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美女犬候群系列】作者:帅呆

0
非常喜欢美女犬的文章这次算是最比较齐的呢,希望大大们还能继续更新啦

TOP

0
很喜欢这个接龙,但是最近很难看到新东西了,希望有人能续下去阿!

TOP

0
非常熟悉的一个系列,口味比较重但是偶稀饭,嘿嘿。

TOP

0
一直很喜欢这个系列的说,终于可以看到全集了,感动

可惜很久没有新作了

TOP

0
以前想找【美女犬候群系列】,但都没找到!
终于在这看到了!        不知道这里大概全了没

TOP

0

有意思,开头开得不错,等待剧情的发展和更多的花样!

有意思,开头开得不错,等待剧情的发展和更多的花样!

TOP

0

美女犬候群之师生宠物缘(二、三)

我静静的趴在自己的笼子中,即使中央空调将温度调控到了20度,但全钢的
犬笼仍然让人感感到阵阵的寒气,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不由颤起细小的疙瘩!幸好
笼中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让人还能感到一丝暖气。
我已经在这个笼子中住了多久了?半年,一年,不记得了,不过这一切都不
重要了!从坚定的成为主人犬奴的一天,一切都不重要了。笼外两米处的墙上贴
着的奴隶契约书有着自己的签名——田叶,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做为
主人老师的田叶不在了,存在的只是主人的犬奴田叶,或许名字只是自己还对过
去的一丝记忆吧,现在自己的名字应该是叶奴,母狗,宠物,奴隶,这些名字才
是最适合自己的吧。
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红红的项圈,红白相间,格外赏心悦目。牵系着项圈的皮
索随意的在笼子门上打了个结。这是主人亲自带着自己去买的。
还记得那天当主人带自己走进成人用品店时,自己的脸红的象着了火一样,
第一次将自己美丽的身体裸露在主人之外的男人面前,虽然我的脸大部分被一副
巨大的镶边眼睛所遮掩,但一种无比的羞耻感仍然让我感觉快要燃烧起来了。而
花径深处却由于这种强大的羞耻分泌出了浓浓的花蜜,晶莹的蜜露顺着大腿的根
部沁了出来。
矮胖的店主贼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双腿的交叉处,毫
不掩饰内心龌龊的想法。在店主的视奸中,我能感觉到花蜜分泌的更快了,阴蒂
也从包皮中长了出来,而乳头则就早早的翘了起来,淡淡的红晕也开始在乳房上
弥漫开来!
我悲哀的想到,我或许真的就是主人所说的暴露狂吧,羞耻的感觉更容易让
我兴奋,一旦踏入这种禁忌的淫欲,我再也回不了头了!
一个红红的项圈放在了我面前,软软的皮质,简单的式样,没有那些繁多的
装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项圈,当它套在我的脖子上,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
有着一丝期待。
有着和主人的默契,我端跪在了地上,双腿尽量的大开,露出了淫靡的私处,
四溢的花蜜有如胶质般滴到了地上,我尽力将胸挺起,丰艳的淑乳在主人面前颤
动着。
主人没有着急给我带上项圈,只是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滑动着,如丝绸般的长
发如水波般泛起阵阵涟漪,我享受着这种宠物的感觉,依恋在主人身边真好。
主人掏出了一支笔和一张纸来,我扫了一下标题——《奴隶契约书》,我的
脸更红了,不需要看下去,我知道上面所有的内容,我甚至能熟练的背诵它,因
为它就是我自己写的,我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我真是个淫贱的人,这么羞耻
的话语竟真是我写出来的,甚至在主人面前一遍一遍的读了出来。
我接过纸笔,我就要签下这没有法律效应的契约了,但它比法律契约更认真,
它是心灵的契约!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厉害。
主人微笑的看着我,一声也不言语!
我颤抖的拿着笔,在纸上留下了我的名字——田叶。
当项圈上的扣锁" 咔" 的一声合在了一起,主人得意的将钥匙抽了出来,脸
上带着孩子气的骄傲,将钥匙穿在了一根银链上,带着一丝郑重挂在他的胸前。
当" 咔" 的一声响,我的腰肢挺的更直了!我突然有了一种觉悟,我已经不
在是属于自己的了,我是属于主人的一件东西,主人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
这种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真好,这种刺激让我的神经完全迷恋在这种自虐中,
不经然间,我居然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就在主人面前,就在丑陋的店主面前!
主啊,让我死去吧!
主人长期的调教,让我能在高潮后依旧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但
巨大的冲击仍然让我急喘的呼吸着,眼神也涣乱了,美丽的双靥显出愉悦后的性
感,肌肤在高潮中也变的晶莹剔透了。
一只合格的性犬必须能随时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过片刻,我便从精神的空
白中解脱了出来,双目崇拜的看着我的主人,这个帅气的大男孩!这就是我的主
人,我的神,我愿做您一生的犬儿,我在心中默默的念着。为了培养自己对主人
的崇拜和顺从,我在空闲的时候便默默的念着心中的誓言,这种自愿的心里暗示,
让我更能在主人身边寻找依赖的感觉!
遐思让我的心又火热起来,压在身下的双乳微微有了肿胀的感觉,双腿开合
间,也慢慢的热了起来,我将手伸向私处,试图去抚慰开始热情了的花蕊,可触
手处却是凉凉的金属!我失望的叹息了一声,又忘了那里已经被精巧的贞操带所
包裹,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想偷偷的溜进花茎深处!
笼外计算机的Video 上我美丽的脸上也显露出若然的失落,24小时监控的摄像
头将我的一举一动忠实的记录了下来,通过网络,主人随时都可以观察我的动静,
给它的母犬下达指示!甚至通过网络,我的影像在世界到处流传,无数的人看过
我的进食,排泄,玩耍,惩罚,虽然这种时候我的脸都是模糊的,但这种异样的
暴露还是能我在这之中找到无比刺激的快感。
" 小母狗忍不住了吧,等主人回来后好好调教你!" 屏幕下方出现了主人的
留言。
我抬起头,妩媚的将脸对上摄像头,调皮的" 汪,汪" 叫了两声。
双手在自己浑圆的双乳上揉动着,左乳上金黄的乳环和右乳上银白的乳环交
相辉映,分外引人注目。对乳房的肆虐只能让我的欲望越发的冲动,这种达不到
高潮的快乐让人永远看不到尽头,却似一种酷刑般折磨着我的肉体与精神!
我妒忌的看了看左边的空笼,欣奴今天被主人带出去了,却把我一个人关在
家里,太不公平了。
我明白主人不是我一个人的,从主人温柔的眼神中,我知道主人是爱我的。
但当需要与别人分享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了悲伤,主人他知道吗!当欣奴早上
被带出去的时候,看到她得意的将尾巴摆来摆去,我却只能在心里发出悲伤的哀
鸣。
虽然妒忌欣奴得到主人的宠爱,但是我实际上还是很喜欢欣奴的!这个小我
两届的学妹,象个男孩子样,整天蹦蹦跳跳,从成为主人的宠物后,越发的淘气,
故意惹得主人生气,在受到惩罚的时候,涕泪满面,却格外的惹人疼爱,主人疼
她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叹息的想到。
第一次以女犬的身份见到欣奴,我记得还是在那天的办公室。自己如同母狗
一般,在主人的胯下害怕的发抖。虽然已经被主人调教了很久了,但一想到被自
己的同事,朋友知道这一切,我想当时肯定会受不了这种打击。
巨大的羞辱总能给人以巨大的刺激,我整个人都滩倒在地,只有淫穴还在贪
婪的蠕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量的淫水,尿水在地上四溢。我不敢抬起头
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当知道刘欣也是被主人调教的性犬后,我才松了口气,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
的感觉,好象有些盼望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大家的面前,被大家狠狠的羞辱,
责罚!
那天晚上,当两只母犬翘着尾巴,跪倒在地上,亲吻着主人尊贵的脚趾的时
候,我能感受到主人的满足!
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校园中静悄悄的,银色的月光撒布在每一个角落。主人
开心的牵着我们两只母犬在操场上漫步。黑色的九尾鞭不紧不慢的亲吻着我俩的
臀部,雪白的肉体鞭打的带上了红润的色彩。
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为人师表的地方,自己却打扮成母狗,在操场上爬行着。
放下自己的矜持,放下自己的自尊,放下自己曾以为重要的东西,这一刹那间,
我轻松了。
羞耻感和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我。淫水早就在操场上划出了一道晶莹的轨迹。
凉风从我的乳头划过,从我的花蕊划过,身体的一切似乎都变的敏感起来,鞭打
带来的疼痛传到大脑的时候,却变成了快感,堕落的身体鼓动着臀部去追寻挥动
的皮鞭。
害怕而观望四周的欣奴比我还不济,,高度紧张的身躯更承受不了过多的刺
激,不过片刻,已经开始发出悦耳的娇喘了。
主人的鞭打让我们不停的追逐着,可偏偏总是差那么点,高潮总好象在伸手
可抓的地方,但每当想开始享受的时候,却又离我们而去,在月光中的主人犹如
天使和恶魔般!肆意使用着这两具无暇的身躯。
皮鞭已经放下了,还没有得到安慰的身体用难受在向我抗议,可惜我的一切
已经属于主人,我只能强忍着巨大的欲念希望下次的慈悲。
牵引着我们的皮索解开了,我们在主人的身边嬉戏着,沉浸在母犬的心灵。
快活的在草地上打着滚,与主人玩着丢飞碟的游戏,可惜毕竟四肢的不习惯,与
主人的配合差点。
我学着小狗的动作,时而追着自己的尾巴,时而娇憨的看着主人,期待着主
人下一个命令。
此时一切都已经被我抛开,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故意做着苯拙的动
作,引来主人的开心。
一台小巧的DV将我们的动作,神态尽情的捕捉着。
我们快乐的奔跑," 汪汪" 的叫着。在操场上留下我们的痕迹,甚至在领操
台上留下了领地的信号,我快乐的在台上尿了出来,舒畅的感觉冲击着我。我就
是一只母犬。
" 汪汪" 犬叫声,熟悉的声音惊醒了我,是欣奴的,一定是主人回来了,我
一激灵坐了起来,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动的开启了。
" 主人,奴儿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我心中默默的念到。可口中却只能发出
" 汪汪" 的声音与欣奴呼应。谁让我是主人的母狗呢!我开心的想到。
                 完
夜深的都市正是繁华的开始,靡靡的城市中充斥着放荡的人群,白日中的衣
冠男女此时换上了另一幅面具,追逐着堕落的快乐。

  我竭力的低下头,深深的嗅着主人的气息,狰狞的肉棒在我的面颊上轻轻的
碰触着,火热的感觉让我的内心开始渴望些什么。

  车厢中淡淡的古龙水混杂着主人的体味,如同一剂春药般促发着我的性欲。

  我轻轻的吻在主人的肉棒上,如同朝圣一般拜谒着我的恩物。

  我的头紧紧的贴在主人的大腿上,经过一天的劳碌,口中的肉棒淡淡的尿骚
带着些许的咸味,这正是我渴望中的味道。

  主人似乎丝毫没有理会我,只是专心的开着车。只有偶尔空闲时,才用手抚
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感觉让我有被宠爱的感觉。我细细地舔吸着小主人,无比
细腻的爱恋着它。舌尖灵巧的扰动着龟头,挑动着主人感觉。肉棒在炫丽的双唇
间淫靡的进出着,就宛如在花房中肆虐一般,糊满口水的肉棒看上去显得格外的
晶莹。

  这时车停了,主人突然道:" 狗狗,把衣服脱了!"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外
面灯火辉煌的世界,而半开的车窗看主人似乎没有关上的意思。不由略略的有些
犹豫了。

  主人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笑着道:" 狗狗不敢了?" " 谁不敢了!"
我抬头看着主人俊美的面庞,咬了咬牙,将腰上的套裙褪了下来,着着肉色长袜
的玉腿在夜光的映衬下格外的修长,而双腿交叉之间已经丝毫毕现。密密的毛发
早已在主人的要求下被刮去,只留下雪白光滑的羞人之处没有任何的遮掩。

  内裤、胸罩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穿过了,从起初中空工作时的胆颤心惊,然后
觉得无所谓,到现在接受了这种暴露的刺激,更是享受丝丝凉风在阴部拂过的感
觉。

  " 都是这该死的家伙,自从认识他后有多久没有穿过内衣了!除了那些更是
羞人的情趣内衣!" 我红着脸想着。

  " 但是不穿内衣的感觉真是……真的是很淫荡啊!" 我暗自笑道:" 我真是
一只淫荡的小狗狗!" 主人鼓励的朝我笑着道:" 做的不错,继续啊!" 看了看
外面川行的车流,想着外面可能有着无数双眼睛看着这辆小SPARK,而我美
丽的身躯就要暴露在大家的面前,圆润的乳房将在微风中颤抖,我的花房中似乎
开始沁出蜜来。

  " 这有什么呀!" 我挑战似的脱下了上衣,将它甩在后车厢中,故意挺起胸
膛,将雪白的双乳展示的一览无遗,唯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而阴道
中隐约中感觉有滴滴的流水泉涌出来。

  下巴高高的翘起似乎不屑的看着主人。主人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依旧没有发
动车,只是很安逸的将手放在方向盘上伴着CD中的音乐敲打着。

  后面的车辆此时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喇叭交替的鸣响着。远处的交警似
乎也开始留意这辆车了。

  " 怎么不开车了!" 我故作冷静的道。

  主人依旧没有出声,只是人往背椅上一靠,似乎连眼睛都要闭上了。

  看着交警从远处慢慢的走过来,我内心的焦慌显露了出来,我推着主人的胳
膊,道:" 快呀,有人快来了!" 高耸的胸脯也失去了骄傲的勇气,看着越来越
近的警察,我竭力用手遮掩着前胸,身躯顺着座椅试图滑到车厢的最底处。

  " 狗狗错了,不该听到主人的命令犹豫不决的!主人快开车吧,狗狗以后一
定听从主人的吩咐!" 虽然理智上知道主人不会玩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内心却
依旧有着本能的害怕,我连忙道。

  主人这时才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朝窗外挥了挥,然后小SPARK飞驰了出去。

  当我松了一口气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窗已经全开了,在深夜的霓灯下,
美丽的身躯在夜色中闪烁着动人的魅力。而暴露中的身躯宛如车道上一道亮丽的
风景,惊鸿般给人留下惊艳的一幕。

  想到刚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中羞到了极点,但暴露在
大众的视觉之下又让我感受到了无比的刺激,红润的面颊上如同在燃烧一般,该
死的乳头也兴致勃勃的挺立了起来,而胯下早已不争气的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心中的渴望让我完全无法控制,不由伸出手来,试图去抚慰性致中的下身。

  " 狗狗又不乖了吧!" 主人一边开着车,一边留意着我道。

  我叹了一口气,又被发现了,主人偶尔装失明会死啊!想到和主人签订的《
狗狗契约》,只好乖乖的将手收了回来。抚慰虽然被制止了,但满心的渴望却不
会消失,当得不到安慰后,欲望如同火焰般更是熊熊燃烧着,下身的空虚让我感
到无比的渴求。

  " 主人最坏了!" 我娇嗔道。

  说完紧紧的抓住主人的肉棒,报复的重重咬了一口。

  或许是咬的重了一些,主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好脾气的主人只是笑了笑道:
" 好了好了,狗狗最听话了,主人最爱你了!" 我哼了一声道:" 你最爱的是叶
姐姐吧!" 说完径直将手中的肉棒如同冰淇淋般细细的舔了起来。

  " 呵呵,吃醋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是我最疼爱的小狗狗!" 主人宠
爱的伸出手轻轻的扣住了我的乳头。

  " 我才不吃醋呢!主人最偏心了!" 我醋味极重的到。

  " 啊!" 主人的魔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头,一股酸麻的感觉从乳尖处
传递到了心中,让我情不自禁的轻叫了一声。

  主人的大手半握着我的乳房,轻轻的揉动着,乳尖也在指缝中被轻轻的挤压。

  早已情动的身躯被稍稍挑逗便敏感异常。不由得加快了口中的速度。

  圆润的乳房弹性十足,如同皮球一般被主人牢牢的握在手中。随着主人的揉
动变化着各种形状,乳头也激凸的更大了,呈现出鲜艳的嫣红。

  " 欣狗狗,你的这对咪咪手感真好,主人最喜欢摸了!" 主人赞扬道。

  " 主人上次还赞扬叶姐姐的咪咪又大又挺,柔软的象棉花一样!是主人的最
爱!" 听着主人的夸奖,虽然习惯的揭穿了主人的谎话,但是心里面还是非常的
开心,竭力的低下身,方便主人的抚摸。

  " 呵呵,呵呵!" 主人尴尬的笑道:" 你的咪咪大小适中,形状更是漂亮,
象一对雪白的玉球,正好被主人一手掌握,弹性也非常的好,和叶狗狗的咪咪各
有各的特点,主人都喜欢的很!" " 哼!" 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却总是觉得自
己的咪咪不够大,很在乎主人评价的我这才表示对主人的观点很满意。

  在主人温柔的揉动下,身躯早已忘却夜风的凉意,躁热的扭动着,强忍着花
房中空虚的召唤,小手只敢在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聊以自慰饥渴中欲望。纤细
的腰肢在欲火中舞动着,肆放着诱人的魅惑。

  灵巧的舌尖扰动着龟头的四周,充满了性的体味的津液被我细细的舔在唇上,
含在口中,慢慢品味着主人的味道。淡淡的尿骚味混杂着分泌的气味挑动着我的
欲念,鼻腔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动人的低鸣。

  主人的手依旧轻轻的抚摸着,不快也不满,一如既往的温柔,很舒服的感觉
让我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但欲念不但不能得到缓解,身躯发出着需要更多的渴
望。花径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滴滴的泉水已汇聚成了小溪从深处流淌了出来,沾
染在椅垫上。

  " 让你把我管的这么严,让你的车上留下我的淫水!" 我坏心的想到这不由
暗自笑道。小嘴更是爱不释口的包裹着主人的肉棒,而小主人在渐渐的刺激下更
是茁壮了,塞满了我的小嘴。小主人更是将我的小嘴当成花径般抽动的,硕大的
龟头更是越发的大了,在我的口中跳动着,稠稠的津液从嘴角漫溢出来。

  " 狗狗上面的小嘴塞的满满的,但下面的小嘴却还空虚的很呀!坏主人!"
我内心嘀咕着。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坚挺的乳头被挤得更是肿胀前凸出来,
触碰在主人手心紧紧的摩擦着。主人的手上似乎带着电般,酥酥的、麻麻的。我
的乳房在联手欺负下更是娇弱不堪,异常的敏感,整个身躯在性的刺激下苦苦挣
扎着。

  我的小嘴紧紧的含着肉棒,酥胸也尽量的压低便于主人的把玩,雪臀玉股只
好拱的高高的正对着窗外的夜色,双腿早已半掩,肛蕾宛如雏菊般随着主人的节
奏冉冉开闭合着,而下方的阴唇早已情动的涨大开放了,露出花径口的重重叠叠,
颤抖着、蠕动着、期待着主人的恩赐。在晶莹的淫水下成现出一种妖艳之美,车
厢中青春女孩的身体演绎着一副靡靡淫辱的图画。

  我的手勾引着主人的手慢慢的向深处探索着,当主人的大手抚摸到我滑腻的
小腹时,我的心感觉都要飞起来了,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期盼着主人的问津。

  小巧的阴蒂早已翘首以待了,在层叠的花瓣中早已滋润的非常的圆滑。

  当主人的手指无意识的碰到我的阴蒂时,我的身躯宛如触电一般猛的颤抖了
一下,身体在僵硬到了极点终于放松了下来,就是这种感觉,多么甜美的感觉,
久违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主人的手指就是我的节拍器,我的身躯随着手指的碰触而舞动着;又是我的
遥控器,牢牢控制着我快乐的源泉。主人好奇般的在我的阴蒂上碰触揉动着。我
的人也随之在性的曲线中上下起伏着,早已忘却了服侍口中的小主人,只知道紧
紧的含着,用力的吸吮着。

  我的身躯似乎在大声的疾呼着:还要、还要、我还要更多的!我感觉我的整
个身躯都在主人的指尖上撩动着。理智告诉我现在的表现极其的淫荡,但本能依
旧驱使着我的腰肢扭动着,让阴蒂在指尖不断的被蹂躏。

  主人的手将我挑逗的将要飞起的时候,,不顾我的苦苦挽留,残忍的径直抽
了出来。欢娱又被终止在中空,身为主人玩具的悲哀让我总是异常的追逐着欢娱,
却只能祈求主人恩赐的欢娱,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只能忍着内心的冲动,祈
求主人下次的仁慈。

  多次被挑逗,多次又被残忍的制止,欲望的渴求让我都要发疯了,我可怜兮
兮的看着主人,期盼着万一的可能。

  主人将黏黏的淫水擦在我的双乳上,道:" 奴隶的欢娱只有经过不断的压抑
和酝酿才能更加的甜美和芬芳,随处可来的欢娱并不值得珍惜和回味!" 犹自在
欲火中煎熬的我只能沮丧的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希望能缓解绷紧的神经。

  SPARK依旧在车道上不紧不慢的行驶着,没有了性的激情,我的身躯微
微的感受到了一丝的凉意,主人体贴的关上了车窗,亲昵的拍了拍我的头,道:
" 狗狗怎么不说话了!" " 不想说!" 我白了主人一眼,道:" 主人最坏了,最
偏心,从不对叶姐姐这样!" " 怎么会呢!主人对你俩都一样的要求、一样的疼
爱呀!

  " 主人柔声道。

  " 叶姐姐现在在干嘛呀!" 我想了想,问道。

  " 叶狗狗现在肯定在想念我啊!" 主人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道:" 才不象你,
只知道调皮捣蛋!" " 才不是呢,欣狗狗看不到主人的时候也时时想着主人!"
我腻声道。

  " 主人当然了解你们两个宝贝啦!" 主人这时将手机插在了车上的扩展槽上,
飞快的在前座的屏幕上点了几下,将家中实时的Video联通了。

  叶姐姐淫荡的趴在狗笼中,头贴着地,肩胛顺着柔美的腰肢一直延伸到光润
的雪丘,雪白的肌肤如同丝绸般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而浑圆丰满的雪臀高高的抬
了起来左右轻轻的摆动着。两腿之间,精巧的贞操带紧紧的封锁住了热情的花蕊,
情动中的姐姐只能让小手在贞操带的周围徘徊着,徒劳的寻找着并不存在的缝隙,
却只能愈发的催燃着高亢中的情火。看到此时无奈中的姐姐,本该同病相怜的我
这时却感觉心情好多了。

  狗笼中的生活极其的无趣也极其的累人,只有叶姐姐才甘之如饴,但那种精
神上的囚禁和被虐却总是能激起我火热的欲望。并排着的狗笼上挂着" 欣狗狗的
狗笼" ,敞开的笼口似乎在告诉大家狗狗外出了,又似乎在召唤着狗狗的归来,
我的下身又湿润了。

  姐姐慢慢抬起身来,一双引人无限遐思的浑圆巨乳在屏幕上跳动着,这对让
我万分妒嫉的咪咪顿时吸引了主人炙热的目光。

  " 还说欣狗狗的咪咪也很漂亮,一看到叶姐姐的咪咪,恨不得连魂都没有了!

  " 我恨恨的想到。

  丰满的乳峰上镶嵌着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分别被一对金黄、银白的乳环紧紧
锁扣,嫣红的乳头更是被映衬得格外鲜艳。姐姐的手指淫靡的扣动着乳环,时而
轻轻的拉扯、时而在指尖转动,甚至将两个乳环扣在了一起,一对乳头并排在一
块,显得格外的妖媚。可爱的乳头在姐姐的虐待下,肿胀的更大了,淡红的乳晕
也慢慢的扩散开来。

  触摸不到实质的抚摸只能偶尔缓解一下内心的渴望,但积压的欲火更是让人
难以忍受。姐姐的手指在全身游走,试图饮鸩止渴的压抑心中的欲焰。但美丽的
脸上蛾眉微微的轻蹙着,妩媚的明眸遮上了一层轻纱,鼻翼轻轻的颤动着,贝齿
也紧紧的咬着上唇,若然失落的神情充分的显示出主人的无奈。

  笼中的姐姐此时看上去仿佛堕世的天使般,既让人想狠狠的凌虐又想好好疼
爱的感觉。在主人的安排中,我总喜欢将姐姐凌虐的痛哭流涕,喜欢看到姐姐乖
巧可怜的狗狗样子。但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疼爱我,总是替我遮掩错误,帮我受
罚。虽然一直很嫉妒姐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但在被主人惩罚过后,我也总喜欢
躲在姐姐温暖的双乳间哭诉委屈,听姐姐的开导和安慰。

  当主人的短信显示在叶姐姐的面前,姐姐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许多,如画般的
面颊更是格外的动人,被主人充分滋润过的身躯散发出无比成熟的魅力。

  叶姐姐娇媚的将脸对上摄像头,调皮的" 汪,汪" 叫了两声。

  主人呵呵的笑着道:" 叶狗狗叫的真可爱,很好听!" " 真偏心!" 我撇了
撇嘴,看着主人傻呼呼的表情,道:" 这有什么呀!" " 那你也叫的听听!和叶
狗狗比试比试!" 主人偷笑道。

  " 汪、汪!" 感觉不太对的我只好红着脸轻声叫了叫。

  主人皱了皱眉头道:" 声音太小了!" " 汪汪汪!" 我大声叫了几下。

  " 没有叶狗狗叫的好!" 主人有些孩子气的道:" 欣狗狗叫的都没有感情!

  " 看着眼前突然还原成大孩子的主人,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热,伴随着主人一
年年的长大,主人也渐渐的变得成熟、威严,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为奴的
我也从老师、女友、奴隶、狗狗一步步的走过来,完全听从主人命令的身心早已
忘却了主人实际上还是小我四岁,二十出头的大男孩。

  我低沉着声音,柔转的" 汪、汪!" 叫着。望着主人面庞的眼神中混杂着喜
欢、爱恋、尊敬种种说不清理不乱的情谊。

  主人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想说些什么,但只是嘴角动了
动,沉默了起来。

  " 乖狗狗!" 良久,主人突然伸出手来,亲昵的放在我的头上,五指一阵狂
舞,我可怜的头发立刻脱离了柔顺的曲线,宛如一场台风浩劫后的场景。

  " 汪汪!好听吗!" 我咪着眼道。

  " 好听!" 主人飞快的回答道。

  " 汪汪!" 我充满着威胁的意味道:" 比叶狗狗叫的好吧!" " 好!" 主人
很明智的道。

  " 汪汪!比叶狗狗叫的好在哪里啊!我敬爱的主人!" 我继续道。

  " 好!" 主人似乎抱定了言多必失的原则,继续寡言道。

  " 汪汪!狗狗叫的好,主人是不是要奖励狗狗,让狗狗的手手摸摸狗狗的穴
穴呀!" 突然间不经思索,我的口中冒出淫荡之极的话语,被自己本能说出的渴
望吓了一跳的我顿时羞涩的满脸通红。

  " 好!……不好!" 主人似乎思绪有些混乱,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羞怯万分的我强忍着内心的狂跳,强撑着头看着主人,只是眼神呼之在左、
呼之在右,不敢和主人自视。

  " 狗狗又不乖了!" 主人坏坏的笑道:" 不过做主人的也不能太过于虐畜了,
否则动物保护协会要抗议了!" 听到主人的话语中似乎有转机,我的心突然活跃
了起来,身上沉静已久的欲望噌的涌了上来。

  听从主人的吩咐,我将靠椅的椅背放平了下来,面向主人半躺的坐下,修长
的双腿尽量的翘起,纤细的玉足放在了主人的面前,肉肉的脚趾紧拢在一起红白
相间,格外的好看。窈窕的腰肢竭力的支持着身躯,嫣红圆润的花蒂顶穿重重的
包裹,轻颤中和主人打着招呼,而一双小手则用力的将大花瓣拉开,让绽放的花
蕊毫无遮挡的任由主人审阅,粉红的蕊心可以一直看到深处四周不停收缩蠕动着
的肉壁,潺潺的溪水从深处流淌出来,顺着小沟流进了漩涡中的菊花,菊蕾半露
出诱人的风韵颤抖着时而张开时而紧闭。

  我竭力维持着这个暴露的羞辱姿势,青春亮丽的脸蛋上已布满了绯红的薄云,
充斥着情欲的美目妩媚的要滴出水来。身躯紧张的不断微微发抖,随着酥胸的起
伏,两颗膨胀傲凸的乳头频频点头与主人打着招呼。

  虽然经过了主人无数次的调教,各种羞人的姿势神态皆在主人的面前完全的
展示过。但我的内心依旧感受到难言的羞涩感,多么淫荡的姿势啊,狗狗越来越
下贱!我暗自对自己道。

  主人的眼神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如同看着一样物件般观看着我全部的
私密。这种目光更是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

  只要是主人需要,我就要满足主人的要求。摆出下贱的姿势一动不动供主人
赏玩,成为主人的欣狗狗做美女犬调教,甚至被扮做家具打扮主人的生活,这不
正是我所需要的生活吗!包容而不放纵,严格而不苛求,主人对我不正是像对一
只可爱调皮的小狗般宠爱吗。

  忘却了羞涩,我迷恋的追逐着主人的眼神,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早已
荡漾着淡淡红晕的雪白肌肤敏感到了极点,一丝丝的微风都能引起阵阵的涟漪。

  目光渐渐迷离,小手只知道用力的拉扯花瓣,好像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或许是主人对我服从的奖励,终于仁慈的允许我可以自慰了。虽然自己的手
指不如主人带有魔力般的抚慰,但甘美的感觉还是飞速的充满了期待已久的焦渴
身躯。我的左手用力的将阴蒂挤压出来,而右手则一边围绕着阴蒂划着圈圈一边
将中指插入了穴穴中,穴穴中早已是炙热如火、湿湿的、滑滑的、分泌的淫液粘
稠到了极点,阴道不停的蠕动着,宛如吃奶般吸吮着手指。我细细地感受着来之
不易的性的甘美,小嘴也若有若无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手指如同花蕊中的蜜蜂般有节奏的舞动着,源源不断的花蜜被不断的从花径
口漫溢出来,清洌的淫液被手指搅拌成了浓浓的乳白色,散发着情欲的芬芳。

  积累的情欲在释放中燃烧着,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爱抚中的阴部传来
让人似舒服、似难受,欲罢不能的感觉。全身的感官都已经被调动起来,炙热的
血液已经沸腾开来,丝毫的触摸和爱抚都被放大到极限。

  雪白的肌肤上早已香汗淋漓,看上去格外的晶莹剔透,宛如一具水晶人偶般。

  我的呻吟如同婉转的哀鸣,在车厢中回响着。快感让我忘却了矜持和羞耻,
堕落成一只只知道追逐片刻性高潮的肉玩具。暴露的快感,羞耻的刺激,精神的
凌虐配合着肉体的快感让我沉迷于高峰的欢愉。痛苦和快乐在此时已是如此的难
以分清,苦与甜交织在一块更是让我疯狂。

  随着情欲的冲击,高潮的前兆一波接一波的袭向我的肉体和精神。我的脑海
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只有本能在驱使着我的肉体,两手再不是细细的抚慰了,
而是飞速的的揉弄着自己的阴蒂,而右手的指尖则插入到阴道内部,于最敏感的
G点处不停的挤压着。

  感受到高潮的来临,我不由发出一声销魂的鸣叫声,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
腰肢也高高的拱了起,双手紧紧的按住小穴,身体不断的颤抖,显然是已经到达
高潮。

  整个车厢内只有我尚未平息的喘气声,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性欲得到
满足的身躯因高潮的余韵还在颤动。我懒洋洋的躺在座椅上,看着主人俊美的面
庞,心中回想着和主人的点点滴滴,每一分的快乐和痛苦,内心中荡漾着无法言
语的感情。

  主人扭过头来,看了看我,笑道:" 狗狗满足了?" " 嗯!" 我羞涩的低声
回答道。" 狗狗满足了!" 主人让我跪坐了起来,递给我三个夹子道:" 狗狗需
要为刚才的欢娱买单了!" 我幽怨的看了看主人,乖乖的接过了夹子。

  高潮后的身躯依旧无比的敏感,当充血肿胀的乳头被夹子残忍的夹住时,难
耐的疼痛让我惊叫起来。我摸了摸下身的阴蒂,高傲的小东西尚不知死活的激凸
着,这么娇嫩的地方被夹子夹上,一想到这,我就浑身打了个冷战。

  虽然明知夹上的后果,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我的双手残忍的挑出阴
蒂,夹子狠狠的咬在了小花蕾上,更超过双乳百倍的痛苦让我顿时疼的掉下了泪
水。我哀怨的看着严肃的主人,心中暗暗的抱怨着他的苛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处似乎也没有那么的疼痛了,当夹子摇晃的时候,被虐
的地方反而有些怪怪的感觉,我细细地感受着阴蒂上的触觉,似乎慢慢的兴奋起
来。当我的身体开始习惯痛苦的时候,嗜虐的体质便开始分泌起性的激素。我暗
自唾弃的自己淫贱的身体,却摆脱不了这种凌虐中的快感。

  慢慢的,情火又开始渐渐的从灰烬中点燃。颠簸的路面让夹子动个不停,不
住的拉扯着娇嫩的乳头和阴蒂,我享受着疼痛带来的迷醉,身体诚实的做出着本
能的反应。

  " 狗狗是不是一个淫贱的被虐狂啊!" 主人好笑道。

  羞红了脸的我耻辱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但胯下的淫液似乎响应主人的话不
停的分泌出来。

  主人笑着看着我羞涩的神情,醉人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深深的情感,让我的
心又是一阵狂跳,感觉到无比的燥热。

  我们到家了,SPARK驶入了公寓配套的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为了节电,只开了部分的顶灯,显得有些照
明不足。

  " 又要开始每天例行的遛狗了!" 我叹了口气,想道。但心中却有些期盼着
主人的羞辱和调教。

  车停了下来,主人拉上手刹,侧过头来冲我坏坏的笑着。

  看着主人不怀好意的神情,我的心顿时跳动的厉害,即将到来的羞辱让已被
调教的嗜虐的身心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乖巧的伸出螓首,火热的美目看着主人的面庞,等待着主人将象征着女犬
的狗环扣上我的玉颈。

  火红的狗环从我的手袋中掏了出来,和叶姐姐的狗环上一样,铭刻着" 母狗
刘欣,主人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 的字样。而
金属的铭牌上则镶嵌着一张寸许的照片,可以看出是我和主人的合影,我全身赤
裸的蹲在主人的脚下,双腿大开,羞红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幸福的神情,而主人
手挽着狗带,青春稚气的脸上则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主人把玩着精巧的首环,柔声道:" 欣欣,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熟悉而陌
生的称呼,让我的心混乱起来。主人有多久没有叫我欣欣了,当我在主人的调教
中达到极度的高潮,承认自己是主人饲养的女犬之后,母狗、欣奴、欣狗狗就取
代了我的名字。回忆主人过去的调教是一件残酷又快乐的事情,极度的痛苦和羞
辱带来的快乐是无比的,让我痴迷不已。

  我点了点头,羞涩的低下了头。

  主人轻轻的挽住我的头,不待我言语,重重的吻在了我的双唇上。

  良久主人才松开了我,深吻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在急促的跳动着。

  娇然欲滴的脸上流露出醉人的红晕。

  红红的狗环终于带在了我的脖子上,柔软的皮质贴在我的皮肤上,雪白的肌
肤被火红的狗环映衬得格外晶莹剔透。

  主人这时将我身上的夹子取了下来,可怜的乳头和阴蒂早就被夹的肿胀不堪,
呈现出怪异的深红色。主人轻轻的揉动着乳头,早已麻木的神经传来阵阵的刺痛,
我不由低声的惊叫了一声。

  主人英俊的脸上一丝悔意一闪而过,手上愈发的轻柔些了,却强自道:" 看
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主人的话!" 感受到主人遮掩的爱意,我的心中泛起丝丝的
甜蜜,柔声道:" 狗狗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再不敢了!" 听到我如此乖巧的回
答,主人不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当看到我充满了柔情的双目,主人似乎明白了
什么,俊脸一红,径自揉动着我的双峰,淤紫的乳头渐渐的红润起来。

  看着我雪白如玉的双峰,主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在我包里面将唇彩翻了出来。

  细细的涂抹着我的乳头,在主人的妆点下,淡红的乳晕耀映着嫣红的乳头,
在灯光下梦幻般的闪烁着。

  主人想了想,似乎又觉得有些美中不足,分别在我的乳房上和小腹写了几个
字,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主人得意的笑道:" 欣狗狗,看看主人帮你做的标识!" 我低下头,努力的
辨认着主人的字迹,宛如顽童涂鸦般的几个大字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
的醒目。

  左边乳峰上写着" 刘欣" ,右边则写着" 母狗" ,而平坦的腹部则写着" 主
人张信所有".宛如雄兽宣称自己的领地般,主人也极其喜欢在我们身体上留下私
有的印记。美丽的身躯上几个笨拙的大字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有趣,我的内心却为
这种羞耻的被占有宣言感到阵阵的兴奋。

  主人似乎还没有满足对我的羞辱,让我两腿分开半跪在椅垫上,头面向车门
贴在座椅上,而将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主人。女孩最珍贵最私密的地方完
全暴露在了主人的视线下。

  我的两个穴穴狼藉不堪,淫液流淌的到处都是。想到主人正看着我最羞人的
一幕,脸上感到阵阵的发热,身躯也似乎失去了控制,屁股更加淫荡的在主人面
前扭动了起来,仿佛在发出渴求的邀请。

  主人坏坏的笑道!:" 狗狗的屁屁好难看,主人替你画下妆!" 然后依旧是
先将涨凸的阴蒂细细的描画着。

  敏感的阴蒂在饱受荼毒后,在主人轻轻的描画下精神了起来。我的屁股也不
由自主的在主人面前转着圈,一直未干的花房释放着性的激素,期盼着主人的采
摘。

  主人毫不理会我的期盼,当屁股的扭动妨碍了他的专注时,甚至狠狠的在我
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我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将头埋的更低,竭力压抑着身
躯的自然反应。

  隐密的私处被主人肆意的把玩着,拉动着我的两片大阴唇,每一寸细腻的肌
肤、层叠的花瓣被主人尽情的舒展,然后细细的涂抹着嫣红的色彩。我如同一个
芭比一样,被主人细细的装扮着,身为主人私人物品的我却只能悲哀的接受,毫
无表达内心愿望的权利。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庭的菊花被硬物用力插了进来,虽然在滑腻的淫水下并
不疼痛,但突来的袭击让调教甚少的菊花还是感到一些的不适,我不由得轻轻哼
了一声。主人拍拍我的屁股,似乎有些不满意的道:" 今天没带狗尾巴,只好先
用唇彩代替了,不过欣狗狗你今天是一只短尾犬,也蛮适合你的!" 听到这,我
不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扮靓亮丽双唇的唇彩今天不仅仅装饰了我的乳峰和私
处,沾染了许多的淫液,甚至还装点了我的菊穴,成为了让我博主人一笑的道具,
更是让我体会到了在主人面前自身的卑微和渺小。

  虽然看不到阴部被装饰的样子,但是这种及其淫靡的气氛感染着我,想到装
扮后女人傲人的双峰和珍密的私处被涂上亮丽的唇彩,如同妓女般去招揽嫖客的
视线,而随着菊瓣的伸缩,菊穴中的唇彩也滑稽的晃动着,随着身躯上则被写满
羞辱的话语,被主人牵着在地上爬行,精神上感受到一种极度的羞辱,内心却激
起火一般的情欲。

  脑海沉浸在想象的凌虐中,我感觉到面颊如同着了火般热辣辣的,似乎只有
竭力的低下头才能逃脱这种恼人的羞辱带来的情欲。

  主人下了车,绕到我的车门前,将车门打了开来。

  我竭力的抬起头来,注视着主人的面庞,主人的身躯此时看上去显得格外的
高大,孩子气的面容也似乎带上了一丝主人的威严,让我感受到了奴的敬畏。

  主人指了指地上道:" 欣狗狗,下车!"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条件反射般的
跳了出来。如同一只真犬般,我跳跃的身躯显得格外的轻盈,姿态优美的落在了
地上。

  主人极为喜欢美女犬的调教。但初我并不喜好这种调教的方式,但在主人的
要求下,我还是努力的去满足主人的心愿,为了练好跳跃、爬行、奔跑、进食等
动作,在主人严格的要求下,我的身体早已脱离了意志,只需要主人的一个手势、
一个命令、甚至一个眼神,我就会条件反射的去服从。

  慢慢的,我渐渐的习惯了依绕在主人腿下的感觉,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对主人的依恋使我开始接受了女犬的身份。喜欢被主人所饲养、喜欢被主人
所拥有、喜欢被主人所宠溺的感觉,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或许我前世也是主人的犬吧,所以今世依旧会依偎在主人脚下,成为被主人
宠爱的女犬。

  我们所处的角落是车库的最深处,昏暗的灯光更是显露出四周寂静的可怕。

  虽然知道这个地方甚少人来,一丝微风吹过,让我的肌肤上泛起米粒大小的
疹子。

  虽然颇为享受的暴露的快感,但理智还是本能的希望能回避暴露的可能。我
如同一条怕生的母犬,绕着主人的身体打着转转,一有风吹草动,立马躲在主人
的身后。

  或许是我的手足无措让主人更是激起了凌虐的欲望,坏坏的主人指着车道中
间,笑道:" 狗狗,坐!" 不假思索的我立刻爬到了车道的中间,蹲坐在了路的
中间,面朝着主人,双手微勾,屈在胸前,然后打开双腿,让私处显露出来,摆
出了标准的蹲姿。只是可恶的唇彩又深深的插入了菊穴几分,让可怜的菊蕾感到
更是肿胀的厉害。

  看着四周空旷的平地,此时的我才醒悟过来。四处传来的各种杂音让我惊惧
万分,大惊失色的我才意识到坏主人让我暴露在了一个毫无遮掩的地方,随时都
可能被人看到裸露的身体。

  虽然已经经受过了许多次的户外调教,但这种巨大的刺激让我每次都能感受
到巨大的震撼,我的身躯不由得缩成一团,企图尽量的将身体暴露的少一些。

  主人一边收拾的车内的杂物,一边道:" 狗狗,坐好!"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
主人,企图打动他的心,不要让他的爱犬经受这种残酷的考验。

  但主人很坚决的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我了。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身为女犬的我强忍着内心巨大的羞辱,挺起高耸的双
峰,暴露的刺激让嫣红的珍珠勃然俏立着,而大开的双腿间,红润的阴蒂也激凸
了出来。

  慢慢的,初始唯恐暴露的恐怖心情平淡下来,暴露所带来的刺激开始反应在
我的身躯上。

  从上车开始就没有干过的花房此时分泌的更是茂盛了,大量的淫液顺着股际
汇聚到菊蕾上,然后又流到了车道上。菊肛此时早已适应了插入的异物,反而感
到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肛肉和淫肉一般,层层的包裹着唇彩淫贱的蠕动着,肿
胀的感觉填补着菊蕾的满足感,性欲的快感居然从排泄的腔道传了出来。感受到
自己肉体的下贱,身躯淫荡的追逐着堕落的快乐,我的内心感到无比的羞辱,但
实在的欢愉又让我难以自拔,只能追寻着本能的感觉而放逐着。

  妩媚的双眼罩上了一层薄雾,双颊布满了情欲的绯红。我的身下已经汇聚了
一小摊的淫水,亮晶晶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暴露的恐惧和快感交替的刺
激着我的神经,我享受着这种无比的感觉了。

  或许是我哀怜的目光打动了主人,也可能是主人不想他的狗狗在这种情况下
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终于示意我爬到他的身边。

  沉浸在性兴奋中的身躯虽失去了往日的轻盈,但平添了几分妖异的性感。我
缓缓的朝主人爬去,细腻圆润的双乳有节奏的弹跳摇晃着,红艳的乳头在双臂间
忽隐忽现,更是格外的诱人。丰满的隆臀妖媚的扭动着,而臀缝中粉色的菊花夹
裹着唇彩已经是露光莹莹,显得极为淫靡。腿股交错之间,丝丝的碰触都让情动
的阴部有销魂的快感。

  撩人的乳波臀浪,淫媚至极的神情都似乎吸引不了主人的注意。我爬到了主
人身边,习惯的蹭着他的长裤,仰视着主人,汪汪的叫着。

  爬绕在主人的身边,似乎能感受到他淡淡的体味,恐惧的心理慢慢的平复了
下来,安静的在一旁等着。

  锁好了车,主人拎着我俩的包,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道:" 狗狗等急了吗?

