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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还乡团系列】(全)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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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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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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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搜山的中央军是很偶然地发现正在悄悄地相对而行的游击队的,如果不是一
块风化的石头被踩落,也许就被他们滑了过去。

  与武器精良的正规军相比,游击队的那几只鸟枪土炮火力实在太弱,而且人
数上又是绝对劣势,本来局面应该是一边倒的,可是国军士兵一向贪生怕死,人
家才放了几枪,就吓得缩头缩脑,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正在这时,三十几个还乡
团在他们的团总胡汉强的带领下从侧面向游击队发起了突然进攻。

  两面受敌的游击队终于不得不撤退,中央军与还乡团合兵一处,在后面紧追
不舍。追到一个小山口附近,游击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开始抵抗。这里山路
很窄,那块大石头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间,所以易守难攻,中央军费了半天劲,也
不敢前进一步。

  双方打了一阵子,胡汉强发现游击队的火力十分单一,好象只有一两个人的
样子,他仔细观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们,上啊,游击队的大队人马已
经跑啦,上面只有几个人,快冲啊!」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果然如此,纷纷站起来向上冲,才冲了一半,上面一顿
枪打下来,冲在前面的中央军被撂倒了两个,剩下的妈呀一声掉头跑了回去。

  「弟兄们,别怕,赤匪的枪法虽然好,可是枪不行,咱们一起往上冲,他们
就打不过来啦!」又冲了几次,被打倒几个,便再没敢冲,只得乒乒乓乓地与山
上的人对射。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上面的枪声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们,赤匪没有子弹啦,快上啊,抓活的!还乡团的跟我来,有
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哪。」胡汉强当先一个站起来,其他团丁也紧跟在后面。
中央军士兵滑头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套儿让自己钻,所以说什么也不
肯动。

  胡汉强虽然想到对方可能是没有子弹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
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离那大石头三十多步远的地方,看见从石头后面
闪出一个人来。团丁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把他们堵在下面这么久的只有一
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长圆脸,高鼻梁,细眉大眼,留着
短发。她中等个儿,肥瘦适中,上身穿着一件蓝花布褂子,下身儿是一条青布裤
子,打着绑腿,穿着黑布鞋。她的大腿上缠着一条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
了枪的。她在腰间扎着皮带,斜挎着枪套,手里还提着一支长苗子手枪。

  「当心她有家伙!」一看见她拿着枪,团丁们吓得「扑通」一声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枪用力在石头上砸了几下,把枪
管砸弯了,枪把也砸坏了,然后扔在一边的草丛里。

  胡汉强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子弹了,又爬起来往前走:「弟兄们,抓活
的。」

  团丁们冲上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中,只见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缩在袖管里
抖了一下又出来,然后抬起了手。这一次胡汉强真的后悔了,因为那女人的手里
拿着一根手榴弹的拉环,而从她的袖管里冒出一股青烟。

  胡汉强和团丁们吓得四下奔逃,但他们也知道,离得太近了,根本就没有办
法逃脱。他们已经打了很多次仗,但从没有象这一次那样感到死亡是那么真切。
当场就有好几个团丁尿了裤子。

  他们都在等着那一声爆响,谁也不知道那之后的结果。但那声音最终并没有
出现。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留下的这最后一棵手榴弹会是臭弹。不过,看着撅着屁股
拱在周围地上的团丁,她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过味儿来的团丁们重新围了上去,那女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他们不屑一
顾。

  中央军发现没事,也围了过来。

  「啊,据我所知,游击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党代表段文
军。我猜你一定是那个段代表了。」胡汉强是本地人,耳目众多,所以一看到对
方是女人,马上就想到她是谁了。

  「不错,我就是段文军,怎么样?」她的确是段文军,在刚才的战斗中,她
的腿负了伤,所以撤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不拖累队伍,她坚决要求独自留下阻击
追兵,以便队伍能够摆脱敌人的纠缠。她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没想到出了意
外。

  「既然是游击队里的大官儿,应该知道游击队去了哪里,问问她!」中央军
的连长走过来说道。

  「听见了?你们的人去哪儿了?」胡汉强问。

  「我们的人在哪儿,你想我能告诉你吗?」段文军反问道。

  「不说,不说我崩了你!」胡汉强把枪对准了她的鼻子尖儿,随既又抽了回
来,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还会拉手榴弹?」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落到我们手里,想死可也没那么容易。要是不
说,我就让你脱层皮!」

  「哼哼!倒要领教!」

  「弟兄们,把她给我吊起来!」

  团丁们拿了绳子,把段文军的皮带和枪套摘了,双手捆起来,然后吊在路旁
的大树上,只留下两只脚掌着地。由于身体被拉紧,整个儿人显得异常苗条,褂
子的下摆被双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几乎露到了裤腰,越发显出腰部的细柔和
骨盆曲线的圆滑。

