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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紫月天使    时间: 2008-8-8 08:31     标题: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作者:多人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作者:多人
字数:75万

第一夜 淫贼马苏                                                                                       2-8楼                                
第二夜 帕尔米拉的情人(HANDMAIDEN OF PALMYRA)                                   10-25
第三夜 雪染飘朱                                                                                       26-30        
第四夜 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31
第五夜 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32        
第六夜 小城春秋之一 大学同学篇                                                                       33-34
第七夜 无人之境(Oh God,Somebody……Anybody!)                                 35-39
第八夜 奇妙的果汁                                                                                     40-42        
第九夜 一场游戏一场梦                                                                                 43-46
第十夜 天地劫                                                                                         47-49
第十一夜 激荡旋流                                                                                     50-52
第十二夜 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53-61
第十三夜 乱情Ⅱ 凤荷之神                                                                             62-64
第十四夜 田苗苗的故事(四)                                                                           65-81
第十六夜 雪霁──妖兽道之风暴眼大结局                                                                  8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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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4:41 编辑 ]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2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章初见裸女

  夜深人静,两名小兄弟互相依附着,走在无人的大街上,两旁的店门紧闭,
在这万籁俱寂的三更时分,似乎除了他们两个,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了。

  「在这样的晚上,应该会有妖魔鬼怪出现吧!」身为兄长的曹俊,一面带头
前行,一面往两旁的街道,以及明月高挂的夜空看上去。

  「妖魔鬼怪这种东西,应该也会害怕人类,在这样人口众多的城镇里,根本
不会出现啦!」作为弟弟的曹杰并不害怕,但却奇怪兄长为何对妖魔鬼怪等荒诞
奇谈如此有兴趣。

  「不管如何!明天就是庙会,邻近各个乡镇的人都会涌进城内。我们还是先
听从爹爹的吩咐,在城门口占好一席之地,准备明天带摆卖的书册字画。」

  对于弟弟的忠告,兄长曹俊可没有放在心上。他往旁边大宅门口挂着的灯笼
上看去,在夜风吹拂之下灯火一明一灭,带来阵阵妖异诡秘的气息,使他更加相
信会有山精海怪等的出现。

  「我的确曾经碰过那些妖魔的,还曾经交谈过。只不过记不起来,好像还收
到了一份很珍贵的礼物。」

  弟弟曹杰为之一笑道:「哥哥你总是这样说,我早说过你是若有所思夜有所
梦,把梦境和回忆弄错了。不然怎么我每次问你,你总是想不起遇到的是狐妖、
狼妖还是虎妖。」

  「有了!」曹俊大声的叫道。

  他看到一黑一白两种颜色的一个影子,在屋顶上飞掠而去,沿着一间间高低
不一,远近各异的房子飞快前进,直往城门方向而去。

  曹俊不再多说,连忙紧追上去。

  年仅九岁的曹杰在兄长之后,也看到了那两种颜色的影子,那是比人类的体
形还要巨大,却有着比野兽还要敏捷的身影。

  两兄弟发足狂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追到城门之前,正好见到那两色
影子才由屋顶上落下来。

  曹俊失望的张大了口,因为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已经看清楚这两色影子并不
是什么妖怪或神仙,不过是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而已。

  曹俊不高兴的道:「真没有意思!」

  相比之下弟弟曹杰却对眼前的这个事实更加感到讶异。

  眼前的男人风度翩翩,容貌俊俏不凡,身穿一件黑色的夜行衣,背后还挂着
一件柄长二尺的大刀。

  夜深时刻如此打扮,此人大概是非奸即盗的人物,可是和曹杰内心所想像的
盗贼相比,他却有风度得太多,而且身上似乎有一股自然流露,桀骜难驯的不羁
气息。

  在曹杰的眼中,比起这名穿着特别的男子,更加叫人瞠目结舌的,是他右手
环抱着的一名女子。女子外表看起来十六、七岁,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一件衣
服都没有穿,这实在是很诡异的事,稍微大一点的孩子若是不穿衣服,大人都会
出声责骂,何况是成年的女子。曹杰可从来没看过这种赤身露体的大人,况且还
是在这种名城重镇的街上。

  这是他们两兄弟,首次接触到活生生的江湖,而且一开始就是如此香艳和神
秘。

  虽然只比弟弟年长一岁,曹俊面对相同的现实,他和弟弟却各自有不同的感
受。这名女子头上的三千乌丝仿如黑色的飘瀑,在夜风吹拂下随风飘荡,叫人感
到一股美的感动。肌肤白里透红欺霜赛雪,真的是滑如凝脂,全身上下曲线玲珑
浮凸,一对淑乳和香臀虽未完全成熟,尺寸却已经相当骄人了。

  黑衣男子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然后说道:「想不到还没到天亮,就已经有
两个小观众了。」

  裸身的年轻女子,害羞得满脸绯红犹如薄施了脂粉的样子,浑身打颤的看着
这两个小孩。

  「马苏你这个淫贼快放开我!不然等我的同伴赶到,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妙龄裸女的声音充满怨恨,恨不得将名唤马苏的淫贼用剑斩成一小块一小块
的肉块。

  「如果我真的放开你,那林影你和你的同伴,就会放过我吗?就会饶我这个
奸淫过无数妇女的淫贼一条性命?」

  林影一时无言以对,因为她绝不可能真的放过这狗贼。

  「看吧!你开出来一个连自己都不打算遵守的条件,还妄想我会放过你,世
上没有这么笨的淫贼。」马苏一巴掌打在林影精光赤裸的屁股上,以作惩罚。

  林影眼带泪光屈辱的低下头,她长这么大从没承受过如此的屈辱。不只被这
个淫徒捉到,还被他强行脱光和强暴,现在还被他在大街之上,当着两个小孩的
面如此羞辱,就像处罚做了坏事的小孩般打自己的小屁股。

  曹俊注意到林影粉白嫩滑的双腿上,有着一些黏稠透明的液体以及一丝丝的
血液。那些透明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曹俊不禁奇怪的问道:「这位姐姐尿床了吗?而且好像还受伤了。」

  马苏听了之后为之捧腹大笑,林影则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不
过在这之前最好先把马苏砍成三千六百块,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曹杰在内心一想,已经有了答案,主动问道:「这位大哥是因为这位姐姐尿
床,所以才脱光她的衣服打的屁滚尿流来惩罚的吗?」

  「杀了我吧!」马苏愈听愈觉得好笑,纵使自己武功高明,也差点笑到脚步
不稳。

  面对如此羞辱,林影的一对星眸中淌下两行清泪,羞愤的叫道:「才没有那
种事!」

  曹杰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故,可是马苏在取笑自己则是一件确定的事。

  他不亢不卑,俨然像个小大人似的指责马苏道:「如果小孩子有过错,做大
人的不是应该教导和说明给他们知道的吗?你这样取笑于我,不觉得自己太无礼
了吗?」

  马苏觉得这对兄弟颇有意思,放下林影,恭敬的抱拳道:「是我失礼了!小
兄弟。」

  曹俊对马苏这个风流淫贼,还有林影这位赤裸美女大感兴趣,继弟弟之后开
口问道:「那你们两人深夜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位姐姐做错了事,为了惩罚她,我打算把她绑起来,吊在城门之上。」

  「你……你……你……你真的打算这样做!」林影听得内心里凉了半截,要
是真的被这个恶魔裸吊在城门之上,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浑身恐惧得颤抖的林影,不得不放弃尊严来向这两名姓曹的小兄弟求救。

  「小兄弟请您们救救姐姐!到悦来客栈去找我的同伴,诛杀马苏这个淫贼。
找一个叫李昌旗的人,告诉他我林影在东门遇险。」

  曹杰听了林影哀怨的请求,一时间热血沸腾,立时就想跑去求救帮忙,却被
哥哥曹俊给拉着了。

  「还记不记得爹爹的吩咐,要我们霸占位置准备明天摆卖书卷字画。何况这
位叫马苏的大哥似乎也没做什么坏事呀!但这位姐姐却一开口就要找人来杀他,
未免太残忍了。」

  马苏愉快的笑着道:「多谢你的帮忙,小兄弟。」而手上一点也没有犹豫,
拿出了绳索,开始捆绑躺在地上被点了穴道的林影。

  林影可是差点被气坏了,如果自己没有被点了穴道,如果自己手中还有剑,
定要在马苏身上刺上十五、六七个洞。

  林影泪流满面的求救道:「这个人是一个干了很多很多坏事的坏人!是一个
不知奸淫和杀害了多少妇女的淫贼恶徒,现在又蹂躏侮辱于我。请你们帮帮忙,
他武功很厉害的,你们一路大叫救命一路分头逃走。」

  接下来林影再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了,想大声喊叫救命,把邻近几户民宅的人
都叫出来。给几家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总好过被挂上去之后明天给全城的人看。

  只可惜她还没叫出声音,就被马苏再加封了几个穴道。

  林影不断的叫到:「救命!救命!救命!」林影尽管叫出了声音,可是却全
然无法运气,这几声救命声音就像平常说话一样大小,音量一点都不足以求救。

  马苏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说道:「你要叫就尽管叫好了,就是这样才有趣。
如果封死了你的哑穴,那可真没意思了。」

  曹杰虽然还是一个不懂人事,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小孩。可是他很清楚马
苏在欺负一个弱女子,顾不得哥哥的拦阻,摔开兄长的手就要一面叫救命一面跑
去求救,虽然他完全不知悦来客栈在哪里。

  可惜曹杰的身子才一有所行动,马苏身形一晃,已用浮光掠影似的身法拦在
他的身前,手指一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点穴手法封闭了曹杰的胸前穴道和
哑穴,使他既不能动也不能呼叫。

  曹俊对于弟弟突然变得像个木头一样,不言不动大感恐慌,摇晃着他的肩膀
叫道。

  「杰!杰!阿杰!你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曹俊愤怒的对马苏追问。

  「放心!我没有伤害他,只是点了他的穴道,等到天亮时,他应该就可以动
了。」

  小孩子当然不可能打得过大人,何况是一个武功如此厉害的高手。不过兄弟
同心,曹俊面对唯一和自己有血亲关系的兄弟,又岂能不出手相救。

  不过他身形一动,己被马苏如法处置的点了穴道,不同的这次马苏没有点他
的哑穴。

  林影现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中,自己不能大声叫出来。这两个小兄弟又动弹不
得,同伴又不知道自己身陷险境于此。莫非自己在惨遭强奸之后,还要承受裸身
示众的耻辱?

  「不要!」林影哀声悲鸣。

  马苏在嘴上吹着口哨,从容的以绳索绑好林影的双手,而且他还非常细心地
先以丝绢手巾包好绳索,以免绑久了绳索会勒伤林影的嫩滑娇肤。

  然后他一个箭步的奔向城楼,双脚宛如行走在平地一般,垂直的跑在城墙之
上。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城墙顶,然后把绳索在箭孔处绑好,然后把林影往上拉。

  林影现在恐惧得说不出话,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要尿出来。在自古以来的礼
教压力之下,被强奸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耻辱,可是至少被强暴的受害人,不是暴
露在成千上万的人眼前。现在这个禽兽却要将自己赤身露体的展示在全城人的眼
前,林影的惶恐与慌乱达到了极限,她精神几乎为之崩溃。如果可能真想就此昏
厥过去。

  可是也不是想昏过去就能如愿的,林影始终无法逃避现实的残酷,在繁星璀
璨的夜空下,她晶莹剔透仿如白瓷的裸体赤条条的,就这样连一块遮掩的碎布也
没有,被悬挂在城门口的正上方。

  马苏在大功告成之后,轻巧的降落在地面上,然后跟林影和曹氏兄弟挥一挥
手,非常潇洒的大步离去。

  「不要!」林影的哀鸣除了她根本没人听得到。

  时间快速的流逝,漆黑的夜色由天空上退出,白昼的光明取代其位置。远处
已经可以听到晨鸡的啼叫,人们开始陆续下床梳洗准备一天的活动。

  林影则处在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心慌意乱的她却无从抗拒悲剧的来临。

  终于大街上出现第一个家丁装扮的人影。幸运的是他并没有抬头看天,自然
没有注意到林影雪白到眩目的美妙胴体。

  大街上的行人开始三三两两的增多,终于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抬头看到林
影的悲惨处境。

  「啊啊啊!」丫环掩嘴惊叫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途人的目光。

  林影在这一刻,真的想要咬舌一死以逃避这种羞耻。她尴尬得俏脸发红,且
感到全身发热,下身有一股暖流似乎想要潮涌而出似的。她心想,现在已经是比
死还要羞辱了,如果在这时候有了尿意,且忍耐不住的话。天啊!

  「呜!救我。」林影绝望中的祷告声只有自己听得到。

  在昨晚打发了两个养子去霸占一个好位置后,曹昆在一间又小又残旧的客栈
睡了一晚,然后拉着两个养子的生父,自己从前的雇主所遗留的一车书卷字画前
往东门。

  看着拥挤在街上的人群,他心想今天的生意一定不错。

  来到东门,他发觉到处都围满了人,简直寸步难行。而造成这样的原因,不
是因为庙会的祭典和庆祝活动,而是对因为吊在城墙下的赤裸艳女。

  「哪个缺德的家伙做这种事?」

  「被吊在城门上的不知是什么人?」

  「不过还真是美貌的姑娘呢!这身材真的没话说。」

  城门之下,男人们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打算上去城楼把林影放下来,至
于那些无能的官差和巡捕,现在大概还没离开衙门。至于女人们则在一旁指指点
点评头品足,有机会公开品评研究一个赤裸的同性可不容易。

  曹昆的眼光,几乎没有片刻离开林影的身上,对穴道已经自动解开的长子曹
俊问道:「怎么看不到你弟弟?」

  「他要撒尿所以走开一会儿。」曹俊和父亲一样,眼光一直放在林影身上,
同时替弟弟作出隐瞒。

  真实情况是曹杰的穴道一解开之后,就迅速前往悦来客栈去替林影找救兵。

  日出之后一个时辰,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男子,脚踏在围观人群的肩头,有
如蜻蜓点水似地,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直往城楼上奔去,引起众人的哄动和喧哗。

  他手中剑光一闪,已经斩断了捆绑林影的绳索。她千娇百媚的赤裸胴体,就
此跌向下面拥挤而来的人群。

  接下来一个身着道服的美妙道姑,越众而出一跃向天,竟达到三丈之高,凌
空接着了半空中的赤裸美女。

  「我早就劝你不要单独去对付淫贼马苏,现在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成
了淫贼马苏的一夜便宜夫人。不过这家伙还真缺德,一夜夫妻百夜恩,竟然这么
狠心将我们林影姑娘裸吊在这里公开示众。」美貌道姑的说话一点也看不出有任
何同情和可怜林影的地方,反而充满嘲笑和讥讽。

  「玉真前辈还请你先解开我的穴道,给我一件衣服吧!」林影不得不屈辱地
向对方求助。

  落下地面之后,法号玉真的道姑,迅速解开林影的穴道,不过她却刻意的朝
着林影的胸脯下手,解空时手指特意点在她柔媚娇嫩的酥胸之上。

  「肌肤还真是滑不溜手呢!怪不得马苏这淫贼以你作对象犯案。你看到了,
我身上可没有多余的衣服。我虽然是出家修道之人,可也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当街
脱下衣服给你穿,我峨嵋派的人可不能衣衫不整的有失身分。」

  那我一件衣服也没有得穿就可以吗?林影面对男人们欲望的眼光,和女人们
蔑视和嘲弄的表情,只能羞愧地用双手遮掩自己身上的双乳与下面的桃花源。

  「就这样跟我们返回客栈吧!别再留在这里出丑,丢我们江湖中人的脸。」

  「你要我就这样走在街上回去?」林影吓得脸无人色。

  「反正都给那么多人看到了,再多几个人有什么所谓。」

              第二章曹家兄弟

  「姐姐!我的衣服给你穿。」跑得浑身是汗匆匆赶回来的曹杰,把自己满是
汗水的外衣脱下来交给林影。

  「谢谢!」林影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连忙背对围观的人群赶紧穿上衣服。

  只不过两个人体型有别,林影穿在身上,一对粉白的藕臂全裸露了出来,下
半身也只能刚好掩着圆浑且弹性十足的小屁屁,比起一丝不挂只能说好上一点。

  刚才挥剑斩断绳索的,就是这次围捕淫贼马苏的领袖,八卦帮最年轻的堂主
李昌旗。他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不愧是统率众多部下的人物,身上有一股相应的
威严气度。

  李昌旗朗声道:「我们先返回客栈,半路上我已经看到官府的人在赶来了。
不要引起更多的麻烦。」

  「等一等!这件衣服不能白给你们,想要就出钱买。」曹昆拦阻在前面道。

  接下来双方为了金额的问题起了一番争执,曹俊、曹杰、玉真道姑和受害者
林影站在一旁等候。旁边则是七折八扣的民众,他们的眼光仿若穿透林影身上的
薄衣一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林影满脸腼腆难耐。可她仍然不忘再三向曹杰这个小孩道
谢,使年纪轻轻的曹杰感受到了首次作为一个英雄的满足感。

  而他的兄长曹俊,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林影的旁边,视线在她裸露在衣服外面
的肌肤上来回游走,还有她双腿上那些银光闪闪的透明液体。

  这是他第一次对男女之别有了如此明确的认知,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领略到
了美女对异性的吸引力。

  当天庙会结束之后,曹家一门三口在卖掉了部分书卷字画后,准备入睡和明
天起程回乡。

  曹昆数着今天赚到的铜钱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还好世上有书生这
种东西存在,不然这些书卷字画除了当柴烧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想起今早的事,曹杰一脸义愤的神色向养父问道:「爹爹!淫贼是什么贼?
和一般的贼子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欺负林影姐姐。」

  曹昆面无表情地说道:「淫贼就是一种笨贼。他们不去偷钱却专门偷女人,
然后和女人干只有夫妇之间才准去做的事。」

  曹杰追问道:「什么是只有夫妇之间才准去做的事?」

  曹昆不耐烦的回答道:「就是洞房、行房、敦伦、合好、交配。简单来说就
是能生小孩的事。」

  曹俊和曹杰追问了父亲关于淫贼的解释,两人各自有了不同的见解。

  到了最后曹杰慷慨激昂地说道:「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大侠,把那些
淫贼都收拾掉。」

  而兄长曹俊则道:「做淫贼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像那个叫马苏的不就
很威武和强大吗?」

  「他是坏人!哥哥你想去当贼吗?那样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接我一剑!」

  曹杰模仿李昌旗用剑的样子,把书卷起来作圆桶状当剑来用,向兄长发动攻
击。

  兄长曹俊也不示弱,拿起一本书反击。

  曹昆看着这两兄弟在对答,不禁心有感触,想起他们兄弟父亲生前的模样,
自言自语的低语:「做大侠又有什么用,有着万贯家财却不懂留在家里享福,偏
要去干什么行侠仗义的笨事。到了最后自己一死,就被仇家上门灭门。看来还是
做贼比做大侠好,不过做贼也不能做淫贼这种笨贼,劫色不如劫财,劫色享受一
时的快活,根本不能发财,还成天被人追捕,做贼最少也要建立一个山寨,有一
千几百手下,每天靠收买路钱过活。这才算有点成就!」

  曹昆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普通。

  这对兄弟的父亲夏侯宏志死后,仇家就追了上门,以往的家丁和丫环仆妇们
在抢掠了一番贵重财物后纷纷逃走。可惜了那座豪门大宅却被仇人一把火烧个精
光。

  曹昆因为自己从前曾经被夏侯宏志救过一命,之后就留了在夏侯家工作,所
以在抢了几件值钱的古董当作薪酬后,又返回去大宅看看。在成为了废墟的遗址
上,找到了这对不知何故既没有被杀死,又没有受伤的两兄弟。看在当年的救命
之恩的份上,他还是冒险收养了这对兄弟。

  同时他也发现了没有被大火烧毁的地下书库,做好事也不能说完全没好报。

  把那些古董和一些有人要的书卖了之后,就带着两兄弟和好几车的书返回故
乡。

  宏志老弟,你当年救了我曹昆一命。现在我救了你两个儿子,等于你夏侯家
还欠我曹家一条命。你余下的那些古董和书卷字画就当作是报答我吧。

  曹昆虽然外表衣衫褴褛,却是一个薄有几分田产的小地主。这都要多亏夏侯
宏志留下的这些东西,不过曹昆为人吝啬成性,加上害怕他人谋夺他的财产和追
杀两兄弟的人会找到这里,所以外表才会一副穷酸模样,好免人疑惑。曹俊、曹
杰也因此之故改了跟自己一样姓曹。

  庙会结束之后,经过几日的旅程曹氏三父子回到了家里。一家六口除了曹昆
和妻子外,曹氏还育有一对亲生的兄妹,以及被收养回来的曹俊和曹杰。

  在农村里的生活,平凡而且重复,曹俊和曹杰还要下田帮忙,虽然目前还只
是做一些轻巧的工作,可是想到长大之后,一辈子都得在田里工作,两兄弟都不
自觉的感到这样的未来太乏味了。

  弟弟曹杰每当有空闲,就只会做两件事,一是替大人工作赚取零钱,二就是
用来付钱给村口说书的大叔听他讲故事。曹杰在内心里总是想像着,将来如果不
能做驰骋江湖的武林大侠,那就要成为一军之将,去保家卫国和蛮夷戎狄作战。

  哥哥曹俊的兴趣则是看父亲生前留下的书籍,这些书的种类繁多,除了四书
五经等,还有医卜星相、历史兵法以至林林种种不同类型的武功秘笈。如果曹俊
全部看懂了,而且能够运用自如,他的成就应该不会在父亲之下。

  不过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虽然他会写字,却有很多深奥的字他都不懂。

  而且这些书看起来很多都很无聊,有趣的不多,当中他最喜欢的就是父亲留
下的武功心得记录,因为父亲还有画图说明,只要他发挥一下思考力,就能在脑
中想像出那惊险刺激的比武情形。

  除此之外,就是上山探险了。

  曾经有一次,曹俊在上山探险的迷了路,那时候一直有一个似有若无,敲打
石头或树木的声音,来引领他回答。当回到村口的时候,在背影的斜阳下,他看
到了一个人影。

  自此之后每当他离开村里,在邻近的山林里留下一些米饭和蔬菜作谢礼给对
方后,总会在原处找到一些被捕猎的飞禽走兽的尸体。这也是他相信世上有山精
海怪的原因之一。

  回家之后十多天,一对声势浩大的马队扬起漫天尘土逐渐逼近村庄。

  「是北蛮子的兵?」

  其中有那些由北方南迁到这里的人,带头的惊恐叫道。依照他们在北方生活
时的经验,很多时接下来就要开始一场屠杀和抢掠了。

  当大人们惊慌失色地奔走逃亡的时候,曹俊和曹杰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在注
视着一切的发展。

  等到马队进村了,人们看到马上的骑士,穿着的既不是胡服,又不是朝庭官
兵的军服。说明他们既不是蛮族的军队又不是朝廷的官兵。可是心里才刚想定下
来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个可能,山贼!

  不过山贼里不会有这么多穿花蝴蝶般衣服的漂亮女子,更不会有道姑。何况
他们当中不少人衣服华美昂贵用色鲜艳夺目,比起山贼的穿着实在好得太多。

  带领队伍的人,就是曹氏兄弟在城镇里看到过的武林人物李昌旗。风华正盛
的美貌道姑玉真也在,还有那个被马苏裸吊在城门之上的林影。一行人物竟有近
三十人之多。

  威风凛凛的李昌旗在一匹纯白骏马上斥喝道:「这里就是帕拉多村!马苏那
个淫贼的座骑就倒毙在几里外的官道上,他应该躲在这附近,逐家逐户的去搜索
把他找出来。」

  不理会村民们的惊恐反应,这数十名武林人物,迅速分散到整个村子里去搜
索。

  与其他胆小的村民不同,曹昆挺身挡在李昌旗之前,朗声说道:「你们又不
是官府中人,岂能容得你们想搜就搜?要搜的话,先付了钱再说。」

  李昌旗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们这群愚夫愚妇!现在我们正道中人在捉拿一
个淫贼,他已经奸淫了数十个不同年龄的女子,杀害了其中十多个。如果你们不
想这条村也有受害者出现的话,就速速给我让开。还有!不管你们让不让开,我
们都要搜。如有反抗或者阻拦,一律视同是那个淫贼的同党。」

  李昌旗把佩剑八卦剑从剑套中抽出二寸,烈日映照下剑身银光闪烁,把村里
的人都吓得鸡飞狗走。

  曹俊和曹杰看着他们在村里翻天覆地搜了几个时辰,直到入黑也没有发现。

  接下来他们一行人等,就在村里分头吃饭休息,曹家被迫接待了几名武林人
物。

  不过让曹俊感到愉快的,是分配到曹家的这几位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虽然
她们没有什么礼貌,又厌恶曹家如此的破旧和肮脏。

  曹昆对妻子柳燕道:「搜屋不肯给钱,吃、喝和睡觉总要给了吧!每一分钱
都要给我算足,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了。晚上用的灯油,记得别忘记算了。阿俊和
阿杰负责帮忙照顾几位姑娘,记得要表现得乖巧一点,等她们走的时候,再去跟
她们讨要打赏。」

  为了准备烧饭和洗澡水,弟弟曹杰在厨房帮忙,哥哥曹俊则负责去劈柴。

  当曹俊看着柴堆的时候,就觉得摆放的位置和自己上次看的有所不同。当他
拨开柴堆往内看的时候,立时被一张人脸吓得倒退数步。

  「你不就是上次在镇里出现的那个淫贼吗?」

  被发现了的马苏,拨开柴枝走了出来,随手拍拭着身上的灰尘道:「小子!
识时务的话,就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泄漏出去,不然我杀你全家。收下去吧!这
几个铜钱就当作是让你闭上嘴巴的费用。」

  马苏虽然被人追捕,可是一点也没有灰头土脸和不安惊恐的样子,依然是那
个风流潇洒的模样,就连这间局促简陋的柴房,也因为他而生辉不少。

  曹俊拿起马苏抛出的那几个铜钱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马苏看着他的样子说道:「怎么?还不够吗?一个小孩子不能太贪心的。我
再多给你一枚就是。」

  曹俊大着胆子对他说道:「我不要你的钱!」

  马苏耻笑道:「一个小孩子学什么大人装有骨气,不要就拉倒,我还可以省
下来吃几碗面。」

  「我要你收我作徒弟。」曹俊认真的样子,让马苏一下子震惊得张大嘴巴,
接下来他为之捧腹大笑,不过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的笑声传出屋外。

  「有什么好笑的!」曹俊老羞成怒,涨红着一张小脸。

  「淫贼是被江湖中人视为不耻的败类,你要拜我为师做什么,人小鬼大的也
想去强暴妇女吗?」

  曹俊并不真正理解何谓强暴妇女,他只是想学得跟马苏一样高强的武功。那
天林影白里透红的赤裸倩影,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如果想再看一次,那就只
好自己来当淫贼,动手去强脱林影的衣服了。这就是他真正想当贼淫的原因,另
外就是因为马苏看起来威武不凡游戏人间的样子很帅气和富有吸引力。

  「想做淫贼并不一定要拜淫贼为师的,你随便拜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做师父,
学成之后就可以恃强凌弱的去玩弄妇女了。我可没有时间去看顾小孩,还有很多
与美女之间的邂逅等着我的。走吧!回去房间睡觉,不要做白日梦。」

  曹俊失落的走出了柴房,然后突然用尽气力的大声喊道:「啊啊啊啊啊!」

  听到声音,在房间里的几个姑娘立时持剑冲了出来,大声喝问道:「是不是
发现了那个淫贼马苏?」

  马苏在柴房里用十八个字的脏话骂遍了曹俊的十八代祖宗,拔刀在手准备在
需要时突围。以他的武功之强横,要杀出去并不难。但经过连日来的追逐,他实
在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去恢复精力,再者他喜欢的是强奸美女而不是强奸女尸。如
果不是为了捕捉猎物,他可不喜欢跟女人交手,为免伤害了对方的身体影响到享
乐时的情趣,自己处处要留手,对方却可以全力攻击。

  「我看到一个人影,往隔壁陈家去了,就像鬼影子一样闪一闪就不见了,好
可怕。」听到曹俊的说话,这几位姑娘立即追了出去。

  等她们追远去了之后,曹俊才回头对柴房里喊道:「下一次我真的会告诉她
们你躲在里面,聪明的话就收我为徒。我知道师父你武功很厉害,可是我们现在
隔着墙壁,在你想像上次弄到我不能说话之前,我已经可以大叫出来。」

  「臭小子!现在就叫起师父来了。算我怕了你,答应收你为徒,进来吧!」

  曹俊欢天喜地的踏入柴房,可是才刚进去,双眼闪现凶光的马苏就已一闪而
至,右手一把捏着他的喉头,将曹俊高举离地。

  「你这样一个小孩子,不要命了吗?也敢来威胁大人,让我告诉你大人的可
怕。」

  呼吸困难的曹俊,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怖,不管他怎样挣扎,马苏的手就像
铁钳一样不为所动。

  「不想死的话,以后就别再接近我这种人。」把曹俊捏到半死后,马苏把他
掉在地上说道。然后他就准备转移躲藏的据点,他可不会因为一个小孩的恐吓而
屈服。

  「你果然不会杀我。」曹俊大口的喘着气。

  「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你真是可耻啊!」接下来他还骂道。

  「这小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你?你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才敢来威胁我
的吗?」

  马苏转身问道。

  「大人们都说淫贼无恶不作,奸淫掳掠杀人不眨眼。可是上次你就没有伤害
我们兄弟,刚才我发现你藏在柴堆,你不但没有动手杀我,还给钱来收买我。我
想你不会是太坏的人,至少不会坏到连小孩都杀。」

  「你这小鬼看来也很有趣!事先声明,我是不会收你作徒弟的,我也没有哪
个空闲时间教你功夫。不过如果你肯帮我忙的话,我也可以捉一个真正的,活生
生的女人来任你处置。怎样?对你这好色小鬼来说很有吸引力吧!」

  「你刚才便答应过收我做徒弟的,怎能这么没有口耻的?你好不要脸!」

  「说谎骗你这小鬼算什么一回事,我一年不知欺骗多少美女,把她们卖了进
青楼,她们还在替我数钱呢!你要不要答应?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走了。」

  「我答应!有一个女人也好过没有,真的可以任我处置吗?脱光衣服看也可
以?摸一下她的身体可不可以?」曹俊红着脸道,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

  「全部都可以,那你要不要多干一点,顺便强奸对方?」

  「要!」马苏听了曹俊的回答后为之一呆。

  然后曹俊说道:「不过!可不可以先教我什么是强奸?要怎么做的?」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2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 第三章水潭春色

  李昌旗是这一次发起围捕淫贼马苏的主要召集人。原因除了马苏强奸了其中
一名八卦帮众的女儿之外,就是利用这个机会,和其他的帮派联络结交,建立自
己的威望和地位。

  在这个小村的附近,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村民的生火和宿营的痕迹。得到几名
自愿协助的村民作向导,他们开始了分成几队人马去搜索和追踪。

  在这些自愿者之中,就包括了曹家兄弟。

  每个队伍由一名好手带领,加上几个武功低微一点的弟子。焦岳是其中一支
队伍的领队,他是浪侠的一员,浪侠其实不能算是帮派,只能算是一些单独行侠
仗义的人的互助组织。参加这样的组织可以起到加大声势和互为倚靠的作用。在
武林之中,一个无门无派的独行侠,要生存可不容易。

  「焦大哥!你不是反对那两个小兄弟加入的吗?怎么反而要把其中一个编在
我们的队伍里。」一个叫王伟业的八卦帮众问道。

  「就因为是小孩,所以才要留在身边加以照顾。」

  「你还真好心,外表看不出来哩!」

  铲除那些奸淫妇女的淫贼,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做这种事的人,可不一定
就是好人。焦岳很清楚这一点!王伟业和李昌旗都是八卦帮的人,所以焦岳才没
有当面质疑他的堂主李昌旗为何准许小孩加入,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是危险的吗?

  焦岳的肤色黑如古铜,身体壮硕。五官与英俊两个字距离遥远得很,倒是棱
角分明叫人印象深刻。而且因为出身贫寒,并没有什么风流侠士的模样。单看外
表他也自知自己像一个打手,多过像一个大侠。

  他们一行六、七人,正在林间小路前进。突然之间,事先全无声息地,一株
高三丈以上的参天古树向着他们轰然倒下。

  「危险!快放响箭报讯,小心马苏来袭。」

  焦岳第一时间抱起曹杰,然后往旁边跳开,并且取出背上仗以成名的兵器,
棍长八尺的钢棒。

  某种意义上,淫贼可以说是武林公敌,所以干淫贼的人,大多数多是偷鸡摸
狗背地里干奸淫之事。这种淫贼大多武功平庸,要打败他们不难,困难主要在于
如何把他们找出来。

  但凡敢像马苏这样,明目张胆地打出旗号,以真面目示人的,其武功绝非平
庸之辈。

  随着大树倒下,落叶纷飞掩盖视线,在这当中有几道银光闪现,刀光过处一
片血红。

  「曹杰不要走开,留在原处躲好。」

  焦岳强行闯入这片绿色的风暴中,把双耳的听力发挥到极限,以弥补视线不
清的影响。

  从声音的来源,他估计马苏正把他的同伴逐一击杀。而且出手狠辣,一刀毙
命不留活口,让死者连喊叫的时间都没有。

  「喝!」

  焦岳一棒强行刺出,带着风雷之声的钢棒刺向马苏可能的所在之处,棍身带
出的劲风形成一道累旋劲气,把飞舞在空中的绿叶卷走。

  马苏旋即倒退开去,然后挥刀回身反击。在漫天绿叶之中,两人刀棒交锋了
十多次。

  焦岳暗叫不妙,这是他首次和马苏正面交锋,从刀上传来的劲气去推断,马
苏的内功肯定在己之上。

  「哗啊!」

  「师弟……」

  「呕……」

  就算武功低微,武林中人也不会被大树压死那么没有出息的。可是从一开始
马苏就志不在此,他是利用大树来将焦岳的队伍分散,好逐一击破。

  刚才他一口气就连毙三人,其他三个生还者有因为同门师弟被杀而哀痛欲绝
的,有因为尸体的死状惨不忍睹而呕吐的,有呆若木鸡的,就是没有一个想起要
去拾起死者的响箭发射。

  武术的一切,都可说是以内功为本,然后决定胜负的就是招式、兵器、体型
和环境。战术和急智的影响力则是最轻微的,但当双方在各方面都大致相同水平
的话,战术和急智却又往往成为制胜的关键。

  「现在不是哭爹喊娘的时候,拿出你们男儿汉本色,一个去把响箭射出去,
另外两个助我应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守稳自己的门户。」

  「六个人中竟没有一个是女的,我今天还真倒霉呢!」马苏握着他的长柄大
刀。

  这把刀的特征是柄长二尺,通常要用双手使用。

  马苏手起刀落,掌中刀化成一团银芒,把倒在地上的大树像斩瓜切菜一般斩
除其枝干,然后双脚用劲连环踢出。

  以他的内劲之强,这每一截的木头,都有若数百公斤的沉重大锤,打中地上
入地三分,打中人非死即伤。

  焦岳冲前突出,以钢棒左挑右拨,不正面硬碰其锋,轻巧的将这些木头扫得
转向横飞而去,守护着他旁边的两个弱小的同伴。

  「哗啦!」

  想去发射响箭的人,却因距离太远无法受到保护,连续被打中数次后重伤倒
在地上。

  他虽然身受重伤,却把响箭压了在身下,免于被马苏破坏掉。

  「我负责缠着他,你们两个去把响箭射出。」焦岳不得不主动出击,手中钢
棒连环刺出,看在曹杰的眼中,简直是由一枝变成了七枝。

  残存下来的两个人,一个去拾起响箭向天发射,另一个却抛下了同伴独自逃
走。曹杰真是无法想像,竟有这么卑鄙的人,他不是侠义之士吗?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马苏全力出手,手中刀网迎头罩向焦岳,采
取了尽量劈中棒身的刀法,消耗焦岳的体力,荡开他的钢棒,想要抢进近身之处
攻击。

  焦岳则以攻为首,以虚代实。尽量发挥自己兵器的优势,远距离朝马苏的空
隙处进击,一旦对方用刀身硬挡硬斩,就变招再攻绝不硬接。身体保持和马苏的
一段距离,避免身体进入他的刀势之内。

  曹杰这肉眼凡胎的眼中,只能看见刀与棒的残留映像,说焦岳一棒变成了七
棒,那马苏的刀可就是一柄变成了二、三十柄。由此可见双方的速度有着很大的
落差,不过这也是因为较短的长柄大刀有着变招较快这好处的缘故。

  至于最后残存的一个人,看到这种级数的交手,自己根本无从入手干预,只
能守在曹杰的旁边。

  焦岳在激战中发声喊话道:「马苏你这个淫贼还不束手就擒,我的同伴不只
正全速赶来,另外一半人更是针对此地先行展开分头包围,正布下天罗地网让你
难以逃脱。」

  马苏则得意的道:「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快要支持不住了!叫我放过你迅速
逃走。也好……」

  接着他放弃了本来的攻势,向着曹杰和最后一个残存的王伟业杀来。

  焦岳一看就知情况不妙了,现在唯有放弃游斗之术,和马苏正面决战。可是
他并不急于立即救援。他决定反过来利用王伟业和曹杰,在马苏向他们的攻势发
动到一半时,再从后出手,把希望都赌在和王伟业的联手夹攻之上。

  王伟业倾尽全力,立马横刀一劈而出。这一刀并不怎样厉害,可是马苏如果
不将这一刀荡开,那就无法伤得了他。以这一刀的时间之差,就足以让焦岳从后
攻上。

  马苏不闪不避,正正就一刀劈坐王伟业的刀身之上。

  焦岳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瞬间的错愕,不明白马苏何以如此,照道理他这样做
背上就会挨上自己一棒的。

  在这决定生死成败的瞬间,马苏用巧劲借力的方式,利用王伟业的一刀向上
跳起,凌空翻到了他的背后,并且转身再一刀。

  银光一闪就斩下了王伟业的人头,这时候,王伟业刚才的刀势才正好停顿下
来,焦岳的棒则到了马苏刚才所处的位置,设若他原地不动,现在势必会被洞穿
而过的。

  王伟业的人头掉落,鲜血仰天喷出。马苏则毫不留情的再次出手,这一刀则
是斩向王伟业背后的曹杰颈上。

  焦岳则是加强棒势,以刚猛的劲势强行贯穿王伟业的尸身,化不可能为可能
的透尸而出,挡下了马苏的这致命一刀。

  马苏展露了灿烂的笑容,焦岳的内心则满是苦涩。

  刀棒相交发出了激烈的震荡,焦岳手上已是一麻。马苏则毫不留情的追杀过
来,刀势有如奔雷闪电般斩至。

  焦岳的棒身尚未及拔出,还插在王伟业的尸身上,要挥棒右挡又因尸重而来
不及,在这要命的瞬间,他唯有牺牲左手开接下马苏这一刀,趁机拔出钢棒。

  焦岳的左手就这样被劈了下来,鲜血由伤口泉涌而出。而在这同一时间王伟
业的人头和鲜血则洒向了曹杰的身上,他发出了恐怖的惨叫。

  牺牲左手来交换拔出了钢棒的焦岳,在这生死关头,一脚踢向曹杰,用巧劲
一点一勾,将他带到了自己身后。顾不得他还在尖叫,右手一抖钢棒,发出凛烈
破风声,准备赌上自己一命,也要把马苏留下来,让赶来援助的同伴将他解决。

  「放马过来!」焦岳气冲云霄一声暴喝。

  马苏却不进反退收刀在背。

  「我这个人不喜欢没有必要的杀生,不过你们要追捕我,我自然要反击。你
和地上那个还没断气的,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就留下你们一命,正好让你们的同
伴浪费人手和时间替你们医治疗伤。我劝你们要命的话,就速速滚回家养老。」

  「告辞!」马苏悠然离开现场,舍下剧痛攻心,只靠一口真气硬撑的焦岳。

  接下来,焦岳因为的失血过多陷入伤重昏迷的状况,曹杰则因目睹太过血腥
的场面而受到过度惊吓,但等他恢复过来之后,就迅速替焦岳和地上那个伤者包
扎。

  这一战给曹杰带来很大的冲击,江湖行侠在风光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腥风
血雨的。

  虽然发出了响箭求救,但在包围圈形成之前,马苏就已经成功逃脱。李昌旗
下令埋葬死者之后,就先派人继续追踪马苏的行迹,主力则安营扎寨。

  曹杰则是自动自觉的要求帮忙照顾焦岳的伤势,也因此而更多的见识了江湖
风光背后的残酷。焦岳是孤身一人来参加这次围剿淫贼马苏的,和其他人都是不
同门派的,现在又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结果李昌旗只随便派了两个人来用担架负
责搬运。

  李昌旗更劝焦岳及早退出免得反成负累,可是焦岳却坚持要留下,双方争论
一番后焦岳仍然执意要留下来。最后焦岳更大喊道,我还有一只手,过几天伤口
好了就可以活动了。

  对曹杰来说,实际和这些武林人物接触之后,他们的真面目和表面的形象差
距真大。

  例如自己之前帮忙了的林影姑娘,明明是被马苏欺负的受害人,同伴的女性
不但没有同情,反而经常被嘲讽和讥笑。

  在这个二、三十人的小团体内,愈是大门大派家财愈多的人身份越高,越是
出身贫穷和门派细小的人,地位就愈低。

  「焦岳大侠您可以收我作徒弟吗?我想跟你习武,况且还可以留在你身边帮
忙,你没有了一只手很需要人服侍的!」

  焦岳苦笑说道:「你一旦习武,自必然进入江湖。江湖中的凶险可比你想像
中的厉害百倍,我看你还是不要一时意气的好。」

  这时候一直被人孤立的林影走过来,对曹杰说道:「我们决定了在附近的水
潭一起洗澡,你也来好吗?」

  「可是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曹杰面孔红红地说。

  「有什么所谓!你还是小孩子嘛。」半强迫的,林影牵着曹杰的手往水潭走
去。

  来到水潭的外围,曹杰就可以看到苦闷地在等待的哥哥曹俊。

  「哥哥我们一起洗澡好吗?」曹俊听了之后,脸色立时起上眉头。

  「你不要找他,他一整天都贼眉贼眼的好色模样,还经常偷窥我们换衣服,
简直就是一个小淫贼。曹俊我警告你,你再不学好,将来就会是第二个马苏。」

  「不洗澡就不洗澡,你以为你是谁?我将来做了第二个马苏,一定脱光你的
衣服把你吊在城楼上。」曹俊拍拍屁股掉头逃去。

  林影又气又羞,满脸激愤的神色,生气地用脚在地上乱蹬。

  来到水潭处,曹杰见到潭水清澈见底,还有一些小鱼浮游其中,周围林木翠
绿茂盛,景色优美宜人,由山崖上一条细小的瀑布带来了清澈新鲜的河水,扬起
的水雾形成了一道袖珍的彩虹。

  占队伍总人数三分之一,全数十人的女性们全都聚集于此,莺声燕语地互相
说笑和嬉戏。看着她们罗衣半解的模样,曹杰为之心跳加速,自己却不明为何会
这样。

  「真不公平!」被拒绝加入的曹俊躲在树林边,窥视着眼前的燕瘦环肥的众
多美女。女体的神秘引起他的好奇心,那些赏心悦目的肢体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不是林影吗?」全身脱得精光,摇晃着胸前一对大胸脯的玉真道姑,带
着几个后辈弟子走近林影和曹杰身边。

  曹杰主动跟她们逐一问好,这几个女人一面称赞他的乖巧,一面动手帮忙替
他脱衣服。曹杰虽然觉得尴尬却拒绝不了。

  「你不脱吗?大家都是女人,肉帛相见没有什么好在意的。」玉真不怀好意
的笑着。

  林影看着她那奇怪的眼光,腼腆的开始动手脱衣服,同时开口说:「在这里
洗澡安全吗?」

  「我找了十个男人在外面看守把风!只要他们不监守自盗,就算是马苏也不
可能闯进来。」玉真一拍自己的酥胸保证说道,她那对白亮的豪乳也为之一阵晃
动。

  林影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上次惨被马苏强暴和裸吊在城门的事,使她的内心
饱受伤害,现在就连接近男人心里亦会蒙上阴影。

  「我们害怕是应该的!倒是你为什么也要害怕?」

  「为什么?」林影不解的反问。

  「上一次你被吊在城门的时候,不是里里外外都给人看光了吗?还有什么好
可怕的。」玉真的挖苦之词把林影说得脸上一阵发白。

  此时玉真道姑的一个晚辈,被别人称呼为小璇的俗家弟子道:「马苏这个淫
贼真是狠毒!竟然把林影裸吊在城门上,如果是我早就咬舌自尽了。是说林影你
的面皮够厚呢,还是该说是你的心灵坚强得很呢!这种奇耻大辱也忍受得了。」

  「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林影的眼泪里只能往心里流,不甘心的反
驳。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称赞你坚强罢了。」

  接下来她们几个人脱光衣服浸在水里,一面小声的说话,一面大声的发笑,
不知道在谈论什么,却一直以奇异的眼光往林影的身上乱瞄。

  被看得心神不定的林影,一等到一丝不挂之后,就立即跳落水潭往水深之处
游去,好避开她们。

  至于曹俊,则由树林的旁边悄悄的接近,在潭中的女孩子们不注意的时候,
偷了一整套的衣服带走,包括肚兜和亵裤。

  除了把衣服留为纪念外,曹俊也在内心里期待着,衣服的主人一会儿只能赤
身露体的返回营地。这算是他对被歧视,不能一起洗澡的小小报复。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四章桃色陷阱

  突然之间,曹俊听到水潭里传出连声惊叫。之后就见到一个影子由自己的旁
边快速穿过。

  水潭中的女生们尖叫着,纷纷逃离水潭,顾不得衣不蔽体,抱了衣服就往回
程的小路上跑去。

  眼光随着那些不断在摆动的香臀,曹俊看得目瞪口呆。

  最后一个逃出来的,是游得最远,又抱着曹杰逃走的林影。惊魂未定的她们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路之上开始穿起衣服。被林影抱在怀中的曹杰,感受着那
种与女性肌肤相接的亲密情形,变得心乱如麻。他有些明白为何兄长那么在意成
年的女子了,尤其是在自己的后脑就压在林影胸脯上的现在,真是切身体会。

  曹俊非常奇怪,怎么她们每一个都有衣服穿,那自己手上的这套衣服又是谁
的?点算了一下人数,发现竟然只有九人。

  曹俊走回水潭,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水潭之中却只见二、三十条水蛇在游
泳,怪不得那些女孩子们吓得有如惊弓之鸟。

  然后,他就回到小路上,问起弟弟关于刚才的事,才知道有人向水潭投掷水
蛇。

  玉真道姑气极的捏着曹俊的领口问道:「小鬼!是不是你放的蛇?」

  曹俊一脚踢着她的膝头道:「谁会干这种事!」

  曹杰也连忙替兄长辩解道:「哥哥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捉这么多水蛇的。」

  曹俊感到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少了一个人,吓晕了在水里吗?」

  「你这小鬼刚才果然是在偷窥。」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一点算之下才发现不见了峨嵋派的弟子小璇。

  除了受伤的焦岳,事后出动了几乎所有人去搜索,却一直没有发现。不过一
个时辰之后,众人发现了姓武名璇,这位惨被奸杀的峨嵋派姑娘的尸体。

  和之前被杀死了五名男性伤了二名不同,这一次大家莫不义愤填膺,女孩子
们哭得泪流满面,恨不得把马苏这个淫贼找出来碎尸万段。

  武璇生前的好友,秦樱更是哭喊着说道:「同样都是被强奸!为什么林影会
被裸吊在城门就算了,却要杀了我们的武璇。马苏这个淫贼有什么用意?」言下
之意是指责林影活了下来,埋怨为什么自己的同伴却反而被杀。

  有苦只有自己知的林影唯有沉默,无言以对。

  曹家兄弟也看到了武璇的尸体,死前惨遭凌辱,尸身扭曲变形,更被剖腹取
出内脏,那具血淋淋的赤裸女尸一点美感也没有,只有恐怖。

  曹杰在内心中发誓,一定要把马苏找出来,替这位可怜的姑娘和焦岳报仇。

  曹俊则是难以想像,马苏会这样残忍。不过他在内心中决定,就算将来自己
做了淫贼,也绝不能干奸杀这种事情。虽然按照他现在的理解,所谓的淫贼只不
过是脱光女性的衣服来满足观赏意欲的人。

  接连受到打击,这个淫贼搜捕队伍的主要人物,浪侠的一员焦岳、八卦帮最
年轻的堂主李昌旗、峨嵋派的玉真道姑和轩辕门的暗器好手千手猿猴孙志平四人
共同商讨接下来该怎样做,唯一有共识的,就是找邻近有交情的地方帮派,派人
手前来支援。

  在讨论之中,焦岳提出马苏有同伴的可能性,孙志平则表明不相信这一点。

  玉真道姑则提出用美人计,以活色生香的美女来诱出马苏加以搏杀。李昌旗
大致上接受了玉真道姑的计划,不过却坚持要等待救援前来才行动。

  曹俊收下了死者武璇生前所穿过的那套衣服,这套衣服应该算是他的战利品
吧!他原本可没有意思要偷女孩子的衣服的,只是想偷偷藏起来一段时间再还回
去。现在衣服的主人都被杀害了,他也不好意思把衣服交还给她生前的同伴。唯
有珍而重之的留下作记念品,且焚香拜祭武璇的在天之灵,就当作是她送给自己
的礼物。从此之后,他偶尔会偷偷用鼻子嗅索一下,留在肚兜和亵裤上属于女性
的香气。

  而有伤在身的焦岳则厚着脸皮的向李昌旗提出了,跟他索取一些能补身疗伤
的药材,左手虽然没有了,他却想尽法子治好伤口,尽快解决马苏这个淫贼。

  「焦岳师父请您快点教我武功吧!我也要参加对马苏这个淫贼的围捕。」

  正在学习如何保持身体平衡的焦岳,挥动着钢棒道:「你一个小孩子,等你
学会武功也不知是几年后的事了。再说奸杀武璇的人也未必就是马苏。」

  「马苏这个淫贼应该还有同伴协助他的。」焦岳并没有跟曹杰这个小孩细说
他的想法。根据他对马苏案件的经验来看,马苏如非必要不会杀人,但如有必要
对谁也不会手下留情。且从没有人看到他杀害或抛弃猎物女子的尸体,只有在他
作案的邻近地方会有其他的奸杀案。

  按照焦岳估计,马苏并非独行淫贼,他至少还有一个同伴,而且生性凶残,
行凶时习惯先奸后杀。而且活动时隐姓埋名,把罪名都推在马苏的头上,然后自
己就可以从容活动,反过来协助马苏轻易逃脱和作犯案前的调查。

  维持着对马苏的追踪,以及在得到支援,补充了人手后,搜捕队伍决定再次
行动。

  玉真道姑为了替同门弟子报仇,决定用自己作香饵,把马苏引出来。为此她
更把道袍脱下了来,换上了年轻女子的衣服,打扮一番后一身翠绿衣裳的她看起
来十分青春美丽,比那些妙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焦岳对于这个计划,无法单纯抱以乐观的心态,尤其是自己的伤口还没好,
不能够参加行动。

  美人计的构想是很简单,实行起来可不容易。马苏可说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猎
人,可不是一见到美色就头昏脑花的笨蛋。

  就算玉真道姑的魅力足以引起他的兴趣,如果保护得太过严密,被马苏识破
的话他当然不会来了,一旦保护得太过松散放任,说不定就会让他轻松击败玉真
后掳人而去。

  接下来连续几日,玉真以各种不同的打扮,独自前往取水、搜索或者回村购
物。但都无法把马苏引出来,负责保护玉真的人,也由一开始的高度警惕,变为
现在的懒散和士气低迷。

  第七天出发行动前,玉真道姑对着镜子顾盼自怜,相信自己的魅力绝不逊色
于其他的女同伴。

  「马苏这家伙应该不会瞎了狗眼,没理由对我不动心的。」

  千手猿猴孙志平油嘴滑舌的说道:「那就要更加展现你的魅力,不如再穿少
一件衣服,或者在河边沐浴好了。这个方法一定可以把马苏引出来。」

  孙志平是轩辕门的人,身材矮小只有四尺半高,面容枯瘦古怪。不过他的暗
器手法相当高明,是这个队伍里的四个主要强手之一。

  玉真一脸不悦的道:「你以为我是青楼里的艳妓吗?这么不要脸的无耻方法
我怎做得出来,如果是林影的话或者可以办得到,反正都被马苏强暴过了,也不
差再一次在溪边出浴。」

  其他女子则惯例的,纷纷附和嘲弄起林影来。这也有因于林影天生丽质,容
貌出众有关,为了贬低她和抬高自己,出于女生善妒的本能,她们自然会想这样
做。

  连日来饱受讥笑的林影首次作出反击,刻意说道:「玉真前辈今年好像芳龄
二十五,比起我足足年长了七岁。或许马苏这个无耻之徒,喜欢找我们这些年轻
后辈下手,所以才没有出现。」

  玉真气得凤眉扬起,怒而不答。

   其他女伴则对林影纷纷叱喝骂道:「你这样是说我们玉真前辈年纪大的意思
了吗?」

  林影则冷冰冰的回答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点出一个事实。你们把我
被强暴的事都说成我自己的错,说我自己武功低微又心高气傲,自己招蜂引蝶。
那不如换你们来取代玉真前辈去引诱马苏好了,只怕他还看不起你们这些庸姿俗
粉。」

  「你……」

  「说什么啊!你这淫妇。」

  「光屁股被裸吊在城门下的人也敢说我们。」

  有几个姑娘已经一面责骂一面拔出了剑来。

  「好了!到此为止。」玉真喝停了她们,然后道:「陷阱引不到猎物上勾,
谁敢说一定是诱饵不够好,说不定是陷阱布置得太过明显。」

  孙志平提议道:「不如这样吧!只有我一个人保持原有的距离跟随着你,这
样既可及时支援,也不容易被发现。至于其他的人,则把跟踪的距离增加一倍,
让马苏以为有机可乘容易下手。」

  林影虽然恨她们落井下石,处处讥讽看不起自己。可是始终更恨马苏这个淫
贼,还是劝阻他们道:「这件事还是先跟李昌旗李大哥商议一下的好,不然我怕
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玉真不怒反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吗?淫贼这种东西很可悲的,为了得尝兽
欲时的满足,对猎物不敢重下杀手,而我们则可全力出手。只要不是无能自傲的
小姑娘,就算擒拿不到马苏至少足以自保,我就先多谢你这个淫贼的一夜便宜夫
人替我担心了。」

  玉真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在场的男男女女或公然大笑,或是掩嘴偷笑。

  林影在心里恨极骂道,最好你也被马苏强暴过一日一夜。不过她敢骂在心里
却不敢说出口来。

  最后还是孙志平自信满满的说道:「如果作为诱饵的玉真道长信得过我,我
一定不负所托的。焦岳现在有伤在身不能依赖,李昌旗他们今天又负责轮班看守
营地。就让我们来解决马苏这个淫贼,好让大家快些凯旋回师。」

  焦岳没有在场,如果他在场的话,一定会劝阻他们,要他们谨慎行事。而在
旁边把他们的冲突都看在眼里的曹家兄弟,对弟弟曹杰来说,像这样子不能够同
心协力的行动,能成功吗?