  " 我冲着主人柔媚的汪汪的叫着。

  主人坏心的笑道:" 我都忘了狗狗不会说话的了,不过包包还是要自己拿的!

  " 说完将手袋放在了我的面前。

  " 汪!汪!" 我娇嗔的叫着,表示着对主人虐待宠物行为的不满。

  主人轻轻的踢了一下我的屁屁,佯装生气的道:" 还不快点!" 看来是没法
偷懒了,我冲着主人做了个鬼脸,乖乖的将包包用口咬住。

  " 狗狗,回家了!" 主人将手带扣在了我的脖环上,道:" 今天晚上需要对
你好好的调教,作为不听主人命令的惩罚!" 听到主人的话,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心里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期待!或许这就是淫贱的本性吧。不由得加快了爬行的
步伐朝安全通道爬去。

  看到我口不对心的动作,主人忍俊不禁的笑道:" 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快爬!

  " 我的脸羞的通红,但莫名的快乐却充斥着我的身心。更加淫靡的夜间似乎
即将进入到高潮了。

  一人一犬消失在了楼梯道的入口处,昏暗的灯光更显黯淡。只有道中间的一
小滩水迹才证明刚才此处发生着多么淫糜的一幕。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09-2-3 09:27 编辑 ]

TOP

0
军犬(1-5)

当我第一次在网咖浏览网页跑到SM网站时,心脏彷佛都快要跳出来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的趁着路人不注意之间观赏一页又一页的网页。迷彩裤档部的膨胀,令人难以忍受。其中主奴交往区,在我好奇之下,留了资料,主175/68等资料,因为突然来了一群下课的学生,所以赶紧送出数据后关闭窗口。背起洽公包,准备返回营区,路上边骑车边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有漂亮的女奴来应征。

休假的时候,按照着SM网站系统配对的Mail前往约定地点,可是没有半个女奴,却只有一个留满胡渣年过三十、穿着西装的男人。
「有没有搞错?我要找女奴。」
他笑着拿着他打印出来的网页。「系统给我的数据上面写着你是要找主人。」

当我讶异的抢过他手上的资料,我才发现上面写的资料竟然一堆是有问题的。从身高、年龄、找寻对象全都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系统出了问题。」尴尬的笑着。 「如果你愿意当奴,我倒很想调教你。你应该在当兵吧?」「我是职业军人。」于是开始不耐烦,系统搞错了,实在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继续聊下去。「你有没有兴趣当条军犬?我一直想调教军官。在其它人面前是雄壮威武的男人,在主人面前却是一条军犬。」

别开玩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次上网登入,我修正了错误的数据,相信很快就会有奴来应征。一个月下来竟然没有女奴,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上次的那个男人持续的写信过来关心我的状况。第一次还笨笨的打开他的信,之后知道他的账号后连看都不看就删掉了。无聊之余,开始浏览着SM网站上关于调教的讨论。

【你好。】上次的那个男人传了讯息过来。基于礼貌的回复招呼。

【你找到奴了吗?】他丢了让我觉得有点关心的话。
告诉了他。【没有,没有奴隶上门。】

【当然不会有奴想找你这种初心主啰。】

【你什么经验都没有,搞不好会弄死人。】

【怎么会啊……】于是跟他狡辩。

【你要是再没有奴隶上门,考虑一下,来当我的军犬吧。】

【你还没死心啊!】真是不要脸的男人。

【光是想到你卑微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我就觉得很有趣,不会死心的。】

【你作梦。】他脑里到底装什么。

【想当狗的时候,记得要想到我啊。】

正准备开骂的消息正文,他便已经下线了。真是个异想天开的男人。
只要我上这个SM网站,就会好死不死遇到这个男人,我们其实搭不上话,讲没两三句,他始终想把话题扯到找我当他的狗,几次不理他后,他也就不爱跟我谈什么军犬的事情。有天洽公无事上了网站发现了个训犬的主题区,发现了找军犬男人的ID竟然挂在区主的位置。

  【爱犬,你想通。跑来训犬区看文章。】他一丢讯息过来。

  【你怎么知道?】彷佛被看穿了行动。

  【我是训犬区的管理者,当然看得到你在浏览啰。乖。】

  【你少在言语上占便宜了。】

  放假上健身房,才刚踏上跑步机没多久,镜子便照射出后面有人不断的注视着自己。大概又是个迷恋男体、企图搭讪的同性恋。他看见了我也没躲藏,反而往我这走来。

「很好。这样臀部会翘一点!」他说这句话时还不怎么想理他,当我看出他是谁时,差点在跑步机上跌倒,他一把抓着我。「果然狗在主人面前用两只脚的话会容易跌倒。」给了白眼,甩甩毛巾,便准备离开。「狗儿,你要去哪里啊!」

  翻脸跟他吼着:「我有名有姓,再者我不是你的狗。」说完立刻掉头去盥洗准备离开。他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要去盥洗,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吧。」

  「我也可以去盥洗室啊。狗儿害羞啊!在主人面前,狗是没有隐私可言的唷。」

  「你别再提狗啊狗的!」

  「我看得到你心灵上的奴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狗的型。」
之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骚扰过我。他坐在盥洗室注视着我脱衣围毛巾、走进浴室、走出浴室到穿衣,他的眼神始终在我身上,那种寸步不离,炯炯有神的眼睛彷佛看穿了身体之外的衣物,在他面前有如赤裸着身体,令人起鸡皮。他没有追上离开健身房的我、网络上也不再传讯息过来,这样也好,莫名其妙的男人还是少接触得好。

  自从没有骚扰后,SM网站成了每次休假或者洽公闲暇极度渴望上来的地方。压力越大的时候越想上来,即使没有奴来应征也没关系,光是看到些小说或者别人调教的经验,就很让人向往。SM网站都逛遍了,只有训犬区不想进去。因为那个男人看得到使用者,所以即使其它区域都看腻了,也不想进去。

  年底业务量遽增,随着营上准备专精下基地,什么事情都变得复杂,营长三天两头的批干幕僚,休假越来越不容易,健身房的钱好像白缴了似的很少使用。好不容易期盼的假期,还没换回便服,就被营长叫过去夹懒蛋,被痛批一顿业务上的疏失,休假时间自动延后,能够在晚间21前出营区,真该痛哭流涕。在市区吃个饭,准备搭车回家。不知道是假日前夕还是怎么了,人潮汹涌,离我班次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趁着时间空档,便溜进网咖。习惯性的连上SM网站,好久没上去了。

  一连上去,首页都换了。是张大图,网页跑了几秒。计算机前面出现了张穿着皮革男人和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板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脖子上挂着项圈被牵着。不知道是太久没上网站了还是怎么了,我竟然瞬间勃起,牛仔裤阻挡了阴茎勃起空间,弄得我得在座位上遮遮掩掩的调整跨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狗奴调教照片,没想到是如此震惊,跨下的阴茎彷佛说明了什么。首页的图是庆祝他们训犬区聚会成功的文章,将鼠标移动到链接处,掌心不断冒汗。网站上摆了几张他们聚会时的照片还有段像似新闻稿的文字纪录,最下方有参予者的心得分享;那些照片中,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心得分享中感谢着参予者及参予的宠物们。他们你来我往的文字中,自己有如缺少了什么。那个男人写着:身为训犬区主,竟然没带宠物出席,真是太不应该了。这段文字瞬间让我在脑里将首页的图片换成了那个男人而赤裸跪在地上的人……我想都不想赶紧把网页直接关掉。

  当梦见那个男人在聚会上牵着他的宠物亮相,而我竟然就那样光着屁股,脖子上着项圈被铁链拉着时,我吓醒了。同时我也发现四角裤上湿了一块,梦遗了,量还满大的,右大腿内侧一大块湿黏,太久没发泄,储存太久。脱掉了内裤,站在洗脸台前清洗着裤子。镜子前是赤裸的男人。

  下次上网时,首页的狗奴照片依旧让我瞬间勃起。意外的发现了使用者清单列表,而我所注册的id和那个男人的id在众使用者名单内竟如此清楚,一般人不是应该只会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吗。颤抖的连进了训犬区,他会看得到我正在训犬区吗?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传着骚扰的讯息。

  他始终没有传讯息给我。训犬区的资料我还没看完,身体就有种快支撑不住的感觉,尤其是档部肿胀的令人快抓狂。其实很想到厕所去打一把,只是碍于这里是公众场所,所以不停的压制欲望。他彷佛对我失去兴趣般,不像从前热络。我颤抖的点选了他的id,想主动传讯息给他。

  【hi】简单的讯息,因为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等了一两分钟,他始终没有响应。直到我点选了训犬区的照片,他才回了讯息。

  【你好。】看到他的讯息,觉得好像不太一样。

  【你好……】犹豫了会。【我正在看训犬区的照片。】

  【我知道你在看训犬区。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是怎么,连着死板板的计算机屏幕都会紧张。【我想跟你交个朋友,顺便请教一些关于SM的知识。】我在说谎吧,我其实想问关于狗奴调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当狗,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看到图片竟然会如此兴奋。

  【嗯。】他简洁有力的回答。而他给了他的手机号码。
将他的号码跟id纪录下后,想在网络跟他多聊些什么,不过他似乎很忙,忙到没什么时间理我,在时间过晚之余我便离开了网咖。在收假前的晚上,我看着手机、电话簿里他的号码,心里不断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过去。之前是他主动找我,我不想理他;现在我主动找他,会不会因为之前不好的印象造成他爱理不理,可是他都已经把手机号码给我了,应该表示他会愿意接我的电话。

  于是鼓起勇气拨了电话。手机另一头简洁有力的声音。「喂。」

  还没有开口,就已经结巴。「……我……我……我……是李军忠。」好不容易讲出了一句话。电话那头呈现寂静状态。「你是哪位……」他对我的声音没有半点印象,那我该怎么对他说我是谁。「我是那位……职业军人……」他应该记得起来吧。

  「唷。是你啊!」忽然间,好想听到些什么,让我跟他的距离没有这么的遥远,遥远得跟陌生人似的。「嗯。明天要收假了,之后进基地,也没什么时间放假,想说既然要了你的电话就打声招呼。」他在那头低声的笑着。「没什么事啦。」他开朗的笑着说「基地训练应该会很辛苦,想聊聊再打来吧。我在忙,掰。」电话挂断,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于是我陷入了极度沉思。

  回到营区后,基地测迫在眉睫,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跟训练,所有的休假都是被禁止的。当然军官跟士兵是不一样的,我们会趁着洽公之际,为自己争取的小小的空档。SM网站成了我必备的休闲,不过可能是太少上线了,每次上线都有看不完的新东西、每次浏览身体都有莫名的颤抖,甚至当晚盥洗时发现自己四角裤上湿了一圈十块钱铜板大小。

  「可能太久没发泄了吧。」打了电话给他,他在电话里轻松地说着。「你怎么发泄啊?有女朋友吗?」

  赶紧离开有人的地方,说着「打手枪啊,又没有女朋友。」尴尬的笑了几声。「对了,一直没有问你该怎么称呼你?」面对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人,一开始交谈总觉得哪里怪。

  「你还不知道怎么叫我啊!你没看训主区里的文章吗?其它人都叫我dt啊!」他的笑声彷佛在笑着我。「唷。」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响应。

  「难道你要叫我主人吗?你是可以叫我主人,我不反对啦。」他笑得爽朗,我在电话这头觉得言语上被占了便宜。「你太爱占我便宜了吧。」我笑着时,脑海里冒着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找我当你的军犬啊,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啊?」同间寝室的学长问着。「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好奇的拉了椅子坐下。「你最近讲手机讲得满勤快的。」

「没这回事,只是跟朋友聊聊天。」马上解释着。

  「同一个吗?」看着他问我。立刻说了:「当然不是同一个啰。学长要介绍女朋友啊?」事实上的确如此,和dt电话聊天已经成了经常作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只是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像是一种泄压发泄方式。主要都是我打电话找他,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过,仔细想想的确如此。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他。经过学长的提醒,今天晚上特别克制着打电话的冲动便就寝,毕竟这段基地测的时节每天都睡得很少。脱了长裤,爬上上铺,盖了棉被,躺下没多久学长呼呼入睡声便出现了,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让人无法入睡。脑中彷佛回荡着dt的声线,挥之不去的徘徊左右,让人左翻右翻都难以枕眠。于是隔天理所当然的精神不济。重要的时刻竟然精神无法集中,又免不了营长一顿骂。沮丧得吃不下饭,整个人也变得消沉。

  「还好吧?」晚餐后和学长在餐厅旁抽起烟来。「还好啦。」勉强挤笑。

  「快要基地测了,很快就可以放假了。放假我们在一块出去玩个痛快。」「嗯。」抽完了手上的烟。「我去打个电话。」先行回了寝室,想一个人安静地跟他说一会。可电话老是拨不通,打了数十通电话后,我已经决定放弃。他看到号码显示应该会回电吧。会到办公室,整理着资料,一直到十二点,dt他依然没有来电。

等我回寝室就寝时,下铺的学长睡了:「你今天晚上好像不怎么高兴。开心点。」

「嗯。我去盥洗了。」军官浴室里,莲澎头浇湿了头发,整个人在冷水柱里湿透。好像心好像空了一块。

  一夜为眠后,隔天想办法和学长洽公出了营区。其实紧要关头了,洽公其实很难批准,免不了又是营长一顿批,谁叫我用和旅部作业当借口。「学长不好意思唷,害你跟着我一起被骂。」

  「没关系。我早想出来透透气,快闷死了。」学长好心的说着,于是共乘辆机车到旅部装模作样后直奔网咖。「我想去上个网。」「那我去打个电动好了。」

在网咖里,学长竟然坐在我旁边,虽然他专心的打着在线游戏,可是我却不太敢进入SM网站,担心他一转头便看到了网页,尤其是狗奴调教的首页。用了键盘坏了,换到角落离学长有段距离的位子上线,可是dt他不在在线,我进了训犬区想从里面找到些关于他的消息。训犬区里新增着那次他们聚会的些照片。而我一张张在里头寻找着dt的身影。
「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在基地测结束后的假期,一步出营区便打了电话给dt,这是基地测前后第一次打电话给他,那次上线寻人后彷佛赌气般,跟他断了联络。「我有事在忙。有事想找我的话,你会再打来。」

  「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主动打来呢?」我这么问着。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他问着我。理所当然的回答「朋友啊!」电话里他听到我的答案,往日爽朗的笑声又回来。「你只把我当朋友吗?有没有一点点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这礼拜有个简餐聚会,要不要来?」他说着。

  「SM网站的?」猜测。

  「嗯。算是训犬区几个比较熟的朋友聚会。」

  「好啊。」不知为什么对于他们SM的聚会竟然如此感兴趣,会有真实的狗奴调教在眼前吗?dt说他会开车去,所以要我先到他家去。当天我骑着机车,循着他给的地址找到他家。dt家是栋别墅,院子还满大的。他穿了一身黑衣,是一副SM皮革样子,相较之下我竟然T恤跟牛仔裤套着就出门了。

  「没关系。你要穿到多好看?」前往了聚会地点,是个八个人的聚会。dt停车时,我问了「他们之中有几个是主人,哪几个是狗奴啊?」dt看了我一眼:「你变了。」

  我变了?「你说什么?」带着dt的问题,进入了这群人的聚会。聚会中当然是他们玩家们交换心得的时间。dt和他朋友的调教手法,让人听了令人身体莫名的激动。dt靠在我耳边说着还好吗,我点点头。趁着洗手间时间,调整了四角裤里的位置,跨下的勃起弄得相当不舒服。dt的声音简直催眠得让人不自觉的勃起。拉上拉炼时,脑里突然回忆着在营区那段时间和他的电话中,我好像也是越跟他聊越兴奋,那时有反应吗?太可怕了,打了水在脸上后,清醒清醒后回到座位。先前聚会中几位比较少开口的后来他们聚在角落聊了起来。dt那堆因为老插不上话,外加他的声音太催眠,所以我主动坐过去另外一堆,听听他们聊些什么。

  「你是dt的狗奴吗?」才一坐下,他们便开了口。来不及否认,那个坐在我旁边的人,拉着我的T恤。「狗牌勒?没有?」他们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我来。「难道记号在裤裆里?」他们越讨论越兴奋,dt两眼一瞪,他们就降低了音量。

  「我不是dt的狗奴。」我跟他们解释着,可是心理却有股很难受的感觉。他们得知真相吃惊的模样。「我们都以为你是他的狗奴耶。」真相之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着我对狗奴调教的想法,而我脑筋却是一片的混乱,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一块。我不是狗奴,可是为什么当否定我不是dt的狗奴时,心却像丧失了什么。脑筋空白到之后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回过神时已经在回程dt车上。

  「你还好吗?」dt问着。「你流了好多汗。」他伸了手将摆在后座的整盒卫生纸递给了我。我吞了口水。「……狗……奴……」

  他看着我。「狗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今天跟他们聊过有什么感想?」他的问题让人难以为答。我该怎么回答呢,我心里在动摇,我是否……

车开入了车库,当他问着是否要进去坐一下时,我在站在他家口,不动也不说。「你怎么了?」他问着。我说不出口。体内的灵魂彷佛分裂成两块,不熟悉的那块蠢蠢欲动。「我……我想试试看……」

  他疑惑的看着我。「你想试试看什么?」他的话让我的耳际瞬间红透。「……狗……奴调教……」他板起了面孔「再说一次。」我有点被他吓到说不出话。他大声的说着。「再说一次。」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在我口中完整的说出了这件事情。吞口水的声音好清楚、我的呼吸声好清楚。他看着我怒言「给我大声的覆颂。」「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我竟然一次比一次说得更清楚。

「没吃饭啊!」他压着我的腹部。「大声覆颂。」像是从身体内部大声喊出的话。「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这一声大吼,空气中还回荡着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的声响。说出口的话,竟然让我清楚的感觉身体每一吋肌肤毛细孔都在缩张。
  「很好。」他简单回复着。他离开我约略五步,像似军队中发号命者站在部队面前。「脱光衣裤。」他说了命令而我却楞在那里。「这里?这是户外……」

他的面容再不像之前相处般随处带着微笑。「你想要干吗?」他问我。

  「你想要干吗?」他的大声让人颤抖。「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用着颤抖的声音回复他。于是脑海里那张首页狗奴调教图清楚的在我面前。狗奴是要在主人面前全身赤裸的。「脱光衣服。」他一吼,我的身体像是他按下的按钮,立刻在他的院子里脱了上衣、扯下牛仔裤,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裤。而我的双手像是无法停止的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给扯了下来。

  「跪下。」双腿竟跟着他的命令跪了下去。男儿膝下的黄金让此时此刻竟是如此的闪耀跟羞愧。「你是谁?」他问着。「我是……」嘴巴随着身体颤抖「李……军……」还没说完的名字,立刻在他眼睛中得到错误答案。「你是谁?」

  身体的凉飕,让两颊发抖的说着:「我是狗奴……」我在他面前说出我是狗奴。「我是谁?」他问我。我的整张脸失调的说着:「你是主人。」他生气的疑问。「嗯?」吞了口水「主人!」脑里充肆的主人两个字,除了这两个字再没有别的。

  「你想要干吗?」主人又问了一次。而嘴巴在意识清楚之下竟然喊出「主人,请调教狗奴。」主人跟狗奴的名称就这样出现。主人走到了我面前,我疑惑的看着主人,主人搜走了我的衣裤,然后一个人走到大门口。「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离开这里就用爬的出去,到门口才穿衣服。」主人放下了手中的衣裤。「爬过来啊。」

  主人的话像是军令般,不得怀疑。当我的手掌往前挪一步带着腿向前时,跨下的阴茎颤抖的肿大卡着难以行动。「还不快点,狗屌硬啦!」听见主人的话,立刻往前快速攀爬。「既然是条军犬,就要表现出应该有的样子。」这条远远的大道,竟然爬了这么久,我在主人面前爬完了这段,低贱的爬到了门口。主人搔着我的头发。「很好。」我的手掌跟膝盖都被磨得红肿。「这就是狗奴。李军忠」听见主人喊我的名字,抬头望着主人。主人拉着我的手起来,而身体却还像是条狗般弯曲着两条腿。「李军忠。」当主人再喊一次时,身体像在军队中被长官点名时的反应。「是。」

  他敲敲我的肩膀、胸膛、腹肌,当两个人的视线都挪到了我勃起的阴茎时,我立刻用双手遮掩。他的脸笑了,像之前般微笑。「在主人面前,狗奴的欲望,是不需要任何隐藏;在主人面前是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双手缓缓放了开来。「是。」他手放在我头发上搔弄。「Good Boy。快点穿起来吧,免得着凉或者被路人看见了。」脸立刻红了。当我捡起衣物穿时,他往里头走开。「dt……唷不……主人……」

  他回头笑着:「现在不用叫我主人。回去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成为一条军犬,再告诉我。」他关上了门,我穿上牛仔裤,裸着上半身在大门口,而身体却像是运动了一整个晚上般冒着汗。骑车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得想着主人、狗奴、军犬、SM、今晚的经验,我的身体热腾,所以答案再清楚不过。
我真的要成为一条狗吗?床上辗转难眠,手掌和膝盖的红肿像是注射了兴奋剂,它们最后都集中在双腿之间,肿胀得难以忍受。四角裤跟帐棚没什么两样,脱掉了裤子,弹出的阴茎缠绕着欲望,手才放上去、才开始轻柔懒蛋,会阴处像是爆裂般,精液像炮弹般发射,强到喷上我的脖子,差点就变成自体颜射。空气里有我的喘息声,欲望没有因此消减;从床上爬起,视线在浴室,踏下第一步,人整个跪了下去,双膝触碰冰凉的地板,那裸身在花园爬行的记忆瞬间袭击,射完精、软趴的阴茎再度硬起。打了电话给dt。

  「对不起,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我还没睡。」听着他讲话,于是我这里沉默了。「很硬,睡不着是吧?」接触电话筒的耳朵瞬间红热,热到隔个头颅的另个耳朵一块烧红。

  「你怎么知道……」羞愧的说着。

  「你又不是我第一只调教的狗,你们的心态我抓得非常准确。」

  「我睡不着……我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还是硬着的……」

  「趁着还可以自由打手枪的时候多自慰吧,真的成了主人的狗就不可以打手枪,不然就等着接受处罚。」dt冷冷的声音外加口口声声的『主人』、『狗』、『处罚』,身体激动得带着呻吼声,射精。「射啦?」

  低着头,羞愧的回答。这是第一次让人听见我的呻吟声。「……主人……对不起……」在心里已经将dt视为自己的主人。

  「主人还不需要叫得这么早。你真的想成为一条狗?真的想被调教?你知道狗奴调教要作些什么?」dt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我心虚。「时间不早了,既然睡不着,作一百下的伏地挺身再睡。」收到了命令。

  「是。」两手撑着地板,裸体的伏地挺身。硬着的屌、垂下的懒蛋撞击地板时,隐约的与冒汗的身体产生和谐。充血的生殖器官,暂时得到释放。
隔天上网浏览着训犬区的文章,我极度渴望了解所谓的狗奴调教,看着网页上关于狗奴调教的点点滴滴,我不只是冒汗而且脊椎整个凉了上来,裤档肿胀得像是在内裤里射精般,湿热难受。dt传了讯息过来,要我到他家一趟,我很快的答应了。当他开了大门,我准备踏进第一步时,昨晚赤裸的自己,跟狗一样的爬向大门口的身影历历在目。耳朵旁还听见昨晚dt的声音:『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

  身体似乎成了自然反应,穿在身上的衣裤都变得多余。在院子里将自己扒得精光后,在dt面前跪了下去。他笑着:「越来越有狗奴的样子啰。」跟着dt爬进了屋内。「你想要成为我的狗吗?」

  「是。」抬头看着主人。

  「嗯。可是我要你先搞清楚是不是只是一时的兴趣。」主人打量着狗奴的身体,主人的视线停在勃起的狗屌上。「我要的是一只完完全全的狗、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你作不作得到?」

  「是。」我回答。「可以。」

  「大声的回答。」dt声音低沉严肃的说着。

  挺起了腰杆,从腹部使力的喊着:「是。」

  主人锐利的眼光看着赤裸的狗奴说着:「是什么?」

  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用尽力气吶喊后,我听得见自己心跳得如此激动。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的声音在自己四周环伺。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主人在橱柜里找着东西。「以后你没有资格说『我』这一个主词。」

  「是。」肯定的回答。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狗。完完全全的一条狗,主人要你说话,你才可以说话。」主人走到军犬面前。

  「是。」

  主人手持着厉剪,闪耀得让人害怕。「……主人……」主人抓起了军犬双腿间的狗毛剪了几刀后,狗毛一丛丛落到地板,那瞬间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毫无预警的被剪掉了男人双腿间的毛发,原本是毛茸茸的一遍,现在只剩短短一两公分的长度。

  「右手抬起来。」心里难过,但是右手即随主人的命令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窝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于是军犬成了短毛犬。「等正式调教再全部剃掉。」主人说完,军犬立刻全身打冷颤,要成为无毛犬;男人被剃掉身上的体毛,还有没有所谓的尊严?

  主人在军犬身边绕了绕,目光依旧犀利。主人在军犬后方蹲下,左手一推让原本挺直腰杆的军犬往前趴下。「开过屁股了没有?」军犬不懂。「我说你被干过了没有?开过苞了吗?」男人的屁股只有同性恋才会被开,没有异性恋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肛门放进另个男人的阳具。「回答我!」

  「没有。」

才回答完,主人便往屁股打下去。「不会喊报告吗?说话的时候既然是职业军人,跟主人说话不喊报告?」

  「报告主人,没有。」当自己大喊没有时,被剪掉散落在地板上的阴毛就正在眼前,而自己正在另个男人面前高高的翘起屁股。主人将我的臀肉扳开,指头顶着肛门口绕啊、抠的。「不要!」

  脱口而出的话立刻换来屁股一顿。「没规矩。」主人远远的走开,只留下自己跪在那里、翘着屁股,而臀部还留着主人手掌痕迹。好一段时间的寂静,主人没有回来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只剩下自己依然跪在那、依然翘着屁股。像是被遗弃般无助,抬了头东张西望。主人不在视线内。

  「主人!」开了口喊着。「主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主人在生气吗?「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在这间屋内,大声的喊着,喊到回音不断的听见。终于,军犬听见了脚步声。主人出现在视线内,手上还拿着根长条物。主人走到了军犬面前。

  「这是我调教狗奴时用的『打狗棒』,平常放在餐桌旁的角落,以后做错事,自己去咬过来,讨处罚。」主人用棍子将军犬身体压低,敲敲屁股,要屁股翘得再高点。「这次就意思意思。」主人高举起打狗棒,狠狠的落下,屁股瞬时间一条红色的痕迹烙上,带染过整个屁股,军犬唉叫得流下眼泪。

  「没有什么要不要的,既然是条狗,就全听主人的安排。等一下到厨房拿扫把,把地上的狗毛扫干净。」语毕,主人及打狗棒便离开。身体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太痛了还是怎么,身体竟然不听使唤,想用双脚站起,可是却无法让膝盖离开地面。「李军忠!」在主人喊过两声自己的人名后,整个人才算回过神来。

  「是。」当dt出现在自己眼前,有种回神的感觉。

  「还不赶快去拿扫把扫一扫。我们等会出门买东西,顺便吃晚餐。」
站起来的时候,脚有点麻,可是回复人型的感觉真好。在dt的车上,他开始口述的方式说着他的调教方式。当然是听得让我频频调整裤文件里家伙的位置,在出门穿衣时,dt将我的四角裤丢掉,要我不准穿内裤跟他出门。老实说,下体直接磨蹭牛仔裤,真的满难受的。

  dt带着我到了一处大卖场,我推着购物车跟着他。他采购着一般生活用品。在男性内衣裤区时,他挑了几件白色的Brief。「你穿L吧?」他看着我。我尴尬的跟他说着:「我不穿这种前面开洞的。」

  他突然笑着说:「军犬,你的主人只让你穿这款内裤,如果不要,就不准穿。」在车上dt跟我解说的人跟狗模式,当他在跟狗奴的我说话时,前面会说着我的狗名(因为我的狗名他还没想好,所以暂时用军犬代替)一但他开口说着军犬时,就是提醒我要以SM模式去思考。「是。」当我们推着推车到了宠物猫狗区时,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边比来比去。「戴戴看!」

  「什么?这边?」颤抖的接过手,一条红色格子的项圈。大卖场里人来人往的走道上,我将项圈往自己脖子上摆。

  「不好看。放回去,等会去宠物店找找。」在宠物区,dt只拿了狗罐头,而我整个人面对着这些平常轻易可见的宠物用品,身体不断的颤抖。「有这么兴奋吗?下面一大包?」要不是dt提醒,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勃起、甚至快超出裤头透气。大卖场后,dt带着我到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宠物店。进去后,他便跟老板愉快的聊了起来,话语中还夹杂着SM方面的话题。老板带着我们进入了宠物店后面的房间里。「坐下。」老板要我坐下,然后围上了理头发用的围巾。

  「这是?」疑惑的看着dt。

  「剃成平头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训时的警慎与容貌。」在来不及作准备或者反驳时,头发已经被剃掉,成了小平头。

  老板抓着我的脖子。「dt,要不要我顺便帮你的狗剃毛?」

  「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帮他剪过了,等正式调教再剃光。以后如果我懒惰,再送来你这。」听得是让人脸红耳赤,宠物店老板也是玩SM的吗?在老板清洗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个平头男。在宠物店里头暗藏着另个玄机,简直就是SM用品店或者说是狗奴用品专卖店。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上试着,挑了几条。「果然还是得回到这买,外面的都太窄。军犬当然要用稍微宽点的,才够配。」

  脖子上正套着红色格子。老板站在我的后方绑着。「原来是军犬啊,难怪这么粗壮汉草味。」老板忽然拉着我的裤子裤头看着里头。

  在他拉着裤子窥视时,有种被吃豆腐的强烈感觉。下意识的躲开。dt搭着他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他们嬉闹而我却在一旁尴尬不已。
前方宠物店本身的门口风铃响着,老板便出去招呼,这个密室般的空间便暂时关闭。一关闭时,dt便发号司令。「把裤子脱了。」只有我跟dt的空间,不疑有他的便将身上的牛仔裤脱去。「躺上去。」身后的平台正式兽医师平时处理动物的手术台,dt推了面长条镜子摆在我双腿之间。

  「要干嘛?」我看着他。他在刚刚买的东西中,一项让我想不通的东西—女性卫生棉条正拿在他的手上。

  「别动。」dt粗宽的手掌压着我的身体,扳开我的臀肉,将卫生棉条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哀嚎的叫着。

  「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用这个?」才说完,dt眼神凶狠的看着我。

  「你欠骂吗?既然想当主人的军犬,你现在躺在动物手术台上,装着小小的义肢!」他手指拨着卫生棉条遗漏在体外的小绵线。「看,像不像小尾巴?」他爽朗的笑着,而我的脸上既是恐惧又是不安,卡在体内的卫生棉条怎么都不舒服。弄得自己像排大便般想将之排出体外。「掉了,你就试试看。」

  镜子里的身体到底是男人还是什么,双腿间半充血的阴茎,会阴处贴着从肛门延生而出的绵条拉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眼泪快忍不住。

  「我是男人……」已经快哽咽了。

  「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既然是狗,装条尾巴是在正常不过了。正式调教时,塞的是肛门塞,比这个大上几倍;这个都没办法习惯了,肛门塞你更受不了。裤子穿起来,我们去吃晚餐,顺便聊聊SM想法。」

  当裤子穿起时,在体内的卫生棉条却像是身体即欲排出的侵入物般令人难受。于是,我说了:「我是个男人,这样什么尊严都没了?」

  dt手拍着我的脸。「在主人面前,你根本不是男人。是条狗,我说了几次,既然是狗,对主人就没有尊严可言。我要剥夺你的尊严,把你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身上的体毛,有种说不出口的悸动。原本浓密的阴毛现在剪成了一眼看穿的短毛,抹肥皂时,手接触着短刺的体毛,触感已经不同了;身体更敏感了,被触摸的生殖器官上方肌肉取代了应该被抚摸的阴茎,因为自慰权被剥夺。除了一般上厕所需要将屌掏出跟洗澡清洗动作外,没有理由接触。在dt说这点时,我以为这是多么轻松容易,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男人每日接触阴茎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来得多,调整跨下、拾屌小便、退下包皮清洗、单纯的抚摸……当这些微不足道的权益被剥夺,才会知道可以自慰是多么自在的事。难怪那晚dt电话中会说着可以自由自慰时多打手枪。肥皂泡沫打过阴茎、莲澎头冲洗过阴茎、干毛巾擦拭过阴茎,只能用所剩无几的触摸机会实行一般男人拥有的。穿上Brief,站在镜子前的男人是我很久没看见的身影,留着平头,穿着宛如新训的内裤,腰际松紧带上还用签字笔写着自己的名字。之前穿习惯的四角裤全收起来了,抽屉里放的全是dt买的三角裤、全都在他命令下写下自己的名字。而抽屉角落里放着全营区军官、男性军官完全使用不到的卫生棉条,这是我暂时用的狗尾巴。dt规定着每日至少塞在体内八小时,为了让自己睡眠时间可以轻松点,所以我在早餐完、换上迷彩服时塞进肛门。dt买了够我用到下次放假的量,卫生棉条拆下的包装纸是最令人尴尬的,又不可以直接丢进垃圾桶,这样会被人发现,所以连个垃圾都得小心翼翼。

  「你之前不是都穿四角裤的吗?」洗澡完,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学长说着。

  尴尬的回答:「穿四角裤蛋蛋晃来晃去的不固定,很不舒服。」

  学长坐在下铺。「可是男人不是喜欢不受拘束,自由自在。勃起空间大点,不是比较舒服?」语毕,他抓着文件部、调整着位置。看在眼里,学长的动作真是令人羡慕。

  爬上上铺时说着:「我现在比较喜欢固定的感觉。」穿着三角裤,的确有被固定、束缚的感觉,连勃起都是件奢侈的事;松紧带绕过腰际和两条大腿成了一块私密的禁区。被剪成短毛的阴部,的确不能再像穿着宽松四角裤般不经意的露毛。短小的阴毛几根穿刺出了内裤,彷佛是个不争的事实,提醒着自己毛已经被剪短、自己逐渐在转变。夜晚床铺上的身体包覆,三角裤跟身体间的磨蹭成了主人恩赐的抚摸。自慰权被剥夺后,抚摸像极了主人抚摸着军犬;意外的射精,精神极度的羞愧,多久没自排,学会打手枪后,靠着双手解决了不少欲望,跟小男孩初次梦遗般羞耻。摸黑下床,抽屉拿了新的内裤,到厕所锁门后,脱裤,双膝跪下,将沾着精液的内裤高举过头,翘起屁股,默念着:主人对不起。小心翼翼的折好射经过的内裤,收好在背包里。穿着干净的内裤上床继续睡觉。明天再打电话跟主人报告,梦遗外,拉肚子一样要报告。因为身体是主人的,所以要告诉他详细的状况。

