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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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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海心之妖 第九章 望海迷茫

  在风长明离开海之眼大陆的三个月,海之眼的战事呈现空前的盛况,但如今
西路战事暂时平息,北陆仍然继续,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来,或者海之
眼的帝王有将更换了;多少千年以来,海之眼的帝王能够长久的,战事的推动,
往往会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风长明急着回眠傈,第二天就准备起程,但众女说西路现在还平静,且眠傈
的事情有众将领处理——他风长明在战争的时候也是睡觉,既然都懒,就下要急
着回去,它们的意思,明显是要与风长明在望海塔多逗留几天,风长明无奈,就
让一个小队长率领兵士们先回去通知眠傈的兵将,他则继续与众女留在这里。

  就现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于是一天下来,风长明又得陪她们到海滩去散步,这次轮不到参潜儿陪伴左
右了——其实不是她无能力挤到风长明的身旁,而是她交了个新朋友鲽梦,她终
于发觉这鲽梦是和她一国的,两个闹闹嘻嘻的跑到一边去玩了,鲽梦本来一直防
卫着风长明以外的人,竟以外地被参潜儿打败了,只管和参潜儿玩,就连风长明
身在何方,她也懒得去理会了对鲽梦来说,海滩是她熟悉,然而对于海滩以外的
东西,却是她所陌生的,她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她不了解她的力量足
可以把海之眼任何一个强者压倒,她只是对陌生的事物有着畏却和防卫的心理。

  风长明当然了解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会适应的,那时候,也许就
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他的依恋;她不
仅这些,等到她懂得时候,她的感情世界里会是他风长明吗?

  风长明也不懂;太多的未来,不是人能够了解的,太多的也许……也许根本
就没必要。

  漠枷,巴罗渺,巴罗影、芭娅和天力姬故意远离他,却又跟在他的后面,风
筝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风致也变得安静了,因为斯耶芳和风致本来就是很安
静的,他风筝也不能输于她们。

  海水却不平静,起了轻波,风很柔,在这初春的季节,本该有的寒风,在临
海,却是感受不到的。

  走了半日,大家都无言,这种气氛让风长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张望,竟不
见了参潜儿和鲽梦,不知她们两个玩到哪里去了,风长明就道:「风致,你去看
看潜儿和鲽梦,这两个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着她们,我比
较放心。」

  风致答应一声,往回走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心里还害怕我吗?」

  风长明对右边的斯耶芳轻声说。

  斯耶芳摇头,道:「已经习惯那种害怕,就变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
你,一种害怕的本能,是我对你独特的感情存在。请允许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
这是我能够保有的独在,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你的爱是真实的。」

  风长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吗?」

  风长明想起鲽彩的话,他原来不信神,可是鲽彩那般说了,就轮不到他不信,
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们灭了,因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

  斯耶芳羞羞地道,风筝听了,亦道:「呀,你也会说肉麻话吗?看不出耶,
斯耶芳,你怎么可以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进一步地道:「人家说心中的话而已。」

  「那我也要说心中的话!」

  风筝抢着说,风长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离,风筝喘着气叫道:「主
人,你偷袭……」

  她突然发觉不对劲,回头看四女,只见漠伽、巴罗影、巴罗渺都拿眼盯着她
和风长明,她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了,垂脸不敢看谁,风长明也感到背后炽热的
目光,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搂着两女急忙往前走,后面却传来巴罗渺的喊声:
「你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风长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巴罗渺和巴罗影走了过来,巴罗影对风长明身
旁的两女道:「你们可以离开一会吗?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说……风筝,你刚才
叫他主人了吧?」

  风筝支吾道:「没……我没有。我是叫他主……猪……猪……」

  「风筝,去吧,你们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们两姐妹说的。风长明放
开两女,然后领先向前走,巴罗姐妹跟了过去,斯耶芳和风筝呆立着,漠伽和天
力姬走过来,漠伽道:」风筝,你闯祸了!「风筝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异口同声道:「知道什么?」

  风筝和漠伽两女也同声道:「你们不仅。」

  海依然蓝、依然轻波荡漾。

  风长明只顾往前走,他知道巴罗两姐妹在后面跟着,她们不说话,他自然也
不会说话,渐渐的,三人离得后面的几女很远了,巴罗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
时候?你给我个解释!」

  风长明停了下来,回头看见两姐妹恼怒的眼睛,他急忙转过头去,想想也跑
不了哪里,就地坐了下来,躺在沙滩上,巴罗渺很气愤地踢了他两脚,他就狂叫
起来,吼道:「巴罗渺,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屁股!」

  巴罗渺可不管他,继续要踢,风长明翻身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扳倒在柔软的
沙滩上,然后压着她,凝视着她明美优雅的傲世姿容,那双眼睛渗出海水的印记,
他心里一软,欲翻身下来,巴罗渺的双手却紧紧地环压住他的背,她道:「你还
记得我是谁吗?」

  风长明道:「不记得了。」

  「你……」

  「我听说,你原来是我的女人,后来你的父亲把那婚约取消了。我和你,现
在什么都不是了。」

  风长明叹道。

  巴罗渺怒道:「你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我巴罗渺,贵为巴罗王朝的大
公主,从吃奶的时候开始,名分上就成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会睡觉,出名的
二世祖、孬种,你和你家都背人们耻笑,我也跟着抬不起头,这些帐,你要怎么
和我算?」

  「那些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这么容易过去?你现在翅膀硬了,身边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
不要我了?」

  「喂,巴罗渺,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他妈的,小时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讽刺我,
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当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
从小就没得到过你几句好话,亏你说得我欠你很多似的。这婚事,是巴罗金订的,
后来他又后悔,我们的婚约已经被他解除了,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再说了,
你在西陆的时候,不知多讨厌我。」

  巴罗影此时坐了下来,伸手去擦巴罗渺的眼泪,风长明看看巴罗影,只见她
忧郁的脸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时他很希望巴
罗影能够骂他。

  巴罗渺道:「二妹,你等会,我和他算完帐,再让你和他算。」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开我,要算帐,干吗搂得我这么紧?」

  巴罗渺无奈地放开风长明,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也不管巴罗影是否同意,
就把巴罗影搂入怀里,巴罗影没有反抗,巴罗渺看了,怔了好一会,以她的聪明,
她终于明白自己和风长明之间的距离,她坐了起来,双眼如利剑般盯刺风长明,
道:「你换回属于你的相貌……」

  风长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换回风长明的面貌,你听到没有?」

  「我为何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大公主?可老子现在连巴罗金也无从命令我
——」

  「你,听姐的话吧。」

  巴罗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风长明的臂弯,没有抬首出来。

  风长明一听,想了想,以「冰变」这奇术,转变成原来的面貌,巴罗渺久久
地凝视他不发一言,巴罗影或者觉得太静了,她也抬首看风长明的脸,风长明和
在雪域时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许多,透着成熟魅力的英俊的脸庞,是她们以前
见惯的,巴罗影当然也对这面孔熟得不能再熟,只是此刻看起来,她的心却意外
地悸动。

  「你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可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姐夫?」

  风长明道:「你以前,有那么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姐夫吗?」

  巴罗影沉默,她以前的确没有把风长明当姐夫,也极不赞成风长明和巴罗渺
的婚约,因为风长明那时是臭名远扬的,谁都看不起他,何况她巴罗影呢?

  她再次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臂弯——风长明其实极期待她能够反驳自己,这样
的话,巴罗渺就寻不到空隙来找自己的麻烦,可这巴罗影,有时候真的很沉静。

  「我要换回白明的相貌了。」

  风长明道,没人回答他,他也就变化回「白明」的模样,巴罗渺突然放声大
哭,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她双手使劲地捶着风长明的胸膛,哭道:「你这大骗
子!连参潜儿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骗我?你若要这样对我,当初在雪域就不要
救我,你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吗?你让我死
不好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气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气我
……你把我杀了好了!」

  她打了一阵,累了,顺势就靠在风长明的另一边,风长明想想,伸出右手把
她搂了,她的身体颤了颤,在风长明的胸膛里渐渐平静,风长明道:「我原不想
骗谁,但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了,我也不辩驳。」

  三人相拥着,一时大家无语,凭轻的海风,吹拂各自心头的思绪和凄楚。

  海浪的声音像两女的低泣……不知何时,巴罗影也轻轻地涕泣。

  「巴罗渺,你把我忘了吧,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风长明这个人。」

  巴罗影转首看了看她的姐姐,正好巴罗渺也把眼睛转向她,她又要替姐姐擦
泪,巴罗渺阻止道:「二妹,不必了,谁叫我流泪的,就叫谁帮我擦。」巴罗影
把手放下来,姐姐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胸膛,本来就是属于姐姐的,可如今,
不但包容了太多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还属不属于她的这个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姐姐的命运比自己凄凉,自己或者还是幸运的。

  她道:「姐,我离开一会。」

  「你不要走,你走干吗?你就不觉得委屈?这大骗子,不但骗了我,连你也
骗了,你不要讨回个公道吗?」

  巴罗影沉默,或者是风长明真的骗了她,可她又怎么能够怪责风长明呢?

  风长明觉得坐着望海是种无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来,他躺下的时候,双手
已经放开两女,两姐妹不料他有这种举动,呆呆地坐着互相对望,巴罗影撩了撩
发,轻叹一声,依势俯趴下去,巴罗渺此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刚才倒入风长明的
臂弯,是因为她捶打着他,可如今他摆出这付架势,如果她像巴罗影一般睡下去
的话,那不是在他面前认输吗?

  这错的应该是他风长明才对的,他怎么能这样?

  「我叫你睡,什么时候你都想睡!你这混蛋,说什么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
一切都是骗我,我……我……」

  风长明长手突然一搂,把颤抖的身体搂压下来,道:「想靠在我的胸膛就靠,
干吗这般生气?」

  巴罗渺挣扎,嘴里道:「放开我,」

  她的身体却贴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扯着风长明的肩衣,风长明失笑道:「真
的要放开?」

  没有回答,巴罗渺不是笨蛋,她明白如果风长明放开的话,她继续这个趴势
就没有理由,在战略上,这是极不可取的,何况她失去的阵地,她得重新夺回来!

  「你不要逼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原配,你们从小就有婚约的。」

  风长明道:「海之眼的人都知道,巴罗大公主和风妖的败家子的婚约早就取
消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复很多遍你才舒服?」

  巴罗渺哽咽道。

  「他妈的,就那件事,名誉上,是我风家的损失,被甩的可是我风长明…
…巴罗渺,你说吧,你一向很冷静的,什么事情都用脑袋去想,这件事情既然如
此了,你就说说你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就以前,你想解除婚约,现在已经没有婚
约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的表现,与传闻中的巴罗大公主一点都不一样啊!」

  「你是不是要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翻出来算?那好,你小时侯和我弟我妹赌
博欠的钱,是我帮你还的,你被人欺负,也是我帮你挡下来的,那时侯,我哪件
事,不是帮着你的,你说?」

  巴罗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把陈年旧事捅破了。

  风长明觉得丢脸,巴罗影忽然偷笑起来。

  他道:「你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被人打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其实你很讨
厌我,你好象还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听人说的。」

  巴罗渺叱道:「什么小事情?你那时对漠伽说什么了?你在我面前说她是你
的妻子,我不甩你甩谁?我巴罗大公主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那正好,你去找一个男人当你丈夫好了。我现在妻妾、女奴一大堆的,不
够格当你巴罗大公主的男人了。」

  风长明顺水推舟道。

  巴罗渺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风长明愣住了,就在他呆楞的瞬间,巴罗渺的双眼划过一丝的安慰……

  「我说的真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从我离开雪域的那刻开始,从我失去记
忆的那刻开始——」

  「你等等!」

  两姐妹异口同声道:「你什么记忆?」

  「嗯,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铂琊相中我,把我培养
成他的儿子,他的终极武器,如果我还留着记忆,他会放心吗?如果我还留着记
忆,我会消失那么久?如果我还有着记忆,我还会和巴罗王朝为敌?但后来知道
了,我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风长明。铂琊所教给我很多,多到你们无法想象。我
这一生,如果不死,都会奋战到底,直到我踏遍海之眼的土地,让海之眼臣服在
我的双脚之下!」

  「终有一日,我们都要面对那个时刻!与你们父王的战争是不可避免,除非
我在那之前就被其他的霸主彻底毁灭,但是,巴罗渺,你应该清楚,海之眼霸王
中,除了身为海之眼现任帝君,没有任何一个霸主的实力是可以毁灭我!」

  「我呸!靠着风妖,你就说大话?」

  巴罗渺啐道,但她也间接地肯定风长明的话,的确,有着强大的芜族作后盾,
他风长明不惧任何霸军势力,而以现今风妖对父王的态度,这股势力终有一日会
和父王爆发战争。

  风长明叹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们又如何选择?」

  巴罗渺无言了,巴罗渺的身体在发抖,风长明继续道:「影儿,当初夺去你
的贞操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这问题。也许,如果要占有你们,待我兵临帝都的时
候,我可以把你们当战奴收了。只是,在那之前,我也有可能永远到不了帝都。
假如你没爱上我就好了,当时你说不会爱上我的,可毕竟爱了,一个是你亲爱的
父亲,一个是你所爱的男人,两个男人之间的生死之战,无论谁死谁活,对你来
说,都是一种负痛!」

  「巴罗渺,你和我虽曾有婚约,但也已废除,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不可
能因为你们而向你们的父亲臣服,你们也不可能因为我,而背叛你们的父亲,这
就是我们宿命的相遇,也是我们宿命的敌对,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敢叫影儿忘我,
因为我曾承诺疼她一世的,哪怕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会怨她,但是,当我
的枪刺入她的美丽的胸脯的时候,也带着我对她的宠爱……这趟回到西陆,你们
把漠伽、参潜儿都带回去吧!」

  「以前的玩伴,虽然都对我不好,但以前也还是伙伴,只是现在各居一营,
且是对立的,我和他们都成为了敌人。我没有半丝犹豫,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已
经不想要退路了,我要战,就得往前走。至于我姐她们,你们就不必管了。我爹
都已经公开违抗你们的父亲,你们现在也知道为何我姐和娘她们都到我身边吧?」

  「提到风姬雅,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了?」

  巴罗渺忍不住问道,风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他的心脏有些抽
痛,但他还是回答:「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和我娘,我说过,我失忆了,我那
时根本不知道姬雅是我亲姐姐,却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后来我在帝都的强者比赛
时,受伤了,风筝为了救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对我爹说了。我和姐姐发生那事时
是在暗夜,姐她没认出我,可和风筝时,有次是白日的,风筝认出了。影儿应该
知道是因何而认出的……」

  巴罗影有了些羞意,她当然清楚风长明身上的特征,那简直是要命的。

  巴罗渺虽从小与风长明有婚约,却没见过风长明的身体,因此,有些迷糊,
她就转眼向巴罗影,可巴罗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急了,问道:「二妹,你给我
说说。」

  巴罗影尴尬地道:「姐姐,这我很难说,你要知道,你叫他脱裤子……」

  「二妹!」

  巴罗渺瞠叱,巴罗影无奈地回道:「回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吧。
我现在说不出口的。」