  「娘的……还真是个挺有味儿的女人。」胡汉强走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
巴,发现她还真是十分标致:「怎么样?想不想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你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给你一百块大洋。」

  「一百块大洋?」

  「怎么?嫌少?那你开个价儿。」

  「钱是不少,不过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这个吃人的世界彻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过,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诉你,老子有一千种
办法叫你开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段代表是个美人,就先扒你个大光眼子,叫弟兄们
好生过过瘾,怎么样?」

  「你混蛋!你家里有没有女人?你们糟塌我,和糟塌你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有
什么差别?」段文军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气愤地骂起来。

  「混蛋?不错,我们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说,我们还更混蛋呢。」胡汉强淫
恶他用手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向下滑到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住
了她的乳房。


                (二)

  「呸!」段文军红着脸啐了胡汉强一口唾沫。

  胡汉强淫笑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把双手放在她的两肋,向下滑到腰
上,把她转了九十度,然后一手向后滑到她的后腰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臀
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向下滑到她的耻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

  「啊,段代表的屁股真圆哪,要是把裤子脱了会更好看。怎么样?想不想试
试啊?」

  段文军又羞又怒,嘴里不停地骂着,用力扭动着身子。

  胡汉强在她的裤裆里用力抠了两把,然后又把她了转回来,一把将她的蓝花
布褂子当胸撕开,又扯掉肚兜儿,露出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他一手一个握住那两
只玉乳,轻轻一捋,让粉红的乳晕和奶头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环中露着,凑过
去用舌头舔了几下。段文军的身子颤抖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齿。

  胡汉强把姑娘的上衣连扯了几把,彻底撕烂了脱下来,然后一手握着她的裤
裆,另一手抽开裤带,让没有了约束的腰子从她的腰间滑落下去。那个年代的裤
子很肥,裤带一松,便迅速下落,露出了女人滚圆的臀部和两条洁白的大腿,只
有被胡汉强抓住的裤裆部分仍然被裤子遮盖着。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裤子,就告诉我游击队在哪儿。你要是现在想说还
来得及,不然的话,只要我一松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你现在还是
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要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脱个大光眼子,那丑可就出大了。
要是你已经嫁了人,你丈夫不会再要你,你要还是黄花大姑娘,那你以后也别想
再嫁人。怎么样?想清楚了。」

  段文军的头抬起来,望着树梢,眼睛时有些湿润,胡汉强以为机会难得,急
忙趁热打铁:「怎么样?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招了,就马上给你穿上衣裳,今天
的事儿,也决不会有人传出去。怎么样?说吧。」

  段文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泪光。她把目光转回来,平静
地盯着胡汉强:「你打错了算盘,我决不当叛徒!」

  「那我就没办法了。」胡汉强把手一松,裤子滑落到大腿中间,露出了段文
军小腹下那生着整齐黑毛的三角地带。胡汉强伸手捋了捋那一丛黑毛,然后从她
的两腿间伸进手去。

  两个还乡团的团丁过来,蹲在她的两侧,把她腿上的白布、绑腿都解了,然
后将裤子和鞋袜都扒下来,又用两条绳子拴住她的脚踝,轻轻向两边拉开,并趁
机从下向上去观赏她的臀部和生殖器。他们在地上钉了两个木橛子,然后把姑娘
的两脚捆在木橛子上,好让她的双腿大大地分着,固定成一个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丝不挂地吊在大树上,洁白的大腿上有一个贯穿了的枪眼儿,血已经
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围微微红肿着。周围是一片淫邪的目光。她把头扭向一侧,
定定地看着她曾经作为依托的大石头。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办法,能让女人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想
不想尝尝?」

  她没有理他,她已经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耻辱的刑罚的准备。

  胡汉强把自己的勃朗宁拿出来,打开大小机头,然后顶住姑娘的乳头:「我
只要手指一动,这漂亮的奶头就会变成一个血窟窿。」看到她毫无反应,自己感
到有些无趣:「不过,我得叫你活着受罪。」他转到姑娘的身后,左手轻轻摸了
摸那雪白的屁股,右手把枪管从下向上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上上下下地抽拉起
来。

  冰凉的异物进入了段文军的身体,她的身子不由一颤,感到那硬硬的东西搜
刮着自己的直肠,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痒,只知道十分怪异,十分难过,使她
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着,屁股被迫夹紧,嗓子里发出一阵咳嗽似的声音。