  这样的生活直到放假前,换回便服时,还不忘将最后一根卫生棉条塞进肛门。穿着主人规定的内裤,带着几条精液内裤,出了营区,准备前往主人家,正式接受调教。
主人家的铁门深锁,有种不可预知的未来荒恐。颤抖的按下电铃,话筒传出主人的声音后,急忙的吠叫;按照主人的规定,以吠叫作为响应方式。当主人开起了铁门,一踏入后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只留下了主人为军犬选定的三角裤。「伏地挺身预备。」主人发号着命令,于是双手撑着地板,就准备姿势。「一上、二下。一。」于是双手将身体压下,直到档部快接近地面。主人翻着军犬的背包,作安全检查。用塑料袋包着的精液内裤,主人抽了其中一条,摊在手上。「量还满大的嘛……二。」于是双手撑起。平日营区内的体能训练还足够应付主人的要求。当主人将精液痕迹的内裤摆在军犬狗鼻前时,军犬突然羞愧了起来。主人捏着军犬的耳朵、脸颊。「闻闻自己的味道。」闭上眼睛的军犬,喜不喜欢这味道。「一。」双臂将身体压低。来回一二一二,撑着身体、压低身体,直到身上的遮羞裤湿透,湿得无法遮掩、湿得贴上臀部陷入股沟。汗水滴答的湿满地,主人才喊停。「脱光。」

「是。主人。」跪在地上,脱掉了湿搭搭的内裤,正准备将它折好。

「把内裤带在头上。」主人说着。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随即一巴掌赏下。「怀疑我的命令啊。」军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湿透内裤盖上头,狗屌的窝正贴在狗鼻上,两颗眼睛透过两只大腿的缝露出。「进来吧。」主人将行李放上军犬背上,军犬小心翼翼的跟着主人。

客厅玄关处多了面镜子,主人的打狗棒伫立在旁,军犬见了狗棒颤抖的无法前进。主人卸下了军犬身上的重物,一手握起狗棒,一手抚摸着军犬的躯干。「乖。很好,看到狗棒会怕。」主人在军犬眼前晃了晃狗棒,吓得军犬全身颤栗。那日狗棒在屁股留下的痛楚,只要看见狗棒便有如再打在身上。镜子里,一个赤裸、脸上挂着湿透内裤、双腿间半勃起阴茎和半短阴毛的男人,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主人拍着军犬身体,镜子里的主人动作像是抚摸着爱狗毛发般自然。「手。」军犬伸了前肢。「另外一肢。」像是新兵身体检查般,每个角落都被注意。头上内裤被主人拉起,主人手抓着下巴,硬撑起狗嘴,主人彷佛检查着狗牙,「吐舌头。」军犬伸长舌头。发出嘿嘿声音。「舌头尽量拉长。」于是嘿嘿吠吠声外加着口水。军犬想伸手擦时,手立刻被狗棒打了下。主人蹲了下来,扯扯半短狗毛。「狗屌还满大的嘛。」主人弄过狗懒蛋的手,往后庭一伸,扯着外露卫生棉条绵线。「肛门最好缩紧点,要是被我拉出来,你就死定了。」于是军犬努力的紧闭、死命的抵抗主人的外力拉扯。
打狗棒轻轻打在狗屁股上,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Good Boy。咬着。」主人手抓着那团汗水味的内裤。军犬撑大嘴巴咬起。主人摸着军犬的头毛。「来。主人帮你清洗身体。洗掉你那一身男人味。」

军犬害怕的跟着主人进了浴室。浴室里一面大镜子,旁边摆着一篮盥洗用具。「趴下。」军犬整个身体趴下。「转身。」于是军犬转了身,正面朝上。打狗棒敲着四肢。「狗四肢要弯曲。」被提醒的军犬赶紧照主人命令。主人拉了小凳子坐在军犬后腿间。「看着镜子,刚出生的狗奴不应该有体毛。你没资格拥有狗毛,该剃。」

「汪呜~」军犬负面情绪的声音。呜音是主人约定的负面情绪声音。主人抚摸着狗屌、狗懒蛋。

「没有好谈的。」狗毛再次被剪刀修短,狗腿已经被打上刮胡泡沫,军犬身上毛发处都被打上泡沫。刮胡刀第一刀下去,刮掉大腿内侧,阴毛连接腿毛处时,军犬已经知道被主人剃毛是无法避免的,狗嘴里的内裤沾染了一大片的口水。主人熟练的技巧,快速将原本两条毛茸茸男人双腿刮得干净;原本男人腋下的毛发亦被刮得干干净净,军犬身上仅剩双腿间的狗毛。军犬看着镜子里自己男人腋下已经无毛,眼泪已经在打转。

「乖。」主人拾起了狗屌,刮胡刀已经刮掉了狗屌上方的短毛。一刀一刀刮得干净。军犬窸窣的抽咽。「狗是这样哭的吗?」主人冷淡的眼神瞪着。

「汪呜~汪呜~」军犬双腿间的绵条,毫无预警的被主人抽出,疼痛得扭着身体。

「我现在手上拿着刮胡刀,你最好安分点。」主人手拾着之前塞在军犬体内的卫生棉条晃在军犬脸上方。「上完厕所,没洗屁股啊!翻过来。」应着主人翻身,翘着屁股。主人扳开两片臀肉,刮着全身仅剩的肛毛,刮掉肛毛后,军犬已经被剃光了狗毛,已经是只无毛犬。「狗被剃毛是不会哭的!再哭。嘴里的内裤就换成刚刚塞在你体内的卫生棉条。」军犬企图止住哭泣。军犬全身打了沐浴乳泡沫,全身上下被主人刷得干净。「差点忘了你的屁股里面还有当人类时产生的粪便。」灌了肠的军犬被恩赐蹲在马桶上。「狗其实是不会蹲马桶的,而且你也不该在这里排便。」军犬蹲在马桶上,刚被剃毛的阴部清楚可见,现在主人站在面前,排便丢脸的模样毫无遗露的展现于主人眼底。肛门喷出的液体混杂着黄色液体,粪便随即喷出。军犬颤抖的身体,排便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在主人面前了,到底还要做到什么程度,军犬只能服从。

后面的洞跟身体被完完全全洗干净后,主人手抓着军犬下巴,撑起狗嘴。「来,狗嘴。」主人手抓着狗,另支手拾着牙刷侵入性进入口腔刷洗着狗牙,呛着了军犬。主人拍拍躯干安抚。「漱口。」指指脸盆的水,半人半狗的喝水漱口后,该清洁的地方都清洗完。「干净的狗,主人才爱。」
爬回了客厅,在镜子里的面貌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主人两声的李军忠,让我赶紧站起立正,膝盖麻得快站不稳。「是。主人。」主人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捏捏胸部、在乳头处打转、腹肌一块块被抓过;当主人的手再往下时,身体下意识的扭捏抗拒。镜子里主人的脸色大变。

「很好。实在不能对你好。」主人丢了张纸,惹火主人的我颤抖的弯下腰捡落在地上的纸。「谁叫你动作的。」主人一说,立刻收回了手。「跪下。」碰的声,两膝撞击地板,没有转圜空间,惹火了主人,只能听话。「弯下腰,把纸咬住。」于是,双手撑住上半身,伸长脖子、张开嘴。「屁股翘高。」当打狗棒敲着我身体时,便知道主人下一刻要做什么,镜子里的主人狠狠挥着狗棒打着翘高屁股的军犬,狗咬紧牙根,不敢发出不悦,让主人打上几棍,打红了狗屁股,整个身体都变热了。「起来。面对镜子立正站好。」听到命令,即使屁股很麻,很痛,但还是赶紧在镜子前立正站好。脚掌微开,两膝并拢,双手贴紧,这平日在营区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动作,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极为陌生。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下半身毛茸茸遍的阴毛刮除得干干净净,和小男孩般,而身体却是发育完成的,不禁微微充血。「在军营里宣誓过吧。嘴里的纸是誓词,也就是一般所谓的主奴契约。」于是赤裸的站在主人跟镜子面前,举手大声朗诵。

「吾誓以至诚 我 李军忠 从今尔后奉dt为毕生之主、为主人饲养之军犬。第一条……」在宣誓后,向后转,向主人行军礼。在主人回礼后,递上誓词。

「军犬,跪下。」于是双膝再度跪在主人面前,以往的军礼成为了主人跟军犬之间的礼节,这一刻没有任何嬉戏,此时如此的庄严。在dt宣誓完主人的誓词后,主人拿出当日在宠物店购买的项圈,替军犬戴上,拍拍军犬腋下方腰际。正想举手回礼时,主人疑问的声音,立刻收了回去。「你这时候该用你的叫声响应。」

「汪!」从腹部用力发声。

「很好。手伸出来。」军犬伸了手,两肢被纱布缠绕。「这样才可以让你丧失人类手掌的功能。屁股翘高,额头贴到地面」军犬挪着身体,按照主人命令。当视觉只在地板上时,声音就变得极为敏锐,主人离开了身边又回到了身边,接着狗屁股便被主人扳开。当好奇的抬头时,镜子里的主人眼神敏锐得杀死人。「既然抬头,就仔细看着。」此时军犬第一次看见主人赤裸的男体。主人身体的震撼后,屁股一股凉劲上身。主人的手指头搓进了狗屁股。「汪呜~」

还来不及反应,狗屁股便被根东西给插了进去,远比卫生棉条来得粗大,狗屁股快裂成两半。难道狗屁股被主人干了,流下眼泪之际,主人在镜子前抚摸着军犬。「看镜子。看着你翘高的屁股多了什么。」当眼睛看着双臀间竟多出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主人抚摸着军犬:「乖。」主人要军犬以坐姿在镜子前,仔细瞧瞧自己模样。镜子里头,真的是赤裸的主人和主人心爱的军犬。李军忠这个男人彻底在主人面前变成了一条狗。

主人笑着:「这么亢奋,狗屌都硬了……」当主人手握住狗屌时,军犬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像极了被主人爱抚的狗儿,得意而满足。主人抓住狗嘴:「我对人兽交一点兴趣也没有。有天李军忠自己会翘着屁股,求我干他的。」语毕拍着狗嘴。军犬嘿嘿吠吠声。于是主人拾起了打狗棒,开始将这只初生之犊训练成他心爱的军犬。
主人客厅成了军犬训练狗姿狗仪的场所,尤其是面对着镜子,所有的动作都必须跟真正的犬类相同,坐下、趴下、伸懒腰、摇尾巴等等在主人严厉的教训跟狗棒的鞭打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便速成。「很好。果然是军犬的素质。」主人的夸奖,军犬当以吠叫声回复。狗棒贴着狗屌时,军犬的狗屌早在之前被打得消掉了。「我想来想去,你的犬名,我还是决定叫你军犬。毕竟你真的是只军犬,人名里又有个军字,这名字比较适合你。就叫你军犬。」当主人说完,军犬得到自己的名字,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高兴得直蹭着主人身体。「坐下。」

军犬立刻坐下。前肢撑着上半身、抬头、目光有神的等待主人命令。主人不预警的拿出数位相机正面拍下军犬照,忽然面对镜头,挺直坐姿也动摇;当然又是一顿揍。「主人要拍狗的照片,你紧张什么?怕照片流出去吗?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拍照的事。」还来不及拍下男人裸体,便被拍下狗模狗样的狗照。「今天是军犬诞生的日子,当然要拍。」

主人拾起一旁的水杯喝水时,注意着军犬伸长舌头嘿嘿声望着主人。「口渴吗?」军犬吠叫。主人领着军犬到餐桌边、冰箱旁的角落,打狗棒的架子外,搁着两个狗盆,主人手指着装水的那盆,军犬靠了上去,低下头、张开狗嘴。当狗嘴贴上狗盆边缘,主人立即严厉口吻:「会不会喝水?」军犬胆怯的看着主人,轻汪声后,狗嘴贴回狗盆边。「笨狗,竟然不会喝水。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让主人教你怎么喝水。嘴巴悬空。」于是军犬照着主人命令头在狗盆上方。

「伸舌头。」

「舌头接触水面。」

「舔起来。」

「再舔。」

「会不会喝水?」军犬连忙吠声表达自己学会了。此时喝水训练像极了新训中心里,教育班长在餐厅里怒斥着班兵会不会吃饭、班长教班兵怎么吃饭。军犬卑微的舔了好几口,而主人在一旁拿着杯子得意的不得了。当主人赤裸的走进厕所、站在马桶前,拾屌小便,主人想起了还没教军犬怎么上厕所。开了餐厅旁的玻璃窗到院子,围墙边堆,主人拿着打狗棒指着沙堆。「这边是大便的地方,你要是在不该上厕所的地方上,屁股就准备挨棍子。」主人看了看军犬而后大笑:「你现在也不是想上就可以上,屁股洞被尾巴给填起来。」主人的话提醒了军犬自己屁股后片正插着尾巴,之前训练得忘记了体内有异物,一经提醒,感觉更强烈。连带着让狗屌微微充血。狗屌立刻被打狗棒给掀起。「想到自己屁股插着尾巴就兴奋了?你果然有狗奴命啊。」主人笑得得意,彷佛是在笑着李军忠先前堂堂七尺之躯,如今竟乖乖的脱光、屁股插着尾巴;或抑赞赏着自己有不错的识奴眼光。

「会不会小便?」主人问了军犬,忽然间军犬回答不出口。小便不就是站在马桶前,拾屌放尿。想到这里,军犬的后腿内侧已经被打狗棒敲起,随着狗棒升起,后腿也跟着抬高。军犬脑袋里回忆起路边公狗抬后腿小便模样。「想起来了没有?」军犬看着主人。「腹部用力,将尿挤出,像射精那样。」这成了在浴室主人面前大便外,更为难的事。跟同挤、学长弟野外小便也不是一两回,可是现在却是要改变小便姿势。「你是不是狗?公狗还母狗?难道要主人教你母狗如厕方式?还是你想被阉掉?」打狗棒压着狗屌狗懒蛋。「李军忠是不是男人?变成了军犬就不是公狗吗?」

军犬举着后腿,狗屌微硬,放尿,喷在围墙上。军犬身体颤抖,已经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因为又向成犬迈进一步。「很好。用力。」当墙上一摊尿痕,主人也拿出了狗链栓在项圈上。「看来不是很熟练。院子就绕一圈,放尿练习。」

当脖子上的项圈被链子锁住,被主人牵着走,又是另个感受,活动范围只有链子长度的半圆,不禁吠叫。主人拉着狗炼,军犬脖子受到牵制,「乖。」主人拍着肢干、安抚着。「Good,狗性越来越坚强。」军犬在院子的墙壁上留下自己的尿液、留下味道,院子是主人赐给军犬的势力范围。
放尿练习后,在院子里展开的是更激烈的体能训练。军犬爬行院子一圈的速度一直被主人嫌弃。「太慢太慢了,你是只军犬,这样的速度可以见人吗?」主人一旁挥舞着狗棒,军犬张着嘴边跑边发出着呼吸声。「四肢的训练还需要加强。」越跑军犬越抓得到要领,让自己跑得更快。「很好,就是这样。」主人拍着手,一边说着:「军犬很好。」军犬得到鼓舞,内心的狗性让军犬跑向主人,前肢搭上主人身体,主人手握着军犬前肢,抱着军犬。「Good Boy,连撒娇都会啦。果然是只优秀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肢干。「好好好。坐下。」军犬乖乖的坐下,看着主人。「刚刚哪里怪了点……」主人留下了军犬,走进了屋内而后手拿着鸡腿出来。「舌头。」军犬伸长了舌头。「舔。」军犬头靠近鸡腿,伸着舌头舔着。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舔不咬。「舌头,经常在外面,这样才会像狗。」当主人手中的鸡腿一远离,军犬眼睛盯着鸡腿看着。「想不想吃?」军犬汪汪叫着回应。「咬得到就让你吃。」主人持着在军犬四肢着地情况下咬不着的高度,听见军犬肚子咕噜叫时,惹得主人笑了。「看来刚刚的运动量,让你饿了。来,咬得到就赏给你。」军犬使命的跳着。「后腿用力蹭。收前腿。」边跳仍边训练着。当然鸡腿永远是在军犬跳不着的高度,外加主人的手是会移动的。这么来回跳了数十次,军犬又是满身汗。鸡腿代替了打狗棒成了指挥的工具,诱惑是最好的训练。

「军犬会不会生气?」主人引导着军犬练习狗生气的声音与体态。「很好。发出欲攻击的声音。」军犬的声音被修正,怒声像极了真正的凶犬。「放低身体,像是准备随时跳跃出袭击对方。」军犬像极了,绕着主人打圈,一副随时会跳出的模样,缩紧前肢,后肢是大角度的伸展。军犬忽然往主人身上扑去,主人轻巧的闪过。伸着手。「再来。」军犬不断的发出呼呼怒声。再一跃,主人闪过军犬时刻意的放开手中的鸡腿。「在空中给我咬住。」军犬嘴巴似乎张不大般,无法在空中咬住。鸡腿掉到院子草皮上,军犬才赶紧咬起,咬在口中却不敢享用,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希望主人赏赐。当军犬摇起屁股、甩起尾巴逗得主人笑声连连,主人也就赏给军犬。埋头咬着鸡腿,只能用嘴咬鸡腿时的逗趣模样,让主人内心相当的骄傲。短短的时间,竟然将一个平日威严壮硕的军官训练成眼前这只赤裸的身体、刮掉了体毛、屁股插着义肢尾巴、翘着屁股埋头咬食的军犬,想到这,主人心里十分的愉悦自豪。
主人做晚餐的时候是军犬休息的时间,主人教了懒狗晒卵后,允许军犬在地上或躺或卧的休息,但休息还是得要有一只狗该有的样子。项圈上的狗练锁在桌角,半径内的范围该好可以喝水或者在厨房门口看着主人。军犬躺在自己的狗盆边,侧着身体刚好看得见客厅的那面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相信真的是头狗。一举一动、呼吸跟身体的协调,根本就像从小这样长大。彷佛找到本性,能让自己学习成长得这么快都是主人的功劳。爬到厨房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像是找到了毕生归属般感动。不可以说话,用狗吠叫是唯一对主人的道谢。正忙的主人转了头笑一笑:「军犬饿了吗?」主人走到军犬边,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乖。主人等会再弄给你吃。」

当主人端着饭菜汤到了餐桌,军犬引颈期盼着丰盛的晚餐。主人铲了些饭在另个空的铁盆。军犬看着自己狗盆里的饭、看着主人拿出了狗罐头淋在白饭上。「让你吃好料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而军犬的狗鼻子却闻不到狗盆里的狗饲料味道,注意力全都在餐桌上的饭菜。主人碗筷的声响一直敲醒着军犬饥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响着,主人转过头看着军犬:「吃啊。」军犬突然变得尴尬,接近狗盆,将头压低,可是嘴巴却碰不到边,忽然间军犬一动也不动的待住。眼前是真正的狗食,而军犬只是只人类装出来的狗,人类是不会这样子就食,军犬一口也没吃;主人吃饱开始收碗筷了,军犬依然毫无动作。

「怎么不吃?」主人问着。军犬一副无辜的看着主人。「你是条狗,不吃你的狗饲料,难道还要吃人吃的?」军犬发出着汪呜汪呜的声音。「看来你是不会饿,吃了鸡腿就饱了,是吗?你要是半夜给我才跑来吃,自己先把旁边的打狗棒给我叼过来讨顿打。」

主人看着电视,一边用脚踩着狗肚子揉着。军犬不时发出咕噜挨饿声。「饿了吗?」军犬一抬头看着主人、眼睛一瞄到狗盆,那根竖立在旁的打狗棒让军犬浑身发抖。

主人盥洗后,穿条内裤牵着军犬到户外。「去尿尿。帮你洗个澡,等会好睡了。」军犬熟悉的动作溜到墙边,抬起后腿放尿后,跑回主人身边。院子里有块水泥地接着水管,主人在那清洗着军犬冲掉了身上的肮脏,突如其来的拔掉狗尾巴,军犬的屁股彷佛空出了一块空间,空虚得很。军犬呜呜叫着。主人两根手指头带着泡沫清洗着狗屁股,当手指头勾进狗屁股里,军犬意外的感觉舒服,呜呜声取而代之的是低吟声。「舒服吗?很享受屁股里头有东西唷。」主人的笑,让军犬尴尬得不得了,军犬竟然因为主人的手指头在体内而感到愉悦。洗完了屁股,主人特地拿着狗尾巴到狗鼻前晃了晃。「自己屁股的味道,闻闻记住。」语毕,狗尾巴塞回了军犬体内,一进入狗屌便硬了,逗得主人哈哈大笑。「你的狗屌还真容易硬啊。甩甩头、甩甩身子吧,没狗毛,很快就干了。」
军犬干净着身体睡在主人床边,夜晚很安静,自己都没想过像狗一样的睡觉姿势,当然这是主人入睡前的晚间调教,除了在爬上二楼姿势没有狗样被主人训了一顿外,军犬大多是被主人赞赏的。只是躺下后,军犬的肚子饥肠辘辘的叫了好久,晚餐的狗食因为自尊心吃不下,饿肚子饿到半夜,饿到睡都睡不着。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实在受不了饥饿感,于是爬下了楼,嘴里叼着打狗棒回来主人卧室。可是主人似乎睡了,军犬却不敢吵醒主人,只能乖乖的坐姿衔着狗棒等着。主人的呼声和肚子的饥饿声,让军犬愁眉苦脸的呜呜叫着。

「饿了是吧?」主人躺着说着。

军犬看着主人,只希望主人能下手轻点。主人起了身子,抓起打狗棒,带着军犬回到餐厅那盆因为自尊心吃不下的狗食前。主人要军犬面对着狗食。「为什么不敢吃?你是不是狗?如果是条狗就会吃。不吃饿肚子活该。」折了狗尾巴,让狗屁股可以大范围的被狗棒杖责。「你吃是不吃。主人一下午的训练竟然在小小一盆狗食前破功。你以为你不敢吃,这就不关主人的事吗?主人把你训练成军犬,结果你却不敢吃,看看你跨下晃着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一条公狗、军犬呢,太不象话了。」主人边骂边打着。军犬咬紧牙根,一杖杖接受主人的教诲,狗屁股很快就红了。狗屁股像被主人打烂般,红烫。

「吃吧。」主人停下了手。军犬眼里含泪着将头埋进狗盆,大口大口吃着狗饲料拌饭。饿了,即使冷饭也相当美味可口。饥饿的军犬在主人面前吃光了狗盆里的食物。主人板着的面孔才露出点微笑。「以后敢不敢吃狗食?」军犬汪声。「大声点,才刚吃过东西。」军犬连连吠叫声,竟惹得主人旁边邻居家的狗回应着。主人得意极了。「很好。」主人睡前,解开了军犬裹住手掌的纱布,将军犬抱在怀里揉着顺抚着,也将狗屁股擦着药。「对你严格的训练是主人一定要做的事。」
清晨阳光才刚照进军犬眼底,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主人赤裸的身体跟勃起的阳具,军犬着实吓了一大跳,主人用脚踩着军犬。「竟然比主人还晚起床……能够看见主人的身体是狗的福利。男人早上勃起是正常的,你的狗屌也不是硬着。」膀胱压迫,所以勃起。军犬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无毛狗屌,尴尬不已。像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勃起般不知所措。主人搔搔头便进了旁边的浴室盥洗。躺在地上的军犬赶紧起来坐姿等着主人指示。一边梳洗的主人一边说着昨天调教军犬需要注意改进的地方。军犬爬着下楼梯的动作不够熟悉,所以担心会滚下楼,主人来来回回带着军犬上上下下训练。出了汗,军犬伸出体外的舌头不断散热、不断发出HaHa声,主人认定勉强可以接受才停止。军犬被牵到室外的过程中,狗屌都是硬着的。「狗屌硬着是不会走路还是害羞尴尬或者是狗屌太大的?」主人指着狗屌,让军犬红了脸。主人手一指:「去上厕所。」一听到主人让军犬放尿,军犬便蹬着后腿到墙边小便。军犬洒了尿后仍在主人面前呜呜叫着。主人看了看军犬,不知道主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主人的表情露出不可猜测的笑容。「想便便是吧?过来。」军犬一到主人面前便弓起身体,后腿张开,等着主人将狗尾巴卸下,好让军犬可以大便。狗尾巴一拔掉,便意立刻排山倒海而来。「旁边的沙堆是你的便所。」于是军犬夹紧屁股爬到沙堆上。正准备下时,主人开口:「军犬会不会摆大便姿势?」军犬满脸疑惑的看着主人。「四肢着地、屁股抬高。」按照着主人命令,四肢着地、狗屁股抬着,身体呈现着以前曾未有的姿势,双腿间、屁股缝,大便排出感。撑开了肛门,一条大便挂在狗屌之后而掉落沙堆。

「不敢看自己狗屁股排便啊?头抬高,这是你应该有的骄傲,狗的生理反应,狗大便让你不敢对面吗?」军犬正面的瞧着远方,狗大便是再正常不过,军犬也会排泄。自己闻到自己的粪便味,却相当的尴尬。「大干净了吗?前肢往后掘土覆盖。」于是军犬的粪便盖上了沙。「很好。一步步让你面对自己应有的生理体态。李军忠、李军忠。」主人喊了两次军犬的人名,军犬知道该恢复人型立正大声答有。

「有。」从一只壮犬恢复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主人手指的旁边的水管。「去旁边,把自己的狗屁股洗干净。」

我看着主人,正准备往前踏出,脚却走不动。「是不会走路吗?还是你已经习惯用爬的?」主人板起面孔。「人是人。既然现在是人,就用走的过去。」

「是。主人。」于是我晃着屌跑过去,开了水,蹲在地上,开着腿,冲洗着肛门。之前已经习惯塞着尾巴,便后体内空虚感立刻来了,觉得应该塞进尾巴,当手指揉着肛门时,一丝丝的快感稍稍来临。主人昨晚用两根手指头竟然可以让我勃起,正准备将手指头深入时,主人便发现了。「屁股没尾巴不习惯啊。连洗个屁股也不会吗?要主人教吗?」于是赶紧洗洗屁股,关水。一回到主人面前,主人下个训练便来了。
「伏地挺身预备。」赶紧用手臂撑起身体。「一上二下。一。」身体下去后,主人进了屋内,煮起了咖啡、坐起早餐。而我仍用手臂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等着主人喊二。额头冒起大汗,整个身体发热时,主人才喊了二。主人开着餐厅连接外面的玻璃门,吃起早餐,一边吃一边说着命令。在主人早餐三明治、咖啡结束前,我就一上二下训练体能。「停。」主人这一声拉得很长,身体下压的手臂撑着等这口气完。「躺着休息。」躺在水泥地上,身体还热着流汗便有道水柱往身体射,主人用着水管喷洒。身体急速降温,凉得愉快。「凉快吗?」军犬浸溢冷水中吠叫。主人端了狗盆在旁,狗饼干浸泡在牛奶中。「甩甩身体再吃吧。」

四肢着地,甩甩头,小平头的狗头甩个几滴水滴,眼睛里还有光泽。爬到主人脚边,张着嘴,舌头颤抖发出哈声。主人摸着军犬的头。「乖。」狗盆放置地上后,头便整个埋进去,没有狗尾巴在身后有些奇怪,主人抚摸着军犬,拍拍屁股。狗饼干在嘴里、狗尾巴在肛门里。后腿一摊,压低身体,让身体更适应尾巴。主人坐在餐厅落地窗前,微笑的看着军犬埋头吃着。「狗饼干塞满嘴巴,抬头搅嘴巴。」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在主人训练下,军犬开始长大。

整个早上,主人将军犬在军中的精液内裤卷成了颗球,在室内丢着,然后军犬跑过去咬回来,来来回回。如果不小心,精液内裤球滚进椅子底下,可就让军犬费尽好大般力气,头用力挤进狭小空间,有时候呜呜叫着挤不进去。

主人手机声响起,主人将球丢得更远后接起。「我正在训练我的军犬。干嘛?……要过来?下次吧,现在还不够像,下次一定会让你看见军犬训练结果。」军犬在主人讲电话中,咬起了沾湿口水的球回来,主人抚摸着军犬的头、脸,挂断电话。「有人想过来看你唷。不过我要他下次再过来看成果。」军犬慌恐,身体抖着。「害怕啊?」主人摸着军犬头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狗毛。「这样怎么行?训犬区的趴体会有更多人呢。乖,你是只优秀的军犬。」
主人卸下军犬口中的球后,放起了影碟。内容是一段段的狗介绍。「还是要跟真正的狗取经,才会更像狗。」乖乖在主人身边卷区,看着影碟;主人不时抚摸着军犬过了早上。中午,主人一在狗盆里堆上军犬的食物,一旁的军犬口水直流,直蹭着主人双脚。「不错。」主人坐在位子上用着午餐,军犬在一旁高兴得呼噜呼噜自己的狗食。主人教的、影碟上狗的习性模样一点一滴都进了军犬的行为模式。午后,主人在沙发上小困,军犬得到恩准趴在主人大腿上小憩。客厅天花板的吊扇咑咑转着,主人的手在狗屁股上拍着。

客厅里的某处传来了狗吠声,军犬在主人大腿上惊醒,左顾右盼。「听不出来啊?」主人提醒后,军犬才醒悟这是牠自己吠叫的录音。「24小时啰。」主人放下了军犬,让军犬在主人面前成坐姿。
主人两声喊着军犬的人名。「李军忠,辛苦你了。」主人笑着。而在主人面前成狗模样坐姿的我,身体发热着,还感觉不到身体是我的。「还想当狗啊?」

「汪……」当自己口中吠叫声一出,才开始有种恢复人型的感觉。从狗变成人的感觉很奇怪,努力的让卷起的手掌开始动着,dt抓起我的手揉着。「还汪勒!」dt拍着我的脸颊。「……我……」在dt拍打自己身体,手臂开始动了、腿开始动了。在dt面前双腿站起。

「甩甩腿吧。」当抬腿时,dt笑了出来。疑问的看着dt。

「我怎么了?」暖暖身体。

「过来。」dt坐在沙发上。「趴在我腿上。」疑惑的趴上。dt扳开我的双臀,忽然间整个脸都红了。「狗尾巴还在你屁股里。」语毕,狗尾巴噗声就被拔出我身体。唉了声,想起身,dt却压住我,手指头勾了勾揉揉空了的肛门口。「你很喜欢这样子……」dt爽朗的笑着,却让身为男人的我尴尬得不得了。dt宽大的手掌拍打了数下屁股才让我起来。

「站好。立正。」dt发号着命令,在dt面前赤裸得立正。
dt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想起了当初聊着的调教细节。于是举手礼。dt回礼后的稍息,用力吶喊着:「谢谢主人调教。」

dt笑得开朗。「你很努力。弯下腰来。」腰一弯,dt在我脖子上套了个项链。「狗牌。上面写着dt我的名字,下面一排数字,前六个是我在SM网站的会员编号,后六码是你的。」像极了美国大兵脖子上挂的狗牌正挂在我脖子上。我得到dt的认可,这是我的狗牌。证明自己有能力成为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

在dt面前,穿起内裤、外裤、上衣后,我们离开了这里找了间咖啡厅坐下。聊聊这二十四小时来的感觉。「还想被我调教吗?」dt问着。衣服贴在身体好热,在dt面前总觉得多余。

「主人,我是您的军犬。」
成为主人的军犬后收假回了营区,一切都变得不适应。这个不适应来自于我自己,我是只披着迷彩服的军犬,军营里来往的长官、学长或者小兵都可能一眼把我看穿,然后他们会把我剥光、把我跟其它营区里的狗绑在一块。告诉了dt这个恐慌,他只笑着说笨狗,你只有在我面前是条狗,其它人面前仍然是个男人、仍然是个军官,这点分不清楚吗?dt说得简单,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大家穿着运动短裤自然的露出腿毛时,我却抱着羡慕的眼光盯着男人的腿毛,我不敢穿短裤,怕别人看见光溜的光腿。『回去后都没穿过运动短裤吗?今天按照营区作息换掉。』当dt在手机中命令,我却尴尬的想推辞。『反抗命令是只军犬该有的行为吗?』我知道命令是无法被反驳的,其实双脚也很希望很凉快的穿著短裤、换上球鞋会舒服些;回营区后,便没穿过短裤,一直都穿着迷彩裤跟皮鞋,一直到上床前都还得避开学长的眼光。不能打赤膊,腋下会泄漏秘密,洗澡完喜欢穿条内裤在寝室里等身体干后上床的习惯必须改变,毕竟这间寝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解开铜环扣、拉下迷彩裤拉炼脱裤、Brief裤头奇异笔写着自己名字的痕迹在凋落、每日掏屌小便的洞口那片开始松了,刮得干干净净的双腿、膝盖上还有两块瘀青。套上军用水蓝色短裤,即使裤长及膝,仍隐约看得见瘀青。痕迹是训练成果的证明,刚离开dt家的晚上,洗澡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处处的红色杖痕,脑里闪过主人挥打的影像,想到都会颤抖。现在只剩膝盖跟手肘处还留着瘀青,其它的部分都消了。
「你在想什么?」学长一进寝室便拍了下我的屁股。这一打惊醒了我,更有种恍惚感。「没有。」我看着他急忙的收拾些东西。「快死掉了,我今天晚上去旅部作业,不知道会忙到几点,累得跟狗一样。」他边收东西边跟我聊着,当他蹲下开抽屉时,眼睛视线注意到了我的膝盖。「你最近好像都没换过体育服唷,今天真难得……你的膝盖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连忙敷衍。「你的手肘也是……你放假去哪里玩啊……不跟你说了,回来再聊。」他急忙抓了东西便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他看见了我的膝盖,他注意到了我没了腿毛吗?

