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有不同的看法,我最喜欢的科幻小说家彼得沃茨曾经对意识的涌现做了这样一段分析:
“还有,编剧的人也很懂得“折磨致使醒悟”这个概念。有一个理论是说意识本身包含两种矛盾的冲动,举个例子,你正在路上开车,突然有只猫跳到你的前方。一方面你要赶紧刹车以免伤到小猫,另一方面你突然刹车又会伤到自己。在小猫出现以前,你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开车的——你只是下意识地在做开车这个动作而已。而当小猫出现时,你突然就有意识了,你想一举两得,在这种时候,意识才成为了意识”
我认为在作者的设计下,芊芊的恋子情节在第九章逐渐涌现了:当芊芊处在宴宴从来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一眼的“安全驾驶环境”时,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驾驶”(母子孽情)的,可是一旦有一只猫窜出来(宴宴与其他女人交合),那种情感就会逐渐滋生,随着作者的设计,会有越来越多的小动物冲上马路(后宫越来越多),芊芊的情感就会从无中生有,直到彻底爆发。这就是“潜在”:本来没有的事物,在刺激下让不可能化为可能。仔细阅读第九章可得,芊芊已经有了一下不爽的细节了,哪怕苗头刚刚露出,所以两个人可能都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