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秀色冰恋] 【妈妈是成人小说家结局秀色改编】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5-3-7 05:00 解除限时高亮
8

【妈妈是成人小说家结局秀色改编】

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给作者点赞!

                                                                
版主评語: 【温馨提示】

               欢迎来到色城人生区观光。
               阅读文章前,请点击页面右边的小手图标支持楼主。
               阅读文章后,希望在回复那里留下您的心得感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认真回复交流,会有多种奖励,奖励丰厚,升级更快!详情请参照色城置顶贴!


作者:tamiya
2025/2/26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331

=====================分割线=======================

  此文是对经典小说《妈妈是成人小说家》结尾部分的秀色改写,本帖只放改
写的部分。《妈妈是成人小说家》原文请读者在本站自行搜索。

=====================分割线=======================

  以下为正文

  时过晌午

  阳光炽热,妈妈的身体躺在木桌上,汗水混着精液在她皮肤上闪着晶莹的光。

  她被四个男人轮了两回,软得像一滩泥,胸口微微起伏,像是最后的喘息。

  我的裤裆湿湿的,兴奋得射了满裤子,脑子里乱糟糟的。

  徐福如拿来水管,哗哗地冲洗妈妈的身体,水流冲掉血污和黏液,露出她白
嫩的皮肤。

  他从旁边拎来一个红色印章,翻过妈妈的身子,让她撅高屁股,在她左侧臀
肉上「啪」地盖了个「合格」的章印。

  两个汉子提来大铁桶、大盆和小碟子,屠宰的家伙什一字排开,像摆摊卖肉
似的。

  妈妈看到这些,眼里闪过惊恐,虚弱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徐福如递给身边的汉子一把刀,淡淡道:「先放血。」

  「不要!」妈妈的声音颤抖得像要碎掉,带着哭腔。

  「别杀我妈妈!」我发了疯似的喊,眼泪哗哗往下掉,猛地冲向砧板,却被
王申从后面死死抱住。

  他胳膊硬得像铁,箍着我的腰,低声道:「小宇,别动。」

  我踢着腿,哭喊道:「王叔,你救救我妈妈!王叔,求你了!」

  他粗着嗓子回道:「别嚎了,杀猪就这样,你看完就知道了。」

  可他还是牢牢按着我。

  砧板上的妈妈配合的侧身躺着,头申出桌外,刀架在脖子上,冰冷的刀锋紧
贴着她白皙的皮肤,她浑身抖得像筛子似的,细密的颤抖从肩膀传到腰肢,像风
中摇摆的枯叶。

  胸前的乳头却空前地勃起着,硬得像是两颗暗红的宝石,在恐惧中透出一种
病态的亢奋,仿佛身体在绝望里生出了另一种渴望。

  她抬起头看向我,张开颤抖的嘴唇,低声呢喃:「小宇……妈妈是母猪……」

  声音细得像蚊子在耳边嗡嗡,脸上的表情又似绝望,又似无助,却带着一种
诡异的满足感,像是她小说里苦苦追寻的极致灵感,在这疯狂一刻终于开花。

  失禁的尿液从她的肉穴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滴答答地淌在木桌上,砸出一
圈圈细小的水花,尿骚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心里的惊恐像是被什么轻轻按住,哭喊声卡在嗓子眼
里,哽咽着渐渐弱下去。

  我眼眶还湿着,可心跳却慢慢平下来。

  刚才的慌乱像潮水一样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平静。

  我的手脚不再乱动,挣扎的力气一点点散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砧板上的
妈妈身上,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刀光一闪,汉子手腕一抖,锋利的刀刃划开了妈妈的脖颈。

  鲜血猛地喷涌而出,像高压水管炸开,猩红的血柱直冲出来,溅得我脸上、
身上全是温热的红点子。

  我下意识抹了一把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刺鼻的气味让我胃里翻腾。

  出于动物的本能,妈妈眼睛瞪得正圆,嘴里叫喊着,被绑住的身子猛地挣扎
起来,像是拼尽全力想逃,双腿乱蹬,胳膊扭动,绳子勒进肉里,发出「吱吱」

  的摩擦声。

  周围的徐福如和另一个大汉立刻扑上去,汉子按住妈妈的肩膀,徐福如死死
抱住妈妈的腰,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把她摁得动弹不得。

  血从切口灌进喉头,喊声变成了咕嘟,鲜血从嘴和鼻子里反出来。

  徐福如冷眼看着,喊道:「血放干净点。」

  那汉子点点头,一只手继续按住肩膀,一只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把她的头掰
向一边,让血更容易流进下面的铁桶。