  曹杰对此抱持着疑问,从而看着他的哥哥曹俊,他的兄长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营地。

  假装到河边去取水的玉真第一个离开了营地,继而轮到孙志平和其他人。赌
气留在营地内的林影,在内心则不知道是该希望他们成功还是失败的好。

  扣除留守营地的人,占总人数一半的十余名三流弟子当中有男有女,沿着玉
真道姑的足迹大步走着。

  因为人多心安的缘故,他们只想等玉真或孙志平发出信息就迅速前往支援,
根本就没想过马苏会大胆到主动攻击他们的,分成三三两两的四、五组人前进,
每组相隔大约十多步。

  事实上,这几天来马苏一直就在等待着最适合下手的机会。隐藏在路旁草丛
的掩护下,保持着着一动一动也不动的姿势,直到队伍通过了一半,以一件青草
编织而成的衣服作为伪装的他,发动了有如雷轰电击般的奇袭。

  他一出手就以迅猛的诡异多变的刀法,锁定了两名男性的弟子。刀势一起,
手起刀落银光闪过,两人连应变都来不及,已中刀负伤兵器落地。事实上马苏是
有机会杀掉他们的,只不过故意如此,因为伤人比杀人更加容易得手。

  连伤二人后接下来他全力出手,对目标的峨嵋派女弟子秦樱连斩七、八刀。

  刀招虽不致命,却是招招狠辣,专门朝衣服下手。一名年轻女性在同伴突然
遭到袭击受伤,自己又在敌人的猛攻下多处衣衫被割破,肌肤暴露出来,加上马
苏那好色如命的专注目光,让秦樱手忙脚乱心头虚怯,手上功夫使不出平常的一
半。

  还没满十招,马苏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抱起带走。这时候队伍前后方的人
才赶到来接应,但就是差了这么一点时间,让马苏一击得手而逃。

  这么多人如果一开始就结阵联防,不止自保有余还足以对马苏发动围攻。不
过马苏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他们分头照顾伤者,又要忙着通风报信的情
况下,最后只能派出五、六个人去追赶马苏。这些人之中轻功又有高低之分,能
追得上抱了一个人的马苏的不过带头的二、三人。

  追了不久走在最前头的发现只余下自己一个,面对转过身来的一手持刀一手
抱人的马苏,舔着嘴唇像看到美味的猎物满意的笑容,立时吓得他回身便逃,不
敢再孤身追赶。

  得知有人被马苏掳走后,玉真和孙志平就分头追赶而来。

  而出乎玉真的意料之外,她很快就碰上了马苏这个淫贼。这家伙大胆无畏的
站在树上,把刚才掳来的秦樱脱光了强抱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握着
那雪白嫩滑酥胸,让他大呼快意。

  「不……不要……」姑娘家在他怀中,发出哀怨的抗拒和求饶声,声音带着
一丝恐惧,和更多的期待与不安。

  正面接触之后,这位姓秦的姑娘才发现马苏竟是如此英俊,虽然不会单凭样
貌,就对他心生好感,至少没有预料的厌恶可憎。对于被强脱衣服,就这样在森
林里变得赤裸裸,她虽然惊恐万状,却被马苏那对温柔而有力,宽厚的手掌摸到
她陷入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漩涡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

  「秦樱。」少女羞愧的回答。

  按她所接受的教育,淫贼都应该是淫乱无耻面目可憎的,被他们强暴的话,
会带来极大的痛苦,而且事后除非一死以求解脱,不然终生都会被人看不起,而
且接下来也难以找到有什么出众的人肯娶一个曾经被强暴过的女子。

  可马苏的那对魔手,实在抚摸得自己太有快感了。而且面对那英俊的面容,
不羁无畏的气度,就算他不顾自己的抗拒,强脱自己的衣服,也很难让人咬牙切
齿的去恨他。

  对被同门长辈的玉真道姑看到自己这个可耻的模样,秦樱娇羞和畏怯的尖叫
出来。

  马苏的手却直接朝着她的桃花源下手,在那些柔顺的芳草下反覆玩弄挑拨,
让秦樱面红耳赤,深陷在快感的浪潮里不能自拔。

  「快给我放开秦樱!」玉真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尘拂一挥,大有主动攻击的气
势。

  马苏取出背上的长柄大刀,双眼就像能够穿透玉真道姑的淡红色衣服似的,
审视着她衣服下的身材尺寸说道:「那么你就用自己来换好了,快点给我上来,
记得先脱光衣服,一件都不许留下。」

  玉真气得银牙咬碎,双脚一蹬沿着森林里的树木几个起落,由下向上像逆行
的流星般直扑向马苏。

  「你不守约定啊!怎么能穿衣服呢?」马苏以一丝不挂的秦樱作盾牌,用来
防御玉真。

  眼看尘拂要打在惊恐的同门弟子秦樱身上,玉真不得不收回尘拂。

  接下来,马苏更进一步,以秦樱的肉体作武器反击,以她的一对粉腿扫向玉
真。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贼!」玉真恨不得亲手杀掉这个家伙,另一只手却不
得不移以海灵草编织的坚韧绸带,射向旁边的树木,将自己从马苏的面前拉开,
逃过他这可恶的一击。

  「怎么反而逃走了,我还想一箭双雕呢。」马苏拍一拍自己裤中像箭般笔直
的器官,一语相关的暗示着。

  「你不想来的话我这一边就先跟你的师侄开始了。」马苏这一次又把魔手改
伸向了秦樱的乳房,捏着她嫣红的蓓蕾。

  马苏既不逃走也不主动进攻,翻来覆去的利用秦樱来激怒和挑拨玉真道姑,
等她向上仰攻的时候,又以手中的人质作盾牌和武器。

  玉真道姑怒声骂道:「马苏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你一会儿,岂不是要被一头禽兽不如的东西骑在身上?」马苏狡黠的奸
笑。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3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五章赤身对敌

  玉真道姑中了马苏的挑拨,不顾一切一再攻击,想要救回自己的同门秦樱,
交手了数十个回合,直到她浑身香汗淋漓为止,依然没有得手。

  到了这个地步,玉真面对马苏侮辱性的言辞,又或者他在秦樱身上,上下其
手地施以禄山之爪,都一概不再理会了。

  她终于冷静下来,在想马苏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该如何应对,愈想她愈觉
得心寒。

  「怎么?打算丢下自己的同伴不顾吗?」马苏的手在秦樱粉雕玉琢的胴体上
一再搓弄,让她发出妩媚且销魂的呻吟声。

  玉真道姑背转身丢下秦樱准备独自逃走,因为马苏很明显就是在利用她来消
耗自己的精力,等自己精疲力尽时再想办法生擒。

  「还给你好了。」此时此际马苏竟然放开在秦樱身上的一对魔手,因为她的
内力受制,若由三丈高的树上直接跌落地面的话。一丝不挂毫无防备的她,这样
一跌下来不死也要重伤无疑。

  玉真在内心一再挣扎,最后还是掉头回来相救,在千钧一发之际,射出绸带
卷着秦樱的身体,再把她雪白的身子向着自己横向拉飞过来。

  直到这刻马苏才仿如大鹏展翅般凌空而下,手中长柄大刀幻化成千重刀影,
把玉真和秦樱都圈在刀势里。

  手中抱着赤裸的同门,单手抗敌的玉真苦在心内,她所余下内力已经不多,
现在还要多照顾一个人。手中拂尘凌乱的在反击,只怕支持不够。

  事实上若非马苏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们,真正生死相搏的话,两个人早就
身首异处了。

  想到这里玉真决定冒险一试,解开秦樱的穴道,让她赤身露体的去和马苏战
斗,自己再利用她作盾牌在背后休息喘气。

  还是处女的秦樱可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要她身无寸缕跟一个大男人过招,她
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一声尖叫之后就双手抱胸,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玉真生气的骂道:「秦樱快起来和师伯我联手迎击这个淫贼,不然我们两个
人都贞操难保。」

  秦樱却只管尖叫道:「不要!太丢脸了!」

  马苏把握时机着着抢攻,刀势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玉真则是苦苦支撑,快
要应接不暇。

  关键时刻玉真虚晃一招丢下秦樱逃亡,心里想着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肯起身迎
战,最多是像林影一样赔上身子,应该不会被杀吧!牺牲她一个,总好过两个人
一起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两个人愈打愈远,马苏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让眼前的猎物逃脱,就像一头紧追
不舍的猎豹。

  正当玉真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远处一个黑影身形一晃,就把地上赤裸的秦
樱制服带走逃去。

  「你……你竟然又来抢我的猎物?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马苏无奈之下舍
弃快要到手的玉真道姑,往黑影逃走的方向追去。

  「得……得救了!」汗水湿透衣衫的玉真,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回过一口气,
立时转身逃走。

  心里想着究竟是谁带走秦樱的,如果是其他同伴赶来支援,那应该直接来帮
忙自己。莫非真的像焦岳所说,马苏背后还有另一个同伴淫贼,两人现在正为争
夺猎物而内哄。

  跑了一段路程之后,玉真心想已经安全脱险,就在这时,有人以石头作为暗
器,分成三批波浪似的向她掷出了,总数三、四十颗的石头暴雨。

  「你是刚才的黑……」玉真满脸错愕的挺身应战。

  围补淫贼马苏的计划,又一次以失败收场。各人失落的先后返回营地,只有
孙志平、玉真和秦樱三个人失去踪影没有返回。

  终于一个赤裸雪白的身影来到了营地的外围,躲在树木中,向内大声叫道:

  「我是秦樱,我回来了。」

  曹俊第一个带头跑出去。

  「不要走过来,我没有穿衣服。」秦樱羞急惶恐的叫道,可是却无法阻止曹
俊直奔到她身旁一尺之处。

  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赶出了营地,向一丝不挂的秦樱连番追问玉真的去向。

  此时秦樱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众人之中唯独她一人是裸体的。

  虽然及不上林影,不过曹俊还是把秦樱的裸身,上上下下的看到满足为止。

  按照秦樱后来交代的屈辱情形,玉真和马苏走后,她身为一个姑娘家,瑟缩
成一团蹲在地上,想逃又没有衣服可穿。

  突然腰间一痛,已经被人用隔空打穴的手法,以暗器封印了自己的穴道。

  之后一个男人,把自己从地上抱起,飞快的逃去。其实秦樱无法确认他的性
别,不过他那只粗糙和过分庞大的手掌,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任意的加以搓捏蹂
躏,使她相信对方一定是一个男性。

  和马苏不同,马苏的手会带来让人不能自拔的魔性快感。这个人的手却只让
人感到恶心和痛苦,而且身上还有一阵中人欲呕的汗臭味。

  想到自己要失身给这个人,秦樱就感到一股恶寒。

  后来马苏为了抢回自己,跟黑衣人争夺猎物,一直追赶而来。逼得这个后来
居上的男人把秦樱放到了地上,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只听到这两个人一阵恶斗和
漫骂,后来其中一方战败而逃。

  然后一只温暖和柔软的大手,在自己滑溜弹手的香臀上一阵抚摸,然后解开
了自己的穴道,把自己赤条条的抱起来。

  「啊呀!」秦樱感到全身发热紧张不已,心想自己一定羞涩得脸色绯红,抱
起她的那个人,正是淫贼马苏。他这个人俊朗得令人脸红心跳,他身上浓烈的男
性魅力,使人相信即使他不用强暴的方式,也会有各种美女愿意自动投怀送抱。

  「怎样?久等了吧!小可爱。可惜给你的那个师伯逃脱了,不能玩一皇双后
的好戏,现在先把你享用掉好了。」之后他强吻在秦樱的粉颈上,而且还是伸出
舌头大肆舔弄的那一种,温热的唾液把她的粉颈都弄湿了。

  「你……你在做什么?」秦樱脸红耳热的双手推却。

  「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用舌头消毒了,刚才不是被那个肮脏的家伙摸过了
吗?」

  马苏热切的吻在秦樱的身体上,双手就像温柔地抚琴一样,十指飞舞的弹奏
在她的身上,发出的不是琴声,而是诱人的喘息声。

  秦樱痴缠在马苏的身上,沉醉在由桃花源开始扩散到全身的魔性快感之中。

  长期的礼教训练,加上男女之防的重压,别说现在这样给脱光了又吻又摸,
就算跟男人双手紧握也是不可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恐惧和尴尬,再加上那从
未经历过的官能刺激,使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秦樱,根本无从去反抗。

  她只感到自己浑身发热,下面已经湿了。

  「看来是已经准备好欢迎我进入了。」马苏一阵奸笑之后把秦樱放在地上,
略微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侧躺地上。

  「啊……」突然间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袭向秦樱,一根外表柔软温热内里坚硬
的东西刺入自己的体内,她立即明白了这是男人下半身的……

  强烈的痛楚让秦樱清醒起来,双手猛烈的捶打马苏,柳腰拚命的摆动,一对
修长的美腿剧烈的挣扎。

  马苏却全然不为所动,只管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不对!应该说秦樱无奈
的最后反抗反而让他似乎更加感到兴奋和愉快。

  「你这畜生!禽兽!」秦樱泪流满面的说道。

  「我可是比畜生和禽兽更加大,而且懂得技巧。」马苏无耻的笑道,双手玩
弄着秦樱的一对淑乳,为她带来阵阵的快感。而下半身除了痛楚之外,也开始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你……」秦樱对他的恨意,被他那不羁的笑容所化解。下本身的活动继续
加剧,触及了秦樱体内每一寸地方,弄得她的桃花源内淫水潮涌。

  痛楚逐渐的减弱下来,被官能刺激的悦乐所掩盖。马苏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花
穴的尽头,两个人紧密的连贯在一起。

  最终一股暖流喷洒在秦樱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樱不敢相信这如此高昂淫靡的叫声是属于自己
的,终于她筋疲力竭的躺在马苏的身下。

  最后马苏紧抱着秦樱的柳腰,用舌头细心地替她做桃花源的事后清理。

  秦樱因为屈辱和痛苦而默默的垂泪,其次就是充斥全身的败北感,一个淑女
遭到了这种强暴,理应更加激烈的反抗,宁死不从甚至咬舌自尽。可是自己在痛
楚之余,竟然感到还要强烈得多的快感。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等云收雨散之后,马苏站起身来整理衣服。

  秦樱失落和茫然的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抱胸遮掩着自己的双乳,双腿夹紧保
护自己的羞耻。

  「你想怎样对我?」秦樱问道。

  「你是想追捕和谋杀我的女人,强奸也强奸了。按照我们龙门的规矩,女人
这种东西,奸了就不能杀,要杀的就不能奸。感谢我们盗亦有道吧!回去你的同
伴处好了。不然就回家相夫教子,看我将来有没有心情再找你偷欢。」

  「你……」秦樱在把后半句放在心里没有说下去,你占有了我的身子后打算
就这样走了吗?你这没良心的人。

  「你该不会想说,被我强行干上了一次,就爱上我了吧!想不到你是这种淫
妇,对自动献身的女人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仅限美女。」

  「谁……说会那么无耻!」秦樱生气的反驳,内心却难掩一股失落。

  「我是想说衣服怎么办!」秦樱尴尬的说道。

  「当然是赤条条的走回去了,你我之间是正义与邪恶的敌对关系,难不成还
要我这邪恶的淫贼赠送衣服给你。」马苏大笑着转身而去,头也不回的豪迈地走
了。

  秦樱则是高声骂道:「早晚我要杀了你的马苏,之前还要你受尽折磨。」

  「有本事就尽管来,偶尔玩一玩被虐的性游戏也不错。」马苏连回望秦樱一
眼也没有。

  问完秦樱失踪后的经过,然后李昌旗带领人马,加上不顾有伤在身的焦岳,
一行人紧急出发。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遇上一度和马苏交手的孙志平。身上略受轻伤的他说,
自己也受到了马苏的袭击,不过为了搜救被掳去的秦樱他才一直没有返回,而对
玉真的失踪他根本不知情。

  接下来他们继续搜索,不久就看到了马苏,手上还抱着一具赤裸的女子。

  那人正是玉真!

  「别跑!」李昌旗带头拔剑杀过去。

  一脸遗憾表情的马苏,面对人多势众的对手,不敢恋战抛下玉真逃去。李昌
旗他们追赶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给他走脱了。

  被马苏丢下的玉真道姑,胴体峰峦起伏胸大臀圆,身上满是紫青伤痕,激起
人们强烈的意淫妄想,特别是双腿尽头处狼藉一片,饱受蹂躏的状况。

  只可惜救回来的玉真已经不是活人,早就香消玉殒了。她是被活活捏死的,
颈上还留着十个指痕,下体还有倒流而出的精血。

  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众人伤心欲绝,姑娘们更是相拥抱头痛哭。

  孙志平更是跪地痛哭道:「玉真道长我真是对不起你,要不是我的大意,您
就不会白送性命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从秦樱口中确认了淫贼总共有两名。据她所说,自己被另
一个身形矮小的蒙面淫贼掳走后,马苏很快赶上来跟他抢夺自己,最后被他赶走
了这个矮小的,自己的贞操也为他所夺去。

  事后失身于马苏的秦樱已无面目再留下来,自己先行脱离队伍离去,独自回
家。

  第二次看到美女被奸杀,曹俊的心灵也饱受打击,对马苏的信任和敬仰也一
落千丈,不禁疑惑的低头自语道:「人真的都是马苏杀的吗?」他并不想去相信
这一点。

  和曹家兄弟一起留在营帐里的焦岳回答道:「这一点也不能确定,下手的人
也可能是他的同伴。」

  焦岳有两件事很怀疑地,按照秦樱的供词,还有玉真死后的尸斑去确认,两
人被奸的时间相差并不远。马苏的轻功有高到那种境界吗?刚刚强奸完秦樱,并
留下毫发无伤的她后,就立即赶去用残酷的手法奸杀了玉真道姑吗?再说尸体上
的十道伤痕,和记忆中把马苏手指的尺寸好像有些差距。因此秦樱所言应该是可
信的,当时马苏奸淫了秦樱,而另一个人则对玉真下手。

  「为什么会这样想?马苏不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吗?」弟弟曹杰说。

  「你要明白,就算是坏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是丧尽天良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不
要把他们当作恶魔而错误估计他们,要对付他们就要细心的去分析评估其武功高
低,以及行凶作案的手法。武林中的门派从来都不是黑白分明的,不是正义就是
邪恶。」焦岳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孩有亲切感,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分析告诉
了他。

  而他也有所怀疑,这个淫贼会不会在同伴之中。尤其可疑的是秦樱和林影,
据自己所知马苏是名叫龙门的一个淫贼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相当之神秘,唯一
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所作出来的案件。不但强暴了很多让人难以想像会被击败的女
性高手,像铁掌观音王牡丹、踏雪无痕陈碧燕,之后更有很多受害者反而成为了
他们助纣为虐的工具。秦樱和林影会不会是在演苦肉计的内奸?

  「我看一定是你出卖了玉真师伯给马苏这个淫贼的!」一把女性的怒骂声由
营帐之外传来,接下来还有其他争吵和打架的声音。

  焦岳和两兄弟一出去,就看到峨嵋派的女弟子把林影压在地上,愤怒的加以
掌掴。

  焦岳发出一声暴喝,犹如雷震般的声音直上云霄,镇住了那些冲动打人的姑
娘,「还不给我停手。」

  「可是她是叛徒!」峨嵋派的女弟子争先恐后的说道。

  焦岳不满的反问道:「那你们有证据吗?」虽则他内心也有同样的疑问。

  「如果不是有人出卖和通风报信,怎会有人能穿过我们的防卫,朝水潭里扔
水蛇和捉走并奸杀武璇。」

  「还有还有!像今天这样,马苏就像事先知道我们的计划似的,把大家逐一
加以击破。」

  「况且以前不是有很多无耻的女子,像是苏慧娟、李珊珊等等,在被强暴后
反而暴露了内藏的淫乱本性,反过来投靠淫贼,狼狈为奸一起作恶的吗?玉真师
伯和武璇两个人被奸杀了,她和秦樱却安然无事的回来,秦樱还知道羞耻躲回家
里去不敢见人。这个林影却是连被裸吊在城门事后也能若无其事的,我看她分明
是在当时就背叛了。」

  峨嵋派的女子七嘴八舌的说道。

  焦岳不得不义正词严的反驳道:「这都是你们的推测之词,你们要有人证物
证,之后才能定林影的罪。」

  林影既哀伤又生气的道:「我被裸吊在城门下,清白之躯暴露在千百道眼光
之前,怎会没有所谓?只不过你们都妒忌我比你们年轻貌美,不但没有同情反而
总是讽嘲和中伤,为了和你们对抗我才故意装作坚强,怎会没有所谓?」林影的
眼中淌下两行清泪。

  「你说我们都妒忌你,你才是无中生有的冤枉我们呢!」峨嵋派的姑娘生气
的殴打林影。

  焦岳想要去制止他们,可是男女有别,自己一个大男人出手介入女人们的打
架,若有什么肉体的接触的话,那就不妙了。

  「你们两兄弟去替我帮忙林影,把其他人都赶开。」

  有曹俊和曹杰这两个小孩子出面,峨嵋派这些会武功的女子,总不好意思出
手打小孩,唯有放过林影。

  好不容易事件似乎要平息,孙志平却说道:「可是一开始如果不是你用激将
法对付玉真道长,我们也不会故意放松保护,以致马苏有机可乘。」

  「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林影极力为自己辩护。

  孙志平则冷傲的狠狠说道:「那你怎样证明?」

  林影对此只能哑口无言。

  到了这个地步,李昌旗出面说道:「那么就劳烦林影姑娘来作饵吧!好让我
们把马苏这个淫贼引出来,你不是也要报被裸吊在城门的奇耻大辱吗?你如果真
的想报仇,而不是做马苏的内应的话,没有拒绝的道理吧!」

  「好!我答应。不过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还是不用保证了。只要你们能
保证收拾掉马苏和他的淫贼同伴,要我做什么也可以。」

  孙志平对林影明显不谅解,刻薄的说道:「你曾经一度被马苏强暴,照道理
以他喜新厌旧的本性对你的兴趣就大大减低了,再说也可能像今日这样,不对作
为香饵的目标出手,反而先把设陷阱的人逐个击破。」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得做一次苦肉计。把你视作叛徒,将你脱光然后
捆绑固定在木架上,只给水喝不给食物,连续三天。如果这样子马苏还能对你见
死不救,就证明你是清白的。再说精光赤裸的话,这样子魅力大增,马苏这种淫
贼没道理能忍着不出来的。」

  林影听了他的话真的是惊呆了,好半晌才能反应过来,涨红着一张俏脸道:

  「这种事我怎能答应?」

  孙志平冷漠的道:「一件污两件秽。反正你已不是黄花闺女,又何必在乎。
我们始终是男人不好意思下手,你不肯脱的话,烦请几位姑娘代劳好了。」

  焦岳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不可以!这样子我们和马苏那淫贼有什么分
别,以后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是正道中人吗?」

  曹杰也接口说道:「没错!林影不愿意的话你们怎能强迫她的。」

  作为众人首领的李昌旗说道:「我们是不该这样做的。」

  接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道:「但是追捕马苏已经一个月,死伤超过了十多人,
四人遭到强暴。情非得以,为了武林正义,只好便宜行事。林影姑娘算我李某人
对不起你,请在此受李某一拜。」

  以峨嵋派的女弟子为首,队伍中的女成员都扑向了林影,拳脚交加发泄自己
的新仇旧恨,想把她制伏在地上。

  曹杰则被不想弟弟受到牵连误伤的曹俊拉着,无法拯救林影。

  焦岳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八尺钢棒上,准备亲自出手阻止。

  李昌旗也同时把手放了在剑柄之上说道:「焦兄弟,何苦同道相残?想一想
你的左手吧!只要马苏不伏诛授首一天,那死伤和被强暴的人一定会继续增加,
你还想再看到兄弟们有所死伤吗?」

  「这不是人数的问题,这是正义攸关的问题。」

  「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行侠仗义的了,应该知道力所能及的极限。你如果出
手,胜得过我们这许多人吗?何必平白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焦岳权衡轻重利害之后不得不屈服,不过他仍然深深不愤的道:「以后我们
不再是同伴,大家各行其是好了。」

  林影的武功在同辈之间虽然出众,可是以一敌六、七个人就不同了。双方力
拚上百招之后,她终于被人点了穴道,众女强捉着她的手脚。

  有一句话说,女人对女人是最残忍的,现在这个情况很好的体现了此点。

  用脚踩着胳膊兼捉稳双腿,再加上派人紧按着林影的小蛮腰。众女七手八脚
的强行撕碎林影的一身衣裙,布块一块一块的跌落地面,露出了下面欺霜赛雪的
肌肤。

  曹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内心对此兴奋不已。

  「最后一件了!」听不出是属于哪一个施暴者的兴奋声音。

  「不要……」林影的哀叫在营地中回荡着。

  终于连最后一条绣花内裤,也被人强脱了下来。被平日朝夕相处的同伴,如
此强行脱光的羞辱,让林影伤痛愤恨得眼带泪光。更过分的是她们乘机报复,在
脱衣的其间借机补仇,以手指用力捏林影的美乳香臀,给林影的身心带来更大的
伤害。

  等到八卦帮的人用木板弄好了一个交叉的木架之后,众女同心协力,把林影
大字形的绑在架上,赤裸的胴体暴露无遗,就连下身的最隐秘之处,也一样暴露
在和风的吹拂与艳阳的照射之下。

  此时此刻林影不禁又回想起,被裸吊在城门上的羞辱,只不过今次的加害者
是往日的同伴。这样子他们和马苏有什么分别?林影气愤得泪如泉涌。

  焦岳和其他人反目之后,自己回到了营帐,专心养伤不再参与其事。今后他
要自己一个人行动,却要对付两个一明一暗的淫贼,不事先想好对策的话,绝没
有成功的可能。

  四个主要人物之中,玉真道姑不幸身死,焦岳今后都是一个人独自行动,所
以孙志平和李昌旗只好轮流主持埋伏。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3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六章香饵林影

  不幸的林影就这样连续被绑了两日两夜,期间只有曹氏兄弟轮流负责灌她饮
水,以及驱赶接近她柔嫩肉体的蚊虫。

  曹俊拿着一截连着树叶的树枝,在林影的身上拨来拨去,饥饿难耐的她,则
发出了妩媚的呓语和呻吟。

  「够了!你已经把蚂蚁拨走了,不要再拨下去了。」

  好不容易曹俊才停下了手,可是他就这样蹲在自己的胯下,色迷迷的向上仰
望。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看,那种尴尬难耐让林影把饥饿都忘却了,只觉
得非常不好意思。

  「曹俊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成为一个人人得以诛之的淫贼,你再不改过,
早晚会横死路旁没人可怜的。」

  「如果脱光你的衣服把你绑起来的话,其他姑娘不也这样干了。再说不做淫
贼,你们也有很多人被马苏杀了,还死在路旁呢!」

  听了他这番说辞,林影的内心为之气馁。自从被强暴之后,她越来越分不清
善恶黑白了。至少马苏是为了喜欢自己的肉体才干出这种暴行的,相比起来,那
些对受害人的自己,加以歧视和迫害的其他人又算什么。

  「啊!」突然间一个核桃打在曹俊的身上,他手中的树枝也掉了在地上,整
个人动也不动像石头般跌倒在地上,看来是被人点了穴道。

  林影的内心为之小鹿乱撞,莫非马苏真的来救自己了吗?

  对这个念头她为之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期望一个淫贼来相救。做成今日这一
切的始作俑者,不就是马苏吗?

  可是接下来却没有了进一步的行动,轻风还在吹,林间虫鸣鸟语如故,时间
的流动就将停止了似的。

  在这种难过的等待之中,林影越发变得焦躁心急。

  不知相隔了多久,第二批五个核桃又打了过来,把捆绑着自己手脚的绳索都
解开了,正中间的那个不轻不重力道轻巧的打在自己的酥胸之上,正好把穴道解
开了。

  林影终于得救,恢复了自由之身。但无论是来救人的,或者埋伏起来准备捉
人的,都还没有现身。

  「曹俊你这小色狼,被人强脱自己衣服的感受一点也不好,我今天就让你明
白这个道理。」一丝不挂没有衣可穿的林影,只好把目标动到了曹俊这坏小孩的
身上,反正他是个小男孩,就算光屁股也没有什么好可耻的。

  「你!」遭到报应的曹俊快气死了。

  穿起了这套不合身的邋遢灰色小孩衣服,上衣只能遮盖到了屁股,胸部变得
非常紧窄乳沟异常突显,裤子则根本穿不下。虽然衣衫不整,总好过赤身露体。

  林影心里想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决定再也不去当什么女侠了,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有逃离马苏的魔爪与
背叛自己的同伴。

  向外逃走的林影终于带动了局面的变化。以李昌旗为首的十多人蜂拥而出,
持剑对她相向。

  李昌旗满脸严厉的道:「林影!我对你好失望,想不到你真的投靠马苏出卖
同伴。」

  林影恨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怒目相向道:「究竟是谁出卖同伴?我是清清白
白的,和马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假侠士伪正义的家伙。」

  「不用狡辩!」李昌旗挥剑直刺而来,而林影可是赤手空拳,陷入重围难以
逃脱。

  林影紧握双拳,自卫迎击。李昌旗剑尖招招向自己的要害刺来,一点也不留
情,弄得林影的手忙脚乱闪避多于反击,衣服更由中间敞开来,变成有穿等于没
穿的样子。

  李昌旗这家伙可是认真的,每一招都要致林影于死地,绝无半点情面可讲。

  生死关头,林影大声尖叫道:「马苏你这衰人,是不是要害到我被人杀了你
才满意。」

  「你是这样求人相救的吗?」淫贼马苏终于再次现身,今天他一身黄色劲装
好不威武。

  林影不知怎的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分两个人出来杀掉林影,其他人跟我上。」李昌旗和其他人结阵攻上去,
刀光剑影的包围马苏而至。

  一直行踪飘忽无定,靠武功高强一击即脱的马苏,现在优势尽失,为了林影
而陷入苦战之中。

  马苏握着自己的长柄大刀,在重围之中左劈右砍,向着林影接近。

  李昌旗作为包围的主力,和左右二人联防,守在马苏和林影之间,八卦剑有
如纵横不断的闪电布下了一张剑网,而其他武功较弱的人,则专门朝马苏的背后
和侧边偷袭。

  两个峨嵋派的女弟子,现在更是认定了林影就是害死她们同门的串谋者,出
手狠辣,剑势如电的招呼到林影身上,把她逼入了绝境。

  当马苏和林影命悬一线之际,由森林之中射出了数十枚银光闪闪的暗器,其
势之猛仿如飞雹天降。

  围攻林影的两女,立即改攻为守,手中剑叮叮当当的磕飞来袭的暗器,可是
这些暗器实在太多太密,角度来的也太刁钻多变,速度时快时慢,有的宛如奔雷
闪电直射以来,有些却又后发先至不容轻忽。

  「哎呀!」

  「啊……」

  两声惨叫后,两女先后中镖受伤,伤口鲜血直流。

  马苏这时大声叫道:「林影你给我快走,不要落了在别人的手上。」

  「可是你怎么办?」林影本能的问道。

  「得到你的关心我真的是做鬼也风流,放心!如果不是为了你,要突围而去
的本事我自问还是有的。」

  林影连忙系上衣服,往林木间的阴影飞奔而逃。

  李昌旗则放弃了马苏,直往林影追过去。

  李昌旗一走,马苏压力大减。手中刀威势大盛三分,选了一个最弱的对手一
刀怒劈而去。这一刀的速度真的可说是快如闪电,受袭的人大惊之下连滚带跑躲
了开去,包围网就立即露出了破绽。

  林影跑在最前面。

  后面的李昌旗和突破包围而来的马苏则一面跑一面斩来劈去,刀光剑影的交
锋了上百招,再后面的则是其他的人。

  得到马苏的掩护,林影逐渐摆脱了所有人,只有远远的看到身后,刀剑挥舞
的银光。

  跑得香汗淋漓的林影,一手擦拭着额头的金黄色汗珠,同时回头察看身后的
情形。

  「啊!」倏然之间,她感到胸口一痛,已被暗器打中胸前,穴道受制,双脚
不由自主的跌到了地上。

  一个矮小的身影把她飞快的抱起后从速逃走。对此大吃一惊的林影,心想这
个人莫非就是与马苏作同伴的另一个淫贼。接下来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等到逃走了好一段距离,再也看不到任何刀剑的反光后。这个矮小的淫贼就
开始对林影大加非礼抚摸。

  「放……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早就看上了你,可惜被马苏先下手为强了。他明知我把你当成目标了,
抢先得手后居然还将你裸吊在城门上向我示威。真是岂有此理!还好我也将玉真
道姑先奸后杀,让他只能得到尸体没法享用,报了一箭之仇。」

  「你……你是千手猿猴孙志平!」看着他的双眼,以及他矮瘦的体型,还有
虽然极力改变却无法完全压抑的口音,林影断定了他的身分。

  「还是给你看出来了!」孙志平得意的大力搓弄着林影的一对乳笋说道,同
时扯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布大声淫笑。

  「好痛。」林影叫苦连天的道,「你好卑鄙!竟然勾结马苏出卖同伴,玉真
道长和武璇她们死得真冤枉。」

  「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勾结马苏。我跟他从来都是竞争对手。这家伙持着自
己武功高明一点,就明目张胆的做淫贼,喜欢奸谁就奸谁?我却只有隐姓埋名偷
偷摸摸的活动,不过正所谓白狗得食黑狗当灾,那些被我奸杀的人,罪名全都被
移师嫁祸到他的头上。」

  「为了隐瞒真相,所有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不过我杀人也不全是因为
这个原因,我就是喜欢先奸后杀,喜欢看你们这些平时看不起我的女人,脸容扭
曲和痛苦悔恨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孙志平的笑声阴险可怖,让林影全身颤抖。想到玉真道长和武璇的尸体,林
影心想,莫非自己的人生这么悲惨,要被这个恶魔先奸后杀,死前还要饱受凌辱
吗?

  有谁能救我?

  孙志平把林影推倒地上,一面撕扯她的衣服一面掌掴殴打。

  「救我!」

  孙志平狞笑道:「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

  孙志平现年三十五岁,早在十五岁就已经出道行走江湖。二十年的江湖岁月
的洗礼使他警觉性非常之高,自从当上了淫贼之后,做事更是尽量要小心谨慎。

  这份长年累月培养下来的警觉性,现在就成了救他一命的原因。他骤然之间
翻身滚离林影身上,漫天花雨似的由自己身上射出数十件暗器。因为他的耳朵捕
捉到了顶上传来一丝若有似无几不可闻的声音。

  原来马苏并没有被孙志平摆脱,反而悄悄地一直尾随而来。无声无息的爬到
了森林的树顶之上,再轻轻的纵身一跃,由上方凌空扑下想偷袭孙志平。尽管马
苏的武功本身已经极为高明,甚至能够运用内力把衣服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但要
完全的消除所有的破风声仍然是没有可能的。尤其是要瞒过孙志平这种耳聪目明
的暗器高手。

  奇袭被察觉之后,马苏无须再刻意隐藏,刀势一展。长柄大刀连转数圈仿似
风车,速度之快有若一团光影,带起了一股劲风。扰乱了暗器的方向,削减了其
威力,叮叮当当的挡开了这数十枚暗器。

  「马苏你这狗贼又来坏我的好事。」

  「住口!你这只只会跟在我身边捡残羹剩饭吃的鼠窃狗偷,有什么资格跟我
马大爷说话。」

  「你敢骂我鼠窃狗偷!」

  「难不成还要叫你大仁大义,仁侠千手猿猴孙志平。一个连名号都不敢亮出
来,辣手摧花暴殄天物的杂碎。就是有你这种奸杀美女浪费上天杰作,猪狗不如
的东西,才会连累我们其他淫贼被江湖所有人不耻。强奸美女快意恩仇才是我这
种真淫贼的本色,像你这种伪君子假道学真是污了我们淫贼的名声。」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七章林影险斗

  孙志平眼中精芒闪现,双手往身上一摸,已经掏出了八根钢针,快如闪电的
将之发射出去,同时向上跃到了树干之上。

  马苏主动前冲,分三刀劈出,将这八根钢针全数磕飞。

  孙志平在江湖多年,一身功夫全在暗器之上,可说是练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他远远地围绕着在地上的林影,林木之间上跳下窜,仿如一头矫健的猿猴。

  利用枝干和树叶的掩护,在马苏看不到自己双手的角度才发射暗器,每次都
是零星的一、两颗,且专门选取阴暗的路线和紧贴树木飞行,轨迹多变难测,到
最后阶段更会突然加速。

  马苏得要全神贯注,小心谨慎的逐一应付才能加以破解。尤其是暗器并不单
单向自己攻击,最少有一半是用来分散攻击林影的。

  在这个光线不良的森林中,再加上遮盖视线的植物,马苏功聚双耳,耳朵捕
捉着所有的声音变化,甚至比大自然中的蝙蝠更要精准敏锐。一路攀爬跳跃在树
木之间向上飞窜,一一击飞各种致命的暗器,保护林影之余同时企图捕捉树上的
孙志平。

  随着双方距离愈接近,由各个方向袭击而来的暗器就越多。

  马苏刚挡开了由侧面的树影中电射而出的两枝钢针,背后又来了一根快若奔
雷的飞镖。他用左脚向着旁边的树干用力一踢,闪过这致命的一镖,同时扑向了
另一颗树的枝干。

  只不过还没等他到达,已经有三枚铁钉向着他想要落脚的地点射来。

  「喝!」

  马苏发出雷霆一般的暴喝,运足全力扔出他的长柄大刀。刀身贯满真劲,没
入坚硬的树干之中就如同切豆腐一样轻易。接下来他一个凌空倒翻,手脚上下颠
倒,紧紧捉着插在树上的刀柄。

  三枚品字型飞来的铁钉,和他擦身而过打在刀身和树干之下。

  不过,孙志平刁钻狠辣的暗器手法,亦阻挡不了马苏用他灵巧的身手逐渐逼
近。

  当追到只有一丈之差的距离时,马苏下一招就可以发刀直斩孙志平。孙志平
倏然间用劲扭断自己捉着的枝干,整个人向着地面急坠。

  在他落地的一刹那,孙志平已经瞬间站稳,同时把自己身上还余下的暗器的
一半,就像暴雨一般接连不断的发射出去,过百枚不同大小与形状的暗器,在这
幽暗的森林之内仿如一条闪闪发光的奔流。

  这股夺命光流,方向直指地上仍然不能动弹的林影。

  看到这个场面,她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就恐惧得闭上了双眼浑身颤抖。

  寻常的手法绝对救不了林影的一命,所以马苏使用的手法一点也不寻常。爬
在树干上的马苏双脚用力一踩,把一株三丈高的大树向着反方向加压,然后利用
弯曲树身的反弹力量把自己像弓箭般暴射出去。在半空之中,他随手摘下一根长
满茂盛枝叶的树枝。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急降到了林影的身边,手上的树枝化作了一团绿色的旋
风,一下就打飞了十多枚暗器,就像一柄小扫帚。比起用刀身逐一打飞还要快上
数倍。否则也拦不下这百枚暗器的激流。

  孙志平原本的想法是马苏为救林影会紧追在暗器之后,然后自己就可以趁这
个机会由背后再攻击他,让他救得了林影就救不了自己,没想到他竟有此一着。

  不过这也让自己得到了脱身的机会。

  「孙兄!我们联手收拾淫贼好吗?」

  身上只余下几十枚暗器的孙志平,已经战力无多了,本想就此撤退,没想到
竟遇上了余下一根独臂还不肯放弃的焦岳。

  「好,今天我们两个人联手除魔卫道。」

  林影看到孙志平这个慷慨激昂的模样,真恨不得张开口把他活生生的咬死,
这个奸杀狂魔一看到有人来,立即又当起了侠义之士。

  虽然只有一只右臂,焦岳舞动起他的八尺钢棒来依然威武十足。

  「看招!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焦岳含怒出手,这一棒打出真有断金裂石之威。

  只不过他这一棒打的不是马苏,而是身前的孙志平。

  没想到他这背后偷袭的一棍,竟然给孙志平几个打滚闪了开去。

  「焦岳你这家伙竟然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从背后偷袭,还好我早有防备,
否则岂不是到了阴曹地府报到。」

  马苏握刀在手看着他们两个在火拚,说道:「焦岳你这就不对了,身为正道
中人,怎可以学我们邪魔外道干这种无耻之事?」

  焦岳一脸正气的反驳道:「你这淫贼讽刺够了吗?你和孙志平这种败类还不
是五十步笑百步!」

  焦岳棒势一起,其势有若怒涛拍岸,每一棍都威力十足刚猛异常。

  孙志平内心里叫苦连天,自己虽然为防焦岳听到之前的对话而早有防备,可
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拉开距离发射暗器,何况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马苏。

  马苏的嘴角闪过了一丝残酷的笑容,终于挥刀出手,一张刀网迎头罩向孙志
平,把他一前一后的生路都封死了。

  「你……你们一正一邪居然联手夹攻我!太过卑鄙了。」孙志平高声叫道。

  马苏笑着说道:「江湖中人不是说淫贼是人人得而诛之吗?我们两个联手诛
灭你有何不可?」

  焦岳一番感慨的道:「想不到我们的同道中出现了你这败类,果然真小人不
及伪君子可怕。」

  马苏就像猫捉老鼠似的尽情报复,刻意折磨和玩弄孙志平,刀刀不离他身上
的要害,却又故意不斩下去。

  焦岳为人嫉恶如仇,哪管他这么多,两棒一先一后打断了孙志平的双手,让
他使不出暗器,再朝他身上一棒打个正着,不轻不重的打得既死不了,又难以活
动。

  「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打到重伤了,我还准备好好折磨这个让我替他背黑锅
的杂碎。」马苏剑眉上扬带着怒意的说。

  焦岳声如洪钟的大声斥责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现在的形势也没有取胜
的把握。不过你聪明的话还是见机速逃,不然我纵使只余单手,也可以跟你纠缠
到其他人赶来支援。」

  马苏冷笑道:「你有两只手时都打不过我,何况现在只有一只。算了,跟美
女玩好过跟这种杂碎玩。」马苏一脚踩在地上正在痛苦呻吟的孙志平胸口,然后
掉头往林影方向走去。

  「你自己一个人走,不许你再碰林影姑娘。」焦岳举棒遥指马苏的后脑严肃
的说。

  「你以为自己是谁?敢管老子我的好事,信不信我斩断你另一只手,让你下
半辈子只能做一根人棍。」

  马苏缓慢的转过他的身体,手上握着他的长柄大刀,在树影婆娑的森林内一
时间杀气腾腾。

  林影这时候连忙叫道:「马苏我不许你伤害焦岳大哥,不然我不放过你。」

  「那我放过他又怎样,下次主动脱光衣服给我玩来作报答。」马苏淫笑着说
道。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林影生气的骂道。可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虽
然生气和愤怒他这种侮辱人的说话。可是却不像从前般把他恨入骨髓,连她自己
也惊讶这种激烈的心理变化。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情势之下,突然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被马苏
灵敏的耳朵捕捉到。

  「这次你捡回了一条手臂,焦岳,我劝你既然残废了就早日退出江湖,省得
将来客死他乡路边埋骨。小林影!下次我再去找你寻欢作乐,保证让你叫上三天
三夜乐不思蜀。」

  林影羞得满脸嫣红的说道:「你去死吧!衰人。」

  马苏大笑着迈步离去,等他走远了之后,曹杰从草丛中走出来,小声说道:

  「把他吓走了吗?」

  焦岳苦笑道:「是的,还好你有及时追上来。」

  焦岳从一开始,就紧追在林影的身后,寻找最有利于自己出手的机会。而曹
杰则根据他留下的讯息,在后面慢慢的追上来。刚才马苏大战孙志平的时候,焦
岳就一直留在林边窥探,直到分出胜负,孙志平想逃走之际他才出来拦阻。焦岳
没有能力同时除掉这两个淫贼,只好利用马苏除掉较弱的孙志平,再利用曹杰把
马苏惊走。

  「你们两个好大胆,原来背后根本没有什么援兵,只有曹杰这个小孩子。」

  林影感慨的说道。

  「林姑娘,你现在衣衫不整。我先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你和替你解开身上的穴
道。」

  「多谢!焦大哥。」

  李昌旗等其他人都先后追了上来,焦岳跟他们说明林影是清白的,并未勾结
马苏,以及孙志平才是奸杀玉真道姑和武璇的真凶。

  听到这个真相之后,所有人都满脸错愕和疑惑,难以相信朝夕相对的同伴,
竟然才是真正的凶手。

  尤其是身为女性的,真是满脸震惊。

  「回想起来,我早就觉得他油嘴滑舌心怀不轨了。」

  「像他这样五短身材,没有女人会愿意嫁给他,难怪会干出这种下流无耻的
事。」

  「看他猿头猴脸,连手上也长满长毛,一看就知荒淫成性不是好人。」

  对于这些女性的说法,重伤在地的孙志平发出了疯狂的笑声:「你们这些只
会拜金和向英俊哥儿示好的庸姿俗粉,我孙大爷就是找只母鸡来奸也不奸你们。

  也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丑。「

  就在一片怒骂声之中,有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最先出手的不是想为峨嵋派
同门报仇的女弟子,而是领袖这群人的李昌旗。

  他一脚踏在孙志平的胸口,踩碎了他的骨头道:「枉我把你当作出生入死的
同伴,你却把我们当作猴子来耍。」

  李昌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非常凌厉,让孙志平连惨叫也叫不出一声,更
别说是有说话的机会了。接下来他手中剑一挥,竟已利落的把孙志平的首级切了
下来。

  「我李某人对不起峨嵋派的各位,引狼入室让玉真道长和武璇惨遭不幸,请
您们收下孙志平的人头拿去拜祭两位的在天之灵。是我李昌旗知人不明,恳请各
位见谅。」

  焦岳不满的说道:「李昌旗你怎么可以擅自出手杀死孙志平呢?」

  李昌旗微怒的说道:「你无非是想把他交给官府,用来换取赏银而已!我知
道你很穷,官府给多少赏银,我就给你多少好了。不杀此厮难消我被瞒骗的心头
之恨。」

  「这事就此作罢。但你们不应该向林影道歉吗?你们冤枉她是内奸,对她如
此侮辱,应该真心诚意的谢罪忏悔。」

  想到这些人的无情无义,林影不由得心生怨气,娇叱道:「按你们的所作所
为,真应该跪下向我叩三个响头。」

  一时间人声鼎沸,个个人都不甘的怒骂。

  「你凭什么要我们叩头认错?」

  「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任人骑的骚货也敢说这种话。」

  焦岳对这群人真是失望,手中钢棒一挥打在地上,敲碎了一块大石,发出的
巨响震住了所有的人。

  「就算不叩头也应该要有一声由衷的道歉吧!」

  这时候还是李昌旗带头,双手抱拳道歉。其他人眼见作为领袖人物的他都这
样做了,亦无奈的被迫跟从。

  搜捕马苏的事情,因为孙志平的死而告一段落,参与者大都觉得意兴阑珊,
相继提出告辞的请求。李昌旗见情况如此亦作出了解散的决定,各路人马各自准
备返回自己的门派。

  曹杰眼见这种情况,内心焦急,连忙对焦岳说道:「那师父你怎么办?你会
就这样离开吗?」

  焦岳觉得这孩子真是一个聪明机灵的小孩,内心虽然想收他为徒,却又觉得
江湖险恶,不知将来他踏入了江湖,对他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小孩!还没拜师就开始学人喊师父。只要马苏还没有走,目前我还不
急着要离开,如果可能我还想再跟他决一次胜负。」

  江湖中人行事果断,既然有所决定,花了一天时间整理收拾行装,第二天各
路人马就相继道别离去。

  在这当中也包括了林影。除了李昌旗和焦岳,所有人都对她冷漠相待,把她
当成了不存在似的。一句话也不跟他说,就像眼里没有她这个人。

  林影跟曹家兄弟道别之后,茫然的踏上了官道。她连个目的地都没有,面对
别人的冷眼,仿佛天下之大无容身之地。

  骑在马上孤独的走着走着,不知从何时开始旁边多了一个人形。

  等林影察觉到的时候,才发现不是不相识的路人,而是曾经占有过她的淫贼
马苏。

  「你何时开始跟着我的?」林影警戒的把手放在剑柄上,本能的作出自我保
护的反应。可是面对马苏的真人,内心却没有出现应有的敌意。

  「我早就在背后跟着来了。不过看你在想事情,我就不想打扰你。」

  「你还害我不够吗?还想怎样?」

  「想把你收作我的爱奴,长期饲养在身边。」马苏的嘴角一笑,身形一闪已
经跳到了马背之上林影的后面。

  「你……」林影想要拔剑,却被马苏用他温热的大手按着拔不出来。

  而且马苏很自然的,就像这个位置本来就属于他一样。另一边的手一圈,已
经放了在林影的腰肢上,宽阔的胸膛紧贴在林影的背后。

  林影想要反抗,可是心想自己又打不过他,反抗亦是多余。但任由他轻薄自
己,又觉得心有不甘。况且两人这样躯体紧贴,更让她觉得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你这个人真是不要脸!随便跑到人家的马背上,你以为我是你的妻室和妾
侍,可以任你胡来的吗?」

  「你有想过嫁人吗?」

  马苏语出突然,让林影为之一阵错愕,哑口无言以对。没有哪个少女会不曾
想过这件事的!林影心中亦希望有一个,风流倜傥武功高强的大侠,作为自己未
来的夫君。马苏的确是一个风流倜傥武功高强的人物,不过他岂止不是大侠,根
本是一个大淫贼。

  「被你这种恶心的东西污辱过,试问还会有人想娶我吗?」林影眼角含泪的
道。

  「别人不要,我要就好了。像你这么娇小可爱的姑娘家,正好留在我身边作
我的美女犬。」

  林影听不明白何谓美女犬,但马苏在说话的同时,充满柔情的吻在自己的耳
珠之上,继而进一步移到白嫩的粉颈处,吻得自己内心小鹿乱撞方寸大乱。

  「不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林影为保自己的矜持,
羞红着脸推拒他的侵犯。

  「那你的意思即是说,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就怎么做都可以了。」马苏畅快
的放声大笑。

  「在没有人的地方一样不可以。」林影尖声高叫反对他的胡乱解说。

  马苏这家伙,看着四顾无人,竟然大胆的将一双魔手摸到林影还有待发育,
却结实且弹力十足的双乳之上。

  「啊啊啊……你……」林影的俏脸一片嫣红,低垂下头银牙暗咬。马苏的手
好像有魔性似的,带来一阵又一阵让人难以自制的快感,害得她快要连马都骑不
稳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3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八章官道春色

  马匹的脚步愈放愈慢,现在只像常人快步前进而已。在这条笔直的官道上,
前前后后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高照在天空上的艳阳,还有种植在两旁用来遮
荫的参天古树。

  「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不是很喜欢歧视江湖中,那些被视为开放淫乱的无耻女
人的吗?」

  「你要我当一个淫妇!」林影吃惊的叫道。

  「说得这么难听,如果当得不舒服的话还有人自愿去当的吗?又不是杀人放
火抢劫和谋财害命,按照自己的本能而活,又有什么伤害他人之处。」

  当林影还在思考,对她来说这个破天荒的稀奇观念的时候。马苏居然一勒缰
绳勒停了马匹,然后不管她的意愿,强行将她抱离了马背。

  「你……」

  林影心中一惊,马苏想做什么?对已经不是处女的她来说,自然心知肚明。

  而且他居然没有封闭自己的穴道,被抱在怀中的她,一抬手就可以突袭马苏
的胸前要穴。林影的手很自然的按了在马苏的胸口上。

  「那么迫不及待想替我脱衣服吗?」马苏故作吃惊的嘲笑。

  「我才没有。」林影忙着反驳他的话,却忘记了下手攻击。

  等她注意到的时候,马苏已经握着了她青葱般的玉指,用嘴唇细心的亲吻。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林影惊恐的叫道。

  「这里除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人。幕天席地干这种事,可是别具快意的。」

  马苏完全不在意光天化日的情况,开始动手脱林影的衣服。

  马苏解开了她胸前衣襟的布钮,将肚兜向上拉开,露出一对白玉乳笋,然后
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抚摸着。

  公然在官道上淫辱和玩弄自己,使林影不禁回想起,那一天被裸吊在城门上
的恐惧和耻辱,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如果官道上有人来的话怎么办?自己来
得及穿上衣服吗?就算赶上了,会被人察觉到两个人本来在做什么事吗?想到这
里,她本能的全身发热,下身不自觉的湿了起来。

  「啊啊……你不要再乱来……」

  「我就是想要乱来,尽情的欺负你。让我告诉你吧!被人欺凌也是会有快感
的。不信就用你自己的身体来体味一下。」

  林影羞涩的闭上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吟声。因为被马苏这般欺
负,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快感连连,这实在太可耻和丧德败行了。

  接下来马苏更加大胆的,把手掌伸进了林影的内裤里,在她的桃花源上深入
浅出的抚摸着。

  「你……」林影开口抗议,但旋即被快感的激流所打败。

  「啊……不行……啊啊啊……不能在这里……停……啊……停……啊……」

  「居然已经湿了。」马苏笑吟吟的把手掌拔出林影的裤裆,将之举到林影的
眼前。

  在亮丽的阳光下,马苏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黏稠银光闪闪的液体。

  林影并不理解这种液体是什么,只知道是从自己体内排出的。想到这一点她
就有股莫明的羞愧,转开了脸避开马苏的手,满脸发红一直红到耳根。

  马苏终于停止了他激烈的前戏,林影也得以喘息片刻。可惜不久林影就发现
马苏的打算,他肯定是想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而且还是连一对白袜都不肯
留下那种。

  「不要这样呢!太羞耻了。」林影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岂料这样反而更刺激马苏的淫欲,他反而兴奋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光天白
日的欣赏你的胴体。」

  想像到稍后,马苏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细意的观察每一个部位,林影恐惧
之余,桃花源反而更加细水长流。

  「啊……不要……停……停手……啊啊啊……」

  阳光普照之下,我竟然在官道上干这种事,想到这里林影心跳加速,更加感
到羞怯。同时在她的旁边,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堆积起来。

  终于,马苏动手脱她的最后一件亵裤。

  「不要啦!」林影双手拉着亵裤的边缘,作最后徒劳无功的抵抗。同时她内
心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一点都不像自己好强的性格。如果是从前早就一
掌打在马苏的头上了,现在却只能如此保卫自己的羞耻。

  「啊啊啊啊啊……」林影敌不过马苏的蛮力,亵裤由她的双脚上被强脱了下
来,然后扔到了一旁的衣服堆上。

  林影羞惭的用双手自己遮掩自己的酥胸和下体,同时偷瞄马苏的状况。

  马苏简直就像是双眼发光的样子,充满欲火的目光在林影欺霜赛雪的白嫩胴
体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诱人的部位,将林影看得心虚胆怯意乱情迷。

  来了!看着马苏的双手,林影心里一惊。

  「啊啊啊……」马苏一开始就把手放在林影的桃花源上,一阵搓捏掏抹,带
来电流似的快感,他手上亦因而沾满了湿漉漉的爱液,然后他以这些爱液作润滑
剂,双手用充满激情且粗犷的方式在林影身上尽情爱抚。

  「啊……啊……啊……」林影已经到了高潮前的临界点,发出了天籁般动听
的妩媚呓语。

  可偏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马苏停止了他该死的动作。

  林影为之一阵错愕,随即焦躁难耐的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等林影说完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荒淫无耻的话,顿时满脸
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很快我就会叫你欲仙欲死的!」马苏自鸣得意的说。

  紧随着马苏的停顿,林影体内的快感程度也旋即下降,她的头脑亦逐渐恢复
冷静。

  只不过在低潮之后来临的,是更加强烈的高潮。马苏停顿的原因就是为了要
解开裤头,而现在他已经准备好挥师攻入林影的体内。

  粗壮硕大的分身,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形之下,突然闯入林影的体内,
展开了激烈的活动。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热……你……啊啊啊……」林影不克自持的叫
了出来。

  马苏一口气推进到了她体内的深处,然后猛烈的撞击,进进退退,一次又一
次的直顶到了花穴的尽头。

  排出体外的淫水的小河,变成了奔腾的激流。

  林影的螓首左摇右摆,气喘连连。雪白的娇躯因为激情的缘故,而染上了一
层樱色。

  马苏握着着她的两条粉腿,将之左右分开向上推压,自己则爬在林影身上,
连续不断的活动,他冷漠不羁的脸孔渐渐被热情所融化,脸上渗出了汗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啊……」林影的一对葇荑放到
了他的背上,十指紧抓不放,「大力点!再入的多一些。」

  林影感到有什么想要由自己的体内倾泄出来,她下半身的肌肉收紧,把马苏
勒紧不放。而他的脸上也似乎在忍耐什么。

  就在这个激情的最高点,林影一直恐惧的事发生了,有人看到了他们在做的
一切。而且不仅在看,还握着兵器杀了过来。

  在那些每隔十尺就种植一株大树的背后,转出了六、七个人影,或弯弓搭箭
向他们射来,或飞镖暗器由掌中甩出。

  而当中为首的一人,风驰电掣的直奔而来,几乎是人一动身影就逼近到了他
们的身边。

  这个人就是握着八卦剑的李昌旗。

  李昌旗并没有放弃追捕马苏,他们以林影作诱饵一直尾随在背后,而且一忍
再忍,一直等到这个时刻才出手。

  林影想动也不能动,基于恐惧和体内官能反应的双重作用,她只能大声的叫
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同时包含着快感和恐怖等两种情绪的叫声直上云霄。

  马苏却是想动亦不可以动,这种姿势要叫他如何动,而且男人在这个时候根
本就是难以活动的,纵使真的能动,抱着林影往一旁翻滚而去,那么其中一人必
然成为箭矢和暗器的肉靶。因为李昌旗的布局真的是异常周密,亲自出手只有他
一个,其他人的箭矢和暗器却并不是直接瞄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而是封死了
他们两人前后左右的所有闪躲路径。

  同一时间林影的体内涌出一股暖流,李昌旗剑贯入马苏的背上,马苏勉为其
难的以右脚向后踢过去。

  林影满脸欢愉的表情,脑中一片空白。马苏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李昌旗虽
然被踢中了一脚,一时跌倒开去,身上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李昌旗的部下们,拔剑抽刀由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而他本人则用手在地上一
点,就轻而易举的稳住了身子,迅速站起来。

  刚刚恢复了神智的林影,想阻止他们继续加害马苏,却被他一手推开自己赤
裸裸的胴体。

  「猎犬终须山上丧,淫贼早晚裙下死。想不到我马苏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林
影你的陷阱布得很好,终于成功的报了被我裸吊在城门上的仇。」

  「我……」林影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再说是你强迫我的,怎么能够
反过来怪我!