  「好吧。」

  巴罗渺似乎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想想风妖的儿子问题总是出在那方面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怀疑,她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的失忆?」

  风长明叹道:「回去你问伽伽吧,我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他刚说到漠伽,就见到漠伽和儿女过来了,巴罗渺急忙爬起来,巴罗影却没
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巴罗渺想了想,立即又伏趴下来,顺便把风长明的手扳到她
的背上。同时道:「风长明,装作抱紧我。」

  漠伽、天力姬、芭娅、斯耶芳、风筝五女走过来,看此情景,芭娅、斯耶芳、
风筝都觉得很惊讶,最安静的芭娅反而最先发言道:「渺儿,你怎么和他也有
……」

  巴罗渺立即抢道:「娅娘,是这家伙强迫我的,他强迫我,欺负我……」

  如果参潜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不会感惊讶,可从巴罗渺口中说出,就是天
下奇事了。

  芭娅愣呆过后,也道:「是吗?那让我和他理论。」

  巴罗两姐妹都坐了起来,两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芭娅: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
女人,一直都是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她们当然知道芭娅的性格,此时说话的芭
娅也够她们惊讶的。

  芭娅似乎心中做了某些决定,她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和他单独理论。」

  说罢,她也不管众女的眼光和胡思乱想,走过风长明时,道:「白明,你跟
我过来,我得问问你要如何对待他们两姐妹。」

  风长明觉得对付芭娅,比对付眼前这群女人好多了,欢喜地跳了起来,追了
上去,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后边的人儿,直到看不到那群少女时,芭娅忽然转身
投入风长明的怀抱哭泣,紧紧地搂住他的雄躯……

  风长明有种被芭娅骗的感觉,因为此时的芭娅根本就没想到巴罗两姐妹,唉。

  「你不是说要和我理论她们两姐妹的事情吗?」

  芭娅哭道:「你害我被力姬和蒂檬怨了好久……」

  「嗯,我知道。」

  「你和影儿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对渺儿也那样?你既然要与巴罗金为敌,
就不要害她们,你已经害了影儿了,还要害渺儿吗?」

  芭娅还是替巴罗姐妹着想的。

  风长明笑道:「是她自己趴在我身上的。」

  芭娅惊仰首,道:「渺儿她只爱她原来的未婚夫,怎么会被你诱惑了?」

  「我诱惑她?笑话。」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风、长、明。」

  「你?」

  「你也看过我的真实相貌了,你联想一下,我和小时候的风长明是否相象?」

  芭娅低首沉思,叹道:「现在想来,是有些像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你回去后,
也可以告诉巴罗金,我不会怪你,就说当年他所欣赏的,后来又被他唾弃的那个
爱睡的小子,如今要和他争抢这小小的海之眼了。」

  「我不会和他说的,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只是一只沉静的
猫。」

  「那在我身边呢?」

  芭娅的脸有些红了,风长明伸手至她那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脸蛋,轻轻地擦
拭她的泪,她适时地咬了咬唇,轻声呼道:「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只发情的猫儿。」

  「哦?那你喵一声给我听听?」

  「我不要。」

  「哈哈!总有时候你会喵喵叫的,当你兴奋的时候……你跟她们回帝都吧,
我本来想留着你的,但我说过,要你做我的战利品,我若无法到达帝都,则你骂
我千世,我若成为帝都之王者,则你跪下来请求我尽情地蹂躏你。」

  风长明恢复他的狂妄之态,芭娅更觉得他像泸潞,或者也像巴罗金。

  他转首望着海蓝的远处,那远方抛起一道浪,扬起一眼的花白……

  「我们做爱吧,让海,再欢腾一次!」

  风长明突然道。

  「可是她们——」

  「不要管她们,这是离别的赠礼,有她们在,以后你可能都没法靠近我,因
为你的心儿很小。我抱你逃到她们难以找到的海域,然后给你大海般的激情、巨
浪样的冲撞,你还要拒绝我吗?」

  芭娅仰首凝视风长明,她的泪眼有些茫然,她亦同样茫然地道:「不知为何,
芭娅总是拒绝不了你。」

  海,也像她一样茫然了。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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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本集简介

  将身旁所有与巴罗大军有关的女人赶回帝都,风长明又陷入了深沉的长眠,
以舒解心中之痛。

  离别前,与巴罗淼难分难舍的一夜尚残留心中,没想到回到依丝慕,醒来后
等着他的,却是向来与自己毫无交集的巴罗三公主。巴罗蕊。

  自己身上的七彩光芒与巴罗蕊究竟有什么关系?而眼前这应是冷若冰霜的三
公主,竟说自己扰乱了她冰冷的心?

  在他还想不透与巴罗蕊的关系时,雅芳却在此时又提及迎娶风姬雅之事。

  面对雅芳与风姬雅的逼婚,风长明有苦难言,就算想睡,也没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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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一章 离别物语

  也许应该是春天的,只是往往春比冬要寒冷些。出得临海,众人就感受到了
初春的寒冷。虽然横过布族,可以直达栗族,但众女觉得暂时不好踏入布族的领
地,因此经织族南部,过拉沙与织族的西南交界处,由拉沙的西端进入拉沙。

  巴罗二十年,三月十七日,风长明一行人到达拉沙那席里的领地米沙城,此
时因蒂金镇守栗族,那席里已经被派回他的原城,坐镇整个拉沙,以抵西端的西
境,防南面巴罗大军,然而南面大军此时正针对西境,而西境重新落入泸泾的之
手,泸泾于是把「伊之城」改名为「泾都」,也就是说,西境仍然没有得到正名。

  但在铂铘的执着的心里,不管西境易多少主,更换多少名,仍然是西境的;
在风长明的心里,也如是。

  虽然已经是春了,但拉沙的气候仍然是寒的。

  风长明见到那席里时,那席里欲责问他的失踪,但他当即拦了那席里的话头,
直接问那席里最近海之眼的形势,那席里知道风长明不想解释,他也清楚风长明
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一些东西的,就连两军对阵时,风长明也很少发言,何况关于
他失踪三个月这种无聊事情?

  那席里只得把海之眼的形势叙述了一遍,风长明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搂
着四个亲兵,要了一间房,就去睡了,睡前他告诉那席里,让那席里派过使者到
西境,与西境达成暂时的和平协约,那席里说要亲自会面泾都之主泸泾,风长明
当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交待身旁的众女,说他要睡三天三夜,若想回帝都的,
尽管回去,不必再经他的同意。

  她在睡前,见到了宁馨,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搂着他的女奴,进入了
那席里安排的房间,在四个女奴身上折腾一翻,就进入他的睡眠了。由临海归来
的众女,除了天力姬回她自己的家之外,其余都是跟着来的。巴罗渺以前本是主
张回帝都,但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再也没有说过要回帝都,而风长
明睡前,按时要让她们回去,众女猜测,他是不好面对她们的离去,才会不顾一
切地睡去吧?

  在回程中,风长明有帝都的一干女人很少交会,他更多的时候是搂着斯耶芳、
风筝、鲽梦以及他的女奴,似乎是可以避着巴罗渺等女,也许是给她们一些时间,
也因此,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此刻刚到达米沙,他又去睡了。

  巴罗渺和漠伽商量,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她们和风长明的事情,总得有个
了结,否则她们根本难以回帝都。只是,正如风长明所说的,最终她们和他要成
为两个阵营里的人,而且是敌对的两个阵营,这些事情参潜儿是不会去想的,她
只是抱怨风长明睡觉的时候不抱她一起睡,巴罗影也许明白,然而她从不说什么。
如果说巴罗影在未遇见风长明之时,还是半开朗的,此时的巴罗影,反而比巴罗
渺更沉静了。

  鲽梦渐渐了解一些东西,也渐渐地少与参潜儿玩了,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参潜
儿,而是她的思想,不似参潜儿那般单纯了,经过了一个月,以她超常的理解能
力,逐渐懂得人世的复杂不像参潜儿的脑里那么简单的,当然也不像她刚从海里
出来的时候那般单纯。在此过程中,她发觉斯耶芳也像自己一般有着心灵力量,
只是斯耶芳的力量太渺小了,但是,不知不觉地,她和斯耶芳倒是偶得很近。或
者是因为经常和斯耶芳、风筝两女同陪风长明欢爱的缘故。她与两女的感情,相
对的,比其他的女孩要好。她还是不怎么懂得感情,然而却懂得了依赖风长明—
—她离开大海,来到这陆地上,风长明无疑是她最亲的人,她不懂得「爱」是什
么,却明白「妻子」这词代表的是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依赖。

  这一路上,她遇见了许多人,了解得不是很多,却知道,她所遇到的男人中,
没有多少个有她的「丈夫」这般高大,这般好看的,这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凭她
海妖族的公主,找到的男人,不应该比别的男人差劲的。

  参潜儿找不到人和他玩,一天去好几次风长明的房前,都被风筝挡了回来,
直到第三日的早上,参潜儿又蹦跳着去找风长明,她敲门敲得很急,风筝被吵醒,
出来开门,张口就朝参潜儿吼道:「你这凡人,你是想不让我睡觉吗?」

  参潜儿生气地道:「风筝,已经是第三天了,大笨象说三天后叫醒他的,潜
儿是来叫他的。」

  �风筝擦了擦疲倦的双眼,道:「用得着你叫吗?」

  参潜儿不答她,就要钻进去,风筝以前都把她挡着,此次却让开了,参潜儿
看见睡在被窝里的风长明,立即掀开被窝,突然惊叫出来,原来风长明睡前与女
人欢爱,未穿上衣物,此时是全裸的,然而参潜儿惊叫过后,却是笑嘻嘻的,也
不把风长明的裸体当一回事,她脱了鞋就跳上床,直朝风长明屁股上踢去,风长
明被她踢醒,睁眼看见是参潜儿,刚要说话,参潜儿已经扑到他赤裸的身上,撒
娇道:「大笨象,潜儿要现在把处女献给你。」

  她的嘴就在风长明的脸上吻着,风长明双手捧住她的圆脸,笑道:「怎么现
在老是你把我叫醒的?」

  「因为潜儿想大笨象,要大笨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潜儿。」

  风长明道:「你们没有回帝都吗?」

  参潜儿呶呶嘴,道:「大笨象为何要赶潜儿走?潜儿不回帝都,只留在大笨
象身边,大笨象去哪里,潜儿就跟着去哪里。」

  「是吗?那我去到哪里,都带着你好了。」

  风长明见她说得如此开心,也不想伤她,他坐了起来,抱住参潜儿,下体有
了反应,渐硬的家伙顶着参潜儿的股沟,参潜儿感到他的异常,她即使再单纯,
也多少明白某些事情的,何况她时常跟风长明睡在一起?

  「大笨象,你想要潜儿了吗?」

  风长明笑笑,道:「再等些时候,等潜儿真的懂得某些事情之时,那时你若
还愿意,我就要你,潜儿要知道,我是最疼你的,不想看见你以后的脸上没有笑
容,如果哪天你真正明白为何我不想你看到我杀人或是我战斗之时的情景,你就
会明白我今日的话,风筝,过来帮我着衣。」

  「不用风筝,潜儿也能帮大笨象穿衣的。」

  参潜儿挣着从风长明怀中坐起来,正要为风长明找衣服,风筝已经拿来了衣
服,她一把抢过风筝手上的衣服,风长明站了起来,勃起的硬物顶着参潜儿的胸
脯,参潜儿忽然俯身下来亲吻了她的龟头,他的身体震了震,参潜儿却无事地道:
「大笨象,你站这么高,潜儿无法替你着衣啦。」

  风长明暗自平息心中的冲动,跳下床去,从参潜儿手里取过衣服,笑道:
「我自己来吧,风筝,你出去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沐浴后,要跟她们谈谈,我回
眠粟,不想再带着她们了。」

  风筝出去,参潜儿接着粘了上来,风长明抱着它坐在床沿,道:「真的不想
回帝都吗?」

  「嗯,潜儿不要回去。」

  风长明叹息,搂着参潜儿不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参潜儿并没有睡好,她很快
安静地在风长明怀里睡着了,风长明抱着她好一会,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了被,
转身欲出去的时候,风筝进来了,风长明就随风筝去沐浴,从浴室里出来,风长
明对风筝道:「让她们到主厅来吧,不要叫醒参潜儿。」

  风长明于是直接走入主厅里,坐了一会,巴洛渺、巴洛影、漠伽、芭娅等女
进来了,风长明示意她们坐好,然后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回帝
都,也知道你们还有话要和我说,现在我睡够了,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我听
着。」

  众女沉默,风长明却不想在这事上一拖再拖了,他这趟从临海回来,海之眼
的形势剧变,除了北陆的战争,各方的势力也叙事待发,只要冰旗有所行动,整
个海之眼就会沦为战场,届时就是海之眼帝王更换的必然时机,而面前这些女人,
则是巴洛阵营里的女人,偏偏每个女人都和他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如若不能断
去,叫他很难放手去做。

  他对巴洛渺道:「咳,巴洛渺你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

  巴洛渺已经恢复她的冷静,她平静地道:「我并没有跟着你,我是巴洛王朝
大公主,何必跟着你这叛军首领?」

  巴洛影看了看巴罗渺,她还是没有说话,漠伽则道:「大公主……」

  「漠伽,你不要说话,我需要的是这家伙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让我彻底
离开他的理由。」

  风长明道:「我没有解释,也没有理由,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头。
关于我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巴洛渺,你虽曾是我的婚约之人,只是既然已
经解除,就让它过去吧。我终是要与你的父亲为敌,你要嘛背叛你的父亲,要嘛
把我当作敌人。这两个选择中,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巴洛渺道:「我和你的事暂且不谈,你和我妹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巴洛影,叹道:「她会明白的,我现在只是问你
要如何?」

  「我回去。」

  巴洛渺想了一会,终于说出这一句,众人都清楚,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那是决定与风长明为敌了,这两个众小有着婚约的男女,最终要面对她们的宿命,
巴洛影的身体抖了一下,漠伽也盯着巴洛渺,却道:「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的
时候,告诉我的家里人,就说,我找到了叔叔,这辈子都在叔叔身边,不管他是
死是活,都在他的身边。」

  漠伽的声音很轻,但众女听得出她的决心,那是不可能改变的。

  马洛渺看着漠伽,还想说什么的,却终于不能说出来,风长明就道:「巴洛
渺,你带她们回去吧,把参潜儿强行带回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不想害她。
伽伽我留下了,你们明天就走吧,影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拉沙的景色也不错
的。」

  午后的阳光虽是温和的,只是在这气候里,仍然不能让人感受到太阳应有的
热度,风长明和巴洛影走在拉沙的原野上,草儿还未真正地复苏,眺眼望去,满
地的荒凉。巴洛影披了件浅黄的兽皮衣,默默地走在风长明身旁,两人走上一处
丘陵,站在那上面,向南方遥望,风长明道:「影儿,还记得远方的泽古草原吗?
就是在那里,你把你献给了我。」

