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lies 发表于 2010-11-26 11:53 全显示 1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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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话,静心感觉体内的内气,今天喝多了,将内气能治伤痛这件事给 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怀里坐着,对她说:「小晴乖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 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内气像一道清泉,从我的掌心劳宫穴传进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声, 她瞪大一双泪眼,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小手里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 呢。」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杏儿虽是读书人,却对古老的气功充满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问玉凤:「 妈,小兴他真的会气功吗?」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小晴在我 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 害哦!」 东方友握着小晴的手,那根肿肿的大拇指已经恢复它原先的小巧玲珑,看起 来白白的、嫩嫩的,让东方友激动地亲了一下,又对我说:「小兴,太谢谢你了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爷爷,瞧您说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爷爷,小晴是我的妹妹 ,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里,经过这小小波折后,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阔天 空地聊着。 东方友因为刚才担心小晴的情况,精神有些不济,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则 吵闹着要「守岁」,东方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们千万要照顾好小晴,原本 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说睡别人的床睡不惯,最后还是回家。 已经十点钟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刚吵着要守岁的小晴,在她爷爷离开不到 半个小时后,便趴在宋思雅的怀里睡着:原本吵闹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 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看直播晚会节目。 我偷偷打量这里的五名女人,暗自想着:如果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 啊!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思雅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我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欢喜大法的修练让我不再满足于只拥有几名女人, 征服女人的欲望无比强烈,随着我功力增长,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因为欢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现在对玉凤她们都不敢尽兴:但我能感觉到心里 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毁灭的欲望。 思雅抱着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从她背后伸进衣服里,摩 擦着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觉到后,瞪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我腰上软肉,想让 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开,伸进她衣内,偷偷把她背后的胸罩扣解开…… 别看思雅长得瘦,但她是骨头细,其实很丰满:背上皮肤很光滑:腰上的软 肉最嫩:平坦的小腹上肉滚滚的,摸起来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来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只手死搂着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 下,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玉凤和李玉姿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注 意力都放在春睌节目上:思雅终于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出丑不可,开口道: 「白姐、杏儿,我把小晴抱到房间去睡觉。」 杏儿头也没回地说:「快去快回,不然就错过好看的节目。」白玲倒是悄悄 偷看我一眼,没说话。 思雅抱着小晴离开,我也跟进去,随手把房门关上,思雅已经把小晴放到大 床上,她正弓腰帮小晴盖被子。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思雅被裤子紧蹦的翘臀,紧身裤把她的屁股分 成两瓣,也把她臀沟中的三角地带蹦起:我只看了一眼,小腹上便升起一团欲火。 我很庆幸思雅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遇到的处女:有时候我挺嫉妒九舅,凭什 么玉凤、白玲那样的大美女会被他夺去处女身?但谁叫咱生得晚呢?这么一想, 心里也就坦然了。 思雅还在弯腰,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极做爱时的姿势。 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的小屁屁,高高的兄弟隔着棉裤抵在她两腿之间摩擦: 思雅惊得「啊」了一声,上身猛地直起来,两只玉手按着我抱住她屁股的双手, 说道:「兴,你干什么?」 我在她耳边轻吹口气:「我想干你!」语气霸道,思雅被我说得脖子都红了。 「兴,现在不行,等大家都睡了,咱们再……」思雅求饶道。 「不行,谁叫你这个小妖精把我勾出火来?我要你负责!」我两只手紧抓着 她的屁股,下身已经开始动作。 「不行,小晴还在这里呢!」思雅努力地挣扎。 我笑道:「小晴都睡了,你还怕什么?」动手解开她的裤腰带。 思雅没想到我说要就要,心里有气,怒道:「徐子兴,你放开我,我今晚不 想要!」 我没理她,我现在已经是欲火高涨,哪里管她想不想要,两只手一上一下, 飞快地脱起她的衣服。 思雅真的生气了,她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怒道:「徐子兴,你混蛋!」 我也怒道:「你今天就算不想给我,我也要!」便把她扑倒在床上,按着她 的嘴巴,不让她喊出声。 刚才她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没被惊动:只见思雅「呜呜」地叫着,两只眼 睛都喷出火来,手脚不停地挣扎,差点被她抓破我的脸。 欲求不满催生出欲火,我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 只手脱她的衣服。 理智上我很想停下来,偏偏丹田中的内气自动运行起来,有愈转愈快的趋势 ,每当内气转一圈后,我的欲火便会更盛一分:我突然想起,昨天忍着欲火没在 李玉姿身上尽兴,莫非今日反弹了? 欢喜大法是门邪功,几乎每天无女不欢,以往我不知道它是邪功时随意而为 ,自从我知道它是邪功后便一再刻意压制它:现在看来适得其反,欲火催生出我 心中的暴虐之意,很想将它发泄出来。 思雅倒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乌黑长发胡乱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 无力地被我按在床头,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身体因为挣扎而稍微 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她的裤子已经被我剥下来,外衣的下缘只 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 洁的脚踝,令我欲火焚身。 我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我的手兴奋 得微微颤抖,她的腿还在踢动,我一手抓住她的脚轻轻揉握,细腻肌肤温润而有 光泽,让我简直不想挪开,我先用膝盖顶住她的一条腿,让她不能动,再握住她 左脚将鞋脱下,然后又照老办法将她右脚的鞋脱下,丢在床底。 思雅「呜呜」叫着,眼里已经流出滚滚的泪珠。我无意间瞄到一眼,猛地打 个冷颤,心想: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强奸!虽然我们是恋人,但女方不愿意, 在法律上就属于强奸:可惜我一瞬间的清醒很快被滔天的欲望之火掩埋。 思雅看到我的双目又变得一片赤红,好像一个魔鬼,她心里更加害怕,疯了 似的用脚踢着我。 我一手握住她一双柔足,猛地将她的双脚往两边分开,她的外衣被我掀起, 修长丰润的双腿渐渐裸露出来,我一直将衣服掀到她的大腿根部,连白色内裤都 能隐约看到。 