  “还没有,正想下午去办。”

  吴学栋松了一口气,说:“还好,那就暂时不要动,等我和张书记商量后再

告诉你怎么办。”

  “是。”犹豫了一下,那出纳又问道:“那干部工资怎么办?”

  吴学栋口气强硬地说:“干部的工资更加不能用这笔钱,一定要等到财政局

拨款到了才能发。”管理区工管委干部的工资,是由市里全额拨付的,一般是每

月的十二日,实际上十日就可以领到了,这个月不知为何,到今天,工资还没有

到位,所以这位出纳想用其他的钱先发了。但吴学栋的工地上正等着钱买材料,

又怎么会让他挪用呢。

  “是。”那出纳有气无力地应道,他也正等着工资用,开发总公司付给他们

建住宅楼的款,发了水井村的生活补贴之后,也只够发工资了,所以他才向张虹

提议挪用来发干部工资。

  “张书记呢?”吴学栋并没有理会他,问道。

  “她到关家岭检查生产去了。”

  “我在办公室,张书记回来,你说我有事找她。”吴学栋说完,就回办公室

去了。

  由于没有地方,张虹和吴学栋是同一办公室。吴学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看着张虹的办公桌,心里颇不平静。他和张虹一样,都是从副处提到正处,派

遣到这个艰苦的地方来的。对于这次提拨,张虹有没有走关系他不得而知,他却

是没有,他还是从宁玉芝那里知道,自己是因为没有拉帮结派,被市委常委们用

作一块平衡的筹码提拨的。他虽然有些恼火,但得到一个发挥才能的地方,他也

感到庆幸。方振玉铁定是钟玉光那边的,如此推断,张虹就应该是陈向东那边的

了。初来时,他还想象在市里一样保持中立,但工作一开展,他还是被方振玉吸

引过去了,因为他觉得,方振玉才是一个真正干事业的人。现在张虹的这种做法

,明显是要拉方振玉的后腿,他又应该如何化解这件事情呢?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张虹回来了。“吴区长,你找我?”张虹脸上带着

一种深深的疲倦。

  “是啊。”看着累得瘦了一圈的张虹,吴学栋感觉到她对工作也很负责,上

前为她沏了一杯茶,说:“我是想和你商量方总他们刚拨过来的那笔款。”

  “我让老甘拿去发水井村的生活补贴,那里生活艰难,群众怨言很多。发工

资是老甘提议的,我见反正所剩的钱不多,就同意了。事先来不及和你商量,有

问题吗?”张虹喝了一口水才说道。老甘便是那个出纳。

  “是有点小问题。”吴学栋从张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对的神情,相反还是

诚恳地向自己请教,心里没底,便斟酌着用词:“这样一来,就拖了住宅楼建设

的后腿。”

  “我们不是和二建司的人说好,要他们垫付一部分资金的吗?”张虹诧异地

问。

  吴学栋说道:“我们和二建司的人是有约定,但那是我们投多少,他们就投

多少,现在他们的投资已经超过我们了,我是好说歹说,才拖到今天的,要是今

天这款不到,明天就要停工了。”

  “迟十天半个月没多大问题吧?”张虹犹豫地说。

  吴学栋心中苦笑,他真不知这女人是真的想拖后腿呢,还是无知。理了一下

头绪,解释道:“有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我们的,工程停工,违约的是我们

,要付违约金。一个是开发总公司的,村民入住迟了,要付一大笔的住房补贴。

两项加起来,半个月总计要损失上百万。”他停了一停,喝了一口水,双目紧盯

着张虹说道:“我们的还是小事情,年底奖金少一点而已,方总那边可就要少开

发一些项目了。港口开发可是市里的重头戏,拖不起啊!”

  “那就不是小问题,而是严重的问题。希望老甘还没有把钱划出去,否则我

就是犯大错误了。我马上去找老甘。”张虹紧张地说着,便要向外走去。

  “张书记。”吴学栋把她叫住,说道:“还没划出去,我让他等我们商量后

再办。”

  张虹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真诚地说:“学栋,真的谢谢你,不用商量了,

以后凡是涉及到经济上的事,都由你把关。”

  吴学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虹,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陈向东的人吗?为什

么那么好说话。

  张虹也发现吴学栋的眼光有异,想了想,便明白了,她诚恳地说:“学栋啊

,看来我们之间还要好好地交流一下思想才行。”她沉思一番之后,才继续说道

:“不错,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是陈向东那边的人,我也一直以为我是的,可是

临来管理区之前我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个人利益的结合。在这次提拨中,我是

被利用了,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能由此而看清了一个人,也看清了自己,虽

然付出的代价大了一点,但还是值得。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结识了一帮真正干

事业的人,他们的真诚,他们的大公无私,他们的脚踏实地,都是我以前所没见

过的。这些人里,包括了方总,当然也包括了学栋你。港口开发,是临海发展的

龙头,也是大势所趋,我绝不会成为某个人的棋子,阻挡历史前进的。学栋,你

相信吗?”她一口气说完,整个人便轻松了下来,同时也有一点虚弱。

  吴学栋认真地听着张虹的说话,眼睛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发现,张虹的

说话是发自内心的,尤其在她说付出代价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无奈的悲哀,可

见,她付出的代价并不象她所说的那么轻松。因此,张虹一问,他马上应道:“

虹姐,我绝对相信你,让我们抛弃个人私利,同心同德,做好管理区的工作,协

助方总,全力发展我们的港口,为开创我们临海经济腾飞的新局面携手前进。”

  “谢谢!”两双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握在一起。管理区的工管委终于拧成了

一团,方振玉的阻力又减了不少。

  1993年7月12日下午市人民医院方玉琼躺在病床上,看了一下报纸,又扔下了

,看了一下电视,也关了起来,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她心情烦燥起来,还有这么

多工作在等着她去完成,让她静躺在这里,对于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来说,岂不

是要了她的命?

  这次她受的伤相当重,尤其是内伤,雷务北的那一拳,打得她都吐血了,所

以钟玉光指示医院,在没有他许可之前,不准方玉琼离开医院。现在,她的外伤

基本上好了,只是胸部和腹部还有些许隐痛,她要求回家静养,钟玉光还是不同

意,她便只好躺在这里了。

  “小妹。”一个美丽的姑娘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亲热地叫道。

  来人方玉琼认识,是方振玉的大姨,宁玉芳的大姐宁玉芬。她怎么来看我了

?她心中诧异,应了一声,便想坐起来,却被宁玉芬给按住了。“芬姐,怎么是

你来了?”她只好躺了下来。

  宁玉芬正在插花,闻言回过头来,美目涟涟地看着方玉琼,笑道:“那你希

望是谁来了?”

  方玉琼一窒,说不出话来。她心中当然希望是方振玉来了,但这又怎么能说

出口呢?只好假装听不见。

  宁玉芬插好花,来到床边,美目仍停留在方玉琼的脸上,一边剥果子,一边

说:“你希望的那个人还没回到,你大嫂行动又不方便,我只好暂且代劳了。”

  方玉琼心中一跳,她怎么知道我希望是大哥来?连忙稳定心神,问道:“芳

姐她快生了吧?她好吗?”

  “她很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宁玉芬把一片果子放进方玉琼的嘴里

,责备道:“小妹,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振玉回来知道了,可就要心痛死了。”

  “没什么,大哥回来我也该好了。”方玉琼嘴里应着,心中却想开了,宁玉

芬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她是一个直率的人,心里想到了,就问了出来:“芬姐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呢?”

  “好妹子,真坦率!难怪振玉那么喜欢你。”宁玉芬赞了一句,轻抚着她的

娇脸说:“我们是一家人嘛,振玉对你好,对我们也好,我们姐妹当然也就对你

好了。”

  方玉琼心中一动,想起了曾经有人说过,大哥原来是和宁玉芬好的,只不知

好到什么程度,不由问道:“芬姐,大哥对我好我知道,他对你怎么个好法呢?



  这小丫头还想探我的口气,宁玉芬心道。今天是玉芳叫她来的,她和玉芳都

看出方玉琼对方振玉的情意,既然玉芳都不反对,她更不可能去吃那种飞醋,既

然以后免不了要同床侍候方振玉(经过那晚之后,方振玉在家时,除了来月事之

外,她都和玉芳同进退,她也很喜欢那种感觉和气氛)于是她笑道:“你希望振

玉对你怎么个好法,振玉就怎么个对我好。行了吧。”

  “你知道我希望大哥怎么对我好?”方玉琼感到奇怪,同时更为吃惊,既然

她知道,宁玉芳当然也知道,可她们还要对我这么好?

  这里是高级病房,没有人随便打扰,所以宁玉芬很放肆,玉手在方玉琼的胸

部摸了一下,再放在她下体按揉,说:“你当然是想他对你这些地方都好了。你

大哥他很花心,美丽的花朵他都想采,而且他采花的本事特别强。”接着她叹气

道:“我虽然不算美丽的花朵,但面对如此勤劳,如此强劲的采花郎,也只好心

甘情愿由他采了。”

  他真的是花心人。方玉琼心道。可是她却没有丝毫怨气,反而有一点点惊喜

,大姨他都敢采,我他更加敢了。想起对方毕竟只是大姨,便问道:“芳姐知道

吗?”

  “有时候我们三个在一起,你说她知道吗?”

  方玉琼听得瞠目结舌,这不是淫荡吗?但想到自己想方设法去勾引有夫之妇

,还不一样是淫荡,便说不出来,再想到宁家有这么多美女,她不由问道:“他

没把你们宁家那几朵美丽的花都采了吧?”

  宁玉芬笑道:“他是还没有采,但据我所知,这些花儿,包括那当了什么副

主任的,都在争奇斗艳,向他开放呢。只看他有没有空,有没有心情了。”说完

她又问道:“知道他那么花心,你还愿意让他采吗?”

  方玉琼想,你们几姐妹都能谦让,我为什么不能?要我退出,没门!便说道

:“当然愿意了,我就喜欢他花心。”

  “既然如此,你就要多努力了,让我们早日成为好姐妹。”宁玉芬显得十分

的真诚。

  “谢谢你,芬姐。”方玉琼也十分感激,她们这样豁达,自己就不用偷偷摸

摸和大哥好了。

  “小妹,你没事吧?咦,玉芬,你也在这里?”方玉琼的话音才落,便响起

了方振玉那洪亮的声音,接着高大英俊的男人也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方玉琼吓了一大跳,不知刚才自己的说话方振玉听到了没有。宁玉芬却显得

很平静,说:“你回来了,我正和小妹说着你呢?”

  “我有什么好说的?”方振玉看了宁玉芬深情的一眼,又转过头来向方玉琼

问道:“怎么搞的,伤到哪里了?”

  方振玉的那一眼,已令得宁玉芬十分满足,她也回了方振玉风情万种的一眼

,说道:“刚才我和小妹在说我们的事,现在我该回去了,轮到你好好看小妹的

伤了。”说完便要往外走。

  方振玉突然抄住宁玉芬的纤腰,在她娇脸上吻了一下:“想你,想你们。”

然后放开,继续说道:“别走,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转身向方玉琼走去。

  “花心大萝卜!”宁玉芬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说道:“钟书记不让小妹出

医院呢?”

  “禁令解除了,是钟书记告诉我小妹的事,我知道情况之后就说,伤要养,

但人却不能闷着,否则会闷坏的,他同意了。”

  “既然如此,我在外面等你们。”

  “不用了吧。”

  “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连女孩子的害羞心理都不知道?

”宁玉芬说着走出去了,她还要为他们守住门口,别让人看到他们偷情。

  方振玉来到方玉琼的床头,见她脸红红的,美目微闭,便在她芳唇上亲了一

口,温柔地问道:“小妹,怎么啦?”

  方振玉对宁玉芬的动作,方玉琼看到了,她才完全相信了宁玉芬的话,并知

道,宁玉芬并不是为宁玉芳来骗她离开方振玉的,方振玉吻了她,她是又喜又羞

,睁开眼睛,歉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还是让大嫂她们看出了。

  “不要紧,她们都是好人,只是有点爱捉弄人。你并没有让她们看出,而是

让她们套出来的。”方振玉安慰道。

  “我喜欢让她们这样捉弄。”想起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方振

玉在一起了,方玉琼由衷地说。

  “你能这样,就能够和她们和睦相处,我也就放心了。”

  “她们会怨你花心吗?”方玉琼倒为方振玉担心起来。

  方振玉又在方玉琼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她们不会怪我的

。我的花心,还不是她们怂恿的!只要你不和她们争,我们大家一定会很和谐地

生活在一起,当然,是在你没嫁人之前。”

  “我不会争宠,也不会嫁给别人,你是知道的。”方玉琼幽幽说道。

  “傻了,那有姑娘不嫁人的?”

  “就有,我就是。”方玉琼固执地说。

  方振玉知道她的脾气,没有和她再争,说道:“来,让大哥看看你伤在什么

地方。”说着,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单。

  “不要看。”方玉琼捂着医院的住院服,含羞地拒绝。

  方振玉没有理她,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说:“就要做大哥的小女人

了,怎么还害羞?”

  “不是的。”方玉琼更急了,但却没有阻止方振玉的行动。

  “不是什么?是不是又不想做大哥的小女人了?”方振玉说着话,也没有放

弃行动,很快便让方玉琼露出了只戴着胸罩的上身。

  方玉琼羞急了,说道:“人家当然要做大哥的小女人了,也不是害羞,而是

不想大哥看到小妹受伤后那难看的身体。”

  “怎么会呢,就是再伤,我小妹的玉体也是非常好看的。”方振玉油嘴滑舌

地说着,连那胸罩也除开了,大手在那茁挺的玉峰上面摩挲着,又翻看了她的香

背,见只是有淡淡的紫色,便问道:“哪里还受伤了?”

  方玉琼被方振玉这么爱抚,全身受用,正在闭着眼睛享受,闻言羞涩地说:

“还有小腹下面。”

  方振玉让方琼躺好,又把她的下面翻开了。只见那平坦的小腹上,本应是洁

白的一片,现在却有一大块的紫黑,不由得怒道:“好狠毒的家伙,有机会我一

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方玉琼听了扑哧一笑,忘记了害羞,说:“你没有机会找他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死了。”

  原来,雷务北第二天听到方玉琼受了重伤,非常恐惧,不知是谁,又把方玉

琼的伤说得更重,他晚上便一睡不醒了,后来一检查,竟然是吓破了胆。方振玉

听了笑道:“真是恶有恶报。”他痛心地抚着方玉琼的小腹,问道:“好痛吗?



  方玉琼觉得大手所到之处十分温暖,不但消除了隐痛,还渗进了体内深处,

让她觉得美妙无穷,不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说:“已经好多了,现在更舒

服。大哥,抱紧我。”

  反正这里有宁玉芬守着,不怕别人撞破,方振玉干脆爬上床去,方玉琼也让

出了地方,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方振玉的手依然在方玉琼的小腹作恶,时而

还摸进了桃源重地,深情地爱抚着。

  方玉琼感觉到了在方振玉怀里的安全、舒服和美妙,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

游移,嘴里深情地呢喃道:“大哥,我爱你!”

  “大哥也爱你!”方振玉的爱抚更加深入了,大嘴吻上了方玉琼的樱唇。

  四片嘴唇粘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吮吸着,搅动着。方玉琼只觉得

自己全身火热,觉得方振玉的手指在自己的宝穴里占的空间太少,进入得太浅了

,体内空虚得难受,不由移开嘴唇,呻吟道:“哥啊,我好想你啊!”玉手紧攥

着方振玉那又热又硬的命根子。

  方振玉感到一痛,人也清醒了过来,他知道方玉琼的想是想什么,但方玉琼

此时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起他的挞伐?他拉开她的手,人也和她分开了一点,

说:“小妹,现在还不行,你还没好呢?”

  方玉琼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一阵害羞,小声说道:“大哥,我知道

了。”她的手依然抚着那烫热的东西,问道:“大哥,我想亲亲她,行吗?”话

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和宁玉芬她们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那么的淫荡,但此刻

她却觉得很自然,好象是应该为方振玉做的。

  方振玉当然不会忘记女人的小嘴给那东西带来的美妙感觉,正想答应,又想

到自己刚刚回到,长途跋涉,那地方一定会很脏,便拒绝道:“小妹,这也不行

,哥走了那么远的路,那东西不干净。”

  “不,给我嘛!我亲一下就行了。”方玉琼嗲叫着,要翻身坐起。

  方振玉正不知该怎么办,却听见外面宁玉芬说道:“你是方伯母吧,给玉琼

送饭来了?我来帮你吧。”接着又有一个女人的回应声。床上的两人连忙分开,

方振玉跳下床去,整理衣服,等方玉琼盖好了被单,宁玉芬已拿着东西和一个年

约五旬,穿着简朴,长得很象方玉琼的女人进来了。

  方玉琼虽然脸上还残留着潮红,但人相当镇静,坐了起来,为他们介绍。自

然是先女后男,介绍到方振玉时,她不无自豪地说:“妈,他就是我常跟你说的

大哥方振玉,他对我可好了,我当这个副局长,还是他的功劳呢。”方玉琼到规

划局,是当副局长兼任沿江开发规划小组长。

  “伯母,您好!您别听小妹说,那是她自己努力的。再说了,帮她一点点小

忙,也是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嘛。”方振玉向方玉琼的母亲行礼道。

  方母虽然是乡下人,倒也很识大体,她回了礼,说:“谢谢你了,玉琼从乡

下来,见识少,我一直很担心,现在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帮她,我就放心了。”她

用心打量着方振玉,刚才听方玉琼介绍,她便知道他有老婆,还担心他对方玉琼

有什么不轨,但听到他姓方,又看到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正气,便放心了不少,甚

至为女儿感到遗憾,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他呢?虽然他也姓方,可那是一个好对象

啊。不管怎么样,农村人对同姓结婚,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妹,起来吧,和伯母一起出去吃饭。”方振玉被方母看得有点不自然,

对方玉琼说。

  “我家里煮好了,再说,钟书记不让她出去呢。”方母表示不同意。抬出了

钟玉光来,显然是为女儿得市委书记的关心而骄傲。

  方玉琼爬起来说:“妈,大哥跟钟书记说过了,钟书记同意我出外面吃饭。



  方母无话可说,只好跟他们出去了。同时也更放心了。女儿的这位大哥,连

市委书记都要听他的话,显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女儿有他关照,自己还有什么

不放心的?她说道:“既然你可以出外吃饭了,妈明天就该回去了。你小侄儿出

世不久,只怕你爸忙不过来呢。”

  方玉琼说道:“妈,你就放心回去吧,有大哥照顾我,我不会有事的。”

  方振玉也说道:“我本来还想留伯母下来多玩几天,那就不留了,下次再请

您来,和我丈母娘好好聊聊。玉琼这有我和芬姐照顾呢。”

  他们这样说了,宁玉芬表示赞同:“对,我一定会把玉琼照顾好的。”

  1993年7月15日上午钟玉光办公室钟玉光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又处理了一些

不能再拖的文件,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他把秘书小高叫了进来,说道:“你

把赵部长叫来吧。”

  小高恭敬地站在钟玉光的面前,有点犹豫地说:“钟书记,快下班了,是不

是……”小高是方玉琼调走后新调来的,对钟玉光的工作作风还不熟悉,出于对

领导身体的关心,他想把事情推到下午,也好让钟玉光多休息一点,近段时间,

钟玉光的身体有点不好,可能是那次考察累的吧。

  “叫你去你就去。”钟玉光有点不耐烦。

  “是。”小高低头悻悻地出去了。

  看着小高那种无辜的样子,钟玉光意识到自己有些粗暴了。也许是身体不适

吧,近来他觉得自己有些烦燥,要是女秘书,因为女性的细心,可能容易体察到

,并想办法开解,男人就不容易做到了。方玉琼走后,他也想过要找个女的当秘

书,可是因为宁玉蘅的原因,他还是找了个男的。让方玉琼出去任职,当然是出

于对方玉琼才干和能力的赏识,却不免带有一点点宁玉蘅的因素。幸好,付出终

有回报,他听女儿的话,大胆向宁玉蘅求婚,宁玉蘅答应考虑,从她对自己的态

度,以及接受自己的超出一般朋友的亲热举动来看,成功的希望极大。今天,赵

文华给他来了几次电话,说有要事向他汇报,他知道赵文华并非是那种不敢决断

的人,不是大事,他不会推给自己的,所以,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大问题。象这

种情况,钟玉光是一般不会把他留给下一段工作时间的,因为他深深知道,政坛

和战场一样,耽误了时间,哪怕是一分钟,后果也是不堪设想,是会全军覆没的



  不一会儿,赵文华到了,只见他一脸铁青,对钟玉光说:“玉光,可能要出

大事了。”

  钟玉光反而镇定了下来,他让赵文华坐下,又让小高给他泡茶,这才问道:

“有那么可怕吗?往时你处理事情可镇定着呢!”

  赵文华苦笑道:“以前是没遇过大事。”他把一大摞材料放到了钟玉光的办

公桌上,“你先看看这些材料吧。”

  钟玉光翻看着材料,那都是些上访信。看着看着,他心情沉重起来,脸色也

变了,那都是说方振玉以及吴学栋如何如何的。其中有方振玉买官卖官、迫害干

部、克扣工人工资、非法集资,吴学栋不关心群众、挪用群众生活补贴、和工委

领导闹不团结等等。其实这些事情,除了吴学栋的不大清楚之外,方振玉的每一

件事,他都了解,可是那些人却无限地上纲上线了。他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

的材料?”

  “有些是以前的,近日却特别多,据说有些还寄到了省里。关于港口开发方

面的上访材料,我都要求交给我审核,起初我也认为是小事,便作了简单的处理

,也没有向你汇报。但现在看来,这么集中地针对一个人,是有人鼓动人这样做

的,所以我说问题大了。”

  钟玉光当然也看出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因为不知内情的人,是不可能写出这

么详尽的材料的,而且也不会那么有文采、有针对性。他问道:“针对方振玉的

,当然是针对我了,可那吴学栋与人无冤无仇,又招谁惹谁了?”

  赵文华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不但吴学栋,连张虹都已经成了方振玉的

忠实追随者,他们那样做,其实是为了帮方振玉减少支出,也就是说为你的港口

建设降低成本。”

  钟玉光相当佩服方振玉的亲和力,居然能把原来忠实追随陈向东的张虹也拉

了过去,但他见赵文华说得难听,便笑骂道:“你这张臭嘴,港口建设怎么成了

我的了,难道你就没有份吗?”他当然明白赵文华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港口建

好了,就是他的政绩,港口建不好,其他无论有多大的业绩,都是他到临海的一

大失败。

  两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气氛稍为轻松了下来。赵文华说道:“所以,他

们针对吴学栋,其实还是针对方振玉。”

  “你说得不错。”钟玉光肯定道。思索了一下,他才说道:“方振玉的事,

什么克扣工资、非法集资,倒是难以说得清楚。”

  “我倒认为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卖官一事。”赵文华和钟玉光持不同的

看法。

  “为什么?”

  赵文华从没放松过对方振玉市里企业的注意,所以对那些事比较清楚,他说

道:“只要派调查组到他的两个,不,是三个厂,税务局印刷厂过几天也成了他

的了。去向职工干部调查一下,就清楚明白了。”

  “什么?这家伙又多了一个厂?他还有没有精力搞港口啊?”钟玉光惊呼道

。他当然担心方振玉因为这些小事而耽误了大事。

  赵文华马上解除了他的担忧,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这些事根本不用他

动手动脑,自有他的一帮手下一切为他办好,玉光啊,看来我们在发现人才,使

用人才方面,还是不如他呢?”