  「嗯。」

  巴洛影轻应,让身体靠着风长明的右肩,风长明伸出右臂搂住她的腰,他则
靠着了风长明的臂弯,她道:「我从来没有后悔在泽古草原所做的一切……」

  「我也不曾后悔。」

  巴洛影抬首望他,幽然道:「我以为你后悔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要记
得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那时也不料到我后来真
的会爱上你,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没有你的。这次要离开,我的心很痛,想到离
开之后,可能要与你在战场上会面,我好想大哭一场,可是我能够不离开你吗?
漠伽可以不离开,潜儿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为你最大的敌人,是我敬爱的
父亲,你也不会因为我和姐姐,而选择停止你的步伐。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或许
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风长明叹道:「小的时候,你和你哥喜欢欺骗我,或者我从小都是那么笨吧。
那时候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那时候我是你姐的男人。然而事情的演变,
你姐没有成为我的女人,反而是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想到,本该在巴洛
金阵营的我,最后竟然变成了他的敌人。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的枪刺入你父亲
的胸膛,那个时候莫要恨我,因为在战场上,是不应该有爱恨的。若你的剑刺穿
我的胸膛的时候,我也不会恨你的,真的不恨你,影儿,这次离开,可能我们的
相遇就不会这般温和了。如果我们真正在战场上相遇了,你会如何对待我呢?」

  「我会——杀了你!」

  「嗯,我听到了。」

  风长明沉重地道。

  似乎是一阵冷风袭来,巴洛影的身子打了个颤,她道:「其实,我不喜欢战
争,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我的父亲喜欢战争,你也喜欢。我真的好希望,有
一天,海之眼能够得到长久的和平。战争应该不属于女人的,可是海之眼长久的
战争,成就了女人的命运,如今的战场,女人被迫参与了。长明,像你这般爱睡
的懒人,为何这般执衷于征战呢?假如你像小时候一样无所事事那该多好,我现
在有些怀念那个没有出息的你了。」

  风长明道:「可你并不爱那个我对吗?」

  「嗯,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为了你所喜欢的,则我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我不会强留你,也不
建议你背叛你父亲,但我要你看着,我若不能征服海之眼,就让海之眼埋葬我,
从而把你对我的感情也埋葬了。」

  巴洛影突然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征服泽古,我做你的女奴吧。因
为战争,没有感情,但胜者,能够获得他的战利品。那个时候,你即使杀了我父
亲,我仍然可以不恨你,因为我只把你当成一个胜者,而不是我所爱的那个人,
如果你无法征服泽古,则你带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战争的地方。」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我若征服泽古,我把你杀了,因为没有灵魂的你,
我不需要的,我的女奴很多,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奴,我想的泽古草原那个自由
献身的巴洛影,而不是身为战利品的巴洛影。我若败了,我也带你到不了任何地
方,因为败者是没有活着的理由的。但是,打从一开始,我从没有想过会败给巴
洛金,我风长明,看望海的最终端的时候,从来都是怀首绝对的自信的。」

  巴洛影仰脸朝风长明笑笑,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和父王有些东西很相
像,如果你们不是敌人该多好……」

  「那样也不好,因为我曾经和巴洛金也不是敌人,可那时候你却不爱我,是
不?」

  巴洛影嗔道:「那时你是我姐夫嘛。」

  风长明也笑了,道:「你那时是不会把我当你姐夫的,你别说谎了。对了,
影儿,你三妹她有提起过我吗?」

  巴洛影奇道:「我三妹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提你干嘛?」

  「是吗?」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她虽然认同巴洛影的话,可他总觉得不是她说的那样,
那个冷冷的巴洛蕊从小就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莫名其妙
的离开,在泽古草原遇见她的时候,和她也说不到两句话,此时能够回忆起以前
的事情,也明白这巴洛蕊从小都是不愿与人说话的。

  「影儿,我们回去吧,今晚你陪我睡,明天我不送你了。你离开的时候,不
要踢醒我,无论如何,把参潜儿带回去,带到她父亲的身边,那小妮子喜欢我,
也许只是一时天真的幻想,随着时间过去,她也会把我忘了的。她不像你们,也
不像漠伽,她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我不想在她那纯真的未泯的心灵撕开一道永
久的伤痕。我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在她前面,我总是不能够邪恶起来的。伽伽的
事情,你跟漠九私下说一声,就说伽伽我要了,如果他想夺回他的孙女,叫他把
我风长明从海之眼除名,否则,有我风长明活着的一天,伽伽我不会交回给他的。
你知道,伽伽从小就与我在一起,她今日公然在你们面前说出那般的话,就已经
是不计一切了,我当然也要拥有她的一切,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伽伽。」

  巴洛影默默地点头,那半掩的发在再次抬头时,被风撩开一丝风情,她道:
「今晚我不陪你了。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在这丘陵上!因为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泽
古草原,这次也让我选择在这里……影儿是不怕这些儿冷的。」

  风长明侧首凝视巴洛影那认真的申请,忽地狂笑,道:「在我的拥抱里,任
何寒冷的天气都无法冻到你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着最烈最浩大的火焰,
但是,这次我要给你冰的凝重、火的洗礼……」

  傍晚时分,冷阳坠落。风长明抱着沉睡的巴洛影回来,参潜儿早在门前等着
了,见到风长明就跑了过来,嘴里欢呼,风长明细声道:「潜儿,别把二公主吵
醒了。」

  参潜儿立即掩了嘴,那眼珠朝风长明看看,又朝风长明怀里的巴洛影瞄瞄,
发觉这情影很是熟悉,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风长明把巴洛影抱回她的房,对芭娅道:「你在这里照顾她一下,我和大公
主还有些话要说。」

  他和巴洛渺出来,参潜儿一个劲地钻入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然后对参潜儿
道:「你想清楚没有?」

  �巴洛渺点头,风长明就笑道:「我和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不真实的
梦吧,梦醒后,我们还必须各走各的,我已经知道得你想说什么了,这之后的一
切,就托你了,让好们都把我忘了,就像我曾经把你们忘了一样。」

  他忽然放开参潜儿,搂住她,她的神情一愣,他的嘴巴已经吻到她的耳边,
以最低的声音道:「今晚我会悄悄地离开米沙,记得要安慰潜儿,我最不放心的
就是她了。」

  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搂抱巴洛渺,而巴洛渺竟然没有反对,她惊得嘴巴张大的,
道:「大笨象,你非礼大公主啊!」

  风长明回脸朝她笑,适时地巴洛渺也把嘴抻举到他的耳边,道:「把你的前
半夜留给我,在我离开你之前,我必须得到你,这是我以风长明的原配妻子的请
求,不关巴洛大公主事。」

  风长明初听大愣,继而大笑,道:「你终是不肯放过你自己啊!」

  他转身搂了参潜儿,就离开了巴洛渺,而参潜儿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只是此刻风长明搂着她,她就别无所求的,她在风长明的耳边掎喳个不停,
却不知道风长明心里正在担忧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的绝情。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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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二章 婚约的终结

  西风呼啸过拉沙,那是属于春的风的,可却带着北冰的味道。拉沙与炽族同
在西陆,然而它们之间的气候却是天差地别的,某些时候,人们面对着同一个人
的时候,也会产生天差地别的感触。

  当巴罗渺悄悄地告诉她的妹妹,她要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投入她的男人的怀
抱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她悄悄地走到风长明的房前,她
明知道风长明因为她而故意单独要了一间房,却迟迟不敢敲响那门,有好几次她
欲转身逃走,可是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能够与风长明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把
逃走的冲动压了下来,在房门前站了许久,里面传来风长明叹息:「如果你没勇
气举起你的手敲门,我很难为你开启你面前的那扇门的,虽然我此时也站在门背
后等了你许久了。」

  「咚咚!」

  轻柔的两声敲门,那门果然立即开了,风长明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巴罗渺眼前,
里面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背后的空间,她突然有种感觉:夜,是此刻才来临
的。

  是她一直期待却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带着未知的惊喜……

  「进来吧,假如你的腿还没有站到麻木的话。」

  风长明望了一眼她,转身就朝里面走了,巴罗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莫
名的恨意,她没有跟着风长明进去,而是转身离去了,她的脚步有些重,风长明
自然听得很清晰,他转身看看外面黑压压的夜,那门开启了无尽的黑暗,可毕竟
没有真的迎来她的原配妻子,所迎来的应该是西风的嘲弄吧。

  他的嘴角拉出一点点笑,此时他粗糙的「白明」的脸庞在笑里,看起来却如
傻笑一般的,他也没有回头去关那扇门,而是从外屋走入侧门,通过侧门到达内
室,然后和衣上床,闭起他的双眼——对于睡眠,他天生的能够接受,也因此,
当他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能够很迅速地睡去。

  他真的睡去了,虽然带着很多的遗憾和无奈。

  也就在他沉睡的同时,脚步声又响起,那是属于巴罗渺那双无比美丽的脚踩
在夜的轻响,她原已经回到她与巴罗影同寝的房前,只是她竟然无法敲响那门了,
她就在自己的门前默默地站了好一会,然后又悄悄地转头走回风长明的房前,却
意外地看见那一扇门没有关,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阵感触,平时冷静的她,
黯然地流出眼泪——这扇门,已经为她开着,则不论她是否愿意进来,风长明都
愿意在这夜里为她而敞着这一扇门的。

  在特定的时间里,任何时候她要进来,她都不需要在敲门了!

  在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觉得温暖了许多,从而想起了雪城那个为了她
而爆发怒火的少年,也就在那个时候,她在心里,第一次承认风长明是她的男人。
她清晰地记起了这些。

  她进来了,并且把那为她开着的门关上了——她已经进来,没有必要再让那
门敞着迎寒风,那门,本就只为她开而已。

  她轻悄悄地走入内室,每走出一步,心儿就跳得越是快,直到走到风长明的
床前,她的心几乎要从她的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可是看着床上风长明一会,她的
心却跳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在等她的时候睡着了?

  她本是个很文雅的女人,可此时心里冒火,把她的冷静燃烧殆尽,她弯腰下
去,双手抓住风长明的胸衣,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抓提起来,然后抛到空中,当
风长明的身体从上掉落时,她的脚猛然撩踢,正中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惊呼一
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就撞到了地板上,他叫了一声痛,躺在地板睁眼看
着怒气冲冲的巴罗渺,又看看四周,然后笑道:「我好像是睡在床上的,怎么醒
来却睡地板了?」

  巴罗渺仰脸不朝他,啐道:「那是你自己掉下来的。」

  风长明坐起来,道:「我睡觉一般都很安份的,可以保持一个睡姿好几个月,
怎么会从床上掉下来?」

  「谁知道?」

  风长明也不与她计较,站起来看了看她,然后坐到床边,拍拍右边的床板,
道:「我以为你会一去不回,因为我记忆里的大公主,并非反复无常的女人,然
而你回来了。」

  说到这些,巴罗渺直感脸面发热,她低头凝视着风长明,嗔叱道:「你是否
很得意?」

  「有一点。」

  风长明笑道。

  「你……」

  「但我心里更多的是欢喜和感激,欢喜你的到来,感激你不曾把我遗弃,多
少年了,虽在未懂事之时就成为你名份上的男人,可长久以来,你都无视我的存
在,当我第一次把你搂在怀中,那时候你脆弱得懂得依赖我。可很快的,我们又
分别。也许我们的世界,是从雪城开始,也是从雪城结束的,本来无法回到那曾
经,只是你要我给你一份真实,我就为你留一扇通往黑夜的门,我曾说过,你从
小就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够伤害,则便让我把你往最长的黑暗里刺
伤吧。」

  风长明伸手过去,巴罗渺的神情紧了紧,风长明的右手掌就停在她的左脸侧,
被她的眼睛一盯,忽然不敢去抚摸她的脸了,正要缩手回来之时,巴罗渺的左手
提起来抓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那手就顺着她柔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就
是这一张脸,他看了不知多少年,可真正抚摸,这还是第一次的,这一张脸,从
小就属于他风长明,可他能好好地抚摸一下,竟然是这个时刻……

  灯光照着巴罗渺清雅明净的脸,她那双迷茫闪烁的眸泛起了泪光,抚摸着她
的脸的手,这般的温柔!如此粗犷狂妄的男人,在第一次认真抚摸她的时候,竟
然是如此的温暖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就想哭。她不常笑,也没想过自己会想在一
个男人面前哭泣的,她是巴罗渺,巴罗王朝的骄傲的大公主,可她要得到自己的
男人的抚摸,却要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
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

  风长明叹道。

  「啪!」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以前打你,是因为你那时不争气,叫人生气;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对
不起我,让我心痛……呜呜!」

  巴罗渺终于失去她平时的冷静,依着风长明的手倒入风长明的怀里,风长明
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俯首就吻住她的嘴,巴罗渺的双手立
即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和风长明吻个不休……

  「疼吗?」

  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风长明知道她是问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巴掌,因为她的手此时就抚摸着她刚扇
打过的地方,他笑道:「你打得不是很重,我的脸皮又比较厚,所以,应该不是
很疼。」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

  巴罗渺嗔道。

  风长明道:「可我这是不痛不痒耶……」

  「放我下来。」

  巴罗渺轻声道。

  风长明眼珠转了转,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此时又要后悔吗?让我抱
多一会吧,虽然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够抱你的时候真的不多,现在只有我
们两个人,只说我们两个的话,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顾了。能够给你的时间只有
这前半夜了,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为我的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的。我
给其他女人很多,也没给过你什么,虽说与你似乎没有过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
你知道,有些感情,是与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语言和行动去表述的。你我
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你我的生命和缘分从小联姻了。所以,对你,我不言感
情,也不说爱或喜欢。只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小都是……然而以后,可能
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将变成不可触及的存在了。」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
男儿。」

  「走过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迹,我不想回辗着曾经的痕迹去度过我的人生,
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说我狂妄,其实我懂的,哪怕我回头,我
也找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虽然我小时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懒惰,什么事也不想做,
所以被他们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没想过要屈服于别人,让
别人控制我的命运,当我渐渐长大,则我这种信念越是坚定,我要让海之眼屈服
在我的脚底下,在我所踏过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颗尘泥都得为之震动
不已,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罗渺曾经的男人!」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
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
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
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巴罗渺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虽然不想
承认,但以前那个只睡觉又无能的你,的确可爱多了,你恢复你的容貌吧,我爱
的人是风长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风长明而已。」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
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巴罗渺听他学自己的声音学得如此惟妙惟肖,「扑哧」就笑了起来,嗔骂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学我的声音干嘛?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最帅的,也
没说你是我老公。」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
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不说影儿好吗?也不要说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巴罗渺颔首,低志道:「因为婚约,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认,
心里也不喜欢,可我毕竟不曾想过别的男人,更没想过要成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
人,直到雪城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甘愿做你的
女人。然而,今日你无法面对你曾经的话,我也无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
我允许我成为你的新娘,就算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纯洁向你诉说
一个女人无奈的人生的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后,我就是你的敌人,从此不需要
任何语言。」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嗯唔,好痒……我喜欢雪花,雪城的雪花!」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朦胧的油灯光中,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将他和巴罗渺包围着,
而整个寝室竟然渐渐地出现一些飘白,那些飘白渐渐也浓了,慢慢地演变成雪花
在寝室的灯火中飘荡,这情景相似于风长明曾经为朵依丝所造就的纯洁的世界,
不同的是,那时的风长明是突然爆发的力量,不似现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复记
忆的他,同时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时的情景,有一点也是与朵依丝时不
同的,朵依丝的那次飘雪,是在白日,此次飘雪,却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现一种
迷蒙的朦胧雪求,飘渺而浪漫。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
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