穿了体育服便出去跟营区里的阿兵哥们打打篮球。和以前一样跟他们在晚餐前打会球。即使盯我的人,眼睛注视着篮球在我跨间跳动,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我双腿上缺了腿毛。或许就跟dt说的,这都是我自己的疑心病,担心别人发现什么。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发现,像是我的文书在我们累得坐在一旁用衣服擦汗时便注意到了。「训练,你的腿毛……」

我已经不知道额头上流的是因为运动后的汗还是因为被问到了没有腿毛的冷汗。「热啊。最近天气很热,刮掉了。」随口照着dt帮我编织的理由回答。「酷唷。」我的作战士轻松的回答。「我请你喝饮料吧。」站起来的我对他说着,坐在水泥地上的他抬头看着我时,我以为他的视线飘进了运动裤裤管里,白色的内裤很明显嘛。
 夜晚因为学长还没有回来,洗完澡便只穿条内裤出浴室。之前学长在时,洗完早便穿着长裤出来还得谎称没内裤穿。学长好心的要把柜子里还没拆过的四角裤给我,可是那不是主人规定的。沐浴后可以尽情享受身体湿到干的过程。十点一过关了大灯,便有人敲门。纱门无预警的被打开。「训练,不好意思,人官在吗?」是学长的文书人事士。「人官去旅部作业,你没跟他去啊。」营部的文书有时候过了十点还会因为业务或者私交来军官寝找我或者学长。「没有。」他回答的时候,我察觉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我心里想着身上的痕迹应该都消了吧。他的视线像X光透视我整个身体,有如看穿了仅穿条内裤的我。他看到了内裤头上用奇异笔写着的名字。「训练,你内裤上面干嘛写名字啊?这条是你受训时的啊?」他的疑问让我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我跟他笑笑,他便离去。而我的干掉的身体彷佛又热了起来、心脏都快跳出来般。坐在下铺,等这场冷颤过去,稳定了精神才打了电话给dt,每天晚上都会打通电话。

  「你不是有穿条内裤吗?紧张成这样……」他若无其事的说着。

  「可是他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光溜溜的站在一个士官面前。」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得说着,甚至是性幻想或者春梦,像是主人牵着军犬在营区里散步等等。dt很有耐心的听着我口沫横飞,一个禁锢欲望的枷锁像被dt插入了钥匙打开而自由。但是最后都会再被dt锁上。

  「狗屌硬着?」dt问着。

  「是。」当dt知道同寝室的学长不在时,便要我进浴室去。按着命令脱掉内裤,赤裸的跪下,浴室墙边被我贴上一块块买来的组合镜子。一只赤裸的军犬跪在前方,只是一肢手拿着手机。

  「这才是一只军犬跟主人讲电话应有的样子。不过你在军中,我也要保护你,避免出状况、避免你军犬的身分泄漏。不过听说军营里拨出的手机电波都会被监听,所以李军忠是只军犬的事可能……」dt讲着吓人的话,才安抚下来的情绪跟精神又因此冒冷汗。欲望缠绕的狗屌瞬时软下。「软啦!吓你的。」听到他这么说,嘴里意外的呼出汪呜,狗态时的声音。「不是狗的时候、主人也没命令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是。」

  「不吓吓你的欲望,今天晚上搞不好又梦遗了。」dt口说着梦遗又让我耳朵红热。回来后每个一两天,睡眠中便会遗精一次,主人买的内裤都快用完了。「没内裤穿,就不要穿内裤吧。」

  「我可以利用洽公时候去购买。」
当我这么说时,他在另外一头停顿,他的停顿让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主人买的内裤,不是内裤。没内裤就给我光屁股。」只能回答是,知道了。向他报告今日所作所为时,他才知道我露出光溜的双腿,然后是一顿骂。「从挂断电话开始,你给我像剃毛前般,洗澡完穿条内裤睡觉,该穿运动短裤就换、该脱上衣就脱上衣、如果要脱光,没什么好说的就脱。」

  说完,我开始慌了。「可是我没有毛……」说完又看见镜子里无毛的身体,羞极了。不断的乞求主人可以收回命令。主人始终没有响应,浴室与主人家两块空间,只有一只军犬不断乞求。

  「我不觉得这点会危及你的生命安全。你说的没有毛不是男人,那体毛稀疏的人该如何自处,等军犬长大,主人自然会让你留狗毛。还有话要说吗?」dt坚定的口气,已经让我无法反驳只能同意。
遗精的内裤在没带给主人检查前,是严禁先行洗涤。自慰权被剥夺后,再也没有享受过射精的感觉,只有春梦然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内裤,每每夜里睡得舒服之际,便感觉到腹部一阵湿腥。一再重复的深夜爬下床,光身子跪下,翘屁股,高举着精液内裤说主人对不起,实在很令人困扰;曾问dt可否让我自排打手枪或者请主人帮忙泄精。主人只要我看着自己光溜的下体并说着:『有没有毛?还是只幼犬,这么快就进入发春期?毛长齐了没有。』答案当然是不准。也只好认命。

  主人赏赐的内裤只剩下架子上的这件,如果今天晚上又湿裤子,明天迷彩裤底下就得光屁股、不穿内裤。无论如何都得保下这件,等着明天傍晚的放假,赶紧到dt家,让他检查后洗涤。穿上内裤,不知道是因为太紧还是太热或抑其它的原因,裤子里头的狗屌形状清晰可见。仔细检查着是否有短毛穿出,剃光到现在两个星期多,毛发旺盛的身体开始长毛时,下体痒得快受不了,整日都想抓抓下体,捎捎痒、解解痒。这动作多到让营辅导长给注意到了。亏着说我是不是得了阴虱,口带幽谐的要我赶紧剃毛。心里回答着他是因为剃毛才如此。

  穿上最后件内裤后,处之泰然的走出浴室。学长坐在他的书桌前盯着我的身体瞧。「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这么回着他的眼光。「你是不是跟营辅仔讲的一样……放假出去乱嫖唷?两条腿光溜溜的……」学长眼睛注视着我身上的内裤。「屌毛剃了没?」他一副好奇的逼近。
 「你要干嘛?」我被他逼得坐到床上。「脱你的内裤,看看屌毛还在吗!」学长压着我,手扯着我的内裤,而我双手紧抓着内裤用力反抗。不知道是拉扯间摩擦着了狗屌,我双脚一抖,就这样在学长跟我拉扯间,射了一裤子的精液。他面容尴尬的看见内裤上湿了一大圈、不知所措的放开手。「抱歉……你真没『冻头』,这样鲁个几下几下就喷了。小妞坐上去,你大概撑不久。」他消遣着我。而最后一件内裤就这样报销。抓了件稍微轻薄舒服的短裤,进了厕所换掉。

  走出浴室,学长尴尬的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挥着手跟他说没关系。不过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失。「你里面没穿内裤啊,屌型好明显。」

  「是啊,我没内裤穿了。屌大当然很明显。」他一副觉得我在骄傲模样。「是啊,屌大可是没『冻头』三两下就不行了。」他抓着自己跨下彷佛很厉害般顶了几下。「好,你厉害……」他看我不想跟他瞎扯后认真的讲着:「你是不是真的得了小跳蚤?所以把身体的毛都刮掉了……」

  「当然不是。我是嫌热才刮掉,这样凉快很多。」dt说过幼犬无毛跟夏天是剃不剃毛的绝要条件,我是幼犬,所以要剃,将来成犬了,夏天必剃,保持狗体清凉。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屌毛。」学长做出邪恶表情,我们笑成一团。对于这个问题,他没多问,我也没多做回答。躺在床上,内心竟然有份罪恶感,这份罪恶感来自于非自然性的射精。时间晚了,想打电话给dt自白的动力也稍退,不希望打扰到他的睡眠。明天就会见面,到时候再说吧。

  隔天早餐完穿迷彩服时,少了内裤阻挡,下体直接摩擦布料,惹得是微硬微硬。学长不经意的窜出,害我急得赶紧把拉炼扯上。「小心夹到小鸟。」

  「小鸟勒,是大鸟。」我跟他反驳着。「那大鸟有没有被夹到?」推了他一把,要他别闹了。他突然抓了我下体一把。「你今天也太明显了吧。没穿内裤啊。」他故做睥睨。「内裤都洗啦,反正今天傍晚就出去了。」穿好了上衣准备出去五察。「不穿内裤很容易夹到屌毛的。」他这么说着。当然是不可能夹到,因为根本没有屌毛,光溜的一片能夹到什么,小心点别夹到大鸟就是了。

  一整天下来,始终都是维持着稍微硬挺的状态,没穿内裤直接摩擦,不硬很难。跨下一大包,路过的士官兵或者学长学弟、长官的眼神都让人觉得被看穿了什么,就和穿着短裤被人注视双腿般尴尬。

  「训练,你整天『起秋』唷,放假赶快去解决吧。」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他抓着军营里带来的堆精液内裤,他啧啧称奇:「哇唷,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啊。」他蹲下,一把抓起我的屌。「还没一个月,细毛都长出来了。」在主人手掌里,屌开始膨胀。「跟学长拉扯间就射了?」他质疑着我。「狗屌很硬吗?」我点头。「回话。」

  「很硬。」一开口,主人一巴掌便下来。

  「我没教过你礼貌吗?」主人用力抓着我的屌。下体像被扣住般难以呼吸。

  「是!主人,狗屌很硬。」我竟然大声的说出这种话。

  「去把打狗棒叼来。」当主人说出打狗棒,我便知道会遭受什么待遇。一步步四肢快跑前进到了餐厅,那根竖立在狗盆旁的狗棒等会不知道会以多大的力量重落在我的狗屁股上;衔着,跑回主人面前,后腿间的狗屌晃啊晃的,是在等待着什么。狗棒轻靠在狗屁股上,要我把屁股翘得更高。「双手握住狗屌,别让两颗蛋晃啊晃的,咻到你就别生了。」双手护屌、屁股翘高,狠狠的落下,一棒两棒将狗屁股打得通红。

  两块屁股肉的疼痛直达脑门,抓着狗屌,口里大喊着:「主人请饶了军犬一条狗命吧!」第三下已经痛得流下眼泪。这比一般的处罚还重。「主人饶了军犬狗命!」当主人手中的狗棒停留在军犬眼前,军犬含着泪喀着头:「谢谢主人,军犬知错了。」

主人挥着狗棒要军犬将护屌的双手挪开。「狗屌还很硬吗?」在主人数下之后,原以为巨痛会让充血的狗屌消肿,低头一看才知道仍然胀得很。「这样的处罚,你是接受处罚还是享受?」主人的笑容带着另种意思。

  「主人饶命。」额头已经贴到地面。

  「在调教前,把精液泄一泄。」主人手弹弹狗蛋。「泄干净点。」疑惑的看着主人。「你的心灵是幼犬,可是身体毕竟还是个成熟男人,有一定的性欲,不让你发泄也是不行。打手枪吧。」主人坐在单人沙发前,看着尴尬不已的我。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打手枪?他不是别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大小便主人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隐私无法在主人面前展露。握起狗屌,开始上下搓揉。主人也趁着这时候教导狗交时,该发出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以前的呼吸声跟呻吟声全被教导换成了狗声。主人注视的眼光,我一手撑着地板一手上下搓揉,呼吸狗吠声浑浊。主人忽然站在我身边,手拿了奇异笔,抓起我的大屌,在上面大笔一挥写上『狗屌』,兴奋的高潮点往上攀升。手握紧『狗屌』,身体跟着犬吠直上;在会阴跟肛门间多了主人来回的手指头,主人中指跟食指有意无意的往肛门口搓揉,手搓狗屌的频率竟然跟着了主人手指搓狗屁股的速度。主人手压着我的肩膀作为施力点,指头穿越扩约肌,带给我更高潮的享受。「主人……主人……军犬要射了……」

  主人在军犬体内的手指头动作变成了在画圈圈。「射吧。」

  精液随着口中大喊「汪呜,谢谢主人。」一块射出。

  低着腰,将还没吐出的精液挤出,背部还冒着汗。主人的脚轻踹着。「爽完了你男人的身体,该甘愿变成一条狗了吧!」
  一声请主人调教军犬后,剃掉了初生的新毛,又是一只全身光溜的幼犬,插上狗尾巴就更完整。餐厅外的水泥地俨然成为军犬盥洗的地方,用身体迎接夜晚的来临。吠叫,几条街的狗吠叫回应,主人称许。军犬,后腿开着、弓起身体,狗模狗样。没有男人的欲望、没有男人的体毛、没有男人的粪便,只有仰赖主人以为天。在主人身边打绕,希望主人跟军犬玩;主人蒙住军犬的双眼,训练锐利的狗鼻跟耳朵。看不见了,四周是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是唯一的引导。所有的安全都在主人手上。耳朵听得见主人的命令、听得见主人的脚步声,所有的声音像是放大数倍般如此清晰。

  「果然有军犬命,不用一会就训练得起来。」卷成一球的精液内裤丢到了军犬四周,几颗打中了军犬,吓得军犬不知所措。主人开始不说话,只有脚步声,于是听见瓦斯炉打开的声音、火的声音、烹煮的声音,聪明的军犬立刻知道主人正站在厨房煮晚餐。这些精液内裤够军犬玩好一会;而香美诱人的味道不断从厨房飘出,即使军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忘了东南西北,仍知道方向。「小心点,撞倒打狗棒,有你瞧的。」听见主人的声音,打狗棒有如已经在军犬四周,一不小心随时会撞倒,军犬一动也不动,深怕轻轻一动,便碰倒又惹一顿揍。主人在厨房里笑得开朗。「这里。」主人语毕,便听见机器响声,是数字相机拍照的声音。「你这拙样,真是太可爱了。」连拍了几张,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拍狗照,却还是让军犬浑身不自在。客厅电视机旁的软木挂板上多了几张军犬狗照的即可拍,即可拍白色部分,主人写了些字在一旁:这是我的军犬、军犬剃光毛的样子云云,彷佛是跟着每位访客炫耀自己的爱犬般骄傲,而看见自己狗照的军犬却尴尬得无地自容。多少主人的朋友已经看过了狗照,是不是有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军犬军犬……

  光屁股、翘着尾巴、前腿贴在狗盆旁,享受着丰盛的晚餐。即使只是些主人吃剩的饭菜依然很可口。几次主人往这瞧的时机都可以抓得非常准,在狗眼里看见主人不自觉的微笑。主人说军犬越来越像真狗了,主人的得意与骄傲全写在脸上。那根插在屁股上的尾巴摇啊摇的,前肢扑向主人撒娇,主人的双手抓紧腰、拍着狗屁股,军犬逗得主人开心。
每个月至少会见到主人一次,将所有的精液内裤受检,好可以洗涤干净,当然主人赏赐的内裤并没有多到二十几条,如果不来跪见主人,就得光屁股穿着迷彩裤隆着跨下在军营里活动。

趴在主人脚边的地板,和主人一块看着晚间电视。门铃声的响起,让军犬如坐针毡,不知发生何事、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看着主人。「有人来了……」主人看着军犬的反应,军犬颤抖的不象话,一只雄壮威武的军犬却因为几声门铃声变得胆小如鼠。「有人来了,要躲起来吗?」军犬吠叫声回答。主人先前的愉悦表情全然消失,严肃的面孔,抓起了今天还没用到的打狗棒,便赏了几下。军犬汪呜得不知所措。「你知道为什么会被打吗?」军犬当然不知道。「听见陌生人接近,你竟然没有大声吠叫,反应迟钝。第二躲什么躲,有陌生人接近,狗会躲起来吗?应该是对着他狂吠,甚至扑上去咬,要驱逐他。」当主人再高挥起狗棒时,军犬放肆的狂吠,害怕主人手上的棍子打在身上,宁愿用力的吠叫。主人手持着打狗棒走出玄关往大门走去。军犬跟在后面。主人一转身看着军犬。眼神告诉了军犬,这样行为不对。于是军犬掘了屁股,奔向铁门,对着铁门外的陌生人狂肆的吠吼,宁愿用力的对陌生人吠叫,也不可以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像条狗而被教训。陌生人应该觉得铁门后有只恶犬,叫得如此凶暴。

「dt你不要太过份唷,竟然拿我当调教教材。」门外的陌生人口中竟爆出调教二字。「谁不知道门后面是只人型犬啊;别当我不晓得,当我不知道你只养人型犬。」

主人敲着军犬的屁股。「你觉得我的军犬叫声几分?」军犬屁股被敲了,知道该停止吠叫。一停下,隔壁邻居的狗吠声却好清楚。

「九十分。」他说着,主人开了门。「才九十分啊,你是逼我要『关门放狗』啰。」门外进来的是当日在宠物店的老板。「我给你的军犬九十分已经是高分了,毕竟它是人犬,跟真狗叫声频率还是有差的。骗骗外行人还行,我可是宠物店老板耶……」军犬掘着屁股,后腿撑着,一副攻击模样,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跃上开咬。「你这只小狗跟你主子一样都是同个脾气的啊,你也不想想你顶上的狗毛是谁帮你剃的。」军犬不敢放肆或者松懈,全等着主人命令。

「没事。是自己人,是他帮你剃头的宠物店老板阿司。」主人圆场后,军犬才作松懈。「你别这么酸溜溜,自己不剃,找我剃的。」主人跟阿司拍着肩膀。「如果我剃得好看的话,我就会自己剃,根本不会找你。」阿司蹲在军犬旁,他一手捏起军犬的狗尾巴像抓小狗般,用力的往上提,军犬知道尾巴如果被拔起,会遭到主人严厉的惩罚,为了避免如此,狗屁股跟着上扬,便形成了一幅怪异又可笑的画面。「你主人啊,真是糟糕啊。」
主人和阿司坐在客厅聊天,主人把军犬抱到自己沙发上,沙发的椅子扶手像是被改造过般,庞大的军犬,腿跪曲着,身体趴在主人大腿上,竟然不会有什么突兀。「你们主狗两,别把这边当没人好吗?」阿司突然说话。

主人的手从抚摸军犬身体、拍拍狗屁股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可以带你的狗来啊,我又不反对。」

「店里还是需要有人顾店啊。」阿司在他的包包里拿出了相机。「那就来拍拍要用的照片吧。」主人推了推,军犬便从主人腿上跳了下来。「我给你们的照片还不够用吗?」军犬疑惑及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主人。「你的照片里只有狗,你没入镜啊。」阿司比着手势。「这次训犬区的宣传照片真的挑我啊?」主人抚摸军犬、安抚着军犬不安的情绪。「又不是挑你,重点是你的狗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宣传照片会以主子为主,当然是拍狗啰,宣传重点才会一清二楚,是训犬区的趴体啊。」

阿司拿出了范例照片,要主人帮忙配合。「你们要拍这么多张啊?」主人看着阿司。他拍着军犬身体。「乖。来吧,站起来。」军犬呆呆的看着阿司。「站起来啊。第一张是要拍他人型站着。」阿司拿着SAMPLE。「你告诉小季,我的狗上镜是没问题,网站上面的照片他的脸一定要给我打模糊,要是暴露了他军犬的身分造成他一般生活的困难,你们两个铁定会被我砍死。」

「知道啦,dt老大。叫你的狗站起来吧,不然怎么拍啊。没拍到,小季又会哀哀叫。小季为什么自己不来拍,要叫我来拍,是不是你在威胁他什么?」

「根本是他没胆来。」主人跟阿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军犬完全不懂的事情。
  主人喊了两声军犬的人名,让军犬在客厅里,另外一个叫阿司的男人面前恢复人型。我尴尬的看着阿司。他眼睛锐利的盯着我的身体。「他的阴毛,你都剃得很好,为什么头发不会剃,根本是懒惰。」dt敲了阿司。「再啰唆就别拍了。」阿司听到dt的话,便不再多说。「先拍穿条内裤的吧。」

  我看着dt。「他已经没干净的内裤穿了。」dt捡起了地板上卷成一团的精液内裤摊开,档部一摊颜色的内裤丢到我手上。「穿着吧。」看着手上梦遗后干掉的内裤,再看看dt,他的表情坚定的告诉我穿上。于是我在这两个人面前,穿上了这条精液内裤,屁股的狗尾巴卡着内裤,难以拉上。dt搂着我的腰,手一伸到臀沟,一扯。我哀得抓紧dt肩膀。被拍下仅着内裤的立正和稍息照片后,又被命令恢复成军犬。狗尾巴被插回屁股里,仰角拍到挂着狗屌懒蛋跟尾巴的照片。主人坐在沙发上,军犬蹭在脚边的照片。「够多张,够用了吧?」主人不耐烦的说着。「最后一张,带项圈绑狗链的就好了。」于是阿司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而军犬这副狗模狗样除了主人拍下外,又多了一人,接着不久整个训犬区的重要趴体跟网页都会更新照片。想到这里,军犬的内心相当的不安,情绪非常不稳定,即使主人在一旁不断的用手抚摸着军犬,企图安稳着军犬,但是狗还是狗,主人抓住安抚军犬的窍门,军犬窝在主人怀中就感觉安稳放心。「别担心,小季做的网页不会让你曝光的。乖。」
「小季他们不是约了晚上来你这里讨论趴体的细节吗?」阿司问着。主人抚摸着军犬。「是啊,打个电话问一下吧。」阿司拨了手机问着那位叫小季的人。军犬汪呜的看着主人。「别担心,都被主人以外的人看过了,还担心第二个、第三个外人看吗?」主人翻了军犬的身体,让军犬正面朝上,主人的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到狗屌狗懒蛋甚至到压在腿上的狗尾巴。

「小季他们在夜市里,我们过去吧。」阿司放下手机,尴尬的看着dt。「你干嘛脸红啊。我只是抚摸一条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是啊,你的狗狗屌还真大啊。」阿司酸酸的说话。「快过去啦,他们等着我们。」主人穿起衣裤,准备出门。「你的狗要不要寄放到宠物店去?」阿司问着。「我买了大铁笼唷,关人型犬一定没问题。」阿司乐着。

「如果那间店没规定狗不能进去的话,我就带狗进去。」主人说着。

「夜市哪一家店会限制人型犬进去啊,难道你要他这个样子进去?」

「当然不会。」主人把军犬丢到地上,要军犬正面朝上、四肢弯着,眼睛朝上注视。主人拿出了塑料的东西,撕裂声跟着阿司的笑声:「不会吧……」主人拍了军犬旁边的臀肉,「抬高。」军犬抬高臀部,感觉下半身包上了个什么东西,触感极为奇异。当军犬恢复人型后,看见自己跨下正包着白色纸尿裤,表情呆滞了好久。在纸尿裤里的狗屌微微的硬起。

「为什么……」我尴尬的不知所措。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竟然包裹着婴儿用品,即使是成人纸尿裤,但还是令人尴尬的想钻进洞里。「dt,你真是有创意啊。你的狗脸红成这副模样,好可爱。」

「小季一定跟阿清在一块对吧。阿清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有趣。赶快过去吧。」
  夜市里,我走在他们两个之后。宽大运动服底下,包裹着纸尿裤,屁股里还塞着肛门塞。虽然屁股里有东西已经习惯,但是跟着主人到外面走动,这还是第一次。每走一步就可以感觉到肛门塞在体内摩擦,两股之间更可以感觉到纸尿裤摩擦着大腿内侧。在纸尿裤里勃起的阳具彷佛把运动裤撑得更大包,原本包着纸尿裤的跨间已经有些臃肿,现在更不用说。还好夜市里人来人往,并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怪异模样。小贩养的黄狗在一旁的瓦楞纸堆抬着腿小便,dt跟阿司停下脚步看着嘻笑,dt在看我的时候,我表情不知如何响应。看见黄狗洒尿时,我可以想象dt看着我抬腿小便时的样子,我是如此的低贱。小贩追打着黄狗斥骂着这边不可以乱尿,而我的大小便都得在dt的允许下解放,不然便是一顿打。我是否真的比一只小狗还不如。dt凑到我身边低语着:「要你穿纸尿裤,不爽?」

  低头:「不敢。」dt拍拍我的肩膀,搭起我的肩膀。

  「毛都没长齐,恢复成人型,当然是小朋友,夜市里不可能要我帮你把尿吧。」dt爽朗的笑着更令我感到不好意思。阿司跟着dt走进了他们聚会的店里。海鲜店里,他们一桌围着红色塑料桌布的坐着,菜酒已经上了,他们进食应也好段时间。dt跟在坐的人打了声招呼。我则是在一旁站好不敢随便乱坐下。

  其中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模样、穿着小背心,晒得黝黑的男人开口:「他是你的狗啊!你竟然带你的狗参加我们都是主人的酒会?」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知道了开口说话的是叫阿清的男人。他抓起酒杯干了。「dt的狗,这里没有你的位子,蹲到dt脚边去。」夜市里人声鼎沸中,这一桌的人笑得大声,店里其它人听见了嘛,我不知如何是从。dt抓了我的手,拉了旁边的椅子要我坐下。「阿清,你的狗勒?」dt硬要我坐下,我看着其它人的眼光却不敢坐下。dt在我身边低语着:要你坐就坐,到底我是你主人还是他是你主人?
  听了dt的命令正准备坐下,屁股还没贴到椅子上,阿清便开口:「dt,你这样子让狗坐在我们这桌,让主奴分不清唷。」dt举起酒杯爽朗的说着:「你们又不把你们的狗带出来,难道要他自己开一桌啊;再者主奴怎么会不清,他一看就知道是奴啊,在场没人穿运动服啊。而且他屁股里塞着肛门塞。在座的主,不会有人屁股塞肛门塞吧……」随着dt的笑声,我的屁股里的秘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又看不到,谁知道有没以肛门塞在里面啊。」阿清跟dt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等于赤裸的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

  「他屁股里真的有肛门塞啦。」阿司一旁说着。「我刚去dt家拍了要更新用的照片。我们一块出来的。」阿清挥着手:「谁会知道你有没有跟dt串供啊。」他左右使着眼神。「没有裤子脱下来,根本不知道他屁股里有没有东西啊!」阿清的尾音拉长着。「他裤子里包着纸尿裤,在座的主,总不会有人也穿着纸尿裤吧。」阿清举的杯子,摇着头。「dt,你是故意带你的狗来气我的啊。让我在你狗面前没有面子唷。」

  「不敢。总是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嘛。不早点让他习惯,趴体我怎么带得出来。」

  「有你的。」他的右手食指晃着。「好,裤子拉下来,看得到纸尿裤裤头,就坐下。」我看了看dt。他要我秀给在座的人,让他们看到运动裤底下的纸尿裤。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所有人屏息以待;我看着dt直发抖。dt点点头,我站在一桌子人视觉中心,拉下了裤头,他们不停的吆喝着。整间店,这桌吵极了。「dt的狗儿坐下。」阿清豪爽的说着,我彷佛也被接受了。
坐在阿清旁边的是小季,他是负责整个SM网站系统的管理者,在他收到阿司的数字相机,dt还再三吩咐着要小心使用。「知道。我办事,大家都放心。」小季高举酒杯:「dt有这么棒的狗,要不要先谢谢大家,尤其是我啊。」dt爽朗的笑着:「少沾光了。」

他们在酒杯之间聊起趴体的准备事项,一些人离席往洗手间小解。dt跟阿清像是在拚谁酒力好般,一杯一杯的灌。dt喝得是满脸通红,而我连带的也被灌了几杯;跟dt小声请示去洗手间,他微醺的在我耳边说着:上厕所?让你上厕所,阿清又会说东说西的,这边的厕所没分主人跟奴隶的,他会生气。你不是包了纸尿裤,尿在裤子里面没有关系。

喝酒没红脸,倒是dt的一番话红了脸又红了耳根子。原来纸尿裤并不是只是用来争取坐下,根本是因为不能上厕所,dt担心我憋不住,所以才包着的。窘死了,这么大人了包纸尿裤已经很羞愧了,还得在大厅广众之下尿裤子。「大家不爱带奴隶来就是因为这样,阿清不让奴隶跟主人上同间厕所,来的奴隶都得憋尿,憋久了毕竟对身体还是不好。」一旁的阿司跟我说着。阿清跟dt划着酒拳,一边灌我喝酒。「小狗,喝掉。」推了杯酒到我面前。在灌没几杯,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的额头冒着汗,下半身用力的夹紧。dt醉得贴上我身体,在我耳边嘘着:回去要是发现纸尿裤是干的,你没有体会主人的用心,我会好好处罚你。听到dt的话,膀胱已经憋不住,像射精一般,龟头如此清楚的感觉尿液流出尿道,一阵浑热,双腿一抖,于是我在dt身边尿了裤子,纸尿裤全吸收了我的尿液。我尿裤子彷佛全写在脸上,dt知道、阿司知道,就连坐得稍微远的阿清也知道。「尿裤子。你瞧你的。」阿清得意的笑着又推了杯酒来。湿漉漉的贴着身体着实让人难过。纸尿裤里的身体闷热,身体里的肛门塞蠢蠢欲动,整场好难过。

撑到散会,dt跟阿清尬酒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稳。阿司送dt跟我回家。下车的时候,阿司要我扶着dt上楼。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吧。」安顿好了dt,他已经呼呼大睡。送阿司下楼离开时,双腿间纸尿裤带着尿液摩擦的声音清晰得快让人羞愧。「别看我,我可不敢帮你脱纸尿裤;有胆子把dt吵起来。」阿司立刻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用送了,晚安。」

他走了后,下半身的裤子更加沉重。在客厅脱掉了运动服,仅剩纸尿裤,尿失的裤子外头还有一圈黄黄的痕迹,屁股又闷又热。爬上二楼,坐姿在主人床前,希望主人会清醒些,帮军犬脱掉羞耻的纸尿裤。房间里只有主人沉沉的呼吸声,原想吠叫叫醒主人的军犬才开了口又放弃。呜呜的低头,看着跨间的纸尿裤又呜呜的叫着。主人的翻身让怀起一阵希望的军犬失望。

主人一直到半夜,浑浑噩噩的爬起床,酒醺的看着跪着的军犬,捏捏军犬两颊后,脱掉束缚军犬下半身的纸尿裤后,摇晃到厕所小解才躺回床上,而军犬如释重负的趴在地板上。主人微醺的张着手对着军犬说:「军犬。」军犬跳上了床,窝在主人怀里。
  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外学长在跟谁聊天。抹干净水气遮掩的镜子,连接另外一边的右手底下光滑的腋下,指头滑过的触感竟如此明显敏感。剃掉体毛的肌肤每一吋都是如此敏感。指头在剃掉阴毛、阴茎上方的区域游移,血液很快变充肆下体,当手往下移想握住屌时,意识到自己不可以随便碰,尤其是牵扯到性意识更是不行。跟学长那次拉扯间的射精,主人小小处罚军犬,没将狗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已经该庆幸了;如果自己打手枪,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天大的处份。脑里浮现当日跪在主人面前,狗吟打手枪,主人手指捅着狗屁股画面,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刮掉肛毛的屁股。肛门口的部分少了缠绕的肛毛阻挡,触感依然敏感,像是个电流开关,一接触,全身便流过一次。忍不住的扒开自己的屁股,指头模仿着主人进入。镜子里的自己呈现诡异体态,避开屌,讨好自己空虚的屁股。手指像极了主人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模仿;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激情扭动,即使洗澡水冰凉,身体依旧发热,直到喷出精液,镜子里自己脸上贴上一条条精液痕迹,我的脸一改先前享受模样,恍恐跟不安。表情呆滞,像是作了坏事,要被审判枪毙般,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dt,会遭受主人什么处罚……羞愧的刷洗干净浴室,赶紧穿上欲望遮蔽裤,希望借着主人为军犬购买的内裤,束缚欲望。
  擦着头发,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学长还在讲话,是跟他的文书—人事士讨论着休假问题。「我很久没休了。不行,下礼拜我一定要休。」学长强调再强调。「人官,我真的有事啦。可不可以跟你换。拜托你。」营上通常是同一业务必须有一人留守。怎么轮休,就得看同业务怎么安排,军官休假会有代理军官,不过为了避免代理人不懂,通常会把该文书留下。他们从我进去洗澡后便开始讲到现在,而我当然不理他们,拿了手机到外面准备打电话给dt。经过人事士阿贤身边,他的眼睛一度注视着我的身体,而我感觉跟上次一样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般被透视。

  颤抖的把浴室里的经过告诉了dt,他竟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情绪。「嗯,还记得跟主人要处罚。」dt彷佛若无其事的等着我偷射精向他报告般,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只军犬?」主人的问题,毫无疑问的肯定。

  「是。」对着手机大声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只军犬,就在自己的军营里撒把尿,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军犬只有主人家院子的范围太小了。」电话这头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只穿条内裤站在风里颤抖还是主人的处罚过于严苛。主人的话,立刻听懂;撒把尿不是站在营区里小便,而是要像一只生活在军营里的军犬般。我做得到吗?射精的代价竟然是这么大,要在这座军营里跟主人家一样撒尿留下自己的味道……
  若有所思的回了寝室,学长跟阿贤的问题似乎得到解决。「营长终于决定明天放我,假已经不知道积了几天了。志愿役的做到死好像是应该的,还是当小兵比较好。」脑里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觉的冒汗。「你还好吧?」擦了额头的汗。「还好啦。」学长坐到床上。「你最近放假在干吗?总觉得你怪怪的,每次回来都不一样。先是顶着大光头回来,然后又是刮掉腿毛的,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他关于SM、关于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在dt这个男人面前,我只是条军犬,用四肢着地,赤裸生活的一条狗吗?这样的答案会吓到多少人,这实在太危险了。

  马虎眼的过去,爬上上铺,学长的眼光盯着我的双腿,我差点跌下。躺在床上,脑里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阳光和煦,主人牵着军犬漫步在营区里,带着部队的军官见着了趴在地上爬着、屁股插着尾巴的军犬,偷笑的表情掩饰不过,赶紧和主人敬礼,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礼,整个部队的士官兵的表情带着窥视、轻蔑。一路上看到了营长跟其它长官,他们窃窃私语着:原来李军忠是条狗啊,竟然人模人样的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破坏了多少军纪。连平时要好的学长也参予着讨论:原来我跟一条狗住了这么久,真是太恶劣了。主人命令军犬坐姿,目光朝前看着。他们看见了军犬跨下勃起的狗屌,说着:把它阉掉,反正营区里也没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屌:『阉掉的狗才会更忠心。』军犬从吠叫声变成大喊着:我不要……当眼前一片血肉,才从梦里吓醒。下半身的湿凉,内裤前头还有些精液痕迹,没有换掉便穿上了运动裤跟内衣,悄悄地往寝室外走去。
  夜晚的营区有点凉,像是吹进骨头缝里般,从脊椎尾凉上脑门,挑了离营办不远的半废弃的仓库后面停下脚步。在这里要执行主人的处罚,dt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一但在这里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营区里的军犬。被卷养的军犬,脖子上栓着铁链,随着小兵们牵拉。光溜的身体,狗屌竟然硬得不象话。双膝跪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后根直窜肛门。手捧着内裤,高举于头上,额头贴到地板。「主人对不起!」这一声在风里像是传遍了整个营区。接连的犬吠声带着其它营区里的狗吠叫,它们的回应让我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处、它们的响应让我觉得自己更像只军犬。站夜哨的士兵们是否会察觉先前的犬吠其实是他们平日眼中的长官发出的声响呢。口咬着内裤,向着墙壁抬起后腿,在呜一声,眼里含泪的放尿。霹雳啪啦的在夜里作响。放完尿,看着尿迹,叩了头,赶紧穿起衣裤。口里的内裤因为已经脏了,便只塞在口袋里。赶紧离开,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经过营办事处,意外的撞见刚下哨的的阿贤。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响应。他只对我笑笑:「训练,这么晚还没睡啊。」尴尬的回应,便溜走了。
  洽公的空档,上了SM网站,训犬区已经更新了首页,一进去便看见了军犬的屁股,自己匍伏在主人脚边,恰好挡住了主人跟军犬的脸。看到自己的狗照在网页上除了是满身冷汗外,跨下勃起的那包成了最大的讽刺。后头经过的阿兵哥让我赶紧关掉了窗口,他们离开后,我胆怯的继续浏览着网页,训犬区已经公开了举办的趴体时间跟报名方式,讨论一大串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看起。里面其中一个标题dt的新宠物亮相,让我楞在计算机前好久,这是指我吗?开标题的是阿清,他写了那日在夜市遇见我的情况,接着是不少人的响应。他们似乎都期待着dt的新宠物,而我心里却不断的想着我可以在其它人面前赤裸、屁股插着狗尾巴、狗模狗样吗?

  「当然可以。」dt在电话另一头这么说着。

  「可是……」

  「别担心,没有安全性的顾忌,趴体是在私人的别墅里,SM其它区的朋友会帮忙支持顾哨的。就安心的等着趴体吧,主人会带你享受愉快的假期。」他说得轻松,而心里却是不断的冒着疑问跟胆怯。「抓抓跨下,狗屌还在不在!」

  「在。」随着他的命令,在大街上手往下抓。

  「既然在,就放心的跟随主人。」即使dt这么说着,忐忑的心依旧不安。我没有说不、不想去的权利,因为主人想带狗去溜溜。刻意的不去想这件事,希望自己好过些;我的确快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了放假前夕,我才意识到了明天要放假,明晚得到主人家报到作行前教育。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再三叮咛些注意事项,主要是鼓励军犬好好表现。睡前的叮咛,军犬下巴靠在被毯上,看着主人呼睡,才稍稍闭上眼睛。闭上再睁开,天光微亮,军犬自己甩甩脖子,动动四肢,热着身体,跳上主人的床,伸长着舌头舔着主人脸颊,要叫醒主人。「这是谁教你的?」主人的疑问,军犬只汪了两声,摇着屁股。主人爽朗的勾起军犬,将军犬抱着。「不用主人教就会的,这些都是潜藏在你意识底下的狗性啊。很好。」主人的手拍拍狗屁股以作为鼓励。「期待趴体吗?」狗吠声。「吃个早餐,洗个澡,待会就出发吧。」
  主人伫立在餐厅靠院子的墙上,手握着咖啡杯。军犬四肢贴于沙面,用最自然的方式在一天之初排便;主人放下了咖啡杯,手招了军犬来清洗身体。恢复人型的我翘高屁股,等主人塞进肛门塞。我斗胆的问着dt:「为什么要塞肛门塞?」dt一手抓住臀肉,一手塞进。「啊……」

  「还没结束调教,所以即使恢复人型,也要让你意识到现在仍是处于调教期间。穿上衣服后,你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塞住你的屁股,免得你太爽有失一条狗的表现。行礼吧。」主人手一挥,我立刻举手敬礼。穿上运动服,随着主人驱车前往训犬区趴体举办地。

  每当车子行于崎岖路面跳动,体内的肛门塞便会意外的角度摩擦,没穿内裤的我坐在驾驶座一旁跨下那一包撑起运动裤档部;dt一边开着车不时说笑着:「很爽吗?」我羞红了脸,低头说不出话。肛门塞仍在体内不经意的撞动。「让你屁股爽一下是可以,别射精弄脏了裤子,不然回程我就让军犬坐在车内。」咬紧牙根,刻意的不去想屁股里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可是狗屌仍不断的渗着前列腺液。

  车子从都市开往了郊区,来往车辆越来越少,最后只剩dt开着的车、一条长长蜿蜒的公路,空气中蔓延丝咸咸海水味道,一直到公路的尽头,弯进了条私人产业道路。两栋滨海的旅馆高耸于此,中央的峭壁像是分水岭般几乎挡住了另一栋大楼。道路中央帮忙引道的人将来宾车辆引导到道路左手边的停车场。「他们这些人是SM网站义务性支持的朋友,你可别对着他们乱吠叫。」dt在将车停稳后,拔出车钥匙。

  「不会……」才下了车,便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稍稍的跑出肛门外。吸几口气,肛门做起收缩运动,想把塞子收回。

  「不会?狗应该是天性就会对陌生人吠叫……」dt突然把我推靠在车上,唰一声拉下我的运动裤,让狗屁股在咸味的空气里呼吸,右手掰开两块臀肉、猛力一推将肛门塞推回后,才放开。我尴尬的赶紧穿回裤子,档前拢起的小山在dt眼里是极为满意,「开始喜欢暴露?」而一旁引导的几位朋友尽看眼底,我羞愧的不敢直视他们目光。刚刚光屁股的情景他们应该都看在眼里了吧。他们三两窃窃私语着刚刚那位主人应该就是训犬区的dt。刚刚那个被扒了裤子露出翘臀的就是军犬啰。应该是没错,你瞧他的体型。

  「肛门塞都快喷出屁股了是吧……」dt打开后车箱提着行李。「拿着。」

提着dt行李走过一段路绕着围墙到一处入口,旁边有个类似警卫室的管理站。那里是报到处,dt说了自己的会员编号后,随着服务人员,将我带了进去。「你是登记在我底下的。」看见了其它报到的来宾。两两成行或者三人以上的会往dt跟我的方向,往另个入口处望去,一只只赤裸的人犬随着招呼者爬行。「那些是无主犬或者新犬。」dt为我解释着。紧接着人犬的是一般衣着整齐的行走。「这些是没有狗的主人或者新手。」dt领着我走到了出口。在走廊出口处有着一格一格的置物柜。「脱光。」

  听到了主人命令,没有二话的脱光身上衣裤。眼睛注意到了旁边帮忙行李的服务员,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脱掉的衣裤鞋子,他们负责折好放入置物柜后锁上。
  军犬前肢踏出出口处、接触到外面的水泥地时,太阳光大得睁不开眼睛,彷佛进入另个世界必备的过程,那里充满了交谈声、狗吠声及水声。主人拿着水管清洗着军犬身体,拔掉了肛门塞换上狗尾巴。「甩头。」小平头的军犬怎么甩水还是滴到身上。主人取了条放在一旁供人犬清洗后使用的毛巾,双手摆在军犬腰上,毛巾上下一回擦干。眼睛睁开的瞬间有如身在另个世界,这里到处可见人牵着人型犬走动,他们的表情没有讶异、惊慌,反而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拥抱聊天,他们的狗遇到陌生人会吠叫、会被安抚;狗跟狗之间互相追逐嬉戏,此起彼落的犬吠,这就是训犬区的趴体。

  小季牵着一头真正的狗出现在人群中,他远远的看见了。「dt,你来啦。」

  「是啊。」主人笑着。

小季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军犬,伸了手摸着军犬的头。「终于看见你的狗样子,果然有军犬的架势。」小季牵的狼狗不停的骚动。「别动。坐好。」在小季要狼狗坐好时,军犬亦被主人命令坐好。

  小季摸着狼狗的头说着:「这只狗是所有人型犬的老师,既然以狗为师就不可以对它不尊敬,即使恢复人型依然如此。知道吗?」军犬吠叫声回答。正面面对军犬的狼狗一副左看右看的表情。「dt,它怎么还没上狗炼?」主人在行李中取出了项圈跟狗炼后,行李便由服务员拿至房间。「这是什么?」小季啧啧称奇。主人取下挂在军犬脖子上的狗牌项链,将狗牌固定在项圈上。项圈绑在军犬脖子上时,狗牌旁的新绣上去的徽章让小季赞不绝口。「这一只是步枪科中尉军犬唷。酷,一目了然。」军犬低头想看着项圈上的杰作,当然不管怎么低头就是看不着。项圈固定狗牌的两旁绣上了军犬在营区里的兵科跟阶级,在营区里的迷彩服上的领章换成了狗牌项圈上挂着相同的领章。军犬呜呜的叫着。

  「它不喜欢?」小季猜着。

  「没有镜子看吧。它应该相当兴奋,在军营里是军官,在我面前却是条还未受阶的狗。今天带出来,就该挂上阶级。」主人摸着军犬的小平头。主人牵着军犬走向和山壁同高的旅馆,门口的服务生像是平日般的和客人点头问好并引领。大厅的那面镜子墙已经不少人在那里与人讨论交谈着犬奴的体态,几只狗在那里或坐或蹲或卧的练习。军犬看见了自己项圈上多的领章,身体的颤抖,镜子里后腿间的狗屌瞬间勃起。对着镜子吠叫声回荡在整座大厅,其它人不免往这看来。认识dt的便与主人打声招呼或者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一楼电梯门打开,阿清牵着他的狗从里面走出。他跟主人招着手。而军犬对他吠着。他伸出手像是逗小狗般啾啾在军犬下巴。主人拍着阿清的狗:「狼犬,好久不见。」只见狼犬呜呼呼的顺着主人手抚摸享受。狼犬头顶上的毛弄成了贝克汉公鸡头,染了粉红色一排,狗毛剃得只剩跨下一条线,狗屌安静地被个牢笼束缚。「军犬是看到母狗太兴奋嘛?」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弄着军犬狗屌。

  「狼犬被你训练成母狗?」主人说着。

  「是啊。看到牠勃起的狗屌就觉得厌烦,训练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当初你不是以狼犬屌大可以干遍群狗而骄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调教总是要改变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没抬腿。想变性,我也没办法。」一旁的狼犬有如作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头。

  「难怪这次看到牠变成了这副德性。」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体有来,就已经看到牠变成母狗了。」

  「上次趴体的时候,身边没狗就没什么好来。聚餐我有参加就好。」

  「这次多亏你啰,军犬。不然dt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军犬的头「回头再聊吧,我带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吗?」主人问着。