  妈妈的胸部起伏得更快,像是要拼命多吸最后几口空气,乳头硬得像要刺穿
皮肤,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胸口剧烈地鼓动着。

  随着血流变小,她挣扎得越来越弱,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像风吹过
破洞的哨子,渐渐没了力气。

  徐福如松开妈妈的腰,从旁边拿起一把更重的砍刀,刀刃厚实,泛着幽冷的
寒光。

  他走到桌边,捏住妈妈的头发往前一拉,露出血肉模糊的脖颈。

  妈妈的血还在从脖颈,口鼻往外淌,滴滴答答地落进铁桶,发出「咕嘟咕嘟」

  的闷响,她意识这是自己的最后时刻了,眼皮垂落下来,目光迷离了,我看
见妈妈流出泪来,嘴角却挂着变态而又怪异的微笑,像是被人肏到高潮时,失神
又沉醉的表情。

  徐福如管不得这些,眯着眼,用刀先比划了一下,找准位置,接着握紧刀柄,
猛地一砍。

  刀刃切进肉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嚓」

  ,血肉被撕开,骨头却没断干净,妈妈的头歪向地面,挂在半空中,血顺着
脖颈淌得更快。

  他皱了皱眉,骂了句:「娘的,骨头真硬。」

  随即又举起砍刀,狠狠砍了下去。

  这下刀刃深深嵌入,骨头断裂的脆响混着血肉撕裂的黏腻声,妈妈的头颅终
于离开了脖子,「咚」的一声掉进铁桶,溅起一片血花。

  她的身子最后猛地一颤,从没了头的脖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低沉而沙
哑,像喉管里残留的空气被硬生生压出来的回声,透着最后的不甘,随后彻底瘫
软下去。

  汉子们松开手,解开妈妈手脚上的绳子,绳结一松,妈妈的四肢像断了线的
木偶,无力地摊开在砧板上。

  她的胳膊软软地垂在桌边,手指还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空气中抓着什么,
随即彻底不动了。

  血从脖子里汩汩流出,染红了木桌,淌成一片猩红的小湖,桌子边缘滴下几
滴,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血点。

  徐福如弯腰从桶里捞出妈妈的头颅,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拎,血
水顺着断颈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桶里。

  他抓起旁边的水管,哗哗地冲刷着,红色的血污被冲散,露出妈妈苍白得像
纸的脸。

  他抖了抖手,把妈妈湿漉漉的头发捋成两束,指头粗鲁地绕了几下,然后熟
练地系在肉钩子上。

  妈妈的头微微向下倾斜,脸正对着砧板上无头的身体,像被风吹动的钟摆,
轻悠悠地在钩子下晃了几下。

  她的眼睛微微睁着,嘴角的微笑却凝固在那里,仿佛沉醉的在享受这一切。

  断颈边缘的水滴混着血丝,顺着那参差不齐的伤口「滴答滴答」

  地落下来,砸在桶底,像敲着小鼓。

  我盯着她的脸,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口。

  一开始,我满脑子都是「他们在杀妈妈」,那股恐惧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腿软得站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嗓子都喊哑了。

  可她那句「妈妈是母猪」一直在耳边回荡,像根绳子拽着我的心。

  我盯着她挂在那儿的头,血溅在我脸上,热乎乎的,黏黏的,像在提醒我什
么。

  我突然想到,妈妈不是一直说自己下贱吗?她写的小说里,那些变态的场景,
她不都喜欢吗?我喘了口气,心里的慌乱像被谁按住了,慢慢平静下来。

  我从小到大没这么近看过杀猪,集市上远远瞅过猪肉摊,血腥味隔着老远都
淡得闻不清。

  可现在,妈妈的头在钩子上晃,血滴在地上,我的手摸着脸上她的血,竟觉
得有点烫手的好奇。

  那股兴奋蹿上来,像火苗在我肚子里烧,我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心想:这就
是杀猪,原来杀猪这么刺激,血喷出来,头掉下去,真带劲。

  妈妈的无头的身体朝上摊在砧板上。

  一个汉子抓起一把长刀,刀尖抵在妈妈的肋间,手腕一用力,刀刃「刺啦」

  一声划进皮肉,从肋骨下一直划到肚脐,像是撕开一块湿布,血水顺着刀口
淌出来,染红了砧板。

  另一个汉子伸手进去,手掌粗糙得像砂纸,硬生生掰开切口,皮肉被扯得翻
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脏,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先伸手去掏肝,刀尖划开周围的膜,露出滑腻腻的肝脏,像块深红色的果
冻。