  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睁开双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寝室里飘悬,而她与风长明却在火焰
之中,这令她想起风长明在雪城时,也是这般的,那时风长明整个地被火焰包围,
而她却在风长明的怀抱里,那时的整个天地,都飘着雪花……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
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
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
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
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她吻够之后,埋首在风长明怀里继续哭,风长明叹道:「也许不应该让你有
所回忆,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应该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
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
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巴罗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风长明回吻了她,两人缠吻一会,巴罗渺双手轻
推在风长明的胸前,风长明放开了她,她就站立在风长明面前,举手擦了擦眼泪,
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双美丽的腿,可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够看这双腿跳舞,
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跳舞。」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
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有你这句话,我想,哪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你的。」

  巴罗渺把擦泪的手放落,轻轻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蓝系带上,那蓝系带是属于
她身上蓝披风的,她今晚披着蓝色披风似的礼服,直拖到地面,披风内是白色的
羊绒衣,腰臀系一束淡红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
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以黑色熊毛织就,似长袜一般的裤脚,
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
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
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
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
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

  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
很难的。

  「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将来的事情?我怕……」

  巴罗渺垂首,右手扯扬起蓝衣,风长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手儿扬起那蓝衣,像扬起一阵蓝色的风,然后就轻轻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
身体在伴着她的披风而舞动,那种舞蹈没有规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过舞,但
此时跳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够把她美好的身段尽情
地显露无遗。也许,她并非用她的身体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会如此的
自然。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
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巴罗渺手中飘扬的蓝色披风,忽然朝风长明轻抛过来,风长明没有动,任由
那蓝色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拿开蓝色披风,却见舞动中的巴罗渺在解她的白绒
衣。她脱衣的动作和跳舞的动作出奇地配合,当她解开白绒衣时,她的动作是弯
腰下去,再次直腰起来的时候,那绒衣却留在地板上,风长明就看见她的浅蓝的
内衣,那是极其简单的装束,就像只以蓝布条束着她的精致的胸脯,纤细的腰显
露在迷黄的灯光中,在跳动着如灵蛇般的舞步,蓝色内衣上胀着两点别致的突起,
在身体的摆中,那一隆膨胀晃跳不止,风长明知道巴罗渺的蓝内衣之下,就没有
别的衣物包裹了。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
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
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
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
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
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
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
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
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
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
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

  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
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
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
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
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
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
她叹道:「我替你——」

  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
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
宽衣的。」

  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
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
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
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
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

  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
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
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
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
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裸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躯体像
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
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
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
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
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
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
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

  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
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
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

  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
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
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
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
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
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给我最强烈的、最真实的冲撞……让我的脉搏
和你的血液连结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心声。「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
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
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
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
不是我的心声。「

  「唔,难道是我错了?」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
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嗯,要听。」

  风长明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
理解么?」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地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够理解我,有你
这句话,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枪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会恨我
的了。」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
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
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
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
有多恨?」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睛,从而抚摸她的眼泪,他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太
多的东西——她们两姐妹的眼泪,都掺杂了太多东西,但,不管怎样的流泪,似
乎都因他风长明而起的。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嗯,」

  巴罗渺哽咽着应道。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
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
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
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解开巴罗渺的蓝胸衣,巴罗渺感到胸前一凉,那被蓝布包束的精致的蝶乳
浮现,那是处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当风长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蓓蕾,她却感到一
种温热,那是一个男人的手的温度……

  一种酥痒由她的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摆脸到一边,轻咬着唇,风长明伸手
过去扳正她的脸,笑道:「你连面对你的男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巴罗大公主?」

  巴罗渺仍然能够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恶,而他的语言更是
一种作恶,她答非所问地道:「好……好痒……」

  风长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巴罗渺轻咬着唇,双眼恼羞地瞪着
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吗?我……我……」

  风长明感到她的乳头在变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乳峰上,逗她道:
「瞧瞧你的柔软变得坚硬起来,你这里的反应,就像我的那根东西一样,受到刺
激,就会变得很坚硬的……好摸吗?」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

  风长明又把她的手导引到自己的男根上,巴罗渺碰触到他的烫热的硕根,猛
地缩回手,风长明笑了出来,埋首在她的乳房,舔吻着她的乳晕,右手拢着她的
左乳,左手却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隔着她的蓝色亵裤抚弄着她那里的嫩肉,巴
罗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带,娇躯微颤,略微挣扎,臀部扭动之时,不自觉的呻
吟出来:「不……不……」

  「不」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风长明从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亵裤已经湿润
了,他就道:「瞧我们的大公主开始尿尿了,嘿嘿,你小时侯一定很喜欢尿床!」

  巴罗渺一惊,要抬首起来,风长明的手指适时的隔着她的小亵裤挤入她的肉
缝去,她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一软,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风长明道:
「逗你的,你没有尿,不过,倒是真的湿了,啊哈哈……」

  虽然笑得很轻,可也总是得意无比。

  他坐了起来,托起巴罗渺的美腿,脱去她的皮靴,然后把她的熊毛裤桶脱下
来,巴罗渺那双洁白的、精致的、修长的腿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抚摸着这双
圆直的肉腿,叹道:「真是巧夺天工般的玉腿,论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许是海之
眼第一的,就连美的女神也无法与你媲美。」

  巴罗渺被他摸得痒,可听着他的赞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欢喜,这双腿,是她
最骄傲的地方,也许她其他的地方也是无比美丽的,可她的这双腿却是独一无二
的,能够与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罗蕊那一双更加修长的腿。

  「真想把它们砍下来,用冰封印起来,任我时刻欣赏!」

  风长明很坏的道。

  巴罗渺听了,心中却没有厌恶,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来吧,让我,哪里
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边……」

  「可你毕竟是要走的——」

  风长明顿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该说那些,为了掩饰他的错,他的嘴就轻吻着
巴罗渺的小腿肉,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把她的双腿撑分两边,
他则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吻在她湿润的小裤儿中央,那湿热的舌头虽隔着
裤布,但巴罗渺却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热度和挤压,她的身心难以抵抗这种
挑逗,呻吟之中身体微微上移,风长明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难以扭动,
也不能够摆移身体,他抬起脸,道:「那么安静的大公主,怎么现在这么好动?」

  巴罗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她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风长明,嗔骂道:
「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说。」

  说话的同时,风长明已经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裤的裤边,轻轻的拉扯下来,巴
罗渺惊觉,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裤,风长明的双眼看望她,她又侧脸到一
边不敢与风长明对视,但她抓着小裤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

  昏黄的灯光中,雪花依然在飞扬。

  一条蓝色的小裤儿从风长明的手中飘出,与被灯火映黄的雪花一起飘扬在寝
室的空间……

  风长明在灯光中注视着巴罗渺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私毛很是特别,似乎是
修剪过的,只是淡淡的直直一笔浅画于她的阴阜之上,在阴唇两边以及其他地方,
却不生一根毛,他觉得这灯光不够亮,暗里运起他的火性元素,在他的额头燃起
炽白的元素之火,那火直把巴罗渺的妙处照得雪亮,巴罗渺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方
式来捉弄自己,本来在暗火中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已经叫她很尴尬,谁料
这混蛋竟然用他的魔武之技把她的地方照的亮白,他现在看她那里,定像是在白
日里看得那般清晰吧?

  混蛋,好坏……

  风长明身手抚摸着她的「一字」妙毛,道:「你是不是经常修剪、梳理你这
毛毛啊?」

  巴罗渺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我这是天生的……你,不喜欢?」

  「很喜欢。」

  风长明没有抬头,眼睛依旧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除了上面的一短笔私
毛,其余的地方光滑无比,两扇隆起的肉丘紧密地合在一起,很像鲽梦的私处,
然而鲽梦的私处是完全无毛的,而且在兴奋时,她的腰臀以下会浮现出一种金黄
的鳞印而腰臀以上的地方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却不知巴罗渺兴奋时会是怎
样的光景了。

  她的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光照之下,闪烁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你……你看够没有?把你额头上的火光撤去,你这混蛋,怎么能把武技用
在这些时候啊!你让我有点秘密好不好?」

  巴罗渺极不适应风长明额头上的明光照耀。

  风长明没有回答,但他额头上的炽白的元素火光却渐渐消失了,他埋首在巴
罗渺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阴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
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巴罗渺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
但风长明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风长明的舌舔,臀
腰扭动,双手软撑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风长明舌头,却被风长明
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动
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
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
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巴罗渺,你的双腿怎么这么有劲?别夹我的头太紧,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
的头也吞下去吗?」

  风长明说着,抬首起来,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后强迫性的吻她,
巴罗渺因为他的嘴刚吻了自己的羞处,此时却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难当,紧闭着
嘴巴不愿意让他的舌头进来,可一会之后,她抵挡不住,风长明的舌头顺利的进
入她的口腔,扰捣着她的嫩舌,她心中情意迷茫,只顾和风长明的缠绵,手儿却
在不知不觉中被风长明拉到他的铁棒之上,她这次没有缩回手,当风长明放开她
的手之时,她仍然紧握着他的火热的男根,发觉自己的手太小了。

  「喜欢这坚硬和热度吗?」

  风长明吻咬着她的耳廓,低声挑逗。

  巴罗渺听了他的话,就想缩手回来,就听到风长明道:「那是一个妻子必须
抓紧的东西,不能随便的就松手哦……假如你认为你还是我妻子的话。」

  「你在逼我?」

  「男人都是习惯往女人的最深处逼进的,你不懂吗?」

  风长明的手回握住自己的男根,巴罗渺手自然回缩,却不知往哪里放,风长
明道:「用你的手抱紧你的男人,因为我以后可能无法让你抱了。」

  巴罗渺听了,默默的把双手放到风长明的背上,环缠住他,风长明笑道:
「真乖,原来巴罗大公主是个乖女孩。」

  巴罗渺嗔怨道:「我今天让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折辱我吗?」

  「不,我这是真心的,说你乖。」

  「嗯……真心的,那就好。其实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

  巴罗渺幽然而叹,忽感一个火热的圆形东西堵在她的湿穴口,她惊道:「你
要……」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
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巴罗渺,她的脸儿在灯光中显红了,双眼缓缓闭上,道:
「我不要你这么温柔,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给我你最真实的一面,在你的温
柔和粗暴里,我觉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实的。」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

  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
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
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
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
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
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
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
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我的粗暴已经过去了,你也真实的感受到了,我以为你会痛得晕过去的,
不料你果然是坚强的巴罗渺,痛的咬得自己的双唇见血,你也坚持把我的分身容
纳了,而且紧紧的包夹着我。此时也让我静静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湿润、你的
娇嫩、你的颤动……我想这安静的一刻,是我粗暴后的温柔。你,感受到我在你
的身体里了吧?」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
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
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
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
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罗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痛吗?你快把我下
面撑裂了,混蛋,这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你得意了?」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

  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
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

  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
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
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
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
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
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
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
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
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
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
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
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
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
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肉体在床上纠缠,
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香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
明的抽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
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
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
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
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
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
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
后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
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
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
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
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蜜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
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
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
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
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
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
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
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
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
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
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
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
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
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
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
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
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
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
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
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
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
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
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
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
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
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
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
他的男根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蜜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
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
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
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
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
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
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
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阴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阴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
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射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阴道抽出男根,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
叹一声:他的男根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
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
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
「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
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
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
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
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也许我
们真的没有将来,但我们在婚约的结束的同时,却也寻得一个深刻的开始,哪怕
没有将来,我们也共同拥有一个开始了,就让我们向着没有尽头的将来奋斗吧,
你为你的亲情,我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时候,仍然叫你一声妻子,即使你把
我往死里逼,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毁灭你的父亲毁灭
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强的男人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巴罗渺,
我的原配!」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
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影儿,你觉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还能够自己走回来吗?」

  风长明在房外笑道。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
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
在等我。」

  「你等等!」

  巴罗影挡在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仰视风长明的双眼是带泪的,她道:「如果
有一天,我不顾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边,就那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海之
眼吗?我、我讨厌海之眼……」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
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
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
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
你父王的军队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巴罗影突然推开风长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躯壳!我要你,征
战于海之眼,傲立于海之眼的最高荣耀之上,既然血,是你们男儿的洗礼,则我
要你高立于血海之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这
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门,让你前往你要到达的
地方。影儿永不后悔,也绝不怨恨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
你若要我陪的时候,你捎个信儿给我,即使那时我和你对峙在战场,我也偷跑过
来陪你的。」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咬出
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乳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
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
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那风,寒得凛冽。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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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三章 北方邀请

  从米沙城出来,在那寒风吹得烈的夜里,风长明就进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
诉身边的人,不到眠栗时别唤醒他,陪伴在他身边的众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时间
沉眠,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睡眠是最合适的。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巴罗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黄昏。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
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
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
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
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宁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风长明要半夜离开米沙,经那席里的同意,便
随着风长明到眠栗……

  东风音找不见参潜儿,就找她的二姐东方瓶问道:「二姐,潜儿姐姐呢?」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
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
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东风音有些失落,小脸蛋黯然,道:「那就没人培音音玩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
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
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宁馨叹道:「她们回帝都了,她们似乎都知道长明的真实身份,在长明离别
的前的一晚,巴罗渺献身了。这次的分别,他和她们再遇时,应该是真正的敌人
了,所以伽伽才不让你唤醒他的,他似乎因为这事受了些打击,这一路上都在沉
睡。」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宁馨道:「伽伽她是不回去了,她坚心跟随他,而不惜与她的亲人为敌。」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
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此时,门外传来骞卢的喊叫:「少主回来了,快让我老头瞧瞧,你们挡着我
干什么?」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
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
他和众女淫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
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
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蒂檬笑笑,道:「这两个混蛋跑得这么快!」

  她向「明长宫」正门走去,走到门前,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被风娜、风蓝、风
碧、风绿等五女率十多女兵围在门外,骞卢看见蒂檬,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喊道:
「小檬檬姑奶奶,你叫少主这些女人放过我吧,她们五个领着一群女兵把我们挡
着,不准我们进去,我骞卢可是少主身边最忠实的老头啊!」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
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蒂檬听了骞卢的话,本想笑,一听营格米的话,她就有些恼了,道:「你们
两个,别在这里吵,他睡着了,暂时不想醒来,你们进去也没什么用。」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屁股不就得了?」