  「贱人!和他做得很爽吧!看你湿成什么样子。」李昌旗打了林影一巴掌,
捉着她千娇百媚的胴体。

  「原来林影你勾上了李昌旗,怪不得会为了帮他,而布下这种色欲陷阱。」

  马苏口吐鲜血,虽然穿好了裤子,颤抖的手握着了刀身,可是表面看来伤势
极为沉重。

  「你……」林影没想到马苏会这样想自己的。

  「那你就想错了,我们没有设什么陷阱,要怪就怪你们两个人欲火焚身在官
道上干这回事,让我们有机可乘。正派就是正派!和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不同。虽
然我早看上了林影,可是却不能对她随便乱来。我的猎物被你抢先一步得到手,
我不该生气吗?以现时的环境来看,就算林影从此失踪,也没有人会去追究。」

  「你……你想对我怎样?」林影吃惊的看着李昌旗,原来竟是如此一个表里
不一的人物。

  「把你内力废了,然后以妾侍的名义养在我的家中。」李昌旗微笑着回答。

  「恭喜堂主得到如此娇艳肉感的美人。」

  「林影真是风骚入骨,李堂主将来有福了。」

  「真是让人羡慕啊!」

  李昌旗的部下们相继说道。

  「你就不怕她逃出去,对别人说出真相吗?」马苏擦拭着嘴角的鲜血说。

  「怕啊!所以我要多谢你先毁了她的名节,今后我会再放出风声,说明她跟
你这个淫贼有所勾结。到时不管她说什么?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谈话进行到这里,双方都进入沉默的状态,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大家都在
等待机会准备出手。

  林影现时一丝不挂,这里又有许多男人,她再怎样也不敢赤身露体的去反抗
战斗。

  这时候李昌旗首先有了行动,色迷迷的看着她道:「马苏你这个淫贼!我就
让你在死前看一场好戏。」

  接下来他把手伸向了被其部下捉着的林影那曲线玲珑的胸部。

  「到此为止了!」一声春雷一样的暴喝,震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焦岳由林木的阴影中走出来,手上握着他仗以成名的八尺钢棒。

  事实上他和李昌旗一样,不约而同的利用了林影作引诱马苏现身的香饵。只
不过,他另外还带着曹家兄弟,因此人来得慢,加上人单势孤,所以迟迟没有出
手。

  「李昌旗!把林影姑娘放开,你再这样下去就只有迫得我出手了,请你不要
再行差踏错。」

  和风吹拂过官道,互相为敌的三方即将展开一场死斗。曹俊和曹杰躲在远处
的树后,偷看着这一切。

  兄长曹俊脑海里还满是刚才马苏压在林影上面,林影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样
子。

  曹杰则在内心里为焦岳加油!没想到李昌旗最后竟是比马苏和孙志平还坏的
大恶人。

  「焦兄弟!你认为我和孙志平是互相勾结的吗?我那天愤然出手杀他是在杀
人灭口吗?」李昌旗一开口就试探的道。

  焦岳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是巧合罢了!林影虽然不洁身自爱,和马苏淫贼
搞上了,但那也是她自甘堕落,可是你不能强迫她做你的妾侍。你现在回头是岸
把她交给我带走,然后你依然是收拾马苏这个淫贼的大英雄,兄弟!善恶只在一
念之间啊。」

  「焦岳啊!焦岳啊!你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的,就连谎都不会说。好吧!我
就把林影给你。」李昌旗把林影推向了焦岳,对李昌旗来说这种刻意假装一点也
不怀疑李的做法,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

  「啊啊啊……」当林影双手环抱着裸躯,跌跌撞撞的走向焦岳的同时,李昌
旗闪电般出手了,八卦剑快如浮光掠影的直刺焦岳。

  焦岳身形一动,横闪开去。钢棒一挥,旋即往李昌旗的首级直敲而去,迫得
他临危变招。

  配合着首领的李昌旗,他的八名手下同时出手了,分别向着焦岳和地上的马
苏进攻。

  马苏一掌轰在地上,这是一掌力道之猛,让他整个人向上高飞十余尺,而他
早已把长柄大刀握在手中,有如雷轰电击般斩向一名八卦帮众。

  背上一剑深入体内,马苏的伤势绝对不轻,可是形势并不容许他专心疗伤。

  只能用一种霸道的绝技,强压伤势且引发体内的潜能。即使如此也维持不久,
纵使今日他能够不死,身上的伤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复原。

  被他锁定作目标的八卦帮众闪避不及举剑挡格,马苏一声大喝道:「焦岳你
快带林影离开这里。」

  银光一闪血花四溅,马苏这一刀之威,竟将对手由上向下劈成了两半。他现
在别无所求,就是想让林影尽快脱险,然后自己能够抽身逃脱。

  而李昌旗现在则是全力缠着焦岳务必除之而后快,以求杀人灭口。

  他看出马苏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只要不跟他作正面冲突,再过不久他就支持
不住了。就算给他和林影逃脱,江湖中人也不会相信这对狗男女的说话。反而是
察觉到了自己的恶行的焦岳,绝不能容他继续活在世上。他使尽全力剑剑抢攻,
特别是从焦岳断了一臂的弱点上面。

  如果是说故事中的侠客,焦岳现在早就应该带着林影逃走。可惜他不是,是
现实中的人。

  马苏的攻势不能持久,如果现在逃走,未必见得能够摆脱李昌旗和他的手下
的追击,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许多人,何况树木背后面还藏着曹家兄弟。

  愈要行侠仗义,愈要运用智谋诡计,甚至不惜游走在善恶的边缘。

  「林影你在一旁躲着,不要乱跑。」焦岳一面拉开距离一面叫道。

  他要利用林影,迫马苏和自己联手对付李昌旗。这也是三人之中最弱的自己
能够把握到胜利的唯一机会。

  林影的衣服在混战一起的时候,早就被人踩到散乱一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
做出裸体骑马逃跑这么丢脸的事。再说她心中也记挂着马苏和焦岳的安危,所以
躲在一旁的树后迟迟不肯远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马苏内心叫苦不已。焦岳虽然明显处于劣势却没有打算逃
走,至于林影也不会一个人独自离去。

  这样唯有在自己支撑不住之前,先击败李昌旗。

  马苏的刀势有如风卷残云般猛烈,一路杀向李昌旗的背后。

  焦岳见时机已到,也就反守为攻,钢棒连环出击,发出虎虎风声做成一片棍
影。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九章血染官道

  刹那之间李昌旗落入了极为不利的状态。

  刀影与钢棒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他困在其中。他勉力防守抗拒着前后不断
来袭的刀棒,想要跳出马苏和焦岳的前后夹攻。

  李昌旗虽然情况不妙,但马苏和焦岳其实也并不见得比他有多好。李昌旗的
七名部下虽然武功低微,但现在却可以结成阵势,由外侧全力抢攻,而不用有任
何顾虑。

  焦岳一枝钢棒,棒打四方拦在李昌旗逃走的去路,同时他还要闪避和防御,
由四方八面砍来的剑光。

  马苏感到体内血气上涌痛苦难当,身体在向他发出接近极限的警告。

  刚刚挡开由背后刺来的两柄利剑,他就向着李昌旗喷出了一口鲜血。

  直溅脸上而来的血液,使得李昌旗一瞬间闭上了双眼。马苏则把握住这个机
会,长柄大刀由下向上劈过去。

  李昌旗急步向后一退,却还是被砍中了左肩,立时血花四溅。但同时间他右
手一扬,八卦剑在马苏的胸前留下两寸长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李昌旗和马苏旋即各自再次出招,发出了强烈的刀锋剑气,兵刃相交刀剑激
烈冲撞。李昌旗更被迫退了两步之多。

  马苏本想乘势追击,八卦帮众的利剑已经再次由背后刺来,逼得他挥刀向后
横扫,暂时击退敌人。可焦岳此时亦被背后的敌人缠着,无法出手。

  李昌旗脚步才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焦岳在摆脱了敌人后,又一次
的挥棒打来,使他不但无法后退逃走,反而迫得要举剑冲向马苏。

  马苏体内此时已经临近漰溃,他在内心判断自己绝对支持不了一百招,或许
连五十招都没有。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不再作挡格,仅是身形略微移动,
以免李昌旗的剑会刺在一招足以致命的地方,手中刀以攻对攻的全力出手。

  面对马苏奔雷闪电似的夺命一刀,李昌旗当然不愿意跟他同归于尽,收剑回
身自救。

  铿锵的刀剑碰撞声后,李昌旗竟拦不住马苏这全力出手的一刀,凭着余劲,
马苏刀尖刺入他的腹部,虽然只及半寸之深,仍然痛得他连声惨叫。

  焦岳看着马苏脸容扭曲满面冷汗,估计他在百招之内,必然会力竭和伤势发
作。于是不惜冒着受些轻伤的可能,只握着钢棒末段,以加大打攻击的距离,冒
险的一展棒势,一时间以一敌七左敲右打前刺后挡,暂时接下了李昌旗所有部下
的攻势。

  马苏和李昌旗贴身相搏,转眼之间又过了数十招,却仍然没有结果。

  生死关头李昌旗反而采取贴身战术,闯进马苏两尺之内,使他纵使挥刀也运
不出十成劲道。

  马苏和李昌旗均单手持兵刃,以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拳掌激斗。李昌旗使出
一套擒拿纠缠的掌法,马苏则是拳拳猛攻,坚攻硬打务必要将对手轰飞出去。

  以一敌七的焦岳,此时己守不住波浪般接连涌上来的全部七个对手,给其中
一个闯入了他的三尺之内。他一面闪躲这个近身而来发挥剑势最大威力的敌人,
同时利用钢棒把其他六个都赶在十尺之外。

  马苏弃拳用脚,右脚带着风雷之声往李昌旗的胸口踹过去。李昌旗则举掌相
迎,想接下这一踢之威,并且想反抓着马苏的脚。

  「呜……」在这关键时刻还是马苏快了一点,踢得李昌旗一声闷叫,后退了
两步。

  接着马苏凌空跃起,挥刀拦腰怒斩向李昌旗。

  李昌旗自问接不下这一刀,单是余势就够他消受了。迫不得已滚倒地上,想
要逃出马苏的刀势。

  马苏的刀势水银泻地的连续追击,他只余下这最后数招之力了。

  另一方面焦岳已接不下全部七个对手,让其中三人闯进了他身旁数尺,现在
只能全力防守。不过其他四个八卦帮助,还在李昌旗的十尺之外,正挥剑赶来支
援。

  只要再挡开或接下马苏的一招,李昌旗这一方就足以扭转形势了。

  但胜负往往就决定在这种微妙的关头,集中余下所有的力量,马苏向下挥刀
疾斩李昌旗,这一刀使足力有千斤之重,速度却又快如浮光掠影。

  李昌旗挡既挡不下,闪又闪不了。只有使出一个同归于尽的架式,举剑向上
相迎,想赌马苏不敢与他同归于尽。

  银光流动,血如泉涌。李昌旗的人头被一刀斩飞,疾射向前来救援他的手下。

  而他生前的最后一剑,则刺入进了马苏的左胸之内,而且深入数寸。

  一男一女的两声尖叫响彻云霄。

  抱着飞落自己手中的堂主人头的八卦帮众,震惊得大声惨叫,丢下首级整个
人呆若木鸡。

  另外的一把女声,是属于在旁观战的林影的。

  一前一后的两处刀伤,再加上强压伤势提增内功对五脏六腑的反作用,马苏
全身力气尽失的倒在李昌旗的无头尸身之上。这时不管是哪一个八卦帮的人,上
前补上一剑就可以送他上黄泉了。

  不过李昌旗惨死的场面,却太过血腥凄惨了,使他们呆了一呆,错失了这个
黄金机会。

  这时候一个白影在他们身旁闪过,林影不顾赤身露体,飞奔到马苏的旁边,
把他抱在怀里,想替他止血疗伤。

  至于焦岳面对三名武功平庸的八卦帮众,反败为胜把他们赶出身旁,还打伤
了其中一人。

  「马苏……你不要死……你不能死的……不然我怎么办……」林影脸上流下
两行清泪,神色哀伤的道。

  而躺在她温软柔嫩的双峰之上,马苏感到一丝满足,除了自己身上的刺鼻的
血腥味,他还嗅到了属于林影的,女体的淡淡幽香。

  「做为一个淫贼,躺在美女赤裸的怀中死去,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

  这时候马苏已因伤势过重,陷入昏迷之中。

  八卦帮的七名弟子中,接到人头的一个因为受惊过度而擅自逃跑,另外一个
受伤的又要同伴照顾,余下的四人和焦岳形成对峙的局面。

  辈份最高的一个,心想自己这一边虽然还有五人完好无伤,但对着独臂的焦
岳不见得能够取胜。而林影虽然没有穿衣服,可是她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她旁边
不远处就是李昌旗死后遗下的八卦剑,她随时可以拿起剑战斗。算起来自己这一
方不但没有胜算,而且还处于劣势之中。

  心里一番计算之后,他作出了决定,开口道:「焦岳!本帮堂主李昌旗不管
与孙志平有没有联系,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事,责任由他自负。刚才的一场死斗,
我们是奉命而为,本属无奈之举。如今李竟然死了,其他一切留待他日真相大白
后再说。不过他的死我帮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挥刀下手杀他的是淫贼马苏,与
你个人没有关系。其他详细的情形,等我们返回帮内,和掌门交代后等他再作定
夺。」

  接下来八卦帮的人开始收敛死者,替伤者包扎准备撤退。

  到此地步焦岳总算松了一口气。

  当日孙志平重新被擒的时候,的确告诉过焦岳自己和李昌旗是如何勾结的。

  「正义究竟值多少贯铜钱?」焦岳仰天长叹。

  行侠仗义也是要吃饭的,焦岳出身贫困,主要靠有钱的朋友接济,和由绿林
贼寇身上得的钱财过活,其次则是将一些犯案累累的凶徒,透过中间人交给官府
换取赏银。

  他只有自己一个人,自然容易解决。至于那些白道的大门派就不同了,那些
累世名门多数拥有属于自己帮派的田产,这还比较好一点。对那些新建立的进取
帮派,除了自己开办有关系的镖局外,就是和跟官府打交道获取收入。

  捕捉像马苏这种声名远播的淫贼,对白道门派来说,也是一个发财的机会。

  马苏淫欲的目标是无分贫富贵贱,只要是美女就好。以八卦帮来说,他们就
可以跟家中妻女妾侍受害的富商巨贾,收取金银财宝作为替他们报仇,追捕格杀
马苏的费用。况且有时还没受害的人,也会为此提出悬赏,何况还有官府里的一
份赏银。

  只不过话虽如此,民间拥有姿色的女子,年轻的大多是贫民或者一般人家。

  而他们的出路不是卖入青楼,就是作官商大员的妾侍。

  青楼妓馆自然不会为了妓女的一晚损失,而再花钱请八卦帮去捉人,贫民和
一般人家就算想也拿不出钱来。官商大户的千金和妻妾都甚少外出,家里又有武
师护院,如果不是特别出色,名声在外的美女,自然不会被马苏舍易取难挑选作
目标。

  为了开拓财源,据孙志平生前所说,李昌旗和他作交易,不止默许他的所作
所为,偶尔还会给他些小帮助与金钱。作为代价,孙志平就要以官商大户的妻妾
女儿作目标,做案后嫁祸马苏。因为只有这些人,才能给八卦帮大额金钱援助。

  单凭孙志平一面之词,焦岳自然不会尽信。所以他原本打算先行暗中调查,
确认是否真有其事。若然真有此事,还得再查明是李昌旗私下作出这种行为,还
是八卦帮的一种政策,再行处理。

  没想到李昌旗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物,居然一开始就想将自己灭口。

  重伤在身的马苏,之后一直昏昏迷迷,感到体内像火烧一般的痛楚。期间似
乎也一直有人在照顾自己,而在他第一次真正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
一间竹屋之内。而一身农家粗布衣裙的林影,就躺在自己的身旁。

  「是你照顾我的吗?」马苏伸手摸在林影微带愁绪的脸蛋上,并且把她弄醒
了。

  「你终于醒来了吗?」林影眼带泪光,掩着脸发出呜咽的啼哭声,看来她一
定是吃了很多苦头了。

  「事实上我从没怀疑过你和李昌旗联手害我,只是假装心生误会,以免李昌
旗用你来要胁我。」

  林影听得内心一热,纤手紧握着马苏的手不放。

  「哦!已经醒来了。」焦岳和曹家兄弟,先后踏入了这间竹屋之内。

  马苏现在头皮发麻,正邪不两立,而现在自己的伤势极重,是不可能敌得过
焦岳的。虽然自己有自信,可以说服林影站在自己一边,但是加上她也没有用,
她比起焦岳实力差太多了。

  不过既然焦岳没有出手杀自己,还容许林影替自己疗伤,相信一时之间是没
有性命之忧的。

  「有何贵干?」马苏以讽刺的语气说道。

  焦岳先是一呆,接下来明白了他的讽刺之意,于是坦然说道:「我就开门见
山的直说了,想请你资助我行侠仗义扶贫济世所需的金钱。」

  「我没有钱给乞丐,你滚吧!」马苏挥手赶焦岳出去,却因动作过大而弄痛
了自己的伤口,痛得他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曹杰你去替我取绳索来,我要绑这淫贼去跟官府换钱,林影姑娘请你退到
一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林影挺身挡在马苏之前,一面保护一面劝道:「这时候,你还计较金钱作什
么,如果不以钱换命,莫非你真的要等到进了监牢才后悔?」

  焦岳不只一脸认真,脸上还带着难得的笑容,一种成功报仇雪恨的笑意。曹
杰则第一时间领命,跑到床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绳索。

  「好!我付就是。想不到正派中人全都是伪君子,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侠客,
为的无非是钱。」马苏愤愤不平的说。

  林影生气的对马苏道:「你怎么还不闭嘴!是不是真想被人绑到官府去。」

  焦岳坐到马苏旁边,一把拉着他的领口道:「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除了玩
弄女人还会什么?如果不是看你重伤在身,单是为了我的左手之仇,就该把你打
得鼻青眼肿。看你还有没有现在这般写意,在床上养伤,还有美女服侍。」

  「焦大哥您就放过他吧!」林影拉着焦岳的袖子替马苏求饶道。

  马苏一声长叹,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曹杰,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付这个淫贼?」焦岳发问道。

  「不是应该一棒打死这个淫贼吗?这样才是除魔卫道。」曹杰仇恨的瞪着马
苏,仿佛他真的是一个魔鬼。

  「你……你!」马苏当场被这小子气得冒出一身冷汗了。

  「你给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休养。」林影用袖口替马苏擦掉额上的冷汗。

  「我们既不是官,更不是天上的神明,有什么资格去审判他人?再说万一弄
错了怎么办?」焦岳给曹杰解说道,「行侠江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依良心而
行动,而不是愤怒和偏见。最重要的是救急扶危,千万不要做出以正义之名行滥
杀之事。」

  「可是马苏不是欺负了很多姐姐吗?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不是就这样放过。马苏会不会受到报应,就看他造化。」焦岳道。

  「想不到你也会相信轮回报应之说,简直是放屁!」马苏躺在林影的怀里说
道。

  焦岳则正经的说道:「这不是什么轮回报应!你作恶越多,受害人越多,想
追杀你和惩治你的人就越多。我看你的伤势是没有复原的希望了,你今后没有了
一身强横的武功不能够害人,我也没有必要一定将你送官究办。只不过今后你还
能否继续逃脱他人的追捕?这就要看你当初作孽的多少?会引来多少敌人。」

  「放屁!你说的全是放屁!我今日这样负伤,是一时大意和为了保护林影。
等我伤势好起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马苏激愤的挥拳说道。

  「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也是理所当然的正义之举。至
于审判恶人,留给受害人自己,或者官府做好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救了多少人,
我们用马苏的财产,在这个乱世之中可以让很多人得到温饱。这才是行侠最重要
的地方!我们不是一听闻某个人做了坏事,就凭传闻去挥剑滥杀无辜的屠夫。」

  曹杰在焦岳的教诲之下,对正义和行侠又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这个时候曹俊向焦岳问道:「那么林影做为受害者,是不是对马苏做什么都
可以?」

  「当然了!就算她一剑杀了这个淫贼都不为过,我更加不会出手阻拦。不过
林姑娘有眼无珠,爱上了这个畜生,就算他就运气好吧。」

  焦岳的一番话说的马苏急怒攻心,林影无地自容。林影回想起自己被裸吊在
城门上的奇耻大辱,是真该一剑刺死这个冤家的。不过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
爱上了他。唉!莫非这真是上天安排的孽缘。怪不得人家说爱要来的时候挡也挡
不住。

  曹俊说道:「我在营地的时候,有一次发现了马苏的痕迹,他无缘无故的暴
打了我一顿,还禁止我向其他人泄露他的消息。现在,我可不可以打他一顿来报
仇。」

  「这正是马苏之前作孽的缘故,现在吃苦受罪也是罪有应得。」焦岳简单的
评论道。

  「哪有这种事!你这小鬼冤枉我。」马苏强忍怒气说道。

  曹俊却不管那么多,爬到床上就要动手。

  最后还是林影拉着曹俊,劝他道:「小兄弟有话好说。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
吩咐,林姐姐一定帮你想办法。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受伤的人。」

  「够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有种就放马过来,我不信我现在连个小鬼也打不
过。」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4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十章隐居山林

  等其他人都退出屋外,马苏才寒着脸道:「无事生非,你想怎么样?」

  「你这卑鄙小人还敢说我!既不肯收我做徒弟,之前说替我捉一个美女任我
处置,可却完全没有了下文,事实上你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遵守约定吧。枉我替
你做了那么多危险的通风报讯的工作。」

  「你不是想做淫贼吗?我现在就在以身作则,教你作为一个淫贼,应该怎样
使用计谋。你当然得付出学费。」

  「狡辩!」曹俊大声叱责他。

  马苏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在吹口哨。

  「这间竹屋是焦岳帮你们两个人搭建的,远离我们的村子。你无情我无义,
看我放火将之烧了,让你从此享受每天风吹雨打的日子好了。」曹俊取出藏在身
上的火石,马上就准备由马苏的床边开始放火。

  「姓曹的小鬼,给我住手!算我怕了你,反正我身上的伤不是三、两天就好
得了的。留在这里的时间,我就当你的师父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诺言。」

  「你……」曹俊凭他的用词和为人作风,怎也不觉得他是认真的,气到头上
就想拾起椅子扔他。

  「我都说这次不是骗你了。」马苏急忙大声说道。

  「那么立纸为凭,不能空口说大话。」曹俊怀疑的说道。

  「谁教你这种事的?」马苏单手拍额叹气道。

  「我父亲曹昆。」

  就这样,林影和马苏避开村人的眼光,在山林中结竹庐而居。焦岳则继续行
侠江湖,并且定期回到这条村教曹杰武功。

  两兄弟的天资极佳,而且又肯用心和下苦功,可以说是进步神速。

  最初马苏总是谈笑自若的,可是等到他前后的外伤都已经复原,内伤却不见
得有什么好转,再加上功力大减。难免深感屈闷和焦躁,唯一在生活上的调剂,
就只有调教林影了。

  习武之后,曹俊和曹杰变得耳聪目明,手脚敏捷气力越来越大。两兄弟经常
在河边的小溪中比斗。而每当这个时候曹杰都会自命是侠士,而做为兄长的曹俊
则负责扮淫贼。

  虽然没有跟马苏拜过堂行过礼,林影却早已改穿着妇人的装束,并且在心底
里以马夫人自居。她一面在河水中洗衣服,一面会心微笑,想像如果将来有了孩
子会怎样?

  「焦大哥!若然我跟马苏有了孩子,男的像他女的像我那会怎样?」

  正在指点两兄弟武功的焦岳,微一沉思后道:「虽然你想要孩子,不过以马
苏的内伤来看,我猜应该是没希望的了。」

  「这样啊!」林影强作笑容,却成了一个苦笑的可怜模样。

  正和弟弟拳来脚往,浑身湿透的曹俊道:「师父会好起来,然后从此离开村
庄吗?」

  「我虽不是大夫,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他是没希望康复过来的了,否则我也
不会放过他。为了阻止他作恶下去,一定要跟他一战,废了他的内力。林影你也
不要太在意,有得必有失,若非今日的境况,马苏又岂是你一个人独占得了的男
人?现在你们一夫一妻虽然没有孩子,可亦没有其他女人跟你争风呷醋。」

  林影默然不语,陷入沉思之中。

  「那就是说师父的伤不好,他就会一直留在这里教我武功了。」曹俊放心下
来,「不过,师父一直说他的伤好了就立即要走。」

  「马苏不过不想承认事实而己!如果他承认事实,就等于要他承认从此退出
江湖在此终老。」

  这个时候曹俊因为分心,被弟弟曹杰一拳打倒在水里。

  曹杰兴奋的说道:「我早就说邪不能胜正了!哥哥你知道厉害了没有。」

  曹俊不服气的用力踢水,立时水花四溅,掩盖了弟弟的视线。然后他捉着弟
弟的脚,把他拉倒在水里。

  「我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曹俊道。

  「哥哥你好卑鄙!输了还不肯承认。」

  「卑鄙是坏人的特权!所以才让你当大侠。」

  终于招式比试变成了两兄弟的泼水大战。

  焦岳本想要制止他们两兄弟的嬉戏,却因为听到背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而作
罢。

  焦岳转身看到马苏逐渐远去的背影,感觉上他好像刹那之间衰老了十年。焦
岳略一犹豫之后追了上去。

  「像你这种作恶多端的淫贼,能够有这种结果,也应该满足了。不要再妄想
涉足江湖,定下心留下来陪伴林影,对你们俩都有好处。」

  「虽然之后的人生只有一个女人了,但只要变化着玩弄的方式,依然会乐趣
无穷的。我还用不着你来同情或是教训!」马苏自嘲的说道。

  焦岳道:「你们俩夫妻的闺房之事,不要跟我说。」

  马苏一脸认真的道:「看来我也该面对现实了。今后会好好的训练曹俊,让
他成为奸遍天下美女,为祸江湖的大魔星给你们这些正道中人好看的。」

  焦岳针锋相对的说道:「不要强加你的妄念给徒弟,那可不是曹俊的本意。

  再说,我认为他本姓不坏。只不过早熟了一些,对男女之事太过好奇。你可
以教他武功,却不见得能够教坏他的心性。「

  「且看将来会如何发展好了。」马苏道。

  马苏不再理会焦岳,一个人踏上归途。作为一个在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淫
贼,现在只因为一次受到重伤,就要从此终老山林,马苏真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
觉。很不甘心,很不服气。

  第二天开始,马苏就以远比从前认真的态度,开始严格训练曹俊。而林影则
在一旁打水劈柴准备烧饭,这些粗重工夫对懂武功的她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

  但让焦岳看得目瞪口呆的,是林影脸红耳赤的模样。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
的衣服,衣服被汗水湿透黏贴在皮肤之上,使得胸前的曲线原形毕露,雪白的大
腿玉光致致。好明显!她身上除了这件衣服此外,什么也没有穿。

  「曹俊!要记着师父的话,做为一个淫贼,第一就是要机警,第二就是轻功
要好,跑得比别人都快。因为我们总是单独行动,却要面对众多的敌人。要捕捉
猎物就要比她们快,要逃避敌人的围捕自然就更加非快不可。」

  焦岳眉头一皱。坏人的师父,也可以教出好人的徒弟。武功没有好坏,只有
强弱之别。善恶的分别在于使用的人。

  只要自己在这里,就绝不容许马苏把曹俊教成另一个自己。

  「曹俊你每天都去偷看林影洗澡。应该早就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吧!」焦岳
突然说出这句话,吓得曹俊把手中的木剑都掉了下来。

  林影则刹那间脸红耳赤生气道:「曹俊你敢这样做,看我打你的屁股。」

  马苏则剑眉上扬的怒道:「看一看有什么所谓,林影你给我继续劈柴。」

  「可是……可是……」林影嗫嚅着说。

  焦岳难得的笑道:「想妒忌想生气就坦率一点。正所谓淫人妻女笑呵呵!妻
女被淫意若何?你现在作为人家的丈夫,应该理解淫贼的可恨了吧。」

  马苏逞强的针锋相对说道:「谁说我妒忌和生气了!看一看又不会少了一块
肉。不过!曹俊你给我听着,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个兄弟不只是亲
生的兄弟,也是指情同兄弟的好朋友,更何况我是你的师父,师父比好朋友的级
别更高。天下美女多的是,你要偷窥就练好我教的武功去找别人的女人偷窥,所
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不准你来偷看林影。知道了没有!不然,我以后绝不轻
饶。」

  「知……知道……」曹俊惊魂未定的大声应道,他可想不到马苏竟然不会处
罚他。

  「不过!焦岳你怎知道曹俊每天偷窥林影的,莫非你这个大侠也……」马苏
这样一说,林影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心里想着莫非焦大哥也有来偷看。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作这种缺德的事?凭我的武功只要听风辨器,
就可以听到曹俊的活动了。你现在内力大减,难怪会没有察觉。」

  「那你这个大侠怎么不处罚曹俊!你的正义真是双重标准。」

  「不是双重标准!当日你不是把林影裸吊在城门的吗?何况之后你又跟林影
在官道上干那男女交合之事。曹俊看都看过几次了,你作丈夫的也不管,我管来
作甚!」

  「焦大哥!我求你别再说那些丢脸的事了。」林影羞急的合掌哀求拜托。

  「我之所以要说这件事,是要教训曹俊,做为一个男子汉,最重要的就是行
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曹俊喜欢美女
不是一件坏事,你就堂堂正正的找媒人去跟对方的父母提亲,三妻四妾亦是的人
之常情。不可以学你师父一样,强迫人家闺女。否则势必落得终日被人追杀,天
下之大无处容身的下场。」

  「你……」马苏对焦岳怒目而视,接下来大声吩咐林影:「你给我过来!」

  林影依从丈夫的吩咐走了过来。之后马苏毫不客气的,就把手伸入她的衣衫
之内肆意抚摸说道:「就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怎样?我强迫林影了吗?我
们现在不幸福吗?天下父母眼中都只有钱,只管把女儿许配给有权有势的人,哪
里管对方的人品相貌,他们这样做就会让天下女子幸福?」

  林影娇喘连连害羞的推拒,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啊!像兄长一样的焦大哥,像
自己弟弟般的曹俊、曹杰都在看着。马苏太过分了!可是他的手……揉得我……
啊……胸部……实在太舒服了……焦岳老脸发红,自己转过头不去看,也阻止曹
氏兄弟继续看下去。

  「林影现在作了你的妻子又怎样?当初你可是强迫她的。不能倒果为因,以
现在的结果来合理你四处奸淫的女子。」

  马苏才不管焦岳的大道理,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去做淫贼了。

  「曹俊你给我听着!所谓女人的幸福最重要就是爱。尽管放胆去说,她们最
喜欢听的了。我看你长大了之后也会是一表人才,不会比师父我差。所谓俊男配
美女,再加上武功高强,最好就是家中多金,女人们自然会爱你了。一开始耍点
手段用强暴的不要紧!最重要就是结果。就像你师娘,林影不就爱上我了吗?如
果我长的其貌不扬,技术不够好,干得她不舒服,林影也不会要我了。」

  林影被马苏说的惭愧得无地自容。就像马苏所说的,这些都是她爱上马苏的
原因之一。其实以他的吸引力,就算不干淫贼,也多的是自愿献身的女子。不过
更重要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歧视冷言冷语相对的时候,是马苏向自己伸出了温暖
的手,而且他又冒险前来救自己,可见他也是对自己重视的。

  当林影春心荡漾祈求着和马苏回房内欢好的时候,马苏和焦岳的互相冲突说
法却激荡了曹家兄弟的内心。现实很多是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曹俊不知道是不是该听师父的,将来做一个淫贼。

  他将来步入江湖是正是邪还是一个未知数。

  至于立志当一个侠义之士的曹杰,则抱持着满腹的疑问。正邪和善恶不是应
该就像黑白一般对立的吗?应该是非黑即白没有灰色的存在。他不禁在内心里怀
疑,这世上真的没有绝对的正义存在的吗?

  就这样过了一年,两兄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焦岳则在这一年之中,大约有
一半的时间留在这里教曹杰武功。他不在的时候,则由马苏和林影指导他们两个
人。

  一般来说,江湖上的门户之见深严得很,武功是不会随便外传他人的。虽然
正式来说曹俊是马苏的徒弟,曹杰则是焦岳的徒弟,两个师父不应该教对方的徒
弟武功的。不过马苏和林影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出身,加上两人已是退出江湖的
人物,对此并不太过在意。而焦岳则是刻意模糊这些观念,以求做到让两兄弟同
时学习他们三个人的武功所长。

  收养曹家兄弟的曹昆,虽然把他们视如己出,但他除了在金钱上斤斤计较的
小心思外,基本上是一个识字不多的大老粗。他的妻子柳燕则根本没将他们两个
视作儿子,虽然未至于随便叱喝打骂,但和自己的一对亲生子女却有明显的差别
待遇。

  年纪大的焦岳对他们来说就像一个威严的父亲,马苏就像一个有很多鬼主意
的坏兄长。而年轻貌美又温柔的林影,就如同母亲一样。

  两兄弟在学习招式方面互有优劣,论到勤奋程度,曹杰还在兄长之上一点,
可在内力方面曹俊却远比曹杰优势得多。最近每次较量,只要用上内力的项目,
曹杰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让他这个做弟弟的很不服气。

  练武完毕之后,他们在竹屋欢迎了由北方风尘仆仆归来的焦岳。曹杰在吃饭
时特意对他们提出了这个疑问,想在内力上超过兄长。

  林影一开始就说道:「这会是资质的问题吗?」

  马苏把脚放到桌上说道:「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是差不多的。两个人同时开
始习武,年龄又只差一岁,会有这么大的差别,我也很奇怪。」

  焦岳瞪着他的脚道:「你就不能斯文一点的吗?」

  「我在自己家里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再说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我家里吃吃
喝喝?」

  「你这个家还是我替你搭建的!」

  「哼!我还要抱怨说,你建的是什么屋,冬天冷夏天热落雨滴水,简直不是
人住的。」

  「你原本就是禽兽不如的人,给你住正好。」

  受不了的林影用筷子敲在马苏的额上道:「把脚放下!在孩子面前多失礼。

  还有你不要说谎,什么冬天冷夏天热落雨滴水,全是你胡说的。「

  林影道:「焦大哥你还是说回正题好了!」

  焦岳道:「虽然他们两人分别拜我们两个人为师,事实上却是同时跟三个人
学习武功。所以不会是因为我们三个人的武功差异。」

  马苏说道:「我的武功在这里是最好的。」

  「不过你现在是最弱的。」焦岳道。

  马苏道:「你就非要跟我作对不可吗?」

  焦岳道:「善恶本来就是对立的。我跟你作对不应该吗?」

  「我想唯一的原因,就在食物之上。」焦岳直接下结论说。

  林影想了一想,也觉得只有这个原因。当然这个食物不是指普通的食物,而
是对练武大有助益的奇珍异果。

  不同门派的武功自然有优劣之分,要比他人强,除了自己门派武功好不好,
就是看资质、勤奋和有多少奇珍异果。

  接下来由马苏把这个道理对他们两兄弟解释了一番,并且询问了曹俊以前有
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奇珍异果又或者珍禽异兽。

  曹俊苦思之后回答道:「亲爹死之前的事,我的记忆很模糊,很多事都想不
起来。来到这里之后,在家中吃的东西都跟曹杰一样,不过我认识一只森林中的
妖怪,偶尔会跟它交换食物,不过外表看来也是一些好普通的东西。」

  马苏击掌说道:「就是这里了!由妖怪找出来的东西,就算外表看起来普通
也一定是内里不平凡的东西。」

  焦岳摇头说道:「世界上哪里会有妖怪?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假扮妖怪,
曹俊你给我说说详细的情形。」

  马苏耻笑他道:「你自己孤陋寡闻就不要在这里充作知识渊博,世上当然有
妖怪了。」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十一章山中妖魅

  焦岳反讽道:「想不到你这种人也这么迷信。」

  马苏怒道:「你自己没看过就说存在妖怪是迷信吗?」

  「那么你看过了。」

  「当然了。」

  「哼!」焦岳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轻轻的摇头。他的表情和动作分明就是
在说,马苏以为自己在骗谁啊?

  「你……你这家伙……」怒气攻心的马苏,感到一阵气脉不畅,大声的咳嗽
了起来。

  接下来马苏感到口腔一阵腥甜味,原来他竟咳出了一些鲜血,血量倒是不多
只有几滴,却已经把林影吓得脸无人色手足无措。

  「怎……怎么一回事了?」

  「镇定点!我没有事,不过咳嗽时咬伤了舌头。」马苏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好让林影安心。

  林影忧心忡忡的座回自己的位置上。

  焦岳随即拿出一包药材道:「我这次出门也顺便替你买了一些药材,你拿去
吃来补身吧!」

  马苏毫不客气的收下去并说道:「你还不是用我做淫贼时在各地藏起的钱买
的。」

  「不过已经没有多少余下。」焦岳叹一口气道。

  可恶!拿着我的钱去做善事,要救济最先也该救济我。马苏在心底里怒骂。

  经过讨论之后,按照马苏的说法,决定让曹俊写一封信给山中的妖怪看,以
便联络。而照焦岳的说法则是,给山林中的奇人隐士看,想查明对方是否真的有
能促进内力的仙果或异兽。

  总之曹俊把田里的农作物和一封用石头压着的信,按照平常的做法,在远离
村庄的地方放好,然后回家等待对方的回音。

  第二日曹俊回到原处,发现除了一只被捕猎回来的兔子,就什么也没有。当
他回去告诉马苏和焦岳后,他们分别有了不同的结论。

  焦岳认为,这位隐居山林中的奇人异士,很明显不打算回应曹俊的信。

  至于马苏则相信那只不过是因为,这头妖怪年龄尚小接触人类尚浅不识字而
已。

  焦岳主张到此为止,不要再骚扰对方。马苏却偷偷的教曹俊,隐藏起身影埋
伏在双方交换食物的地点,等对方出现时就现身。

  马苏反复的吩咐道:「妖怪的眼睛和耳朵都远比常人敏锐,你用我保存的一
件树叶编织成的衣服,来掩盖自己,躲藏在树旁的落叶堆里,记得再涂上一些污
泥,好消除自己的气味。一旦给对方察觉到你的存在,对方即使来了也不会现身
相见的。」

  曹俊这次准备了养母做的糕点作交换品,自己则按照师父的吩咐埋伏,心情
紧张的等待妖怪出现。在这远离人烟的森山野岭之中,有妖怪存在亦不稀奇吧。

  最初他的心情很紧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不能动活动而造成的疲劳,
再加上旁边的蚊虫滋扰,曹俊逐渐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在这个落叶满地的季
节,他就如同化成了森林中的一部分般自然。

  可是一道由远而近的影子,让他的神智得以再次集中。

  「那是豹?还是人?」曹俊低声道。

  在远处徘徊的影子,四肢爬在地上,头上有着兽类的双耳,脸部看不清楚,
体型却又近似人类。

  影子机警的在外围查探了一番,继而鼻子用力嗅索着空气中的气味的变化,
等确认没有危险后才逐步接近。

  之后曹俊也得以看清楚对方的形状,那是一个女孩子没错,可是她的行为举
止则是像野兽一般,身上却又穿着一件短小的翠绿色衣裙,头上的耳朵应该是伪
装的东西,可是屁股后又有一条像老虎般的尾巴,不知用了什么把戏,竟然能像
真的一般活动自如。

  等看到糕点之后她一脸欣喜的表情,迅速扑到旁边伏下去然后大口咀嚼着,
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曹俊还是第一次和她如此接近,把头由树叶堆中伸出来,说道:「你好。」

  没想到这个半人半兽的女孩子,却像是看到鬼魅似的立时丢下糕点逃走,而
且还是以四肢爬在地上像虎像狼的方式移动。

  曹俊立即追了出去,双方在原野山林之间奔驰追逐。

  曹俊现在的武功虽然大有增进,速度比常人快了数倍,可是却竟然追不到这
个用四肢在地上跑的女孩子。事实上她的动作真的有如野兽一样,冲劲十足、敏
捷且灵敏机变,走在树根盘缠错结的地上,却如履平地一样轻快。

  「你给我停下来,不要再跑了!」曹俊拾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她的前进的方
向扔出去,想要拦着她的去路。可是却被她给一一闪过,让曹俊为之气结。

  「你……」曹俊见她愈走愈远,心里一急,脚步反而一个不稳,给地上的树
根勾倒,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痛……痛痛……」曹俊抱着膝头大声叫到。

  没想到,有如野兽的女孩子竟因此停下了动作,更回过头来看自己。

  曹俊更加用力的去喊叫,人在地上抱着膝头转来转去,大叫道:「我的脚断
了,好痛。」

  「你……你没事吗?」野兽般的女孩子站起身用脚步行,靠近曹俊的旁边小
心翼翼的问道。

  曹俊的脚当然没断,只是有点擦伤。他看准时机用力往对方扑过去,一口气
把这个女孩子压倒在地上,两人之间近到呼吸可闻,脸孔相距只有数寸。

  曹俊身下的是一个相当漂亮标致的小姑娘,她的发色不像汉人,反而像一些
远在西北的胡人部落,发丝是棕色的。

  两人目光相触之后,曹俊见到对方的眼中满是忧伤和恐惧。

  突然之间,曹俊感到脑袋剧痛,呼吸不畅,整个人浑身乏力。

  「对不起!」少女推开曹俊,惊惶失惜连滚带爬的向着远处逃去。

  「莫非我是中毒了。」曹俊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种毒会死人的吗?有谁可以救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久久
不能平复。脑中浮现出从前的种种记忆,似现实又似梦幻。

  正当曹俊满怀忧虑的时候,却感到体内的状况逐渐平复下来。想来这种毒应
该毒性不烈。

  追赶对方失败之后!曹俊只好一个自己独自回去,走到一半的路上,他不自
禁的想到,自己这样蛮干胡来,对方下次还会出现吗?

  当他回到竹屋,跟师父马苏、焦岳和林影他们报告情况,说到自己身上可能
已经中毒,他们三个人都大吃一惊。

  林影第一时间握着曹俊的手为他把脉,接下来细察他眼中的瞳孔的状况,和
要他将开口,好观看他口腔里的情形。

  「不像有中毒啊!你试试在体内运行真气一周天。看看有没有什么障碍?」

  曹俊依照林影的吩咐做了,然后回答说:「完全没有问题。」

  林影拉着曹俊的手,让他坐到自己座位旁边,细心思考为何会这样。曹俊忐
忑不安的看着这个师母。虽然马苏吩咐过不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是握着自己
的那对女性的纤手,实在柔软嫩滑得让人陶醉,况且林影身上的香气真的让自己
魂不守舍。

  马苏说道:「看来也不会是什么剧毒,或许是用来妨碍他人前进的一些迷晕
药。事情过去了就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焦岳这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怎么擅自命令曹俊,要是他受到对方的暗算怎
么办?」

  「徒弟是我的,我要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

  接下来焦岳和马苏又来了一轮唇枪舌剑,最后两个人怒目相对,又要再一次
劳烦林影去劝架。

  等他们静下来后曹俊道:「师父我听了你的话去做,结果变成这样,以后她
会不会从此消失不再来了。」

  马苏相当有责任感的说道:「听天由命好了!」

  「怎能这样?」曹俊开声抗议,马苏却只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手势。

  到这个地步焦岳说道:「接下来你只好耐心等待了,不过得要小心一些,对
方不见得就对你没有敌意的,或者由我在旁边暗中保护你好吗?」

  「不用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曹俊坦白的说。

  实际接触之后,曹俊觉得那个女孩子不会是要妖怪,虽然她的行为举止很怪
异,像动物多过像人。但这么亮丽的少女,不应该是妖怪来的。她应该是像焦岳
所说的,刻意装扮成妖怪或野兽。

  曹俊始终不明白,对方为何一直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真的就像野兽害怕人
类一样害怕自己吗?可是自己如此强行接触对方,或许已经伤害了两人之间一直
以来那种无言的默契。

  曹俊不管养母的抱怨和责骂,多次恳求对方为自己再次做了糕点,准备带上
山去给那个神秘的少女。因为当时吃了第一口之后,她的表情真的开心和欢喜。

  而这一次曹俊就直接坐在糕点的旁边,等待对方的出现。

  而她也真的来了,在十丈之外的远处,隐藏起大半个身形,躲起来,偷偷窥
视,始终不肯靠近过来。不过这瞒不过现在的曹俊。

  曹俊一等再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最后竟然过了六个时辰之久,把自己的
耐性都耗光了,对方还是不肯过来。

  「算我认输了!我跟你道歉,请你过来跟我说话好吗?」连脚都发麻了的曹
俊说。

  犹如石沉大海一样,少女依然没有反应。

  「再等下去糕点都要变坏了,我也饿得发慌,对不起!我这次自己吃了,下
次我再带别的东西给你。」曹俊把手伸向糕点。

  「你怎可以这样?那些糕点不是要给我的吗?」装成野兽的少女第一次主动
跟他说话。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曹俊高兴的叫道。

  「你不生我的气吗?」少女惊恐和不安的道。

  「我无缘无故怎会生你的气?」曹俊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曹俊疑惑的表情,少女好不容易开口道:「你忘记了我吗?」

  「怎会忘记,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我们不是一直以来都在交换食物的吗?多
谢你给我的那些野猪、兔子、飞鸟和鱼。」

  少女青澄如蓝天的眼中,躺下了两行清泪。

  「啊!你怎么突然之间哭了?」

  少女擦拭着眼泪,这次就如同常人一样,用双脚缓慢的走过来,并且说道:

  「没有!我叫做红雪。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了。」

  「啊!你的耳朵……」曹俊愕然的叫道。近距离观看之后他才发现,那不是
戴在头上的装饰品,是真正生长在头上,像猫耳虎耳般的耳朵。

  「很难看吗?」红雪满脸尴尬用双手掩着头上的耳朵。

  「不会!很有趣。」曹俊拨开红雪的手,在耳朵上抚摸着。

  红雪浑身一震,满脸发红,气喘连连的道:「我的耳朵很敏感的,这样摸我
的话,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是这样啊。」曹俊大感好奇。

  「那这个呢!」曹俊放开了耳朵,这次却改成拉扯红雪的尾巴。

  「啊!不行。」

  「真的是长在屁股上的吗?」

  「当然了。」红雪受不住刺激爬在地上娇声抗议。

  「不能那么用力拉的。」面泛红潮的红雪一副可怜的模样软语相求。

  「好有趣,果然是真的尾巴。」曹俊兴致勃勃的样子,手上好不容易放开了
红雪的尾巴。

  「你不觉得可怕?身体明明是人类,头上不仅有野兽的耳朵,屁股上还生有
尾巴。」红雪抓着自己的尾巴,不安的说道。

  「有什么可怕的,那种模样才有趣。如果我头上也有长角,说不定看起来比
现在更加威风。」

  「呜……」红雪浑身打颤,整个人极为激动,情绪起伏不定。

  「你又怎么了?」曹俊关怀的轻拍她的肩膀。

  「只是一时高兴罢了,想起了以前的事。」

  「你高兴的样子还真奇怪!果然是妖怪,和常人不同。」

  「以后一起玩好吗?我叫师父也收你作徒弟好了。那我就是师兄了。」

  「一起玩!好啊。可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不想跟其他人接触。」红雪大胆主
动的握着曹俊的手。

  「但是人多才有趣。」

  「除了你,人类都会讨厌妖怪的。我是虎妖,是成精了的老虎所生下来的第
二代妖怪。外表的模样和人类不同,又拥有让人类可怕的能力。他们都会歧视和
恐惧我的。」

  曹俊虽然认为师父他们三个不会这样,可是却没有绝对的把握,何况还有其
他的村民。想了一想还是说道:「也好,反正在村子里我的玩伴都是男的。你是
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将来我们还可以玩大夫的游戏,由我当大夫,你当病人。」

  「大夫游戏?」红雪好奇的反问。

  「这个等将来再说,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的。我现在正在跟马苏师父习武,
可是我的内力增长就是比弟弟快得多,他们说是因为我吃了什么珍禽或仙果的缘
故。是不是你曾经给了我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才会这样?」

  「是的。」红雪的语气与其说是冷淡,不如说是恐惧。

  「我给了你我独一无二的红丸,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的身体。」

  「那种红丸你还有吗?真的只有一颗。」

  「没有了!那是唯一的。」红雪的面上又一次染上了哀愁。

  「真可惜呢!原本我还想给曹杰的。对了!最初给你的信,你为什么没有回
应?」

  「我不识字的。」

  「哈哈!这次给马苏师父说对了,是焦岳他猜错了呢。那由我作你的师父,
教你读书认字好了,不过你要做我的徒弟的。」

  「做徒弟?」

  「没错!徒弟一定要服从师父的命令的。」

  曹俊之后还在山上和红雪一起玩了会,然后才返回竹屋和跟马苏和焦岳他们
报告。

  「看吧!我早就说那是妖怪的。」马苏发出胜利的响亮笑声。

  焦岳却毫不理会他,苦思了一会儿后对曹俊说道:「你一定被骗了,那应该
是用针线缝在头顶皮肤上的假耳,尾巴也是同样的道理。」

  马苏气得扔下了他用来饮酒的杯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老匹夫,怎么错了
也不肯承认。」

  「鬼神仙妖之说,虚无飘渺不能相信。总之那一定是人假扮的。还有我年纪
虽然比你大一点,可是也还没到说我老的地步。」

  「食古不化!」马苏骂道。

  焦岳只管自己说道:「所谓的红丸,应该是种珍稀的丹药,对方大概是假装
没有。坦白说对方没有道理平白赠送这种丹药给曹杰。」

  马苏笑道:「所谓的红丸在我们淫贼之辈当中是泛指处女的意思,因为上床
之后会有落红,不过是一种美化的代称,焦岳你真是无知。」

  焦岳一脸认真的说:「你认为两个不够十岁的孩子能够交合吗?那个女孩的
意思怎会是指处女。究竟是谁无知?」

  被焦岳这样一反驳,马苏才察觉他们的年龄不对,一时尴尬不已,更可恶的
是在一旁林影竟在这个时刻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我看你是想讨打了,今晚,我就脱了你的裤子,在床上打到你尖叫不已为
止。」马苏大声说道。

  林影一时脸红耳赤的说道:「你怎么在大家面前说出来,那多丢脸啊。」

  曹杰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是如何增进自己的内力。

  「没有红丸,我的武功就无法超过哥哥了吗?」曹杰向焦岳问道。

  「我们又不是贼,不能够用抢的。要交换的话我们亦没有相同价值的珍宝去
交换,再说对方也未必愿意。等为师我出门在外的时候,替你多留意一下有没有
什么稀世奇珍能增进内力。不过你先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因为即使找到效果应该
也及不上你哥哥的。」

  马苏倒是难得的同意焦岳的这番话,只是因为斗气而没有说出支持的话来。

  假设满街都是,随便都找得到的东西就不叫稀世奇珍了,世界上的高手亦不
会那么罕有。

  「药物虽是后天的作用,可是也要看机缘巧合才能到手,你没有这种缘分也
不用抱怨。努力亦一样是后天的,只要你肯下苦功,不敢说超越你的哥哥,至少
不会被他抛离得太远。」焦岳鼓励曹杰道。