  钟玉光对方振玉用人方面相当佩服,说道:“是啊!还有培养人才。不过,

为什么卖官的事说不清呢?我们可是和方振玉签有协议的,除了总经理一职外,

他都有权任命,他不过是任命了战大军而已,有人拿一百万来,我也会这样做的

,那是为了我们的港口建设筹集资金,又不是进某个人的口袋。”

  “你还不明白吗?人家是针对你而已,否则有谁会对一个还不成气候的企业

家花这么大的功夫?”赵文华苦笑道。

  钟玉光当然明白,说道:“不管他针对谁,想想看,我们应该怎么应乎。”

  赵文华说:“卖官的事,你得亲自走一趟省委。至于其他的事,由我找人组

成工作组,下去调查行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倒是你去省委,要想个办法,最好

来一个一劳永逸。”

  钟玉光叹道:“省委一定要去,一劳永逸嘛,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呢。你那工

作组找人要小心一点,除了要老实的之外,还要有一些不同意见,否则上面也不

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赵文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上级领导是不会相信一

个十全十美的人的。便应道:“你放心好了,该找哪些人去,我会安排好的,保

证有一个既符合实际,又有利于我们的调查报告。”

  “那好,你就去办吧,过两天,我再上省城。”钟玉光说,脸上显出疲惫之

色。

  “最好是快一点。”

  “这个我明白,只是这两天连晚上都安排满了。”钟玉光看看时间,已经一

点了,便说道:“走,一起吃午饭吧,我们俩已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是啊,大家都很忙。”赵文华陪着钟玉光往外走,又问道:“你和宁玉蘅

的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一说到宁玉蘅,钟玉光精神为之一振,兴奋地说:“我已经向她求婚了。”

  “她答应了?”

  “她答应考虑考虑。”

  “哪你还那么高兴?就不怕她是在敷衍你吗?”赵文华提醒道,他知道,陷

入热恋的男女都有一些盲目。

  “她连她的芳唇都让我吻了,怎么会是敷衍呢?”看来是男人都会炫耀对女

人的手段,连高级领导也不例外。

  赵文华听了,也为钟玉光高兴,因为他知道的宁玉蘅,那不是一个随便的女

孩,便道:“恭喜你!只不过,莹莹那一关,你还得过。”

  “哈哈哈!”钟玉光得意地大笑起来,说:“莹莹那一关我早就过了,她和

玉蘅好得不得了,是她鼓励我向玉蘅求婚的。”

  “那我就真心地恭喜你得了一个好伴侣,还有一个好女儿。”

  “现在我最忧虑的是,万一我真的和玉蘅结合,会影响上面对方振玉的评价

,玉蘅暂时不答应我的求婚,倒是一件好事了。”钟玉光不无担心地说。

  “怕什么?只要方振玉做出了成绩,什么闲话都会烟消云散。”赵文华也变

得潇洒起来。说话之间,走出了办公楼,两人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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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四章 一场虚惊

1993年7月17日上午东方第二印刷厂在谭春梅、陈长琳等人的努力下,方振玉

终于成功地租赁了税务局印刷厂,并把它改名为东方第二印刷厂。今天早上八点

,工厂正式挂牌运营,各个车间正常运转,谱写了方振玉印刷事业的新篇章,同

时,也为开创临海市印刷业的新局面迈出了坚实而又极其重要的一步。

  方振玉和陈长琳、谭春梅肩并肩地站在二楼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左右上下车

间在埋头工作的工人,听着那隆隆的机器声,心情都十分激动。一个多月来,经

过他们的不懈努力,终于实现了既定的目标,拥有了这家与市厂、东方厂齐名的

临海市三大印刷企业之一——税务局印刷厂,为下一步实现临海市印刷企业的大

联合,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憧憬着充满希望的未来,方振

玉冲动起来,一左一右地搂着陈长琳和谭春梅,饱含深情地说:“长琳、春梅,

谢谢你们。”

  方振玉这么一搂,陈长琳当然没什么,谭春梅却是心潮澎湃,今年三十一岁

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亲热地搂着,而且是自己心仪的男人,那股浓烈的

男人气味使她非常陶醉,也使她想起了宁玉芳给她说的那番话,便很自然地向方

振玉靠过去,她甚至希望陈长琳等人不在,好让方振玉把她搂抱得更紧,那动作

更加亲密,把那大手放在她更想他放的地方。

  陈长琳说道:“我哪里做了什么工作?最主要的还是春梅,她可是居功至伟

!这段时间来,她两头兼顾,跑上跑下,忙这忙那,把人都给熬瘦了,振玉啊,

你是应该重重地奖赏她的。”

  陈长琳的话把谭春梅拉回了现实,她有点害羞,但却没有离开方振玉的怀抱

,也没有拉开距离,她没有居功,说道:“我是做了一些工作,但长琳他们也是

功不可没,没有他们的帮助,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绩,因此,要奖的话,长琳、

张蓓、芳华、胡军,还有少梅,都应该奖。”

  方振玉说道:“你们都应该奖。正如长琳所说的,春梅你功劳最大,我得好

好想想,如何奖励你才能体现你对我们事业的贡献。”

  谭春梅心道:“你好好地疼我,让我能够享受一个完全女人的幸福,就是对

我最大的奖赏了。”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来?便说道:“为厂工作是我的责任,

能得到你的信任和重用,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了。”

  三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姑娘,看到他们那亲密无间

的情形,听着他们互相谦让的对话,深深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因事业而结合在一

起,没有丝毫私心杂念的纯洁友谊,不由得充满了向往。许久,她才记得自己的

任务,上前轻声说道:“方总,你的办公室准备好了,孙会计请你过去。”

  三人被惊醒过来,这才分开,跟那姑娘走。原来,这里的办公室分两个地方

,因为接收工作太忙,厂长办公室没来得及整理,挂牌仪式之后,李芳华和孙少

梅才去按方振玉的风格进行布置。“淑萍,工人们的情况怎么样?”谭春梅和那

姑娘走在后面,她向那姑娘问道。

  那姑娘叫韦淑萍,是原厂留任的出纳,她闻言应道:“他们的情绪都很稳定

,大家都知道方总和你们的名声,认为我们厂今后一定会发展得更好。”

  “你要多注意职工们的事,看看他们工作生活各方面有什么困难,我们尽量

帮助他们解决。同时告诉大家,虽然我们厂换了老板,但我们工人依然是工厂的

主人,让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向厂部反映。”因为韦淑萍还兼着工会主席和职工代

表,所以谭春语重心长地教育这个工作才两年的女孩子。

  谭春梅的话使韦淑萍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企业家,虽然最大的老板方振玉没

有出声,但谭春梅这样重视工人,重视职工代表和工会的工作,这说明方振玉也

是这样要求他们的,难怪市厂和东方厂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兴旺起来。心中为能成

为这样的老板的员工而感到放心,她说道:“谭副厂长,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工人

们的。”

  说话之间,几人便进了厂长办公室,这里虽然旧了一点,但经过李芳华和孙

少梅的巧手布置,也显得非常的大方整洁。办公室分三进,外面最大的一间是值

班厂长室,中间是厂长室,最里间,当然就是厂长休息室了。众人在外间围坐了

起来。方振玉接手后,厂里的领导班子调整很大,原先的厂长副厂长和会计因为

厂子变成了私营,都想办法调走了,方振玉让两名在工人中威信较高的车间主任

兼任副厂长,并让其中一个党员副厂长担任党支部书记,让孙少梅过来兼会计,

谭春梅则把东方厂的一部分工作交给胡军,过来兼任第一副厂长。按方振玉的意

思,是想让谭春梅当厂长的,但谭春梅死活不肯,只好自己做了。

  大家坐好后,方振玉就说了:“我们大家今天能坐在一起,很不容易。我们

今后的打算,工作思路,我相信谭副厂长都跟大家说了,在这里我就不再重复。

至于大家的各方面待遇,我也不想空口说白话,很快我们就可以看到。我在这里

要说的是,一个企业的兴旺发达,除了要有好的计划外,关键是要有一个团结一

致,同心协力的领导班子,去团结和带领我们的工人为我们共同的目标奋斗。一

个好的企业领导,各方面的素质当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要能够团结所有的愿意

为我们企业的发展贡献力量和才智的工人,凭什么去把工人吸引到我们身边呢?

除了要做好政治思想工作之外,维护工人的利益也十分重要,所以,我们的领导

,在不损害企业正当利益的前提下,一定要为工人们谋取最大的利益。”他又分

析了这间厂的情况后,十分委婉地向两位新任的副厂长提出了他们应该改进的地

方。最后,他满怀豪情地说:“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

部是决定的因素。’现在,我们的路线和目标都已决定,相信只要我们同心同德

,齐心协力,努力奋斗,一定能实现我们既定的目标,开创我们美好的未来。”

  大家都鼓起掌来,那两位新任的副厂长听了方振玉的分析,更是心悦诚服,

暗叹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他们各自表态,一定要好好工作,做出成绩来,好对

得起方振玉和工人们对他们的信任。

  谭春梅作了简短的讲话后,宣布方振玉请大家吃午饭,会议便散了,还有一

个多钟头才到吃饭时间,有事的便各忙各的事去。谭春梅是值班厂长,留了下来

,李芳华也留下来了,却是方振玉让她留下的,这几天他忙,想轻松一下。

  这里的休息室虽然简陋了一点,但也似模似样。象往常一样,方振玉一边享

受着李芳华的按摩,一边听她说着各方面的情况。待到说完,李芳华也按到关键

部位了。那小弟弟便在李芳华玉手的摆弄下竖了起来。见到她把那硬梆梆的东西

拉出来,方振玉知道她又要亲吻它了,以前几次,她都是那样做的,便坐了起来

,去解她的胸罩。

  “你不给我你就别摸我,人家难受死了。”李芳华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幽

幽地说道。

  “我也想你,只是怕时间不够。”方振玉已扔掉了她的胸罩,大手握住了她

那坚挺的乳房,轻轻的按揉着。

  “还有大半个钟头,时间还不够?”李芳华表示怀疑,别是找理由推托吧,

平时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最多也不过十来分钟便完事了。

  方振玉一只手托住她的丰乳,一只手已插进她的内裤里,手指摩挲着她那阴

蒂,说道:“也许勉强够了,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爱你吧。”说着,大嘴便含住了

她的玉乳,又是吮吸,又是舔咬,大手更是不放过她那柔滑的肌肤和饱满的阴户



  李芳华虽然也和男朋友调过情,但却从来没有那么充满激情,她觉得全身似

火烧,似蚁爬,又难受,又舒服,阴道潮湿得快流出水来了,她嘴里呻吟着,玉

手除去了方振玉的内裤,四处抚摸,主攻那粗长的宝贝。很快,她便忍不住了,

推开方振玉,亲吻了那烫热的宝贝几下,便躺到了床上,高举着两条美腿,浪叫

道:“好人,快来干我吧。”

  方振玉知道时间不多,自己所需要的时间又长,那还会客气,手握长枪,对

准目标,用力地插了进去,并疯狂地律动起来。

  “啊!”李芳华舒服地大叫起来,她感觉到了体内前所未有的爆满,感受到

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似乎每一下冲刺,都插到了她的心坎上,是那么的强烈,那

么的美妙,她欢叫着,屁股勇敢地向前迎,直到她全身颤抖,魂儿飞上了九重天



  方振玉抱着李芳华,坐到了床边,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吻着她的娇脸,问

道:“芳华,美吗?”

  李芳华摇动着臀部,喘着粗气应道:“美妙极了。老板,你好坚强,好勇猛

啊!”她乱用起了形容词。

  “那你也可以勇猛啊。”方振玉大手托着她的圆臀,帮她出力。

  李芳华于是便猛烈地摇动起来,她这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基本上靠方振玉的

指点,但也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后和方振玉同登了仙境。完事后,她还

紧紧地搂住方振玉,没有说话,也不想离开。

  方振玉看看时间已差不多,便亲了她一下,让她先离开。

  李芳华虽然依依不舍,但也知道不宜久留,便穿衣离开了。到了外面,见到

满脸诧异,同时还带有春意的谭春梅,便带着一丝的得意,满心的幸福,在她耳

边低声说道:“春梅姐,我终于爱过了,那才是真正的爱,最美的爱,幸福的爱

——你如果也想幸福,就勇敢地上吧,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伟大的男人——”

她几乎用完了她所知道的形容词,说完,便飘然离去了,留下了不知所云,也不

知所措的谭春梅,在呆呆地看着里面的厂长办公室。

  1993年7月17日晚许光华家钟玉光来到许光华家的时候,已将近九点钟,许光

华已经洗过澡,正和夫人、外孙小键看电视。他跟了许光华多年,自然知道他的

生活习惯,每当晚上没有工作安排的时候,许光华这个时候都是在看电视,所以

,他在临海给许光华的秘书打了电话,了解到许光华今晚没有安排之后,便赶来

了。

  看见提着一大兜水果进门的钟玉光,许光华对夫人笑道:“你看,我说的不

错吧,我说今晚有人不肯让我闲着,这不,他来了。”

  钟玉光先和许夫人打了声招呼,又应乎了一下小键,才对许光华笑道:“你

把我扔到了那又苦又累的地方,我忙不过来,当然也不能让你闲着。”他和许光

华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敢和许光华说笑。他又拿出了一个玩具汽车模型,递给

小键,说:“这是你妈妈的领导方叔叔给你买的。”

  “谢谢钟叔叔,也替我谢谢方叔叔,我妈妈她好吗?”小健接过礼物说。虽

然才五岁,也许是家庭教育得好吧,他处起事来,居然象个大人。

  “她很好,她在一个非常艰苦的地方工作,钟叔叔有时候也见不到她。”

  “那你带我去看妈妈好吗?我好想她呢。还有方叔叔,他给我买了这么多礼

物,我也要亲自谢谢他。”小键的脸上充满了对母亲的思念。原来,许香君每次

回来,只要方振玉知道,都会给小键买东西,也许是方振玉特别懂得小孩子的爱

好,只要是他买的礼物,小键都非常喜欢。

  “好,有时间钟叔叔一定带你去。”

  许夫人知道钟玉光来,一定是找许光华有事,便把小键带到房里去玩了。

  见他们走了,钟玉光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地说:“许书记,我有要

紧的事要向你汇报。”

  许光华却显得很轻松,他笑道:“别急,不但是我,还有很多人想知道你在

临海干得怎么样,我把他们都叫来了,等一下他们到了,你再说,我们一起听。



  “太好了,我也想多得到大家的支持。”钟玉光说,能私下向领导解释,他

觉得效果会更好,随即,他又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

  许光华笑道:“你以为小杜是你的秘书吗?”原来,当钟玉光向许光华的秘

书小杜打听许光华晚上的安排的时候,小杜已向许光华报告了,许光华哪还不知

道钟玉光的心思?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到,都算计得很准,便约了人,在家中专程

等他了。

  钟玉光不好意思起来,只要是涉及领导的事,事无大小,都要向领导汇报,

这是当领导秘书的首要原则,他这个当领导秘书出身的市委书记,怎么就忘记了

?还幻想许光华不知道呢。便在这时,有人敲门,阿姨把交通厅的詹安厅长和主

管交通能源的武副省长领了进来。

  两个人都是许光华的得力干将,和钟玉光自然相熟,寒喧一番后,钟玉光便

开始说起临海的事情来。他原本只打算和许光华说有关方振玉的事,但许光华把

两人叫来,显然并非只想了解临海的一般情况那么简单,一定是又有什么重大决

策。于是他便将到临海之后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当然,说得最多的是关于

港口的开发建设,特别是在方振玉的主持下,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成功运

作,在短短的时间里,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许光华三人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只是不住地点头。听完之后,武詹二人

都看着正在沉思的许光华没有出声,钟玉光当然更不敢出声了。良久,许光华才

说道:“看来,你到临海倒是做了不少事,而且做得还不错。最大的成绩是港口

开发,那是方振玉做出来的,你在这方面最得意的就是慧眼识英才,用好了方振

玉。”

  “你说得不错,没有方振玉,港口当然是照旧开工建设,但绝对不会有今天

的开发规模和速度。”钟玉光肯定地说。

  许光华没有接他的话题,而是问道:“你的沿江开发是怎么一回事,以前可

没有听你说过?”

  “那就是沿金花江两岸一直开发到港口,形成一条旅游带。那也是方振玉提

出来的设想。”钟玉光简单地把方案说了。

  “哪需要多少钱啊,你有那么多钱吗?”武副省长问道。

  “目前只是规划,方振玉说了,只要起步码头和旅游区建成,他的公司就可

以正常运作,他就可以腾出手来,逐步开发沿江。我细问了他的方案,也觉得可

行,适合临海的经济发展速度。”

  许光华象是没有听到钟玉光说些什么,只是喃喃自语道:“这个方振玉,到

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趁此机会,钟玉光肯定地说道:“那绝对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这次我来

,是想请各位领导手下留情,放他一马,让他为我们临海好好地干一番事业。”

  许光华看了武詹二人,三人都笑了起来,见钟玉光莫名其妙,这才说道:“

你今晚就是为卖官的事来为他说情的吧?”

  “是的。”钟玉光老老实实地说,同时心也沉了下去,领导已经知道了此事

,看来很不好办。但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只好静听下文了。

  许光华笑毕,说道:“如果有谁肯出上十亿八亿给我搞建设,任命他做副省

长我也答应。”

  钟玉光开始放心了,听许光华的口气,是不会追究此事的。便说道:“那么

书记你也赞成他的做法了?”

  许光华脸色一整,说道:“要是我这样做就是笑话,组织原则还是要讲的。

但方振玉做就不同,他那是企业,只要不违法,凡是有利于经济发展的事我们都

可以尝试,有什么追究不追究的?”

  钟玉光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如释重负地说:“那就太好了。我真担心他被你

们赶下台,我不知到哪里去找人挑这个担子。”

  见钟玉光有些得意,许光华说道:“别以为单凭你几句话就开脱了他。那是

詹安他作了比较详细的调查,而且,那事发生不久,香君就把它当故事说给我听

了,使我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有比较客观清楚的了解,否则,还真有可能闹成大

事呢。所以,你还得小心一点,也告诉那个方振玉,让他少那么张狂,别又惹出

了什么麻烦来。”

  看来,让许香君到临海去也有好处。钟玉光心想。方振玉没有出问题,钟玉

光觉得哪怕天塌下来也不要紧,怎么会和许光华再理论这些?他笑道:“书记大

人,不如我把他叫到你这来,让你好好地跟他上一堂如何做官的课吧,免得他以

后又闯祸,又要我来找你的麻烦。”

  “你别把这责任推给我,我的麻烦就已经够多的了。再说了,他如果是那么

听话的话,也不会好好的老师不做,跑出来闯事业。而且磨掉了他的棱角,他就

变成了官,再难有现在这样的闯劲了。不是我说自己的坏话,当了官,受环境的

限制,万事求稳,就少了冲劲。这事我们就此打住。今天让武副省长和詹厅长一

起来和你相见,其实还有一件很大的事情和你商量,他们需要你支持。”许光华

说着,转头对武詹二人说:“此事就由你们说吧。”

  詹安看了一眼武副省长,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借用一下

你的王牌。”

  “我的王牌?我哪有什么王牌啊?”钟玉光诧异道。

  “就是你那个方振玉。”武副省长说。

  “哪可不行。”钟玉光断然拒绝。

  “那对你也会有好处的。”詹安笑道。

  “什么好处也没有比我建好港口的好处大,我不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钟

玉光当然知道便宜没好货的道理。

  武副省长笑道:“你也别太焦急了。我只是偶尔借他一两天而已,跟你说,

只是想你支持他。否则我们直接找他,他也会答应的,因为那也是他的想法。”

  “他想到省里来?”钟玉光大为焦急,如果是方振玉自己想走,只怕自己也

拦他不住。

  “当然不是这么回事。”武副省长说:“事情是这样的。上次詹厅长到你们

临海参加港口开工典礼,和方振玉聊了好长时间。方振玉提出,如果从北到南,

建一条高速公路,把全省连起来,将会大大加速我省的经济发展。詹安把这事告

诉了我,我觉得颇有创意,便和有关的专家学者探讨了一番。那些专家学者一听

到这个想法,都大为赞赏,称这是相当有科学性和开创性的想法,再深入研究后

,我又把它报告了许书记,许书记认为,从目前我省的经济条件来看,建设这样

一条高速公路的条件已经成熟,就让交通厅负责提出可行性报告。我们想,方振

玉既然能提出这样的想法来,必定对此有所了解,因此,想请他参加我们的研究

,并在方案的设计上,给我们多出一些点子,这当然就要占他一点时间了。其实

,我们大可直接找他,但考虑到他毕竟是你建设港口最得力的干将,不和你通一

下气你肯定不高兴,而且,不通过你,我们也很难找到他,这才和你商量。”

  武副省长的话说得很明白,他钟玉光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方振玉他们是

找定的了,钟玉光还能怎么样?只好叹气说道:“看来我只有帮你们的忙了,可

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当然大得很呢。”许光华插话道:“看来,你还没有方振玉那么有远

见。他那想法,其实是有意向詹安提的。”

  “哦?怎么说?”詹安大为惊异,他不知道许光华为什么有这样的结论,他

还记得,方振玉是在他说了本省的公路建设情况,才顺口说起这想法的。

  看到三人都拿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许光华苦笑着说:“我知道詹安想他只

是偶尔提及的,可我知道,就算你不提,他也会想办法让你把话题说到那方面去

的。这小伙子太精明了,你们想想看,如果这条公路修通,对他的港口开发,会

起到多大的推动作用,将为他的公司带来多么可观的利润?他是在利用我们去替

他赚钱,可笑的是,我们受了他的利用,还不得不如他所愿,而且是心甘情愿。

除了佩服他的眼光之外,我还佩服他对全省的经济状况这么了解,竟然知道我们

可以修建这条高速公路,而且也到了该修的时候。”

  三人才恍然大悟,钟玉光也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这么一个有才能的人。他也

曾听方振玉说过,他有办法让省里帮他加快港口的开发速度,当时问他,他只是

笑笑,没有说,却没想到是这样高明的办法。

  “好,这事就说到这儿,和方振玉联系的事就由玉光负责了。我们说说些家

常事。玉光,你在忙建港,也在忙拍拖是吧?”许光华笑问道。

  钟玉光一下子呆了,他也知道这事?随即想到了许香君,便明白了,原来世

间的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便应道:“是的。”

  “听香君说,那可是一个好女孩,你可别欺负人家了。”

  “当然不会了。”钟玉光原本还有点担心他会为自己和许香君的事不成,而

有些不满,现在见他很平静,也就放心了。

  “小莹这孩子没什么吧?”许光华关切地问。

  “她已知道这件事,她们俩的关系挺好呢。”钟玉光可不敢将钟莹鼓励他向

宁玉蘅求婚的事说出来。

  “那就好。你在那边也留意点,能帮香君找个归宿最好。”说到女儿,许光

华脸上露出了倦容。

  钟玉光见了,答应了一声,便告辞走了。出了门,只见满天的星空十分的晴

朗,他的心情,与来时截然两样,解决了方振玉的事,他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了

,他真想唱起歌来。

  1993年7月20日星期二下午白玉滩方振玉和邓婷芳把花圈敬献在高大的纪念碑

前,围着碑身转了一圈,才在碑台前向远方眺望,不远处,便是方振玉将要开发

的白玉滩。只见滩上一片的洁白,远处的海面上,微微翻着波浪,在夕阳下,泛

起了万道金光,一群海鸥在海面上掠过,海水轻抚着沙滩,发出温柔的涛声,显

得十分的平安和谐。

  “真美!”邓婷芳赞道。

  “是啊!”方振玉深有同感,并说道:“以后,虽然是热闹了,只怕是没有

现在的宁静了。”

  “我爷爷就在这里,每天看着这大海。我几乎每年都要来一次。”邓婷芳的

爷爷邓平,便是牺牲在这海滩上。纪念碑中,静躺着包括附近村民在内的一百零

八名烈士,所以附近的人,便把它叫做好汉纪念碑。邓平是团长,碑中的烈士,

他的职位最高。

  “没有人会忘记自己的前辈,更不会忘记那些为人民做出牺牲的英雄,这里

的人,对烈士很尊敬呢。”方振玉的话是有根据的,这远近的草木都被村民们弄

得杂乱荒芜,可这纪念碑的周围却是松柏长青,整理得十分整齐,碑的四周也相

当干净。

  “因为他们的事迹和精神,是永远值得我们后人学习的。也将永远激励后人

前进。”邓婷芳的话语中,饱含着深深的崇敬之情。

  两人静默了一会,方振玉便提议回去了。邓婷芳是方振玉电话请来的,她也

不知道方振玉叫她来干什么,但是很奇怪,方振玉一叫,她便丢下手中许多紧要

的事来了。方振玉没叫她办什么事,她也没有问。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象一

对在郊外散步的热恋情人。

  吃过晚饭,众人吵吵嚷嚷地叫去游泳,放假回来的王娟还殷勤地为邓婷芳借

来了游泳衣。于是方振玉就决定和大家一起去畅游一番了。

  “战副,我带你,你让方总骑,方总带邓律师。”姑娘们换上泳装,穿回外

套后,许香君叫道。那里暂时还没有淡水和换衣服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是换了再

去,回来后再过淡水。

  没想到许香君的话却惹来了一阵大笑。战大军冲许香君嗔道:“你才让方总

骑呢?”