  「你敢?」

  蒂檬叱道,接着语气一缓,道:「他从临海回来,途经米沙,在米沙的时候,
和帝都的那些女孩分别了,否则他也不会睡得那么沉,如果没有紧急军情,你们
就让他睡多些时候,告诉我爹和法能一声,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暂时
不会叫醒长明的。」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
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蒂檬想了想,道:「好吧。」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
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
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
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门来,却看见迎面而来的苛羽和党芳,营格米和苛羽笑笑,苛羽也
回他一笑,他道:「长明在睡。」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
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
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
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
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
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
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
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虽然众女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熟络了,但苛羽、党芳、漠伽和风致却还是未
经人事的少女,听着看似天真活泼的洚云说出如此的话,她们的脸面都红了,心
里有些尴尬之意,却又有着许多好奇,对于这海妖公主更是觉得神秘了。

  「我也回去睡了。」

  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
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
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蒂檬点点头,斯耶芳和漠伽离去后,蒂檬吩咐众女各回各的岗位,众女离去,
风长明的大床前,只站着蒂檬和宁馨,蒂檬就邀宁馨坐到床沿,问道:「宁馨,
你打算怎么?」

  宁馨垂着脸,道:「什么?」

  蒂檬知道她是在装糊涂,道:「我知道他并没有强求你跟到眠栗的,这应该
是你自动跟来的。既然你已经自愿跟来了,是否也该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你这
样下去,我真的很难帮你,你是我从小的姐妹,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的。其实你
并没有对不起你死去的丈夫,他是你丈夫之外,第二个进入你的身体的男人,你
若不爱他,也不会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可你为何一直都不愿意向他坦白?」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着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
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想……等他,向那席里提出,只有他向那席里公然地提出要我,并且让
那席里在士兵的面前公开休了我这个儿媳,我才能够放开一切投入他的怀抱,我
想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但我想要一个心安理得,以及能够面对大家的理由。」

  蒂檬微笑,抱着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
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
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
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
进来吧?」

  宁馨道:「海之眼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有一些男人还有上千
人女奴哩。就说那营格米,他在他苛铬的府上,还藏着一百多个女奴,却在眠栗
不停地与女兵厮混,那骞卢老头最不知羞……在军中,还自称他骞老头是『处女
小兵杀手』,让这两个混蛋跟他在一起,他可能就更乱来了。」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巴罗二十年四月二日,中午。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他为什么,他结了舌
地道:「美……美女……大美女耶。」

  老头看似很天真,但也很好色。

  蒂檬皱皱眉,她道:「我知道我自己是美女,可你也是见惯不怪的了,你朝
着我嚷嚷美女是什么意思?」

  骞卢憋得老脸都红了,急喘了几下,拍拍胸脯,整理了头绪,才继续道:
「姑奶奶,你是美没错,可我老头没说你,我是想说,有个特级美女找少主,她
可是我老头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像传说里的女神一般,冷艳无比,老头竟然
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直接说谁找长明就好,说那么多你不累?」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骞卢道:「她说她是巴罗王朝三公主——」

  「巴罗蕊?」

  蒂檬不等骞卢把话说完,就惊问道。

  骞卢猛点头,蒂檬疑道:「她不是在北陆战场吗?怎么跑到西陆了?」

  「她说来看她的老师——」

  「你刚才不是说她来找长明的吗?」

  蒂檬对骞卢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

  骞卢搔搔秃头,笑道:「好像……两个都找吧,还要找她的姐妹……」

  「好了,你不要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你简直是老糊涂了,你回去先招待
她,我进入叫长明。」

  蒂檬转身要进去,骞卢就喊道:「我在门前等就好。」蒂檬头也回地道:
「他初醒的时候,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见巴罗蕊,你要在门
前站半天吗?」

  骞卢听了蒂檬的话,想起风长明好像每次被女人踢醒,都要和女人大干一场
的,如今那明长宫里还专设有私人浴池,这少主醒来免不了要洗澡,一旦洗澡的
话,免不了会要一堆女奴陪浴,这般的话,可能真的要傍晚才会从明长宫里出来,
他骞老头真不适合在这里等,于是他又朝蒂檬的背影道:「姑奶奶,你叫少主快
些啊,别疯到明天早上啦。」

  蒂檬回头叱道:「你才疯,死老头,快滚!」

  骞卢乐呵呵地扛着他的长斧就离开了,而蒂檬也走入风长明的大寝室,漠伽
就问道:「蒂檬阿姨,什么事?」

  蒂檬叹道:「看来这次得叫醒他了,巴罗蕊过来了。」

  「三公主?」

  漠伽惊讶,忽又道,「看来她是来要与长明叔叔达成暂时的结盟的,她、隆
志以及秦岭三军势力,仍然只是与五霸主战成平手,而西境被夺,巴罗金要集中
兵力与泸泾战,但北陆的军力被五霸主拖着,现在只有求长明叔叔相助,才能解
开北陆的对峙之势。」

  「要叫醒这位伯伯了吗?」

  赤着脚儿站在大床上的东风音天真地问道,不待别人回答,她的小脚儿就使
劲地踢向风长明——原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方法叫醒风长明的,风长明受了她的脚
踢,猛然醒来转,眼睛还没睁开,就抓她的脚,把她拉倒在床上,瞬间之内压在
她小小的身体上,然后又猛地跳了起来,双眼盯着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东风音,
道:「怎么是你踢醒我的?」

  东风音的恐慌未消,一时无法回答他,站在床前的东风玉怯怯地道:「是我
告诉她的,说你睡着了,只要用脚踢你的屁股,你就会醒……」

  东风音惊惧过后,就轻轻地哭泣起来,东风瓶爬上床抱起她,道:「音音,
别哭。」

  东风音哭道:「这位伯伯好吓人,音音以后不要踢醒他了。」

  「伯伯?」

  风长明听到她这称呼,实在难以适应,他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伯伯了?
以前你还叫我叔叔的?几个月不见,我就变老啦?再老,我也老不过你父亲,你
竟敢叫我伯伯?」

  「我爹没有你那么长的胡子……你比我爹老。」

  东风音解释道。

  风长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颌,笑了笑,胡子的确是很长了。

  他朝蒂檬道:「老师,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她也是我的女奴吧?」

  蒂檬笑道:「差不多吧。」

  风长明又看看东风音,发觉她确是太小了点儿,他朝东风瓶道:「以后别叫
她到处乱跑,即使让她乱跑,也别跑到我身边来,老子可是个危险人物。妈的,
这样子都能哭得起劲,好像我对她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他跳下床来,搂住鲽梦和风筝,道:「你们两个带到我浴池,老师,你指派
些人过来帮我擦身,当然,你是必须来的……」

  蒂檬道:「长明,巴罗蕊来找你了。」

  「巴罗蕊?」

  风长明想了想,又道,「她那样的女人,我是不应该那么快见她的。你把门
关紧,叫她们全部到浴池……」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风致和漠伽,好一会,他才道:「你们
出去见见三公主,告诉她们,巴罗渺已经回去帝都了,如果她只是为了她们而来
的话,请她回去。」

  漠伽应了,和风致离开,风长明朝蒂檬微笑,蒂檬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是怕见巴罗蕊吗?老师,我现在可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哈哈……」

  蒂檬的脸全红了,她道:「记起来又怎么样?难道是我欺负你的吗?」

  「好像不是……对了,宁馨、苛羽、党芳怎么不见在这里?」

  风筝自动聪明地道:「她们还不是主人的女人。」

  「哦!真聪明。」

  风长明捏了捏风筝的鼻子,笑道,「那就关门吧,让我所有的女人都陪我游
泳,我在浴池里,再一个个地把你们占有……还有,这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把她
关好,别让她跑过来扰乱。」

  他搂着两女,狂笑着出大寝室,一群女人欢天喜地跟在他后面……

  风长明醒来的这次沐浴,用了多长的时间,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他们却
清楚,风长明是在第二日的中午才从明长宫里出来,那时还是漠伽进来唤他,他
才肯出来的,假如不是漠伽进去叫他,很多人都料想他有可能还要在明长宫里待
上两三天,至少骞卢和营格米是这般认为的。

  风长明与蒂檬进入议事厅时,巴罗蕊和田鹏已经在客座上等了,巴罗蕊刚出
征北陆时,田鹏并未随去,只是后来他经得巴罗金的同意,特别支援巴罗蕊。在
座的还有凌雨、漠伽、风致、苛羽、党芳、法通、严复、营格米、骞卢。

  田鹏见到风长明进来,就怒道:「白明,你什么意思?」

  风长明看了一眼田鹏,就朝左边的骞卢道:「老头,你帮我回答。」

  骞卢立即喝道:「我们少主刚回来,昨天要安慰妻妾,所以今日才有一点点
的空闲。是不是这样,少主?」

  「哈哈……」

  风长明高声长笑,旁若无人地搂着蒂檬走到最中的虎椅上坐了,还特意把蒂
檬抱在怀里,让蒂檬倒坐在他的膝盖上,他才朝右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田鹏道:
「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你……」

  田鹏气得离座而起,忽地又坐了下去,气得颈部青筋暴跳,就是没有再说话。

  风长明转眼凝视巴罗蕊,只见她那绝美的脸仍然是覆着一层冰似的,冷艳无
双。

  「你的姐妹已经回转帝都,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我命令你出兵征血灵!」

  巴罗蕊冷不防地说出这句,令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突然狂笑起来,在狂笑中,他俯首就吻怀里的蒂檬,蒂
檬被他弄得嫩脸通红,可他就是要这样抱她,她也不想违逆他,只好任他在众人
面前对自己为所欲为的。

  田鹏曾单恋蒂檬,此时看到此情景,更是怒不可遏,站起来喝骂道:「白明,
你别太过分。」

  风长明的笑立顿,冷眼盯着田鹏,也沉喝道:「田鹏,你最好想清楚再站起
来,不要以为自己很高,老子比你高出一大截!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怎么过分都
可以,但是你,千万别太过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你还是
安安静静地坐好,这样对你所爱慕的三公主也好些。莫忘了,你们既然踏入我的
门槛,就是有事求我。求人的态度还是好些罢,除非你想说你来这里只是要和我
打架,老实说,我真个不怕你。」

  巴罗蕊冷冷地道:「田鹏,你若还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到外面去消消气了。」

  田鹏怒瞪了风长明一眼,愤恨地再次坐下去。

  「这样才乖,是不,老师?我好歹也是他的师公?他怎么可以对老师你的老
公大吼大叫呢?真是没有修养,我只好替你教一教他了,啊哈哈……干他娘的,
在帝都时老子都敢踩他,何况在这里?」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
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看你表演?」

  巴罗蕊冷然道。

  风长明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
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巴罗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请求。」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着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我不知道。」

  蒂檬在他怀里嗔出一句。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风长明满意地道:「你人老了,耳朵没聋嘛,真不愧是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

  「谢谢少主夸奖。」

  风长明正了正脸色,道:「巴罗蕊,你身为巴罗王朝三公主,明知我曾兵征
西境,本是你们的敌人,为何此时前来求我助你?你不觉得这不但多余,而且是
羊入虎口吗?」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风长明失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你要我相助你,你却必须付出相应代价
的。」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

  田鹏冷喝道。

  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还轮不到你说话,因为我要的东西,你
根本给不了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发言,另外,别冲动,即使你父亲跑过来,
连尸体也没有他的份了。」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田鹏低眼看着巴罗蕊,暗哼一声,甩手走出去了。巴罗蕊就道:「说吧,你
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

  风长明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
「把西境送还给我!」

  听罢,巴罗蕊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她冷冷的盯着风长明,风长明朝她笑笑,
然后就低头吻蒂檬的秀发,巴罗蕊久久无言,风长明又抬起脸,道:「我知道你
无法把西境还我,因为现在的西境根本不在巴罗金手里,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够
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但是,你还有选择,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第二个条件,
我立即发兵铲除血灵的势力。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第二个条件?」

  风长明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坏坏的神色。

  「说。」

  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我、要、你!」

  风长明再次喝出这三个字,但后面却真的没有其他的附加语言了。

  巴罗蕊凝视风长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老娘倒是可以答应的。」

  这个声音响起,厅门外出现血灵那健壮无比的身影,但她却只是站在门外,
并未踏入门槛,她朝风长明展露媚人的一笑,风长明就笑道:「血旗,你似乎很
想被我操?进来吧,让我看看要不要把你往死里操!」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
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
次要无功而返了。」

  巴罗蕊冷冷的道:「是吗?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巴罗蕊道:「你先看看上面那家伙,再说这句话吧。」

  风长明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
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

  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血灵料不到风长明如此放浪不羁,她道:「白明还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
…」

  「我说我可以陪你睡觉。」

  风长明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操的。啊哈哈!
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
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血灵艳骚的脸忽冷,怒吼道:「白明,你别欺人太甚!」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

  风长明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
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风长明道:「我很少去怪一个女人,特别是有求于我的女人,我只会去趁机
要挟,不会去责怪她。巴罗蕊,你可以回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接下来我和血旗慢慢地聊。」

  他说得很轻松,却对巴罗蕊下了逐客令,那意思是明显之极的,漠伽突然发
言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风长明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
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
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漠伽和蒂檬互相对望一眼,两女的脸都有些红了。

  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
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
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
改变。」

  巴罗蕊默默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当要走出门口时,她停止了脚步,差
点使得凌雨撞到她的背上,她站了好一会,忽然又掉转头,在众人的惊异中,走
到风长明面前,道:「老师,伽伽,你们两个先让一下,我借用他一会。」

  风长明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
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说罢,他率先走向右侧门,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风长明只好跟他进入
右侧门,通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她就停在走廊中,头也不回地道:「你带我进入
其中一间房吧。」

  风长明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随你怎么想。」

  风长明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
一下?」

  「带路。」

  风长明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
门关了,风长明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风长明,你可真会
享受的啊!」

  这话把风长明震得几乎傻了,他双眼惊讶地盯着冷漠的巴罗蕊,很不习惯的
道:「巴、巴罗蕊,你是何时知道的?」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风长明惊叫道:「你那时侯就知道我是风长明?」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
吧?」

  风长明惊讶过后,也恢复常态,道:「我虽是风长明,可我为何要和你好好
谈?我记得你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和我
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好像连话都懒得和我说的,还谈什么?」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的事情你都知道?」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我操!不用你救,我睡够了,我也会醒。」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风长明道:「如果她负得起代价的话……」

  「你混蛋!」

  巴罗蕊的嗔叱,令风长明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
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
一块冰!

