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标题: [原创全本] 【竹叶青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01:15     标题: 【竹叶青作品集】

[attach]804662[/attach]

[attach]804663[/attach]



【合集目录】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2-5楼
梦中的女孩(全)           6-13楼
舌战法庭(全)            14-19楼
遭遇杀手(全)            20楼
蜜月(1-4)            21楼
海南遗恨(1)            22楼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0:58     标题: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夜色下的上海滩


作者:竹叶青


                (一)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车前座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样地抬头看着街道上的天空。
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灯的映照下不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远处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被灯光镶成的轮廓在上
海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骄傲的标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辉煌的门庭上紫红色的「海市豪」三个字被一串快速闪烁着的彩
灯围绕着,在夜空中格外醒目。优雅的慢三的旋律从里面飘出来,使得大街上也
充满浪漫的气息。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见到的带
有许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厅。

  庄建海的妻子赵岚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刚刚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
消失在舞厅门里。

  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不知她现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选,
还是已经被某个客人搂在舞厅里随着慢四的节奏摇晃,还是……八成她还坐在台
前的长椅上。毕竟她已不很年轻,论身材论姿色都比不上外地来的「打工妹」。

  庄建海不再往下想,这样想没有什么好处,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还是
常常会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别是最近这两周,他的思路更是
不自觉得往这方面想。

  赵岚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两年多了,庄建海早已走过了那种一想到妻子
在别人怀中卖笑就发酸的心里历程。「绿帽情结」,这是他总结出的词汇,是刚
出道的新手才会有的。他为自己能很快就能潇洒对待这事而骄傲。这也是一种成
熟,一种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对妻子卖笑不卖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
面对她即将跨出的最后一步——卖淫?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会是个什么感受,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走这一步,也
许今晚赵岚就可能……他真不愿再去想这些。他们没有选择——赵岚是这么说的,
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上海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这种事越来越司空见惯。其实不光是上海,
全国各地又有哪个地方不如此?

  他认识的十几个开面包车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厅里做三陪。不做的
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说能做的几乎都在做了。有什么丢脸的?不都是这
样吗?真有钱的也不开这种车了。他们还不就是为了挣钱?谁还在乎面子?

  不过真正卖身的他只知道两个,毕竟陪客人过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别太大了。
按他们的说法,在舞厅里三陪只是让人得些手脚便宜,但要是全卖了,就便宜全
被人占了。这个便宜能挣得回来吗?

  对于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开的,老婆被人搂着跳舞后身子也不损失什么。早
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学校的舞场里还不是被许多人搂过?为此他没少劝过和他一
同下岗的小吴,小吴每天等老婆时总是唉声叹气,埋怨自己没用,只能让老婆干
这三陪。

  「侬哪能格么想勿通?勿就是挣钞票吗?有啥想勿通的?宁家占侬老婆格些
么手头便宜,侬占伊皮夹子里钞票便宜,啥宁赚啥宁呀?侬看宁家段沪生,老婆
拉客人出来都是上伊开的车,赚两份子钞票,那个叫精呃。」

  干这行就得这么想,阿Q就阿Q吧,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能挣到钱呢?他们可
都是太缺钱了,下岗津贴区区可数,糊口也可以马虎对付。但厂里搞住房改革,
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必须要从厂里买下来,虽说只是四万元优惠价,这对他们来说
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又加上去年为了让儿子上教学质量最好的实验初中要交三
万元,他们将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还借了很大的债才能凑够。

  想到儿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他儿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学习成绩
一路直上,下学期肯定要升入重点班: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骄
傲?

  当然,进重点班还要交八千块,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要钱,学校当然也不例
外。但是,他们夫妻双双下岗,这八千又是一笔太大的数字,再加上未还完的债,
他还想赞钱买一辆桑塔那跑出租。这面包车是租来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
入作租金实在是太亏了,而且上面政策时紧时松,谁知道什么时候这种面包车就
会全面取缔。他们这么开也是不怎么合法。但这钱,唉……

  正象赵岚说的,他们没有选择。虽然这几年生活质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
愁穿的,但真要过好日子,没有钱哪成?而且现在他们也都不年轻了,还能这么
没日没夜地挣几年?

  这时又有一拨男人进去,都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庄
在心里暗骂几句操你们娘的,以换点心里平衡。不过骂归骂,庄建海还是希望舞
厅生意兴隆,而且也希望赵岚被男人选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
们没有小费就赚不到什么钱。

  他们中会不会有哪个人会挑中赵岚?他对这群人多看了几眼,立刻有点心虚
地转过头,向远处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望去。灯火辉煌的电视塔在夜空中直指云霄,
背后映忖着浦东美丽的夜景,组成一副艳丽的上海夜色。

  这是他为之骄傲的上海,一想到这几年浦东的快速发展的巨大成就他就会无
比自豪和骄傲。若不是赶上上海这几年的大发展,他们的生意也不会做到今天。

  他吸了口气,启动了车子,向淮海路慢慢开去。

     ***    ***    ***    ***

  「海市豪」里的赵岚并未被那群新进来的男人们挑中,她黯然无语,心中无
限惆怅。坐在椅子上的姐妹们其实都在互相较着劲,每当客人进来时都用自己最
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逗他们,能被先选中就象是证明自己的姿色胜过别的女人
的一项奖状。

  几个被挑中的小姐挽着各自客人的胳膊娇媚地伏在他们身上进入内间的舞厅,
身后留下一片莺声笑语在屋里回荡。

  赵岚的姿色已经比不过年轻的外来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学生了,成群结队
来的客人都不喜欢挑她。而这种结队来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为一般他们都
是被招待来玩的,而且很可能会用公款付帐,给小费时眼都不眨一下。

  这时又进来一个单身的客人,赵岚打起精神,温柔地微笑着,现出非常端庄
淑女和体贴温柔的样子。

  赵岚不象那些年轻的小姐,她们要么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用轻佻诱
惑的形象来吸引客人,要么就故意淡妆,做出天真清纯的青春女学生模样,用娇
情羞涩的可爱形象来招徕客人。赵岚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骚情,也不故
作清纯,而是选择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多
少青春的资本。

  但她还是比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户的。不少中年男人
就喜欢专门挑选她这样体贴温馨的成熟妇人,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受不了那帮
骚货的俗气,也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假纯情。

  在又过了几批客人后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还算正派,在长椅上的小姐
们脸上和身上扫过一遍后终于用手指向了赵岚。

  一阵暗喜,赵岚满脸微笑着迎接住客人,很老练地挽住他的胳膊,象是招待
熟人一样将他拉向里面的舞厅。她温柔地笑着,将胸部小心地贴到他的胳膊上,
一面走一面柔声地问候奉承着他。

  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赵岚用柔和的语调招待他,开始缠绵地
和他套近乎,并主动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搂住她的颈子。

  搂着她的中年男人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
下,她心下一边叹息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着扭开身子和他应承。现在
生意是越来越难作了,男人们个个都圆滑无比,不让他们占许多便宜是不可能的
了。

  唉,可怜自己的丈夫还不知道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
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
现在身上什么地方都可以摸了。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
你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着各自的女人
调戏挑逗,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
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
坐着聊天的拘谨客人。

  赵岚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着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
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着男人的进犯,一边举着酒杯不停的哄着这个男人喝酒,
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赵岚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乱捏,
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他们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
着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
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赵岚搂着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着,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
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
笑着摇着头躲避着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逗着他的情欲,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
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她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他
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逗起男人对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
持对她的兴趣。

  她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酥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
着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
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
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
揉她的乳尖。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
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着任他轻薄,心中想起在开着面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
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淫。

  其实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乳房算不算?摸阴部呢?
连手指都插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
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
人手淫射精,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
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插入体内交媾,其他怎么互
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将龟头放到了她阴唇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
他手淫。虽说未让他最后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情形会
怎么反应。

  赵岚曾试探性地对庄建海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
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
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干脆就
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他说:
「侬是晓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种事情,勿就格么回事?但侬跟各种客人做我实在
不放心。啥宁晓得他们有没有传泄病?」

  她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他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
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深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
实很感激他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
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淫,只要客人给钱给的还可以,她可以自
己看着办。

  这可是赤裸裸的卖淫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
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
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着她的男人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着她的裙子和
内裤慢慢揉捏着。她能感到他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
近。

  这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她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

  想到这赵岚心中一阵慌张发毛。

     ***    ***    ***    ***

  庄建海一边慢慢开着车,一边盯着街道上的每一对男女,寻找潜在的客户。

  他开的面包车不是一般的出租车,不是简单的那种拉客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
个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车后厢,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别致的床铺,他真正的
生意,其实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车后厢里干那事。

  许多嫖客其实就只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开个按小时算的房
间要比在歌舞厅开包厢便宜。但更便宜的,还是租这种面包车,既可以按小时算,
也可以一边开一边搞,搞到好就停车按里程算。而且还可以让车开到客人想要去
的地方,路上的时间可以用来玩女人,既经济,又实惠。一些客人会让他停在隐
蔽处,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发现在摇晃的车中做爱非常浪漫。

  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来的,但他是最快加入这种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头
脑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远的街口庄建海接到了一笔生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搭上了一个妖
冶流莺,上了他的车。

  他心中轻松起来。至少今晚不会白耗油了。随着开这种面包车的人数的增多,
他的生意越来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现整晚放空车的情形。

  他将后视镜扭开,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会偷看。其实他的后视镜还是会有
一个拐角将后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头就可看到后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大的,特别是这样的西洋景。不过庄建海也不是每次都
偷看,毕竟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几乎总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话来说,不
就是两团肉在车上晃来晃去吗?

  这个青年好象经验不多,一上车就急猴猴的将女的裙子脱掉搂住乱摸,然后
自己脱光后很快又将她的内裤扒掉,开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来。

  庄建海知道如何在车子每一次经过路灯下时恰到好处地扫两眼后视镜,但今
天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瞄了一两眼。后面两个裸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霓
虹灯下蠕动着,对他来说都是些老镜头,了无新意。

  他将车子开在最省油的一个慢速度,无聊地将眼光投向远处的江边夜景。现
在他正沿着外滩向南悠悠地驶着,黄浦江对岸的夜景不断在障碍物间闪现。

  赵岚今晚也会被人这样搞吗?他的思路又飞到妻子身上,脑海里映出赵岚雪
白的肉体被陌生男人搂着的幻觉,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乱。赵岚刚去作三陪时
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种情绪,他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不就是插来插去吗?在舞厅赵岚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去想,但两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机会泡小姐,才惊讶地发
现他以前对三陪的了解是多么落后。

  老实本份的他虽然一直在各个夜总会门口拉客,但还从未进过舞厅叫过小姐,
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现在到底陪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厅里的小包厢里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两个星期前从美国纽约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路过上海时来看他,他为了显
示自己的好客带着老同学逛了一次舞厅。

  从纽约来的同学老王至今还未娶上媳妇,庄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丝优越感。

  当年自己实在不是考托考G的料,未能赶上出国的热潮。不过,老王这么多
年在国外,混的也不过如此。在庄看来,他从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气。要是不知道
他的底细,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刚从哪个县城来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气。

  庄建海那天特地歇业不开车了,带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滩转转。老王有十
来年没回上海看看了,这回可是大开眼界。那一栋栋新建的摩天大楼,那高架人
行桥跨江大桥江底隧道,无不让老王看得眼化缭乱,他不断地感慨上海的变化太
大了。

  庄建海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这几年的建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让老王大开眼界,上海这个花花世界比之纽约这样的世界
大城市可以说是毫不逊色,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认的。

  他请老王到城皇庙去吃各种小吃,这是最省钱的办法,稍稍象样点的餐厅都
是死贵。

  果然老王对小吃街上的众多的食物大赞不已,早就听说外国人的吃是很差劲
的,哪能和中国的饮食文化相比。这里吃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极其便宜,都是
下岗工人开的小本生意,却让老王这样从纽约来的人留连忘返。

  这让庄建海非常开心,花钱少办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过晚饭后庄准备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他从老王每次路过夜总会
闪烁的霓虹灯时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么,干他
这行察言观色是他的吃饭本领。他很能理解老王,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过
女人,在美国那地方,爱滋病泛滥,估计他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也不敢乱找妓女。

  老王告诉庄建海,在纽约没有三陪,这让庄建海惊讶无比,难怪纽约来的也
这么土,他真高兴当年没盲目地去凑出国的热闹。

  那更要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了,即使所费不菲,也要让老王开开眼
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这大大小小遍布全
城的歌舞厅吗?

  他将老王带到一个叫「新得来」的歌舞厅,他当然从未来过,但凭他经常路
过这里的感觉,这里的档次和「海市豪」应该差不多。他对老王说这里的小姐服
务得很到位,说这话时显出的老矩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安,俨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厅
的常客。不过上海随便哪个歌舞厅对老王来说都是非常新鲜,不是他在纽约待的
土地方能见得到的。

  不知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总是常常有种优越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上海真是
个魅力无穷的世界级大城市,他为自己是上海人感到非常骄傲。

     ***    ***    ***    ***

  赵岚已陪这个客人跳了好几曲了,看来这个男人今晚会全泡在她身上。这个
男人据他自己说是个什么处长,官虽不大但有些小权,今晚他对她好象很满意,
看来今天自己收获不会小。说不定他还会用公款付帐呢?谁知道。

  能被这个男人包下来,让她有些骄傲。

  在这里她的姿色实在不算上等,年轻的外来妹个个都很出众,让她非常嫉妒。
但她也有她的媚力,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经验。她知道如何讨客
人的欢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国闻名的,这在「海市豪」里非常明显。她们几个上
海本地的三陪女论姿色都比不过外地来的「乡屋」女人,但她们却总是能得到许
多回头客的青睐,这和她们的素质是分不开的。

  现在他们搂抱着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
人地做着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带裙的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
胸罩的双乳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
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着赵岚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
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
蹭着,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他伸进裙内的
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

  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的最隐
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边夸张地啊啊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阳具上
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
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内裤,挑摸着她的阴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
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阴唇。她
很高兴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
应。

  该是阻止他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
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
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住他的脖子,
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着。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她的挑逗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
嘴上一阵狂亲。她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
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
拉住她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
她裙子的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
丝布中若隐若现。

  他抱紧她,不让她后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

  她「啊啊」地低叫着,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
什么,她的乳房在结婚了这么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
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
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
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着,两个手却摸到了她
的背后。她将脸抵着他的头发,抵御着胸部传来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
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乳房感兴趣,也不
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
引力。

  不管她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
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他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后隔着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
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体。

  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
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地护住乳头部位,留下一
小半乳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他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
地附在她胸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
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勿跳了,就
格么玩好了。」

  她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
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
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
珍惜的最后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她要跟他怎么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
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
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她有点后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
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住他的裤子咧开的口子,
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

  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

  说着,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阳具上,暧昧地冲着
她淫笑,两手摩挲着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
姐方便帮他手淫。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花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
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后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
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她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他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
摸着他的肉棒,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0:59     标题: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二)

  车厢后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
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
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么在他眼皮底下发生。
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
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
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
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
会这么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
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
车还空着,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
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后他自
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麻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
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
自己还真象个老手。他对那些过于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个还算
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
来还要白。

  他也许选她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

  当他后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
他后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
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后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
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
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取俗
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么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么晶
晶?还是筝筝?

  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着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
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
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
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
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人从来就
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
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后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
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逗几下
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搂着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么回
事?

  他事后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
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
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
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
了。这是个什么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
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
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着她的嘴
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
露的乳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着。

  而这些小姐好象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
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
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着极少的少女还跳着撩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
挑逗,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
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

  那时的老王好象已经血脉贲张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

  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
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因为这里
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
么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

  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着的男女的动
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
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

  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
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的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
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后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
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
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什么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
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

  后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
嘴里还对着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
十足的老手派头。

  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象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
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
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
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

  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
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
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摸一个陌生女人的乳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红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随意地游走,从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
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着他的阴部。

  他的下体立刻翘了起来。这么快就来如此刺激的动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云红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处撩拨,鼓起来的阴部被这个陌生女人摸到让
他很是尴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现在也正在如此这般地服务别的男人?心中竟
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种他很久以前才有过的酸溜溜的感觉。

  他手下再也不客气,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她的乳罩只罩
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点,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
到她的乳尖。

  他后来才发现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乳罩在带裙里形同虚设。
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来,反倒让他有些怜意,手不得不停下来。

  她对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动,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象是在表示你
随便玩好了。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乱摸让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没这么摸过女人的
乳房了,其实赵岚就从未这么让他随意摸过,稍微碰几下她就要大叫难受。现在
就不一样了,云红可以任他尽情的摸玩。他几乎就是将她整个的乳房都捏在手里。

  难道现在的三陪就是这样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乱摸?看到周围男男女女极
其出格的淫乱场面,庄建海想到的还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赵岚。

  这个亏吃的可是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岚现在从事的三陪已变成如此露骨,
这比直接卖淫又好到哪里?可赚的钱却不成比例,难怪赵岚几次三番地说想接全
程服务的客。

  对面的倩英横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不知在低声地说着什么,
嘴巴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一副娇情的样子,将老王麻得晕晕呼呼。

  台上出现一个穿着俗气的女人,开始在迪斯科的强劲旋律下扭动身子,并开
始一件件脱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个极其淫糜的气氛。庄建海在一个多月
后还能记住其中的许多感受的细节,特别清晰的是云红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手里揉
捏的那种销魂感觉。

  后面车厢里的乘客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们玩够了开始一边穿衣服一
边在朦胧的昏暗中结帐,女人的上半身还裸露在幽暗的车厢里。

     ***    ***    ***    ***

  赵岚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阴茎上的加快了
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男人将嘴张开对着
她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她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
热烈对吻。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
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么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
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
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着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乳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
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
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亲捏他阴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她的嘴
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阴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
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
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阴茎前方。她暗叹口气,没有阻止他的侵
犯,继续为他手淫,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

  他开始用手在她的阴唇里扣捏,另一手捋玩她的阴毛。还好,似乎他只是想
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打算用阴茎往里面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他的生殖器,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
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淫液。不过这已是
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
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
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
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

  火热的肉棒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
往他大腿根部一抱,阴茎上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她的阴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
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着,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
手将他的阴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阴唇的位置,将龟头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
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更猛烈地压住她的嘴在她嘴里
乱搅着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
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股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
粗大的阴茎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
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
地喘气。

  她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阴茎包住,然后小心地将内裤
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着这个满意地喘着气的男人妩媚地娇
笑献殷勤,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    ***    ***    ***

  庄建海沿着西藏南路向人民广场慢慢地开着,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
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人的怀里被人肆意地玩弄?还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么不潇洒还怎么吃这碗饭?更遑论让
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后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
裸露在男人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胡思乱想。用劲捏了一下方向盘
后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过去,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紧紧地搂着,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人的腿插在中间。
另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成双成对的
恋人也是上海夜间街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变得
越来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个娇艳的倩影刚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艳的
容颜和她迷人的肉体,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
销魂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的确太过淫乱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上下摸了个透。
好象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后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
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分开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着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几
乎就要将手指隔着裤子插进她的阴道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
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象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
难堪。她最初去做三陪还是他极力劝服的,让赵岚这样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
要费不少口舌的。没想到现在的三陪变得如此赤裸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到
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居然能够承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吃惊,也许赵
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象「新得来」这样出格?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
隔着裤子传到他阳具上,那真是刺激无比。在庄建海几次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
请后她干脆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里面隔着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
的肉棒,这种大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吃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抵挡,
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肉棒立刻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还是想进一步试探她
到底能服务到什么程度,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阴茎
暴露出来,毫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搓
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肉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
的性欲,他紧搂住她的细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着异性的手淫服务,这是他从
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爱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人在他面
包车后厢里让妓女为他手淫,当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
得花钱让女人帮忙?现在看来那人并不象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手淫的感觉
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这样子不是要
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理会出他的心思。她放开握住他肉棒的手,
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
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笑着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肉棒
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着屁股了吗?

  好象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上去,
他能隔着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着他的大腿。

  云红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压住他,在他的嘴唇上
揉擦着,象是邀请他的热吻。被这么揉情的女人搂着接吻,腿上摩擦着她的阴部,
肉棒上还套着女性刚刚退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干脆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着她光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
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缝处。他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手淫,这时肉棒在
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觉更加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
享受着她在他肉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他一阵颤抖,浓烈的精液勃然而出,全部
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庄建海每每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
么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手淫服务了,估计摸过她隐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记其
数了。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疼。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还是会有很强的心理反
应。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
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    ***    ***    ***

  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精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惫地回到
长椅上,等着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
接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
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
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
丢人了。她可不象段沪生的老婆那么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
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着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
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着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
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
着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
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后一个客人。

  山东人对着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
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
起来,让山东人挑选。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着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没
有年轻一点的啦?」

  对他粗鲁的语气赵岚保持着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着,按下心中的不
满。长年的职业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然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
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大声说着:「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脖子,
一手开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赵岚后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
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着,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
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
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着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
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憨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
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着香气。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
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着,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
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么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
玩玩。」

  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
快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未等她回答,山东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
你们这包厢怎么算钱?」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
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
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么?」

  山东人狐疑地看着赵岚,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着他疑惑的眼光,赵岚赶紧解释说
:「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
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象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着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
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白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后的客人。

  她涨红了脸,一下子鼓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
付多少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高兴,立刻就说,「你要多少?」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么?这么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更加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着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
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么爽快就答应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
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
张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毕竟要跨出这最后的一
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
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迟早得过这一关,象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
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关键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
面对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象还是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着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
最后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分别拉住他的
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摆脱了她们的纠缠,指着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
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

  「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

  「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

  「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

  「格种宁啊……」

  「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

  「宁家什么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

  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让赵岚听了心里非常难受。平常
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舞厅
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么?你们上海怎么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
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规定,各娱乐场所一律不准
在一点以后营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谁不想挣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来查啊,
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规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后
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里面接客有些
激恼了老板娘,现在故意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
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高兴了。

  山东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么时候关门。
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

  说着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
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么好的事真是很难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
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海市豪」的门,这么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赵岚已被这个山东人拉出了舞厅。

  赵岚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后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着他们走出了大
门。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1:00     标题: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三)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着接了两笔生意运气
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
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后仍然热闹,就是这么个偏僻小街也还是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
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
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拉下后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着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
路。

  「哎,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机会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
只听见一男人对着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
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对俺们外地人
态度差,果然不假。」

  庄建海瞟见男人边上的树影下正站着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
然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他立刻冲过去,一把拉着那个男子,笑着说道:「嘿呀大哥,您还问巧了。
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
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
到地方了,多好?」

  「什么?就这啊?」

  山东人吃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后车厢,怎么
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不顾一旁翻着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
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
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
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看见还在发愣的山东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
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
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三千,还要通知您工作单位。」

  这最后一把火显然打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你们还真会
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
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着阴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里面,
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么长时
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么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着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惊得他合不上嘴。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么会是赵岚?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赵岚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难道自己真要象那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
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
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么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着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
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
会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为何赵岚会这么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
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

  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
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着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
啊?那要两百,外加里程费。」

  果然,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么?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
便宜吗?怎么都赶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么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
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么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本
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价。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庄建海对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赵
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后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
有什么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开车拉
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但是……毕竟是让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这和三陪毕竟还是不一样。最近以
来每当他脑海中出现赵岚被赤裸地压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
名的烦燥。

  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着赵岚还年轻姿色
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
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
么个年龄了还有什么啊?不就是做那事吗?

  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着赵岚被人搞,这就太
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后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
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
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的冲动。难道自己真的脆弱
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么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么能将捡到手的皮夹
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
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后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
赵岚卖淫,以后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
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么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着他
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么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
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么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后一声「快上车吧」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
门对赵岚说的,说完后转身走向驾驶员的车门。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海市豪」时她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混乱状态,即将等待
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啊,虽然平常的
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
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性欲。她
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颗心象是悬在空中。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得无以复加,她怎么也没预料到他
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么也不会陪
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么能接受得了?而且他还是昨
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
如何能抹过这个面子?怎么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
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
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么能不干
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人到哪里去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不
干不净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么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
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时庄建海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着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
这里很安全的。」

  听到丈夫的暗示,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赵岚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
在山东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

  庄建海习惯地将后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覆盖了后车厢的全
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
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么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熄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
道:「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现在外面病多,还是保险
点好。」

  「啊?啊,这个小姐还是……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

  庄建海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他干脆转向向赵
岚暗示:「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于紧张慌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
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啊?不用了,
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精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
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
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
块。嘎好的机会。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
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块钱上。不过他很
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着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
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慢慢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
他几乎都不能象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
开到交叉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后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
他催促着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
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
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这个山东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
司机,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
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
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
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后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
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
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
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
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
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后的的
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
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
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
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
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
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
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

  「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后
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么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
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么走都可以。但这么一想,
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后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
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
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户里面还干
燥的很。

  「呵呵,没怎么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
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
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
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
么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阳具,比她
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
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么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
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
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么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阴户里的
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阴唇上磨
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做爱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阳具
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
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
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着那么个大
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着,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
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阴户里连续抽插,紧紧的阴道吸紧他的阳具让他立刻
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
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
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就象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让
陌生男人和自己做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料到这男人可
不都会象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
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畅快从肉棒上传遍全
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阴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阴户里,
体会着女人包裹着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
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着她的乳房,对着她的
脸喘着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
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着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后视镜一下,
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点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
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
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也是没有料
到自己的老婆会被人这么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象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
的心口。

  在这个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象是自己在承受那种刺骨的痛楚的冲击,紧
紧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着前
方,和妻子一起忍受这种极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乳房,
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刚才停下的抽插。阴道中紧紧包裹着的感
觉让他的肉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比较润滑的热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呵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
的快感。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赵岚对他现在的抽插有了思想准备。阴道里的挤迫
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赵岚的嘴被男人粗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着。

  她惊奇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
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
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
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人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她很
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就象和丈夫做爱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
的性交之中。

  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
也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
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阴道第一次被这么强行抽插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么也
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山东汉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
的赵岚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
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着男人抽插的次数,
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
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
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在后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
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
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
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
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
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庄建海的心。他强迫着自己不要
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
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
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
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赵岚的身
体深处。然后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将精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
烈地刺激着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庄建海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
着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男人在他妻子体
内射完精结束之后,他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
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1:01     标题: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四)

  随着男人的最后几声嗷叫结束后,后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
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
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射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
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
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
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射精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来」的念头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
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他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
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后视镜向后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
趴在赵岚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么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
: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么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
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么回事吗?如此简单,
难怪段沪生要载着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他为自己
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
了。

  赵岚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
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
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
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
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
的肉棒在阴户里的摩擦到最后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
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
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
曾连着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
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么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
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
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哈。好久没玩过象
你这么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么样?也很来劲吧?
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来劲吧?待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
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俺清理干净。」

  赵岚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
直无地自容。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淫水,但被他这么一说,丈夫会怎么想?
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
实情。

  她不敢吭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
这个男人的阴茎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显然很好,他
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着。她一边帮他擦着,他的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上来,
在她的乳房上捏揉着,甚至将她的乳尖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虽说不很疼痛,
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
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
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俺吹一会喇叭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
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么?赵岚和前排的庄建海同时大吃一惊。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
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
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
后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后做这种事。
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么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着又慢慢翘起的巨大阳具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
着星光,她有些后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
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
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么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
这种「服务」,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妻子要将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虽然
他拉过的生意里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但
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做这事,内心的震动还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未
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去接客,迟早会要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

  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过吃亏了。从直觉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
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他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为客人
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着咳了三声,
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赵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好象不知所措。

  庄建海一阵焦虑,却只能干急,又咳了两声。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
老实就意味着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山东男人躺了一会发现赵岚没有动静,也有点不高兴。

  「怎么啦?不是讲好四百块全套的吗?快点含进去。真没做过?那就学呀。
你就拿俺这个当个实验吧。快快快。」

  「四百块?」庄建海心中却是猛的一震,这回却是惊喜的一震。四百?两个
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一共还不要六百多?两个小时就挣六百多?太合算了,
他心中惊喜交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软弱的妻子能砍出个这么好的
价钱。

  唉,早知道这样好赚钱真该早就让赵岚干了,刚才心中的不忿一扫而空。妈
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让云红用内裤打五六次手枪。

  他一想到云红清香的肉体,心中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

  赵岚跪坐起来,弯下头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缩的阴茎。她知道要拿人家
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该
怎么做,她只知道要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她的嘴唇刚刚触摸到他的龟头,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将她吓了一大跳,马上逃了开去,好象是要逃避一个追
赶她的怪物。

  她看到龟头还在那里发着光,并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将头再次靠近。

  这一次她张开嘴包住了龟头的上半部份,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而她的这种
举动却刺激得这个男人一阵颤抖,他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阴茎向上一挺,
想让她再多含一点。

  她的嘴唇慢慢适应了肉棒软乎乎的感觉,心中的反感稍减。

  她的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悬吊着的乳房,一
边捏摸玩弄一边哼哼哈哈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热呼呼的感觉。

  「不错……就这样。对……再用你的舌头舔舔,多舔舔。对了。慢慢可以含
深点……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赵岚知道自己从此真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用身体各
个部位去服务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无以描述。

  她开始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吸缀着,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着,尽量按他指导
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击传来的刺激反而不那么强烈了。
她更加卖力地含裹住他的肉棒,很快她就发现他的阴茎竟奇迹般地跳直了起来。
她暗暗高兴,再加把劲或许就会将它舔到最大完成任务。她更大地张开嘴,将肉
棒含进嘴里。不知为何,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兴奋无比。他更快乐地捏摸着她的
乳房和光滑的背部,阳具上传来的连续不断的温热稣痒的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极
其舒适的陶醉之中。

  庄建海一边象在做梦一样地开着车子,脑海里不断闪现变幻云红的肉体和赵
岚的肉体。她们俩真是何其相似。

  山东人的大声喧哗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为这个客人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
脑海中就象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显现着赵岚为男人口交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庄
建海每一根神经。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六百多块钱,他心下没有多少怨言。既然人
家肯出这个钱,让他得些便宜当然是天经地义。不过想到这是赵岚在为客人做这
种服务,庄建海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相当膨胀。以前
看到小姐在后面为客人吹喇叭时他也会有些反应,但象现在这样如此刺激他还是
从未有过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后视镜一眼,清晰地看到赵岚雪白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
趴跪在男人毛绒绒的大腿旁边将头埋在他的阴部上下动着。