匀称光洁的双腿摆在我面前,一伸一屈的还想踢我,她的肌肤洁白而有光泽 ,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刻般美丽:这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玉腿!我再也 忍不住,抚摸起思雅的大腿。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既有少女般的 结实,又有少妇柔软的手感和光泽,让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 这鲜嫩水灵的修长玉腿榨干才甘心。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我将思雅的身体整个翻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我则 喘着粗气,开始脱下思雅的衣服…… 我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望着猎物 :而思雅的脸侧靠着枕头,拼命地摇晃,细嫩脖子有如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我忍 不住在她的玉颈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的外套是没有纽扣、前开的红色拉链衣,我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 被扯到背部,香肩露出来,我又把手伸向拉链,随着「嗤」的声音,大衣自动向 两边分开…… 大厅里女人们做事的做事、看电视的看电视,没人注意到我和思雅已经待在 房一段时间。 我将手放在思雅光洁动人的背上,感受着雪肤的细腻感觉透过掌心传到我心 里:床上的思雅已经裸露大部分的身体,她像象牙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呈现在我眼 前,曼妙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此时我已经欲火中烧,一浪强过一浪的欲火冲击我的大脑,有一道声音在我 脑中不断地响起:「干她!干她!干死她……」 思雅那动人的乳房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白皙如玉 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乳房、圆滑柔美的线条、两颗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 少妇风韵,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我看得一阵目眩。 思雅的衣物瞬间被脱去大半,白嫩的娇躯裸裎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不带任何瑕疵,如同粉雕玉琢,灯光的光华洒在宋思雅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 柔和悦目的光芒。 终于思雅不再挣扎,她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所以她不动了,一双眼睛森冷地望着我:但此刻的我智昏神迷,哪里会在意这 些。 她的裸体是那么美,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得像 缎子、乳房浑圆、乳头尖尖:虽然比不上玉凤,但也很可观…… 思雅的胴体晶莹洁白,我的皮肤黝黑粗糙:思雅的玉手纤纤,我的双手粗大 粗糙。我拨开她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 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优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我 都仔细品味指下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耸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是圆锥型,美妙的圆弧一直延伸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 顶峰是一圈淡红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小小的乳头很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 滑如凝脂,给我一种温润的感觉,在我手指轻触下,滑柔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起 伏。 我把整个手掌覆盖在乳房上,又将乳房握在手中:这高耸的乳房弹力十足, 而且她的乳房还带有一点青涩的味道,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细 细颤抖,显露出一股少女的羞涩。 我把思雅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让胸部可以更加高耸,再把手指伸到她的 腋下乱摸,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思雅洁白挺翘的乳房,久久不愿放手,那温润的感 觉令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如果说思雅的乳房像高峭的雪峰,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平原,平坦而洁白 ,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美妙的弧线:她的一对乳房的下缘延伸为纤细的柳腰, 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腹部肌肤一片雪白,她的腰身顶多只有二十二 寸,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分消瘦,所以抚摸起来非常柔软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伸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为 雪白小腹,小腹有一道缓缓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会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 都想看到的迷人维纳斯山丘。 我的双手从思雅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 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脚踝。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 腿慢慢张开,我将思雅的双腿屈起,双手扶住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 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根部。 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部,挺拔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被或捏、或揉、或搓、 或抓、或握,她开始哆嗦起来,莹白肤色在我不住地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我开始亲吻她的乳房,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不停舔吸下慢慢变得艳红硬 实起来,拦腰把她白璧无暇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是紧盯着我,先 前的挣扎已经停止。 她纤细的腰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我粗壮的手臂,头向后 仰起,乌黑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形成一条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 发一股淡淡清香。 我将头埋在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背部,右手则 不停地尽情抚摸她高耸的乳房、平坦小腹、莹白大腿和柔软臀部,不时将手伸到 她两腿中间。 我含着思雅的乳尖吸吮,色眼迷离地扫视赤裸的女体,再放回床上:我让她 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屈起,然后再把她的两 膝尽量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刹那间,欲火猛地冲上脑海,狂暴欲望汹涌而起,我迅速地剥光自己的衣服 ,阴茎早已红通通地挺立。 我抚摸着思雅一双柔美长腿,乌黑柔软的阴毛伏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 一对粉嫩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当我的手抚过柔软阴毛时,触摸到思雅湿乎乎 、软乎乎的阴唇。 我把思雅一条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肉棒 顶到她柔软的阴唇上,纵身一挺,「滋」的一声插进去大半,思雅双腿的肌肉骤 然一紧。 「真紧啊!」我感觉肉棒被思雅的小穴紧紧地裹着,感觉非常爽,让我来回 动了几下才把肉棒连根插入:思雅秀眉微微皱起,嘴里哼着,浑身抖了一下。 思雅的右脚翘起搁在我的肩头,左腿屈在胸前,一对雪白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我肉棒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向外翻,粗大肉棒开始在思雅的小穴抽送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思雅咬着牙,浑身微微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个姿势,翻身压在思雅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腿,让她的 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粉红阴唇此时已经微微分开,我 坚硬的肉棒顶在思雅阴唇中间,「唧」的一声插进去。 