  他粗鲁地抓住肝,用力一拽便离开了身体,血管被扯断,血「咕嘟」

  一声喷出来,溅了他满手。

  那块肝比汉子的手掌还大,表面泛着温热的油光,他甩了甩手,把肝摊开在
一个盘子里,躺在盘子里的肝,和猪肝几乎没有区别。

  接着,他手掌胡乱伸进去,抓住一团湿漉漉的肠子,像拽绳子似的往外拉,
肠子红艳艳的,连着胃袋,盘成一团,被他丢进一个大盆,热气腾腾地冒着白雾,
好像刚煮熟的面条,满满装了一盆。

  然后,他划开胸腔的隔膜,刀子「刺啦」一声切开,露出肺叶,两团湿乎乎
的,粉粉的海绵。

  他一只手拉高胸骨,一只手从切口伸进胸腔捏住肺气管,粗暴地一拉,血管
崩断,肺被整个拉了出来,他满不在乎地把肺扔进另一个大盆,可以看到肺泡还
微微颤着。

  接着,他换了把小点的刀,伸进胸腔里,划开心脏周围的血管。

  然后捏住心尖,用力一扯,拳头大小的心脏被完整摘了出来,妈妈的心柔嫩
得像块刚凝固的豆腐,在汉子手心里一颤一颤的,血还在从心脏里往外淌,滴在
砧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那汉子粗糙的手攥着心用力一挤,残血「滋」地喷了出来,然后甩了甩血,
便丢进小碟子,跟肝放一块。

  几分钟前,这颗心还在怦怦直跳,现在就静静地躺在盘子里,泛着油光,像
睡着了一样。

  最后,他捞出腰子,尖刀挑开旁边的膜,两个圆滚滚的腰子被他抠出来,摆
放在盘子里,嫩得像水珠似的,带着温热的血丝。

  至于腰子连着的膀胱,他没征询任何人的意见,皱着眉头一刀割开掉到地上,
用脚踢到一旁的撮箕里,生怕尿溅出来。

  我站在一旁,看得入了迷。

  他们的动作粗野得像在拆一堆破烂,可妈妈的内脏却那么嫩,像水做的一样。

  我盯着拆出来的那堆内脏,心跳得更快,手心都出汗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就是猪下水么」,好奇得挪不开眼。

  徐福如瞥了我一眼,咧嘴一笑,粗声粗气地说:「看好了,我把生你的老窝
子给切下来!」

  他从旁边拿起一把小尖刀,在磨刀棒上蹭了两下,弯下身子,仔细地贴着妈
妈的下腹比划。

  他先用刀尖轻轻划开耻丘周围的皮肤,动作慢得像在剥果皮,血丝渗出来,
他随手抹掉,然后一刀一刀地把阴户连着欢喜完整的从下腹割了下来。

  割下来的肉被他拎在手里倒吊着,白嫩嫩的,薄薄的肉壁下还能看到里面残
留的白浊精液,像一层黏稠的霜,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他又抄起一把小刮刀,捏住那块肉,皱着眉把阴户旁边的阴毛刮干净,刀刃
刮过皮肤,发出「沙沙」的细响,刮完后,他举起来给我看,得意地说:「瞧,
多利索!」