  看到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刚刚冷酷下去的欲火又剧烈地在下体勃
然兴起。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身旁弯下去一下一下
地含进他的粗大的肉棒的上半部,乳房还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着,他心中突地
涌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在体内上下冲撞。

  他咬紧牙,开始紧握方向盘,默默地抗拒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

  赵岚将男人的阴茎含吸得湿漉漉的,很快就彻底让他竖立了起来,忙抬头将
它吐出,觉得可以交差了,就对他轻笑着说道:「先生,它已经大起来了。」

  「啊,别吐出来,继续吹,继续吹,你吹得不错,学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
嘴里打一炮好了。含进去,快。」

  赵岚有些发呆,没想到给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里打炮,她有些后
悔刚才太卖力了。没有办法,不过,这样也许更好,省得他还要插进下面。她下
体已经感到一丝丝的搔痒,内心里似乎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自
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丈夫身边被人激发出高潮那就太让她难堪了。不过,
男人射出的那种东西直接射进嘴里会好受吗?心下又是踌躇又是无奈。

  她刚要再回头将他的家伙含进去,他将她推开了一点,自己躺靠地将头依靠
在车壁上,指示她让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让他方便地用
两个手玩弄她的身子。这种姿势必然要将自己的阴部对着男人的脸,这让她感到
非常羞耻,但她还是无言地照办了。

  庄建海听见这个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里发泄,心中又升起一团说不清是怒
火还是欲火的热潮。虽说是很生气,但他又毫无办法阻止。他最后悔的是自己不
曾享用过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则让他怎么占便宜都会好受许多。不知为什么,
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精液的画面,他的下体竟越发膨胀起来。

  赵岚跪骑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着,他两
手摸到哪哪就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刺激。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庄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瞥见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边为他
吹喇叭一边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画面,这一看让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勃发到
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着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动作,也
看到妻子将他的阴茎深深地含进嘴里主动地上下摆动着头部为其服务的刺激性场
面。

  庄建海感到体内一股股的热火在全身骚动难耐,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
挤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阳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强大
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后面的刺激场面,将头转向车外,将注意力尽
量放在车外上海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着油门,车子在空旷的
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驶。

  赵岚的口腔已张到了最大,但这个男人的肉棒才只能进去一半,她不再温柔
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头部运动。她相信这就象是在手淫一样,只有快速用力
摩擦才能将他刺激起来。

  她的想法是对的。果然男人经受不起她的刺激,开始粗声地大口喘气,他的
手更加紧捏她的乳房,很快就显示他又一次接近射精的高潮。

  山东人在她嘴里的感受的不断加强,他开始大声嗷嗷地喘叫起来。这个男人
讨厌的叫声不断刺激着庄建海的感官,让他坐在前排越发难以忍受。

  庄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着
裤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肉棒。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简直是疯了,但他已
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他心虚地注视着前方,越来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体,
他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

  男人突然放开用手捏着的赵岚的乳房,将两手都虚按在她上下动着的头上面,
开始顺着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男人在赵岚
的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到后来她的头几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压,粗大的阳具
更深深地插入嘴里的口腔后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起
来。但男人一点都不管她的难受,继续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
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现在赵岚的头已被他完全控制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她在他
疯狂的按动下不住地咳嗽呕吐,但却无法逃脱。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反应,自己却无助地在前面开着车,一
边拼命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阳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他控制不住自己地
向后瞥去,一眼看见男人口中呼呼地叫着,在赵岚嘴里疯狂抽插。只见她的头被
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来越快,然后一下突然的用力,将她的头紧按在胯下停顿
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精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赵岚的口腔深处。然后
一切好象是突然归于停顿,后面一片寂静,只有赵岚被堵上的嘴里发出一些含糊
不清的声音和男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

  随着他们的结束,庄建海也从一片眩晕中回过神来,这时才突然发现车速已
超过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个红灯驶去。他立刻踩下闸,将车速控制下来。一身
冷汗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虽然下体仍然还肿胀发热,体内即将膨胀的欲火总算压
了下来。

  他大舒一口气,蓬蓬的心跳慢慢趋于平静。

  赵岚在男人疯狂的按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射精后好一会他才放开她
的头。一股股浓液直接射进她口腔深处,更是让她混乱的狼狈不堪。她一旦得到
自由,立刻转身拿到纸巾,将满嘴的精液吐出来。不过已有不少精液已被她无可
奈何之下咽进肚里。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才回过劲来。

  山东人又开始胡说起来:「啊,真是不错。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这么好,真
是有潜力。以后你还要学会含深点。来,再含进去给它吸干了。那玩艺儿也别吐
出来,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

  她默默地跪着将头转过去再次面对上面还带着白色精液的肉棒,她忍住心中
的厌恶将它再含进去,开始慢慢地裹吸。

  根据她经常为客人手淫的经验,她知道这时男人的阳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
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温和地吸吮着,轻轻地用舌头舔弄他的肉棒。挺立的阴茎开
始在她嘴里发软变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迹。

  她转头看时,他正舒适地靠在车上享受着她的善后服务。赵岚心内稍感快慰,
为结束了这一生从未做过的口交感到松了口气。

  现在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她不知他还要如何进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
面的时间,他将她推开,对她说道:「嗯,很舒服。还挺会做的。你再含进去,
别吐出来。俺要睡一会,你就一直这么含着。对了,就象刚才那样,别用力就行。」

  说着他真的躺下闭上眼开始睡觉。

  赵岚心中倒是一阵轻松,只要这么含着那还不容易,最好你一觉睡过这一个
小时。她跪在他旁边,摆好一个放松的姿势,开始将他软软的阳具含进嘴里。

  庄建海裤子下仍然鼓鼓的,但膨胀的欲火总算渐渐地消下了不少,现在可以
安心地好好开车了。

  高耸的东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动着,他的心情也渐渐飘乎起来。毕竟这
么好的生意他还是头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块的进帐,妻子的第一次卖淫已不
再让他有何心理上的阴影。听见这个男人说要睡在这里,他心下大喜。想到这人
已经连射两次,要是还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计这个男人会一直睡到时间结
束。这么一想,心中无限轻松起来。

  他悠闲地在驾着车子在空旷的道路上奔驰。

  赵岚一直跪在那里,用嘴轻含着肉棒,几乎不怎么动弹。让她惊喜的是这个
男人真的睡了,还开始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赵岚更加小心地含住肉棒,不敢乱动
怕将他弄醒。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庄建海在各个路上转着开着。他专捡开阔平坦的大路走,
让车子尽可能的平稳,好让这个山东人多睡一会。已经过去快一个半钟头了,他
不时地看着时间,只恨这时间过得太慢。

  赵岚发现嘴里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发硬变大,男人的呼噜声还是时兴
时断地响着。她有点麻木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搅动了几下,都舔在了他的肉柱上。
他要是醒来还会再来一次吗?赵岚发觉她下体竟有些燥热。毕竟嘴里含着异性的
身体,要想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开始给客人手淫时也常常会有这种
感觉。

  正在赵岚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大跳,才
发现他已经醒来,正一边享受她的嘴,一边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紧不慢地摸玩了好一会,然后用手将她的头压了压。赵岚领会他是想她
开始用点劲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将阳具更深地含进嘴里,开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
性器官。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兴奋起来,她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变越大。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指竟扣摸着慢慢进入她已湿润的阴道。

  赵岚极力克制着下面从他手指传来的强烈刺激,继续专心地吸吮着嘴里的肉
棒。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阴户里渗出了相当多的
淫水。

  赵岚嘴里的阳具再次茁壮地竖立起来。男人又开始发出兴奋的轻哼。

  他推开她的头,将她身子拉起来,指示着她跨坐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
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一边捏住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对
她说:「你真不会做啊?来,坐进去。对,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后上下动。先慢
点,对。对。就这样搞。」

  赵岚迷惑了,她还从未试过以这样的方式做爱的。不过她很快就掌握了动作,
按照他的指引,面对着他跨在他的阴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着他的肉棒,将龟头
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去。一个巨大的阳具在这样的角度下进入她的体内,
她不禁一阵颤抖。

  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体坐到男人的阳具上,将龟头插入自己业已湿润的体
内,一股强烈的刺激立刻传上全身。她还从未体会过女方主动式的性交方式所产
生的如此异样的感受,被唤起的性欲驱使着她主动地向下深入,以便获得更大的
快感。

  赵岚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
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自祈祷汽车轰轰的声音能盖住她的声音,同时用力
咬紧嘴唇。

  庄建海吃惊地听见这个男人在后面又开始向他妻子的身体发起了进攻,似乎
是要连着玩三次,心下暗暗为赵岚叫苦。他还从未见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第三
次勃起的人,赵岚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么一个性欲高昂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赵岚的一声低呼让庄建海心烦意乱,这是那种只有非常淫荡的妓女才会发出
的呻吟,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会装模作样地发出这种他平常
最烦的发情声,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如此做作,在这第一次接客时就去迎合
客人的欢心模仿性欲高潮时的淫声。

  但赵岚的声音是如此清晰,让他简直无法否认。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能
感受到性快感吧?庄建海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

  赵岚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自己的身子,控制着角度让男人的阴茎直直地在阴户
里抽插,整个身子完全被体内聚集的性欲驱使控制着。赵岚突然感到一双大手用
力地握住了她的双乳,上下同时产生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憋受不住,通过紧闭
的牙关里,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呜呜声。

  男人的大手在赵岚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着,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向赵岚的全
身,她着魔似的开始加快身体的动作,在男人的阳具上用劲摩擦她的阴户,以不
断加强体内的快感,女人的羞耻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车厢里剧烈晃动的男女组成了一幅疯狂的画面。

  庄建海的脚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后面淫邪的气氛,他又
一次禁不住地从后视镜中向后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里的强烈的画面立刻让他血
海翻腾:赵岚正以一种陶醉的神情微睁着眼紧闭着嘴,赤裸的身子前倾着主动地
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两个乳房在一双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随着身体的动
作而变形。

  他再也无法料到平时保守稳重的妻子竟会在丈夫身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以这
种如此浪荡的方式疯狂主动做爱。虽然他平常对这种镜头早就司空见惯,但第一
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充满全身,内心的血液
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腾不息,内裤里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马上挺立起来。

  庄建海强忍住内心的翻腾,极力不在脑子里回忆后车厢里淫乱的一幕。但他
已无法完全控制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勃然升起。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着
裤子开始摩擦耸立的肉棒,极力消解燃起的欲火。

  赵岚的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向前倾,下巴就快要碰到这个山东人的胸膛。

  她实在未曾这样享受过由自己主动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体会下体的刺激在她如愿地调节下越来越猛。渐渐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强烈
的快感的浪涛中,对前座开车的丈夫能否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呻吟的担心也全忘到
了脑后。

  赵岚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冲击中。

  山东人靠坐在车厢里一边揉捏着赵岚的肉球,一边享受着肉棒在她的阴户里
上下进出时不断增强的刺激。看着眼前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悦于他,
心下大为高兴,在嗷嗷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嗷……嗷……
痛快。嗷……再……嗷……操,嗷……真她奶奶,嗷……来嗷……操……真……
嗷嗷……捏死……嗷……」

  赵岚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全然忘记自己正在丈夫的车里在另一个男
人的身体上尽情地做爱求欢。

  车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

  听见妻子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庄建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心象受到外
力压迫一样开始猛跳,就象一座无形的大山迎面压下来。难道自己的妻子这么快
就开始享受和这个男人如此淫荡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这时,山东人猛地将赵岚推开,指示她对着车前方四肢地地趴着,然后他从
后面分开了她的两腿,挺着翘的高高的肉棒从后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赵岚湿漉
漉的阴户。

  赵岚被后面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来。

  赵岚哪里经受得起这么一种极其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下就被激到了顶点,
阴道内立刻渗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随着男人接下来的疯狂的抽
插,一波波的热浪滚滚袭来,让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赵岚彻底疯狂了,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持续和激烈的性高潮,这个男人粗壮
硕大的肉棒直达她体内的深处,远不是庄建海曾进入的地域。伴随着她「嗷嗷」
的叫声,她的阴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开始连续抽挛。

  山东人也在这时越来越激昂,他两手抓紧赵岚雪白的屁股用力猛操,已射过
两次的阳具在赵岚紧紧的阴户里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赵岚的浪叫激得庄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时也很少会有的神态。
他心中已说不出是怒火还是妒火,还是强烈的刺激性场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他的手在裤子外越来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阳具,火热的感觉通过大脑充满全身。
他实在无法接受赵岚在别的男人的抽插下达到如此强烈的性欲高潮,就是妓女也
很少会在卖淫的时候体会到这样的快感,但赵岚无疑正在性高潮的顶峰。

  庄建海脑子里开始浮现杂乱的画面,云红裸露的乳房和赵岚的身子交替在脑
海里出现,下体在手指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那种被丝质的女性内裤包裹着销魂的
刺激。他不知不觉地又瞄了一眼后视镜,看到的场景让他再次大吃一惊:赵岚正
象狗一样趴在车里,被男人从后面猛烈地抽插,整个身子前后来回地晃动。庄建
海的下体聚集的欲火在这样激烈画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胀,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
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溅的方式做爱。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
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猛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着他体内欲火寻求宣泄的
出口。

  山东人这时又再一次达到了他的顶点,一连串的精液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前杵
深深地射入赵岚的体内,他张大的嘴只是发出呼呼的出气声,紧闭双眼进入快乐
的极地。

  赵岚紧闭着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
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漂浮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之中。这种销魂的感受是她从来未
曾体会到的。

  庄建海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就在这个男
人仍然在赵岚的身体里一下下的射精的同时,他紧咬牙关将浓浓的精液勃然喷发
在自己内裤里。

  赵岚象是进入了梦幻中,趴在飞速的车里微抖着身子,在这一刻达到了她的
性高潮的顶峰。

  山东人闭目仰着头,肉棒还深深地插入赵岚的阴户,享受着那今夜第三次射
精的持久的极乐。

  庄建海也同时进入了高潮后的极度舒适的感受中,再次体会出那夜在「新得
来」里的最销魂的一瞬。

  车速也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庄建海对着路灯一张张地检查完山东人给他的钱,确信无疑都没有问题,平
静地和山东人说了再见,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未显露出来。赵岚仍然
在车厢里默默地用纸巾擦着身子下体,白嫩的身上渗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闪
烁。

  庄建海目送着山东人的离去,喃喃地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侬刚刚满好要伊
给侬一些回程的车费的咯。」

  远处的霓虹灯映红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轮廓。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1:15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梦中的女孩


作者:竹叶青


                (一)

  安少廷已经是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三次在这个叫做『华丰』的超市里转悠了,
但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哪怕长相相近的都没有。

  他现在有些相信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也许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否则为何那
张面孔竟一闪而过,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梦中经常会出现一张类似那个女孩的脸,他现在已弄不清楚到底
是他先做梦梦见到了一个长得很象这个女孩的女人呢,还是先见到了这个女孩之
后才开始梦见她。每次醒来后他都不记得梦中的女孩怎么了或做了什么,他只是
隐隐地记得她好象显得很憔悴和忧郁、有时甚至象是很痛苦,让安少廷心里总有
些不安和焦虑。

  他相信梦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认识的或见过的……也许是在某个电影或
电视剧,当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个街上见过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视各种
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过,他真担心整日紧张繁忙的
软件编程员的工作会让他未老先衰。

  唉,如果有个女朋友该多好啊!他并不奢望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
天下班后他都能有一个渴望见到的女孩等着他,能和她说说贴心的话儿,化解化
解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疲惫,他也就满足了。当然,如果能更进一步……

  但他的生活中却从未有过这种女孩,每天下班后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着各
种漂亮的女人发些幻想,就是连到网络上的元元网站读些各种色情小说解闷……
最近上去的次数太多了,他曾几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
生活中能有个女朋友,他也不会去的这么勤。

  店里传来安少廷熟悉的乐曲,让他禁不住也跟着哼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
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我左看
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
还真奇怪……」

  安少廷一边在心里哼着任贤齐的流行歌曲,一边在店里每个年轻的女人身上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里幻想一番。

  他什么也没买,在商店里转了近半钟头,从卖牙膏之类的货架边转了个弯后
准备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现在在这里转悠纯属浪费时间,就算见到了那个女孩
又能怎样?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话?

  他曾试过对一个街上的陌生女孩说「我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不是叫XXX?」,
也试过故意被一个女孩撞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
么的,除了遭到白眼外,还曾被人臭骂过。

  要是真在这里撞见这个梦中的女孩,对她说「我在梦中曾多次梦见到你耶」,
会不会特别浪漫?估计不被她骂回来才怪。

  但他心里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天他在这里的货架的另一头猛地瞥见那张
脸后,再绕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记不清为何当时见了那张脸后会有那
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之后他真的有些为她神魂颠倒。

  常常来这里转悠寻找,到是让他少去元元网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时间去浪费。

  也许真是错觉呢,安少廷有些沮丧地往『华丰』门口走,准备回家……与其
在这里再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站上读点刺激小说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个穿着黄色无袖连衣裙的女孩正从另一面向他轻盈地
走过来。

  啊!他立刻看出这个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不仅长
相很相像,而且连那脸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憔悴的样子也都非常相似。

  对!那种憔悴柔弱的神色!绝对神似。

  原来真有这么个女孩……梦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该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来,手心开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紧张和激动而合
不拢了。

  看着女孩轻盈走动的优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泄了气。

  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就当她是梦中
情人吧,将美好的记忆只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虚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荒谬的幻想,告诫自己不能够象对一般的女
孩那样去唐突佳人……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他卑谦的心马上打消了他冲上前
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气。

  正在这时,那个女孩的目光也正转向他身上。

  他立刻尴尬地扭过头去,避免被瞧见他正在偷看人家。当他再次偷偷地装作
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却见那个女孩突然地拐进两排货架中间,疾
步离开。

  他大感奇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已经见到他了,她的动作就好象是她
在故意躲避着什么人……他回头看看,这边就他一个人。难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
廷?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互不相识的,她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们是互不认
识的,他认识的可数的女孩里绝没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没时间多想,立刻快步走过去。当他到了那两个货架的地方时,他见
到她正从另一头向右拐弯。

  他突然想起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话了……他可以问她为何要躲避他呢?对!
这真是个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骤然加快起来。

  他不再跟在女孩后面追去,而是从货架这头绕过去,他算准了他可以在靠墙
的那条货架后面跟她迎面碰上。

  他计算得很准确……一边往后瞧一边往前疾走的女孩在这个狭窄的过道上向
他疾走过来……他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面碰头了。

  「啊!」

  女孩见到他从前面截过来,立刻惊吓地叫出声来,赶紧低下了头,好象是认
命了似的站住不动。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样子……又不是遇到债主了,她为何这
么怕见他?

  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冲动,让安少廷终于聚集起勇气,用几乎是
颤抖的声音有些结巴地问道:「喂,你为什么……你好象……在躲着我?是吗?」

  「啊……不……不是……我……只是买点……对……对不起……」

  「啊……」

  女孩结结巴巴地低声辩解,露出明显惊吓恐惧的表情,让安少廷意外地竟不
知该如何对答。

  「我……求您……我真的没看见您……求您……」

  安少廷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不仅对他说对不
起,竟还要对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亏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么啊?」

  「啊……对不起……求您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

  面前的女孩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越说越低,更加让安少廷丈二摸不头脑。

  女孩微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美丽的眼睫毛在一双
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动着,一副灵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对着这么一个美丽女孩,他的
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说话耶!她还在求我耶。

  安少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

  他前后看看,这一溜货架里根本没有人,于是跟着问下去:「喂,这里没人
啊?」

  「啊……不……求您了……这里……随时会……啊!」

  女孩的眼里充盈着泪水,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她连衣裙
最上面的衣扣,接着又是一个……

  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是惊呆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的
陌生姑娘竟会在自己面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
白色的乳罩……

  强烈的刺激让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转……他急速的心跳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梦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这不是
在做梦吧?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这怎么可能?这也太……

  突然,女孩背后传来一声金属的声音……她身后几步之外的电梯的门突然徐
徐地打开,里面却空空的没有人。

  电梯的声音将他们两人同时都吓了一跳。

  女孩赶紧用手紧攥住松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慌张地回头看去。

  看到里面没有人后,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

  安少廷看着美丽的女孩紧握胸部的娇羞的神态,一股热流在全身猛地升起。
他无言地张大了嘴,手足无措地呆望着他的梦中情人,脑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
知该如何面对这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拉着他疾步向后走去,同时嘴里还在低声
地央求道:「啊……您跟我来好吗……求您了……」

  安少廷只觉得一个滑嫩湿润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来。他还
没有来得及思考,已被她几步就拉进了无人的电梯。

  他们刚进电梯,自动门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着门边的按钮盘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她要找的按钮,用手指一下
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发现她按的是那个紧急停动的按钮……这就是意味着外面的人无
法再轻易打开电梯的门。

  安少廷一下从惊愕中醒过来……一股凉气从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干什么?她为何要把他困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
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一下将他激醒。

  他惊惧地看着这个女孩,揪紧的心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转头看看窄小的
电梯,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全身发冷。他呐呐地用生硬严肃的口气质问道:「喂,
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的更低了:「……求您了…
…求您……我……我在这里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了……」

  女孩这么惴惴地说着,然后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开他的裤带,
立刻迅速地开始退下他的裤子。

  安少廷更加慌张了,急忙想躲开这个女孩的手,但紧张僵硬的身子竟移不开
一步。

  「喂……喂……你这是……」

  女孩不顾他的抗议,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一边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他
:「您……求您了……我会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这为您做还不行吗……
求您……嗷……」

  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将安少廷的阳具含进嘴里,堵住了她连续的恳求声。

  一切发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让安少廷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有
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思考……他完全是惊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孩,竟如此主
动地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阳具一口含进了嘴里……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

  她还根本不认识他啊!

  阳具被温暖的嘴含住轻吸,一个柔软的舌头立刻在他的龟头上急速地添弄起
来……巨大的刺激一下将他刚刚因害怕而吓得缩成一小条的阳具充血膨胀到了极
点。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连续发出深深的喘息声。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象是在做梦,但安少廷知道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他的脑子很清醒,而且下体传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和真实。

  他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享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但以前却想也不敢想的
……吹喇叭……而且是被一个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孩……不,他的梦中情人……如
此主动地含在嘴里……而且还是如此刺激地添弄……

  他在一波波的快感里彻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只得傻
傻地站在电梯里,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阳具。

  他已不再担心这个女孩将他们关在这个电梯里会有什么不良的目的了……这
个女孩现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但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少廷决定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随她做吧……就算是在做梦吧,他也要
让这个如此刺激的艳丽的梦做完。

  女孩跪在电梯的地上,黄色的裙子盖在腿上,只露出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丽
的小腿和脚上橘黄色的高跟鞋。

  她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头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动着。

  女孩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同时还更紧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茎,前
后摆动着她的头……她的秀发在头部的运动中轻盈地飘动。

  安少廷彻底迷失在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续地用心在他肉棒上
用舌头灵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连续地在他体内环绕跳跃。

  他的下体在女孩嘴里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子。他一个踉
跄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电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随之向前跟进,仍然紧紧地含裹住他的肉棒,两膝也跟着向前移
了一步。

  他两手抓紧电梯里的扶手,紧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烈,很快就让他达到了射精的高潮。

  他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将污浊的精液射进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嘴里,但也不
愿现在就离开她的嘴而失去这么美妙的极乐的享受。

  他紧张地向胯下看去……只见她猛烈地运动着头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将进入
高潮,开始不断地加快速度,好象就是要让他这么射在她的嘴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热的精液勃然喷射进女孩的嘴里。一下、两下、三下……

  女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喷射,一口一口地将射出的精液努力吞进肚里,
同时还不停地继续用嘴唇刺激着他的肉棒,使劲用力在上面吸裹。

  精液太多了,顺着肉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竟用手从他的阴茎上括起白色的精液并在肉
棒进出嘴里的间隔中送回她嘴里。

  安少廷完全处于高潮后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么会是
这么一种奇遇。

  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后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
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

  女孩最后小心地添净他的阳具,然后替他拉好内裤,并将他的长裤提起来。

  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
音。

  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
理。

  安少廷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

  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

  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
他们。

  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

  安少廷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后赶紧追了出来。

  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廷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他自上次遇见他的梦中
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后第四次在这里转悠。他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
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

  他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安少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他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
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

  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他跑出电梯,怎么也未找到那个
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

  后来他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他至今还
能感受到肉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象是梦境但又决不会
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他已无数次地反复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么也捋不出半点头绪。

  他太渴望再见到他那个梦中的女孩了。

  那个女孩绝对不象一个妓女,这个安少廷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
的事,还好象很怕他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安少
廷根本无法忍受……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是妓女?

  那么……难道真的象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他的
梦中,然后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他?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她表现得好象特别亏欠了安少廷…
…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他,今世来回报他了。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
都不认识他,却一见到他就躲着他,还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后还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这个。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
谁还真信那个?

  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安少廷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
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

  一个长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

  不会的,安少廷坚信这不可能。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
了人而为他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他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
事情……他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么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他
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孪生兄弟?

  不可能,安少廷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
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
的解释。

  也许,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么不会是呢?要不是这个女孩
和别人打赌打输了?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时周围的确
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后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

  实在不象,不会的,安少廷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
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的女孩的口交,
自己却什么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元元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
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
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么后来呢?怎么都得有个
结果或解释吧?

  所以,怎么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
附近。

  安少廷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
一个细节。

  她好象是很怕见到他,她好象是求他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么事……做什
么事呢?她好象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

  他不敢想象,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他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
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

  他在元元网站上是读到过不少让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说,但他从来都认为那只
是一些男人无聊透顶的性幻想。

  试想一下,你如果有那么一个娇美动人、柔情万种的女朋友,你会舍得让她
将美丽的身子暴露给别人看吗?

  安少廷绝对不相信真实生活中会真有这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真疯了……
要么就是极端的变态……只有一些心理猥秽到极点的日本人才会干那种事。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

  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么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
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一
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后驶过。

  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梦中的女孩你看
过来,看过来,看过来,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再……我左看
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梦中女孩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还
真奇怪……」

  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
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
正巧相同的缘故吧?

  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
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
店里,然后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

  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
:「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谢谢
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

  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
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
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
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
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
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
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几秒之后她好象从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几抹红云立刻飘现在她两颊。她马
上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着他
挤出了一个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词:「主人……」

  什么?安少廷再次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梦中的女孩竟会对着他喊
出这么一个称呼。

  「什么?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耶……你叫我什么?」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惊简直超过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时的心情,他想象了许多种他们
再次见面时会遇到的情景,但再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这完全超出了
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会吧?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女孩说道:「喂,你能不能说大一点?我听不清
楚。」

  「啊……主人……请……求您别……在这里……」

  女孩回答的声音并不比刚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倾听她
的每一个词,现在完全听清了,他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惧的声音让安少廷极其不舒服,他无法相信这个他决不敢加害半分的
女孩会对他如此害怕,倒好象是他是个魔鬼似的。

  安少廷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穿过他的脊背,再传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个长相和他非常相象的男人用了什么残酷的手段控制住了这
个女孩的灵魂……这个安少廷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灵魂。

  他该怎么办啊?

  正当他还不知到该怎么回应这个女孩时,她继续用颤抖的声音,有些急促地
说道:「主人……您就饶了我吧……奴儿……这里人太多……奴儿求您了……」

  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么……你……」

  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
孩,又能打破僵局。

  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
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
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

  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
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他口
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
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性奴。

  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
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
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
以为元元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
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
的。

  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
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
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她竟然说只
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

  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
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么……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
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各种方式欺负……
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么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
有」这么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
腾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
么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么纯洁无辜的女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

  但是一想到性奴这么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
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
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他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她用温柔颤抖的
声音对他轻声说道:「谢谢,主人。」

  说完,就转身走开。安少廷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再
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他前面飘来,让他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
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

  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么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
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那!这也太……

  安少廷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
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么能忍心象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
相时对她加以侵犯?

  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
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安少廷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
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他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

  安少廷的心现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无法料到自
己竟还会有比那天那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他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
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

  他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
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么情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

  天那!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世上那有这么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么说的?
『Too Good to be True』。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
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

  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她为何要欺骗自己呢?骗
钱?实在不必这么麻烦。绑架?自己又实在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家里也不是大
富豪。

  最主要的,要骗他也实在不必花费如此大的周折。就凭她的美色,根本不必
她开口,任何圈套他都会主动上钩。更何况,上一次这个女孩还真的为他吹了喇
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他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地雷阵,他也要去闯一闯了。但
他已有些担心事情绝不会象他刚才想的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凭白让他捡个性奴?

  他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女孩默默无言地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四层的公寓楼前,领着他上
到三楼一个拐角的门前,再用钥匙插进锁孔。

  安少廷这时紧张到了极点,他提起警觉的心,准备如果一旦出现异常,他就
会马上从原路逃跑。

  女孩打开了门,扭开了房间里的灯,低头默默地走了进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紧攥的手心已渗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
气,小心紧张地迈步跨进房门。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1:16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三)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
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
子其他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
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帘的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
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

  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任
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象的确是没有人的迹象。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
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后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
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的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
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
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
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
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
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么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
……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陷?

  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性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
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么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
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
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
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
一点帮助都没有。

  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
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
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

  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
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么……

  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
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性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么都会
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
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
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你趴着
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
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满
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
那个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
户上的插销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插销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
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后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

  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后面的小床上坐下,开始贪婪地看
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府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你转过来。」

  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
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
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
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
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
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阳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
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贲张了。
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
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
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
性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
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
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
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象是两个熟
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
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后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
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啊!

  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

  他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阴毛三角地,然后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
直觉得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
个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裸体刺激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
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肉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地摸个够。

  这么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
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
他施为?

  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疑?

  他添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摸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
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么刺激男人感官的
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乳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左乳房。

  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软的乳房。

  啊!原来女人的乳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
来不曾有机会触摸过的女人的乳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
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体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
乳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乳房后不再拘谨,跟着另一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乳房,
手指向外滑摸,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乳尖的头子上,让她禁
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
摸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肉体
……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

  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
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后,他用食
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阴户!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
照片。

  但现在他摸到这么一个真正的阴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
照片和录像里的阴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
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

  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阴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阴户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么说
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
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

  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
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后他就
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么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
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么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么都乖乖的
承认,再问她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
再用语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
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么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

  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
将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阴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
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
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
皮带脱裤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
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后,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
棒,然后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

  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
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
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
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
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
会让她这么做。

  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么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
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
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
道:「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
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你对不
起什么呀?」

  「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
一个娇嫩的身子。

  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
「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
么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
残忍地将这么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么一个供他
发泄他变态的性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

  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
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
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
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助她,一
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

  但是……天啊!那么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肉体那么温顺地交给他玩弄
……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性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
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肉体。

  而且,安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
么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

  他一面这么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
去。


                (四)

  安少廷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喜欢虐待
女人。难道这真能增加性刺激吗?也许自己试试后真能发现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
感觉?