  但曹杰还是难免在心里觉得不公平,上天也未免太厚待哥哥而苛待自己了。

  曹杰决心要比以前更加努力。

  这件事情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曹俊每天都抽出二、三个时辰到山上找红雪相
聚,跟她一起玩水、狩猎动物、挖掘和采撷瓜果、玩捉迷藏、玩大夫游戏以及教
她读书认字。相同的时间里,曹杰都用来苦练武功,简直可说是片刻不停。可是
单以内功方面而言,别说超越兄长,连想拉近两人之间的差距亦极为困难。

  在这个偏僻的村庄远离着争雄斗胜的险恶江湖,以及割踞天下南北双方的惨
烈战争,之后又再持续了一段和平的日子。

  唯一值得一提的变化,就是不时出入江湖的焦岳,所带回来的大夫以及药材
和补品。

  这些药材和补品,吃得再多也没有红丸的奇效。而且近来马苏的身体不但没
有痊愈,反而恶化虚弱了,药材和补品主要都给他吃了。

  不过外界的变化,偶尔还是会波及这个村庄的。例如曹昆出外打工当婢女的
大女曹盈,就带着她所服侍的大户人家的千金邱玉茹和好几个仆人回来了。

  总共有六个仆人,邱玉茹和曹盈、马夫乘坐马车,其他五个仆人乘坐搭载行
李的牛车,风风光光的驶进了村子。

  曹家一门出来迎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好久不见的大女曹盈。这一年她十
三岁,算是有几分姿色的标致姑娘,身为婢女却穿得比全村人都要名贵和花俏。

  曹盈拉开马车的布帘道:「小姐请下车。」

  一个和曹俊、曹杰他们同年的女孩子,由马车上轻巧利落的跳下来,她身上
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劲装,非常贴身突显出年纪小小的她,却已经有和年长的曹盈
同级的小胸部,将来发育可期。劲装的衣料是真丝织做的,而且还绣满了桃红柳
绿的花样图案,看起来非常名贵。

  国色天香的她脸容秀丽仪态不凡,已经是一个小美人了,未来想必单凭美貌
就足以名满天下。

  她轻轻拨了一下肩上的秀发道:「曹盈你的家还真小和破旧呢!」邱玉茹她
坦率的说,她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无聊到嘲笑自己的仆人。只不过她是按照
自己家的标准,去认定和评价他一人的房屋。

  「小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们是穷苦人家,怎能和小姐相提并论?重点还是
夏侯宏志的藏书。」曹盈强颜欢笑道,「爹爹那些书还在原处吧!」

  「卖不去的当然都在老地方了。」曹盈一急,连忙拉着邱玉茹的手往藏书的
屋走去,并且回了父亲一句:「爹你究竟卖了多少?还有多少余下的?」

  「姐姐和我玩!」突然间曹昆最小的亲生儿子,张开双臂抱着姐姐。

  「姐姐今次不是来回乡探亲的,是有重要的事要做,乖!去跟妈妈玩。」曹
盈哄着把曹明赶了开去。

  「你的弟弟长得真可爱!」邱玉茹看着这个唇红齿白,名唤曹明的孩子道。

  她本来想抱起对方的,可是一看到他衣服上的污积就叫她为之放弃了。对有
洁癖的她而言,农村的小孩实在太邋遢了。

  曹盈草草跟邱玉茹介绍完自己的父母和曹明,就像曹俊和曹杰不存在似的,
拉着邱玉茹的手往藏书的屋走去。

  严格来说这应该也能算是书房,因为真的是曹昆为了放书而特意建的,不过
和大户人家的书房比差别就大了。

  房屋虽然窄小破旧,但藏书却给曹俊、曹杰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书籍分门别
类地一册册摆放好,打扫得真的是一尘不染。

  邱玉茹单看书名就为之惊喜,一本接着一本拿起来随手翻阅。

  「小姐你觉得怎样?」曹盈小心翼翼问道,自从跟邱玉茹谈起藏书这件事,
而邱玉茹又大有兴趣之后,曹盈就希望藉此进一步博得邱玉茹甚至这个邱家大老
爷的欢心。

  「别的书且不说,那些医书虽然我看不懂,相信带回家也必会大有用处。尤
其是这些武功秘笈,真是难得一见的珍藏。我替你家全部买下来好了。」邱玉茹
一边翻看一边回答,眼光根本没有看过曹盈和曹昆。

  「怎可以?」曹俊为曹杰不约而同的说道。以前他们不知道这些书的作用就
算了,自从习武之后,得到马苏和焦岳的指教自然明白了,岂肯轻易答应。

  「如果不卖给我难道要留给这里目不识丁的村夫村妇看?还是当柴烧来蹂躏
掉。」邱玉茹第一次正眼的看他们两兄弟,却难掩鄙视之情。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4     标题: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十二章刁蛮千金

  曹杰不甘心的说道:「你少看不起人!」

  曹俊则嘲讽的说道:「给你这种只会花拳绣腿的大小姐,那才真是浪费。」

  邱玉茹看着他身上残旧的衣服,冷嘲热讽回敬道:「两个只会帮忙耕田的小
鬼,居然也敢质疑我的武功,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自己有多浅薄无知。」

  曹俊反指着她的鼻尖道:「你说谁是小鬼,你自己才是没胸没臀,毛都没长
齐的小丫头。」

  「你……你好大的狗胆!」邱玉茹气得俏脸通红,以她这种半大不小的年纪
来说,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小孩。

  「谁才有真才实学,有资格拥有这些书,我们比试看看如何?我一个对付你
们两个就够了。」邱玉茹心高气傲的说道,别说她从没输给过自己同年纪的人,
就连年长的师姐偶尔也会败给她,难怪她会心生傲气。

  「曹盈替我取剑来。」邱玉茹吩咐道。

  「阿杰我们也去取剑。」曹俊则对弟弟说。

  这个时候还是作为大人的曹昆比较实际和冷静,连忙拦阻说道:「生意不成
仁义在,何必要动刀动剑,真的要较量赤手空拳亦可。再说这些书虽然是属于他
们两兄弟的,可是我是他们的养父,大家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气?还有!阿俊、
阿杰,好男不与女斗,让着人家一点。」

  在养父出面的情况下,曹俊两兄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始终是曹昆他们供应
他们两个人吃喝生活的。

  「爹!书可以卖,但只能卖我们已经看过的,算是便宜了这个没有教养的大
户千金。」曹俊说。曹杰则点头同意。

  邱玉茹可并不在乎曹昆,他不过是一个下人的父亲,凭什么管得了自己。

  但她始终是世家望族教养出来的人,如果别人真的不肯卖,她再怎么样也不
能够用强抢的。

  「钱不是问题。可让你们两个无能的人,霸占这些珍贵书籍,根本是浪费。

  何况这里这么多书,怎么可能等你们两个都看完。我只打算在这里逗留三个
月,除了特意来看夏侯宏志遗下的这些秘典,也算是见识一下一般人家的生活。

                 「

  作为父亲的曹昆正打算开天杀价之际,曹俊抢先开口说道:「不要空口说白
话,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强,打得过我们兄弟再说,少自以为是。」

  「我就让你们看什么叫武学正宗。」邱玉茹首先步出屋外,摆出了座马沉腰
的架式,更挥手示意他们兄弟一起上。

  这些父亲遗留下来的书籍,现在马苏和焦岳都用来教授他们,两兄弟自然知
道这些书对自己习武大有作用,如果不是为了养父岂肯轻易出卖。邱玉茹盛气凌
人的模样,就更加叫他们不愿意出售了。

  曹杰抢先出手,想教训一下这个和自己同年的小丫头。

  一开始他就连环出招,拳势接连不断,虎虎生风很有一点气势,一口气攻向
邱玉茹的上半身。

  邱玉茹虽然有些讶异他比自己预想的还强,却处变不惊的以拳掌交换变招应
付,以柔劲侧击曹杰的刚拳,接连化解了他凌厉的攻势。

  曹杰始终是新近才开始学武功的新丁,虽然有好的师父,却比不上自小就习
武的邱玉茹对招式运用的纯熟,还有内功底子的根基差距。再说邱玉茹一向习惯
于和比自己年长的师姐们交手,她们可是比起曹杰要强得多的。

  双方交手了数十招,邱玉茹等到曹杰的气势已尽招式用老之后,才一举加以
反击,以飘逸轻灵的动作打得曹杰接连后退,只能硬接硬挡承受自己的重招。

  曹俊没想到弟弟才刚出手不久就已经吃了亏,心想对对方既然一开始就挑拨
到要以一敌二,自己正好名正言顺的出手帮助弟弟。

  他一出手就移到了邱玉茹的背后,由背后用脚踢攻击。

  与同年纪的孩子来说,他的动作真是异常地快速。不过邱玉茹早已预备了他
会出手,事先已经加以防备,连忙改守为攻。

  受到前后夹攻的邱玉茹,没想到曹俊的攻势如此凌厉,吃惊于他虽然还比不
上自己,但也不差太多。

  她连忙跳出了二人的包围之中,采取游斗的方式,每次只与一个人交手。三
个小孩非常认真的,用尽全力战斗。

  双方面都惊讶于对方的武功比外表看来的强。尤其是曹俊和曹杰,没想到两
兄弟联手竟然也无法击败一个女孩子。

  打了半天之后,眼见自己服侍的小姐一直无法取胜,曹盈竟然插手干预。

  邱玉茹竹说道:「不用曹盈你帮手,我一个人就对付得了他们。」

  邱玉茹嘴上虽然这样说,却利用曹盈阻拦曹杰的机会,全力地向兄长曹俊攻
去。因为他不只是比较强的一个,而且还是比较狡猾,避重就轻以弟弟为核心,
攻守远比只会强攻与死守的曹杰,更为难以应付的一个。

  邱玉茹和曹俊两人用上了内力,两人快速的见招拆招,近距离的拳掌相搏,
还真有一点未来高手的气势。

  最后邱玉茹还是凭着比曹俊轻盈和敏捷的动作,先后击中他二拳,打得曹俊
大声呼痛倒退开去。

  接下来邱玉茹再要打败内力远与比自己低的曹杰,就简单得多了。

先后挫败了他们兄弟二人之后的邱玉茹说道:「我早就说你们两个联手也打不

  过我的,让你们霸占那些书籍实在是一种浪费。「

  生性刚直比较善良的曹杰为之哑口无言,他们两兄弟二人联手,却无法击败
对方一个同龄女孩,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双方在习武先后时间
上有如此大的差距。

  「分明是两个打两个,什么以一对二,曹盈姐不是出手了吗?」抚摸着还在
发痛的胸口的曹俊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既然对方大口气的说要以一敌二,那现
在的事实可不是这样。

  邱玉茹为之尴尬的强辩道:「曹盈出总共才不过五招,我就喊她不要插手,
怎能算数?再说就算她不出手,你们也打不过我。」

  曹俊开口道:「分明是曹盈姐见你快要落败才出手帮忙的。」

  「哪有这回事。」邱玉茹脸红耳热的生气的反驳。

  「我说有就有!」

  作为女仆的曹盈护着邱玉茹说道:「我可不许你们两个再对小姐无礼,也不
想想是我爹收容你们,供养你们吃喝住宿的,还视你们如同儿子。」

  曹杰感激曹昆的养育之恩,心里在已经打算屈服,不过他的兄长可不是这样
想的。曹俊爱理不理曹盈的说道:「这是两回事,养育我们的是义父,又不是你
和你的小姐。再说父亲一直以来教导我们,千万不能做赔本的生意,书要等我们
兄弟看完不用了,才能高价卖给你的小姐。」

  曹盈杏眼圆睁的骂道:「你这没大没小的就没有一点尊卑观念,我可是你的
姐姐,这样对我说话。」

  曹杰:「尊卑观念嘛!风俗习惯不是说男尊女卑的吗?我们两个是男的,你
们两个是女的,应该你们尊敬我们。」

  吵到这个地步还是曹昆出面说道:「阿盈你给我闭嘴,这里轮不到你来作主
意,一切由我说了算。邱小姐我从前就听阿盈说小姐博闻强记,简直是过目不忘
的人才俊杰。」

  邱玉茹不好意思的道:「曹盈太夸奖我了。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没有,不过
什么书都好,只要看上三遍我就能背熟记下。」

  「邱小姐之前说要在这里住三个月,他们两兄弟看过的我当然愿意卖给你,
还没来得及看的我也可以出租的方式,借给你看让您看完记下来。价钱还可以商
议,最重要是你对这些书有兴趣。」

  经过一番争论之后,邱玉茹自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曹昆的提议。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三个小孩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还是为了谁可
以先看书的事跟曹家兄弟争执。一来是出于小孩子们之间的好胜逞强,另一方面
即是先看一部分重要的,三个月的时间对邱玉茹而言太短了一点。

  针对每一本书,几乎都要争论一番,而最后都要通过用赌约来讨价还价,以
动手过招落的结果来决定。曹俊在他那吝惜和贪焚的义父暗中指导之下,总是千
方百计的抬高价钱。而他也获得分帐一半的钱,因为这些书可是他生父的遗物,
算是曹昆给他们兄弟的补偿。

  在狭窄的书库内,经常都是三个人挤在一起看书,以便争取时间。

  「那一本我要看,你不许拿走。」邱玉茹看着曹俊拿走她正打算要看的书,
逐急忙说道。

  「我有不懂的地方,要拿出去请教别人。」

  「你们的师父焦岳不是不在村里吗?」邱玉茹说。

  曹俊当然不能回答说,他是要拿去问马苏和林影。因为他们两个的存在是一
个秘密,即使对义父,两兄弟也只说自己的师父仅有焦岳一个人。始终马苏是从
前引起了满城风雨的淫贼,时至今日官府还在悬赏捉拿的人物。

  「师父不在,还有别人在。」

  「焦岳不在的话,那在这条村人都目不识丁,最多懂得几招花拳绣腿的落后
农村,还有谁的武功与见识比我强的,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不要随便把书拿走,
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你这种小丫头懂得什么,跟你请教还不如我自己看。」

  「你说谁是小丫头?」

  「就是你这个没有胸部没有臀部,身形和洗衣板一样的人。」

  「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字之后,邱玉茹含怒出手教训曹俊,两
个人在狭窄的书库内扭打起来。

  曹杰并没有出手干预兄长和邱玉茹,在他的眼中看来,哥哥或多或少都有些
喜欢邱玉茹,虽然她的为人有些骄傲,但是同年纪的她,比起林影那种大姐更容
易接近和沟通,再说她的面容真的是美如诗画中描绘的一样。

  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表现,很多时都是用欺负对方来作为吸引眼光和注意的
手段。村里的小孩多得很,曹杰看得多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两人打了一
轮,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各自生气的返回原位。

  虽然身处在这个远离凡尘俗世的村庄,但拜托定期来往村庄和城镇里的村民
还是可以买到比较好的药材的。曹俊得到的卖书钱,大部分都用来买药材给师父
补身。

  因为焦岳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什么时候会回来可说不定。而内伤
反复的马苏不久之前更严重到了开始卧病在床了。

  两兄弟为防被人跟踪,都会小心地前往竹屋。期间自然会用上了马苏所教授
的反跟踪的方法,包括设置陷阱,特意在河中涉水而过数次消灭脚印,两兄弟中
一个人先前行,另一个人负责留下埋伏监视。因此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到竹屋的所
在。

  「每次都那么麻烦,可是却一次也没人来跟踪我们。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枉费我们设置的陷阱,甚至还故意绕道自行。「双手反剪在脑后,手中拿着
一包药材,模仿着马苏平日的样子,摆出一副浪荡子模样的曹俊抱怨道。

  「大哥你还好意思说。记得师父们的吩咐吗?如果是在武林之中,他们每次
都会改变路线。但是因为在这里,所以叫我们三天才改一次即可。你却将之改成
了一个月改换一次路线。」曹杰责怪兄长道。

  「但是很麻烦啊!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需要对付的敌人。也因此我就算想
认真也提不起劲。」

  「疏忽大意可是在江湖中冒险时,最主要的一个丧命原因。」

  「你还真爱说教,究竟谁才是兄长?反正你也不过是重复师父们的说话。」

  两兄弟争论了一番之后,终于还是到达了竹屋。

  「不知不觉间大姐和那个野蛮丫头来到这里也已二个月了。等她走的时候,
我要跟她再比武一次,这次要把她打到趴在地上,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相对于兄长的壮志,曹杰却无法想像自己可在短期之内追上邱玉茹。如果自
己也能有一颗快速增长内力的红丸就好了,论才能和勤奋,自己应该都在兄长之
上。

  结果因为一颗丹药的作用,就使自己的武功长期处在哥哥之下,这真是太不
公平了。

  「林影我带了补身的药给师父吃,这样子你晚上又有好一阵子的快活了。」

  曹俊大声的说道。

  走出竹屋迎接的林影,脸上发红发热叉着柳腰道:「你怎么跟马苏学的满嘴
脏话,再说应该叫我师娘才对,真是大的不好教坏小的。」

  林影愈想愈起,索性拉着曹俊的耳朵加以处罚。

  「痛、痛、痛啊!快放手。」

  「再有下次我就脱掉你的裤子打屁股。」

  曹俊本性难教的说道:「林影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我们第一次认识时,马
苏师父脱光你的衣服打你屁股的事。」

  林影虽然已为人妻子,但是被曹俊说到痛处,仍然败下阵来一脸害羞的躲回
竹屋内。

  进入屋内之后,近来稍微好一些的马苏,坐在桌子旁边的椅上道:「近来总
算有点淫贼的模样了,不枉我的一番教导。不过找师娘在嘴巴上寻开心就好了,
实战的时候记得找别人下手。」

  曹俊正要回话,却见林影神色紧张的,取下挂在墙上,久未使用的佩剑,悄
悄地由后门转了出去。

  而马苏则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下来他用手指沾着茶杯
里的水,在桌面上快速书写。

  ‘师娘最近发现有人在跟踪你们,只怕是来追杀我的仇敌。果真如此的话,
你们就由后门速速逃去,记得千万不要再回来,等焦岳回村里再听他的吩咐。’
两兄弟听了大为紧张,一时间忧心如焚。尤其是曹俊,实在是很后悔自己的大意,
竟然把外人引来了,自己却反而全不知情。

  相比之下,马苏外表平静,内心里却激起了一股波涛。在这里养伤的日子过
得实在太久了。面对生死存亡的危险,一个不好这里就成为自己的埋骨之所,反
而激起了他在江湖冒险时的热血。

  林影有能力对付来犯之敌吗?如果要自己现在出手,恐怕连全盛时期的二成
功力都没有。

  敌人隐身在竹林的边缘,一动不动的窥探着竹屋内的动静。而林影转了一个
大圈之后,成功由背后接近了神秘的敌人。远远看去,共有二人,身形矮小且一
身黑色的夜行衣打扮。

  林影手握剑柄,因久未出手而紧张。以一敌二的偷袭会成功吗?她心跳加速
的准备出手。

  「我听老爷所说,数年前在江湖揭起了一股风浪的淫贼马苏,最后就是在我
家乡一带失踪,从此没有了音讯。有传言说他被受害的女子杀了剖腹取心死无全
尸,但也有一说是他因阳萎而隐退了。听他们刚才的对话,他们两兄弟的师父,
可能真的是那个淫贼。」

  「如果是真的话,我回去告诉爹爹,派人来捉拿这个淫徒,一定会被他好好
嘉奖的。」

  追踪曹家兄弟至此的,并不是什么死仇大敌。只是曹盈和邱玉茹两个不能说
是大人的小姑娘而已。林影虽然没有见过她们,但却听曹家兄弟们提及过,在这
个没有外人的村落,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自然很容易就猜出她们的身份。

  细心一看,她们两个虽然一身黑衣打扮,但以林影的水平来看,却浑身都是
破绽,还算不上什么武林人物。

  可是林影并没有因为来人是她们两个人而放心,反而心情更加沉重了。自己
可不能狠心到拔剑杀了这两个小女孩,而无论放她们回去,或是把她们捉拿,都
势必引来邱家的人派来大举搜捕。一旦风声泄漏出去,自己和马苏被迫重入江湖
的日子看来已不远了,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让人放心。

          第一夜淫贼马苏第十三章春宫表演

  不管如何,林影决定还是先擒下她们两个再说。总不能放任她们去通风报信
的。

  林影没有拔剑,直接连着剑鞘出手,由背后突然而来,快如疾风用力一点,
以剑鞘打在曹盈的背上,封闭了她的穴道。

  曹盈只来得及叫了啊的一声叫,就无法活动了。

  解决年长的一个之后,林影相信要对付余下的小女孩,只是手到擒来之事。

  受到林影的偷袭,邱玉茹大吃一惊。而看到林影没有出剑之后,邱玉茹的反
应并不是逃走,而是主动拔剑出手,舞成一片剑网,迎头罩向林影的身上。

  林影举剑挡格,剑势有如奔流中的一截枯木,尽管不断被水流冲击,就是浮
在水面上如故。不管邱玉茹的攻势如何狂猛,她就是轻巧的化解了她的攻势。

  看在林影眼中,小姑娘的剑法相当正统和熟练,真有一点高手的风格。可是
却缺乏实战的经验,技巧的变化受到招式本身的束缚,在速度和力量上,更和自
己这个成年人有相当的差距。

  但在不想伤害她的情形下,林影却感到有点无从着手去反击。最后只有等她
气穷力绝之际,才出招反击。

  邱玉茹连出了过百招,就是无法对林影构成任何威胁,反而渐感内力不支。

  林影看准机会全力出手,首先拔剑出鞘,以真剑对真剑,从心理上对邱玉茹
构成压迫。再看准她的剑身,连出猛招如影随形的连环斩击。

  首次面对真正足以致命的剑锋,邱玉茹的心神更加混乱,面对林影的反击唯
有硬挡硬接,十数招过后她连握剑的手都变得酸软无力了。

  此时林影空着的左手,穿透邱玉茹的剑网,正中她胸前的要穴,瞬间制服了
这个小姑娘。

  曹盈和邱玉茹既不求饶亦不呼救,心里在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林影则提着
她们的衣领,一手一个走回到竹屋之内。

  林影道:「不是什么高手,是曹家的大女儿,还有邱玉茹那个小女娃。」

  自以为身份神秘的曹盈和邱玉茹,没想到林影连她们蒙面的脸巾也没除下,
就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曹俊对马苏说道:「被他们知道了师父隐居在此,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
也是曹杰和林影的共同想法。

  曹盈这时候朗声说道:「你们两个小鬼,竟然敢收藏这个魔头在此。等我回
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聪明的话还不快放了我们,不然定不轻饶。」

  曹俊和曹杰的内心里乱成一团,对于这个大姐,他们根本毫无办法,内心里
只想到会被曹昆责骂自己的行为。

  林影用力敲了一下曹盈的头顶,以示教训之后说道:「你给我闭嘴。他们两
个只是我们的徒弟,在这里还轮不到他们作主,那些没用的废话你就不要说了。

  夫君你看要怎么处置她们好?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马苏喝完了杯中的茶之后道:「如果是我的话,虽然她们年纪小了一点,也
只好把她们调教成没有思想心中全是淫念的性奴,对于我的命令莫敢不从的小母
狗,届时我们的秘密自然保住了。」

  邱玉茹因为年纪小的关系,并不明白马苏的话,只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

  年长一点的曹盈可是被吓得面色发青口唇发白,羞怒交加的斥责道:「你这
个淫棍!如果不放我们回去,老爷一定会率领大批人马来铲平这里,到时我要你
死无全尸。」

  林影鼓起腮帮子说道:「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对着两个小女孩说什么性奴
不性奴的。」

  「如果不用这个方法,你又有什么好主意?还是我的好娇妻在妒忌?总不成
杀人灭口,不然还有什么方法要她们不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我可没有什么要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让她们服下了之后乖乖听话。」

  林影想来想去内心都没有注意,对于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总不能施酷刑迫她
们守秘。即使真的用刑了,放她们回去之后,也不见得她们就会保守秘密。在江
湖中要控制一个人,毒药的确是一个好方法,可是自己和马苏都不擅于此道。总
而言之,她左思右想都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看来我们两夫妇只好放弃这里重入江湖了。」林影有点依依不舍的说道。

  马苏却认真的说道:「她们两之中,还是这个年纪小的才是正主儿。曹盈只
要有她小姐的吩咐,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曹昆教出来的女儿自然爱钱如命,她
的小姐家中可有的是钱。收拾掉了这个小丫头,曹盈自然不会说话。」

  「我看她应该有十一、二岁了,虽然是小一点,也能够享受性的快乐了。」

  「你……你是认真的?」林影听了可真的吓了一跳。

  「我这个淫贼可不是当假的,不过为免夫人你妒忌,就让我徒弟代劳好了。
由我指导曹俊,调教他的第一个女奴。」

  「这……这不好吧!」林影始终是正派出身,内心里可没法接受这种做法。

  「有什么不好,反正十三、十四岁的姑娘家都可以出嫁的了,算来她也不过
比常人提早了两年。你看不惯就带曹杰和曹盈出去。」马苏的态度完全没有让林
影说情的余地。

  林影翻来覆去的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先不说所谓性奴调教有没有效的
问题,虽然实在太早了一点,但贞操对女孩子来说可是极为宝贵的,如果能够让
曹俊和邱玉茹行房。邱玉茹自然非嫁曹俊不可,她此后自然非听丈夫的话不可。

  林影满怀心事的带走了曹杰和曹盈,也不管曹盈如何的吵闹。

  「曹俊!为师平日已经教导了你不少男女之事,你也看完了亲生父亲留下的
那些书籍中,关于如何指导夫妇行房的书,你对男女之事应该有一定的概念了。
现在该是开始实习的时候了,对象虽然不够成熟,也就将就一点吧。」

  「这……这……」对曹俊来说,一切还是太过突然了。

  「放心。你有不懂的师父会提点你该怎做,你就好好表演一次让我看一看。
首先把她的衣服脱光,一件也不要留下。」

  一直沉默到这里,邱玉茹羞急惶恐的惊叫道:「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和找
父亲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虽然还未懂男女之事,可也知道女孩子的衣服,不
能随便任别人脱的。

  马苏蹲下身抬起邱玉茹的下巴道:「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了定必是
一个大美人。最初可能会有点尴尬和害羞,接下来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很舒服
的。你这个年纪应该很喜欢做大人的,不想被人当作是小孩对待,今天就由我的
徒弟来把你变成真正的大人,以后你就不是小女孩了,是一个女人了。初潮该来
了吧?今年多少岁?告诉我。」

  「真的要脱她的衣服吗?」曹杰蹲在师父的旁边,颤抖着声音的问道。

  「照我教你的做就是了。」

  曹杰把手伸向了邱玉茹的衣领,而她则害怕的不断摇头道:「不要!我求你
们不要!」

  现在的邱玉茹真的有如一头受惊的小白兔,哪里有平日的半分高傲之态。曹
俊看着她姣好秀美的面容,感到她既可怜又可爱,心生怜惜之意。

  曹俊解开了邱玉茹的第一颗钮扣,然后是第二颗。

  邱玉茹惊恐难过,急得流出了两行清泪的求饶道:「曹俊我求你停手好吗?
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曹俊看得心痛,实在无法狠下心再脱下去,低声的对马苏道:「师父!她都
流出眼泪来哀求了,你就放过她吧。」

  「不行!一开始不狠心一点,接下来怎么有肉吃?这是为师的命令,继续给
我脱。」

  「我……我……我做不到……」

  「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有色心没色胆,枉费我平日的热心教导,我看你不
要作什么淫贼了,你回去耕一辈子的田吧。」

  曹俊听得内心里非常难过,如果邱玉茹是像平日那种高傲的态度,强烈的反
抗挣扎自己可能就敢大着胆子脱下去了。但现在她以这个楚楚动人的模样来哀求
自己,叫人实在无法忍心的做下去。

  「出去!没用的东西,替我叫夫人把曹盈带进来。」

  曹俊颓丧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后,他告知在外等候的林影把曹盈一并带了进
来。

  刚刚逃过了一劫的邱玉茹,庆幸的大口喘着气,并对马苏喊道:「你还有什
么阴谋诡计想对付我们?这个卑鄙的淫贼。」

  「年纪小小的学什么人当女侠,想捉我这些淫贼,你这么早就想当别人的性
奴想被人强暴吗?」

  「行侠仗义用不着分年纪大小。」

  「那你知道淫贼是做什么的吗?」

  「就是欺负女孩子的。」

  「怎样一个欺负法?」

  说到这里邱玉茹哑口无言了,对于这方面的详细内容,她可一点也不懂。

  「我告诉你吧!我现在的押寨夫人林影,从前也是干女侠的,结果被我强暴
之后,就爱上了被奸淫的日子,从此就非要跟着我不可,赶也赶不走了。」

  林影被马苏说得脸红耳热,她不甘的娇声反驳道:「什么押寨夫人,我们又
不是开山寨的绿林强盗。还有你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像我自动对你献身,
是个淫妇一样。」

  「所谓强暴就是这样!」马苏强行拦腰抱着林影,低头吻在她的香唇之上。

  正在气头上的林影极力挣扎,马苏可不管她的抵抗。

  可是因为马苏的伤势,近几个月来他们都没有亲热,这样子的主动更是很久
没有的事了,林影的内心中动起了屈服的念头,但旁边有这两个女孩作观众,又
弄得她尴尬不愿。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林影娇喘连连的说道。

  马苏大胆的把手探进她的衣服内,在妻子娇嫩青春的肉体上肆意抚摸,并且
回答道:「吃了曹俊买回来的补药,我觉得好转了一点。」

  两个人一起生活已有一段日子,林影听得出丈夫口中说得没有问题似的,内
里却流露出了他的一丝不安。

  「她们两个在看啊!不要……」罗衣半解的林影还在抗拒。

  「曹俊一点用处都没有,唯由我自己出手好了,我想要让她们闭嘴不敢乱说
只有这个方法了。让她们看一看淫贼有多可怕,你就假戏真做好了。」

  马苏兴奋异常,有这两个小女孩作观众,叫他的表演欲直线上升,心想一定
要干一场好戏,干到林影香汗淋漓地求饶为止。

  这么粗暴直接的情欲场面,让邱玉茹和曹盈两个处女看到脸颊发红,全身火
烫,感到极为不好意思。

  邱玉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曹盈则羞怒的叱骂道:「狗男女!你们不要脸的
吗?」

  马苏解开了裤头,挑衅性的向曹盈展示自己蓄势待发的龙根,并且发话道:

  「你敢再出言不逊的话,我就拉你出来一起做主角,表演给你的小姐看。」

  听了马苏荒淫无度的发言,曹盈怕得半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邱玉茹因为穴道被点,就是想闭眼不看也办不到,即时刻意把视线转开去,
还是会看到一部分。对于马苏的下半身,她实在是太过讶异了,男人和女人居然
是完全不同的。马苏那里黑黑粗粗的,真是壮硕得恐怖。

  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情况之下,林影的内裤已经被脱掉一大半,仅仅是挂
在一边小腿之上。而马苏的大手早就进入禁地之中,在她的花穴外四处抚摸,弄
得淫水泛滥成灾。

  「啊啊……太羞人了……不要在这里好吗?」林影求饶道。

  「就是这样才刺激。」马苏豪爽的答道,同时把由林影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丢
在地上,至此林影已是酥胸毕露,过半肌肤展示人前,且因兴奋动情和尴尬不堪
已泛着红晕。

  马苏把林影推倒在木桌子上,自己再爬了上去。准备替林影的桃花源舌耕,
并且让她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洗刷下身的血肉之枪。

  丈夫的那里已伸到自己的面前,还碰着了脸颊。面对两个小姑娘的旁观,林
影羞愧的伸手握着那紧硬的欲望,上上下下的吞吐活动,并且以自己的香唇兰舌
为丈夫服务。

  邱玉茹看着马苏把头埋林影的双腿尽头处,用舌头大力的舔,林影则以双手
像握着冰糖葫芦一般,握着马苏的那里在把玩和舌舔。看得她目定口呆,幼小的
心灵饱受冲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叫林影的,脸上的表情那么复杂。好像
好舒服,欲仙欲死似的,却又好像有些痛苦难受。尤其是她那些咿咿呀呀的呻吟
声,弄得邱玉茹浑身不自在。

  「怎样?两个小丫头,有反应了吗?」马苏嘲笑着问道。

  邱玉茹和曹盈却不懂得回答。

  「已经山洪暴发了啊!」马苏回过头来对林影说道,举起自己刚才摸过桃花
源的手来看,上面沾满了黏稠透明的亮丽银丝。

  「进来吧!」林影求饶道。

  「还不行。」马苏笑着回答。

  他要把林影的衣服全脱光了才满意,并借此进一步地爱抚林影,引发和挑逗
她的情欲,直到她不能自制主动奉迎为止。

  林影尴尬的在享受着马苏的爱抚,陶醉在那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之中,同时
不自觉的和邱玉茹四目交投起来。

  我居然在年纪这么小的女孩是面前全身赤裸,还被丈夫进入。想到这里林影
羞愧之余心跳加速,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对爱抚的反应亦更加激烈。

  马苏在把林影脱得一丝不挂之后,就提枪上马进入她的桃花源内。

  「啊啊啊啊啊啊……」林影发出了昂扬的淫靡呓语,痛快难耐的大声呻吟。

  「插……插进去了……」邱玉茹震惊得张口结舌的说道。

  回想刚才马苏给曹俊的命令,他是要徒弟像在对待林影一般对待自己。想像
到自己在曹俊身下的情形,邱玉茹羞得真想撞墙自尽算了。

  林影在马苏的身下辗转呻吟,承受着波浪似的连续冲击,品尝着久旱逢甘霖
的快感。

  之前因为马苏的病,两人久未同床。不止林影,马苏也同样在忍耐。现在已
经是欲罢不能了的时候,马苏虽然感到体内气脉不畅,可现在却绝不肯停下来。

  马苏不但不肯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冲刺。林影则发出了更加动人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林影的桃花源内急速收缩,全身缠
在马苏身上,一双藕臂抱紧他的背部,一对修长的美腿用力夹着他的腰。

  马苏把积蓄已久了的精华,在妻子的体内全放出来。

  在高潮来临之前的一刻,林影看到马苏在极力忍耐的表情,接下来在快感的
激流之中,林影陷入了瞬间的失神状态。这一刻她被马苏充实得体内满满的。

  同时间,马苏把一口温热的鲜血吐了在林影的身上,接着他就连续的咳嗽起
来。

  被惊醒过来的林影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慌张的拍着马苏的背说道:「你
怎么了?为何突然之间吐血的?」

  而从没有看过这么多血的邱玉茹和曹盈,则吓得连声惊叫。

  曹俊和曹杰听到叫声之后,迅速进入了竹屋内,看到这个情况之后马上加入
帮忙。连同林影在内,三个人花了一番功夫,才把邱玉茹和曹盈关押起来,再扶
马苏到床上休息,且清理好了桌面上的血迹。

  好不容易马苏感到体内的情况好了一点,才开口对林影解释道:「看来!我
怕是命不久矣了。」

  林影眼泛泪光握着马苏的手:「不要吓我好不好,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体内的伤势是越来越恶化了。最近吃了曹俊给我
的补药之后,的确是好了一些。原本我以为应该会逐渐康复的先兆,没想到这次
居然是回光返照。」

  「我不许你妄下断语!一定是因为刚才过度操劳的缘故,我马上去找大夫来
给你看病。」林影不顾马苏的劝阻,匆匆收拾了行装就出发。

  「师父!你的病真的这么严重吗?」曹俊不禁的问道。

  「也不是说马上会死,但我的五脏六腑本来就一直没康复过。这种内伤是最
糟的,不是缓慢的康复,就是逐渐恶化到无药可救。这次看来是后一项了。」

  「那师父还有多少日子?」

  「听天由命好了。」

  曹家内部则因邱玉茹和曹盈的失踪,而引发了一场大混乱,曹俊和曹杰对此
怕得什么都不敢说,只以假装帮忙搜索的名义,前来照顾马苏和看管邱玉茹和曹
盈。

  三天之后满面倦容衣衫被汗水浸湿的林影强行由城里把大夫带了回来,但是
在替马苏把脉之后,这种一般大夫只能坦白的表明无能为力的事实。

  林影听了之后失神的呆坐在床边,而状况更形恶化了的马苏则半躺在床上,
握着妻子的手加以鼓励。

  马苏说道:「我在江湖中冒险多年,生死一线的事经历多了。要是有奇迹的
话,说不定焦岳会替我带来一个可以治疗伤势的神医及时赶来。如果没有奇迹,
在最后这段时间我也想我们夫妇两人开开心心的相聚,不要哭哭啼啼的。」

  林影梨花带雨的哭倒在了马苏的怀中,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幸福竟然只有这么
短暂的日子。

  曹俊看着这个情形真是异常难受,弟弟曹杰更伤心的跑了出去,不忍心继续
看。

  林影最后决定释放邱玉茹和曹盈,并且告诉了他们马苏的伤势要她们保守秘
密。

  「我夫君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林影伤感的站在马苏的旁边道。

  「但也可能会奇迹般的复原过来。」她怀着一丝期盼说道。

  「所以如果你们敢把他在这里养伤的事说出,影响到他的情况话,就算你们
两个是小孩,我也一定会杀掉你们。」林影说完之后有如疾风迅雷一般出手,把
挂在床头上的佩剑,瞬间抽出刺到了邱玉茹的胸口之前。

  曹盈惊恐的大叫出来。

  邱玉茹内心里虽然同样害怕,表面上还是能够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知道
了。」

  邱玉茹很清楚的明白,林影绝对是是认真的。

  她们两个回到曹家之后,暂时保守着秘密,没有把事情说出来。不过和曹俊
与曹杰的相处,可就如同陌路,互相把对方当作不存在一样。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马苏的身体逐渐变得衰弱,咳血的数量也随之而增加,每次的间隔也不断的
在减少。林影亦变得愁眉不展,笑容从她的面上失去了踪影。

  终于无可抗拒的时刻来临了,在一个平静的晚上,马苏大量的吐血,鲜血染
红了他的身体和病床,最重要的是气管的血块让他无法呼吸。

  马苏握着林影的手,有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很快就没事了!很快……」林影慌张得六神无主,不断的重复着这番话。

  然后再一次强烈的挣扎之后,马苏的生命结束了。

  「不要!……你怎可以这样残忍的……」林影扑倒了在丈夫的身体上,不想
接受这个悲伤的事实。

  「师父!」一同守候在床边的曹俊流下了眼泪叫唤道,弟弟曹杰虽然强忍自
己的哭声,却止不住自己的泪珠。

  邱玉茹和曹盈在这段期间经常来探望,马苏过世的今晚,她们就守候在竹屋
之外。

  邱玉茹看到他们这么伤心,觉得自己也应该要慰问他们一下。可马苏生前又
是一个出名的淫贼,那可是一个大恶人,正邪的对立又让她觉得自己不该开口。

  况且马苏原本就对自己不怀好意,如果不是曹俊一时良心发现,他又伤势加
重致死的话,一切真是不堪设想。

  「这下子可免了我们一番功夫,不必回去禀报给老爷知道了。」曹盈欣喜的
说道。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邱玉茹心想即使马苏不是好人,在林影和曹家兄弟
伤心欲绝的现在,就算不能对他们衷心慰问,也不应该有幸灾乐祸的想法。

  邱玉茹决定把在这儿遇上马苏的事保密,回家的时候不再对任何人说。

  马苏过世之后,林影亲自为他制作了棺木,并在竹屋内设置了简单的灵堂。

  不过前来参拜的也只有曹俊、曹杰、曹盈和邱玉茹这四个人。红雪虽然不认
识马苏,却因为曹俊的关系也有来过,时间是在林影熟睡了之后的半夜前来拜祭,
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

  林影很快就将马苏下葬了,事实上,也不可能继续等待不知何时会回来的焦
岳。结果很巧合的,焦岳居然在下葬当天回来了,他虽然深感震惊,但也仅是轻
叹了一口气,叫林影节哀顺变。

  两兄弟用泥土掩埋了棺木之后,内心里仍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了,我今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可能有了您们师父的孩
子,我想……好不好离开这里,回家把孩子生下来。」

  林影面上的泪痕未干的说道,如果真的有了身孕的话,这无疑是对自己最大
的安慰。

  「不要……师父已经走了,师娘你就留下来吧!不然我们实在太寂寞了,我
们一起帮忙来抚养师父的孩子,将之当作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好了。我身上还有卖
书余下来的钱,我现在给师娘。」曹俊焦急的说道。

  曹杰也和兄长心意相通,一同恳请林影留下来。

  「可是……」林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乖巧的曹俊,心中想着自己和马苏的
孩子出生和长大后又会是怎样一个孩子。这里是自己和马苏一起生活,充满二人
之间回忆的地方,但留下来也必然会睹物思人。

  焦岳我这时候开口劝道:「林影你还是留下来的好,马苏既然已经不在了,
你就不如正式搬到村里好了,也好方便照应。况且你和马苏的婚姻是没有父母的
认可,两人私定终身的,这样贸然带着身孕回去,你的父母会愿意接受吗?就算
他们可以接受,其他人也必然会给你冷眼和压力。留下来我也可以帮忙照顾。」

  「林影留下来好吗?」曹俊少有的像一名普通的小孩一样,向她撒娇和请求
拜托。

  「唔……我就留下来吧!」林影流下感动的眼泪,把曹俊当作自己的孩子,
抱在怀里饮泣说道,同时她向焦岳和曹杰开口连声道谢。

  马苏过身之后,林影搬进了村中居住。九个月后生行了一个女儿,改名为马
婉婷。

                               「完」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3:37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
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
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
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
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
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
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
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
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
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
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
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
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
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
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
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
惑。

  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
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
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
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
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
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
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
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
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
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
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
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
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
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①”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
斯特拉②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
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
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
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
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
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
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
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
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
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
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
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
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
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
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
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
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
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
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
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
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
颤。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
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
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③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
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
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
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
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
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
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人
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
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
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
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
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
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
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
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
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
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
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
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
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
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
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
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她真的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
生她的气了。

  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
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
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
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
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
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
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
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
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
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
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
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
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
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
阿④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
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
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

  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
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
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

  “你真聪明!”齐诺比娅说。

  “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萨默娅答道。

  “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
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师去和爸爸说了。”

  “真的?”

  “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
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持我……”

  “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
吗?”

  “是的。”

  “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
吗?”

  “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根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
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萨默娅喃喃地说。

  “是呀!”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
王都爱我。”

  “噢!”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

  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
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性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
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

  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
就忍不住笑了。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而且,尽
管她很漂亮,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听父亲说男
人可不喜欢这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个国王,还是
两个!当然,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可能他要给她买个
国王吧。

  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她的
话。

  “这正是我所要的。”齐诺比娅说道。

  “你要的是什么?”萨默娅惊讶地问。

  “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萨默娅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

  “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
实现。”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
以前。”

  “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

  “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萨默娅疑惑地问。

  “没有。”

  “那你信她的话吗?”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

  “我可不那么认为。”

  “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萨默娅问道。

  “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
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

  “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

  “当然啦,怎么?”

  “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

  “为什么?”

  “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

  “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

  “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
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
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长得什么样?”萨默娅问道。

  “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
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根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女奴们开
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齐诺比娅生气地问。

  “那些士兵,小姐。”她们哭着说。

  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
脚一阵阵疼痛。

  “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齐诺比娅说。

  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
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    ***    ***卢修斯正在沉思。

  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每
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
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
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
性子的人。

  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他要告诉他波斯
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像样的军队,没有两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
不到的。

  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
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波斯
军队全军覆没!

  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
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

  “您好,统帅大人。”马库斯问候说。

  “有事吗?”卢修斯问道。

  “你看,一片和平景象。”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
流过沃野的河流,河里有,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
溅起一片水花。

  “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
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
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
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
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
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
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
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
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
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
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
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
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
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
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
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
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
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
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
“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
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
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
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
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
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
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
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
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
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
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
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
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
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
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
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
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
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
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
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
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
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
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
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
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
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
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
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
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
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
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
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
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
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
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
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
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
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
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
“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
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
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
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
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
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20

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
念有词:

  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
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
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
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
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
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
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
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
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
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
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
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
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
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
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
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
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
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
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
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
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
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
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
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
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
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
不像房子倒像宫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注

  释①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
下美人海伦。

  ②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
俄瑞斯感斯所杀。

  ③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

  ④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走在今土耳其境内。

  ***********************************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
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
心情感有丝毫的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
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
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
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
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
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
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
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
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
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
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
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
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
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
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
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
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
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
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
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
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
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的”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
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
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
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
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
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
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
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
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
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
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
间的一要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
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
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
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
“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
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
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
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
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
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
的。

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有

  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
和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
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
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
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
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
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
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
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
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
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
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
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身

  体每一个部位。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
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
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
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
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
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
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断

  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
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
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
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
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
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
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
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
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
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
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
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
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
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
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
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
“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
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
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
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
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
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
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
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
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
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
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边随着男奴隶
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用手指转着圈
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
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
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
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
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
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她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
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作下去,
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
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
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
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
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
上。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
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
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
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
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
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
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
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
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
吗?”

  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
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
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
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
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
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
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
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
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
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
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
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
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
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
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
也要她们舔你,你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
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
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
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
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现在距天亮还有一
个钟头,但萨默娅已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
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
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
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
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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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
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
和艾琳算了命。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
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40

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
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发现她的器官,
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地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
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
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
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
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
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
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
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
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
然后她进入了二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
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
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
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
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
利夫王子。

  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
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发
排和

           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

  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
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
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
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
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
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
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
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
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
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
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
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
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
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
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
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
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
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
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
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
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夹来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
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
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
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
木。

  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
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
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
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
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萨默娅
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
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
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
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
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
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
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

  “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
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
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一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
娅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
个漫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
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
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

  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入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
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
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
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
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
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
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
趣。

  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
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
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
怎么了。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
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
着。

  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
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
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
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
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
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
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
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
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
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
蒂。”

  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
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
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
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
侧。

  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
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
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
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
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
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
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
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
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
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
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
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
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
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
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
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
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
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
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
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
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
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
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
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
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
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不再苍白无色。

  “把手指放进去。”萨默娅命令地叫道。

  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
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她开始逐步用力
地向里伸进。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
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公主声音突然出现。

  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地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
进室内。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
从上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
棒。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

  “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
干的吗,萨默娅?”

  “是的,殿下。”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

  “噢,亲爱的,别起来。”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
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

  “不,殿下。”

  “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
很大的潜力。”

 波尼丝慢慢一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

  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

  “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
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波
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

  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
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

  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

  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
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

  “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
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
奴。”

  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

  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
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
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咬住萨默娅的阴蒂。

  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
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
往外流淌。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
地埋进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的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
滑动,她太兴奋了,气都喘不过来。

  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
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

  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
平线上,让她触摸不到。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
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
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

  “快把它塞进来。”她道。

  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
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波
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大腿中
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

  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
楚!”

  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她
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
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

  “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不过你不可以,至
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
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
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
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

  “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
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
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
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
快,找我的阴蒂,舔它。”

  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
肉绽。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

  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的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萨默娅
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了,在阵阵抚
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波尼丝大
而硬的充血突出点。

  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
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
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
不时地颤抖着。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
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
走,可是艾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娅看在眼里的。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奴
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

  “现在不要。”波尼丝严厉地说。“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
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

  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了。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眼地
坐看着对方。

  “她绝对不会知道的。”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

  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艾琳的阴唇在萨默
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
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
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高潮。

  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

  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
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

  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
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
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别的玩物。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
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他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他对
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

  “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
说。

  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肩上披了件平滑
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现什么,一是可以不
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
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

  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萨
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下完这
盘棋。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他
们一边走一边激烈的争论着。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
争执。

  萨默娅环视大厅。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
着。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
茶,艾琳暧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
腿间的那玩意儿。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
慢慢向下滑落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东尼在强忍一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
他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萨
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
地舔着嘴唇。安东尼开始不宁了。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

  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
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

  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
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
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默娅面前。

  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
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到这一景象,他勃
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发生这一切的。当他饶有
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眼神。

  “你请坐下。”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

  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
以把双腿伸进桌底。

  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
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
抖还是发抖。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
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他
透不过气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
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不过,也许应该
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

  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
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
是淘气。”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
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
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
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红色的阴部,张开着对着安东尼。在
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从大理
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手的阳具。

  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40

腹下沉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
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
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
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
色玫瑰的感觉。

  “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
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
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
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
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
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艾
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体内咯
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她的口
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
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
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他问。

  “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
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
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
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
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
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
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
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
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
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
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
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
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
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

  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
王的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
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
等待着公主的发落。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
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
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
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
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
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
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它事项。她必须喷洒香
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尼
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
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
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
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
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
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不一会儿,公主,她的
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
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
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
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
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
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
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为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
长。

  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
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
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
世界各地商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萨默
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
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沉
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
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

  我父亲差不多已一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
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
历山大。”①“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
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心里就没空来拜访齐诺
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
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
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
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的
进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
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
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齐
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
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
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
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
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
的越轨行为。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
暴露在裙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
出,同样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
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
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
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
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
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
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
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

  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
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
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
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
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覆。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
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
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
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
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
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知道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
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
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
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
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
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
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
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
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
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
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道,
“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
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
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在
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边散
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
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
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
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他的
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那部分推
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
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
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
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
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
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
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
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
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
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
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
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
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
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
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
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
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
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
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
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地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
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
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
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
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
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
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
挺。

  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
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

  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萨默娅察觉自
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
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
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
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有腰,接着他再把
她放下,放到她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
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
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
她。

  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
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
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
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
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
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
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
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
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
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
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
部都在抖动。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
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
然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
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他
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
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
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
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
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
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
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
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
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
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二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
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
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
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
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
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
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
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
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
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
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
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
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
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
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她首先要确
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
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注

  译:① 埃及港口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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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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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
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
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这可是有点不合乎
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①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成

  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
是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
他的合伙人都很精明,很难找理由说服他们。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
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
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
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胸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
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根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
摆在她的床边。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
滚肉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乳头以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
一个。

  “就是你。”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
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波尼丝命
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等待的时间
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一般的眼睛,在
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
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威严,如此的健壮。当然也很性感,腰间宽宽的
皮带上,插着一把短剑,长长弯曲的马刀垂在修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
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他深沉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再不断地变长,这是他
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摸着她的阴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
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摸着她的
乳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
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
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
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
她将会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阴茎,吮啊。”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
打着她坚硬的乳房。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
尝他给她带来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
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阴茎塞进她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
阴茎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他问。

  “谁都没有。”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粗壮的阴茎和龟头。

  “你说谎。”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
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到来。

  “来人啊。”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看着女仆舔
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阴茎,这些卫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
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
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阴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由于心情迫
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地对着皮鞭。贾
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非常坚
挺的阳具。

  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
感传遍全身。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
手。

  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插进去。”特摩罗下令道。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
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拉,他细长上挺的阴茎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乳房,两手扒开特摩
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
蒂卡漂亮的阴茎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
快速地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肉感的身体蜷缩在他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痕累
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龟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波尼丝问。“我的意思是
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
利用他,操纵他,过后再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
是没有发现。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但是
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可能的继承人。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波尼丝答。一想到这,特摩罗的阴茎聚然一抽,又充满了
活力。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龟头上,对她说,
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来完成。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
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萨默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波尼丝说,
“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带在了身边作为
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
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
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她把前帘掀
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脚
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手腕被
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
上,没有碰到乳房,她的双乳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乳头突出在外。这件背心
长及至腰。下面有皮带紧紧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她的肛门里一插着一根又
大又亮的羊毛阴茎。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②,伴随其
后的是两个长着巨乳的女人。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
皮制阴茎。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波尼丝公主说。“得把她
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插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在旁边看。”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阴茎。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
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一种恐惧。波尼丝移到其中一
个有着巨乳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乳头,拉着她那个短而粗的人造阴茎,插进
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进她鲜嫩张开的洞
眼。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阴茎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
己一双垂悬的巨乳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
阴茎,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特摩
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的
摆动。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然后他内心的
某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他也就不清楚为什么。他看着,但没
有一丝乐趣。

  “停下来!!”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
儿。”

  “你怎么啦?”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
楚他们究竟哪儿做错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波尼
丝说。

  “噢,可是我有。”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
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
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

  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为特摩罗
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鸡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
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
犹豫的呢。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
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
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
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
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
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
撞了进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
越重越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
满的感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
直,屁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
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
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
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
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占
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
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
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
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
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
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点

  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
他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
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
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
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
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的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阴茎。开始把
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
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
她的穿着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
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
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
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
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
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
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
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
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
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
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
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一着
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
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
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
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
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
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阴茎,皮制人造阳具,还
不止一个,不论男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乳头从洞一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
起。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
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
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
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
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她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阴茎往
她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沉思。他
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
来。

  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阴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
那种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
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她的脸。除此之外,他不
知道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
的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
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
立性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总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
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好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
袭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
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
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
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秀发浓密垂在胸前长
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
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
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
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
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
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
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要想昨天她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
人。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
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仿
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洋,
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
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
乳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
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
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
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
块一块的。他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
她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
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
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
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
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
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
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
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
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传来,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
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
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43

  ***********************************注释:

  ① 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② 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
带。

  ***********************************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
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抖

  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
去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
拥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
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
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
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
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她
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改
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要
仔细地打探打探。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
题。她们会恢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
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
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
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
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卖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
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
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
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
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
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
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
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
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满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
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多少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
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
特点。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
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
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
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
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
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
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
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
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
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
进发,他们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
她。

  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
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
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
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
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
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齐
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名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
诺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
心跳加速了。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
这呐喊和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
奋,她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的胜利军回
家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
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
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
只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从战
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的眼光相对。他
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台阶向国王和大
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
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
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
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知道这样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
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
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
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
人)

  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精心挑选。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
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
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
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
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
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
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
吻她的唇,摸她的乳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
地进人梦乡。但是在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
样,她尽管不让这种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

  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
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定计划是很艰难的。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
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
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
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
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
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
浑然不一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
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阴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
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具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
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
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二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
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
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
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
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
安营过夜。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
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
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
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
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
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
的枪杆插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布和丝绸。

  帐篷晨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
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
了。

  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
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
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
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
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
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
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
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
不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
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
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
好的藉口。“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几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
上。

  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
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她的
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
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
摸下,她的双乳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摸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她说,一只手指摸到了萨默娅的阴蒂,
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摸她。”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
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阴唇上搓揉。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
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萨默娅没有回答
她。

  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阴唇,忙着享有受赫米奥尼抚弄她的乳房。相
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而是
继续玩弄她的外阴,这样使她愈来愈兴奋。她的阴道越来越湿润了,她伸出一只
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摸我们了,是吗?”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
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摸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阴阜对着萨

  默娅的嘴巴。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摸赫米奥
尼的湿处,萨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插进赫米奥尼的阴道。然而,菲利丝的
手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偶尔朝上触摸一下她的阴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阴道里吗?”

  “喜欢。”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
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
尼的身体里插。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菲莉丝说。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
在她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
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阴茎?”

