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0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五 淫荡的季节

    新年的时候,美子、美夕和丽奈回了乡下,秀次因为要准备考试而留下来,
南树也开始经常到秀次那里一起温书,恭子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回家,房子里整天
都空荡荡地,实在是没有意思。

    除夕的晚上,秀次和南树叫了一大堆外卖回来,大吃了一顿,一直享受到十
点多钟,刚收拾好乱摊子准备温书的时候,「叮当」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随之
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敲门声,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

    一打开门,恭子嘻皮笑脸地站在门外,「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重
重的酒气打在了秀次的脸上,秀次不得不作了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嗨!老姐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秀……呵呵……呵呵……」恭子一边说着,
一边一只手搭在秀次的肩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摆摆地进了门,在恭子之后,
是她的酒肉朋友惠子和洋子,秀次之前见过她们几次,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好感,
尤其是每次都化很浓装的洋子,头发总是换着不同的颜色。

    「真的很醉呢!嘻嘻……呵……」惠子虽然没有恭子那么醉,但是也不能说
是清醒,而且全身也散发着酒味,她紧接着恭子走了进门。

    「是呀,是呀!很醉,很危险呢!呵呵……」洋子走在最后,手指在秀次面
前比划着,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秀次很无奈地关上了大门,回头看着三个让人讨厌的醉鬼,恭子她们大概是
刚刚狂欢回来,身上穿着大衣,但是下身却都是刚刚包得住臀部的皮制短裙,三
个人都穿着几寸高的松高鞋,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恭子剪了一个的短发,染成了金黄色,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大概还带了
细长的假眉,粉红色撒着银粉的嘴唇却显得格外的性感,而她在大衣里穿的是一
件粉红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露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惠子的打扮和恭子差不多,只是长长的直发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有一种自然
的美感,而且惠子在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的紧身衣,两个乳头微微地突起,
乳房显得特别的大,几乎要挤出了领口似的。

    洋子的打扮最夸张,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做了一个螺旋型的发型,高高地
耸在脑后,当她说话的时候,可以见到她还穿了舌环,一粒闪闪发光的钢珠钉在
了舌头前面的中间,洋子的大衣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制胸衣,古胴色的皮肤看
样子是真材实料晒出来的,肚子上微微显露出两块腹肌,再加上坚挺的胸部,修
长的双腿,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健康的感觉……

    三个人一进门就瘫倒在大厅的沙发上,胡言乱语着。

    「恭子?!你今天和深木说的是真的吗?!」惠子问道。

    「当然啦!呵呵!我要做明星哩!呵呵……」恭子醉着答道。

    「那……那一城呢?你不理他了?!」惠子继续说着。

    「一城那个笨蛋,嘻……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呢!深木说他认识导演呢!」
恭子兴奋地说。

    「真的?!真的?!」洋子坐起来问道。

    「不知道呀!深木可不是笨蛋,嘻……我看要和他那个之后才知道吧?」恭
子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恭子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惠子有点恶心
的说道。

    「有什么所谓?!呵呵……反正男人都是一样,只要有钱就好了……」

    「就是就是!我可不想总是认识没钱的美男子,我宁愿和有钱的男人一起,
管他是什么怪物……」洋子极力认同着。

    「反正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深木弄到手!」恭子阴阴地笑着。

    这时南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五杯热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但
还是恭恭敬敬地把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了一杯给恭子。

    「咦?!是南树吗?呵呵……好久不见了呢?!好像又高大了呢?!……」
恭子笑着说。

    「好像是吧?!……那……茶……」南树不是太好意思地说着。

    「什么?!茶?我才不喝这个东西……」恭子一手打翻了茶杯,大声嚷着:
「酒!我要酒!……呵呵……酒……」

    「对呀!酒!今天可是除夕呀!」惠子和洋子也大声嚷了起来,南树站在那
里强忍着愤怒和悲痛。

    「喂!好了没有!你们三只醉猫!闹够了喎!」秀次在一旁大声喝道!

    「什么什么?!我们根本没醉!呵呵……是你喝醉了在发癫吧?!」恭子摇
摆着站起来指着秀次的鼻尖说道。

    秀次一把抓过恭子的纤纤玉手,将她抱了起来,「你真的很醉哩!要闹就在
你自己的房间闹好了!」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向南树说道:「喂!帮忙把那两个也
搬上去吧……」

    南树点了点头,这时惠子早已经站了起来跟在了秀次后面,南树一面架着洋
子,一面扶着惠子,勉勉强强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着,恭子一路用手在秀次脸上乱划!一边胡说八道着:「喂……喂喂
……老弟……这样抱着美人老姐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不要乱摸!很危险的!」秀次的头一边躲避着恭子的长指甲,一边说。

    上楼梯的时候,恭子突然间一把抓住了秀次的下面:「呵呵……好像很爽的
样子呢!呵呵……还记得吗?!你这个坏蛋……」

    幸亏秀次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不到……秀次没好气地说:「不要乱摸……
喂……危险……」然后故意用腿架了一架恭子,恭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
后又傻笑了起来。

    秀次一进房间,就将恭子扔在了床上,而惠子和洋子则瘫倒在房间的两侧。

    恭子在摔倒在床上的时候,皮制短裙被蹭得全部褪到了腰部,露出了整个肾
部,令人震惊的是,恭子没有穿内裤,而且阴部剃得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可
以清楚地见到阴蒂的地方还穿了一个金色的阴环。

    南树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床单盖在了恭子的身上,恭子在朦胧中感到下身
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丝丝的凉风瞬即滑进了每一个棱角,又看到一个男人的身
影走了过来,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顿时春情大作。

    在南树弯下腰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南树的头搂到自己跟前,自
己也稍稍抬起了头,像野兽抓到了送上门的猎物一样,一口吻了过去。

    秀次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见到这个情形,正想走过去把他们拉开,嘴里喊
着:「喂喂……你这骚货!不要搞我的朋友!喂……」但就在他刚踏出第一步的
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跨出去的那只脚。

    秀次低头一看,原来是洋子,这时洋子正在抬着头,向上嘻皮笑脸地看着秀
次,嘴里嘟嚷着:「呵……不要……不要啦!交给恭子好啦!呵呵……她会照顾
你的朋友的了……呵……不……不如……我们也……呵呵……小秀也是个男人了
耶……呵……」

    「咦……不要乱搞,你们三个臭婆娘……快放手喂!」秀次开始有些恼怒的
样子,打算伸手拨开洋子。

    「唔……小秀……不要这样吗?!你看……唔……南树这样多好……啊……
呵……」恭子在远处说着,秀次望了过去,只见南树已经失去了理智般地吻着恭
子。

    「喂……」秀次本想叫醒南树,但转念一想,邪由心生,「什么嘛!你们三
个骚货那么想被男人操吗?!那好吧……今晚就插爆你们的臭穴好了!」秀次说
完就脱下了裤子,一把抓过洋子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粗暴地将肉棒塞到了她
的嘴里。

    「唔……唔……」恭子和洋子呻吟着,惠子也在淫荡的气氛下,爬到秀次跨
下,嘴嚼着秀次的阴囊。

    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失去控制的情况,秀次毫不留情地抓着洋子的头,来回拉
扯着抽插着她的口腔,惠子跪在下面,一边舔着秀次的阴囊,一边脱下自己和洋
子的衣服。

    洋子掀起紧身衣的时候,两个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上下跳动着,肚脐上隐
约见到穿了脐环。

    秀次一把抓过洋子的乳房,不停拿捏着,而当惠子的乳房弹出来的时候,秀
次赫然见到她的两个乳头上都穿了乳环,大小绝不输给洋子,而且更加坚挺,乳
头暴凸着。

    只见她们两个互相用手摸进了对方的跨下,慢慢抚弄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
淫荡的呻吟声……

    在床那边,南树很快就剥下了恭子所剩无几的衣物,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
光。恭子不但穿了乳环和脐环,而且好像还穿了阴环,但是在南树还没看清楚的
时候,就被恭子握着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子滑进了湿润的阴穴里,南树只
是感觉到在抽插的时候,两个硬物不断磨擦着肉棒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
地把唾液吐到肉棒上,以致粘液不停地随着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而惠子就
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着。

    秀次抓着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着,吞食着
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小穴里抽插着,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
蠕动着,有时微微翘起,就好像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着,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口交,但洋子有时对
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着手指
上的粘液,秀次也不管是阴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着……

    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抽插中达到了第一次
的高潮,阴精在小穴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
下去。

    惠子刚刚达到高潮,秀次便在淫水四溅的时候,挺着巨棒插入了她的小穴。

    「噗呲……噗呲……」秀次好像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惠子也不知是
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着,喊着:「
啊……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
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

    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
抽插着扒在那里的恭子,由于用力过猛,肉棒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
去。

    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阳具已经见惯不怪,再加
上烂醉,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应,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
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秀次的肉棒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
力向前挺着,惠子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而洋子则扒
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着秀次的肉棒和惠子小穴交接的地方,她
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着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

    惠子感到阴穴像撕裂似地,享受着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
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肉棒,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
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肉棒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
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着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
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么……样……是……噢……是不是……很享受呢?啊……
噢……臭婊子……噢……」秀次红着眼叫道……

    「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
啊……插……插死我……吧……啊……我……啊……泄了……啊……不要停……
停……啊……」

    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
怎肯轻易投降,她使劲地抓着秀次的手臂,拉着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

    秀次一边狂插着,一边俯下身,开着搓揉洋子的乳房,他有时无情地拽着洋
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阴道,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阳具暴涨着,洋子的
淫水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乾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肉棒整个充斥
着洋子长着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阴道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着洋子
粘粘的淫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着每一条的快感神
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乾燥地磨擦声所代替,
秀次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阴道就快撕裂的
时候,新的高潮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阴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龟头
一阵灼热,粘液又重新由阴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着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
抽插,洋子也重新浪叫了起来……

    可怜的南树,在恭子阴道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着,恭子身子一扭,将
肉棒扭出了阴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肉棒,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
了起来。

    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
股股的精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着嘴跪在南树面
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精液全
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精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恭子看着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
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

    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
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着,任由秀次
抽插着。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拔
出了肉棒,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着,有一点肿痛的感觉,淫水
在子宫里打着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着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着
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着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
住了她的乳房,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巨大的肉棒又开始了抽插。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浪叫,由于惠子的阴道在之前的性交中
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着,几乎
是凌空似地被抽插着,淫水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乳房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
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翻过来,扒在床上从后抽插着,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
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小穴中渗出,在肉棒的抽插下变成白色的泡沬。

    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瞳孔的颜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
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
抽插中的阴穴,令阳具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
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阴沈的秀次疯狂地淫笑着,剧烈地抽插着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着大
脑,洗擦着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

    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着,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着,肛门一
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她感觉灵魂好像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
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
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
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嘴里……

    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
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
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抽插,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
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
劲地捅着,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像
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
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乳房,向
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肉棒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
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

    恭子淫荡的本能引导着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肉
棒,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乱伦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
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阴道吸得一乾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几乎是悬
在半空中的肉体,直到秀次的肉棒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爱液注入了恭
子的深处……

    恭子在这种淫荡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嘴情
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
龟头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淫笑着,看着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肉棒无情地插入恭子的
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淫荡?!」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
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哈哈……」秀次大笑着,「想不想
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射精之后已
经不是太有性欲,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
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着恭子忘情地舔着秀次的肉棒,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
那些可怕的淫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
过一道阴险而淫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
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
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

    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
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
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
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
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
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
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瞭望秀次,又掉头望瞭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
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子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说到:
「哼……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

    秀次说完将恭子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
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    ***    ***    ***

    恭子的柔软的乳房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
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
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
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肉棒
之上。

    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
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阳具之上,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口交套,塞
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
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肉棒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
摇摇晃晃的屁股,将阳具插了进去……

    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浪叫着,舌头围着秀次塞
入的龟头打转,阴部则逢迎着南树。

    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射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
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抽插之后,恭子的阴部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
地张开着,南树由于阳具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
后,将阳具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阳具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
肉棒,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阴道一
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阳
具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
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

    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精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肉棒拔出,走
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阳具
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抽
插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淫水会合在一
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
享受着太空做爱的感觉一样……

    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阳具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
不让炽热的肉棒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精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口交套,机械性地拉起恭
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精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
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
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抽插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
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
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
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
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

     ***    ***    ***    ***

    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
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
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
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
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
污水,冲乾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搜索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着浴巾跨出
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着: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
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着,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
挣扎着,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
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着差不多
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
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
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么淫荡!

    我已经将那个精彩的晚上拍下来做了个留念,你们一人一张光碟,尽管慢慢
欣赏自己发浪的肉体吧,不要把裤裤弄得太湿哟!