  看到段文军好象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羞辱,胡汉强把枪管抽出来,又转到她的
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体,中指在她那厚厚的阴唇中间探索着,尽
情污辱着她的身体。他用枪管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众鸡奸着这个美丽的女英雄。

  「她娘的,真他娘的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胡汉强咬牙切齿地骂道:
「来,给我点火。」

  中央军们虽然是正规军,但在这方面同还乡团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这
种时候,他们都不会在还乡团面前作大。看着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许多白军士兵
都有些看不下去,干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汉强作恶。

  在段文军的旁边,一堆篝火被点燃了,灼热的气浪烤得她浑身冒汗。

  胡汉强看着火烧大了,从里面抽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上面还带着两寸来高
的火苗。他把那树枝举在姑娘的眼前,段文军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但
脸上的表情却毫不示弱。

  「这可是你自已找的。」胡汉强把树枝从她眼前撤回来,又慢慢移近她的奶
头。

  「嗯……」火苗烧到了段文军的奶头,发出一阵嘶嘶拉拉的声音,姑娘疼得
差一点儿喊出来,她用力闭紧双唇咬着牙关,只让一阵惨极的低哼从嗓子眼儿里
发出来。奶头被慢慢烘烤着,渐渐渗出了油脂,并冒出了火苗,段文军呻吟着,
浑身不停颤抖,身上象被大雨淋过一般满是汗水。

  「说不说?嗯?」胡汉强咆哮起来。

  「哼!」段文军的头摇了摇,然后软软地垂下去,她昏了过去。


                (三)

  「拿水,泼醒她!」胡汉强叫道。

  段文军醒过来,把挡着脸的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冷笑着看着胡汉强。

  「娘的,我就不信!」胡汉强又拿了一根树枝,然后放在姑娘的两腿之间,
那三角地带的黑毛转瞬之间便被燎了个干净,发出毛发的焦味。阴部是女人最敏
感的部位,这里被烧,姑娘的痛苦就更强烈了。她摇着头,身子剧烈地扭动着,
两只白嫩的脚丫不停地绷起,手也胡乱抓挠着,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说不说?不说就烧烂你的臭屄!」胡汉强暴跳如雷,一边烧一边不停地喊
叫。

  姑娘又一次昏过去,又再次被泼醒。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招?」胡汉强无奈地问道。

  「噗!」姑娘把一口鲜血喷在胡汉强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
下。他以为她忍痛的时候咬掉了牙齿,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只
在地上落着一寸多长红红的一块肉,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

  「他娘的!」胡汉强一把把手中的树枝狠称狠摔在地上。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一切希望就不复存在,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气得
脸色铁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军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声,身子向前躬起
来,肚子上的肌肉抽动着。疼痛稍稍缓和了点儿,但仍然有些窒息地喘着粗气,
她却看着气急败坏的胡汉强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

  「娘的!我让你笑!」胡汉强又打了她两拳,打得她身体抽搐着,连气都喘
不上来,但缓一缓她还是笑。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颜面扫地。他是个人高马大的
汉子,对方只是个弱女子,他有枪、有刀、有火、有人,对方孤身一个,甚至连
一片布丝都没有了,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要受人家的嘲弄!

  「娘的,给我刀!」他回头向一个团丁要。团丁以为他气糊涂了,指了指他
的靴子,表示那里有匕首,胡汉强恼怒地说道:「我要刺刀!」团丁赶忙把自己
步枪上的刺刀拔下来递给他。

  胡汉强拿着刀,一脸铁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让你笑!我要吃你的肉,喝
你的血!」姑娘还在看着他笑,而且他越气,她也笑得越灿烂。

  胡汉强气恼已极地抓住了段文军一只已经被火烤焦了奶头的乳房,用刺刀齐
根割了下来。他把那乳房穿在刀尖上,挑着放到篝火上烤,乳房中主要是脂肪,
不久就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来,变成一团团的小火苗。胡汉
强把烤得表皮通红油亮的乳房拿回来让文军看,然后当着她的面放在嘴里咀嚼起
来。

  中央军的士兵们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几个胆大好奇
的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跑开,只留下还乡团的三十几个人。

  姑娘的胸前一个大血窟窿,但看着胡汉强,她却笑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神
色。

  胡汉强又割食了段文军的另一只乳房,然后蹲下去割她的大阴唇。姑娘的阴
毛早被燎没了,下面光秃秃的,两片大阴唇很厚,紧紧夹在一起,胡汉强用手扯
起一片来,从后向前割下来,她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连抖都没抖一下。

  虽然胡汉强饭量大,可这个时候也吃不下那么多,便回头对手下吼道:「弟
兄们,你们的家都是赤匪给毁的,你们的亲人都是赤匪杀的,现在你们的仇人就
在眼前,有种的就每人割她一块肉吃!」