  但是,这冰,好想要在他面前融化了,因为人看见他的那双如冰般的眼睛里
闪着泪光……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

  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风长明叹道:「三公主,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回到巴罗阵营了。本来想装作
不认识的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实话实说吧,无论如何,我和你父
王的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地。若我现在帮你,则是为自己挖坟墓。所以,即使血灵
不来求我,我也会找机会和北陆的霸主联手的。走吧,我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像你的姐姐一般离开,我真的无法帮你。」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
了。

  「小的时候,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很惊讶,每次也都问我为何能够做
到突然出现的?我那时不和你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也
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好像在瞬间迷失了,当我刹那后醒来,
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后来我弄清楚了,你以前身上不是发出一种七彩的光芒吗?」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
不曾出现过了。」

  巴罗蕊又道:「在雪城时,就因为你身体爆发出七彩光芒,我才会出现在你
面前的。以前的,也都是这样,你是不是每次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之后,就看见
我站在你面前了?」

  风长明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他走到巴罗蕊面前,弯腰下去,伸出手要去拭巴罗蕊的两行冰泪,到了她的
眼前,又停止了,巴罗蕊坐在床沿仰视他,他心中阵阵的悸动,终于了解巴罗蕊
不会拒绝他,他就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巴罗蕊却突然放声大哭,同时道:「混蛋,
我不笑,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笑;我不哭,是因为没人帮我擦眼泪。可你知道吗?
媸奶奶说,我出世的时候,你的身体放射着强烈的七色光彩,风妖抱着你进来的
时候,我就哭,可你的双眼睁开放出七色彩芒的时候,我就不哭了。那时母亲觉
得你奇怪,就把大姐许给你了。你还要说我和你没关系吗?你知道我冰冷的心里
有多少迷茫无法解开?可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好像我的灵魂……在
你的身体里面。每次我到你面前之时,都是听到某种呼唤的。」

  「风长明,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巴罗蕊这句话说得很坚决,风长明抚拭她的泪水的手指有些颤抖,叹道:
「不要了,我害了你的姐姐,不想害你了。再说,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弃我的信
义,这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的,特别是我死去的父亲铂琊。我们到大厅去吧,我
有些事情要交待。事后,你让你身边的凌雨陪我一晚,她会愿意的,我是她生命
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长明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
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
没有说出来。

  蒂檬和漠伽让出中间的位置给风长明,他就挤进了她们之间,双手伸出来搂
着她们的腰,然后就道:「血旗,如果你能够找齐沙奈、多罗琴、玛菲来找我谈
条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风长明笑道:「这个,你回去问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但
我是不会说为何要认识她们的。血旗,你回去问问她们,要和我做敌人,还是和
我做朋友,随她们选择,但别妄想可以报仇。」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好像也不是吧,至少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给我,我就会救你
于北陆战场,虽然你们现在是立于不败之地,可巴罗王朝的大军一到,你们就死
也没有葬身之地,曾经跟随他推翻泸王朝,现在你们却很难推翻巴罗王朝,除非
你们可以找到再次令你们跟随的明主……」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臣服于你?」

  血灵打断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笑笑,指了指血灵,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否认。」

  血灵站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战场上见了,你一个
冰旗,并不足以令我们畏惧到臣服于你。」

  「哦?是这般吗?我也觉得你们不会轻易放弃你们的霸主地位,因此各走各
的吧,我最想要得到的,最先要得到的,就是西境,因此,我的敌人也最先是巴
罗金,暂时不想和你们北陆发生什么纠纷,但是,我要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说。」

  「还龙径自由。」

  一旁的凌雨听到这话,娇小的身体陡震……

  血灵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放龙径?凭我血灵此刻在你的势力范围内吗?」

  风长明笑道:「我要你血旗的命,还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那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放龙径了。」

  「若你这趟回去,不放龙径一条生路,我立即从苛刻踏入你的领地,你觉得
如何?」

  �血灵道:「白明,我都说你这人狂妄自大,可你不是巴罗金,巴罗金可以,
你白明却还不够资格。即使你趁我们与巴罗蕊混战时兵征我,难道布族不能趁此
时机发军过来吗?你若与北陆为敌,就是三面受敌,我想,我血灵还没被你灭,
你自己先亡了。」

  风长明沉默了半晌,沉冷地道:「你是不放人了?」

  血灵道:「龙径那小子还有势力在,我若放他,他必趁此时机再干扰我,我
没必要替自己找麻烦,况且他一个败军之将,我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很好了。」

  风长明看了一眼凌雨,道:「可是有人觉得很不好哩。」

  血灵察觉风长明在看凌雨,道:「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风长明笑道:「好向关系不浅,我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是不,
小凌雨?」

  凌雨此时是又怒又羞,可她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垂着脸不说话。

  众人都很惊讶,因为这凌雨和白明,似乎总难想到一块地。

  血灵惊讶过后,道:「原来你们有一腿,也怪不得你要我放龙径,可据我所
知,她喜欢的人应该是龙径,你让我放龙径,不就是就了你的情敌吗?」

  风长明很干脆的道:「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情敌,要做我的情敌,他还得等
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他还是不配作我的情敌。至于这个女人,我只是替她完
成一个心愿而已,她若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因此,她要找谁
来作姘夫,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放还是不放?」

  血灵道:「不放。」

  「小凌雨,你今晚陪我。」

  风长明平静的对凌雨说了这句,然后搂着两女走向右侧门,其余众人也跟着
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血灵紧张之时,风长明突然沉喝道:「血灵,我这次让你
安全回去,但你回去之后,龙径若还没得自由,我则举栗族、拉沙、苛刻以及芜
族大军,把你和你的一切,从海之眼除名,你敢挑战我的狂,我就不惜一切代价
狂给你看!」

  「白明!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芜族?」

  风长明头也不回,只是说道:「我的真名,叫风长明。」

  「你,是风妖那个失踪的儿子?」

  血灵惊叫道。

  风长明狂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连血旗也知道哦。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
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狂!但是,你别想太久了……老师,待会陪我再游泳吧,昨晚
我游进你里面,觉得很新鲜耶。」

  蒂檬嗔道:「让你的小凌雨陪你游吧。」

  「老师,你又吃醋了?」

  风长明说罢这句,他和两女的身影也从侧门消失了,留下一堆人在厅里发呆,
法通就对血灵道:「血旗,我们少主的义父是铂琊,他的亲父却是芜族的风妖,
你好自为之。三公主,今晚你们还得继续留下来,我替你们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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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四章 杀雨献情

  室内的浴室是宽大的,作为一个浴室来说,似乎过分了些,然而风长明觉得
应该再大个十倍才好的,他的个性里,似乎越是张扬越是令他感到舒服。不知从
那里调过来的温水,迷蒙的蒸汽把这百多平方的浴室弥漫了,有种飘渺的感觉。

  他不知道凌雨会不会来,他心中也不是很期待,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真的要
凌雨来陪他一晚,只是要让血灵放了龙径,他必须有个理由,也必须表面上要求
一些东西,否则就显得他对凌雨太好了。他不想让凌雨觉得他对她很好,因为从
一开始,他风长明对她就很坏的,这点他知道,他不否认当然也不觉得愧疚。

  也许对巴罗影,他有着一些内疚,但对于凌雨,他是不会有的,毕竟凌雨属
意的人不是他风长明,他也没有必要为她付出感情——一点点的也不需要吧?

  他裸着身体,躺在皮毛做的睡椅上,闭着双眼享受这里的温度和湿度,却并
非等待凌雨的到来;她若来,他则要她,她若不来,他也无所谓的。

  风长明在闭目养神中,听到了脚步的轻微声响,他没有睁眼,脚步声近到他
旁边时,就消失了,他知道是凌雨来到了他身旁,但他没有说话。

  「我来了。」

  凌雨在说话时带着一些气愤。

  风长明闭着双眼道:「来了啊,听你的语气,好象挺生气的,难道又是我惹
你了?」

  「你废话什么?要做什么就做,做完我好走。」

  「哦?这样吗?那你可以走了。」

  风长明仍然不睁开双眼,「顺便帮我叫她们进来,随便叫多少个都可以。」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很多女人吗?」

  「用的着我炫耀吗?大家都知道我风长明很多女人。」

  「所以也不缺我一个?」

  凌雨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风长明自然感受得到,可他还是道:「不缺。」

  他听不到凌雨的回答,却听到凌雨的脚步声重重的响起,后来就又消失了,
风长明喃喃自语道:「走了也罢。反正这女人和我作爱的时候,却叫着别的男人
的名字,真他妈的不爽,怎么说也是老子让她见血的,兴奋的时候却喊别人的名
字,操他娘的!龙径有我强吗?白痴。」

  「啊呀——」

  风长明刚骂罢,他就感到一阵重力撞过来,把他连人带躺椅都撞飞入浴池里,
他急忙冒起头来,却见凌雨站在浴池旁怒瞪着自己,他道:「干吗踢我下水?」

  「你不是很强吗?为何有人向你袭来你都不知觉?」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宫殿里,来的人,一般都是我的女人——谁知道这次
出了意外?」

  「风长明!」

  凌雨怒叱,四处张望,发觉没有什么可拿的,就弯腰脱鞋朝水中的风长明掷
去,风长明游入水中,潜到另一边才冒起头,他笑道:「你自己下来拿你的鞋吧,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鞋的话。」

  凌雨道:「给我拿过来。」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不知道我是风长明吗?我可不是像龙径那种要女
人罩着的小男人……」

  凌雨怨怒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他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有人在做爱兴奋时也高喊龙径,我为何就不能提了?」

  「你!」

  凌雨怒愤异常,不顾一切扑下水池,风长明听到那一声「扑通」他急忙要爬
上去,然后坐在池边摇着双脚等着凌雨游过来,不料凌雨在水里拿了她的鞋,又
游了回去,风长明就道:「我赌血灵定会放了龙径,如果到时他不服气,尽管来
找我,我既然敢强暴了他的女人,就不怕他来找我拼命,只要他觉得他的命很长
的话。」

  凌雨听了这话,停止游泳,站在浴池里,浴池的水没过她的肩膀,她沉静了
一会,转过头来,秀美俏丽的脸蛋换上一种又怨又怒的神情,双眼穿透水雾凝视
风长明,道:「你觉得你很有理吗?你那时逼着我和你做那事,事后你说我是别
人的女人,你就觉得你很光荣了?我知道她们几乎都变成了你的女奴,可不代表
我凌雨也要像她们一样乖乖地成为你的女奴……」

  「我也没有说你是我的女奴——」

  「风长明,你敢再说一次?谁都可以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就你没有资格说我
是别人的女人,我凌雨,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不管我愿不愿意,多恨你,可
我这一生,就有过那一次……你凭什么说我是别人的女人?」

  凌雨歇斯底里的道。

  风长明一愣,想了想,有些糊涂了,道:「可你也不算是我的女人吧?」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风长明忽然朝凌雨摆摆手,道:「这问题我不想讨论了,你回去吧,我只是
要你形式上过来一趟,并非要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趟强迫血灵放了龙径,
是我能够补偿你的,毕竟你当初为了他,而宁愿求我快些和你做爱,好让你去参
加比赛,证明龙径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其他的我就懒得说了。」

  「你懒得说,我却要和你好好地算这笔帐。」

  凌雨直朝风长明游了过来,游到他的脚前,盯着他那软垂的巨物,有半刻的
迷茫,忽然又是愤怒,伸出就抓住风长明的软软的男根,道:「你给我下水来!」

  风长明被她抓得痛,只得下水,他站在水里,那水只到他的腰腹部,凌雨仍
然抓着他的阴茎,他喊痛道:「凌雨,你快放手,这么用力,想害死我啊?」

  凌雨放开手,道:「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当初为何要害我?」

  风长明道:「我怎么对你没兴趣了?」

  凌雨道:「你那东西对着我的时候,软软的,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风长明就笑道:「原来那一次我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我早就懂了,用得着你教?」

  「看不出。」

  风长明摇摇头道,「可我想问你的是,你要我对你有兴趣干嘛?我想了又想,
我应该是你和龙径的纯洁恋情的阻碍,你应该希望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才对,难
道你要我为了你,杀了你的龙径大哥?」

  凌雨一时也呆住了,怔了好一会,她才道:「大哥是大哥,你是你,怎么能
混为一谈?」

  「你的意思是说龙径跟我没得比?」

  凌雨气道:「是你跟大哥没得比!」

  「哈哈……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凌雨心中一寒,隐约感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忘了这家伙的德性,一时不知所措,风长明却已经道:「拿我跟龙径比,是侮
辱了我!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慢慢泡吧,这水还是温热的。」

  凌雨听得心都抽痛了,她脑门「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就
急忙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风长明要推开她,她缠死不放,风长明就道:「你这是
什么意思?」

  强悍的「杀雨」竟然开始哭泣了,风长明也开始发觉事情不似自己想象的,
他就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何你初次的时候没哭?现在要哭?」

  凌雨只是抱得紧紧的,她的身高相对风长明来说很矮,此时脸刚靠依在风长
明胸部,风长明也没伸手搂她,她哭了好一阵,仰起脸望向风长明,道:「你连
抱我都不想?」

  「你要我抱?」

  风长明问道。

  凌雨的泪脸昏红,似乎是很艰难地道:「要……要吧。」

  风长明道:「还是不要了,你说得很吃力的样子,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用什
么威胁你的,我虽然有时喜欢威胁别人,但有时候也不喜欢,当我觉得没必要威
胁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你哭够了吧?如果哭够了,也没有话要说了,我就真
的要走了。」

  「你……你今晚叫我来,是要做什么的?」

  凌雨急急问道。

  「什么也不做,只是觉得这样逼血灵放了龙径,对自己的心态很难交代,所
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因为龙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可是呢,我忽然不想让你为了龙径而付出那么多,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自己很不公
平。所以,我今晚叫你来,是什么也不想做了,你来了,你再走,我们之间的事
情,也就算告一段落。」

  凌雨哽咽道:「此时的你,比那时的你还要可恶!」

  「我倒觉得我变可爱多了,至少此刻你抱我很紧,如果我不可爱,你抱我干
嘛呢?」

  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凌雨听了,吱唔着说:「我……我……你……」

  她想放开手,想用行动反驳风长明的话,可刚松了一下,又双手环紧风长明
的腰,低着头道:「抱得紧……不说明什么,我睡觉时,也抱得枕头很紧……」

  风长明叹息一声,道:「不调侃你了,说正经的吧,你到底要什么?你为了
龙径参加强者比赛,为了他宁愿求我尽快占有你,为了他,你让巴罗蕊兵征血灵,
成为巴罗王朝和五霸主的战争的导火线,现在又为了他而到我这里来……如果你
今晚没有来,或者我会更开心,因为那样的你,至少不会为了龙径而不惜一切,
但你来了,证明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既然如此,我想我完全可以放你走,因
为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那一次,是意外,若非你是最后关头的,我还会要
求换别的女人来顶替你。」

  凌雨仰起脸,又开始抽泣,道:「你把伤害女人当作一种骄傲吗?远的不说,
就三公主,你伤害她多深?你不知道三公主冰冷的心里只有你的影子吗?难道你
和她从小长大的,就没有发觉?她此次征战北陆,只是籍机离开帝都,想抽空前
往西陆的。但是,她也料不到战争到演变成这样,她根本就难以抽身出来,而且,
她想来的,却又总是不敢过来……」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她不是因为你请求出兵才征战血灵的吗?」

  凌雨装作无辜地道:「我只是请求她借兵给我而已。」

  「这事我得好好地想想了,让我想想……她小时候真的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
前,不和我说话,却一脸迷茫地离开,有时候看见我和伽伽玩,她的眼神也变得
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因为我是她的姐夫却和伽伽玩的缘故,可后来我在雪城时和
巴罗渺一起了,她又更奇怪了……嗯,好像挺奇怪的,可也说不上喜欢我吧?」