    记得纸条上写的东西,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一起欣赏你们快感的凌虐的话,
从现在起就开始吃素吧,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在惠子和洋子瞠目结舌的时候,一个多媒体的程序已经自动开启,只见镜头
摇摇晃晃地,但影像却十份清楚:一个特大的女性下体特写,肛门的地方一遢糊
涂,黄褐色的粪水喷得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隐约地从小穴的缝隙中溢出,从
阴毛上滴下。

    镜头开始远离,可以渐渐看到刚刚那个女性的肉体被绑着吊了起来,乳房畸
型地突出着。

    镜头继续向上移着,短短的一头金发,诱人的面庞,嘴里插着口交套,头被
绳子向后拉着昂了起来,一看就认得出是恭子。

    忽然一个裸体的男人从镜头外闪过,镜头巧妙地没有摄入男人的面孔,但依
照阳具的大小来推测应该是秀次。

    镜头随之移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一个大桶上,里面盛着半稀半稠地粪便,然后
桶被提了起来,倾斜着将秽物倒进了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噜……」恭子吞食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吃吧,母狗!
猪!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吧?!」

    显然是秀次旁白,惠子和洋子都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恭子又气又羞地按动快进的按扭,只见画面里的秀次又一次地为恭子灌肠,
并又一次地把脏物倒到恭子的嘴里,尽管粪水不断地被反吐了出来,然后见到秀
次用快动作解开了绳子,将恭子抱到了浴缸里。

    镜头一转,来到了恭子的房间里,只见惠子和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地
板上,仍然昏死着。

    只见秀次将房间大概清理乾净后,将惠子的排泄物,剩下的脏水和自己房间
里塑胶布里的秽物都倒在了恭子身上,并且和南树一起在恭子身上小便……

    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恭子赶忙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故,但几秒之后,只见镜头被重新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只见惠子和洋子张
大腿躺在恭子的床上,下体夸张地展现在银幕上。

    床单已经被换掉,惠子的身体也已经被擦乾净,秀次又开始了旁白:「看到
这两条母狗吗?!这一只叫渡边惠子,那一只叫藤田洋子,都是北女高出产的杂
交淫犬,现在就看看她们是怎样被插出淫水的吧!」

    于是两个裸体的男人走到了惠子和洋子身下,镜头再次巧妙地捕捉了下体交
合的位置,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无比,秀次和南树就好像玩游戏似地轮换着
抽插着惠子和洋子,而两只牝犬则不住地在迷蒙中忘情地呻淫着。

    摄录机突然震了两下,被重新拿了起来,放到了非常贴近小穴的地方,一根
暴怒的肉棒正在快速地抽插着,乳白色的液体粘在小穴的四周和肉棒上,可以看
到一两条断了的阴毛贴在肉棒上被不断地抽送着,偶尔有一些液体在压力下溅到
了摄录机的镜头上……

    镜头慢慢地游走着,从抽插的小穴被提高到空中,享受着抽插的是洋子眉头
紧蹙的样子,然后镜头微微一掉,画面上就出现了被抽插的惠子。

    惠子扒在床上,肛门的菊花展现在摄录机的强光之下,灰灰的,紧闭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无情地打在了惠子的左臀上,只见菊花痉挛
似地抽搐了一下,阴穴大概也紧缩了一下,给抽插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听
见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呻吟声,和惠子「啊……」的一声长长的浪叫几乎重叠了在
一起,只是惠子的浪叫拖得更长,更加沁人心脾……

    男人大概爱上了这种刺激,开始不停地拍打着惠子的臀部,不一会儿就留下
了红红的掌印,惠子也在每一次的拍打后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在另外一边,抽插的人也开始模仿这边的做法,洋子的呻吟绝不亚于惠子的
浪叫……

    「啊……唔……嗯……」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加上「啪……啪……」的节
奏声和「噢……哦……」低沉的和音,渐渐奏出了爱欲的交响曲。

    大概三十多分钟之后,秀次和南树已经交换着抽插了两只母狗四五次,而且
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

    只见正在抽插惠子的南树开始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越来越疯狂,最后在一
声长叹之后扒在了惠子身上,继续慢慢抽插,更确切地说是抽搐着,良久之后才
离去。

    镜头对准了惠子的阴部来了个大特写,只见松弛的阴穴里流出了乳白色的精
液……

    秀次也在几分钟之后远到了高潮,并粗暴地将巨根用尽力捅到了洋子的最深
处,完成后更爬到洋子的头上,把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用洋子的唾液清洗了一
番。

    南树见状,拿着摄录机走了过去,用手指掏出了惠子阴道中的精液,再塞到
她的嘴里,沫在了她的身上。

    恭子看到这里,按停了光碟,转身望向早已瘫倒在地上的惠子和洋子,阴邪
地笑了出来,心里想着:好一个秀次,果然是够变态,够狠心的,不过……哼哼
哼……

     ***    ***    ***    ***

    美夕和丽奈那令人神往的身影和声音终于又出现在了秀次的面前,令人不安
的是不见了美子的纵迹。即使是这样,秀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两个尤物接进了家
门。

    「妈妈,美子阿姨呢?」秀次一边把行李搬进屋子里,一边问道。

    「噢……她昨天接到电话,一早又到东京去了……」

    「噢……」秀次马上显出一脸不安的神情,「那……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快就一两天,最多也只是一个星期左右吧……」美夕好像感觉到秀次
的不安,连忙又补充道,「啊!她说叫我们不用担心,这一次的公司和上一次不
同,住的地方也相差很远,而且她自己也会小心的了……」

    「那……」秀次还是又些紧张,「那希望她没事就好了……」

    「没事的!小秀只要专心地努力准备考试就好了!」美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
成熟又温柔的笑容。

    收拾好东西之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三个人又忙了一阵之后终于在餐台边
围坐下来。大家互相问过最近的情况,当美夕得知恭子又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
显得又担心又伤心,而丽奈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整顿饭都心事重重,
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丽奈很不自然地问道:「哥哥,等一会儿可以帮我温
习功课吗?」

    秀次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显得有一些不知所错,因为丽奈从来也没有这
样问过自已,但当他看到丽奈渴望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啊!原来丽奈大小姐也有要帮忙的时候呢!」秀次还是装出一副作对的
口吻,丽奈大大口吃了几口饭之后就撅着嘴说:「我吃好了!小秀赶快上来呀!
迟到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励害!」然后就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也赶快吃完了饭,向美夕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了……那我现
在上去了!」秀次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美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俯上前来深
情地吻了一下秀次,用诱惑的声音说着:「那我收拾完就先去洗澡了……要努力
呀!今晚我等你……」

    秀次楞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将美夕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吻到了她的
颈项上,吻到她的耳边,热气将挑逗的话语送到了美夕的大脑里,刺激着美夕的
每一条神经,湿润着美夕的身体,「美夕……你今晚是我的……」

    打开丽奈的房间,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少女的面庞躲
在了秀发之中,丽奈穿着宽大的衬衫和热裤,一条腿盘坐着,另一条白滑纤细的
美腿则随着节奏晃来晃去。

    秀次好像无声无息似的进了房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虽然声音小的可怜,
但是也肯定是可以引起人注意的。

    丽奈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晃着的大腿已经停了下
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秀次两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身后,见到桌上的纸上只是胡乱地划着几个抽像
的公仔,根本没有温习的痕迹。

    秀次拨开妹妹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丽奈的颈项上,感觉着血液带动着的心
跳,舌尖与脉博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丽奈被濡润的刺激挑逗得闭着眼睛,骄吟地享受着,一只手抚弄着哥哥的秀
发,一只手隔着短裤,触碰着已经凸起的地方。

    秀次一直向下吻到丽奈的耳垂,嘴嚼了一会儿之会,向前移动到丽奈的红唇
上,两条喷火的游龙终于交织在了一起,四片互相吞噬着的肉瓣将粘粘的爱欲擦
抹到最暴露的表皮之上。

    秀次把手伸到丽奈的内裤里,狭小的空间里,小裤裤的拉力将强有力的魔手
紧紧地挤压在下体上,热力就好像已经烙穿了稚嫩的幼皮,延着每一丝的肌肉,
电击着每一条神经,最后穿出阴阜,洗劫了整个处女的圣地……

    秀次感到丽奈两瓣阴唇充满了弹性,中指被紧紧地挟住,就好像热狗一样,
幼小的阴部还没有长出耻毛,又光又滑,充满了纯洁而诱人的肉感。

    秀次的手指开始在丽奈的阴部肆虐,将阴核磨擦得死去活来,东倒西歪,淫
水像泪水一样为圣地的未日而汹涌地流淌着,但是处女的矜持早已被抹杀,剩下
地只是成为魔鬼新娘的强烈欲望,阴唇所保护着的敏感地带已经被渐渐打开,并
且将会永远地暴露在性爱的阳光之中……

    秀次的中指已经游荡到了阴穴的入口,肉壁轻微无力地颤动着,粘粘的液体
由皱折的漕孔里渗出,为更大的刺激铺出了柔顺的大道。

    秀次用中指第一节的指面旋转磨擦着湿滑的洞口,时不时地加上一点压力,
微微将指头的一个横切面按进立体的深渊之中,但是又因为阴穴的羞涩而被欲迎
还拒地推出了门外。

    秀次慢慢将他可爱的妹妹推倒在书桌之上,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丽奈扒
在桌上,整个下体展现在秀次的面前,淫水漫布在牝户上,映着灯光就好像一颗
待采的水晶。

    秀次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掰开丽奈的阴唇,因为用力太小和太滑的
关系,竟然有一瓣阴唇弹了回去,就好像害羞的少女不敢打开掩面的双手一样。

    当粉红色的鲜肉最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秀次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绵羊一
样,贪婪地俯上前去,肆意吸吮品尝着这天神的硕果……

    秀次用牙轻轻地耕耘着丽奈每一寸的阴唇,就像蜜糖上乱窜的蚂蚁一样,嘶
咬着肥美的肉瓣。

    他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外阴和内阴,清擦着每一条缝隙,翻弄着一层比一层湿
润的敏感地带。

    秀次慢慢将丽奈反过来,把她的阴蒂暴露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着,然后像
品尝着稀世美食似地,用舌尖先点了一点……

    「啊……唔……」丽奈抽搐了一下叫道。

    秀次再次舔了下去,然后用整个嘴唇包围住阴蒂,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丽奈身为未经人道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使劲地仰着头,皱着
眉,双手索性将秀次的头抓紧按进了自己的下体。

    秀次也开始疯狂地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那粒待采的珍珠。

    「啊……」的一声,丽奈咬着下唇,双眉紧蹙,好像忍受着极大羞辱,又好
象迎接着快感的惩罚,就这样达到了少女第一次的高潮,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着
桌上的纸张,为一张张无辜的白纸添上了潮吹的色彩……

    然而,秀次仍然继续舔着丽奈的阴部,用舌头搔弄着阴蒂和阴穴口之间的嫩
肉,又不断地在穴口打圈。

    丽奈在第一次的高潮之后马上又再次兴奋了起来,越发索求着真正的插入。

    秀次也感觉到妹妹的冲动,故意问道:「好妹妹,要吗?」

    丽奈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

    「是吗?可是要什么呢?!要说出来的哟!」

    丽奈刚要说些什么,但秀次已经猛地将舌头刺入了小穴里,四周围撩动着,
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脆的呻吟声。

    「啊……」丽奈又再次紧紧地抓住了秀次的头,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秀次将丽奈的下身托起,掰开她雪白的双臀,垂直着用舌头和手指轮番抽插
着小穴,淫水像雪花一样飞溅出来,再飘落到四周。

    秀次开始舔弄丽奈的会阴,不一会儿便触碰到了菊花,在无数次与美子和美
夕的肛交和变态的游戏之后,秀次几乎忘记了肛门是大部份常人的禁地,他已经
完全不介意肛门的奇怪味道,脑子里只有期待的快感和欲望。

    丽奈虽然不知道肛门的游戏,而且沉浸在足以任人鱼肉的虚脱之中,但还是
无力地要求着:「哥……哥哥……可以……不要吗?……啊……不要……唔……
快……快……唔……人家好……好想……啊……」

    「想……想什么?……唔……」秀次邪恶地问着,同时将舌头挖进了丽奈的
菊花里,两只手指还在她的阴道里绞动着。

    「啊……」丽奈几乎无法思考,欲望已经完全失控,「要……要……啊……
肉棒……哥……哥哥的肉……啊……肉棒……唔……」

    「肉棒又怎样?……」

    「肉……啊……插……唔……插小……小穴……啊……」

    秀次慢慢放下丽奈被托起的下身,脱下了短裤,青筋暴起的肉棒弹了一下之
后,不偏不倚地停留了在丽奈的洞口,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阴茎几乎与丽奈幼小
的阴道不成比例,但秀次还是把下身慢慢向前挺去。

    当龟头碰到小穴的一瞬那,丽奈几乎是痉挛似地绷紧了全身,咬着嘴角紧闭
着双眼。

    龟头在阴穴的四周磨擦着,寻求着更多的润滑液体,秀次也俯下身将丽奈抱
紧,吻着她的乳头,颈项和面颊。

    他这时才发觉丽奈原来是这么的幼小,胸部只是微微地陇起,双臂紧紧地搂
着自己,让人觉得无骨似地乏力,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却是那么地诱人,撩动着秀
次的欲望,刺激着他体内的魔鬼。

    秀次开始尝试将肉棒插入小穴,龟头无情地将穴门撞开,丽奈痛苦地叫了出
来,手指掐进了秀次的背部,微痛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插入的冲动。

    龟头继续向前勉强地挺进,阴道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挤向了后面,穴门吃力
地吞食着粗大得夸张的巨根,淫水咆哮着在深处冲了出来,但是却被严丝合缝地
堵在了阴道里。

    龟头痛苦地钻进了小穴里,穴门的肌肉马上将它包围了起来,后面的阴茎分
秒不停地,又好像静止似地继续向前蠕动着,一毫米一毫米地逼进了狭窄的空间
里。

    阴穴四周的热气早已将润滑的淫水烘乾,只有苦涩地汗水还在一滴一滴地流
向交汇的地方,但却丝毫无助于这场痛苦的厮斗……

    丽奈感觉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淌出来,但快感却令她做着一
次又一次最后的尝试,她的腿紧紧地缠绕着秀次,但痛楚和快感却令她的下体以
致全身疯狂地抽搐着。

    秀次也感到前进的困难,每一动一毫米都令他痛苦增加,快感减少,最后他
不得不先慢慢抽出肉棒,让满泻的淫水排放出来,再将肉棒润滑,尝试新一次的
进入。

    丽奈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撑开,淫水也不断地流出,无奈她的骨盆实在是还没
有发育好,阴道又窄又浅,最后也只是插入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长度。

    秀次轻轻地抽插着,虽然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快感,但是丽奈却沉浸在充塞和
涨满的高潮之中,大概第七或着是第八次连续的高潮之后,丽奈全身无力地摊倒
在书桌上,淫水流了大半个桌子,延着桌边滴了下去,前后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时
间,也只是抽插了三四百下而已,秀次似乎没有感觉到丽奈的极限,依然俯在她
身上慢慢地抽插着。

    丽奈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微微张开双眼,呢喃着:「唔……好……好哥
哥……我……唔……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丽奈微微坐起身,秀次的肉棒也随即滑了出去,丽奈搂住秀次,凝视着他的
双眼,「好哥哥……我真的已经高潮很多次了,我想你一定是很辛苦的了……我
……我已经很努力了……也好舒服……不过……我真的很爱秀次哥哥……让……
让我帮你好吗?!」

    说完她吻了一下秀次,滑下了桌子,钻到了秀次胯下,掰开了秀次的双臀,
对着秀次的菊花舔了下去。

    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享受了起来,丽奈每一次的
舔弄,都直接刺激着肉棒,令肉棒一翘一翘地,粘液不断地从出精口渗出,丽奈
舔弄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钻了出来,将秀次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她不断地舔弄着秀次的龟头和肉棒,比上一次的口交更加用心用力,秀次也
尝试从中找到新的快感,很快地,他便沉浸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双手搂住丽奈的
头,彷彿是阴道般地抽送着,丽奈昂着头,尽力将秀次的肉棒吞进口中。

    突然,秀次一个用力,整根肉棒直插到了丽奈的喉咙之中,丽奈顿时感到了
极大的呕吐感,她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喷洒了出来,但当她看到秀次无限享受
的表情之后,又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了下来,任由秀次的巨根直接在自己的喉咙
深处抽插。

    不多一会儿,秀次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地液体直接地射进了丽奈
的喉咙深处……

    秀次又再抽插了几下之后才将肉棒慢慢拔出,大半根肉棒上粘满了唾液和分
泌物,拉出了长长了丝线。

    丽奈强忍着吞下了已经就快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又用无限的温柔把肉棒舔得
一乾二净,然后才筋疲力竭地倒在秀次的怀抱之中。