  但他还是不忍糟贱这个被他看作是梦中情人的美丽女孩,而且,那个真正的
主人一般是怎么做这种惩罚的呢?

  他忽然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让女孩自己来挑选惩罚的方式。这样比较不
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可以避免太过残酷的惩罚……女孩自己总可以挑个不那么严
厉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声音对女孩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啊……奴儿全凭主人惩罚。」

  他没想到女孩竟温顺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你既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自己挑选惩罚的方
式。」

  「啊……主人……奴儿谢谢主人……那……请主人……鞭打奴儿吧。」

  什么?鞭刑?天那!

  安少廷还是没有料到一上来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这个女孩对能选择鞭刑还
很感恩。

  这可怎么办……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后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
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
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惊,这么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还得了?难怪她身上好多处青一
条紫一条,原来真的是被这个鞭子打出来的。

  女孩没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付带有铁链
的手拷之类的东西,关上箱子后直起了身,将一把钥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后
她开始将两个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头的铁架上,再绕到床的另一头拷上另两个
手拷。

  没有说一句话,女孩在安少廷身后从床尾爬上了床,一个一个地将她的两个
脚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将一个绳子穿着的红球塞进嘴里,然后将
球上的绳子套到头后。

  安少廷看见女孩现在的模样真是惊呆了。

  这个嘴梏子对他来说并不非常陌生,在网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绑和堵住嘴
的照片。但真的亲眼见到这种东西,他内心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震惊……看见这
种东西戴在自己喜爱的女孩的嘴里,他身体有种抽筋似的难受。

  女孩弯下身子趴向床头,先用右手将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后一个手拷,
费力地套到手腕上,试了几次后终于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从床上站起身来,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着的女孩,嘴里还塞着
一个嘴桎子,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呻吟,痛苦而又惧怕地等待着他的拷打。

  他哪里能忍下心来用鞭子抽打这么一个万分娇嫩的肉体啊……刚刚还被他抚
摸过的肉体,上次被鞭打的鞭痕还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对自己这么心怡的女孩,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啊?这下该怎么办?他实在没想
到自己竟会被逼到了这么个残酷的角落。

  他手捏着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鞭子,看着床上趴着的女孩,心里实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个『主人』相差太远,女孩必定会很快发觉。如
果被发觉,会怎样呢?她必定会让他将她解开。然后呢?她会不会让他滚?她如
此狼狈的样子被一个错认的陌生人全看在眼里,她会如何反应?

  这实在太难估计了,安少廷不敢冒这个险。搞不好可真会有生命危险啊!

  安少廷心下一横,心想这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紧牙,举起鞭子,扬臂对女孩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横击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

  「呜……」

  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颤传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长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

  太痛苦了,他根本无法想象怎么可能会有人对这种残酷的行为感兴趣……毫
无乐趣可言,更遑论快感了。

  但他实在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还是小,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了,只想
再打几鞭赶紧结束这让他们两都痛苦万分的酷刑。

  他连续紧抽了几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觉手臂根本无法用力。

  女孩右边背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让安少廷无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转
到床的另一边……他实在不忍将鞭子抽到她已有伤痕的位置。

  当他转到女孩的正后方,一眼见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红润的阴部。

  啊!

  他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胯间,他由于因被迫执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经渐渐息火的
下体禁不住又突然膨胀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阴户啊…
…真是极其刺激和诱惑的性感画面,让他呆立在当场。

  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肉棒,心头不禁火起……妈的,这么
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

  不行!干脆拼了上去操操这个肉穴,操过后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已被他操
到了,她自己被拷着不能动,还能对他怎样?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决定豁出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他猛地丢下鞭子,从床尾爬到女孩身后分开腿跪着,将挺立的龟头抵住女孩
的两片肉唇之间,向里推了一下。

  他紧张地看着女孩的反应……女孩好象一点也不敢动,依然趴在那里,似乎
她鼻子里传出一阵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龟头先是碰
到硬硬的肉体,让他稍感麻痛,紧接着肉棒一下冲进湿润的肉穴,一种被紧缩的
肉道包裹住的感觉一下将他刺激得大叫出声来。

  「啊!」

  太美妙了,原来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觉是如此绝妙!

  安少廷在心里大声叫好……啊!他总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冲击撞得往前一冲,她猛地昂起头,发出近乎是求
救的呜鸣。

  安少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让女孩大感痛苦,赶紧稍稍缩回身子,
将肉棒留在穴内不动。

  安少廷现在已是欲火焚身,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强奸,但也根本无
暇顾及到女孩的感觉,一心只想满足自己性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抛到了脑后。

  女孩又低下头,好象认命了似的趴着不动,准备顺从地接受他的奸淫。

  安少廷心里大为感激……心里想着女孩现在只要能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在
她美妙的肉穴里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后为她做牛做马他也情愿。

  安少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肉棒被阴道紧紧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觉……而且
随着她阴道一下一下的痉挛似的收缩,他的阳具就象是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柔软的
手紧握住,一下一下地挤捏着。

  他稍稍前后抽插了两下,立刻觉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简直就要立刻射出精来。
他咬紧牙关,将身子挺住,慢慢地总算忍了过来。

  他心下大喜,开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后操
动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

  肉棒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涌,让他在心里欢喜地狂
叫……啊!这下真是真正的做爱的感觉了……比那口交的感觉还要美妙……完全
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拟的。

  他不顾一切了!

  他越来越猛地前后抽送,快乐的感觉立刻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体内猛地射出了一串串精液,一股股激荡心脾的强烈快感随着
他的每一下抽动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声吼着在女孩的阴道里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从
未体会过的性的高潮……绝对的高潮!

  安少廷让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美妙的阴道里留了好一会,不断感受着射精后的
舒适的感觉。

  他前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女孩的背上,两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
的悬挂着的肉球。

  柔软的肉球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断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觉
自己的肉棒最后缩小到从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他很不情愿地爬下床,看着女孩湿漉漉的肉穴,难以相信这就是自己梦寐以
求的女人的阴户……刚刚被自己抽插的阴户。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忽然发现女孩眼里饱含眼泪,嘴桎子边上
竟流下了一串口水。

  他这时才又意识到这个女孩刚刚才经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过后又被
他从后面屈辱地奸淫……他简直就象个禽兽,竟会对被链子拷住的弱女子进行如
此自私的凌辱!

  他心里极其内疚,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赶紧弯下腰,到那个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里寻找能够打开手拷的钥匙。

  他发现箱子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一些夹子、肉棒模型,还有各种
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将钥匙扔在桌子上,他抬头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钥匙,
心里大松一口气。

  正在这时,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安少廷心里大惊失色。

  天那!自己只顾淫乐,竟忘了可能的危险。

  他刚想跳起来,却发现那阵脚步声已渐渐远去。

  他心里暗叫侥幸,赶紧起来用钥匙打开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哒」一声
跳开,再让安少廷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已经相当紧张,被那个脚步声弄得心烦情急。他顾不得女孩手脚上其
他的拷子了,决定由她自己开去,自己还是走为上吧。

  他将钥匙交到女孩手上,象是做了贼似的逃离了女孩的公寓。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1:18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五)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
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并在这里埋伏等候。

  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象他现在这种魂不守摄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
还有心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
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那个混蛋出现。

  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银行做出纳,
白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情人下了班后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
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后才回家睡几个
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起床上班。

  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边出现。

  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
他热血沸腾的奇妙经历。

  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
的冷静。

  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奈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
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么美妙的身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阴户……真是怎么
摸也摸不够啊。

  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只是肉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
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

  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后派他来爱上她、
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心里有
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绝不是那种一般的肉体的诱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站过来,站过
来,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
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摸到她那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就会不情
自禁地勃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性欲是爱情的自然
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
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
可恶、凶狠、毒辣、残暴、变态、没有人性的禽兽!

  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
偷摸摸地去冒险。

  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
少廷的存在,从背后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虐地折磨……象一个性奴一样被
任意驱使虐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潮澎湃、热血
沸腾。

  他安少廷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象决不会和
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
是满腔热血、豪情万丈……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
热血,全身的赤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
然决心已下,他就再也不会后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后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后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
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家伙干掉,不论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他
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激他。他们以后必然可以成为真正
的情人……不是那种变态的主奴关系,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性爱…
…许多性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欢愉。

  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身感激他
……这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象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后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
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么……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激动得狂跳……那么,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
他安少廷的真实身份……她会一直以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么
……

  安少廷无法不激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么,这个女孩就会一
直做他的性奴……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
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凌辱,不会让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象对待一
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欢……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体和他
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
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唇,一边抚摸她美妙的身体并让自己挺立的阳具摩擦她动
人的阴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兴奋得全身发抖。

  但是,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干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
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能这么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
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后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
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天安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满腔的热血和一身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
人细节他也不禁全身发麻。

  不过,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顺从地让自己抽插的阴户、主
动为自己献上的口交……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出性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强壮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
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后才能决定下面怎么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乱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么
做的危险性……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找到,他就一天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很
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内心的挣扎更加激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精神疲惫,实
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么,如果今天他到她的
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有计划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
可以。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邪恶的……在这么一个可怜的
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发泄兽欲……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

  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付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
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肉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摸就能产
生奇异的感觉的乳房、还有那包裹住他肉棒的美妙的阴户,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
全身细胞。

  毕竟这么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吸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内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
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
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强。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
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

  安少廷强按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
的语气轻叫一声:「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满意……屋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
』,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
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奴儿,怎么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后关上门,象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乱地
还象上次那样脱光了外衣,然后伏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么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
潮。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
气说:「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

  「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
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性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
吗?」

  「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

  「啊……」

  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
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主人……不惩罚奴儿了?」

  「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

  「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么?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
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么甘愿惩罚
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
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
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么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
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
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
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
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
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
阳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
付手拷、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
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
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后将椅子拉
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阳具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乳之间,再拿了一
个黑色的粗阳具,慢慢地插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
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阳具,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
了两下,将这个阳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
一个假阳具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
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
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阳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
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
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
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象是受
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
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阳具,发现塑胶的模具上
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
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么样?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怎么样?这
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阳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
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阳具含糊地说道:「嗷……
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
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乳
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

  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
她的乳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后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
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
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
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
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时,
安少廷的阴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肉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
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
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阴唇……她现在
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阴部平拉到最适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
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
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然后再扒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直接摩擦
她的阴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
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
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
…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
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
着阴缝向下流。

  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淫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龟头刺激
她的阴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
起阳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阴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阳具,他立刻被那种被阴道
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
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

  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插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
速在她的体内抽插肉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
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象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六)

  安少廷发泄完性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淫辱了
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

  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阴户
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里吸裹。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性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

  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
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
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肉棒
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
前别在乳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还没有除去。

  他在她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
拉开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
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乳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

  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他从
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
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象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
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
……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
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
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
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
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
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
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
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
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
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只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
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
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
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
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
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
象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
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
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
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
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
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
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象的男人?
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
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
性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个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
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
……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
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性奴?

  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象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
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
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象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
……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那!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
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

  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象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
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
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
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
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
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性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
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性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
的。

  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
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
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
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
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
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
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
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乳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
自己的背啊?实在不象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
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他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
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那!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
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
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
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象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
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
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
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
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
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
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
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淫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
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
人不能在他的性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
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
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
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
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45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
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
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
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
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
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
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奈
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
声:「主人。」

  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
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
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象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象基本都消失
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
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
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
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
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乳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乳罩,露出两个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轮流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奴儿,
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
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天生就是淫
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
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脚在她的乳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
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
乳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
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么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
「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象,他这样做就会
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
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
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

  这么说来她这么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么要么那个『主
人』实在太象他安少廷了,要么那个什么『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
个乳房,就象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
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

  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乳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
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象在挤奶一样将她的乳头挤得发
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
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么?」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
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的乳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
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乳房。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
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

  他的手顺势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裤,然后就开始隔着三角裤摸
玩她的隐私处。

  他突然发现他手指摸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
都弄湿了。

  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
那根本不象是小便,倒象是她的淫液。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性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什么?我还
没怎么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淫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后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
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后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个鞭子,一把拉
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
脸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后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
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
吸出精来,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
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
暂时忘掉了一切。

  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
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
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
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阳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
了下来。

  最后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后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
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
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阴户里抽插完全不一样
的感觉。

  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精液欢畅地射进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积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精
液,许多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
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精液抹进嘴里,然后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动过来
为他的肉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

  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
继续用嘴为他清理肉棒。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鸡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鸡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
这么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拷,再回到她身边,用手拷将她两
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阳具,他忽然发现一个
粗壮的阳具连电线和一个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小说里描述的
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

  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后将阳具插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阴户里,
很顺利就将它全部插入她体内。然后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象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

  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
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
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么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
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很顺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
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
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么
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淫水流。袁可欣好象
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阴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
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么多淫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性欲的缘故,
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
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
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淫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淫荡的表
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来淫荡的你可不
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
经上班后,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
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插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
电脑……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
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
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
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
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
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
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后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后有
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
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
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后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后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
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
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后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后她再次出现,
手里拿着牛奶和饼子,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后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
闲服,然后去厨房开始做饭。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后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
视。

  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
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象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性
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了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

  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后自己就上床睡
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
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
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再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
有个什么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象并不是真的
在看电视,而更象是在茫然地等待着什么。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
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
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
么『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
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迷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于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
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
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

  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
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
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还做了许多梦,好象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
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
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
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
接着就又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
天怎么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粗鲁地将她的乳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后开始
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
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
的脚趾间都被摸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
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肉棒放在双
乳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乳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
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
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肉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
鲜红的龟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龟头,让安少
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
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
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
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
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的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
丝疼痛。

  一旦插入后,里面湿润的肉壁就将他的肉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
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
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
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
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
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
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
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
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
……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
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
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
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
……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
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
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
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
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
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

  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
……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
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
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
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
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
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
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46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九)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
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
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
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后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
子。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
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
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么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
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
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
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
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
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
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
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
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
疼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
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
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
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
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
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胸前,两腿不得不向
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后将两根
电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
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阴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
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
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
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
起。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啊!
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
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
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
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
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
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
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
阴毛,象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
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
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
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阴户上用劲挤捏。再拿
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
个假阳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阴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
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后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
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
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阴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
他全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
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阴户上猛吸着,
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
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
身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阴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肉棒在袁
可欣嘴里乱插。

  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棒,
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肉棒开始往
她阴户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阴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插也
只能插入龟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
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
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
…含鸡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
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肉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
肛门里射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双
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精液的阳具。

  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
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
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
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
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
想让我操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我操……」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
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

  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
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阴户插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
的阴道,最后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
后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
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
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
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

  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
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

  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
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
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
象随时都要暴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
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
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
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
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
会成那样。

  他不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
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
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
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
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
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
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
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
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
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
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
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
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
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
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
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
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
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
那!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
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
小的巧合罢了。

  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
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
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
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
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
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
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
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
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
死人骨头。

  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
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
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
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
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
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
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
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
』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
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
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
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
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
么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
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
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
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
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
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

  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
……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
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
是真心为了她好。

  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
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
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 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
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
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
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
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
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
层衣服盖住。

  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

  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
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
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
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
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

  他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
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
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
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
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
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
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
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
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
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
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
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
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
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

  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
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
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
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
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
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
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
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
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
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
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

  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
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
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
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

  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么…
…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
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
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
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
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
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
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
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
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
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
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
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
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
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
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
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
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
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
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
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
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
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
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
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
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
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
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
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
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
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
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
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
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
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
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
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
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
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
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
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
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
……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

  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
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

  「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
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
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
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
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
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
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
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
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
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
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
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
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
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
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
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
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
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
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
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
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
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
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
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
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
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
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
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
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
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
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
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
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
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
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
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
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
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
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
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
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
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
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
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48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十一)

  安少廷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

  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
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尊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
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
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
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
见到他梦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强力克制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
了之后,他能和他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
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
找袁可欣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
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他极度恐惧的性奴的心
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
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他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
人。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
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
在已经没有什么让他担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
让他很难平静下来。

  他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
误。

  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
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

  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种好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
让安少廷心里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故意表现
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安少廷
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他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
罩和三角裤扑倒在他脚前,对他颤抖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一切都还没有变……但安少廷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他不再象第一次
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和害怕;也不再象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
夷。现在看到对他依顺的袁可欣,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你起来吧。」

  「谢谢主人。」

  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

  安少廷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
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但他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他变得太快太多。
最主要的是他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他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他心荡漾,热血急涌。他强压住体
内的骚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双手顺势
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奴儿,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

  「啊……奴儿随主人称呼。」

  对安少廷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安少廷继续说道:「梦奴,
你是否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象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
惯于梦游中的安少廷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安少廷现在的语气。
她依然紧垂着眼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安少
廷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

  这对安少廷来说还是第一次和异性相吻,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好象心跳都已
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安少廷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
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间安少廷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
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
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
么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
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
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
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奴儿做的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
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
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
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惩罚你,
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
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
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
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他眼前抖
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
属于自己的肉体。

  「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的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安少廷分外兴奋。他将她从他的大腿
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拉下来,并
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
异样感受。

  「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
唇压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安少廷激动不已。他不
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
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
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象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
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

  安少廷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
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
毛的丛林。

  安少廷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
她的私地……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阴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
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

  安少廷用手将袁可欣的阴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
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阴户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
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

  然后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
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

  他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
滚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他愣
了好一会,摩擦在她阴户口的肉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问道:「梦奴,你
怎么了?」

  「……奴儿……不好,主人不惩罚奴儿……吗?」

  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安少廷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又有点可气。他发现他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
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他会随时虐待她。

  他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

  「……主人……」

  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肉棒象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
能不插入就缴枪?他再问道:「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噢?」

  「是……主人……奴儿不好……请主人……」

  安少廷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肉棒深插入袁可欣的体内,两手趴
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

  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安少廷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他的舌头伸进
嘴里搅动。

  安少廷的肉棒一进入温暖的阴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
下体传来,让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
欣身上抽插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
刺激让他彻底忘记了一切。

  嗷!

  他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

  他减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他心爱的女孩身上的
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
的津液的奇妙滋味。

  快感渐渐加强,他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
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下体的动作
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象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
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

  嗷!

  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精液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他有生以
来最强烈的高潮。

  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
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

  安少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
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
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他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
到顶了。

  安少廷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沽,但眼
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他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
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他的善意,不
再惧怕他,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他的抚慰。

  「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

  「啊……是……主人。奴儿……只要主人高兴,奴儿就……」

  安少廷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他从她身上爬下来,
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他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也很喜欢她
的服务,但他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他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
心诚愿地为他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他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他才会
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
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许会在袁可欣
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
能永远是一个迷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梦奴,跟我一起
出去吃点东西去吧。」

  「啊……是,主人……谢谢主人。」

  安少廷观察到她在听到他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
象是惊喜又象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

  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怯生生地看着安少廷,
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安少廷鼓励
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捡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要穿什么,
最后还是转向安少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奴儿穿……主人要奴儿穿什么衣服?」

  安少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象是一个妻子在出
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他虚荣的心很感满足。

  「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

  安少廷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他觉得袁可欣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
亮。他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他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
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他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他并为他口交
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他马上指示她穿这件他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后他还能体
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安少
廷见到她穿好衣服后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
激动起来。

  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他再带她出去吃饭,可
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
合适不过了。

  袁可欣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
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着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哪
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袁可欣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
部已让他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他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
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安少廷叫住袁可欣,对她温和地说道:「呃,梦奴,以后
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奴儿主人的,让人
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

  袁可欣抬头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后又低下头去,答应道:「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袁可欣还无法完全相信他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
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他相处。只有这样才能
让她慢慢忘却他的暴虐的一面。

  安少廷将袁可欣领到街上,让她象个恋人那样挽住他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
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
我们的做爱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
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的样子,
他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后他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
将她搂进去看电影。

  在电影院里他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
象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他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

  过足了恋人的隐之后,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元元』元宵店。在
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他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袁可欣都没有怎么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
何话,对安少廷的一些象「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
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他反而尴尬异常。
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安少廷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么逛,但袁可欣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
让他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们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门前,安少廷让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
这时,他发现袁可欣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袁可欣用几乎是发抖
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少廷,眼角似乎含着泪
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安少廷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他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
到曾经那么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他为何会突
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他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
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

  「……啊……什么?」

  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安少廷又对她说道:「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

  「啊……是……是……只要主人……」

  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感到很难理解。但他猛然就
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他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
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他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
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他梦游的事,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他在平时和在夜
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
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

  袁可欣泪眼朦胧地盯着他,似乎无法相信他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主人……不要……要奴儿……了?」

  「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
开心,还会常来找你,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奴
儿。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
让安少廷鼻子也有些发酸。他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他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
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
她完全理解他对她的善意。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十二)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

  他现在就象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
呼唤着袁可欣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

  他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象有个兔子在他的心口扑通扑通
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象她一整天都没有睡
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她见到他手里的花,显得
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安少廷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意识到袁可欣
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
盼的混乱心情中度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
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

  袁可欣将他让进房间,关了门,默默地从他手中接过花,看也不看就将花扔
到了桌子上。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袁可欣今天的举止很不寻常……她没有象往常那样,脱了
衣服趴倒在他身前向他说「奴儿欢迎主人光临」的那套见面「仪式」。

  他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象……她可能也开始相信他的善意了,
起码她已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到他就会恐惧得发抖。

  安少廷于是满脸笑意地对她问候道:「梦奴,昨天你睡得还好吗?」

  「……」

  「哈,梦奴,我正要告诉你,你今后见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
喂,梦奴,你今天怎么了?」

  袁可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充满恐慌、矛盾和愤怒的眼睛里对着安少廷象
是射出了两道利箭,直视着他,非常恨恨地说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啊!原来如此。看来袁可欣已经琢磨出她的『主人』的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

  安少廷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就有过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这么
突然。不过这正好,这正说明她头脑还很清醒,不是安少廷曾担心的她会不会因
为受到长期的肉体和心灵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损害。

  安少廷桀然一笑,将脸凑进她,对她笑道:「怎么?看着不象吗?你再仔细
瞧瞧?」

  「不!你们长得是象极了。但是,你决不会是我的主人。你是谁?」

  「哈哈,梦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会是谁呢?」

  「你……我主人决不是你这个样子。」

  「是吗?我的样子怎么了?」

  「我主人……他……他……」

  「他没有我这么好,是吗?」

  「你……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看到她那种急切恐慌的样子,心里反而十分轻松。他不忍再逗弄他的
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
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么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
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么和他说话。」

  「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
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决不会再象以前那
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

  「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
本就不是的。」

  「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
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梦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
惩罚才能信吗?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
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阴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
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这样……」

  「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
苦了。我会好好地待你,就象昨天那样。好不好?」

  安少廷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
稳。他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
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他,她就会知道他对她的真心和诚
意。

  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安少廷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他说的一切。

  「你真是我的主人?」

  「当然啦,梦奴。」

  「那你不再惩罚我了?」

  「是的,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你说好不好?」

  袁可欣好象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安少廷急速地问道:「你,
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奴儿了?」

  「梦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奴儿。」

  「那你还会象以前那样惩罚奴儿吗?你还会的,是吗?」

  「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

  「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
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

  安少廷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

  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他的手,对他愤怒地喊道:「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
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安少廷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
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他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
急于求成了。结果他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
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安少廷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
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
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
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

  「啊……你……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你不用再骗我了。」

  「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
的折磨。而且,我觉得象我们昨天那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
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

  「是吗?那好,梦奴,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
选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安少廷,一字
一句地说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
底是谁?」

  安少廷想起他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他到这里肆虐的时候
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他觉得这一切是如
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
虐的主人,如果他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强暴你、
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
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样了?」

  安少廷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
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
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他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
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
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
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
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安少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他的伤疤。

  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
然象是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安
少廷,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水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
了嚎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
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

  安少廷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泄了
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声痛哭,都象一根拴在他心口的绳子,
将他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他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
的痛苦和失望。他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
的心,让她伤痛欲绝。

  安少廷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
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

  受虐狂——这个曾经让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
无法理解或相信他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
切……他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难只是他的梦游……他不能再给她已经非
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他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
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

  很久,他们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
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

  安少廷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

  「……」

  「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象以前那样,还……还用鞭
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他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安少廷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
被他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

  「噢……」

  安少廷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他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
他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这个…
…贱奴!」

  「啊……」

  「你……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爬过来?」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安少廷,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
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安少廷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
人』。

  安少廷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
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好吧!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脱了
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

  「啊……是。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
伏身在安少廷的脚下。

  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安少廷心里又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
将这些东西用到这么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他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
他也下不了手。

  他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他咬
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

  他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

  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象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
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安少廷再也不按奈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
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

  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的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安少廷一鞭下去,就象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象根针
扎进他的心窝。

  他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
欣……他自己的身体也象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后再由
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

  他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他无法
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他鞭打她时感受。

  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象是痛苦倒象是在快感中的
喜乐的呻吟。

  安少廷向她的胯下望去,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下体渗出的淫液已经将她的内
裤弄湿了一大片。

  他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49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十三)

  安少廷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他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
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阴户,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口腔里
射精的高潮。

  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脑海里……他渐渐回忆起昨晚
的许多细节……虽然都象是他做的梦。

  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后来看到他腰上的伤疤后开始的悲伤欲
绝的痛哭,然后是她听见他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话后露出的惊喜的神情。

  安少廷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

  他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带子在她背后打断,将她整个背上都打
得红成了一片。他最后竟发现在他的鞭打之下她的内裤竟湿了一大块,扒下来之
后他确认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时候竟性欲高涨,淫液盛溢。

  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
跪到他腿间并将他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他的龟头,再将他暴起的肉棒含
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他不知道她为他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赐给她的鞭打
而感恩的回报。

  他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里
为他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他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肉体的激动和灵魂
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他两腿发抖,但他再也体
会不到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他拒绝相信这一点。

  他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他的肉体拥到床上。他尽情地亲吻着她的脸、
脖子、耳鬓,他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累累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
着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他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她湿润的阴户,在她的体内热情地抽插,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
乐的精液射入她的温暖的阴道深处。

  他记起他射精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想起他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
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

  他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
有袁可欣。

  他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着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墙
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

  他猛地跳下了床,糊涂地看着可怜的袁可欣,不知他睡着时曾发生了什么事。

  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对他冷冷地说道:「你走吧。」

  安少廷恍惚着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
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上头顶。

  「梦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

  安少廷心里又是糊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他争论他不是她的主
人。难道……难道他昨天半夜又梦游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他就会再
次对她发狂,那么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

  「梦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里的伤疤了?我
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象
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
口气。要让她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他的暴虐的脾气才成。

  他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
「你……你这个贱奴。你怎么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

  袁可欣就象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里,对他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
都没有。安少廷越发急起来。他更凶地吼道:「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
……好!你看我不惩罚你。」

  一边说着安少廷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着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
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

  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着,用极其
冰冷的语调再次对他说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来了。」

  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安少廷手举着鞭子却打不下去。他心里面百感交集,
全身都象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他她
虽然也承认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够格了。他再
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

  巨大的恐惧袭进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凉,血液在体内凝固,心脏
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他即将永远地失去他的奴儿……那个曾让他不思茶饭、梦萦魂迁,那个令他
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奴儿……她只能是他梦中的奴儿。

  他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象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他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

  天空一片晴朗,却半点也抹不去他心中密布的阴云。

  他真的要失去他的梦奴吗?天啦!那太可怕了……那个美丽迷人的肉体、那
个顺从乖觉的灵魂。

  难道她不是喜欢被虐待吗?为何他再鞭打她她却没有了反应?难道她嫌自己
鞭打得还不够狠?难道她觉得他昨天对她的虐待只是虚假的,没有诚意?难道她
非要那种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没有理智的暴虐?

  难道他必须再次搬回到原来的住处、再次开始犯梦游的毛病、再次在梦中残
暴地折磨她,她才会肯认他为主人吗?

  难道只有暴虐才能维系那种主奴关系吗?

  安少廷痛苦地摇头!就算他自己真的能够恢复到原来的那种可怕的梦游之症
中,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那种可怕的、毫无人性的、潜意识里的残忍……而且,
就算他在梦中能够收回失去的梦奴,但那毕竟只是梦啊!

  他不要做梦!他要的是真实的奴儿……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真实的奴儿!

  可是,梦奴却不愿在真实的世界中接纳他、承认他是她的主人。

  不行!他必须回去!他必须要说服他的梦奴。哪怕她不愿承认他是她的主人,
只要她愿意他做她的朋友也行……他其实从来就不留恋那种以暴力维护出来的主
奴关系……他要的是爱!那种自然的、两情相悦的爱!

  对!梦奴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吗?她现在混乱绝望的心情,除
了他,她还能向谁倾诉?她那颗扭曲的灵魂,除了他,她还能向谁敞开?