  “战副,你也不用害羞,香姐带头呢?她不是说带你让方总骑吗,自然是她

先来了。”石小艳推波助澜道。

  “你还说?”战大军作势要打石小艳,心中却想,要真的让他骑,我怎么会

要她带?我不会抢先吗?

  众人又是大笑,那些男的可不敢笑得太放肆,而且还得快点走,因为他们惹

不起这群娘子军。而这帮姑娘也嘻嘻哈哈地骑着自行车向白玉滩去了。

  方振玉穿着泳裤,赤裸着上身,发动了战大军的摩托车,对邓婷芳说:“你

可坐好了,我的车技可不是太好。

  邓婷芳看着方振玉那健壮的身躯,虽然只是背部,也觉得有些春心浮动,心

跳不已。她强自镇定自己,横坐上去,双手环住了方振玉的腰,说道:“这样行

了吧,要跌就一起跌了。”一股久违的男人气味渗入她的鼻中,比她闻过的男人

味都要令她舒服,她的心更加跳得厉害了。

  方振玉可没有感觉到邓婷芳的心理变化,只是觉得她这样坐不够稳,但想到

要一个女孩子跨坐上去也不好看,便不再说什么,开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小路不平,方振玉的车技也确实不好,一路上东倒西歪的,邓婷芳只好紧紧

地搂住前面的方振玉,那饱满的胸脯就在方振玉结实的背脊上上下左右地磨啊磨

的,只磨得她心痒痒的,心中想起了忘记已久的男欢女爱。为了追求事业的成功

,她近两年来,都几乎把自己当作男人了。在上次的集资大会上,她已对这奇迹

般蹿起来的男人产生了兴趣,没想到今天又和他那么亲密接触,她把娇脸也贴在

方振玉的肩上,很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

  方振玉因为怕摔倒了邓婷芳,专心驾车,可没有感觉到邓婷芳所给他的香艳

待遇。好不容易到了沙滩,他放好车,看见那几个男的离姑娘们百多米远,不由

叫道:“喂,你们这是怎么啦?有这么多身材美好的姑娘让你们欣赏,你们却躲

得远远的?是不是都色盲了?”一拉邓婷芳,向那帮吱吱喳喳的女孩子们冲去。

  “你才是色盲呢,有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让你抱,你都不多抱一下。”邓婷芳

心想,可她哪敢说出来?便随着他冲去,冲进了海中,冲进了那群姑娘中间。

  那几个男人在方振玉的鼓励和带动下,也过来了,但他们可不敢象方振玉那

样和她们靠得那么近,只在几米之外向她们泼水,但能就近欣赏她们的美态,也

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那帮姑娘可就不同了,一个个都往方振玉的身边凑,酥胸圆臀不时地碰上方

振玉那强健的身体上,个个的脸上都露出快乐的神情,只是为了避嫌,偶尔也和

其他男人嬉戏一下。

  邓婷芳开始还和她们混在一起,看到她们一个个跟方振玉这么亲近,互相之

间亲密无间,心中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只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女人没有不吃

醋的,这几个姿色都不错的女人,显然都是在向方振玉献媚,难道那是装出来的

?她不由得走出一边去,细细地观察起来。

  刚才和方振玉的亲密接触,邓婷芳已是春心激荡,情欲高涨,但到这海中一

泡,很快便消散了,她站在旁边看,却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异样。既而又想到了自

己,自己不也很奇怪吗?她相貌相当美丽,(她事业的成功恐怕与此也有一点关

系吧,她那美丽的容貌和优雅的风度起码能给法官和人民陪审员有好的印象)也

曾谈过两个男朋友,而且关系发展得很密切了,但看到他们和其他女孩子眉来眼

去,便毫不犹豫地将他们给甩了,可是看到方振玉和这帮美女玩得那么亲密,却

没有什么不快。最后她把这归结为和方振玉没有感情,刚才不过是过分接触而引

起的生理反应而已。

  “婷芳,你在想什么呢?”方振玉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那说话的声音很

好听,象是有磁性一样吸引着邓婷芳。

  邓婷芳醒了过来,说道:“我是在想,我要是能经常和你们在一起,那该多

好啊!”虽然不是实话,但却是心里话。

  方振玉望着远处逐渐大起来的海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都有自己

的发展空间,只要大家是为了共同的理想,即使人不在一起,发展的方向也不同

,也会感到幸福和快乐的。”

  邓婷芳听得大为心动,人相隔,心相通,那是一种什么境界?她说道:“我

只是感到自己没能帮上你什么忙罢了。”

  “其实,你能毫无条件地出任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已经是很感激了,再

说,眼前你就可以帮我的忙了。”方振玉说。

  眼前要我帮忙,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我帮他洗澡?邓婷芳心跳起来,她和前

任男友可是试过一男一女在海中洗澡的滋味的,感觉很好。她虽然不是随便的人

,但和两个前任男友都有过性爱关系,眼前这男人,自己很有好感,发展下去,

偶尔发生一两次性爱关系,也未尝不可,可现在才谁跟谁啊,就要我这样?她有

些不满地说:“想要我帮你搓背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方振玉笑道,他见邓婷芳有些迟疑,还以为她想些什

么呢,没想到她竟想到男女方面去了。

  邓婷芳有些害羞,但还是嘴硬道:“要不,眼前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是说这两天的工作。”

  “这两天就这两天,叫什么眼前,你这是犯了时间上的错误,要到了法庭上

,你会败诉的。”邓婷芳不承认自己想歪了,而是耍起了她的大律师脾气,看似

羞怒,其实那是在向方振玉撒娇。

  “好,就算我错吧。”方振玉苦笑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爱撒娇



  “本来就是嘛,什么就算是?”邓婷芳依然没有放过。一个浪头冲来,她站

立不稳,便倒进了方振玉的怀中。

  “小心。”方振玉把她扶稳,放开了手。

  “你就不能帮我站稳吗?”邓婷芳见方振玉并非想占自己的便宜,反而自己

送了上去,玉手拉着方振玉的手臂,去环自己的纤腰,直到方振玉把她搂实,她

才问道:“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纪念碑要迁走。”方振玉说。

  “迁就迁吧,怎么要我帮忙?就算肩挑手提,我又能拿几块砖?”邓婷芳不

自觉地和方振玉靠得更紧。

  见邓婷芳还没能理解自己的处境,方振玉进一步解释说:“这里面涉及到不

少老干部和烈士遗属的感情,老干部还好说一些,那些村民,弄不好便会出大事

。”

  邓婷芳也是玲珑剔透的人,马上便明白了方振玉的用意,说道:“我明白了

,说吧,要我怎么办。”

  方振玉大为高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他手一紧,竟然托住了邓婷芳

的丰乳,可他并没有留意,继续说道:“我想让你这两天到各村走走,拜访一些

烈士遗属,让村民们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再出来现身说法。”

  方振玉的手托住了自己的乳房,邓婷芳感觉很舒服,她干脆躲进了方振玉的

怀里,享受着那种男人拥抱的滋味,她也觉得方振玉说的方法是最能化解那些人

的情绪的,不由得赞道:“你真聪明。”又马上说道:“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办

好这事的,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邓婷芳小声说道:“亲一下我。”说完,她觉得脸热了起来,但还是扬起了

娇脸。

  对于女孩子的这种要求,方振玉已经习惯了,他见天已黑,其他人不会看见

,便在邓婷芳的芳唇上亲了一下,含情低声说:“谢谢你!”

  邓婷芳非常兴奋,虽然方振玉并没有生理反应,但她已经能感觉到他那男人

的本钱,她问道:“方总,我很丑吗?”

  “怎么会呢?你可是一个大美人。”

  “那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邓婷芳的手摸到了方振玉的关键部位。

  方振玉吓了一跳,正不知该怎么办,只听得石小艳叫道:“方总,邓律师,

回去了。”他赶忙松开邓婷芳,拉着她上岸了。

  回去的路上,邓婷芳十分高兴,也十分兴奋,唱起歌来,身子紧紧地和方振

玉搂在一起,尽情享受那美妙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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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五章 印业集团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厂张蓓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望

向对面的李芳华,只见她也停止了工作,正呆坐着,脸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着

什么,联想到这几天她都是神色反常,不由得关心地问:“芳华,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李芳华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又容光焕发起来,反问道:“

蓓姐,干完活了?”

  “干完了,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没出什么事吧。”张蓓没有放过她,继续追

问,两人合作共事这么久,互相之间知根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时有婚外恋(

她认为李芳华跟结婚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爱上同一个男人,她可不希望她

有事。

  “是出事了。”李芳华神秘地说。

  “出什么事?”张蓓紧张起来。

  李芳华走到张蓓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个女人背着她的未婚夫偷了男

人,你说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张蓓明白了,她感到有点酸味,竭力压下之后,低声问道:“你终于得到了

?”

  “是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华十分兴奋,居

然没有吃醋,还鼓励张蓓加快进攻的速度。

  张蓓为自己的吃醋而感到吃惊和害羞,她曾劝说李芳华不要太过认真,没想

到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理了理情绪之后,她问道:“是什么时候的?滋味如何?

与你那位有什么不同?”

  李芳华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看出张蓓很关心此事,看来,她也会象自己一

样,无条件地向那令人心仪的男人投降了,便笑道:“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

答你哪一个好呢?”

  “随便哪一个都行,只是要详细。”

  “那种情形无法用言语去描述,个中滋味难以形容,你还是快点自己去体会

吧。”李芳华倒拿起架子来了。

  “好妹妹,给姐姐说说看。”张蓓恳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虽然她有了

孩子,但只有丈夫一个男人,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没有试过其他男人的强劲,

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华则有了发言权。

  李芳华只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她知道张蓓不久也会和自己一样,

当然不会隐瞒,便绘声绘色地说了自己和方振玉欢好的全过程。最后,她幸福的

回忆道:“他的口径和长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强劲的

冲刺,每一下都象插到了你的心坎上,令你高潮迭起,结束时,你已经毫无力气

了,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弹,便将你送上了天,令你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

  张蓓听得如痴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交欢,玉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

那敏感之处。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说道:“但你这几天这样神魂颠倒,不怕人

家,特别是你那一位看出什么来吗?”

  “没事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没等张蓓问她,她

便说道:“我是在强化记忆,把我那位替代进去,我怕万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时候

,会叫出老板的名字来。”

  张蓓不由得为李芳华的男朋友悲哀,转而一想,自己还得为岳少雄悲哀呢。

她劝说道:“芳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免得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老板。”

  “我明白。”李芳华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有点后怕地说:“我已有一个多月

没和我那位上过了,那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真怕老板那强劲的种子会在里面

发芽呢,今天好朋友又来了,我才放心。”

  张蓓蕾正想说些什么,女儿岳珊娇叫着“妈妈”进来了。两人便停止了这方

面的说话。她拉过岳珊,问道:“珊珊,放学了怎么不回家?”

  岳珊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妈妈,我很久没见干爹了,我想他。”

  “你干爹忙,很少回这里。”张蓓说。原来,岳珊的干爹便是方振玉。在方

振玉承包印刷厂之前,方振玉在街上救了一个因车祸而大出血的小女孩,那便是

岳珊,之后,因为宁玉芳和岳珊十分投缘,岳珊便认了宁玉芳为干妈,自然,方

振玉也就成了她的干爹了。

  “让我在这里等等吧,也许他会回来呢。一到时间我就回去了。”岳珊向母

亲请求。

  张蓓当然不会拒绝女儿这小小的要求,岳珊便留下来了。“珊珊,爸爸好还

是干爹好?”李芳华问道。

  “爸爸好。”张蓓放心了,因为她经常在女儿的面前说方振玉好,她怕女儿

乱说话。可是岳珊下来的话更使她吃惊,岳珊继续说道:“可是,干爹比爸爸更

好。”

  “珊珊。”张蓓连忙制止。

  李芳华却笑问道:“珊珊,为什么干爹比爸爸好?是不是干爹比爸爸好看,

又有钱?”

  张蓓狠狠地瞪了李芳华一眼,但却不能说什么。话已问出来了,自然无法收

回去,而且童心最真,她也想听听女儿是怎样评价那两个大男人的,便看着女儿

那比自己还要长得娇美动人的小脸。

  岳珊的脸上现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她说道:“当然不是了。爸爸和干爹都是

好人,对我都很好。说起来,爸爸比干爹还要好看一点,可是爸爸有些象女人,

象那次我出事,要是爸爸,肯定是等人来处理,可干爹就不同了,一句‘救人要

紧’,冲出那些人的包围,便抱我上医院了。要不是他的果断,只怕我小珊珊已

经没命了。”

  张蓓心中暗叹,那时的珊珊,已经六岁,可以记事了,而且是到医院后才昏

迷的,医生说的话她还听见,医生说,再迟到五分钟,就没救了。只怕这话会永

远铭记在她的心里。至于珊珊对岳少雄和方振玉的看法,其实已抓住了问题的实

质,只是她年纪还小,不会表达而已,那就是岳少雄的身上,缺少一种男人的气

概。

  “珊珊好眼力。”李芳华赞叹着,抱起她,亲着她的小脸。然后问道:“珊

珊,学习怎么样啊?”

  “当然好了,每次考试,我都是全班第一。”岳珊骄傲地说。

  “珊珊真乖!”

  岳珊脸上现出兴奋之色,说道:“干妈说了,女孩子光有漂亮的外表是不行

的,还要有学识和能力,要象芳华阿姨你一样。才能够得到世人的承认。”

  李芳华冲张蓓笑道:“不是干爹就是干妈,蓓姐,你的女儿没了。”

  “没办法,人家说得有道理嘛!”

  “谁说得有道理?”随着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方振玉的高大身形出现在

门口。

  “干爹!”岳珊娇呼了一声,轻快地扑了上去,人吊在方振玉的脖子上,在

方振玉的脸上亲着,嘴里叫道:“干爹,珊珊好想你呢。”但马上又娇呼起来:

“干爹的胡子长了,弄得人家痒痒的。”说是这么说,还是把另一边脸送了上去

,擦了又擦,舍不得下来。

  方振玉抱着她走到二女面前,说了一声:“干爹也想你。”在她的小脸上亲

了一下,才把她放下来。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李芳华娇脸一红,但很快便正常了。

  “妈妈,你经常给爸爸刮胡子,干爹胡子长了,你怎么不帮他刮一刮?”岳

珊仰着小脸问。

  张蓓脸红了起来,说:“珊珊,干爹的胡子不应该是妈妈帮刮的。”

  “那是谁帮刮的?我帮刮行吗?”岳珊天真地问。

  “当然不行了。那是你干妈帮刮的。”

  “哦。”岳珊象是明白了什么,小脸红了起来,又向方振玉问道:“干爹,

干妈为什么不帮你刮呢?”

  方振玉笑道:“干爹在外面做工,还没回家呢。”

  “那你还不快回家看干妈?干妈也一定想你了。”岳珊娇憨地说道。

  “你干爹现在可不能回去,你爸爸我正在找他呢。”岳少雄笑着走了进来,

脸呈得意之色。

  “爸爸。”岳珊也向父亲走去,但明显没有对方振玉的那种热情。

  张蓓,李芳华都大为吃惊,好在珊珊和方振玉先后到来,否则,当她们正在

说着和方振玉的事时,岳少雄来到,那可就不得了。她们都几乎可以肯定,如果

珊珊不上来,刚才的那个话题一定会进行下去的。

  “岳主任,你找我?”方振玉和岳少雄握了握手,问道。

  “是啊,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岳少雄制止了张蓓沏茶的行动,说:“

我在筹备工商联换届的事,不知谁把张蓓是你的得力助手的事说给了我们的头听

,我们的头便交给了我这样一个任务:一定要把你拉进商会。我知道前两年他们

拉你,你都不进,本不想答应,但又有事迫在头上,只好冒昧来了。”听他的说

话,对张蓓能成为方振玉的得力助手还相当引以为荣呢。

  “什么事迫你了?”张蓓对岳少雄此举相当不高兴,她不想任何人用自己和

方振玉的关系来求方振玉办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

  岳少雄不好意思地说:“他们让我过去筹办,实际上是让我当专职副会长。

可我们那个可恶的头说了,要是我不能把方老板拉进商会,就让下面的人不投我

的票。”

  专职副会长是副处级,是一次提升的机会,岳少雄想了很多年了,都没有想

到。连张蓓听了,也都希望方振玉能帮自己的丈夫一把,因为这个机会太重要了

,要是失去了,以岳少雄的年纪,只怕是永远也没机会了,所以,她也把美目投

到了方振玉的脸上。

  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别说蓓姐帮了我不少忙,

便是冲着我是小珊珊的干爹,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答应你就是。”他以前不入

,是因为自己太忙,应酬不了那么多。现在虽然也忙,但有一大帮手下,而且入

了对自己的事业也有帮助。再说,对于能帮别人的事,他是从不拒绝的。

  “太好了,你可不能骗我。”岳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张蓓瞪了丈夫一眼,因为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对方振玉的不信任



  “对不起!”岳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后,对妻子说:“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带

珊珊回去。”接着,他真的告辞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张蓓向李芳华叹气道:“还真是让珊珊说准了。”

  “珊珊什么说准了?”方振玉问。

  李芳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我们女人的事,与你无关。”

  方振玉摇头苦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李芳华看了张蓓意味深长的一眼,

跟进去了。张蓓的脸红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也跟了进去。室内,李芳华已在

向方振玉汇报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边作了补充。李芳华汇报完,说道:“不如

我给你轻松轻松,让蓓姐向你汇报关于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对于这种服务,方振玉从不拒绝,何况还和李芳华有了那种关系



  进到休息室,张蓓便帮方振玉脱衣服,李芳华则脱自己的,但她只把上身脱

光,下身却不脱,便开始了按摩。张蓓衣衫整齐,在一边向方振玉说着工人新村

的事情,象是没有看见李芳华正在用那丰乳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汇报完

后,她便出去了。

  这时候,李芳华按到大腿部位了,她看着那逐渐抬起头来,曾经使她欲仙欲

死的宝贝,压下了心中的欲念,说:“厂长,下面的小弟弟就让蓓姐按了。”

  “哪怎么行?”方振玉吃惊起来。

  “为什么不行?你答应过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过孩子吧。”

  “当然不是了。只是刚刚说要帮她老公的忙,就和她这么干,有点象是挟恩

求报的样子。”方振玉说。其实他也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老早就感到张

蓓对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不答应他的。”张蓓走了进来

,手中拿着一把须刨,一边说,一边脱衣服。待只剩下内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

来,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让他把头枕在自己那丰满的胸脯上,说:“来吧,人

家的干爹,我先为你刮胡子。

  方振玉只好老老实实地枕在那双乳之间,享受着那种香艳的枕头,说:“小

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当然了,童言无忌嘛。再说了,以后有人说起来,她可以说是奉女之命偷

情。”李芳华正在吞吐着那大家伙,闻言抬起头来笑道。

  张蓓白了她一眼,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芳华不再言语,只是埋头工作着。方振玉说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

把那布都除了,让我好好欣赏?”

  张蓓没有停手,含羞说道:“那馒头珊珊吃过,下垂了,不好看。”

  “怎么会呢?软一点而已,手感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抚摸。

  “别动,等一下割伤了。”张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还让他不知怎样摸到了下面去,他发现,那

里已经是春水潺潺。便加紧了进攻。张蓓终于完成了剃须大业,她呻吟着,让李

芳华出去放哨,自己则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接替李芳华,去品尝方振玉的大香

肠(她是这样称呼方振玉的宝贝的),方振玉的手当然更不可能离开她那三点了



  张蓓的作爱经验是丰富的,当两人都有了最迫切的需要的时候,她让方振玉

躺着,自己爬上去,握住那粗长的东西,用自己的玉穴慢慢地把它包含进去,又

慢慢地磨动起来,嘴里舒服地呢喃:“好烫,好深,好涨啊。”她认为,李芳华

之所以应乎不了,是因为太猴急了,所以她用软磨的办法,那知道,磨来磨去,

倒是她受不了了,这样的动作虽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进攻呢?她

用力将方振玉翻上身来,叫道:“好人,我服了,你快干吧。”

  方振玉从一开始便知道了张蓓的意图,因为宁玉芳也曾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

他,哪知越是这样,他越是持久,最后不得不对他贴贴服服。当然,在这不太安

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弄张蓓,所以张蓓一叫,他便展开了狂野的进攻,只杀得原

本强忍着不叫的张蓓终于放声春叫起来。

  战斗结束后,张蓓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

埋在方振玉的怀里,最后还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来收拾整理。送走了方振玉之

后,她紧紧地攥着李芳华的手,幽幽说道:“你说得不错,试过他后,谁也无法

把他忘了。”说完,整个人便瘫到了椅子上了。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红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厂和张蓓颠倒鸾凤的时

候,战大军正陪着张虹、吴学栋视察移民安置点住宅楼的建设工地,和她在一起

的,还有方振玉的秘书石小艳、工程师周开群。工地离红石村委并不远,不过是

一公里上下,但因为路不好,出入的车辆又多,几人步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



  工地上机声隆隆,卷扬机、搅拌机、切割机等响成一片,工人们你来我往,

见到他们,也只是点头打招呼,谁也没有停下来。“气氛不错嘛!进度怎么样?

”几人停在一个小山包后,战大军问道。

  “还不错,如果资金没有问题,可以提前十天左右完工。”吴学栋说。

  战大军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展开了,说道:“我们这边的资金应该没有问题

,方总这几天正在全力筹集。只不知二建司那边怎么样。”她其实是在安慰吴学

栋,方振玉今早送邓婷芳出市里,就是顺便想办法筹集一部分资金。他们的总公

司,由于市里预定拨付的款项还没有到位,目前帐上已没有钱了。

  经过了上次的事后,张虹对经济方面的事基本上就不管了,全都交给了吴学

栋,所以,战大军和吴学栋说话的时候,她没有出声,只是在一旁看着,以女人

的细心,她发现了战大军神情有异,但她却没有当场说出来。

  “那就太好了。”吴学栋说道,这住宅楼建设,是他的第一个政绩,他想在

完成这一工程之后,就向宁玉芝求婚,所以对此抓得很紧。当然了,这只是其中

的原因之一,他的责任心还是很强的。

  “工程质量可不能放松,建楼房可是百年大计,容不得半点疏忽。”战大军

说道,跟了方振玉几个月后,她整个人变了很多,不但变得更加沉稳,而且也更

加细心了,可以说是成熟了不少。

  “这个当然,这也是我一再向二建司强调的。”吴学栋说,接着,他象大将

军一样一挥手,说道:“走,我们检查检查去。”

  看到他那个动作,战大军笑道:“希望区长大人不但学得方总的这个手势,

还要学得他的思路,他的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要学得他的为人。”

  吴学栋愕然,细心一想,这个动作果然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后,不自觉地从他

那里学来的,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从方总那里学来的?”