  “是的。”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阴茎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阴蒂,传递了更为淫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
阴阜。“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
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
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她说。“他把
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来呢……”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阴蒂,一边继续玩
弄赫米奥尼的阴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阴唇里。女仆灵巧手指的
感觉和马库斯阴茎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她
的整个身体在颤栗。她极度切渴望去感受阴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
玩弄她,奸污她。

  “是的。”萨默娅说。“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阴道里,
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
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萨默娅问,性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
人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丝说。“赫米奥尼,用你的裙
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
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摸对方硕大的乳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赫米奥尼
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菲莉丝说着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
把手伸进去。“把腿再叉得开一点。”

  萨默娅把双腿叉得更大。然后这两个女仆开始按摩抚摸萨默娅的屁股,她俩
的手不时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间,偶尔地触摸一下她湿润的穴巢。

  “赫米奥尼现在要叉开腿躺到你的身体下面。你得把头低下吮她的阴阜。”

  “但我想的不是这种事啊。”萨默娅说。

  “我的大小姐,耐心点啊。”菲莉丝告诫说。

  “就按我说的做,一会儿你会感觉有一根大阴茎在你的里面捣来捣去。”

  赫米奥尼滑进萨默娅的身下,她抱住萨默娅的腰,牢牢地稳住。菲莉丝按着
萨默娅的头,这样她的脸就和赫米尼的穴巢在一条线上。

  “吸她。”她下令道。

  萨默娅把舌头伸了出来,突然袭击赫米奥尼那个大大的突出部位。萨默娅的
舌头紧紧地粘上去了,她的那东西像一个袖珍的阴茎一般。

  “我们的小姐做得对吗?”菲莉丝问。

  “完全对。”赫米奥尼答着,荡着她自己的两个乳房,扭曲着身体,这完全
是萨默娅的舌头吸吮她潮湿的洞口和流出的汁液所激起的。

  当萨默娅把屁股向右靠时,她感到菲莉丝的大乳房顶着她背部传来一阵阵热
浪。菲莉丝扒开她的股沟,极其突然地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萨默娅的身体给她
这么一戳猛地颤动了一下。

  “接着,咬啊。”菲莉丝温柔地说。此刻赫米奥尼继续扶着萨默娅的细腰,
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着她主人伸来的舌头。

  菲莉丝的手指在萨默娅的肛门里来来回回地抽动着,把她的肛门越插越大。

  然后她停上了抽动,接着慢慢地,小心谨慎地往萨默娅的阴道里戮进另一个
手指。

  “现在,我们小姐喜欢男人的大棒子推进她的湿润的穴巢里,是吧?”

  萨默娅轻啮着赫米奥尼的阴蒂,承认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小姐,接下来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了。”菲莉丝的手指停止
了抽动,吹了一声口哨。马上帐篷的门帘打开了,门口站着阿摩斯和阿伦,这两
个家伙裸露的身体油光光地映着光亮,两根东西硬梆梆地挺着。另一人手中拿了
一条鞭子。

  菲莉丝指指阿伦,示意他悄悄地移运来站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

  “我的小姐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菲莉丝把阿伦的阴茎放好。阿伦很小心地从事。他不想碰到这个跪在地上女
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们不想令她失望,是吗?”菲莉丝说。

  “你在和谁说话。”萨默娅问,她的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
也被蒙布挡着,所以听觉也受到限制。

  “一个幻想中的男人。”菲莉丝说。“一会儿,他就要把那个幻想中的大棒
子戳进你的身体里面。”

  阿摩斯站在萨默娅的脚旁抓住她的双脚防她等一会的抽动。菲莉丝在萨默娅
的阴阜前搓着阿伦的阴茎。萨默娅感觉到这东西开始扭动了。她试图转过身体,
但赫米奥尼的双手抱着她的腰。

  接着一阵急促的动作,阿伦抓住萨默娅两股,顺势捣进她的肛门。

  当他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去时,萨默娅惊恐地尖叫,她企图想动,但她被赫米
奥尼用力抱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的脚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钳住。她疯狂地摇着脑袋
试图把蒙在头上的裙子甩开,好看看究竟是谁在强奸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伦的棒子依然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

  “给她一鞭子。”阿伦命令。

  萨默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说过要占有你,小姐。”他说。

  现在萨默娅想起来了。那个车夫,谁将会挨鞭子呢?绝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头从赫米奥尼的阴部移开,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头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间,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菲莉丝捡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伦把阴茎从萨默娅的肛门里抽出
来,灵巧地跳到一边。菲莉丝迅速地朝萨默娅光滑圆润的肥臀上接二连三地猛抽
了三鞭。

  萨默娅忍着剧痛跳着扭着,她决意要从这残酷的鞭答中挣脱出来。但事与愿
违,紧接着,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厉害,越抽越狠毒。

  当她从昏厥中醒过来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三鞭。然后,大腿又
一次被扒开。阿伦再一次把阴茎插进她肛门。一串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滴。

  泪珠浸湿了蒙在脸上的裙子,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乳房。她感到有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舔着。赫米奥尼紧紧地抱住萨
默娅的头顶,她的耻骨。

  “我想一定认识两位吧。”菲莉丝说着扯开萨默娅头上的裙子,揪住她的头
发,拽着她的头向四周转动好让她看清这两个高大努比娅人。“你在吃晚餐的时
候,他们就到这儿了。他们受殿下的旨意前来照顾你。”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时,赫米奥尼猛然用铐子铐住萨默娅的
细腰,接着“当”地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现在,我可爱的小姐,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们得到了公主的允
许。”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头弄过来,然后把他那根难以控制的巨物伸进萨默娅张
开的嘴里。

  另两个女人开始放声淫笑。

  “她想男人。”她们说。“现在她满足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样。是
吗,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伦继续袭击着萨默娅不断张大的洞口,一旁的两个女人开始抚
弄着彼此的玉肢;四只手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乳房和小腹抚摩婆姿,嘴对
着嘴咬啮着。她们躺在地上互相抚弄彼此的阴蒂,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一呻吟
声。

  萨默娅发出阵阵咯咯尖叫声。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阴茎。咬断它!惩罚他!!以此来补偿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但几乎在同时,
阿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头向后一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回来。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46

  萨默娅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她闭起双眼尽力摆脱刚才所遭蹂躏的恐怖景象。

  为什么要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她真的应该坚持原来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医生。

  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点暗示,那两个女人突然地就安静了。同样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来了,阿伦的火枪在萨默娅的体内也熄了。萨默娅被他肥重的身体压
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一阵盔甲叮当声和人的尖叫声中她睁开了双眼。但她却发不出声响,她张大嘴却
没有声音。菲莉丝和赫米奥尼双双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插着长矛。阿摩斯也完全
死透了。

  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摸不着头脑。是波斯
人!

  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
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接着她
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是把眼睛闭
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粗暴地
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
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
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
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
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
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
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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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
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
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
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
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是这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
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
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性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性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
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①。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真是世界的末
日。

  他想一醉方休。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
阿,吉斯明就一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她年轻漂
亮。

  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但却没有任何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肉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
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
和未来交织着。

  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
来的。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
草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
像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
了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
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乳房。

  黑黑的乳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根柱子背后,她再次
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
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
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
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
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
燃烧着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头,每寸块肌肉。他的整个身体
在颤抖。当他触摸她的乳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他
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摸到了烧着的火棍,他觉得
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
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
沉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动的火棍
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
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
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
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
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
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
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
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
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
唇、吻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徘徊
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
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

  吉斯明遵照罗马长官的吩咐,提着酒罐走进卢修斯的房里。她发现卢修斯正
在酣睡,于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席地而坐,两眼一眨不眨地目
视着他。

  当卢修斯刚刚跨进她主人的门槛时,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许她睡在他的卧房外面,替他洗浆衣物,为他做一切事情。吉斯明一直渴求自己
生来就是个男人那该多好,是个罗马人也行。她是个男人的话就可以成为一个战
士,就可以跟随他征战南北。她同样也喜欢他的副官,不过他长得也太标致了。

  太美丽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欢粗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里的上面还住着许多士兵。这些家伙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
这个罗马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主人说他们的别墅很显然是风水不好,当初选错了位子。从任何一个角
度来说,谁一踏进安提阿,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这座房子。疲惫不堪的军队梦寐
以求地把这当作家。精疲力竭的军官也把这当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虑地卖掉这
房子,搬到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着罗马人在睡眠中辗转不安,不停地翻动着身体。看来一直是在做
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这会儿也看不到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和粗壮的体魄。

  正是因为他那身发达的肌肉使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想去安抚他,让他平静下
来。她把脸紧贴着他,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他伸出一只胳膊,她顺势就靠近
他,这样他的手就紧搂着她的头。

  当他的手抚摸她面颊时,她顺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他突然翻
过身体,男人的那东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着他那有规律抽动的包皮在她凉爽的手指里的感觉,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软而又挺
拔的龟头上滑动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玩弄。她担心会弄醒他,
可是他却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吉斯明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火棍塞进嘴里,柔情
地吸吮。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条腿放在他的体外,低下身体,把睡梦中他的阴茎
拥进自己湿润的阴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摆在床头柜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声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梦。

  女仆正骑在他身上。她的秀发披散在裸乳上。

  他的手向上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她正在他的茎杆上下运动,头一会甩到这边
一会甩到那边,整个沉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阵抽紧,知道
她就要到高潮了。他连忙硬挺,随着一阵长长的,超乎寻常的呼啸,她进入了梦
幻的仙境。过了一会他也开始波涛汹涌,一浪推着一浪。年轻女子倒伏在他的胸
口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她,抚慰她,同时也抚慰自己。

  他刚才不是在那个女仆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个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腾云驾雾,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见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缩
的火棍。她占据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仆从他身上小心地走开,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体,捡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给您拿些酒来,先生。”她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目前他很充实。不要忙,也不需要去
妓院,更不需要女人。他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一直为之伤神的东西。

  这东西就在他刚才在梦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
孩,他们告诉他这个女孩在一幢宽大无比的宅院,在罗马他们从未见过比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叫齐诺比娅。”他们告诉他,“她很富有。长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当他去求她,去拜访她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他向人
打听了他们的去处,人家告诉他,“这家人都去了帕尔米拉。”

  从此她时常出现在他的寻梦园。

  “长官,长官!”马库斯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长官,门外站着一个
样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谁?”

  “他说他叫彭内尔。他是个商人,长官。”

  “有钱人?还是个穷光蛋?”卢修斯问。

  “是个富人。他正带着女儿去帕尔米拉,结果在途中被一伙匪徒劫了营,他
女儿的奴仆被杀了,女儿也被人绑架了。他说绑架的匪徒极有可能是波斯人。据
传战时那一带时常有波斯人出没。他请求我们去找,找回他的女儿,长官。”

  马库斯尽可以地装着不让他的上司察觉这件事儿与他个人有什么牵连。他已
经认出了彭内尔就是萨默娅的父亲。上次他送萨默娅回他们住的别墅时,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当时彭内尔怒气冲冲,极野蛮地抓住他的女儿,粗暴地
对她说着什么。但他没认错,彭内尔的的确确是萨默娅的父亲。

  现在萨默娅遭人绑架,他必须找到她。彭内尔没有认出他,要不然的话,又
会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彭内尔怀疑他的动机。他想娶她为妻,带她一块回罗马。那天占有她以
后,在回营地时会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绕了几圈。他一直想请求她父亲的允许,
他要向她求婚。但他遇见的只是萨默娅的几个刚刚从波斯战场回来的哥哥。他们
说父亲和妹妹已经启程去帕尔米拉了多,然后大门便对着他的脸关上了。马库斯
一直深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匪徒抢劫的?”卢修斯问。

  “是在沙漠的尽头。”马库斯答后又问:“是否可派几个人去找她?”

  马库斯没有说他想去寻找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他总是沉稳。人是靠不住
的;谁愿意去冒这个险。这些人已经彻彻底底地丧失了人性,或许他们会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要做。

  卢修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建议。在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离开安提阿的。但他的队伍正在休息待命。他们需要做点事情,来一次突袭,围
剿残余的波斯人不会有多大伤害。这样还可以让他的副官随时得到锻炼。他要派
这副官和他们一起去,这样他和他的人随时可以召回去罗马,再说,一直都在传
说他们要去打歌德人。

  “马库斯。”他极严肃地说,“把那个商人给我带进来。”

  彭内尔被带进指挥官的房里。女儿遭到绑架使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穿得
很不得体,一层层丝绸包裹着身体,但说话时手不知放在何处,他焦急不安,心
神错乱,内心异常激动。

  关于绑架的事,他有许多地方极不明白。那两个身材之大,赤身裸体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儿的帐篷里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阉人。还有那
两个公主留下的女仆?她们为什么也一丝不挂?也遭杀害?

  卢修斯两眼盯着商人。看上去他为彭内尔女儿失踪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商
人鞠了鞠躬。

  “长官,我叫彭内尔,是这个城市的商人。”他说。

  “我知道了。”卢修斯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的副官已经告诉了事情的大
概经过。现在你想找回女儿,你请我们帮忙,是吗?“

  “是的,长官。”

  “我想就应帮你的忙。一群强盗带着人质跑了,他们还会继续为非作歹。罗
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在在这里体现。我们要维护这里的安全。马库斯将会挑两百
名精兵,这些人啊现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馆里酗酒嫖娼。”

  马库斯尽可能抑制自己不发出笑声。第一道障碍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下一道命令。

  “我要派站在你身旁的马库斯作为这次外勤的指挥官。”

  马库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在场的人都听不见的叹气。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事会跟他有什么牵连?他从来没有提到过哪
个女孩。事实上,卢修斯现在回想一下,马库斯可是从未造访过花街柳巷这种地
方啊。为什么从不去这些地方?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马库斯一定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大部分的时间马库斯一直和他窝在这幢别墅里,只有一次没有人跟着他,就
是那次安提阿发生宗教骚乱。一定是那次发生的事,一群惊恐万状的女奴被围困
在集市里。现在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形,卢修斯弄明白了马库斯当时确实失踪了
一段时间,好吧,他这次营救人质回来他要好好地审问他。

  “彭内尔,你必须跟马库斯一道去。给他带路,告诉他发生的地点和时间。

  现在,如果你的女儿已经死了,那么他会得到我的准许把你女儿的死尸运回
安提阿,若她还活着话,你是否还要继续你的帕尔米拉之行?“

  “是的。”彭内尔说。“这可是绝对性命攸关的大事。我只希望她还活着。

  您是知道的,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阿利夫王子——国王的亲戚。假使这桩婚事
不能如期举行的话,那将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已经派使者前去帕尔米拉国王,告
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

  正当彭内尔叙述时,卢修斯狡黠地注视着马库斯脸上的表情。他看着这个年
轻人深深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明白马库斯正遭受着痛苦的打击。

  这种打击要比他忍受寂寞的更大。卢修斯很欣赏马库斯的自我控制能力。

  “以下,是我给你的命令。”卢修斯对马库斯说。“要是这个女孩还活着的
话,我命令你,把她和她的父亲护送到帕尔米拉。你和你手下的人为他们担当警
卫。你要保护她丝毫无损地到达目的地。至少要保证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马库斯,她必须在你的监护下。我要你以一个罗马战士发誓,你将时时刻刻
保护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到阿利夫王子的身边。“

  “我向你发誓,长官。”他清楚的响亮地发誓,像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那样,尽一切可能不显露出他极度的失望和感情上的痛苦。

  “那么,去吧。”卢修斯说,“愿诸神保佑你,尤其是愿伟大的太阳神——
埃拉加边卢斯②时时伴随着你。”

  “我可以再说一句码?”彭内尔说,“无论我的女儿是死是活,我都将给予
奖赏。我会付黄金给你手下的人。”

  “那么,好吧,马库斯,这给你又增添了另一种刺激。”卢修斯说,尽管他
完全清楚马库斯不会需要这些黄金的,但他还是努力做出不让马库斯感到他已经
猜到了他的隐私。

  彭内尔和马库斯走了。卢修斯眼睛直直地看着外面的果园。他想起了齐诺比
娅。是的,他太清楚马库斯此时的心情。要是他听到齐诺比娅准备和别人结婚,
他的心样也会碎的。

  当马库斯带着人马弓箭出安提阿城时,内心阵阵涌动。这些人中有一百人是
弓箭神射手,五十名手持长矛,五十名是出了名的短剑勇士。他不知道这一程要
走多久,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这帮匪徒,他们备足了骆驼奶和驼粪、
灌满水的皮囊、绳子、攀登岩石峭壁用的绳索和带滑轮的箱子。

  有两天他和彭内尔彼此一声不吭。他们两人都极度的担心,谁也不想谈论他
们会发现什么。在回安提阿搬救兵前,彭内尔已经要其余的人按指示先在城外的
丘陵扎营,等候消息。为使大家都平安无事,他会和女儿追赶他们,最多也就是
耽误几天罢了。要是他女儿死了,他们就返回。

  第三天,彭内尔指出了他们露营那晚萨默娅遭绑架的地方。马库斯也在此扎
营。

  “你对此都有什么了解?”马库斯在吃晚餐时问彭内尔,晚餐是彭内尔提供
的熏鳝鱼和熏卢鱼,他想让马库斯换换口,别老是吃羊肉。

  “东边有干涸的河道和洞穴。”彭内尔说,“贝督因人和我们都不常走这条
路,除非是遇到紧急的情况。那里的水含盐量大,味道令人作呕。”

  “如果这地方不常被人们利用,那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我们应最先搜
寻的地方。今晚我先带一百人前去侦察。”

  “你要我陪你一道去吗?”彭内尔说。

  “不。”马库斯立即说。“这只不过是侦察,我们今晚尽可能看仔细点,多
了解一些情况。”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
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
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
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
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
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
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马库斯明显地感到,
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
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
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
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
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瞪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
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
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
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
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
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
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
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射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
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
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并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马库斯叫他们拽住绳子,他自己一边蜿蜒
地向下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
时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
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
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他
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必须擒
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
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
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但他宽慰地舒了
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
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
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可以平躺着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
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在耐心的,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
思考者。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欢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
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
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
了山脚下。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50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
待萨默娅,相反,他俩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
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
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
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
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
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明射杀企图逃跑
的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
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
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
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
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
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
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
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
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
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火的
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
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
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
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
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
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
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
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

  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
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
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射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
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
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恢复说话的能力吗。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
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
和这帮土匪在洞穴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
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
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
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
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
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韵栖身地时。萨默娅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
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
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
兮兮地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
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
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
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蹬羚肉。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
下来将是同样活着难熬的日子里,而胃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
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③,讲大流士一世④,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
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胸口还
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
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
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
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
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
首饰袋。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
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
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
静。

  马库斯精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飞疾出
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
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
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
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
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
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
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
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摸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
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摸她的乳房。他会把她
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
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
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
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
马库斯。

  “别。”他粗粗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根筋骨
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
她他爱她,然后抚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
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
他吻她,抱怨她,喋喋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

  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
去搬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几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
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
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
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他要把
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
随之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
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机
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
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
思路被押来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
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
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
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
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

  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
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
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
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
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
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
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
去。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分人还要
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她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性
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
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
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
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
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
了。

  ***********************************注释:

  ① 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② 埃拉加巴卢斯(二O四——二二二,罗马皇帝,二一八——二二二)荒
淫放荡,臭名昭著,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
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③ 薛西斯一世(公元前五一九——四六五,波斯国王(四八五——四六五)
;镇压埃及及叛乱。

  ④ 大流士一世(公元前五五O——四八六,波斯帝国国王(五二二——四
八六)

  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金币。入侵希腊,转战于
乌拉山。

  ***********************************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
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精雕细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乳头。她的乳头从那件深蓝色丝
绸背心主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精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辨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阴沉粗
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宫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宫
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
给她的阴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上床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
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
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

  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
去找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
他去打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
尼丝呢,抚弄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
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精致壁毯。

  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帐
幕。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叶的
扇子站在他们主人的身旁,这间屋子空空荡荡。

  “亲爱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丝公主问。她
拉开萨默娅的轻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过毛的阴部。波尼丝公
主伸出一个手指在萨默娅的耻骨的曲线处勾画着。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物。”她嘴里说着,突然就把手指伸进她体内上下抽
动着。萨默娅身体被波尼丝突如其来的手指弄得向后一靠,但是就这样也并没能
阻止自己涌来的情欲。

  波尼丝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轻柔地玩弄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开始随着波
尼丝手指的节奏摆动着。这十四天来她一直饥渴这抚弄,这触摸。

  波尼丝淫荡地笑着;然后抓住萨默娅蓝紫相间丝裙的每一个缝角,把它们塞
进萨默娅的腰带。波尼丝的双手沿着萨默娅的大腿滑动着,慢慢地让她放松整个
身体,这样萨默娅匀称、裸露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波尼丝面色迷迷地摸弄起来。

  “还有,你得为今晚的婚礼做好准备。”

  “什么婚礼?”萨默娅茫然地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今晚举行婚礼。

  “等你丈夫何来,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你必须时刻准备他的到来,
首先,你必须把这个喝了。”波尼丝朝萨默娅递了一个特大的高脚杯,里面装着
满满一杯水。

  “不,不要。”萨默娅说。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波尼丝说,“你必须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后再喝
一些。”

  波尼丝看着她喝完,然后又给她倒满一杯。

  “我喝不下了。”萨默娅说。

  “你必须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丝说话中露出一种恶意。

  当萨默娅喝完最后一滴水时,波尼丝拍了拍手,一群女奴进来了。她们从一
个边门膝盖贴地爬着进来,躬着腰,头贴着地。萨默娅注意到了她们全都是统一
着装,所有仆人脖子上都套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系着铜环,铜环上拴着皮带,
皮带交叉地绑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带把乳房提得紧紧的。她们手上戴着皮
手镯,脚上套皮脚环,身上穿着短皮裙。

  因为她们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翘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当她们
站起来的时候,萨默娅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连她们的耻骨也没有遮住。而且她们
每个人的下体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都是你的奴隶。”波尼丝拍拍手,她们就全都爬到高台的下面,两腿
分立站在那里。

  “听你的吩咐,供你享乐。”波尼丝站着说,“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准备供你
玩乐。”

  波尼丝公主从她的高台上走下来,在一排排的奴隶中间来回地踱着步检查她
们。

  她搓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分开她们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个奴隶,确定她
们是不是淫水盈盈。

  当她检查完了以后,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着一排高大、英俊、体格强壮的
裸男进来了,躬身站着。他们也一样,清一色的皮项圈、皮腰带、皮脚踝。

  “他们是挑选出来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们每个人阴茎的大小尺寸。”

  这些男人走进室内,他们的棒子又大又挺。萨默娅即刻感到一阵冲动。

  “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波尼丝从高台上走下来。她的两个努比娅
奴仆接着就去为波尼丝解衣宽带,一层一层地脱长袍,,让她的一双巨乳松弛垂
挂在胸前,她的整个肥臀展露无遗,但是他们却把那根特别的内藏两个皮制人造
阴茎的皮带留在了她的腰上。“跟着我来做,”她拿着萨默娅的手说。

  波尼丝走到男奴的面前,轮流地搓着他们的阴茎。萨默娅学着她的样子,当
她冰冷的双手触摸到他们粗大、挺拔、有节奏跳动的阴茎时,她感到了一种力量
的震撼。这些男人全神贯注地站在那里,两眼平视前方,他们满是肌肉的身体油
光发亮,两手垂在两边,听任这两个女人摆弄,别无选择。

  每经过一个人萨默娅都把手套在他们的龟头上,用手量量长度,狡猾地用手
压一压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弯一弯龟头。她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张开,湿润,她手
中的阴茎胀大,往前抽动。

  她握住他们下面的阴囊,在手指中轻轻地捏着。她很高兴可以自由自在地,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另一个人的身体。

  “现在我们来做个示范。”

  波尼丝拍了拍手。每个男奴都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把他们抱起,女奴
们则把腿盘在他们的腰上。然后他们全部转过来面对波尼丝和萨默娅。

  每一个人都把她们潮湿张开的洞口悬空地对准她们的性伴勃起的阴茎。波尼
丝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经过排演好的舞蹈一样,每个男奴就把他们那根火棍插进
他抱着女人的洞穴中。

  他们动作的精确性和速度令萨默娅目瞪口呆。

  她一边看着,不时感到下面越来越湿润。波尼丝转到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
乳房,抚弄着。

  “这番景色美妙吗?”当她们看着这一对对的男女呻吟着,叹息着,她说:

  “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可以看着他们表演,
自己也可以参与。”

  波尼丝感到萨默娅的身体在变得紧张起来,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感到期望的
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吧。”波尼丝露齿而笑顺手就把罩在萨默娅胸前的透明软丝拉了下来,
捏了捏她的乳头说,“假使你喜欢那样的话,你可以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那个
粗大肥壮的东西塞到你里面去。或者换个方式,你喜欢他们用嘴巴来咬你吗?”

  她的手像蛇一样地游滑在萨默娅的小腹上,然后就开始在萨默娅的股间移动
着。

  “我们叫他们停下来弯下身体来舔你,好吗?”

  波尼丝的手指不停拨弄,先是把她的乳头弄出来,接着又去触摸她的阴蒂,
再就是用人造阴茎在她大腿之间来回的滑进拉出,使得萨默娅欲火中烧。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萨默娅的臀部顶着穆尼丝的裸腹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作为皇宫的一位王妃,你应该下令叫他们停止交欢,
然后再令他们过来吮你。我拍完手之后你就下达命令。”波尼丝带萨默娅走上高
台,站在她的宝座后面。她把萨默娅的肩膀抵住墙站着,这面墙上填塞裸垫子,
挂着一张巨大的挂毯。

  “你必须两腿分开站着,屁股向前撅着。”

  萨默娅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尼丝摆弄着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确为止。波尼
丝开始拍手了。

  “停下来。”萨默娅清脆地大声叫着。

  每一对交欢的奴隶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们把女的放下。萨默娅
高兴地看着这些男奴的阴茎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们过来舔她,她还同
样地需要他们把那根棒子插进体内,至少有一人那么做。

  “我命令你们一个一个地来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面。”萨默
娅犹犹豫豫的。她不知道该先挑选谁,是先挑男的还是挑女的呢?“一对一对地
到前面来。男的先上,接着是女的。”

  当第一个男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门时,她兴奋地抖着全身。当他的舌头舔着
她的阴蒂时,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萨默娅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淫
荡不断变化探来探去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一双双轻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抚摸,
她的腿越张越大,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

  一双手把指甲掐进皮肤。更不时地,有一个手指在她身上游荡,这只手指开
始在她的股沟按摩着。她觉得肛门在慢慢张大,期待更多的淫乐。她需要一根大
的阴茎在她里面。她自己捧着双乳,怂恿自己把乳头弄得硬硬的。

  这时她想到了马库斯,不是最后那付生气粗暴的样子,而是想到了马库斯把
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满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个男人的身体
压在身上,她需要闻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了一阵噪乱,是军马的声音和鼓声。

  萨默娅突然睁开眼睛。大厅两扇大门打开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由男
人组成的队伍,这些人身穿平滑长袍,头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着鹰隼,有的手
中拿着小鞭。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进来后围着墙壁四周站定。

  萨默娅茫然不知所措,波尼丝正坐在她的宝座上,萨默娅从她背后看去知道
她还是裸露着身体。

  所有的奴隶都趴在地上,除了那个夹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里,
舌头紧紧地缠在萨默娅的穴洞里,号角又一次奏响,跟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
呼声。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萨默娅费力地睁开眼睛向门口张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门
口走进来。相反阳台上红色的帷幕则突然被拉开,使萨默娅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
夫。

  他身披华美蓝色的长袍,头戴镶满珠宝的头巾。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萨
默娅一阵释然。她以前从未期待着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向
她描述过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无比,好,现在让她准备为我服务。”阿利夫王子站在阳台上发
布命令。红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达后的几秒钟之后,趴在地上的奴隶们一跃而起,
伸手抓住萨默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萨默娅的衣服,反绑住她的双臂,然
后把她高高地举起。

  就在萨默娅被高高抬起的时候,其他人奔过来拿一根细长的但却十分结实的
皮带捆住了萨默娅的手脚。她被抬到一张铺着垫子的搁板桌上,一群奴隶迅速过
来把桌子抬到波尼丝的宝座前。萨默娅注意到这张桌子把她的曲线的体态展现得
尽善尽美。

  波尼丝沉默不语地观赏着萨默娅靠在搁板桌子后背的上半部。皮带一头捆着
桌基,然后缠绕着萨默娅的脖子,穿过她的腋下,再从她乳房的上半部绕过去。

  接着再绑住她的细腰。她分开的双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着,皮带绕着大腿,
再绕到小腿,最后绑住脚踝。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4:52

  奴隶们再用两张垫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
张开的阴部展露在外。让每个人都能瞧见。萨默娅大腿根部被皮带绑得紧紧的,
这样的她的耻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双手交叉被链条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丝手里拿着天鹅绒粉扑从宝座上起身下来。在萨默娅的玉腿中间,开始
用粉扑擦着萨默娅的阴阜和阴蒂。天鹅绒粉扑的卷须一次一次轻柔地在她身上滑
过,令她兴奋异常。她想动,她想翻腾,但整个身体被皮带捆死,动弹不得。

  波尼丝越是用粉扑撩拨她,萨默娅的阴蒂就越发被诱导得膨大可见,阴部也
开得越大、越潮湿。她感到膀胱发胀。她咒骂着波尼丝,要她喝那么多水,她感
到下体沉重。这天鹅绒的粉扑撩得萨默娅的阴蒂不断涨大,直到灼灼作痛。

  萨默娅的脑海里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观赏着她,她能够想到的只
是性。她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新花样。会有东西进来吗?她急切期待着这种场景
出现。会是阿利夫王子吗?

  军号又响了,萨默娅又一次听到欢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丝公主从萨默娅的大腿间走开了。有人把搁板桌子向前倾斜让萨默娅看
着向她走过来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丑
陋的一个。

  他还不到五英寸高,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嘴唇边流露出邪恶的微笑。他那
恶棍般混肿的脚踝充满了淫欲。头巾的正中央镶着一颗大钻石,金黄色的披肩随
意地披在肩上。

  萨默娅现在见到的阿利夫和她以为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不一样,她现在见到的
是一个裸露强大的阿利夫。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大理石地面走上高台时,他把披
肩向后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壮的阳具炫耀地甩过来甩过去。这根雄具还没
有勃起,但是长长地垂挂着,快碰到膝盖,令人胆颤。

  萨默娅恐惧地紧紧了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难到这就是为
什么他们要把她绑起来的原因吗?她把头转过去。那一群奴隶在她身旁围成一个
半圆站在高高的台上。阿利夫王子的侍从向前靠近,卜他们身穿宽大的披肩列队
站在高台的下面,站在萨默娅的身前,他们在等待着观赏。她是他们的玩物,他
们急切地期待着观看她是否能容纳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萨默娅决定接受这根长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地放松了。阿利夫王子把
头巾解下来递给站在一旁的波尼丝公主,波尼丝的唇边现出一丝微笑,好像是在
说:“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

  阿利夫走到萨默娅的两腿中间。他开始玩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阴阜。他
举起雄具,拿在手里,依然是松软软的,他把它放在萨默娅润湿的外口,用龟头
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来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尽管如此,萨默娅自己还是
觉得这摩擦令她兴奋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
阴唇,然后扒开。

  他把鳞状的龟头抵住她充盈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大、胀
大。她发觉自己全身心地在扩张,满脑迷荡着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胀,在等待
着迎接他硕大无比的雄具。紧接着阿利夫王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对准她的腹
部推进。

  萨默娅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像潮水般喷射到身上,流到阴蒂上、大腿上,
顺着耻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喷泉淋浴着,这是一汪不尽的溪
水,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里的水排尽,融汇到他的激流中去。她终于记起了自
己身在何处。人们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击垮。

  萨默娅觉得这很刺激。她认为被捆绑在那儿可以激起一种全身心的情欲,她
可以毫无羞色地躺在那里,不必卷曲,完全伸直了,张开着去迎接这肆无忌惮的
淫乐。她也不是萨默娅了。她是王妃。她是个裸露癖。她是个娼妓。她是女神。

  她喜欢色情。她喜欢各种各样性交方式。

  她渴望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伟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过去。用一只
手抓住她的乳房,捧着她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耻骨的上
方,他的手往下压,压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出来,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荡地吼叫着。

  他向后仰着身体,把那根硕大无比的雄具顶住萨默娅张开的穴口,猛地插进
去。

  萨默娅感到他那根东西撞了进来。把她的洞口撑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绑
在搁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点支撑点,但她还是利用这点支撑抬起的身体的朝
他迎了过去。

  迫使他进一步地向里进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阴茎。紧接着他就开始疯狂
地在她里面抽动着。萨默娅被他狂热地抽动和自己被捆绑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脑
袋一会儿垂到这边,一会儿又甩到那边。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喘着。在他身体的
压迫下,她的膀胱越来越胀。不一会儿他停止了抽动,拽出了阴茎,有意地把它
又一次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这是甜美的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强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阿利夫王子放声大笑。他的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情欲,牙齿咬住厚厚的嘴唇,
嘴里发出胜利和快乐的嘶嘶声。

  “把她抬进我的房间里去。”他命令道。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们把她向上举起,让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
面前。萨默娅金黄色的头发在娇美的胸前飘动着,一直垂过她的细腰,柔软圆润
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处。

  她看上去非常的美丽。每一个人都躬身站着。阿利夫王子向她走过去。他把
阴茎放在她膝盖下面,紧贴着小腿,轻轻地搓揉。萨默娅惊奇地发现这个部位也
会反应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应。

  阿利夫王子低下头,用他的粗手拨开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去有滋有味地吮
咬着。他舔着萨默娅的阴蒂,她那个跳动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娴熟灵活的舌
头的拨弄下开始变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

  波尼丝公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乳房压在萨默娅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隐密处
灵巧地坐在萨默娅被铐住的手上。萨默娅动了动手指,拨弄波尼丝甘汁盈盈的洞
口,开始玩弄着,体味着,手指不知不觉就伸了进去。

  波尼丝紧紧地靠了过来好让萨默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
断地上升,尤其是当波尼丝触碰到她的兴奋点时。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
尼丝在抚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则按摩着波尼丝的阴部。萨默娅两眼横扫了一眼奴
隶们和阿利夫的随从们,他们是她忠实的观众。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一边盯着他
们,一边发狂地搓揉自己的阴茎。

  萨默娅的手指硬绑绑地插在波尼丝的阴道里,体味着这个女人体内的收缩。

  随着阿利夫舌头疯狂地转动,她自己也在不断在痉挛。波尼丝身体向前倾着,
嘴里在嘶哑地呻吟,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她在说,“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头移开,朝后站着。

  “是你要她这么做的吗?”他问。

  “不是。”波尼丝说。

  “那样的话,她将受到加倍的惩罚。”他说。

  阿利夫王子举起了他的手。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来。”他说。

  奴仆们拾起萨默娅淡蓝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阿利夫王子从高台上走下来,
波尼丝紧跟其后,她除了腰间系着那根藏有人造皮制阴茎的皮带,其余的部位一
丝不挂。他们穿过大门,越过长长的走廊,走过另一间宽大的厅堂,下了几级台
阶、转人另一走廊,然后踏进阿利夫的寝室。

  他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四面墙上点着火把。萨默娅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漆黑的
环境。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几块白熊皮。墙上依稀可见类似的
棍子的东西。她移动眼睛,吃力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
两个努比娅奴仆立刻把她拉到床边,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项圈,又
在项圈前部的圆环上拴了一根铁链。

  萨默娅手上的镣铐虽被打开,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后把铁链扣在她头顶上方
的椽头上。另取链条拴在她的脚踝,紧接着又把链条绷紧,迫使她两腿张开,最
后固定在两根栓子上。不过萨默娅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动余地。她蜷缩一团,注视
着屋里的每个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这两个奴仆也在看着她,
可是却没发现阿利夫和波尼丝。

  突然,她那个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击。她疼得惊跳了起来,大声喊着,
紧接着又一鞭抽过来。她痛苦万分地又一次蜷缩一团,哀嚎声越来越大,泪水顺
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谁可怜她呢。鞭子是一鞭紧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
部和腿部,鞭鞭见痕。

  萨默娅意识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也是徒劳的,因为她再也忍
受不了这种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个被打垮了。一桶冷水浇
在她的脸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鞭梢分成六
股,垂着萨默娅白嫩嫩的肉体,他的那玩意儿又勃挺昂立,兴奋异常。

  “这十二鞭是罚你夹不住淫水,还有六鞭是罚你擅自去碰波尼丝公主。”

  “不。”萨默娅叫着。

  “我们这儿没人不爱你。罚是教你学会听话,你要学学我们。现在我要看着
你被我的朋友们分享。把那动人鲜红的臀部翘起来,对着朋友们摆好。”

  阿利夫拿着鞭子在她的小阴唇上来回游动,用潮湿的皮鞭在她的肛门口逗弄
她的嫩肉。

  “我已经允许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
这就要看他们的了。”

  萨默娅在链条上卷曲着。有的人捧着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张开,一
根硬梆梆的棒子从她的肛门插进去。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头和她的
小腹在一条线上。他像一块屏障一样挡住了其他人。阿利夫双手兜着她的双乳,
与此同时,萨默娅每一阵痉挛,他就用阴茎敲击她一条腿的一侧。

  萨默娅转动头部。阿利夫王子每一个手下都带了名女奴,等候轮到他们享用
她。她又往那张大床望去,波尼丝公主躺在上面,两条腿被一名奴隶高高托在半
空,另一个奴仆卖力地在她阴处冲撞。

  在她被绑的角度看去,波尼丝双手各执身边二奴的阴茎,粗猛地上下揉搓。

  “换一个。”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进的那人先蒙住她的双眼,这才陷进她
开启的阴唇。一时间、萨默娅的前后应会着几只阴茎,还有皮鞭断断续续在腰肋
间抽打,目不能视的萨默娅只剩下这些感觉。偶尔地,不知谁热乎乎的舌头打到
她的内阴的皱褶,她只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冰凉细窄的伤口似要把娇嫩的肌肤
撕裂。她悲号哀鸣,却无人理会。她扭动不安,时而卷作一团,在锁链上翻滚,
最终被人裹进一块冰冷的绸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备好药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继而温柔地爱抚她的酥胸,
其他人则目不转眼看着。不幸的是这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
伤疤,令她又痛又痒、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续。

  萨默娅好容易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意识到屋里每个人都盯着自己伤痕累累
的裸体;她心底一阵冲动,腹下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之后她又静静躺着,一面
为方才的恶作剧迷惘,一面仍然兴奋不已,鞭打无形中加强了她的性能力。阿利
夫王子用他厚厚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干得很漂亮,亲爱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贺你,波尼丝,她就是最佳的
选择。”

  阿利夫吻着萨默娅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体盖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
侵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萨默娅虽说没有彻底崩溃,但也是疲乏无力,无法做出些
微的反应。

  “好了亲爱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萨默娅顿觉不可思议,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没做过?

  他吮吸地拨开她的阴户,硬梆梆的雄具拍打着她的大腿,触到腿内侧的肌肤
和那片尚未体验过的性感区时令她阵阵兴奋。

  “你去舔波尼丝公主,我想欣赏你灵性的舌头为她忙碌,她喜欢这个,是吗
波尼丝?”

  听到阿利夫的问话,她点点头,性感的肉体蹲坐在萨默娅嘴巴上方。

  “伸出舌头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并换个姿势,把阴茎对准萨默娅的阴
道。

  波尼丝温润洞开的阴户和齐整的阴毛慢慢降到萨默娅期待的舌头,随即舌头
探进去,找到波尼丝胀大充血的阴蒂,细密的牙齿轻轻咬着。萨默娅一点点咬下
去,波尼丝的屁股摇摆着。波尼丝兴奋不已,紧握萨默娅的乳房,和着萨默娅舌
间舔吮的节奏撞压她的乳头,萨默娅的双手被撑开,一只温暖厚实充满活力的阴
茎突然填满手心。她会意地摩弄它,沿着它的四周爱抚它,屁股还在不停摇晃似
已忘却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向萨默娅,后者尖叫一声,舌头触及波尼丝
阴道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硕大的阴茎也填满萨默娅的阴道。

  萨默娅感觉出波尼丝的肌肉一紧一张,阴毛随着萨默娅的头嘴擦来擦去。

  “谁给我一个阴茎,我要一个东西放在嘴里。”波尼丝身体在萨默娅嘴上时
起时落,眼睛看着阿利夫对付萨默娅,嘴里命令道。一个阳物粗短的手下应命而
至,帮忙插起波尼丝的头,她的舌头在他腿间游移,阴户跟随萨默娅的舌头愈动
愈快,两手还捏住萨默娅的乳房。

  萨默娅觉得身体痉挛收缩,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绷紧肚子直往前倾。她快要
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阴茎,精液全喷洒在她腹部。他不愿她达到
高潮,意思明确,要让她仍然张大阴户,欲火中烧。阿利夫王子还没有尽兴呢。

  萨默娅感到一阵暖湿的液体喷到小腹上,波尼丝公主尖叫一声也达到高潮,
她握着的两根阳具更将精液喷至半空。波尼丝从萨默娅嘴上滚到一边,早有准备
的女奴立即为她擦身,并涂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萨默娅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
奴隶。

  他们忙不迭抱紧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阴处敷满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个与萨默娅肛交的男子,那是个高大英俊、黑发蓝眼。白
肤的奴隶,凡与性无关的事他一概懒得动弹,这会儿他的阴茎挺起,总算又有工
作了。

  “躺在那边,乔乔。”阿利夫指指萨默娅身边的位置。乔乔躺下了,阿利夫
分开他的一两腿站在其间,他巨大的阴茎和乔乔松软的家伙相互蹭着,渐渐给它
注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进口中,极富技巧地吮吸。随着他口舌的移动,
乔乔的阴茎越来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个人把阴茎放进乔乔嘴里。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诉乔乔,又转向奴隶们抚摸着的萨默娅。

  “现在把她带过来。”他吩咐。萨默娅被带到阿利夫王子身边。

  “看看这位英俊的上等货。”他斜睨着她,又将阴茎蹭蹭她的腿肚,“我要
你坐上去。背对着他,坐到他那伟大的家伙上去,还有亲爱的,只许用屁股。”

  萨默娅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隶们忙着为乔乔擦油。萨默娅分开腿跨在
他屁股两边,肛门正对着他的阴茎。阿利夫王子在乔乔腿间跪下,按住萨默娅双
肩,压她向下,乔乔的阴茎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门。他开始用力冲动。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
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
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
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
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
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
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
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
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
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
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
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
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
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
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
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
是一大乐事。无疑她酷爱性事,他能占有她,确信能让她任何时候为自己或朋友
提供完美的性服务。对了,还得给波尼丝一份作为她明智选择的礼物。

  阿利夫注意到萨默娅的身体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将达到高潮。这下该让她
满足了,她会疯狂的。他还要她,不过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为止。

  他已经见过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衬出她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他很小
心没在上面留下鞭痕。

  当然,这漂亮的衣服上却得开了口,以便他在情欲致起时随时可以方便地占
有她,摸到她的私处。那时他要分开她的长袍,拉开她的腿,触摸她,用阴茎爱
抚她,干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杰出的展品。她会为此激情,乐于享受的。这里的
每个人都想要她,当然他不会允许,现在不会。以后,等到她成为他的专属时或
许无妨。今晚带她同进王宫,就让她坐在身边,在所有的人面前对她为所欲为一
番。

  阿利夫头脑在想,阴茎还呆在波尼丝嘴里。哦这太妙了,他喜欢那时国王兄
弟满脸的震惊,戴耐特简直是个假正经。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会安排一场特殊
的演出了,遗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躯已被国王那里淫乐的生活毁掉了,再也不能
重拾雄风。

  想着想着,阿利夫王子意识到胯下之物已不听使唤,释放的激情笼罩全身。

  他一泄如注,射进波尼丝的口腔,溢满她的双唇,流到脖子。

  萨默娅觉得也要到了,娇躯乱颤,香油使她得以夹住两个男人僵直的肉体之
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如此兴奋,如此的激动的情
境。

  她不愿停住,只愿它永远持续。她的胴体越仰越高,乔乔推着她的双乳,挤
捏她的乳头。腹部一阵紧张的颤栗迅速掠过全身,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仿佛爆开
一般,和两个男人共同达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萨默娅的双手;解开腋上的镣
铐,并吩咐两奴仆替她松开项圈和脚镣。他替她披上披风,和她并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会,我的妻子将与我同去。”他宣布。

  屋里人人弯腰示礼。萨默娅觉得似乎通过了某种考验。阿利夫将萨默娅交给
波尼丝。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别。”他说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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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八章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
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
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
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
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
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
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
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
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
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
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
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齐诺比娅决定继
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
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
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
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
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
儿有奥德耐特注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
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
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波尼丝捏住特摩
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
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
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
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
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
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
心翼翼的爱抚和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住
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
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
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
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
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5:55

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
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
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
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
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
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
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
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
上。”

  “在这儿?”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
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
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
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
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
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
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
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
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有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
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

  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
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
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的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
管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
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
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
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
然了,她最后是自己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
为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
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
颠倒,让所有的来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以
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众
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
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
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
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
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
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
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
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
象。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
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
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未
到。

  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
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
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
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
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
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她问父亲为什
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珠光宝气举止轻浮
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出的条件,如果必
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
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
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
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
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
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
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
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
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
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
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
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
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
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
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酷爱荒淫
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
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阳具
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肢,他抓紧她的双臂,
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玉腿微张,他带
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
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
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
着北方,有个阴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
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肉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
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
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网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
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女
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
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
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
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
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
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
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
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
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
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
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
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
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
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
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
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
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
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
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
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
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
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
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
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
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
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
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
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
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
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
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
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
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
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克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
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
润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
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
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的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
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可怜的萨
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
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
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
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
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
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
前晃来晃去。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
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
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
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
家族的恶习,逞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
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
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
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
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
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
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
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衣、
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
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属于另
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
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
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
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
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
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
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
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齐诺比
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
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
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
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
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
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
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
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
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
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恶心,他们在
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
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
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
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戴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旦
淫乐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
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
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
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
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
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
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
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
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
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
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
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
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
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打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
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
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
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
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
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
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
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
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
在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
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
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
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发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
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
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
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
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
议。

  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
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
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
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
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不萨默
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
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
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
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
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
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
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
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
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
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
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
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
子。

  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
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
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
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
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6:56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
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
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
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
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
匆拿头巾包好秀好,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
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
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人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
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
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
营。)

  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
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
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
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
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
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
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

  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蜷缩在他怀中,湿
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
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
一只湿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
醉在对她肉体的渴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
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仁马库斯的
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
待着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
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
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
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
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
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
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
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
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
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
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
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
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
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
齐诺比娅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
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
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
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
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
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
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
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和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
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
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
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
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
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有有所作为,
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
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
状况。

  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
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
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
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
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
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
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
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通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
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戴耐特王子。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
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
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
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
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
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
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
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插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
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
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
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
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
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
的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
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
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
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
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

  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鞭,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

  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
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
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6:57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
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
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
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
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
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
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
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
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
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
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
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
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
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
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
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
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
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
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
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

  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
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
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
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
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
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
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
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
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
“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
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
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
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
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
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
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
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
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
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
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
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
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
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
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
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
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
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
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
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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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
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
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
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
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
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
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
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
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
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
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
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
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
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

  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
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金般的金线。她撩起床
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她的胸部愈发
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
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

  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奇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
他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她的预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
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
出一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
他满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
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它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
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
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6:58

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
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
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
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
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
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
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
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
强。

  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
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
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
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不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
了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
和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
满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


  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么溺

  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
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烈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侵扰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
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
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
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
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
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
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萨默娅恨她,
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欲,拥有金钱、地
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
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她更
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
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
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
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
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摸摸
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
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
的阴茎,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
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
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
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
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
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
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
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
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沉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
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
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
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肉
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
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
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
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
丝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
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
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
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
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
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
想像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
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
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
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
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
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
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
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
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
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
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
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
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
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
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
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
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
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
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
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
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
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
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
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
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
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
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
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
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
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
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
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
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
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
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有人进来
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
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
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
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
具,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
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
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
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
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
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
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
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
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
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
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
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
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
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
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
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
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
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
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
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
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
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二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
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
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
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
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
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
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
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
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
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
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
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
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
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
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
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
仆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
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06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
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
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
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
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
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
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
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
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
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
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
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
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
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
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
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
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
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
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

  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
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

  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
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
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
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
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
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
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
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
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
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
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
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
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
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
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
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
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
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
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
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
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
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
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
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
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
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
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
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
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
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
布。

  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
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
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
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
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
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
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
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
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
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
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
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
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
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
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
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
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
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
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
他性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
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
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迳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
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
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
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
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
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
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
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沉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
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
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
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
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
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
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
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
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
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
的狭缝摸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
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
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07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
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
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她的
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阴门,稳
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
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
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
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
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
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
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阴
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
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
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
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
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
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
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
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
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
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
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
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迳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
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
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
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
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
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迭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
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
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
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
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
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
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
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
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
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
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
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
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
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
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玉的亲军,
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
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
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
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
标枪,作执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
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些干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
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
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
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
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
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
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
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
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女王见了戴戈玛
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
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
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
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
城。

  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
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
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
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
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
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
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
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
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
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
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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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
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
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
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
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
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
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
情景。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
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
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
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
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
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
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
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
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
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
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
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
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
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
上抹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
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
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
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
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
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
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
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
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
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
来到别墅的心脏区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
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
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
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
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
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
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沉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
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

  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
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
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
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
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
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
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
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
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
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
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
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
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道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
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
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
土。

  “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
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迳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
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糊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
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
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
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
斯,她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
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
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
么?

  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
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
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
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
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
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
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
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
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萨默
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奴一声不
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
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
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
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
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
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
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
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
腿根。

  “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
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
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
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
住他的阴茎。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
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08

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磐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
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
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
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
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
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沉浸其中,震颤着,
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
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
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
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
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
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
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
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
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
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
已同意婚事。”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

  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美的点心,她借机追
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
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
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
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
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
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
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
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
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
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脚,和
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
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罗。”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
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
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
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
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
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
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
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
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
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
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
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
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
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
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
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
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
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
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
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
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
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
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

  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
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
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
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萨默娅娇嗔道。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
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
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
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
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
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

  ***********************************

  作者:芙洛。雷洛翻译:嘉彦 OCR:凌侠出版:北方文艺版本:1998.08 第
一版

             排版:1973、fjwong

  元堂:没了?

              凌侠:没了……

  元堂:好像没完~?

      凌侠:书就是这样……不知繁体版的是不是这样……

  刀客(冷笑):你还敢提繁体版本?好像是某人扫书的时候,弄坏了别人的
书,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吧……哈哈哈……

              凌侠:…………

  滨岸居士:別管他們了。凌侠兄,请你说几句感想。

  凌侠:这次参加征文,主要是支持文行,其实也是为我庆生。此篇若能放在
中秋当天发布那就更好了,虽然已经不能成真了,555……

  刀客:你这小子,连庆生的方式都与众不同啊~~滨岸居士:你可以向元堂
算帐,次序是他决定的。

  元堂:~~~我又要背黑锅~滨岸居士:是你不愿意拿出这黄金档期而已,
别抵赖!

           凌侠(汗如雨下):…………

  刀客:说回小说本身,你这次选书也是怪怪的,人家要求可是‘床戏’,你
倒好……前三章连个‘床’字都没有几个,害得我写背书作保人!

  凌侠:没办法,手头上的几本随便看了看,我也没想到……不过还好,SM
里该有的都有了。

  刀客:嘿嘿……等等!你说你手上有几本书?

  凌侠(汗流浃背):在此祝大家阖家团圆,万事如意!明年再见!

              刀客:别走……

  (滨岸居士飘到凌侠身边,挡着他的去路。)

  凌侠(愁眉苦脸):大大,我……

  滨岸居士:请不要走,文行还有一个节目送给你。请出来吧,残月姐!

  (残月推出了一个大蛋糕,全场鼓掌。)

  残月(媚眼如丝):凌侠弟,生日快乐!

  凌侠:多谢,多谢!

  (说时迟那时快,残月一掌把凌侠的脸按进了蛋糕内,全场掌声雷动,残月
和刀客即时来个‘give me five’。)

  滨岸居士:多谢凌侠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雪染飘朱》!

       凌侠(吐出嘴内的蛋糕):老子再也不来了……

       ───────第二夜◆终────────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09

              第三夜雪染飄朱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
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
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
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灿莲花,
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显是
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铁坚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
联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
若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练了几年武艺,加上‘雪剑观音’白羽
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四面八方
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
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
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
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
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
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
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
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
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
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
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
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
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
“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日冤
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
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
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深
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回
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
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打滚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
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
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
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
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血狐’殷
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出
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恐怕连天衣教的
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报号挑战,口中话语就绝
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
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
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
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的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
‘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
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
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
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
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
‘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
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
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
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
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
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的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
怎么混?