  「阿司,还会在哪,当然是在新犬报到体检区。这位兽医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牵着狼犬走向沙滩时,主人摇摇头说着:「明明就是喜欢干狗,干嘛推说小便没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训练很久的狗。」主人牵着军犬往户外移动。「喜欢干狗的,或多或少都喜欢人兽交。至少在精神上是人兽交。」军犬当然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有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晃着懒蛋向前走。
阿司跟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正为趴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检查。无论是新报到、第一次参加趴体或者已经参加过数次,只要是无主犬,在入口处便会分道前往,定点定时的有服务人员举牌,带领这些在入口处脱光跪好的狗们,将他们带往阿司兽医临时的检查站。其实检查项目也没什么,指甲、狗毛长度、体型等等做纪录,然后输入计算机跟趴体上无狗或者想养第二只狗主做配对;当然这些动作在网络上SM网站已经可以做。不过当配对配好后,检查站后方排排坐的狗主们会被叫号出来认领趴体上带领的人犬,因为配对是使用计算机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分参加者在这关就已经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极少数的狗主会中途放弃人犬或者人犬离弃狗主。人犬必须在趴体的集合时间到达参加分配,绝对没有无主犬在趴体场内到处乱逛;无狗主是被允许迟到,不过迟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认识的朋友聊天,或者演义调教内容。

「阿福,好久不见。」在主人与阿司打过招呼后,主人跟阿司身边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宽松的工作裤,正协助着阿司登记台上人犬资料。在检查站入口,人犬必须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触摸每一只人犬,后方的狗主们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见每只人犬的体态跟外貌。

阿福转了身,举了九十度的弯腰。「dt先生,对不起。正在帮主人作登记动作,无法像您行礼。」

主人笑着挥手:「没关系,你们忙吧。」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军犬因为呼吸而咕噜起伏的肚子。「阿福是阿司养很多年的『老』狗啰。他在宠物店当店员,是阿司的爱犬。狗鼻子很灵敏。」除了小季饲养的(真犬)狼狗外,其它人养的多年的狗或者优秀的狗,主人都介绍一遍,让军犬知道。「你知道以狗为师这句话嘛?你们毕竟是人犬,再怎么模仿狗也不可能会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为师,不耻下问。」主人的声音无坚不摧的进入军犬脑袋,那一波波振幅震荡着军犬。脑里一支排列整齐划一的人犬部队正随着狼狗奔跑,随着狼狗的吠叫声,作雄壮威武的狗吠达数声。
  趴体每隔一小时便会有区域广播音乐,提醒所有的主人该注意是否让身边的人犬做短暂的休息;一些刚参加趴体的初生犬,体力、忍耐度不是很够的,可能撑不到一小时便手脚发软,这时候主人是否细心注意到或者巡视的指导员有无察觉便相当的重要。第一次音乐响起,军犬对着挂在柱子上的扩音器使命的吠叫,惹得旁边人的侧目,看在主人眼里竟是相当的高兴。主人牵着军犬一般解释着用途。「你的体力没这么弱。累了,我会注意到……不过,你越来越像只真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主人停顿、停下脚步,军犬一脸疑惑歪着头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应,广播招呼着每位来宾到饭店里的大厅内。主人蹲下抚摸着军犬腹部。「该过去开幕式了。」

  饭店大厅的右侧布置成了典礼般盛大的桌椅摆设。一个个铺着粉红色餐巾的圆桌已经不少人带着狗进入。牠们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脚边,宠狗一点的,便把牠抱在怀里。扩音器里传出巨声的撕裂声,主控麦克风的正努力调整音量。主人牵着军犬走进了会场。忙了好会的阿司兽医牵着赤裸的人犬阿福带着几位服务员已经将新生犬、无主犬分配好,领着他们进伫会场。麦克风被拍打、呼气后,小季上了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狼狗被招上了台,小季把对军犬说的话又说了一次:「你们这些人型犬们要没有尊严的以狗为师,向牠学习,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导师。」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们吠叫。听进心里的人犬们吠叫回应,整个大厅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坐在身旁的主人们各各面容相视;这阵犬吠声,像是拉开了趴体的序幕。

  「这次趴体,我们训犬区区主dt终于出席了,欢迎他上台说几句话。」语毕,主人将军犬的狗炼握把托给了一旁的阿司,冲忙的上台。调整麦克风时,扩音器里嘶嘶声作响。「大家好久不见,我是训犬区的区主dt。」才刚说了两句,会场的人便以热烈拍手致意。主人举着双手要大家静静。「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趴体了,废话不多说,希望每位来宾玩得尽兴。」主人向一旁的小季点个头,正准备走下台时,台下的阿清抢过了麦克风:「dt,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爱犬啊?」主人对着他笑着摇头:「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吧。」阿清仍抓紧麦克风:「不一定唷。快点把你的军犬给叫上台,让大家瞧瞧。」台下一声声整齐的喊着军犬军犬军犬,此时主人的爱犬彷佛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军犬上来。」双手一摊,台下坐姿的军犬在阿司一松手便蹬着后腿跃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仅用区着后腿勉强的站立,双臀间着小尾巴若有似无的摇啊摇。主人抚摸着军犬身体。「这是我现在养的人犬。……好好好,军犬坐下。」听见主人命令的军犬便四肢着地,屁股稍微腾空的摇着尾巴。小季一旁说着:「相信军犬一定受到dt严厉的训练,私底下可以找我们区主好好切磋一下啰。」小季手一摆,主人点点头便牵着军犬下台,经过阿清座位时,主人还不忘指使着军犬咬一口阿清。他缩着脚,一边说着:你。阿清踹了身边的狼犬。「你真没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击!」
  趴体里除了固定时间响起的休息提醒音乐外都是很自由的,不过除了些希望个别调教的主奴外大多都会参予众人的活动。阿司每次都会为新主奴们讲解狗体的检查跟注意事项。一只人犬正摊在地上,一群人围观着。阿司在狗毛处抹了大把的泡沫,亮着刮刀,为大家示范剔除狗毛的动作。「OK,如果跟你同组的人犬愿意在这次趴体上剃毛的,请来前面领取工具。」阿司对着围观的人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趴体,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暂时的配对,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主人跟奴隶,即使有接触过SM也不一定能够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体上暂时的主人,大部分的人犬仍愿意接受暂时主的剃毛;毕竟一只只受过训练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躯体行走,会让一些初生犬神之向往。通常因为一个趴体的相处下来,暂时的配置结束后,在趴体外都会继续一小段时间,甚至一直跟随暂时主。这是趴体的好处,也是一些无狗的主人或无主的狗愿意一直参加的原因。

  阿司不时得扯着喉咙拍着手:「为你的狗剃毛时要特别小心,毕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纤细敏感的。不要随便乱剃,来趴体就是来学习的。」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和朋友们聊聊天。军犬只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脚边。一直到狗眼里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现。同个营区、学长的文书、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现在趴体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纹的衬衫海滩裤,拖着拖板鞋悠闲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见了自己营区里的军官,现在赤裸的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脚边,他看见了赤裸、脖子带着项圈、屁股插着尾巴的军官,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嘴角里稍微的跳逗;他往这里走来。军犬看见他越走越近,越来越不安稳,主人手里握着狗炼,原本在趴体陌生人面前坦露无遗并没有什么不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不自然,不狗样了。慌了。
  军犬一跃,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对阿贤。即使是背面,双腿间屁股里仍是插着狗尾巴,主人拍抚着军犬,感觉着牠的不安。「HI你好,我叫阿贤。」他走到主人面前伸着手。「我是dt。」主人和他握起了手。「这是我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的屁股。「我知道……」他尴尬的笑着并站侧了身体,想一窥军犬的正面。那块被剃了毛阴部、晃着的狗屌,他解开了在军官寝里看到的男体体毛消失的谜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给他,并推了军犬下去,要军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来训犬区主长这么性格啊。」他这么夸着。主人笑得爽朗,趴在地上的军犬头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贤两眼相交的那刻。「你一个人吗?没带狗来啊!」主人好心的问着。他摇摇头:「没时间养狗,等我退伍了,应该会。」主人察觉了军犬的异处。「你还没退伍啊。」主人边讲边扯着狗炼,军犬顺着主人手劲头抬起,正视着阿贤。他看清楚军犬的模样,项圈上的军科跟阶级引来他的注意,他正准备拾起项圈,军犬发狂似的张嘴狂吠。主人用力拉扯狗练,严厉的怒骂军犬。主人挥起大手,准备好好的赏军犬屁股一顿揍却让阿贤给挡下。「别生气。狗总是会对陌生人吠叫的啊。」因为阿贤,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别生气。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状况的。第一次他当我是陌生人,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样。是吧……」阿贤正准备对dt的狗喊名字,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军犬?」主人点点头:「牠叫军犬。」主人的脚稍微踢着军犬屁股,口型说着:军犬,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主人拉着狗炼彷佛要军犬对着阿贤友善的吠个几声。可是军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尴尬的对着阿贤笑着:「牠在闹别扭……」拉着军狗耳朵:你欠挨棍子啊。军犬呜呜叫地猛往主人双腿间摩蹭。「没关系啦。」阿贤对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头嘛?」主人当然会愿意军犬让他抚摸。不过军犬一直不合作,头左闪右闪的。这些举动看在主人眼里是极为不寻常的。

  还来不及处理军犬的问题,周边那群围观的人吆喝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牵着军犬一探,群众中阿清牵着他的狼犬像是发生什么事情。

  「各位我现在要调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交配。」当阿清手一挥,顺着他的手方向看见小季牵着人型犬的导师狼狗。「没错。要学就要学得像。这时候当然是狗老师最适合。」一旁的狼犬身体抖得跟什么似的。「大家看狼犬多么兴奋。」这时的狼犬是兴奋还是紧张,看在不同人眼里各有不同的解读。
 小季一旁弄着狼狗让真实的公犬亢奋得举起狗屌,而阿清套弄着狼犬的肛门。「母狗,兴奋嘛?」阿清润滑肛门也不忘偶而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屌。「我应该先把你阉掉,好让你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会,便带头牵着军犬离开。相继之下一些无法接受的主也牵着奴离开。阿司一旁还不忘提醒这些私下带开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沙滩,而阿贤一路跟在他们后方。他看着军犬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相处的军官,这时成了眼前的军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后面的阿贤。「你没留下来啊?」面对于dt的问题,阿贤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无法接受狼狗干狼犬还是因为军犬或抑是因为自己被dt吸引。「嗯……」他耸耸肩。此时主人跟阿贤聊着也同时注意着军犬的反应。军犬有如躲在主人后方,不肯面对阿贤。主人注意到这点。「等会一块用餐吧。下午我跟军犬得做个小表演。」他没有拒绝dt的邀请。他们两个走得越来越近,军犬始终在地上甩着狗屌前进。

  早上开幕式的地方悄悄装换成了餐厅,两旁长长的中式欧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贤装了些食物、挑了个两人座,军犬屈服于桌下,主人偶而丢了肉下来,军犬赶紧靠过去咬起。主人对面的阿贤不时低头看着军犬,甚至学着丢食物下来,不过军犬始终没有靠到他脚边,反倒是伸长舌头舔起主人脚来。「军犬。」主人严厉的语调要军犬停止,一边又跟着阿贤说话:「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习惯吃别人给的食物。」
  主人跟阿贤像似两个互相吸引的个体在趴体上如胶似漆的相处,只差主人没有将军犬的狗炼交到阿贤手中。军犬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条狗,即使主人身边站着在军营里只是义务役士官一枚,只要主人在,无论主人身边有谁,军犬就是条狗,所有平日的训练都不可以轻忽。

  下午一场军犬的表演,只是将在主人院子里抢鸡腿的玩意摆在趴体上。从军犬生气的弓起身体,一副凶猛得要跳出撕裂敌人的声音跟体态,赢得在场所有人的赞叹。「很好。来。」主人右手招呼。军犬猛跃,主人闪躲,毕竟是军犬是用四条腿在移动,没有像主人般迅速。「来。我手上有你爱吃的鸡腿。」主人在军犬面前摇晃着。军犬咕噜的饥饿声伴随着咬牙声,一旁的观众彷佛看见了凶猛的大型犬。摇旗吶喊的阿清喊着:「军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对着dt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跃、一追的动作跟真犬没啥两样,观众们还不时搓揉着眼睛以为看见了真犬在与dt来往表演。一只只被牵着的人型犬无不吠声赞叹,崇拜着军犬的表现,甚至按自内心发誓也要和牠一样。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你的,没咬到你看着办吧。」军犬也算是受过主人多次的训练。掉落的鸡腿很快就被军犬一跳跃一甩头间,紧紧咬在狗嘴里,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摇着狗屌,跑向主人面前,坐姿等着主人命令,说着可以享用。主人愉悦的摸着军犬的小平头,极度的赞赏军犬没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吃吧。」

  汪声,鸡腿掉落在双腿间,弓起身体,咬食着战利品。旁边观众则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dt身边:「哇,我真的快以为他真是条狗了。让我家的狼犬跟你家军犬交配生小军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个头啦。你还以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里面喝个一杯,庆祝吧。」阿清推开:「我家狼犬在表演时,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贤。「原来是去钓底迪。真是太不够意思,不够捧场。」主人牵起阿贤的手。「好啦。走啦去喝一杯,顶多我多喝个一杯算向你赔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兽交。」于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牵着阿贤往大厅走去。
  「军犬。吃完了再进来。」
  军犬吠叫。
  接近傍晚,太阳西下,海滩染成了一片红色。靠近沙滩的椰树下,一炉炉的烤肉架围着四五人;绝大多数的人犬已经恢复,这是对于第一次参予活动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个保护措施,虽然每一小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但避免他们一次体力耗损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顾又不懂得自己照顾。在傍晚五点时,统一鸣笛,且由阿司领着工作人员做小小的身体检查,膝盖手掌有磨破皮的赶紧消毒(虽然活动期间不断告诉主人们,如果初犬有身体不适情况得通报)心理方面的调适,有专一人员服务,这是避免一些精神状态无法恢复正常人状况的。在这些动作都完成后,夜间的烤肉活动才算正式展开。

  五点鸣笛后,仍保持人犬姿态的依然是有,但都属于有主人的人犬。军犬是其中一只。军犬始终跟在主人身边,而阿贤始终没离开主人身旁。在傍晚,太阳将海水渲染了成美丽红色,主人脱得只剩一件白色Brief抱着阿贤在海水里嬉戏。

  「不要啦。裤子会湿。」阿贤在dt怀中大喊着。「那就脱掉。」主人在海水潮涨间拉扯着阿贤身上最后一件花色四角裤。阿贤像倒葱般掉落,四角裤被dt抓在手中。「还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来抢。

  「军犬,咬上岸。」主人把裤子丢在军犬前,那条阿贤的内裤飘在眼前。军犬犹豫了很久。如果那条是主人身上的,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件是阿贤的。一般人平常绝对没有去咬他人内裤的习惯,可是现在主人命令军犬咬上岸。军犬还是张口咬了。主人一脚踢了军犬屁股。「快去快回。」一整个下午下来,阿贤始终跟在主人身边,主人恩慈的放尿时间,军犬抬腿小便的糗样早被阿贤窥得一览无疑,只差没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军犬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与他之间有不寻常的情愫在。

  在军犬咬着四角裤上岸置于海滩椅上后,折回主人伸边前,头一抬头,看见两个人人影相连,背着太阳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么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亲吻。军犬也知道,只是头一次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阿贤的下体还有稍稍充血痕迹。

  在那两三分钟的安静下,阿贤使坏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军犬看见主人遭到偷袭,原本要冲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却双手捏紧阿贤的臀,手指头像是攻陷阿贤的肛门口,让阿贤急着挣脱,跌倒在海水里。刚刚白色内裤湿透让主人的阴茎若影若现,军犬也不是没看过,但是跳脱内裤的阴茎却是微微硬起。那一块湿了漂浮的阴毛衬托着主人硬直的男体。军犬稍稍的吞了口水。「这件!」主人脱掉后丢给了军犬。这是毫无犹豫的咬起,然后冲到岸上。

  一边和阿贤嬉戏的主人不时还跟军犬泼起水来。「狗爬式,狗爬式。」四肢难以踩到地的军犬浮起时不忘主人提醒游泳的姿势。
  夜晚房间浴室里,军犬头低低的正让主人给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时拔出了体内,屁股里空了一块。主人的手来回在军犬身上,对疲惫一天的军犬而言是种享受。主人也为军犬在趴体上没让他丢脸感到高兴。当主人抹着泡沫的手指进入狗体内搓揉时,军犬发出阵阵的低吠声。拿着莲澎头将军犬身上的泡沫冲掉之余,主人看见了阿贤站在门口。忽然莲澎头朝着他洒水。

  「你干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样子。」主人冲完了军犬,拾了浴巾擦干后,拍着狗屁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贤进了浴室,关了门。里头是他们嬉戏的声音,不断的听着阿贤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声音。军犬脑海里全是下午两个嬉戏的赤裸男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吧。知道主人是同性恋是甚么时候的事?是在健身房还是训犬区里的文字,不论如何主人和阿贤的一举一动再再显示着主人的性倾向。难怪主人在第一次调教,军犬尚未成型、站着笔直时,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后来将手指头插入军犬屁股里。想到这,军犬意外的发现狗屌稍稍勃起。刚刚在浴室里,主人仍然伸进军犬体内,军犬依然很享受。军犬对着窗户外头呜呜哀叫,只因为他是主人,军犬享受着主人对自己的抚摸,应该是这样。

  下一秒钟,浴室里传出阿贤阵阵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来。」「不要,你不要帮我洗屁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门没多久后打开,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而出。他们激烈的拥吻,呼吸都变得急促。主人压他上了床,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条狗,你羞什么。」主人抬起了阿贤的双腿。他的肛门似乎早在浴室里被润滑过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干了进去。这一幕让一旁的军犬眼睛瞪得发大,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可以插入这么大一根外物,而且听着他的声音,他似乎乐于被插入。主人勃起的阳具进出阿贤,他身体有如被填满般,紧抓着主人。他被主人从后面抱着进入,开着双腿大赤赤的在军犬面前,阿贤的肛门里一根硬屌,他双腿间亦挂着一根。满足得不得了。此时的狗屌也似乎硬着,这时候军犬才发现自己的狗尾巴不在体内,主人没有插回,忽然间狗屁股里似乎空了一大块的空间,虚得很。
 天刚亮的时候,军犬还瑟缩在一条薄毯,主人已经赤裸的站在牠面前,军犬被主人踹了踹狗屁股,睁眼乍见主人便赶紧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军犬项圈,待主人着了轻便服装后,牵着军犬下楼。旅馆走道、电梯,有些早起的人们对着主人微笑。虽然陆陆续续有起床的人但还维持犬样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他们总不免开口夸奖着主人调教有方,主人总得意的捧着军犬腹胸,笑容和神情在初阳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牵着军犬一路往沙滩而去,在草丛间主人允许军犬排便。「你放便的时间!」当军犬四肢着地、屁股微微抬高之际,主人说话:「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跟阿贤之间的关系。让你保留排便的最后尊严,没让他看见。」狗大便挂在狗屌后方随着四肢摇晃,狗屌晃、粪便墬落土堆。颤抖的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脖子上的项圈狗炼被主人拉着摇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帮忙溜狗,帮主人照顾狗的。」主人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条条排出体外的狗大便堆栈,后腿就快要接触。主人指着海滩潮起潮落的海。「李军忠,下去把屁股洗干净!」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声的名字带着轻轻踢着狗屁股。军犬后腿肌肉经脉鼓起,随着狗汪声成了大声吶喊,赤裸的我冲向海里。

  主人牵着军犬走了一段路,站岗的服务员说着请不要超越此范围,之后就离开趴体管辖范围,主人笑着说声辛苦后,慢慢走回旅馆。进了房间后,主人将军犬冲洗了一次后,将狗尾巴塞回军犬体内,这种熟悉感让军犬不停的绕在主人腿边。主人勾着军犬肢干。「乖。」主人头一晃,军犬便知道在墙边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床。睡得香甜的阿贤突然遭到dt用身体重量的一压。「你在做什么?」阿贤口齿不清的说着,dt爬进被窝,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贤大叫的口气里带着愉悦。被单在他们翻滚间掉落在地毯上,光线明亮的房间,两具纠缠的男体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贤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才看得出是微微右弯,dt笔直的阳具在阿贤双腿肩摩蹭。

  地板上的军犬狗屁股里的尾巴感觉突然变得灵敏,当主人干进阿贤体内,狗屁股意外的顿了下,尾巴塞进体内的部分进出摩擦着,狗屌顺势勃起。狗屁股竟然跟随着主人狂干阿贤进出的频率摇晃着,狗尾巴填满了狗体,主人的身体成了军犬仰望而崇拜的男体。
早餐一并举行着闭幕式。军犬的主人身为区主不免如开幕式般需要上台说说话。主人上台前并没有将狗链像交给阿司兽医般交给阿贤,而是牵着军犬上台。坚持到最后的人犬除了现场掌声外,在网站上也将受到褒扬记点。当然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犬,这些训练成果、功劳都得归功于他们拥有认真且严厉的主人。小季说完介绍仅剩的三只人犬后,他们的主人,dt、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热烈得将屋顶掀翻的掌声。用餐期间不时的有请教的朋友过来询问。军犬乖乖的低着头喝着赏赐的鲜乳,翘高的屁股、双腿间摇晃着狗屌、狗尾巴亦是其它人观赏讨论的话题。

一直到走入当初的衣柜处,军犬才受到命令恢复人型。我站起来时,阿贤站在dt的身后,我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屌还稍稍的勃起。dt吹着口哨:「翻过去,翘高屁股!」我面有难色的望着dt,眼神百般说着主人不要。「怎么?恢复人型就开始没家教啦……」额头冒着汗,眼神避开了阿贤的窥视。

我不该让主人在这时候丢脸,于是转了身、翘高屁股。dt手掌用力的在我屁股上留下红色印记。「没规矩的狗,这是什么……」dt捏着塑料的肛门塞。我在昨日前来时,屁股里塞的家伙。「给我大声请求!」

头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请主人把军犬的屁股塞住!」

dt看了阿贤。「你有听到什么吗?」阿贤他尴尬的看着dt什么也没说。于是dt又用力的揍了我的屁股。「没吃饭啊,再这么小声,回去你就知道!」在dt跟阿贤身后已经围了一些人群。他们像是看戏般热烈的讨论起来。阿清带着恢复成人型的狼犬走进。「怎么啦?」阿清拍着dt肩膀。「要塞进去狗屁股啊!跟他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捅进去。」dt拉开阿清往肛门塞伸的手。「我要他自发性的愿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你主人的脸!」阿贤突然碰出了这句话。

而像是临检摊开双腿的我听到『主人的脸』,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贤面前留下什么,大喊着:「主人,请把军犬的屁股洞塞住!拜托主人,军犬的屁股真的需要被塞住。」dt满意的用力塞入我的屁股,那个从后庭的疼痛竟让我勃起。

穿衣服的时候,dt身后的人群才慢慢散去。不穿内裤的穿上外裤,我才注意到阿清身边的狼犬穿着低腰内裤露着蕾丝的丁字裤,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性用品。「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想打炮想疯了!」阿清叫嚣着。dt则像是没听见般,带领着我上车。阿贤因为是骑机车来的,所以并没有搭dt的车。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我才有趴体结束的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却不断的骚动,这次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我赤裸的跪在dt面前,整整被训了两三个小时,针对这次趴体军犬表现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军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军犬,狗眼睛视线正对着主人跨下那包,军犬忽然对主人的跨下产生了着迷。
 主人顶的勃起的阴茎走向军犬。伸长舌头、不停的吠吠嘿嘿叫。军犬张开狗嘴,舔起了主人的屌。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欢?」军犬吠叫,主人扭着赤裸的屁股不断的往狗嘴里捅,越捅越大力,好几次军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屌越来越尖锐,每一次的进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画过,直到主人大腿肌肉一用力,主人的屌整个刺穿军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后惊醒在这几坪大的军官寝室里。下铺的学长睡语的说着:「做恶梦啊……」我们没有说什么,我爬下了床铺,喝了口水,正定自己。当回头踩上梯子上铺时,才察觉自己内裤裤头处已一片湿。我知道刚刚的梦依然让我洒了一裤子。开了抽屉,拿条干净的,进了厕所,光屁股跪着,喊着主人对不起时,厕所的门意外被学长开启。

  「对不起。」他从睡眼迷蒙中惊醒关上了门。而我的心脏像是跳出身体般,每滴血都在沸腾蒸熬。赶紧将干净的内裤穿上,勃起的狗屌让主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你越来越喜欢赤裸身体,有人看见你越兴奋,很好,狗性越来越坚强。踏出厕所,跟打赤膊的学长擦肩而过,吞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楚。

  学长小便没有关门,尿滴啪啦的撞击马桶,声音让狗屌始终无法消泄。他在里面说着:「你刚刚跟什么主人对不起啊?」

  「学长,你听错了。」
他之后再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假装的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赐的内裤包紧自己的下体,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抚摸。dt的男体成了我近日发呆的白日梦,一些跟我亲近的学长学弟或者阿兵哥经常性的发现。

  而参加趴体完最为尴尬的就是与阿贤在军营里的相见,他眼中彷佛还看见着当日我赤裸时的狗体;当他向我行举手礼的一声:训练官好,似乎带着讽刺。我们刻意的不谈趴体或者SM,原本私底下我们还聊得来的,一场趴体后,我们私底下不再谈论任何的事情。我的文书偶然提及这件事,我笑笑打了马虎眼过去。

  阿贤退伍前,唯一找我谈的事情,是向我打听dt的事。能跟他说的事,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经常抚弄着军犬,边说着心事或者什么的,但在我恢复人型后,那些话儿也便消失在狗耳朵里。阿贤对于dt的好奇疑问,再再说明着他对于dt有股异于常人的情感。当他转身离开,看见他迷彩服遮掩的臀部,那晚那早dt勃起的阴茎插入他的肛门画面强力的撞击脑海,我竟然一丝丝的羡慕。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跟dt提及这件事情。调教满了一年,主人在军犬身上留下成长的痕迹后,准许军犬蓄起狗毛。初长的身体刺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时的抓着下体;这样的动作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为了避免大家的异样眼光,厕所、洗澡时间成了使命解痒的时间。手不小心贴到狗屌时,总不免想起主人勃起的屌。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一岁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没有自慰权,梦遗洒了整条内裤的事情不断上演,调教前带内裤给主人检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时甚至还不到调教时间内裤便用完了,于是得临时的到dt家,请主人检查。对讲机内大声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军犬请主人检查……」还没说完,背后的路人已稍稍的探望。

  「检查什么?」dt透过对讲机说着。

  dt的声音让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两个星期的不穿内裤生活。「军犬请主人检查遗精的内裤!」在与路人目光相交之前,便赶紧进了铁门。dt身上只围条浴巾便出来。一见到主人,便赶紧要脱光衣裤。

  「免脱了。拿出来吧!」主人这次是第一次不要军犬赤裸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双手拱上的内裤,浴巾里的男性生殖器官有如呼之欲出。主人往我头上敲下:「发什么呆?」

  跪着的我,仰头看着主人:「……」正想将近日的困惑告诉主人,在屋内碰出了个人声。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贤,退伍后的阿贤头发稍长了点,他也讶异着在这时候看见了我、看见趁着洽公之际来找dt的我、看见穿着迷彩服的军官跪下的我。当他赤裸着身体走出时,再看见主人露出浴巾的阴茎,便已经明白很多事情。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等主人批示,抓着检查过的内裤,便往门外拔腿。

  「军犬?李军忠?」耳朵里听见主人的大喊和dt疑惑的声音。
  无法解释那刻完全不理会dt在背后呼喊情绪,像是外星球墬落地球撞击发出的火花,短暂却如此巨大杀伤力。我的心莫名难过、手机响了很久却不想接,回到营区后,大半的时间是关机状态。当然一些长官同事业务间需要手机联络时,他们便会急得跳脚,甚至打军线来找我,然后手机才勉强开机。营区里大多时间,我是自闭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讶异自己的这种情绪反应。

  洗澡时看见身体上的毛发窜出,阴部一点一点的黑色小毛发,忽然间有种痛哭的冲动,十根手指头在身体上肆意游动。水打在赤裸身体,手指头摩擦过短毛,没想到有如触电般让人难过痛苦的爽快。手指头打绕在肛门口,却记忆起主人粗宽的手指头,主人清洗着军犬神情,眼睛积满莲澎头洒下的傻水。而勃起的屌,被双手拍打着。

  「狗屌,你在想什么?兴奋什么?」抹了抹浴室里贴的镜子,赤裸的下体一点一滴的显露着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毛发,我以为看见了从前满身毛的自己,双腋下初长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间跪了下去,翘起屁股。「汪~呜~」这时候却渴望起了主人。雾气遮掩住了镜子里男人身体的大半,只剩下了勃起的阳具。我想起了主人勃起的阳具,插在阿贤肛门内的交合。躺在地上的我将手指头缓缓进入了肛门。刺痛带着刺伤。屁股再刺,前面的屌更硬。我搓揉起屌来。手指头可以进进出出时,我手上下搓揉得更快速。直到喷出了精液。镜子里头的阳具射精,像是射进了我心里,想不起主人在阿贤体内抵达高潮时的表情,感受不了主人体液注入时的温度,这是我没感受过的。我也不会。主人的屌是我的阳具崇拜。
  不理会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射精,两个重大严重违反主人行为让我不安稳过了两三个礼拜,这期间恶梦连连,生活也过得不安稳。在军官餐桌上用餐,头越来越靠近餐盘,用完餐的学长恶作剧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贴到餐盘啦!』惊醒后的我,却想起主人抓着军犬脖子抚弄或是责骂。而头低靠餐盘有份想念的感觉,如果是跪着、翘屁股那就更好了。
  用完餐的盥洗时间,光着上半身便走进浴室了,迷彩裤连脱都没脱,因为里头几天前已经没内裤可穿,干净的早已用完,带着精液的堆在衣柜里,每条都已呈现斑黄色、每件都告诉着我已经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我也不想把这些放在衣柜里,只是没主人检查过的不准洗,又不能随意堆放,衣柜角落成了最好的去处。
  拉下拉炼,毛茸茸一丛黑毛毕露。成熟的男体,忽然之间很想要有性生活,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
  没穿内裤的外裤,屌型明显得快爆了。学长老爱偷捏、亏损我:「你是多久没发泄啦?」躺在他下铺的我运动裤裤缝泄露春光。「没穿内裤,难怪想说你最近鸡巴变大了,靠。」而我身上的体毛已经开始慢慢的长了。一根根黑色的毛发有如冒出体内的欲望般源源不觉,几乎快忘了的毛茸身体。也许这些狗毛,正是让军犬开始不乖的预兆,难怪大多的主人宁愿剃光奴隶的阴毛,也不愿意让奴隶留着。曾一度在浴室里高举手臂想刮毛或者蹲下刮干净下体,当毛发湿了,抹了括胡泡沫,却想起主人并没有这个命令,要求军犬得自行剃毛。我又放下了刮胡刀,毕竟一条狗是不会自己剃毛的,所以任凭体毛肆窜,终会恢复成熟男体该有的浓密。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dt的。手颤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没立刻接起主人的电话,已经多少次是等着手机铃声停止,越来越不恐惧着这一错再错后的惩罚,这可能不是在军营里成为军犬可以解决的。某个晚上,躺在床上不睡的我还曾想过干脆直接跟dt解除主奴关系算了。SM网站上,有制式的规定,解除SM主奴关系,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只是外面的人很容易知道,可是对于dt,我却某些程度的放不下。离开了dt,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养了我的军犬灵魂,我不知道他不再卷养军犬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夜晚察哨,风打在迷彩服上,远处传来声声狗吠声,耳朵有如听见那夜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滩上,主人独自牵着军犬夜晚的散步。远远的看见人影,牵着军犬的黑影,然后赤裸的军犬经过自己身边,dt对我笑着。我站着,那dt牵着的军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链松开了手,赤裸的军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经看不见黑影,已经走到哨口。

  听见了主人的留言。『去厕所脱光跪下。』

  『你在耍什么狗脾气?无声无息的,想当野狗也可以……』赤裸的我,镜子里的身体毛发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对面是个成熟男人跪着。『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主人,没告诉我?』眼睛开始湿润。『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你一年的主人,你有心事是瞒不过我的。』肩膀开始抽动,镜子里的身体不是军犬的身体,即使主人已经同意一岁的军犬可以留起狗毛。可是身体却记忆着主人坐在浴室里一刀刀的刮掉军犬狗毛。有毛的阴部让我混乱了。『听完留言,打电话给我。不然你等着在网站上收到我的弃养宣告。』

手机拨通,才听见dt一声喂,灵魂像是飞出了身体。「汪!」不自觉的响应。于是我还是主人面前的那只军犬。

  「李军忠?」

  「汪!汪!」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而心里忐忑的我直道的:「主人请原谅军犬……」沉默的身体跟声音回荡在军官寝室里的浴室,赤裸狗体的自己,镜子里满满惭愧。

  「还晓得我是你主人!」主人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你很不象话……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吧!」主人一字一句的点到心里。「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军……犬……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我颤抖的说着。

  「现在是什么姿势?」主人短促严厉的口吻。

  「报告主人,军犬光着身体、跪着。」

  「狗屌是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既然面对主人是赤裸的军犬,为什么没有坦诚内心?」在主人说这句话时,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屌干人体的画面。镜子里的狗屌缓缓的勃起。「既然开始有秘密,表示你不愿意再赤裸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来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间主人的话像是遗弃了、宣告主人与军犬的关系结束。

  「主人原谅军犬。请主人原谅。」手机放在额头前,额头靠在地板上,屁股翘得天高,不断的说着请主人原谅,希望平息主人的愤怒与挽回。

  「要不要说?」

  「主人……我……」才开口,便被主人疑问的口气打断。

  「我?军犬什么时候可以自称『我』?」

  「请主人原谅……」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在主人/dt面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

  「你开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识了。你没有把属于人的尊严完完全全的放弃掉。是吧?你的秘密是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军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吗?最近有没有打手枪?」

  颤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会自己打手枪?」

  「不是的……」

  「你说狗会自己打手枪吗?主人应该从来就没有让军犬拥有自慰权吧。是因为满周岁了,留起了狗毛,让你恢复了男人的意识吗?」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声音开始呜咽。「主人不要遗弃军犬……」

  「下次放假,过来我这,我们聊一聊……」语毕,主人便挂掉电话,什么也没留下。遗弃感增加,长长的狗毛并没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让人哭泣。
  那通电话后,主人也不再打电话来,而我打给dt的电话始终转进了语音信箱。收到主人日期时间的简讯,让我在放假前夕高兴得不能言语。赤裸的身体,毛发又长了些,已经不再刺痛,阴部也长了搓可以抓起的阴毛,跪在镜子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见了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也是主人允许的,不该以此处罚军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时间的冷淡,这可能会比平常的处罚更为严重,可能不是打狗棒把狗屁股打红,可以解决的。主人的脸色可能很难看,会给予军犬有史以来最最最严厉的惩罚。想到这,狗屌竟然硬了,竖立在跪着的双腿间,长了毛的阴部勃起,这真是陌生的熟悉啊。

  当我按下电铃,大门重重的开了,我颤抖再踏进主人家,一见到主人从屋内走出,我急着要脱光身上的衣裤,却被dt阻止了。

  「不用脱了,进来吧。」

  听见dt这么说,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调教日……」忽然间双腿一跪,额头靠在地上大喊着:「军犬在主人面前不应该穿衣裤的。请让军犬脱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来。我们需要谈谈。让军犬出现就没办法沟通了。」dt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进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头看着dt。

  「还当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进来吧。」当用双腿跟随着主人走进屋内,这像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流浃背,忐忑不安;那夜大声要求主人让我试、让我变成一条狗的情景;这一年多来在院子里的训练,速度、放尿、嬉戏,此时此刻全都呈现在眼前,走在前面的dt即使穿着着衣物,我却看见他赤身裸体与军犬嬉戏的模样。dt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三人沙发。「坐吧。」
 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脸上只有万分的尴尬,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dt,这个还没成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腾军犬了。军犬在主人面前怎么会坐沙发……」

  「你现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个叫做李军忠的男人身份坐在我面前。」dt口中讲着我的人名,彷佛更肯定我是个人的身份。「坐。」

  我颤抖的双腿挪动,先是用手撑着沙发,屁股才缓缓的靠近,然后坐下。「调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双手合十,手心不断的冒着汗。焦躁得无法言语,只想汪吠。「你说啊,军忠……」dt口中突然碰出了笑声,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军犬,我竟然已经想不起其它该叫你的人名了。」

  「主人还是叫军犬吧。」我唯一可以开口的话。

  dt一声疑问的声音。「军犬会说话吗?狗会说话?」

  「不会。」我吞了口口水看着dt。

  「那就对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该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们还是像还没认主以前的称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dt……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你小军……」dt像是叫了我个可爱的称呼,自己笑得爽朗。

  尴尬的嘴唇微微上扬。「小军是满可爱的……」

  「我也这么觉得。」dt的笑,实在太另人着迷,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进入我想说的。你有事情隐瞒着我。说啊!趁这机会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说出来,到底在调教军犬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dt沉默了会。「你可以用『我』这个主词,称呼你自己,这样应该更方便你说话吧。」
「主人……不……你干嘛对军犬……不……对『我』这么仁慈……」

  「傻瓜。有问题当然需要解决。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我一定会把军犬的屁股给打给开花见血,阿司那,我都已经交代了等会也许会有伤狗进驻。」听见dt的话,彷佛接下来便是场无法想象的鞭打而脑子里闪过主人曾经因为军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军犬,高高挥举狗棒打得军犬狗屁股皮崩肉绽。事后却将军犬放在膝上抹药。「说吧,你到底怎么了,藏了多少秘密不敢对我说的。」dt停顿沉默了会。「不要跟我说没有,一定有。这是我知道的。」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关于这个秘密。dt忽然站了起来。「来。脱衣服。」他说完,自己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倒是楞着看他。「脱啊。我想坦诚相见,你应该会更有勇气说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秘密或者阶级尊严之类的,用最单纯最原始的面貌相见。」当dt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开裤子,脱掉了外裤,只剩条白色Brief。「我都已经脱到剩条内裤了,你还坐在那边发呆干嘛?刚刚在门口不是有人一直想脱光的吗?」

  当dt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内裤突然脱不下手,担心自己的下体会因为dt的裸体而有所反应。dt脱光后,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怎么快脱啊!」当我脱光在dt面前,我很清楚的知道双腿间,某个器官已经稍稍的冲了血。我只敢夹紧双腿不敢像对面dt坐姿般张着双腿。他看我如此别扭便开口:「又不是无毛鸡怕我看啊?再说又不是没看过无毛鸡。放自然点。」不知道为什么如坐针毡般,千万根刺次在我的臀肉上,坐立不安。看着dt双腿间安静躺在阴毛丛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忽而那勃起挺直的画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冲动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dt正瞧着我。当我看见dt的视线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我才发现双腿间初生阴毛的下体异动。

  连忙的夹紧双腿,手遮住勃起的阴茎。「对不起……」连续的说了几声。

  只见dt面容和善的问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勃起的狗屌。手放开。」听见了dt的命令句,双手瞬间的放开挡住的下体。「腿张开!」dt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引导我身体的力量。「放自然,勃起就勃起。难道连在主人面前不须遮掩任何秘密的条约都忘了。」听见dt有些生气的口吻,我立刻的站起鞠躬。

  「坐下。」依顺着命令坐下,双腿间硬着的阴茎弹跳晃动,羞红了脸。我在dt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里。直视dt时,眼睛难免飘到他双腿间。那根干过阿贤屁股的男根一直安稳得躺着,而我却三不五时的崇拜。

  「你的眼睛看哪里啊?」当dt问起,我着实的冒起冷汗,整个背部忽而的湿透。眼睛看着dt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你的眼睛在这吗?过来!」最后一声『过来』有如主人下达的命令,走到dt身边,双腿自动的跪下。dt抓了我的头往他下体靠。「你的阳具崇拜吗?」眼睛望着dt与他的阳具,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顾,在主人面前本来也无所谓的尊严问题,张了嘴、伸了舌。只是dt推开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说。
 「站起来。」听着命令缓缓站起。「退到后面去。」颤抖的一步步后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改变了你……」我彷佛看见了dt眼中的折射光,那样的冷冽中带着温暖。「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dt的口气里带着感伤,内心的撼动与不安。膝盖跪了下去,和平常般的叩首。

  「能够遇见主人,是军犬今生有幸。」

  「起来。我没有要你成为军犬。军犬不会说话,不要人犬不分!」dt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来。他握紧的手拉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吋的肌肤在呼吸跳跃。原来男人的体温是这般温暖。「怎么恢复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体温吗?」羞红了脸。主人也曾赤裸的拥抱过军犬,只是那是犬的感受。dt的手在我背后游走,好几次让我几乎放肆低吟。

  「去把屁股洗干净!」dt拍了我的屁股,示意着要我进浴室里。他晃着两根手指头「要我帮你挖、帮你洗吗?」他爽朗的笑对比着我的尴尬无语。独自走进浴室里,那些帮军犬盥洗的用具还堆在角落的柜子上,而昔日那些主人清洗着军犬、军犬摊在地板上接受剃毛的形影有如电影残像般出现。拉下莲澎头、开启水龙头,张开双腿,所谓的清洗屁股、灌肠的动作要自己来时,身心是孤单的。用男人的身体去接受水流、接受清洗身体后庭。忽然回忆不起当初那些主人为军犬灌肠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马桶水流冲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味道都被抹干净。蹲在马桶上,排便;身体彷佛在压迫,把那些经过身体一圈的粪便一一排出,留下干净的身体。为什么要把身体洗得干净?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干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着过的。下体有些骚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虽然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后面,楼梯间我以为我的双臀间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用双腿走这段楼梯啊?这么慢。」于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上了床。他压上了我,双臀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理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翘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埋头的鸵鸟般,头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臀。手指头游移在会阴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不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臀,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吟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离般,身体空虚。「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却无言以对。「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成为弓字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液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在弄个什么似的塑料味,又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后便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有如产生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的爽快的表情都是假得,并不会这么爽、这么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吋都像五马分尸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么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肉体纠缠带不来一丝高潮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眼泪已经无法再去猜想。dt的身体离开我的身体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事后的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于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奶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dt为我准备的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后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那道重重铁_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
这个世界的一年,等于那个世界的几年?
这些年过去,你心里是否还记得那个人?