  我盯着那块欢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里的鸡巴硬得
发胀。

  我伸手从徐福如那接过那块肉,指尖一碰,温热湿滑的感觉像电流窜上来,
像是握着一团还在喘气的活肉。

  我迟疑了半秒,心里像翻江倒海——这可是妈妈的宝贝啊,可她已经没了,
我却被这血淋淋的场面撩得心痒痒。

  徐福如斜眼瞅着我,咧开大嘴笑了:「哟,小子,要玩这个?」

  两个汉子也看过来,哄笑出声,王申听见动静也凑近来,眼神里透着点好奇。

  我脸腾地烧了起来,手抖得差点把肉扔了,可他们的笑声像针扎在我身上,
反倒激起一股倔劲。

  我咬紧牙,一只手哆嗦着解开裤子,裤头一松,硬邦邦的小弟弟弹出来,另
一只手把欢喜套上去,肉贴着肉,湿腻腻地裹住我,像一张温热的小嘴。

  我轻轻撸动,那滑溜的触感带着妈妈残存的体温和淫液的腥味钻进鼻子,我
脑子里闪过她生前撅着屁股的浪样,低声嘀咕:「妈妈,你是不是喜欢这样?我
帮你……」

  没撸几下,我就射了,透过薄薄的阴道看到白浊的精液喷在欢喜上,那块肉
随着我的抽动晃悠悠地摇摆,两侧小小的卵巢像风铃似的荡来荡去。

  徐福如瞪大眼,哈哈大笑:「这小子,真他娘的有种!」

  汉子们笑得前仰后合,我从满脸通红到咧开嘴跟着傻乐,心里的罪恶感像被
一阵风吹跑,取而代之的是种怪里怪气的开心。

  我喘着气,把欢喜从鸡巴上褪下来,一只手拎着,妈妈的阴户外翻,像一只
被揉烂的安全套,沾满了精血混合的黏液,红白交错地从阴道口淌下来,泛起一
股刺鼻的腥味。

  我抖了抖手,把欢喜里的脏东西挤干净,然后把它搁进一个小碗里,摆在一
旁,像供了个稀罕的宝贝妈妈的内脏被掏空,整个身体里空荡荡的,肚子也扁了
下去。

  我走近砧板,想帮点忙,可只能干些边边角角的小活儿,主要还是那两个屠
夫在忙活。

  他们动作麻利,像干惯了这活儿的老手。

  一个汉子挥起大砍刀,朝妈妈的四个蹄子下手,刀刃「咔嚓」几声脆响,脚
腕和玉手被砍断,我从砧板上拾开妈妈的手脚放到一旁,入手还带着点温热,脚
趾微微蜷曲,仿佛暂停在高潮顶峰一样。

  接下来,汉子们开始劈妈妈的身体。

  一个屠夫拿起一把宽刃砍刀,深吸一口气,刀尖从脖颈的断口,猛地砍下去。

  「咔」的一声,刀刃切进肉里,像是劈开一块冻硬的猪膘。

  他双手用力,刀从脖子劈到胸前,肋骨被硬生生分开,发出一阵「嘎吱嘎吱」

  的断裂声,胸前的双乳,一左一右的摆开。

  刀锋继续往下,脊柱被砍得「咔嚓」一声脆响,骨头碎片混着肉渣迸出来,
最后到臀部的尾骨,刀刃狠狠嵌入两腿之间已经没有阴户的下体,整个身子被从
中间一分为二。

  妈妈的身体彻底成了砧板上摊开的两半猪扇,内壁朝上皮贴着砧板,皮肉翻
卷着,脂肪泛着油光,内脏的残渣黏在边缘,已经不再淌血,只剩一股浓烈的腥
味在空气里飘。

  一半的身体被我帮忙抬下砧板,递给屠夫挂到肉钩上沥血。

  那半扇肉沉甸甸的,肉面紧实,泛着暗红的光泽,红色的肌肉纤维间夹着白
色的脂肪,像大理石的花纹,摸上去滑溜溜的,又有点韧劲。

  旁边还挂着上午刚屠宰的几扇猪肉,肥腻腻的。

  妈妈的这半扇肉挂在旁边,红白相间的肉色,油光发亮的表面,跟那些猪肉
摆一块儿,看上去还真没啥不同。

  唯一明显的区别是妈妈胸前那只大奶子,挺翘翘地挂在肉扇上,白嫩嫩的,
像个熟透的桃子,跟猪肉那平平的胸膛完全不一样。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心里嘀咕:原来人肉跟猪肉长得差不多啊,连那股腥味
都一样。

  另一半身体被他们直接在砧板上分解开。

  一个汉子拿刀卸下胳膊,刀刃贴着肩膀关节一剜,骨头「咔」地断开,胳膊
软塌塌地掉下来,我接过来,搁在一边。

  大腿、小腿也是这么从臀部分离开来。

  排骨被完整从脊骨上砍下,像一扇整齐的肉帘,肋骨根根分明,挂着薄薄的
肉膜,肉面上的纹理细腻匀称。

  肚腩和臀肉被割下来,厚厚的五花肉块堆在一旁,脂肪厚实,夹在红肉间,
泛着油光,像刚从集市买回来的鲜货。

  奶子被一个汉子用小刀从排骨上剜了下来,刀尖轻轻一划,乳房就掉进一个
小碗里了,白嫩嫩的,像个刚出锅的包子,肉质柔滑细腻,乳头还挺立着,带着
点血丝。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乳尖,那硬邦邦的小点仿佛一直停留
在勃起状态,指尖一碰,像按了个软弹的按钮,手感还留在指头上挥之不去。