当插进去时,思雅的屁股便向上抬一下,我知道这表示思雅动情了,也不忙 着干,将她的两条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一只小脚,粗大肉棒只是慢慢地来 回动着。 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如浪潮般的快感。 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思雅轻轻呻吟,扭动柔软的腰肢,一不小 心,肉棒滑出穴口。 我的手已经抓住那一对如同熟透蜜桃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粉红 色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以右手食指、拇指轻轻揉搓另一颗乳头:此时 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思雅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战栗,乳头渐渐硬起来。 「别这样……嗯……」思雅的双手无力地晃动着。 我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将手滑下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 阴毛,手就放在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我用手分开阴唇,便轻 轻搓弄着娇嫩阴蒂。 「呀……不要……啊……」思雅再次受到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 夹紧。 玩弄一会儿,我的肉棒已坚硬如铁,我抓起思雅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 玩着,一边将肉棒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的小穴。 「啊……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但思雅每次都感受 到强劲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她一下张开嘴,两条修长玉腿的肌肉陡然蹦紧。 「咕唧……咕唧……」她的水很多,小穴又很紧,我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 滋」的淫水声音。 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小穴最深处,每一插,思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 张,呻吟一声,我连干了四、五百下,思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 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玉白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嗯……嗯……」 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奋力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 ,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波波强烈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呻吟,声音愈来愈大,喘息愈来愈重,不时发 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次呻吟都伴随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 肉随之紧蹦,仿佛痛苦,又仿佛舒服。 「啊……啊……啊啊啊……」思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我感觉 到她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就似乎有一张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 股淫水随着肉棒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丰满乳房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 一样摇曳、晃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思雅早已经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肉棒能用力 、用力、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我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她的大腿放下,肉棒突然拔出来时,她突然蹦出一句 :「别……别拔出来。」 我听了,心中大感满足。 「爽不爽?趴下。」我拍了屁股思雅的屁股一下。 思雅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屁股划着美妙的弧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真是勾魂夺目啊!我把她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小腰,「噗哧」 一声插进去。 「呀……啊啊啊……」思雅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得差点趴倒。 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腹部的肉撞到她的屁 股,「啪啪」直响。 思雅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思雅又一次高潮,小穴一阵阵收缩,巨大的快感令我把一股股滚烫的 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 思雅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肿的 阴唇间缓缓流出…… 宋思雅真的感觉到世界末日。 身上的男人夺去她的第一次,占有她所有的爱。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拥有 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只因为爱他:可他呢?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感受 ,在除夕不顾她的强烈反对,硬是……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向他投降,但并不代表内心也投降,现在她无法冷静思考 ,因为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她很想恨他,但才恨不到一会儿,她 就被巨大快感淹没那一丝丝恨意。 宋思雅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明明心里不想的,可是当他一 碰触到自己,那汹涌而来的欲火也烧到她身上,她见徐子兴眼睛是赤红的,只有 欲望:宋思雅想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除了自己第一次时他喝醉了,发了疯把她 和玉凤都给…… 宋思雅心里还是感到一丝丝庆幸,幸好自己的嘴被堵上,否则忍不住的呻吟 声还不被外面的人都听到啊?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小晴会醒过来:小晴还只 是个小孩子啊…… 小晴仿佛天生和宋思雅投缘,她们不但长相相似,小晴跟小时后的自己长得 一模一样,简直是缩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小晴! 想到这里,宋思雅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看看小晴,她才看了一眼,瞳孔就猛 地一缩,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着我们看呢。宋思雅不知哪来的力 气,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弄得爽快,冷不防她给我来这一手,一个不小心便被她推到床底下去: 幸好我反应灵敏,以手撑地,否则就是以我的肉棒撑地…… 我暴怒,吼道:「你干吗?」爬起来时却见思雅已经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 ,她没理我,却是搂着小晴。小晴醒了! 「哥哥,你干嘛要打姐姐?」小晴气鼓鼓地瞪着我说:「哥哥你坏死了,趴 在床上打姐姐的屁股。哼,小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还转过头用小手摸着 思雅汗涔涔的脸说:「姐姐,你还痛吗?」 思雅真是百感交集,这种事竟然被小晴看见: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只能亲亲 小晴的小手,说道:「小晴你误会了,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游戏。」 「姐姐,你都这么累了,哥哥还逼着你玩游戏啊?大哥哥真是坏死了,小晴 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哼!」 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着小脸说:「羞羞,大哥哥不知羞,连衣服都不 穿!」 对上小晴那双纯洁的大眼睛,我的欲火无缘无故竟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 烦躁感也不再压在心头,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巨石:但当恢复理智时,我 才想起自己对思雅做了什么。 