  他飞奔回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着,象疯了一样不住嘴地喊着梦奴开门
梦奴开门。

  没有回应。

  他继续狠敲着门,没有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安少廷心里更加慌乱……他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飞也似地狂奔下楼,
再从楼边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开窗户跳进房间。

  他一适应房里的光线,就发现他正对着袁可欣混乱惊讶的眼光。

  看到她还完好无缺,安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
袁可欣说道:「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
也行……但你听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

  「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梦奴,你听我说……」

  「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
你不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还象以前那样……」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
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快走吧。」

  「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呜……你……快走啊!呜……」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安少廷向
门口推去。

  安少廷见到她痛苦的样子,内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他实在难以忍受看到自
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自己却在一旁无能为力。

  安少廷被最后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
的主人,却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

  天啦!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


               (十四)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
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
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象他在真正梦
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
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
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他也不愿意那样…
…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吆,是阿廷啊,好久没来了?快
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
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
可怕残忍的刑具,安少廷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

  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
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
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他
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他说道:「阿廷啊,
这还是才进的货,日本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安少
廷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
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
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
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他更加鄙夷这
个长相猥秽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恶
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度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

  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
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
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
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干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
有这么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
……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
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

  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
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他压
不住的恶心做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阳具模型,大小粗细的
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
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
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
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阴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
的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
暗暗紧吸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
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嗽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
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
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象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
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奴儿欢
迎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
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
特别喜欢被我惩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
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
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
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
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
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
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
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
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淫荡。」

  安少廷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
叫。

  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
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
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阴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
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象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
情……他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安少廷
;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
划开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
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象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
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他翻下身,从箱
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他
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他一想到就会恶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
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乳头夹到一起。

  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
…安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
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阳具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
为了将他的阳具更深地插入,他残忍地提起那个乳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

  「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后正对着她的
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
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插。

  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安少廷的肉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
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几滴
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阳具
狠插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阳具,一边在背
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阴部、和大腿之间,就好象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
屁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
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随着他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
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
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骂:「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淫荡
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

  「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

  安少廷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
气从他脊背窜起。他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
……安少廷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射精后的快感的颠
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

  他拼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啪
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精液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安少廷惊得手脚发凉。

  他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乳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
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

  安少廷再次疯狂了……他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象是在
这个弱小的肉体上肆虐蹂躏。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嗽起来,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他的
身上……

  他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

  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安少廷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他那嘴上糊着的一
片白色精液。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安少廷充满深情地对她
说道:「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他抽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他,就象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对他迷茫地问道:「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

  「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拼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
回来……我……我好怕……」

  「啊?你……」

  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
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安
少廷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

  她的话就象是一把铁锤砸在了安少廷的心头……他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
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

  「你……你说什么呀,梦奴?」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安少廷:「我不是
你的奴儿。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
的……」

  「……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
再来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简直无发形容。他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
求地说道:「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
我……」

  「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
的奴儿的吗?」

  「……」

  安少廷全身冰凉,欲哭无泪。他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
次将他的梦奴得而复失。

  「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

  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
痛苦中扭动。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
渊之中。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1     标题: 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十五)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
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

  安少廷开始几天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
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
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
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
后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后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后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么多强
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
他睡觉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
不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
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
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
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
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
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
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
个残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
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
了他的梦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
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
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
来的时刻。

  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
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
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
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
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抄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
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
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
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
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
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
中颤抖。

  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
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
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
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
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
奔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
成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
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后洞里,
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后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于一种
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
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后激荡,胯下的肉体在
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
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

  他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
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肉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
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肉棒猛地刺进充满
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插的声音,
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
……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
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肉洞里来回探索,
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
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
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
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
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
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的迭加的顶点。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
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

  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
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

  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
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肉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
地舔着,最后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
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性奴的姿势!

  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
后,完成了她作为性奴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
的一切:她的灵与肉!


               (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
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
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
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
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
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
态之中,他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
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
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
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
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
安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
证件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
他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
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后对他说道:「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
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
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
这会来自哪里。不过他没心思管这些闲事,他还要急于将他的「梦」记录下来。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
开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
起他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
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
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
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主人,请今夜再来惩
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
很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
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
都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帘:『主人』。

  『主人,请容许奴儿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
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
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象,曾让我无法分辨。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
我真是个淫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
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强暴和蹂
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么淫荡啊!在那一刻,我的下体
竟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我的阴户里竟渗出了大量的淫水。那种极
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淫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他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
动弹不得。他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
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
难以置信的性的高潮。

  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
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性欲。那种刻骨铭
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性欲的高潮。

  他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
太恐怖了!他竟将他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觉啊!我
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涨、淫水横流。

  他粗暴地将他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他的残暴
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性欲高潮的快乐感。当
他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精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他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后,我就完全成了我的主人的奴儿。被他鞭打、被他凌虐、被他强暴。
我在每一次面对他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情欲高涨,期待他又拿出什么特
别残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他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淫具。噢!只
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

  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
夜都来强暴我、凌虐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
让我下体潮湿起来,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
点。我后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
出来啊?

  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
许他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
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他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场他会怎样对
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
当时立刻就让我下体充盈的淫液渗到我的内裤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后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性欲高涨,我
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
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

  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
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
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后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
里为您口交,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
正的主人。

  那天最后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么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
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淫荡的我啊。我后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
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
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后不敢靠近。

  后来我发现您会常去「元元」元宵店后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
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
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下体一下就湿润了。

  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后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他时必
须喊他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
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
么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情欲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没有逼我在那
个热闹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间。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来找我的主人。但是,噢!
您和我的主人长得一模一样,又让我怎么分辨啊!可是,您毕竟和我的主人竟是
那样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时,我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但却远远没有我真正的
主人打我时的那种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对着我。噢!我立刻恐惧到
了高潮。简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并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来惩罚我。噢!我当时实在不明白我的主
人怎么会对我说只要我听话就不惩罚我的话,我的主人决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啊!

  我最后开始真的怀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两个星期也没有露面之后,
您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么深地伤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
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乱转,在超市、在「元元」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见到您的地方。
我是多么期待着再见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么期望我的主人来用最最暴虐的手段
来惩罚我啊!

  但是,在消声匿迹了那么长的时间后,您一见面竟全变了。您竟用那么温柔
的语气和我说话,告诉我以后要叫我梦奴,还反复地说您以后再也不会暴虐地折
磨我、惩罚我。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抛
弃我,我还怎么活下去。我主人只是两个星期没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心烦人燥,
茶饭不思,整个人就象失了魂一样。

  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见到主人,他竟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竟没有了一
丁点暴戾的脾气。

  我突然意识到您可能和我原来的主人不是一个人,这又给了我一些希望,我
的真正的主人还会来找我。但我还是不敢贸然问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
您是很难想象的,我怎么敢当面质问他呢?

  您让我吻您,并和我温柔的做爱。也许在以前我会激动得性欲高昂,可那时
我竟没有一点感觉,象个木头人一样任您摆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伤心,
您对我这么好,但我却实在无法享受。我的整个心身都是属于我的主人的、我那
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还记得,您那天将我奸淫后,其实您并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温柔地和
我做爱后,提出将我带出去吃饭。噢!我那一刻竟以为您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
式凌辱我,先是假装成要爱我做我的情人,然后再将我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我
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丢人行为。

  我立刻恐惧得全身发热、下体湿润。那会是怎样一种刺激人的历险啊!我穿
上您指定的衣服,装扮成淑女的样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
极其丢人的丑事。那时我真是又是恐惧又是期待,性欲高涨得浑身都燥热难耐。

  噢!可是,您却让我彻底地失望了!

  您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似地带到外面,竟没有半点非礼的举动。您的
彬彬有礼的举止,让我彻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种冷酷、
无情、残暴,怎么可能转变成这样的温情?所以当您第二天再来找我的时候,我
当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没有动气!您竟然依然对我那么温
情脉脉。让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顿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开始怀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孪生兄弟,毕竟你
们长得实在是相象得无法分辨。我开始想到您必定将您的那个兄弟关起来了,因
为我的主人最后一次来我这时曾抱怨过他被谁锁住。我甚至担心您也许已经将他
杀害,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您身上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希望、一个虚
假的希望。您告诉我您还可以象以前那样,对我用最暴虐的手段来虐待我、惩罚
我。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您突然凶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样,
让我一下就以为自己又能找回到过去,噢!那个荒谬但却无比美妙的幸福时刻。
我以为我又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恐惧的主人惩罚。

  当您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出现了幻觉。我以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
的暴虐的惩罚。我激动得立刻全身发热,浑身骚痒,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达到
了高潮,下体流出了许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象肥皂泡一样被您残酷地扎破了。您竟然在鞭打
了我之后,还将我搂到床上热烈地吻我做爱,还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噢!您有多
愚蠢啊!这世上哪里有主人还会对奴儿说对不起的啊!

  您不知道您是多么残酷地毁灭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让我完全绝望,
却是那天夜里。噢!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只是梦游中的您!而且您还请医
生治好了您梦游的病,这不就意味着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吗?噢!您知道这对我有
多残酷吗?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个地崩溃了!

  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您的可怕的梦游的秘密的吗?您治好了您的梦游,但您
可能并不知道您在梦中还会说大量的梦话。您将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复复地说
了出来,就在我耳边。噢!我那时真是痛不欲生。

  如果您只是性格有了改变,我还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赖以生
存的世界只是您的梦,我的主人也只是梦中的您,而您又彻底治好了您的梦游症,
您不就将我的整个世界给彻底摧毁了吗?噢!我是多么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无法怪您,您是个好人。可是,您怎么能蠢到竟会以为主奴关系是
可以靠爱而不是靠淫威来维系呢?您在梦中一遍一遍地说着您要爱我,再也不会
来暴虐我。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用爱来维持主奴关系的呢?

  您后来也许理解了这一点,但一切已经太晚。您做了最后的努力。上个星期
的那个夜里,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带着一个可怕的淫具踢开我的
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来了。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了。
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性欲高潮中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中流出许多幸福的
淫液。噢!您几乎就可以成功了。我竟真的出现了幻觉,以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
回来了,就象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样,您将我折磨到了我性欲的顶峰,用您
那巨大的男性性器将我窒息得晕了过去。

  就象是梦一样,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噢!

  可是,您在最后一刻却毁了您精心设计的一切。您竟然会……噢!您不知道
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会为我做人工呼吸,竟会嘴对嘴地为我吸去喉咙里堵塞的
秽物,您难道忘了您应该表现得象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会怎么对我吗?
每次我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他不是将我拉到厕所用尿或冷水将我浇醒,
就是更狠劲地骂我装死并将我从昏死的状态中打得清醒。他怎么还会来屈尊救我,
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还……竟然还对我流下了眼泪!噢!这世上哪有主人还
会为奴儿掉眼泪的啊!

  我真是太蠢了,我怎么还指望您的表演会变成真的呢?不管您学得再怎么残
暴、再怎么无情,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一切都只能是虚假的,
梦怎么可能会变成真呢?

  您在做梦的时候,必定是以为您的梦才是真实的世界,而我只是您在那个真
实的世界里的奴儿。所以您叫我梦奴,也正是那个意思吧?

  不过,我的真实的世界又在哪里呢?我竟没有梦。我曾恍惚地觉得我主人跳
进我房间的每个夜晚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不是我的梦,我清晨身上出现的伤痕都
告诉我那不是梦,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实的世界。

  我自从您第一次跳进我的房间开始,就只是活在您的梦中世界里。您的梦中
世界就成了我的真实的世界,我整个生命赖以存在的世界。

  当您后来在另一个世界跟我碰见的时候,我仍然以为我还是生活在那个真实
的世界里。可是您拥有两个世界,而我却必须在您的两个世界中跳来跳去。

  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梦中世界该多好啊!那么,我至少还有半个世界是真
实的,我或许还可以活下去,那种可以依赖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撑我。

  可是,您决定了结束您的梦中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最真实的世界。多
么残酷的决定啊!

  您的梦结束了,我的生命也就只能结束了!

  我曾顽固地相信我那真实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完全错了。
您那真实的世界被您摧毁以后就再也无法重建,尽管您做了那么大的努力。

  一切也都该结束了!我不后悔我的生命的结束,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曾经那
么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个夜里。

  奴儿的主人走了,奴儿也必须要随他而去。

  我决定在今晚结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给了您一个便条请您来给我送行,当然
是以我主人的样子来为我送行。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我只能得到这个了,希望
您今晚不要让我失望。

  当您跳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会喝下大量的安眠药,估计我能给您一个多小时
的时间,我希望我也能让您满意。我会将您就当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让您在您
的梦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满足。

  我还为我的离去写下了另一封简单的遗书,估计您不会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
麻烦。如果您真的无法和警方说清楚,您就将这封信交给警方好了,您不必为您
在梦游期间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我知道您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怪您做出的那个残酷的决定,如
果换了是我我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好的。
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哪有主人为了一个奴儿的死而伤心的,您说
是吗?

  一切都只是我的错!

  因为我是一个淫荡的贱奴!一个不可救药的贱奴!

  主人,保重了!

  奴儿上

  XX年XX月XX日』


               (十七)

  安少廷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么。

  他突然开始怀疑他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他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
空空,什么也没有。

  这不就是梦吗?但他为何却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临,对面的『元元』元宵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他想起了梦奴……他就是在这个元宵店的门口第一次听到她唤他为『主人』。

  他心中的抽痛竟渐渐强烈起来,就象体内的麻药的药性已经开始慢慢减弱、
消失,曾被麻醉住的痛感越来越强。

  梦奴不该走的。

  他这样反复地想着,他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他那本性的自我……那个具有暴虐
本性的安少廷……那个只有在梦中受潜意识驱使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安少廷。

  这不正是梦奴一直渴求寻找的真正的主人吗?

  她在临走前的确承认了的:他是她真正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可是,自己的心为何还会越来越痛呢?如果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凶残暴戾无
情的自我,为何还会为了梦奴的离去而心痛呢?他应该不会感到痛苦的……他应
该是无情无义、毫不怜悯的。

  也许他还依然没有抓住他那个自我?那个真正的安少廷?

  谁才是真正的安少廷?

  他忽然糊涂起来。

  如果梦游中的他才是真正的安少廷,那么,现在的他又是谁呢?

  也许,正象梦奴说的,他那梦游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也许,他现在只是在那个真实世界里做的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对!他现在正在这个梦中……只是在这个梦里他能感到痛苦。他现在走在街
上,正是在他那个真实世界里的梦游之中。

  梦游是多么的可怕啊!

  他忽然害怕起来……难道他就这样一直活在这个可怕痛苦的梦中,再也醒不
了了吗?

  他将几乎烫到他的手指的烟头扔到地上,使劲地猛地将它踩扁,似乎想将自
己从梦境中踩醒。

  但他突然意识到梦游的人是不应该在梦中被唤醒的,一股寒气冲上他的脊背,
让他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他从怀中掏出烟盒,取出里面最后一根烟点燃,再将烟盒扔到地下,用脚踩
住慢慢将它压扁碾烂。

  他既希望从这个梦游中快点醒来,有有些恐惧如果自己在这个梦游当中突然
醒来会出现什么不良后果,现在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梦游走下去。

  他连吸了几口烟,听见远处飘来一阵熟悉的音乐:『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
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我左看右看上看
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

  安少廷恍惚地听着这段歌声,却无法将这段歌声和自己联系起来。

  为何这么熟悉呢?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狠狠地连吸着手指间的烟,浓烈的烟呛得他猛烈地咳嗽
起来。

  他依然不适应香烟的苦涩的幸辣……但他还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也许正象
那个医生说的,他潜意识里就是喜欢尝试这种平常他不曾尝过的苦涩的味道?

  谁也无法知道自己的潜意识真正是什么。

  但是他知道。

  他度步来到一个亮着灯的街头小店前,指着柜台里的烟对着里面说道:「请
给我拿一盒万宝路。」

  一个小姐走到玻璃柜台的另一边,却没有打开柜台拿烟。

  他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长发的清纯的女孩,微低着头,两眼充盈着
泪水,两片俏丽的嘴唇在恐惧中哆嗦发抖,洁白的牙齿的缝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声
:「主人……」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4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舌战法庭


作者:竹叶青


                (一)

  「法官大人,我请求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提问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实。」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
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
还真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
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强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
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强奸,在整个强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
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
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
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
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
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
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
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
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
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
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
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
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
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
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
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
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
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么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强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
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
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
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
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
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
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
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
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
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
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强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
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
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
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
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么轻易
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么,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
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
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
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
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
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
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么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
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
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说,
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

  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
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
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后,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
到凌辱。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没有。」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后。」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么话来胁迫您
的?」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强奸我。
让我挑……我就……」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

  「谢谢您,陈小姐。那么,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
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
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
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
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
象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么感兴
趣这些强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
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
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强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
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
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
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
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
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
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
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
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
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
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
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
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
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
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

  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
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么?」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象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象不知如
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
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
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
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
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
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
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
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
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
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
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
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
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
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
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
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
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
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
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
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
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
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法官大人,您
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
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
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
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
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
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他什么特征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
阴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
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阴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
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
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
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

  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
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
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
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
……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睾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象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
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象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睾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拼命把我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
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
怎么样?」

  「就……就……强奸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
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
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特别是她现在真
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
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象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
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
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逼问,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企图?
我拼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
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
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
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奸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
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
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
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
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
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
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
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
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
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
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
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
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
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
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射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么地
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
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
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
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么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
阴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
清楚。」

  「……」

  「陈小姐,他将精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
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后来呢?」

  「后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
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么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
敲了暂时休庭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
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

  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
问我:「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心,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
们都会让证人反复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
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
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
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
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
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
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
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
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
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
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
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5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二)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
乎不怎么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等人都坐定后,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
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
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
唐佳慧到底在玩什么名堂?难道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么。最后,法
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
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么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
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谜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后冲着
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么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
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
到底那天强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
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
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强奸犯的
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符。即
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
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
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
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
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
阴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阴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么?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
…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
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
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
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
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

  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
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胶材料仿造的,
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阴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
说到其他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么亵渎法庭蔑视法
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唐律师,我估计您没
有什么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阴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
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
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阴茎
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
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
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
是怎么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
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
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
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
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后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
有利,那么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于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么
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后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
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
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
肉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
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阳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阳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陈小姐,这
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
的阴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
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阳具的座子,将那形如龟头的一
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阳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
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阳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
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
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阳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
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么细小的阳具,这么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
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阳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
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么
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
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阳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拼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强奸过她的阳具
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
但她到最后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阳具应该不会很
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
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
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阳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
她大约感觉到这支阳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
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阳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
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后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
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
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
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
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
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糊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
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
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悔没有在
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
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后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
下,最后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
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
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后动了动她的头,
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么前后移动,简直就象是在真正地为男人
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
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后
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
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
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
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
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
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
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
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
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
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
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
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
么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
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
种抽插动作象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
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
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嗽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
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
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
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
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象就这么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
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
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
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
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
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嗽,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
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
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
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
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
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朔迷离。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
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
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
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
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
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
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

  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
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
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
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
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
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
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
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
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6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三)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阳具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
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
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
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很
罕见的吧?

  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阳具,我发现它膨胀起
来后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阳具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
后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阳具也有这么大,这个案子就真有
些麻烦了。

  阳具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
多也就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阳具也许没有这
么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么大,该怎么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
实阳具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
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陈小姐来到我身旁时我才从思路中惊醒过来。

  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连衣裙,保守的格调却很难掩盖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线
条。不知为何,我好象是刚刚才发现她的美丽。以前的接触时我都将她当成一般
的客户,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现在我从她那清秀凄美的脸上再次感到这个案
子的压力。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宣布开庭,首先就让被告律师解释上午的试验的结果。

  我紧张的心情让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从手提箱里
取出上午被陈小姐辨认过的三号和四号阳具模型,对陪审们和法官说道:「法官
大人,女士们,先生们,这个三号的模具的圆径为16毫米,这个四号的圆径为
20毫米。根据陈小姐判断,此人阴茎的粗细和这个16毫米的接近,考虑到陈
小姐曾在这两个模具中犹豫不决,我们可以公正地判断此人阴茎的圆径应该在1
6至20毫米之间,也许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这番推理还算公允,但她越是显示自己公平,越说明她还有更厉害的
说词在后面。

  只见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按照上午陈小姐含入的深度来判断,那人阴
茎的长度,当约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间,应不会超过105毫米。」

  说到这,这个女律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很清楚这种停顿就是为了要引起大
家的特别注意,更意强调她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该到揭谜的时候了。我的心
的确很紧张,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阴茎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
米,而他阴茎的全长,则达到了——148毫米,比这根四号的阳具模型还粗一
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
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情形的出现,但真到了这个时候,
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人的阳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
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审
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裸的侧面像,他的阳具
象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阳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阳具并排
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阳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阳具的粗细程
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
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暴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将
自己混乱的心情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得到法官的容许后,我大步走
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法
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象一下。当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没
有性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
歹徒蒙住双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女人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
令人羞辱的异性的性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插,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
确地记住这样一件插入嘴里的凶器的精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
们再想象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一个人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8
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阴茎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后几个月
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入到了她的口腔深处的什么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
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口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
的观点强行灌入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继续不放松地再盯住他们道:「是的,她确实没有准确估计出这个罪犯的
阴茎实际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罪犯的阴茎曾深入到她的口
腔里达140多毫米。但是,难道我们就要让她为她未能在几个月之后准确地回
忆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惩罚她,让她亲眼看着残忍地强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
剥夺了她最宝贵的贞操、毫无人性地将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并数次侵犯女性的惯
犯,继续逍遥法外、戕害妇女吗?你们能够忍心这样吗?你们能够吗?」

  我的连贯复杂用词激烈的句式显然在听众中产生了巨大影响,根据我的经验,
如果现在就让他们决定被告有没有罪,我们赢得这场官司的机率应该有八九成以
上。但我知道,我本来就已经被动,现在也顶多只是勉强将局势扳回来,根本不
能乐观。下面还会由那个花言巧语、魅力十足的年轻女律师给这些陪审洗脑,我
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备她的各种进攻。

  「我想,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个真正
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阴茎毕竟差别极大。这种试验本身的准确度就大有问题,
而且试验的方式对陈小姐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和精神负担,是对她已经受伤的心
灵创口上又撒下一把盐。虽然,陈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非常合作地配合
被告方的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试验,但是,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心坐在这里,看着她
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击吗?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
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
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
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
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女士们,先生们,
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后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
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
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计的那
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后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
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
姐出来作证。」

  什么?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道我再
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的一击,
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
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
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后,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
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
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
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
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
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
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
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
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
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

  什么?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
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
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
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于性事的细节问题?」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
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
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
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
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么大小的阴茎,您曾经遇
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
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鸡巴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
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
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
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
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
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阴茎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
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
识的那么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么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么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
度,任他怎么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
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么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
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么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
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
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
男人的阴茎显然不可能象这个四号模型这么长这么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
小姐能将那个阴茎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
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
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
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
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大小,而
赵先生这么不常见的尺寸的阴茎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
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
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
不能将阴茎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
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
了。象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
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
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
姐能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奸犯的
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
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
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
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
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
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
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
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秋燕呃……小姐,您做妓
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茎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
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
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
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
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
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
小姐当时含入的阴茎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
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
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么大的阴茎,只要
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
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
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
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
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
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
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
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
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
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
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
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
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
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
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
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
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
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
具和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阴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
法含进那么长的阴茎。」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去,重要
的是,那个阴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
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
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
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
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
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6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四)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资料,
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
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
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
看得我浑身血脉贲张,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
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
都名不符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
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
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
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
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
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
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
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
』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
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
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
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

  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
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
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
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
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阴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
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
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
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
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
上我的肉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
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肉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
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
全挺起的阴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肉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
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
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
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
说道:「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
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
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阴茎底部以避免全含
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
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
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
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
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
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
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
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
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阴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
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
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龟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
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
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阴茎大半的地方,并不
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
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
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
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肉棒在
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嗽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
:「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
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
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
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
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
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
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
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
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
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
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
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
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
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
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
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
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
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
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
……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
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
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
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
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
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
途了。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干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
给她些安慰:「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
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
道不会是他身体其他什么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这个鼻子问题,我也知道现在还想让
她再改口否认她自己的证词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还是想法诱导她往这方面想。

  「不会,我不会记错,他的两个手都是放在我的头后面,也不会是其他地方,
因为……我能感觉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阴毛。」

  唉,真是个诚实得可爱的女孩。我本希望诱导她说些谎话,看来她实在不是
个会说谎的人,看来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陈小姐,您知道,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
是那个人的小腹,那么不管那个赵泰江的阴茎有多大,唐律师的论点也根本不成
立。所以,如果我们……」

  突然我见她两眼一睁,两颊腾地红起来,似乎是看到什么令她吃惊的东西。
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竟在她进屋前粗心地将那几盘色情录像带就胡乱
堆放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让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种淫秽不堪的淫荡画面。

  我极其尴尬地冲过去一把将带子用报纸裹起来,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
啊……这些是我下午才借来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没有能帮助我们的,是吗?」

  「是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任何有用的。」

  「马律师,是不是男人的……那个很少有象赵泰江那么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个就比他的还大一点点。这些带子上面的每个都不比
他的小……」

  「啊……」

  她停顿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好象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然后她突然抬
起头,紧盯住我的眼,用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口气问道:「马律师,您能否……我
能否请您……帮……帮一个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实在不解她结结巴巴地要请我帮什么忙。

  「当然,只要我能帮您的,您尽管说好了。」

  「马律师,您刚刚说,您的阴茎也有那么大,是吗?」

  「是的,比他的还大一点……」

  「那么,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身上试一试?」

  「什么?」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就明白她艰难地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她想用一
个真正的男人的阳具试试看能否含到尽头。

  要想击败唐佳慧,唯有让陈小姐本人亲自证明给大家看。

  啊,这真是个最该尝试的办法。天哪,我怎么竟然没有想到?不过这也不能
怪我,我怎能提出让她再遭一次那种「凌辱」?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马律师,我想,如果我能将您的那个全含进嘴里,我愿意在法庭当场证明
给他们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将那14厘米多长的那个东西全部吞进去,我就认输
算了。所以,我想再找个机会再试一次,但我怎么也不能再让那个浑蛋碰我的身
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让我在您身上试试,我会非常感激不尽。」

  一想到将可以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嘴里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内裤底下
立刻膨胀到了极点。在那么个丑陋的妓女嘴里抽插,哪里能比得上被这么个冰清
玉洁的陈小姐含进嘴里的感觉?

  「您……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是……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该帮忙的,
更何况这点小事了。」我激动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两眼盯住她那可爱的嘴唇,心
里的遐想象是将我整个人漂浮了起来,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嘴唇也开始发干。

  「马律师,法庭上能同意我们做这种试验吗?」

  「怎么不可以?不过我们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们只要将我们现在的试验录
下来,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样的。万一您的试验不成功,我们也就
不必拿出去了,我会将带子毁掉。您看如何?」

  「这……这可太好了,您这里有录像机吗?」

  「有,当然有。」

  看到她那晶莹的眼睛在她红扑扑的的脸颊上闪烁着光芒,我内心却有种极其
羞愧的罪过感。

  表面上看来这种试验的确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不可
能将我的肉棒全含进嘴的。我无法告诉她我今天招妓的经过,无法让她知道那是
连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别?不管怎么说我都太想占这么个
纯洁的姑娘的便宜了,别人看来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在乘虚而入,与乘火打劫何异?
我猥秽的私心早已压过了我的理智和良心,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错过?管不了
那么多了,暴涨的下体已在裤子里难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录像机,用三角架架好。然后我到厕所用水将肉棒清理干净,特
别是将刚才招妓时在上面留下的保险套的橡皮味道冲洗得一点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间时,她正一个人低着涨得通红的脸默默地坐在那里发愣。

  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紧张跳动着,尴尬的心情不亚于新婚第一夜独自面对新
妻时的情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还要紧张。

  我真有些担心她会后悔,心里的惴惴不安简直难以形容。我慢慢绕过她来桌
子前,象是在捕捉一个惊恐胆小的兔子,不敢过份靠近,但又急于想扑过去。

  我拿了个沙发上的垫子放在脚前,面对着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遥控器从翻转
过来的小屏幕上调节着录像机的拍摄角度和距离。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今晚第二次脱下了裤子,对着异性亮出自己硕大的肉
棒。与第一次面对过份妖艳的妓女时不同,我这时的肉棒早已怒胀得挺立在胯前,
弯弯地向上翘起。

  我拿过皮尺,对着镜头将肉棒的圆径和长度量出来并显示出来。该做的都做
了,我轻声地提醒陈小姐,告诉她可以开始了。

  一直到现在,她似乎还未敢抬头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这时她不得不抬头,
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伙,脸上的红晕立刻红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两
腿之间,咬了咬牙后似乎是下了决心,毅然张大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住。她这
么突然的含入,让我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
身。

  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嗷」地呻吟了两下,慢慢才稳定下
来。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没有过份刺激,否则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来。
由于被那个妓女臭骂了一通,整个晚上聚集起来的情欲一直都未能发泄,现在更
加难以克制了。

  陈小姐跪在地上,开始再张开双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阴茎。

  她的生硬的动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显的不同,让我体会出另一种极其异样
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遥控器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好让我
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发泄的冲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里
就泄出来。

  阳具在她的嘴里越来越深地被含入进口腔,不断的刺激让它一阵阵地强烈抽
动着。我更加大声地喘息起来。她突然含着我的肉棒咳嗽了两下,无辜的舌头无
意中在我龟头下最敏感的地方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立即大叫了一声,她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吐出我的阴茎。幸好由于
我的打断,我的肉棒从即将射精的高潮前渐渐恢复下来。我赶忙向她解释说她碰
到了我比较敏感的部位,差一点就让我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虑地抬起头看着我说:「马律师,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压在我
头上帮我用劲。」

  我这时才醒悟她帮我含肉棒可不是要为了给我口交,而是要证明她能否全含
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应她,将上衣别起来,腾出两手按到了
她的脑后。

  她再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开始抱住我的大腿拼命向前挺进她的头部。
我也顺势在她的脑后用了些劲,但怎么也不敢再象对待那个妓女那样使劲用力。
她的努力起到了一点作用,但离全部含进去的目标还相差很远。我已能感觉到龟
头撞击在她的口腔壁上传来的一丝痛感,这样倒正好稍稍减弱了我正接近势头上
的高潮,让我可以更加从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抽动的快感。

  她几次冲击深喉失败后变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阳具,对我有些埋怨地
说道:「马律师,您可得用劲啊,别怕伤到我。我一定要成功,这是我的最后机
会了,您一定得帮忙啊。」

  「唉,陈小姐,好象不成的。」

  「能行的,马律师。一定能行的。来,再来,您一定要用劲啊。」

  我有些内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将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并且开始仰起头,似
乎正在寻找更合适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进攻。她的
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开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个奇异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上传来,象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
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着。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从
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个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识到我的龟头已经突破
了她口腔的后部,正在进入她的喉咙。我立刻紧紧抓住她的头,害怕龟头会逃出
来。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令人鼓舞的进展,马上更加卖力地向深处连续套弄,喉
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龟头被一个肉洞紧紧包裹住,象
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阴道里时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
上大脑。

  我一边紧抓住她的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含糊不清地叫起来:「嗷……嗷
嗷……进了……对。进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进了…
…快快……」

  龟头深入到她喉咙里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
传来。

  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即将发泄的压力已聚集到了顶点,我开始不再
怜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气,疯狂地将她的头连续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现了。