  风长明怎么也捕捉不到巴罗蕊喜欢自己的痕迹,可他的自语却让凌雨听不下
去了,她就道:「三公主喜不喜欢你,我不管,现在也不是讨论她的时候,你说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风长明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就道:「我现在对你很好啊!」

  「你一直都在赶我走,你还说好?」

  「你来,是因为我逼血灵放了你大哥的缘故,你应该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吧?啊?」

  「你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留?你怎么断定我是因为大哥才来这里的?」

  凌雨责问道。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女人,你别太嚣张。」

  「就准你嚣张,不准我嚣张吗?我凌雨虽喜欢大哥,可我的身体就被你进来
过,你却拥有多少女人了?」

  风长明听到这句,就发狂地道:「你喜欢龙径,你就去找他,你跟我在这里
牵牵扯扯的做何?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不放!你这样,我死也不放!」

  凌雨抱得风长明更紧,哭得也更急,风长明双手去扳她的手,他现在不能忍
受这个女人抱着他却还喜欢龙径,他风长明的女人里,还没有这样的女人――他
也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的女人里,无论在我身边的,还是离开我的,她们心中都只有我,而没
有其他男人……」

  「我也没有。」

  凌雨断他的话。

  「我是说心中――」凌雨哭道:「你不要扳我手,我好痛!我说没有就没有,
心中也没有别的男人,身体也只让你进来过一次,我就是没有,呜呜,你是嫌我
长得没有她们漂亮,就想遗弃我,我都知道的。」

  风长明放开她的双手,两手抓住自己的长发,吼道:「你们女人!」

  凌雨的手获得自由,她就以非一般的速度让自己的双手环绕在风长明的脖子
上,然后吊起自己的身体,仰首上去就吻住风长明……

  风长明一时不习惯她的态度转变,但她索吻,他也就跟她相吻,可她吻得太
激烈了,那双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环挂在他的腰臀之上的,他的下体受到这种刺
激,就渐渐地硬挺起来,顶在凌雨的股沟处,凌雨感觉到他的坚硬,结束了她对
风长明的强吻,带泪的脸在笑,她道:「你硬了?」

  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我……嗯。」

  凌雨不敢继续嘴硬下去。

  「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可
大哥把我当妹妹看待的,我都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而且他又是那么有
本事的男人……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做她的妻子的。我也很恨你,也是真
的恨,你把我为大哥留守多年的贞操夺去了,可是在恨你的同时,我总想起你,
总想着你。其实三公主要来眠栗前,是想让我留在北陆战场的,但我求她让我跟
来的,心里只是想见见你,可又恨你!」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
过来,我就过来……」

  「可你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很委屈?」

  风长明质问道。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
些恼你。」

  「是吗?」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
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
来踢你下水了。」

  风长明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

  而且以后都只喜欢我风长明?那个什么龙径的,你不会喜欢他的吧?「」也
喜欢……「

  风长明的笑立即顿住,凌雨笑道:「妹妹怎么能够讨厌大哥呢?喜欢你和喜
欢大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喜欢大哥的感觉里更多的是敬佩和尊重,喜欢你的感
觉却总是怨恨和思念纠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却知道我是真恨你,
可我也不能忍受你把我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更不能让你赶我离开,我、我能去哪
里?我一直跟随大哥战斗,不懂得什么,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大哥,可是你突然
闯入我的世界-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因为那时,你是有你的理由的,
而且正因为那个原因,我才能在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也因此成为三公主身边的
亲随,后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事迹,也知道你是叱咤风云的西陆霸主,
加上你给我的永不忘记的痛……和欢乐,我、我真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渐渐
的都是想你,而不大去想大哥了,所以我就更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变了心。」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凌雨道:「你当我凌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三十岁了,我还留着童贞给
你毁,你倒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之所心变心,也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
男人,我凌雨就恨你,可也真喜欢你,你要践踏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你妄想!」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风长明眉间露色,凌雨也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儿羞地道:「这次你别叫我太
痛了,我上次真的很痛的,比刀子插的时候还要痛哩。」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
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风长明的狂妄再度泄露,凌雨嗔道:「刚才还很绝情地赶人家,现在就招摇
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
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为何是暂时?」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你这人,真是又狂又坏!我这次,让你全部进来。」

  凌雨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不……不试过怎么知道?」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

  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
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这个……习惯。」

  风长明的手缩回来,静候凌雨褪衣,他发觉凌雨虽然已经三十岁,但皮肤却
仍然如二十岁少女的白嫩,与年轻少女不同的是,她有着哺育孩子的妇女等同的
乳房,那乳房圆大而坚挺,乳晕却淡红……风长明心想,这个女人也许是守身太
久,一旦爆发出来,却是那种如同柳燕一般放浪的艳女,幸运的是,柳燕对哪个
男人都放浪,而凌雨只是对自己放浪,然而经过这晚,她还得回到巴罗蕊的身边,
因为他看得出她对巴罗蕊有着很深的情义。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
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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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五章 姬雅的爆发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着离开了眠粟。没
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
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
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
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
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
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着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
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
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按
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则形势
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夺取西
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
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着
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
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
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
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
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

  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
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
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
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着
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
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
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
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
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着,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
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
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
芜族的传统里,有着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
唉。

  「娘……找我,何事?」

  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
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着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
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
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
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
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
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
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
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
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
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着自己不放的话,那实
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着她们,
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风长明无病而咳。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
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

  雅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
些沙尘……」

  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答
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愿意放过他,她道:「外面风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

  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雅芬似乎也觉得逗够风长明了,就正经地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
情。以前我拜托你帮我找儿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应该快了。」

  「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你为难,毕竟失踪了好几年的人,可能早已
经不在人世了。这事就先搁下吧,若非我夫君说长明在西境,我是不会让你帮我
找的,因为你虽是西陆的霸主,这种事情却也不是你能够解决的。白明,我找你
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姬雅的,你以前推说姬雅不愿意而拒绝我的提议,可
自从你在临海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家那好强的女儿却悄悄为你哭,我知道她其实
深爱着你的,你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
来后,我最近问姬雅是否愿意跟你,她没有回答我,却没像以前一样反对,我就
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想找机会让你过来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来之后似乎很
忙,直到今天才让姬雅去请你过来。白明,我要把女儿许给你,你意下如何呢?」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
胸腔的呼吸不畅。

  风长明不敢对视雅芬,转视中看见其它五女,只见她们都微笑着看自己,他
心里虚虚的,就仰起了脸,道「这个嘛,还是当事人在的时候……再讨论,现在
姬雅不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下来,似乎……似乎对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
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
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
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风姬雅一样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虽然风
姬雅长得不大像她的母亲,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风姬雅毕竟是她生的,风姬雅的
火爆性格,不可能来得没理由。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
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
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
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
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为难时,他转头看向门口,惊喜地看见了风姬雅,他以为风姬雅又
会像上次一样反对雅芬的,可是风姬雅却是怒视自己,他就感到情势不妙,不自
然地道:「姬雅……」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

  风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姬雅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丰满的肉体在微微颤
抖。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
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
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
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
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转身就跑了出去,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来,冷静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说了,你没有留下
来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明天我带她们回芜族,如果要我们留下来,最
好把我们都杀了,但那样的话,我想,芜族的军队会更疯狂地踏入你的领地。」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
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
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
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风长明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枪刺到了心脏的感觉,让他在痛苦中沉着一
种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
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
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
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
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
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
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
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
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风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连他踢门,她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

  「姬雅……」

  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一会儿,伸出
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他看着她的
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
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是对你藏着
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长明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要悄悄离开了――只要他知道风姬雅安静
地在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静,然后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
觉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牵扯住了,他掉转头,看见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风姬雅伸出一
只手,可风姬雅却仍然装睡,他想了想,回转身来,弯腰下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
来,把她放到床上,道:「别跟我呕气了,睡吧,我真的无意要伤你的心的,只
是……我们,很难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
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
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
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风长明站定了,风姬雅的双臂环着他的胸膛,风长明感到她硕大的乳房紧压
着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种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风姬雅只
是风姬雅,他或者可以推开她,但风姬雅还是他的姐姐,并非白英那种干姐姐,
而是他风长明的亲姐姐,是从同一个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他不能再伤害她的。

  「姬雅,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说这些,我要问你,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
了,可你平时那般对我,我并没有感到你对我有着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
后来又那般的侮辱你,还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对我好,只是我娘那般
说了,你应她一声不行吗?你答应了,我才好拒绝你,你为何让我那般地下不了
台?连参潜儿那凡人都敢笑我风姬雅淫荡地献身给你,却得不到你的一点垂怜!
谁要你的垂怜了?我风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
可怜,只是你的行为令我愤怒,我想、想报复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报复,
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很淫荡的女人?假如
我是那种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会给你夺去!我恨你这混蛋!」

  风姬雅咬在风长明的背,风长明忍着痛,只感到贴在背上的她的身体在颤抖
着。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

  风长明不了解她的意图,声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身体剧震,这什么姐姐来的!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
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
她又会做何感想?

  「海之眼虽没给女人多少地位,但经过多年的奋争,海之眼也有着强悍的女
人!并非只有男人能够强暴女人,女人也应该学会强暴男人,我风姬雅曾算给你
强暴过,现在也要强暴一回你,以图获个心理平衡。」

  她突然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抱了起来,就论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风长
明下一刻就被她掷到了床上,他之所以从小怕风姬雅,就因为风姬雅这极度暴力
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大力量――很少女人有着她那般原始的暴发
力的。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
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
男人,你选择哪项?」

  风长明都不想选择,但他真的不能再与风姬雅赌这次了,风姬雅毕竟是他的
姐,他不能看着她出去乱搞――也许在他的深心里,就不愿意看到风姬雅和别的
男人搞在一起,这不应该是一个做弟弟对姐姐应该有的感情,只是总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他躺了下来,不敢看风姬雅,把脸转向了床里,心里却在挣扎着要如何办,
到底要不要跟风姬雅说清楚,然而说清楚之后,他们两姐弟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
即使是亲生姐弟,可他曾经也的确夺过他的贞操,她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他
又如何原谅自己呢?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

  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
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
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痛阵阵……

  风长明终于听不到风姬雅脱衣的声息,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几乎静止,他
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这次他竟然无法睡的,风姬雅赤裸的火热的肉体突然扑到
他身上,并且用她的蛮力把他侧睡的身体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丰满的洁白的
肉珠吊滚下来似的,压在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去推她的嫩肩,她双手搂紧风长
明的头,用她的胸脯去挤压、去摩擦风长明的脸,风长明拿她没办法,用出了狠
招,他在她的乳头上使劲地咬了。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但她仍然不放开风长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双手抓撕风长明身上
的衣物,风长明狂吼一声,把她的裸体抛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着风长明,突然
就这么转身走出去,风长明心中大惊,扑过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转头就
道:「你是让我强暴,还是让我出去让无数男人强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
暴我好了。」

  风姬雅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强暴,你可以
挣扎,却不能够太使劲,因为我的劲力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之所以想强暴你,
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知道吗?」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风长明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清楚风姬雅的特别,特别强的力量,就导致她
特别喜欢使用暴力,连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
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
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
补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补救……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
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
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
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
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
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风长明的心也开始紧张,只是令他自己气愤的是,在风姬雅的双手停留在他
的裤头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发出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进入过他姐的淫棍在再
次面对着姐姐的时候,充血、涨大、硬挺,把他的裤裆也鼓撑起来了,风姬雅看
着那膨胀的裤裆,莫名地想起裤裆里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里进入她的身体的怒
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样血液快速流转全身,身心开始发热,脸儿悄悄地红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

  风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
下拉脱,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久久……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
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
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
你。」

  风姬雅忽然放声大哭,扑倒在风长明的毛胸上,风长明轻轻搂住她抖动得激
烈的裸体,叹道:「我原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
以的……姐好恨啊!」

  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他道:「我去帝都
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
如此发展的。」

  风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泪脸凝视风长明,问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吗?」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
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
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
好多年没看到了。」

  风长明就恢复了原貌,风姬雅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哽咽道:「你长得不像爹,
也不像娘……可你却是我的亲弟弟,可你竟然强暴了你的亲姐姐,我以后该怎么
办?」

  「我……我……」

  「不要说话,我不需要你的回答。」

  风姬雅没让风长明继续「我」下去,她忽然坐了起来,双手继续去解风长明
腿上拉到一半的裤子,把风长明脱个精光,然后以她丰满的柔嫩的肉体趴伏在风
长明的身上,轻吻着风长明的脸,道:「我被我弟夺去了贞操,可我为何不觉得
悲伤?我心里有些开心哩……弟,我刚才看见你那根东西,我认出了你,我哭,
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不是因为你夺去我的贞操。姐,其实什么都可以给你。」
风长明惊醒着双眼,他还以为风姬雅知道事实后会痛苦得想自杀,不料却是这番
情形,难道风姬雅一点也不在意姐弟乱伦之实吗?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
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
娘她们多想你?」可你明明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我们,连爹也和你联合起
来骗我们,说什么白明知道长明的去处,原来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儿子的
……「」姐爱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
一个和我弟一样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
言自语的。风长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
雅的乳房在磨擦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
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
升起从未有过的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你在雪城的时候就很强壮,现在你更强壮,姐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白明,
却是把你的影子重叠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风长明都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名字,
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一直都爱着我的弟弟,以一种不属于姐姐对弟弟的感情,
你知道吗?娘曾经悄悄地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我四岁的时候,被你吻了,吻得
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时娘说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深心里,
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讨厌你是巴罗渺的未婚夫,因为我弟应该是
属于我的。」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

  风姬雅说得很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
风姬雅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
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
了,你是我亲弟也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双手垂了下来,凝视着风姬雅,发觉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
泪,他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那样会让我好过些,或
者让你觉得我会好过些,那么,就随你吧!从小就让着你,因为你是我姐,现在
也任你施为,还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只怕一个人,就是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
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
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风姬雅跨坐起来,手握着风长明的硬物,扭动着臀部,用她的阴部去磨擦着
风长明茎头,她突然沉坐下去,风长明感到一阵阵的温润、紧绷、舒畅之时,他
的粗长的阴茎就刺入了风姬雅的花穴,风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进入,且是
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润穴撑胀得似要裂开,痛觉仍然像初次一样存在,只是没
有初次那般强烈罢了,她的突然坐沉,风长明超长的家伙直挺到她的阴道底部,
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阴部外面,由此可见风姬雅也具有一个深长的容道,只
是这深长的容道过于狭窄,那根粗壮男肉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撕分开来,她痛苦地
呻吟,道:「我终于强暴了你一回!」

  她说着,开始紧张地上下耸动,在她的身体耸动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断地
套磨着风长明的阴茎,风长明的身体燃起一种性欲,但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他了解风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毕竟是他的姐姐,什么事情都为他着想的。她之
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让风长明心里的愧疚消失,让他感到一种坦然,
她觉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会因为曾经夺去姐姐的贞操之事而过于自责的。