我将她强奸了! 我整个人懵了!我是这么爱她,她也是这么爱我,偏偏带给她最大伤害的人 却是我!我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傻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想教坏小孩子吗?还不快到床上来?」思雅捂着小晴的眼睛,不让她看 我的裸体,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我钻进被窝,想说句道歉的话又说不出来。 「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们完了!」思雅说分手时,语气很平淡,好像在 说别人的事一样:我脑子「轰」一响,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爱她的, 她也是爱我的,她不能这样,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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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ies 发表于 2010-11-26 11:57 全显示 1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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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婚内 「不,思雅,你听我说。刚才」我急着解释,思雅却打断我的话说:「不用 了,你不用再解释,在你做出禽兽行为的时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徐子兴,你 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我再也受不了了,分手吧,你不适合我!」 「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释!这都是我练的那个气功搞的鬼。真的,你听我 说,我练的气功是西藏的一门邪功,叫欢喜大法,专门……」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还要练?哼哼,徐子兴,你终于说出真话 了,原来你一直把我们当成练功的鼎炉,算我宋思雅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这种 人!放开我,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着,小晴被我们吓坏了,大哭道:「姐 姐、哥哥,你干嘛欺负姐姐,放开,哥哥你放开姐姐……」 我抓着思雅的手臂想让她听我解释,没等我解释,小晴就哭开了:屋里顿时 乱成一团,门「砰」一声被人打开。 我扭头一看,玉凤、李玉姿、白玲、杏儿四个人已经进来,问道:「发生什 么事了?小兴、思雅,你们这是怎么了?」 宋思雅吵闹、挣扎,我急得脸红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根似的就是不放:我 不敢放手,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这一生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你给我走!」 小晴看着玉凤她们来了,朝她们哭喊道:「杏儿姐姐,你们快来帮帮姐姐啊 ,大哥哥欺负姐姐,呜……呜……」 玉凤三步并成两步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松开手?你 力气那么大,会伤着思雅!」 我朝玉凤吼道:「不行,我一松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 杏儿跑过来把小晴抱到怀里哄着,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来劝,因为我 到现在还是赤着身子:宋思雅见来了帮手,挣扎得更加厉害,她猛地一脚踢掉我 身上的被子,我的身体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白玲和李玉姿齐齐惊呼一声,跑到外头去:杏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啐了一口,脸臊得通红,抱着小晴也跑到外头,顺手还把门关上。 房间里剩下我们三个人,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凤劝道:「小兴,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啊。」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一松手思雅就要跟我绝交,我不能放!」 玉凤刚才以为我说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她问 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吗?」 宋思雅哭着说:「玉凤姐,他……他强奸我……哇……」她扑到玉凤怀里大 哭起来。 玉凤被弄糊涂了,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 说他强奸你?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怎么能说是强奸呢?」 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我给他:我不给,他就 、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小俩口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强奸不强奸 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 「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再原谅他,我不会报警 ,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思雅认真地看着玉 凤。 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 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 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 华医生警告我,要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头脑一 热就逼着思雅做那档事,但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在搞 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睁 着泪眼看我。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他是华佗的后人,祖辈就 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 「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透过吸采 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度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 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 「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玉凤听出问题来。 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 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思雅一听,气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身体有损害,你还这样对我 ?」 我道:「思雅,我都说了,刚才被欲火冲昏头,丧失理智才做出那种禽兽行 为,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凤理智一点,她问:「小兴,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要找到会采阳补阴功的人,让她把采阳补阴功教给你们, 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双修:从理论上讲,对咱们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思雅冷笑道:「说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 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 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 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 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思 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 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 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说着 还用巴掌在虚空「啪啪」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 「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 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 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 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 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胯间,一抬头, 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肉棒。 