风吹得冷冽像是吹进每个人骨头缝里,还缠绕不肯散去,这是一座冷得结冰的岛屿,军队驻扎的地方,眼前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们全副武装、背着枪,严格的被训练着,头顶上的钢盔框限他们的思考,或许在他们脑中正不断的怒骂着眼前的长官。前方的排长正积极的执行着连长的命令。肩膀上的三条杠是我现在的军阶。当收操声在排长口中雄厚的带着呼吸颤抖声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赶紧排成整齐的队伍,等着连长指示。他们等到了一天里最高兴的时间,排长指示抬饭班下去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坐在寝室里的他们口中有时候会怒骂着连长,当我走进时,却赶紧闭嘴。可是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严格冷面的连长,我始终坚持着严格的训练是有必要的,这是他们通往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在体能训练底下,他们体态结实、身体健康。经过烟雾弥漫的浴室门口,总会听见他们在里头赤裸嬉闹声,每每都是带着微笑点点头离开。这座寂寞岛屿里,男人与男人之间发生的情感,弟兄之间擦枪走火的欲望时有所闻,甚至在库房里撞见两位弟兄正赤裸交媾,他们被我意外闯入而惊吓得无法继续,事后又担心遭到严厉处分而失魂落魄,他们大概对于我睁一只眼闭只眼感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里多个体温就暖和好多的情景,我也当作没这回事。因为纵容同性情谊,让我在营上被传着是同性恋,却又因为皮夹里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来。是的,我曾经很崇拜一个男人的身体,像只癞蛤蟆渴望他的阳物,当阳具在我体内时,我却像呕吐般全盘否定。这几年来,我偶而会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弄着徘徊军营附近的野狗戏称牠们军犬时,总让我想起了他。

眼眶里的泪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结成冰掉,落成了美丽的结晶。故作正定走进寝室,关起了房门,脱掉了迷彩大衣,一身迷彩服跪在床前,眼前彷佛出现了他。伸着手,抚摸着我下巴,像是逗弄他心爱的宠物般。他的手总会指导着他的犬该如何翘好臀,后肢动作该如何,表现得不错,他会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弄犬。他的犬会因为主人的逗弄而吠叫,猛摇着尾巴不断贴近。
身后一声请示进入连长室打断了想象。走进来的是参一,他递上了营部批准的假单。「连长,这张是你的。」道了声谢,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摊下,若有所思。那包肿大的迷彩档部因为桌子遮掩的关系得以在底下残喘,就像有些关系是曝不了光的,一但见了光就会产生化学变化。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但改变却是可以带来新的关系,或许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见面,所以他说过的话,一直都在我心里。

脱掉了迷彩裤准备换上运动裤,低头只见赤裸的下半身早已爬满茂密的体毛,任随着它恣意的扩展地盘。直接套上运动裤,让布料紧贴下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习惯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发了黄的内裤还堆在衣柜的某个角落,这些被允许的内裤沾染了不忠的精液、没有被原谅的错误。担心着异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那套透明的塑料暂时的藏住味道、遮掩变质的关系。与裤子间毫无阻挡的距离是唯一的诚实,我和他之间却只剩下回忆与相遇的网站,他离开以后,账号登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网站里的训犬区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头发长些、短些的;太过渴望找寻他的蛛丝马迹,找遍了训犬区,其它区域里偶而看见他的讯息都会让我高兴得不能自己,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就多靠近他些,他的过去来不及参予却像迷般让人着迷。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谈起他,总不舍得结束和他们的聚会,总希望他们多说些他的过去。为什么让人着迷如此?他们一直说到重复到不想再谈,只恨没有录下音来,反复聆听。

站在小便斗前,双腿打直,掏出屌,撒尿。冷得让屌都缩了起来,一旁的阿兵哥裤子里露出的白色卫生裤中的阴茎瑟缩在包皮里像足了赖皮狗层层塌下的皮肤。他甩甩屌便收进裤档离开,有没有干净就不知道了。掏屌的时候,即使没穿内裤,仍感觉得到那份阻碍感,只因为那片浓密的阴毛吗?有时候会讨厌自己的阴部,因为一片的黑毛。没人的时候,总会搓个几下好让血液流动,屌稍稍勃起,裤档也比较饱满。偶而看见小便斗上,落下的几根阴毛,自己的阴毛长得可以落下,总会发呆、惹起莫名怀念光溜一览无疑的下体。直到另个男人的阿摩尼亚味道出现,才让自己惊觉露屌好段时间,甩甩屌收回,拉上拉炼就得暂时收起欲望。
换上牛仔裤,取代迷彩裤摩擦,要飞回相遇的岛。飞机起飞与降落像是周期循环般,记得才刚坐上回去的班机,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人与人的相遇与分离会像这样吗?机场里满满的广播声、人来人往吵杂声,取了托运的行李便加速离开。出境处一对对拥抱的亲友诉说离别相聚之殇,而迎面来的是我的女朋友还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来啦。」她兴奋的抱住我、整个人腾空的攀在我身上。我们在调离原单位前认识的,处于热恋期,就开始长距离恋爱。手中的背包一放,双手紧抱住她,原地旋转了几圈,我的笑脸传达多日的想念,淡淡体香和温度让人魂牵梦萦。她身后的他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子,我和她在后座打得火热,而驾驶座的他像是习以为常的专心开车。每一个吻和抚摸都是火柴擦过空气着响。随着左转右转,挪动着两具身体;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没把我裤子脱下坐上。亲吻和动作再大,他依旧只专注着开车,身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犹如预料见怪不怪。车内狭小空间,几乎无法负荷我庞大的身体自由,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局限的空间。车子一路开进了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我们才脱离束缚。踏出车子的我整理着皱乱的衣服,从车内出来的她像是没发生过什么,整齐的衣裳和整理好的头发,我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你看你!」她执着面纸擦着我脸上沾着的口红印。「还不是你涂口红的关系,擦干净了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她揉了面纸,他张开双手等着接受。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应该自己收起来而不是交由另个人处理。后照镜里的脖子上还有枚清楚的唇印,「这边没擦着。」我指着它,正准备伸手背擦去时,她一手抓住我。「别擦了,没差这枚。」

我们牵着手准备到楼上的餐厅。按了上楼电梯,我看着他一个人站在车边望着我跟她,于是我开了口:「一块来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阿忠要你来,就来吧。」
电梯里的镜子把我们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举动无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镜子挤挤眉补妆,他双手贴着裤缝,没有命令不敢做什么动作,镜子里他的脖子后方狂冒着汗。电梯到了12楼,他连忙按住开门钮,等着我们先出去。餐厅服务生带位,他走在我们的后面;等到服务生把我们带到定位时,他又赶紧挪动我们被安排的椅子让她坐下。当他要挪动隔避的椅子时,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坐下以后,随手翻着菜单,他还是站在旁边,等着什么似的。

「坐啊∼愣甚么。」她悠闲的翻阅菜单说着瞄了眼。

「谢谢□⋯⋯」他慌忙的住嘴。她头一抬一瞪,吓得他弄翻了水杯。水随着他的紧张快速蔓延,走道边发现状况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处理。
三个人坐在餐厅时,他还是跟往常般如坐针毡,无法安稳。「阿郎,稳着点。」她在跟服务生点菜时,突然地说话。他允诺,只是在手中握着的水杯显示着掩藏不了的紧张。

「我去一下洗手间。」阿郎急忙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我在下一秒钟决定跟过去看看他是否无恙。他慌慌张张地进了洗手间,然后只看见他双手扶着白色大理石镶成的洗手台,额头冒着汗珠。低着头不发一语的他似乎状况不好。

「你还好吗?」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连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来。」

他转过身,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别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他用手当杓冲了冲脸,试图冷静下来。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缓自己的尿意,拉下拉炼,掏出阴茎小便;身后的他走进了马桶间,金属门锁声后隔间里马桶盖放下嘎哒声撞击声后才是拉炼声。洗手间里空气很静,什么声音都清楚可闻。他坐下后传来的放尿声无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顿饭下来,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一块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说着。

他频频的低头道歉声。

「别一直道歉,吃你的东西。」她不耐的说。她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在我耳边低估着:「你根本是在害他。他吃样不好让他挨我骂。」
车停妥,他赶紧下车,替她开了车门,一路像个饭店服务生般,引领我们上公寓。我们坐在玄关处脱鞋子,准备走进客厅时,他才关了门。当空间被封闭,他急忙的脱光了衣裤,跪在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脚尖。他跨下闪亮的透明贞操带晃动,随后他额头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迭好自己的衣服后,捡起地板上、高跟鞋旁边的项圈,自己给自己戴上,然后他就成了狗。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了。

「小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面的老位置。它吠吠然回应,在我面前咬起了那双女用拖鞋,它嘴里咬着,并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它的意思:「你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宠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这副景象虽然看了不下百次,却老是不习惯。

它咬着拖鞋在她沙发前坐好,等着主人的夸奖,她伸出了手摸在它的头上。「乖!」踢了脚,便知道意思,他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头,喝水吃饲料,这就是宠物灵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个角落,铺了块布变成为了它的小天地,放着的狗盆还有水和食物。我总是望着这个角落想着那个曾经有他的角落。从我踏进他家大门,他关上铁门以后,我总是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散落一地的衣服,总是他一一捡起;在那条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着这次调教的重点项目;在踏进屋内前的水龙头处,他为我把人的气味全部洗掉以后,我才可以进入屋内。他不喜欢狗带着人的气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军犬的味道。占有欲除了身体外,虚无飘渺摸不着实体的气味仍然被攻占。

「凰⋯⋯」没听到她的响应,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刚刚还是人的他现在变成了狗。此时此刻他在哪里,我常不经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见凰和她的狗时,特别容易比较起她跟他之间调教手法的差异。她的狗吃得狼吞虎咽,想必饿着了,在餐厅的时候也没吃好,倒是这样它吃得愉悦,连屁股都跟着摇晃;我笑了出来。

『多吃点。』他总是在调教以后,带着我上餐馆,让我填饱肚子,而我只记得填饱自己的无底洞,却想不起他那张日渐模糊的脸。
公寓十三楼,视野很广,前有海后有山的,如果要下雨,空气都可以闻得到下雨的味道。我抱起她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在床上。我频频的望着外头渐大的雨势。

『有主人的狗是不能自己跑来参加的。』他离开的几年后,俱乐部再次办了大型聚会。怀着可能会在那里见到他的心情前往,却在入口处被狠狠地拒绝。『小季,我想见他,见他一眼也好。我求求你⋯⋯』他不理会我的哀求,坚决的跟我说着:『他没答应要你自己来⋯⋯不然你可以用旁边的计算机登入俱乐部网站宣告你们主奴关系结束,这样你就可以以无主犬的身份参加!』网站上每个人的档案里面会显示着S或M,主人的档案里面同时会链接着拥有奴的数据,奴隶的档案一开头就写清楚着谁是他的主人或者无主。一但在网站上按下主奴关系结束的键,等于昭告了全世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语带威胁的口吻让我死了这条心。『你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他把我捻到一旁后,继续办理着其它参加趴体的朋友入场手续。我一直呆坐在一旁,一直到入场时间结束,他们撤了桌椅,准备关上大门。在小季准备离开时,我们两眼相望。

我大喊着:『他有来吗?你有看到他吗?』

他只对我摇摇头,便一声不响的走进趴体里。我在外面坐了有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到晴朗天空被乌云遮住,开始下了小雨。湿了头发的我没有离开,雨越来越大,失魂落魄的我却哪儿也不想去。

『你真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狗⋯⋯』她弯着腰为我撑着雨伞。那把红色的雨伞是我对那天的印象。一个拿着红色雨伞的女人离开趴体时,在门口与我相遇。『我家在附近,来我家吧。』她温柔的口吻,让我淋着雨就跟在她后面,离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的趴体。她买了间公寓在附近,电梯里她笑着说干吗笨笨的在外面淋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走进她的家,我一眼就看见了放置狗盆的地方。『我的狗今天竟然值班,我一个人在趴体里面无聊死了。』她放了雨伞、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了我,要我进浴室冲个热水澡。

裸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正准备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都湿了,等干了再穿吧。』看着一个女性望着男性身体,我忽然尴尬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我看到不要看了。我不害羞,你害羞个甚么劲。』她拨了拨我顶上未干的头发,她在床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往我头上盖上。『擦干,免得着凉了。』我们坐在她的床上,看着窗外。她的房子里面的格局是打通的,虽然坪数小但却感觉很大。她持着吹风机,推开我擦拭的手、拉掉毛巾。『还是吹一下吧。』

『我来就好了。』正要从她手中接过时,她用力的拍在我掌心。『没礼貌,我很少帮男人吹头发的。难得我有这兴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乖乖的坐在她身边,任她的手指头穿梭在我发际。她的手还有暖风撩绕得人快睡去。当感觉有人的手灵巧舒服的像是他惯有的抚狗动作时,忍不住的就要狗的声音舒服响应,只是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清楚可辨,我知道不是他。于是躺着睁开了眼睛。『你醒啦⋯⋯』她的手停在我左手臂下方。

她翻了身拿了床头的烟盒往阳台上去。关了纱门,便点起了烟。在部队里抽烟是种搏取感情的方式,男人间的烟时而所闻,有时候也会来上个一根,鲜少交际应酬,反而对于女人抽烟好奇的很。看着她一口一口吐着烟圈,我发现她性感极了。外面的雨停了,出了彩虹,夜就跟着来了。她像是夜里的女王,她伸了手,烟在她食指中指间,烟迷了我的眼,走到她的身边,准备接手时,她的手伸向我的嘴,我吸着烟、唇在她手掌。

『你是S吧?可是为什么却有着m一般的反应?』烟在我们的嘴边轮回。『你像是被训练得井井有序,对方应该是个很厉害的S吧。他不要你了吗?趴体竟然不带你进去。』她说中了心里很深的一块伤口。

『他不要我了⋯⋯』眼泪夺眶而出。『他不要我了⋯⋯没有任何理由的丢了我。』在几句之后,身体因哭泣而抽蓄。她抱紧了我,让我在她的怀里哭泣。她亲吻了我的额头、亲吻了眼泪。『你的眼泪是咸的。』听到她蹦出的话,我突然笑了,双手勾在她的肩膀上,头低着:『眼泪难道会是甜的?』她吻了我。『奴隶为主人流的每一滴眼泪都很珍贵。』她吻了我的额头、她吻了我的脸颊、她吻了我的嘴唇,她给了好多个吻,她扯下了我身上唯一的浴巾,就让我完完全全的赤裸。烟灭了,门开了,床皱了,于是衣服脱了,赤裸了,温暖了。
夜很夜了,现在床边趴着她的赤裸公犬。她抚摸着我的身体,等着我进入。她笑说如果第一次见面是在趴体上,看见赤裸卑微的军犬模样铁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但是我们还是爱上了对方。她双腿夹紧我,挺起臀部,阴茎进入她的身体。双手抓着我的背膀呻吟。

这不是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第一次跟她倒在床上相互抚摸脱衣时,我在她耳边咬着:『他在看⋯⋯』她翻上跨坐我的身体,低下头的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她双手在我裤腰际。『牠只是条狗∼』语毕,我的长裤也被脱去。牠只是条狗,牠只是条狗,她的声音后面远远的彷佛在另个房间里有个深沈的男性声音,曾经有个男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毕竟是个人⋯⋯』她的指尖跟手指头在我档部转绕摸挑就让我迅速的勃起。

『你知道狗奴与人犬的差别嘛?我是打从心里的认为牠是一条狗。』她边说边将我的阴茎放进她的身体,像是使用假阳具般得心应手。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她坐在我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速度与快感。因为她的关系,渐渐的在人犬面前做爱不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开始觉得他就是一条狗了。他和阿贤在军犬面前做爱是否也是如此呢?

她的每寸呼吸,床边的人犬都贪恋。她在我下方,看着我,抬起她的脚,换了另个姿势继续活塞运动。我在她后面,拥抱她、抚摸着她的酥胸。我看见了床下犬奴抖动的身体,双腿间被束缚的狗屌闪烁着液体;看见它的眼睛,透过它的视线,我以为我看见了那时他赤裸男性的臀部上下的在阿贤身上,他弄得阿贤爽得跟我身下的女人一般呻吟。我看见他笔直的阴茎进出着阿贤的身体。

她的手勾着我的头发,那是高潮来临前的通知。当身体的沸腾和汗气弥漫,我会想起他也曾对我和对阿贤那样般,和我如此接近。

她总会在事后贴在我胸膛上,用她尖尖的指尖刮滑男性乳头,告诉我她来了几次的高潮。「你的包皮割得满漂亮的。」她赤裸的趴在我身上,抓着我软泄阴茎像是检视着艺术品般左右巡视。她细嫩的手上下搓揉,弄得它再度硬起。「不要再弄了∼我会想再来⋯」她故意开始用力抓着,我卷缩着身体企图闪躲。

「好啊!再硬起来满足我啊。」于是结实浑厚的男性臀部再度翻上。

接受调教满一年,他说我一岁足了,该去做个纪念,要我休了一次特修,前后假日一共九天。出了营区便上了他的车,直奔一个我不知道的目的地。
他把我载到医院时我还莫名其妙的问他来这做什么。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帮我办理了挂号,然后带着我进去诊疗室。一连串的问号,让人高马大的我不禁湿透了内衣。他拍着我的屁股,爽朗的笑着:『你长大啦。割了包皮以后,就可以蓄狗毛啰。』

『我可以不要割嘛?』

『为什么不割?』他坚定的表情让我知道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难怪他要我休一个长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没想到现在我被赶鸭子上架。『割了才会像主人的一样好看。』他说完,从我耳根子红了整张脸。

当我一件件脱光,光溜着身仅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准备帮我做手术前剃毛的年轻护士拿着刀子掀开手术服却发现我身上没有半根体毛,噗嗤的样子,一副快笑出声的模样。他双手按在我肩膀上:『他不过是只幼犬。你看,包皮都还在的小狗,怎么会有狗毛呢!』语毕还在护士面前抓了抓我的阴茎。阿司开了手术室的门气呼呼的走了进来。『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术。』阿司抱怨着。他勾着阿司肩膀说着:『割包皮虽然只是小手术,但是还是马虎不得,如果割完后,狗屌不漂亮,我会内疚的。』他爽朗的笑让带着口罩的医生眼神流露着尴尬。『别紧张,放轻松,割漂亮点。』他对着医生说着。

不知道是手术室里的冷气过冷还是过于紧张,我的身体抖得非常厉害;听到金属声音像是盘子、刀碰撞的声音时,我抓着他的手要他低下头听我说:『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抚摸着我身体,像是摸军犬身体般,他粗犷的手摸过的地方像是温暖过的身体安定而稳重。

他弯着腰,用着满嘴胡渣的唇亲吻我的额头。『不要害怕,主人会陪着你!』

针插进龟头时,那敏感的痛,刺穿脑门,那一针一针绕着龟头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调教时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几百倍,当痛得流眼泪时,我看见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关爱的眼神让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药,医生揉了揉龟头,好让麻醉药生效。刀子下去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痛苦让眼泪直流,医生割缝之间,手掌心传来他的体温,我的手握紧他的手,疼痛的时候,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紧,当我的手痲痹时,他的手也和我一样吧。

『医生在缝了,快好了。』他被我捏红的手掌在意识模糊中彷佛这样说着。手术后,医生要他明天带我回来拆绷带。他付费领药后,坚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车上,我像是失了几魂几魄般,什么话也不说。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在屋内我被允许不必用狗的姿势爬行,但需要全身赤裸。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甚至是他租的DVD影带,而他只是偶而坐在我身边问候着疼不疼。看见他认真专注的在笔记计算机前面打字,有时候看着他面对着计算机傻笑,我不禁想着在这个角度跟在他脚边的角度看到的,果然还是不一样。

几天过去,疼痛感也越来越少。渗血的情况,我只记得其中一个晚上,疼痛感外加渗血,让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来,赤裸的他拿着绷带跟纱布回来。看着他在我双腿之间蹲下处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都湿了⋯⋯「忠,我想喝水」睡梦中,怀里的她突然对我说着。我吻了她的额头,爬了起来,赤裸的我拿着两杯水回来。递给了她,坐在床边把水喝完。「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呢喃。

「我也爱你」抱着她我这么说着。
裸着上半身,穿着红色短裤在附近的滨海公路上慢跑。弯进小区前先买了三个人的早餐再回家,一趟进公寓便看到小狼狗伸长脖子望着房间内睡梦中的凰,它不时在门外绕来绕去,绕了圈又看看她。当它看见了满身大汗的我,便拔腿冲了过来,往我身上磨蹭、前脚搭上我。我摸着它的头、要它别这么兴奋,我知道它会如此的原因。于是我弯下腰、解了它脖子上的项圈。「阿郎,辛苦你啦∼」我模仿着军犬主人的他在调教结束时说话的语气。赤裸的他看着我,转转脖子、动动手:「还好你回来了。再迟点,我上班就会迟到了。」凰和他的约定,项圈在脖子上,就必须是条狗;一但带上狗项圈就得以狗的模样直到她或者其它人拿下项圈为止。。他这点倒是非常的遵守。

看着他在玄关处一件一件的把内裤、外裤、上衣穿上。如果不是看过赤裸的他,很难想象一个外表无异的男人,跨下竟带着束缚男性生殖器官的贞操带。那是他尊敬的女王送他的礼物。

『你看这是什么?』她兴奋的拿着刚刚快递纸箱里的东西秀给我瞧。一个透明的物体捧在她的手心。她坐到我身边,贴着我:『阿忠,你看!』『这到底是什么啊?』我从她手中拿到眼前左看右看然后等着她告诉我答案。『你真的猜不出来唷?』我摇头。『猜不出来,罚你。把裤子脱掉。』我看着她:『干吗,我又没跟你赌,干吗脱裤子。』『脱不脱?』当她摆出那副不可以拒绝的样子,我就没则。只好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一件日本伏桑花裤脱掉,才把裤子拉到膝盖,就把裤子穿回去,还向后跳了几步远离她。我斜着头,窃笑着:『嘿嘿,我知道这是什么了⋯⋯』玩笑着摆出护鸟姿态,摇摇头。『免谈!』她蹭到我旁边,扯扯裤角。『忠∼』她拉着我的手,撒娇模样。『你钱太多,买这东西。』

我拉着她坐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这是给阿郎的奖品。』我哼哼着说着:『哪有奖品是让自己痛苦的,套上贞操带,连勃起都不行噎,还要坐着小便呢。」『你又不是他主人,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渴望把这最后一点的尊严交给他尊敬的女王呢。要不是看他作到了我的要求,我才不会送他这么贵的礼物呢。』『你要求了他什么?」『不告诉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当她讲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话题上就得打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

『让我练习一下啦,套上阿郎的阴茎时,我一定要很老练、不苟言笑的锁住。』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脱掉裤子,让她捡起我的当作练习。『你的会不会太大了点,这么难弄进去⋯⋯』我痒得频频扭着身体。『别弄了,会被你弄硬啦⋯⋯』
「阿忠那我先离开了。」他跟我道别时,我才赶紧把他的那份早餐递给他。「谢谢。」看着他笑收下,心里有些高兴。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处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毛茸的腿和美丽的腿交迭,拥抱着赤裸的女体,悄悄的挪开自己的身体,下了床。看着满地的保险套、卫生纸,凌乱程度让我想着昨夜有如此激情嘛,装着精液的保险套告诉我射精了几次,红着脸捡起丢进袋子。

在他离开以后,性欲就随之阉割;他在的时候,自慰被禁止,他不在的这些年,每当想自慰时,总被一次又一次分离情况的罪恶感击溃,不了了之。剩下的不过是偶而尴尬的梦遗,也不过是洗洗床单,一个人这些年都过去了;昨夜人儿还深睡,她给的温暖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间,然后把垃圾收收置在厨房一个堆积处便去冲了个澡。

水声夹杂着她的声音,从语调上听来像是在跟人对谈,讲电话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我赤裸的走到玄关处,看见了一名穿着警卫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对她这么称呼,难道是她的奴⋯⋯

『不是调教的时间你来干吗?昨天想带你去的趴体,你值班就算了。今天来干吗?』我听到了她的斥责声。

『请主人原谅⋯⋯班一时调不开。』

『调教的时间是不是你选的?趴体的时间早在两三个月以前就公布了,我没说过要你一定要留下来吗?』

『请主人原谅⋯⋯』他低着头说着。

『先前你跟我说那天临时有班不能来,好,我让你不用来。倒是你现在跑来干吗?』

『求主人调教小狼狗⋯⋯』

『⋯⋯』她双手叉腰:『我讨厌不懂规矩的狗,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定。』她一手捧着他的下巴,乎了两巴掌。

『谢谢主人。』当他看见主人屋内另有名男子吃了一惊。他正想问我是谁时,她开了口:『要主人调教的狗是这样子吗?』他吓得忙着脱光衣裤,也顾不及我的存在,于是他在她跟我面前脱个精光,然后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阳台避一下!』她说完后,似乎在屋内寻找着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睛像是在瞪着我,彷佛我抢了他的女王般怨妒。当我把纱门关上后,立刻听到了鞭打拍击声。打在肉体身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开始发出哀嚎求饶声。

我从前面阳台溜到床边的阳台,拿了烟抽了起来。想起了那次调教日,正在营区大门准备离开,却临时被营长召回,等到了他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倒是没对我说什么,我以为会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听着他的哀嚎声,渐渐的我的眼泪像是夺眶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扶着阳台栏杆哭着。

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不狠狠地打我一顿,像那时候一样,就算把军犬的身体打得通红,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应得⋯⋯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这样的惩罚,时时刻刻惩罚着我的心,让我无法求饶赎罪,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如果这样的惩罚是主人给我的,那这些年是不是够了,难道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带着这样的过错、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他的处罚时间过了多久,哭泣的时间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买便当,我才赶紧从阳台地板上站起。刻意的不看客厅的进入屋内,被着她们穿起衣服后,再从阳台走到前阳台,这样我完全可以避开她们两个。我想他应该被打得很惨吧。

『阿忠,买两个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门外。『他呢?不用吗?』

『不用!』她简直是用吼的说出那两个字。

我们坐在客厅吃饭时,我刻意坐在背对着他的沙发上。他的身体被打得一条条的痕迹,屁股根本就是红肿。他在她面前剥光自己衣服的身体现在毛都被剃光了。在我们用餐的时间,他就跪在角落,我可以听见他偶而抽咽声,心里头总是怪怪的。那个便当扒得顶不好受的。『我吃饱了⋯⋯好累⋯⋯我去睡会。』我看着侧睡的她再看看把身体缩成一个球般的他,我拿着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他面前。凰的餐盒还留着大半的食物,虽然我现在觉得把她吃剩下的给人吃感觉很怪,但我还是把餐盒放在他面前。此刻赤裸、被扣上狗链的他望了望我,他没有任何动作,他的眼睛对我仍充满着敌意。

『你只是想害牠罢了⋯⋯』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没规矩的人型犬才会吃非主人赐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开。离开以后,她把便当里的剩菜剩饭全倒进了他面前的狗盆里,她走进了厨房丢空盒。我看着他把腰杆挺直,双腿张开,臀微高,两腿间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动,他却没有一丝弯腰吃饭的动作,当我好奇的看着他时,她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时说了声:『吃吧!』他才弯下腰,把头埋进狗盆狼吞虎咽起来。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军犬主人的他不同。看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像狗般进食,以往只在照片里面看到,当活生生在眼前时,我才看见了他眼中军犬的模样。

夜晚,我跟凰准备就寝关灯时,我拍着她的肩膀说着:『你不去看一下他吗?』

『需要嘛!』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这么说。

『哼,他本来就不应该在不对的时候跑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跑来,摆明就是皮痒欠打⋯⋯你该不会⋯⋯想看我调奴吧?』她翻了身,裸的身体往我身上冒。

『没这事,我才不要看你调奴呢!』我没说什么,把灯关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点点声音都听得见的时候,我不断听见他的呼吸跟哀痛声,我想他身上应该不少的伤口在隐隐作疼吧。偷偷地摸起床,找了药箱,走到他面前。无法入睡的他抬头看着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着意思。他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把客厅的灯打开,他撇着头,毫不理会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药膏,我像阿司兽医般,捏起他的脖子,要他乖乖让我帮他擦药。敢动,就往脑勺拍去。那瞬间我一度以为他真的是条狗。

在凰与阿郎、女王与人犬之间,总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三角关系,在他与我、主人与军犬之间的阿贤。我是不是破坏了他与阿贤的爱情?如果是,我该庆幸阿郎没有坏了我与凰。『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还有他、阿贤、军犬,这两个三角是不能这样比较的。』即使凰这么说,如果有机会遇见阿贤,我会向他道歉。
「再睡,你会变小猪的。」我捏着她的脸颊,她手拨开我。「起床啦,都过中午了,我要去买午餐吗?」桌上的早餐还原封不动的在那儿。她手勾着我的腰。「快起来∼」我从床上拉起她,一路推着她,把她带到浴室。拿了牙刷,挤了牙膏,递了给她。「张开嘴。」举着她的手,放进她嘴里,然后亲了她脸颊。「乖。我先出去。」一对情侣发展什么程度,从对方屋内有的物品就可以窥知一二,成双的牙刷、漱口杯,对方的内衣裤、一般衣物、甚至是惯用物品,都是一再再显露无疑的证据。

为她煮杯咖啡,我在沙发上慵懒的摊开报纸。她穿着内衣裤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开了电视。「生气啦?」她瞪着我。「别气嘛。」换我用手勾着她的腰。「学狗叫!」「汪汪汪汪∼」轻轻咬在她的手臂。她搔着我的头发。她有疑惑的脸说着:「怎么会这么像,他好会教喔,好妒嫉。」

伸长着舌头舔起她的脸颊。「啊!狗狗∼」她整个人往我身上贴,我们的身体很近,亲吻与拥抱还有那点点牙膏清新味道。SM在主人与奴隶之间是调教,在情人之间却成了情趣。灵巧的舌头爬过她的眉、她的左脸,亲吻与抚摸,她舒服的贴在我身上。

「我想调教你!」在亲吻之间,在她嘴里说出的话,于是亲吻都变得食之无味、意兴阑珊。她推了我一把。「你最好还是没把那个叫甚么来的忘记,那两个英文字母的S,叫甚么的⋯⋯」她离开了沙发,站着面对电视,胡乱转着频道。

「你生气了?」我无奈的说。我伸长手,要她回到我身边。

「是啊,你这个人怎么讲也讲不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死脑筋。你的胡子该刮了,刚刚接吻刺得我好痛。」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我顺势离开沙发,被她牵着走进浴室。坐在马桶盖上,仰着头,她站在我面前,她指沾着刮胡泡沫抹满我整个下巴,拾着刮胡刀开始一道道在我的下巴脖子处来回。寂静无声,细微得可以听见刀片切断胡根的细小摩擦声音还有洗脸台上积水一滴滴向下的落入水管声。她细心的将每一根胡子刮得干净,她捧着我的下颚,我静静不动的把命交给她,她只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刮胡刀便可以将我的皮肤弄破流血。当我把命交给了她,就表示我相信她,相信她会比我更小心,看见她认真专注的表情,那应该会是她在调教时会有的神情。我们因为BDSM而相识,却不愿意成为彼此愉虐的另一部份。让她拿着刮胡刀在我脸上笔划,这是仅做得到的让步。

热毛巾擦去了残留的泡沫,然后感觉她的手掌抹着胡后液,她在额头上留下她的吻。「你跟他们约几点?」「五点!」只有要机会返台休假,我总会约阿司、小季他们聚聚聊聊,顺道打听关于他的消息。「那还有点时间,站起来。」一站起,她便把我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拉下。「长长了,我帮你修体毛吧。」听到她的话,我连忙拉起裤子从浴室里逃出,跑给她追。「不要,我不要给你修。」沙发、柜子、椅子是我躲避的屏障,绕着餐桌企图躲避她。「你拿着剪刀很危险啦!」「那你还跑⋯⋯」「剪刀放下。」我跟她这么说着。她扑上了我,担心着她手上的危险,抱着她的身体缓缓的躺在地板上。「跑不掉了吧。」她得意的说着。我斜着眼神:「是啊,我跑不掉了。我的女王∼∼」

「要不要修?」她的剪刀亮在我面前。我抬高双手。「你修吧。我投降了。」她先是修剪了腋毛再拉下我的四角裤。「男人不修毛,乱长得体毛很恶心。浴室的毛都是你掉的。」「你少诬赖我,哪有这么长。」「有!有!有。」她拾着我的阴茎,修剪时,我想起了一双粗糙男人的手,他曾经为我剃过数不出次数的体毛。不应该在她为我愉悦,想起他的。「你硬了!」她说着。「你这样弄,没有反应才怪。」她爬上我的胸膛。「你忘了我手上拿着什么!剪掉、剪掉!」我抓着她的手亲吻。「你舍得吗?」我从她手中拿过剪刀,然后翻上她的身体。

屋内是我们情趣的场所,我们应当专心,我们眼中彼此,我们纵情娱乐。
冲凉后,正准备出门。「你忘了什么?」她亮着我放在这儿的纸尿裤。这是每次我跟他们见面一定会穿的物品。「脱光吧∼」她淫淫的笑着。「干吗笑成这副德性!」她甩着纸尿裤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绕来绕去。「快点脱光!快点∼」「看你这么兴奋,然后我在这边脱衣裤,好怪。我自己去厕所穿。」我伸手。「不。要。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她拒绝了我。

叹了口气,只好乖乖的任她在我身边雀跃之际脱光衣裤。「好多毛唷,穿纸尿裤好不搭,剃光毛啦!」她贴在我身上,手指头滑溜溜的在我手臂上来回。「穿纸尿裤的宝宝是没有毛,光滑的身体。」「不要!」我拒绝。她窃笑着:「你没看过报纸有报导外国男人会为了女朋友剃光体毛,然后光溜溜的钻进被窝讨好她吗?」她用手顶着我的腹部。「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可是我是你的女王,你应该要讨好女王。」「我对你还不够讨好唷?」我是好气又好笑。「不好。为了处罚你,我决定亲手帮你穿上。」我听到她说的话发愣的看着她嘟着嘴说:「我知道你身上的毛,只有他可以剃光啦。妒嫉。」她甩摊开纸尿裤。「所以,我也要帮你穿纸尿裤,躺上去吧。」「不要啦。我自己穿就好,不需要你帮我。」她摇着头,看来不顺着她,大概会很难过,搞不好就一直僵持不下。当我放弃坚持、顺她意坐在纸尿裤中央时,她流利的手法,抬起了我双腿,真不晓得她那只有我一半粗的手臂,怎有力抬起男人的双腿。眼睛才飘向天花板,双腿间就有股让人害臊的声音与动作,调皮。「叽咕叽咕∼」她伸着手指头逗弄我的下体。我扭着身体:「你太过份了吧。」她拍着我的屁股:「宝宝乖∼」她像是逗婴儿般玩弄。「放掉啦∼很丢脸噎。」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可是一定会踢着了她,让她受疼,于是只好等到她玩腻了,她手拍着阴囊直道好可爱好可爱后,她愿意把跨越档部的部份盖在我小腹,两边的贴边贴上,双脚才着了地,结束尴尬的抬腿。「等我们生下我们的宝贝都不知道还要多久,在还没有小孩以前,只好玩弄你啰。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管到了几岁,都还是个小男孩⋯⋯」镜子里的我羞红了脸。「你乱说的吧!没听过。」我捡起长裤,正伸进腿,就被她制止。「阿忠,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她告诉我以后,只觉得荒谬,这个想法实在太那个了。

「变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女王的脑袋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快点。反正做爱的时候,你没舔过我的乳头吗?」她爽快地脱掉了她的内衣。

「你⋯⋯」

「快点啊。如果聚会迟到,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做爱的时候,你也舔了咬了。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在穿着纸尿裤的时候舔我的乳头而已,很简单的,你一定办得到。」僵持了很久,一直到意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只好勉为其难的在镜子前躺在她怀里吸吮她的乳头。她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好了,你满足了吗?」我一脸无奈。她兴奋得在床上地板上跳来跳去。「好爽好爽,超爽的∼」满足了她,我开始穿上运动服,套上运动裤。

「这是你的调教吗?我是不会承认这是调教的。」做着鬼脸。她回着鬼脸。

「他不在,其实你不应该穿着纸尿裤去他朋友的聚会。」她下一秒从兴奋冷却变成另个模样,她坐在床沿拉着我的裤管。再怎么喊她、推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关闭了对外界的沟通般,进不去她的心,也推不开那扇门。

「如果他在,他带我去,他一定会要我穿上的。」我企图安抚着她。但似乎无效。

「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放下?」听着她的话,我忽然愣了。「如果这是他的控制手段,我只能说他成功了!」

「他会阻碍你BDSM生涯的。」

「他不会回来了!」脸色发白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刀子划在我心头,那是一些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被提醒着。