  我的整个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里,她的鼻子已猛地撞击到我的身上,一下、
两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挤进了她的喉咙,类似阴道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包住,一种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进入了射精高潮的不归路,赶紧将
她的头放开。出乎我的意料的,她还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将鼻子继续猛撞在我的
身上,象是在骄傲地表明她的胜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头,结果将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和口腔
里。当她最后放开我时,龟头上射出的白色精液无法避免地喷在了她的脸上。

  我非常抱歉地连续地对她说着抱歉的话,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
来的还是因激动而流出的眼泪混杂着白色精液糊在脸上。

  她露出了极其天真的开心的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高兴的笑容—
—那种只有经过了千辛万苦得来的成功才能带来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里为她的成功感到高兴。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7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五)

  我第二天早早就来到法庭,随身带着那盘宝贵的带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这
盘带子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内心的得意简直就无法控制。

  很快陈小姐也来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飞扬的神采让
她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唐佳慧显然注意到了我们今天不同寻常的表情,她一定
做梦也猜不出来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惊人的东西在等着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着开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时地在位
子上坐卧不安地朝向我们看来,显然是想猜测我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开庭后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话说,得到容许后我站起来,抑制
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有些急促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昨天,被告
的辩护律师同那个秋燕妓女作的问答,无非是想证明,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是无法
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审们,秋燕妓女的证词毕
竟只是代表一个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师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断都是没有逻辑的。一
百个人不能将那么大的阴茎含进去,并不表明第一百零一个人也不能做到。现在,
我想请求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当庭呈放一盘录像带。」

  我的请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将靠在墙边的录像机和电视拉过来,放在所有
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将那盘带子插了进去。

  在播放之前,我对所有人说道:「这是一盘昨天刚刚录制过的未经过剪辑的
带子,其中的镜头都是实人实景拍出来的,我相信你们看过后就会知道那个秋燕
妓女的证词对本案是毫无意义。」

  接着,盘子上的画面开始出现我的侧影,很快又出现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阳
具,在标尺下显现得格外雄伟。然后陈小姐进入了镜头,她慢慢的跪在阳具前,
忽地一口将它深深地吞入嘴里,这时整个庭里传来一片惊讶的声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头偷偷地观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
到我的肉棒被陈小姐吞进嘴里时表情可以说是极度的震惊。她真的呆住了,两眼
一眨不眨地观察着画面上口交的镜头,脸颊烧得通红。她这时一定是又惊又气又
羞,肯定知道我这盘带子会让她昨天即将到手的胜利完全化为灰烬。

  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个下流的陪审又将手放在阴部
不停地手淫着。我鄙夷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种刺激场面是很难不让人动心的。
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画面,我现在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的法官也张大了两眼看得几乎合不拢嘴,他估计也就四十多岁吧,下面
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观察这一切,心中无比舒畅。很快画面就到了
陈小姐深喉的镜头,当看到我的阳具全部消失在陈小姐的嘴里时,法庭里再次响
起一片惊叹声。

  我等待的正是这一戏剧性的时刻。

  唐佳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又羞又气之下脸颊上一片白一片红的,完全一副
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前几天的冷酷严肃不动声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我心里暗
自好笑,原来她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录像结束后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对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向法官请求给予时
间来研究这盘带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样,除了拖延一下时间外也没
有什么好对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继续庭审,他还让我复制两盘
带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别研判其内容。

  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说明,这盘带子已经
从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设计推断出的赵泰江不可能是凶手的论点。唐佳
慧这几天来的苦心钻营全变成了白费功夫,不论这个唐佳慧再怎么折腾也玩不出
什么新花样来了。

  我扭头看了看陈小姐,她俏丽的脸上映着片片红霞,长长的眼睫毛下眼睛里
闪着光芒,焕发的神情使她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我内心不禁为她的美丽砰然悸动。

  我突然发现陈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特别是经过了昨
夜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还能象对待一个普通人来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会主动地追求她。不过现在嘛,我最好还是
少再胡思乱想,还是再多考虑考虑万一唐佳慧真要在这盘带子里面纠缠一些细节,
我该怎么对付。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带子又不是伪造的,任
她再怎么「研究」也无法否认这铁一样的事实。

  经过一天轻松的休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这个案子也拖得够久的了,
今天该能结案了吧?我按时来到法庭,陈小姐已先我一步来了,法官和陪审们都
陆陆续续坐到位置上。

  我这才发现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都还未到,唐佳慧从来都是提前到场的,未
曾迟过,不知今天为何会失常。估计她还从未输过官司,一定很难接受如此惨败
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钟,还是不见他们的人影。不会出什么事吧?真不知他们在搞什
么鬼。大厅里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小姐似乎也不安起来。正在大家等得有些
不耐烦的时候,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一起出现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惊。她与昨天失态的样子大为不同,她
脸现红光、神采焕发,红通通的脸颊上隐隐映着女人娇羞明媚的迷人神态,一付
极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象是一个要迎接败局的人。难道她又发现了什么致胜的
法门?我心情一下揪紧起来,这个鬼怪精灵的律师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陈小姐也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头,脸上不禁也为之变色。

  在我难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赵泰江自然平静地走到他们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开庭后,正如我猜测的,唐佳慧立刻站起来,平静而又自信地对
法官请求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我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澄清一些问题。」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我彻底惊呆了,不明白她还要挖掘什么?她还能挖掘什么?

  陈小姐现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走向了证人席。

  唐佳慧以一种调侃的口气对着惴惴不安的陈小姐问道:「陈小姐,为了录那
盘带子,您和马律师练习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提问方式。」

  「反对成立,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对,
但唐佳慧这个问题即使没有答案,它所能隐含的意思却已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朵
里。我心里虽然非常恼火,但也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如果唐佳慧想从这个问题上
下功夫,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过,从唐佳慧问话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应该
不是她所要攻击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冷酷的口吻问道:「陈小姐,
您曾提到过,那个歹徒在强迫您为他口交的时候,曾逼迫您含他的两个睾丸——
阴茎下的两个蛋蛋。我想再问您一下,您是将他的两个睾丸一个一个含进去的呢,
还是两个一起全含进嘴里的?」

  「……一个一个含进去的。」

  「您肯定吗?」

  「我肯定。」

  「陈小姐,我希望您回忆一下,您还记得他的两个睾丸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不记得有什么……特征。」

  我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唐佳慧这样的问话方
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盲点。我的心一下悬吊起来。

  「陈小姐,您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睾丸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记得了……」

  「陈小姐,我再给您一个提示。您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睾丸是一样大的呢,
还是不一样大的?您仔细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象是……一样大的……就算是不一样大,我被蒙着眼,也看不到…
…」

  唐佳慧的攻击方向突然清晰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说这个
赵泰江的睾丸不一样大吗?就算如此,也正象陈小姐说的,记不得了,也是完全
说得过去的。但是,为何唐佳慧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精神?还笑了起来?

  「哈哈,这么说来,陈小姐,这个赵泰江的确不是那天强暴您的那个男人了。」

  「什么?为什么?」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根据陈小姐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
姐的男人是有两个正常的睾丸的。但是,这个被告赵先生的生殖器却长的与众不
同,他在完全勃起后,他的一个睾丸会完全消失进体内,只有另一个睾丸会露在
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个强暴犯的话,陈小姐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分别含入
两个睾丸的。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被告人将他的衣服脱掉,当庭显示给大家
验证。」

  我一下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
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
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
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小姐孱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后,稳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
子,露出了他那软遢遢的阳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阴
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阴部对大家说:「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
看到赵泰江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睾丸的。但是,当他勃起后
……」

  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阴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
套弄起来,想将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睾丸将会完全消失。

  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激起来,干脆
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弄,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
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腰在法庭中间当着这么多男男
女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阳具
上套弄,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淫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
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么个
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
事,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弄,仍然没有效果。她腰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
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肉棒用两个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么美丽的女人的
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裸露着勃起,脸上
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勃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

  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
: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阳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淫荡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
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阳具口交。

  我的下体猛地膨胀起来,一股热流袭向全身,整个身子燥热无比,本能地想
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
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
的肉棒开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状态。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
嘴紧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肉棒,然后再快速地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龟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
傲地向大家说道:「你们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后,他的左边的睾丸完全消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阳具,让他转着身子将阴部显示给
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阴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肉丸,但另一侧却什么
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马上明白我这回彻底地输掉了这个官司。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狂的对
手——为了赢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连当庭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来了。我
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
真实。我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难以接受就这样输掉这个官司。

  我瞥见陈小姐在一边紧紧咬住下嘴唇,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滞地看
着唐佳慧和赵泰江,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直到
今天早上我们还都是如此地自信我们会赢得这场官司,现在却要突然面对失败的
命运,任她再坚强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
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
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
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马律师,这是
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么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绝不是这样的,
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
么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么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

  突然,陈小姐低声地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陈小姐,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刚刚下
了一个决心,又象是找到了一个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请求十分钟的休庭时间,法官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向他请求似
的,马上同意了我的请求,接着自己向后面的休息室疾步离去。

  我和陈小姐来到一个证人用的休息室,关上门后,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得
坚强的样子,心里不知她琢磨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马律师,你们一般辨认一个嫌疑犯,是不是
找出几个相似的人,由当事人辨认?」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这不可能的。您已经认识他了,您也熟悉
他的声音了,您无法再进行这样的辨认了。」

  「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过声音来辨认他,我是说……我是…
…」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律师,我想……我们能否请求法官同意……让我们来做这样一个辨认试
验:我们找出几个自愿者,然后我蒙上双眼,然后……我……一个一个地含他们
的阴茎……如果我能够从中将他辨认出来,那么……」

  「什么?」我被她的主意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气昏了头。

  「陈小姐,您一定糊涂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公平的方法吗?」

  「这和公平不公平没有关系。法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辨认的方式。」

  「从来没有过就不可以吗?你们有过律师为被告当场……当场做那种事的吗?」

  「这……您怎么可能将……那您不是又要……这不等于又要被这个混蛋再次
公开地强奸一次?」

  「这是不一样的。我愿意再让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让他受到他应得的惩
罚。马律师,您一定得帮帮我……」

  「陈小姐,您大概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过了。只有这么做了。否则我们就会输掉这个官司。难道不是吗?」

  「是的。我们已经输了。您的建议也挽回不了了。」

  「马律师,我绝对无法忍受看着这个人强奸过我之后还能大摇大摆地走在大
街上。我一定要……」

  「陈小姐,首先,您怎么知道您能凭着用嘴含含就能从几个男人里面辨认出
他来?要知道如果我们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得同意让被告方挑选做试验的自愿
者。这些人的阴茎必然和赵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无法预料会有什么结果发生。
其次,现在他们已经肯定可以赢这个官司,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去做您这样只对他
们不利的试验。」

  「马律师,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您一定得说服他们来做这个试验。我想只
要我们提出来,他们会同意的。」

  「陈小姐,我不是说了吗,即使他们同意做这个试验,您又有什么把握能够
辨认出他来?」

  「这个您不用管。我必须试一试才知道?」

  「什么?您要试过之后才知道?您没有把握,对不对?您没有什么把握,试
试有什么用?不是徒增羞辱吗?」

  「马律师,我不会甘心的。我必须要试一试。」

  「您不甘心,但您难道再被羞辱一次后才甘心吗?」我心里开始对陈小姐的
胡闹式的想法给激怒了。

  「马律师,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您太异想天开了,陈小姐。这是不可能的。」

  「不。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

  我无法理解她为何如此固执。难道她真的知道什么秘密?

  「陈小姐,您是不是知道这个赵泰江的什么特别的特征?如果是这样,您根
本不必去做这个试验,您先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个男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只要让我再试
一次……」

  「什么?您怎么相信每个男人的都不一样?您接触过多少男人?」

  「我只接触过那个人,还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试一试。」

  我实在无法搞懂,她平时都是非常温文而雅的性格,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如此
固执。她到底在想什么?

  「陈小姐,您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是否会以为……呃……您
是否想通过他的身体的气味来辨认?如果是这样,我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
为,他们在试验前,必定也会为此做好准备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好吧,您告诉我,您有几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马律师,请帮帮我。我一定要试试。求您了。」

  我彻底糊涂了。陈小姐不象是个糊涂的人,她为何如此愚顽地固执己见?想
到她要将许多陌生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而且还包括那个赵泰江的丑陋的家伙,
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细想了一遍这件事的可能的结果,还是无法同意她的建议。

  「陈小姐,我看,这还是太过份了。代价也太大。您真愿意为了将他关进监
狱,还要再让他侮辱一次?而且,这种试验都必须要有证人在场的,您愿意在公
开的场合做这种试验?」

  「马律师,您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没有选择。那个唐律师能做到,我又有什
么不能的?我一定要试试。」

  「陈小姐,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同意做这种试验。他们已经胜利在握,根
本不会再节外生枝地冒这个险。」

  「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里千万个不同意,但却无法忍心拒绝这个弱女子的恳求。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就试试吧。陈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这实在是在冒
险。」

  「马律师,就算我是冒险,但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争取
让他们同意做……拜托了。」

  陈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我不得不在万般不情愿的心情下答应了她。

  我们再次回到法庭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们。我心情沉重地站起来,
按下心中的慌乱,尽量冷静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刚才在这
里,就在这个神圣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想象的场面:我们的被告律师,
竟不顾自己的个人尊严,不顾法律的严肃和圣洁,不顾我们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
感受,做出了这种……这种令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感到羞耻的淫秽行为。如果,如
果你们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行为,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在这里探讨被告律
师的行为的道德问题。我仅想和你们讨论一下,被告律师通过她做的这事,想证
明给我们看的结论。我希望大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经常
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阴茎的长短和粗细,睾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难
简单地被一两个试验所能确定的。那么,现在这个被告律师不顾身份的试验,究
竟能否说明被告赵泰江在勃起后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个睾丸呢?我要很遗憾地告
诉你们,它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顿下来。以增强陪审们的注意。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地去直接否
认唐佳慧的试验,这么做是没有多大用的。陪审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东西。
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用以为我下面的建议做准备。

  果然,唐佳慧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来反我。

  我不等她发言,抢在她前面说道:「等等,请等一等,让我说完。虽然我很
清楚这一点,我也相信陪审们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师在这个
非常模糊的睾丸问题上陷入持久的争论和不必要的纠缠。为了更加准确地、毫不
含糊地证明被告赵泰江就是那个强奸陈小姐的罪犯,陈小姐和我商量了一个非常
公平非常简单的办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来,我就一口气说出了陈小姐提议的辨认试验。说完后,我心里非常不
舒服,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陈小姐将一个个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的镜头。

  我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唐佳慧的反应。唐佳慧脸上显现出非常不安的神情,
她显然也无法料到陈小姐会主动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看到她紧张失措的神态,
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

  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后,跳起来,开始坚决反对我们的提议:「法官大人,
女士们,先生们,马律师关于睾丸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每个男人的睾丸在不同
的时间也许会有些许的大小的变化,但决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们的被告赵先生
的睾丸在阴茎勃起时一个睾丸总是处于完全消失的状态,是赵先生特有的特征,
是无法用一般人的情形来否认的,我们可以反复验证这一事实。既然检控方提不
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控,既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赵先生不是那个强暴犯,
那么,我认为任何其他的试验都是多余的……」

  正当唐佳慧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个赵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对她悄悄地
说了一句什么话。

  唐佳慧的脸色起了变化。

  我将她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接着,唐佳慧有些结巴地说道:「
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交头接耳地「商量」
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么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
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
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
为他口交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
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口交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
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
结巴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
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
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人的感
情深深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后举行。总共参加试验
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人,共为六至九人。具体人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
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后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
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情,而且都一
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人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
个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么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
案子投入了许多个人的情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6:58     标题: 舌战法庭(全) 作者:竹叶青

                (六)

  十天,在我的焦虑和不安中过去了。

  我数次询问陈小姐,她都不愿透露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让我非常糊涂和困扰。

  我按时来到预先商量好的试验场所,看到陈小姐已经到了。她对这个试验的
期盼,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热切。她穿了一身朴素的淡棕色套装,脖子上的一条
彩色的丝巾一下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来,体现出她非常高雅的迷人媚力。

  看到美丽的她,我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脑海里不断漂浮着她将男人
的阳具含进嘴里的样子,恼人的画面怎么也摆脱不了。

  唐佳慧用一条黑毛巾仔细地蒙上了陈小姐的双眼,又给她带上了一幅耳塞,
以防止她听见男人无意中可能发出的声音。一个靠椅放在了这个小厅里的一面墙
边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个厚垫子。不用说,陈小姐将跪在垫子上一个一个含
试每一个男人的阳具。垫子后面有另一个椅子,现在陈小姐就坐在这个椅子上休
息等待。

  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都坐在厅的另一边的两排椅子上,看得出来
他们不管男女好象都很兴奋地等待着试验的开始。

  终于,唐佳慧领着一个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从边上的门里进来。我知道那里
有个洗澡间,估计唐佳慧在那里为做试验的自愿者做最后的检查。

  试验开始了。

  这个男人坐到靠椅上后,就将睡袍解开,露出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唐佳慧
亲自用一块毛巾将他阴部盖住,只将他的阳具从毛巾中央剪开的一个圆洞里插出
来。果然不出意料,这个男人的阳具的大小和赵泰江的阳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连形状都极其相似。唐佳慧显然做了非常周密的准备,我开始为陈小姐担心起来。
接着,唐佳慧将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陈小姐带到靠椅前,引导她跪在垫子上,并
将她的头推向挺立的龟头上。

  一幅淫荡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穿着高雅套装的美丽女人蒙着双眼,跪在
露出阳具的男人胯下,面孔直对着耸立起来的巨大的肉棒。我的下体猛地跳了起
来,在裤子中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陈小姐的嘴唇一接触到男人的龟头,马上就张开了嘴,将这个肉棒一下就含
进嘴里。她上下含弄了几下,似乎在品味嘴里的肉棒和她记忆中的强奸她的男人
的肉棒的相似和不同。

  我一方面非常紧张,一方面全身又被性感的画面刺激得燥热难当,简直就是
在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

  陈小姐继续含弄嘴里的肉棒,让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无法分辨出嘴里的
肉棒并不是赵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两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
服地享受起陈小姐的口舌服务。看到这个男人淫邪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怒火万丈。
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何我对陈小姐含进别人的阳具感到特别不舒服的原因,虽然
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后,我的内
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
嫉妒感。

  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体内的欲火夹杂着
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肉棒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
竟就抖动着大腿,呻吟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这简直太过份了。

  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射精,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肉棒,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么能如此过份地将精液射
进陈小姐的嘴里?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喷射的肉棒吐出来,
这样一来大多数精液都被她咽进了肚里。

  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
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后,站起来退到后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
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
小屋。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
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毛巾,让男人挺立
的肉棒从洞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肉棒又含进嘴里。几乎和第
一个一样,她用嘴套弄了好一会肉棒,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
一嘴精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显然这些阳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
这些阳具到底和强奸她的阳具有什么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
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射精发泄。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
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阳具,至少为后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泄出来。

  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肉棒,生怕
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泄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
好象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交秀,一点都不愿干涉。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
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
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么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激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
了顶点。全身混杂的欲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拼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
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
庭审时坐在后排手淫的无赖陪审,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
为他含肉棒。

  我大为光火,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
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
加。我无奈地看着他在椅子上享受陈小姐的口交,舒服地不断呻吟。当然现在的
陪审的作用已大为减低,现在案子的输赢全看陈小姐能否辨认出罪犯。如果我要
极力反对让这样的陪审上去,得罪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出我的意料,他还不到三分钟就在陈小姐嘴里射了出来。看着他那好色的
样子,我的恶心到了极点。

  已经六个人了,赵泰江还未上场。按我的估计,唐佳慧大约就要让他上场了。

  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唐佳慧竟领着一个形体瘦小年纪很大的人坐到椅
子上。这个人的阳具也是高高地翘起,但尺寸大小却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

  我再仔细一看,天啊,这人竟是法官本人,这太荒唐了。显然唐佳慧是故意
要以此来讨好法官,同时又从心理上对我造成打击。

  我气愤得竟说不出话来,我乘着陈小姐为法官口交的间隙,拉住了唐佳慧,
质问她为何如此安排。

  她竟笑着对我说:「怎么了马律师?如果说法官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
的话,不正好可以让陈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来吗?您为什么如此反对啊?要不这
样好了,为了也让您满意,我也可以让您去做试验。您下一个上场,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让我当场震惊在那里。啊,我也可以上场?

  一个天大的诱惑掉在我面前。

  我明白唐佳慧决不会有什么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陈小姐含进嘴里,我的底
下极度地膨胀起来。我回忆起上一次被陈小姐深喉时在她口腔和喉咙里喷射时的
舒泰的感觉,那种销魂的感受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我嘴唇发干,两眼发直,对这个机会实在舍不得放弃。但我知道这样做实在
是太对不起陈小姐了。万一她日后要是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她?而且,她曾含
过我的阳具,说不准她当场就能发现是我。另外,我要是也上场,还不被唐佳慧
嘲笑到死?在她面前我将永无自尊可言,这也许正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我现在身
体里的欲火已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了,一想到被她含进嘴里的感受,我的兽
欲马上占了上风。

  我准备不顾一切了,日后我就告诉陈小姐,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了,就
告诉她我是上了唐佳慧的当了,一切责任都推到唐佳慧的身上。在唐佳慧面前丢
面子就丢吧,反正她自己还当庭为被告口交,比我更没有尊严。

  我忍受着唐佳慧射来的嘲弄的眼光,对她扭扭捏捏地说出了我愿意参加的话。
她没有多说什么,就领着我进入洗澡间,递给我一块香皂让我全身洗个干净。

  想到真的可以坐到那张椅子上让陈小姐口交,我的阳具已怒涨得几乎撑破了
裤子。

  我急不可待地将全身用香皂洗得干干净净,擦干了身子套上睡袍,急猴猴地
准备上场。

  唐佳慧正等在门边,一把拉住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手解开
了我的睡袍,将我的下体裸露了出来,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蹲下来,然后将鼻子凑了上了,在我挺得高高的龟头上嗅了一下,立刻站
起来推开我说让我再去洗得更干净一点。我对她的刁难非常气愤,但只得乖乖地
照做。当我再次仔细地洗好后,又被唐佳慧用手捏着阴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
着这么个漂亮的律师如此凑近地用手检查我的阳具,我的情欲再次高涨得无法控
制。

  唐佳慧这回算是满意了,她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香水瓶,对着我的下体
喷了两下。

  我不得不对她如此地攻于心计大为赞叹,这么一来,每个男人的味道绝对没
有分别了,我敢肯定就是让狗鼻子来嗅也嗅不出什么区别了。

  我涨着通红的脸,忍受着众人的目光,厚着脸皮坐到了靠椅上。唐佳慧依然
带着那种神秘莫测的表情,将陈小姐引到垫子上,并将她的嘴推到我的龟头边。

  陈小姐自然不辨所以,毫不犹豫就将我的阳具一口含进嘴里。一个湿润温暖
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肉棒,突然传来的刺激让我几乎惊叫得要发出声来了。我极力
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开始体会陈小姐再度为我口交的舒服的感觉。

  陈小姐这一回没有努力去深喉,但她含住我的肉棒时,开始用舌头在我的龟
头、阴茎上猛舔一气,显然是在寻找那个男人应有的某些特征。她的舌头的动作
却对我的阳具产生了巨大的刺激,几乎一下就将我推上了射精的高潮。我努力抗
拒这种刺激,不想一下就射出来,否则也太过丢人了。但是陈小姐的舌头不断地
在嘴里的阳具上转动探索,滚滚而来的一波波刺激不让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我
突然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都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都泄掉了,这实在都是因为陈
小姐的舌头摩擦刺激太过厉害了。

  陈小姐突然开始在我的肉棒上用嘴唇上下套弄起来,加强了的刺激立刻就将
我送上了不归路。

  我也顾不得对陈小姐的触犯了,任由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爆炸,将一股股的
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深处,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那象潮水般袭来的一波波的快
感。我眼看着陈小姐吞下了我的许多精液,只有少数滴落到盖住我阴部的毛巾上。
她并没有将嘴里的液体吐出来,只是又喝了两口水涮洗了一下口腔,坐回到她的
椅子上等待着含试下一个男人。

  我穿好衣服后见到另一个体型和赵泰江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享受起陈
小姐的口交。

  突然,我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九个男人了,已经到了我们商量好的试验人数。
而到了这个时候赵泰江依然还未上场。

  啊。我感到上了一个大当。

  如果陈小姐记得住人数的话,她必定会以为这前九个男人里必然会有赵泰江
在里面。那么她一旦给出一个胡乱的猜测,赵泰江还未上场我们就已经输掉了。

  这……这个唐佳慧实在太阴险了,最最让我气愤的是,她故意同意让我也上
场。这样一来,我甚至根本就无法向她提出抗议,她肯定会说多了一个人就是因
为我的额外的加入的缘故。

  唉,都怪我色心太重,竟在不觉之下上了唐佳慧这么一个大当。我心里大为
恼火,却憋得发不出来。要是事后让陈小姐知道了,她会怎样恨我啊。我在心里
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紧张地盯着陈小姐在这个男人身上含弄着,很快就将他送入极乐的高潮,
满口含入另一堆精液。陈小姐依然坐回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示,还是坐在那里
等着下一个男人。

  我大舒了一口气,心里就象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陈小姐没有被唐佳慧的伎
俩所骗,一种从罪责深重的错误中解脱出来的感觉让我一下轻松下来。

  大概陈小姐根本就没有计数她到现在已经含入了几根阳具,反而让唐佳慧的
阴险诡计全落了个空。反观唐佳慧的表情,她显然有些不舒服,脸上的神态明显
紧张起来。她不得不走到那个洗澡间里,似乎是很不情愿地带出整个案子的中心
人物——赵泰江。

  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陈小姐的动作,看她能否凭舌头最终判断出
这个赵泰江来。

  和前面的过程没有两样,陈小姐依然含住赵泰江的阳具。虽然从外面看不出
来,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用舌头在这个阳具上面探索搜寻。

  唐佳慧也紧张到了极点,她紧锁的眉头表明她对整个试验也没有一点把握。

  赵泰江被刺激地急喘着气,似乎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
音,我可以理解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让自己忘情时发出的声音泄露他的身份。

  很快,赵泰江抖动着大腿,在陈小姐嘴里发出了一串串精液。

  陈小姐放开了他,立刻退到了后面的椅子上,没有说任何话。

  唐佳慧让赵泰江离开大厅,然后告诉陈小姐试验结束了,让她解开蒙在眼睛
上的黑布和耳朵上的塞子。

  陈小姐眯着双眼,适应着突然重见的光明。她然后以平静的出奇的声音向在
场的所有人宣告出了我最最企盼的答案:

  「强奸我的人,就是那最后一个人。」


                后 记

  我拿着一把鲜花,按响了陈小姐公寓的门铃。

  这是案子宣判三天后的星期六,陈小姐专门为了答谢我为她赢得这起案子请
我去她的公寓吃饭。我当然是心情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我们赢得了这场十分
艰难的胜利,实在是该庆祝庆祝了。

  这个案子是我整个律师生涯里曾遇到过的最富戏剧性、最具挑战性、也是最
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这个案子的最后审理中竟两次尝到陈小姐的口交服
务,将是我一生最最难忘的奇遇。

  陈小姐为这个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对于最后的胜利是非常骄傲的。
当陈小姐听到那个赵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决时,脸上绽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动
了我的心。

  我还从未象这次这样为赢得一场官司如此发自内心地高兴过,不过,我还一
直没有琢磨出来,陈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最后那个人就是赵泰江的,我希望今
天能亲自问问她这个迷底。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无法相信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正是陈小姐。她今天穿了件
艳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的脸色白里透红,象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闪着光彩。

  她接过我的花,大方地将我让进屋里。我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肴,只
等我的到来。

  我入了座,陈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今天要好好谢谢
您为我赢得了这场官司。」

  「哎呀,陈小姐,看您说的,我们赢了这个官司,其实全是您的功劳,我还
要感谢您才对呀。」

  「马律师,这个官司已经结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陈小姐陈小姐的了?
您就叫我倩云,好不好?」

  看着陈倩云娇羞的模样,我心际大为跳动。我对我的客户们从来都是以先生
小姐来尊称,还从未这样直呼其名的。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更深了
一层?