    秀次把丽奈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望着带着微笑地昏睡着的丽奈,稍稍地
关上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在一个多小时后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轻敲门声,秀次刚一打
开房门,一个带着微香的身影便一闪而入。

    房间内一片添黑,美夕的浴巾被秀次粗暴地撕扯了下来,整个人陷进了强而
有力的臂弯之中,硕大的乳房被秀次的胸膛挤压着,火热地空气互相喷在了对方
的面庞上。

    秀次魔鬼般的肉棒早已将宽松的短裤撑起,触碰磨擦着美夕的小腹,在口沬
交融的时候,美夕只觉得子宫强烈地收缩着,卵子就好像被煮沸了一样,滚动着
像熔岩一样延着下体的肉壁流了出来,淫液的触角早已疯狂地伸向了空气之中,
漫延在黑色的森林里,再以更大的压迫力渗进每一个毛孔之中。

    呼吸和呻吟之间,彷彿充满了粘液「滋喇……滋喇……」的声音,短裤早已
被剥落,肉棒捣入混沌之中,绞拌着一踏糊涂的欲望,扭曲着湿润的人形……

     ***    ***    ***    ***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在读书与做爱双重刺激的季节里,秀次的活动范围大概就只有家和学校,再
加上那间邪恶的书店。

    面对着漫无目地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秀次还是要离开那个令人销魂的温柔
乡,定期回到学校参加无聊的补习班,而在补课的时候,不但要面对很机车的老
师,一大班的恐龙和被落下了慛眠魔咒的课本,最令人头痛和烦恼的是要面对越
来越倡狂的山下三人组。

    每一次与山下一伙人的交锋,都会伴随着极其悔辱的挑衅和对恭子更加不利
的传闻。

    一大早醒来,闹钟的长短针还停留在钟面下方的位置上,美夕全裸着蜷缩在
自己的怀抱之中,秀发挡住了面颊,胸前的两团一起一伏的,秀次的一条腿被她
的双腿挟住,小穴的位置还感觉到微湿和燥热。

    连续的高潮将美夕拖进了沉睡的深渊,但秀次却依然要挣扎着悄悄爬起身,
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只是在美夕的前额留下了一丝的轻吻。

    在经过学校花园的时候,秀之听到了一把他最讨厌的声音—山下。

    透过稀疏的树丛,只见山下和松田每个人抱着一个染了金发的女生,旁若无
人似的在那里嬉戏着。

    只见长得像猴子似的松田把女生抱得紧紧地,一只手伸进了水手服里面乱摸
着,而山下背对着秀次坐在长椅上,另外一个女生则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蠕
动着,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秀次见两个女生的样子都不是太差,心里顿时有一阵可惜的感觉,而兴奋和
好奇心又令他不自觉地停下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坐在山下身上的女生突然张开了眼,发觉秀次站在一旁看着自
己,立刻「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挣扎着站起来跑到了一边。

    山下也吃了一惊,大叫了一声:「什么混帐?!」一边站起来,一边系好裤
子。他刚一回过头来,见到是秀次,反而奸笑了起来。

    「噢!原来是小秀呀!嘿嘿……你不在的这几天可真想死人了!这几天可真
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不要脸的家伙!只有猪才想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发情的时候麻烦
先找一个不影响别人食欲的地方!」秀次说完刚要走开。

    「哼……哼哼……」山下一边忍着头上的青筋,一边几个快步走到了秀次面
前,松田则站在了秀次的斜后方,两个女生整理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插着腰看着。

    「喂!好狗不挡路!」秀次觉得又烦又恼。

    「先不要急嘛!嘿嘿……听说你漂亮的姐姐又离家出走了吧?!」

    「她的事和我无关!」秀次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吧!你不会想要我去照顾她吧!」

    「你这个混蛋!想说什么就快点说!」秀次觉得不安和不耐烦起来。

    「哼……」山下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
「你看到了两只手指吗?!……昨天它们还待在恭子的淫穴里面呢!搞到我清洗
了整个晚上……不过最后还是你姐姐帮我舔乾净的!嘻……嘻……」

    山下做势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着。

    「啊!」秀次震怒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过去。

    山下被突如奇来的一个右勾拳打得摔在了地上,松田见势不对,马上跑了过
去,从身后扼住了秀次。

    山下在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淌着血,左边的脸上马上红了一片,他揉了揉面
颊,大喊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秀次的肚子上,秀次痛苦地弯下了腰,呻吟了一声。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哈……」山下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大喊着:
「外面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姐姐是个贱货!可能连你也和她有一手吧?!哈……恭
子在家也是不穿内裤的吧?!哈……」山下和松田一起大笑了出来。

    「啊……」秀次再一次被激怒,忘却了痛楚,冲到山下面前,抱着他一起摔
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一拳拳地打了下去。

    松田刚要冲过去,南树突然跑了出来,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再给
了他几拳,松田挣扎着一溜烟地跑出了校园。

    在另一边,山下早已被打得满嘴是血,找处找牙,鼻血喷流着,脸上红一块
紫一块的,但秀次好像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好了!别打了……」南树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秀次,「喂!!再打
就出人命了!喂!不要为这种人渣弄脏自己的手!!!」

    秀次好不容意停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沬,「听清楚了!你这只
猪!恭子的事情和我无关!但绝不能污辱我家的声誉!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呸!」

    山下也勉强地站起来,旁边的两个女生扶着山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但还
是隐约见到山下露出了一丝的奸笑。

    回到教室不久,秀次就被校长叫去,被罚停课一天,秀次怏怏地走回了家,
一肚子都是闷气。

    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地,阳光从窗外射
进来。

    秀次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决定不再去想恭子的事情,
享受着睡醒的满足感和春天的大好阳光。

    忽然,「喀嚓……喀嚓……」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大
门慢慢地被拉开,映着午后灿烂地阳光,美子正在向后拨着长长的秀发,一身白
领的装束,见到秀次便很自然地,甜甜地笑了出来,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秀次再一次被美子的妩媚所吸引,就在门前将美子抱住,一口吻了下去。

    美子被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微笑着说:「小秀先别急
嘛,先进去好吗?」

    秀次一把将美子的一个小行季箱拉到了门厅里,再一个转身将美子也抱到了
门厅里面,顺手将门关上,紧紧地将美子抱住:「小美,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啊……小秀……啊……」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狂吻着一跌一撞
地拥到了大厅里。

    秀次的舌头再次占有了美子的樱桃小口,双手在美子的全身上下游走着。

    美子被秀次紧紧地拥在怀抱里,肩上背着的手提袋一早已经滑落在地上,虽
然美子穿着几寸高尖尖地高跟鞋,很轻易地就可以把舌头完全伸到秀次的嘴里,
但她还是本能地踮起了脚跟。

    而在她的脚踮起的时候,微微地脱离了松松地高跟鞋,令她有一种解脱和放
荡的感觉,性欲顿时高涨,淫水慢慢地渗出了内裤和黑色的丝袜。

    他们一边拥吻着,一边双双倒在了沙发上,美子把高跟鞋甩得远远地,秀次
则一边吻着美子雪白的颈项,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

    「啊……小秀……唔……我要……啊……我好……好想你……啊……」美子
很快地进入了淫靡的状态,闭着眼睛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秀次,淫水已经把内裤和
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秀次早已将美子的上衣解开,但匆忙中只解开了几粒钮扣,美子硕大的乳房
被挤压着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撩人。

    当秀次摸到美子的跨下的时候,也为美子大量的淫水吃了一惊,但他马上便
淫笑着说:「小美的淫水真的很多呢!积攒了几天的淫水一定很美味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爬到了美子的两腿之间。

    「啊……唔……小秀……好坏……唔……人家真的……唔……想要……」美
子用娇嗔和呻吟回应着。

    秀次掀开美子的短裙,欣赏着丝袜里黑色的内裤,以及黑色中被淫水弄得更
黑的一片汪洋。

    秀次被淫水和微香刺激着,美子的双腿又不断地在他脸上磨擦着,摧促他快
点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疯狂地吻了过去,隔着丝袜和内裤,吸吮着渗出来的淫
水。

    秀次的舌头一边舔,一边施压,手指则在一旁按磨着阴唇和大腿。

    美子产生了强烈的被人入侵的感觉,阴穴的四周被不断地挑逗着,隔着一层
薄薄的屏障,撒旦在外面怒吼着,而恶魔则在里面焦急地等待着主人的来临。

    秀次吻着吻着,慢慢开始撕咬着脆弱地丝网,一根一根地把丝袜咬断,而每
一条丝线的断裂,都直接刺激着美子兴奋的神经,每一条丝线断裂的时候,美子
都会咬着嘴唇,蹙着眉头轻轻地呻吟一声,渴望着更大的撕裂的感觉……

    由轻轻地,慢慢地咬,逐渐演变到了疯狂地撕扯,秀次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
激情,连牙带手地将美子的丝袜拉出一个个残缺的洞洞,黑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
与阴阜一起随着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一条条扭曲的阴毛在内裤的边上伸了出
来,彷彿要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

    秀次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粗暴手法将美子的内裤扯到了
一边的阴唇上,对准了晶莹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的呻吟声,尽管已经不知和秀次做过了多少次爱,
但是几天不见,美子还是不习惯地叫了出来,感觉着秀次硕大的阳具充实着自己
的下体,来回地抽送着,磨擦着阴道的四壁,碰撞着会阴和大小阴唇,拉扯着敏
感的阴核,震动着子宫和整个身体。

    秀次很快就不满足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将美子翻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上,
自己则从后一铤而进,好像正在操一只发情的母狗,拽着她的头发,搓揉着她的
乳房,拍打着她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口腔。

    秀次的肉棒发狂似地涨起后向上翘着,每抽插一下都好像要掀起美子的下体
一样,直接挤压着美子的肛门和大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白色的粘液和水花,臀
部震颤着,不知是谁的阴毛不时地飞落。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换成了坐着的体位,秀次坐在沙发上,而美子则坐在秀
次身上,疯狂地跳动着,头使劲地向后仰着,胸部高耸在秀次的面前,被火舌所
围绕着。

    与其说美子是坐在秀次的身上,不如说是蹲在那里,因为美子其实是蹲在沙
发上,一双纤腿最大限度地撑开着,阴部被架空在肉棒上面,每一下的抽插都可
以最大限度地把肉棒吞食进去,而秀次也享受着这种打地基似的抽插,大概是过
份激情的原故吧?

    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秀次的肉棒夸张地暴涨着,炽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生铁
一样,连美子也感觉到自己的阴穴被撑得紧紧地,淫水快速地蒸发着,苦涩的磨
擦感带来了苦楚和新的快感。

    美子咬着嘴唇,吞着口水,绉着眉头,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可以确定的
只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秀次则在此时强忍着要射出的感觉,努力地延续着快感……

    「啊……小……唔……啊……小秀……啊……」美子吃力地说着,「先……
先……啊……不要……啊……啊……嗯……不要射……我……不行了……啊……
啊……不行了……啊……嗯……唔……我……我要……啊……吃……啊……」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美子慢慢地爬了下来,跪在秀次的两腿之间,捧着自己
的一对豪乳,夹住了秀次的肉棒,上下地套弄着。

    由于美子的上衣并没有完全解开,乳房只是勉强在打开的地方被秀次揪了出
来,所以被挤在一起,比平时更加有弹性和压迫感,再加上在抽插的时候,美子
低着头,刚好可以含到秀次的龟头,她不断地嘴嚼品咂着,舔着秀次的射精口。

    一声低沉地呻吟之后,秀次终于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被美子吸到了肚子
里,一下一下地,可以看到美子的两腮夸张地凹了进去,就好像要吸乾秀次的精
气似的……

    当确定秀次的精液已经排泄得一滴不剩之后,美子舔了舔嘴唇,爬到秀次身
上,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享受着刚才的高潮。

    秀次也瘫坐在那里,吻着美子的秀发,不多会儿,秀次已经恢复了体力,看
着美子好像被强奸过的样子,心中顿时又再次欲火中烧,他开始慢慢褪去美子身
上所有的衣服,让美子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短裙,丝袜和内裤,一边脱一边抚
摸亲吻着美子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最后,秀次的舌头停留在了
屁股的位置……

    美子的肛门散发出一阵幽香,当秀次扒开她的两瓣极富弹性的双臀之后,一
朵鲜艳的菊花赫然绽放在他的面前,菊花的四周有一点黑,大概是多次排泄后充
血的原故吧?秀次心中想着,用手指碰了一碰菊门。

    「嗯……」美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菊门羞涩地缩了一缩,慢慢地又回
复到原来的样子。

    秀次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菊门四周划圈,美子则叽叽咯咯地笑了出来,中间
夹杂着一点点的呻吟,而菊花则随着划弄没有规律地收缩着。

    「嘶噜……」一声,秀次出奇不意地使劲地舔在了美子的肛门上,吸吮微凸
的菊花,不时地用舌尖捅一捅花心的小洞。

    美子觉得又痒又兴奋,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臀部也震得越来越励害,随
着秀次的舌尖捅得越来越深,秀次逐渐闻到了一点点的臭味,美子的臀沟里也开
始渗出了汗水。

    「噗噗……」秀次在美子的屁股眼上吐了几口粘滑的口水,然后将右手的中
指慢慢钻了进去。

    「不……啊……不要……」美子大叫了出来,伸手捉住了秀次的右手,示意
他不要再继续深入。

    「不用担心……」秀次完全不顾美子无力的反抗,将一整只中指插了进去,
然后开始撩动和旋转。

    「不……嗯……不要……啊……不要现在……小秀……啊……人家……人家
要去厕所……啊……」

    美子红着脸恳求着。

    「噢?是这样吗?」秀次好像明白了什么,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的前半部
果然粘满了粪便。秀次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一口吃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品尝
着:「噢……原来是西餐吗?!美子的排泄物果然很好吃呢!嗯……好像比美夕
的还好吃呢!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呢!我们一起上去好了!」秀次说完一把抱
起了美子,走上了楼梯……

    「小秀你好坏呢!」美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戳了一下秀次的鼻子,她的内
心则期侍着肛交,灌肠,以及虐戏和粪尿的快感……

    走进厕所里,秀次打开了厕板坐了上去,而美子则倒扒在他的前面,肛门对
着秀次,在多次的虐戏之后,秀次已经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摆放了游戏的用具,在
厕所里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现在秀次只是想玩粪尿的游戏。

    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灌肠器,对准了美子的屁眼,将甘油液
打了进去。

    美子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便倒着爬在了秀次身上,将肛门对准了秀次再次挺
立的肉棒,慢慢一挫一扭地用屁股吞食了下去。