  战大军笑笑说道:“因为那里面有方总的神韵,只是还差了一点点火候。”

说完,便快步往前走,去追走在前面的石小艳他们。

  “我会的。”想起了对宁玉芝的保证,吴学栋大声应着,也拨步追去。

  张虹更快,她首先追上了战大军,笑道:“战副总经理,你好象对方总相当

的了解。”

  战大军放慢了脚步,说道:“作为合作共事的人,互相之间不了解,怎么能

做好工作呢!我听说,张书记和吴区长之间也相当了解嘛。”张虹是陈向东的人

,总公司里只有三个人知道,方振玉、许香君,还有一个就是她了,那是方振玉

特别告诉她的,同时还告诉她许香君是什么人,所以她很感激方振玉对她的信任

,平时对张虹很不恭敬,后来,又从方振玉那里知道张虹和吴学栋的事,因而这

次才显得随和多了。

  张虹脸红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她是没想到战大军也知道自己和吴学栋

的事,显然是从方振玉那里知道的,那么战大军和方振玉的关系就更引起她的兴

趣了。她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相互了解要有一个磨合过程,你和方总

好象是天生就了解的,根本不需要磨合。”

  战大军笑道:“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做生意的,而你们都是当官的。”

  战大军一笑显得很美,看得张虹都呆了,同时,也解开了她的心锁,她也笑

道:“也许应该说,你和方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是。”

  这回轮到战大军脸红起来,她说:“张书记,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我们

的宁歌唱家听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怕什么?宁歌唱家在市里,你们在这穷乡僻壤,她怎么会知道呢?”

  “你好象对偷情很有研究似的。”战大军怪怪地看着张虹,她不知道这女人

说这个干什么。她虽然和方振玉关系密切,但从没想到要和他偷情,张虹的话,

倒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道涟漪。

  张虹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对她和战大军来说,可谓是交

浅言深。正不知如何回答,吴学栋赶上来了,三人说了另外的话题,但张虹想起

在宾馆和陈向东的事,想到自己明知陈向东骗了自己,还和他发生了两三次关系

,不由心中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对偷情特别感兴趣呢?

  工地的情况一切正常,因为这是市里的重点项目,二建司也不敢掉以轻心,

质量关把得很好,战大军等人巡查了一遍后,便返回了红石村委。在张虹和吴学

栋的办公室里,没有了其他人,张虹便开门见山地问:“战副总经理,你们那边

资金是不是出了问题?”

  战大军一愣,看到张虹的表情,知道瞒不过,而且想想也不该瞒他们,便说

道:“是出了一点小问题,方总已赶回市里解决了。”

  吴学栋却是一头雾水,问道:“出了什么问题?虹姐,你又怎么知道方总他

们出了问题?”

  张虹说:“我怎么知道就不用说了。关键是方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市里该拨付的资金到现在还没到位。”战大军坦白地说。

  “如果是市里的,肯定又是那帮人搞的鬼。”张虹说得十分肯定,因为上次

她们的工资也是那样,那是事后她叫人去查才知道的。张虹也说得不错,确实是

那帮人在弄鬼,不过上次是小动作,这次则是大动作,那是因为有人说,方振玉

因卖官的事很快就要下台了,财政局的那帮人便开始做手脚了。

  战大军可不管这些,她相信方振玉的能力,知道有他回去,绝对没有问题,

便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没有方总摆不平的事,谁敢和我们作对,谁敢逆潮流

而行,就让他们走着瞧吧。”

  看到战大军信心十足的样子,张吴两人也觉得信心倍增,都伸出手去,互相

握了起来,张虹说道:“就让我们共同去迎接挑战吧。”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晚方家大楼方振玉回到家中,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里

已没有人。王佩英听到响动出来看是他,听他说已吃过饭,也就不再理他。他径

自回到房中,发现宁玉芳已经睡着了,亲了一口她,才去洗澡,等他出来,宁玉

芳却醒了,坐在床上看着他。他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歉疚地说:“对不起,

吵醒了你。”

  宁玉芳和他紧紧抱着,说:“你就是这样,老是搞突然袭击,什么时候回来

的?”

  “上午就回到市里,刚刚才办完事,吃完饭。”

  “又喝了不少酒了吧。”宁玉芳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是啊,不喝不行啊。”接着他把这次回来的目的告诉了妻子。资金的事果

然是有人弄鬼,他到印刷厂前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钟玉光下乡还没回来,才在

那里让张蓓把他弄上了手。中午和下午他都在办事,办完事,又得和帮他办事的

人吃饭,所以到现在才回到家。他一边说事,大手便一边在妻子身上作起恶来。

  宁玉芳享受着丈夫的爱抚,静静地听着,听完,才心痛地说:“知道的话,

就不鼓励你去搞什么大事业了。”

  “知道已经晚了。我们不管他,先好好乐一乐。”方振玉说着,便要去解妻

子的睡衣,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宁玉芳却制止了他,说:“到大姐那里去吧,小妹也在那里。”

  “哦?小妹出院了?”

  “是啊,你既然答应了她,也该好好安慰她了。”宁玉芳叹气道。

  方振玉不知道宁玉芳为什么叹气,让他把方玉琼也干了,是她的主意,她是

不会为此事而叹气的,所以他也没问,说:“不如我把她们都叫上来吧。”

  “得寸进尺!你想三个人一起侍候你?你行吗?”宁玉芳笑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方振玉颇有自信地说。

  宁玉芳拉出他那作恶的手,叹气道:“我也很想,可是你儿子不答应。”

  方振玉轻抚着宁玉芳那大肚子,歉疚地说:“难为你了,等儿子出世后,我

再好好地补偿你。”

  “快去吧,否则人家更加难受。”宁玉芳把方振玉推开。

  方振玉在妻子脸上疼爱地亲了一口,为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到得宁玉芬

的房门前,却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原来二女还没睡,他不由得在外面偷听,想

听听二女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方玉琼叹道:“想不到一语成签,这回想嫁人也没有人要了。”

  宁玉芬说道:“这虽然说是不幸,但象我一样,不也是很好吗?分享了他的

爱,得到了满足,还不用付出太多的家庭责任。玉芳她宽宏大量,让我们共同拥

有他,我们齐心协力,共同教育好一个儿子,让他象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女孩

子见了都爱的伟男子。”

  “你说得也对,以后我就可以全力协助他的工作,减轻他肩上的担子了。”

  “好让他有更多的力气来采你这朵娇花。”宁玉芬接口道。

  “这里还有一朵呢!”房里的二女娇笑起来,显然是互相偷袭他人的私处。

  听到这话,方振玉明白了宁玉芳叹气的原因,那是雷务北那一拳太重了,使

方玉琼丧失了生育能力。他既感激又心痛,轻轻推门进去。为了方便他来偷情,

宁玉芬的房门经常是不锁的。

  “振玉!”

  “大哥!”

  也许是二女说得沉迷吧,方振玉来到床前,两人才同时惊呼起来。

  方振玉扑上床去,一左一右将两个美丽的胴体抱住,笑道:“采花贼来了。



  两女纤手也搂住了方振玉,和他紧贴在一起,宁玉芬说道:“是采花郎,不

是采花贼。”三人滚成了一团。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芳知道吗?”打闹了一下,宁玉芬问道,看她这时还

记得宁玉芳,看来她还真的守着小妾的名份呢。

  “知道,我刚从她那里下来。”

  宁玉芬摸着方振玉那已经发硬的东西,问道:“她没给你?”她也没问方振

玉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认为,象方振玉这样有事业心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一

定很多,自己又帮不了,何必多问呢。

  方振玉苦笑道:“她要儿子,不要我了。”

  “没出息,居然跟儿子吃醋。”宁玉芬也记起了宁玉芳此时实在已不宜再作

爱了。

  方玉琼一直在害羞,虽然早就下决心把自己给方振玉,但事到临头,还是有

些不自然,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宁玉芬呢。但听到宁玉芬的话说得好笑,也不由

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宁玉芬笑道:“小妹,我还以为采花郎回来,你变哑巴了呢?”

  这一笑,让方玉琼去了不少羞涩之心,她居然反讥道:“你二夫人一见夫君

,就说个不停,我这做小的,哪敢出声啊。”宁玉芬为了开解方玉琼因丧失生育

能力而带来的痛苦,居然把自己姐妹两个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时候的闺房乐事也说

给了方玉琼听。

  “好啊,还没进门,便自称三夫人了,看我不叫夫君休了你?”宁玉芬一点

也没有恼火,反而兴致勃勃地和方玉琼打闹起来。

  方振玉见她们这样,正担心她们闹过火了,自己不知先和那个欢好才好,方

玉琼便笑道:“才不理你呢,我先亲亲采花郎的采花工具,我都想了好久了。”

说着,她便在方振玉的下体摸索着。她想到,宁玉芬都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告

诉了自己,那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什么可羞的,于是,便放开了。

  这时,方振玉也作出了决定,先采了方玉琼这朵含苞欲放的花,于是他便在

方玉琼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时之间,便将方玉琼弄得娇喘连绵。突然,大灯亮了

,原来一直在朦胧中的三人都暴露在灯光之下。方玉琼急忙拉过被单捂住了胸膛

,叫道:“芬姐,别开灯。”

  宁玉芬笑道:“都要当人家的三夫人了,还害什么羞?得让夫君看看你没被

采前的娇滴滴的模样吧。”

  “不。”

  “怎么,不敢?”宁玉芬激将道。她自己抱胸站在床前。

  方玉琼受不了激,一甩被单,说:“谁怕谁啊。”整个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

人的眼前,高傲地挺起了酥胸。原来,她早已脱光了衣服。

  “这才是嘛。”宁玉芬也开始脱睡衣了,她里面也象宁玉芳一样是真空,所

以很快便象方玉琼一样了。

  方振玉看着这两个美丽的躯体,赞叹道:“太美了。”然后对宁玉芬说,“

芬,让我先把小妹这朵未开的花采了,然后再来浇灌你这朵盛开的花。”

  “算你会说话。”宁玉芬应了一声,便开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抚爱了。方玉琼

见状,当然也加入了行列。

  方振玉享受着二女的侍候,双手也在二女敏感之处爱抚,顿时,房内便响起

了三人的呻吟声。方振玉拉过正在吞吐着他那宝贝的方玉琼,说:“小妹,也让

大哥尝尝你那水蜜桃吧。”于是,方玉琼把自己的私处向了过去,换了宁玉芬去

亲吻那支长枪。

  温热的舌头在方玉琼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舔着,时而伸进还没有客人到过的

秘径,方玉琼觉得十分刺激,全身火热起来,终于,她忍不住了,趴了下来,叫

道:“哥啊,小妹里面好难受,快快采了小妹这朵娇花吧。”

  方振玉也感觉到方玉琼的需要,便将她放倒,跪伏在她的双腿之间,挺起长

枪,开始挥军破关。他也感觉到这平时敢说敢干的女孩子现在好象有点害怕,便

放慢速度,安慰道:“小妹,别怕。”

  “哥,我不怕。”方玉琼说,却又恳求道:“哥啊,你那东西又粗又长,我

那地方那么小,你可要慢点啊。”

  宁玉芬正在一旁轻抚着她那因情欲高炽而胀得很硬的玉乳,闻言笑道:“我

真不知你那天如何敢挺身救下那老婆婆,居然连那么小的一根肉棒也害怕。”

  “人家没试过嘛。”方玉琼娇憨道。

  “放心,对女人来说,那东西要够长够大才好呢。”

  说话之间,方振玉已趁其不备,大军破关,长驱直入,整个占据了要塞,这

才在她那娇脸上吻着,说:“小妹,感觉怎么样?”

  “进去了?”方玉琼才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有

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那种胀热的难受,便惊喜地叫了起来,接着把自己的感觉

说了,“大哥,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好玩。”她得出了结论。

  “是吗?”方振玉没跟她解释,而是律动起来,越动越快,越动越有力,也

不管她怎么动,怎么叫,就是不理,直到她来了高潮,全身颤抖,玉臂紧紧地搂

着自己,这才停下来,笑道:“小妹,还不好玩吗?”

  “不,我错了,太好玩了,哥,继续吧。”方玉琼倒是敢于认错,而且恢复

得也快,才说那么几句话,便又要求了。

  方振玉自是不反对,继续着那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一旁的宁玉芬虽然也是情

欲高涨,但想到方玉琼是第一次,而且在跟玉芳一起的时候也习惯了,便在一旁

指点着方玉琼如何去取悦方振玉,如何去为方振玉服务,直到两人同时得到了人

类最美的享受。

  在幸福的迷乱中,方玉琼还没忘记对宁玉芬表示谢意:“大姐,谢谢你!”

她有气无力地说。

  宁玉芬在为方振玉擦汗和拭擦那杆带着方玉琼的处子之血,因剧烈运动而变

得更加粗壮的长枪,闻言笑道:“大家姐妹,有什么好谢的?今天是你的初夜,

以后就不会我这么等着了,两人一起玩,更加刺激,更加有趣呢。再说了,你应

该叫我二姐,而不是大姐。”

  “二姐!”方玉琼十分感激,也从善如流,紧紧地拉着宁玉芬的手,迷迷糊

糊地睡了,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春语。

  “看你,把小妹弄得这个样子。”宁玉芬嗔怪地拧了方振玉的耳朵一下,推

开他道:“还不去洗一下。”

  方振玉一边下床往卫生间走,一边嘟囔道:“你还不是想变成那个样子?”

  很快,方振玉便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和宁玉芬调了一下情,他又兴奋起来了

。于是两人又开始了欢乐的游戏。这种游戏,两人之间已不知进行过多少,因此

配合得十分默契,体谅到方振玉刚才开垦的辛苦,更多时候是宁玉芬采取主动,

方振玉悠闲地把玩着宁玉芬的玉乳,赞道:“姐,你真的好美!”

  “油嘴滑舌。”宁玉芬嗔怪道:“谁是你姐了?”

  “我就喜欢叫你姐,因为你象姐姐一样疼我。”方振玉竟真的象小弟弟一样

撒起娇来,用力捏着宁玉芬的丰乳。

  “姐就姐吧,谁让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舍不得你这小弟弟呢,有你这样

的弟弟,我真是前世无修。”宁玉芬一语双关地说,她实在是太爱这个本应是自

己的丈夫,却变成自己的妹夫的男人了。

  方玉琼在方宁两人战况最激烈的时候醒来,又加入了进去,象刚才宁玉芬帮

她那样去帮宁玉芬,到两人同登仙境的时候,和他们紧搂在一起,“大哥,姐,

我们真幸福。”她无限地感慨。

  “幸福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们夫妻几个同心协力,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更

加美好。”宁玉芬也充满着憧憬说,对身边的男人,她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一定

会使她们几个当“老婆”的获得幸福。

  三个人说着情话,二女又满足了方振玉的两次需要,这才甜美地入睡。黎明

,方振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宁玉芳还在酣睡,他在她的身边躺下,紧搂着她。

宁玉芳醒了,吻了他一下,说:“满足了?”

  “嗯,谢谢你,老婆。”方振玉感激万分。

  “好好休息吧,以后再尽力‘谢’我。”宁玉芳象哄小孩一样轻抚着方振玉

,让他再次安然入睡。

  1993年7月27日星期二东方印刷厂已经过了九点,方振玉才赶回到东方印刷厂

的办公室,见里面只有谭春梅和孙少梅二人,其他人还没有到,才放下心来。今

天约好在这里开三个印刷厂领导的会议,这里的条件比较好,所有有关印刷方面

的会议,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召开的。

  “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有吃的吗?”方振玉一边走进他的办公室,一边说道



  “我这里有两个包子,你要吗?”孙少梅快口道。

  “有吃的就行,拿进来吧。”方振玉说。

  孙少梅拿着包子进去,却听到谭春梅轻声笑了起来,马上意识到什么,脸红

了起来,走到刚挂好外衣的方振玉的身边,把包子递给他,说:“给你。”

  方振玉并没有接,他看了孙少梅那红潮未退的脸,目光转到她那胸脯上,笑

道:“我还以为是那两个?”他也是听到了谭春梅的笑声才想起孙少梅的话中另

外的含义。

  孙少梅穿着一套短袖紧身的T恤,把那本来就很饱满的两个玉球凸现了出来。

听了方振玉这话,她又想起上次自己居然掀开衣服,让他欣赏那地方,脸更红了

,美目狠瞪,嗔道:“你敢?”

  方振玉嘻嘻一笑,说:“我不敢。”没接她手上的包子,突然一手搂紧了她

那小蛮腰,一手把她的上衣连胸罩一起往上撩,那两个白玉般的肉球便跳了出来

,那上面还点缀着两颗殷红的草莓,方振玉在左边那颗轻舔了一下,又在右边的

那颗狠狠地啜了一口,才将她放开,笑道:“好吃,真好吃。”

  孙少梅含羞低头,却没有叫。她觉得全身酥麻,差点儿站不稳,撑着办公桌

把包子放在台面上。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白了方振玉一眼,挺起了骄

傲的胸脯,一付给你吃了又奈我什么何的样子,低声骂了一声:“馋猫!”在他

面前理好了衣服,才走出去了。

  看着孙少梅的背影,方振玉自己也觉得太过荒唐,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

色了?居然连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也去挑逗?但他没空作过多的想象,一边吃包

子,一边看手中的文件,那是他要在会上布置的。

  正九点,人到齐了,孙少梅进来叫他去开会,只见她脸色已很平静,只是看

方振玉的眼却多了一点什么。方振玉一时不明,也不去多想,便和她一起到了会

议室,开始了这次决定临海市印刷业的前途,决定他方振玉在印刷业方面的发展

的会议。

  会议的材料,早已在前些天发给了所有领导人员,因此,方振玉只作简短的

说明之后,便不再出声,他要认真听一下他这些部属的看法。这方案他酝酿了很

久,是在和张蓓欢好时才叫她形成文字,并经他的细心修改之后,才发给大家的



  “我先说吧。”东方二厂的一位副厂长霍地站起来说:“我参加这个大家庭

没多久,但我知道方总的气魄和能力,叫我提什么意见我提不出,但大家的决议

,我一定坚决执行。我说完了。”又一下坐下了。

  众人都笑了,方振玉也点了点头,他认识这个副厂长,他没多大文化,是因

为他对厂忠心耿耿,又得到全厂职工的拥护,才让他担任副厂长一职的,在目前

这个职位,他已经干得很吃力了,要想让他提出更好的建议,那就是勉为其难了



  “我们是不是把步子迈得太大了?”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军提出了疑问

,他列举了临海市对他们印刷业发展不利的情况,最后说道:“从这些情况看来

,目前我们还没具备建立上市公司的条件,所以,我保留意见。”

  “我不这样看。”孙少梅看了方振玉一眼,竟在这个时候脸红起来,“方总

并没说要马上建立上市公司,而是说要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垄断临海的印刷行业

,我认为可以做到。”她也提出了她的理由。

  于是,众人便就着方振玉提出的方案,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经过充分的讨

论后,才以举手的方式,原则上通过了修改之后的方案。那就是:在五至七年之

内,把现在的三个厂,发展成东方印业集团,分两步走,第一步,近期内成立东

方印业集团,三个厂独立核算,集体运作,对外统一称呼,用两至三年的时间把

临海的印刷业垄断起来,并逐步向周边地区发展,进一步积累能量。其实这一步

他们已经在做了,只是没有明确的方案而已。第二步,用剩下的时间,对集团进

行包装,扩大垄断范围,创建知名品牌,在全省乃至全国打出一定的知名度,选

择合适的时机,把企业全面推向市场。

  方振玉最后作了讲话,他强调,作为一个集团,就要有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

,而在座的,正是这核心的人员,一定要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充分发挥核心作用,带领全体工人朝着既定的目标勇敢前进。最后,他用鼓励的

眼光看着第一个站起来发言的副厂长,真诚地说:“我们的核心人员,要加强学

习,保持自己在各方面的先进性,不但不拖大家的后腿,还要跟上大家的步伐。

我相信,只要我们勤于思考,鼓足干劲,我们的目的是可以达到的,我们的目的

也一定能够达到!”

  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那位副厂长,鼓得更加起劲,而且隐隐可见

泪光。有这样富有远见卓识,具有开拓创新精神,而且充分信任和关心爱护属下

的领导,有什么事业发展不起来?谭春梅一边使劲地鼓掌,一边想,她和身边的

陈长琳都看到了那位副厂长的眼泪,他们知道,经此一事,这位副厂长的命是卖

给了方振玉的了。往深一层想,自己和陈长琳等人还不是一样?尤其是自己,不

但把命卖了,把身心都卖了,遇上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是自己心甘

情愿的,卖就卖吧。

  会议散了,大家都带着激情离开。方振玉看着在帮孙少梅收拾会场的谭春梅

,说:“春梅,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你说,陪我去吃一点东西吧。”

  谭春梅看了一眼孙少梅,笑道:“刚吃了四个大包子不久,就饿了?”

  孙少梅红了脸,眼睛却勇敢地看着谭春梅,回击道:“方总这么大一个人,

四个当然不够了,所以他要吃你的第五个第六个。”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谭春梅一眼,往外走去。这回,谭春

梅也脸红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跟随方振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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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六章 如此奖励

1993年7月30星期五上午金花村

  在金花村委那几间破烂的房子边,一群人在忙着收拾东西,拆帐篷什么的。

港口的建设顺利进行,已要用到这个地方了,方振玉在红石村委建了一幢简单的

石棉瓦房,便把他的总公司搬过那边办公。

  “真舍不得这个地方!”战大军一边把大包小包扎上自己的摩托车,一边说

,话语之间,饱含着留恋之情。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她留恋的,

是那暴风雨之夜,方振玉把她抱出房间,压在她身上的那一段时光。她的大包小

包中,便有相当一部分是方振玉的东西,包括他昨晚换出来,还没来得及洗的内

裤。

  “是啊!”方振玉感慨道,他当然不明白战大军的留恋,他也是有留恋的,

那是在这里的艰苦日子,他认为,人是要在逆境中磨练的,过多的顺心生活,反

而会使人变得迟钝。

  战大军当然明白方振玉与自己的感觉不同,但他能应和自己的说话,心中已

经很高兴了,问道:“方总,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回头来接你吧。”

  方振玉的吉普车正在修理厂,出入都是随别人的车,因而应道:“也好,但

我也说不准什么时候离开,因为我还想和洪总商量一些事情,不如你过去后马上

过来,有些事,你在场也好,因为过两天,我可能离开临海几天,这里的事,就

交给你了。”

  “好。”战大军也不问方振玉离开临海干什么,离开多少天,便开车走了。

她希望早点回来,和方振玉在一起。

  战大军刚走,张虹和吴学栋就来了。“方总,你找我们?”张虹美目投在方

振玉的身上,显得相当的温柔。

  “是啊。”方振玉和二人一一握手,说:“有件事,想让你们两位父母官帮

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大家在这一方水土上,都是一家人,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张虹说得非常亲切,好象他们真是一家人。

  “太好了,还没谢谢你们上次帮的大忙呢!”方振玉说。他指的是上次市里

拖欠拨款的事,因张吴二人的提醒,他一下抓到了事情的根子,使得事情很快得

到解决。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就说吧。”吴学栋也说道。

  “是这样的。”方振玉便说了起来。原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起步码头

的建设已开始全面施工,二航局的工作人员也全都进场了,这样,他们儿女读书

的事就成了问题,有些还可以丢给父母和兄弟朋友,但大多数只能带来了。附近

的学校容纳这些学生当然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各地学校都有规定,户口不在本地

的,要加收赞助费,少则几百,多则过千,这就加重了二航局职工的负担。刚才

方振玉对战大军说找洪超强商量事情,其实是洪超强想找他商量这事。

  “没问题,小事情,我们包了。”张虹说道。

  “其实,洪总他们也不是想把赞助费全免了,而是想尽量少一点,而且各个

学校要一样。”方振玉说。他也清楚,在现在非钱不行的社会,想全免是不可能

的。“所以,我找你们过来,和洪总商量一下该收多少为好,最好也不要太勉强

了学校,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个好办。”吴学栋说道。刚才他觉得张虹答应得太快了,正是考虑到方

振玉所想的问题。“走,我们找洪总商量去。

  方振玉看了吴学栋一眼,带头向村里走去。他感觉到,自己这个未来的姐夫

成熟了,处事稳健多了。

  三人来到洪超强的驻地王守业的家,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方总,虹姐

,你们坐一下,我去叫他们。”吴学栋说。

  张虹看了方振玉一眼,她当然想有一个和方振玉单独聊天的机会,可方振玉

却说道:“不用了,他们很忙,我们还是自己到工地去吧。再说,我也想去看看

码头工程的进展。”于是三人又向码头工地进发。

  码头施工繁忙,工人们你来我往,没一个闲着。三人找了几个地方,才找到

了正在指挥施工的洪超强。“三位一起大驾光临,可真是难得啊!”一见面,洪

超强便笑呵呵地说。他是一个乐天派。

  “当然了,张书记他们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呢。”方振玉毫不介意地握着洪超

强那带着满手污泥的手。

  “太好了。”洪超强十分高兴,但又不好意思把手伸给张吴二人。吴学栋见

状,先伸出了手来,接着,张虹也伸手出来了。有方振玉那个榜样,张吴二人还

不是马上跟学?弄得洪超强非常感动。

  方振玉问道:“情况怎么样?”