  「啊,那……就谢谢了,倩云。你也别再叫我马律师了,你叫我马敬好了。」

  「好,马敬,来,我请你尝尝这瓶酒。」

  说着,陈倩云打开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递给我说:「你闻闻看,
香不香?」

  「哇,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陈倩云抿着嘴笑了,却不告诉我,径直在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然后递
给我一杯,对我说道:「你先尝尝看,好不好?」

  这是深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却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我浅尝了一口,顿感一
股浓香温馨的甜味充满嘴里。

  「啊?这是什么酒?我可从未喝过呢?」其实我并不常喝酒,但直觉告诉我
这酒必定是瓶名贵的好酒。我拿起那个酒瓶,却发现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陈倩云也浅尝了一口,咂着嘴说道:「哈哈,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
制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吗?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当时我外公造的酒可是远外闻名呢。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对,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陈倩云竟一口咕噜咕噜地将那杯酒一饮而净。我自然也不敢
怠慢,也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净。这酒喝进喉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爽口得多,一
股热流随着酒的下肚扩散到全身。

  「啊,倩云你真能喝酒啊。」

  「哪里,这酒入口不烈,却特别提劲。我外公说,这酒很有补性呢,你可要
多喝点。来,再来。」

  「啊,原来如此。这酒你外公是拿什么做的?」

  「这个嘛……他可没告诉我。他说他这造酒的方子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
我妈就不会做这酒。不过……」

  她又含进一口酒,在嘴里品味了一会,然后告诉我:「这酒是用高粱、柴米、
紫葡萄……还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尝出来这二十多年前的酒里都有什么?」

  「我只能尝出这酒是用什么做的,但尝不出具体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么能尝出来的呢?」

  「我外公没教我如何做酒,但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
……不瞒你说,我在十岁时就能品出八十几种不同的酒来。」

  「啊,你真是厉害。来,干杯。」

  「干!」

  我们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开始冲进头脑。

  「你外公这酒有名字吗?」

  「他……管这酒叫『女儿红』。」

  「啊……」

  我心里开始悸动起来,心里暗自琢磨这名字的涵义。看着面前的美人,喝着
杯里的美酒,我已经开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还未问问她是如何认出那个最后一个男人就是赵泰江的。

  「啊,倩云,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认出那个赵泰江的?」

  陈倩云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于酒意还是她的羞涩,她脸上的红晕一圈圈地
扩散,让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马敬,你知道吗?唐律师前天还专门来找我,也是要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嗷?是吗?她也来问过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那些做试验的自愿者的?」

  「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唐律师是找到了那个秋燕,让她找来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后由唐律师亲自
检查挑选出来的。」

  「是吗?那个唐佳慧真是厉害。」

  「你知道她是怎么挑的吗?」

  「她是怎么挑的?」

  「她……哈哈……她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感受和赵泰江的差别……」

  「什么?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着陈倩云调皮地笑起来,完全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我实在难以相信
那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律师会将许多嫖客们的阳具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去品尝比试。

  「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律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仔细含过的,根本分辨不出区别。还问我是
怎么辨认的。哈哈哈哈……」陈倩云开心地笑着。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官司后来完全就是这两个女人在斗智斗勇,最后以陈倩
云的完胜而告终,她当然是非常地开心了。

  「这个唐佳慧……她也太过份了……没见过这么……这么出格的律师的。」

  「马敬,你们律师是不是为了官司都是不择手段的?」

  她的话让我面上一红,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么行为?我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回
答,好在酒意已让我的脸红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没有察觉。

  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律师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择手段,是指……你知道那个家伙的睾丸为何
只有一个?」

  经陈倩云的提醒,我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极大的谜还未解开。

  「什么?你知道原因吗?」

  「嗯,哈哈哈哈,唐律师为了交换我的答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哈
哈哈哈。」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其实很简单啦,你不知道你们男人睾丸会变小吗?」

  「这……这我知道呀,但怎么会全消失呢?」

  「这就是他的特征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时一般还是会有两个睾丸的。
只有……只有连续射三四次精之后,他的一个睾丸才会消失啦,唐律师就是利用
这一点欺骗我们。所以,我才说她不择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赵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
起,最后还得借助她用嘴为他口交才成功,原来是因为他这之前一定已连射了几
次精了。再想起他们那天竟一起迟到了好一会,说不准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
么地方帮他射精以致于迟到了。天啊。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这个唐佳慧的确
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真没想到唐佳慧会这么……这么不择手段,她也太要强了。」

  「唐律师告诉我,她这么做,全是因为看到我们做的那盘试验的带子后,受
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来越浓了,想起陈倩云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试验,我的下体不知不
觉就又硬了起来。

  「那……倩云,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认出赵泰江的呢?」

  「哈哈……马敬……我其实刚才已经将秘密告诉你了呀。」

  「什么?你告诉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噢……」

  我突然明白过来,嘿,我怎么反应这么慢。作为品酒高手的陈倩云,一定是
通过精液的味道辨认出赵泰江的。难怪陈倩云将每一个参加试验的男人的精液都
吸进嘴里,原来她是有意这么做的。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心里却还隐隐地不是滋
味。

  「马敬,你知道,每个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经过几个月,还能记得那个人的精液的味道?」

  「……在那种情况下,被逼迫第一次喝进那种东西,你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谈这个了。来,为了我们的彻底的胜利,干杯!」

  「干!」我们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为尽。

  这时的酒意已充满我的全身,我头脑虽还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却发出一种
异样的燥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欲火正在勃起燃烧,我可不能在陈倩云面
前失态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陈倩云能品出不同男人的精液,那么,她不是也能品出
那天我也参加了她的辨认试验?

  我心里一股凉意猛然升起,尴尬的表情在我脸上冻结住无法散开。

  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那天的极不道德的行为?那可是近似于背叛她了啊。

  「啊……倩云……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谅我。」

  「马敬,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天也参加了
辨认试验?」

  「啊?你已经知道了……倩云……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再加
上……唉,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奇怪,你
为何瞒着我而不早告诉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临时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她
早就安排好的一个陷阱,我是上了她的当了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啊。她让我临时参加后,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
糊涂,幸好你没有被她骗倒。」

  「原来如此,我当时的确有点糊涂,我以为最多只有九个人,但没想到前九
个人都不对。

  「倩云,真的对不起了。」

  「嘿呀,马敬,我怎么会怪你?那还不都是那个精灵鬼怪的唐律师设的诡计?
而且……你知不知道,还亏了你在第八个上了场。」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尝过的唯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尝出是你之
后,对我自己的判断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则我真会给她骗过去也说不定。」

  「啊……」

  我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么一个曲折,不过,好在陈倩云一点都不怪罪我,
让我一下大为宽心。

  「其实,马敬……哎呀……不好……」

  「什么?怎么了?」

  突然,陈倩云的脸部表情显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两颊通红,有些朦胧
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话没说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酒
杯。

  「倩云,什么不好呀?」

  「嗯呀……你别问了,这……我真不该让你喝这酒的。」

  「什么呀?为什么?你告诉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说的……这酒……啊……」

  「你可别卖关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说了什么?」

  陈倩云似乎非常尴尬。她扭捏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并将我推倒在沙发
上,然后伏身对我含情脉脉地说道:「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热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外公说,这酒……只能……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嘛?」

  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再紧追着问她,估计必定是什么让她女
孩儿家害羞的话。但我的确全身都燥热起来,挺立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待出。看
着面前醉意甚浓的陈倩云,我暖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马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象那个秋燕说的?」

  「秋燕?她说的什么呀?」

  「你……还装糊涂……她不是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个?」

  正说着,陈倩云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并退下了我的裤子,
露出我那早已在内裤里支起帐篷的肉棒。

  我拼命想着,可是带有醉意的脑子已经转不大动了,实在想不起来秋燕到底
说了什么话。

  我正在茫然地回忆秋燕做证时的情景,陈倩云已经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
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问话时,曾提到过男人都喜欢吹喇叭的话。

  我彻底陶醉了。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7:02     标题: 遭遇杀手(全) 作者:竹叶青

               遭遇杀手


作者:竹叶青


  她被一双巨手按倒在床上时脑子一片空白,嘴被堵上后,她被一大汉翻转过
来,才看清来袭之人的健壮完全不是她能反抗的了的。但她还是本能的拼命抵挡
和躲闪,直到双手被来人扭得痛彻心骨,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力量是远强大于己,
任何抵抗都是自找苦吃。难道就要遭受此人的强暴?这可是自己一辈子从未遇到
过、也一直都很恐惧的事。

  她完全放弃了反抗,以祈求的眼光看着来人,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同时
她也在思索着可能的逃脱机会。丈夫出去与朋友玩牌,只怕一夜也不会回来。尽
量发出声音会否引起此人的报复?也许此人只是为了钱?心中的疑虑起伏不定。

  壮汉以一手将她双手擎在她背后,一手抚摸着她躲闪的脸,对她淫笑着说:
「嘿嘿!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想要了,你丈夫真有毛病哎!」

  被他莫明其妙的话困惑着,她躲不开摸向她颈部的大手,只能开始哭泣。

  壮汉继续用手在她身上乱摸着,将手滑入她胸前的内衣,在她身上乱摸。

  「你想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吗?我都跟你直说了吧。我是个职业刺客,谁出
钱我帮谁杀人。这一次是你丈夫雇了我,嘿嘿!目标就是你。」

  她惊讶地停止了抽泣,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她丈夫怎么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他绝对是在胡扯。

  他用手撩开她的头发,手又摸到了她的喉下,对着她不信的眼睛说:「不信
吗?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他叫我杀你,我只管拿钱。你想想吧,没你丈夫
的帮助,我怎能复制到你家的门钥匙?又怎能知道他约了朋友今晚去打牌?嘿,
就是为了制造不在现场。他走前是不是说,要到半夜以后才会回来?嘿嘿,其实
他要到明早才会回来。不信你就等着看吧!啊,你也没机会等到明天了,我拿了
你丈夫的钱,虽说少了点,但总得讲信誉。干我们这行的,最重信誉。」

  她一阵气结:「难道这人说的是真的?」

  她回忆起他这两天对她不寻常的关心,与他前一阵吵着要离婚完全不同。本
来她还开始有了期望,现在看来丈夫是为了不择手段地要除掉她,就是为了避免
离婚后的要给她的抚养费,甚至还可贪了她的陪嫁。真是狠毒,怎么以前都没想
到?

  他开始把手往她的内衣里探去,在她胸前捏摸着。她再次本能地躲避,但他
的大手紧紧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任意轻薄她
的胸部。

  「嘿嘿,信了吧?他还告诉我,你会8点左右洗澡,然后看13台的家谈节
目,大约10:30睡觉。那时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嗷,对了,他还故意将电
话弄坏,以防外人来打搅。嘿嘿嘿!这是我出的点子,干我们这行的,不小心不
行。」

  他已将手放在了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把她胸前睡衣扣挣开,用手
托起她的乳房。

  「这么丰满的奶子,你丈夫是不是玩你玩腻了?啊?哈哈哈哈!想知道我为
什么还不下手?嘿嘿,你也知道男人的需要吧?我一般杀人总是干净利索,但这
回看到你穿着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实在撩人啊,哈哈!所以,先玩玩吧,反正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也不急着去阎王殿,对吧?」

  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强暴和死亡,她反而异常的冷静。她知道只要有时间,她
就还有一线希望。刺客就是为了钱要杀她,要能付更高的价叫他放过她,未必没
有可能。她现在最重要的武器就是她的身体,拼命反抗是不可能逃过他的手掌,
不如顺从他,最重要的,是要将口中的毛巾先去掉,好和他讨价还价。

  她不再挣扎,反而挺起了胸部任他凌辱。这不是很容易,她还从未被除她丈
夫以外的男人这样抚摸过,但她必须忍受。

  他的大手轮流地在她的双乳间摸捏着,从她的反应中知道她已失去反抗的意
志,玩起来更加大胆放肆。

  「把你的腿分开点。」

  她感到了一种极大的污辱,但内心的羞辱压不过求生的欲望,而且心中对丈
夫的仇恨俱增,于是顺从的张开了双腿,半短的睡衣下露出了浅红色的内裤。

  她用眼神祈求地看着他,同时在睹住嘴的毛巾后面发出「呜呜」的声音,以
期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手现在抚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并抚摸到了两腿根部的内裤,在她的阴
部抚摸着。同时,他用嘴从她的耳根处开始向下吻,在她脖子和脸上又吻又舔,
配合着他在她腿根的手,对她产生极大的刺激。

  「你好像想说点什么?我可以把你嘴理东西拿开,但你别惹麻烦噢?」

  毛巾被拿掉后她开始大口的喘气,同时也尽力掩盖被他的热吻刺激激起的情
欲。很是奇怪,一但下定决心把身体给对方后凌辱后,她对他的侵犯已不如先前
般反感。

  「求求你别杀我,好吗?我丈夫给了你多少钱?」

  「哈,不杀你是不行的,我还要吃刺客这碗饭,就不能坏了规矩。你丈夫很
小气唉,跟我讨价还价了半天,只肯给7万美元,先给了我四万。你要是查查银
行存款,这几天一定少了7万。我一般是不接这么小的客的,我一般只做几十万
的大生意。最近生意少,闲着也是闲着,就接了。」

  她盘算了一会,看着他凑上来的嘴也不回避,任他在她双唇上吻了好一会,
他越来越大胆的侵犯她,在她嘴上热吻,并干脆把舌头深入她的嘴里搅动,下面
的手更加猖狂。

  她也只得忍受他的上下攻击,好一会后她把嘴移开,说:「我只有5万多一
点存款,全部给你,你就放过我吧?」

  「不行啊,哈哈,我拿了你丈夫的钱,不能失信啊。而且你和你丈夫都已认
得我的脸了,不杀你灭口是不行的了。你只要配合配合,我们一起来个痛快,否
则你死前还不得好过。而且你丈夫反正也不要你了,你还有什么顾忌?」他用手
托起她的脸,在她嘴上粗野地吻起来。

  她猛地把头扭开,狠狠地说:「你要用强,我反正是一死,决不会让你轻易
得逞。但你要是肯放过我,我今晚会随你任意。」

  「嘿嘿,你还跟我来狠的?我可是吃软不吃硬,强奸烈女也是种乐趣。」

  他的大手在她乳部一捏,痛得她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噢!好好好,别捏我。我什么都依你,别用劲,求求你了。」

  「我说,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反正今晚是我的了,再怎么反抗也是
白搭,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求你合作,而是你求我别太暴力,否则我可不再温
柔了。莫非你喜欢虐待?我这人对虐待女人不太感兴趣,除非你逼我。」

  「呜……呜……呜……」

  他一边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一边对她说:「别哭了!你要是不能让我爽个
够,我不会让你有个好死。」

  他将她的双手放开,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两手一把撕开她
的睡衣,将她一双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她的下半身在他的胯下动弹不得,被扭得酸痛的双手也不敢有何剧烈反抗,
只是像征地低档着这个男人的双手。

  他的双手开始同时抚摸她的双乳,在她裸露的上身乱摸,不时地捏着她的乳
尖,还对她用轻薄的语言挑逗着:「怎么样?这里舒服吗?很刺激吧?你的奶子
真圆啊!除了你丈夫,还有男人玩过吗?怎么?还没偷过男人?」

  她难以忍受在她身上乱摸的双手,时不时的拧腰躲闪,但都被他凶狠的抓捏
所控制,只好任其乱来。心中想着自己丈夫如此狠毒,竟雇人来揉躏奸杀自己的
妻子,他还是人吗?同时仍在盘算如何让他放过自己:即使不放过自己的身子,
也要他饶了自己的命。

  他开始脱下上衣,露出健壮的身躯,然后一把扯开她下半身上的睡衣,顺手
褪下她的内裤。然后用一只手开始在她的阴部乱摸,另一手仍在她胸前搓揉着。

  在他如此玩弄下,她越来越受不了,猛地纠住她胸前的手,挺起上身想阻止
他的动作。

  他再次把她按倒,整个上身压在她身上,裸露的身子就压在她的乳房上,给
了她更大的刺激。

  他把她的头固定住,对她说:「好好跟我吻一吻,否则别怪我用强了。」

  说着就把嘴凑到她嘴边,等着她。

  她心中一阵发麻,一种豁出去的感觉使她鼓起勇气,抛开了他的浓烈的陌生
男人气息给她的反感,无奈地把嘴贴在他的嘴上。

  他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她温暖的嘴唇,然后开始猛烈地亲吻着她的双唇,同时
用赤裸的身子摩擦着她的乳房。

  她在他的热吻下开始淋痹,内心还在挣扎着保持一片清醒。突然一个念头涌
上心头,她猛然抛开他的嘴,对着他气愤的眼光柔声说到:「我能不能也雇你杀
个人?我将把我的全部家当全变卖了,能有约十万美圆。」

  在他还未缓过神来,她使出她最迷人的媚力,继续快速地说:「我要你杀的
人就雇你来杀我的人:我的丈夫。只要你不杀我,我明天就能付你五万,而你杀
了我的丈夫,就等于灭了口。我雇你去杀我的丈夫,也就是卖凶杀人,罪不比你
小,也决不敢去出卖你了。你看如何?」

  「嘿嘿!你还真聪明,嗯,让我想想。」

  「你杀了我丈夫,也就是帮我报了仇,我还要感激你,就更不会去告官,你
岂不更安全?你还多拿一倍多的钱,我可求你了。」

  「好到是好,可让我失信于人……」

  看着他仍然是色眯眯的双眼,她知道命或能保住,身子是难免了。但这对她
已是最好的结局了,报仇的心情压倒了她的羞辱心,她立即快速说到:「你现在
可以随意玩我的身子,算我付给你的定金,只要你不杀我……」

  「嘿嘿!你的身子今晚本来就是我的,怎能又拿来当定金?这样吧,你今晚
要好好服侍我,让我好好玩个痛快,我就放过你。明天一早你丈夫回来时,我就
将他做了,也算帮你报了仇,你再付我五万现金,你其它的家产我没兴趣等你去
卖。你看如何?」

  她感激地点点头,把身子摊倒在床上,等待接受他的玩弄:「好,就这样,
我让你随便玩就是。」

  「嘿嘿!但要是我今夜不够尽兴,我还是作你丈夫的交易。你听明白了?」

  她虽然很生气,但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对方手里,还有什么选择?只好默
默地看着他爬下她的身子,想着今夜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耻辱在等待着她。

  他站在床边对她说:「你先帮我把衣服脱光吧。」

  她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爬到他身旁,开始帮他解开裤带并脱去上衣,而他的双
手就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裸体上恣意抚摸。当他的裤子滑下地上后,他坐到床头,
只剩一条内裤,色眯眯的看着眼前裸着的雪白肉体。

  她移过去,乖乖地帮他除去内裤,眼前跳出早已耸立的阳具。她还从未这么
接近地看到除她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体,异样的气体刺激着她的感观。她知道必须
让这个男人得到性的满足,否则自己不仅报不了仇,连性命也难保。她跪在他两
腿之间,用手轻巧地开始抚摸着此人的性具,期望自己的主动能给他些好感。

  她的手使他的阳具更加挺立,巨大的龟头从包皮中伸出,她用手在他的包皮
轻轻摸着,期待如此会给他带来快感。果然他发出愉快的呼声,用手摸了摸她的
脊背,对她调戏的说:「哈,作过人妇的就是会侍候人。来吧,你用嘴巴侍候侍
候我的鸡巴吧。你其实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从来没被男人好好开发过。」

  她听了这话开始头皮发麻,她可是从未为人口交过,就是她丈夫也不例外,
为此他丈夫一直不满。现在可好,要为这个陌生人的阳具献上自己洁净的嘴,是
她一直没想到的。但现在后悔也晚,她才知道侍候这个男人不是件容易的事。事
到如此,她更加痛恨那对她无情的丈夫,否则自己如何会落入如此任人凌辱的境
地。

  「哎,怎么还不动?你没含过你老公的鸡巴?难怪他要甩了你。你要不用心
给我含,我也不会放过你。来吧,先用舌头好好舔。」

  她已放弃了幻想,鼓足了勇气,伸出舌头舔向他的龟头,他的龟头从包皮里
更加挺出。她压下恶心的感觉,用舌头沿着龟头温柔的舔着,用心去满足这个今
晚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一碰到他的尖尖,他就发出一声轻叹,伸手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把,道:
「对,就这样。」

  受到他的鼓励,她知道自己给他带来的快乐很可能会让她逃过此劫,开始更
加卖命地舔弄他的生殖器,用舌在他的阴茎周围不停的抚慰。

  他坐在那里,不时的用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享受着她温柔的舌头的服务的同
时,还不忘用语言去侮辱她:「你的乳房真圆啊!是不是常被男人这样摸呀?不
会没偷过人吧?你的舌技练得不错嘛!把它含进嘴吧。」

  她忍受着他扣在她乳部的双手,在持续舔了近五分钟后,舌头已开始有些发
麻。他这时的阳具已坚硬无比,上面被她舔湿的皮筋在她的舌下闪着光芒。听到
他的命令后,她把嘴张成圆形,慢慢的把龟头含入口中,思考着口交该怎样进行
才能尽快结束这样的服务。

  她用唇含紧他的阳具,头部开始上下滑动,让他的阳具在她的口中进出,想
像着他性交时的动作。他搓捏着她的乳头,阵阵喘气声显示他正从她的动作中得
到了巨大快感。

  「啊……啊……含深点,再含深点。」

  她的屈辱感在加强,但还是顺从地含入更多的阴茎,希望他能尽快射精,她
不顾羞耻地更快地上下运动她的嘴,用唇摩擦着他的阴皮,想像着把自己的嘴当
做女人的阴部,不断地套弄他的阳具。

  「啊……慢点慢点……想这么快就让我泄掉吗?混帐!慢慢吸……也要用舌
头舔。」

  她更加感到屈辱,放慢了动作,她一边吸着他的阴茎,一边用舌在他的龟头
上舔着,为了让他高兴,她主动又吸入更多的阴茎,让他的阳具几乎深入到她的
口腔后壁。但如此大的异物深入口中差点让她呕吐出来,才发现用嘴服务男人不
是件容易的事。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用手虚按着她的头,让他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深
入她的口腔,享受她的火热的嘴带来的快感。

  「啊……就这样……对……你的口交要是经常让我这么样常训练训练,你的
男人大概也不会舍得雇我杀你。哈哈!别忘了用舌头多舔舔。」

  被他阳具赛满嘴可不是舒服的滋味,而还要这么上下滑动就更困难。就这样
被他在嘴中抽插着,她还不时地用舌头在她嘴中的阴茎下舔弄,让他极尽快乐。

  他一面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面用手在她乳房上随意的摸着。就这样在她
口中抽插了好一会后,开始有要射精的迹像了:喘气声越来越粗,动作也越来越
快。

  突然他拎起她的头,另一手沿她小腹摸向她阴部,对她笑嘻嘻地说到:「你
的口技暂时领教到这,你还需要多练练,现在我们来玩玩你的下面吧!怎么,你
底下可湿的很呢,早就想要我插进去了吧?」

  她的脸红到了耳跟,她自己也未意识到自己的性欲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换起,
心中羞愤交加。他的手指探入她的阴部摸索着,她毫无反抗地任他凌辱,同时无
助地抗拒着他的手带来的刺激。

  他躺下了身子,让她跨在他的阳具上,两手扒开她的大阴唇,对她说:「来
吧,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里去。」

  她还从未和丈夫这么样做过爱,她从来都是被动地躺在那里让他丈夫干,如
此的姿势使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妓女。但除了顺从这个男人外她没有选择。

  她慢慢把屁股坐下,将自己的阴部对准他的阴茎插去。早已湿润的阴腔毫无
困难的滑在他的阴茎上,一阵巨大的刺激使她忘情地发出惊叫,她羞愧的无地自
容。

  「哈哈哈哈……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比你丈夫如何?你就上下地操吧。」

  她红着脸,慢慢抬起身子,阴道摩擦阴茎的快感再次让她止不住呻吟。她再
也不顾保持自己的矜持,一上一下的抬动屁股,在他的阴茎上获得刺激。

  这是她从未在她丈夫身上享受到的刺激,她忘情的快速上下抽插。他也在她
的抽动下快感连连,不停的用手摸捏她的双乳,享受着她紧包的阴道在他阴茎上
的摩擦。

  她不到两分钟就支持不住,在「嗷嗷」声中达到了她一生都未经历的高潮。

  就在她的动作慢下来,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时,他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
对她吼到:「贱货,只知道享受了,我还没爽过呢!快动别停。」

  她这才忆起自己是在服务别人,她再次加快速度,继续她猛烈的抽插,没过
一会她已是第二次达到高潮。

  他享受了一会她的抽插,然后猛地把她推倒了在床上,一下子跨坐到她的脸
上,把刚从她阴道理拔出的湿淋淋的阳具对着她的嘴,捏起她的下巴,迅速地说
道:「快,把它含住,我要泄到你的嘴里。」

  她还未从高潮中完全清醒,全然不顾阳具上沾满着她的淫水,一口含住他的
阴茎。他抱起她的头,快速猛烈地对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套弄。

  她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几乎不能呼吸,只得任他用她的嘴在他的阳具上套弄,
期待着他的发泄。

  他不停地猛烈撼动她的头,伴随着他一阵低吼,一股股浓液射进她的嘴里。

  几乎被窒息,她不得不连续咽下他的一波波精液,感觉他的阳具不停地在她
嘴里跳动。

  他泄后的动作仍未放慢,直到全部射干,仍然将阳具插在她嘴里,缓缓地抽
插,享受着射后的快感。

  「怎么样?还不错吧?你天生就很淫荡哎,只是男人玩得少了,真是可惜,
若不再被我玩玩,你可是青春都浪费了。来,把它舔干净。」

  她再次感受到被人凌辱的耻辱,也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羞愧。第一次如此近
的面对男人的精液,她感到一阵恶心,只是被人如此命令,使她感到无比羞辱但
又毫无办法。她伸出舌头将他阳具慢慢舔干净,不像刚才慌乱中吞下他的发泄,
她这才品味出男人精液的味道,淡淡的碱味中带有一点咸。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她全身发软。想着她刚刚吞下这个男人的精液,她心中
阵阵反胃。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吧?他下一步会怎么对付她?

  她正在不知所措中,听到他对她说:「精液很好吃吧?是不是从来没吃过?
去,拿杯水来。」

  他从她身上下来,她顺从地下了床,走去倒了杯水。走近门口时她曾一度想
到冲出门去,逃得远远的。但一想到此人是个职业杀手,不知将来会有什么手段
对付自己,就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而且自己如此光子身子出去,被人看到这
一辈子还怎么活?另外她已满足了他的性欲,还要指望他去杀了她丈夫去为她报
仇。她可以原谅刚刚奸淫过她的这个男人,但决不会原谅她的丈夫。

  她把杯子递给他时,他阴险地对她笑道:「怎么?刚才是不是想从大门口逃
走?怎么不逃呢?是不是我强奸你你还是很兴奋?我早就说了,你是个很淫荡的
女人,被我开发后就会很希望让人强奸。」

  她尴尬地站在床边,一句也辩护不出来,她很难怀疑他说的话不是实话。也
许自己确实淫荡?否则怎会破天荒地接连两次达到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而
且刚才不愿逃走是否真有想被他强奸的愿望?

  他喝了几口水,也让她喝了两口,把杯子放下后又一把将她啦过去,对她说
道:「过来,让我们再好好玩玩。」

  他把仍处在慌乱中的她拉过去,赤裸的身子摩擦着她的胸部,粗野地在她脸
上呼吸着,然后就猛地狂吻她的嘴。

  看来他还没有尽兴,她知道只有顺从他,任他在她的嘴上亲吻。经过刚才和
他的交媾,她的已经不再矜持,完全放弃了羞臊,开始主动张开嘴,迎接他的舌
头伸进嘴里,跟他火热地吻到一起。

  他把她赤裸裸的搂在怀中,尽情享受着跟她接吻的快感,把舌头完全伸入她
的嘴里搅动。

  他把她放开,指指自己的胯下软遢遢的阳具对她说:「来吧,用你的嘴把它
弄大。」

  她毫无怨言地埋下头,再次将他的阳具含入嘴里,温柔地吸嚅着,同时用手
抚摸他的阴囊。

  她很难相信地发现他的阳具在她嘴里迅速的恢复了大小,她丈夫从未能泄过
后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再硬起来。

  她的乳房被他再次玩弄着,而她只是不停地用舌头服侍着他的阳具,在上面
又舔又吸。

  他的阳具变得再次粗壮后,他从她的嘴里抽出,仍然让她爬在床上,移身到
她的屁股后,用手在她开始闭紧的阴部扣摸着,然后就是猛地一挺,她感到他的
坚硬的阳具一下就深入到她阴道里,刺激起的快感再次一波波涌来。

  这也是她从未有过的性交姿势,她为这种趴着的姿势感到羞辱,但源源不断
的快感很快就把她淹没。他两手握着她的腰,开始不紧不慢地从她背后抽插着,
时不时地伸手在她悬吊着的乳房上摸捏。

  她很难相信,她在他的抽插下会再次达到高潮,她的不听使唤的身子在快感
中发抖。

  她突然感到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屁眼处抠着,一根指头已顺着他的一下下挺进
的动作一点点插入她的肛门。她难受之极,往床上一摊,求他别碰她那里,但被
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你不想活了?起来,趴好!」

  她这才体会到服侍这个男人是多么困难。但她没有退路,只好顺从地趴好,
嘴上还是求他饶了她。

  他根本不听她的求饶,用手指在她阴道里扣出些阴液涂在她肛门里,然后开
始将阳具往她肛门里挤。她无助的咬牙坚持,其中的痛苦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一会后他已成功插入一部分阴茎,两手抓着她的屁股,开始慢慢前后运动,
她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屁眼成了他的玩弄对象。他好像很兴奋,在她紧闭的屁眼里
享受着快感。她死死地咬着床单,忍受他的鸡奸。

  他越来越兴奋,想再插深点却怎么也不成功。他粗暴地把她翻转过来,迎面
扑在她身上,从正面插入她的阴道,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猛烈地一阵快速抽插,
嘴巴在她脸上乱吻。

  她能感到他的阳具直插入她的子宫,插进她丈夫不曾进入的深度。她也紧搂
着他的脖子,张开两腿,让他更深入地插入。

  一阵狂猛的抽插,他们同时达到高潮,她能感到他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

  他在她身上又蠕动了好一会,然后就趴在她身上睡去。

  她一动不敢动,任他在她身上趴着。她禁不住思绪万千,她的丈夫雇了此人
来除掉她,而她竟将身子主动献上,就是为了要报丈夫的仇。在他的凌辱下她居
然数次达到高潮,她如何能相信今夜的遭遇?

  而且一个晚上她竟同时被迫经历了她一辈子都不曾尝试过的口交和肛交,其
中的屈辱和痛苦又是如此的强烈。这一切都结束了吗?

  他就这样在她的身上睡了好一会,缩软的阳具慢慢退出了她的阴道。

  他醒后抬起头,对着她淫笑,然后恣意地吻着她的嘴。她毫无保留地接受他
的凌辱,期待他给她个满意的回答。她轻轻问道:「你不会再杀我吧?你会帮我
把我丈夫杀掉吗?」

  他用嘴压住她的双唇,用舌在她的嘴里玩弄了好一会后,对她嘻笑道:「宝
贝,我还没玩够呢。在天亮前你还得用心服侍我,我要看了你的表现后才能决定
杀不杀你。」

  她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已连续泄了两次,难道他还有能力再玩吗?

  他爬起来,对她说:「走,我们一起去洗个澡。」

  他们来到浴室,她将淋浴水温调好,他把她抱进水下一起冲着。她知道她必
须主动服侍他,她的命运还是在这个男人手里。

  她开始用毛巾帮他擦着身子,而他就在淋浴下随意地玩弄着她的身子。她曲
意伺奉,在他全身上下帮他擦洗。

  他按下她的肩头,让她蹬下,她的脸正好对着他的毛茸茸的阴部,知道他又
想她用嘴去服侍他。她不等他的指示就主动用嘴含住软软的阳具,淋浴的热水顺
着她的头发往下淋,她就在水中为他口交。

  当他的阴茎在她嘴中再次膨胀时,她还是难以相信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第
三次勃起。

  热水淋着进出她的嘴的阳具,使它更加坚硬。这回他未让她含久,就一下把
她拎起,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推到墙上站在那,用他坚挺的阳具直插她的阴
道。

  她在这一霎感到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她紧搂着他的脖子,背靠着墙任
他狂插,浴水在他背后飞溅。

  他开始猛烈地把她定在墙上抽插着,没用多久就和她再次双双进入高潮。

  她被他搂着躺在床上,他的双手一直未停止过玩弄她的身体的几乎每一个部
位,他的嘴也贴在她脸上摩蹭着。她不知道他要玩她玩弄到何时。还有两个小时
就要天亮了,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他大字型躺在床上,对她说:「你再好好给我吹一次喇叭。这次你要好好用
心吹,你要是还像前几次那样不让我过隐,我就不跟你交易了。听懂了没有?妈
的!整个晚上你比我还兴奋,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她委屈得差点要哭,难道给他作的好几次口交还不能使他满足?她忧愁地跪
到他的两腿之间,知道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他要她怎样口交才能满意
呢?