    美子强忍着排泄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身体,而在抽插的时候,不时地
放出一丝丝的屁,臭味很快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小……小秀……嗯……啊……我……不行了……啊……要……要拉
了……啊……」美子最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随着巨棒地抽插,粪便和秽
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反而更加疯狂地抽插着,百多下之后,秀次把肉棒抽出,带着粪便直接
又插入了美了的小穴里,并且将美子反过身来,把她的头按在了流满秽物的厕板
上。

    而就在秀次抽出肛门的一刹那,直肠里的粪便就好像被释放一样,「噗……
噗噗」地喷放了出来,秀次一把一把地抓起秽物,涂在自己和美子的身上,塞进
了他们的嘴里品尝吞咽着。

    就在这种无比脏肮的虐戏之中,所有的人格和道德感都被屠杀殆尽,剩下的
只有放纵和兽性的快感。

    秀次不断疯狂地抽送着美子的肛门和小穴,直到把精液又一次地射进了不知
道哪个洞穴里。

    美子在抽插的时候已不时地把头贴在了厕板上,歇斯底理地扭动和狂叫着,
头发上的粪水被甩得四周围都是。

    秀次射精之后,无力地瘫倒在浴盆之中,美子勉强地爬到他身上,把忍了好
久的尿液排到了秀次的身上,然后扒下去一口一口地舔食着秀次身上的秽物,一
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对着秀次淫笑……

     ***    ***    ***    ***

    秀次和美子整晚都沉醉在性爱的高潮之中,美夕和丽奈也没有打扰这一对小
别的痴男怨女。

    第二天一大早,美子依偎在秀次的怀中。

    「小秀,我这次去东京谈的合同特别顺利,老板也很重视这次交易,我这次
只是回来拿一些必要的档,所以今天又要走了,不过最多一星期就会回来的。」

    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美子去东京的第二天,丽奈也去了旭川旅游,秀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过了一
个下午,好不容易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等到了美夕的归来,「叮咚」,门铃温柔
而又愉快地叫了一声,秀次在猫眼里看到成熟的美夕穿着一身整齐的套装,正在
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外面吹着一阵阵初春的晚风,美夕看起来有一些寒意。

    正当美夕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门锁「卡卡嚓嚓」地响了起来,大门随
之缓缓地开启,秀次的脸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你回来
了!」

    美夕也笑了起来,举起提着外卖的手说:「傻瓜!我买了定食回来呢!快让
我进去吧!人家真的又累又饿呢!」

    秀次一把抓住了美夕拿着塑胶袋的手,轻轻地把她拖进了房子里。

    在秀次把食物打开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美夕累坏了似地整个人摊倒在了沙发
上,两脚一碰一碰地把高跟鞋甩在了地板上,把站在一旁的秀次拉过在坐在了一
起,然后把脚放在了秀次的怀中,撒娇地说:「小秀,帮我揉揉好吗?!人家双
脚好像就快断掉了似的,求求你好吗?!嗯……?」

    其事秀次的双手早已放在了美夕的玉腿上,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小腿。

    听到美夕的要求,秀次便轻轻抓起了她的右腿,又揉又搓地来回地按摩着,
有时又握着脚旋转一下,或着前后地拉一拉脚筋。

    美夕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甚至不时地微喘着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小秀,嗯……这样隔着丝袜不是很舒服,可以帮我除下丝袜再按摩吗?」

    秀次没有回答,双手直接伸向了美夕的短裙里,自从他叫美夕天天穿着亵裤
开始,便养成了她不穿内裤的习惯。

    果然在秀次把短裙稍微向上推了一推之后,美夕的阴部就开始展露在眼前,
秀次抓住丝袜的两边,慢慢地向下拉着,美夕也微微地拱地了下身,配合着秀次
的动作,不一会儿丝袜就被完全褪去。

    秀次留意到美夕丝袜的跨部有一小片深色的水积,便故意举起丝袜对着美夕
拉开问着:「小夕,这是什么哩?!嘿嘿……难道我这样按摩你的脚你也会兴奋
吗?」

    「小秀真坏,快点再揉多一会,人家真的很累呢!」美夕不好意思地说着:
「啊……顺便帮我拿一块寿司,真的很饿呢!」

    秀次一边帮美夕揉着脚,一边伸手拿寿司,就在他拿到寿司的一刻,他突然
因为想到了淫邪的游戏而微笑了起来……

    「小夕……」

    「嗯?」

    「不如我们一边玩一个游戏,一边吃东西好不好?」

    「嗯?!……不要嘛……人家又累又饿呀!」

    「那就不要吃啰,这可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一口
吃下了寿司,并且开始搔弄美夕的脚板。

    「哈……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呵……」美夕象徵性地挣扎了
几下,并且坐了起来,搂住了秀次,「好吧好吧!玩就好了……不过,先给我吃
一口东西好吗?!」

    秀次稍稍弯下身,拖着美夕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用舌头撬开了美
夕的小口,正当美夕已为就要热吻的时候,秀次却把自己正在嘴嚼着的寿司推到
了美夕的嘴中。

    美夕怔了一怔,便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玩的小游戏吗?」美夕妩媚地望着秀次。

    「是,又不是……」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美夕的下体,并且把她重
新压倒在了沙发上,「我觉得这次的定食少了一些调味,所以想用一用小夕的爱
液……」

    秀次又停了停,随手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寿司一块块地挪到了美夕的身上,
「不过,小夕的身体千万不要乱动哟!要不然食物掉到地上就麻烦了呀!」

    秀次放完寿司后,把美夕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后,冷不防地一下了就插入了三
根手指。

    美夕「啊……」地叫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一下,几块寿司轻微地移了移位,
但她很快又咬着嘴唇忍耐了下来。

    秀次的抽插很快便变成了抠挖,三根手指猛烈地进出着美夕的蜜穴,淫水不
断地溢出!为了方便抠挖,美夕也本能地撑开了双腿,留出了更多淫靡的空间。

    「啊……啊……小……小秀……」

    「就好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满手的淫水,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美
夕的面前,把一块寿司放到里面蘸了蘸,自己吃下了一口,然后将另外一口放到
了美夕的嘴里,再将剩下的淫水喝了下去。

    「嗯……啊……」美夕一边嘴嚼着一边呻吟着,而秀次的手指又开始无情地
开采着粘滑的蜜酱。

    美夕的双腿和下身剧烈地震颤着,但她还是强忍着,生怕食物会掉在地上,
但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这种忍耐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一会,第二捧调料被拿到了美夕的嘴边,在吃完寿司后,剩下的淫水被倒
在了美夕自己的嘴里,混着不同的味道,美夕津津有味地吞食了下去。

    很快地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美夕身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高潮令她再也无法
控制自己的身体,秀次也完全沉迷在争服的快感之中,直到第一块寿司掉在了地
上。

    「啊……这样子可不行呢?!」秀次假装正经地说,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
有停止,「食物被浪费了呢!这可是要惩罚的!」

    「啊……不……不要……啊……是……是……请……罚……啊……不……不
要停……啊……好……好舒服……啊啊……」美夕胡乱地叫喊着。

    「哼哼……看来有人是因为酱料的味道不好而提出了抗议吧?真的难办呢,
这可是一级的酱料了呢!」秀次奸笑着:「啊……还有几种酱料没有用呢!」

    「啊……啊啊……请……用……啊……不……不要停……啊啊……」

    秀次又捧出了一捧淫水,把掉在地上的寿司捡起来放在淫水里涮了一涮,然
后放到了美夕的嘴里。

    正在高潮中享受的美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块肮脏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
下去。

    秀次再次把淫水倒在了美夕的嘴里,直至美夕伸着小舌头把他的手心手背都
舔了一遍,并且每一根手指也吸吮得一乾二净为止。

    秀次又再次回到了美夕的下体,只见阴阜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不断地上下
起伏着,但他一点空闲也不留地又将手指插进了美夕的小穴里,比刚才更拚命地
抠挖着,并且不断地挤压着阴道内部突起的位置。

    美夕整个人都被挖起了似地,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块块寿司接二连三地
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美夕
拚命地叫着,不一会儿,「哗……哗……」金黄色的尿液便从秀次的手指缝里飞
溅了出来,而美夕的身体则更加剧烈地蠕动着。

    秀次连忙把一只杯子拿了过来,胡乱地接满了一杯尿液。

    「来吧!这也是上好地调味料呢!」秀次一边继续慢慢抽插着美夕,一边把
尿液凑到了她的嘴边,美夕下意识地歪过了头,秀次见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
凑到美夕的嘴边,口对口地把尿液灌了下去,然后再在地上捡了一块寿司,蘸了
尿之后塞到了美夕的嘴里。

    在快感、耻辱感和饥饿的折磨之下,美夕还是投了降,乖乖地喝下了自己的
尿,并吃下了蘸了尿液的食物,一次,两次,直到尿液喂食和抠挖将她再次带入
了高潮……

    疯狂的游戏之后,定食还是只吃掉了一半,地上和桌上散布着剩下的食物,
而美夕则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瘫在了沙发上,任由秀次摆弄。

    秀次这时已经脱下了短裤,扒在了美夕身上,将已经十分僵硬的肉棒塞到了
美夕的嘴里,而自己则对着美夕的下体,开始舔弄那朵美丽的菊花。

    美夕如获至宝似地用力吸吮着秀次的男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极大地刺激
了秀次野兽般的欲望。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化身成最丑恶的形象,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

    「岂有此理!」秀次顿时火冒三丈,抽出了美夕嘴里的肉棒,美夕也奋力坐
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着食物,紧接着跑到厕所里洗了洗脸。

    「什么嘛!是你们呀!」秀次望着三个穿得不能再暴露的不良少女—恭子,
洋子和惠子,没好气地叫着,「你们回来干什么?!哼哼……没有忘记上一次的
教训吗?!」

    「就当是我们错好了!快点让我们进去!很冷呢!我们一定不会搞事的!」

    恭子好像强忍着脾气般说着。

    「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进来!你知道你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吗?!你们在外面
名气可不小呢?!我可不想与这么有名气的人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怎样也是我的家……」恭子正要发作的时候,惠子
截着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是三个人之中最温柔可爱的一个,现在的样子
更有一些可怜,「秀……小秀……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呢……其实恭子前辈也有苦
衷的……我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闯了祸呢?!不如先让我们进来好吗?!」

    「噢……是惠子妹妹吗?!」秀次故意地叫大过自己的惠子作妹妹,并且露
出了奸邪的面孔,「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呢?!不过,为什么自从上次之后就找
不到你们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样躲避我是不对的吗?!」

    「这……这……」惠子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上次……以前的事可以不再提
吗?!」

    「你这家伙!」恭子刚要说些什么,便被洋子扯到了一旁,低声说:「让惠
子说好了……」

    「不提可不行呢!」秀次一点也不留情地说道:「那一次的表演实在太精彩
了呢!而且游戏还没有完呢!!!记得吗?!」

    秀次故意向前倾了过去,几乎是贴着惠子的脸说着。

    「这……这……如果小秀坚持地话……我……我来陪你好了……」惠子的脸
好像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只是让我们过一晚好了,天气真的
很冷呢!」

    「噢?!嘿嘿……」秀次又奸笑了两声,并且回头望进大厅里,看看美夕在
不在一旁。当确定美夕还在厕所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哈……那……那我上次
叫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呀?!」

    「这……这种事情……」惠子很为难地说。

    「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秀次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我有做过,因为我一直也不多吃肉食,不过……不过不知道洋子和
恭子前辈有没有……」

    「这可真难办呢?!这样子的话,你们今晚恐怕也要好好地反省一下呢!」

    秀次的嘴角再次歪到了一边。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惠子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不过要乖乖地呢!」秀次摸了一下惠子的胸部,然后对着恭子认真地道:
「喂!喂喂!老姐!你今晚想也不要想再对美夕做什么事情!要不然有你好看!
况且你一进来就要向美夕道歉!然后马上到我的房间去,反省一下你之前做的事
情!」

    「嗤!」恭子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邦」的一声,大门在四个人的背后关了起来。

    「妈妈!恭子她们回来了!她们好像有反省的样子,不用怕的,她们就住一
晚的……」秀次喊道。

    美夕在厕所里听到秀次的话,心里怔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恭子在自己头上
排尿的事情,又羞又怕,不过很快又平伏了下来,向往常一样又气又伤心地责怪
自己没有对恭子尽好责,她匆匆地整了整仪表便走了出来,见到三个人的打扮,
心情顿时又变得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噢……你们来了……怎么只住一晚?!在外面没有惹麻烦吧?!」美夕装
作随便地问道。

    「啊,伯母。」又是惠子答着话,「打扰了,我们只是住一晚就好了,明早
还有事情要做……」

    「不用上学了吗?!在外面也是打扰别人吧?!」美夕一边问着,一边收拾
着食物。

    「当然……我们还是要上学的……不过我们找到了兼职,还在外面租了间房
子……」兼职是真的,不过惠子在房子的事情上说了谎。

    「噢!是呀……那你们小心点好了,多点回家……我还要收拾,不陪你们说
话了……」美夕还是不是太想和她们说话。

    「多谢伯母……那我们先上去了……」惠子的话还没说完,美夕已经走进了
厨房里。

    「那我们上去啰!不过恭子要先向妈妈道歉!然后到我房间,有话要说!」

    秀次奸笑着。

    「嗤!」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

    「把衣服都脱光!」一进秀次的房间,洋子和惠子便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你这是什么意思?!」洋子有些不服气的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一边劝说着,一边慢慢地解着扣子。

    「你忘记了光碟的事情吗?!」秀次阴险地说。

    「就是……我们这次来不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吗?」惠子一边脱一边说着。

    「那好吧!就当我们是一次还清,以后不要再烦好了!」洋子无奈地开始脱
下紧身的露脐装。

    「哼……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两人的身
边,前后左右地踱着步。

    眼看着两个人一件一件地将细小的外衣除去,露出了诱人的胴体,令秀次更
加兴奋的是,洋子穿了一条T型的内裤,窄小的绳子深深地陷入了臀沟之中,两
瓣雪白的屁股表露无遗。

    「停!」当两个人只脱剩下内衣的时候,秀次叫道。说完,秀次便从后伏在
了洋子的右肩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脖筋,一直再舔到耳垂。

    秀次的手从后伸进了洋子的胸围里,轻轻地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不时地夹
一夹她坚挺的乳头,把玩了一阵后,淫性难改的洋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闭上
了双眼,樱唇微启,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

    秀次慢慢把右手伸向了洋子的下体,突然用力把T裤向上面一拉,洋子立刻
「啊……」地叫了出来,由于力度用得刚好,可以听得出洋子从中得到了极大的
快感。

    「你平时就是这样出门的吗?!」秀次淫笑着,「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被这
种内裤的绳子勒着下体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嘿嘿……当绳子陷进阴唇的时候,
再加上走路的磨擦……呼……女人真的是很会享受,淫荡得很厉害呢!」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前后一拉一扯地用绳线磨擦着洋子的阴部,洋子忍不住
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你这只母狗!弯下身……」秀次把洋子的上身按了下去,「喂喂……腿不
要弯,张大一点……对了!就这样扒着!」