  风长明明白这些,却不明白风姬雅对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对风姬雅
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属于姐弟感情的,打从一开始,这姐弟两个,在
心灵上,就存在一种超越伦理的变调感情。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
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睁开双眼,看着风姬雅拼命似地在他的阳物上耸动,那圆形的如同哺
乳时期的妇女所特有的胀大的乳房摇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
风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
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
的家伙好粗长啊,姐……好喜欢的,真的喜欢。」

  璄. 悋?J。?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
接的地方,忽然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
或者本来就不该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
风姬雅,翻身压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

  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
撞,因为……你是我姐!「风长明突然剧烈地耸动,那巨根猛烈地刺磨着风姬雅
的蜜道,他如此做,皆因他也想减轻风姬雅心灵上的负担,至少,要承受某种压
力之时,不能叫风姬雅一人承担的,不能叫风姬雅自己一人再错,要错,就全部
都错,让两个人都错,而让对方承受这错――他想一个人承担的,但现在已经不
可能了。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
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
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
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尽情地践踏姐的肉体、蹂躏姐的
灵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
为你是姐最爱的弟弟……你的阴茎好粗好长,把姐往死里顶着,叫姐快乐,姐要
紧紧地包住你,让你和姐永不分离!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荡的母狗,主人!」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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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六章 名字的源头

  黄昏来临时,微寒的风由阁楼的门口出入,阁楼内室里的香床之上躺着两人
却是汗水淋漓,风长明此时已经停息,安静的趴睡在风姬雅的肉体上,风姬雅却
像是未睡醒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她的嘴儿轻舔着风长明的颈项,风
长明则抬着脸,左手的手肘撑床,右手掌抚摸着他的半湿的碎发,道:「还不准
我抽出来吗?」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潮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
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
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
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
弟带给他的一切。

  风姬雅摇摇头,道:「我喜欢被你深深的插在我的体内的感觉。」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
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
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

  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
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风长明得到她的允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侧躺在床的里边,先是凝视
她的脸庞一会,然后眼睛落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之上,那双硕大圆玉峰,因她平躺
的缘故,向周围压拉了些,却依然耸挺如雪丘,略大的坚挺的乳头保持着处女般
的鲜红,乳房与乳房之间是宽阔的浅乳沟,当她站起来时,她双乳之间的距离是
很小的,因此,那时的乳沟就显得特别的深^她的腰是结实的,看起来并非是很
柔性,而是充满爆发性的,圆浑的腰臀,略比一般的女子要粗壮,风姬雅本是个
健壮的女人,这壮硕结实的腰和她的胸部比起来却是成正比的,和她的身体比起
来也很合适,未见半丝的臃肿,只是足以显示她超人的健壮和折射她无限地蛮力,
她的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有着一笔直直地乌黑的卷毛,像一条黑色的瀑布铺挂
于她的阴阜之上,而她的阴唇两边却是光洁无比,这令风长明想起巴罗渺的私处,
巴罗渺也只是在阴阜上挂了一笔细细的淡黑卷毛,与风姬雅的差别在于:风姬雅
的体毛是浓黑的,巴罗渺的则是很淡很飘渺。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
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
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长明紧紧地注视着:这里就是姐姐最甜蜜最温柔的地方了。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
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
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
有什么好看的?」

  她拉风长明,风长明笑起来,也不想叫她难为情,再次趴在她的肉身上,分
开她的双腿,持着阳物就插下去,风姬雅的私穴刚被她流出来的体液湿润,况且
刚经过长久的性爱,此时插进去,倒是顺畅无比。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
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
填的感觉。」

  「嗯。」

  风长明答应着,整个身体伏压在她的柔软的肉体上,亲吻着她略厚的性感的
嘴唇,叹道:「爹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可娘不知道,如果娘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呢?」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

  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实就是风长明的。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姐,我是不是很坏?」

  风长明呢喃道,他似乎在撒娇,其实小时候风姬雅虽对他很暴力,可却是非
常疼爱他的,自然许多时候风姬雅对他都很温柔,他就经常在风姬雅面前撒娇讨
宠。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
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风长明沉默,风姬雅怒了,喝道:「不行吗?」

  「行。」

  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姬雅就笑了,搂着风长明就吻,嘴里道:「真是我的好弟弟,姐就做你一
辈子的地下情人。」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
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
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姬雅,是娘。」

  雅芬的声音传入,两人要躲已经来不及,风长明急忙拉过被单盖住两人的身
体,他们刚才太疏忽了,竟然没发觉雅芬的到来,而且除了雅芬之处,还有另外
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的,风长明在瞬间变回白明的模样,却听到雅芬「咦呀」了一
声。两人就看见雅芬和风娴进来了,风姬雅吼道:「娘,你为何未经我同意就乱
闯我的房间?」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
做什么。」

  风长明只把脸往里摆,不敢看雅芬,而他的阳物在被底下仍然插着风姬雅的
温穴,他心想这次可能很惨。

  「白明。」

  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道:「你刚
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上我女儿,
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长明在被子里冷汗直渗,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雅芬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可见风姬雅的性格并非来得无缘无故了。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你不是说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何还是他?」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
着全身不大舒服。」

  「我知道,从一进来我就知道了。」

  她紧紧地盯着风长明,道:「白明,我叫你转过脸,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
不忍睹。

  雅芬凝视着风长明好一会,突然道:「我曾要你帮忙找我的儿子,你一直没
找到吗?」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
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娘!」

  风姬雅嗔叱,她也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

  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雅芬就朝他们走过来,到达床前,伸手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在风娴
的掩嘴惊呼中,就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体,那里还外露着一小截粗壮的阴茎,雅芬
也想不到被中是此情景,她愣了愣,脸儿有些许的红晕,冷笑道:「你们还真行
啊?」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
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
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还是风姬雅先说话,她道:「娘,你们先出去,我们着好衣服再出去见你。」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姐弟的心一紧,如果风长明这样抽出来的话,雅芬就会看清他的下体,也
就会认出某些特征来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风娴羞道:「夫人,我先出去。」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

  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风长明无法抗拒了,只得抽身出来,风娴又是一声惊呼。她和雅芬的双眼都
盯在风长明的下体,风娴已经道:「怎么和少爷的那里一样有着七粒彩色的肉珠?」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
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
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
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
们说。」

  雅芬和风娴出去了,剩两姐弟在床上相互对望:怎么办?

  雅芬的卧室。

  风长明和风姬雅面对着雅芬,旁边还坐着个风娴。两姐弟已经到达这里有一
段时间,并且风长明也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叙说了,可雅芬听了,竟然不言不
语,让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风娴是风妖的女奴,是清楚风长明并非雅芬所出,却
不知道风长明是风妖捡来的,因此对这两姐弟的乱伦也惊讶不止,雅芬却认定风
长明实是风妖在外面的儿子,对于风长明和风姬雅发生这等状况,一时也不知该
如何处置。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
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
是以放荡着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
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
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
思不得其解。

  对于风长明隐瞒实情这事,风长明也向她解释清楚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
后来她发觉并不能怪两人的,只是事情弄成现今这样也是命运的捉弄。她看着两
人好久才幽幽一叹,道:「你们说说,你们要如何?」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
「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雅芬听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睁得许大,久久才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还
是让你爹来处理,我不管了。长明,我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你,你离开帝都时,还
是小孩子,现在却长成这样了,若非你现在的相貌还有着小时的轮廓,我真不敢
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长得比你爹高大很多,而且面相也不像你爹,更不像我。
以前你爹看着你的背影时,说你像泸澌大帝,然而我现在看到你的面孔,我可以
跟你说,你不但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像泸澌,就连你的外貌也和泸澌非常的相似。
真是令人难解。」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
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
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
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
她们?」

  风长明抬头道:「这个,让她们跟随营格米或骞卢吧。我和她们又没有什么
关系,是爹硬推给我的……我那时年纪小,哪懂什么?现在她们在外风骚,而且
对象是我手下的将领,我更加不能要她们了。其实她们和营格米倒是挺相处得来
的,所谓的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我就做做好人,把她们让出去。再说,我也
不缺乏女奴。」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
谁。」

  风长明惊道:「娘,这可不行,营格米和骞老头一定得负责,我可不负责收
拾烂摊子。要么爹把她们收回,要么叫她们随营骞两人,我风长明绝不收容她们
……你以后让我在众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
备如何?」

  风长明看向风娴,风娴的脸就红了,垂着头,风长明心中一悸,发觉这俏妇
可爱之极,他就故意问道:「娘,她也是我的女奴吗?」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
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风长明心中一想:啊,那风娴不就是老处女吗?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他转头朝雅芬道:「娘,那就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想强求她。」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
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
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
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
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风长明听到她后面饱含感情的语言,他的双眼也闪着泪,站起来扑到雅芬的
双膝上,激动地道:「娘,儿也想你!」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
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
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
话要说的。

  雅芬是真的不管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瓜葛了,只是她明言要风长明不能继
续和风姬雅欢爱,她始终认为风长明是风妖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和风姬雅是同
父异母的亲姐弟,所以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禁忌仍然是不可撤除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
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
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
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风长明自己满口答应了,他很高兴看到风姬雅恢复原态,起码当三个人在一
起的时候,风姬雅并不因与他的事情而感到局促。当三人相处时,竟然可以像原
来一样,保持着一家人特有的气氛,母亲、姐姐、弟弟,这些都表现得很自然。
风长明为此而倍感安慰。也许在风姬雅的性格里,根本就不觉得和弟弟乱伦是件
错事,雅芬也对此事闭口不提,这些事情,她是留给风妖去处理的,毕竟风妖都
没说什么,她也就等风妖来给她答案――她总觉得风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
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出来迎接他的父亲的时候,风妖第一句就是问:「你要攻打西境泸泾?」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
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好
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风妖见到雅芬之时,雅芬就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风妖问找到长明没有,雅芬
只是点点头,风妖看看其他五女,就道:「你们暂时出去吧,我和雅芬有些话要
说,以后再找你们谈谈。」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风妖搂着雅芬坐天床沿,问道:「芬,是不是太想我了,见到我就感动得哭
啊?」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
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妖笑了起来,道:「我们芜族……」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
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
这成样么?」

  雅芬嗔哭道。

  风妖突然沉叹道:「他并非我的儿子……」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
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重新把雅芬拥入怀中,道:「他不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泸澌和芭丝的
儿子,是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裔,来自长明谷的长明之灯……」

  他如此开头,接续下去,把他和媸银的猜测说与雅芬知,雅芬听得诧然,最
后发觉她自己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了,她道:「你说得这些是真的?」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
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
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
源头。」

  「所以,他说要攻打泸泾,我就过来了。在他攻打泸泾之前,我必须查证他
的真实身份,如果我能够在长明谷的废墟里找到芭丝帝后拥有的『心之力量』,
则他必是泸澌和芭丝帝后的儿子,也就是说,泸泾是他的亲叔叔。那时,他若还
要继续攻打西境的话,则我也就随他的意。」

  风妖如是道。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嗯。」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风妖笑道:「我对不起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不想再继续对不起长明。因为
我真的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儿子的,我从他婴儿的时候就抱养了他,看着他长大的,
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因此而不认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在
他的心中,我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亲。生活能够给人的最恒久的东西,就是感情。
雅芬,若非因为感情,你还会守着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么?其实我曾一度暗示他
并非我的亲生儿子,我当初说他长大后就代替我,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就证明了
他不是我的血统。芜族虽放浪,却并非淫乱无耻之族啊!」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风妖道:「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姬雅,就让她继续某种姐弟偷情的滋味,
我想那是一种极刺激也极令人兴奋的事情。就让我们的女儿多多的体验一下…
…但这事我会和长明谈的。待得我与长明至渤洄森林的长明谷之后,就会在那里
把一切事情向他说明。前提是,我必须在那里找得到芭丝帝后所拥有的『心之力
量』,否则我就让长明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父亲。」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
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
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
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风妖仰首,道:「并非只有巴罗金有着战之血,我风妖也是有的,在跟随巴
罗金的战将中,我风妖是功劳最大的,可巴罗金没给我什么,今日我要那些家伙
看看我无能的风妖和我风妖的无能的儿子所带给他们的一切。」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
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雅芬道:「是明儿和姬雅吗?进来吧。」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妖令两姐弟坐了,他就道:「长明,我这趟来,是要带你前往一个地方。」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雅芬嗔叱道:「姬雅,你别岔,你爹又不会把你弟带丢了。」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
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
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爹,我也要去。」

  风姬雅欢叫道。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爹,我不会耶,而且我讨厌战争这回事,那很烦人的。」

  风姬雅抗议道。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姬雅啐道:「她也不懂战争,她就武技奇高而已,不懂得如何战争,她现
在专管后宫,凡是弟的女人,都被她管着。」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
你的话,是不?」

  风姬雅想想,开心了,笑道:「爹说得正是,我怎么怕她了?我一直都不怕
她的,嘻嘻。」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
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
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
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
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姬雅道:「伽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在雪城时和我最要好的。」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
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
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
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风长明点头,道:「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请爹出面,但上次我抬出你来压血
灵了。」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

  风妖大笑起来了。

  雅芬恼视着他,他全没当一回事。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妖道:「那就睡啊,把她往死里睡,我风妖的儿子哪能拒绝女人的邀请的?」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这样啊,那还是睡巴罗蕊好了,嘿嘿」风妖真是老奸巨滑的。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

  风妖骂道:「真没出息。」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
都睡过吗?」

  风妖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睡了巴罗渺?」

  「嗯,」

  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前
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途转过来
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中,我最
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逼到无路
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长明怒道:「免了,他既然拒绝我的协商,就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无
论是谁夺下西境,我都要亲手夺回来,这是铂琊给我的使命,我把他当作我的另
一个父亲!」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
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长明问道:「什么珍贵的东西?」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什么时候出发?」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长明想不想就回道:「大概要三天三夜吧。」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
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风长明笑道:「我想也是,不能亏了父亲的名头。」

  「呵呵,呵呵……」

  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
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
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第十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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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本集简介

  在渤洄的记忆中,「神」是一个极重要的存在。而今,风妖就要带风长明来
体会这有关「神」的一切记忆……

  得知自己身世的风长明定下了目标——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而巴罗蕊首当
其冲,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却也培养出了不可思议的感情。

  接下来,风长明便是要掌握渤洄。他需要支援,而首先,就是多罗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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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一章 渤洄的记忆

  「呵呵,呵呵……」

  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
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
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
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
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
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
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
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存
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量
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
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
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
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
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
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
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于
「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天大
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
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
「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
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
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
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
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
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
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
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
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
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
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
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
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
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
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
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神
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
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
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
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
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
「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
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
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
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
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
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
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
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
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
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
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
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
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
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
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
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
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
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厌
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
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
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
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
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
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
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
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
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
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
「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
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
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亡之
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用以
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的当
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把自
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其生
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
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
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
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
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
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
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
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
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
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

  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
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
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荡
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
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
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
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
…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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