我弯下腰、吻在她的脸:「如果连我都认为他不会回来,那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就这样。」我默默地走到在门口穿着鞋子,不想再多谈。我不敢回头看见她任何的表情。

「如果⋯⋯他⋯⋯我们⋯⋯分⋯⋯」她说的话,听不清楚,翻头看着她,只见她笑着说着:「赶快去吧,别迟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公寓铁门,我彷佛听见了那天他离开时关上的铁门声。碰的声,在我心里知道也看见不久的未来或结局。
晚间下了场小雨,路边的海产店幸好有延伸的遮雨棚,使得喜欢在路边围桌的人们不须更换座位。海产店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阿清他们一票人喜欢的场所,那里有他们的豪迈与爽快。老地方、老位子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阿清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身上带着酒与烟味。「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阿清对我大呼小叫。一走近便是拍打着我的肩膀,把那剩半瓶的啤酒瓶敲在桌上。「这半瓶是你的,先喝,才可以坐下。」阿清老爱先灌我个半瓶,就像老爱灌他那个好朋友一样。他总是让着阿清,然后再反击。我像是学了他好多招似的,面对阿清、小季、阿司他们就像他跟他们相处一样。

「多喝点∼」阿清喝醉得抱住我还打着酒嗝。我知道他喝多了,轻轻的把他手上的酒杯放到一边去。「最近调狗调得怎样了?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提?」阿清整个人摇晃得厉害,要是不抓稳他,很快他就躺到马路上去了。「过份,分享一下吧。酒呢?酒去哪了?」他摇摇晃晃的伸长手拿回酒杯。「你⋯⋯喝太少了,所以才不愿意说,多喝点。」

「阿清,你别把阿忠当成了他,阿忠没这么会喝。」小季劝着。「我哪有。」阿清推了小季一把。他用力的敲着桌子:「就算是,那又怎样?哪有人动不动就消失⋯⋯干吗?把大家当猴子耍啊!」阿清似乎醉了,整个人往小季身上趴去。

阿司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这次应该是很生气⋯⋯」已经喝挂的阿清突然用手指着阿司:「他耍任性吧!生气,我呸。这一点点小事生什么气啊!难道他不喜欢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狗,就这样把它丢下⋯⋯是怎样!宠物猫啊狗的都会难过了,何况是条人型犬?」阿清胡言乱语之间趴在杯盘狼藉的桌面,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回来啦⋯⋯干吗这么久都不连络我们,你去哪里爽快了⋯⋯桌上⋯⋯半瓶酒是你的,干啦⋯⋯」

在阿清一阵胡闹后,阿司架起了他,打了电话叫了他的奴阿福开车来接。我知道这只是他太想念这个好朋友。车来了,阿司跟小季帮忙架着阿清上车,阿司在他们两个都坐稳后,一个人留在车外回头跟我说说话。每次善后的他们都会这样说:「阿忠不好意思唷,老让你看到阿清这般窘态。也许下次见面我们不该来喝酒的。」我只是摇着头说着没有关系的。「每次你都被阿清缠着,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跟你聊聊⋯⋯」阿司叹气着:「虽然阿清老是和你主人吵吵闹闹、斗斗嘴、争谁行;少了他,阿清也够消沈的。」

「你越来越像他了。你的微笑神情、对话应答、一举一动简直就跟他从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要说阿清,连我有时候都有这种错觉⋯⋯」

我对他笑着说:「你只是跟阿清一样很想念他罢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抱住我:「好好照顾自己。他的离开不是你的问题,别放在心上∼下次回台湾再约啰。」

看着他们的车远离,心里想着是我害了他们,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他们并没有这么想跟我约,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朋友的狗,见到我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他们的老朋友。也许我的罪孽是很深重的。

捷运车窗外一片的黑色景物反照着依稀的身影,面容有些哀伤的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带我出席聚会后,他们一群人起哄上阳明山洗温泉。在置物柜前,他们纷纷脱光了衣裤,而他脱光了衣物后看着我的动作。而我害羞的不敢把裤子脱掉。

『裤子脱掉啊。不脱光怎么泡汤。』当他说话时,他们那群人都往我这看来。羞红着脸,脱掉了运动外裤,身上包着一条纸尿裤,连一般外人经过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窥视,他们脸上都在质疑着一个高大年三十壮硕的男人竟然裹着小孩子的纸尿裤,他们不禁怀疑等着答案。『尿裤自己脱掉。刚刚有没有嘘嘘?』他说嘘嘘的时候,我成了小男孩。『裤子有没有湿,有的话就丢到垃圾桶去。』在餐会上不断被灌水的我早在纸尿裤里尿上数回,湿沉沉的尿裤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脱去。

路过的小男生拉着爸爸的手说着:『那位叔叔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毛?』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赶紧拉着小孩离开。我却像极了那个小男生抓紧他的手。他故意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指跟斗小男孩鸡鸡般玩弄我的生殖器官。『小鸟飞走啰。』过往所谓的大人捉弄男孩的把戏,拷贝在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抓紧着他的手臂,像个男孩躲在爸爸背后般。『别斗他了。』小季这么说着。

体毛旺盛的他牵着全身光溜的我走到泡汤前的盥洗区。之前经过的小男孩,正被他爸爸浇着水。

『叔叔自己不会洗吗?』他笑着回答男孩:『因为他也是小孩子啊。』

大家站在置物柜前准备穿起衣服时,他在袋子里抓出了干净的纸尿裤。『躺在桌上,该穿起尿裤来啰。』一个大男人躯体的我在众人面前尴尬的躺在长条桌上,他抓起我的双腿抬高,将纸尿裤垫在桌上。有人笑声的出现,刚刚的男孩抓着爸爸的手问着:『他为什么要穿尿裤?』男孩的爸爸尴尬的想赶紧拉开男孩。

「你为什么要穿尿裤?」我对着车窗倒影的自己说话。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假期结束返回孤岛前到大卖场添购些日用品,意外的见到了阿贤,为这次的假期投下了枚炸弹。这种程度的摧毁是未曾想象与预防的,来得过于急速,让人粉身玉裂,找不到可以安稳躲避的防空洞。

正挑着日常用品放进推车,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训练∼好久不见。」他先认出我来,我看着他倒是想了一会。「阿贤?」我的确快认不出来。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就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认得出他的身影、他的声音吗?时间越久,他在我脑海里的影像越是模糊,再过一些年,模糊的身影大概就要成为一片空白了吧。我努力的想在记忆里加深他的轮廓,但总徒劳无功。

「这么久不见,身材还是依样的好。」

「肚子都快凸出来了,哪里好。」男人年纪过了三十,身材就越难维持。以前固定调教生活外加运动,可以保持结实健壮的身体;他离开后,只剩下单纯的运动,维持身体健康就好。

「还是很性感的。」他极力称赞。

「哪里性感了。」我频摇头否认。

「当我在趴体上看到赤裸军犬的你,健美的背部、浑圆的屁股外加狗尾巴,我真觉得你性感极了。我应该早点在军营里面就跟你相认的。」

「真的吗?那样会很性感吗?」我傻笑回想着那场趴体上尴尬场面。

「是啊。唷,现在想到我就硬了。」他作势调整弄着下档的动作惹得我笑得大声、笑得撇过头。「其实我那晚进入军官寝室时,我就觉得你很SM,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哪天晚上?」

「我记得有天晚上进去军官寝室找人官,那时候只有你在。你穿条用奇异笔写着名字的内裤。从你大腿上看得出来被剃过毛的痕迹。真的很性感。」他提及走出军官寝室的他忍不住地跑去厕所打手枪,弄得我又尴尬又好笑。「我说不出来,也许我有SM-dar!」他解释着这是一种圈内人彼此认出彼此的默契;我想我没有这种能力。看着他侃侃而谈,脑里想的尽是他与他之间的亲密动作,对于他们由我造成伤害的爱情,请他原谅。真心诚意的说出口后,却见到他哈哈大笑。「爱情?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他失落的说。

「怎么会?」内心充满着怀疑与困惑,怎么可能没有爱情?他们牵手、亲吻、做爱:「那你们在海边的接吻、在旅馆的做爱,还有在他家⋯⋯」

「你知道吗?男同性恋的亲吻、牵手、做爱可能都不是真的。没有真心,什么都是假的。」他说的话,把我弄糊了,我一点也不懂,更不懂为什么这些在他口中却都不是爱情的表现,一点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对阿贤做出这些亲昵行为。「他担心我会威胁你,所以特别在你面前干我,把我最羞耻的一面展露在你面前。那场趴体上你以一条人型犬的模样在我面前,而我被他掰开双腿,屁股被他干,前面还勃起,想到我就觉得好丢脸。你有印象他故意把我翻到正面让你瞧见这一幕吧?」这时候还好我们已经结完帐,走出了卖场。

「我还记得他把你牵上车后,趁着你低头之际,狠狠地把我领口抓起,语带威胁的说着如果我让你曝光,我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情也会同时曝光。你知道的军队是什么样的环境⋯⋯同性恋跟SM身份在军队里面都是不能曝光的身份。所以我在部队里面尽量避开与你见面⋯⋯」接不上话,就听着他娓娓说来。「都是他给予的性与温柔,让我误会了⋯⋯」

「你记得我退伍前跑去问你关于他的事情吧?快退伍的那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只想见到他。我去找他,即便他把我当成性玩具、性发泄器具,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够抱着他,拥抱他温暖的身体,听见他因为我的身体的高潮喘息声,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之所以会看到我赤裸的在他家院子里,那是因为我犯贱,我爱上了他。听到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我家那条名叫军犬的狗,如果要我喜欢人,那也会是恢复成人型的李军忠』我的心都死了。再多的性关系也称不了『做爱』,没有爱的性关系,不过就是性运动。」

「他是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他根本就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他认知的BDSM价值超越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在他心里压根子的觉得你比我来得重要太多。他的奴隶、他的社交圈构筑了他的世界。他很厉害,他利用我爱他、想见到他的这个弱点,控制着我在部队里面不会让你曝光,一直到我退伍,他才显露出真面目。」听他的话,我不禁颤抖。

「那天在你掉头离开后,他裸着身体呆望着外头的街道好久,任凭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屋内,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把我推倒后,抓了我的双腿,像是强暴般发泄着。他那张脸恐怖极了。于是我明白了他跟你之间那份恋⋯⋯任谁也取代不了。」听见那个恋字,眼睛就红了。他再度看着我「不是恋爱的恋,而是一种主人对奴的恋。我想在你这个方向同样存在着。」于是眼泪在脸颊上滑落。

「你可以告诉他我还是很想他吗⋯⋯」他像是抓到了唯一求生的绳索,而我是那条他可以见到他的绳索,只可惜我已是断了绳索的那头拚命往下坠落。

我擦干了眼泪:「我帮不了你⋯⋯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他讶异的看着我。「是真的,他不知道去了哪⋯⋯」

当我提及很多过去的事情时,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对我说着:「我记得你来找他那次前,我跟他一场性运动后,他裸着身体接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他背着我对着手机那头大骂着:『你们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这场恶作剧,改变了我跟阿忠的一生,你们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吗?』很明显感觉到他很生气,那种生气是没人劝得了的。然后你就来了⋯⋯」

他看着我。「后来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他跟阿清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抽蓄摇头。「问问他那群朋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生气得不愿意原谅他们。他的离开也许跟这件事情有关,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抛下心爱军犬的你离开⋯⋯」
「他离开是因为我爱上了他吧!」我娓娓说来这段说不上什么恋的感情,他边听边摇着头,不断否定我说的话。

「我觉得你只是崇拜主人、崇拜他的身体,而不是『爱』上了他,我想他不是那种不肯奴隶爱上主人的人。他不可能因为你爱上他而离开你;更何况你们最后的那场性爱,你难道不觉得他很温柔,即使他进入了你的身体,他还是关心着你的反应,你是痛是爽?他都在意着。他并不是把你的身体当成一种泄欲的工具。你们那场性关系才叫做性爱,做爱吧。」「你一定要去找阿清他们问个清楚。毫无疑问的关键就在他们身上。」

听着他说话,我的双脚软得撑不住身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直以为他爱上了阿贤,我还自责着坏了他的爱情,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阿贤来往?到底阿清他们做什么恶作剧?什么叫做改变他跟我的一生?是让他抛弃我、让我们分离吗?心里头有股不好的预感生起,一个残酷的事实即将被揭晓⋯⋯
在收假以前,我约了他们几个出来见面。尽管他们在电话中像是发现了什么异状般百般推托,但在我强烈的要求,甚至说出之后再也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之下,他们才勉强答应跟我见面。以李军忠个人而非他军犬的身份见面,他们几个坐在我面前却什么话也不说,看在我眼底他们和那些犯了错的兵没什么两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们左顾右盼,切切私语却没有人要说明。「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要来说⋯⋯」我拍着桌子。

阿清立刻生气的跟着拍着桌子:「这是你作为他的狗该有的态度?」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应该有的?」我的回话让阿清闭了嘴坐下,什么也不说,推着小季。「你们说不说?」

「你说啦⋯⋯」阿清把小季推了把,小季撇过头不愿意回答之下。阿清从他的嘴里碰出了这倔话:「你征奴的数据,被我们改成了寻主的档案寄给了他。」当他们这么说时,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的见面,难怪他会把我当成找主人的奴,难怪他手上打印的数据错误百出。

阿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之前,他很久很久没有参加我们的聚会,不管是趴体或者是小型的聚会,他都用他现在没狗,不好意思参加活动。于是我们下了最后通牒,我们要他在下一个奴隶档案做了断,如果收不成,他出来见面;收成了,我们也乐见其成。为了避免他在跟奴沟通的时间过久,我们决定修改一个S的档案给他,让他直接出局,那个档案就是你寄出的征奴档案⋯⋯你们第一次见面,你让他吃了闭门羹后,他也就应约出席了我们的聚会⋯⋯」

不等他说完,胸膛里的一把火冒了出来。「你们竟然已经欺骗了他,为什么不骗到底,为什么又要告诉他真相!」我愤怒的吼着。

「阿忠,你先别气⋯⋯」阿司坐到了我身旁,用手勾着我的肩膀,拍着。「我们原以为可以这样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但是⋯⋯有次喝酒的时候,他这么对我们说着:『我觉得军犬最近怪怪的,像是发春;我认为他只是对我产生阳具崇拜⋯⋯如果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我也会考虑。』不过我们都觉得那时的你只是对主人的阳物崇拜,要做一个男同性恋,我想你还没作好准备。我想他也是这么认为。想要爱一个男人,并不是只有阳物崇拜就够了。在认同自己之前的挣扎是够难受的。你知道的他擅长诱导,如果他真的想诱导你成为同性恋,我想他做得到,他也可以帮你完成认同。只是阿清那时候说溜了嘴:『靠,有了狗,现在又要有男朋友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我们。』『要不是我们改了他的征奴档案,你就不会遇见他。你是不是要谢谢我们。』

「我只记得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简直就快要把我们给杀了般,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酒摊。之前他也像现在一样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不出来,只是这次他消失得更彻底,让我们全都连络不到他,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

小季接着说着:「他说如果不是我们当初这么作,你们就不会见面,他也不会兴起想把你调教成军犬的念头,他以为你只是害怕,即使他真的认为系统出错了,他还是起了色心、很努力的引导你想要成为军犬,他觉得他毁了你的SM起步。他很自责,如果知道你一开始选择是当个S,他应该站在协助你、教导你的立场⋯⋯」

「你们这样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他消失的这几年,你们内心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我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他没有消失,我们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以他骄傲的皮绳愉虐者身份活着,努力着因为我们相信他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吧!」小季说着。即使他们试图让我接受,可是这一切荒唐得让人心碎。

阿司把我抱得很紧,给我稳定,要我冷静。「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要知道到此刻为止,他并没有在我们的网站上寄出弃养声明,也就是说他依然还是你的主人,你依然还是他的军犬。只是他给了你机会选择要继续当他的军犬或者成为S。」生气的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眼泪不断的流。「这还需要考虑吗?我选择继续当他的军犬⋯⋯」阿司继续说着:「请你原谅他的自私,他比你更早做了选择。他选择让你⋯⋯」阿司摇着头说:「他和你一样有着相同的痛苦,哪个主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宠物不会难过的。我们在等着他回来,我相信你和我们一样也想见到他吧∼」

「他最后留给你的功课:如果重新选择,你要往S还是M走呢?他知道如果他在,会影响你的决定,你不会愿意舍弃军犬的身份,去尝试回到自己的本性;所以他把自己移开,要给你自由的选择!」阿司拾着面纸擦着我的眼泪。「如果你选择往S走,即使不能超越他,至少也要与他并驾齐驱;如果你选择往M走,就把他给找回来。」

泪流满面仰着头的我,即使如此,泪水还是不停的滑落,湿透了衣裳。我终于明白那天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用意。有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窜起,由远而近的飘进撞击。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是他的声音。我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抓回了那栋房子。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那时真的不懂。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原来他早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彷佛回到了那张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并肩着。我的身体还有他进入过的体温。那时那刻进入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此时此刻的心痛。原来他抱着如此大的决定,我听到了我疼痛睡去时,他在身边的叹息;我的身体还有他抚摸过的痕迹。

眼泪溃堤,已经无法停止,我仰着脸,挣脱了阿司的拥抱,往外跑,头也不回的往外头冲。记忆中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越来越清晰,睡眠中的我听到了他爬起床的声音,楼下厨房的吵杂声、烤土司煎蛋的味道,然后他吻着睡着的我,在我耳边说话。此时模糊的都已清楚。『我走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要加油成为一个好的S。』我听见了他离开时关上铁门的声音,那扇重重的铁门锁上的声音,也像是锁住了一只名叫军犬的人型犬往后的生命。

深夜山下的便利商店走出了一对情侣。「你有听到声音吗?」女子对身旁的男子说着。「有吗?」男子怀疑的张望四周。他们牵着手走过对街,开了车门,男子坐上了驾驶座,女子驻足在车门边没有进入。山上传来一阵阵犬的凄鸣声。

「我听了它的声音,好想哭。」

「我听到了。」

「是狗的鸣叫声吧⋯⋯」

「它一定很伤心不然怎么叫得如此悲烈。」

「我想是吧。」
那年冬天过去,明年春天未来,考虑要不要办退伍之前,小季的爱犬、俱乐部人型犬的导师狼狗,因为年纪大老死。我们在阿司的兽医诊所看见他们,主人与狗的诀别。狼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躺在手术台上的牠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双眼睛像是告诉主人,别哭、别哭,这场分离其实早就注定,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你得一个人坚强,还有别的狗会陪你。小季把那双眼睛哭红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
「小季,牠老了,牠该走了。」
「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兽医吗?快帮我救牠。」小季摇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图拉他离开诊疗室。小季只是低语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抱着在我身边的凰。那样的气氛,让人很难不动容。

我们坐在二楼客厅,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将她挪开,好让我可以到外头抽根烟,让尼古丁稍微痲痹我。烟才抽了一口,阿司就出现了。「小季睡了?」阿司从屋内走到外头陪我抽烟:「哭累了,总是会睡着的。」。「你开始抽烟了?」他问着。
「是啊。烟瘾不大。」

「失去宠物的主人,伤心是会的,不然怎么会有一堆的人为了死去的宠物哭得死去活来。」失去人型犬的主人会哭吗?dt他有为我哭过吗?「dt做这个决定的前几天,他约我在酒吧里见面,他那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小季哭得如此伤心,我终于明白那晚dt的哭泣是多么伤心欲绝。」阿司这么说着。
「他哭了⋯⋯」我淡淡的说,而那些化为灰的烟在我手指间跌落,手指还有些微烫温度。
「主人跟奴隶是两个同时并存,主人没有奴隶就不是主人了,奴隶也是;dt跟军犬也一样。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缺少另一半。他放弃了军犬的同时,他也遗弃了身为主人的身份。」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问题,他没有回答我便接着说:「听说你开始调教奴隶了!」阿司拍着我的肩膀。我点点头。
「是啊。跟小季学了些绳缚的皮毛,就开始了。」我笑了。
「不过看到那些被你调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哪个M被我调教?」我讶异的看着他。
「文章里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胡子⋯⋯而且误以为是dt。一看就知道,调教他的人是你。」当他提及dt两个字母时,身体不禁抖了下,那颤抖来自于想念。他双手放在我的双臂。「让我仔细看看你⋯⋯」他的惊讶引起了我的好奇。「那时候阿清喝醉酒后误把你当成dt⋯⋯天啊!你真的像极了⋯⋯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你比他壮了些。你像dt留了个分身在圈子里⋯⋯」他把我抱紧。我的手缓缓的贴上他的背,远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我们身边的每一位开始离开。一个接着一个。
春天来临,我决定了退伍这件事情。除了觉得军旅该告一段落外,同时也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决定。小季为了狼狗的离去,哭了好几天,阿清跟阿司劝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国散心。几趟泰国旅行,小季爱上了那里,甚至决定久居那儿。他想开间饭店,于是朋友们投资了他。我办了退伍,领了笔钱,成为小季最大的股东。小季出国前教会了我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知识,把网站管理交给了我;在他来回泰国台湾之间,我顺利的取得了MIS 的证照,也算是顺利的衔接退伍后的谋生专长。或许因为小季本身就是有商业头脑,才可以把俱乐部网站经营得相当有规模,泰国那儿的渡假饭店也在小季的经营下,成为顶级的渡假饭店,他说着有机会趴体可以搬来泰国饭店举办,甚至夸口说着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买下一座无人岛,把那儿建成BDSM的大岛。

离开了军人身份,踏进这个社会,虽有些不适应,但一切还好。军旅的这些年让我养成早上固定六点起床,然后穿着背心短裤,在凰住处附近公路上慢跑。清晨太阳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牵着家犬出外运动,牵着黄金猎犬的男人经过我身旁时,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直到他和猎犬的身影消失。dt丢弃了主人的身份,而我也舍弃了军人身份。我们都舍弃了些过去,向未来前进一些。

dt朋友里小季算是对于人型犬调教没那么执着的人,对狗奴玩法没太大兴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收狗奴。小季对绳缚是比较有兴趣的,还在自己家装了吊环,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处附近一饭店式管理的大楼里。他不时在这儿举办绳缚研讨,一直到他离开台湾。公寓托给我们几个朋友看管,他回台,我们就来办小趴,偶而我们也拿这边来作绳缚讨论或者私人调教。进入大楼电梯前,得经过一个装潢得如饭店的柜台。跟里头穿西装的领班经理点点头,压了证件后,背着大包家伙走进电梯。小季的公寓是间没有经过室设,没有隔间,整间打通的房子。没有什么家具,屋内宽敞得很。踏进屋内,左手边靠墙摆张沙发,前方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我们有时在这里举办绳缚研讨。上方还打了五处吊环。空地再里头点摆了张床,床后面摆了个DJ 混音的机器,最后面是厨房,一切极简。

正等着准备来接受调教的奴隶。在他来到以前,我换上了之前与凰去日本旅行买下的男性浴衣。而后把一些道具位置放在随手可取得的地方后。在床的对面,房子凸出去的角落放置好镜子,调整好镜子角度,好让我看得到镜子,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口。

「你已经到啦!」公寓的门随着他的声音关上。他说话,我依然背对他,没有转身或响应。这家伙是在小季的绳缚研讨会上遇到的。认识了段时间,他找上我调教他,对他主动找我是有些讶异。他本身固定跑健身房运动、健身,想找个壮硕的主人来调教。虽然自己没像他对于健身有些执着,但服役期间的体能训练、退役后的运动,让自己的体格体态不至于太差。还没调教过胡须毛发茂盛、壮硕男子,这稍稍引起我些兴趣。凰对于我要调教女奴总是有些微词且诸多限制,男奴倒无所谓。便答应下调教。

他走进屋内。「怎么不说话?」他问着,便准备把随身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在包包还没碰到沙发以前。我开了口。
「你的东西放在地上。你的东西,不该跟我的东西平起平坐。」我冷淡又严厉的说话。他应声后,接着说话:「把你身上不属于奴隶的东西都脱掉。」在这过程中,我完完全全的只有背面对他。即使如此,偶而还是要瞄着镜子中的他的表情跟身体反应。「跪下。额头贴到地板。」「把你带来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献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来得尊重。因为他身上仅有一条布遮蔽。他穿着日本男人的丁字裤,在他口中称为裈的内裤。他跪着,双手捧着绳子与另一条白裈。我转身快速的到他旁边,取了那条裈后,「眼睛闭着。」而后把裈绕着他的头,蒙住眼睛。把他手上捧着的几捆麻绳放在旁边地上后。我踢踢他。「站起来。」取了绳子,要他的双手背在他的身后,开始捆绑。

绳紧贴如他身体的一部份,我双手捏了他的乳头,左右各往左右旋捏,他抖动身体,脚便踢了。「有这么爽吗?」快速的将自己包包里的家伙取出,按照脑袋里排练好的步骤,依序放好。乳夹便上去了。观详他的身体。到处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应大的,哪边是他的敏感带。白色裈裤档浮现他的欲望与渴望。那枚湿透钱币面积,从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到五十块。把他的胸膛前绕上一圈一圈的身体,手指深入绳与身之间测量松紧后,调整。将上了绳子的他与天花板吊环垂下的铁扣做链接,让他必须垫起脚尖,才能维持平衡。拿起了预备的剑道用竹剑,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体。他的双腿企图抵挡。蒙住双眼的他,又怎么知道竹剑会从哪个角度抽送。看着他一边垫脚维持平衡,一边又想遮挡袭击的竹剑,觉得有趣极了。竹剑顶顶他勃起的裈档。

让他双脚掌站稳地板,开始把绳子长度放长。要他盘腿坐下,取了旁边的绳子绑起他的双脚,绳子在脖子与大腿处。抬起他的腿盘,让他往后躺下,把整个屁股露出。先用竹剑打了几下,臀肉立即出现红色痕迹。拿起鞭子,再从浑厚臀肉上抽打。一两下,整个屁股开始发红。跟凰借的鞭子怎么甩都不顺手,没几下,我就换回了竹剑。打在奴隶臀肉上,凹陷、通红,我彷佛可以透过军犬的视线看见穿着brief、裸半身、挥动着棍棒、教训军犬的dt模样。手指甲轻轻的划过,惹得他频频扭曲着身体,因为身上的绳子还挂在吊环上,他只能做以绳子为圆锥体的边,以地板为底,圆形面积逃动。「动什么动?」吓阻他的动作。
心里盘算好时间,让他可以有些喘息机会,但又要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时间差,顶不好抓的,心里告诉自己有机会要多练习时间差。解开刚刚绑在腿与身体间的部份,拉他站起。他有些晃动,让我凶了句。「站好。」收起他与吊环之间绳子的距离。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裈。以前是知道这种内裤是一条布绑起来的,但要解开,还真不是个活结,一拉即解。仔细观察他绑裈的左右方向,解开其中一端,而后从他腿上拉下。但,故意让那系紧跨下与档部的那截并没有松开。我从他头上套下,要他含住穿来的那条裈。「咬紧。」白裈从他的口到后脑勺环绕了整颗头颅。蹲下,绑起脚踝,而后拉起,大腿撑住他的大腿,绳子一拉,他的一条腿已经腾空。他被绳吊起大腿而展露无疑的下体勃起,一手将左臀肉往左推,另只手往右臀肉拍打。用力的拍打,然后换边。双腿间的洞收张。戴上塑料手套,刻意的让他听见塑料手套戴上声响。他听着声音,躲动着身体,躲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从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后一两指、三四指的绕着他的腰。拍着他勃起的阴茎,不时用手托着他的阴囊。拾两颗,掉一颗,像是玩弄手中的两颗球般,他感觉愉悦时,一手掰了臀,手指头不经意的挖进他体内,他哀嚎中带着呻吟。他的身体渴望我给予抚慰。在他耳朵旁边吹气,把电动按摩棒放进他身体里,于是他随着按摩棒扭动频率蛆着自己身体。

这样的奴隶,其实在现在时尚俭约的室设里,是搭不上的。应该要租一间和室。他应该这样被吊在和室里。但对于只想约一次的奴隶,不需要花费太多,能达到彼此愉悦就够了。只有固定的奴隶才可以让主人不断的砸钱,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场景。我没有想要固定的奴隶,因为我还不想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与金钱。原本想练习把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一旁,身边也没有第三者,对于不熟悉的绳缚方式,还是别轻易尝试。看奴隶一脚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没有腾空应该无所谓。

电动按摩棒的声音是唯一的声音。我在他的身后,不时的拍打臀肉,要他夹紧,但他似乎无能为力。按摩棒往外吐出时,便不再塞入。「夹不住了?」讲这话的时候有些嘲讽。没想到拥有壮硕肌肉的男子,需要用按摩棒获取快感。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前面,不是为了他的高潮,而是用力的将他搓软。我想多少会痛吧。把肛塞塞进奴隶体内后,把捆绑的奴隶放置在地板上,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绳子解开,恢复他自由以前,巧妙的在百分之一的自由出现以前,将脚铐衔接上绳子的束缚。拉起他,让手铐在他身前铐上。把他推倒在床上后,我开始收起绳子。走到他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刚刚趁我不注意时,翻成侧身的屁股上。

阳台抽了根烟,放松SM进行中的压力再回头看看在床上的奴隶。他被丢置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怎么「虐待」他。撵了烟,走进房间内,坐在他身边,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伸出手,从他颈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指腹或指尖触探。他很灵敏的抖动。我扶起他,松解困住他视线的裈布。
「我现在要出去。等会我离开以后,你可以把贴在你眼睛上的裈完全解下。」
「我放了个尿桶在床旁边。你等会如果尿急,就尿在桶子里。不准去用厕所。还有尿准一点,滴出来,我回来你就知道了。」留了一枚封在信封里的钥匙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上。这是我在跟他调教以前通信时说的。预防万一,临时发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内,他可以紧急撕开信封,拿钥匙解开手铐脚铐。但如果回来,发现信封有任何破损,而房子安然无事,他的屁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几天无法安然坐在椅子上。

奴隶喜欢被禁锢、被绑架的感觉,一个人留在封闭的空间里。所以我趁着他感受时间,出外喝杯咖啡再回来。没有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心里盘算着至少要等晚餐过后,让他挨饿,无助,应该更像禁锢、绑架吧。
离开调教环境,却忘了换回衣服。公寓大楼附近还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处走还满奇装异服的。心里分心想调教的事情,咖啡店柜台小姐已经问着我要大杯还中杯。回神回答,拿了发票,挑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柜台叫号。休息的时间,跳脱调教环境,静静下心,想想刚刚自己哪些反应不够周密的。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柜台叫到我的号码。端着托盘,回到座位,心思闪过dt,他是否也曾思索着与军犬的调教,哪边需要加强训练,哪边步调太快过慢,哪边自己不够专注,哪些技巧还需要练习?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样,而且比我还认真、专注。在他面前,我想军犬的每一口呼吸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样厉害,看着窗户玻璃因为天色变暗变成镜子里样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这么说。

打了通电话给凰,说了目前调教进行的状况。我们会告诉对方约奴调教的时间,彼此不打扰对方。即便阿郎在凰的住处都是犬的模样,但有时她还是会要一对一的调教狼犬;我就离开她的住处,直到她跟我说的时间,我才会回去。我没有固定调教的场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馆。我们约了等会调教结束后见面吃饭。

一个人思索关于SM的事情,脑筋便飞了,而胡思乱想。阿司曾说或许我仍然在dt掌握之中。当时我笑说哪有这么神,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而他说dt这个心机鬼,要我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选择S或M。我不就在这个方向吗?我仍然在做一个名叫dt的主人留给我的功课,这样我算不算仍处于调教中?我傻笑时,饮了口热咖啡。

咖啡见底,是该回去放了被禁锢奴隶的时候。走在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渐层消失的红色卷积云,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踏进大楼的大厅,按下向上箭头,等候电梯。「李先生,方便说个话吗?」挂着经理名牌的西装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么,是因为进来时换证压了身分证的关系。平常都是用访客的名义进来,然后进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没有问题的。虽然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在走道一角,无人经过之处,他低声的开口。
「嗯⋯⋯有些突兀,但我想问⋯⋯你是玩SM的吗?」
他这么问,是我被他的SM-dar扫到了吗?我想他应该也是。「嗯。我是。」
「我是奴隶,请主人调教我。」他用嘴型不出声的告诉我。
「啊?」我看见他的口型愣着,不过一秒,我微微的笑着。拉着他领带离开那,我们走进楼梯间。一转进,我便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靠在铁门上,蹦的一声,板起面孔问着:「为什么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绳愉虐者?」
他呼吸开始急促。「这是SM-dar。我觉得你十足的像个主人。」
「嗯。」我点点脚尖。「你喜欢玩什么类型的?」如果玩的项目合的话,我是不介意。
「我喜欢玩军队,军官跟士兵,军主军奴。」
接触久了SM圈子,我知道有群人喜欢玩军的,虽然觉得怎么会有人对枯燥乏味的军旅有兴趣,但我心里知道,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角色。我大笑着:「这么菜,重讲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他轻声的对我说:「是的,请长官好好调教我。」
「我想你是该好好的被训练,讲话前不会喊报告,也不会立正站好,是吗?随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训中心,班长没教就是了。」我板起了面孔。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装的男人立正、手贴裤缝,就觉得有趣。看着他勃起的裤档,用手紧紧抓住。「小兵,我是训练官。」我讲出了新训中心,把菜兵再贬一级的称呼。「把你的请求正确、大声的说出来。」
「请训练官好好训练小兵。」
「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给我张名片,我们再连络。」电梯里,端详这位小兵的名片,把他收进口袋。去结束楼上奴隶的禁锢时间。
电梯门打开,走进公寓,我拍了他的屁股,要他醒醒。禁锢中,他竟然睡着了。掰开他的臀片,准备将塞在他身体里头的肛门塞取出。他闪躲身体。「我想塞着回家。」
「这样算是自虐吗?」
「不算吧,是主人塞进去的。」
撕开信封,取了钥匙,解开他的手脚铐。看到了尿桶干净完好如初。「这段时间你都没小便?」我说。
「我不敢上。我怕滴出来。我不想等你回来时叫我舔掉。」他的小腹部份凸了些,膀胱里累积了不少尿液吧。我还故意的伸手压压。快憋不住的他红着脸问:「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去啊。」话一说完,立刻看着他光屁股的冲进厕所。尿打在马桶里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开始收拾着调教的道具。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以前训犬区的版主?」
我摸了摸他的头。「有。很像吗?还有调教结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离开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这么说,意思是要他自己弄。
「可以一块离开吗?等我收拾一下。」没什么理由拒绝他,离凰开车来还有些时间,便这样决定。只是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内,还拖了客厅地板。
「你对裈有兴趣吗?」他在收拾白布进包包时问着。我摇头。「我原本想说你有兴趣的话,就教你怎么穿,顺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随着他笑着。「你对男人没兴趣喔?」
摇头。「没有。」
「刚刚一脚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干我。」
「你想在进行SM调教时有性行为?」
「如果找男同性恋主人,刚刚应该会被干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断的抗议,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主人都会在SM行为中与奴隶发生性关系,至少我知道dt不会。
「送你。」他将一条未拆封的裈送给了我。「下次调教的时候,我希望是穿裈的主人调教我。」我笑着。心里低咕着我不一定会想约第二次啊。他口衔布,在我面前穿起裈,我看着熟练的他巧妙的把一条布变成丁字裤穿在身上。
「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摸着裈。「这算不算一种绳裤?」我拉了拉卡在臀肉中间的那条。「喜欢束缚感的,都会喜欢穿?」
「来啦,我教你怎么穿。」半推半就下,脱了浴衣跟里头的短裤,尝试第一次的裈经验。光着身体在他面前时,他的裈档立刻看见膨胀。他害羞着。随着他的指导,咬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绕过跨下、腰,不断的旋转。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跨下交错,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爬过我的裤档,我知道那是种挑逗。转眼间,布已经围绕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告诉穿法与手带手的指挥,像是另一种绳缚,而动与被动的角色互换,感觉还满特别的。「如果有天你想干男人,尝鲜尝鲜,记得找我。我还满想被你的大屌干。」他偷摸着我跨下刚绑成形的裈档。最后他请我在他身上绑龟甲缚,然后套上衣服。

提着装满道具的包包,步出电梯。柜台的经理一见着我,便连忙的出来鞠躬哈腰,恭敬的、特别的送我到门口。跟在我后面,衣服底下穿着龟甲缚的他,先行告辞,我站在门口,等着凰来。还是穿着浴衣,因为凰想看的关系,即便她早已看过。同样的衣服一但沾染过SM的味道,它就注定与SM洗不掉关系,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没有走出调教的空间。在这位经理旁边,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主人。
「刚刚跟在你后面的是你今天调教的奴隶吗?」他问。
我挺直着腰杆,瞪起他:「小兵。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知道其实你不过是个欠操的小兵。」
「对不起,我多话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车出现。
「你先进去吧,我再跟你连络。」
「谢谢训练官。」看着他穿着西装、皮鞋,立正敬礼,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扬,手不自觉对他回礼。

上了凰的车,前头是阿郎开车,艾丽斯坐在前座旁边。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听说是switch,来跟凰见习如何当个女王。我与凰聊起这次调教的内容。「好玩吗?有什么心得?」
「把按摩棒放进奴隶的身体,有点像是把提款卡放进卡片入口,然后咻的被吸进去。只可惜放进奴隶身体没有钞票跑出来。」
「不过,有高潮跑出来,不是吗?」她对我笑着。
「他被我绑起来,脚开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出他透露着希望我干他的意思。」
「你有干他?」她看着我。
「没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对dt到底是什么?我想起那个迷恋dt阳具的自己,迷恋另个男人的阳具是否代表着我对另个男人的兴趣。为什么我曾如此渴望dt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这样才显得出我被dt拥有吗?
「是喔,我还以为有香艳刺激的男干男细节可听。」
「我跟其它人发生关系,你不会吃醋喔?」我认真的问她。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我好像不会吃醋耶。男的没关系,女的就不用想。」
「你的逻辑还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勒。」
「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
「女王英明。」前座的艾丽斯爆出的话,让我明白。
「你好奸诈喔。这是占有欲吗?」
「你现在知道太晚了。」她斜的肩膀,微露的香肩令人抓狂。
「女王,这算是贞洁调教吗?」艾丽斯问着。
「是啊。没有贞操带的调教更为高竿。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你们两个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嘛,你们这样让真的戴着贞操带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驾驶座阿郎的肩膀。
开着车的阿郎在红灯处停下说话:「阿郎乐于被女王控制啊。」
听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摇头:「我似乎误上贼车⋯⋯」
「谁是贼?」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赶紧瞎扯回刚结束的调教,免得陷入无止尽循环的口辩。只好转起话题,提起了调教时我穿着浴衣,奴隶穿着日本丁字裤的事情,凰对于我描述裈非常的有兴趣,就像她在网络上发现新的SM道具般兴奋愉悦。「好想要一个穿着丁字裤的猛男喔。」
「他送了我一条,但我不会绑。」语毕,从兴奋到失望表情变化的凰说着:「好可惜喔。我以为我可以有个丁字裤猛男。」我拉开浴衣的一角,露出了横跨腰边的卷边:「我不会绑,但我现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头穿梭在裈与肉体间,摇晃着肩膀,双手上下舞蹈。「丁字裤猛男,丁字裤猛男。」的边念边唱。前坐开车的阿郎偷笑着。「前面开车的,你在偷笑什么?」