  大腿被徐福如完整剥皮,他手法娴熟,刀尖贴着皮肉轻轻一划,像是拉开一
层薄纱,皮就被剥下来,摊开晾在一旁,边缘还挂着点脂肪的白色细边。

  大腿的肉则被一旁的汉子从腿骨上剃下来,刀刃「嚓嚓」

  地刮过骨头,割下好几斤重的肉块,红白相间的纹理沉甸甸地堆在砧板上。

  他把肉分解成汤圆大小的肉块,扔进绞肉机,机器「嗡嗡」

  作响,吐出一团团细腻的肉泥。

  另一个汉子拿出早已备好的花椒、胡椒和盐巴,撒进肉泥里,手指粗鲁地搅
和均匀,肉汁粘得他满手都是,空气里弥漫开一股辛辣的香气。

  接着,他们用专用的机器把肉馅灌进妈妈清洗干净的新鲜小肠里,肠衣被撑
得鼓胀胀的,制成一根根粗壮的香肠,直接挂在肉钩的绳上风干。

  切肉,绞馅,腌制,灌肠,系绳,整个过程流水线作业,专业且高效,我心
生佩服。

  香味飘过,带着花椒的麻劲和胡椒的冲鼻,我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心里竟有
点馋这「母亲的味道」,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

  从中午忙活到晚上,天色渐渐暗下来,屠夫们终于把妈妈这头「猪」处理妥
当了。

  砧板上的肉块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几滴残血黏在木缝里。

  汉子们开始清理残局,一个拎起水管,哗哗地冲刷地上的血污,水流混着红
色的污迹淌进角落,另一个把铁桶里的血端到一旁的下水道,咕嘟咕嘟地倒进去,
血腥味被风吹散。

  如果不是肉钩上还挂着妈妈的头颅,微微晃荡着,谁也不会想到今天她来过
这里。

  汉子们忙着把屠宰的成果收拾好,一个拿来几个黑色大食品袋,把各种拆下
的肉分门别类地装进去,内脏也塞进一个小袋子,肝、心、腰子单独裹在一块布
里,肠子和肺随便堆进另一个袋子,袋口扎紧,沉甸甸地堆在一旁。

  香肠,腿骨,一样没落下。

  徐福如走过来,把妈妈的头从肉钩上解下来,头发湿漉漉地垂着,他随手塞
进一个黑色塑料袋,又从一旁拿起个小塑料袋,把妈妈的欢喜单独装进去,递给
我,粗声道:「拿好,别掉了,猪欢喜可是稀罕货。」

  最后他留了小腿和一只奶子当屠宰费,剩下的肉和内脏让我和王申都带走了。

  我站在一边,低头看看自己手上、脸上溅的血污,干得发硬,黏糊糊地贴在
皮肤上。

  我借来水管,冰凉的水冲在脸上,手指搓着血迹,红色的水顺着指缝流下去,
妈妈最后一点痕迹也从我身上消失了。

  洗干净后,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王申忙着把屠宰好的「猪肉」装上车,那些袋子被他一个个堆到驴车的板子
上,最后那完整的一扇肉太大,装不进袋子,他干脆直接堆到袋子上面。

  那半扇肉横在那里,妈妈的奶子挂在肉边,晃动的一摆一摆,像在跟我打招
呼。

  我单独拎着装妈妈的头和欢喜的袋子,坐上了驴车。

  徐福如送我们到门口,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笑道:「你这小子挺懂事啊,
知道杀猪的时候帮大人忙,不像有的娃儿只会哭鼻子。」

  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头上揉了揉,语气里带着点夸奖。

  我低头笑了笑,心里有点得意,又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我和王申坐上车往回走,车轮碾着土路,颠簸得吱吱响。

  王申一边赶着驴车,一边瞥了我一眼,闷声问:「小宇,今天啥感受?」

  我靠在车座上,手里攥着妈妈头的袋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能体验
杀猪挺好的。」

  其实这话只是随便一说,心里却像翻了锅。

  一开始看见妈妈被刀架着脖子,血喷了我一脸,我吓得魂儿都没了,只想喊
她别死。

  后来看着她的头挂在钩子上晃,我脑子里全是好奇——原来人也能这么杀,
跟猪一样啊。

  再后来,我想起了她老说自己是母猪,她的小说里那些变态的场面,她不是
一直喜欢吗?我慢慢明白了,这就是妈妈想要这样的结局,我就该帮她完成。

  到最后,我上手捏她的奶子,帮着抬肉,闻着香肠的味儿,心里反倒热乎乎
的,像在跟她一起干件大事。

  我回头看了眼车斗里那半扇肉,心里嘀咕:妈妈,你成了我的猪肉,我也成
了你的屠夫,真挺带劲的。

  车子晃晃悠悠走着,夜风夹着肉的腥味吹得人还有点冷,我鼻子抽了抽,嘴
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回到刘婶家,天已经黑得像泼了墨。