  团丁们大都心里有些发怵,但却不想在人前示弱,于是,一个最初帮着捆段
文军,而且靠得比较近的团丁先过来,从胡汉强手里接过刺刀。

  「割!割她的屁股,那里的肉厚!」胡汉强狂叫着。团丁跟着胡汉强转到姑
娘的身后,那雪白的臀部丰满而细腻。胡汉强亲自替那团丁扶住姑娘的腰,让团
丁用刺刀在姑娘的屁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肉立刻翻了起来,鲜血直流。团丁手
哆嗦着,在胡汉强的催促下刺刀一转,剜下一寸来大一块肉来,也用刀穿着到火
上去烤,胡汉强则接着点了下一个团丁的名字。

  团丁们一个一个走上来,每人剜掉段文军的一块肉,很快,姑娘那美妙的臀
部就成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脸上的肌肉剧烈地跳动着,汗水和血水混
在一起在娇艳的玉体上横流,但她仍然笑着,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团丁们都割完了,胡汉强又捏了捏姑娘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子够大,
还能吃两顿,一会儿把她给我抬回去,我要在镇上当着全镇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
火锅!」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枪声,中央军的连长跑了过来:「胡团总,那边有枪声,
是不是游击队往那边跑了?咱们赶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汉强把团丁们召集起来,与中央军合在一处准备走。
那连长指着还吊在树上的段文军说:「这个怎么办?带不走哇。」

  胡汉强咬牙说道:「不用带走,老子要让她在这里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
文军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了,变成了两条大血槽,小阴唇完
全暴露在外面。胡汉强用刺刀从小阴唇中间的缝隙里猛地向上穿入,前后连着划
拉了几刀,连通了阴道和肛门,切出一个从耻骨到尾骨的大洞,肠子从洞里挤出
来,象一团长虫一样向地上坠下去。

  「快走吧,别让赤匪跑了。」那连长恶心地转过脸,催促道。

  他们顺着枪声的方向赶了有十来里山路,才知道被他们打跑的那股游击队在
这里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军。游击队凭借一处险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于地
势险峻,山路又窄,部队无法展开,所以虽然他们赶了来,却也无法发挥人数上
的优势,战斗处在胶着状态。

  这一仗打到傍晚也无法攻上去,中央军只得撤到山下的开阔处扎营,等到了
二更天,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枪声。共军善于夜间偷袭,中央军经常吃亏,所以
不敢出战,只得纷纷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乱开枪,一直折腾了一夜,等天色大亮
了,发现四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急忙整理队伍冲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们只得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路过那块大石头的时候,看到段文军依然吊在树上,不过人已经死了,她胸
部以下连骨头带肉都没有了,只剩下用绳子捆在木橛子上的两只细嫩的玉足。围
着那棵大树,四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
么野物咬了。胡汉强命令把她的人头割下来带回去,尸首放下来任野兽分食。

  段文军的人头在山下的镇上挂了半个多月,直到烂成了白骨,才被摘下来丢
弃。一位被中央军强拉上山作向导的老爹目睹了段文军被残害的整个儿过程,并
偷偷把她的头骨收殓了,埋在自家的坟地里,直到解放军打回来,段文军的头骨
才被重新安葬,并树起了纪念碑。

                【完】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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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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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央军给当时的团长于得水当勤务兵,别看只有十九岁,
却已经是个有五年军龄的老兵了。

  队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经不止一次,光是我跟着就有两次了。

  廖红英在当地是个很出名的女人,据说她十四岁参加赤卫队,第二年就当上
队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地百姓传说,她貌美如花,枪法如神,两支短枪能
打天上飞着的麻雀。

  她的枪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机智却很令我们佩服。我们团每次
「围剿」都要从这个地方过,都是被这女人率领的游击队拖在这里。我们一打她
们就往山里藏,我们一住下她们就四处打枪,我们一走她们就撵着打,闹得我们
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进不得退不得。我们团在这里前前后后死了二百多人,却
连廖红英的影子都没摸到过一次。

  这次「围剿」,红军在同我们在红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后,便象往次一样跑得
无影无踪。后来我们接到命令,说红军已经退出去上百里,让我们追击,刚到红
玉山,便又被游击队给鳔上了。

  我们团长每天骂娘,却毫无办法。

  那已经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还乡团的团总孙敬尧突然跑来说,他们
得到密告,廖红英带着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正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这下子我
们于团长可高兴了,立刻点了一营的人恶虎扑食一样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们赶到的时候,还乡团的几十号人已经
先到了,在村子四周占领了有领地形,并且已经动起手来。他们的对手来自两个
方向,一边是从村子里向外冲的四、五个人,另一边是从山上下来的游击队。一
看游击队那不怕暴露,不顾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报是真的。