  “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
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
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
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
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
“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
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
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
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
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
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
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
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
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
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
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
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
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
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
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的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
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气,
更别说是对这‘血衣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
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
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
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
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
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
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
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
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
的练功心得,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
来多手,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
她的资料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
羽霜手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
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
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
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
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
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
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只
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了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
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
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的人
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
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
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
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
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
中的自己。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
点老化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
离了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
极;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的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
美,全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
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
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
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
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
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
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
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
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
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
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
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
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
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
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
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
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
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
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
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
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
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
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
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
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
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
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
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
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
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
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
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
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
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
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
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
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
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
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
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
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
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要
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
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
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
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
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这洞内竟是
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
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
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
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不过若非这三年他
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
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
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
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
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的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
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
‘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
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伺候的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
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
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
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
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
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
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
涩。

  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
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
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的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
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
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的不生一点
瑕疵,高傲的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
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
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
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
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
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的铁坚不由口干舌
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
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
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
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
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
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
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
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
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
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
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
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
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
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
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
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
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
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
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铁
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
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
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
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
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
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
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
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
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
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
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
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
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
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
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
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
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
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
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
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
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
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
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
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
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
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
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
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
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
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
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
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
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
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
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
白羽霜的紧致。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
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
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
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
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
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
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
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
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
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
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
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
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
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
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
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
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
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
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
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
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
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
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
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
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
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
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
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
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
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
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
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
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
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
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
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
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
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
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
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
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
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
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
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
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一边缓
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
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
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
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
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
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
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
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
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
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
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
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
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
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
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
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
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
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
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
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
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
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
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
‘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
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
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
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
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
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
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
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
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
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
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
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
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
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
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
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
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
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
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
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
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
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
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
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
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
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
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
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
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
冲动。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0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
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
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
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
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
出火来,奸淫得逞。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
手之际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
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
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
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
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
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
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
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
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
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
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
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
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
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
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
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
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
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
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
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
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
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
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
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
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
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
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
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
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
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
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
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
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
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
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
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
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
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
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
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
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
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
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
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
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
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
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
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枱前,任窗外夕阳
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
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
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
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
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

  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
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
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
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
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
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
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
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
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
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
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
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
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
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
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
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
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
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
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
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
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
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
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
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
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
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
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
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
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
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
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
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
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
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
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
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
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
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
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
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
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
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
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
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
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
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

  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
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耳边
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
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的徒儿这么舒

  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
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
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
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
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
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
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
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
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
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
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
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淫物尽
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
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
呢……这

  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

  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
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
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
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
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
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

  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
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
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
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
口中之物。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
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
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
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
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
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
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
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肉体,
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
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
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
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
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
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
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
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
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
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
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
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
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
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
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
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
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
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
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
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
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
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
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
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

  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
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
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
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
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
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
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
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
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
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

  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
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
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
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
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
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
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
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
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
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
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
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
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
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
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
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
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
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
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
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
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
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
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
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
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
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
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
当常琛精元劲射,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
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
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
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
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
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
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
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
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
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
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
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
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
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

       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

  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
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
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
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
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
淫荡?“哎……好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0

  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

  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
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
“所以……我们

   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

  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
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
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
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

  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
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
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
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
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
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
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
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
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
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
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
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
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
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
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
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
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
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
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
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
望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
真是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
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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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
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
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
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
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
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胴体,
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
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
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
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
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
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
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
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
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
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
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
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
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
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
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
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
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
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
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
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
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
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
由我们决定……

  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

  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们的……以

  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
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
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
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
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
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
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
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
想在你们来之前……

    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

  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
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
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

  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
里,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
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
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
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
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
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
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
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
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
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
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
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
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
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
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
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
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
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
“哎……

  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

  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
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
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
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
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
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
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
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
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
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
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
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
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
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
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
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
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
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
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
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胸中之气?“看到
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
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
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
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
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
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
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
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
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
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
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
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
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
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
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
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
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
腿根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
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
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
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
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
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
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
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
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
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
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
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
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
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
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
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
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
着一般。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
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
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
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
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
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
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
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
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
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
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
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赐,

  “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穴儿

  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
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
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
死羽霜这……这骚娘

  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

  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
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
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
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
“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
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
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
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
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
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
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
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
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
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
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
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
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
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
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
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
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
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
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
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
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
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
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
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
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1

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
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
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
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
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
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
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
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
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
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
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
儿……别……别

  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

  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
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
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

  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
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
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
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
的弄师父……羽霜想……

  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

  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
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
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
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
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
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
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
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
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
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
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
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
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
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
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
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
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
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
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
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
“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
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
师父……

  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
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

  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

  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
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
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
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
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
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
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
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
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
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
的不行了……好

  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

  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
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
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

  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
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
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
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
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
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
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
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
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
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
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
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
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
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
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
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
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
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
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
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
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
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
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
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
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
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
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
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
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
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
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却已经

              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
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
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
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
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
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
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
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
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
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
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
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
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
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
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
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
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
照做了。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
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
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
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
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
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
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
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
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
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
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
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
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
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
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
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
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
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
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
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
害,身子

  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

  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
儿你……你那般厉

  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

  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
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
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
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
内,“师父不只……

  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

  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
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
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
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丹
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
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
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
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
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
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
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
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
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
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
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
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
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
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
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
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
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
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
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
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
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
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
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
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
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
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
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
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
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
……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
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
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
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
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

  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
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1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
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
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
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
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
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
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
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
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
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
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
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
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
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

  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
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
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
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
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
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
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
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
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
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
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
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

  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
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
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
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
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
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
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
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
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
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
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
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
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
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
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
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
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
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
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
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
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
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
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
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
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
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
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
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
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
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
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
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
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
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
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
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
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
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
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
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
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
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
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
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
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

  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
…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
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
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
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
经手……羽霜从

  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

  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
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
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
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
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
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
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
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
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
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
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常琛自也乐得
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
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
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
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
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
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
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
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
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
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
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
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

  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
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
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
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
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

  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
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
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
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
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

  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
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
“哎……

  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
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
杯水车薪,她体内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
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
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
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
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
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

  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的来,熬的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
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的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
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
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
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
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
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
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
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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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
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
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
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
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铁坚勇猛强
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火,但每当他尽
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乱叫,
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来,羞人已极
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
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
她,总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
情沦陷,玩的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
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
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
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
心愈来愈乐于淫欲,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
知道了主动投入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
掉,将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
躏,有时前后夹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
白羽霜边享受着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
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的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方才两人尽情享
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娇嫩的禁区,虽
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给他们这样做了,只
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
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则有很多手段,还真
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
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
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
还要妖媚几分,胸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
掩,可两朵玉球还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
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
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的火
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后,吓
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之间想
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
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
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
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
“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
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
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
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
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
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
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
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
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
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
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
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
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
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
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
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
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
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的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
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
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的水花
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
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
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
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
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
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
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
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
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
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
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
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
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
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
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
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
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
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
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
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
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
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
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
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
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的犹似仙子下
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
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
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
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铁坚和常琛
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说不定连晚
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
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愈来愈快了……

  「完」

  *********************************
**Sophie:又是经典的武侠类题材耶。

     滨岸居士:不过小可从没见过紫恋写这类型的文章……

  紫屋魔恋: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骗别人或是受别人欺骗,而是欺骗自己,演
技高明到连自己都被骗过。

  看过前几届征文(不只夜语,还有一千零一夜),每当看到黑暗文的时候,
我就在问自己,除了受骗上当、从圣女变成母狗、四肢被斩的只剩颗肉球外,还
有没有黑暗的写法,这篇文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弄月:紫恋兄的作品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五姑娘而生,呵呵。

  滨岸居士:你对“黑暗文”也有兴趣?你不是吃草的吗?

  弄月:紫恋兄的征文无疑是弄月的首选,尽管看文之前也曾为紫恋兄申明的
黑暗尝试颇有几分忌惮,但还是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睹为快,武侠类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愿意看!(进入激昂状态)

  滨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侠文正合你脾胃,对吧。你今年好像没有交文,嘿
嘿……

  弄月(马上冷却):汗……你想干吗?

  滨岸居士(一脸凶相):阁下贵为《秋韵夜语》两位前度得奖作者之一,不
评说一下文章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小可要求阁下归还1000人民币!可接受同
等价值的肯德鸡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鸡?

  滨岸居士:说正题!人家紫恋兄还在台上等着评价!别怪小可把你碎尸卖给


            德鸡炸成人肉家乡鸡……

          紫屋魔恋:…………(无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乱说话了……别怒视我,我说我说。撇开是否黑暗不
论,首先这是一篇很好的手枪文,而且也是弄月偏爱的武侠题材,这似乎也是紫
恋兄一直坚持的风格,而文中浓厚的淫靡气息中夹杂着一丝淡虐,即使是食草动
物的读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虽然名为《雪染飘朱》,其实也不见几分严寒,想来或许是紫恋兄
最擅长描画的淫靡气息太过浓厚之故?紫恋兄的作品一贯淫靡奢华,尤其是女主
角总是骚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着撩人的风情,尤其是榻上寻欢,绝对是天生媚
体,淫民梦寐以求的尤物,本文虽然被紫恋兄申明作黑暗文,无疑也没脱离这个
范畴,对于偏好此类风格的读者,绝对是一场欢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恋: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铁坚、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写
的,是白羽霜的挣扎,或许一开始,她真的仅为了赎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随着时
间的转变,她的心思慢慢的改了──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恋(笑):到最后的她,是真正的在享受,对于方盈月的质问,她所
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去说服对方,也是说服自己。

  外观上看来本文一点都不黑暗,没有乱伦(师徒间不太算吧),没有奸虐
(铁坚那种程度在虐派众大师来看,连小孩子办家家都不如),没有受骗(修身
丹不算的话),但我希望描写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
谓的堕落,从头开始就是她的选择。

  弄月:紫恋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费口舌,只是针对紫恋兄对于黑暗
文的一种尝试,恰巧在上两届的秋韵中,弄月也曾作过一次不太成功的试验,而
且同样也是武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罗嗦一二。

  虽然,我不完全认为紫恋兄本文是对黑暗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但我完全欣喜
有这样的黑暗文出现,并且认同紫恋兄所言黑暗文绝不仅是暴虐血腥的写法,心
灵的黑暗才是最终的目的,窃以为黑暗中隐透露着一丝光,可能才是传说中的最
高境界吧?

  滨岸居士:小可倒认为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是两种相似但性质不同的东西,
不能相提并论。心理学上男人较容易把性和爱分离,性是官能感觉,爱是心灵感
觉,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样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视觉刺激,心灵黑暗当然是心灵感觉,正如
性、爱,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不能混为一谈。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于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无爱的刺激,给他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满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认为本
文就是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心灵黑暗不好,但喜爱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官
能的刺激,这绝对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这个嘛……文章一开篇,出场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胜雪,又冷
酷孤傲,实在是个令人很有将其扑倒亵渎一番冲动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铁坚这一
场她人生最初的风月戏中表现得不够冷酷到底,也难以与前文勾勒的玉洁冰清的
形象重叠,极大地削弱了后来在肉欲中沉沦的冲击力,实在颇感惋惜。

  至于后期加入的常琛,以及两人合力的调教,尽管作者以他娴熟的技巧和繁
华的文采,为我们描画出一副副犹如美艳春宫的画面,令人性奋不已,但却越发
逐渐偏离了亵渎圣洁的感官,只能说是一场丰盛的淫体盛宴。尤其是调教初期,
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
淫媚万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读者心中一丝残存的亵渎快感也丧失怠尽,虽
然是在媚药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动’地挑逗,还是在某些方面比之处女地更禁
忌的部位,实在令人对其之后如何“堕落沉沦”无法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虽然不知道黑暗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但女性的堕落与沉沦无疑是黑暗世
界里永恒不变的主题,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取决于女主角之
前的圣洁孤傲,对比于堕落后的放纵臣服,那样一个过程,那样一个结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终的追求吧。而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实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恋一直听着弄月的滔滔不绝,滨岸居士擦着汗想:忘记了每年经常
有一些抢咪王霸着咪高峰不放,我干什么要逼他这么紧,这一来又没有台词剩下
来了……)

  弄月(已进入了忘我状态):紫恋兄自己也说过“真正想写的,是白羽霜的
挣扎”,而在弄月看来,这恰恰是本文相对来说略显薄弱的环节,除了最初的一
点象征性的排斥,文中并没有太多展现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迹,倒有点像极了传说
中的‘欲拒还迎’,因此也就极大削弱了她最终沉沦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以自我
欺骗来自圆其说这个本该极其振奋人心的黑暗结局带来的冲击,事实上,凛然不
可侵犯的圣女沉沦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虽然是个处女,又兼具了类
似武林圣女的身份,可惜从个性以及行为上来讲,未免有些轻巧了。尽管紫恋兄
也对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挣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将其挺举到万淫瞩目的圣女
贞洁高度,恐怕还

             得再润色一番……

  滨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阁下批评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正面评价?

  弄月:难道你没有份儿批评吗?瑕不掩瑜,不够“黑暗”并不影响弄月喜爱
本文。总而言之,本文若是作为一篇黑暗文的尝试,略嫌不够成功,但若是作为
一篇情色武侠文,却是足以满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为。

  紫屋魔恋:最后一句,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

  滨岸居士:多谢紫恋兄的好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橘子未红时
之刘洋篇!

       ───────第三夜◆终────────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2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雨丝、云丝在天空中悱恻缠绵,桃花、杏花在大地上尽显妍姿艳质;柳条嫩
了,小草绿了;雁儿回了,蛙儿鸣了。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

  春姑娘总爱给人带来温馨的喜讯,哪怕是远在乡下明礼中学的汪雨也能感受
得到。

  汪雨本来就没想过在明礼中学久呆,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记那段黯然神伤
的恋情,但在162班的小云、红霞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的抚慰下汪雨那心中的
乌云早已云开日出了。汪雨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离开,但自己又总是以无数个借口
让自己留了下来。高三了,送走162班这批同学后自己该怎么办?汪雨再次感
受到了迷惑。

  春天真好,没想到在汪雨不知所从的时候学校传来了好消息,老周校长因年
事已高决定学期末退休,而学校推荐的三个候选人中拥有市优秀班主任、中学语
文课

  教学研讨代表人、中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明礼中学的新任教导主任、中共党员

  头衔的汪雨自然是三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人选。

  中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让一向游戏人生的汪雨也开始踌躇满志了。但一想
到另外的两个候选人汪雨又感到非常失落。

  明礼中学的办公室主任刘新也是本科毕业,先后做过学校的团总支书、政教
处长,对官场那一套知根知底,左右逢源。现任副校长老齐,虽然在教学上一无
所长,但后台却是梆梆响,据说是某位县太爷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从学校的
总务提到副校长的位置上。这些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师,如果不能
顺利把人事关系转到明礼中学,那什么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运又一次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个叫做刘云鹏的
人,现任县教育局局长,也就是162班刘洋同学的父亲。

  要想当上校长,汪雨必须先过刘云鹏这关,而过刘云鹏这关汪雨唯一能依靠
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个学生——刘洋。

刘洋可不象班上的其它女生总是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争先恐后的投入汪雨的

  怀抱,她总是对汪雨保持着师生的距离。其实,她对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着
距离,上完课后就回到周校长的家中,很难和同学讲上一句话,也因为她是不住
在学生宿舍,不在学生食堂吃饭而是直接在周校长家吃住,因此同学们即便想找
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个“冰美人”的称号。

  不把这块冰融化汪雨的春天就永远不会来。而高考日渐逼进,如果高考一完
那也就什么都了了。汪雨的心情总象天上堆的雨积云一样厚重。

  162班的同学们也象心里压着块厚厚的乌云,高考的压力和做不完的模拟
试题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云、红霞她们再也不溜进汪雨的房间里了,
害得汪雨在内外交困下象只困兽围着房间打转转。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这个市优秀班主任做出了


  个让全体科任老师反对、全班同学支持的决定:162班全体同学这个星期天不再

  补课而是去离校二十多公里远的本市辖区第一高山——海拔1563米高的云雾山去

  春游一天!

  春游为了不出现意外事故每两个人为一互助小组,每个班干部带一名同学,
然后同学们自由搭档。这一招果真见效,杨小云她们虽然都想和汪雨一组但可惜
身为班干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学相伴,而冰美人刘洋则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雨一
组。

  春天真的是美,那云雾山远远看去就象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懒洋洋的依门
而立,期盼着落难的王子前来歇息,而走进山里,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光那条逶
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象极了一个舞女飞舞的白缎,而那萦绕在绿树腰间的一层
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雾,更象是一个美人身上的轻纱,总让人产生一种揭
开它的欲望。

  那不远处的小溪顺着山崖飞流直下,铿铿锵锵就象是在弹奏一个宫廷舞曲;
而那调皮的斑鸠也不甘寂寞,忽闪闪就跃上了半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俯冲就单
脚立在了一根翠竹枝头,摇摇摆摆象个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那远处灌木丛中总
会躲着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鹃,偷偷在绿叶中探出个头,羞红着的脸一闪又不知藏
到哪根小树背后了。

  进了山,162班的同学们就象群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为
伴欢跳着往山顶冲去。刘洋的冰美人称号名副其实,在这种欢快的场景下她只是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忙的时而摸摸路边的小花,时而眺眺远方的秀景,
渐渐地和汪雨两人落下了班上同学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种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诗宋词、名人趣事如
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倒了出来,把个刘洋听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亲近,爬着、爬
着刘洋话也越来越多,身子也离汪雨越来越近,等爬到山腰处时他们就象一对热
恋中的恋人互相搀扶着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云雾山也不例外,在山腰一个山凹处就有一个甘甜如澧的云雾
泉。汪雨和刘洋对视一眼,也不用多说,就顺着前面同学留下的水渍往云雾泉寻
去。

  云雾泉名不虚传,一弯清水从石隙中冒出,铿铿锵锵弹到另一块青石板上,
顺着一条天然的石漕流到下面的一个月芽形的泉里。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
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
岩。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
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写出了云雾泉的神,但却没法体现云雾泉的秀。

  此情此景让刘洋恢复了女孩子的天性,只见她伸出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在泉
眼里掬着水,时而顽皮的把水珠溅到汪雨身上,一弯腰间一截象牛奶一样洁白,
象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带着一线浅浅的股沟展现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
呼吸开始加粗,那薄薄的春裤下的小弟弟也悄无声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礼。

  是时候了,再晚点恐怕跑得快的同学又要从山顶往下赶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把那用尼龙袋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那条冰凉的
东西掏了出来,顺手在手指间夹上了一枚大头针。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边发着感慨边悄悄把那条被尼龙袋扎得奄奄一息的
菜市场买来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间夹的那枚大头针在他一伏身间不偏不倚
地刺进了刘洋那因弯腰戏水而高高耸起的臀部上面。

  “哎哟!”

  “啊,蛇!”

  在刘洋转身叫痛的一霎那间,汪雨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在刘洋摸着被大头针刺痛的屁股惊慌失措时,汪雨已经眼明手快地捡块石头
把那条根本就无力再动弹一下的菜花蛇砸了个稀巴烂。

  “剧毒的腹蛇!刘洋你没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话音未落,刘洋已软软地往
地上瘫去。

  “刘洋,刘洋你怎么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刘洋抱起,急切的问道。

  刘洋再也无力回答了,只是紧紧用手捂着大头针刺过的屁股。

  “刘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没去做一个专业演员真是浪费人才了,明知故问
着,“别怕,有老师在,你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排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汪雨这话让刘洋的面部颤动了一下。

  “要救人老师我不能避嫌了,请不要见怪。我要用嘴把你伤口中的毒素吸出
来。”

  听到汪雨的话还倒在汪雨怀里的刘洋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了动还是无力的半
躺在汪雨的怀里,脸上早已象山泉边那棵斜挂在桃树上的桃花一样嫣红得娇艳欲
滴了。

  看到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挺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刘洋两腿
间凑。

  汪雨强压制那突突而升的欲火,装着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让刘洋俯卧在泉边
的一块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刘洋那薄薄的运动服裤连同那粉红色的内裤一起
褪到了大腿根部。

  “别紧张,一会就好,相信老师!”在刘洋少女情怀的本能反应想摆脱他那
双魔掌时,汪雨那悦耳的男中音已及时响起。

  相信老师,不相信又能相信谁?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谁会愿意就这样把生
命扔在这荒山野岭?刘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住双眼,好象这样就不会出现
让她难堪的一幕。

  好美!在刘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裤子后汪雨立即被刘洋那两片象丘陵一样斜
斜向上坟起的臀部吸引,那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弧形线条让汪雨生出一个幻觉,
这哪是人的臀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蟠桃,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口;而
大腿两

  侧深深凹下的小窝则象极了刘洋平时微笑时的酒窝;那条从背部由浅转深微微颤动

  着的股沟也总让人联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师……”半天没见到汪雨的下一步动静,求救心切的刘洋忍不住嘤咛
一声。

  这下汪雨才回过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刘洋那象奶油堆积起
来的臀部上。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
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
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象无意中滑进了刘
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
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阴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
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
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里已经无声无息地把

  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象痛苦又象快乐的哼了声。

  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
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
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
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
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
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
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象自言自
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
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
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着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
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

  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
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
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
次说出,“汪老师救命!”

  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
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
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
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象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
刺激下好象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汪雨
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上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条火烫的
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阴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龟头,刘洋那阴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
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象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
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
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
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
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
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
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
感受同时从阴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
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
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
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
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象蛟龙入
海在刘洋的阴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象


  层层屏障就象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的

  处女膜也象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
处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象那阴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
光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
中腾空而起。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
缘缀了蕾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
地呈现在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象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
的梅花,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
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象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
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阴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
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象刚开过的水一
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
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
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
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
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
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
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象明白,又象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

  “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

  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162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
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
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162班学生刘洋。

  「完」

  ***********************************

  大老爷:日子越来越难过,夫子说的饱暖足思淫欲可真是真理,一直没时间
动笔写小说,但一想到有淫友在我的这系列下回帖说第一篇文章中出现的人物还
有刘洋没出现,故强为之写下个句号,正好看到羔羊的征文启事,本来是没那个
胆去应征的,但一想去应征我的破文就可得到平时不太可能看我的文章的大大过
目,也就斗胆发来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写景写得不错,有些诗一样的意境,开始故事的
背景的简单介绍甚佳,贫僧就算没有看过施主以前的文章,一样可以立即投入情
节内,充分显示出施主的功底。“破文”一词从何说起?

  大老爷:征不征得上自然无所谓了,我的目标反正达到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过这篇文章只能够用“虎头蛇尾”来形容。

  sexywoman:师兄,你干吗要说得这么直接?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性妹你怎么会在此出现?不用伺候师父吗?

  sexywoman:秋韵夜语怎么可以没有水后我出现?师兄你快说~~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到春药的发作,就让人感
觉到了极端的YY,然后文章开始逐渐脱离现实。“淫毒”那种幼稚的解释,也
相当不切实际,就算真有其毒,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似乎已经未必会相信了。

  sexywoman:师兄言之有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最后既然菜花蛇事件被揭穿,男主人公却未被处
以严惩,反而表现出已经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实在有些欠妥。建议要么再加
些补充,要么干脆悲剧收场。

元堂:无论如何~我们亦要多谢~大老爷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五

  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第四夜◆终────────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8-8 17:13 编辑 ]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4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什么是捍卫正义,什么是除暴安良?”我看着手中的剑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几个问题。自我有记忆开始,师父和师娘就经常对我说“学剑之人日后要除暴安
良,除魔卫道”,但是现在,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正道和魔道没什
么区别。所谓的正道就是它有一件衣服,因为这件衣服人们认为它是正道,把它
的衣服拿掉的话它就是魔道,某些方面还不如魔道。

  我是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本应是“君子剑”岳不群的接班人,
也可能是他的女婿,但是现在江湖中人一说起我就会和“华山弃徒”、“勾结魔
道”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哎~~”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思过崖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这里是我当年思过之地,是我和小师妹岳灵珊感情的转折点,此时
故地重游却已经找不回那段感情了。

  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是单纯。练好剑法,做师父的女婿,把华山
派管理好,无事的时候就和一干好友喝喝酒,聊聊天,顺便做些侠义之事。但自
从他出现之后我的遭遇、我的理想、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改变了。

  他,就是林平之,一个普通人。他普通,可是他的祖上可是厉害得很,一套
“辟邪剑法”横扫宇内,也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辟邪剑谱我才落到如此田地,被那
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反到是被一些魔道中人所救。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拿起剑向四周胡乱砍去,即使是这么随便几下也产生了
极大的威力,剑光所到之处树倒石碎。我有风清扬祖师传授的“独孤九剑”已经
很满足,根本对那该死的狗屁辟邪剑法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诬陷我偷
学了那套剑法。

  我深爱的小师妹也转投了林平之的怀抱,就连平时疼我的师父都不相信我,
眼看我要被师父惩罚之时,是师娘救了我。由此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了师
傅的嘴脸。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用油布包裹的那本剑谱,这是
林平之父亲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本应该转交给林平之,但是他居然说我偷学,
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诬陷。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本
破剑谱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翻开封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心里一震,这是
什么狗屁东西啊,即使练成了绝世剑法,但是你失去了男人的证明,享受不了男
女之间的乐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无聊的是这是什么字啊,写的比我还差。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林平之的父亲没有修炼这剑法了,估计他练了那林平之怎
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继续往后翻,书中记载的剑法果然非同一般,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这套
剑以招数为主,出招狠毒,角度特殊,每一招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独孤九剑
却是以意为主,无招胜有招。我越看越感觉这剑法不是男人练的,每一招都是那
么的狠辣,怪不得练这武功要自宫呢。

  我大致的翻了几下当我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发现这笔迹与以前的完全不同,
好象是有人后加上去的,而且字迹工整,比前面那些字强上几倍。

  “祖先再上,不肖子孙林显之因有娇妻在内,故无法达到修炼之要求。偶然
之下发现不必自宫也可修炼之法,为让林家能够世代相传故对剑法做部分补充。”

  原来不必做太监也可以修炼,我继续向后翻发现后面几页所写的是一些修炼
内功的方法,如果按照这个方法修炼内功再修炼前面的剑法就可不必切掉那男人
的东西。

  大致看了一下后我合上了剑谱,这简直是整人剑法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方
法为什么不在开头就写出来,如果真有人修炼的话都已经自宫了,再看到你说的
那些话不气死才怪。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老爹的蠢笨之处,肯定是翻开此书一
看见自宫二字就心凉了,哪有心思看后面。

  我把剑谱用油步包好,然后放在怀里,如果这东西流落江湖的话不知道又有
多少人会遭受灾祸。

  “师姐~~等等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你快点啊。”接着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轻功比不上你~~你~~”男的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两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林平之和我的小师妹岳灵珊。一想到师妹我的
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我立刻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师妹穿着一身
绿色的衣服,林平之穿的是我们华山派特有的蓝色长衫。

  小师妹跑到崖上的洞口边停了下来,脸上带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羞赧
中带着几分期盼,还有一丝的兴奋。林平之就站在她的身后。

  “师姐,改天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林平之的声音中带这一丝的卑贱。

  “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轻功,是我娘教我的紫霞神功的一种步法,你要学
我这就教你啊。”师妹说。

  “不~~”林平之拒绝道。

  “为什么?”师妹有点失望的望着林平之。

  “今天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我不想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林平之酸酸的
说。

  “嗯!”师妹笑了,然后转过身去望着崖下的不断涌起的雾,双手玩弄着头
发。

  林平之站在后面,慢慢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师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
后笑着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越来越痛了,我和师妹多少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个她才认识几个月
的林平之。

  “师姐,你真美。”林平之肉麻的说。

  小师妹没说话,玩弄头发的手抓住了林平之的手。

  “等我找到大师兄夺回剑谱,我就去和师父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林
平之说着双手搂住了师妹的腰。

  “谁说要嫁给你了。”师妹红着脸说。

  “我说的啊。”林平之说着猛的用嘴唇覆盖住了师妹的嘴唇。

  师妹先是象征性的推了一下,渐渐的双手搂着林平之的脖子,两只脚抬得高
高的,让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高度去享受林平之的亲吻。

  看到这里我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和师妹相处时间那么长的时间我
连她的头发都没碰过,没想到被林平之得了这么多便宜。

  林平之的手开始还在师妹的腰上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他的手挪到了师妹那
俏丽的臀上,慢慢的摩擦着,师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肆意胡为。

  此时我想将目光转移但是眼睛却不听话了,我的心里则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
林平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的移动了师妹的腰上,我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手,
发现师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纤细的身材了,现在的她透着一丝风韵,一丝成熟。

  当林平之的手摸到师妹胸部的时候,师妹忽然一把把他推开,“不要了,被
人看见不好。”师妹说着转过身去双手继续玩弄自己的头发。

  “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华山禁地啊,只有你和师父师娘才能来的,我也是跟
着你才敢上来,其他人没有命令谁敢到这里来。”林平之说完从后面抱住了师妹
的腰,然后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抓住师妹的手放在
自己肉棒的位置。

  此时以我的内力很容易就听到了他的话,“师姐,我那里……那里很难受,
你……

  你帮我一下好吗。“听到这话后,我心里最想的就是用手中的剑将他的东西
割掉。

  “不行~~我~~我那个东西来了,不能的。”师妹害羞的说,放在林平之
肉棒上的手却并未拿开,相反的在慢慢的揉搓着。

  这时,我彻底对师妹绝望了,没想到以前可爱、天真的小师妹现在却变成了
一个淫妇般之人,而且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头发已
经被自己扯下了几缕,头皮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但是我很难受啊。”林平之说着用嘴唇开始亲吻师妹的脖子、耳垂。

  “我……我用手帮你弄好了~~”师妹说。

  “嗯~”林平之说完拉着师妹的手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师妹半跪在林平之的双腿之间,然后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腰带,从长衫里掏
出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慢慢的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弄还一边冲着林平
之笑,笑容里满是妩媚。

  我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生怕
一时冲动会冲出去给他们一剑。

  “啊~~~啊~~~~”林平之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原来
师妹已经加紧了套弄的速度,左手在套弄的同时右手不断的玩弄着他的肉球。

  林平之上身向前倾了倾然后用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搓着师妹的乳房,师妹整
齐的衣服都被揉皱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燃起,慢慢的上升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汗已经从额
头上渗出。

  “锵~~~~~”我慢慢的拔出了剑。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按住了我正在拔剑的手,那
是一双温暖的手,一双柔软的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冲儿!

  冷静,不要冲动。“声音很小,但是十分有穿透力,一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找
到了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般。

  我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刚才
确实有点昏头了,此时知道师娘在我身旁后,我感觉心里好象轻松了很多,很多
东西都在这个都时候放下了,我精神一松懈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正是师娘那充满关切的脸,我才发现我正躺在
师娘的腿上,她的手拉着我的手。

  “师娘。”我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师父呢?”我问。

  “你师父接到泰山掌门的邀请去商讨五派合并的事了,我留下了帮忙照看华
山的事物。”师娘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徒儿不孝,师娘费心了。”我说着又躺在了师娘的腿上。

  “冲儿。”师娘说着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
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山,对不起江湖的事情来的。”说着师娘用另一只手摸替
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听着师娘的话,望着师娘的脸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哦。师娘,你怎么会到思过崖来呢?”我问。

  “哎,不要说了。”师娘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我是一路跟踪灵珊过来
的。

  这段时间因为你师父对五派合并之事一直没有表态,所以引起了嵩山派左冷
禅的不满,左冷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我担心他会派人对你小师妹做出什
么事情来,这才跟着她的,没想到她……她居然和平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师娘说到这,脸一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算了,不说了,我再出去捡点柴生堆火,你刚才急火攻心晕倒了,出
了一身的汗,不快点烤干身体会生病的。”师娘说着把我轻轻的扶了起来靠在石
壁上,我发现身下有很多的干草,看来是师娘刚才捡来的。

  “我去吧。”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师娘动作太快了,我眼一花,她人已
经到洞口了,我站了起来跟在后面。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影响到我的轻
功……

  思过崖不远处有一个寒潭,潭水奇冷无比,但是却终年不结冰。潭水附近长
着很多的松树,当初我在思过崖面壁之时就经常来这里折一些树枝生火。就这样
我跟着师娘来到了寒潭边。

  “冲儿你小心点。”师娘说着飞身上了一棵松树,身影美丽之极。

  “师娘你也小心一点。”我说着也上了一棵树。

  师娘用力的折下一些树枝,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衣服被松树刮住,我还没有
看清楚,她人已经掉进了寒潭中。

  “师娘。”我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下水后我才知道这寒潭果然非同一般,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潭水却寒冷刺
骨,我立刻运起一口真气护住身体,然后迅速的向师娘游去,好在我跳下的时候
看准了师娘的落点,所以很快抓住了师娘。

  师娘不会游水,所以下水后她在那里一个劲的扑腾,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奋力向岸边游去,但是师娘却一反手抓住了我,而且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知
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被淹死的,我一狠心挥手将师娘打晕,然后
抱着她游上了岸。

  到了岸上后我把师娘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捡起刚才掉落在附近的树枝。很快
我把树枝和师娘一起抱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中,我放下师娘然后把树枝折了折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因
为火折子外面用蜡封着所以没有进水,但是火太小根本点不着这么大一堆东西,
铺在地上的干草也被我们身上的水弄湿了。这时候师娘的嘴唇已经发紫了,脸上
没有一丝血色。我四处找可以引火的东西。我忽然想到了那本剑谱,于是把它从
油布包中拿了出来把最后那几页撕了下来用火折子点着,很快生起了一堆火。

  火光让阴冷的山洞有了几分温暖,我把师娘放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被水打
湿的衣服紧贴在师娘的身上,平时因为有宽松的衣物在身所以看不到师娘的身体
是什么样的,现在我才发现,师娘居然这么的丰满。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盯在了她
丰满的胸脯上。

  “劈啪~~~”火堆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然后
慢慢的把师娘的湿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把我的外套给她盖上。

  我把湿衣服放在石壁上然后坐在师娘的身边,师娘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我
抓过她的手,阵阵的凉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手上。看着师娘的情况不断的恶化
我一时慌了神,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师娘的手掌
好象有了一点热意,我恍然大悟,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帮师娘驱除寒意。

  想到这里我把盖在师娘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
我现在一心想救人,但是看见师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而且那丰满的乳房还有微
黑的阴户都表露无疑。看着这些,我的肉棒还是慢慢的变大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抱起师娘,
让她面向火堆坐在我双腿之间。我双手从师娘的腋下穿过分别按住她两个丰满的
乳房,然后将我的内力通过双手徐徐输入师娘的体内。

  师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冷,我可以感觉到从师娘乳头上传来的凉意。我咬了
一下舌头,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隐约感觉到师娘的身体有了暖意,但是我没有松
懈而是继续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师娘的头上冒出了阵阵白
雾,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紫色,原来师娘自己也运起了“紫霞神功”。看到
师娘已经可以自己运气了,我停止输送内力,但是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却紧紧的贴
在师娘的臀上。

  “冲儿!”师娘轻轻的叫了一声。

  “师娘,你没事了吧。”我问。

  “嗯!”师娘答应了一声,然后双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我两只
手还按在师娘的乳房上。我立刻松开手,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放了下来。

  “师娘,孩儿该死。为了救师娘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衣服都没穿就给师
娘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了,过来我身边帮师娘穿上衣服。”师娘红着脸说。

  我立刻扶着师娘慢慢的站了起来,因为师娘才恢复,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
而我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也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师娘倒在了我怀里,我因为没有力
气,所以也和师娘一起倒在了地上。

  师娘没有动,趴在我身上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香味在我脸上拂过,
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而师娘的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握在
了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师娘依然没有动,
只是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肉棒,师娘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

  “冲儿,你长大了。”师娘抬起头来对我说。

  “师娘。”我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试探性的放在师娘的身上,师娘没
有反抗。
  “冲儿,你真的喜欢灵珊吗?”师娘说完把头靠在我的胸上,然后用另一只
手在我的乳头上摩擦着。

  “嗯。”我答应着,因为我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自己都认为我应该喜
欢她,但是师娘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有点矛盾,为什么会这样呢。

  “灵珊如果跟着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婿了。怎想到灵珊
那丫头居然喜欢平之。”师娘说着一声长叹。

  “师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强求。”我说着也开始在师娘背上摸索着,
光滑的皮肤摩擦起来很是舒服,我感觉到阵阵快感从手指延伸到全身各处。

  正当我享受手指间那快感之时,一阵湿热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我一看原来
正在用她的香舌在玩弄着我的乳头,手指同乳头上传来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在
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候肉棒上又传来麻痒的感觉,原来师娘的手开始
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此时候三种快感如三股清泉般涌入我的体内。

  我用双腿缠住了师娘白皙的大腿,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的摩挲着。师娘的
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迅速的伸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如两条交尾的蛇一样交
织在一起,我贪婪的品尝着师娘的味道,师娘也是十分卖力的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好象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渐渐的她松开我的阴茎,两只手一起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断的翻滚着。

  渐渐的师娘吐出我的舌头,一条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我伸出舌头将
它弄断。师娘望着我带有迷惘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很快她又用
舌头玩弄起我的乳头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紧紧的贴在师娘的身上,师娘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
一路直下,正在我享受之时,我感觉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原来师娘已
经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而且开始轻轻的吮吸起来。

  “师娘~~”我挣扎着想要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拉出,但是师娘一边吮吸一边
紧紧的抱着我的臀。

  “波!”师娘吐出龟头然后在上面吻了一下,“你还害羞啊,你忘了吗?你
小的时候小解不出就是师娘我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说完师娘又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使我坚定信心继续享受师娘的动作。

  师娘在吮吸我肉棒的同时用舌尖不停的在我尿眼中钻来钻去,快感如潮水般
不停的涌来,几次我差点射在她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龟头几乎要被师娘吮掉了,但是师娘还是在那里专
注的玩弄着,我伸出手将师娘的发髻解开,黑色瀑布的长发垂了下来给本来已经
漂亮十足的师娘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师娘伸手拂了拂头发,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娘!我爱你。”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

  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为什么我会对小师妹有感觉,因为师妹长
的像师娘,长久以来师娘在我心中就如菩萨一样,多少次梦里都梦到了师娘,但
是醒来后我却固执的认为我梦见的是师妹。

  “呵呵。”师娘发出了少女般的笑声,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再
次交织在一起,师娘的舌头带着一丝的咸味,那是我的味道。

  我轻轻起身将师娘反转压在身下,这样我终于可以用双手去把玩她的乳房。

  师娘的乳房很丰满,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在我手心的摩擦下已经硬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因为练功遇到了问题想去请教师娘,当我跑进师娘房间的时候正
赶上师妹撒娇般的吮吸着师娘的乳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一时间我
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师娘看见是我,立刻把师妹推开,然后把衣服整
理好,“都这么大了还吃奶,让你大师兄笑话。”师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尴尬,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师娘乳房的样子依然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这双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的厉害。很快我用舌头取代了双
手开始吮吸起师娘的乳头了,柔软带有芳香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同我舌头亲密的磨
擦着,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口水流出都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顺着师娘
的乳房流到了她的肚脐中。

  “嗯~~~”师娘轻轻的呻吟着。

  我开始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口水,一直追着唾液来到了师娘的芳草之地。一
股特殊的味道混合着师娘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我把脸贴到那一小片体毛上,师
娘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她方寸之处完全的暴露在我面前。

  粉红色的两片肉瓣微微的分开,在肉瓣中间挂着几滴体液,那几滴液体闪着
光芒,同师娘黑色的体毛相互映衬着。我看得心动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去品尝那
鲜美的肉瓣。

  “啊~~~~~~”师娘的声音变了,“冲儿~~”说完她抬起两条腿勾住
了我的肩膀,我的嘴唇同她的阴部完全接触在一起。我双手捧起师娘的美臀,舌
头在她的肉洞中用力的搅动着,搅动片刻后我又开始用力的吮吸起来。

  “冲儿~~冲儿~~~”师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身体用力的挺起,以
便能使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肉洞。

  师娘的肉洞分泌了很多的的液体不断的流入我的口中,我没有浪费,全部都
吞了下去。师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的舌头已经把师娘的阴部舔遍了,连菊门也没有放过,在我的眼里师娘是
完美无暇的,所以我没多想什么。我再次回到师娘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
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师娘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师娘同意我下一步的动作了,我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调整了一
下角度,用肉棒轻轻的摩擦着师娘的阴部,龟头上满是师娘阴部分泌出的液体。

  师娘挺起身在我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下去,她主动把手伸到
自己双腿之间抓住了我的肉棒。她用我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瓣上摩擦了几下后慢慢
的推了进去。

  立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
同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现在我却想永远的让自己的肉棒留
在师娘的肉洞中,此时师娘没有停止推动,而是慢慢的用力,最后直到我肉棒的
全部都进了她的肉洞才停手。

  师娘的肉洞又湿又热,而且松紧适中,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想要动作,但是肉
棒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是肉洞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吸力促使我体内
的真气自动运行对抗起来,所以我才不得不动。

  这种酸麻的快感让我舒服的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我的手指在轮流玩弄
两个硬起的乳头,师娘的嘴唇越来越红润。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
着,师娘也伸舌头同我的舌头不断的轻轻碰触。

  肉棒抽动的速度逐步的加快,我开始还能挺得住但是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力
气已经不够用了,身体也越发的热了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亲吻师娘的嘴
唇了,我大口的呼吸着,师娘也是剧烈的喘息,呼出的热气不断吹过我的脸。

  种种的刺激已经让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在我要放弃而肉棒也准备射出
之时,忽然有九股真气从我的玉枕、百汇、幽泉、合谷、丹田、肩井、三阴交、
天宗九个穴位涌向我的肉棒,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无比。

  九股真气在我的肉棒中开始流动,我的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慢慢
的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一束光从上面照在我的身上。我的手
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

  “看清楚了,冲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剑法,能记多少就看你的了。”不远
处出现了风师祖的身影,他拿着一把剑在那里舞动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学独孤九剑时的情景,看着远处风师祖我情不自禁
跟着动了起来,但是手中的剑却消失了,我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你要记住,只要你有剑心,有剑意,什么东西在你手中都可以是剑,独孤
九剑不止是剑法,它可以化成掌腿。至于你能演化出什么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祖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喝!”我大叫一声,刹那间周围到处都是剑,我随便拿起一把开始舞动起
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原貌,师娘还是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肉棒内的
九股真气依然在流动。我想起了风师祖的话于是心中运起真气,此时此刻我的肉
棒已经不是肉棒而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

  “平剑式~~”我在心里喊着,立刻肉棒内九股流动的真气合成了一股,那
是一股浑厚的真气,此时我抽插的速度下降,但是幅度增大,力气变猛,每次插
入都将龟头顶人师娘的花心,拉出之时则用龟头摩擦着师娘肉瓣之间的肉粒。

  “啊~~啊~~~”师娘兴奋的叫声变成了我的动力。

  “荡剑式~~”立刻肉棒内充斥着起伏不定的真气,我也开始左右的旋转不
断用龟头研磨师娘的肉壁,快感一阵阵的如同波浪般从肉棒上传来,师娘的呻吟
也随着我的改变而变得急促起来。

  “浪剑式”,“撩剑式”,我依次将独孤九剑使出。九股真气轮流控制肉棒
在师娘肉洞中的动作,同时也带了我九种不同的感觉。

  “冲儿!!!我不行了~~~”就在我用完最后一式之后,师娘忽然大声的
叫我的名字,然后身体猛的挺直,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后背,刚才还是松紧适中
的肉洞在瞬间变的有如蜀道般难以通行,同时师娘的花心处释放出了一股热乎乎
的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这时候肉棒内的九股真气完全消失,一阵火山喷发般的
快感同师娘肉洞带给我的刺激结合在一起。

  “啊!啊!!”我大吼着将肉棒内的积蓄射到了师娘的花心中。

  激情结束之后的我们依然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依然留在师娘的肉洞之
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已经变软,轻轻的将它拉了出来,一滩液体随着我肉
棒的抽出流出来,同师娘粉红的肉瓣,黑色的体毛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们身边的火早已经熄灭,师娘和我依然相拥在一起慢慢的睡去。当我们再
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从洞外照了进来。

  “冲儿,该起来了。”师娘在我耳边叫到。

  我猛的把她拉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师娘顺从的让我玩弄
着她的舌头,片刻的接吻又让我有了欲望,我又把师娘压在了身下。

  又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师娘用自己的内衣将我身上的液体还有自己身上
的东西擦干净后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师娘,你不要留在华山了,和我一起走吧。”山洞外,我拉着师娘的手说
道。

  师娘笑了笑,“冲儿,师娘也想同你走,但是走不了,毕竟华山是我的家。

  冲儿你不是凡人,我看的出来,你需要的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需
要你啊。不要被华山所羁绊。“

  “师娘,恕我直言,你要小心师父,还有林平之……”我说。

  “这个,师娘知道,你师父这几年专心于权势和武攻,几乎忘记了我,而且
他……”师娘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在床笫之间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现在怎么劝师娘她也不会走的,华山是师娘的基业,“师娘,那我走
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师娘点了点头,“师娘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就不要再怨恨你师妹和
平之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经过了昨天和师娘的事情我已经对师妹和林平之之间的事
情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我有个好师娘,有个爱我的了解我的师娘。

  “他日你一定会与你师父,还有平之成为对手,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为难他
们。”师娘说着替我将衣服上沾的灰尘拍掉。

  “你放心,师娘。哦,对了,这个你还是帮我交给林师弟吧。”我说着从怀
里拿出了缺了几页的辟邪剑谱。我心里明白,只要林平之拿回这东西师妹才会高
兴,师妹高兴了,师娘才会放心。

  师娘笑着接了过去,“冲儿,记着,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华山找爱
你的师娘。”

  我点了点头,师娘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之后走回了山洞。

  我使出轻身术离开了思笫之间我心里就莫名的兴奋,我想好了将这套新功夫
叫做“独孤九鞭”!

  “令狐兄弟,可找到你了。”我才下华山迎面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骑着一匹
白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黑马,两匹马都是异常雄伟,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是好
马。

  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向问天。

  “向大哥,找我什么事?”我问。

  “不是我找你,是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父找你。”

  “哦,她们在哪里?”我问。

  “都在黑木崖。”

  “好,我们立刻动身。”我说着上了那匹黑马,向问天双腿一夹马背,白马
飞快向前跑去,我也用力的拍打着黑马跟在后面。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华山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绪依然留在了昨天,我感
觉到身上还留有师娘的味道,“师娘,我会回来接你的。”我在心里大声的喊。

  江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只看表面。魔道和正道也
是一样的道理,我以后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一想起美丽又有点泼辣的任盈盈,
对我情深意重的仪琳以及成熟美丽了解我的师娘,有这三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
还怕什么。对付男人我有“独孤九剑”,对付女人我还有“独孤九鞭”,危险也
罢,困难也罢,人妖也罢,有多少就来多少,我令狐冲等着呢。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5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陈天豪刚进市政府办公楼,市
政府办公室刘主任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把陈天豪的大学成人本
科录取通知书交给了他。

  “谢谢,终于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给你安排。”陈天豪拿着通知书看了看,小声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一听,跟陈天豪客气了几句便答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陈天豪拿上通知书出门后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长刘虹远的办公室走去,赶
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问了自己好几次了。

  ***    ***    ***    ***半年前,陈天豪被调
到市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时说到,姑父想是想提拔他,但他没什么
文凭,希望陈天豪能去读个本科出来,那样就好提拔他了,虽然说是希望,但陈
天豪知道这就是决定了,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读了一段时间。

  幸好参加成人高考后,分数勉强上线,他是坚决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办
的王主任,请他帮忙,王主任拍着胸口答应他,要是海峰大学没录取他,王主任
就提着脑袋来见他,陈天豪知道王主任不会也不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因此陈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书是肯定会来的,但毕竟没来,现在终于可以给姑父和
小姑有个交代了。

  提起这陈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个厉害人物,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陈天豪上中学时就是远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爱打架惹事,因为他家里到
他都已经是三代单传了,爷爷奶奶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家里也就没人
敢管他,父母见管不好他,他又无心上学,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希望在部队能让
他学好,毕竟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和锻炼人的大熔炉。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些的原因,自从陈天豪当兵后,每次回家探亲
大家都觉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别是在部队还入了党,让家里人
很是高兴。

  由于家里人早就打点好一切,三年后陈天豪从部队转业回来,顺利的来到市
政府小车队,又被刚刚上任的副市长刘虹远点名要去给他开车。

  这个刘副市长说来跟陈天豪也有一些渊源,刘副市长年青时是英俊潇洒,而
陈天豪的小姑陈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两人大学毕业时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办公室工作,正所谓郎才女貌,慢慢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些感觉,顺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两人都比较低调,很多人没发现。

  没想到这期间有人给刘虹远介绍了他后来的老婆马霞,马霞虽然人长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亲马士礼是市委副书记,在刘虹远权衡许久之后,终于忍痛割爱,
跟刘思蝶分了手,选择了马霞,婚后在老丈人提携下,刘虹远可谓是春风得意,
几年一个进步,在马士礼退休时,极力将快到四十岁的刘虹远推到了副市长的宝
座上,不过刘虹远自己知道他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马霞没有生育,自己一直无
后,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恋,他最爱的陈思蝶厮守终生。

  当刘虹远得知陈思蝶的侄儿被分到市政府车队时,便让办公室安排陈天豪给
自己开车,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同时也想趁机多了解陈思蝶的近况。

  由于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头脑灵活、善于理解领导的心思,陈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刘虹远的信任,而这期间,刘副市长更是顺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全都让他给摊上了,马霞在外出学习考察时出车祸
死了,刘虹远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聪明的陈天豪早就从刘副市长平时的言语中判断出,刘副市长跟自己的小
姑应该不是曾经同过事这样简单,现在马霞已死,要是离异的小姑能够跟刘副市
长……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于是,陈天豪便隐晦的跟刘副市长提了续弦的事,见刘副市长没反对,而且
提起陈思蝶的频率更高后,陈天豪便给离异多年的小姑说了这事,本来刘虹远和
陈思蝶两人当初就情丝未断,加上陈天豪的撮合,风韵依旧的陈思蝶也就成了市
长夫人,刘虹远也把陈天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对于海峰市的大小官员来
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理所当然的对陈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爱情的滋润下,刘副市长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领导的赏识,在原来的市长调走后便顺理成章的转正当上了市长,据说市委
贺书记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线后,不出意外的话,刘市长就该改叫刘书记了。

  陈天豪原来的战友和少年时候的狐朋狗友,见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势,便纷纷
投到他门下,以他马首是瞻,在陈天豪的帮扶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当
然陈天豪也不是没什么好处,他朋友的公司里都有他的股份。同时他自己也搞些
实业,只是他没亲自出面,都交给战友、朋友们打点,在他暗中帮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错,他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陈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欢广交朋友,而现在很多人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设
法跟他结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响当当的人物,到哪里都还算风光。

      ************陈天豪在海峰大学上成

  人本科班后,由于班上的同学都有工作,学校特地把上课时间安排在星期六
和星期日,陈天豪是何等人,课都上了两个月了,他一天都没有去。

  有一天,陈天豪跟一帮朋友吃饭,饭座上,他的战友,现在跟他又是同学的
市刑警队副队长崔学金在闲聊中告诉他班上有个很美的少妇,班上不少同学不安
好心,结果一个又一个的都碰了壁。

  陈天豪一听马上就动了心,马上约崔学金星期六一起上学,崔学金和陈天豪
也算趣味相投,他岂能不知道陈天豪在打什么主意,笑笑说:“你就不要想了,
那个女的不会让你上手的,你想刚开学时,班上的男生基本都不缺课,起码大半
的男生都是冲着她去的,用什么办法的都有,一个个还不是碰一鼻子灰,现在上
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陈天豪一听,反而更增加了兴趣,他倒要会会这个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陈天豪一早就约上崔学金开车赶到学校,到了学校,陈天豪把
车停在大门外,让崔学金注意观察,一旦这个叫尤玲的美少妇来了就告诉他。

  “快看,就是穿白衬衣、牛仔裤朝校门走的那个。”崔学金兴奋地对正在一
旁闭眼养神的陈天豪喊道,崔学金一直担心尤玲今天不来,那自己一大早被陈天
豪抓来就太亏了。

  陈天豪一见,心中暗骂:“那么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太清楚,不过看
身材好象是不错。”

  慢慢的,随着尤玲越走越近,只见她娇美的面孔尽显女性的妩媚,玲珑突兀
的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陈天豪是越看越兴
奋,的确,崔学金没介绍错,这个女同学的确很漂亮性感,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陈天豪慢慢的把车开到尤玲身后,崔学金识趣的将车窗摇下,对尤玲说道:

  “尤玲,早上好,上车带你一段?”他们上课的教室距离校门还要走十多分
钟。

  尤玲转过头见是崔学金,笑了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崔队长今天怎
么这么早啊!”

  “哪里,往日都比较忙,今天没什么事。”崔学金下车后把后车门打开,让
尤玲进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这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市政府的陈天豪,天豪,这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学金连忙给两人做了介绍,陈天豪跟尤玲相互问了好后,尤
玲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天豪,对于陈天豪,她还是有所耳闻,大家闲聊着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过,尤玲并不怎么说话。

  陈天豪进了教室,顺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课,果然
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陈天豪和崔学金一唱一和,尤玲看着书,除非问
她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尤玲不太理睬他们,尤
玲用这个办法已经让不少同学知难而退了,崔学金几次都想撤退了,可见陈天豪
根本没这个想法,依然厚着脸皮跟尤玲死缠烂打,他也只好做罢,不过陈天豪也
真有本事,终于把尤玲逗的放下书跟他聊了起来。

  对于陈天豪来说,虽然有美人相伴,这一上午真是难熬,他已经好久没这样
坐在教室里,听着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东西,却又还要装着很认真似的。三个
多小时后,陈天豪终于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课铃。

  下课后,陈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辞拒绝,陈天豪脸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绑架上车,只好同崔学金走了,白白让崔学金取笑一通。不过下午陈
天豪依然如故,崔学金只好干瞪眼,看着陈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这样,陈天豪坚持连续上了几个星期的课,最后连崔学金也提不起兴趣陪
他了,毕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谁没点事,不过这样也好,每次上课就可怜的十来个
人,方便陈天豪单独跟尤玲接触,没人打扰他。

  这段时间,陈天豪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到尤玲的一些情况,尤玲原来倒也还算
幸福,中专毕业后分到了市工商局,被当时的局长宋丛林看上,介绍给他儿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杰,而尤玲见这家人位高权重,宋俊杰为人也很老实,
便应允了,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结了。

  婚后尤玲被调到市局办公室,而宋俊杰被委任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两
人倒也恩恩爱爱,一切都按尤玲的设想展开。哪想一年前,宋丛林东窗事发,贪
污受贿被双规,半年前被判刑入狱七年,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垮了。

  原来的副局长王明当上了代局长,王明跟宋丛林原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产生
了不少矛盾,现在他岂能放过宋俊杰两口子,先是找了宋俊杰工作中的一些小过
错,把他的职位撤了,贬到离市区最远的、最穷的海来区分局,宋俊杰现在两三
个月才能回次家,两人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个。

  一来二去,尤玲对陈天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时还同他开开玩笑,对陈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绝,她知道陈天豪的社会关系,她觉得自己以后没准
会请陈天豪帮忙,比如宋俊杰调动的事。

  这一天,陈天豪见尤玲情绪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时,便提出两人一起吃顿
饭,大家聊聊,没想到尤玲稍做推辞后就答应了。

  两人到市里最豪华的“海峰大酒店”找了个包间坐下,在陈天豪的劝说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两人闲聊了两句,尤玲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个人在市里,怎么不让宋哥调进城里呢?”陈天豪想难道是尤
玲夫妻俩的感情出了问题,便故着关心的问,尤玲二十五岁,比陈天豪大两岁。

  “唉……”尤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现在的处境很痛苦,老公被调到海来,看来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机会进
城了,除非……一想到这段时间,王明对她的性骚扰是越来越露骨,自己一个弱
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前几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满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乡的准备了。

  而要尤玲答应王明的要求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调出城,她想她也不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6

会答应,一是她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对王明这个人反感之极,但是不
答应,恐怕连自己都要到乡下去了,当然,王明绝对不会让她也到海来区,王明
要让她到龙庭区,让他们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么呐,玲姐有什么为难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给小弟我说说,没准我
能帮上忙。”陈天豪把酒一口干完,豪情满怀的说,其实他只想帮尤玲一个忙,
帮她解决性问题。

  “我……调他进城干什么呢,连我都要被调到乡下去了,我们局长……”尤
玲欲言又止,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想找个人商量和分担一下都不行,家里妹
妹不在,宋俊杰也不在身边,不过就算老公在自己身边,他又能做什么呢,同样
不能解决问题,还不是要自己独自面对。

  尤玲知道陈天豪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她
认为陈天豪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陈天豪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陈天豪
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

  陈天豪马上反应过来,见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像尤玲这样漂
亮性感的女人,应该是受到那方面的骚扰了。

  “玲姐,没什么过不去的沟,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们局长他这段时间……”尤玲见屋里没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壮胆把自己的痛苦一吐为快,万一陈天豪能帮自己那就更好了。虽
然她知道陈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认为她能跟陈天豪周旋,毕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对的是王明而不是陈天豪。

  “这个王明,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离你远
点。”陈天豪故作气愤,摸出手机给王明打了个电话。

  王明这个代局长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没正式任命,主要是市里没什么人,
一直想找个后台,正想方设法跟刘市长拉关系,岂能不知道陈天豪的重要,他请
陈天豪吃了几次饭,放下老脸跟陈天豪称兄道弟,而陈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陈天豪认为王明应该会买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陈天豪的亲戚后,马上表态会关照尤玲的,以
后不会再为难她了,至于宋俊杰,以后会想办法在方便时把他调到市里(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陈天豪已经把尤玲玩厌的那天),王明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是
没那个艳福了,只有便宜陈天豪了,什么亲戚,还不是下面亲。

  想到这里,王明又叹口气,以后天天看着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来晃去,却
不能再有什么想法了,但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把陈天豪得罪了,让他在刘市长面前
说自己的坏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陈天豪关了电话,对尤玲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尤玲吃惊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着他,她知道陈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顺利就让王明乖乖
的听命于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主动出
击,跟陈天豪说了些感激的话,同他又喝了几杯,当然,她还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间后,觉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时候便表示不喝了。

  陈天豪也没怎么劝她,只是说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就吃饭,尤玲
只好同意,其实陈天豪也不想让她喝醉,那样就没趣了,而且他已经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她的酒里下了少许春药,尤玲千算万算,没想到陈天
豪随身携带的会有这些东西,当尤玲把酒喝了后,陈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陈天豪饭后便开车离开了酒店,没想到早上还晴空万里,现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陈天豪借口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开车逛逛,尤玲心想现在
下着雨,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而且陈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过分
的行为,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天豪便将车向市郊开去,不时偷偷观察尤玲的变化,慢慢的见尤玲越来越
不自然,把车窗打开透气,紧身黑短裙下的丝袜美腿不时的变换姿势,陈天豪知
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这个美妇的迷人肉体了,车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桥
边,陈天豪便将车开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堤边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人会经
过,更不用说现在还下着雨。

  “你要把车开到哪里?”尤玲警觉的问道,她现在觉得自己燥热不已,心中
春心浮动,下身也有些……难道是因为宋俊杰已经近两个月没回家了,但陈天豪
把车开离主道,她马上紧张了,她对陈天豪还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里安静一点,空气好些,让你醒醒酒。”陈天豪指着
百米开外的一处宽阔的河堤。

  “哦,谢谢你!”尤玲见那里离桥和主干道不过百米左右,陈天豪应该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看来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烫,甚至
还有点想性爱的冲动呢?