  刘婶见我们回来,目光先落在王申肩上的半扇肉上,又扫了我手里的塑料袋
一眼,眼神沉了沉。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没吃晚饭吧,用这新鲜肉给你们做顿好吃的。」

  王申把半扇肉扛进厨房,直接塞进了冰柜,奶子晃得更厉害了,我盯着看了
一会儿,最后伸手捏了一下肥美的乳房,一会儿它就要冻上了。

  厨房里,我和王申把塑料袋都散开,把肉和内脏一股脑儿倒出来,装进大盆
小碟里。

  我盯着那些已经彻底失去体温的内脏,也失去刚刚离开身体的美感,肺黏糊
糊的像团烂棉花,胆泛着绿光滑腻腻的,大肠一堆黑乎乎的软管,看着就和真的
猪下水一模一样,让人犯恶心。

  我皱着眉,实在不知道咋处理,想了想,干脆端起盆子走到外面,哗啦一下
倒进场子里的狗盆。

  刘婶瞅了一眼,嘀咕了句:「下水也是好东西,扔了怪可惜的。」

  不过她也没多说,就转头忙活去了。

  几只土狗闻着味儿颠颠跑过来,呼哧呼哧地哈着热气,低头就啃上了妈妈的
内脏,吃得那叫一个香。

  大肠被扯得「啪啪」直响,里面的粪水横流,肺被咬得稀烂,碎渣溅了一地。

  我胃里翻腾了一下,可又觉得有点解气,心里嘀咕:「妈妈,你不是喜欢下
贱吗?这不正合适你?」

  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来,咧了个怪笑。

  不一会儿功夫,狗子们就把这些恶心的下水啃得干干净净,连盆底的血水都
舔得一滴不剩。

  两个腰子我掂了掂,挑了个大的塞给王申:「喏,给你一个。」

  肚腩和臀肉我也分了点给他,那臀肉皮上还有「合格」的章子。

  这几天他「饲养」妈妈这头「猪」可没少出力,怪辛苦的。

  其余的全一股脑儿推给了刘婶——我压根儿不会做饭,只能指望她那双巧手
了。

  这一晚,刘婶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她把妈妈的排骨剁成块,烧了一锅水,把排骨扔进去焯了一遍,水面上浮起
一层白沫,她拿勺子撇得干干净净。

  接着,她捞出排骨,另起一口大铁锅,倒了点油,把姜片丢进去爆香,油
「滋滋」响着,姜味扑鼻。

  她把排骨倒进锅里翻炒,肉块被煎得吱吱作响,表面泛起金黄,才加水炖上,
又扔了几块白萝卜进去。

  锅盖一盖,火苗舔着锅底,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妈妈的香味慢慢飘满屋子。

  妈妈的欢喜,刘婶拿到水管下冲得一尘不染,阴道和子宫里的白浆都洗净了。

  她先热锅倒油,把欢喜整块放进去煎,肉皮滋滋作响,煎出金黄的脆壳,再
倒入酱油和糖,加点水慢炖,锅里「嗤啦」一声,焦香味窜出来,调完味,转小
火慢炖,到汤汁浓稠,盛进盘子,撒上葱花,一道鲜香的红烧欢喜便端到桌上。

  吃饭的时候,刘婶、刘东家和我围着桌子坐下来。

  刘东家自个儿拿了个小酒盅,倒满自家酿的高粱酒,眯着眼抿了一口,咂咂
嘴。

  他夹了块排骨,咬下去,嚼得满嘴油光,嘿嘿笑道:「田老师这肉嫩,新鲜,
好吃!比集市上买的猪肉强多了!」

  他又舀了口汤,萝卜吸饱了肉味,烫得他直哈气,眼珠子都眯成一条缝。

  刘婶笑眯眯地招呼我:「小宇,多吃点,你妈这肉嫩着呢,趁着新鲜多吃几
块。」

  我也夹了块排骨,咬下去,肉汁四溢,骨头缝里还藏着点软乎乎的髓,香得
我舌头都麻了。

  我认真端详起那盘红烧欢喜,仔细瞧着。

  整块阴户和欢喜被烧得油光发亮,肉皮焦脆,像刷了一层琥珀色的糖衣,边
缘卷曲着,带着点点焦痕,里面的肉却软嫩多汁,像溏心鲍鱼和葱烧海参,泛着
酱油的深褐色,夹起来颤巍巍的,透着股温热,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两片嫩肉
间,从阴道口渗出浓稠的汤汁,散发着咸甜交织的香气。