这轻轻一触,让肉棒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翘鼻一下。 「啊」三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叫了一声,白玲更是羞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 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骂声「色狼」后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关键的一幕,我暗自 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玉凤轻笑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别睡在这房间,我要和思 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睌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 ,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 个是躲着不敢见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 却是色狼!我们女人不怕色狼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 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很宽松,但今晚被我这么一闹,女人们霸占住两张大床 ,我只好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练习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 是邪功」影响练功,中断两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丧失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如果不 是小晴纯真的眼神唤回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的大眼 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股邪恶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练欢喜大法: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 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 内气收回丹田,感觉丹田更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长进!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来临!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谈了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 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人脉。 「钱不够用就打通电话给我,我帮你汇过去。」李明理临走时,我交代道。 李明礼拍着胸口说:「徐哥,你放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 。怎么会不够用?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看书,听我说要去跟村里的李老太爷拜年也 来了兴致:李老太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近年来不出门也不说话,跟个高僧似 的,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语。 东方友来村里后,人人都见过他,就是李老太爷没来找他。 照理说东方友年纪比李老太爷小,应该是他要去拜见李老太爷,但去了几次 都吃闭门羹,倒令东方友觉得扫兴,不过愈是见不着,东方友愈是想见:他倒要 看看,这位在春水村被传为神人的李老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我私底下是存了私心。我要想发财,现在只能靠大棚种菜,然而想大面 积种大棚就得向村里人要肥沃的田地,这首先得村干部们同意!假如村干部们不 干涉,村民们有我给的钱也就不会有什么话说。 李老太爷的话在我们村里说一不二,他儿子李成就是春水村村书记,所以说 到底,这事还得李老太爷出声:上回我找到李成,李成已经透露出要培养我成为 下一任村委书记的意思,因此给李老太爷拜年,那是必行之举。 我私心里很感激李老太爷。这与九舅对我的态度不同,九舅是让我一个孤儿 自生自灭:李老太爷却以他独有的冷漠在关心我,他要我帮他挑水,却把家里的 书借我看,表面上是一项交易,实际上是想让我好好读书。 虽然我从头到尾跟他说不上三句话,但我还是从他冷漠的表情里看出他对我 的关爱:村书记李成是个没主见的人,凡事都问他父亲李老太爷的意思,没有李 老太爷出声,他也不会培养我。 来到李老太爷家,大门却是关得紧紧的。李老太爷独居,李成是孝子,把家 盖在李老太爷屋子隔壁,所以我们先去拜访李成,李成听到我想见见他父亲,二 话不说就请示去了。 李成回来说,李老太爷只想见东方友,但不想见我,这让我感到奇怪?早先 东方友来拜访他几次,李老太爷闭门不出:今天我来拜访他,他不见我,却要见 东方友! 李成把东方友领进李老太爷家好久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感叹 ,高人行事当真是高深莫测啊。 一个小时后,李成才和东方友一脸淡然地出来了。 我迎上去问:「老太爷说了什么?」 李成不说话,东方友也是一脸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没看过佛经!」 东方友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虽然东方友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那我搞大棚种植的事 十之八九有希望了。能得到李老太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有他一句话,抵得上县 长一句话,哦不,张天森那个混帐县长在我们村,说话的分量还没李老太爷重呢。 「阿兴啊,你要当书记没这么容易。咱们不说别的,首先你得入党。这样吧 ,过几天你去写份入党申请书,有我的推荐,入党绝对没问题。不过以后的表现 怎么样就得看你自己。」李成吸口烟道。 「舅,那这事就麻烦你了。关于大棚圈地的事……」按辈分算,李成是我表 舅。 「这件事,父亲他已经同意,不过春节后,我还得跟几个村干部开个会,具 体商量一下相关细节。这是件大事,就算我们同意也得上报到镇政府去,镇政府 还得上报到县政府去,必须要县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这田地不是咱们村集体的吗?咱们怎么用,关镇政府、县政府什么事 啊?」 李成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自己还是少不 经事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土地虽然归集体所有,但是如果上级干涉下来,还不 都得打水漂?东方友看着我沉思的模样,笑道:「小兴啊,以后遇事要多想想, 听人说话时也要好好揣摩!」 「爷爷,我知道了。」我诚心诚意地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 得罪张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个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的人脉,光是我知道的就 有一个春水镇的胖子镇长。张天林被我打,一定想尽办法要报复我,如果我要办 大棚种植,这就是他报复我的最好机会: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看来对付张氏兄弟和我的发财大计得同时进行。 在李成家吃过中饭,我又跟着东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讨教如何写入党申请书 。东方友开玩笑说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说:「你家里不是有个老师吗?让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师吗?能当上老师的一定是党员,所以她一定 会写入党申请书: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气,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原谅我,想起昨晚 的事,我就没心思待在东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经回自己家去,杏儿陪着小晴在嗑瓜子看电视,见我进来瞄也不瞄 一眼,小晴还记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我也没在意,小孩子嘛,气来得快,也消的快,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了,像 以前一样天天缠着我。 玉凤在厨房里忙碌,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房里吗?」 