  洪超强自然知道方振玉问的是工程进展,便说道:“很不错,这里的地质条

件比预先想象的要好,所以,施工速度加快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提前半年完

成应该不是问题。”他显得很兴奋,毕竟如此大的工程,能够如期完工已经是不

错的了,要想提前完工,那得非常幸运,因为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

  “太好了,谢谢你们。”方振玉也十分兴奋,提前完工,意味着花钱少,而

且还能提早开展其他工作。“走,找个地方和张书记他们商量孩子们的事。”

  工地声响巨大,他们说话也得提高嗓音,哪找得到地方?最后几人还是回到

了王守业家。事情不是很大,大家又都互相体谅,很快便达成了协议:每个孩子

每学期交一百元的赞助费。

  商议完,洪超强等高兴地返回工地,方振玉等也要回红石村了。正想出大门

,方振玉听到王娟在里面叫他,便让二人先走,自己转了回头。王娟是在她自己

的闺房里,正在收拾东西,方振玉走了进去,问道:“小娟,有事吗?”

  “没事,很久没见表姐夫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王娟一对明媚的大眼看着

方振玉,显得十分多情。

  “哦,上学期学习好吗?怎么不见守业叔他们?”方振玉没有注意到王娟的

眼神,只是发现快到吃饭时间了,还不见王守业他们。

  “比上学期要好。”

  “那就好,多学一点东西,以后工作起来就可以得心应手。”方振玉象是回

到了讲台上,在教训学生。

  “我爸出海去了,妈妈到市里买东西。表姐夫,”王娟的脸忽然红了起来,

问道:“抱邓律师的滋味的抱二表姐的滋味相同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看着王娟那红朴朴的脸,问道:“你都看见了?”

  “嗯。”那天晚上,她是追着方振玉过去的,见情况有异,便刻意躲在一旁

偷看。自从那天许香君和她说服侍一词的意思后,这小姑娘的春心便动了起来。

十七岁,正是对男女之事最好奇的时候。

  “可不要出去乱说。那是邓律师站不稳,我扶她一下而已。”

  “可你还吻了她。表姐夫,是不是女孩子都想男人抱?”王娟脸更红了,而

且呼吸急促起来。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也想你抱我一下,吻我一下。”王娟走到方振玉跟前,说:“要不

,我就出去跟人家说,你如何如何和邓律师亲热。”她居然用此事来要挟方振玉

亲她抱她。

  方振玉大吃一惊,他倒不怕人家说他什么,可却要为邓婷芳着想,只好把来

到跟前的王娟抱住,吻向了她那扬起的俏脸。他感觉到了王娟胸前的饱满和结实

,以他的意思,只是蜻蜓点水地在她脸上吻一下就算了,那知王娟也把他搂个结

实,而且转脸吻上了他的大嘴,那吻虽然生疏,却是十分热情,吓得方振玉赶忙

挣开她的拥抱,逃了出去。

  “表姐夫,我尝到滋味了,以后我还要。”后面,传来了王娟的娇笑。

  出到门外,方振玉惊魂初定,就发现战大军正站在门外,扶着摩托车,脸上

似笑非笑。他正想说什么,战大军已出声了:“快走吧,快到吃饭时间了,胭脂

是吃不饱肚子的。”

  方振玉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只好接过车,发动了起来,载着战大军走了

。他觉得,这回他的副总,比往时把他搂得更紧了,脸也贴到了他的肩膀上,还

听她说道:“虽然吃不饱,但作为点心也很不错,当然,既然是点心,花式品种

就要多一点了。”这意思他明白,这不是象宁玉芳一样,鼓励他花心一点吗?只

吓得他连车也差点儿驶不稳。

  1993年8月2日星期一晚方家大楼

  宁玉芷吃过晚饭,显得百无聊赖,虽然今天家里人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以欢迎她学成归来,可她却提不起半点精神,以至母亲怀疑她生病或者是旅途不

适,劝她早点休息。她也不解释,告辞了一声,便回自己二楼的卧室。

  卧室里没开大灯,却点着两盏蜡烛形的小彩灯,放射出粉红色的柔和光线,

如果注意看,还可以看见那床头边贴有两个小小的双喜,整个气氛显得温馨浪漫

。宁玉芷关上门,便扑到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良久,她才爬起来,拿起床头的

一个小相架,对着里面和自己合影的方振玉小声地骂起来:“坏姐夫,臭姐夫,

说好人家毕业就给人家开苞的,害得人家死守了一年多,几乎晚晚自摸,想让别

人操也不敢,怕你这臭姐夫真的不要人家,让人家不能尝到你那粗长的热狗。可

你却说话不算数,人家回来了,你又跑到别处去了。”如果有谁听到,真不敢相

信这些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的话,是一个才满十九岁的小姑娘说出来的。

  原来,一年前,方振玉曾经和她约定,如果她能保持处女的身子到毕业,就

和她作爱,否则就不碰她,所以她一回来,便布置了这间卧室,把它装饰成新房

一样,好让她亲亲的姐夫在这里给她带来人生第一回的欢爱经验。可是,回到家

里,却没见到方振玉,而且听说他到省城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她真后悔没事

先联系,便匆匆地从省城的学校赶回来,要不此刻只怕已和心爱的姐夫在省城的

酒店里颠倒鸾凤,享受鱼水之欢了。她也不想想,即便方振玉在家,一般说来,

他有妻子,自己又有妈妈和姐姐在,他能到这里和自己欢好吗?

  宁玉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怨方振玉不守约。她的玉手在自己

的乳房和阴户上轻抚着,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一个温馨浪漫的上午。

  那时候,宁玉芷才十七岁多一点,在省城卫生学校读了一年多的书。一天早

上,她在其他地方见习,路过临海,便想回家看看,为了给家人一个惊喜,她悄

无声息地开门进家,却听到了二姐和二姐夫的说话声。

  “芳,反正没人在家,再给我一次吧。”这是二姐夫那好听的声音。

  二姐的声音很温柔,却带有一丝歉疚:“不行啊,玉,昨晚你已要了人家三

次,你那宝贝又大又长,人家那地方都快肿了,那滋味虽然美妙,但人家却是不

敢了,再和你疯一次,人家就不用动了。”

  “唔,人家还要嘛!”二姐夫居然象小孩子一样撒娇。

  “不行。”二姐的声音相当坚决,但又软了下来,说:“要不,我给你吹吹

箫,让你轻松一下吧。”

  宁玉芷大吃一惊,她年纪虽小,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学的是医学,性爱的书

本知识非常丰富,知道男人的阴茎越粗长,射精的时间越迟,女人的感觉就更加

美妙,二姐夫他一晚三次,而且搞得二姐那阴户都快肿了,那岂不是太美妙了?

她好奇心起,想起他们房门上有一个洞,不知还在不在,便起了偷看之心。她放

好东西后,便蹑手蹑脚地向二姐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作孽,那洞居然还在,宁玉芷便看到了方振玉那粗长的东

西在宁玉芳的手中跳动,宁玉芳的嘴时而在那红红的头儿上舔着,时而把那东西

插进喉咙去,方振玉则发出舒服的呻吟。从未见过男女交欢的宁玉芷春心荡漾起

来,玉手也在自己身上那三点轻抚,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偷看,才没有发出声

音来。

  好一会儿后,宁玉芳说:“玉,对不起,我要去团里了。”

  “没事,你去吧。”可以听出,方振玉的声音有些勉强。

  宁玉芷连忙躲到一边去,见二姐出去后,便向二姐的房走去。此时,她已是

衣衫零乱,欲火高炽,她想,自己从小就佩服二姐夫(那时她还以为方振玉是大

姐夫呢,她不知道方振玉为什么改娶她二姐,但只要他是娶她们姐妹中的一人,

她就高兴)而且二姐夫也值得她佩服,在她家有难的时候,是二姐夫帮她们度过

了难关,并让她们过上了好日子。现在,二姐夫性欲得不到满足,感到难受,自

己为什么不能献出贞操,去解除他的难受呢?何况,能得到二姐夫的爱,也是一

件值得高兴的事。

  那时,方振玉正处在欲火的煎熬中,闭着眼睛,抚着自己的玉茎。宁玉芷吻

上了他的红头儿,他还以为宁玉芳没走:“芳,你还没走吗?快走吧,要迟到了

。”他舒服地呻吟道。

  宁玉芷心中感动,这男人多伟大,自己难受,还顾及别人的事情。她一手套

着那热乎乎的宝贝,一手轻抚着方振玉那结实的胸膛,温柔地说:“姐夫,是我

,五妹。”

  “五妹?”方振玉大为吃惊,睁开眼睛,发现真的是宁玉芷,便要把她推开

,宁玉芷却紧攥着他的命根子。

  “姐夫,姐姐没空,我来侍候你。”宁玉芷妩媚地笑着,脸上满是春意。

  “五妹,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又不是父女兄妹,再说,我也只

是给你吹吹,让你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你要不同意,我就这样出去大叫,说你要

强奸我。”宁玉芷居然要挟起来。

  方振玉见她衣衫零乱,胸乳半露,担心她真的那样,便只好屈服,但他还是

有所保留,说:“你说的,只吹吹,不能来真的。”

  宁玉芷见他答应,便高兴了。心想,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到了急起来的时候

,哪还到你不干?她对男人的了解还真深透,但却忽略了方振玉的意志。她松开

手,便在方振玉的面前把一个渐趋成熟的玉体展现了出来:“姐夫,我美吗?”

  “美。”方振玉应着,当宁玉芷为他吹很箫的时候,他也在她身上爱抚着,

把玩着那发育得还未完全成熟的蓓蕾,最后,还吻上了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宁玉芷觉得那长舌在那嫩肉上舔着,大鼻子磨着她那阴蒂,使她全身酥麻,

十分的美,也十分的难受,那小穴内象蚁爬一样,她终于忍不住了,放开玉茎,

爬上方振玉的身上,玉穴对准了那火热的宝贝,“姐夫,快干我吧!”

  “不行,刚才说好的。而且你年纪还小,还在读书。”

  方振玉死活不干,宁玉芷也没有办法,只好屈服:“姐夫啊,你要什么时候

才肯干我呢?”

  “等你毕业,学好了本领,而你还是处女,姐夫就收你作个小情人。”方振

玉说。他心想,象宁玉芷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没人追的?象她那样春心已动

的少女,又怎么能忍受得了男人的挑逗?

  “拉钩?”

  “拉钩。”

  于是,两人就拉起钩来。宁玉芷弄了半个钟头,终于让方振玉来了高潮,她

还将方振一筒又多又浓的精液,完全吞进了肚子里。“姐夫,美吗?”她把娇脸

移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美!”方振玉看着她那春意撩人的媚态,大为感动,舔去她嘴角的余沥,

和她搂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

  果如方振玉所料,很多男孩子追求宁玉芷,她也和不少谈过恋爱,并且对个

别可以发展成男朋友的,都让他们过手瘾,但她都觉得不如她姐夫,所以,她一

直紧守着最后一关,直到今天。

  “五妹,你没事吧?”不知什么时候,宁玉芬已坐在了宁玉芷的身边。

  “大姐,我没事。”

  宁玉芬搂着妹妹,并去抚弄她那乳房,说:“唔,含苞欲放,你这朵鲜花也

该有人来采了。”

  宁玉芷大羞,也吓了一跳,她顾不得拨开姐姐的手,而是急忙问道:“大姐

,我没说什么吧。”

  宁玉芬满脸严肃,严厉地说:“你是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你要抢你二姐

夫。”

  “大姐,我没有。”宁玉芷十分焦急,她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宁玉芬扬了扬手中方振玉和宁玉芷的合影,指了指象蜡烛的灯,

还有那红双喜,说:“你不是在等你姐夫和你结婚吗?见你姐夫不在,你就连饭

都吃不下了。”

  宁玉芷被大姐说中了心事,知道难以狡辩,只好坦白:“我只是想做他的情

人而已。”

  “他可是你姐夫啊,你这样做,能对得起姐姐吗?”

  “可是二姐并不能满足他,哪为什么不让我去分享呢?”宁玉芷不服道。

  “你知道?”

  于是,宁玉芷便将方振玉和自己的约定说了出来。

  宁玉芬娇笑起来,说:“难怪,有坏小姨就有坏姐夫。”

  宁玉芷这才听出大姐并不是真的生气,忽然记起大姐满口的姐夫姐夫,从未

说过二姐夫,不由心中一动,难道……于是她便问道:“大姐,他到底是大姐夫

还是二姐夫呢?”

  宁玉芬把妹妹紧搂在怀里,感叹地说:“你姐夫不是平常的人,所以,大姐

认了,他是二姐夫,也是大姐夫,还有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五妹,你当然可以

喜欢他,也可以和他做任何事,但记住了,可不许吃醋。而且,他不喜欢没有作

为的人,女人也不例外,所以,你要得到他,保持他的爱,就不能沉迷于情欲。



  宁玉芷又惊又喜,居然自己五姐妹都爱上了同一个人,而且都可能给他干,

当然是因为他有本事了,而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让这个采花大盗去采自己这

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了。她说道:“大姐,你放心,我不会的,我只要他一次。”

  宁玉芬嗤笑起来:“只一次?可能吗?还没让他偷呢,就为他守着了,要是

试过了,又怎么会忘记呢?”

  “大姐!”宁玉芷羞得躲进了宁玉芬的怀里。

  1993年8月2日星期一晚省城

  方振玉吃过饭,洗完澡,正想出去约几个朋友聊聊,却突然记起了什么事,

匆匆出门,打的前往省体育馆。他是应交通厅詹安厅长之约,来省城参加高速公

路可行性研究会的,昨天已开了一天,昨天晚上,却接到了妻子的电话,说小姨

宁玉薇今晚参加全省女子网球公开赛的决赛,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去观战助威,他

却忘记了,看了看表,此刻比赛已经开始,他只能是稍尽人事了。幸好住的地方

离体育馆不远,而且没有塞车,看网球比赛的人也不多,他到场内时,才打了两

局。

  第三局就要开始了,方振玉在前台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才发现输的是宁玉

薇,他不由得往临海队看去,只见宁玉薇正准备上场,情绪却很低落,不由伸出

一个胜利的手势,叫道:“四女。”

  宁玉薇听到了叫声,往这边一看,见到了方振玉,眼睛放起光来,情绪似乎

也高涨了起来,她没有回答,却向方振玉打出了同样的手势,挺胸向球场走去。

这一场,宁玉薇胜了,有点勉强,最后两局,却是势如破竹,全场爆起了如雷的

掌声。宁玉薇却什么人也不理,向方振玉跑来,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得哭了起

来:“姐夫,我赢了,我们胜利了。”

  方振玉轻轻将她推开了一点,轻声说:“是的,你赢了,我们胜利了,归队

吧,别让人笑话。”

  宁玉薇才离开方振玉的怀抱,却没有放开他的手,拉着他来到了临海队的地

方,向领队和队员们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球队的赞助者之一,我姐夫,临海市

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方振玉先生。”

  众人鼓起掌来,那领队是一个比宁玉薇长几岁的女人,叫龙洁,她上来握住

方振玉的手,感激地说:“方总,谢谢你。”许久没有放开。

  方振玉说:“大家都是临海人,为临海的体育事业出一点力是应该的。”

  龙洁笑道:“不但是出力,还有精神,我看见了,你没来之前,小薇是一点

胜算也没有,但你一来,就不同了,连胜三局。”

  “才不是呢,老师你不是说要胜不骄败不馁吗,我正是按照你的话去做的。

”宁玉薇可不想让人家知道方振玉对自己有那么重要。

  “好,不说了,你先去领奖吧。”龙洁此时才放开方振玉的手。

  颁奖后,宁玉薇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她把鲜花分送给了方振玉和龙洁,感激

地说:“谢谢老师的教诲,谢谢姐夫的支持。”

  方振玉笑道:“你真是两面玲珑。”接着向龙洁问道:“龙老师,没事了吧

?”

  “没事了。”龙洁望向方振玉,不知他何意。

  方振玉笑道:“没事了就听我安排。”他转身向队员们高声说道:“姑娘们

,回去换衣服,我们宵夜去,今晚我请。”

  姑娘们都望向了自己的领队,个个带着企盼。龙洁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

便笑道:“有人买单,为什么不去呢,不但要去,还要去高档的地方。”

  姑娘们欢呼起来,簇拥着方振玉和龙洁,回驻地去。方龙二人手捧鲜花,那

种喜庆的样子,便象是簇拥着一对新人走向结婚礼堂,只看得宁玉薇心中有些不

自然。

  没用多少功夫,姑娘们就换好了装。方振玉把她们带到了江边,租了一条游

船,泛舟大江之上。明月初上,一片朦胧,景色迷人。姑娘们吃着喝着,唱着跳

着,好不高兴。方振玉和龙洁唱了一首歌,跳了一曲舞后,便在一角喝茶,宁玉

薇则陪在一边,也没人来打扰。

  “方总,以后的训练更需要你的大力支持了。”龙洁开声说道。

  方振玉正在欣赏着二女月色之下的朦胧美感,宁玉薇且不说,龙洁的身上,

除了女性的柔美之外,还蕴含着刚强,而那柔中带刚的脸上,隐藏着一丝儿愁怨

,十分惹人怜爱。闻言他说道:“那是应该的,不为我们临海的体育事业,也要

为我那小姨子嘛,否则她家里那几个姐妹可饶不了我。”方振玉说着,望向了宁

玉薇。他知道,这次她们得了冠军,就要代表省里参加全国赛,虽然上面有经费

,但那是远远不够的。

  宁玉薇给方振玉看得脸热起来,她说道:“老师你放心好了,姐夫很爱我们

姐妹的,为了我们姐妹,他能不赞助吗?”

  龙洁轻笑了起来,她说道:“赞助的事我是放心了,但另外一件事我却更担

心了。”

  方振玉隐隐感到了一些什么,宁玉薇却是万分诧异,问道:“老师,除了经

费,还有什么使你更担心的呢?”

  “我是担心你的心理素质。”龙洁看了方振玉一眼,继续说道:“象刚才,

方总没到,你打得根本不象话,方总一来,你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把水平都发挥

出来了。你不是要方总陪你去外地参加比赛吧?”

  宁玉薇胀红了脸,好在月色之下看不见。她低声说道:“老师,以后我不会

了。我要学你一样的坚强。”

  “哦?”方振玉望向龙洁,不知她是如何的坚强。

  宁玉薇用伤感的语调解释说:“老师的丈夫刚刚去世,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比

赛,她办完后事,便来领队了。”

  “龙老师,你为临海的体育事业付出太多,太大了。”方振玉对这坚强的女

性产生了敬慕之情。

  “其实,我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他的离开,对他,对我,未免不是一

种解脱。”龙洁叹气道,“不说了,时间不早,我们还是回去吧。”

  方振玉正想问原因,见她已不想说下去,只好作罢,招呼船主结帐。

  “老师,今晚我请假,不归队了,行吗?”宁玉薇忽然小声地向龙洁请求。

  “哦?”龙洁疑惑地看了宁玉薇一眼,又看了看方振玉,没有回答。

  宁玉薇冲方振玉说道:“姐夫,你说过,我得了冠军,你请我畅游首府的,

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了,只要你老师不反对。”方振玉知道宁玉薇想的是什么。

  龙洁忽然搂住宁玉薇的肩膀说道:“你真不够朋友,有了姐夫,就不要老师

了。不过算了,你去吧,小心一点。”

  宁玉薇感到老师已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羞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

脑海中出现,不由紧搂着老师的腰,说:“老师,你要不放心,欢迎你和我们一

起,我和你一起陪姐夫去游玩,这样老师也要,姐夫也要,够朋友了吧。”

  宁玉薇的话说得很暧昧,连方振玉也不好意思起来。龙洁也羞了,把宁玉薇

推开,说:“多话,你快陪你姐夫去吧。”

  众人在岸上分手,目送龙洁等人搭车离开,方振玉说道:“四女,我们去什

么地方玩呢?”

  宁玉薇从后面搂住方振玉的腰,伏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什么

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让你游巫山、三峡。”

  方振玉反手把她拉到前面,让她斜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问道:“想学坏了?”

  “嗯,你敢吗?”宁玉薇躺在心爱的姐夫怀里,又羞又喜,芳心乱跳。

  “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有妻子的默许和怂恿,便是没有,有美

女如此投怀送抱,方振玉也不会拒绝。他把宁玉薇拥上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

住地。

  才关上房门,宁玉薇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献上了热烈的香吻

。唇分,她才喘息着深情地说:“姐夫,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把她拥坐在床边,说:“四女,你不觉得你有些傻吗?象你这样的条

件,要找什么样的老公不行呢?”

  宁玉薇依紧了方振玉,玉手在他身上爱抚,说道:“是啊,我们姐妹几个都

很傻,谁叫我们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好男人呢。要知道,老公好找,好男人,好

情人就难找了。”

  方振玉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荡。”大手毫不客气地解宁玉薇的衣服,并在

她身上爱抚着。

  “我只在姐夫你面前荡。”宁玉薇媚笑着,热烈地回应着,不多时,两人便

赤条条地滚在床上。

  方振玉握着宁玉薇那高耸结实的乳房,赞道:“四女,你这两个馒头,好象

比上次抱你的时候大多了。”

  宁玉薇一阵娇笑,她套弄着方振玉那坚硬的长枪,说:“是大了一点。姐夫

,你好坏啊,我还以为你好正经呢。原来那晚你是故意占我的便宜的,不过也好

,让你占点便宜,我那馒头发酵得更好了。”

  “在你们几个荡女的面前,姐夫我想不坏都不行。”方振玉得意地笑了起来

,展开了技巧的挑逗,把宁玉薇的情欲全都释放出来后,才温柔地占据了那还没

有人开发的宝地,引导她做着各种动作。宁玉薇经常锻炼,身体的弹性好,很多

动作比其他几女都做得到位,这令他欣喜不已,便引导她创新动作,极尽浪态,

让她与自己同时登上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看着片片落红,宁玉薇也感到有些害羞,但充盈在心胸间的却是更

多的幸福,她伏在方振玉的胸膛上,动情地说:“好姐夫,你真伟大,难怪两个

姐姐都不吃醋。因为你能给我们姐妹幸福。”

  “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们都得到真正的幸福的。”方振玉也动情了,他轻轻

地爱抚着宁玉薇那因为是第一次,而且运动过剧而略微有些肿的桃源。

  宁玉薇已软得动弹不得,说了几句之后,便已有些迷糊了。就在这时门铃响

了。什么人呢?方振玉大为吃惊,他收拾了一下,为宁玉薇盖好被单,又吩咐了

她几句,才穿上睡衣去开门。“是你?”他惊呼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分手不久的

龙洁。

  “怎么,不敢让我进去吗?”龙洁笑得很暧昧。

  事已至此,想瞒已瞒不住了,只能看看如何补救。方振玉把心一横,一边把

她往里让,一边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请。”

  龙洁进去,床上的宁玉薇只露出满头秀发,看不清是谁。龙洁却肯定地说道

:“玉薇,老师来了,也不迎接一下?”