  她温柔地一手捧起他的睾丸,一手轻捏他的阴茎,把他软软的家伙上的包皮
退下,露出泛红的龟头。舌尖轻轻地舔那龟头的尖端,先用口水湿润,再用嘴将
其裹住,然后在嘴里用舌头不停地刺激龟头。

  她然后又吐出龟头,伸长了舌头沿着他阴茎往根部舔。为了增加他的快感,
她的舌头快速地轻拍在阴茎上,再舔回到龟头,这时他的阳具已再次挺立。

  她继续用她的舌头刺激着他,舌尖划过龟头的上下,在他的阴茎周围温柔地
轻舔。当她的舌头掠过他龟头下部接缝处,他发出一声轻吟。她心中暗喜,显然
那里是他的敏感带,她集中舔弄那个区域,果然他的呻吟不断加大。

  她知道光是这样刺激他他未必满足,她不断变化她舌头的力度,在他阴茎上
下游走,不时回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给他快感。然后她开始用嘴含住阴茎,试探着
用最合适的松紧度含住,用不同的速度上下套弄,并同时用舌头加以刺激。她的
用心没有白费。他很快就显示出兴奋的迹象,喘息声在加大。

  她尽力张大嘴,让他的阴茎最深地进入嘴里,用唇稳稳地含住,然后慢慢地
一边蠕动阴茎下的舌头,一边将其吐出,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禁不住地轻抖起来。

  她为她口交技术的进步感到骄傲,她重复这一动作,他躺在那里舒服地享受
她的口舌服务。

  她稍稍加快了点速度,同时用手轻摸他的两个睾丸,她已越来越深地含入他
的阳具,每次含入都尽力再含多一点。她的鼻子几乎能碰到他的阴毛上。

  他开始越来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她知道要让他彻底满足,就这样让他射精也许不够。她发觉他的反应后猛的
一下深含,然后突然停在那里,用唇舌裹住他的阴茎,一动不动,让他即将达到
的高潮停顿下来,他吁吁地呼出口气。

  她再缓缓吐出他的阴茎,只把那龟头留在嘴里,用舌头舔过几遍后吐出。她
再用舌尖往阴茎根部舔去,让整个阴茎在她脸上摩擦,在根部再往下舔到皱皱的
睾丸皮上,然后用手抬起阴茎,把一个睾丸整个吞入嘴里裹弄,再吐出换另一个
睾丸。

  她的主动的服侍已明显起到作用,他用手轻抚她的背部以示鼓励:「啊……
对……」

  她越来越有信心,再次将他的阴茎整个吞入嘴里,用舌头不断刺激,慢慢吐
出来,再快速含入。用舍尖挑逗一阵他那敏感部位,很快又再次将他送到高潮的
边缘。

  她再次停下,慢慢让他冷静下来,然后再重新加以刺激。

  她已完全掌握了刺激他兴奋的性技巧,在她的唇舌下他几次享受到他从未达
到的那种即将射而又未射的高潮前的快感。

  最后一次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刺激,在她又一次深含他的阴茎时,他开始向
下猛按她的头,让她的嘴快速套弄他的阳具,将他推向泄精的不归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长时间舔弄后建立起来的强烈高潮,她两手撑在床
上,用嘴快速有力地深深套弄他的阳具,给他最强烈的快感,让他聚集起的精液
完全释放出来。

  他的最后射精非常强烈,她不断地咽下他射出的精液,同时不停地上下摆动
她的头,直到他完全射尽最后一滴后,仍不停止她的刺激。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射完后仍按着她的头,让他的阳具在她的嘴里多进出
一段时间,享受着射后的快感。

  她乖巧地继续她的口舌服务,在他射完后将他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

  她疲惫地摊到在他身旁,等待他最后的裁决。

     ***    ***    ***    ***

               『后记』

  XX年X月X日XX晚报报导:

  今天清晨一男性市民在家中点火做早餐时不慎引起气炉爆炸,警方据信与他
操作失误有关。据目击者说,当事人通宵与友人打牌,头脑昏昏,回家后妻子已
上早班离开。而他平时从未进厨房操作此炉,不知为何不去楼下食店购买早餐而
选择自己亲做,因而酿成悲剧。

  专家表示此种气炉一般较为安全,此事仅为一特例,大众不必为此担心。

  专家也同时警告说,操做气炉前一定要研究好如何使用,决不要在未读使用
说明情况下擅自操作,更不要在头脑不够清醒时独自操作。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7:05     标题: 蜜月(1-4) 作者:竹叶青

              蜜 月


作者:竹叶青


***********************************
  警告!

  此文含强奸场景的细节描述,道德观不适者请不要继续阅读。
***********************************
  作者的话:

  第一次写作,主要是觉得在此地收获非浅,一直想做一回馈,故有此文。此
文不是翻自日文小说,取些日本人姓名纯属方便。本想写篇中短篇幅的作品,无
奈却越写越长,这么多还只是个故事的开始,这大概是新手的毛病吧。本文过多
地着墨于细节的描述,每个场景都用了不只一个人角度来描写,故此有些罗唆,
看大家的品味了,也许会有人喜欢这种写法吧。谢谢各种批评指正。

  本着自由网路的原则,任何人可以无偿转贴及收藏本文,但请不要拿此文做
商业用途(你们用了我也没办法),并请不要作任何修改,请保留原作者笔名。

  竹叶青写于1999年4月
***********************************


                (一)

  我慢慢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虽然还不能睁开眼,但隐隐听到一阵阵的笑声和
一女子的哭骂声。

  猛然我醒悟到那女子正是我的新娘如子的声音,我一阵眩晕,心里开始阵阵
地抽搐。我明白了我的处境:我和如子遭绑架了。

  我睁开了眼,发现我的双手被绑在墙上的链子上,双脚也被死死绑住,一点
也动弹不得。屋里一片昏暗,只一盏灯还亮着,这里显然是个地下室。

  我慢慢地回忆起昏厥前的情景:如子挽着我的胳膊突然回头一声尖叫,接着
有人从我背后搂住我并用一块难闻的手绢捂上我的嘴,另有一人夹住我的双臂,
我没有一点力气挣扎,然后就慢慢不知人事。

  我拼命想着谁会对我下此毒手,我没有什么仇家,那么这一定是勒索绑架。

  我银行里的钱最近可不多,得找田树帮忙,这没大问题,这一想我有些放心。

  我试了试,开始高声喊了一下。

  突然,对面通向楼梯的门被打开了,一下着冲进来两个男人,对着我哈哈大
笑。接着跟进来另两个男人,手里各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此人正是我的新娘如
子,她已经是衣衫不整,上衣扣子被扯掉三个,衣内露出浅红色的胸衣。

  我虽然并不惊奇她的遭遇,但还是不禁怒火万丈。

  接着再进来了一个人,他正嘿嘿地阴笑着。我看到他后,脑子一下嗡的明白
过来:是他,龟村,寿田龟村。

     ***    ***    ***    ***

  报复奈川是我酝酿了近十三年的计划。他弄得我倾家荡产,害得我被迫走向
黑道,多次入狱,而他却人模人样爬上了海川会社的总裁,这些倒还不算死仇,
但他还拐走我的未婚妻惠子,并最终导致她自杀,这可是我多年来的心头恨,我
必须要让奈川偿还这一切。

  最近得知他要结婚,猛然刺激起我长期的仇恨。

  这回神户的「天狼」下达了命令,要我趁他新婚旅行到旧金山的机会将他绑
架,并利用他在旧金山旅行的蜜月期间,将他的公司搞垮。

  我欣然接受这一任务,这正是公私兼顾的报仇良机。其实若不是「天狼」多
次阻止我动手,我早就要让他吃尽苦头了。

  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的配合完美无缺,很快速地将他们在踏入旅馆前迷
倒并拖入货车,行动计划一切顺利,下一步就是如何在这所郊区的房子了慢慢地
折磨这对新人儿。

  奈川被绑在了地下室里,他的新娘如子还没醒,被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老
三和老四正蹲在那儿贪焚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和大腿。

  「老大,把她衣服脱了吧?」老四问道。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她醒了再慢慢脱才有意思。」我阻止了性急的
老四。

  老三和老五都嘿嘿的淫笑起来:「老四的下面都快憋不住了。」

  其实,面对这么漂亮的新娘,我的性器也不住地膨胀,一想到即将享用这么
美的女人,谁又能抵御得了这种诱惑?

  这时老二从外边进来:「老大,一切都安好了,只要任何人接近这里一百米
以内,敏感器就会响。」

  「很好。」

  我弯身隔着衣服捏了捏如子的奶头,让老五拿点冷水来,先将她弄醒。

  如子慢慢地缓过来,看到我们后突然一惊。我们都哈哈大笑,老四一把把她
拉起来紧紧搂住,冲着她嘿嘿咧嘴。

  她吓的直扭头,并高喊:「放了我,放了我!」

  我对着老四说:「老四,别把人家新娘子给吓着。」

  「你知道你在谁的手上?」

  如子茫然望着我:「请别伤害我,还有我的丈夫他在哪?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都哈哈大笑:「你是说奈川?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也不要什么,
就要陪你渡渡蜜月啊,哈哈哈哈!」

  老四和老三同时扑上去把她抱住,在她的颈上背上胸上乱吻一气,急得她高
声哭叫。

  我稳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他们对她的戏弄:「你们动作温柔点,别把人家的新
衣服弄坏了。」

  老五也加入了战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并坐到沙发上,伸手在她短裙子里
乱摸。她的上身被老三和老四抱在另一端,双手被紧紧扣住,上衣衣扣也被扯下
来,老三和老四一人捏着她一个乳房玩弄着。

  如子的哭声已变小成呻吟声,她也知道她无法改变她即将遭强暴的命运,只
是不停地哀求他们住手。

  这时地下室传来一声喊叫声,奈川好像已醒了,我们的游戏就可以开始。

     ***    ***    ***    ***

  我和奈川渡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从东京飞到旧金山。我们都有点疲惫,
但都很精神,一想到即将开始的蜜月,我就不住地脸红。

  自从上星期前我们就开始准备婚礼,一直忙到今天上午——应该说是昨天在
东京的婚礼结束,我们就直接上了飞机。

  奈川说我们要先住进旅馆。我可以感到他的男人的冲动的气息,我已预料到
他想将他憋了一好几天的精力全发泄出来,我盼望着他将我抱上床的那一消魂时
刻。

  出租车停下后我们往旅馆走,一辆大货车在我们面前突然停下,接着我突然
发现后面有几个人冲过来,我刚想喊叫,一个难闻的手绢捂在了我的嘴上,接着
我就昏了过去。

  ……

  一阵冰凉的水冲过我的额头,我慢慢地醒转过来,在我眼前的赫然是几个陌
生男子,正冲我淫笑。

  我意识到我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刚有点庆幸的感觉,一个豁牙的丑恶男子就
把手伸过来,把我一把抱住。

  我拼命地躲避他那凑上来的嘴,并高喊:「放了我!」

  边上一人不怀好意地说道:「别把人家新娘子给吓着。」

  「你知道你在谁的手上?」

  我茫然地看向他,一个细长个子的男人,脸上都是皱纹,对我淫笑着。我不
知他是不是这里的头头,我求他别伤害我和我的丈夫。

  显然他们都没安好心,居然说出「就要陪你渡渡蜜月啊」这样的话。

  这时刚才搂我的那个被称为「老四」的男人又冲了过来,边上另一男人也同
时一把抱住我,使我的双手无法反抗。可恶的是,他们的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
那个老四甚至将手伸进了我的内衣,用劲的捏我的胸部。

  我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扭头躲避他们两人凑过来的嘴,老四在我的脖子上亲
了又亲。

  我被他们的流氓行径所激怒,但却没有任何办法。我知道我已落入了可怕的
境地,被他们强暴是不可避免。一想到我这么纯洁的新娘就要被几个陌生男人强
奸,我就不寒而栗。

  这时另一人把我双腿抱起,伸手到我的内裤上猛摸,我已开始听天由命。

  他们在我身上玩了又玩,但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开始抱有一点希望。也
许他们就是要一笔钱吧,奈川会让他们满意的。

  这时他们把我放开,我从刚才可怕的过程中恢复过来。接着,开始抓着我的
两人把我架着走向通向地下室的楼梯,把我架到地下室。

  我赫然看到我的新郎奈川被绑在墙上。


                (二)

  我一看到龟村,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龟村,你这是在干什么?」

  「嘿嘿,我干什么?你还记得我?那你还记不记得十三年前的事?」

  「龟村,你把我放下来,我们有话慢慢说。」

  「哈哈,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说。」他转身走向如子,把手捏起她的下巴,嘿
嘿淫笑。

  我大叫道:「别碰她,请别碰她!」

  龟村淫笑道:「嘿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你要钱我给你,请你别碰她!她与你无仇。」

  「哈,她与我无仇,那你和我有仇喽?」

  「我们也不是死对头,惠子的事……」

  「你还记得惠子的事?很好,我就是要报这个仇。嘿嘿,你不是钱多吗?你
钱再多,也买不了你的新娘子的贞操了,哈哈哈哈!」

  我一阵冷战,知道得被他大敲一笔了。

  「我求你了,龟村,你放过她吧,我向你道歉。」

  「你道歉?嘿嘿,我也不用你道歉,我要让你终身后悔……哈哈哈哈!」

  「你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

  龟村一阵大笑,另外四个人也跟着淫笑,站在边上的一矮个子插嘴道:「老
大,还等什么?新娘子早就等不及了!」

  抓着如子右手的男人伸手在如子胸部捏揉着,如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气得大叫:「你们要敢碰她,我保证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让你们一分钱
也拿不到。」

  龟村哈哈大笑道:「我们这回就是来渡蜜月的,你不让我们碰她,我们怎么
让新娘子满足啊?」

  我感到一阵绝望:「龟村,你要怎样都行,就是别碰她。我……」

  「嘿嘿,我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借你的新娘子用用,过了蜜月后再还你,如
何?」

  我知道这回完了,龟村从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人,如子要遭殃了。我看向她,
她也正无助地看着我,她身旁的两个男人都在她身上乱摸。亲眼看着自己的新娘
被凌辱,我气得血脉贲张。

  我还想再作努力,龟村把手一挥,边上一最胖的家伙拿了卷胶带把我的嘴封
上。

  我忿怒地看着龟村,他却若无其事地说:「你下面就看好戏吧,把你嘴封上
是省得你乱叫,坏了我们的好事。」

  我知道他们要当着我的面轮奸我美丽的新娘,我完全绝望了。

     ***    ***    ***    ***

  我看着绑在墙上的奈川,一种复仇的快感涌上心头。

  我叫老五去拿张毯子铺在地上,地下室里有些阴湿。

  我回头看看如子,她已完全绝望了,她丈夫的钱也救不了她。不过,她大概
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遭遇。

  她还想挣扎,老三和老四紧紧地抓着她。我慢慢的走过去,这种时刻我要慢
慢地享受,老四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我发笑。

  我让老二替代了老四的位子,老二趁机对着如子的屁股一阵猛摸。

  「老四,把奈川的衣服扒了。」

  我看到如子脸上的恐惧,我正是要的这种恐惧。

  老五从楼上拿来了一条鞭子,我给了老四。老四总是爱干这种事。

  「不要!」如子开始恐惧地喊叫,然而老四的鞭子已经抽下,她心痛的样子
让我嫉妒。

  老四也加了劲,又一鞭子,奈川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他长这么大大概还没
尝过鞭子的滋味,养尊处优的上身落下两条深红色的鞭印。

  「不要!不要打他!求你们了。」如子高声哀求。

  「停!」

  我走过去,凑近如子的脸,托起她的下巴:「你求我不要打他?」

  如子痛苦地点点头。

  「那你准备用什么求我?」

  「……」

  「你不回答?老四,再打!」

  「叭!」

  「别打别打,别再打了,我求求你们了!」

  「那你用什么求我们?」

  「呜呜……你想怎样都行……呜……」

  「是吗?老三,老二,你们把她放开。」

  我看着如子,她两手抚摸着被抓痛的胳膊,呜呜的哭着,她显然知道我想干
什么。

  「把眼泪擦干。」

  她照着做了。

  「你想不想对我们亲热一些?说!」

  她用劲地点点头,痛苦地忍着眼泪。

  「你先给我们每人一个吻吧。」我站着不动,等着她。

  她显然在内心挣扎着,痛苦地挪了挪步子,然后完全放弃地走向我,并向她
丈夫看了一眼。

  我对着奈川笑着说:「亲亲你的新娘子你不会反对吧?」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老四还催促着:「快点!」

  如子来到我面前,闭上眼,把嘴凑向我。我一把把她拉近,她的胸部被紧紧
靠在我的胸部,仍然闭着眼。

  我感受着一个柔软的身体,几乎难以把持。

  我慢慢地府下头,斜眼看着奈川:「如子,是你要主动吻我,懂吗?」

  如子的嘴唇慢慢凑了上来,与我热吻。

     ***    ***    ***    ***

  他们把我带到地下室后,我就知道我的命运。

  他们对奈川的钱毫不动心,果然他们开始打他,这比打在我身上还痛苦。我
知道他们要逼我顺从,我也毫无选择。

  那个叫龟村的人是这里的头,他命令我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吻。

  我知道这是如何的羞辱,特别是在奈川的眼前,但我毫无选择。而且这肯定
只是开始,我逃脱不了被他们蹂躏的命运。一想到要被这帮陌生男人在奈川面前
强奸,我就不寒而栗。

  我心里不断思索,想着如何才有机会逃脱被他们凌辱的命运。然而我一个弱
女子,如何对付得了他们五个强壮的大男人?而且奈川也在他们手上,我是彻底
完了。

  万分痛苦下,我鼓足勇气,走向龟村,把脸凑向他。

  他一把把我贴到他身上,一阵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子,是你要主动吻我,懂吗?」

  龟村只是停在那儿,等着我主动接吻,我心中的怒火在焚烧。无奈下,我吻
了过去。他粗暴地按着我的背,用嘴唇在我的嘴上磨着,然后又用舌头往我嘴里
搅,我被迫张开嘴,任他在我嘴里乱搅。

  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之后,他放开我,边上的人一起鼓掌大笑。

  「新娘子的吻可真热烈啊!」龟村对这奈川说。

  我可以感到奈川的怒火,我不敢去看他的眼。

  龟村仍然搂着我,把我转向其他四人。

  「这位是老二。」他指着那个胖子对我说。

  「这两位是老三和老四。」他指着刚才抓着我的较英俊的男人和那个鞭打奈
川的豁牙的丑恶的男人。

  「这是老五,你可以去亲亲他们了。」他指向那个矮子。

  他们一阵喝采。

  我只好走向老二,他的肥胖的身躯上尽是横肉,一想到要和他接吻,我的感
觉难以形容。

  他也是一动不动,等着我的吻。我把嘴吻向他,他却还是不动,我就将嘴唇
贴着他的嘴唇。

  边上传来老四的声音:「新娘子,可得用点热情啊!」

  我不敢违抗,老四显然是这五人中最让人讨厌的。我开始热烈地吻着老二,
他也回吻我,并把我搂过去,在我屁股上捏了又捏。

  接着是老三,他还算英俊,我也是主动地吻他,他把我搂住,双手在我身上
一阵乱摸。他隔着衣服的双手在我的胸部一阵搓捏,我却不敢反抗,只能任他污
辱。

  我们刚一吻完,老四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过去,对着我嘿嘿地淫笑,然后把
我紧紧搂住,慢慢的享用我的热唇。他还把舌头在我的口里乱搅,弄了我一嘴口
水。

  最后是老五,他和我一般高,把我搂住后也是一阵狂吻,并把我转过身子压
在墙上,然后就是不停地吻我,双手也是不断在我身上来回地乱摸。

  被五个人吻过后,我感到极其地羞辱。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天啊,谁来救我们啊!


                (三)

  龟村这个无赖加混蛋,他竟然逼着如子去吻他们。

  我那傻傻的如子,为了不让他们打我,只好主动献身。她哪知道这帮浑蛋可
不就是要她顺从地让他们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与其这样遭受侮辱,还不如一起死
去。但他们把我的嘴封上,就是不让我提醒如子。

  这帮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那个叫老四的家伙打在我身上的皮鞭真是让我彻骨地痛,但亲眼看着我的纯
洁的妻子去热吻这几个臭男人,我像掉入冰窟一般。

  被他们一阵凌辱后,如子哭了出来。

  「别哭嘛,我们还没开始呢!」

  龟村这个混蛋,他还想干什么?

  「站到毯子上去。」龟村又发出命令,并且还狞笑着看着我。

  「现在,你可以把外衣脱掉了。」卑鄙的龟村两手插着,显然是在慢慢折磨
我们。

  如子乖乖地站在毯子上,开始慢慢解开上衣,露出紧身内衣。边上的五个人
都在哄笑,让她快脱。

  如子的裙子也脱了下来,只剩下胸衣和淡红色襄边的三角裤。

  边上的人都啧啧地发出赞叹:「真是个好身材啊!」

  我怒目而视,如子却不看我的眼。笨蛋!不能听他们的,你会被他们玩死。

  我不停地挣扎着,希望如子能体会我的意思。但她也像是完全失去意识,像
个木偶一样听命于这帮无赖。

  亲眼看着我的新婚妻子被五个丑陋的男人凌辱让我浑身发抖。但一想到这还
只是开始,他们就要在我面前强奸我的新娘,我几乎被气晕过去。

     ***    ***    ***    ***

  如子顺从地吻了大家,我们都已激动不已。

  我可等不急了,但戏要慢慢演才有意思,才能达到报复奈川的目的。

  「站到毯子上去!」

  如子已经认命了,这很好,就省了许多事。

  「现在,你可以把外衣脱掉了。」

  她顺从地脱掉外衣,露出精美的身材。妈的!奈川太有福气了,不过这么美
的新娘子,今天却要被我们享用了。一想到要当着奈川的面奸淫他的新娘,我的
阳具就开始跳动。

  我还不想马上就让她脱光,女人穿这内衣别有一番风味。

  我脱了鞋子,走上毯子,看着如子涨的通红的脸,真是受不了。

  「过来,帮我脱了衣服。」

  如子清纯的样子真让人可爱,她默默地挪过来,仍然抽啼不止,低着头帮我
解开上衣。

  这样一个美人帮我脱衣服,我难以自持。我两手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胸罩抚
摸着她的双乳,她的柔软的乳房摸在手里真是一种享受。

  她想躲开,但意识到面前的处境,只好忍受着我的抚摸,我就爱看她那不情
愿的样子。

  我的上身已被脱光,我把她搂进怀里,慢慢享受着和她肉体的磨擦。她乖乖
地继续为我脱衣,两手解开我的裤子,并弯下身子褪下我的长裤,露出我那被强
烈勃起的阴茎顶的鼓鼓的内裤。

  我一把把她按跪下,我将我的鼓起的内裤贴着她的脸,她想躲开,却被我用
手按住。

  「把我脱光了。」

  这无疑让她犹豫起来,但她也只好顺从,把我的内裤褪下,蹦出我那已挺立
多时的阳具,她低着头不敢看它。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我的阳具对着她的脸:「怎么样?你用口安慰安慰
它吧?」

  出乎我的意料,她开始反抗。

  我并不急,看她往后倒向毯子,我嘿嘿冷笑。

  「老四,鞭子在吗?」

  「在!」随着老四的回答,「叭」的一声传来一声鞭响和一阵闷叫。

  「别打!别打!」如子绝望的扑上来,两眼祈求地望着我。

  「你还是好好合作吧。」

  我知道现在控制她太容易了,我得好好玩玩她。

     ***    ***    ***    ***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凌辱,龟村简直就是魔鬼。

  我被迫脱下外衣,露出我那保养极好的身体,让这些男人欣赏。这还不算,
龟村还逼着我帮他脱下衣服,极力羞辱我。

  他的内裤一脱下,一阵强烈的、刺激人的男人气味迎面而来,他那挺立的阳
具让人窒息。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让我用口来安慰他的阳具。我可不是
那种任人玩弄的妓女,奈川也从没这样要求我。这太过份了!

  我挣脱他的手,倒向地毯上,他却狞笑着让老四又打了奈川一鞭。

  我心痛地大喊:「不要!不要!」

  「怎么样?想通了吧?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听话,让我高兴了,我就不会为难
你们,否则,奈川会随时受苦。」

  我无奈地看着可怜的奈川,知道他一定心中痛苦的不得了,但我也没有办法
啊!

  「还磨蹭什么?」

  我转头对着那难闻的龟头,不知该怎么办。

  「你没亲过阳具吗?哈哈哈哈!」

  「快点!你先吻吻它。」

  我笨拙地紧闭双唇,慢慢地靠向耸立的龟头。他一动不动,等着我服侍他,
这种凌辱让我难以忍受。

  我鼓起勇气,用双唇吻了吻他的龟头,一阵刺鼻的气味让我窒息。

  「嘿嘿,用点热情,吻着别停。」

  想着在我丈夫面前去吻别人的阳具,我感到全身冰冷。我放弃了一切想法,
豁了出去,被迫照他命令的去做。

  我将我的美丽的双唇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吻着,他用两手抓住我的头,将我
固定在那里,让我无法离开他的阳具。

  「现在多吻吻下面,对对对,就是那里。」

  龟头下面是带着青筋的皮,我被迫吻着,往下吻去。刺鼻的气味我已能渐渐
克服,我闭上了眼。

  「现在可以用舌头把它添湿,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呢!」

  我无奈地伸出舌头,在他的阳具上舔着。我明显感到他的阳具一阵阵跳动。

  我沿着阳具从下往上舔,再从另一边往下舔。

  「很好,真舒服。」

  我感到龟村是在故意说给我丈夫听,卑鄙的龟村!

  我不停地舔着他的阳具,他的阳具越变越大。当我舔到边上时,龟头在我的
嘴唇边磨擦着,将我嘴边弄得粘糊糊的。

  他就站在那里,得意地享受着我的舌头给他带来的快感。

  「好了,你现在可以把它含在嘴里。」

  我知道他迟早要让我这么做,这是何等的屈辱,我不时地想着跟他们拼命算
了。受到他们这样的凌辱,真不如死了算了。但一想到奈川会被他们折磨死,我
又不敢再反抗。

  我慢慢地张开嘴,把他巨大的龟头含在嘴里。

  「笨蛋!别忘了继续用舌头舔。」

  我一边含着龟头,一边舔着上面的尖尖,这种侮辱让我难以忍受。

  「再含深点。」他发出阵阵呻吟声,享受着我的嘴唇在他阳具上的磨擦。

  他的双手在我脑后用力,我的嘴被迫往前含,他的阳具的近一半都塞到了我
的嘴里,我一阵呕吐,想往回退,却被他紧紧按着。

  「用舌头舔。」

  就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他仍然不放过我,我被迫移动着舌头。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控制着我的头,在他的阳具上前后移动,我的双颊
感到阵阵酸痛。我不知道何时这才会结束,而且边上还有四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等
着玩弄我,我越来越绝望。

  龟村的阴茎上已沾满我的口水,也变得越来越大,把我的口撑开,我的舌头
在他的阳具下不知所措地乱动,好像更他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眼角可以看到我丈夫在作无力地挣扎,我可以想像我的奈川在看到他最爱
的妻子被迫跪在地上含着别人的阳具的心情,我心在滴血。我也没有办法啊,奈
川,原谅我吧!

  龟村不停地把我的头在他的阳具上前后移动,同时我的头被每次往前推时,
他还往前挺他的阳具,使他的阳具越来越深地插入我的口腔,我也越来越难受。

  突然,他把我的口推出他的阳具,将他的阳具在我嘴唇上抹了抹,嘿嘿地笑
着,然后把我推到在毯子上,我知道他要最终强奸我了,我开始发抖。


                (四)

  这真是我一生中最最羞辱的事,亲眼看着自己的新娘被一个无赖凌辱,而且
逼着她为他口交。

  看着他丑恶的阳具在如子的嘴中抽插,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我悲愤到了极
点。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咒骂着龟村,发誓一定要让龟村碎尸万段,把他的妻女
奸淫无数遍。

  这个无赖,居然奸淫我新娘的嘴,把他的阳具在如子的嘴里插了又插,还阴
险地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如子从来不愿给我口交,她那纯洁的、处女的嘴,就这样子被一个无赖玷污
了。

  龟村仍然不紧不慢地让他的阳具在如子的口中进进出出,如子痛苦的表情,
在我胸中燃起怒火。

  我扭过头不再看这让人羞辱的一幕,龟村却不时地发出快乐的呻吟,让我难
以躲避。

  「行了,奈川的新娘子的口技实在不行,回头我们还得好好地调教,下面我
们来看看新娘子的秘洞能否让人流连忘返。」

  龟村已把如子推倒在毯子上,众人都哄笑着,说出些极其难堪的话。

  龟村雄纠纠地站在如子的腿间,低头对她说:「怎么样?该脱光了吧?」

  如子坐在毯上,缓缓地解开胸衣的扣子,龟村一把从她胸前扯下胸衣,让如
子的双乳第一次暴露出来。

  如子痛苦地用手遮掩着胸部,却被龟村喝道:「把手拿开!让大伙都欣赏欣
赏。」

  如子又被他拉起,耸立的双乳直对着龟村。

     ***    ***    ***    ***

  如子被迫将我的阳具亲了又亲,然后我让她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她都一一照
做,看来她已完全屈服。她那鲜红色的口红,在我的阳具上留下一道道唇印。她
那笨拙的嘴和舌头,表明她是第一次为人口交,这越发让我得意,奈川一定被气
得发狂。

  看着我的阴茎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口中进进出出,我的感觉无比美妙。我
想慢慢地享受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但阳具已快忍受不住。

  在如子的口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以后要慢慢享用,现在我想正式奸淫
奈川的新娘。边上的同伴大概早已等不急了。

  「行了,奈川的新娘子的口技实在不行,回头我们还得好好地调教,下面我
们来看看新娘子的秘洞能否让人流连忘返。」

  我把阳具从如子口中抽出:「怎么样?该脱光了吧?」

  如子显得更加痛苦,她慢慢解开胸衣的扣子,我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内衣,
开始欣赏她那圆滚滚的、不大但很精妙的奶房。

  「把手拿开!让大伙都欣赏欣赏。」

  我顺手把她拉起,她第一次上半身裸露在众人面前。我用手托住她的双乳,
慢慢在上面摸着,她那尴尬的表情着实让人激动。

  「你怎么不脱光啊?」

  她用手褪下三角裤,慢慢弯下腰,我的手跟着她的乳房往下移,同时不停地
在上面搓揉着。她两眼含着泪,把内裤脱了下来,整个裸露在众人面前。

  我用手抓着她的乳房,把她再次托起,顺势让她转过身,让其他人都可全面
检视美丽的、裸露的新娘子。

  我看到大家都吞了一下口水,个个激奋不已。

  我从背后伸手托着她的乳房并在上面搓着,嘿嘿的对着奈川笑道:「你的新
娘的身材可真不错啊!你一个人享用未免太可惜了,等会儿大家可都要好好享用
享用。」

  「老大,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点干了她,我们都等不急了。」老四在一边乱
叫。

  我并不理他,慢慢将如子的身子转过来,她的眼泪汪汪的样子更让我激动。

  我把她紧紧抱住,阳具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新娘子被我完全裸露的身子抱
住,奈川不知有何感想?