在我们嘻笑间,视线的角落闪烁曾经的暂留,凰的车经过了我曾经熟悉的大门。我停下了与他们的对话,头与眼睛随着车转变角度,透过车窗看着那扇铁门、那道巷口,心里浮现在那里面的日子,那段dt与军犬的调教。
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条银黑色相间贞操带的奴隶戴维恭敬的、五体投地的跪贴在地板上,迎接我们回到凰的住处。用着他不怎么标准的华语说话。「奴隶戴维恭迎女王,女王万岁算岁万万岁。」凰的脚出现在他额头靠着的地板三公分处,他知道他该用嘴亲吻。「谢谢女王。」
「平身。艾丽斯,这次两下就好。有进步。」凰交代了奖励方式。奴隶戴维一开始念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处罚的次数累垮了艾丽斯,连只当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帮忙打。从数不清的次数,把屁股打到红通淤血,进步到只有两下,奴隶戴维应该算是非常进取。艾丽斯手扶着墙壁、勾起脚,取了脚刚踏进的拖板鞋,手按在在奴隶戴维的背上,拖板鞋便在光溜屁股上打了两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极了凰。之前我无意间跟凰提起艾丽斯架式像她。她说艾丽斯是聪明的,她懂得选择一个最接近她想变成的女王模样的人,跟在凰身边学习,这是个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边她会学习到凰的许多调教手法,这比她自己摸索或从调教一个个陌生男奴来得快上许多。

奴隶戴维是个来台湾学习中文的美国白人,他在自己的blog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湾能找到女王。凰在他blog留了几次言,就这样跟他搭上线。第一次见面时,凰便在公众场所,要他跪下帮她按摩脚踝。奴隶戴维在人来人往的大卖场周边露天咖啡座,双脚跪下恭敬的,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务。凰满意之下便带了他回家,检查身体、收入门下。他的腰间与胯下挂着穿戴着不同于阿郎跨下戴的cb3000的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女王要求他上网订制的贞操带,除了阴囊睪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门口那段甚至可以补上肛塞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网络上的实品,当时的凰也像车上手舞足蹈丁字裤猛男般,为这款设计精细的男性贞操带感到兴奋。凰接下了钥匙便是奴隶戴维的女王。那时奴隶戴维的中文还说得很烂,三不五十口中会蹦出中英文夹杂的语句。奴隶戴维被掴了好多下耳光。奴隶戴维的blog开始变成中文的书写练习簿,凰规定每次见她,回去后都得要写一篇晋见女王的心得,以增进中文书写能力。

来台湾以前,奴隶戴维的工作是在餐厅当大厨。他被凰叫来,在我们回来以前,为我们准备晚餐,等我们回来即可享用。艾丽斯换上了女仆装后来到厨房帮忙,并招呼侍候我跟凰入座。阿郎进门的时候便脱光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乖乖的窝在自己的狗窝。
「看你们穿着都好SM,我也应该去换一下女王装。」凰说着。
「不用这么麻烦吧。」
「喔不一样喔,你看光着身体做菜的贞操奴隶是厨师,穿着女仆装的艾丽斯是服务生。连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牛仔裤的女王还是女王。但我觉得应该穿上正式的服装,好搭配着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对吧,小狼狗。」原本窝在角落的小狼狗,冲出狗窝,伸长身体,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问题。
她头发盘起,穿着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围着层层黑色丝绸,美腿在裙摆中若影若现的走出房门。屋内的人与犬都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驾到,停下任何动作迎接般,每一次呼吸都小心。奴隶戴维与小狼狗的表情一半兴奋崇拜,一半是随着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边,贴在我身上。「你里面有穿吗?」我咬她的耳朵。她轻声的说:「你觉得呢?」
「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吗?」手才拨开最外层的黑纱,便遭到拍打。「没礼貌。」我托着她的腰。「好小气喔。」她的脚盘绕我的大腿。「触碰女王的玉体是要付出代价的。」如同跳舞般的划步离开,她站在椅子旁时,我便连忙的装绅士拉椅子。两个人在桌子的两端坐定位后,奴隶戴维跟艾丽斯开始招呼着我们用餐。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的享尽后,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来,带奴隶戴维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脚边,凰丢了钥匙,它咬了钥匙,爬到奴隶戴维附近后,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隶戴维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动作的时候,还以为凰要奴隶戴维扮狗,让小狼狗上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戴维爬到了阳台处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戴维因为长时间带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算是一项羞辱,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并刮除对方体毛。凰的故意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卫,男人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都已经当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阿郎与奴隶戴维,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戴维是奴,狗的狗炼有时是牵在奴隶戴维手上,他们的位阶高低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盥洗后的奴隶戴维,在身体固定后,便成了我们餐桌边的人型烛台,那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便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伴随着餐后酒饮尽,蜡烛熄灭,烛台戴维的功用到此结束。艾丽斯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戴维回复成奴隶戴维姿态。阿郎清洗奴隶戴维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奴隶戴维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的疑惑啧啧声立刻出来。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完词。「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戴维贞操带束缚。」艾丽斯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戴维高举的伤手掌上。「让奴隶戴维为保持贞节努力。」奴隶戴维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戴维的身边,动作迅速利落的拾起奴隶戴维的阴茎套进贞操带中,奴隶戴维的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处罚。
「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戴维的锁头在臀部上方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靠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
「奴隶戴维,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后先行离
餐后,浴衣被凰剥了的我,光着身体与裈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与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滑溜每一吋身体。电视不专心,布料不平坦,沙发不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意思就是要我去做。离开的时候,被凰拍屁股,边走边调整布档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站在流理台,煮了开水,等着水滚。
小狼狗正由女仆艾丽斯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等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在屋内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凭着艾丽斯在它身上涂抹肥皂,当它乱动,艾丽斯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充满了他的极限,他应该痛与快乐着吧。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是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来当狗奴本来就没这么容易及格。
「你为什么一直叫艾丽斯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着。
「如果她真的把它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给予的男性化服装,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它的cb3000,它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
「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
艾丽斯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询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它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
艾丽斯手上摸摸它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啰。」她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的我,她愣着看着身上仅条裈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被窥体的我,被看得有些难为。借着水开,我离开那儿。

任凭蒸气弄得水壶拚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到了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
「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至连艾丽斯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艾丽斯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的身体,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一直到档部。
「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裈档,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滑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
我的双手已经到了她的双臀。我的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
「阿忠,你知道嘛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
「进房间做爱?」我火辣辣的说。
她拉开裈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穿其它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握往前走,她开始出脸鬼灵精怪的表情,于是我们追逐玩耍。

夜晚银色动态视觉的翻滚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它高达天际、深藏不露,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催促推开。因为欲望的指头,厚重铁门,轻易开启。门后有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因而诞生。惊醒梦中,来不及与他互动、来不及为他赤裸、来不及因他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们裸身相睡,我望着天花板,想念那扇门。睡不着,闭上眼,全是那座铁门。

清晨,凰还睡着,脑袋还是徘徊在梦中铁门,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依顺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跌落地面前,两肢壮硕有力手臂撑起身体,两膝结实肌肉大腿接触地面,汗水很咸,味蕾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院子里,风吹进空荡的慢跑短裤里微凉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看见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的熟悉景物,于是决定到更远更远,直到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体,早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开了车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电铃也不会有他的声音,我知道门后有一个世界。在那个他创造的环境里,我不是存在的人。离开铁门几公尺处,观望旁边周遭无人时刻。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使用身体的钟摆晃动,一只脚勾住以后,带着身体上去。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不同的视野,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围墙以前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围墙,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院子并没有进来以前所想的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佛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只是dt不在这院子里,我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会是狗;他的规定没有了他,规定也就不再是规定。我经过了沙坑,这个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佛可以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看着屋内,里头的摆设依旧,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彷佛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那张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以为里头有人在,敲打着玻璃。「开门。开门⋯⋯」我彷佛可以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厚铁门声,磅的声响在心里盘旋,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旧景,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但我却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屋内确确实实真的有人在。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还在,望进卧室,她还睡得沈,没起来吃;静静的走到床边,我才躺下,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她的手抚摸着我的上半身,把t恤从我身上挪开。她在我耳边呢喃:「我不想触碰粗糙牛仔裤布料,会伤了我清晨初醒的细致皮肤。」退去了下半身牛仔裤,让赤裸的凰贴仅赤裸的我。「你去了哪里?」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去了dt家,我偷偷地爬了墙进去。」像是听到有趣话题,她睁大眼睛瞇着我。「果然是红杏出墙。身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别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空,身体双脚夹紧我身体,如骑马般。「女王命令你现在就勃起。我要弄断你。」我知道她生气,我用亲吻赎罪,吸吮她美丽的乳房,嘴唇与舌头是唯一按摩女王玉体、纾解怒气的宝贝。彰显女王权威,她是要有所有的掌控权。激情所致,经常都会让人有软骨要被摇断的错觉。

她在高潮过后,枕在我手臂上喘息:「充满SM的连续假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躺在身边的我庆幸着阴茎高潮中渡过危机。「你还安排了SM活动啊?」我问着。「是啊。」她从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块洗吗?」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床上翻了身、晾着背部赤裸问着。「不要。如果你想当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话,就准你进来。」「还在生气啊?」我揉着连射两次,软掉的阴茎。虽然不想当服侍洗澡的男奴,但这时候还不进去安慰一下,待会又有得玩,并不想连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边,为她身体浇水。「别生气咩。」
她托着我的阴囊,玩起低垂的阴茎。「别玩了。我硬不起来了。」
「小鸡鸡很好玩啊。」
「再玩,等一下就变成大鸡鸡了。」
「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了?骗人,身为男妾还不认份。」我冲了身体,跳进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的胸膛上,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的口中传出呢喃细语。水凉以前,她几乎睡着。挪开她的身体,我爬出浴缸,拿了件折迭摆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酥迷的她坐在浴缸里越躺越下滑,直到鼻子进水呛着。她咳了几声,连喊了几声我的名字,那像是溺毙大海最后的呼救。我连忙的抓着她的手。「小心啊。」
「你什么时候离开浴缸的⋯⋯」
「你睡着了,没感觉我离开浴缸。」
「不要离开我⋯⋯不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要用dt对你的方式对我。」她从浴缸中,张开双臂拥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发上的水滴往我坠落,那一滴一滴的声音是谁的心虚。我将她抱紧在怀里,即便擦干的身体,还是让湿漉的她在我怀里。因为我,她才在心里产生阴影吧,企图安抚她心里那块不安角落,身体的温暖、心脏的跳动,鼻息间的呼吸,我能给的安抚却是如此的微弱。我拿了浴巾包覆她的身体,抱着她到床上。我用包覆浴巾跟另一件浴巾,在床上擦干她的身体。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才离开她一公分,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亲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会。我去弄午餐。我饿了。等会叫你。」她嗯了几声。饭菜弄好,在厨房喊着她起床,她慵懒的说着:「我想在床上吃。」我挤了眉,斜着头,装饭菜在盘子上时,我念着:「女王都这么任性吗?」
「你在说什么?」她趴在床上探着头。「没有。我是说你听力真好。」语毕,我忍不住的大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的我端着饭菜上了床。「好性感的男佣喔。」她说话时,我对她做着鬼脸。递给她盘子,她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喂我。」
「你好懒喔。」
「我是女王耶。」
「你是懒猪嬷。」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袭我的下体。「啊!啊!放手啦。饭菜会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维持端着盘子的手平衡。
「说!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
「是!是!是!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并肩坐在床沿,共赏落地窗外的景色,一盘子的饭菜,我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光了。再去装饭菜时,她又出了馊主意。「不要啦。装个饭菜还要脱裤子去。很无聊耶。」「快点啦∼性感的男佣。」我敲了她的头,把盘子递给她,站在床边,把短裤递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你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不是用在这边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这是我们的裸体午餐。吃饱饭足,她窝在沙发上,不断的切换电视频道,而我连上SM网站处理站务问题。拿出小季那栋饭店式公寓管理经理的名片,用手机传了通简讯给他,讯息里头写了我是谁,跟他要私人e-mail。他很快的便回传简讯。我依在凰公寓阳台上,看着简讯微笑,然后坐到计算机桌前,写信交代自己的规则及询问一些调教喜欢项目跟玩的底线与忌讳。

「阿忠,你知道嘛,从裸男背后看他坐在椅子上,屁股跟椅子连接的那段很性感。」我敲着的计算机键盘停顿。「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对着我的身体做文章。」「真小气。」她溜到我身边。「你今天没有要出门吗?」凰问着我。专心敲打e-mail的我,边敲边说:「会啊,我今天跟阿司他们有约。刚跟那位找我调教他的军奴要了e-mail,正在写信给他。」
「我今晚也有聚会。女王殿想要自己弄个网站或者blog,所以大家约约来家里讨论、聊天兼玩耍。」「你说的女王殿,我们网站上的另个大分类?」女王殿跟训犬区都是dt、小季他们SM网站上的大分类,区域里有更细的分类讨论区。
「是啊。就我跟其它的女王想弄。」
「干嘛这么麻烦?再开个讨论区给你们就好啦。」
「你管这么多。而且你现在是系统管理员。我们很多小秘密都会被你看到。」
「我才不会去看你们的小秘密勒。网站这么大,我也看不到这么细的。」
「我希望上这个网站的男奴都要有CAM,而且得在连进网站前脱光恭敬的跪在视讯里。没有这样做的就进不去。在网站浏览中途离开位置,就会自动断线。」
「这功能太神奇了吧。」
「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个跟姊妹们聚会吃喝玩乐的借口,你不用太当真。你今晚不要回来喔。晚上这间屋子是女权至上,男人只有当奴隶的份。」
「参加的都是女王?」
「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对了,你要不要帮忙写个这个网站?」
「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烦。」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没什么时间管理SM网站,连BDSM调教时间都难挤了,还帮忙做网站,哪里生出时间。
「你好无情喔。以前小季都会帮忙。」
「真的吗?我怎么都没听他说过。」小季虽然还是会从泰国连上网站,但饭店的事情已经够他忙的,SM网站现在都是我在处理会员问题。
「啊你太菜了。」
「哇喔,你用『菜』来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她读起了我写给军奴的信件。「军奴是这样玩的?」「我也不知道啰。反正就把他当成以前部队里的小兵操练。通个几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欢的项目。」
「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恳亲的事情。」她摸着我的头发。
「很辣的连长夫人?」语毕,凰笑倒在我的怀里。
退伍的前两年,服役的单位举办恳亲。凰在工作闲暇之余,抽空来看我。恳亲是让服役的弟兄亲友有机会进入营区探视他们的生活环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弟兄亲友间,让我有些讶异。她亲昵的叫着阿忠,亲近我的身旁,手牵起穿着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见一名女子牵起他们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连长,纷纷流露出惊讶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着脸、在凰面前平和柔顺的我开始纠结复杂,看到她是高兴又有点责怪她怎么可不通知一声就到,恳亲又不探视志愿役军士官。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会跑来。她说今天约的奴临时说不来,没事就决定过来,门口压了证件就进来了,我摇头说卫兵竟然没盘查清楚是谁的家属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纱披肩,那些阿兵哥跑来对我说连长你马子很正时,凰回他们什么马子,我是女王时,像是被她给强迫出柜。他们恍然大悟的认为连长之所以如此严格的训练他们,经常操练体能,是因为连长喜欢SM。凰的魅力是比我还大,平日见我如鼠见猫的弟兄,全都围绕在我跟凰身边。我只是带着勉强微笑的脸,看着这些流着口水的猪哥们,对凰提出许多问题,他们甚至玩起了女连长带部队游戏,看得我是频频摇头,被女性连长操练会比较开心嘛。他们开心的玩到连营辅导长都跑来问我凰是谁。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营辅导长开玩笑的跟凰说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样可以振奋连队士气。

「真怀念那段去营区找你的日子。」她贴着我说。我看看她,摇摇头:「你是把他们当成你的奴隶军队来看吧。」语毕,只见凰眉开眼笑:「生活中的乐趣要自己寻找啊。他们看到我也很开心啊。」凰抢了我手上的鼠标,点开计算机里的相簿。一张张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屏幕上秀了出来。看着以前服役时跟众弟兄的合照,脑袋里突然想着或许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随便口问了:「你今天的聚会有几个女王啊?」
「七个左右。」
「这么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吗?」
「你以为女王殿这个大分类是没人啊。这次还算少的呢。」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
「男奴呢?不会比女王还少吧?」
「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头数数,口里念着女王来宾的名字,想着所属奴隶。「差不多有十个吧。」我讶异的看着她。「这样算来,几乎是人手一奴耶。」
「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两个固定的男奴,更别提那些不固定的。」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固定的?」
话一说完,凰便大笑的身体飘远。「这是把柄吗?」我问。裸的她立刻转过身:「我没有把柄。」「好好好,你本来就没有把柄。」
她挑眉:「阿忠,你在讲双关语吗?」女王的住处还真是到处充满玄机,她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马鞭,作势出鞭。长条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举双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够,还好通电话化解、转移她的注意力。听她说话语气,不是阿郎就是奴隶戴维。
「阿郎吗?」在她结束电话,我开了口。
「嗯,他来为今天不能来,赔罪的。」阿郎昨晚已经告诉凰,晚上的班调不过来,无法在聚会上伺候女王,让女王增添容光。
「奴隶戴维会到吧?」
「会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丢大了。女王没奴还是女王嘛!」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
「你不是还有艾丽斯?她也没空来啊?」
「她晚上是实习女王啊。这是姊妹的聚会,只有男人是奴隶,没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隶戴维今晚依然是大厨,他先去采买晚餐的食材,然后跟准备女王的盛宴。男奴需要付出体力,才能获得聚会存在的必要。」
「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维让她开心的挥着马鞭离开,心里窃笑着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王。开了个新档案,写起自己准备如何要调教军奴,边写边回忆着过往的军旅人涯,那些难熬的体能训练、不合理的命令与磨练,没想到这些却是在军营以外的地方成为军主奴喜爱的调教项目。

「你的第一个奴上线了。你要来跟他聊天吗?」窗口的下方闪烁着凰第一个奴上线的讯息。
「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说话再说。我才不要主动找他,称了他的意。」
「他明明想被虐,却只是在在线出现,想看看我会不会理他。等会他的账号就会登进注销,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话说完,便看见他下线然后上线,重复了好几次。
「真的耶。」
「我当然不会称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来找我,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凰大四的时候,开始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她的主管经理对她们那群新鲜人还满照顾的。她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的凰还是个新手女王,第一次参加女王殿聚会,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饭店房间门口,额头贴在地板上,恭迎各个女王的驾到。男奴无脸直视女王面容,但凰却一眼认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经理。即便聚会中男奴们始终是跪姿低头,但她的经理还是认出了她。聚会后的上班,经理与她便产生了距离。和她同时进来的同事纷纷说她得罪了经理,所以经理开始冷淡她。但凰始终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次出外访谈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装裤屁股上。凰说这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经理吓着的嘴微张着说着:女王。
下班时间,整间公司无人,凰跟经理在他的办公室,凰要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去,弯腰、双手撑在玻璃上。高楼的办公室里,她挥着他西装裤皮带当作皮鞭,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数下,直到臀肉红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后他们变成很要好的一对主奴,事业上合作无间,皮绳愉虐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坠落的时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结婚后,一年跟我约玩个一、两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董事还总经理的,却喜欢在我的脚下。但因为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对于抛弃尊严这件习以为常的曾经,却是欲拒还迎,明明内心极度渴望被剥夺面子,却一再再犹豫。而内在欲望战胜,跪在我面前,却又那么愉虐。一个不敢在女王面前说出自己欲望的奴隶,不值得调教。」
「你没教他,想被虐要大胆说出来吗?」
「有经验的奴还需要我教吗?我还是新手女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当奴隶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调教的奴隶,那时候你经验比较少,所以比较失败?」
「鬼扯。哪有这种事情。断断续续调教的奴隶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块成长啊,我都从新手变成经验丰富的女王了,哪有当奴隶的还越当越倒退的。」凰挥动着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调教,先把他屁股打烂不可。要他好几天都无法坐在椅子上,这样的痛才会让他记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动找女王。」
「我想他跟以前的他一样。因为你是主动出击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被动,你必须主动。」
「哪有这样的。难道dt当初怎么对你的,你也就这样,不断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辙?」凰此时睁大着双眼,摀着自己的嘴,像是说中了彼此心底的影子;dt就像是我们之间隐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会造成彼此的不愉悦。离开了计算机,推开了椅子,往房间里走去。马鞭从她手中滑落,她从后方抱住我,她的双手从我的胸膛抚到腰间,围着一个小圈圈。「你生气啦?」「没有。」我摇摇头。「时间差不多,我该准备一下,出门去。」

穿了套休闲服,便准备出门。坐在沙发上,赤裸的凰交叉翘着脚,她看着我。「真的没事了?」她拉着我的手,我牵着她的手摇摆。「没事。我们其实都知道什么话题是碰不得的。」她点点头,拉拉我的黑色运动裤头。「等等你忘了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凰溜进房间,拎着件纸尿裤出来:「你现在去参加他们聚会不穿尿裤了吗?」她两根指头提着,在我面前摇晃,露出女王般的可恶甜美笑容。
我摇着头,好气又好笑,叉腰着说:「不了。他不在了,我为什么要穿着来假装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啊⋯⋯是喔。那我就没机会帮你穿了。」
「这么想帮我穿啊?改天我们一块穿着,开车出去兜风。你觉得怎样?」
「你从哪看来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说话表情,让我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
「没有。」
她捏着我腰间的肉。「还说没笑。那你那些没用完的尿裤还要吗?」
「我想以后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
「好耶!今晚男奴们的制服,我要去多烧些开水。男奴打赏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裤里。哇!我现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应该用同套卫浴厕所的说词。我现在想到就觉得好兴奋。」
「好啦。我该出门了,免得迟到了。那希望你们女王殿聚会愉快啰。我要去参加训犬区的聚会。」其实只是跟阿司、阿清他们,但面对女王殿,训犬区输人不输阵。我在门口穿好球鞋时,对她说着。开了门,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说不出口的什么。望着她,等候着她开口。
「我希望dt不要回来了。」
看着她如此坚定的对我说,我的表情充满好多语言。「为什么?」
「你知道捡到别人家的狗,最后都是要还人的。有人让原主人直接要回去;好心一点的原主人,就让宠物决定牠要跟谁走。你、我、dt现在就像这样的关系⋯⋯dt再出现,我一点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要回去,还是让你自己做决定,你要选择谁⋯⋯」
「我不能你们两个都要吗?」
「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
「我不能吗?」
「你真贪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表情像是捧着如此心爱的:「你是你,你已经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这种认知。在成为主人的路上,我觉得你缺乏强而有力的决心与力量。我会是你的力量而决心要靠你自己了。」我们拥抱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期待。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从前抱着一定会再见到dt的念头,在我心底或许已经开始相信dt不会再回来了。

TOP

0

【美女犬候群之2008堕入深渊】




             美女犬候群2008

               堕入深渊

            By——魔道sm将军

  在乡下的一间别墅内。

  「啪…」高中生模样的男人扬起手中的藤条用力打在身前赤裸女体的屁股。

  「啊…。痛啊…。主人」苦闷的疼痛袭击着下身,女人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号,
斗大的汗珠从女人额头留下,臀肉开始出现红色的鞭痕,女人显然不是第一次被
鞭打,因为女人的臀肉上佈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

  这女人留着一头秀发,长发及肩,约近四十岁,从正面看,女子面貌清秀,
两个大眼水汪汪,鼻子高挺,虽称不上美艳,但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气质,
如果出现在街头,任谁都会多看一眼的美熟妇,想必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吧,虽然女的看起来已经是中年的年纪,但是却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太多岁月
的痕迹。但是这样的气质美人现在居然被男人鞭打着臀部。更令人惊讶的是女人
身上与表现出来清丽气质极不相称的装饰。

  在女人的脖子上,正挂着一个带刺的狗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前面有个锁扣,
及一个金色的吊饰,吊饰上刻着「雌犬——JOYCE」,项圈前面有一条金色
的链子,连接着女人前面的直立铁桿,女人的胸部上下被白色绳子紧紧捆绑,使
两个乳房被绑的更加突出。

  「帕…」男子又重重的打在女体的屁股上,女人双腿不住的紧绷起来,脸上
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皮肤也慢慢渗出汗滴。

  「啊……啊………啊…啊…。啊」女人开始狂叫着,更强烈的扭动躯体。

  女体颤抖着,扭动身体,想躲开无情的鞭子的攻击,但是由於双手被铐在身
前的铁桿上,根本没有办法躲。女子的胸部随着男人的鞭打动作而不断的上下抖
动。女人的胸部浑圆坚挺,乳波摇曳。两个乳尖的樱桃呈现咖啡色,随着鞭打已
经开始充血挺立勃起。两粒乳头上的乳头环饰品、乳环上垂下的两条晶炼、被晃
动地互相交击发出叮叮的声音。

  「帕…」又是一鞭,无情的打在女性丰满的臀部。

  随着男人鞭打的动作,女人从原来的痛苦嚎叫,转变成呻吟声,「唔……
…嗯」,女人开始自动摇晃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打,在女人那被剃光阴毛的
白洁光净阴部,开始出现了一些闪着光亮的液体,流湿了大腿根部,透明的液体
不断从大腿间泌出。

  「贱奴妈妈………每次鞭打都会高潮…。真是敏感的女体啊…。」男人加快
了抽打的动作,一边用言语羞辱着眼前的女人。「要不要让你班上的学生看看你
现在淫贱的样子啊…。那些学生绝对想不到…。她们的老师每天在家被如此鞭打
还会高潮吧。」原来这一对是母子。

  「啊…。不要………太丢人了…。不要给学生知道…。啊……啊…啊」女人
拼命的摇着头,随着头部的动作,乳环上的乳链又叮叮噹噹的作响,一股尿液从
她的两腿之间喷射出来。

  「贱奴妈妈…。你居然尿了出来…等等把它清理乾净」男人命令着,同时解
开了女人脖子上金炼子跟手上的手铐。

  女人被松开之后,开始向狗一般的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着地上的尿液,她
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尿好喝吗…。」男人问着,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好
喝…。主人」。「快些清理完毕,贱奴妈妈,等等去帮我买一打啤酒跟一条七星」。
「是的…。主人…」女人加快了动作,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就不会有母亲
犬的诞生吧。……

  那一天,儿子叶进良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妈妈已经去学校上
课,家里空无一人。进良觉得头昏脑胀,明显是感冒了,他记得医药箱放在妈妈
的梳妆台,那里应该有感冒药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母亲书架上的书碰倒了。书本掉了一地,从
书中飘出几张泛黄的照片,及一张纸飘落在地上。进良连忙蹲在地上把书本跟照
片整理好。

  「咦?这…。这是什么」。进良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惊骇莫名,
整个人跌坐地上,嘴巴张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几张已经泛黄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用绳子捆缚起来凌虐的情景。
照片中的少女,被人用绳子绑得像粽子似的,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绑,那浑圆而丰
满的乳房因绳子的捆绑而变形,少女的脚被左右大大分开捆绑,阴户完全展露在
镜头前,少女粉红色高挺的乳头被晒衣夹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插着,
少女面向镜头,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
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最令进良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吴巧雯!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难道………爸爸妈妈喜欢做这种事」进良觉得不可思议,她
心目中的妈妈,是那么温柔婉约,高贵典雅,举止合宜的高中老师,绝不是被虐
待狂,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不………不…。这不是真的」进良摇了摇自己的
头。

  旁边还有ㄧ张纸,纸张已经有点泛黄,上面写了一些字,进良把纸张拿起来
靠近眼前,「奴隶誓约书」几个字映入眼前,他往下看了看内容:「母狗吴巧文
发誓永远当主人的性奴隶,终生遵守以下条款:1:在家中必须赤裸,出门要穿
主人指定的衣裤,不得穿任何内衣裤。2:奴隶每天必须跪在门口送主人出门,
主人回家要跪在门口迎接,并大声说:「贱奴跪迎主人回家」3:主人回家时,
奴隶必须用嘴巴帮主人的小弟弟服务至主人射精在奴隶嘴巴为止,奴隶必须把主
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4:主人有权利随意使用奴隶的乳房、嘴巴、性器
和肛门。4:主人有权利要求奴隶,以任何形式跟任何对像性交、口交或肛交。
最后一行字是签名性奴隶:吴巧文」。

  进良看到这些字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
片跟「奴隶誓约书」,「原来………爸爸妈妈是这样的关系」进良回想着,爸爸
过世前,常常半夜起床上厕所经过爸妈房间听到在爸妈房里传出奇怪类似哭声的
呜咽声及闷哼声,那ㄧ阵子她发现妈妈手腕上有ㄧ些奇怪的痕迹,那一阵子妈妈
不论夏天或冬天都穿长袖,不论怎么热都一样,可能就是要掩盖被绳子捆绑的痕
迹吧。

  进良的下身已经勃起了,小弟弟弹的老高,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
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原来是这样吗?……那,我代替爸爸……」双
眼闪烁着奇怪的光芒,进良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对,就是这样」

  吴巧文回到家,很惊讶的发现进良还没睡在等她,「妈妈,口渴吗,喝杯水
吧。」进良体贴的到了杯水给巧文,「怎么还没睡,进良」巧文关心的问。「我
在等妈妈,」进良回答着,上下打量母亲,「怎么啦,一直看我」巧文被进良的
眼神看的发毛。

  「妈妈…。你看这是什么」进良把相片跟「奴隶誓约书」拿出来,在巧文的
面前晃了晃,「你…。你…。从…。哪里…。找到…这些的」巧文惊呆了,她没
想到多年保守的秘密居然曝光了。「妈妈…。如果这些照片拿到妈妈的学校去
…。嘿嘿…。不知道会怎样」进良不怀好意的对巧文笑了笑,「你……不要…
……妈妈什么事都愿意做………拜託不要给学校知道」巧文跪了下来哀求着进良。

  进良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巨大的阳具弹了出来,在巧文面前「妈妈…。你知
道该怎么做…。看你的表现了」巧文把进良的阳具放进嘴里吸吮起来,那天开始,
进良代替永斌成了巧文的主人。

  *********************************************************************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女子出现在街上,女子脸上挂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极
为性感火辣,女子脖子上挂着红色带刺的项圈,上半身穿着几乎裸露半边乳房的
黑色薄纱衣服,当然没有带上胸罩,从外面看,那咖啡色的乳头及乳尖上的乳环
清清楚楚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衣服还能看到乳房上下紧紧捆绑的绳子,下半身则
是穿着一件超短的黑色开叉迷你裙,而裙子的下摆只能勉强遮住那淫荡的肉洞,
裙子短的只要一动就会曝光,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再搭配上黑色的网状丝袜
与高跟鞋以及艳媚的浓妆,相信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亢奋起来。乡下的街
上行人不多,稀稀落落,偶尔经过的行人每个都目不转睛,盯着女人几乎全裸的
身体用眼神强奸着女人,女人小心地夹紧双腿走着,承受着路人的异样眼光,女
人强忍下体传来的刺激反应。

  经过儿子一年的调教,女人已经习惯暴露的妆扮,儿子常常要她全身只穿一
件及膝大衣就带她出门,做暴露调教,但是大衣毕竟能遮住一切,旁人不容易察
觉,且以前儿子都会在旁边,让女人有安全感。像穿着这样几乎全裸独自上街买
东西,儿子不在旁边,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让街上的陌生人任意窥视她的裸体,
一开始女人只能羞愧的紧闭双眼,动也不敢动,路人色咪咪的对女人指点,第一
次近乎全裸站在众人面前,让女人羞得无地自容,女人本来不愿这样出门买东西,
想加个外套遮身体,但是这是儿子主人的命令,要出门时儿子那严厉的眼神让她
无法拒绝,女人强忍羞耻,只想赶快到便利商店买完东西回家。

  便利商店没有几个顾客,女人快速的走到冰箱打开,女人弯腰在找啤酒时,
没穿内裤的浑圆的屁股从裙子露了出来,连鲍鱼型状和没有阴毛的阴阜都依稀可
见。女人迳自拿了一打啤酒,快速关上冰箱走到柜台。

  店内所有的人看到女人走进来全部都盯着女人看,店内灯火通明,灯光照射
下女人几乎纤毫毕露,柜台是一个年轻的小女生,看着女人这样的妆扮,张大了
口,整个人呆在那里,她想都没想过,会有女人穿的近乎全裸,这么样的打扮出
外来买东西。「我还要一条七星」女人开口对店员说着,店员呆了半响,才回过
神来,到柜台下方拿出一条七星。

  此时,商店门口已经聚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每个人都看着女人暴露的
淫荡打扮,窃窃私语,人也越来越多,并不时对女人指指点点起来。

  「她在干什么啊?穿这样出来买东西」一个男人问到。

  「不知道耶……暴露狂吧」另一个人回答着「哇……!那个女的没穿内衣耶
……胸部还用绳子捆绑」男人继续惊呼。

  「何止没穿内衣,我看连内裤都没穿吧……!」又一个男人回答着。

  「是吗……?真的耶!」

  「我看到她的阴部了!」

  「哇……!白虎」

  围观的男士全都色瞇瞇地猛盯着女人的大腿根。一些女性开始咒骂起女人,
「淫荡、下贱、不要脸、变态……」恶毒的辱骂此起彼落,女人在享受被视奸的
刺激时,下体开始湿润,旁边一个妈妈带着一个6- 7岁小男孩也来结帐,忽然
这个6- 7岁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会看见这男孩正抓着他母亲的手,在她母
亲耳边说了几句,男孩母亲厌恶和讶异的神情望这望来,并将男孩转身背对,不
准他再看。

  「走啦……!那女的是变态!」

  「真看不出来,居然这么淫荡……」

  「噁心死了……!简直就是变态嘛……还穿乳环」

  围观的情侣中,每一个女人都急忙将自己的男友拉离现场,只是有些男的仍
没要走的意思,死盯着女人看。

  女人耳中清楚听见旁人淫秽的谈笑声或辱骂声,强烈的羞耻感立刻升了上来,
但是随即被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淹没理智。「我居然这么变态,被众人视奸也
有快感,或许天生就该当儿子的母狗性奴吧」女人的双脸开始泛起红潮,双脚不
住前后摩插着,「一共一千零七十六元」,店员的声音把女人拉回了现实,女人
将超短的黑色开叉迷你裙拉开,白净的阴阜正对着店员,店员「哇」的一声,用
手遮着双眼,「麻烦你,钱在这里,麻烦你用手帮我拿出来」女人对店员说着,
店员只好怯生生的伸出手从女人湿润温暖的阴阜掏出钞票来,这些钞票折的四四
方方,上面已经沾满女人的淫水,店员把钞票张开,数着钱之后找零给女人。

  女人结完了帐,走出便利商店,店员仍呆在当场,女人双手提着啤酒的重量
压在蹬着高跟鞋的双脚,一路上路人的眼神让女人的身体又不停的颤抖,女人努
力的保持身体的平衡,深怕不小心跌倒后,没穿内裤的下体会完全暴露在众人眼
前,虽然现在的裙子短的等於没遮,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但至少不是直接暴露
出来,短短的一条街好像一条无止境的路,精神的羞辱比肉体的凌虐令女人更难
忍受。

  夜晚的街道上人并不多,不过还是时常传出旁人议论纷纷的言词,秋夜微微
有风,有时会吹的女人裙摆飞起,女人双手提着啤酒,根本无法遮,只好硬着头
皮前进。

  「那个女的怎么会这样啊?」

  「对啊?明明是人,怎么学狗带项圈啊?」

  「长得还挺美丽的呢!」

  「是啊……何苦这么糟蹋自己呢……?」

  「哇……!她的肉洞都跑出来了!」

  「是不是有淫水往外流啊……?」

  诸如此类的交谈不断刺入女人的心灵。女人拖着沈重的脚步,承受着路人的
异样眼光,强忍下体暴露被视奸的刺激反应,在进入房门时紧绷的神经终於得到
解放,在关上大门后女人瘫卧在地上。男人独自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放映的A片,
听到开门声男人抬起头看着女人,「给我爬过来」,男人命令着,「是…。主人」
女人应声乖乖向男人了爬过去,用口含着刚刚买来的装在袋子的啤酒,男人伸手
摸了摸女人湿漉漉的阴唇,「哦……湿了呢……!真是个天生的贱母狗!」儿子
用嘲弄的语气挖苦着女人。

  「主人…。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好想要啊,快给我主人的大肉棒吧」女人趴
在儿子身前恳求着,「啪」一个巴掌飞到女人的脸上,「什么我啊,你忘了自己
的身分吗?贱奴妈妈,要怎么称呼自己啊,还想被处罚吗」儿子恶狠狠对着妈妈
说着。

  「呜………」女人哭着,「淫贱的奴隶妈妈恳求主人赏赐主人的大肉棒插入
淫贱奴隶妈妈的小穴」,女人跪着,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用渴求的眼神对儿子
说着。

  「很好,这才对啊」儿子抬起妈妈的头,巨大的肉棒已经勃起挺立,正对着
女人的小嘴,「该怎么做知道吧,贱奴妈妈」儿子对母亲说着。

  女人张开嘴把肉棒吞入嘴里,用力吸吮。

  「噢……贱奴妈妈……好舒服啊」充血膨胀的肉棒受到吸吮,强烈的快感使
儿子的身体颤抖。

  「唔……唔……」女人发出恼人的哼声,拼命吸吮儿子的阴茎。女人的脸贴
紧儿子的阴毛,用舌尖刺激龟头。女人的脸颊兴奋得通红,皱起眉头,大概过了
十分钟,在女人温润舌头及绝佳口技之下,儿子射精了,「唔……唔……」女人
把肉棒含在嘴里把儿子的精液完全吞下去了。

  此时,女人已经汗湿了全身,黑色薄纱衣服及超短迷你裙,紧贴在身上,儿
子粗暴的一把扯下她的衣裙,「爬过来…跪在这」儿子命令到,女人爬了过去,
跪在丈夫的遗像前,「就在爸爸眼前插你这个贱奴妈妈吧,趴下,挺起屁股」,
儿子命令着,女人向狗一样趴下,将乱伦的淫穴正对着儿子,准备以狗爬姿势从
后面被插入,儿子毕竟年轻,没过几分钟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已经挺立,儿子将
肉棒插入女人那湿润的肉穴,开始抽插起来,「啊…。啊…啊…。啊」女人开始
呻吟,迎合着儿子的肉棒抽插,「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在老
公的遗像面前,女人被儿子的肉棒弄到高潮,娇喘不断,儿子的阴茎在母亲的肉
洞里来回穿刺着,似乎享受着变态乱伦的快感……他尽情的摆动他的腰,玩弄着
亲生母亲的肉体……。「贱奴妈妈……舒服吗……?」儿子紧抓着母亲的腰,微
妙的碰触让肉棒在里面持续抽送着,母亲已开始感到轻微的痉挛。

  『今天一样让你在爸爸面前高潮吧』

  『啊……啊』母亲的声音变的娇媚,她淫荡的弯着她的腰……

  在温湿的肉洞里,儿子使劲的让龟头达到最刺激的一刻……

  女人的眼神已失去焦点,黑色的瞳孔透露出兴奋,母亲正不断地承受被儿子
狂搞肉洞的刺激,「我无法摆脱他了」女人失神的想着,肉戏继续上演,在儿子
射精那一刻,女人也同时达到高潮,「不可以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不是
约定好了吗」妈妈狂吼着哀求,「来不及了,我决定要让妈妈怀孕,生下我们乱
伦的结晶吧」,「呜………不要」女人流下了眼泪,她想着,如果生下小孩,这
一切都会曝光,身为高中老师的她就会没办法作人,她就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她
就一切都完了,只能当儿子的犬奴一辈子了,她想到这,眼前一黑。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09-2-13 10:20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在网上找了老久都么有找全,现在看到了,哪心里一股激动劲,别提多好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美堂蛮 金币 -2 符号灌水--请重新阅读版规! 2009-2-6 08:36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