  早在听到龙洁的声音的时候,宁玉薇便清醒了,闻言只好坐起来,被单围着

前胸,含羞低头叫了一声:“老师。”

  “玉薇,你不是要和你姐夫去游省城夜景的吗?怎么游到方总的床上来了?

”龙洁来到了床前,没等宁玉薇说话,便将一些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说:“老

师是担心你没准备,万一大了肚子,不能训练。这是事后用的。”

  “老师!”宁玉薇既是感激,又是害羞,说:“我觉得省城没有什么好玩的

,就让他去游巫山和三峡了。”

  “是吗?”龙洁望向方振玉,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巫山十二峰,三峡三个

峡谷,可我只见两座山峰和一条峡谷啊。”

  方振玉关门进来,便一直听两人对话,此时他已听出,龙洁其实是对自己有

意思,只不知这刚刚丧夫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不过现在已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

是如何让她不把事情说出去。他上前来到了龙洁的身边,说:“龙老师,旅游需

要时间,要慢慢游才有滋味,你看,不是又多了两座山峰的一条峡谷了吗?”他

双臂一伸,环住了龙洁的腰。

  “啊,你不能……”龙洁低呼起来,却没有挣扎。

  “为什么不能?否则你来这干什么?”方振玉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攀上了她

的玉峰,在那里揉捏起来。

  龙洁呻吟道:“人家只是听玉薇说,可以和她一起陪她姐夫去游玩,想来看

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方振玉此时完全明白了龙洁的需要,哪还犹豫,一边剥

她的衣服,一边说:“你先陪我去游,然后再玩。”剥光之后,便把她抱到了卫

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龙洁的玉体在方振玉的眼前一览无遗:肌肤雪

白,峰峦耸峙,森林茂密,峡谷幽深,真的是个游玩的好去处,他不由得一边放

水,一边赞美着。放好水,他才把她抱进了浴池里。

  龙洁一直没有说话,紧闭着眼睛,只是胀红着脸,任由方振玉摆布,直到泡

进了水里,才开眼看着面前的方振玉,略带愁怨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丈夫尸

骨未寒,就找男人太过淫贱?”

  方振玉想起她说过的,丈夫的去世对她们两人都是一种解脱的话,诚恳地说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如果我能帮你什么,我一定很乐意去做。

”手却没有停,在龙洁向上各处爱抚着。

  龙洁享受着,同时也回报着,简单地说了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原来,她和她

丈夫并非真正的恋爱结婚。她丈夫是省内著名的运动员,因训练受伤退役,她作

为一名刚刚出道的运动员,又是怀春少女,对他当然仰慕,去看望了他几次,没

想到媒体吵作起来,说她是爱上了他,领导也认为是这样,这对她是一种很大的

压力,使本来很有前途的她成绩无法上去,最后她只能以假当真和他谈了起来,

这样一来,更脱不开身了。接触越多,她越不愿意嫁给他了,所以拖了好几年才

结婚。谁知结婚却是更大的悲剧,他根本上只能发泄,连她简单一点儿的生理需

要也无法满足。

  方振玉听了深表同情,手指在那洞口抠着,啃着她的玉乳,说:“现在好了

,让我好好地满足你吧。”

  把心中的压抑说了出来,龙洁也放开了,心情也舒畅起来,她摸了摸方振玉

那依然软绵绵的宝贝,扑哧笑道:“象没骨的蛇,怎么满足我啊,或者是我老了

,没有玉薇年青,没有兴趣吧。”

  “怎么会呢,”方振玉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说:“爱是需

要唤醒的,你不唤她,她怎么醒呢?”

  “真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龙洁有点犹豫,在以前,让男人碰一下她也不愿意,更何况是去亲男人的生

殖器,但今天是自找的,她只好下了下决心,吻了下去。开始时,并没有反应,

但当她将它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发现它动了,而且很快便塞满了她的小嘴,她吞

吐了几下,才吐出来,赞美道:“方总,你好雄厚的本钱。”

  “当然了,否则怎能支撑起你们的事业呢。走,到外面去,让我好好补偿你

这些年失去的。”

  “不,玉薇在外面。”想到要面对宁玉薇,龙洁还有一点害羞。

  “怕什么?大家都一样。”方振玉不由分说,用浴巾把她那娇躯一包,便把

她抱了出去,让她和宁玉薇放在一起。

  “老师,欢迎你。”宁玉薇依然躺床上,只是被单盖得随便,玉体半隐半露

,见到龙洁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由笑道:“老师,大家都是偷情,何必还害羞呢

?”

  龙洁当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么会不害羞呢。但方振玉没让她害羞得

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开了高超的调情技巧,不多时,便将她弄得

难以承受,呼唤方振玉为她救火了。方振玉当然没有让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

勇猛的进攻把她带到了从未到过的美妙境界。

  “老师,美吗?”宁玉薇温柔地为她擦去下体的秽迹,却调皮地在那上面抚

摸。

  龙洁体软无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没有了老师的尊严,说道:“玉薇,别

叫我老师,在他面前,叫我洁姐吧。”

  “对,以后你们两姐妹可要好好合作,取得了全国冠军,我会好好地奖赏你

们的。”方振玉左搂右抱,好不得意。

  “我们会的。”两女的手在方振玉的下体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

她们获得了人生最大快乐的宝贝同声保证。

  不久,方振玉又要梅开二度,龙洁欣然上场,只是宁玉薇受伤过重,不敢应

战,只好强忍着难受。在一旁替龙洁助兴,但宁玉薇并没有抱怨,因为她知道,

有了开始,有了姐姐的默许,今后大家住在一起,她的机会多着呢。

  龙洁觉得在方振玉的全力轰击下,浑身舒泰,当他那大量而有力的精华两次

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心中暗暗期盼,期盼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洁,你该回去了。”良久,方振玉提醒道。

  “不,我不走。”龙洁紧紧地搂着方振玉。

  “你不怕你的学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点回去,说是出来早练好了。”

  “好。”方振玉不再劝她,将二女拥在怀里,和她们一起进入了梦乡。

  1993年8月3日星期二临海市人大

  这次的述职报告会开得相当的热烈,述职者的发言才结束,就纷纷有人站起

来提出意见。作为人大常委会主任,钟玉光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当然,作

为述职者参加的,那就多了。那时,是作为人家的评判对象,诚惶诚恐;而今天

,则是在这里评判别人,高高在上,那种心情,当然是截然不同。

  这次的会议预计开两天,听取农业局、经贸局、交通局等六个局的局长述职

。今天述职的,是企业、经贸和林业三个局的局长。对林业局,大家没有什么好

说的,临海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森林资源,林业局的主要任务,就是植树造林,而

他们在争取国际贷款来造林绿化方面,确也做出了不少成绩,没有什么好说的,

大家的目标,都放在企业局和经贸局上。

  企业局局长龙忠祥是第一个被炮轰的目标。大半年过去了,他企业局属下的

企业,没有一个变样,甚至比以前情况更糟,很多工人已无工可做,居然有个别

人到市政府静坐示威。经贸局的罗伟胜也跑不了,尽管他管辖的企业情况要比龙

忠祥的好,而且还有一个东方印刷厂由亏损变成了纳税和盈利的大户,但针对他

的发言更多,也更尖锐。因为他那企业都是大的,因而下岗的工人更多。这两位

局长都是连任,因此他们的责任当然是无可推卸。

  钟玉光和陈向东坐在主席台上,都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内

心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没有出声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在主席台下的交通局局长蒙家亮,但他的耳朵

却没放过每一句发言。他是一个精明人,在进港公路开工典礼上,看到了上面对

港口开发的重视,便把筹码投到了钟玉光的身上,因此他把进港公路建设工程作

为重中之重,工程进展相当快,才两个多月,已差不多全线贯通了,因而多次得

到了省厅詹厅长的赞扬。明天,他也是述职者之一,众人会怎么评价自己呢?听

来听去,他听出来了,这述职会,又成了市委书记和市长的交战擂台。

  使蒙家亮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二:一、虽然相当多的人也指责龙忠祥,但

却是避重就轻,而罗伟胜的国有企业因为积重难返,不应受过多的指责,指责的

人却更多。二、指责罗伟胜的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印刷厂,说什么国有资产大

量流失,工人受到严重迫害等,明眼人都知道是把方振玉作为攻击的对象,而攻

击方振玉,不就是攻击钟玉光吗?

  听着听着,蒙家亮坐不住了,既然他已坐上了钟玉光这条船,他就必须不让

它沉下去,而且还要让它浮起来快速前进。罗伟胜倾向何人他不得而知,但他却

知道他是一个实干家,经贸局的几家大企业这几年之所以不倒,就是他尽心竭力

维护的功劳。罗伟胜一倒,方振玉就难以支撑,从而影响了钟玉光。而且他还知

道,今天是罗伟胜,明天就是他蒙家亮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交通局在政府各局中并不是最大最重要的,却是比较有钱的单位,很多局都

要求到他们,所以,蒙家亮一站起来,很多人就自动停止了说话。他清了清嗓子

,说道:“刚才大家的发言我都认真地听了,我觉得很奇怪。我不会搞企业,但

我起码知道,能按法律经营,照章纳税,工人发得起工资,就是好企业。至于工

人应该发多少工资,谁应该当副厂长这类的事,自有工会、职工代表大会去管,

管不了,还可以行政诉讼或者上诉法院,而不应该是我们人民代表大会去管,我

们大家要管的大事还多着呢。”蒙家亮瞥见钟玉光不停地点头,便继续说了下去

:“即使要管,那也应该组织执法大检查,派人下去了解再说,而不应该在这里

说些听说什么,据说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至于国有资产是否流失,我想罗局

长最有发言权,如果不相信罗局长的话,还可以叫财政局去调查。”说完,他坐

了下来。

  会场静了下来,罗伟胜感激地看了蒙家亮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说

:“我也不会管理企业,是党委和政府要我坐这个位置,我就勉为其难。东方印

刷厂的资产有没有流失,刚才蒙局长说了,凭事实说话,下面是东方印刷厂改制

前后的资产情况,大家听后可以去核实。”

  “罗局长,这些情况太琐碎,我看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吧。”政府一位副市长

看到陈向东脸色不对,制止道。

  陈向东也想借机开口,却被钟玉光抢先了:“不,让他说下去。”

  市委书记开了口,谁还敢阻拦,便都静静地听着。

  于是,罗伟胜便说开了,显然他早就预计到有人会对东方印刷厂不利,因而

准备的材料十分充足。他说了改制前的资产情况,又说了现在工厂的总资产和国

家占有的数量,还有现在工人的工资情况。最后他说道:“就在前两天,他们开

始还几年来积累下来的旧债,这个有在座的工商银行李行长证明。如果说这样也

是大量流失国有资产,那大家投票罢免我好了。”说完,他竟收拾东西,头也不

回地离开了,连陈向东叫他回来也不听。

  会场顿时乱了起来,议论纷纷,但都不敢大声。上午的会自然无法再开下去

,钟玉光小结了几句,提醒各位人大常委要注意会议纪律,不要把今天会上的事

传出去后,便宣布休会了。

  蒙家亮是中间离开会场的,但他还是看到了钟玉光对他赞许的目光和满意的

笑容,还有陈向东那张黑沉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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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七章 任重道远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红石村委

  自从把总公司搬到了红石村委后,总公司那帮人的生活总算是稍为正常了一

些。总公司和港区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虽说不上舒适,但

也安全干净多了。而且这里有水有电,还有电话,交通和通讯都比在金花村委时

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议下,院子中间铺了水泥,树起了篮球架,可以打篮球排

球,大会议室里还装了电视,生活丰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没有那么方便

了,这使大家都有一些遗憾,因为小伙子们不能再看姑娘们穿泳装的美好身材,

而战大军等人呢,则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肤相亲的机会。幸好方振玉在时,总是

受不了姑娘们的怂恿,每周也去上一两次。

  中午吃过饭,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战大军便坐镇他的办公室。在港区工管

委和总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个人独占一间房子,却还是宿舍兼办公室,因为

电话是装在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战大军就守着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这使

她多了不少春梦。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连吃饭时间在内,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战大军关上房门

,想休息一下,也想闻一下枕头上方振玉的气味。躺下床来,发现今天那气味特

别浓烈,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了自慰之念,侧过身来,却发现床角里有一条内

裤。她觉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现在怎么会有内裤在这里的?自从

搬家后开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晒干,再给他叠好。方振玉开始不肯

,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战大军洗的,既有了开头,下去便顺其自然了。许香君

发现后,也曾想抢这项工作,但她自己的还弄得一塌糊涂,自然就抢不过战大军

了。别看战大军人长得高大,干这些活还是相当细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

分妥贴。

  战大军把内裤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秽迹,入手粘

乎乎的。对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

些脏东西,但一拿近,一股带着些许腥骚,但男人味更浓烈的气味扑入她的鼻子

,她明白了,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才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战大军心想,她知道方振玉这次从市

里下来的时间还没有以前长,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指她开始帮

他洗衣服之后。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况。昨天晚饭后,大家又去游泳,她

战大军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触方振玉那一支大棒,还套弄起来。晚上,梦中的方振

玉便以她为对象战斗了起来。要是战大军知道这事,还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遗憾

还是幸福。

  战大军开始还觉得腥,但越闻越好闻,她真想留着,闻到上班,晚上再洗,

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进提桶,拿去洗漱间洗。来到门边,却刚好和石小艳撞了

头。石小艳手中也提着提桶,见到战大军,问道:“战副,不休息吗?洗什么啊

?”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不知怎的,平时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

没什么感觉,现在单独洗方振玉的一条内裤,却有点儿异样。“没什么。”她说



  石小艳发现了战大军的神情有异,所以一进洗漱间,她便抢过战大军的提桶

来看。一见是一条男内裤,便觉得奇怪,她当然知道战大军帮方振玉洗衣服,那

洗内裤又有什么特别?平常不也洗吗?便拿起来说:“不就是内裤吗?有什么好

脸红的?咦……”她也发现了这条内裤有异,忙问道:“那上面是什么?”

  “谁知道。”战大军自然不会说。她发现石小艳也是洗内裤,便拿起来,上

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秽迹,而且还是湿湿的,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她觉得比方振玉

的难闻多了,便笑道:“小艳,发情了?”

  石小艳听到战大军问,涨红了脸,同时也明白了方振玉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

。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战大军的话呢。她是和战大军两人同住一间房的,战大军不

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触碰,便情动起

来,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轻抚着,想象着方振玉在爱抚自己,那种滋味,十分舒服

,谁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来,把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战大军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内情,她把石小艳的内裤和方振玉的内裤贴在一

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艳当然知道战大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

,才用他的内裤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战大军说。她见石小艳把两条内裤放在一起

洗,便懒得动手,在一旁看着。

  石小艳低头洗衣服,芳心乱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方振玉洗衣服,而且还

是那粘有方振玉精华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不让战大军看见自己的

脸,问道:“战副,你愿意给他搞吗?”

  “你呢?”战大军的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她虽然经常和方振玉亲近,但却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方振玉深爱着宁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

可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那么亲近呢?难道那还是一般的同事之间的友谊吗?她可

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艳此时也回过头来,两张涨红的脸相对,大家都明白了,两人都愿意,

那怎么办?相抢吗?可别忘了,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这里两个人都没有资格。

石小艳竟大胆地说:“战副,我决定了,要做他的情人,不过,我不反对你也做

。”

  战大军芳心大动,问道:“你真的这样想?不害羞?”

  “是有点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谁叫自己爱上了他呢?”一说开,

石小艳反而平静了下来。

  “那不如想办法让他把宁玉芳撇掉,嫁给他算了。”战大军试探道。

  “不,不能这样做,你也不能。”石小艳大为焦急,竟教训起战大军来:“

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着想,他有一个和美幸福的家庭,他的事业也需要一个稳

定的家庭,我们爱他,就不应该去破坏他的幸福。爱是奉献,不一定需要完全拥

有。只要能得到他一夕之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战大军没有想到身体娇小的石小艳居然有这么博大的胸怀,心中十分佩服,

但却感到她说的有点自欺欺人,便说道:“你这样插足进去,难道就不会破坏他

的家庭吗?”

  “那怎么同呢?我只是想满足他的需要,况且,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了吗?”

  “你自己也想,你会说出去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宁玉芳知道了,怎么办?”

  “那我就上门去,向宁玉芳认错,说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问题。他是那么

出色,我想宁玉芳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唉……”听了石小艳的话,战大军不由得叹了一声长气,虽然她觉得石小

艳有点傻,但她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因为自己心里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呢。她

走过去,环抱着石小艳的腰,说:“好妹妹,我们为什么就这样命苦呢?”

  听了这话,石小艳自然知道战大军也是和自己一个想法了。刚好她洗完了内

裤,便也回过头来,和战大军拥抱在一起,说:“没办法,谁叫天下的好男人这

么少呢。再说,我们有机会得到他,还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

多努力啊,要是让他再在被子上画地图,洗被子可比洗内裤辛苦多了。”

  战大军听了石小艳“画地图”的比喻,想象着方振玉那高射炮把那些东西射

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说:“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搞同性恋。小艳,告诉我,是不是战副逼你的

?”一个声音叫道。

  战石二人吓了一跳,连忙分了开来,向声音看去,却见许香君走了进来,满

脸的古怪笑容。

  战大军见是许香君,便放了心,自从她知道她的身份后,便清楚了她的为人

,她嗔道:“见鬼了,你才搞同性恋呢。”

  石小艳不象战大军那样知道许香君的根底,是有点儿害怕,但见战大军这样

,她也镇定了下来,说:“世上有这么多男人,我们为什么搞同性恋?”

  许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了,所以有人正在密谋去勾引人

家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艳惊叫起来。这回,可真是把战石二人给吓着了。显然

许香君在外面偷听了很久,知道了她们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这可不同同性恋,

传出去人家笑笑而已,到她们结婚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相信。许香君跟方振玉和

宁玉芳的关系都那么密切,要是说给方振玉听倒是好事,要是说给宁玉芳听,岂

不是天下大乱?

  许香君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把两人抱住,说:“要想我不说出去,让我也

成为你们的姐妹不就行了?不过,姐妹们啊,我可不希望你们在这谁都可以进来

的地方说这种机密的事。”

  “香姐。”战大军激动地和许香君搂在一起,她明白了,喜欢方振玉,想和

方振玉欢好的,并不止她和石小艳,还有许香君,或者还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

不小心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听去了怎么办?她

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过了,没人。”许香君明白战大军的意思,说:“走吧,快

上班了,吸引他的最好方法是为他做好工作,这也是爱他的最好表现。”

  战大军看了看表,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时间了,她知道许香君说得对,便和二

女拥了一下,说:“我们都努力吧。”便率先出了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

双重含义,也跟着出去了。

  1993年8月9日星期一晚东方印刷厂

  谭春梅伏案疾书了近两个小时,才算把东方印业集团今后发展的框架拟就下

来,她美美地洗了一个澡,走出了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闺。她是仍住在

生产区内为数不多的人,本来,在丁大亮当政的时候,就给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套

房子,方振玉上台后对她更是关心,但她都推托了。自己一个人住,又何必住那

么宽的地方呢?再说了,在外面住,工作起来还不如这里方便。

  谭春梅家门前,有一个小草坪,旁边种了不少鲜花,那是她费心照料的,现

在是秋季,菊花开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隐隐可以闻到花的幽香,这平时可是谭

春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汹涌的波涛一样的心情却怎么也平

静不下来,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个厂的中层以上的领导,还有职工代表们开了联席

会议,会上宣布了筹备成立临海市东方印业集团的决定,这对于谭春梅来说并不

意外,因为这在早几天的厂长会议上已经研究过的,那时还决定由张蓓起草方案

。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会上宣布,由她谭春梅任筹备组组长,并将由她出任集

团公司的总经理,由陈长琳当副总经理,方振玉自己则任筹备组的顾问和集团公

司的董事长。她会前会后都推,但推不了,不但方振玉不答应收回成命,陈长琳

以及一众的同事也都坚决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感激方振玉对自己的赏识和同事们对自己的信任,但她对自己是否有

能力担当起这个重任产生怀疑,在收购税务局印刷厂时,她是做得很不错,但那

大多数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当然,她也充分施展了自己的才华。她相信自己

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这事要在前两年,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现在见事多

了,社会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担心自己驾御不了这么复杂的局面。更何况,

这企业并不纯是国家的,它大部分属于方振玉自己个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

家当,要是弄砸了,又怎么对得起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谭春梅不由得朝厂长值班室看去,那里还亮着灯,他还没睡?

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她知道,值班室里是方振玉。自从出任港口

开发投资总公司总裁后,方振玉就不值班了。今晚本来是孙少梅值班,但孙少梅

家里有急事,下午的会还没散,她就请假回去了。许多人都可以代孙少梅值班,

而且平时谁家有事,也都是互相顶替的,但又怎么争得过方振玉呢?他说,他许

久没值班了,想过一下值班的瘾,又谁能说得过他?也只能是深深感激老板对他

们的关怀了。因为值晚班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家庭事务,尤其是这种突然的情况。

  谭春梅沿着厂区内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着。旁边车间里机器欢叫,却没有什

么人声,偶尔有一两个出入拿材料的,见到谭春梅,都敬佩地轻声打招呼。对于

她这么晚了还上办公室,工人们并不奇怪,因为她平时为了工作,也是经常去的

,有时候还工作到天亮。

  办公室的门没关,值班室的门也只是虚掩着,谭春梅轻轻地推门进去,方振

玉正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只见他一会儿写,一会儿沉思,竟没有发现谭春梅的到

来。谭春梅见他的茶杯里已没了水,便去给他加了一点。

  谭春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方振玉,他抬起头来,见是她,便轻声说道:“还

没睡?”

  “睡不着啊,写什么呢?”谭春梅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人却站在方振玉的

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没什么。”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了个懒腰。

  谭春梅轻颤了一下,朝本子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关于高速公路建设方案的

几点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这么多事了,还去操心别人的事,你怎么忙

得过来?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所以我才要你当那个总经理,帮我分担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没那个能力,会坏了你的事。”谭春梅有点软弱,靠得方振玉

更近了。

  方振玉闻到了谭春梅身上的体香,洗完澡后女人那自然的体香,是那样的清

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长

琳他们的帮助,还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谭春梅也看到了方振玉那吸气的动作,当然知道他在闻什么,心中不由升起

一种在她身上少有出现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说:“女人的能力终究

有限,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强。”方振玉感慨地说,“我相信我的眼

光,你的能力一定能胜任这一职务,再说了,你后面还有我这个坚强的男人呢?



  谭春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软倒在方振玉的怀里,软弱地说:“就不

知这坚强的男人可不可以给我这个弱女子靠一靠?”

  “春梅!”方振玉动情地轻声呼唤,搂着她的纤腰说:“你真的要按玉芳那

荒诞的说法去做?”

  谭春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么知道玉芳和自己说的话,但她知道,

方振玉接受自己了,她轻声说道:“玉芳的想法或许是荒诞了一点,但却最切合

我的实际。我这只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安全可靠的港湾去停泊。”

她把方振玉搂得更紧了,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开。

  “春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吻了一下,才拥着

她站了起来,关上了值班室的门。

  这厂长值班室其实就是原来方振玉的厂长办公室,里面还有方振玉常用的休

息室。两人在床上坐下,谭春梅再一次投进方振玉的怀里,呻吟道:“振玉,好

好地爱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去回答。他紧搂着谭春梅,大嘴在她那娇脸上

吻着,最后停留在那芳唇上,细细品尝着谭春梅的芳香。对于这个深爱着自己,

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丽女人,他只能用行动去表现自己对她的爱。不多时,

两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时代,方振玉把谭春梅抱到床边坐下,自己则站在床下,大

嘴从脸上开始一直吻下去,谭春梅前面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当

然,重点是在那两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后是在那长着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里努力

地挖掘甘泉。

  谭春梅虽然年过三十,却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被动地迎合着,玉手在方

振玉身上各处轻抚着,方振玉的吻,使她觉得全身火热,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

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来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处,更使她在舒服中

感觉到了那种空虚的难受,非得要什么东西去填充一样,她终于失去了矜持,吟

叫道:“振玉,啊,好振玉,爱我啊!”