  我对她一阵狂吻,然后把她再次推倒在毯子上。

  「把腿抬起来,把手摊开。」我让她把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她无疑感到一种羞愤,这正让我更加刺激。

  我让身子完全趴在她裸露的身躯上,慢慢在上面磨着,一边近距离地看着她
美丽的脸,在痛苦中扭曲着。

  我用手将她的头固定住,舔了舔她的双唇,然后就是热吻,我的阳具在她身
上跳动。

  她的阴部还是紧闭着,紧张的身体在轻微地抖动。我不再调戏,把沾着她的
口水的阴茎在她的阴蒂周围磨了磨,然后猛地插入。

  她在没防备中受我这一下,痛得大叫一声,然后她的嘴就被我的给盖住,呜
呜地挣扎着。

  我让阳具在她体内歇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慢慢抽动,嘴唇仍不离她的双唇。

  她的阴道很干燥,但很快我的湿润的阳具就开始自由地在里面滑动。

  「新娘子的阴洞真是紧啊!与妓女的就是不一样。」

  边上一阵哄笑。

  我歪头看着奈川,他紧闭上双眼,露出痛苦的表情。

  嘿嘿,奈川,你也有今天!

  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了,在这么一个美人的身上操着,实在是太令人激动
了。我稍歇了歇,开始越来越猛烈地抽插起来。

  我已离开如子的嘴,她在痛苦中呻吟着。

  她的乳房在我胸部的挤压下变了形,我不断地摩擦着她的身子。我的阳具在
她紧小的阴道内抽动着,一下下地进出,越来越快。我猛然一下,将聚集了多天
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里面。

  我不停地泄了多下,也一直不停地继续抽动,直到完全泄尽。

  「真是畅快啊!」

     ***    ***    ***    ***

  真是到了这一刻,我反而冷静下来。

  龟村让我脱光后,故意把我转过身子,让这些男人观赏。

  我一生中第一次在这么多淫荡的男人面前裸露,这又是一令人极感羞辱的时
刻,可恨的龟村总是想尽一切手法来侮辱我。

  而他的双手在我胸部的抚摸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他把我推到在毯子上,我被迫依着他的命令张开双腿,任他玩弄。他整个人
全压了下来,我感到一阵窒息。

  我眼角瞥见奈川痛苦地闭上双眼的表情,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另一个男人
压在身下,这是多么令人屈辱的情境。

  龟村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享受着,他不停地在我身上磨擦,然后又将我的头按
住,舌头在我的脸上乱舔乱吻。他的双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不停地在我的口腔
里探索,我只能用鼻子呼吸,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那坚硬的阳具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痛得我大叫一声,这才体会到被
人强奸是何等的痛苦。

  这完全和情人的做爱不同,没有任何情欲,我的阴道非常干涩。但龟村完全
不理我的痛苦,强行突破我的阴部,然后压住我的嘴唇,在我身上享受着,我则
落入了痛苦的深渊。

  他开始不停地抽插着,那里的疼痛让人窒息。我无法让他停下来,只能紧紧
抓住地毯,任他在我身上蹂躏。

  龟村则快乐地在我身上蹂躏着,不断地强行吻我,口水弄得我满脸都是。他
下身越来越快,我的身子则随他的一抽一送而被推动着,我极盼望他能尽快结束。

  这一刻很快就来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则被他快速地推动,然后他是一
下猛插,将阳具深深的埋入我阴道里,我能恍惚感到他射出的精液喷在我的子宫
里。

  他泄后仍然继续抽插,似乎很久才停止。

  「真是畅快啊!」

  他的声音真让我愤怒。

  我知道他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的悲惨命运的终止,后面四个人也要这样一个
一个地轮奸我吗?我不敢去想。

  龟村离开我的身体后,我的下体感到一阵阵地疼痛。我还没有缓过来,就看
到肥胖的老二已经脱得精光,肥大的阳具直直地耸立在我的上面。

  我完全吓坏了,他那么粗的阳具如何能插入我的身体?

  我刚想爬起来,老二已跨在我的腰上,把我两手定在地上,嘿嘿地冲着我淫
笑。

               (待续)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7 17:06     标题: 海南遗恨(1) 作者:竹叶青

               海南遗恨


作者:竹叶青


              (一)沙滩受辱

  和我男友在海南旅游的头三天是我一生中最愉快的日子,挽着男友的臂游山
戏水,看日出,听涛声,在人烟稀少的白沙滩尽情奔放。

  然而,第三天下午,不幸发生了。

  我们在海礁边狂欢般地追捉着海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蟹的我激动的尖叫。

  我的男友在礁上跳来跳去。

  然而,乐极生悲。

  就在我们的兴头上时,一个浪头打来,男友受惊之际竟滑下礁石,极其不巧
的是,他双腿正好被卡在了礁石之间。

  我的恶梦从此开始。

  他无法从中脱身,我一人决无力气推动石头。恐怖开始弥漫全身,刚才抓蟹
时的兴奋一扫而空。

  我们开始商量找人求援,我四处望去,才发现我们已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海
角。他的脸色已开始发白,大腿失血虽不很严重,但也已浸红礁石边的沙滩。

  我慌乱到了极点,我沿着沙滩向城里方向猛跑。

  几乎精疲力竭的我仍然看不到半个人影。

  就在我嚎啕大哭的绝望之际,我看到了他们俩,这时的他们对我来说简直就
像是天使。

  我向他们求援,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们描述我们的困境,他们开始被我的
突然出现震惊。我没有注意到他们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地对着我穿着泳装的身材贪
艳注目,我也无法顾虑到他们的无礼,只想着领着他们快去救我的男友。

  我不等他们回答就转头往我男友受困处跑,并催促他们跟我一道去救人。我
天真地以为人人都会见危救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们确实也跟在我的身后追来,但我哪里想到这两人是心怀鬼胎的色狼。

  他们看到我男友的境况后一脸的幸灾乐祸,我急火攻心,他们却只管盯着我
的胸部猛看。

  我求他们帮我推开石头,只要推开一点我男友就可抽身,我许诺他们救人后
会给他们酬金,我并将带来放在沙滩边背包里的两百多块钱全给了他们。

  但他们开口就要一万,他们嘲笑着说:「要不现在就拿出一万快钱来,事后
到哪去讨?」

  我当时哪有这么多钱?就答应他们写张字据。但他们还是刁难,说这字据当
不了准。

  我说:「那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救人?」

  天那!他们竟然要我跟他们当场做爱。

  我气愤极了,痛骂他们趁人之危,警告他们侵犯我就是犯罪。

  他们根本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反到警告我说,如果不求他们救我的男友,
待会一涨潮他就必死无疑。

  我男友对他们大骂,叫他们滚开,不要他们救。

  看到他们的淫笑,我慌张地往后退,身子已贴到了礁石边。他们围了上来,
明显不怀好意。我高声喊叫,然而在海风的呼啸声中虚弱无比。

  我的男友绝望地大喊,叫我跑开。一声撕裂的声音突然断掉,我惊恐的发现
我的男友气昏了过去。

  我冲过去想救醒他,这两个无赖同时拉住了我,对我说:「他死不了,让他
晕过去也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玩不会好受。」

  我哭泣着求他们住手,他们把我按到石头上,各用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我狂
叫狂踢,但哪里是两个健壮男人的对手。

  他们对我淫笑,其中的一人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说,我要是乖乖的配合,他
们完事后就救我的男友,否则他们对我男友就见死不救,要坐在边上看着他被淹
死。

  我眼看躲不过他们的凌辱,为了救我男友我只好忍辱求全。

  我停止反抗,他们淫荡地拉下我的泳衣,露出我的乳房,就站在那里急不可
待地各自捏住我的一个乳房玩弄。

  他们几只黝黑、粗糙的手在我雪白的乳房上肆意凌辱,我的身子在海风中发
抖,被两个无赖如此凌辱是我从未想过的遭遇。

  我对他们说,请他们一定要救我的男友。他们一边答应,一边粗暴地扯下我
的泳衣,我的身子全部裸露给了他们。

  他们恣意地在我身上乱摸,同时不断发出淫笑。一人搂住我的头,浓厚带有
烟臭的嘴蹭了上来。我尽力躲避,但挣不开他的大手,被他粗暴地接吻,另一人
则开始摸我的私处及大腿。

  我为了男友,只得认命地被他们淫辱,我在他们的魔掌中哭泣。

  他们脱下了衣服,黝黑丑陋的身子贴在我身上,争相将我往他们怀里搂。他
们将我放倒在他们脱下的衣服上,一人扑了上来,正式奸淫我。

  他用手撑开我的阴部,将阳具粗暴地插入,我痛地尖叫。他开始毫不怜惜地
抽插,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性欲,另一人则在一旁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和身子。

  在我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动作,我下部的痛楚难以忍受。他不停地抽插,整个
身子压倒我身上,用嘴在我脸上乱吻。我的身子被他插动,背部磨到了滚热的沙
子上。

  他最后抱住我的身子猛地抽插,在「呀呀呀呀」的大叫声中射精发泄。

  他面带满足地在我脸上淫笑,被另一人拉开时还在亲我的脸。另一人接替了
他的位置,我还未得到休息的下阴部又遭到第二次攻击。

  我祈祷这种折磨尽快结束,阴部和摩擦在沙上的背部更加疼痛,但比起心中
的悲愤,这些痛楚简直不算什么。

  饱受蹂躏的身子又被第二个人压着磨着,我几乎难以呼吸。他在我身上尽情
地揉着、插着,还不时地将我的嘴压住狂吻。

  我从未经历如此令人羞辱的恶梦,被两个我平常不会瞧上半眼的无赖在我纯
洁的身上随意玩弄着,发泄着兽欲。

  第二个人的奸淫未持续了多久,我紧咬牙关,忍受着他最后冲刺时的剧烈运
动。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射精,他都要猛地插入我身体,在我身体深处一下下抽射
他的淫液。

  他发泄完后没有立即就起来,而是趴在我身上又继续蠕动了好一会。

  我哭泣着,请求他们遵守诺言。

  他们令我失望地哈哈大笑,他们说我还未让他们尽兴。早先奸淫我的人拿起
一件衣服垫在礁石上坐下,指着他那丑陋无比的湿淋淋的阳具对我说,让我过去
将它舔干净。

  我心中刚刚庆幸总算结束的凌辱原来还只是个开始,我再次跌入冰窟一样的
深渊。

  我赤裸着身子从地上坐起,再次求他们开恩不要再为难我。他们无动于衷地
羞辱着我,让我快点让他们满足,否则男友就没救了。

  我一想到男友还被夹在石缝里流血,心中的恐惧大盛。但我如何能像他们说
的那样去做呢?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去怎样将男人的阳具这么肮脏的东西用舌
头去舔。

  我还在心中抗争,我难道被这两人迫奸之后还不能救出我的男友,任他流血
死去或等着海水淹没他?这样的景像太可怕了。

  我心中的天平倾向选择牺牲自己,为了求他们救我的男友,怎样都要先满足
他们的极其羞辱人的要求。

  我恨极了这两个趁人之危的歹徒。

  在我正犹豫时,我的头发被另一人拖住,身子被他推向坐在礁石上的男人。

  我无奈地爬过去,知道他正等着我为他清理曾在我阴道内射精的阴茎,我希
望这是他对我的最后要求。

  我心中的厌恶感散布了全身,艰难地抬起头,面对他那已再次耸立起来的肉
棒。他无耻地伸出手揪住我的乳房,将我的上身拉近他的下体,催促我快点将他
舔干净。

  顾虑到我男友正处的危险境地,我无法再珍惜自己清洁的嘴和高傲的尊严,
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平生第一次用舌头去舔一个男人的阳具,而且是刚刚插在我
体内射过精的粘糊糊的阳具。

  我四肢着地地趴在他的两腿间,伸出舌头舔到他的阳具头上,舌头上舔下一
些难闻的异物,最难忍受的还是跪在男人腿间将脸凑近他的胯下所带给我的强烈
的屈辱感。像这样主动去舔男人的性器官强烈地冲击着我业已麻木神经,我感到
无比的自卑和耻辱。

  但我必须救我的男友啊!我强忍着的眼泪滚滚流下,不敢去想像,如果我的
男友知道我为了救他,而去屈辱地舔一个陌生男人的性器会去怎样想。

  他会恨我吗?会因我卑贱地跪倒在男人胯下而彻底地瞧不起我?还是会被我
的牺牲精神感动?

  不管他如何去想,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必须救他。

  在他们的淫笑声中,我开始不顾一切地用力快速地猛舔他的阳具,期待能尽
快结束这一切。我很快就将他的阳具舔的干干净净,希望他能满意我的清理,尽
快放过我。

  然而我错误地以为他只是要我将他的阳具舔干净就行,我舔净后跪在那里,
从他下体撤回我的嘴,但他粗暴地揪住我的头,命令我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吹喇
叭,我这才明白他是要我给他口交——一个我只是过去听说过但却连想一想也觉
得极其淫乱的行为。但我现在却被逼要亲自为面前这个我憎恨无比的男人做这种
肮脏的事,我心头悲愤万分。

  我知道我在他们面前其实没有多少选择,但还是再次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他
说我的舌头已将他的兴致舔起,怎能就此罢休,说着的同时,就将我的头按向他
的阳具。

  他继续用语言羞辱我,说我用舌头舔得这么欢,吹喇叭的本事一定很好。我
极其屈辱地将他的龟头慢慢含进了嘴里,感受着我一生最最屈辱的一刻。

  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用手按下我的头,我被迫更深的含入,不仅要克服
这么一个粗壮的肉棍插入口腔里带来的呕吐感,还要克服将它含入嘴里所带来的
屈辱感。

  我用嘴上下套动他的阳具,开始一下下地为这个混蛋口交。他开始抖动他的
大腿,好像是在享受我的嘴给他的阳具带来的极大的快感,一双手还不时地捏在
我的胸部,玩弄着我的乳房。

  我知道只有尽快让他射精才能结束这痛苦的凌辱,我加快了动作去有意给他
更大的性刺激,同时调整我的呼吸去适应他的阳具在我口中的阻塞。这时的我就
像个淫荡的妓女,在男人胯下主动地让他享受性快感。

  他在我的快速吸吮下嗷嗷连呼,命令我放慢速度,让他多享受享受我的嘴的
服务,并让我用舌头在嘴里也要舔他的肉棒。我只得气愤地照做,心里惦记着海
边上昏倒的男友。

  我庆幸我男友仍然昏迷不醒,如果给他看见他至爱的女人趴在沙地上为其他
男人用嘴做这种下流的淫秽服务,他一定会气疯掉。

  我就这样不停地为眼前的男人用嘴服务着,用唇和舍去刺激他的生殖器,期
待他尽快达到高潮。

  这时我身后贴上了另一个男人,他的双手从后面插入我的胸前,托住我的乳
房任意玩弄,嘴巴在我颈部乱吻。我无法摆脱后面的攻击,只能继续在我眼前的
阳具上套弄。

  后面的人分开我跪在地上的双腿,用手在我的阴部捏摸玩弄,然后我就感到
他将阳具从后面插进了我的阴道。

  我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后面的阳具开始一下下的往我的阴道里
抽插,我在他的抽插下继续艰难地吸着面前的阳具。我屈辱地同时与两个男人淫
乱地交媾着,内心深处感受着这种极其令人羞辱的淫荡。

  后面的抽插将我身子猛地推向前,正好将前面的阳具深深撞入我的喉咙;我
痛苦地吐出阳具,但又很快被拉回,头被压着深深地套在阳具上。

  后面一双手捏弄着我的屁股和后腰,而前面一只手压在我头上,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乳房上不停地玩弄。

  我头上的压力突然加大加快,我越来越无法喘息,几乎被嘴里的阳具窒息,
然后就感受到一串串精液射入嘴里喉咙里。

  我被呛得拼命地咳嗽,但抓住我的头的手一点也不放松。有些浓厚的精液被
我咳入鼻腔,再咳出了鼻孔。我面前的男人只顾自己的快感,而毫不顾及我的痛
苦,继续猛烈地连续按下我的头,让他的阳具在我的嘴里疯狂抽插。

  那根阳具在我嘴里持续抽插了很久,满嘴的精液从阳具旁溢出我的嘴,顺着
我的嘴角向下流到我的脖子。他将阳具抽出我满是精液的嘴,不待我要吐出这满
嘴粘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他居然捏着我的下巴命令我将其全部咽下肚。我忍受着
屈辱,一边咳嗽,一边吞下了男人的液体。

  他用他的阳具将流到我颈部的精液刮起,再次塞进我的嘴,我不得不按他的
命令将其吸舔干净。

  我身后的人突然从我阴道中拔出阳具,来到我身前说,他也要享受享受我的
嘴的服务。

  我麻木地用嘴接住第二个湿淋淋的阳具,开始设法满足他的淫欲。我紧缩双
唇,用力摩擦他的阳具,一下下吐出,再一下下地深深含入。

  不一会儿口腔里的阴茎开始高潮前的抖动,然后我的头被按住,他就像是在
抽插女人阴道一样在我的嘴里抽动。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的抽动后,接着就是令
人窒息的浓浓的射精。

  我被迫再次吞入腥臭无比的精液,并不停地吸缀他的阳具,让他在我的嘴里
享受泄欲后的快感。

  总算都结束了,他们该满足了吧?

  我无力地瘫倒在沙滩上,久久不能从这轮极度凌辱中恢复过来。

  我必须尽快让他们拯救我的男友,当我抬起身子,赫然发现海水已在开始涨
潮。

  我有点欣慰地看到他们俩在享受了我的嘴的服务后,开始走向我男友。

  他们搬了几块石头将我男友卧倒在地上的上半身垫高,我不解地发现他们并
未像我想的那样将大石头推开。

  我质问他们为何不救我男友,他们哈哈笑说,石头太重,一下搬不动,弄不
好会将他的双腿砸断。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说的是否属实。他们保证我说,再过一两个时
辰海水就会漫过石头,那时靠着浮力就能轻松推开石头。

  我将男友的头抱在怀里,将信将疑地看着大海,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然而,他们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他们将我拉过去,他们并排坐在沙滩上
逼着我跪在他们面前,对我说,在等海水涨上来之前还可以再玩一回。

  我麻木地跪在那里,任由他们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恣意玩弄着。

  一只只手来回在我乳房、阴部胡乱摸捏着,伴着他们的手的动作,他们还用
最下流的话评判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已经经历了他们两轮的奸淫,我的身体已开始麻木,想到为了救男友要被这
两个色狼如此屈辱的玩弄,我心中的悲愤和羞辱难以形容。

  我依然赤裸着身子,在他们两人之间跪着,两手被他们强迫分别放在他们的
肩膀上,好方便他们玩弄我的身子。

  我呆呆地跪在哪里,背后一声声的海浪拍打着礁石,也拍打着我的心。

  他们在我身上不停的玩弄、用手享受着我雪白的肉体,我的身体已变成他们
娱乐的玩具,每个部位都成了他们挑弄捏摸的对象。

  其中一人向边上移了移,用手勾住我的头向他的下体压过去,让我将他的缩
软的阳具再次含入嘴里。我机械地趴下去,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吸。我已毫无反
抗的意志,只盼他们到海水涨上来的时候不要食言。

  另一个人再次从后面用手攻击我的私处,他的一只手指插进我的阴部,然后
是另一只手指。我含糊地呻吟着,头一上一下地在阳具上套弄着。

  下体已不似开始遭强暴时那么疼痛,后面人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悠闲地随意
抠摸着。前面的人用手轻拂过我的乳尖,在我那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我的肉体。

  我的身子在他的刺激下微微颤抖,这种凌辱让我难以忍受,但又躲不过他的
手,只能任其羞辱。

  突然我感到他们在我身体上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我的阴部开始渗出
少量的淫水,乳房在他的刺激下坚硬丰满起来。我两手抓进沙地,想抗拒他们在
我敏感地的刺激。但我无法控制我的身子,我在他们的刺激下竟能感受到些许快
感。我为自己的反应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原始的性本能已被激起,我再也无法将
它按捺住。

  后面的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反应,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给同伴看,然后一起对
我发出另一通羞辱和笑骂。

  在凌辱我的无赖面前竟然能体会到性感,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我的身
子开始越来越不听使唤,他们持续的刺激越来越强烈。

  被我含着阳具的人躺了下来,他让阳具抽离我的嘴,将我拽起扶我跨坐在他
的阳具上,命令我将他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里。

  我的身体里已经弥漫着淫荡的邪气,我已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意志,
在急切于寻找刚才手指插入体内的快感的驱使下,我像个木偶一样听从了他的命
令,主动抬起自己的屁股,用手扶正他的挺立男性器官,将阴道对准了插进去。

  我无法相信,自己在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从一个刚刚走上社会的
纯洁的女大学生,堕落成了受性欲驱使的淫荡女人。

  我慢慢往下坐,阴道里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来自阴茎摩擦的刺激,脑
中的羞愧感、负罪感、背叛感和耻辱感,全都随着阴茎一寸寸深入我的体内而烟
消云散。

  体内实实在在的快感,在我完全坐入阳具时全面地冲击着我的身体,也彻底
冲垮了我的自尊。

  我抛弃了本性的矜持,开始主动用这种淫荡的方式和他性交,身子起伏更加
剧烈,从中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们对我的屈服深感有趣,不断用各种语言调戏侮辱我。

  我向前倾斜着身子,按着最好的角度抽插着身子,在胸前剧烈晃动的两个乳
房被他们轮流抓捏着。

  我很快就在连续抽插下达到了高潮,在这种做爱方式下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
感,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我就是咬紧牙关也无法避免发出令人耻辱的淫荡的呻
吟。

  大约是由于已经三次泄精的缘故,在我下面的阳具还没有多少反应,我被迫
继续一上一下地用整个身体去套弄这个男人的阳具。另一人这时也躺到地上,让
我去主动和他性交。我顺从地移到他的身上,将他的阳具往自己的阴道插进去。

  他柔软的阴茎根本进不了我的身体,他骂我是笨蛋,并让我先将他舔硬。

  我离开第一个阳具后体内一阵空虚,为了能将第二个阳具尽快插进体内,我
毫不羞耻地伏下身子一口将他软绵绵的阴茎含入,然后用舌和双唇快速套弄,以
期将它含硬。

  就像在梦游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的变化已控制了我的理智,
只知道将口中的阳具吸硬起来,好让它能插入我的阴道。

  我的努力很快就见效,口腔里的肉棒快速膨胀,像变戏法般又软又小的东西
很快就变得粗壮坚硬。我嘴离开他的阳具,有点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湿润的阴
道随着「噗嗤」一声将沾满口水的阳具包进底部。

  他两手握住我的乳房,一上一下地控制着我的身子在他的阳具上套弄。这时
另一支湿漉漉的阳具来到了我的嘴前,在我的嘴角随着我一上一下起伏的身子摩
擦我的嘴唇和脸。我完全丧失尊严地主动张大了嘴,让他的阳具斜斜插进我的口
腔。

  就这样我用阴道和嘴同时服务着两个男人,不一会我自己就进入了另一轮的
连续高潮。

  他们一边享受我的服务,一边用语言不断羞辱着我,说我是如何淫荡如何适
合做妓女。

  我对他们的调笑已毫无感觉,只是机械地在原始本能的推动下在他们身上摩
擦着刺激着,直到我越来越累再也没有力气上下摆动我的身子。

  我瘫倒在胯下的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喘气。身下的男人猛地将我翻倒在地,
举起我的双腿,将我的阴部对着大海分裂开来,并大声说:「看吧!看看流了这
么多淫液的红逼!」

  我被他强烈的侮辱性言语深深击中,羞愧地无地自容,我难道真是像他们所
说是个天生的淫荡女人吗?

  然后阳具就插了进来了,这一回他抓着我的双腿对着我抽插,向上的角度正
好让他的阴茎摩擦到我的敏感的阴蒂,更加强烈的快感冲击全身。我忘我地大声
呻吟,再也顾不得被奸淫的羞耻,一浪浪的快感让我几乎窒息。

  这时另一个男人跨坐到我的双乳下,将他的阴茎塞在我双乳之间,用手挤压
住乳房,开始在我的两乳间抽插。

  我已完全被高潮包围,顾不得身子被沉重的男人压住,两手紧紧抓住沙地,
抵御这一波波的刺激的浪潮。

  胸上的男人将我两手抓住按在我的双乳两边压住他的阴茎,然后他伏身向前
两手撑地,开始抽插我的乳房。我顺从地用两手挤压住自己的双乳,让他的阳具
在中间摩擦。我已完全丧失理智,竟淫荡地配合他们奸淫自己。

  抽插我乳房的男人的胸部几乎盖在了我的脸上,上面滴落下的汗珠滴到我脸
上,也滴到我嘴里,男人的气息令我窒息。

  在我阴部抽插着的男人加快了步伐,他紧抓我的脚脖,狠狠地抽插,越来越
快、越来越深,很快就让我再次推上高潮。

  胸前的男人猛地坐起到我的双乳上面,揪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嘴拉起对准他
的阳具,在我呻吟声中插入,几乎一下就插入到我的口腔底部,完全盖住我的淫
荡的声音。

  我的头部被前后摇动,我主动含紧插入口中的阳具,在他的粗暴的动作下,
让他昂奋的性器官摩擦着我的双唇。

  然后就是一阵天昏地暗的猛烈抽插,我的身子就像一叶孤帆在风浪中剧烈摇
动,他们两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也将我推向极乐的高潮。

  我能感到我的阴道紧紧裹住插入的阴茎,在一阵阵精液射入我的子宫的同时
不断伸缩。

  我的头被抛下地,胸前的男人的精液一束束地射到我的脸上。

  淫荡到了极点的我已暂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我的被困的男友,也忘
记了正向他逼近的涌起的海潮。

  我们三人在海风的抚慰下从高潮中慢慢地恢复过来。

  我的头再次被拉起套住阳具,嘴里的阳具缓缓地抽插着享受射精后的快感,
我主动用舌将它舔吸干净,似乎这是极其自然的举动。

  坐在我胸部的男人离开我的身子后,在我子宫射精的另一个男人拉起我的上
半身,将他已缩小的阴茎送入我的嘴里。我再次主动地含入,将它吸舔干净。

  这时我看到海水已漫过了我男友的上半身,将压住他的腿的礁石完全掩没。

  我开始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慢慢意识到刚才我是多么荒唐无耻淫乱和堕落。
我竟然主动和两个混蛋以难以想像的方式做爱,还在他们身上连续几次达到高潮。

  忽然,我看到了我的男友,睁大了双眼,怒视着我们三人。

  我一看到他那冰冷的双目射来的目光,我的心一下就从刚才的高潮中跌落到
无底的深渊,胸口像堵住了一块大石,憋得喘不过气。

  他是何时醒过来的?我刚才的丑态全被他看在了眼里?天哪,我怎么像他解
释这一切?

  两个无赖大声淫笑着走向我的男友,口中不断羞辱我,说我是世上他们玩过
的最好的婊子。我想起他们刚才大声地羞辱我,难道是故意说给我男友听的?我
不敢想下去。

  他们冲我喊着,让我去帮忙将我男友拉出来。我不顾赤裸的身子上还挂着斑
斑淫液,立刻跑了过去。

  海水已开始变得刺骨的寒冷,我在冷水的刺激下更加清醒。

  他们两人抓住我男友左右肩膀,让我去推开水里的大石头,我不解他们为何
不推而让我推。

  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水的浮力已大大减轻了石头的重量,我一人竟然轻松就
将它推开,他们两拽住我的男友肩膀,将他拉出来拖到沙滩上。

  我茫然地站在水里,看着他们大笑不已,难道我根本就不用经历这么痛苦的
凌辱就可以救下我的男友?

  我无法相信这一切,我不敢相信我所有的牺牲都完全可以避免。

  我的男友的身体在沙滩上颤抖,我跑过去想抱住他,但他一把将我抛开,我
摔倒在地上。我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窟,凉气透过脚心穿透身体直抵心脏。

  一切都完,尽管我承受这么大的屈辱全是为了救他,但我在爱人的心中一定
比妓女还要低贱,他永远不会再原谅我了。

  我呆在沙滩上,欲哭无泪。

  这时由远至近传来了阵阵马达的轰鸣声,远处沙滩上开来了三辆巡警的摩托
车,穿着制服的公安冲了过来。

  想到凌辱我的这两个歹徒即将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心中泛起一丝快慰。屈辱
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串串滴落到沙滩上……

               (待续)





欢迎光临 SiS001! Board - [第一会所 关闭注册] (http://154.84.5.249/bbs/) Powered by Discuz!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