玉凤用毛巾擦擦手说:「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 ,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玉凤,你真好,我爱死 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 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 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 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 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大 色狼!」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女人前还调戏另一个女 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情路,这才走到她门前, 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 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 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思雅头也 不回,埋头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惊道:「啊,怎么 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我道。 「那你干么不出声?」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信是我不 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隐私啊?咱们虽无 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 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 ?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 你这头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 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 认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 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 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 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 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 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隐私,你凭什么偷看?这 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 ,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隐私 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 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 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 ,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忍不住对思雅发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么能被一句「沙文主 义猪」冲昏脑袋呢?还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来,顿时感觉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 明白,于是我跑到东方友家里去诉苦。 东方友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都后悔死,思雅一定不会原谅 我了。」 东方友止住笑,认真道:「小兴啊,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想不想知道你 哪里做错了?」 我点点头道:「爷爷,我来找您就是想请您来给我指点迷津的。」 东方友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后,说:「来来来,咱们先坐下说话。」 等到两人坐定,他才开口:「你和小宋这孩子吵架,主要有两点误会!第一 ,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识确实有限:在咱们国家,对个人隐私是有规定的,你不经 过同意偷看小宋写信,本身就是属于违法的事,就算你们以后结婚,你这样子做 也是不对。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相敬如宾,你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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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ies 发表于 2010-11-26 11:57 全显示 1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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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财运亨通 我细想爷爷的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例如我虽然很爱思雅,但有很多事还 是瞒着她的,推己及人,自然也得尊重她的选择:话虽然如此说,但我心里还是 有些不舒服。 东方友又说:「小兴啊,你现在可能不理解,以后多看看法律方面的书籍, 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简单说,你和小宋两人在学识层面相差太大,产生隔阂。」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直接问东方友:「爷爷,我想知道那句」沙 文主义「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友又呵呵笑,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能不能等会儿再笑啊,我都急死 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东方友笑道:「小宋她是骂你大男人主义。」 我心想:原来如此。 「沙文主义就是大男人主义的意思?」 「也不是,只是外国的一些女权主义者对大男人主义者的蔑称。」 反正不是好话,我心想:我这个人是有点大男人主义,但农村里哪家男人没 有大男人主义? 像卫三子以前因为不能人道,被他老婆张翠花看不起,那就叫窝囊!男人可 以被男人看不起,但绝对不能被自已的老婆看不起!这就是农村人的哲学!呵呵 ,我现在也懂哲学了。 「爷爷,她这不是瞎扯吗?咱们农村人,哪个男人不大男人主义的?」我苦 着脸说。 「小兴啊!小宋她是读书人,读书人自然有读书人的讲究:如果你改不了你 这大男人主义的臭脾气,我看,你们俩迟早会出问题。」东方友语重心长道。 我沉思片刻,道:「爷爷,那我平时多让她一点就是了。」 东方友拍拍我的手说:「这样就对了!小宋她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你不能 拿农村女人跟她相比:回去后跟她道个歉,说些好话。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合。」 我听了爷爷的建议,和小狼回去了。 过完年就可以春耕,大雪昨天就融化了。 今天恰好是晴天,田野里满是青草小花,小狼在我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扑 扑路边的青蛙,一会儿追追野地上的蝴蝶,看着我的心情也变好,心中更觉得后 悔,心想:我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让让她?女人不是用来骂的,而是用来疼的。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头闹哄哄的,我推门进去一看,思雅正拎着两个行李袋 吵着要离开,玉凤和白玲正拦着她不让她走,杏儿在一旁哄着小晴,小晴看到姐 姐要走,正在哭呢。 我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宋思雅面前,抓住她的手说:「思雅,你不能走。」 「你放开我!我为什么不能走?徐子兴,我们完了。我要回家,我要马上回 家。」思雅哭着拳打脚踢,我杵着一动不动任她打骂。玉凤想拉住宋思雅,被我 阻止道:「玉凤,你让她打吧。都是我的错,她打我,我心里也好受些。」 「放开我、放开我,徐子兴,你混蛋!你这个恶棍、流氓……」 我抓着她不放,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打,我就是不松手。她的手抓到我脸上 ,我也不躲、也不运功抵挡,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左脸顿时被划出三条血痕来, 玉凤看了心都碎了。 思雅也愣了,不哭不闹,愣愣地看着自己沾着血丝的手,以及男人脸上的三 条爪痕,问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我笑了笑说:「这是做错事的惩罚,为什么要躲?躲了,你就不会原谅我。」 思雅看着我的眼睛,我满含情意地看着她,向她表达我内心中最诚挚的爱意 ,说道:「我爱你,宋思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思雅看着我的眼睛,她看出那里有熊熊的火焰,不是怒 火,而是至深的爱意,她的心瞬间被这双饱含爱意的眼睛融化,丢下行李,扑到 我的怀里痛哭,用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说道:「你这个混蛋、流氓,你为什么要 偷走我的心?