  车停了下来,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静,但不时出现的漩涡说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车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静,内心各怀心事,冲动不止。

  尤玲望着河堤下的河水,觉得自己的欲望跟河水一般越来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杰,要是他在自己身边多好。见陈天豪也来到后排,她知道陈天豪不是什么
善男信女,顿时一阵紧张。尤玲虽然心中对陈天豪有少许好感,现在身体的冲动
还让她对陈天豪的侵犯有一丝期盼,但因此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天豪在车的后排跟尤玲并排坐下后,看着在春药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衬衣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已经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丝袜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着诱人而性感的光泽,全身上下都
散发着诱惑,让陈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尤玲软如无骨的成熟肉
体搂入怀中,急切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陈天豪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陈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陈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弃了,更加高涨的欲
望和身体的软弱无力让她没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让陈天豪占点小便宜,就当
报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陈天豪见自己一击而中,手便想伸进尤玲的衬衣里,被尤玲一再挡住后便隔
着衬衣抚摸捏弄着她那柔软丰满的双乳,他想今天看样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几分钟后,尤玲在陈天豪对她面、颈的亲吻和对乳房的捏摸下,身体一阵阵
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的将陈天豪搂紧,陈天
豪双手在尤玲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她的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在尤玲几声轻声制
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里,将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丰满而细腻的感觉让陈天
豪顿时不忍放手,顺势将尤玲的胸罩解开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硬的紫红
色乳头,让尤玲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陈天豪抬头看看尤玲潮红的面孔和发出阵阵呻吟的迷人红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高傲的班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了,他把头低下,将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亲弄一阵,起身将尤玲的短裙掀起,看着尤玲淡紫色紧身内裤
已经有些潮湿了,在内裤包裹下,肥美的阴部轮廓让陈天豪原本就高涨的欲望变
得不可收拾,正想将尤玲的内裤脱下,一直以不失身为底线的尤玲马上警觉的将
内裤紧紧抓住,并想从刚才被放平在后排位子上起身。

  见尤玲反对并想起身,陈天豪赶紧伏下身,将尤玲压住,一支手捏玩着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慢慢的尤玲的欲望被挑逗的越来越强烈,心
中对陈天豪越来越大胆的举动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陈天豪的阴茎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最后尤玲还容忍陈天豪的手伸到内裤里玩弄她的美屄,但当陈天豪几次想把
她的内裤脱下,在欲火如焚中残留的一点理智都让她马上将内裤拉住,口中还轻
声而坚决的对陈天豪说:“我们只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对不起老公。”

  陈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阴茎在尤玲娇柔的阴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双手紧紧抱住陈天豪的头,口中的娇喘不停,呻吟声越
来越大,和河水声、雨声混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陈天豪心中的欲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会爆炸。看着尤玲比较坚决的态度,陈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点非常手段了,否则恐怕今后就没这机会了。

  尤玲享受着陈天豪手指带给她的愉悦,心中觉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虽然自
己没失身,但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欲罢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内裤紧紧抓住,同时用双腿紧紧缠在陈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陈天豪把他的裤子
脱掉。

  陈天豪见尤玲正闭着眼,完全沉醉于身体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裤链
拉开,把内裤往下轻轻一带,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就弹了出来,陈天豪一支手
将她的内裤向旁边拨开,继续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将阴茎对准尤玲的
阴道口,身体向前一耸,双手抱紧尤玲的髋部一送,身体顺势向前将尤玲的双腿
扛在肩上,阴茎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进去,马上就感到无比的舒畅。

  尤玲尚未生育过的阴道将他的阴茎夹的紧紧的,但由于阴道里淫液比较多,
抽插并不困难,陈天豪尽情的耸动着,阴茎不停的进进出出,发泄着已经忍了很
久的欲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陈天豪将双腿抬在肩上,而从阴道传来的感觉
变得更加的充实、深入和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掉进了深渊一般,所谓的底线彻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奸淫了,双手用力想将陈天豪推下去,但她怎么是陈
天豪的对手,只能任凭陈天豪对她的奸弄,陈天豪的阴茎向尤玲阴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击使她的欲火不断的上涨,身体的快感并未因为她的不情愿而减退,反
而来的更加的强烈。

  慢慢的,尤玲放弃了反抗,在身体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
让陈天豪血脉贲张的呻吟,同时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的迎合陈天豪的
抽插,尤玲彻底迷失在这性爱当中,已经顾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陈天豪见尤玲已经接受了被奸淫的事实,便得意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容地
将自己的裤子和尤玲的裙子、内裤脱去后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动把大腿分开,
将自己的美屄交予陈天豪奸弄。

  “小骚屄,你舒服不?”陈天豪想着崔学金他们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现在
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心中无比得意的问道。

  “舒服。”在陈天豪再三追问下,满脸通红的尤玲小声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难怪崔学金他们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们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来更美……你老公没想到今天会戴绿帽子吧……快叫老公……”

  陈天豪一边奸得尤玲高潮连连,一边不停的用语言侮辱她来增加自己身体和
心理上的快感。

  在陈天豪的言语下,尤玲觉得有些羞愧,但让她自己也没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杰性爱时来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别是在陈天豪提起别的男人对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时候。

  “我不要淫荡,我不是个荡妇!”尤玲不停的自责,可她的身体又配合着陈
天豪的抽插,在陈天豪的要求下,还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说了一些她这一生从未说过的淫话。

                ……

  “不要,你不能射在里面。”尤玲觉得陈天豪要射精了,赶紧拒绝陈天豪在
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陈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对她身体的冲击下,只好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她觉得自己
再也不纯洁了,身体里竟然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当尤玲的欲火慢慢退

  去,身体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后,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
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她把还伏在她迷人肉体上的陈天豪推开,将衬衣捡起挡住
自己裸露的身体,失神地依偎在车门旁缩成一团,当大摇大摆坐在身旁的陈天豪
刚把手伸过来,试图抚摸她时,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陈天豪见状,知道尤玲现在肯定是因为失身而后悔,便不顾尤玲的反对,将
她搂入怀里,故作温柔地对她说:“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现在
都已经发生了,只要我们以后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
吃亏的。”

  “还有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尤玲神经质般的大声吼道,然后放
声痛哭。

  望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尤玲,陈天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试图推开他的尤玲紧
紧的搂住,轻轻的像对婴儿一般拍打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
泣。

  尤玲哭泣着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自己为什么不坚决反抗,怎么会失身,
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尤玲觉得自己的头里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尤玲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刚才尽情的宣泄,现在她觉得
自己要好些了,毕竟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了,她只有面对这个很难接受的处境,她
让陈天豪把自己放开,默默的把散在车里各处的衣物捡来穿好,考虑片刻后对正
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陈天豪说道:“我就当做了个梦,希望你跟我一样,把它都忘
了,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小玲,我怎么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天豪越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岂能就此放手,尤玲靓丽性感的身体、性爱时欲拒还迎的表现已经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原来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那
么不值一提。

  “你不要说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做我对不起他。”尤玲其
实对陈天豪并不反感,至少陈天豪比宋俊杰有本事,不像宋俊杰,只会在他父亲
的庇护下生活,才会让自己……可宋俊杰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陈天豪不是,一
想到这里,尤玲心里愧疚不已,自己被陈天豪奸淫的高潮不断,完了还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天豪急不可耐的诉说自己的想法,想让
尤玲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就能长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说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闭上双眼,不再理睬陈天豪。

  陈天豪见尤玲对他不理不睬,马上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心中有
些生气,“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贞洁玉女,日都遭我日了,还这么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个够,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骄傲的。”

  陈天豪把车发动就向城里开去,他下定决心,今天不能让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毫无退路,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玩物。

  车进入市区后,尤玲发现并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马上对陈天豪近乎喝斥的问
道:“我要回家,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带你到酒店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让你的邻居们发现什么。”陈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马上就故做体贴的说。

  陈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让尤玲乖乖臣服于他的跨
下,他就决不收手。

  “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陈天豪还是关心体贴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区,现在回去,难免会碰上别的人,要是让邻居或同事们
看见自己满脸的泪痕和零乱的头发、衣物,那就难免让人……

  车又开到海峰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是陈天豪和两
个朋友合伙开的。这家酒店的十二楼,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1210号房间里
安装有九台针孔摄像机。1210房间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用来拍摄陈天豪邀
请来的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时的证据,便于以后如果他们不买面子时,陈天豪好
用来要挟和控制他们。

1210房间的秘密除了陈天豪和他的铁哥们——海峰大酒店总经理方云知道

  外,就没别人知道了,因为连安装都是他俩干的。

  陈天豪知道方云今天在外地还没回来,总经理办公室就没其他人有钥匙了,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陈天豪决定当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开二度后,尤玲还是不听自己的话,他也只有用录像带来要挟她了。

  陈天豪把尤玲带到1210房间门前,把钥匙取下来交给她,骗她说这是市
政府长期包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办公室刘主任才有钥匙,现在刘主任是肯
定不会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房门反锁上,他就不进去了,他去给尤
玲买事后避孕药。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陈天豪,默默的打开门就进去了,等尤玲关上房门,陈天
豪在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后,就赶紧到隔壁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陈天豪进到里间,把监控器打开,九个屏幕马上显示出图像,其中有六个是
不同方向房间内的图像,另三个是浴室内的图像,陈天豪看见尤玲把门、窗户、
浴室、柜子,甚至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便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里,坐在
床沿把衣物脱去,披上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体,似乎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洗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惘,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觉得陈天豪是一
个对自己体贴入微和很有势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杰那
样窝囊,反正自己跟陈天豪已经有了性关系了,如果自己今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
那自

             己以后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再跟陈天豪来往了,哪怕宋俊杰再没
出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尽到身为人妻的责任。

  尤玲一边洗一边想,洗着洗着,慢慢的觉得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慢慢的又升
起来了,在宋俊杰离开的时间里,尤玲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里也
手淫过,于是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禁不起坐在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来,发出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像陈天豪说的那样是淫妇。”

  一想到这里,尤玲便想起刚才跟陈天豪的销魂感受,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强
烈和无法控制,心里想的除了性爱还是性爱,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尤玲可能
都会同意甚至会要求跟他性交,疯狂的性交。

  陈天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屏幕上尤玲的表演,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12
10房间里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没什么分别,其实,是从国外买回来
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剂在里面,好让那些官员和妓女疯狂性爱。尤玲平时循规
蹈矩,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她一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    ***    ***    ***“叮咚……叮咚……”
急切的门铃声将正沉浸于欲火中的尤玲警醒,陈天豪来了,尤玲担心未必能把持
住自己,便故意不去开门,希望陈天豪能离开。

  但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尤玲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将浴衣穿上,满脸通红
的去开门,她想只开一个小缝,能把药拿进来就行了,不能让陈天豪进到屋里。

  “玲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在河边的
时候,你受凉了?”在开门的一瞬间,陈天豪暗地里一用力,强行推开门进去就
把门关上,看着欲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水有些烫的原因吧!”看着已经进到屋里并顺手将门
关上的陈天豪,尤玲紧张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陈天豪现在要是想再次占有自己的
话,自己恐怕很难拒绝。

  “你把药给我,我想把衣服换了回家。”尤玲觉得下身骚痒无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两下,不过她刚才下定的决心让她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赶紧把陈天
豪打发走。

  看着春心荡漾的尤玲,陈天豪微微一笑,一边把尤玲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边说:“玲姐,你不用急,时间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再犯错了。”尤玲连忙拒绝,可她也觉得
自己的拒绝是那么无力,同时毫无反抗的身体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
再次占有。

  “放心,我不会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骚货!”陈天
豪现在有了猫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动求他的话,那他一定会放
过尤玲的,因为在特制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坏啊!……讨厌!”尤玲被陈天豪赤裸裸的淫语调逗的心痒痒的,她
想开口骂他,谁想说出来却变成情人调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陈天豪抱着尤玲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天豪将尤玲压在身下,手便伸进宽松
的浴衣里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马上发出阵阵娇吟,动情的主动向陈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陈天豪的调逗下,女性的尊严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统统抛在了脑
后,只剩下燃烧的欲望。

  当陈天豪起身下床把电视和DVD打开,电视屏幕上很快出现一对欧美男女
进行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听着他们发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将自己和陈天豪的衣物脱去,心中满是冲动和兴奋。

  陈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着美丽的人妻为自己脱衣,等自己的衣物刚刚脱
去,陈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边躺下,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抚玩
尤玲,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而不插进去,陈天豪要等尤玲开口求他。

  “小骚货,是不是想我日你?”陈天豪明显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动,
不停的颠动臀部示意自己进入。

  “是……”尤玲小声的说道,心里有些耻辱和着急,她现在已经燃烧起来,
可身上的陈天豪迟迟不进入让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来,女上男下自己来好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陈天豪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尤
玲,越发想凌辱她,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

  “是!”尤玲在也无法忍受了,大声的回答。

  “是什么?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骚屄。”陈天豪得寸进尺的问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骚屄。”尤玲几乎要哭出来了,被陈天豪压
在身下,还要顺从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话,屈辱下更加高涨的欲火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淫妇。

  “这就对了,我日死你这个骚屄。”陈天豪下身一挺,阴茎进入到尤玲早已
经是淫水泛滥的阴道里,第二次将她占有,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迷人肉体供
人奸淫。

  在陈天豪如同打桩机般的冲击下,尤玲觉得自己空虚的阴道越来越充实,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来越踏实,身体的快感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疯狂的配
合着陈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来还真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我日。”

  “要……要给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后没我同意,你不能让别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让我日你,听见没
有!”

  “……听见了,我全听你的……以后只让你日。”

  ……屋里两人淫语不断,在陈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和春药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彻底堕落在欲望的海洋中。

  望着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飞魄散、口无遮拦的性感少妇,陈天豪知道她以后恐
怕不会再拒绝自己对她的奸淫了,他满意的起身将尤玲翻了个身,双手抱着她曲
线圆润的臀部,从后面日了进去。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尤玲毫无异议,过去宋俊杰也提过这种姿势,但尤玲觉得
这种姿势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从未同意宋俊杰从后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陈天豪从后面奸淫,感到阴茎的插入更加的进去,抵到了老公从
未到达的子宫,无比的爽利舒服,她觉得自己就跟淫荡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让她感到更加刺激和兴奋。

  很快,陈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体里,在精液的浇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她袭来,两人静静
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陈天豪的怀里,看着将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里不但不
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陈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陈天豪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口交,陈天豪让尤玲转头
看看电视,示意她也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宋俊杰也想让她口
交,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陈天豪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尤玲模仿着
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陈天豪的阴茎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她又停了下来,她抬
头看见陈天豪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陈天豪欢心的心理终于
驱使她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呼吸将陈天豪坚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献给了陈天豪。

  陈天豪享受着尤玲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尤玲的技术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阴茎刮痛,但陈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尽力
讨好自己,把人妻变成自己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他很是愉快,看样子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陈天豪的阴茎又慢慢的勃起。

  陈天豪翻身将尤玲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尤玲摆
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肛交,让陈天豪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
有的是时间,他要把尤玲留下来好好奸淫一晚。

  当天,尤玲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靓丽和性感还是让服务生冲动了一晚。
  而陈天豪这晚也没闲着,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她的肛门开苞的计
划,但尤玲越来越熟练的口交和越来越配合的性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尤玲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陈天豪朦胧中听见手机

  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悄悄离开了自己下床,
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尤玲赤裸着她性感的肉体正朝
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尤玲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陈天豪便悄悄的起
床来到浴室门口。

                ……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
回了,你有什么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原来是尤玲老公的电话,陈天豪顿时淫心一动,要是尤玲一边跟她老公通电
话,自己却在一边奸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陈天豪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
她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
陈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阴茎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陈天豪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尤玲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陈天豪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陈天
豪脸上露出淫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尤玲上身向下按,尤玲只
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翘了起来,
正好对着陈天豪跃跃欲试的阴茎。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宋俊杰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陈
天豪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
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尤玲知道陈天豪又
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为陈天豪的阴茎已经在
她的阴道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宋俊杰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屁股迎接着别的男人的肆意
奸淫,胸前丰满的乳房被那个男人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淫得发出的
急促呼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
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说话,陈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宋俊杰的耳里,尤玲心里暗想:自己太淫
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从
后面奸淫,如此这般的淫荡行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屁股被陈天豪奸玩的淫荡场
面,她不由淫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她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淫荡的,跟你老公通电话,被我
日的还这么爽,你老公也真够意思,他老婆被别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
心他的骚老婆。”陈天豪一边奸淫着尤玲,一边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怜的老公,
陈天豪觉得刚才如同当着宋俊杰的面奸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宋俊杰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
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势奸淫,心高
气傲的她被那个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

  当陈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拔了出来,让尤玲转身蹲下张开嘴,双
手抱着她的头,将阴茎在她嘴里大力耸动,尤玲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想推开
陈天豪,可陈天豪抱着她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她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陈
天豪的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好在陈天豪很快将她的头紧紧抵住,她的性感
红唇都能感受到陈天豪有些扎人的阴毛和他跳动的阴茎,他终于射精了,射在美
丽人妻的嘴里。

  尤玲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刚才陈天豪射精时,
她的头被陈天豪紧紧的抱住,阴茎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只好把大多数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还不起来,赶紧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陈天豪一边穿衣,
一边对正瘫在浴室里的尤玲大声说道,他现在对尤玲是越来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奸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里传来洗漱和压抑后的抽泣声,
陈天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尤玲昨天上午都还是贞洁的人妻。过了
一会儿,尤玲低着头出来把衣服穿上。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陈
天豪见尤玲低沉的情绪和淡妆下依然可见的红红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搂
入怀里,轻声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实意对你……你还……这样对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陈天豪的怀里哭了起来。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占有,心
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玩物,但陈天豪刚才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有些难受,现在陈天豪
给她道歉,她顿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她原谅了陈天豪刚才
的粗暴行为。

  但陈天豪等尤玲进浴室里补完妆回来,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来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陈天豪不由色心又动了起来,这两天他旺盛的
性欲让他也很是吃惊。

  “你太讨厌了,有完没完,你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嘛。”尤玲一边顺从陈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进攻和占有,一边调笑他。尤玲是越来越想讨陈天
豪的欢心,她刚才化妆的认真是从未有过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现给陈天豪。

  “对啊,我们到下面包间里一边吃饭,一边日你,好不好。”陈天豪一听,
心中产生了一个更加淫荡的想法。

  “你……你好坏。”尤玲被陈天豪的主意吓了一跳,但通过这一天的经历,
尤玲对陈天豪的刺激和疯狂性爱慢慢的有些适应了,她也有点喜欢这种带给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爱,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对陈天豪的忠心,尤玲嘴里撒娇似
的嗔怪着,却羞怯的笑着起身跟陈天豪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当尤玲精神抖擞的来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过招呼便走了,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的改变,尽管王明没
说什么,可尤玲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陈天豪跟自己的关系了,尤玲一想
到这里,不由羞红了脸,转身进到办公室里。

  昨天太疯狂了,陈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几次,尤玲都算不出来了,两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饭桌上无休止的性交,连今天早上两人临
上班时,陈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门前在鞋柜边又把她日了才让她出门,害的她现在
阴道里、内裤上都还有陈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不由身体又有些冲动,陈天豪在短短的两天时间
里,把尤玲的身体中深埋的欲望开发出来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欲望就变
得不能控制。

  ***    ***    ***    ***从此,陈天豪基本上
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杰的一切权利,甚至在宋俊杰回家的时候,
他也没放过,已经被提拔成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的尤玲总以加班为由跟陈天豪幽
会回到家里,回到已经做好饭菜后苦苦等待的宋俊杰身边,而尤玲的阴道里的精
液让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没有对不起老公的想法。

  一年后尤玲怀孕了,当然不是宋俊杰的孩子,这时,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陈天豪才答应帮忙活动活动,让宋俊杰调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这样他中午还是不能回家。而宋俊杰为了感谢陈天豪帮忙,
还请陈天豪吃了顿饭,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老婆别人比他奸的更多,
还要帮忙带别人的孩子。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7

             第七夜无人之境序

  “真无聊。”萨丽说——这就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暑假刚刚结束,我们现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刚开学,功课并不紧张,何况
分别了一个暑假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满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谁还会去读书
呢?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刚
进大学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是日本来的国际
交换学生,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我们每个人好像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我是说,多多少少。

  萨丽是最稀奇古怪的一个——一脸的淘气外加满脑子的鬼主意——她的身边永远围

  绕着一群男孩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漂亮,她当然漂亮,但无论身材还是相
貌,她可比不上凯蒂。就是她的娇小玲珑和精灵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无论走
到哪儿,我们总会碰到那么一俩个愣头青,突然跪倒在萨丽面前,献上一束刚刚
从路边拔出来的鲜花。那些愣头青又总是那么迷人——始终如此!搞得我们四个
人都快要忌妒得发疯啦,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萨丽,凯蒂的世界就阴沉的多了。她属于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类型,
她惊人的漂亮,不过她的漂亮好像只给她带来了灾难。男人们总是流着口水扑上
来,赶也赶不走,不从她的胸前腿间尝到些甜头决不罢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时
候,就曾经几次被……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对待男人,凯蒂自然
要比萨丽谨慎的多。

  谁又能指责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来自特立尼达。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跳舞。我只能说,人们看见她
扭动腰肢、滑动舞步时,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嫉妒。如果你看到妮莎随着她最喜
欢的拉丁音乐翩翩起舞,你一定会像其他人那样,嫉妒到脸色发绿。她愿意和任
何人跳舞。对她来说,跳舞不是为了炫耀本领,也不是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过
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种幸福。她会跟肥胖的中年男子跳,会跟小孩子跳,
会跟任何路过、向她伸出手的异性跳舞。

  她没有男友,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只是不感兴趣而已。她只关心她的朋友
们——她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想,在我们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从来不会
争风吃醋。

  明子则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这倒符合大家对日本女孩的成见——
但她会突然说出一些极为离谱的话,让我们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她,或是
笑翻在地,乐不可支。她的话不多,但只要一张嘴,总能满室皆惊。她的英语不
太好,但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带着日本口音说“哥们儿”和“酷”时,真
是棒极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笔记。你接着读下去,就会慢慢了解我是怎
样的一个人。你会知道很多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告诉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经
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议。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是想留下一个记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它们真的
存在,你

               知道……

  但我还是要写下来。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该死的招魂派对开始。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一章招魂

  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
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
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样——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
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
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
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
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
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
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
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
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
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

  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
“凯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
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

  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
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
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
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
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
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
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
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半闭上
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
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
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
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
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集中精力,拼命念叨呢。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
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
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房
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佛刚刚
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
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儿日语,
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的手,
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
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
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
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
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
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
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
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
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
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在我眼角的余
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溜溜的大腿上,
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就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7

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
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
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
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
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
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
们还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
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
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
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
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
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
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
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
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情,
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
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
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
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
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
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
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
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
课。

  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
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
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
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
都能住进去的地方,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
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
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
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
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
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二章缠身

  我如何才能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
历,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超自然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
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
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事实恰好相反。

  突然之间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
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
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
有帮助,更不要说学习成绩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
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
东西”

  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那东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一个日本来的国际交换学生?“那东西”随
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
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案。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
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
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在一门我和明子共同选修的课上,我的疑虑最终得到了证实。从我看见她走
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开始在我耳边报警。她看起来相当激动,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环顾四周,好像担心什么人会偷走她紧紧抱在胸前的课本。她真像
一只老鼠,或是一只警觉的小鸡。不过,即便每每环顾四周,看上去她却对身边
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确信她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两排之后。

  我盯着她很长时间,然后才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和仔裤,
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上课后,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她从来没有安静过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来
扭去,好像全身爬满了小虫子。她一直看着黑板,装作认真听讲,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离,早就走了神儿。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
缓缓蠕动。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我连忙扭头,刚好避开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上百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天呀,
可怜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铅笔,嘴里还喷出几
粒唾沫。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大步
冲出教室。整个教室都面面相觑,就连教授也停下了话头儿,楞了楞,才又若无
其事地接着讲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的课本还紧
紧抱在胸前,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一开始
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背包和课本散落在楼梯台阶上。我猜她
急着上楼时,随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
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
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即使没有了椅子,
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
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
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
——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一能
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双手按着桌面,她的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
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
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
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
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当“那东西”爆发时,在
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
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
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三章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
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
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
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这个
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
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
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

  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
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
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
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
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
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
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我在忙别的事
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
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
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
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
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
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
的药水药片。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
也听到那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
好的朋友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
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
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
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猜也
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能和
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触摸
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
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就在我无可奈何、只
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
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
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
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
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
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
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
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
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四章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
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
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
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
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
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
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
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

  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
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
着听从自己的本能。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
了一些东西的位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
好像你的收音机,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8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
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
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
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
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
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
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
——又好了一点儿。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
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
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
;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
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
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
“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
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
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
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五章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奶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奶,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
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
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抽走了我手
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
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的摆布,
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
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
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
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每一只爪子
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
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我的双
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
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
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
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
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
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
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
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
西”

  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臂,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那
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从
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
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
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
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
得自己

            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泄兽欲,
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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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六章友情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我无法想象自己还
能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全职工作,再遇上一个男人,与之相爱、
结婚、每星期让他高潮三次、还为他生上一双儿女。

  现在看起来,这些念头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猛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不可忍受。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8

  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
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那东
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他——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
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
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
谁,你们是什么……但是,我请求你们……请离开这里。带走那些声音!别再折
磨我了。别再玩弄我了。别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别去玩弄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我们召唤了你们,非常对不起。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们非常、非常对不
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请放过我们吧。”

  我哭起来。

  我环视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祷,祈祷宽恕和解救。

  我从来没有这样虔诚过。

  最终,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好朋友们。

          凯蒂、妮莎和萨丽必须知道……

  ***    ***    ***    ***“妮珂!”妮莎大喊
道,“我在到处找你!”

  我站在她的门外,尽力让自己放松和平静。我甚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
我几乎已经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么事,妮珂?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来的确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东西’……”我的声音一下嘶哑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
线。我还站在她的门口——我不敢走进去。强奸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资格,去好朋友家不请自进的资格。

  “那东西?你说什么……天呀,妮珂,你是说……”她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下一秒钟,妮莎把我拖进房间,紧紧抱在怀里。我放声大哭——和朋友在一起让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个泪
人儿,鼻涕眼泪弄得妮莎满身都是。我的脸靠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抽泣。

  我终于崩溃了。

  “没事了,妮珂……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尖叫声、呻吟声还在我的
大脑深处飘荡,我的直肠深处还能感觉到它的精液带来的刺痛。

  “没事了,妮珂……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想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害怕一旦告诉她,她也会和我一样,
最终被“那东西”强奸。我推开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得
走了。”

  我想离开。

  如果你见过一个像妮莎那样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会知道,一旦她下定了决
心,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很
明显,无论我是否乐意,我现在都处于她的保护之下啦。

  她让我在她昂贵的沙发床上躺下,然后放起音乐——妮莎永远也离不开音乐
——她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拿起一只杯子,打开一个柜门——我脑子里的尖叫和呻吟猛然响亮
起来——我明白了她仅仅走来走去,就能把它们给招来!无边无际的恐惧又一次
袭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想逃出这间可怕的屋子。但我刚刚看了一眼房门,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咖啡壶。

  “不要茶……”我嘶哑地喊道。

  她二话不说把咖啡壶扔进水池,“哗”的一声摔个粉碎。为了朋友,她愿意
不问任何问题,而去打碎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我心中一阵温暖。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身手按住我的额头,轻轻把我推回到床上。“放松点
儿,妮珂。我们还有一整天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视线又被泪花儿模糊了。“我不能……”我结结巴巴。

  她看起来受到了伤害,仿佛我信不过她,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

  “我不能,因为我不想你也陷进去……”我连忙补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这和茶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么去听……一走动,声音也跟着变…
…我想让它们停止……但它们没有……我不能让它们听下来……这种折磨……”
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诉我,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我现在不闭嘴,妮莎就会知道一切。
我向自己发过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恳求着,“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退让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从她的来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忧虑。但为了我,她没有追问下去。终于,许多天里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来时,我看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给你叫的外卖。”妮莎微笑着解释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让我复原当作了自己的使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
妮莎这样善良的人。她绝不允许我彻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她为我做了一切。
第一个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让我光艳照人。她让我试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强迫我照
镜子。她不断地问,我觉得怎样会更漂亮。她一直数落,什么裙子没有突出我的
长腿,什么上衣又藏起了我的丰乳。

  “老实说,妮珂,你可真不会挑选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们压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从四周跳出来啦!你得让它们更舒服点儿!”

  她刻意让我恢复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产生了效果。刚开始照
镜子时,我厌恶自己的倒影,但到后来,我却发现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惊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儿,妮莎也是对的。我一直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总是买小一号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来。

  临近傍晚时,妮莎领我出去,一下从自动提款机取出500现金。

  “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些钱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着,把钞票塞进钱包。

  我知道妮莎靠课余打工来付自己的学费。500块对她可是个大数字。不过,
我刚刚表示异议,她的拉丁火爆脾气就又爆发了,“丫头,听着,我说了今天晚
上花完,我们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温顺地说,“只要我能……”

  “只要个屁!”她不容我再说下去,“只要你不闭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来买龙舌兰酒,让你自己一气灌下去!”

  “嗯,好的。”我说。

  “什么?”

  “好的,我会喝龙舌兰酒。我不在意现在就来上一杯……”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我记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午
夜时分我开始醉话连篇。凌晨两点,我开始告诉妮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没、没一会儿……到处都是牛奶!……我大声尖叫……我泄了,你知道…
…妈的……我泄得厉害……”

  我唯一没有告诉她的,我是被鸡奸的。出于自尊,我无法和盘托出。被妖怪
奸淫了肛门,这将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个主题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许还能帮她。但我实在被吓破了胆。

  我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在工厂里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让
我浑身战栗。最后我说服妮莎先多照顾我几天,然后再去找明子。

  我们一共花了247块6毛3。其中一些,我们随便用来给陌生人买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俩摇摇晃晃进了妮莎的房间时,她大声宣布。

  我一头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马上趴在我的身边。我们没有洗澡,没有喝水,
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

  这一天也没什么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
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男人们像苍蝇
一样围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邀请我们跳舞。妮莎把他们一一赶走。她还在观察我,
研究我。最终,我不得不鼓励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执得像闻
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愿地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舞池。

  一看到他们的舞步,我就发现了问题。他们俩怎么也不合拍,膝盖会撞在一
起,步子也乱做一团。一开始我以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让我恐惧的是,很快我
就发现出问题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积怒气,而妮莎却毫不在意。
她始终按自己的节拍跳。认真看了片刻后,我发现,她是按照我脑子里的那些呻
吟声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我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然后冲击舞池。我被气疯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转了个趔趄。她的眼中情欲正在燃烧,她的面颊也绯红一片。她一直在观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经学到了那个窍门!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用
尽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声尖叫,“别这样!你不知道这多可怕!千万别去听!忘掉
那些声音!”

  妮莎一脸迷茫,她还陷在那些可恶的声音里面,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
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毫不理会。“妮莎!

  妮莎!“我尖叫着,”看着我!“

  妮莎终于恢复了意识。

  “妮莎,我得离开这里!”我大喊道,“我必须离开你!”接着我冲出了大
门。妮莎连忙追了上来。

  “好的!好的!妮珂,别走!我不再听它们了,我不再听了,我保证!”她
哭了起来。但我还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们得在一起,别丢下我……”她哭得呜呜咽咽。

  她是对的。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
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
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入“那些东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
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
机会

              就出现了……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七章舍身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
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
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
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
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
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

              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
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
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
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
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一
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
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
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
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
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
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18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
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推
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
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
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
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
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
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
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
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
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
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
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
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
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
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
“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
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
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
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八章对峙

  我们在去明子住处的路上。一个月来我们谁都没有来过,我们曾经的友谊就
这样烟消云散的。妮莎坚定、刚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挣扎着跟上她。她就
像一个母亲,急匆匆去教训自己干了坏事的孩子。

  我累坏了。这个星期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躏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两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喷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经精疲力竭。当妮莎以参加圣战
的姿态大步前行时,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来喘气。妮莎不耐烦地站在一边。这是我十分钟里的第三次休息。

  “我们能以后再去吗……”我哀求道。和一次丑陋的正面冲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张温暖的大床。

  “妮珂,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妮莎不为所动,“我们不知道‘那东西’什
么时候会回来,回来后又会做什么。我总觉得明子脱不了干系。她是第一个受害
者,不过,从你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她卷入得更深。我们必须和她谈谈,或者帮
助她,或者对抗她。只有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别的事。最近几天里,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萨丽
和凯蒂……我提起她们时,你总是很紧张,马上就换了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们……“

  妮莎脸色苍白。“我们走。”她的语气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提到她们?”

  妮莎深深吸了口气。“你被强奸了,我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不知道她们
现在在哪……我去了她们的地方,但她们不在。我到处打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她
们在哪。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报了警。整整五天没人见过她们了。”

  我惊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许她会知道什么,也许她也
出了什么事。我们必须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气,“我们走。”

  我们转过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门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突然
把我淹没,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就是一个万劫不
复的深渊。

  “妮莎……”我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找警察。”

  “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打算过?”她说,“前几天我就报了警。他们调查了明
子,发现她是个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里很不踏实。”

  我不想告诉妮莎,那些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突然再次响起。有那么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现过一个影子。我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走。”妮莎头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阶楼梯。

  当我们走进大楼时,脑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变得更加清晰,眼泪不由自主
流下来。泪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楼梯。不知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
影,紧身长裤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她的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突
然,她的背影模糊起来。紧接着,随着一声女性的长长呻吟,一个裸体姑娘的身
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下瘫软到楼梯的扶手上。那身影凭空而来,就像活生生的记忆一般。但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个姑娘赤裸的后背。她蜷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下
面,一节节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我挣扎着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向上爬。妮莎已经
走过楼梯中间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楼梯。

  我爬到第一段楼梯的一半时,又一个图像冲进我的大脑,耳边还传来一声让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是那个姑娘的后背,不过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几只人手伸向了那个一丝不
挂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门。我挣扎着爬得更快,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拐过中间
的平台,开始爬第二段楼梯,我看见妮莎推开了明子的房门。

  又一个图像溜进我的脑海。一双手从后面掐住那个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残忍地勒死……

  我一脚登空,滑倒在台阶上,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我手脚着地,小腿迎面跌
在台阶坚硬的棱角上,一阵剧痛。不过,趴在台阶上,四肢并用,我还是努力往
上爬。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爬到明子的门口,抓住门框,撑起身子。妮莎正在里
面对明子说些什么。明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下摆
过腰的长T恤,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发。

  妮莎的声音,“明子,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
这么冷?”

  我挣扎着爬进去。

  妮莎和明子都没有注意我,她们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试着和明子讲道理,但
明子根本就不听。她还躺在沙发椅里,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在那间废弃的厂房,
当她给我打开地狱之门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而现在,她更加令人恐怖,
皮肤惨白,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她看起来十分饥渴,但同时又非常狂
野。

  她盯着妮莎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这个地方充满邪恶。不仅邪恶,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张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叠起来,哪一个也辨
认不清。明子的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我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我
们的灵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却毫无用处。明子和妮莎正在争吵。明子指着一些
我从未见过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头刻成的牵线木偶。它们如此怪异!而且数
量众多!我环顾四周,发现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大小。它们就像长着触手的怪物,
一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险恶,剩下的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看到其中一个时,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出于一些我并不明白的原因,
我确信它就是一小时前,在桑拿室里残忍强奸我的那个怪物的样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无暇顾及。她正对着明子大嚷大叫。明子还躺在沙发椅
里,手里玩弄着一个粗大的黑色木雕阳具,差不多有14英寸长。它更像根木棒。

  周身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和图像。整个阳具通体漆黑,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
要黑得多。

  听着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阳具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欣
赏那些纹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阳具的顶端。

  这成了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间满脸通红,狠狠跺了一下脚。

  “你这个婊子!”她冲着明子大喊起来,“你这么喜欢舔木头鸡巴,我来帮
你插到嘴里!”

  妮莎双手猛然夺过木头阳具,压到明子的脸上。明子尖叫着闪身躲过。一瞬
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抢夺那个木头阳具。

  “婊子!”妮莎厉声尖叫。

  “贱货!”明子同样尖叫着,膝盖狠狠顶到妮莎的腰眼儿。

  “啊!我要杀了你,臭婊子!”

  我又开始晕眩。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开始往后退……脑
海里只剩下恐惧,我必须马上逃走。我谁都不再关心。我得离开。但是,就在我
开始后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什么东西就在我的背后!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是“它们”中的一个。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从后面抱紧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觉就像一具尸体
捉住了我……没有体味,没有脉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么也没有。它轻而易
举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还是站立的姿势,但我的脚尖完全离开了
地面。

  我大声尖叫,但毫无用处。它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衬衣
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样嶙峋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我的
仔裤。其它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和两腿,让我不能动弹。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几根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它让我勉强看到正在搏斗的明子和妮
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着。

  但她根本没有听见,她只想如何在搏斗中占到上风。

  “这东西”玩弄我的身体时,我什么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
力插进仔裤深处。仔裤前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来回扭动着,熟练地拨开肉唇,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我拼命不做出任何反应。“嗤”的一声,它猛然撕开衬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挂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弹出来,在空中自
由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它贪婪地一把握住,两粒乳头紧紧顶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裤最上面的纽扣崩飞了,仔裤不再那么紧绷。接着第二颗也飞了出去、然
后是第三颗。没有了仔裤的束缚,它的手轻易插进我的股间,手指在最柔软的地
方连揉带搓。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敞开了裤腰的仔裤慢慢往下褪去,已经滑过了我的屁股!

  而我的内裤也跟着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着,两条腿盘搅着,挣扎着不让它
们完全掉下来。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对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间的几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顶在肉唇的底端,扭动着开始往我的阴道里钻。

  那根手指慢慢钻进去。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轻薄,阴道里现在居然润湿
一片,不断渗出的淫液,让那根手指的前进越来越轻松。

  它的手掌开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进来。

  它揉搓我的乳房,划弄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动身子拼命挣扎的唯一后果,就是仔裤滑落到脚踝上,然后一只裤腿从脚面上掉
下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扭成了细细的一股,撑在两腿之间。

  看起来很愚蠢,在被一头不知模样的怪物用手指残忍奸淫时,我居然满脑子
只想保住那条挂在一只脚踝上的仔裤。我甚至拼命弯曲脚趾,想勾住还在下滑的
仔裤。但是,当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我的下身时,我全身一阵疯狂的扭动,仔裤被
远远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双双滚在地上。妮莎最初愤怒的进攻,现在变成了惊
恐的防御。很明显,用指甲乱抓、用嘴狠咬的明子占据了上风。终于,明子从妮
莎的手中夺回木头阳具。这只让她们的搏斗更加激烈。

  “放开我!”妮莎厉声尖叫。明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着、咬着。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拧。妮莎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惨
叫一声,扑跌在地。明子没有浪费机会,迅速抓住妮莎的一只手臂,别在背后,
然后重重坐在妮莎丰满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帮不上忙。“这东西”牢牢抓着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说那三根
令人作呕的手指,现在正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
明子如何辱骂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头阳具插进妮莎的嘴里。但妮莎不愿屈服。想用木头阳具撬开妮
莎咬紧的牙齿,明子用力拧着妮莎别在背后的手臂,但这只让妮莎的牙关咬得更
紧。

  终于,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进去。妮莎的头向后仰起,脖
子扭到极限,两只脚绝望地踢腾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河岸上的鱼。竭力挣扎很快
耗光了她的氧气,妮莎只好不再动弹,尽量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坚持
不住,张开了嘴。

  一直等待这一刻的明子毫不迟疑,立即把木头阳具塞进妮莎的嘴里。

  在木头阳具的头部插进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阳具突然活
了一般扭动起来!我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阳具的扭动那么真切,甚至还在渐
渐膨胀!妮莎被呛着了,她的腿脚又开始拼命踢腾,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娇小的身
躯极不相称,把妮莎死死压在身下。

  阳具插得更深。妮莎挣扎着拼命呼吸,眼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被来自
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吓呆了。

  明子不停地强迫妮莎为那个古怪的东西口交。长长的木头阳具开始缓缓蠕动,
仿佛一条大肉虫。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嘴,这跟淫乐和性欲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残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即使还被“这东西”不停地指奸,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还能看到妮莎渐
渐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停止挣扎,瘫软在地板上,只是偶尔抽
搐一下。她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也稳定下来。还写满了恐惧的漂亮眼睛里,
现在噙满了泪水。

  阳具在妮莎的嘴里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脑后的一把头发,明子开始前后摇摆
妮莎的脑袋。我听见妮莎又在作呕。阳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九章玉殒

  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更加从容,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妮莎并不是
唯一一个在奸辱中放弃抵抗的人。我也一样,两腿大大张开,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手指每一次插进我的肉洞,都发出一声轻轻的“汩汲”,我也会轻轻闭一下
眼睛。阴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挤压,一股电流就会击中我的全身。

  我不愿泄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这样奸淫下去,我迟早都会泄
身。

  在残忍的笑声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阳具越来越快。阳具插得过
深时,妮莎会呕吐几下。明子把阳具拔出来一会儿。几乎活物一般的阳具上,涂
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还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气,阳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明子嘲弄着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时,你
会更高兴呢!”

  妮莎突然又开始了挣扎,但前面的种种折磨让她太过虚弱,明子很快就又稳
稳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呜咽着,嘴角出现了白沫。

  “对,别装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大东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让它插进
你的腿间!”明子还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拼命想说什么,但明子根本没有理会。

  明子终于从妮莎嘴里拔出阳具。妮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咽咽哭起来。明
子抓紧妮莎的手臂,开始脱她的裤子。可怜的拉丁美人又开始了挣扎,但她的力
气已经耗尽。明子甚至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抓住妮莎的裤腰,猛然一拉。妮莎的
内裤和紧身长裤一起拉过她的屁股,暴露出两个形状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请停下来!不!”妮莎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想扭身逃开。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裤子拉到小腿上。恶毒地笑着,她握住那根巨大的
阳具,对准了妮莎的两腿之间,开始用力。

  “不!天呀,我还是个处女!别,别!”妮莎哀啼着。

  “处女?”明子笑着更加用力,“马上就不是啦!”

  “啊!不……”阳具的顶端插进她的下身时,妮莎大声惨叫。

  明子用身体压在再次拼命挣扎的妮莎,继续残忍的奸辱。欺负我的那个东西,
手指的动作也在加快,想让我泄身。我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看着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
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把木头阳具一寸寸插进妮莎的肉洞。妮莎的两条腿胡乱弹
腾着,膝盖一次次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阳具进得越来越深,而且开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发凄惨。她
开始咒骂明子,吐沫四处飞溅。

  我越来越漠然。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这东西”还在不停地用手
指奸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一个高潮就要来临。我尽
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推迟这个不可避免的高
潮。

  突然之间,随着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嚎叫。木头阳具几
乎完全插了进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剧烈颤抖着,一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她身
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开始放弃了。

  紧接着,一个剧烈的高潮也击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它们挤
在一处。它的手指飞速地拨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
上,随着我小腹剧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里插。我闭上眼睛,最后的气力也从身
体里蒸发掉了。

  当高潮渐渐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明子已经放开了妮莎,
她后退几步,看着可怜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滚。妮莎衣不蔽体,衬衣拉到
下巴,长裤褪在小褪,股间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还深深插在下身。

  妮莎挣扎着跪起来,几乎再没有力气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来头晕眼花,
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时夹杂着恐惧和凄惨。她似乎
忘记了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挣扎着站起来,两腿别扭的弯曲着,那根
粗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挣扎着走向房门。她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明子安静地跟在后面,脸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蹒跚地挪过我的身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被困在空中,同样的赤
身裸体。我冲她大喊,她只是迟缓地扭过脸来,仿佛我的声音来自荒凉的远方。

  她朝我艰难地挪过来,然后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和震惊。明子冷笑着跟上来。我想警告妮莎,却什么也说
不出来。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两腿之间,用力握住插在那里的阳具底端。妮莎全身剧烈
颤抖着。明子用力把妮莎夹在我和她的身体中间,然后残忍地拧了拧手中的阳具,
再狠狠往里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体开始狂乱地抽搐。

  明子用一只手抓起妮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推到我的脸上,我们的嘴唇也
交迭在一起。咸咸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我们脣齿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
溜的,但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大腿之间。

  明子狞笑着,猛然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妮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脸上的紧张在慢慢融化,眼
睛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呼吸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她最后一口的呼吸,部分飘进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间,我能感到
妮莎的一切。她的灵魂,如此的美妙和独特,开始被我吸进身体里。我的脑子一
片混乱。我似乎被她的气息包围了。她的独特的气息……直到明子,那个婊子,
把妮莎拉起来,对准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极度无助地看着明子用一个漫长而充满激情的湿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后一
口气息。已经失去知觉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把自己
的生命交给了谋杀她的凶手!她把她的灵魂交给了那个魔鬼!

  当最后的气息也消失后,妮莎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开手,让她
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脚旁,自己微笑着走开。她绝不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明子。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发现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怪物放开手,按
着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尸体之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肚子下面
就是妮莎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内侧的血痕似乎还没有凝结。

  当它的阴茎从后面抵在我的股间时,我失声哭了起来。

  “妮莎,”它的阴茎向前一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抽泣着告诉自己刚
刚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十章淫兽

  它的阴茎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进我的肉洞。龟头的尺寸更像是一个巨大的
拳头。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样的境况下,任何希望
只会是种负担。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条母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趴在妮莎的尸体上,
像条母狗那样被强奸。”

  巨大的龟头努力插进来,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开始用力往后顶,我只想
让自己被阴茎贯穿。

  我抬起头,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开心地大笑,说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那样迫不及待。她走到一边,脱掉了那条皱巴巴的T恤,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系
上几条连在一起的皮带子,看起来就像一条奇特的皮内裤。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
了,垂下头,头发遮住面庞,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妮莎光滑的皮肤。

  垂下的乳房前后摇晃着,肿胀的乳头几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连忙闭上眼
睛,全身向后用力。怪物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来就容
易了许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间,那生物的阴茎不仅没有插进来,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来明子把我
从那生物的阴茎上拔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随着“噗哧”一声,
大龟头拔出我的下身。从妮莎的尸体上面拖过去,明子把我放在沙发椅上。

  我瘫软在垫子上,两腿软绵绵搭在两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张着嘴,手
臂垂在扶手上,连我的乳房也似乎瘫软在胸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子从妮莎的腿间用力拔出那根木头阳具,拧了几下,固
定在那条皮内裤的底端。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恶毒的微笑,长长的木头阳具耸立
在腿间。她走过来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恐地盯着那根木头阳具,上面
还涂满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着,她抓起我的两个脚踝,架上她的肩头。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乳房上,
屁股都离开了坐垫。她握住那根吓人的凶器,对准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顶。

  阳具刺入我的肉洞时,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进来至少五英
寸,这几乎超出了我身体的限度。阳具撑开我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
动。它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切热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进来,阳具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我大声呻吟,
两腿搭在她的肩头,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残忍地强奸,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体内突然一种悸动。木头阳具似乎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些东西。我发觉
那不仅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凶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
不可思议的静寂,似乎我的灵魂正在逐渐变得悄无声息。插在身体深处的阳具似
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心。灵魂漂浮起来,正在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让我大声呻吟,头脑空白。当我终于恢复了
视力,发现她的屁股正连续地顶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阳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脏
六腑都被它搅得一团糟,可怜的肉唇也几乎被撑爆,可那东西还有几英寸留在外
面。

  明子用力压下来,我的脚踝几乎贴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进来。我身体里
的压力陡然增大,几乎无法忍受,整个小腹似乎就要炸开,然后,我感觉到难以
名状的一种轻松。木头阳具完全插了进来,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阴。我全
身都在呻吟,眼珠儿也翻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几乎同时,已经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一次爆炸,接着一个姑娘出现在我的
眼前,那是凯蒂。她在明子的房间里,明子正在强奸她。就像现在强奸我那样。

  明子从后面凶残地强奸她,每一下都让她娇小白皙的身体抽搐不已。我看得
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现场。

  明子正在对我说着什么。

  “没错……你看到了,对吧?”

  我没有回答。

  明子扭着屁股,阳具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我大声呻吟,再次翻起了白眼。

  “我玩儿了她好几天!”明子一边努力强奸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忆,“哈,
她泄身时叫得那个欢!会震聋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吹喇叭!她
吹起来就没个完!她的口技就像个老妓女。她就喜欢被插满喉咙!”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活生生看见凯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系着同
样的木头阳具,正狠狠地插进凯蒂的嘴里。让人不可思议,那阳具居然全部插了
进去。我看到凯蒂的脸紧紧贴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剧烈地反胃,但却只能无力
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凯蒂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再也不再动弹
一下,双手垂在地上,小嘴还卡在木头阳具上。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离开了
她的身体,被吸进了木头阳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头阳具,凯蒂软绵绵地倒在
地上。

  我泪流满面。妮莎,凯蒂,也许还有萨丽,她们都死了。她们都被这个魔鬼
害死了。

  我子宫里的压力减轻了一些。我可以继续呼吸了。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下来。

  抬起头,明子正对着我哼哼,她的脸离我不过几英寸,双手把我的脚踝压在
我的耳边。阳具退出去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来的一半上湿
漉漉得闪闪发光,我的肉唇跟着倒翻出来。

  她慢慢地插回来。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从来不
知道一个人可以被这样完全的控制。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却只能
喷出一两滴吐沫星子。

  然后我看见了萨丽。可怜的萨丽。

  明子正在鸡奸她。同一根木头阳具——对我的阴道都过于粗大——深深地插
进她的肛门。和刚才看见凯蒂一样清晰,萨丽在颤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
的床单,她的眼神已经动物般狂乱。她趴在床上,脑袋扎在枕头堆中。明子跪在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正把长的惊人的阳具插进她紧凑精致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时,她叫唤得像头母猪。”明子得意洋洋,“她那么兴奋,
我都差一点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见萨丽拼命扭着身子。我还能看见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阳具刺得更
深。

  “我操了她好几个小时。我都数不过来她有几次高潮啦。”

  接着我就看到了萨丽泄身。即使她在被残忍地鸡奸,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泄身。她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闭紧,满面通红,泪珠儿滚滚而下。

  明子一边从后面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快速奸淫她的菊洞。

  “第一个高潮是最好的。她几乎要疯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残忍的画面。我看见萨丽在泄身。我看见明子在羞辱她、奸淫
她。我看见明子击垮她的意志,耗尽她的气力。我看见萨丽屈服了,崩溃了。后
来她趴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间的木头阳具还深深插
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明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肛门强奸。萨丽没有任何抵抗,她
只是听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见明子用手指夹住萨丽的阴蒂,熟练地不停拨弄。有那么片刻,萨丽的
眼睛又恢复了一丝生气。她呻吟着从床上抬起头,明子一挺腰,阳具插得更深。

  又来来回回抽插了一会儿,萨丽惨叫一声,全身再次战栗起来。然后她的头
又重重跌回枕头,全身瘫软,然后再也不动。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点一点吸取她的灵魂。萨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空
空的躯体。她被毁掉了。明子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木头阳具。萨丽原本精致的肛门
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没有被碰过的肉洞洞口涂满了白色泡沫,那是她无数次
泄身的痕迹。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床上。她还圆睁着眼
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动了起来,阳具
缓缓地在我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我无法反抗。阳具每一次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
海里就炸出几道白光。太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大声呻吟。我甚至都无法呼
吸。我还翻着白眼,眼前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微微扭着脖子。我已经成了被驯服的动物。

  抽插愈发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脚踝还被压在耳边。我体内的压力无法承
受。

  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从喉咙
的最深处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尖叫。我能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呜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压倒了我的呻吟。她的声音既残忍,又淫荡。

  “快泄身,臭婊子。快为明子泄身!”

  她变换了奸淫我的节奏,阳具插到我肉洞的尽头,总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将
出来。她又一次狠狠插进我的下身深处时,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脑袋顶进枕头里。
我觉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突然爆发了——似乎阳具
正在疯狂地射精。

  接着我明白过来,那是我自己正在泄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在
崩坍。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子宫喷射出大量液体,无比强劲的快感迅速淹没了我
的意识。

  我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

  跟其他母狗一样快快泄身!“

  阳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电流
传遍我的胸口和手臂。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
好,如此强烈,好像我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
发觉绝顶高潮中,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似乎我的灵魂正从手指和脚趾
一点一点消失。

  我正从身体最深处被一点一点抽干。

  明子不知疲倦地奸淫我,决心夺去我的灵魂,决心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生
机。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压在明子的扶手椅里,脚踝被按在脑后,肉洞被撑
到极限,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击我的灵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节奏地一次次夹紧粗硬的木头阳具。接着我听见明子
的尖叫。她突然停下来,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呻吟与呜咽中夹杂了许多日语。

  我一头雾水,我被强奸泄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经赢了我。她还在等什么?