    洋子的长腿直直地呈四十五度地张开,上半身弯下去扒在了地下,整个下体
暴露在秀次面前,秀次用自己的下体凑了过去,肉棒早已经把短裤撑了起来,秀
次用鼓鼓的地方碰撞着洋子的股间,上下前后地摆弄着做爱一样的姿势,弄得洋
子整个身体也在发情似地摇晃着,浪叫也越来越大声,不一会,秀次短裤鼓鼓的
地方就布满了一摊水渍。

    「惠子妹妹,不要光是站在那里嘛!噢……」秀次一边享受着,一边把一直
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惠子拉了过来。

    「嗯……让我摸摸看……」秀次把手伸到了惠子跨下。

    「哈!果然也是一个小荡货!只是看着下面也能湿成这样,过来,把脸伸过
来……」

    惠子走过来,俯身向前,把脸凑到了秀次的面前。

    「嗯……乖!把舌头伸出来……喂……伸长一点!」

    秀次一口就把惠子伸出来的舌头吞了进去,并且不停用力地吸吮着,发出很
大的「嘶噜……嘶噜……」的声音,就像品尝着冰棒一样,一只手更隔着内裤按
摸着惠子的阴部,手指有时用力按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湿润的内裤也渐渐陷
到了夹缝里。

    惠子因为整个身向前倾着,舌头又被秀次用力地向前吸吮着,下体又受着很
大的刺激,渐渐在兴奋中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抱住了秀次。

    「嗯……好了好了……是让你们姐妹互相观摹的时候了……蹲下……」惠子
走过来蹲在了洋子的身后,秀次很快地除下了惠子最后的衣物,拿着她湿了一大
片的内裤一边把玩一边说,「你们这两双淫溅的母狗……嘿嘿……后面的那只!
喂!叫到你的时候要回答!」秀次粗暴地扯起了惠子的头发。

    「啊……是……是……母狗在这里……」惠子含着泪小声说着。

    「嗯……这样才像样子……」秀次把惠子的头扯到了洋子的后面,「快……
快掰开她的屁股!」惠子伸出手把洋子的双臀分开,下体横陈了出来,在灯光下
反射出刚才分泌出来的爱液,整个山谷里都是晶莹通透的样子。

    「哗……」秀次赞叹地叫了出来,「淫水竟然已经湿润了这么一大片地方!
你仔细地看看……你的洋子前辈是不是我所说的淫溅的母狗!」秀次把惠子整个
头按在了洋子的阴穴下,惠子的鼻子一下子陷到了阴唇里,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于是转过头想把鼻子伸出来,但这么一动令她整个脸上也沾满了淫液。

    「哈!不喜欢吗?!」秀次用惠子的内裤用力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啊……不……不……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淫液特别地骚吧?!还是令你想起了自己的下面?!哈
哈……」秀次又抽打了几下,「说!说洋子是你见过的最淫荡的母狗!」

    「这……」惠子犹豫的时候,秀次又抽打了下去。

    「啊……不……不要……啊!」惠子扭动着上身,「对……对不起……洋子
前辈……你……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说得好……说自己也是……」

    「啊……是……惠子也是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秀次狂笑着,「所以现在母狗们就要互相舔弄了!」秀
次说完示意惠子舔弄洋子的阴穴。

    惠子双手扒着洋子的双臀,伸出舌头,舔在了洋子的阴唇上,洋子随之呻吟
了一声。

    「喂喂!要更努力呀!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快!再用力点!」秀次在一旁
催促着:「是不是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呀!这样嘛……」

    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三叉按摩棒,棒棒的顶端充满了凸出的胶粒,
秀次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拖过来,用手在阴穴上擦了几下。

    「噢?哈……竟然还是这么湿吗?果然连舔自己的同类都会有反应呢!」

    秀次把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噗……噗……」马上就听到了在湿穴中抽插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惠子的
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呢?!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哟!!」秀次拿着按摩棒不断地
在惠子的阴穴上磨擦着。

    「啊……啊嗯……要……啊……啊啊……我要……」惠子一边舔着,一边呻
吟着,一边用模糊地声音要求着。

    「噢……是吗?!」秀次一下子就将按磨棒捅进了惠子的下身,并且把震动
钮调到中等。

    「啊……啊……啊啊……」惠子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又痛又兴奋,整个人
瘫倒在地上,扭动着,并把手伸向按摩棒。

    「这可不行!你这只母狗!」秀次一边把惠子的手弄开,一边扭动按摩棒,
「你不是很兴奋吗?!再这样做可是要受惩罚的……」秀次用力捏了一下惠子的
乳头。

    「啊……」惠子苦叫了一声,蜷缩在一起,但又很快扭动了起来,「是……
是……啊……嗯……不……不要这样……」

    秀次把按摩棒又插深了一些,确保不会掉出来之后,站起扯着惠子的头发把
她重新拉了起来。

    「喂!有这样的刺激就要努力把快乐分享给自己的同类!你看不到另外一只
母狗淫水流个不停,晃动着屁股叫你过去吗?!」

    「啊……是……是……」

    「那就快去舔她的穴!不要让棒棒掉出来哟!」秀次说完走到不远处的一张
椅子上,脱掉衣裤坐了下来。

    「喂……喂……叫洋子的母狗!喂……」秀次叫着洋子,把她从闭着眼,兴
奋的状态下叫醒。

    「嗯……啊……」洋子微微张开眼,吞着口水呻吟着,享受着惠子的濡舌,
迷蒙中看到秀次招手叫她过去。

    「喂……快爬过来!喂!腿不要弯!不要直起身!就这样爬过来!像母狗一
样!」

    洋子慢慢地爬着,她的腿直直地打开着,双手撑在地上,以非常奇怪又笨重
的姿势向秀次的方向爬着,而后面的惠子也紧跟着不停地舔着洋子的阴穴。

    「只有几米的距离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吗!」秀次不满地说着,扯着洋子
的长发,一把把她揪了过来,洋子的脸刚好撞到了秀次暴挺的阳具上!

    「这么心急吗!是不是嘴里也想吃点东西呢!这条肉肠最适合母狗的了!」

    秀次把洋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跨下,洋子本能地张大了嘴,开始舔弄秀次的肉
棒,不久便发出了「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仰起了头,闭着眼慢慢享受着。

    「啊……嗯……喂……最后的那只母狗!喂!」

    「是……啊……嗯……是……」惠子哼着回答道。

    「要舔一舔菊花了!啊……快舔!把舌头插到母狗的屁股眼里!噢……」

    「啊……是……」惠子开始舔洋子的肛门。

    「嗯……」洋子大声地哼了出来,下体摆动着,好像不是太愿意的样子,但
嘴里含着巨棒,头又被按着,根本没法说话,况且刺激也带来了一些快感。

    「噢……母狗的屁眼是不是很臭呢?!哈……是不是呀?!」

    「嗯……是……啊……嗯……是有些臭……」惠子不好意思的说着,但在刺
激下还是失去理智地舔弄着洋子的肛门。

    「嗯……臭就对了,母狗不是喜欢臭的吗?!继续舔吧!噢……你们这些母
狗……」秀次也继续享受着。

    过了几分钟,虽然洋子还在努力地进行口交,但秀次本能地感觉到呻吟的声
音好像变弱了一点,而且身旁好像站了一个人似的,还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
当他刚一睁开眼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块湿布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大脑,秀次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感觉渐渐
变得模糊,隐约中见到洋子爬了起来,而惠子则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按着湿布,
他好像听到两个人在说:「这个淫荡的家伙……要教训……」

    「对……他才是一只公狗!……等等……玩一整晚……哈……」

    「哈哈哈……前辈……好兴奋……」

    「哈……你也……」

    「公狗……很大呢……」

    「哈……公狗嘛!……看他……」

    「叫恭子吧……看看美夕……被整……过来……可以了……」

    「……」

    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    ***    ***    ***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喂……老妈!」秀次,洋子和惠子上楼的时候,恭子走到厨房里,对美夕
说:「……秀次叫我来跟你道歉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美夕收拾着东西,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喂,你听到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恭子回头看着秀次他们上了楼,
然后走到了美夕身边,小声地说:「我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并不觉得你有
资格作我的妈妈!」

    美夕突然停止了做作,转过身来,充满愤怒地望着恭子。

    「你这样子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父亲和秀次的玩物罢
了……」恭子刚要继续说下去,「啪」的一声,美夕早己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说难听的话!」美夕激动了起来。

    「哼……」恭子揉着面颊,好像没事似地说着,「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们
姐妹和秀次做的事情难道连你自己也恶心得听不下去吗?!哈……」

    美夕刚要再打过去的时候,恭子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比恭子力气小的美夕
只能愤怒地望着恭子。

    「我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大人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

    哼……你知道秀次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吗?!哼哼……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
给你们一个教训的!」

    「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的……你也不要对秀次做太过份的事
情!他始终是你的亲弟弟!」

    「噢?!哈……是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像母狗一样
地操我呢?!」

    「不……秀次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你引诱他!你这样做简直不是人!」

    「哈!随便你怎么说吧!你等一等就会见到秀次的真面目了!哼……而且像
你这样吃屎喝尿就是人吗?!」

    「啊……你……你快滚出去!我以后也不想见到你!」美夕有些歇斯底理地
叫着。

    「哈!还早呢!今晚我还要和弟弟续续旧呢!你也要在一旁呀!」恭子把美
夕的双手扼得更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在了背后,压在了身后,然后她一只手在
身后拿出了一副手扣。

    「你……你想干什么!」美夕刚要叫出来,恭子在口袋里拿出了封口球,熟
练地套在了她的嘴上。

    恭子向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美夕的双腿里,再用力向上顶了
一下。

    「嗯……」的一声,美夕皱着眉头用喉咙哼了一声,恭子再伸手往美夕的裙
子里一摸。

    「噢?!没有穿内裤吗?!哈……大概是刚刚和秀次搞过来吧?!而且很湿
呢?嗯……不错呢,这样淫荡的烂穴……被父亲插过,又被儿子插过……哈……
怪不得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变得淫荡呢!大概也被妹妹舔弄过吧!?」

    「嗯……嗯!!!」美夕痛苦地呻吟着。

    「你这个溅货!今晚要合作点呢!记得那天早上的事情吗?!那些照片可以
卖到很好的价钱呢!哼哼……而且我正等钱用……你今晚最好就照我说的做!明
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嗯……」两行泪水在美夕的眼角淌了下来,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很好!淫荡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了……」恭子一边说着,一边
解开了美夕的上衣,几下动作就把美夕脱了个精光。

    「嗯……乳房还很饱满呢!好像还大过我的呢?呵呵……身材还保持的不错
吗,阴部也很诱人呢!哇!屁股也很有弹性!难怪男人都想跟你上床呢!」恭子
像挑选妓女似的品评着,美夕则含着泪闭着眼歪过头去,任由恭子摆弄着自己的
身体。

    恭子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夹子,逐个夹在了美夕的乳头上,美夕发出了
痛苦的哼声,身体抽动了几下。

    不久,恭子又拿起了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将圆柱形的铲柄一下子插到了美夕
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着。

    美夕痛苦地扒倒在地板上,恭子一手拉着她背后的手扣,一手拿着铲子,好
象驾驭畜牲一样地推着美夕向前走着,美夕一边爬,一边流着泪呻吟着,唾液不
断不由自主地从封口球的小孔里滴到了地上。

    美夕就这样被驾驭着一直从厨房爬到了楼上,恭子在上楼前命令她不要发出
声音,上楼后,她们在半开着的秀次的房门停了下来。

    透过门缝,刚好看到秀次正在玩弄着洋子的下体,而惠子就扒在他的身上。

    秀次扭曲的面部望上去就像恶魔一样,令美夕吃了一惊,而恭子则俯上去在
美夕的耳边低声说:「看到吗!这就是你的宝贝秀次!」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速
抽插着美夕的下体。

    美夕突然间从惊恐中得到了快感,差点叫出了声音。

    「爬吧!先到我房间,今晚我们有整整一晚可以玩呢!」恭子扭动着铲柄,
示意美夕继续向前爬。

    进了恭子的房间后,恭子先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在等待开机的时候。

    「真是淫荡的一家呢!我敢打赌秀次的脑子里全都是变态的东西……喂!你
这只母狗过来……」美夕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了恭子,小穴里的铲子一翘一翘
地,慢慢地滑了出来,带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到了地上。

    美夕「嗯……」的一声哼了出来,不知是快感还是解脱,恭子的电脑已经打
开,她把美夕拉到桌前,把美夕的头放在桌边,对着电脑的萤幕。

    「啊……嗯……啊啊……」电脑里吓然传来了淫声浪语,两男三女在萤幕前
干着淫荡的事情,这正是秀次那天晚上录下的光碟。

    「看吧!这就是你的秀次怎样对待亲生姐姐和别的女人的了!看吧!」恭子
走到美夕的身后,拉了一张子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趾玩弄着美夕的阴
穴。

    「嗯……嗯!」美夕哼哼着,不敢相信秀次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恭子的
母趾已经陷入了阴唇之中,为美夕带来一阵阵快感的刺激。

    「就是这样了,你的秀次就是这样用他的大肉棒干我们的了!还说着不好听
的话!最后还威胁我们作他的性奴!哈……」恭子不屑地笑了出来,「我们在外
面混得多了,与人上床,玩点变态的东西已经不算什么了……虽然没有秀次这么
变态!不过,我们才不怕呢!也不会作任何人的奴隶!才不像你这样的溅女人!
为了被男人操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哈……我们今天就给秀次好看的!」

    恭子说着说着,母指已经插入了美夕的小穴里,来回的撩动着,淫水被抠挖
着飞溅着出来。

    美夕不断地呻吟着,已经无法极中注意力在光碟上,事实上她的思绪已经乱
得一踏糊涂,分不清楚道德与快感,分不清楚性爱与变态的淫乐,她只渴望达到
高潮,只渴望这个邪恶的晚上快点过去……

    「千万不要以为忍一忍就会很快过去的……」恭子好像看穿了美夕般说着:
「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玩意呢!就像是这个……」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
拿出了一个双叉带旋风纹的震动棒,龟头的胶粒大得夸张。

    恭子拿着这个东西在美夕面前晃了几晃,美夕痛苦地摇着头,脸上一副恐惧
和哀求的表情。

    「不用担心,这只是前戏罢了,今晚上的游戏你也算是主角呢!如果不把你
身上所有的淫穴都热身一下的话,等一下的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恭子又拿
出了一小瓶东西,慢慢滴在了美夕的跨下,油质的液体从股沟滴下,顺着肛门一
直流到了阴部,所经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地。