  我们立刻加入了战团,帮助还乡团把游击队同小村子隔离开。虽然游击队的
人非常顽强,但毕竟在武器和人数上都处于绝对下风,同我们打搔扰战术还行,
打消耗战就差多了。打到最后,村里出来的那几个好象都没有弹药了,又退回村
里。

  我们用两个连继续阻击山上的游击队,不让他们同村子接触,另一部分人则
在团长的带领下与还乡团一起进到村子里搜。就这样外边打里边搜,折腾半天,
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没有把人搜出来。

  还乡团那个团总孙敬尧,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壮汉子,他给我们团长出了个主
意,把全村老小都赶到街上团团围住,叫他们交出游击队,不然就把房子烧光,
人杀光。那村子里的人真是倔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却
没有一个人出声。

  孙敬尧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抢过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小孩子,一下
子摔死在石头上。那村了里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日的们拚了!」就要动
手。

  孙敬尧一看,命令架机枪扫射,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喊:「住手!」我
一看,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来,很清秀的一张脸,二十三、四岁年纪,瘦高个
儿,穿着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头上缠着包头巾,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绝对
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略显憔悴的姑娘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把乡亲们都放了。」

  「廖红英,你终于露面了。」

  孙敬尧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

  「哼!」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脸扭向一边,眼睛看着远处的房顶。

  「还有几个呢?」

  「在这儿!」人群中又走出三个人,这三个都是男的,年纪大的三十来岁,
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

  我们团长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声,然后命令:「捆起来带走!」为了怕路上出
意外,我们把这四个人反绑起来,用绳子串成一串,脚也给捆上,只留出一尺多
点儿的活动空间,这样,就算有人救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开绳子跑掉。

  等我们一行离开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后,山上的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原来
游击队见人已经被我们抓走,救人无望,这才撤退。虽然我们占着优势,但游击
队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轻易就把我们的人甩脱了。

  这一仗是我们同游击队交手以来最大的胜利,尽管我们和还乡团一共死了十
几个,伤了好几十,但那边的死伤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那个有名的
女队长。

  一回到驻地,团长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廖红英和那几个游击队员,想从她们身
上弄清红军和游击队的去向。不过,就象过去曾经有过的一样,在这些共党身上
想要捞出那怕一点点消息就是白日作梦。

  团长命人把四个俘虏吊在院子里廊下,用细藤条在他们身上很命抽打,没多
久四个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三个男的至少还破口大骂,
廖红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们团长急得团团转,因为现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尽快得到结果,时间一
拖长了,就算他们开了口,战机也已经错过了。

  这时,那个孙敬尧走了过来。


                (二)

  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都是本地人,我们团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处宅子,离他
家老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他凑到跟前,对我们团长说:「于团长,您的弟兄们心肠太软,对付这些泥
腿子就得给他来狠的。这么着,您把他们交给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开口。」我们
都知道还乡团这些人同共党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对共党的人他们下手很黑。团长
为了得到情报,也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让孙敬尧去审讯。

  我们帮着把四个俘虏架到隔壁孙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孙敬尧怎么
个审法儿。孙敬尧让管家去叫了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团丁进来,然后让他们给四个
人用刑。

  他们搬来一张宽大的长凳,放在廖红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绳
子把她的大腿紧紧捆住,然后开始往她的两脚下面塞砖头。另有人找来碗口粗的
圆木杠子,把那三个男的按趴在地上,两根杠子把小腿一夹,就开始往杠子上坐
人。

  我没见过,可听说过,这廖红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个男的受的刑叫夹棍,
也叫压杠子。这边的老虎凳才放上两块砖,还没有见到太大效果,那边压杠子的
三个人已经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我看见廖红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本来略有些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三个男人不久就疼得死过去,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廖红英脚下的砖已经加
到三块,她用头使劲儿向后靠着柱子,紧闭着嘴唇,牙齿咬得「咯咯」响。

  「说不说?」用刑的团丁们一看就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边用着刑,一
边逼问。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会说!」三个男俘大骂道。

  「你呢?说不说?」孙敬尧亲自逼问廖红英。廖红英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用
眼睛向下瞥着他,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冷笑。

  「娘的!给我再加刑!」

  「啊……」几声惨叫后,那三个男的先后死过去,再也泼不醒。而廖红英,
四块砖一上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也是半天泼不醒。