  这爱是什么意思,方振玉当然明白,他把谭春梅平放在床上,整个人便伏上

了她的娇躯,说道:“春梅,我来给你打一支强心针,让你以后对自己更有信心

。”

  谭春梅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却被方振玉的话逗乐了,她紧搂着方振玉

,媚笑说:“打吧,可你要慢点啊,人家还没打过呢,你那针又那么大。”

  “放心,我会让你觉得打针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谭春梅还是

处女,方振玉更加兴奋,他一边吻着谭春梅的上身,下面则慢慢地挺进,进三退

一,退一进三,好一会儿,大军才占领了整个要塞。他伏在谭春梅的身上,问道

:“怎么样,不痛吧。”

  “完全进去了?”谭春梅惊喜地问道,其实她问得也是多余,下体已和方振

玉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体内已没有任何空隙,整个原来空虚得难受的地方,现在

变成了涨得难受,热得难受。

  “当然,觉得怎么样?”方振玉得意地问,他可是第一次用这么长的时间去

开垦一块处女地。

  “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难受。”谭春梅完全放下心来,准备迎接宁玉芳描

述的,男人给女人带来的美妙的感觉。

  方振玉抽出了一段,又轻轻地送了进去,只听得谭春梅“喔”的叫了一声,

便停下来,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谭春梅眉开眼笑,似是真正感到了快活。

  考虑到谭春梅岁数这么大才开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方振玉十分的小

心谨慎,没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没做太过疯狂的动作,只是以正常进行的动作为

主,当然,偶尔也有些使她兴趣大增的举措,弄得她快活得不知怎么去表达,只

好开口唱着动听的歌儿。方振玉爱在心上,施展开浑身招数,将她送到了女人的

灵肉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良久,谭春梅才清醒过来,她轻抚着方振玉那使她快活的宝贝,心田里溢满

了幸福,说道:“玉芳姐说得不错,女人只有成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领受

到幸福的滋味!”

  “连她的疯话你也相信?”方振玉依然在她那美丽的乳房上抚摸。

  “当然,因为那是我的亲身体验嘛!”谭春梅感叹说,“振玉,你可要好好

珍惜她,她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能够体谅到丈夫的苦处,克服了女人

自私狭隘,在灵和肉上给丈夫以满足,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我会找时间见她

,认她这个姐姐,好好向她学习。”很显然,她已当足自己是方振玉的妾氏,接

着,她又羞涩的问道:“振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人,为什么今天还是处女吗

?”

  方振玉当然不知道,但他却笑道:“因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这个辛

勤的开垦者,去开垦你那块荒芜多年的良田。”

  “臭美了你。”谭春梅娇嗔地轻捏了方振玉那软绵绵的东西一下,接着又叹

气道:“说起来真可笑,那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见隔壁的女孩被

人强奸,那地方出了很多血,那女孩也哭了好几天,我以为干那事是那么痛苦的

。现在想起来,那男人的东西还不及你这宝贝一半的大,一半的长,那女孩之所

以哭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是因为失去了贞操罢了。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阴影

,所以在谈恋爱的时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紧张,就拒绝。你想啊,又有谁会

要一个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给我最爱的男

人。”

  谭春梅说得深情款款的,方振玉又是伤感又是感动,他紧搂着谭春梅,说道

:“既然是天意让你当我的女人,你就应该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养你那花

容月貌,好好保护你那美好的身段,让我不见你就想你,一见到你就爱你这。”

他在她那妙处轻按了一下,说:“让你永远都那么快活,都那么幸福!”

  “我会的,我要让我的男人感觉到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

好让他给我更多的快活和满足。”谭春梅小猫一样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显出了

无限温柔的样子。

  方振玉感叹地说:“春梅,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我本应该好好地疼你爱你,让你不那么辛苦,可我却让你负担了那么

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应该是能为自己的男人分忧的,最没出息的就是当花瓶的女人

,我想玉芳姐和我都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我会好好地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工

作,分担你肩上的重担,让你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力气来爱我,

爱玉芳姐,爱每一个配得到你的爱的女人。”突然之间,谭春梅对自己出任总经

理一职充满了信心,她套弄了一下方振玉那又开始醒来的小弟弟,说:“怜香惜

玉是用这东西来的。”

  “春梅!”方振玉十分感动,便又一次在谭春梅那娇美的玉体上驰骋。这次

虽然比上一次更温柔,但同样令谭春梅不知人间是何处。

  “振玉啊,难怪玉芳姐说,你实在太强了,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

了。”谭春梅满足地说。

  又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说:“春梅,你也该回去了,要不明天起光了,

你穿着睡衣怎么回去啊。”

  “怕什么?平时我也有工作到天亮的。”谭春梅不舍得离开方振玉。

  见到她这样,方振玉也不勉强,收拾好室里的显眼之物,又把谭春梅拥进了

怀里。谭春梅躲在他那安全感很强的怀里,悄声说:“你不用担心,你知道后门

通到哪里吗?厕所后面有一条小道,刚好通到我那里,明早我就从那里回去。”

  “胡志明小道?”

  “不,是偷情小道。”谭春梅说着说着,便进入了梦乡。这是她第一次睡得

那踏实,那么甜美,梦中,还深情地叫着方振玉的名字。

  1993年8月11日星期三上午下江村

  宁玉芝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官升得那么快,才不过是两三个月,她就由原来一

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升作了一个办事处的书记,跳过了办事处主任的一级(按一

般的规律,党委和政府的主官虽然是同一级,但在使用上,往往是书记高主任一

级)其实这其中有偶然和必然两种因素在内,偶然的,宁玉芝知道,那就是沿江

办事处的书记因车祸去世了,至于必然的因素,宁玉芝就不知道了,连身为她顶

头上司的郑彬也有一些意外,他也知道吴学栋和宁玉芝都不会去跑官,所以只能

归之于他们这对未婚夫妻官运亨通了,但让宁玉芝担任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却是

他所希望的。

  其实,宁玉芝的升职,和方振玉有相当大的关系,虽然这连方振玉也不知道

。宁玉芝是凭在自己村和江坡村办的几件漂亮的事被钟玉光看中的。钟玉光当然

知道宁玉芝是方振玉的亲戚,在一次与方振玉的聊天中,钟玉光说到了城市的发

展计划,对城郊的发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方振玉便建议他不妨到宁家村和江坡

村去看看。钟玉光去了,那里的农业结构调整,城郊型工厂化大棚疏菜的种植搞

得热火朝天,农民家家过上了红火的生活,使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在他的眼皮

底下居然会有这么一片新天地。这也难怪,郑彬虽然早把宁家村的事迹上报了,

但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暗中扣下来了。

  钟玉光原来只是暗访,因为他怕象其他检查一样有人作事先的准备。他和几

个农民聊了好一阵子之后,得知这些业绩竟是出于一个年轻姑娘之手,更是大感

诧异,当即就叫人把郑彬和宁玉芝叫来了。当他看到宁玉芝时,不由暗叹老天爷

太偏心,把美女都集中到宁家,同时也暗赞方振玉有艳福,身边美女如云。虽然

他也在这方面为他担心,因为说他闲话的人为数不少。

  听完了郑彬的汇报后,钟玉光大为恼火,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问了宁玉

芝今后的打算,他听了不住点头,因为宁玉芝的计划富有开拓精神,与临海市的

发展不谋而合。他哪里知道,宁玉芝说的这些,大多数是方振玉提出的雏形,再

由宁玉芝根据实际加以发挥的。

  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出缺后,钟玉光还没有想到用宁玉芝,因为要破格提拨一

个干部相当不容易,何况宁玉芝还不是正式干部。但方玉琼出事后,使他联想到

了沿江办事处正处在沿江开发的关键部位,今后的沿江开发,正需要这样开拓型

的干部,于是便和赵文华一起,想出了巧妙的办法,力排众议,把宁玉芝提了上

来。所以说,沿江开发便成了宁玉芝升职的必然因素。

  宁玉芝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对于升官,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她认为

,原来自己的担子已经够重了,现在百上加斤,自己还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她

也没有推却,而是努力去工作,希望不辜负上级领导的期望。今天,她约同了方

玉琼,一起去下江村,便是解决下江村村民的生活困难问题。

  两个姑娘除了在江坡村见过之外,还在方振玉家见过,互相之间已经很熟络

,因此一见面,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互相点了一下头,便各带人马奔下江村去了



  自从出了殴打上级干部之事,下江村的“雷公”之名更是远近闻名,但实际

上村民却贴服了不少,加上雷务北一死,想闹事没人领头,规划测量之事就进行

得非常顺利。这里面有方玉琼的不少功劳,因为她力主不追究此事。其实也无从

追究,打人的雷务北已被吓死了,你去追究谁呢?但方玉琼在村中这么一说,得

到了大多数村民的敬服,村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

  “方副,你说的就是江中的那个小岛吧?”几人下车步行了几百米后,宁玉

芝指着江心一个约有上百亩大的小岛问道。

  “不错。”方玉琼应了一声,随即说道:“玉芝姐,别那么见外,叫我玉琼

好了,我们是一家人呢!”自从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润,方玉琼不但容貌更加艳丽

,思维变得更加敏捷,处事也变得更加成熟,对方振玉的身边之人,也更加关心

。何况,在宁玉芬的提示下,她也隐隐约约看出了宁玉芝对方振玉的情感。今天

的这次行动,便是由她向宁玉芝提议的。

  宁玉芝何曾没有看出方玉琼和方振玉关系的非同一般,只是还不知道他们深

到什么程度而已,否则以她的稳健,是不会一听到有开发下江村的想法,便马上

和方玉琼来的,因为她认为,能得方振玉赏识的人,其见识都非同凡响。见方玉

琼叫她玉芝姐,她也就顺水推舟了,说道:“玉琼,说说你的看法。”

  这江心岛,是在金花江和另外一条叫小西江的小江的合流处,四面被江水围

着,只是一边深,一边较浅。岛的另一面,对着的是即将发展到的市区。方玉琼

指着小岛说:“按规划,这小岛依然保留,但它的面积太小,用作度假村什么的

,难以展开,但这样放弃,这么好的位置,也太可惜了。我到过上面,那土地非

常肥沃,宜于种植各种果树庄稼,因此,我考虑可以在这建一个农业旅游观光园

。”

  此时,下江村的村民见上面有人来,不少人出来围看,那个帮方玉琼挡了一

拳的雷小民也来了,他说道:“方副局长说得不错,这小岛确实是非常适宜种果

树。”

  “哦?那为什么现在上面这么荒芜呢?”宁玉芝回头看了那小伙子一眼。

  “那是鬼岛,谁敢上去啊。”旁边有人小声说道。

  “鬼岛?”方宁两人都听见了。宁玉芝问。

  “什么鬼岛,那都是七公那个死鬼胡说而已,你们哪个见过了?”雷小民不

满地说,平时,他就对雷务北他们一伙人不满,出了自己阿婆被打之事,对他们

就更仇视了。

  “是怎么一回事?”方玉琼也感兴趣起来。

  雷小民象是对方玉琼十分佩服,见是她问,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这岛

上原本有人种庄稼,解放军剿匪的时候,在上面打死了几个海匪,后来雷务北他

们就说上面有鬼了,恰巧,有人过去干活的时候,被水淹死了,便越传越可怕了

。其实,那只是因为他们在发大水时过去才出事的。”

  “哪你敢过去吗?”宁玉芝问。

  “有什么不敢的,我就经常过去打鸟,那上面鸟可多呢。我也想上去种些东

西,但阿婆不肯,只好作罢了。”

  “小民,打鸟可不对喔。”方玉琼笑道。

  “以后我不会打了。”小民红着脸说,其实小民年纪也不小了,只比方玉琼

小上三两岁而已,只是大号叫小民罢了,被方玉琼这么漂亮的姑娘盯着看,有些

不好意思起来。

  宁玉芝继续问道:“那小岛是谁家的土地?”

  “是村里的。”

  “要叫你上去开发,你敢不敢?”宁玉芝也盯着雷小民。

  小民的脸更红了,但却坚决地说:“敢!”但很快又说道:“就是怕阿婆不

同意。”看来,这小伙子还相当的孝顺。

  “阿婆那里有我们去说。”宁玉芝扫视了小民身后的几个年轻人,问道:“

你们呢?敢不敢?”

  几个小伙子开始有点害羞,但很快就鼓起勇气,其中一个说道:“小民敢,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好!下江村有你们这帮人,不愁富不起来。”宁玉芝赞了一声后,对小民

说:“小民,你和大家商量一下,岛上该种些什么好,要那些既好看,又能吃的

。”

  “商量出来又有什么用,我们又没有钱去种。”有人小声说道。

  方玉琼看着小民,鼓励地说道:“钱是人做的,有钱人并不是天生有钱,要

靠自己奋斗。”她想起了方振玉,他还不是白手起家?于是把老裴叫了过来,继

续说道:“小民,你找裴叔要资料,先把方案搞好,钱的事,我们大家想办法。



  “是,方副局长。”小民神情兴奋起来。

  方玉琼温和地说:“小民,别叫得那么生疏,叫我琼姐好了。”

  “是,琼姐。”小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地叫了。

  “走,我们去看阿婆去。”方玉琼说着,领头向村里走去。

  在村里,他们和几个村干部一起找小民的阿婆聊天,费尽了口舌,还是方玉

琼软语相求,阿婆才答应让小民到鬼岛开发。回去的路上,方玉琼把小强和老裴

都赶到了宁玉芝的车上去,自己驾车,让宁玉芝跟自己。上道之后,她说道:“

玉芝姐,看来下江村的村干部该换一换了。”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太保守,也太迷信了。”

  “小民就很不错,可以让他磨练磨练。”

  “玉琼,你不是看上他了吧。”宁玉芝笑道。

  “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连这小毛头都追?我是看他有潜质,是块

可以造就的材料。”

  宁玉芝笑了起来,她当然不会认为方玉琼会看上小民,只是说笑而已。两人

又说了一会儿关于沿江开发的事。她问道:“玉琼,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刚领的驾照,自己会开车方便。”

  “你可别把我给摔了。”

  “放心吧,我怎么敢呢?摔坏了你,我哥可心痛了。”

  “他才不会呢!”宁玉芝才说出口,马上便知道上当了,冲方玉琼嗔怪道:

“死玉琼,坏死了,居然套人家的话,我哥我哥的,好象他真是你亲哥哥一样。



  方玉琼也不隐瞒,说:“比亲哥哥还亲呢。你是承认还爱着我哥了。”

  “爱又怎么样?可能吗?”宁玉芝幽幽说道。

  “爱,就要去争取。”

  “可他是玉芳的老公,难道你叫我跟妹妹抢老公吗?”

  “谁叫你抢人家的老公了?不是老公就没有爱了?”

  “你是说……”宁玉芝忽然记起方玉琼比亲哥哥还要亲的话,问道:“那么

你争取到了?”

  “不可说,不可说。”方玉琼娇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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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八章 意外收获

1993年8月14日星期六下午金花村

  方振玉用摩托车搭着李伟来到了金花村,才进村口,便被上官荣拦住了。“

方总,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上官荣是一付喜出望外的样子。

  “有事吗?”方振玉问道,他有点儿担心,一般说来,上官荣找他准没有好

事。

  “有点事要你帮忙,到我家里去说吧。”

  “好,小李,你去办你的事,办好了,到支书家找我。”方振玉对李伟吩咐

道。

  “是,方总。”李伟脸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春意。今天,是给金花村民发补

贴的日子,本来是战大军跟她来的,恰巧战大军有事,而方振玉又有空,便由方

振玉搭她来了,一路上,她终于尝到了男女亲密接触的那种美妙,那时,她一对

丰乳在方振玉背脊上摩擦,那种感觉,舒服得让她希望这路越长越好,甚至希望

方振玉对她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她什么都小,就是一对乳房不成比例的大,因

曾被人取笑,她不敢用乳罩,用布条勒着,所以胸部才显得平坦,但和方振玉这

么一磨,她觉得涨得难受,真想把她解了开去。

  方振玉并没有注意到李伟的神态有异,跟上官荣回到了他家,接过上官荣递

过的茶后,他问道:“说吧,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还不是玛祖庙的事?”

  “玛祖庙的事不是解决了吗?宗教局已经同意你们重建一间更大的,难道他

们又反悔了?”方振玉诧异道。为了玛祖庙的事,他跑了两趟宗教局,宗教局的

人说,是重建的没问题。

  “那倒不是。”上官荣说,“而且要建一间特大的,想建在灵龙岛上。”

  “哦?哪来的资金?”方振玉问。他原来说希望村民用卖地的钱,建一座能

作为景点的新庙,但村民却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又要建了,只是据他所知,村民

的钱已差不多花光了。

  “是这样的。”上官荣解释起来。

  原来,市委统战部刚接待了一位台湾回来的金花村人,听说临海要开发港口

,而且重建玛祖庙,便产生了兴趣。正象方振玉原先所设想的一样,他想把玛祖

庙建成可以游览的地方,但又怕政府不允许,所以他要找一位非政府方面的名人

来了解。对统战部介绍的人,他也不大相信,他要上官荣找,可上官荣能找到什

么人?只好把方振玉抬出来了,哪想到这位老先生对方振玉倒是挺感兴趣的。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到市里去,拜会这位老先生。”方振玉当

即说道,对于来港口投资的人,他从来就是优先接待。

  “不用到市里去,他就在村里。”见方振玉答应,上官荣显得很高兴。

  “哦,那我们走。”

  方振玉一边和上官荣往那台湾客的住处走去,一边向他打听那人的情况。上

官荣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叫上官浩,十五岁那年,也就是解放那年,因为个

子长得大,就被当壮丁抓过去了。方振玉心中大喜,他对台湾的企业有一些了解

,知道这个叫上官浩的人,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那家上市公司叫海天运输,

在东南亚还相当有名气。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临海人,而且还是金花村人。如果能

留住他,不但建庙的事没问题,对港口的建设,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上官浩原本兄弟两人,弟弟夫妻俩已去世,只留下一个侄儿,他就住在侄儿

上官玄华的家。方振玉和上官荣到的时候,上官浩正在正厅里喝茶,象是想着什

么。上官荣远远就喊道:“三哥,方总来看你了。”

  上官浩抬起头来,看清了来人之后,马上迎了出来,握着方振玉的手,一双

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方振玉,说:“你就是方总方振玉先生?久仰了,却没想到

这么年轻。”

  “哪里哪里,我才是久仰上官总裁的大名是真,我这个后生小辈,只是徒有

虚名而已。”方振玉谦虚地说。他也在打量着这位台湾客,只见他六十岁的人,

却象未满五十一样,穿着虽然随便,但精神矍铄,神态相当的优雅。

  “你认识我?”上官浩眼中闪着奇光。

  方振玉笑道:“说认识您我是高攀了,只是我们生意人,对各地做生意的,

都希望有所了解,何况我是搞港口的,如果对台湾运输业的头面人物也不知道,

那我这个总经理不当也罢。”

  上官浩呵呵笑了起来,请方振玉和上官荣坐下,冲里屋叫道:“馨儿,客人

来了,快上茶。”

  “哎。”随着一声甜美的应声,一个美貌少女捧着茶托从里屋走了出来,把

茶送到了方振玉和上官荣的面前:“五叔请用茶,先生请用茶。”那声音十分的

圆润好听。

  “这是小女温馨,馨儿,快过来见方叔叔,他就是你在临海时,向钟书记问

及的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老总方振玉先生。”上官浩介绍道。

  上官温馨娇笑着,伸出玉手和方振玉紧紧握着,一双美目在方振玉的脸上不

住地打量,然后说道:“开始我听钟书记说起你,听到你那么多的传奇,还以为

你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什么叔叔啊,叫大哥还不错,方大

哥,你说是吗?”

  方振玉也在打量着这娇娇女,只见她才二十出头,一张脸除了妩媚动人之外

,还带有一点儿儿童的天真烂漫,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儿,虽然穿着简朴,但很合

身得体,一条粉红的束腰,把那纤腰隆胸表现无遗,身材十分惹火。见她这样叫

自己,忙收回目光,应道:“哎,只怕大哥高攀不起。”

  上官浩显然对女儿十分疼爱,笑道:“小女就是这样调皮。方总你可别见怪

。馨儿,回房去吧,爸爸有事跟方总商量。”

  “爸爸,我也要听。”上官温馨显然不想离开。

  上官浩对女儿看来是毫无办法,说道:“可以,但不能插嘴。”

  “是。”上官温馨象军人一样行了个礼,便在一旁坐下,一对美丽的大眼,

很多时候便停留在方振玉的脸上。

  拉了几句家常之后,方振玉便转入了正题,问道:“上官总裁,听上官支书

说,你想在家乡投资,为家乡的建设出力,不知怎样打算?”

  上官浩笑笑说:“是有这样的打算,说不上为谁出力,只是商人的直觉告诉

我,家乡这个地方是块宝地,大有作为,我也想加入进去,捞上一把罢了。”

  方振玉没想到此老这么直率,也笑了:“在商言商,无利可图,谁干啊。所

以我的观点是,只要是双方都有利益,我就干了。”

  “听五弟说,你曾经想把玛祖庙搞成个旅游景点?”

  “是啊,只是囊中羞涩,搞不成了。”方振玉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坦言

自己的经济困境。同时也惋惜地说:“中央三令五申,不准建庙宇,重建却不受

此限,失去了这个机会,可惜了。”

  “要是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上官浩盯着方振玉说。

  “怎么合作?”方振玉毫不回避。

  “五弟说,灵龙岛是你的地盘,我想把玛祖庙建到上面去。”

  “行。”方振玉一口答应。

  “这么干脆?不想一下?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上官浩表示怀疑。

  方振玉坦白地说:“我们穷,所以我们只能是以土地作投资。刚才说的,只

要大家有利可图,建设又符合港口的发展规划,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至于土地

的价格,合作的方式方法,我们有一整套的计划,更不需要考虑了。”

  还没等上官浩说话,上官温馨就说道:“这才是真正干事业的,不象那个叶

培东,言语轻浮,哗众取宠。”

  “馨儿!”上官浩瞪了上官温馨一眼,斥道:“不要随便评论人家,叶总也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什么人才啊,我说是狗才才对,哈吧狗。”上官温馨小声地说,一双眼睛

投在方振玉的脸上,更加发光。显然,她对叶培东十分反感,对方振玉却是青眼

有加。

  上官浩对方振玉的计划颇有兴趣,就问了起来,方振玉解释说:“我们给公

司的所有土地都作了评估,并把它们按港口的规划和各方面的条件分成了五等,

每个等级价格不同,按投资的大小和投资的方向等因素给予一些优惠,但却不多

。所以合作的话,不需要作过多的考虑。”

  上官浩听得直点头,说:“这倒提高了办事效率,而且就算是下级人员都可

以作主。”停了一下,他又提出了疑问:“可这样一来,有可能打低一部分想来

投资的人的积极性。”

  “有这种可能,但我想,象港口这样的工程,要着眼于长远,不能只看眼前

。我们欢迎那些目光远大的企业家来投资,也欢迎一般的投资者,但却不会为了

一时的发展,降低了建设的标准。”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两人的话题转到了港口建设上,谈得十分投机,只听得上官荣晕头转向,听

得上官温馨美目放光,直到李伟做完工作找来,两人才停止了。上官浩赞道:“

临海有你这种人才,何愁不发展?我决定了,和你合作。”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介后生小子,见识还浅得很,还得上官总裁以

后不吝指教才行。”

  上官浩呵呵大笑,说:“指教不敢,共同探讨吧。馨儿都叫你大哥了,你也

别总裁总裁的叫得别扭,冒昧一点,我叫你贤侄,你叫我一声浩伯总不过分吧。



  “那就高攀了,浩伯。”方振玉恭敬地叫了起来。

  上官温馨在一旁娇笑道:“这回真的可以叫你大哥,不用叫方叔叔了。”

  “这丫头。”上官浩也大笑起来,充满了寻得知己的快意。

  方振玉对一边的李伟说:“小李,你们财务处和项目设计处配合上官总裁搞

方案,由你来当联络员,没问题吧。”

  “保证完成任务。”李伟俏立在众人面前,敬了个军礼,惹得大家又笑了起

来。

  上官浩要留方振玉下来吃晚饭,方振玉却因为已有安排,无法答应,只好另

约时间了。临走,方振玉说:“浩伯,到临海时,再请你光临寒舍指点指点。我

岳母也是金花村人呢?”