呜我恨你、我恨你……」 我深深地看着她说:「宋思雅,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低下头, 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最终封住她的香软小舌。 一对恋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热吻…… 杏儿啐了一口,抱起小晴往里屋跑。 小晴叫道:「杏儿姐姐,大哥哥和宋姐姐亲嘴,宋姐姐不会走了吧?」大眼 睛一个劲往后头望去。 杏儿一手捂住她的大眼睛,说道:「小孩子,不许看!」 白玲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她为这小俩口重归于好而高兴,又为自己而心酸, 心想:他毕竟不是自己的爱人,我的爱人已经离我而去。她想起去了另一个世界 的李正峰,心里莫名悲伤。 玉凤欣慰地看着这对情人,拉拉白玲的手,白玲会意一笑,和玉凤走进屋里。 「还疼吗?」思雅轻抚我的左脸,说道:「我去给你拿药来。」她转身想走 ,被我拉回怀里,我连忙说:「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 「万一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没事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我什么麻烦都不会有。」我道。 「哼,就你会哄人!你这张嘴,都不知道骗多少女人了。」宋思雅白了我一 眼,脸贴着我的胸口,感受我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轻抚着她一头秀发,柔声说:「思雅,对不起,以前我太沙文主义了。」 「你是不是去找过爷爷?」 我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 「哼,如果不是爷爷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沙文主义是什么意思。」 「好老婆,你真聪明。来香一个吧!」我作势欲亲,思雅掩住我的嘴,笑嘻 嘻道:「我聪明跟亲吻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给你亲啊?」 「老婆啊,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不让老公亲,让谁去亲啊?难道让那头沙 文主义猪去亲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的你不说,就学会这句骂人的。」 我搂着思雅的细腰,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胸口,虽然隔着两层厚厚棉衣,但那 股温软的感觉却相当舒服。我们相拥着,谁都不愿意放开对方,只希望这温馨的 一刻能保持道地老天荒。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雅突然红着脸啐了我一口推了我一把,骂道:「色狼, 整天就知道想那种事。」眼睛有意无意地瞄我下面。 我低头一看,大感冤枉,我的小弟弟想出头,又不是我想。我尴尬地道:「 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 冷不防思雅趁我说话之际,轻轻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打完就跑,说道:「 不理你这个色鬼,把人家抱那么久,玉凤姐她们肯定看到了。」 我装出一副受重创的模样,躬腰捂着兄弟哀叫道:「唉哟,痛死啦!」 思雅转过头给我一个白眼,说道:「痛死活该,谁叫你整天只知道想女人。 咯咯咯……」娇笑着跑进里屋。不一会儿,里屋传来女人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剂是什么? 爱情! 在思雅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教导下,我这个学生很快就写好一份文情并茂 的入党申请书。 大年初二时我交给李成,李成对我翘着大拇指说:「行啊!读书人就是不一 样:当年,我硬是磨蹭半个月才写出两百个字来,你才一天就写了洋洋洒洒三、 四页纸。好样的,徐子兴同志,我可以给你保证,你入党的申请一定能通过。」 「舅,你别开我玩笑了。我那点水准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宋老师帮忙,我 哪写得出啊?」我装傻道。 「宋老师?去年才来咱们村的那个女老师?」 李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阿兴啊,你怎么不把她带来让我老头子看 看啊?」 「舅,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父母还没同意。」 李成说:「咱们村这群娃娃就数你最出息。你这小子是咱们春水村的俊小子 啊!人家父母怎么会看不上你?放心吧,等你今年把菜棚扩大经营,到时候你就 是万元户,还怕人家看不上你?」 我笑笑,没说实话。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思雅父母的看法:他们反对又怎么样 ?思雅现在都住到我家,还怕她跑了不成? 虽然春节期间村干部们还没正式开始上班,不过我已经开始动作。我每天要 去一名村干部家拜年,名为拜年,实则送礼:官小点的就送二、三十块钱,官大 点的就送四、五十块钱。 钱虽然少,但在春水村已经是不得了的大钱。我们村又穷,村干部们大多吃 力不讨好,他们收到我的「大礼」后,对我客气得不得了,纷纷表示,一定会支 持我为春水村贡献心力。 虽然有李老太爷表示同意,但我不想出意外,只要用钱堵住村干部们的嘴, 就不怕他们日后说三道四。 整个春节期间我都泡在酒桌上:另一方面李明理的调查进展很顺利,他每天 打电话向我报告情况。 张天森这个县长当得很爽。据李明理调查得知,张天森至少在县城里包养三 个情妇,跟不少下属都有暧昧关系,他的女秘书就是他其中一个情妇:难怪他近 几年没去找魏婉,原来是有新情妇。 李明理还发现,张天林的人脉已经布满整个春水县。在我国,一县的实际掌 权人是县委书记:但张天林却透过自己的人脉架空县委书记,使县委书记成了空 架子,想必张天林跟那个县委书记一定不和。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深合我胃口。我要李明理尽量跟县委 书记拉上关系,有了县委书记的帮忙,如果张天林找我麻烦也好有个照应。 初六这天,我吩咐李玉姿看好大棚,便带众人上干娘家拜年。玉凤、白玲、 思雅、杏儿,就连小晴都吵着要去。一大群人在牛车上也不怕挤,我乐得坐在花 丛中,偶尔吃吃思雅和玉凤的豆腐,逍遥自在地赶着牛车往镇上走。 路上去镇里的人不少,有去拜访亲友的,也有去镇上玩的,乡间路上少有的 热闹:玉凤她们的美丽是那么显眼,特别是我身边还坐着一名女教师、一名女大 学生,还有一名女老板。 她们三个人的打扮正好适合自己的身分,路过的人都要朝我们望一眼,我看 到男人们眼里的羡慕,乐得享受这些妒忌的目光。 来到干娘家,干娘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出来一看是我们,乐得笑开了花,丰 满身子扑来抓住玉凤的手,说道:「玉凤姐,你可来了。你们要再不来,我可要 去跟你们拜年了。」 干娘只比玉凤小一岁,看起来她们却是一样大,玉凤笑道:「瞧你说的,我 们这不就来了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杏儿,快过来,这是你阿姨。」 杏儿抱着小晴,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过年好!」 干娘掏出红包往杏儿手上塞,说道:「来来来,好侄女,阿姨给你红包啊。 」看到小晴时,突然朝我吼道:「好小子,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还骗我说你跟思 雅没什么!」 她一说,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杏儿她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思雅窘得脸蛋 通红,她跺着脚说:「干娘,小晴不是我们的孩子!」 干娘还半信半疑,问玉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凤把东方友和小晴的事说了一遍。 干娘一拍手,拉着思雅说:「好媳妇,是妈说错啦!不过小晴和你长得还真 像啊。」 思雅跺着脚不依,嗔道:「干娘,你还说。」 干娘蹲在小晴面前,拉住她的小手也给她一个小红包,说道:「来,小晴乖 ,阿姨给你红包。」 小晴乖巧地叫了一声:「谢谢阿姨!」 干娘摸摸小晴的小脑袋直道:「这孩子真乖!」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小晴。 一进了屋,我就问:「妈,我爸他人呢?」 说到干爹,干娘就气,说道:「你爸啊,夜不归宿的,也不知道躲到哪砌长 城去:他要是敢回这个家,我非好好教训他。」 「砌长城?」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白玲笑着说:「就是打麻将啦。」 「哦,是打麻将啊。妈,才过一年,您说话的功力长进不少啊。」 干娘打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几天不见,皮痒了是吗?连你干妈都敢 取笑?」她白我一眼的眼神很娇媚,令人怦然心动,不过我也知道这种邪念想不 得,连忙把邪恶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妈,爸他不会是连打几天麻将吧?」我剥了颗花生往嘴里送。 干娘帮我们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玉凤看不过去也帮忙。好一会儿,才坐下来 ,听到我一问才喝口茶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爸和你范叔天天玩间谍游戏, 人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我一想,别看干爹为人和和气气,其实是个臭脾气的人。张天林拆了他的台 ,还把他打了一顿,这口气干爹怎么可能咽得下?十之八九是找范叔商量怎么扳 倒张天林,这岂不是正中我的下怀? 屁股还没坐热,我便说要去找干爹他们,小晴也吵着要上街去玩,于是众人 干脆去逛街。 春水镇虽然很小,但也有三条街,加上十里八乡就春水镇的集市最大,人流 量不少,街上也比较繁华。正月初六正好有个集,街上的人多如牛毛。我国计划 生育搞了不少年头,人反而是愈计划愈多。 