    恭子一边滴着,一边用手将液体擦均,不时地发出「滋……滋」地声音,不
多久,美夕的下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来爬去一样,淫
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暗示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待
着又大又粗的阴茎长驱直入了。

    「反应还真的不错呢!」恭子一面按摩着,一面不时拍打一下美夕的臀部,
「不愧是上等的货色!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呢!看来你这只母狗今晚一
晚都可以尽情地和人家交配了!哈……」

    恭子将双头的震动棒分别挤进了美夕的屁眼和阴穴里,胶粒开始一扭一扭地
绞动着美夕的两个洞穴,粘液不断地在交接处渗出,美夕全身猛烈地扭动着,反
着白眼,口水随着头部的晃动从小孔中被甩着喷洒出来。

    她被反扣着的双手猛烈地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地掰着两片肥臀,试图空出
更多的空间出来,令胶棒进入得更深更入。

    正当美夕就快被插得开花的时候,全身赤裸的洋子走了进来。

    「恭子!我们这边全都好了!你的母狗调教得如何呀?!」洋子走上前来捏
了几下美夕晃动的乳房。

    「果然如我们所料的容易呢!这只母狗只要小穴里面被插着东西,就什么也
不顾地享受着呢!」恭子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以至按摩棒几乎整只陷进了美夕
的下体里。

    「走吧!跟着棒棒爬呀!千万别让棒棒掉在外面呀!」恭子一面抓着胶棒,
一边慢慢地退出房间,而美夕则跪着,并且也是倒退着爬了出去,每移动一步,
身体就与深入着绞动着的胶棒发生更大的磨擦,美夕感觉全身都被充满而且膨胀
着,高潮一波一波地袭击着自己……

    刚一走进秀次的房间,恭子就猛地拔出了胶棒,然后扯着美子的头发把她扔
在了房间中间。

    美夕在胶棒离开的一刻顿感空虚,睁开眼睛巡视着四周,只想再次找到快感
或虐戏的泉源。

    美夕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秀次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房间的中央,嘴上绑着一个
口交套,眼睛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方向。

    秀次全身赤裸着,双腿分别被蜷缩着绑了起来,并且向两边拉开,他的阳具
暴挺着,上面被擦了一层油亮的液体,最奇怪的是根部套了一个小环。

    恭子走到秀次的下体处,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巨大的阳具,「啊……果然是女
人的尤物呢!这个锁精环和持久的药物,应该足够你被玩弄一整晚了吧……哈哈
哈……」恭子把美夕扯了过来,解开了她的手扣和封口球。

    「啊……不……不要……」美夕刚要说些什么,恭子便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美夕「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你这只母狗!吠得很吵呢!今晚你可是要合作呢!」恭子奸笑着,指了指
一个方向,「看到吗!这次全程都会被录下来呢!可要表现好些呀!要不然……
嘿……要不然和上一次的相片一起,保证你会成为地下色情界的新星呢!哈……
而且……你不乖乖地话,也不给你秀次的大肉棒!」

    美夕无力地扒在了地上。

    「这才像样!快说一些讨我们开心的话呀!要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呀!」

    「是……」美夕的泪水已经不住地渗了出来,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她已经进
入了失控的状态,「是……美夕是母狗……要……要肉棒……」她一边说着,一
边主动爬到秀次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阴穴,垂直地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秀次若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美夕的下体里,美夕一蹲一起地开
始了活塞的运动。

    「看这只母狗多淫荡……」恭子在一旁欣赏着。

    「就是,搞到人家也湿了起来呢!」洋子有些开玩笑似地说。

    「是吗!前辈……」惠子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洋子的下身
,果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嗯……前辈真的很淫荡呢!嘿……小惠也要呢!」洋
子也开始抚弄惠子的乳房和下体。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要……多些……啊……好……好
厉害呢!啊!」美夕忘我地呻吟着,大声地喊叫着,不一会就又达到了高潮,身
下的秀次也低沉地哼着。

    美夕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着伏倒在秀次
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阴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
只见秀次暴挺着的肉棒竟然射出了精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
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着,边把美子
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精液的阳具上,命令她把精液舔乾。

    美夕在高潮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精液舔
了一乾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肉棒。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着秀次口交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
的精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精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精
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淫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
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射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
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操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
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阳具的底部,
肉棒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着,血管贲张着,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着:「你们这两个
淫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
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

    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肉棒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小穴,她
大声的呻吟着,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口交,而
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阴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抽插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高潮,而肉棒
依然坚挺着,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着,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
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着
对秀次进行着口交,舔着秀次的阴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第一次地感觉到了真
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着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
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着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着,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
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地威胁命令着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
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
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
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

    美夕终于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着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口交
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
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
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着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着,直接打在了美夕
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着。

    美夕忍受着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
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着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
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
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

    恭子她们在旁边看着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
也直接刺激了她们淫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
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
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着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
大口地吃着,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淫乐享受
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
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
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
咳嗽着,彷彿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

    终于,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着被放在了秀次的阳具上,不同的
是被抽插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
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着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
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性欲,她们不顾
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
次的肉棒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着抽插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恭子终于按奈不住,光着身
子加入了战团……

    「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
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抽插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
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着口交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
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肉棒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
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乾二净,更嘴嚼了她的阴唇和阴核,将舌头插入了恭
子的小穴里乱撩,弄得恭子淫水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阴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
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肉棒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
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着,而美夕则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
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着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乾净湿润的阴部,逐条
逐条地吸吮着她们湿透了的阴毛,不放过一滴隐藏着的金黄色水珠……

    虐戏在无数次高潮后依然狂疯地进行着!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
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
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着性戏,直至精疲力尽,
曙光初露才互相搂着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
作……

    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
什么东西充塞着,阴唇奋力地张开着,糊着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
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
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

    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么,一股酸酸鹹鹹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
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着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
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着结成硬壳的粪
便。

    他下身依然套着三个锁精环,阳具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

    美夕在污水中蠕动着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着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口交套,
阳具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着可怜的阳具,下意识地俯着
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肉
棒?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
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着口交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
又或着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
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着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
精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着肉棒的美夕将
精液全部吸吮着吞食了下去,享受着淫靡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着高
潮后的肉棒。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
的肉棒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
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肉棒,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
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着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着圈舔着嘴唇,脸上沾满
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着秀
次笑着:「主人……你的精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
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淫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
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么呢?美夕真的又淫荡又肮脏呢!」

    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
了起来,疯狂地摇着头!口水飞溅着:「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了!
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

    美夕一边挣扎着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
不……美夕只是属于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
要……快惩罚又淫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

    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

    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着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
在秀次的怀中,望着四周,好像赤裸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
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
开:

    「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操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
前所末有的高潮,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肉棒红红的,就好像种马
呢!呵呵……这么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
分享这么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
更爱你呢!

    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伤呢,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
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

  至于我的私生活呢……嗯……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
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淫穴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
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
女皇呢!有机会再见啰!

    好爱你的……肉棒的姐姐恭子。」

     ***    ***    ***    ***

    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肉棒也慢慢康
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
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
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
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
是淫性大发,不断需所着性爱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
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
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
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高潮之
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
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

    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小穴都操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
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
与秀次有过几次口交,但是由于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
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
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
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
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

    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的
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
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着微凸的胸部,一手按着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着,在按
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着。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着,内裤在不知不觉
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
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着秀次,咬着下唇,伸出了原本拿着
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着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着「啊……」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着痴望着秀次……

    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
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着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全身,啊……嗯……占……
有我……嗯……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
情地需索着。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
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你真的准备好了
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
舒服……啊……」

    丽奈扭动着呻吟着。

    秀次放开抓着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
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抽插摩擦着
她的小穴,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淫穴,终于,淫水
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向上挺起着,阴
室也极大地扩张着。

    巨大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
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着,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
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高潮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高潮
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
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着。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着就
快失控的快感,肉棒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阴穴的深处,顶撞挤压着花心,
试探着炽热的子宫……

    「啊……!!!」一声,秀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
在了床上,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着丽奈,垂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肉棒几乎是一丝一毫
地,小心地进行着抽插,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着的阴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
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着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
边缘,两兄妹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淫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出,滑落,变冷,凝固,
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

    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肉
棒推进了阴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
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着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肉棒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
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
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阴室里洗擦着自己的龟头,一股无形的压力终于将一股股
的精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着阳具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阴穴中喷
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高潮中抽搐着,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
润的高潮之中……

    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
另一端的是正在揉着睡眼的秀次。

    「哇!怎么又有这么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
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
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着信,
一边嘟嚷着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着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
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
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
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
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
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
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着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
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

     ***    ***    ***    ***

    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着身体每一寸
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着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

    一个中年的穿着白色大衣的男子带着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
说道:「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点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
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着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
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么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
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着,心中
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么……」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轮奸和毒打的痕迹,
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着说了出来,抱着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
乎是颤抖着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着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
写着: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
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
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着,「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
什么意思?!啊……!!!」秀次一边叫着,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
着。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着,一个被长发挡着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
人口交。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着阳具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
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着,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
着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抽插着,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
着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伙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着
男人的大棒,淫水沾在了肉棒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
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着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
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肉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
体随之在肉洞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肉洞都极度松弛地张开着。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肉棒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
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着,哀求着。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口交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肉棒挺进到
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着灯光,对着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
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精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
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着又张大
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着一根新的肉棒。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

    「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
来。

    「为什么?!」秀次一边叫着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
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

    「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着抱着头猛地摇晃着:
「不要……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啊……
不……秀次……不要讨厌我……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
了美子,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六 飞舞的男根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
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
于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睛里泛着泪
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
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
和……和轮奸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把握
地说着。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
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第一步怎么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
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

    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着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
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着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
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阴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么会知……」「呯」
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
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
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着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么人害死的!」南树也叫着。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么……怎么会知道……
喔……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好不好?」秀次
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混在一起,又喝酒,又吸
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么的欠下了巨债,
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
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么关系?是哪个黑帮?部在哪
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着。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
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么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着川口的
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
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
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么?!」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
还有……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
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
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
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
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着:「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
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
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
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
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
睡倒,在恶梦中惊醒……

    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
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着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着建筑生意,实际上
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淫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
间空壳公司,轮奸美子的十有八九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
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

    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
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
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
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着: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着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

     ***    ***    ***    ***

    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着
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着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着封口球,乳房被挤出
了胸前的窄洞,乳头钉着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着,肥厚的阴唇向外暴突
着,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阴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着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
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
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

    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
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
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着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着:「阿公,老大……」

    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着烈日飞浪的屏风将
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淫货吗?」老头子扫视着几个女人,不屑地问
着身边的人。

    「是,绑着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
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
乎着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
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
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着一对毫
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
帮两个人脱衣服,随着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
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着。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一边抓着他面前的女子的
乳头,一边望着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
装弄脏!」

    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
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
他们面前等候着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着老头小心地询问着,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
享受着身后的豪乳,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着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着,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
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
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着他的肉棒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
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着嘴对着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
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
个口交的女人也在这是拖着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着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
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着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着,下体尽露
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着,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着圈审视着美子的胴
体,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乳房,乳房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着一粒
凸起的深红色乳头,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着食客的欲望。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阴毛,用手指将阴唇撑开,检查着小穴,露出了一丝满
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阳具,对着美子被秀发遮住
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了美子的脸
上,嘴上,脖子上,乳房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着,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着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
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着,于是她紧蹙着眉头,咬着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
力地躲避着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不……不要……呸……呸……不要……」当美子开口大声叫出来的时候,
尿液便理所当然地溅到了口中,她不得不一边吐着尿液,一边继续甩着头,不过
美子甩头的时候,头发上的尿液被甩得飞洒到四周,就好像一只湿透了的狗在甩
水一样,在旁边的老头也被溅得全身都是。

    在远处的一个也是光着身子的大汉,弯腰低声问中年男子要不要用药,中年
男子摇了摇手,嘴里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好像看到女人反抗,挣扎才有意思的样
子。

    「不……不要……」老头已经停止了排泄,美子继续大叫着。

    「混帐!」老头一步跨进了架子里,一巴打在了美子的脸上。

    「啊……不要……啊……你们是什么人?我在哪?」美子尖叫着,不停地扭
动着身体,并且张开眼睛惊恐地望着四周。

    「啪……啪啪……」老头再次打了下去,并且一手抓住了美子的乳房,使劲
地拧着:「不要再叫了!」

    「啊……」美子在乳房扭曲的疼痛下声撕力竭地叫了出来。

    「不要乱动!」老头一步跨在了美子的头上,面对着美子的躯体,双手紧握
着美子的双乳,并且向上拉着,美子屈服在巨痛之下,一动不动地对着老头多毛
的股沟。

    「舔!」老头简单地命令着,并且把屁股压在了美子的嘴上,肛门近得可以
感觉到美子湿热的呼吸,美子把头歪到一边,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老头又一次无情地拉扯着美子的乳房,并且开始了扭动。

    「快舔!要不然不只是你这对漂亮的奶子,你姐姐和小女孩的也会变成这样
子!」老头边扭边威胁着,美子歪着头隐约见到一旁的美夕和丽子,失声叫了出
来,眼泪奔流而出。

    「不要……啊……为……为什么?!不要美夕……丽奈……不要……」美子
再次屈服了,她扭回头,在肉体与心灵上极大的痛苦之中伸出了舌头,舔着老头
的肛门,随着美子的舔弄,老头的肛门开始收缩着,一股粪便的臭味慢慢溢出。

    「张大嘴巴!」老头突然用双手把美子的头堆进了股间,并且发出了令人恶
心的命令,美子犹豫了一下,忍受着极大痛楚和耻辱张大嘴包住了老头的肛门。

    「张好不要动!想着你的家人!」老头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些。

    「噗……噗噗……」老头先是放了两个屁,美子觉得一股股的臭气直接打在
了自己的喉咙里,再从鼻孔溢出。

    她刚想避开,但想到了美夕和丽奈,而且在老头强有力的双手的制约下根本
没有办法躲避。

    「噗噗……噗……」紧接着,一股股粘稠的固体直接掉进了美子的口腔里,
湿湿的,热热的,鹹鹹的,随着粪便不断地排泄。

    美子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部份被直接吞咽了下去,但还是有更多的粪便
因为反胃和恶心的感觉而没有办法吞咽,不一会美子的口中便充满了秽物,软软
的,一粒一粒的在挤压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夹杂着屎水和唾液从脸上滑
到脖子上,耳边,再滴落到地下,一股股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老头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直肠,尝试排出最多的赘物,过了几分钟,老头满
意地站了起来,屁股在美子的乳房上磨蹭了一轮,说了一句:「清理!」话音刚
落,两个口交的女人便爬了过来。