  我咬了一口,阴唇肉皮酥脆崩开,阴道内里嫩滑得入口即化,酱香裹着肉味
在嘴里炸开,嚼着嚼着还能尝到子宫的一丝韧劲,像在吃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鱼,
两颗卵巢在齿间爆浆,别提多好吃了。

  我吃着这块肉,脑子里全是妈妈生前的模样——她撅着屁股写小说,笑着摸
我头的样子,眼前却晃着她被架在砧板上的画面。

  我鼻子一酸,眼泪冷不丁掉下来,滴在碗里,可嘴没停,心里的酸涩掺着暖
意翻腾着。

  我想着:「妈妈,你成了我的菜,真好吃。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懂你吗?我现在懂了,这肉香得让我舍不得放下筷子,连
你这块欢喜都这么香,我吃了你,心里反倒踏实了。」

  我擦了擦眼角,继续往嘴里送,嚼得更慢,像要把她的味道刻在舌尖上。

  第二天一早,我把妈妈的大腿皮从厨房里翻出来,卷成一团揣在裤兜里,跑
去集市找了个老皮匠。

  那块皮还带着点血腥味,表面滑溜溜的,边缘有点卷曲,像刚剥下的新鲜货。

  我扔到他摊子上,咧嘴说:「我想用这块猪皮,定做个钱包。」

  皮匠眯着眼瞅了瞅,接过去摊开,皱着眉摸了摸皮面,低声嘀咕:「这皮挺
嫩,质量很好,得好好处理。」

  他拿起把小刀,把皮上残留的脂肪和碎肉刮干净,刀刃「沙沙」地刮过,掉
下一堆白乎乎的渣子。

  接着,他把皮泡进一桶盐水里,说是要浸上两天去腥固形,回头再捞出来晾
干。

  过了几天,那块皮已经晒干,绷在木架上,表面紧实得泛着淡淡的光,像一
张薄薄的硬纸。

  皮匠把皮从架子上取下来,拿剪子裁出钱包的形状,手指粗糙却灵活,针线
飞快地穿梭,针脚扎得密密实实,边角还烫了层蜡,非常用心。

  我拿到新钱包,手指摩挲着那柔软的皮质,细腻得像丝绸,又韧得像牛筋,
心里偷着乐,嘀咕道:「妈妈,你瞧瞧,你这皮一点没浪费,成了我的宝贝钱包
了。」

  我掂了掂钱包,塞进兜里,嘴角忍不住上扬,得意得跟捡了个大便宜似的。

  过新年,按照乡下的习俗,宰年猪,得用年猪的猪头祭祀祖先,保佑来年五
谷丰登,家宅平安。

  刘婶早几天就跟我说过这事儿,说今年得用妈妈的头当供品,毕竟她这头
「猪」也算新鲜,又是自家亲手宰的。

  到了除夕那天,刘婶把妈妈的头从塑料袋里取出来,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
摆在堂屋的祭台上。

  接着拿了把木梳,把妈妈乱糟糟的头发理顺,细细地盘成个髻,高高地顶在
头上,像个端庄的妇人。

  她又翻出个小盒子,蘸了点胭脂和粉,给妈妈脸上化了个淡妆,苍白的脸抹
上薄薄一层红,嘴角那抹怪笑倒是淡了些,多了点安详。

  最后刘婶从柜子里取了一块盖电视机用的薄纱,轻轻盖在妈妈脸上,纱布垂
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透着点朦胧,看着妈妈只是在那睡着了似的。

  祭台上摆得满当当的,正中是妈妈的头,两边堆着瓜果。

  刘婶在两侧插上香,点燃后,青烟袅袅地飘起来,香味混着屋里的柴火味,
呛得人鼻子发痒。

  刘东家穿着件旧棉袄,站在祭台前,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念叨:「老祖宗
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家里平平安安。」