为了避免沦为提款机及免费搬运工的命运,才走到街上我就藉口去找干爹他 们,溜了。 思雅含笑地看着我狼狈而逃的模样,杏儿恨得牙痒痒道:「真是个小气鬼, 赚了钱都不送点礼物孝敬表姊。」 思雅打趣道:「杏儿你还好意思说,你可是比小兴大三岁哟!」 杏儿不屑道:「我是女生耶,谁叫他是男生。」 思雅咯咯笑道:「杏杏,你是不是想交男朋友啦?你别想跟我抢小兴哟。」 杏儿追着思雅就打:「思雅,你坏死了,有没有搞错?他是我表弟耶,你怎 么能乱说话。」 一边看戏的干娘却冒出来一句:「表弟怎么啦?农村里表兄妹结婚的多如牛 毛。」 杏儿羞得一跺脚,恨恨道:「不理你们了。小晴,姐姐带你买冰糖葫芦,不 理她们。」说着就在众人的取笑声中牵着小晴落荒而逃。 我来到派出所,向门卫一打听,范叔和朱倩都不在。范叔家我没去过,不过 应该在纺器厂宿舍内,找不到范叔,不如问问朱倩。 来到公寓下,正好碰到白玲公司的司机老王。当日老王带头起哄,仗着人多 逼迫白玲涨薪水,我印象很深刻,所以一眼就认出他来:那夜我穿着不显眼的衣 服,不像今天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 说实话我不喜欢穿西装,更不喜欢穿衬衫,感觉上穿了这身衣服就像是套了 身壳,还是乌龟的,硬邦邦的,伸手都不自在,浑身上下不舒服:但宋思雅喜欢 。她说我穿西装帅多了、也有精神多了,更有男人魅力。我一时飘飘然,被捧得 不知东南西北,等元神归位的时候,衣服已经套在身上。 本来还挺后悔,可当我穿着西装在玉凤她们面前亮相时。女人们个个眼睛放 光,像要把我吞了似的,连杏儿看我的目光都变了,多了一分欣赏之色:这样一 来,我腿也直了,腰也不弯了,浑身不会不自在,用句智取虎威山里的台词说: 精神焕发! 在思雅的努力装扮下,我整个人都变个模样,拿镜子一照,连自己都认不出 来,更别说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司机老王,跟他擦肩而过时,他根本认不出我 来,但看他那副快乐的模样,我感到疑惑:运输公司的司机春节期间不是都忙着 跑车吗?他怎么有闲功夫? 来到三楼敲朱倩家的大门,隔了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道女人声音:「谁啊?」 我应了声:「是我,徐子兴。」 朱倩穿着睡衣,打着呵欠帮我开门,朱倩扫了我一眼,笑道:「哟,武林高 手今天怎么改穿西装?不过看起来帅多了,比起那身土不拉叽的衣服好看多。」 我一看,她还穿着睡衣,虽然包得密不透风,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说道:「咳咳,朱倩,你先去换件衣服吧。我有些事想问你。」 朱倩低头一看,脸红了一红。在八十年代初,还是有男女之别:不过朱倩毕 竟是城里来的姑娘,不怎么害羞,落落大方说:「请坐吧,我回房间一下,你等 会儿。」扭着柳腰,消失在卧室内。 朱倩长得美,身材一点也不差。大奶子、大屁屁,绝对是个生儿子的料。穿 起警服的她有种制服的诱惑,令我生起一股欲探其究竟的欲望:我这个人朝三暮 四,见着漂亮女人两眼就放光,一见到朱倩,差点连来这里的目的都忘了。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朱倩才走出来。警花就是警花,大过年的穿的还是一身 警服,我见道:「朱倩,你没别的衣服了?」 朱倩不以为意道:「怎么啦?我从小就这么穿的啊。」 我瞪大眼睛,不信道:「你不会从小就没穿过别的衣服吧?」 朱倩偏头想了一会儿,说:「是啊!我从小就在警官学校读书,一直读到毕 业,还真没穿过别的衣服呢。」 朱倩一副很自然的表情,完全没注意到我的不自在,看来朱倩不是一般的警 花啊,竟然对警察这个职业如此情有独钟。 我试探性地问:「朱倩,你将来不会也嫁给警察吧?」 朱倩道:「是啊,怎么啦?我爸妈他们都是警察,我也是警察,我将来的丈 夫当然也得是个警察。」 我苦着脸低声说:「那我岂不是没机会了?」 朱倩毕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羞得脸红通通的,她娇嗔道:「呸, 徐子兴,你说什么?」 我连忙喝口水,掩饰说:「我是怕没机会喝这么好的茶。」 朱倩是个单纯的人,也没往心里去,问道:「你这么早来找我干嘛?」 「现在还早?太阳都照屁股了。」我笑着说。 朱倩被我这句粗话说得脸又红了一下,说道:「难得放假,我只是赖一下床 而已嘛。」 我怕她羞跑了,忙说正事。 「我干爸两、三天没回家,我干娘让我来找找。你知道范叔和他在哪吗?」 朱倩说:「不知道啊!自从过年晚上见过范所长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那你知道范叔的家在哪里吗?」 朱倩点点头,笑着说:「我可以带你去找范所长,不过你得帮我下楼买早点 ,我饿了!」她娇憨的样子很可爱:能为美女买早点是我的荣幸,更何况她还是 个警花?我下了楼,买了份早点。 回到朱倩家,她已经洗脸完毕,她接过包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哪还有一点 女生的样子?活像饿死鬼投胎:我不停地叫她吃慢点,她边吃还边要我帮她倒水 。好一会儿才慢下来。 「呃」她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喝了口水,说道:「真饱!」小舌头伸出 嘴边舔了舔,诱人至极,差点被我的欲火给舔出来。 美人就是美人,连吃饭的模样都是美的。 跟着朱倩下楼,她把我带到后面一排宿舍,钻进一间公寓,我们爬上二楼。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可是半天都没人应。 我问朱倩:「是这儿吗?」 朱倩点点头道:「范所长家我来过好几次,不会错的。」 「咚咚咚」,我又敲了敲门,好半晌才听到里面有拖鞋的声音。 「谁啊?」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传来。 我一听就喜了,不是范叔还能是谁?高叫一声:「范叔,我小兴啊,快开门 。」 范叔爽朗地笑道:「难得有人给我这个单身汉拜年,来,快请进。」范叔从 里头打开门,才开半边,「啊」,朱倩尖叫一声,两手捂脸,转过身背着大门。 范叔一呆,发觉全身上下只穿条长裤,上半身正光着膀子,他老脸一红,对 我说:「你先跟小朱进来坐,我去换身衣服。」 我笑嘻嘻地对朱倩作手势说:「进去吧。」 朱倩狠狠甩掉我的手,说道:「进你个大头鬼啦!」 蹬蹬蹬,小腰一扭往楼下跑了,我在她身后喊道:「朱倩,你别走啊。你走 了我怎么向范叔交代啊?」 朱倩在楼下喊:「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呢。不过今天这事都怪你,徐子兴 ,你给我等着,看本姑娘以后怎么收拾你。」声音渐渐远去。 我进了屋,趴在窗口往下看,朱倩美丽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 不一会儿,美妙的身姿消失在前排房子了,看来她是害羞,跑回家啦。 「小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会是你妈让你来抓我回去的吧?」干爸一 边扣衬衣扣子,一边走出卧室。 我笑道:「爸,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这几天怎么不回家?可把我妈急死了。」 范叔也出来了,他们两个满脸都是胡渣,头发乱得像草窝,都顶着一对熊猫 眼,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睡的样子。 我讶道:「爸,范叔,你们不会真的连打几天麻将吧?」 干爸丢过来一只臭袜子,骂道:「臭小子,你怎么这样说?我们是国家干部 ,赌博可是犯法的,你这小子别乱说。」 我轻巧地闪过,躲到一旁打量起范叔的家。单身汉还真是单身汉,屋子里乱 七八糟,到处都是烟蒂、烟灰,一张沙发千疮百孔,全是被烟头烫的。我指着沙 发说:「范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严刑逼供啦?」 干爸和范叔两个都是老烟枪,每天火不离手、烟不离口。干爸家还好,有干 妈管着,范叔一个单身汉竟然乱成这样。 他尴尬地笑道:「男人嘛,不抽烟是男人吗?」 我道:「我就不抽烟!」 范叔拍拍我的肩膀,暧昧地说:「小兴当然是男人啦!我听说你和玉凤……」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狡辩道:「范叔,我跟玉凤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说。」 范叔暧昧地笑了笑,勾肩搭背道:「臭小子,还不老实?那天一大群女人来 所里看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真行啊,左拥右抱、一箭双雕……小兴啊,你 看看你范叔,年纪都一大把还没讨个老婆,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范叔几手,让 我也……」 我和玉凤的事情并没有瞒着干娘,干娘知道了肯定会跟干爸说,范叔是干爸 的拜把子兄弟,自然也就知道:不过我并不担心,范叔最喜欢开玩笑,我捶了捶 范叔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说:「范叔,你老当益壮,还用得着我这毛头小伙子教您 ?我听我干爸说,您年轻的时候可是很风流。」 范叔一听就变脸了,朝干爸吼道:「好你个老赵啊,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当 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干爸一头雾水,委屈道:「老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种事我 连我家那口子都没说过。」 范叔不信,说道:「小兴是怎么知道的?」 干爸也是莫名其妙,道:「是啊,小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脸坏笑道:「你们不是告诉我了吗?」 两人顿时回过神来,同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骂道:「臭小子,竟敢骗我们?」 「真是八十老娘倒蹦三岁小儿,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你骗了!」 他们一个扭我的手、一个按我的腿,把我制得服服贴贴的。 若要真打起来,三个范叔都不是我对手。 我讨饶道:「爸、范叔,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范叔扭住我的手说:「老赵你让开,我早就想教训这臭小子,看我今天怎么 收拾你。」说着还真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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