    美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褐色的粪便,咖啡色和
黄褐色的固体和液体流得满脸都是,顺着她的秀发滴落。她的胸部也是胡乱地有
一大片粪便擦拭过的痕迹,美子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头脑一片空白,呆滞
着望着天花板。

    帮中年男人口交的女人终于爬到了美子的身上,伸出了红舌,细心地舔舐着
美子胸部的污迹,而另一个女人则捧起了美子的头部,将头部稍微倾斜,用舌头
一口一口地将美子嘴里的粪便撩出来,吞食了下去。

    这时美子才慢慢有了反应,本能地呕吐着嘴里的污物,连带着分泌的唾液,
女人张大了嘴盛接着,当美子差不多吐乾净的时候,女人更用舌头将美子的牙齿
也清理了一番,并且也舔乾净了美子的面庞……

    「帮她热身!」老头这时已经坐在了惠子的头上,一边发着命令,一边享受
着惠子帮他舔肛清理的快感,而在令一边,两个女人则开始分别舔弄着美子的乳
头和阴部。

    玲子熟练地嘴嚼着美子的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坚硬的颗粒在舌尖的弹动下不
断地跳动飞舞着,带动着美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胸部大幅度地收缩起伏着。

    而贵子的双唇火舌则好像与美子的阴部融合在一起似的,阴核在拨弄的挑逗
下暴胀着,小穴急剧的收缩甚至好像喷出了热气似的,淫水涓涓地流着,把贵子
的唇边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贵子更用中指挖弄着美子的肛门,令美子更加忘我地扭动了起来,完全忘记
了不久之前的无比的耻辱……

    「喂,皓之,中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头吆喝着中年男子。

    「是!」中年男子露出了淫笑,站起来走到美夕面前,「啪……啪……」两
巴打在了美夕白晰的皮肤上,随即泛起了两块令人怜爱的红印。

    「嗯……」美夕呻吟着慢慢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含着泪光微微地睁开,本想
说些什么,但却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丝凉风划过敏感的地带,带来了一波波
兴奋的感觉,向下一望又见到中年男子硕大的阳具,淫水随即渗了出来,舌头不
由自主地滑出了嘴唇,绕着圈作着挑逗,身体极度淫荡地扭动着。

    面对着完全没有预计到的反应,皓之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地便满意地笑了
出来,眼角流露出被唤醒的兽性,毕竟是有操过无数女人的经验,皓之很快感觉
到美夕淫荡的呼唤,亲自解开了美夕地束縳。

    一经自由,美夕在非理性的变态驱驶下,一下子就扑在了皓之的怀中,相互
热吻着,交换着口沬,美夕的一只手用力地套弄着皓之如狼似虎的男根,惊觉男
人的肉棒上竟然镶入了三粒滚珠,顿时淫水又再次决堤而出,火热的呼息吹拂着
皓之的耳垂,浪叫震颤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划弄着男人强有力的背部,带来一丝丝的痕痒和痛楚,而皓
之也不示弱,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搓揉着美夕丰满的乳房,扭动着乳头;另一只手
的三根粗糙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早已氾滥的淫穴里,抠挖出更多的乳白色
的阴精。

    慢慢地,皓之把美夕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美夕也十分合作地一直吻
了下去,并且一口就将皓之粗大的男根尽根吞了下去,皓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龟
头顶在了美夕的喉咙深处。

    美夕随即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哧噗……哧噗……」的声音,
她在吸吮套弄的同时,舌头也不停地围绕着皓之的龟头打转,双手抚弄着皓之的
阴囊和肛门。

    皓之站在那里低沉地呻吟享受着,而美夕则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皓之享受的神
情,露出淫荡的微笑……

    不一会,皓之竟然感觉到射精的冲动,马上尝试将美夕的头拉开,怎知美夕
完全沉浸在吞食肉棒的快感之中,竟然不肯离开,更微微地咬住了皓之的龟头,
皓之最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射精的前一刻将美夕拉开,「啪……啪啪……」
愤怒的皓之无情的抽打着美夕的面庞,惩罚她差点令自己在后背面前出丑。

    「呜……呜……啊……」美夕在抽打下蜷缩着哭了起来,皓次似乎完全没有
理会可怜的美夕,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向了一旁,在架子上拿下了一条九尾皮
鞭,用力揪打在美夕的背上。

    「溅货!很吵呢!快闭嘴!」皓之一边鞭打着一边呼喝着,美夕感到背后一
阵火辣的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还是本能地翻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美夕……可……啊……可以做任何事……啊……」美夕的
乳房上又挨了几鞭,然后是小腹,屁股和阴唇,随着软软的皮鞭打在了最敏感的
部位上,美夕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回想起与秀次虐戏的日子,她开始在地
上扭动,任由皮鞭抽打着,自己抚弄着乳房和阴部,享受着变态和自慰的双重快
感,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

    面对着美夕淫溅的反应,皓之更加用力地抽打了下去,而在一旁的男人都看
得目瞪口呆,有的露出了野兽般的凶光……

    「啊……啊……主人……快……啊……快……用力……啊啊……我要……啊
啊……」美夕疯狂地呻吟着,带动着淫靡的气氛,一旁的美子最已在同性的舔弄
下失去了理智,享受着高潮。

    皓之一边抽打着,一边将美夕揪了起来,命令她扒在地上,背向着自己,湿
得一踏糊涂的阴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皓之毫不犹豫地一铤而入,三粒滚珠把阴穴顶得更加鼓张,在上面的那粒挤
压着美夕的肛门和直肠,下面的那粒则压榨着美夕就快暴裂似的阴核。

    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背上,美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随即在皓之的抽插下
达到了一连串的高潮,张大着嘴,反着白眼,无声地享受着,任由皓之虐打着,
占有着……

    「噗呲……噗呲……」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脆,加上皮鞭「啪……啪……」
的声音,空气中只有湿润粘滑的感觉。

    皓之这时已经扔掉了皮鞭,抓着美夕白晰的臀部,疯狂地抽插着,不时有白
色的液体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美夕早已失声,扒在地上,唾液无法控制地在嘴角不断地流出,随着每一次
甩弄头部而飞洒向四周,在疯狂地抽插了千多下之后,皓之忍着射精的感觉将肉
棒抽了出来,美夕早已瘫倒在地上,只是撅着屁股任由男根进出着。

    皓之并没有给美夕多大的空闲,他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只软膏,粗暴地擦在
了美夕的屁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抽进了她的肛门里,搅动了一轮。

    冰凉的感觉为美夕带来了新一轮火热的快感,她重新撑起了身体,发出了与
众不同的呻吟。

    突然间,皓之粗大而又凹凸不平的肉棒直接捣入了美夕狭窄的直肠里,肛门
顿时有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排便感和顶撞阴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浓浓的
阴精由美夕的阴道一泄而出,她全身抽搐着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在皓之要进行肛交的时候,在一旁的老头终于又重新站到了美子的身边,
驱走了两个满脸污物的胴体,对着美子收缩着的下体一下子插了进去。

    美子「啊……」地叫了出来,这才感觉到老头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不单止
镶上了一粒粒的钢珠,而且其本身的尺寸大小已经与秀次的有过失之而无不及。

    美子的阴道又再次被无情的撑大了数倍,钢珠挤压着早已没有什么空间的阴
壁,顶撞着已经十分敏感的小豆豆。

    美子觉得男根似乎已经插穿了肚子似的,甚至挤压得自己产生了要排便的感
觉……

    由于四只被绑着悬在架子上,美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浮在空中
一边飞舞着一边被天使抽插一样,虽然现实中的是丑陋的恶魔,但她依然享受这
种真空似的高潮,弥漫在她身体上每一条性感的神经线上。

    在另一边,皓之终于顶受不住美夕那狭窄的肛门和龟头与粪便颗粒不断相互
磨擦顶撞的感觉,在射精的前一刻将沾满污迹的肉棒拔了出来,一把塞进了美夕
张大的嘴里,继续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直接射到了美夕的食道里,粪便也早已
在抽插时被吞咽得一乾二净。

    还没等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几个大汉已经被皓之挥手招乎了过来,一个把阳
具插进了美夕的嘴里,一个躺在她身下抽插着她的小穴,一个扒在她身后捣弄着
溢出了粪便的肛门,还有两个站在美夕的旁边,一个用肉棒磨擦着她的腋窝,一
个被美夕纤细的手套弄着,而美夕的脸上则露出了无比淫溅的神情享受着……

    老头在美子就快达到另一次的高潮的时候,突然间拔出了肉棒,好像对美子
完全失去了兴趣一样,抱着手站在了美子的跨间。

    美子扭动着正准备享受再次的高潮时,小穴内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突然消失
得无影无踪,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睁开水玲玲淫靡地双眼望向股间,再望向老
头。

    她咬着下唇,阴穴依然在冲击下微微地震颤着,但她忍着没有哀求老头的慰
藉,因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即羞愧又无耻举动。

    「说吧……」老头好像看穿了美子的心一样,一边用龟头抵着牝穴一边说,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唔……」美子的脑中一片混乱,内心挣扎犹豫着,既不想离快感而
去,又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无耻的事情。

    「我数三声……」老头笑着,「三……」

    「唔……我……啊……不要……不……不要……唔……」

    「二……」

    「请……唔……唔哦……嗯……」

    「一……」

    「唔……不要……不……唔……」美子最终还是没有说清楚。

    「哼哼……」老头奸笑着,挥了挥手,「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排便!」

    五个大汉应声走了过来,解开了美子身上的绳索,开始抽插起她身上所有的
孔穴。

    老头在这时走到了丽奈的面前,这时丽奈刚刚醒来,在惊恐和心理的创痛下
歪着头痛哭着。

    老头站在纤细白嫩的丽奈面前,就好像魔鬼站在天使的面前一样。

    老头望着丽奈,拿捏了一下她的微微挺起的乳房,丽奈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继续呜咽着。

    老头继而把粗糙的手伸进了丽奈的跨下,一阵痕痒的感觉刺激着丽奈最原始
的欲望,淫水慢慢地溢了出来。

    老头将两根手指滑进了丽的小穴里,里面的空间令老头也吃了一惊。

    「噢?!呵呵……这么小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了吗?!真有趣呢!」老头一
边说着一边将丽奈放了下来,丽奈的四肢早已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毫无反应,幼
小的身体在老头宽大的怀抱中任由其摆弄。

    老头不废吹灰之力地将丽奈的双腿打开,自己则盘腿坐在了地上,阳具愤怒
地直立着。他像玩玩具一样地将丽奈抓起,将湿润的阴部对准了自己的肉棒,生
硬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丽奈按了下去,狭小的阴穴吃力地吞噬了变了形的肉棒,
已经没有了丝毫抽插转动的余地。

    但老头还是勉强地开始了抽插,在第一次进出的时候,丽奈的阴部就被无情
地撕裂,把她从剧痛中惊醒,「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掐入了老头背部的肌
肉里,全身震颤着,唾液失禁着,眼睛反白,随即昏迷了过去。

    老头在这种接近生死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完全不理丽奈的死
活,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不一会,昏死的丽奈又再次在剧痛和快感之下被惊醒,咬着下唇忍受着畸形
肉棒的折磨,下体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却还隐隐地感觉到
识热的欲火。

    老头又以盘坐的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丽奈全身都变得炽热了起来,一股
熊熊的阴精在身体的最深处飞流直下,冲刷着老头的龟头,在交合的地方满溢了
出来,而且在巨大肉棒的充斥下,决口的堤坝就好像无法控制一样,连继的高潮
不断地冲击着幼小的丽奈,体内的分泌似乎不断地将她的精力带走,不久,丽奈
再次在痛楚与高潮之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老头感觉到幼女的高潮,似乎变得更加兴奋,索性把丽奈紧紧地抱了起来,
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狂操着化骨的淫穴。

    不多久又重新将昏过去的丽奈放到了地上,双手将丽奈的双腿高高的举起,
并排放在面前,她大腿的根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能充份地夹紧肉棒。

    但是老头紧握脚腕的双手因兴奋而用力过度,以至丽奈脆弱的双脚被慢慢碾
碎,随着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丽奈再次在梦中苏醒过来,歇斯
底里地叫嚷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胡乱摆放的被铺。

    在老头癫狂的抽插下,丽奈幼小的身体随着节奏移动着,半熟的乳房上下左
右胡乱地晃动着,过了不知多久,老头发出了好像野兽怒吼般的呻吟,暴怒的阳
具被深深地顶入了丽奈的深处,好像要插穿子宫一样。

    「啊……」丽奈再次嘶哑地叫了出来。

    一股压力大过普通人数倍的精液射进了湿润的内脏里,鹹鹹地燃烧着鲜嫩的
组织,许久,当老头再次抽出阳具的时候,鲜血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地
从阴穴中不停地流了出来。

    老头奸笑着,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招呼着身边的大汉。

    「喂,这件货物已经不能再用了,把她处理掉吧,把这理清理一下。」

    「是。」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地鞠着躬,直到老头从身边走过,才开始执行命
令。

    就在丽奈发出最后一声叫喊的同时,被男根包围穿插着的美子和美夕两姐妹
也同时享受着被轮奸下的连续高潮,无数的精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和皮肤上,
当她们再次由高潮中醒来的时候,丽奈扭曲变形的幼小身躯已经被组织的清道夫
丢进了一个地盘的水泥池里。

    射精后的大汉们在两姐妹的身上进行着无情的排便,并且强迫她们将部份吃
掉,最后还是在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的帮助下才将大部份的粪尿清
理掉。

    大汉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肚皮也都微微种胀了起来,
这才用凉水帮她们冲了个澡,六个女人可怜地相拥在一起,互相爱抚着想用欲火
来温暖自己……

     ***    ***    ***    ***

    黑暗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分清白天和夜晚,大概几个小时之后,六个赤
裸着睡在一起的女人再次被叫醒,在蒙矓中,每一个熟女的阴穴上都被一只粗糙
的手胡乱地涂着清凉的液体,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早已本能地呻吟
了起来,粘滑的淫液轻易地分秘了出来,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供应一样,源源不
绝地润泽着已经被剃得精光的下体……

    几条赤裸的胴体在黑暗中摸索着,互相舔舐着,随着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同
性之间的挑逗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强烈亢奋的身体了,阴唇就像被爬满无数蚂蚁一
样,又像被烘烤着似的,高潮不期然地从身体深处向外暗涌着,透着一层薄薄的
肌肤从里面焚烧着跳动的血液,只等待着抽插将最后的隔膜打破,将快感释放到
空气之中……

    突然间,几盏暗黄色的立地灯在四周不同的角度照亮了火热的躯体,六个女
人就好像许久没有见到灯光一样,互相搂抱着将脸埋在对方的肩头和怀中。

    「喂!」一个男人喊道,几条又长又软的东西随着声音被抛了出来,打在了
女人身上,「做好点呀!不要浪费胶片!」

    美子和美夕虽然抑制不了肉体上的需求,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不知
所措,紧紧地相拥着,但是另外四个女人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抓起了被抛
过来的东西,搓揉吸吮着。