  「娘的,骨头真硬!」孙敬尧咬牙切齿地骂着:「给我点火烧烙铁,把那几
个穷骨头给我烙成烧饼!再找块大的门板来,老子不信就没办法让他们开口!」
等东西都预备齐了,孙敬尧叫团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个人通身都浇透了,这下儿
他们便都被激得醒了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铁烙在身上是个什么样子,一阵「滋滋」的响声,一股
青白的烟,满院子都是皮肉烧焦的气味,那三个人嚎叫着,哆嗦着,两下子就死
过去了。

  孙敬尧对刚刚醒过来的廖红英说道:「不说,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他
让团丁们把这姑娘拖到门板上,分开两腿趴下,两只手腕在背后捆好,然后孙敬
尧叫两个团丁按住她的两脚,自己则一只脚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脚踩住她
的腰肢,弯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后弯折过来。

  姑娘的身子象是练柔术的女伶一样反躬着,薄薄的单衣湿漉漉的,紧紧贴在
肉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充分显露出来,胸前两颗圆鼓鼓的肉团挺着,看得我有
些冲动。

  她那样子很美很动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为她毕竟不是练柔术的演员,
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敬尧用力拉住她的手,尽可能向自己拽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
吗?不够味再来。」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让她的身子被弯得
更强烈些。

  她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孙敬尧自己先累了,一松手把她放下,一边自己挥
动着双臂活动活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老子还想没见过这么能忍疼
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可想好了,你是个女人,这
身子是极尊贵的,要是你再不说,我可要尝尝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红英终于气愤已极地骂了一句。

  「你终于开口了!好,那就继续说,红军在哪儿?游击队在哪儿?」廖红英
又沉默下来。

  「嘿!他娘的,行啊!」孙敬尧苦笑着:「那就不客气了,廖队长这身段儿
真不错,特别是这个圆圆的大屁股,真叫我这当男人的想得心里痒痒。啊?」他
把踩在她背上的脚收回来,脚跟伸进她的裆里,脚掌用力踩住姑娘半边浑圆的臀
部。姑娘趴在地上,头冲我这边歪着,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屈辱。

  孙敬尧把姑娘另一侧的脚从门板上抬起来,抓住她的脚踝向天上拉直,然后
一手抓脚踝,一手抓住她膝盖的反关节用力向前推去,给她来了一个后踢腿。

  姑娘疼得张了张嘴,仿佛想喊,但最后又忍住了。孙敬尧一边嘴里下流地骂
骂咧咧,一边把她的腿尽可能向前压下去,一边用脚狠狠向下踩着她的臀部,直
把她疼得再次昏过去。

  孙敬尧从她的身上下来,回头看看,三个男的早给烙得死过去,前胸后背没
有一块好肉,几桶水都泼不醒。

  他叫团丁们找艾条点着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红英熏醒。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来,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绑在门板上,四肢
被向四个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只大漏斗塞进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铁壶凉水硬是给她灌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那姑娘本来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胀得象个孕妇一样。

  孙敬尧让把压杠子用的木杠拿过一根来,横放在廖红英的肚子上,叫两个团
丁在杠子的两端坐下。

  我只听见一声干呕,一股水箭从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里直喷到半空中去。等
吐不出来了,又灌一壶水又压。

  两壶水一过,再看廖红英又没了动静,眼见得是又昏过去了。


                (三)

  「我让你硬,落在我手里,石头也得出油!」孙敬尧暴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走
着。

  于团长从那边走了过来,他心里惦记着他们的口供,但四个人现在弄都弄不
醒,只得等等再说。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三个男的先醒了,然后是廖红英。四个人都已经十
分虚弱,那三个男的连骂都快骂不出来了。

  孙敬尧让给四个人喂了点儿水,还不惜血本地给他们每人灌了一口参汤,好
让他们恢复些体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给折腾死了。

  「你们到底说不说?」看着他们缓过些劲儿来,孙敬尧恶狠狠地问道。

  几个人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们狠!你们比我狠!」孙敬尧叉着腰,气哼哼地来回
走着:「看看到底是你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让团丁再一次给廖红英灌下凉水,却不去压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身边:
「好!我的女英雄!你逼得我没有办法。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子要开了你的
裤裆,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耻的地方,然后还要他们亲眼看着你撒尿。」

  「你们他娘的混蛋!你们还是不是人?」三个男俘一齐骂了起来。廖红英的
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刚才一直看着孙敬尧给四个人用刑,那惨极的场面把令我心有余悸,根本也
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现在一听说要开裤裆,我马上兴奋起来,我活了十九年,还
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更不用说她们两腿中间的地方。其实我对孙敬尧的作
法也感到不屑,但心里又实在很希望他那样去干。

  孙敬尧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边蹲下来。我两眼紧盯着那姑娘
的小腹下,由于两腿分开得很大,所以裤子的裆部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耻骨部位
那个圆圆的小鼓包。只见孙敬尧用空着的手捏住姑娘的裤子提起来,我的心紧张
得快跳出来了。