  “哦。是谁啊?”上官浩大感兴趣。听方振玉说了名字,却摇头表示没有印

象,但却表示一定造访。

  告别了上官浩,方振玉大为兴奋,一边开车,一边对身后的李伟说:“小李

,唱个歌给我听。”

  李伟也为方振玉高兴,同时,也沉迷在方振玉宽厚的背脊摩擦她酥胸所带来

的快感,闻言便动情地说起《康定情歌》来,优美动听的歌声洒满了一路,洒遍

了附近的花草树木,同时幸福也洒满了李伟的心田,她那纤手,把方振玉搂得更

紧了,脸儿也贴在了方振玉的背上。

  1993年8月15日星期日临海大酒店

  宁玉蘅甩出手中的球,那球便沿着滑道滚向目标,一下便将所有目标都碰倒

了。掌声响了起来,叶培东笑道:“宁小姐,进步很快啊!”

  宁玉蘅淡淡地笑道:“还可以吧!”

  钟玉光也在鼓掌,他放下手来,说:“什么还可以?连我和文华两个大男人

都比不上你了。”这段时间,他和宁玉蘅的关系更加密切了,虽然宁玉蘅还没有

答应他的求婚,但宁玉蘅和他相当亲热,除了没能迈出最后一步外,宁玉蘅对他

已非常开放,连换外衣的时候也没有避开他,所以,他在私下的场合总要带她出

席,而宁玉蘅几乎也是有求必应。今天是休息日,叶培东请他打保龄球,他和叶

培东在省城时就是相当好的朋友,到临海后,关系更加密切,所以他把宁玉蘅也

带来了,在朋友的面前,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玉蘅啊,玉光说得不错,我们确实是比不上你。”赵文华显出了和钟玉光

不同一般的关系,在私人的场合下,可以直呼钟玉光的名字。这也是钟玉光要求

他做的,所以,他连带宁玉蘅也直呼名字了。

  宁玉蘅横了钟玉光千娇百媚的一眼,说道:“你们算是什么大男人?合起来

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润,宁玉蘅不但体态丰盈了不少,容颜也更加娇艳了,一

笑起来,风情万种,只看得三个大男人都呆了,叶培东差点儿流了口水,说道:

“谁敢欺负你啊,不怕我们钟书记撤他的职吗?”

  “他有什么权利撤人家的职?那权利在组织部赵部长那里呢。”宁玉蘅看着

钟玉光说,那脸上带着向钟玉光撒娇,求他帮忙的表情。有时候宁玉蘅也很佩服

自己,心里明明爱着方振玉,但在钟玉光的面前却表现得那么自然,一点儿做作

也没有。其实她不知道,她爱方振玉,也爱钟玉光,只是爱方振玉比爱钟玉光多

一点,所以她对钟玉光的感情和表情都是真的。

  钟玉光熔化在她的目光中,说道:“对啊,只有文华才有这个权力。文华,

你身上可多了一付重担,谁看敢欺负宁小姐,就把他撤职算了。”

  赵文华笑道:“要是我有那么大的权力,我倒先要撤你这个市委书记的职,

因为只有你能欺负玉蘅。”他把“欺负”二字说得十分暧昧。

  其他两个男人当然听明白了,都笑了起来。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说:“狗嘴

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们说了。”便到一边坐了下来,看着三个男人在那里打球

,她看似并不在意,但却很留心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得叶培东说道:“钟书记,台湾上官先生的事,还得请你多费心。”

  “上官先生的事,我不是让统战部陆部长为你安排了吗?难道你还没能和上

官先生见面?”钟玉光说,听那语气,好象对那陆部长有些不满。

  “陆部长是安排了,可看起来,没有多大效果。”叶培东显然和那上官先生

谈得不好,所以听起来有些怨气。

  赵文华在一旁说道:“叶老板,台湾人精明得很,你没有那么大的实力,看

来很难让他跟你合作呢?陆部长已经打着钟书记的旗号出面了,他还是没有反应

,可能你们还得改变策略才行。”他明显是不想钟玉光在这件事上陷得太深。

  “是啊,如果陆部长出面还不行,便是搭上我,怕也未必会让他动心。而且

我听说,他对我们的官员都不大买帐呢。”钟玉光也明白赵文华的意思,便乘机

脱身。对叶培东,他已经算不错的了,在市区,给他介绍了几单工程,进港公路

,又帮他要下了两公里,唯独是在方振玉那里,他没有帮他要到什么工程,这并

非他没有说,而是方振玉连他也不买帐,说叶培东给出的条件,没有别人的好。

他也看过其他公司的条件,果然这样,便不好说什么了。

  叶培东却谄笑道:“赵部长说得不错,我是要改变策略才行,所以才让钟书

记给我推介推介。他们不相信政府官员,那我们就给他找一个有实力的企业家。

钟书记和赵部长的朋友那么多,要能帮我介绍几个,那就好了。”他还不死心,

还想在钟玉光那里得到好处。对钟玉光,他是有些不满的,那就是因为港口的工

程那么多,居然没能帮他要到一个。他哪里知道,在港口那方面,钟玉光也是无

能为力。这也许是钟玉光自己找的,在临海市这块地面上,就只有港区这一块,

他钟玉光的说话无法不折不扣地执行,但他却还不得不服。

  见自己已经推托了,叶培东还想让自己为他筹谋,钟玉光有点不高兴了,问

道:“你要那么多工程,有能力完成吗?”其实,这问题他已想问了许久,就是

不忍心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

  叶培东震动了一下,说道:“我的公司那么大,怎么会没有能力完成呢!”

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因为正如钟玉光所想的那样,他的公司看起来很大,实际

上却没有多大的实力,他接的工程,很大部分是转手他人,从中吃提成罢了,因

为他吃得不多,上面的关系也很深,所以并没有人去说穿他。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嘴里吃着,手里拿着,心里还想着。这半年里,你

也赚了不少了吧。”

  “没办法,现在的生意,利润太薄了,工程虽多,钱赚得却很少。不过,钟

书记如有什么需要,我倒可以帮一下忙。”叶培东以为钟玉光是开口要东西,便

说道。就他所知,钟玉光并非这种人,因此只是试探。

  果然,钟玉光说道:“你千万别这样,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上官先

生的事,我会叫陆部长再给你安排一下,但成与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在这方

面我也只能是充当介绍人。人家有人家的想法,我们又怎么能强求人呢?我的意

思很清楚,就是只要他在我们临海投资,那就是我们的成功。赵部长,你看是不

是这样?”钟玉光还是不想和叶培东把关系搞僵,所以还是答应他请统战部再次

帮忙。心想,我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不错,我们也该跟人家学学才是。人家拿出每一分钱,都要有回报,可我

们的企业呢,就想着国家银行里的钱,这样下去,只怕整个国家不用多久,就会

垮台。”赵文华虽然应着钟玉光,但思绪已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对,对,对。谢谢钟书记和赵部长的大力帮忙。”叶培东点头哈腰,象个

哈巴狗似的。

  宁玉蘅在一边听得虽然不大清楚,但也基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

对叶培东产生一种厌恶之情。同样是搞企业的,为什么有些人象方振玉那样实实

在在,有的却象叶培东那样专门钻空子呢?这也许就是人世间的悲哀吧。想到了

方振玉,她身上起了反应,已经有好多天,没能得到他的爱,连消息也没有,心

灵和肉体都有点想他了。

  三个男人又谈了一会,叶培东要请钟玉光吃饭,钟玉光以还有应酬为借口,

推辞了,叶培东就结帐离开。看着叶培东的背影,赵文华说道:“玉光啊,对这

个人你可得小心一点,他可不简单咧。”

  “他不简单又怎么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他的生意,我也只是出出面,做

做中间人罢了。”钟玉光很不在乎地说。

  “可你是市委书记,你一出面,人家还能不买帐?这种事,你还是少出面的

好。”赵文华劝戒说,他又盯着钟玉光,目光炯炯有神,颇有些担心地问:“你

不是收了他什么东西吧?”

  钟玉光狠瞪了赵文华一眼,说:“吃饭喝酒我都很少答应,更别说收礼物钱

财了。这一点点的党性原则我还是有的吧。”

  “那就好。”赵文华放下心来,说:“我们那纪检书记眼睛可亮着呢!”说

完,就告辞走了。

  宁玉蘅跟着钟玉光回到房中,钟玉光把她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香脸问道:“

玉蘅,跟着我们这帮人,是不是很无聊?”

  宁玉蘅柔顺地回应着他,说道:“怎么会呢?那也是你的工作嘛。不过,玉

光啊,本来女人不应该干政,但赵部长说的有道理,你是应该多提防叶培东这种

人。受的恩惠多了,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仇人。”

  钟玉光细细品味着宁玉蘅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同时,对宁玉蘅这么关心自

己,十分感激,大手便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说:“玉蘅,谢谢你的关

心,我听你的话,以后少和他来往。”

  宁玉蘅见他这么重视自己,也很高兴,任由他爱抚了一会,才将他推开,说

:“该去吃饭了。”接着,便在钟玉光的面前,换起衣服来。

  宁玉蘅脱掉运动服,半裸在钟玉光面前,那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玉体是那样

的美妙,看得钟玉光魂与色授,他上前搂着她,大手便按在那高耸的乳房上,说

:“玉蘅,你这好象又大了不少。”

  宁玉蘅觉得身体一阵发软,便这么倒进了钟玉光的怀里,呻吟道:“跟你出

入酒店那么多,我真怕发胖了你不要我。再说,你这坏手经常在这里使坏,它能

不大吗?”其实她心中知道,出入酒店,她吃得很少,加上经常锻炼,根本不可

能发胖,那地方的丰满,主要是方振玉的功劳。

  钟玉光得意地笑了,说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如,今晚就给了我吧。

”说罢,他抹开胸罩,大嘴吮吸着那尖挺的乳珠。

  宁玉蘅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说:“再等等好吗?我好象还没有心理准备。

”其实,这事要什么心理准备?她只不过是没有生理准备罢了。她在想办法隐瞒

自己已不是原装货的事实。虽然她自信,就算自己不是处女,钟玉光也一样喜欢

她,但如果能做得更完美一些,让他心里一点儿欠缺也没有,那不是更好吗?所

以,尽管她心中已把钟玉光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很需要他那实质上的爱,但在这

最后一关,她还是强忍着。

  钟玉光怎么会想得到自己以为深爱着自己的怀中美女,居然会背叛自己和别

人偷情,还想方设法来欺骗自己呢?他抬起头来,有些惶恐地说道:“我真担心

你有一天会离开我。”这也难怪他担心,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大,象宁玉蘅这样年

轻貌美的女孩子,要变心还不容易?

  宁玉蘅在他的大嘴上轻吻了一下,娇笑道:“象现在那样和你出双入对,走

得到哪里去?又有谁还敢要我?我可不想远嫁他乡,更不想孤独终老。”

  钟玉光也笑了,说:“你要走,难道我还能派武警公安拦着你?”

  宁玉蘅紧依在他怀中,抓住他在自己胸前的手,动情地说:“哪用什么武警

公安?便是你这一双大手,便让我别说走了,连站也站不稳。玉光,让我穿衣服

吧!我肚子饿了。”

  钟玉光当然不会强迫她,将她放开,在一旁欣赏着她那穿衣美态,赞美道:

“人家说秀色可餐,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运动了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觉得肚子

饿,原来是有这无边的春光。”

  “油嘴滑舌!”宁玉蘅穿好衣服,又主动为钟玉光穿上,认真地说:“我就

喜欢你和文华,我可以跟你叫文华吧,这色而不淫的眼睛,如果你也象陈向东和

叶培东那样色迷迷的,鬼才理你呢!”

  钟玉光心中高兴,笑道:“不是吧,你也喜欢上了文华?”

  “是又怎么样?让你们市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争风吃醋,那该是多么好玩啊!

”宁玉蘅也笑了起来。

  “小妖精!”钟玉光在宁玉蘅的粉脸上拧了一把,才正经说:“文华是我多

年的好友了,你当然可以这样叫。他的老婆是个大好人,这几年,莹莹就多得她

照顾了。她差不多调过来了,到时再介绍你们认识。”

  “她确实是个好人。其实娇姐也是个好人,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宁玉蘅

叹道。

  “你知道她们?”钟玉光大为惊奇。

  宁玉蘅说:“前几天我送莹莹回省城,她带我去拜访了美莲姐,后来,我们

还去看望了娇姐,告诉她莹莹上了中国最高音乐学府。我还告诉她,我会接过她

的担子,照顾好莹莹和某一个人。”

  这已经是变相答应他的求婚了,钟玉光感动得紧紧地搂着宁玉蘅,说:“你

这某一个人是谁?”

  “不告诉你,我吃饭去了。”宁玉蘅娇笑着挣脱了钟玉光的拥抱,向门外走

去。

  1993年8月17日星期二晚宁家村

  十点多钟,方玉琼把车停在宁家村委门外的林荫下面,对方振玉说:“大哥

,你送玉芝姐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好。”方振玉满身酒气,扶着同样是满身酒气,但醉意薰薰的宁玉芝下车

,向村委办公楼走去。

  看着他们进了大门,方玉琼熄了火,关上车门,闭目养神。她感到很奇怪,

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心中不但

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点点的高兴,还心甘情愿地为人家放哨。

  方振玉把宁玉芝送进村委的值班室,反掩上房门,让宁玉芝躺了下来,为她

盖上被单,正想转身离开。“振玉”宁玉芝一声娇呼,跳起来将方振玉紧紧地搂

住了。

  “玉芝姐,你醉了。”方振玉吓了一跳,想将宁玉芝推开,一下却怎么也推

不开,他从对方那饱满的胸脯上,感觉到对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没醉,我刚才是装的。”宁玉芝说着,小嘴在方振玉的脸上亲吻着,搜

寻着,终于让她找到了方振玉的大嘴,便用力地吮吸着。良久唇分,她大口大口

地喘气,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方振玉。

  方振玉明白自己是上了宁玉芝和方玉琼的当了,只是这当上得很香艳。今天

晚上,省委主管旅游的副书记来,钟玉光请有关部门作陪之外,还请了方振玉、

方玉琼和宁玉芝作陪,目的当然是为沿江开发作准备。那副书记是个酒桶,濒濒

向宁玉芝和方玉琼敬酒,方玉琼因为要开车,方振玉代喝了几杯,宁玉芝则是酒

到杯干,才出得酒店,便是一付醉态,送她回去,自然是方振玉义不容辞的责任

。哪里知道宁玉芝其实酒量很好,而且又会做作,把酒都喝到了衣服上了,所以

虽然酒气冲天,却根本没有醉。她装醉,只不过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而

已。

  方振玉明白这一点,已经太迟了,他深为感动,搂着宁玉芝的纤腰,在她的

香唇上吻了一下,说:“玉芝姐,你不应该这样。”

  “姐姐也知道不应该,但我实在忍不住。姐姐真的好爱你,如果得到你爱一

次,就是死也甘心。振玉,就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一次吧。”见方振玉已搂着自

己,宁玉芝腾出了一只手来,解开了方振玉胸前的衣服。

  这种事,别说不会仅此一次,就算是一次,也是对不起别人的。方振玉虽然

知道宁玉芝爱自己很深,但想到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吴学栋,还是劝说道:“玉芝

姐,这样我们会对不起玉芳,对不起学栋的。”

  宁玉芝幽幽道:“玉芳的事,你就别骗我了,她能容得下玉芬和玉琼,当然

也会容得下我。至于学栋,我已经跟他说过我不是处女了,难道你想让他知道我

骗他,好去偷情吗?”

  听到她这么说,方振玉知道宁玉芝为了得到自己,实在是用心良苦。他动情

地叫了一声玉芝,便吻上了她的脸,大手在她身上爱抚着,他要用最深切的爱,

去回报宁玉芝的痴情。

  宁玉芝放心了,他知道这位心爱的弟弟不会舍自己而去了,便腾出双手来,

为方振玉宽衣解带。待方振玉完全赤裸在她面前,她又在他身上亲吻着,几乎吻

遍了方振玉的全身,最后,丁香小舌停留在方振玉那高竖的玉柱上,在那红红的

头儿上,在那深深的沟儿里轻舔着,又把他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喉咙里,上下地套

弄着。

  方振玉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一手托着宁玉芝那两只结实的玉球,一手在她

光滑的背脊上轻抚,渐渐越过股沟,到达那湿润的玉穴,手指便在那穴口搅动着

,不多时,那里便爱液横流了。

  “啊!弟弟,姐姐好舒服,好难受啊!”宁玉芝矛盾地叫着,她推倒方振玉

,伏在他身上,乳房和下体在方振玉的身上磨着。

  方振玉也觉得自己涨硬得难受,叫了一声:“姐姐,让我好好地爱你吧!”

便翻身压住宁玉芝,分开她那一双美腿,大军挺进中原,只一下,便将宁玉芝对

吴学栋说的谎言变成了实话。

  “哎哟。”宁玉芝轻呼了一声,显然是破瓜给她带来了痛苦,但她没有停止

,而是挺起了屁股,迎接方振玉的进攻。

  也许是激动,也许是酒喝多了,今晚的方振玉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才进入,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宁玉芝开始还觉得有点痛,但很快便适应了,或

者说是给方振玉狂猛的进攻所带来的巨大快感给淹没了,她也勇敢地迎合着,嘴

里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春叫声。

  稍歇一下,宁玉芝在方振玉的指点下学习主动,磨、挺、套那几样她都学得

很精通,她觉得每一样都让她美不胜收,因而她更卖力了,只弄得自己高潮迭至

,到方振玉再采取主动,才不过进攻得上百次,她便觉得升了仙,全身乏力,无

法再动,她喃喃道:“弟弟,我好美,我动……动不了了。”

  方振玉此时正憋得很难受,他的酒已醒了,知道再干下去,肯定会出事,便

抽枪而起,那杆长枪带着宁玉芝的处子之血,在灯光下挺立着。他觉得很奇怪,

象这样猛烈的战斗,要在往时,应该是可以发泄的了,今天也许是喝多了酒吧,

现在竟然没有丝毫发泄之意。他想起下面还有方玉琼,便吻了一下宁玉芝说:“

姐姐,你好好睡吧,我不陪你了。”

  宁玉芝虽然人在迷迷糊糊之中,却也知道自己没有满足方振玉,内疚地说:

“弟弟,你去找玉琼吧。”

  “我来吧。”忽然旁边有人羞涩地说。

  “周璇?”方振玉和宁玉芝都惊叫了起来。

  “对,是我。”周璇已站在屋中间,撩起了睡袍,正在褪内裤。

  “也好,周璇,你就好好地侍候振玉吧,这样好的男人,可不可多得。”宁

玉芝说完,便不出声了,显然是睡熟了。

  方振玉知道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和宁玉芝的事先别说,刚才宁玉芝的话,连

方玉琼也出卖了。他上前几步,双腿插在周璇的双腿之间,略一蹲身,一手搂腰

,一手搂着她的圆臀,然后往前一挺,小弟弟就对准了洞口往里钻,周璇那里已

是一片泽国,很容易便占领了全境。他这才问道:“璇,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周璇“喔”的一声欢叫,扭动着屁股,说:“你们上来,我就跟在后面上来

了。”

  方振玉明白,别管她怎样躲过方玉琼的眼睛上来,自己和宁玉芝的事,她已

经全知道了,于是就不再多问,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挺动着。

  周璇发出快乐的叫声,她觉得自己原本空虚的地方现在涨得满满的,对方有

力的挺动,使那热乎乎的东西一进一出,给她带来了无限美妙的感觉,一点也不

象自己男朋友给自己的那种难受。她心中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居然学人家

偷情,喜的是,自己终于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爱上一次了。原来她也喜欢方振玉

,只是见宁玉芝这么好的条件也不敢跟宁玉芳抢,才竭尽全力打消了那种念头,

没想到宁玉芝居然用偷情来弥补得不到心爱的人的遗憾,而自己也碰巧参加了这

次偷情的行动,那是多么的浪漫啊。

  宁玉芝虽然当了办事处书记,但因为宁家村的值班人员一时安排不过来,而

她又还在宁家村住,便还参加值班。周璇已被提为村委副支书,她知道宁玉芝今

晚有应酬,便想先来顶一下,顺便和宁玉芝聊一下心事,谁知她刚进了大门,便

见车到,方振玉送宁玉芝回来了。她想打招呼,但想到宁玉芝那么喜欢方振玉,

他们在一起,肯定有一些知心话要说,便没有叫,而且还产生了好奇之心,想听

听他们说什么,哪知道,才到房门,没有关严的门便透露了春光,方振玉和宁玉

芝的调情是那样的温馨浪漫,方振玉那粗长的东西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那跟她

的第一次根本不同。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她和男朋友上河堤游玩,在河边的小树

林里,在如水的月光下,男朋友向她求欢,她觉得那气氛很浪漫,便答应了,献

出了自己的初夜。他男朋友的东西,比方振玉的短小多了,插进她那里也使她痛

得很厉害,而且在自己刚刚来兴趣的时候,对方就鸣金收兵了。方振玉的家伙那

么大,玉芝受得了吗?方振玉又能挨多长时间呢?好奇心一起,她便偷看下去。

  哪知道她没看到宁玉芝痛苦,却听到她那快乐的春叫声。她很奇怪,怎么大

的不痛小的痛?她怎么知道,那一晚,她有点勉强,而对方又不懂得调情,所以

才令她受伤了。现在宁玉芝在情欲高炽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很痛呢?屋里的风雨

声使她春心荡漾,她情动起来了,她的手开始在私处抚摸着,她以为他们很快便

结束,但宁玉芝的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快昏迷了,方振玉那东西还是雄纠纠,

气昂昂的。已经自慰了许久,内裤都湿透了的周璇哪里还忍得住,便推门进去,

毛遂自荐了。

  在方振玉的全力进攻和引导下,周璇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开始时她

以为,床已经给宁玉芝占了,自己哪还有活动的地方?又想到方振玉已和宁玉芝

激战了那么长时间,自己也象那晚给男朋友干那样,过一下偷情的瘾罢了,哪知

方振玉却是花样百出,久战不疲。先是开始时的抱着走着,又是方振玉坐在沙发

上,让她脚踏着沙发上下左右地动,他则抱着她那圆臀替她用力,然后是让她趴

在床沿上,高高地跷起屁股让他在后面干,最后,让她仰躺在宁玉芝的脚下,肩

扛着她的长腿,在前面勇猛地进攻,而每一种姿势,都使她得到无边的快乐和幸

福,她的嘴从未停过,便象宁玉芝一样唱着春歌。当方振玉的热情有力地射进她

的体内时,她也象宁玉芝一样,不能动弹了。

  方振玉在二女中间躺下,左拥右抱,爱抚着二女,深情地说:“谢谢你们。



  宁玉芝也醒了,和周璇一起也爱抚着方振玉,满足地说:“是我们谢谢你才

是,你让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和快乐。”

  三人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觉得不宜久留,便告辞了。二女虽说不舍,也

不敢再留。回到车上,方玉琼笑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梅开二度了?”

  “是一箭双雕,还说呢,差点儿出事了,回去再跟你算帐。”方振玉钻进车

里,在方玉琼的香脸上拧了一下。待车行,他才把周璇的事说了。

  “好险啊!幸好我大哥武艺高强,连下两城。”方玉琼虽然吓出了冷汗,还

不忘说笑。

  方振玉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说:“今晚上哪里去?”

  方玉琼吃惊道:“你还要?”

  方振玉笑道:“你不为我捶捶背,暖暖脚,我怎么睡啊?”

  “哪就回我那里去吧,不过,可不要嫌简陋喔!”方玉琼大喜,她还以为今

晚没份了呢,当下加快车速回自己的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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