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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七日】(含【怀念我的石砚】【谁说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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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
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

  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
意,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
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
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

  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
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
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
好,身条儿也挺顺。

  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

  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
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
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
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

  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
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
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
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
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告诉
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
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
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
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
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
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
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
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
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
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
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
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
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

  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
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
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

  赵静当年只有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
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
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
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
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
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
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
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
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

  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
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
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
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

  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
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
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
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
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
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
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
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
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

  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
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
来的原装货。

  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
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
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
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
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
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
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
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
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

  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
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
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
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
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
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

  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
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
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
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
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
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

  「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
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
了草丛。

  那声音离得不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
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

  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
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
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
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
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
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
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

  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
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
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
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
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
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
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

  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
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
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
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
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
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
废弃多年的采石场。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
犯到过这里。

  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
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
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
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
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

  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
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
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
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
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
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
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
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就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
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
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
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案子,当然就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
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
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
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
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
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
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
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你不是升官了吗?
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
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了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
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
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
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
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

  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
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
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

  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
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
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
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
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
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
是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
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
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
抗能力。

  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
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

  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
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
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
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

  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
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
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
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
她的那个地方,但这是不可能的,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
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
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
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

  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
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
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
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
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
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
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
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
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
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
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
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
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
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

  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
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
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
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
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
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
在等不下去了:「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
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
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
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
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
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
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
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
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
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
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
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
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

  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
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啪」的爆响。

  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
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
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
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
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

  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
小奶头。

  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
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
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
分色情。

  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鞋,
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
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
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
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

  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
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王萍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
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
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
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
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
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
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
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
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
回去。

  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
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
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
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
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

  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面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
喊,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
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
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
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

  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
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
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
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
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
示众。」

  「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
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逼
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
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
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
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的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
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

  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
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
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
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
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
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
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
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
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
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
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
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
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逼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
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逼,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
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
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

  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
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
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

  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
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
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
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
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
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

  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
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
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
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
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
「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
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
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
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
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
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
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
瓜。」

  「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
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
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
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
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

  「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
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如果他们逍遥法
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
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
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
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
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
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了,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
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
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
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    ***    ***    ***

         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作者: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
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
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
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
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
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

  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
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
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

  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
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
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
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
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
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
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
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
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

  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直
以为我是个警察出身,枪法和格斗比他强,因为每次我带他到警用靶场射击的时
候,他一夹子弹至少打飞两发,而我从未低于八环。

  他总是说:「哎呀,不行不行,下次一定赢你」

  我则总是说:「等以后遇上坏人,有我保护你,放心好啦。」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那是故意让着我。

  为了救我,他今天使出了自己的真实本领,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连发四弹,
弹弹中的,如果是在靶场,岂不是满环么!看来也只有邰拳道我比他强,昨天他
说要去学邰拳道,我是说什么也不同意,本来嘛,总得让人家有一点可夸耀的地
方。

  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装着不会武,人家都说女人很神秘,看来杨健比我更神
秘。

  好了,不说了,反正我回来了,杨健一点儿也没在乎我被强奸的事,反而对
我更好了,还说我是一个真正的女英雄。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我还有什么不
知足的呢。我要好好地爱他,当然也要好好爱我们的冰恋事业。

  还忘了一件事,杀害王萍的那一对双胞胎叶敏雯和叶捷雯在我被救的当天就
被拘留了,在她们的住处搜出了王萍的手枪,加上有我作证,她们对自己的罪行
无法抵赖。

  昨天法院正式签属了对她们的逮捕令,等待她们的只有一条路,到别州特刑
所去见苏文武。但特刑所的哥们儿已经放出风声,如果她们想在刑前享受什么性
关怀,去他妈的,决不给她!

                【完】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15 0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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