    映着灯光,美子和美夕发现原来被抛过来的东西是数条半米多长的双头同性
胶棒,每一条都长长的,软软的,外表好像还擦了不知什么东西,在淡黄的灯光
下依然可以显得晶莹通透。

    四个女人每两个人一条一起用双手抓着,放在了嘴里忘情地吸吮着,不时用
舌头舔弄着龟头的位置,就好像对着真正的男根一样……

    正当美子和美夕看得出神的时候,由于肉体受到了刺激而不断吞咽着口水的
时候,正在舔舐着的惠子睁开了媚眼瞟了过去,见到两姐妹还没有开始任何的行
动,于是在身旁检起了另一条胶棒,递到了她们面前,一边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
舔舐,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了清脆的「啵……啵……」的声音。

    两姐妹本能地接过了胶棒,开始吸吮了起来,一边吮着一边互相爱抚着敏感
的地带……

    不一会,惠子和洋子便相对着张大了双腿,各自将极富弹性的胶棒一寸一寸
地慢慢塞到了小穴里。

    她们一边塞着,一边仰着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舌头缭绕着红唇,一只手
来回按摩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核。

    美子和美夕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也迫不急待地照着她们的样子分别将胶棒塞
进了饥渴的淫穴里,每一对被塞入胶棒的淫娃都开始常试尽量地吞噬着棒棒,就
好像它们永远也无法顶撞到性感的最深处一样,又好像软软的无法满足她们的欲
望似的。

    半米多长的胶棒全部都被吞噬了大半,大概只露出了一只手掌的长度,并且
在挤压下不断地变着形,扭曲肿胀着,淫水不断从棒外的横纹间流出……

    三对淫荡的女人不断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纤细的玉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
夹着胶棒,又想将棒棒塞得更深,又怕棒棒在极度湿滑的情况下掉出无法自拔的
阴穴。

    她们疯狂地挺着下体,互相迎合着没有什么节奏的摆动,玲子和贵子甚至已
经翻过身,互相扒在地上,任由胶棒在她们的后面翻腾着……

    不一会,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到了她们中间,伸出手抓住了胶
棒露出的部份,轻微地拉扯着,震荡着,给淫女们带来了更大的享受和刺激。另
外一些男人则站到了女人们的面前,将坚挺的阳具塞到了她的口中。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舞弄着胶棒的男人们与口交的男人们掉换了位置,男人
们又将胶棒拔出,分别塞到了女人们的肛门里,充满淫液的胶棒毫不费力地插到
了六个烂穴里,他们另外又拾起三条胶棒,再插到了女人的阴穴里。

    每一对女人的中间都被两条粗壮的胶阳具互相连接着,就好像待命的生化淫
娃一样,从男根里吸吮着生命的力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吸吮着的男根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射出了精液,喷洒
在了女人的喉咙里,被女人舔舐地一乾二净,男根拔出后,六个女人都分别用舌
头舐着嘴唇,望着离去的男人,做着似乎已经成为标准的淫荡的动作,张大了嘴
享受着下体震颤着的胶棒。

    在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说道:「老大,外面准备好了……」

    摇动着胶棒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某种指示,猛地将棒棒拔了出来,分别又插
到了女人的口中,用胶棒作为牵引,将女人们拉到了一个似乎更加空旷的地方,
停在了几张临时的胶垫上……

    「卡……卡嚓……」无数的灯同一时间被打开,几盏镁光灯也突然间打到了
六个女人身上,顿时在火热的欲望上又加上了一层炽热的感觉。

    女人们对着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被射得看不清楚东西,眯着眼睛,只是
没有放过嘴里的胶棒。

    隐约之中,女人们看到了无数的人影,渐渐地,无数的光影终于重叠在了一
起,蒙矓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几十个男人赤裸着整整齐齐地坐在了正前方不远处,几个男人拿着摄录机和
照像机晃动在她们的身边,闪光灯已经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美子和美夕感觉到惊讶,恐惧和羞耻的时候,小穴中已经被粗壮的手指
搅动着,快感即时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她们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批男人的阳具分别插进了六个女人的口中……

    在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时间里,不断地有男人们的肉棒进出女人们的口中,女
人在下体不断的刺激下忘情而又机械地吸吮着,直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为止。

    大多数的男人都在射出前的一瞬那将肉棒拔出,然后排泄到女人的脸上,再
由女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将精液涂均,一些来不及拔出的男人便将少许精液射到
了女人的嘴里,一部份被女人直接吞了进去,一部份则在嘴里满溢的时候和着口
水流了出来。

    除了美子和美夕之外,其她四匹牝犬都是自己托着一个不锈钢盘,盛着由脸
上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由于美子和美夕两姐妹第一次玩浓精游戏,完全沉浸在
药物带来的狂喜之中,因此由另外的男人负责盛接流下的精液……

    终于,第一轮的口交在最后一批男人的射精之后停了下来,六个女人的脸上
已经盖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精液的腥味充斥着整间房间,盘子里也都装满
了浓浓的精液。

    几个男人拿过所有的精盘,走到美子和美夕的面前,将其中的四盘从她们的
头顶倒了下去,两个女人呻吟着就好像沐浴着爱液一样,双手胡乱地将一团团浓
稠的液体来回涂沬在身上,直至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精液覆盖为止,滑滑
的,又涩涩的,抓又抓不住,驱又驱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裸体的大汉走到两姐妹的身后,把两人按倒,二话不说
地粗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下体。

    两姐妹在突入下反而感受到好像许久没有过的满足感,下体终于都充斥着有
血有肉的炽热的男根,两个人都在同一时候张大了嘴,享受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但就在她们张开嘴的时候,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们的嘴夹开,一股股半凉的
腥稠的精液被强迫着倒进了她们的嘴里,正当她们本能地想吐出的时候,身后面
的大汉熟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捣毁着女人最后生理上的
机制,直接影响着两个呻吟挣扎着的肉体将这世界上最羞辱的液体大口大口地吞
噬到身体里……

    「舔乾净……」最后男人无情地命令着,把盘子推到了两姐妹的嘴边,美子
和美夕在抽插的操控下蹙着眉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地将盘中最
粘稠的精液舔舐着吞咽了下去。

    就在她们舔舐的时候,两个大汉也将精液射进了她们阴穴的深处,而惠子和
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美子和美夕的身边,大汉刚一离去的时候,两个
人迅即躺到了美子和美夕的身下,头伸到了她们的跨下,嘴凑到了她们刚刚被操
的地方,舔舐吸吮着。

    不一会,大汉刚刚射出的精液便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惠子和洋子特意在与阴
穴有一两寸距离的地方张大了嘴,迎接着一团团滴下的精液,以便可以拍摄到整
个过程……

    美子和美夕在惠子和洋子吃精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像狗一样扒着的姿势,而在
她们排泄出精液不多久,又有一对大汉走了过来,把男根抽插在她们的肛门里,
同一时间,躺在下面的惠子和洋子也被抽插了起来,而两姐妹则在指引下扒到了
惠子和洋子的身上,舔弄着她们正在被抽插的交接处。

    每当大汉射精后,她们都会互相舔舐吞食乾净,然后再被抽插至射精为止,
不断进行着这样淫靡的游戏……

    在另一边,早已为玲子和贵子准备了大量的精液,装在了四只大号的玻璃杯
里,两匹牝犬早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彻底丧失了应有的人性,所剩下的只是性
爱和虐欲,尤其是令她们无比兴奋的浓精游戏和集体性交,只是一想到就足以令
她们淫水四溅,高潮叠起。

    当她们被射得满脸精液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后面的慰藉就在机能上达到了
连串的高潮。

    面对着四大杯满满的精液,她们更好像见到了珍宝一样,拿在手中一边豪饮
品尝着,一边泼洒在对方的身上,姣淫地互相涂沬舔舐着,直到她们被十数个大
汉架起,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    ***    ***    ***

    秀次气喘吁吁地站在曜日组的总部大楼前,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

    「先生,先生,」接待处的小姐惊慌地叫着:「先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
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

    接待的小姐见到发了狂似的秀次,身上衣衫不整,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叫又
没法叫得住,于是接通了保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出现在了大堂的另
一边,粗鲁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秀次踉跄着跑进了其中一部电梯,按下了十九楼的按扭,就在大汉冲进来的
前一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上了。

    秀次喘着大气,斜靠在电梯的内壁,时不时地因口乾而努力地吞下口水。

    「叮」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冲上前
准备抓住秀次,秀次拿出裤袋中的折刀,一刀划过其中一个的喉咙,大汉随即用
手捂着喷溅鲜血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状不妙,停在了电梯口,张开手一副等待时机的样子。

    这时,电梯的门自动关闭起来,挟向了大汉,就在大汉分心的时候,秀次一
脚踢向了他的下阴,然后在大汉痛得弯下腰的时候,又用膝盖重撞了他的脑袋,
将大汉踢出了电梯。

    秀次随即冲了出去,接待的小姐见到秀次满身鲜血,「啊」的一声躲到了柜
台后面。

    秀次也管不得那么多,大声地叫着:「贵宾室在哪里?在哪里?贵宾室!」

    接待的小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震颤着答
道:「走……走廊尽头……转……转左……再转右……最后一间……」

    秀次风一般地飞跑了出去,转了两转,来到了红色的漆木大门前,不假思索
地推开了大门。吓然见到美子,美夕,惠子,洋子和其她两个女生摊倒在一旁,
全身上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液体顺着凝成一缕缕的
头发滴了下来。

    几十个男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她们的身边,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其
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在一大堆大汉的护送下正准备离去,他们见到秀次拿着折
刀,全身鲜血地冲了进来,都楞在了那里。

    「混帐!对组织的前辈能像你这样无礼吗?!」一个凶狠的大汉在人群中冲
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口日本武士刀,迳直刺向拿着刀冲进来失去了理智的秀次。

    「噗」的一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啊……」的一声惨叫。

    秀次跪在了地上,面前是满身精液的美子,美子惨白的脸望向秀次,眼泪夺
框而出,她想张嘴说些什么似的,但一张开口,鲜血和精液随即喷流了出来,秀
次好像隐约地听到:「小……秀……爱……你……」

    美子的头慢慢地,无力地伏在了秀次的胸前。

    秀次的眼泪也在眼角滑了下来,鲜血从嘴角渗出,武士刀从跑过来的美子的
背后刺进,再无情地贯穿了秀次的身躯。

    秀次吻着美子的额头,紧紧地抱着美子,两个人在血泊和精液之中相拥到了
永远……


                  「完」

***********************************
    灭日王虫:「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召集人:「作者没什么特别话想说,所以简短致词,省事事省。下面我们欢
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
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
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
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
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
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
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
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
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
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
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
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
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著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
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
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
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
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
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  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
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
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
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
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
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
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
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
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
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
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
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
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
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
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
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
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
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
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
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
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
「不知老爷有什么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么老爷
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
老傩,你儿是唐牛,找了个儿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
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
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剎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
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吶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
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
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
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
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
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
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
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
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
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
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
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
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奶子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
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
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
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赤裸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
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奶子和你比哪
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
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
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
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
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
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奶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
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
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
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
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
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
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
奶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乳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
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
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
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
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
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儿一马吧,我们真
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
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
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
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
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
「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
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儿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
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7 11:20 编辑 ]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二章  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
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
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
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
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
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
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
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
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
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
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
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
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
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
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
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
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
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
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
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
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
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
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
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
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
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
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
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
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
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
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
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
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
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坎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
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
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
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
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
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尖锥
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
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
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
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
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
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
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
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
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
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
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
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
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
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
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阴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
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
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
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
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
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
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
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
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
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佛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
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
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
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
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
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
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
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
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
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
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
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
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
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
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
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
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
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
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
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
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
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
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
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  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
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
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
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
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
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
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
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
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象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
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
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
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
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
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
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
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
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
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
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
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
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
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
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
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    ***    ***    ***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
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肉棒插在青红的屁眼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肉棒挤开她
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奶子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
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
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
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
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
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
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
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
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
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
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
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
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
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
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
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
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
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
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
是这么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
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
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坎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
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
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
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
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
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
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
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
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
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
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复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
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
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
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
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
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
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
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
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
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
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
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
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
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
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
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
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
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
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
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
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
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
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
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
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
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
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
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
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
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
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
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
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
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
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
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
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
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
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
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
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
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
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
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
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四章  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
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
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
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
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
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
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
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
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
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
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
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
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
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
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
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
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
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
嫩的阴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
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
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
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
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
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
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
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
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复几
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
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
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
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
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
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
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
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
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
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
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
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
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
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
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
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
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
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乳头,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
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
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
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
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
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
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
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
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
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
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
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
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
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
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
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
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
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
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
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
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
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
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
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复,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
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
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
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
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
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
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  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
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
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
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
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
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
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
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
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它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
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
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
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
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
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
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
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
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龟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
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
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
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
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
人面色红润,淫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
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
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
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
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
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
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
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
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
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
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
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
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
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
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
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
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
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
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
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
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
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
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
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
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
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
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
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
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
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
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
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
于保安团的清剿,其它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
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
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
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
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
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轮奸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
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
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
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
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
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
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
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
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
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
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
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
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
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
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
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
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
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
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
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
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
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
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
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
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
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
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佛真
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六章  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
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
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
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
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
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
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
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
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
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
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
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
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
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
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
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
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
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
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
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
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
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
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
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
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
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
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
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
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
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
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
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
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
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
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
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
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
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
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
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
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
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
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
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
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
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
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
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
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
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
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
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
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
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
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
女人。」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
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
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
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
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
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
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
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
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
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
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
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儿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账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
们这帮兔儿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瞇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TOP

0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章  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
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
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
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
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
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
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
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
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
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
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
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
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
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
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
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
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
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
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
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
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坎,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
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
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
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
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
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
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
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
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
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
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
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
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
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
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
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
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
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
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账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
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
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
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
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阴户和菊肛长期与烟
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
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肉棒
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
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
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
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
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
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
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性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
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
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
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
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
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
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
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
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
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
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
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
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胡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
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
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
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
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
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
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
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
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
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
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
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死锁,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
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
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
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
「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
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
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
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
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
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小穴口,
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
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
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
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
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
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
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
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
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
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
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
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 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
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
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
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
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
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
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
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
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迭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
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
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
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
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
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
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
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
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
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
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
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
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
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
的奶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
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
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
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
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
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
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
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
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
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
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
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
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
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
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
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
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阴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
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
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
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
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
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
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
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
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
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
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
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
在伸向自己的阴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
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
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
枪响,一齐做了胡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
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
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
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
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
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
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
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
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
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
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
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
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彷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
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
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
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
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
之中。

  海棠跑了。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