  匕首一根根地挑开廖红英裤子裆部缝线,每挑开一根,孙敬尧就逼问一句,
而听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根。一会儿之后,我便看着那裤裆里裂开一道长长的
口子,而且越来越大,终于裂到了裤腰,露出姑娘雪白的肌肤。

  我瞪着两眼看着,看着裤子里露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臀肉,还有那一丛黑色的
茸毛。毛很短很密,从耻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肛门前面。

  「好好看看你们队长的腚眼子!」孙敬尧割开廖红英的裤裆,亲手分开她的
两块厚厚的软肉,里面现出两片暗红色的肉膜和那深凹的洞穴中粉色的嫩肉。

  三个男俘骂着,一齐把头扭到一边,被团丁们强行扭回,他们便闭上眼睛。

  「你们不看,那老子看。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击队长,原来生着这么勾
人的洞子。」孙敬尧很下流地说着,用手指使劲儿地去揉弄那姑娘的下处。

  姑娘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我看着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你们想怎么样?到底说不说?」孙敬尧有些象企求地问道。

  没有回答。

  「孙团总,算啦!」于团长气馁地说:「全是白费功夫!明天把他们拉出去
毙了算啦!」

  「于团长,那就交给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来,我也要把他们的骨头一块一
块敲碎!」孙敬尧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吧。」于团长撂下一句话,无可奈何地走了。

  「好!这下你们高兴了!」孙敬尧对着四个俘虏说道:「别他娘的得意,死
也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

  「那剐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个俘大笑着说道。

  廖红英灌满凉水的肚子已经微微消下去一点儿,不过下腹又有些鼓,孙敬尧
摸了摸她的小腹,恶毒地叫喊道:「来!把这臭娘儿们的尿给老子挤出来。」团
丁们再次把木杠横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们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姑娘的肚子,然后
向下腹擀过去。

  廖红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极的表情,一股尿液从她的阴唇中间疾射而出,
直喷出三尺多远,大便也从那两块夹得紧紧的雪白臀肉中间挤了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想要跟我作对,就没你们的好!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
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杠子拿开的时候,廖红英还象前几次一样一股一股地吐
着清水,并被呛得咳个不停。

  「日你先人!」孙敬尧恼火已极地骂道:「来,把这小娘儿们的衣裳给老子
扒光,叫她给老子光着腚眼子去死!」几个团丁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冲上去,
那姑娘没有叫骂,只是尽自己的努力扭动着身子来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孙的,你这狗畜生!我种的冲我们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三
个男俘气极地叫骂着,但丝毫也不能改变什么。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叶在门板周围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长的身子
彻底光裸出来。

  她的身子洁白细腻,曲线玲珑,两只半球形的奶子朝天挺着,一对粉红的奶
头在身体的扭动中瑟瑟抖动。她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柔足弯弯的,被绳子
捆在门板两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在她那洁白光裸的身体上,
斜斜地挂着几道赤红伤痕,加上那红红的奶头和黑黑的阴毛,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是狗畜生?」孙敬尧让团丁们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尿都洗干净了,
然后邪恶地笑着:「我叫你们畜生不如!来呀,把这三个穷骨头给我抬过来,叫
他们亲自尝尝他们女队长的滋味!」我早就听说还乡团都是些混蛋,可亲眼看见
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叫人感到难以忍受。

  一听说孙敬尧要叫他们去作那让天下人都不耻的淫恶之事,三个男俘气得把
孙敬尧的祖宗十八代都日遍了。四、五个团丁过去,把一个男俘拖起来,他还被
五花大绑着,但却拚命挣扎。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马倒躜蹄捆住,然后把他
抬到她的两腿之间放下,他的脸正好放在她的耻骨之上。

  「孙敬尧,你不是人!」廖红英再一次骂了出来,我感到她好象要哭,但最
后还是忍住了。她把全身都放松下来,象具尸体一样躺着,一动也不动,只有两
只眼睛偶而眨动一下。

  男俘的头被团丁抓住头发拉起来,强行塞进姑娘的两腿之间,让他的嘴紧贴
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紧闭着嘴,咬着牙关,拚命扭着头,他们又把他的鼻子
塞进她的阴唇中间,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脸色发紫。

  男俘强烈地反抗着,团丁们则想方设法要让那下流的工作进行得更长一些。

  折腾得他们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把男俘拎起来,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
体同女人的阴部紧靠在一起,企图让他奸污自己的队长。男人狂扭着,怒骂着,
他的那条男根始终就不肯站起来,团丁们又摸又捋,却毫无作用。