  刘婶也跟着拜了几下,眼神虔诚,拜完后回头冲我笑:「小宇,你妈这回也
算帮了大忙,祖先指定高兴。」

  我站在旁边,看着妈妈的头蒙在薄纱下,心里有点怪,又有点暖,点点头没
吭声,也上前拜了拜。

  除夕夜,村里鞭炮响个不停,电视里播着春节联欢晚会,正是万家团圆之时。

  刘婶做了一桌非常丰盛的年夜饭,食材全是妈妈,「猪」腰子爆得焦香,
「猪」肝溜得嫩滑,盐水「猪」心有点韧,还有妈妈的香肠。

  我一口口吃下去,像在跟妈妈告别,心里却没有悲伤,只有对美食的兴奋和
对新年的向往。

  刘婶做的酱「猪」手,和蹄花汤真的好极了,刘婶答应另一组手脚专门留给
我下回来再吃。

  饭后,刘婶和刘东家都睡下了,我偷偷把妈妈的头从祭台上拿了下来,钻进
被窝。

  薄纱掀开,化了妆的妈妈美得跟生前一个样,胭脂抹得恰到好处,衬得她苍
白的脸多了点血色,微睁的眼睛迷离又勾人,像在半梦半醒地瞧着我。

  我凑近了,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冰凉凉的,带着股淡淡的胭脂香,脑子
一下子热起来,像被火燎了似的。

  我喘着气,用手指小心掰开她的嘴,牙齿还硬邦邦的,口腔里冷得像块冰。

  我两手捧着她的头,送到两腿之间,指尖抖着把鸡巴塞进去,凉飕飕的触感
裹上来,像掉进个冰窟窿,我打了个激灵,心跳得像擂鼓,鸡巴反而更硬了。

  可没一会儿,眼皮就沉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点笑。

  这一夜我坠进了一个梦,梦里只见妈妈穿着一件粗布衣裳和一条粗布裤子,
从外面走进刘婶家,妈妈搂住我,道:「小宇,都怪妈妈,妈妈没有事先告诉你。」

  妈妈跟我说屠宰场的事是她在模仿构思的小说里的情景,使自己的小说读起
来更加生动,她托王申帮忙,通过徐富贵的关系,找到摆猪摊的徐福如演得一场
戏,为了场景逼真,所以妈妈事先没有告诉我。

  妈妈说我表现的很好,很顺利的和大家一起把自己宰了,妈妈很享受这个过
程。

  妈妈说如果不是小宇在旁边,她也没有勇气接受像猪一样真的被屠宰,妈妈
谢谢我帮助她圆了母猪的宿愿。

  梦里最后,妈妈告诉我要好好吃她的肉,节约粮食别浪费。

  早上醒来,脑袋还晕乎乎的,我低头一瞧,精液射了妈妈满嘴,粘稠的白浆
都从断颈的豁口流到了床上,腥臭冲的我脸发烫。

  我十分不好意思的收拾了一下妈妈的嘴巴,悄悄的盖上薄纱,把头放回了祭
台上。

  过年的假期一眨眼便结束了。

  走的时候,我只带了妈妈的头,装在书包里,沉甸甸地背着,其他的都留在
了刘婶的冰柜里。

  回到城里,打开妈妈的电脑,屏幕上是《母猪的宿愿》,那未完的文字像她
留下的遗书。

  我盯着她的文字,心里终于释然了。

  她用生命写完了她的故事,把自己变成了我的财富。

  我再也不怕那天的血腥,反而有点感激——她让我懂了她的世界。

  我甚至有点佩服妈妈,敢把自己活成这样,连死都这么痛快。

  「真刺激」,我自言自语道,如果再让我体验一次,这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
的主动上去一刀砍下妈妈的头。

  「你肯定会喜欢,是不?」我问妈妈,妈妈的头没有回答,只是微睁着眼睛,
用嘴角的怪笑回答了我。

  我也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妈妈的头,放向两腿之间。

  我继在妈妈文字的后面完成了《母猪的宿愿》书稿,发给了地下出版商,此
书一经出版,立刻大卖,成了俱乐部里炙手可热的书籍。

  读者的信如雪花一般飞来,很多都是出高价买肉的。

  我也将书寄了一份给王申、徐福如、徐富贵等人,作为对他们的报答。

  后来,我常回乡下找刘婶和王申,吃冰柜里妈妈的肉,刘东家和刘婶也盼着
我回来一起吃。

  有次吃饭的时候刘婶问我,说吃完的骨头要不要帮我收拾起来,我一边吸着
「猪」

  棒骨的骨髓,一边嫌弃的说吃剩的猪骨头留着有啥用,都是厨余垃圾了。

  说着便手里把刚啃净的棒骨扔向一旁摇着尾巴等着的狗子,继续说「这样处
理就好,还省得倒垃圾了。」

  淳朴的刘婶噗嗤直笑。

  用妈妈皮做的钱包我一直随身带着,用久了,皮面磨得发亮,摸起来还是那
么软,像她还在我身边。

  那段屠宰的记忆不再是噩梦,而是我跟妈妈最深的连接。

  我认可了她的选择,也认可了这份扭曲的爱。
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2-27 12:20(GMT+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30 Ai奖励! 2025-2-27 12:04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0 2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