  「这个不行,换一个!」孙敬尧无奈地命令。可是三个人都试过了,团丁们
到底无法达到目的。


                (四)

  「娘的,让你们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么就象要割你们的鸟一样?!」孙敬
尧气极败坏地说,但他也实在想不出办法来迫使他们雄壮一回。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让她来吧。」团丁们心领神会地把三个男俘捆到廊
住上,然后把廖红英从门板上解下来,也四马躜蹄捆上,拎到一个男俘跟前。她
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无法挣扎,只能用力摇着自己的头,但团丁抓住她的头发
不让她动,然后强行捏住两腮弄开她的嘴,把那男俘软软的阳具,硬塞进她的口
中。

  「呜,呜!」廖红英用鼻子哼哼着,巨大的耻辱使她的脸胀得通红,却不敢
挣扎,因为她只要一挣扎,便会咬伤自己一起战斗了多年的战友。团丁们抓住她
的头发前后移动着,让她用嘴唇去吞吐他的阴茎,她不得不尽量把牙齿张开,用
嘴唇去吮动,避免伤到他。

  那么大团的东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红英最后感到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但灌凉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尽了胃里的东西,现在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女人嘴唇的吮吸是那么刺激,让那男俘数次感到一阵阵的冲动,他努力控制
着自己,嘴里不停地骂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红英被迫吮吸过三个男俘的阳具后,重新被拎回到门板上。

  孙敬尧的目的最终也没有达到,他有些疯狂了:「他娘的!我日你先人!既
然你们长着那玩意儿不用,就干脆割下来吧。」团丁们在男俘的怒骂,和惨叫声
中,把他们的生殖器一个一个地割了下来。孙敬尧命把他们拖到街上,绑在村口
的大树上,让他们慢慢流尽血而死。

  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主意,叫团丁们迅速钉了一个大木笼,把三个男人
的东西用细线绳拴起来,给廖红英挂在脖子上,把她关进木笼抬到村口,然后叫
团丁们四乡张扬,叫游击队一天之内前来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红英凌迟处死。而
他则同我们团长商量,在村外布下重兵,单等着游击队来救人。

  那女人赤身露体地站在木笼中,承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听到消息的老百姓们都赶了来,远远地看着,我看到他们的目光中流露着悲
伤。

  「乡亲们,清你们告诉游击队,不要蛮干,不要为了我而使队伍受损失,要
保存自己,更好地消灭敌人。我死了没什么,咱们的队伍会回来给我报仇的。」
廖红英冲着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红英在木笼里站了一天一夜,游击队并没有来救他,却把在另一个村子里
的还乡团给狠凑了一顿,杀死了七、八个团丁,还加上一个副团总,孙敬尧的如
意算盘又没有打好。

  廖红英又被抬回了孙家老宅,那天我同于团长在一起,没有过那边去。等再
过一天的中午,孙敬尧来请于团长过去,说那个廖红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们去到那院,见几个团丁正从一间厢房里把廖红英,拉着手脚抬出
来,她的头软软的向后垂着,象钟摆一样摇晃着,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眼角还
残留着一滴泪珠儿。

  他们把她放在当院的一块石板上,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四肢毫无顾忌地摊开
着,阴部湿漉漉的,满是白色的粘液和红色的血迹。廖红英已经死了。

  受尽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笼,已经十分虚弱的廖红英被孙敬尧和他的团
丁们轮奸了将近两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儿死在厢房的炕上!

  于团长和孙敬尧商量着以我们团长的名义拟了一张告示,然后叫人誊写了数
份四乡张贴。

  孙敬尧则指挥团丁们用毛竹扎了一个长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奸死的廖红英
割下人头,尸体展开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两根四尺多长的细竹竿削尖了,
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深深地捅进去,外面只留出二尺来长。

  廖红英的头被送到县里,挂在城门上示众。

  还乡团把她的无头裸尸倒挂在本镇最热闹的一个道口的大树上展览,一直到
我们被迫撤离都没有摘下来。

  虽然抓了廖红英,我们却没有能把游击队消灭。不仅如此,我们仍然被这支
游击队拖得团团乱转,弄得焦头烂额。

  可能是出于替廖红英报仇的原因,游击队在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动作比以
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别是对还乡团,凡遭游击队袭击的,少有活着回来的。

  那一次红军又打胜了,我们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后,我们没有再参加「围剿」的行动,被调到其他地方驻防。

  我们部队后来参加了对抗日本侵略的战争,于团长在武汉城外同日本鬼子作
战时阵亡。我后来换了好几个部队,最后跟随后来的师长在淮海战役中起义。

  听说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参加了后来的第五次「围剿」,红军撤离后他留在
那里很多年,直到解放军将其击毙,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6: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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