  我挣扎着向前探出下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惨叫起来,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绑在她股间的阳具又一次深深插入
我的肉洞。我贪婪地呻吟着,陷进另一个高潮的漩涡。

  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压在自己腿间的明子。她紧闭双眼,大声呻吟,娇喘
连连。然后我看见了它们!

  我努力睁大眼睛。我可以看见它们——那些东西!其中的一个正站在明子的
背后。我能看见它庞大的身躯,难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长满了手臂!我看见它正
冲我恶毒地淫笑。

  它移动时在空中荧光闪闪。它低下长长的脖子,那张阴险丑恶的怪脸慢慢逼
进我,淫笑着,一排排的牙齿烁烁放光。它就像个魔鬼,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的魔鬼,如此丑陋,如此怪异,让你不寒而栗。

  我看见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顶。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进我的股间。那个刚才
玩弄过我,还差点强奸我的怪兽,现在正在奸淫明子!它挺起身子,从我的身子
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后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时大声呻吟着——怪兽的肉棒深
深插进明子肛门的同时,明子胯下的木头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

  怪兽在同时奸淫我们两个。和明子相比,它的动作要猛烈许多。它简直就是
个奸淫机器。我能看见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压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开我的脚踝,她现在只想脱身。但那个怪兽毫不客气,干个不停。我
的脚踝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它们现在搭在了怪兽的肩头。怪兽的一只手托起我
的屁股,紧紧贴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头被压进扶手椅的一角。它开始缓
慢但却有力地奸淫我们两个。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无助。

  我先泄的身。我根本记不得泄身的次数。我变成了一头雌兽。每一次抽插都
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欲和贪婪。我身上最后一
丝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夺去。我还记得泄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坚挺
的乳房。我记得她在泄身时,凄厉的哭喊。我记得在怪兽第一次从后面把冰冷的
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深处时,明子脸上的震惊和狂乱。

  不久之后,怪兽猛然把明子抱了起来。我记得那根木头阳具一下拔出我的子
宫时,我的惊讶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着被再次奸淫。这次怪兽残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
洞一定被撑到了极限。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大腿蜷
缩着,脚踝还搭在自己的耳边。我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张开,滴着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涂满了闪闪发亮的汗珠儿。

  终于,我从扶手椅上翻下来,艰难地爬向门口。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尸体,也没有理会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
有可以逃离这个可怕地狱的大门。即便如此,在我最终逃脱前,还是遭到了另一
头怪兽的袭击。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头怪兽。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
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
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
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
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明子是否还活着。

  不过,我知道她很难缠,我知道她比它们都要强壮。我知道她是一头最可怕
的淫兽,比它们都恶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夺
去朋友们的生命。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
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噩梦。

  我们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可怕的命运。我们是四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们不过
是在儿戏。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会不会遭到
同样的不幸。

  我警告你们。

  也希望你们还能记住我。

  ***    ***    ***    ***(接下来的内容,是
另一个人的手迹,非常潦草,难以辨认)

  哈!

  我干掉了那个臭婊子!

  你爱她吗?你心疼她吗?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这个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干掉
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

  萨丽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儿的时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
底。她是那么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里,周围放满了刀子和木棍,还整夜整夜
开着灯。她以为用灯光就能吓跑我!不过,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准备,她却忘
了穿内裤!

  实际上,我一出现,她就自己瘫倒在地。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真是小菜一碟。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第一次我犯了错误,以为她是个正常女孩,
以为她会喜欢正常的位置。我错了,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屁眼
儿!

  我都觉得她放弃得有点太早了,哈哈。

  不过,她并不像萨丽那样在哭泣中死去。她死于淫荡的尖叫。在她第一个高
潮的最顶端,我就吸走了她的灵魂。她让我吸走了所有的灵魂,一丝也没有浪费。
我吸得飞快,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瘫尸体,再也没有一丁
点儿用处。

  离开前,我在她脸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干嘛死得那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完」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0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
些同事还是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啊。”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消息,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着告
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啊!”一位年龄大的同事提醒
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
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觉她们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
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水替人办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
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小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突然被
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自己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
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
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期内不可能进行实质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
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总经理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
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谢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
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激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还拥有一
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
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
她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

  “巧音小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急忙站起身来,向隔壁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突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着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眼里含
笑地望着自己。

  “嗯!一定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
呢!”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
在呢,就想先回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着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
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藏着羞意,一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连带着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
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
应承时,那双大眼睛又会是何等的春意荡漾。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啊?”巧音明显地感到呼吸不畅,特别是那双
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隐隐感觉到那目光
中好像含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乱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可他也跟着踏上
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着冰冷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劝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办公室文员最
担心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自己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
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自己罢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
哼!”巧音抬起头,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卢丰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
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
目光。

  看着他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
阵发烫,她连忙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气愤早已被慌乱、羞涩所取代。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
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水?”卢丰深深地嗅了
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颤
抖一下,既有点恶心,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
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啊!”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
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采用了德国的隔
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喊,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试试!”卢丰
说完就觉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臃肿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大煞
风景。

  “是Belong香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巧音打消了叫喊的念头,
无力地靠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啊?”卢丰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
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
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满意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
扣。

  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应过来,衬衣基本已经打开了,可爱的童装淡蓝
色胸罩包裹着圆鼓鼓的乳房,跃现在卢丰眼前。

  “啊!你干什么嘛?”巧音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着
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啊!”巧音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
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
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小可爱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
开巧音的双手,借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自己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出声制止。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着纽扣,
等到开始系乳房下缘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隔
着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着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
欺辱自己。

  “听我说,女人的乳房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特别严格。胸罩的尺码过
大,乳房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
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小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臃肿,肌肉再也没有弹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0

性,干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
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凄惨啊!”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紧抓自己的双手也松了下来,
心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自己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
巴也没闲着,接着说道:“尺码过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
而久之,乳房由于肌肉过于疲劳而失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
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
恶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悄悄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
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衬衣,胸罩都已
不翼而飞。她马上明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机脱掉自己
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卢
丰的卑鄙,趁人之危。

  “别担心,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陋的女人的。”卢丰欣赏
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美丽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美丽的,冷艳的面
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微颤的双肩……现在
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景。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二字已
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
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
样抓揉着,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
服,是为了让你的乳房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漂亮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
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豪乳,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
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自己,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自己的
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后要记得自己做啊!我不能总帮
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
一边嗅着,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
啊!嗯!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
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掀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样取回衣服。

  看着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
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两
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
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扎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
心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着他,哄他开心,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
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
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
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心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着她贴过去,两人
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巧音突然觉得
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着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对
心!”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着。自己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
他的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连在男
朋友的怀抱里也没这么舒服过。

  想起男朋友,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朋友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
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却裸露着乳房,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竟然还会感觉舒
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连忙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观赏着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豪乳随着呼吸,不
安分地上下起伏着,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乳房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
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着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小娇妻。”

  巧音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
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
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辞职,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辞职,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
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随着她一
连串的惊叫,仅着内衣的凸凹胴体暴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
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
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啊!”卢丰由衷地赞叹着。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慢慢地抚摸着,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
扎,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
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准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
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都会情不自禁地渴求
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潜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
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
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贝,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
她,想想冷艳的她向自己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
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
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啊。”卢丰蠕动着手指挤
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着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啊!准备光着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暴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着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
手指沿着狭小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阴唇薄
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爱液悄悄地分泌
出来。卢丰籍着那爱液的润滑,手指旋转着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
拍打不停颤抖着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
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着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情就像阴晴
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小宝贝!”卢丰不再拍打有些
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啊……不要磨
了,哦哦……”巧音明白他的意思,违心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心里也清楚,
刚才被他抱着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着,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
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卢丰将巧音重新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
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
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着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
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渐渐,巧音只觉得一团燥热从心底腾地升起,而且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
而愈发强烈,终于,她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

  地呻吟出来。

  终于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着,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
感。

  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
轻添滑着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紧
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好像被
点着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
味,只觉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
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着,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着
他,彼此交换着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
终于,巧音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

  突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
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
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
巧音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
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
荡漾着羞涩的眼波。

  “看着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着那对豪乳,丰满,粉嫩的乳房
颤悠悠地摆动着,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红的乳
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巧音只觉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骚动
渐渐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好像是被股凉爽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
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羞耻地揉搓着自己
的乳房,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着自己的自
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
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自己当作下贱的妓女来看待。一下子,她呆
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骚动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觉
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
强,下身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象出虫蚁叮咬她的样
子。

  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循环许久。终于,巧音抵御不了自己的身体
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水汪汪的
大眼睛不停变换着光彩,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被羞耻,恐惧,悲哀种种感觉所充
斥。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括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
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觉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扬起脸,哭泣着求道:“放
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着放在她的
头顶,唇舌轻轻舔吸着白皙的颈部。

  “好痒,啊……啊……好舒服,啊……”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心弦好像是
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
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抬起头,紧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坚定的目光向她传递
着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心。

  巧音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
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打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
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诱
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
无条件地接受。于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
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着顶端的乳头,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
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朋友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朋友,巧音心中一阵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这样,就算男朋友不在
意,自己也没脸面回到男朋友身边了。况且自己再怎么挣扎,在这完全封闭的环
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肯定会想出种种办法逼自己开口的,算了,随他的
意吧!”

  巧音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朋友的愧
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自己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服凌辱,他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
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
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
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
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心底却隐隐传来一股
报复的快意。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啊,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
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做爱。”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犹豫
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好像解脱了一样,胸口酸
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期盼着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小野猫似的,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干你的,来,给
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配合,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
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巧音斜瞄了卢丰一
眼,那满脸的春情,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

  看着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
上,娇喘着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
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朋友称作前男友,心中一阵激荡,
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
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
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
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巧音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
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她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
的妩媚动人。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
捻着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乳头。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
中,巧音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报告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
挠曲着隔着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悄悄地向两旁分
开。

  “不要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看,听说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来此话不
假,哈哈……”说话间,爱液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
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水!”巧音听话地睁
开眼睛,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烁着,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着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
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
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阴部,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水
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
啊!噢……

  啊……好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
……“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随
着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
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着,手掌斜斜地插进湿
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
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插到花心了,哦…

  啊啊……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啊……啊
……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
到了,啊……“随着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
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渐渐停止。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
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淫水,“嘿嘿”淫笑着说:“还
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
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做爱也会这么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高
潮,可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卢丰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
起,阴茎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
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心里酸酸
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
样,不仅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
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
时伸出口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
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着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卢丰一阵大笑。直到
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难,难道
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
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
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后抬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
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抬起脚,脚趾头平行
着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
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
地舔着趾缝间的污垢。

  看着她满脸沉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叹,“这瓶果
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
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干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
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
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这一切力量的
象征,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
心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
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
上才会有小的错觉。

  终于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巧音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
大阴茎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
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
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么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条条贲起的
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龟头,底端悬着一团硕
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么纤小,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
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
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
哧一笑。

  卢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阴茎,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
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阴茎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啊!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
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龟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
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龟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朋友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鸡巴吗?”卢
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
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巧音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
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
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卢丰的心中一阵激
荡,阴茎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娇嗔地瞟了
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
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
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
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沉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
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
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
肉上,巧音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
觉。

  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
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
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1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
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阴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
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
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
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
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
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
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
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
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
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
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
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巧音既有些害怕,
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
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
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
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
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
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
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
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
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
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
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
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
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
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
家也愿意。

  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
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
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
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
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
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
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
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
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
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
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
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
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
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
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
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
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
了,还这样问,真是的。”巧音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
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乳房,手指
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啊啊……人
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
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自己的阴
茎。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巧音娇嗔地白了
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后翘,准
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
就是这样。”卢丰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
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


         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阴毛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
的小阴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
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
DV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
着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DV,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抬起,巧音
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
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
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巧音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
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巧音,对着
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抬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
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
撞声。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
韵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
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
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
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
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
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巧音说出男朋友的
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巧音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
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男朋友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
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
眼神痴痴地直视着卢丰的眼睛,嘴里喃喃念着男朋友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
后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卢丰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
烈地起伏,硕大的龟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巧
音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后,就捏
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
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巧音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男
朋友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
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阴茎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
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伙。”巧音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
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女友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
水,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
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巧音难受地乱
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男朋友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
的。”卢丰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着阴茎慢慢旋转着插进去,龟头刚
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
吗?”巧音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
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卢丰小腹向后一收,作
势要将阴茎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巧音忙不迭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
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阴茎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卢丰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
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
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
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马上盖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
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卢丰离开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巧音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
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
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巧音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
“卜”的一声,雄壮的阴茎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巧音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巧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威
威,是我……”

  看到巧音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沙发上,托着她的
腰,阴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
你在叫啊。”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巧音张口结舌地解
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
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巧
音有些悲戚地想着。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阴茎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
“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巧音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她
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
着。

  卢丰把巧音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阴茎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
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阴茎
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巧音紧紧
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
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巧音连忙解释,
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
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浪叫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
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巧音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
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噼噼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阴茎与淫水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
缓下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回巧音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巧音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
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小穴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淫水一个劲得涌出
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巧音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
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方沉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
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鸡巴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
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巧音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
地迎合着阴茎,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可爱的巧音嘴
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卢丰亢奋地托着
巧音的屁股,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阴茎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
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别
那么磨嘛!

  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处
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巧音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激
荡,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
哦……啊……他的鸡巴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
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着,听起来她男友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
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巧音一面浪叫
着,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
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
让人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巧音腻声腻气地讲着,双腿向两侧大分
着,一双嫩手伸到背后,将两瓣屁股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小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小蛇似的,一
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
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
啊……怎么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心就要跳出来了,啊……小穴
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巧音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骚
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鸡巴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妹嘛!”

  “骚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关心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着阴茎顶在穴口上,龟头轻轻旋磨着
探出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巧音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着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着
我的鸡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将我的鸡巴
送进她的穴里啊,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气啊!乌龟先生!哈哈……”卢丰
一边恶毒地羞辱着巧音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着阴茎。

  “从后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着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
她时,她也这么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着巧音
的细腰,阴茎快速地捣着,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
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
这样对她。”软弱的恳求声不迭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着的巧音,
然后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地狂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乱溅,巧音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浪叫。美妙,无法形容
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缩着,更紧地咬住狂暴的阴茎。

  “要到了吗?小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
用力地抓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小穴深处。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大声地学着狗叫,那”汪汪
“的狗叫声,马上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大腿
不住痉挛着,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喷着。

  “你就这么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臭婊子,
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贵,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
地传来,震得手机嗡嗡作响。

  巧音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后的侵犯,连忙对
着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巧音不住地对着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
半点反应。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刚才舒服吗?”卢丰“嘿嘿”淫笑着,眼里
露出满足的光芒。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巧音奋力地挣扎。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
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
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着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着,一边
继续大力抽插着。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巧音完全绝望了,身
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么还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
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
抵御着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
于,巧音放弃了,她彻底沉沦了,她哭泣着,呻吟着,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
在弦上的高潮。

  巧音感到小穴内的阴茎突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着喊
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骚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
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阴茎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
在她的子宫里,连着射了五,六次,松软的阴茎才慢慢滑出来。而巧音也在精液
的浇灌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巧音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着他的大腿,
将他那条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中。直到阴茎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才轻轻吐出来,
她一边献媚地仰望着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唾液
咽下去。

  ***    ***    ***    ***写字台下,脖子上系
着一个黑色的狗项圈,只穿着一双红色丝袜,外表清纯的美女趴在地上,柔顺地
舔着卢丰的脚趾。而卢丰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一边享受着脚下美女的服务,一
边看着巧音的个人履历。当他看到家族栏里写着:母,周棋诗;妹,林巧莹时,
黑眸一闪,眼里泛起一丝邪淫的光芒。

  「完」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1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一章如烟往事

  记得很多次情浓时,我都会把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的如烟全身都吻一遍,然
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每次她都会吻一下我还沾着她体液的嘴唇,闭上眼睛说:“好!”

  然后她会把脑袋埋进我的胸膛,甜甜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边抚弄她带着茉
莉花香的长发边回忆我们过去的点滴。

  如烟叫云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生谈恋爱,多是为了排解寂寞无聊的
玩玩,我和如烟却从大一那次牵手开始,一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再分开,她家人
的强烈反对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家境很好,父亲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知名教授,母亲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
司。本来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她却为了和我一起在A市创业不惜
和家中闹翻。

  对她,我除了满腔的爱,还有一份感激,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也混杂了信
任和鼓励。

  二十五岁时,也就是我们共同创业的第三年,我们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记
得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如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三年的压抑,她三年的痛苦,
我们三年的劳累,在那一刹那忽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意义。银行帐户上那一长串
的零仿如一个个红彤彤的果实,只是看着,就可以认定必然无比甜美可口。

  是夜我和如烟通宵做爱,我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她的欲望也好象深
得无法填满。我的小弟弟一被她下身那温暖湿润的媚肉包围,就再也不想出来。

  她的爱液,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身下流淌成河。

  某一次的间隙中,她在我的身下喃喃道:“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梦一样……”

  我竟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心也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真的就只是她单纯的一句感慨吗?我有些慌忙地紧紧抱住他,看着
她的眼睛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怔怔望了我一会儿,笑了,说:“好。”然后搂紧我的脖子,又开始向上
挺着她的小腹,两个人湿痕斑斑的胯骨相撞,就像是做爱的声音。

  是不是幸福到了极至,就总会让人感觉像一场虚幻?

  公司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如烟也被我赶回了家里去,健身班、咖啡班、驾驶
班……所有的班随便她报,只是不允许她到公司上班。她陪着我风里雨里的三年
多,我再舍不得她遭半点罪。

  现在,我在监狱里,躺在那冰冷的床铺上,才真正明白,有时候,幸福就是
因为太过沉重,才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里的黑夜和白天都是一样的冰冷。唯一的区别是白天会有一些阳光。阳光
从一个小窗户射进来,被铁栅栏分成了六束,照在我的身上。窗外是高得几乎要
压下来的墙,上面的电网如同蜘蛛网,规则又密匝。我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口气污浊,腰的蠕动中有一丝丝“吭吭”的声响飘进我的耳朵。

  是的,他在鸡奸我,而我,却对这一切早已麻木。

  我曾经也很怕疼的,小时候和狗熊一起打架,都是一边想方设法地躲开别人
的拳头或者棍子,一边找机会给别人狠狠地来一下重击。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疼这个东西,躲得开身上的,却常常躲不开心里的。

  刚开始被鸡奸,那根棍子插进身体里,其实疼得钻心,我甚至想过宁可被刀
子插一百下也不要让这东西插一下。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当你心里的痛苦大到
足够忘记自己的肉体,你就会发现,原来对肉体的折磨,有时候可以变成快感。

  其实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就像很多的女人,明明躺在你的怀里,说
着和你天长地久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爱抚自己。

  从前,我一直相信很多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
会抹去,然而岁月如刀,可以刻下一些东西,也能很轻易地抹去更多。

  一年多以前,是一个初秋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中已经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凉爽,天很高很蓝,秋阳像在水中洗过,明澈得耀眼。街道两旁杜鹃的花瓣开始
飘落,像很多的往事随着季节远去。我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和一个客户谈着
生意,一道身影却梦魇一样在我眼前划过。

  是如烟,那袅娜的背影我已经看了八年多,早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就算卸下
六百多度的近视镜,我也自信决不会看错。

  可是,她竟然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宾馆。

  相恋八年,结婚四年,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现在,她怎么会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去开房间?记得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爱
得自己心里没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当时我在想: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好奇
怪,两个人彼此深深地相爱,又怎么会心里没有把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种
没有把握,是一个人的事情,和对方没有关系。

  客户说我的脸色忽然开始发白,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在想
怎么给别人带绿帽子。客户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淫荡地朝我笑笑,附声说那
滋味简直爽透了。送走客户后我打了电话,让狗熊帮忙搞定这事。

  然后就是那次在家中的捉奸在床,我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
分坚挺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
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
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
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喘息以及
女人浪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
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
个陌生男人的喘息浪叫声和肉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
音吧。

  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
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缝中传来。

  “嘿嘿……小浪货……哦……你的屄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屄老公是不
常用吧……

  真他妈浪费……“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王八蛋
就地分尸,但为了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去的左
腿,任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不许……不许你骂她……啊……啊……要来了啊……”屋子里的肉体撞击
声节奏更快了,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艳丽肉唇在男人肉棒
抽插下汁液横流的情景,阳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勃起。

  “嘿嘿……把这么骚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屄是什么……啊……”男
人似乎也要高潮了,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
一样,他们正在床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性交,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
如烟正把雪白的屁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
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

  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屁股马上摆脱了男人
阳具,淫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
的肉体。

  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只来得及
闷哼一声,就从床上歪倒到地上。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
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满脸的泪水,“白
露,我……”

  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
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露,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
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乱,额头的汗还
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之后,我
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
人,却不是我。

  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露,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会怎么办?”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那如果我被人强奸了呢?”她还不死心。

  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鸡巴再塞进他
的嘴里——”

  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胸口说,我不会对不起
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
动。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

  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
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脱光,给我手淫——”

  “白露,我爱你,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结婚后的那一天
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

  “你刚刚和他通奸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
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
不一样的高潮,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激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露,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

  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自己的胯骨不停地摩擦
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裤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
像一朵朵凄艳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
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乳房白嫩饱满,看
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乳头还处在勃起状态,女人的情欲,果然是来得
慢去得也慢。她的腰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
是小腹下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
间,黑草毫无一点规整可言,乱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

  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裸体感觉不到欲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

  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
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露出,更添诱惑。

  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
抖地沿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中间的小肉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压上
去,按住,转动。刚才分泌的淫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她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淫,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妓一样,只不过这
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

  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
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阳具已经挺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
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

  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肉还是有一点
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下身激射出一股液体,然后颤抖
着昏了过去。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
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把那截肉柱塞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

  换过床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床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暖暖
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虽然满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

  我用湿毛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乱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
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裤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
她脸上滚落。

  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大三
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床上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
天,我又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

  我走到窗前。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
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

  “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终于再忍不住那
可恨的眼泪。

  “没有。”她小声地回答。

  “我有没有打过你一下?”

  “没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有没有对不起过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摇头,每摇一次,都会有晶莹的珠泪甩落,溅到白色的床
单上,一滴,两滴……

  我走过去,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对不起,白露。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这样的,我也一直很难受,一
直在后悔……”

  “带着你的奸夫,滚——”

  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她对视,我知道她看得懂我眼睛里的无情。

  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直到她把那个男人弄走,我都没有再没有回过头。

  诺大的家变得空空荡荡。这个几百平方的空间,回荡过无数我和如烟厨房里
的欢笑打闹声,做爱时的呻吟,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现在却只是平静得阴
森,仿佛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开始害怕,如烟的笑脸,如烟的亲吻,如烟的呢喃,如烟的泪痕……数不
清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最后全都化成一个问号——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
事?

  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经历就再不能更改,却还是不停地怀疑:刚刚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么?片刻之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到如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

  我打过她,然后又赶走了她?

  下去买了很多的酒,然后打电话叫了狗熊,狗熊是我很铁的哥们,我们从小
就一起打别人或者一起被别人打。因为他人很胖,所以从小时侯认识他起,就一
直这么称呼他,从来不叫他的真名熊一刚。他家里路子很硬,人又机灵,现在已
经是A市最大的区派出所所长,这个世界上敢叫他狗熊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
二个。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的晚上,只记得在不停地喝酒,屋子的烟气让我自己都感
觉呼吸困难。

  然后警察就来了,好象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
的,故意伤害,并且使人至残,怕是要在号子里蹲个十年左右了。狗熊喝得比我
还多,那两个警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说,慢走,老子不送了。

  “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冲着那个很漂亮的女警恨恨
地骂了一句。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二章既然堕落,就他妈彻底一点

  耳边常常会回响起这样一首歌:让我们再吻一次,就在这一瞬间,穿越所有
痛楚,穿越所有伤害……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直射在我身上,这种感觉也能叫绽放吧——可以溅
出血的破碎,不正也是一种绽放?

  骂过那个女警之后,我就被她带到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那天酒喝了不少,
具体还和她说过什么心里早已模糊,只记得脸上鼻子里满是鲜血的时候,我还在
笑,很放荡的笑。

  后来狗熊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给我带绿帽子被我阉的那个王八蛋叫刘清,
是市里一个很有钱的老板的儿子;而打我的那个女警叫凌若男,她的老子凌蒙初
本来是警界中央高层的直属,虽然现在失势下放到A市,但是无论权势还是关系
网,都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如烟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前两次我一直拒绝见她。

  第三次她带来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我才同意见她,她似乎瘦了不少,人也憔
悴了很多,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只是在那张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夹着
被操得很爽的屁眼扬长而去,不管她在身后是否泪眼朦胧。

  从来就不算是小气的人,只是对她,怎么也没办法原谅。不止一次地和她说
过我最恨别人骗我,可偏偏是她这个我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拿我当大头。

  狗熊卖掉了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份,用那些钱在外面打关节,加上我在里面
的表现也还算“好”,我只在号子里呆了三年,就又重见天日。

  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不做到底不罢休。

  爱一个人,就轰轰烈烈,总希望她好好活着,看不见她的半点瑕疵;恨一个
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不认为他有任何的好。

  记得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网吧偶尔玩到星际争霸这个游戏,结果被
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我不甘心,回去之后一心苦练,课不上,课外活动不参加,
每天的脑袋里都是虫族怎么从飞龙转型成赤蛇加地刺,怎么防人族的RUSH和
空投,一直到在那家网吧里再找不到一个对手才重归正途。

  无法想象从前的我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态在为自己和如烟的幸福打拼,只知道
现在的我,再提不起一丝这样的心境。太多的梦想,都在快要接近的时候才发现
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至高无尚的,任何冠冕堂皇的说
法,都不过是个华丽的借口罢了。

  我已经被印上前科,这是一个人身上看不见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清。既然别
人都认为我不是好人,我还守着那个牌坊做什么?既然堕落一回,还不如就彻底
一点,这才是老子的性格嘛。

  “出去的时候不要回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送我出来的时候,那个四十
多岁的老狱警这样告诉我。

  我没有听他的话,走出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仔细打量起这个我生活了三
年的地方。

  墙是很灰暗的颜色,很高,压得人喘不过气。铁丝网密密麻麻,很多人的自
由,都在这样的网面前望而却步。这个奇怪的地方,很多王八蛋它关不住,很多
好人又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狗熊开了车来接我,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是市局刑侦处的处长了。

  我笑笑:“我知道你行的。”

  “别他妈和我扯这个,你知道,没有你的钱,我脑袋就算削成尖也钻不到现
在这个位置。说真的,白露,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人,东成,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狗熊是市局的警
察小头目,东成是这个城市连他都不敢轻易动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怎么会不知
道?

  “我以后,会跟着他混。”

  东成一年前就已经出来了,临走之前,他曾经告诉我,出来的时候,给他打
个电话,他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好啊,我们哥俩一个黑道一个白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联壁合。”

  狗熊把车开向A市最著名的红灯区,把我送到夏娃夜总会那条街上之后,拍
着我的肩膀说。

  我喜欢在作一个重大决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无论天堂地狱,都不再
回头。现在,我对着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总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径直
向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总会,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它仅仅是江边这一条街
上众多夜总会中的一个。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它隐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后面,底层的门面不并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招牌,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调的霓虹也一样让它很不引人注意。

  与世无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吧。这里有一种怪异的宁静,与整条街的
张扬、浓烈、冲动、野性、不安与奔放极不协调。

  有意思,有意思。我边摇着头赞叹边推开夜总会的门。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现在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让
人窒息。我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拼命扭动,玩赏的同时
也被别人玩赏。他们的衣服很少有规规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们露出来的仅仅是肉体,他们的灵魂还在被肉体紧紧包裹着,在那种绝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想不到那样平静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隐藏着这般狂野放荡的内在,这就叫
闷骚吧,夏娃夜总会,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烟……

  告诉了侍者我的来意,我便被带到一间包厢里面。里面的气氛就好了很多,
墙壁是那种淡褐的色调,并不淫荡。东成坐在一排沙发的正中间,两条胳膊各搂
着一个女人,我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沙发的后面,两个透着一股彪悍气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来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冲冲晦气。”东成站了
起来,把我拉过去。

  一个女人向我靠过来:“白哥,早就听成哥说你是个大帅哥,人家可是等你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没理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东成。

  “今天不谈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这两个骚货可是我专门给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说成什么了?”两个女人一起向着东成发着嗲。

  “还是先把正事说完吧。”

  “你这么心急,可难成大气候。”东成一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靠过来,一
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今天一定把小白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东成就走了出去。

  “白哥,你这张脸还真有型呢,还好你不是出来做的,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看
见了非妒忌死。”一个女人用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耳朵边吹着风,另外一个两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动着。

  “白哥,成哥已经在楼上给你定了房间,咱们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个女
人在耳边吹着香风。

  “贱货——”进入顶层房间以后,我咬着牙哼了一声,迅速将左边的女人压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围子,两颗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我左手按上一边,狠
命地捏着。另一只手早伸进她的短裙,拨开内裤,手指头直接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女人迅速地开始呻吟,右边的女人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赞
叹一声,马上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

  “白哥……慢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边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按
住我伸进她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阴道够湿也很够
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插进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弯着,在里面上下
搅动,“咕唧咕唧”

  的水声开始响起。

  伏在我胯间的女人已经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我的阳具朝天直立,像条愤怒的
巨蛇,昂首吐芯,择人而啮。看见我望向她,她抬起头,挑逗地给了我一个媚眼
儿,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从茶几上的包里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给我
戴上后,缓缓地坐上我的大腿。

  “哦……白哥……你的阳具好大好硬……爽死了……”她扒开我的上衣,屁
股开始大幅起落,一边舔着我的胸脯一边大声呻吟。

  这个女人的阴毛明显地经过精心修剪,只在阴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丛,
阴埠很光洁,起落间只感觉到两瓣软肉紧紧夹着我的阳具,不断地将包皮撸上撸
下。

  我放开搂在左边的女人,抱起身上的这个一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揽起她
的双腿开始大力挺动屁股,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她还算紧的穴肉,重重撞上她的
子宫,进出间带起她的汁液飞溅,两人的胯骨相撞,响起一阵诱人的啪啪声。

  “啊……白哥……你好厉害……你的鸡巴真够劲……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操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压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根手指
分开自己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亮给我。

  另一个女人蹲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舌头伸进我的屁股
中间,舔我的屁眼儿。

  “嘶——”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也不忍耐,加
上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妓女前后夹击,不一会儿我就射出了第一发。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的不屑,虽然只是一
闪即逝,仍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骚货,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马上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后马上把阳具
再捅进她的阴道。

  “白哥,就只让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办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边,
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屁股。

  “别急,等我把这个浪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间
使劲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浪叫,我知
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肉唇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器官,我一直在重
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吟、男女肉体的撞击声、女
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浪货都疲倦欲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淫靡味
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

  赤身裸体地绕过床边,我撩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
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
我。

  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
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淫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欢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流淌的沧
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这夜色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
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
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
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刚刚起床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交织,各
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流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贱。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2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觉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床,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真实地存在着,经过的
人都真实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真实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三章三个有点特别的人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枪的原始状态,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
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
区插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
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折腾去。

  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而且他们的老大
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
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
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这个傻屄的下场。

  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流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流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
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
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

  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
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

  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因为我
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小说中写的一样——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

  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
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迷失的
世界里继续迷失下去。

  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
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花瓣一样凋
落,原来人也如这花瓣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满,得到的结
果却是背叛。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
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

  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她是来这里
陪客的一个小姐,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
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
部分扫过,然后问她。

  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的头发
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
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藏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见这两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阳具时候的样子。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乳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挺出两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露出来的小腿很直,粗细也适中。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
了,贱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

  “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
声音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

  “出来做的都是想挣钱的,以你的条件,如果真是刚出来的,出台费不会太
低,你为什么不出台?”从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现在,怀疑却在很短时
间内成了我的习惯。

  “我是为了挣钱,但是不想出台,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会很……很不讲理
的……

  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说句话?“

  说实在的,看见她故作扭捏的样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当婊子还
想立牌坊,这种人真他妈虚伪。想轻轻松松挣钱,就老老实实把腿分开,推三阻
四的,真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黄花大姑娘呢?

  操你妈的,好女人有来这里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女人吗?

  “我可没时间跟每个点你的客人都说一遍这个,更没时间跟着你的屁股后,
在客人强拉你出台的时候帮你解围。”我没什么好气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真遇上这样的事,您能帮我说句话,
我就感激不尽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开始算上个月的帐,看看哪个小鸡子或者小鸭子还没交钱,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猛敲我的办公室门。

  “白经理,有——有警察临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恼火。

  “慌什么,这里又他妈不是妓院不是赌场,临检就让他们折腾去呗。”

  “那个警官说要见你。”

  操,警察老子见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跟着他走进了大堂,却意外地发
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警察非常眼熟。

  “我说是谁想见我呢,原来是你,凌大警官?”我狠狠地盯着她,咬了一下
嘴唇,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咱们见过?”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两只大眼睛很诧异地望着我,满脸都
是疑问。

  “凌大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忘不了三年前你的慷慨。到我这里来,
发现我说的没错吧——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拉过一张椅
子坐下,点上一支烟,眼睛仍是没有离开她。

  “是你?”她眯着眼睛瞪了我半天,终于想起了我是谁,“看来那一顿老拳
还是没让你长什么教训啊,你的嘴还是臭得熏人。”

  “哼哼,现在老子的手上没有手铐了,也不是坐在局子里,牛屄你就动我试
试,老子也正好想报仇呢。”我双手使劲攥了攥,手指节一阵劈劈啪啪。

  “你敢袭警?胆子不小啊,我可以让你进去再蹲三年。”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不过你最好祈祷上天保佑,永远都别让我看到你没穿
这身衣服的时候。”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凑过脸去,轻浮地闻了一下她的发
香,“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逮住了你之后该怎么报复你,但我好象已经迫不及
待了。”

  “你这个王八蛋——”她挥起右手狠狠朝我脸上煽过来,我一把钳住她的手
腕,“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吧,周围的人可是都看着呢,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开我,不然,我发誓会要你后悔。”她的脸上好象忽然蒙上一层寒霜,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老实说,她的手相当好看,修长晶莹,光泽温润,我还真
有点舍不得放下,但我现在还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只是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原来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至少不能想
到就马上大快朵硕,我恨死了这种不自在。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凌若男凑上来,额
头几乎顶上我的额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翕间喷出的气息,像罂粟花般清香。

  “彼此彼此,警察同志慢走,不送了。”

  打电话问狗熊能不能一起搞掉这个讨厌的三八,狗熊告诉我,这个冷美人可
是背景深厚,以他现在的位置和关系,想都别想。

  我说想想她三年前的样子就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几口。

  他说,他早就认识凌若男,却从来没见她笑过,打听跟她一个处的同事才听
说,这个女人都二十七了还没有男朋友,以前有几个追她的,都被她吓跑了。你
要是能让这个美人笑一次,说不定就能骑在身下了。

  我骂他,你这个王八蛋,就凭她那个德行,想想我都恶心。

  话虽然这么说,我的阳具却硬了起来,放下电话后,我忍不住把抓过凌若男
手腕的右手放到了鼻子旁边。小贱人,总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摸不得。

  然后,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重复。我并不觉得痛苦,只是有一种压抑无处释
放。凌若男自从知道我主持这家夜总会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个突然袭击,好在东
成是不碰白粉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也很少有在包房里打炮的习惯,她抓不住我
的任何辫子,只能每次都和我在嘴上针锋相对一番。

  直到那天,看见那个男人,我才感觉自己真的应该为我三年的牢狱生活做点
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杜鹃的叫喊。她的声音很大很夸张,我在自己办公室里都听得
清清楚楚,这在我接手这家夜总会之后还是头一次。

  有个这样的坐台小姐还真是麻烦,我嘴上骂着,可还是跑了过去。和她比起
来,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让我心里鬼火冒。

  六号包房里,三个男人在扯着杜鹃,嘴里还一直不清不楚地叫嚷着,狭窄的
空间里全是他们喷出来的酒臭。两个服务生正在劝着他们。

  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也过来了,正要动手,被我拦住。“几位,这位小姐是不
出台的,能不能换一个,我们这里从八岁到八十岁什么样的都有,包您满意。”

  我上去陪着笑脸。这种酒鬼还是不要马上就动粗,这次给个面子,以后没准
就是常客了。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要她了,小贱人,老子有的是钱,
不信你不脱裤子。”杜鹃身后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很尖,像太监一样。

  包房里的灯光很暧昧,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我紧了紧拳头,对身后的几个
兄弟作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各位肯来这里捧场,我就会给你们留点面子,但
你们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这里不是你们耍混的地方。”

  “你个傻屄,让一边去,今天大爷我还就在这闹了,我看谁敢动我?”又是
那个尖细的声音。“啊——”杜鹃一声大叫,拼命地扭着身子,想把那个男人伸
进她裙子里的手甩开。

  “有种。”我手一挥,后面的四个兄弟立刻扑身而上,三个醉鬼很快就被按
倒在地,脸上都是鼻血。

  我走上去,扯住那个声音很尖男人的头发:“敢他妈在这闹,你——啊——
是你!”

  男人仰起来的脸很苍白,眼睛细长,鼻子略带鹰钩,下巴尖尖的,虽然神智
有些迷糊,仍然带着少许阴狠的味道,竟然是因为搞如烟被我废了的刘清。

  “哼哼哼,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狠狠
地揪痛起来。

  原来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并不代表着你会忘记过去。

  “那两个,扔出去。这个,带到我屋子里来。”我朝四个兄弟摆了摆手,毫
不理会向我表示谢意的杜鹃,几乎是跑着从包房里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扯着自
己的头发。

  进了办公室之后,才感觉嘴唇有点疼,照了镜子,原来早已经不知不觉咬出
了血。

  被两个兄弟拖到我面前的刘清应该已经清醒了很多,因为他认出我的时候,
目光和我认出他时没有什么两样,或许他对我的恨意也如如我对他那般深。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阉人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被人阉的,我们两个很
幸运,都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恰当的位置。

  他歪歪扭扭地冲了过来,我抓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将他狠狠地放倒在
地,“早知道就让你把杜鹃带出去了,我倒想看看,就算她肯出台,你用什么招
呼她,哈哈哈哈——”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挨过我的折磨的,只记得把
他扔在大街上时,他留给我这样一句。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好人行善是为了来生,只清楚所有的坏人作恶都是
因为只相信现世。我现在也一样,以后太遥远,现在爽了,谁他妈还管以后?明
天是什么样子,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想做点什么,让刘清这个讨厌的家伙万劫
不复。

  后面的日子一如从前般简单,做生意,有时候也砍人,我的表现越来越好,
东成越来越看重我,我开始有自己的小势力,开始可以着手对付自己看不过眼的
人。

  把刘清的所有背景都查清楚了,才知道他是我现在还动不了的,去找东成帮
忙,东成告诉我,得罪了他,我现在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某一天没命了。然后我
开始奇怪,我给了他那么重的一刀,又曾经那样的羞辱他,他为什么不动我,我
巴不得和他砍一场。

  你知道的,经过监狱洗礼的人,不是变成老实巴交的窝囊废,就是唳气越来
越重的杀人狂,有点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开始接近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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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四章杜鹃

  这天凌晨三点多,没有什么心思找女人鬼混,一个人出了夜总会,开车回自
己住的窝。

  出了这条江边的红灯街,我拐上冷清的马路。路的两边除了路灯,就是一些
小贩留下的垃圾,冷清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一辆面包车从左侧超过我,又拐上我这条车道,留下一股烧劈柴一样冒出的
浓烟。我刚刚打开车里的音响,就听到前面有急刹车声传来。

  “妈的,那个面包车不是撞上谁了吧。”我也慌忙把车速减下来,嘴里幸灾
乐祸地嘟囔着。

  “吱——”又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车的左侧。车停下之后,副驾驶座位上
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好——”我这才发现前面那辆面包车上,也有五六个大汉跳了出来,手
里都不是空的。

  我刚想倒车,后面又是一阵刹车声。我的车右边是铁丝网,再无路可走。这
显然是有预谋的埋伏,对方应该准备很久了,就等着我出来呢。

  我一边盘算着是哪个王八蛋想砍我,一边飞快地从右边车窗中跳出去,一咬
牙,冲向前面六个来人。我的身后,十几个人狼狗一样叫喊着向我追过来。

  不是埋怨的时候,更不是骂娘的时候,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
路,不然,明天就等着在江边看我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的尸体吧。

  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一看就是个不要命
的家伙,我迎上去,低头躲开他斜砍下来的一刀,一脚蹬在他的腰眼上,估计能
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身。我还没来得及完全回身,第二个人手里的钢管已经朝我
的脑袋砸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用左臂一挡,然后右脚抬起,用小腿的迎面骨狠狠
踢上他的裤裆。

  我弯腰捡他扔在地上钢管的一瞬间,听见背后有人的呼吸声,我赶紧就势趴
在了地上,但还是有点晚了,后背上一阵冰凉,我知道自己挨了一刀,回手就把
钢管挥了过去,让我见红的那个人用手架上钢管,我已经从地上窜了起来,头重
重顶在了他的鼻梁上。

  放倒了三个人,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不到两米远,后面的人已到了我的背后,
我可不想做烈士,拿起钢管,拖着疼痛难忍的左臂向公路左侧猛冲过去,我逃命
的本领可远比打架高明得多。

  一帮打手在我身后十米左右紧追不舍,我拼了老命,却怎么也甩不开他们。

  若在平时,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老子上高中的时候,百米
速度在十二秒以内,可现在我的左胳膊疼的要命,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发麻,我
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得到,我的生命正随着那一滴滴鲜血一点点消逝。

  后面又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心道完了,这几个傻屄终于还是想到了回
身开车追我,这么宽阔的公路,两边又是一米多高细密的铁丝网护栏,我避无可
避。

  绝望之中,我回头看去,却惊奇地发现那是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

  “停车——停车——”我边跑边扭着脖子朝身后这辆车挥动不太好使的左胳
膊,心里还在不停地祈祷,老子的小命可全靠你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车真的在到我身边的时候减速了,我顾不上说什么,看见右侧后窗是完全开
着的,赶忙扔掉钢管,两手扒住车顶跳了进去。“快加速,给你双倍的车钱。”

  我朝司机喊了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左边的后座坐着一个女人,我的腿还搭在
她的腿上。

  “是你——”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不出台的小姐杜鹃。

  “白总,您的伤……没事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
颤抖,只化着淡妆的脸也似乎比平时苍白许多。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刚才没踢到你吧?”我收回还架在她身
上的腿,动作牵动后背的伤口,我想龇牙咧嘴一下,却发现连做这个表情的力气
都消失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白总——白总——”杜鹃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师傅——师傅——麻烦你
快点开——”这是我最后听见她的声音。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杜鹃趴在桌子上的背影。

  “水……能给我倒点水吗?”我的喉咙里像要冒出烟一样,开口说话都是使
尽浑身力气做出来的动作。

  “你醒了?等等——马上来——”杜鹃像是睡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
倒了杯水给我。我看见她的眼圈很黑,神情疲惫。

  “你……一直没睡?”喝完一杯水,我感觉有了一点力气。

  “没关系的,你感觉怎么样?”杜鹃揉揉眼睛,问我。

  “死不了的。”我回答她之后,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也许称这是间屋子更恰
当一点,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很小,大概还不到八平米,我躺的这张床加上那张
桌子就已经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地上还堆着她的脸盆,拖鞋等杂物,留给她
的地方,也只有那一个椅子而已。

  “你……就住在这里?”我张着大嘴问她。她虽然不出台,但凭着自己的长
相早已经是夜总会里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我知道她的月收入不会低于八千,所
以才会吃惊。

  她没有回答我,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药水。她的裙
子是紧身的,蹲下的时候,圆滚滚的翘臀成了她背影的最显眼部位,两道清楚的
内裤痕迹凸在坚实的屁股蛋上,让人情不自禁想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苦笑,想不到我变得这么彻底,
花花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让人迷失。

  “我是我是卫生学校毕业的,还做过私人诊所的护士,昨天的人肯定很有势
力,所以我没敢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你后背的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只能让
你昏迷而已,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左臂,这才注意到身上缠着密密麻麻地纱布,一直很讨厌
这种被紧缚住的感觉,因为总能让我想起监狱墙上那道铁丝网,可现在,她救了
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纱布。我却被眼前的景色挑逗得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她
专注的神情很动人,然后就是她俯身的时候,从领口处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嫩滑
胸肌更让我意马心猿,看来我真是没有伤得太重,因为裤裆里的小弟弟早就开始
蠢蠢欲动了,若不是现在后背疼得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妈的,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就连我一个从前闷骚的小男人,现在也可以变
成这个样子,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大起邪念。

  “转过身,我给你后背换药——你?”杜鹃大概发现我正盯着她胸脯猛看,
脸有些红,把手里的药水放在桌上,整了整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我很想脸红或者怎么样一下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我现在的德行,一张城墙
脸哪是说红就能红的?两个人就这么有点尴尬地对着。

  “转过来,快点——”她先打破了沉默,我就势转过了身,让后背对着她。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不是特别严重。”杜鹃在我背后摆
弄了一会儿,然后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背上,搞得我心越来越痒痒。

  “你确定没有看错,我只是皮外伤,那是不是说……”我还没说完话,就被
她打断:“你放心,我说过我做过护士,绝对不会看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奇怪!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些伤会不会影响到我和她今
晚上床,女上男下我都不介意的,她却又一次对我重申她的历史。如果她说的是
事实,我知道这种坦白有多难得,风月场中人,自从选择这条路开始,就会将自
己从前的生活忘掉一大半,更别说向另外一个人提起了。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
就给了我很不一样的感受,今天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我更觉得她的不一般:想卖
还想竖牌坊的婊子——好象不想卖的婊子——不得不卖的“婊子”——她到底是
不是婊子?

  我真有点想不透,她别是像日本那个很有名的女优川岛和津实一样,为了男
朋友不得不靠色相赚钱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她
这么久一直都不肯脱裤子卖身,究竟是在守着什么?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几
次想张嘴,却不知道到底该问她什么。

  “白总,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处理完我的伤口,收拾好桌子上
的杂物,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问。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静坐着,比较无聊而已。”我小心地移动,让自己
侧身靠在床头,然后假装深沉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无聊呢?其实寂寞的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有各的
无聊罢了。”她的脸转了一个方向,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很喜欢谈论这种像人生哲理之类的废话吗?”

  “我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啊,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光挺毒嘛。”

  “白总说笑了。”她神色好象忽然黯了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
着法儿地让客人高高兴兴,那样我们的钱包也就会高高兴兴,你也知道,其实察
言观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把它当成职业,就很容易成为习惯了。大多数时
间里,你都是个深沉的人,只在那天有一点不一样,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深沉的说辞。”

  “你观察我多久了?”

  “我也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聊,我在那里没有台坐的时候,就只能
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的每个人,我都会观察,你也包括在内,只不过你和
他们都不一样,比较吸引我一点而已。”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我轻轻笑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问
题要问你。我们这里的小姐,名字一般都很简单,为什么你选择杜鹃这个名字,
虽然这也是一种花,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它的与众不同?”

  她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眼神有些朦胧,我知道每个坐台小姐的背后都会有一
个或者凄凉或者无奈的故事,而她就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时,便
说:“我只是好奇,你如果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杜鹃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胡乱取的名字,而是我的真名……”她嘴唇动了
几次,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
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
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
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根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
就注定要不停地流浪,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艳,其实,
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

  “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
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
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
对视。

  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尽管她低着头,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5

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
要打她的主意了。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
开始郁闷。坦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
很多女人的坏,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
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
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
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
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
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
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
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
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
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
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
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
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
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
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
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
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
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
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
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
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
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
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
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醇,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
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
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
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

  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
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
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五章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
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
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
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
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
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
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
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
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
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
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
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
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
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
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
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
“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
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
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
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
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
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
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
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
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
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
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
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
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
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
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
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
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
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
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
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
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
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
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
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
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
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
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
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
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
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
了?

  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
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
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
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
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
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
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
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
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
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
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
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
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
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
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
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
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
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说完这句话,我下身
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
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
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
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
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
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
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
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
“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
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
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
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
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
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
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
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
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
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
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
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
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
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
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
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
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
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
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
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
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
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
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
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
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
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
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
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
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
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
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
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
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六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
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
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
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
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
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
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
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
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
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
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
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
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
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
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
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
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
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
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
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
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
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
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
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
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
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
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
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
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
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
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
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
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
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
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
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
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
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
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
将舌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
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
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
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6

深处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头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吟。

  我小心地抽出阳具,看到阳具的前端被她的爱液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处

               女地……

  当我把精液射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潮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软的身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体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流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级的人身
边坐下。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
施压,一面把陷害我们的戏份做足。东成说他在对方的卧底已经打听到今晚城郊
会有一场毒品交易,他已经和警方联系好,我们杀人报仇,警察捉赃领功。

  夜晚还是来了,深秋的A市,到处弥漫着带着江水腥味的风,空气中渗出丝
丝凄凉。

  我们十几辆车的队伍分成几批悄悄驶到城郊,在离交易地点一公里的地方停
下来,把车掩藏好,然后百十来号人步行过去。

  从前面的车灯都对着一个方向我猜测到,交易还没有进行,有一边的人先到
了。我们按照计划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围上,然后静静等待另一方的到来。

  远处又是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我知道离一切都结束已经不远了。两边的
车都开着灯,照得中间篮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两边的人开始交易。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因为我看见了那次追杀我的几个人,王八羔子居然还敢
露面,我提起刀向那几人就冲了过去,身后,还有东成和一众人跟着我。

  可是冲到灯光下,我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我赶紧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头看了看东成,却发现东成并没有停下,他甚至
还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刘老板,杨老板,又见面了啊。这个人就是白露,刘老板,您要的人我给
您带来了。”东成一脸的谄媚,走到场地最中间的两个人面前,人离得老远手就
伸了出去。

  “东成果然守信用,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还是
老兄你有办法啊。”“东老板,兴会兴会。”场地中间两个人都微笑着回应了东
成。

  “东成,你疯了,原来贩毒也有你的一份?”我瞬间就明白了东成和他们是
一伙的,“王八蛋——”

  “呵呵,小白啊,冷静一点,我没有贩毒,今天来,也只是想等杨老板和刘
老板做完生意之后,和刘老板谈庄事情而已。”

  “你——”那十几个拿枪的人把我围了起来,最前面的那个一拳就把我放倒
在地,我知道这是不能反抗的,只能捂住头躺在地上,我的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
伤痕。

  又是一阵汽车引擎声,我知道又有人来了。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
尖细的声音传过来:“爸,白露被带来了吗?”

  “儿子,在那里呢,这不,你那几个手下正修理他呢。”是那个东成口中的
刘老板的声音。但我已经不用猜他到底是谁了,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出现时,我
就知道那是刘清,他的爸爸,自然就是东区的刘三刀老不死。

  “太好了,杜鹃、一刚,一起过来看场戏吧。”

  杜鹃?一刚?他们两个怎么会和刘清这个王八蛋搞在一起?刘清说的这两个
名字,每叫一个都让我的心疼半天,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沉到
了谷底。

  “嘿,乌龟,你还没死吧?”我依旧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却是失望透顶。

  刘清身边的两个人,果然是我想象中的两个人,杜鹃竟然还靠在刘清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问你自己吧。老子只不过是上了你的女人,你他妈的敢把老子这
样,看老子不把你玩死就不姓刘。”刘清朝我怒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完全没听清楚刘清放了什么出来,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只是呆呆地看着
杜鹃,这个女人今天早晨还在嘱咐我一定要回去给她一个家的,这个女人昨天晚
上还一直在我的胯下娇喘呻吟的,现在,她只是依偎在一个太监的怀里,几乎没
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杜鹃,你告诉他为什么?”

  “为什么?”杜鹃看了看刘清,然后走到我面前,“你真的以为我想要你的
那个家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给我家吗?你还真是蠢啊,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刘
大少说他很喜欢看你见到自己的女人背叛时的表情,我想办法让你爱上我,然后
再背叛你,让他再看一次啊,呶,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熊一刚,你觉不觉得很他
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啊?”

  “哦——咳——咳,的确很精彩,像头蠢猪一样,的确精彩。”狗熊附和着
说,看向我的眼睛明显有些不自然。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乱哄哄地吵成一团,仔细听来,原来全都是
背叛两个字。东成、杜鹃、狗熊……这个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肮脏的腥臭,我
恨不得把它抓裂撕烂,碾成一块块碎片……

  呼吸开始艰难,我的胸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紧缠着一样,无论怎么张嘴,
都感觉不到有进入的气流。我想大喊,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比一次被
爱人欺骗更让人痛苦的,是第二次被爱人欺骗。难怪杜鹃从一出现开始,给我的
感觉就那么奇怪,原来一切都不过又是一场欺骗。

  “刘大少,人我是给你带来了,你们想怎么摆弄我不管了,我们是不是就先
走了,您答应过的事可要记住啊。”东成凑了上来,客客气气地对刘清说。

  “东成……我等着看你出卖朋友的下场……咳……咳……”我忽然发现自己
的心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又都变成了一场游戏,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地上,也只
有我一个人和这一切都无关。我仿佛变成一只鸽子,冷眼旁观着这里丑恶的一幕
幕,天空是旋转的,每个人都在迷失,刘清、杜鹃、狗熊、东成……他们都像没
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走向死亡。

  “东老板请放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忘记的,我保证从明天起再没有人怀
疑你和贩毒的事情有关。”周围的人用不同的声音塞斥我的耳朵,我却不知道也
听不懂他们再讲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刘大少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东成的地方,只管开口。我
先走了,刘大少,好好享受你的复仇吧。”东成回身向周围的一百多号人比画了
一个手势。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刘清手里发出,东成忽然回头,满眼的不解,
但一切都晚了,血从他的左胸喷出,激射出很远,他也倒在了地上。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如果只为报仇,叫你这么多人过来干吗?”刘清对着
手中的枪吹了一口,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东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马上反身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
人的枪口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
报仇,要么过来跟我干,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
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

  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身,看了我一眼,目
光中神色复杂。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
熊一刚,神色平静地问他。

  “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
个出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
来,回头对刘清说。

  “啊——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按上杜鹃的肩
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头。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
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

  “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白露,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
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
的可能。”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头,“原来都是我的错……”

  “白露,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爱一个人就爱得死
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子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性格,是
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

  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欲,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
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一件
痛苦可以让人尖叫,但很多件这样的痛苦汇集到一起,就会让人麻木,不管是在
旷野还是在床上,不管旁边对着自己的枪口还是女人的阴道口,都只想躺着一直
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姓白的,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怎么总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呢?”刘清终于
来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我痛快,他费尽心思,也的确找到了让我
再次痛不欲生的办法,他怎么可能放弃欣赏我痛苦的乐趣?

  “我早就可以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刘清的情绪丝毫不因为我的
无动于衷而低落,“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有时候爱情竟然也能成为一种很好
的报复手段,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爽,比直接杀了你更让我爽一百
倍。”

  “哼——哼——”我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很狂放,
很开心地笑了,“会不会比嘴里叼着自己的鸡巴更爽呢?”

  “王八蛋——”刘清被我刺中了痛处,拿出手枪拉上枪栓,我就地一滚,扬
起拳头狠狠击上他的右臂内侧。

  “噢——”他没有想到我的偷袭,吃痛扔下了手枪,我接住后马上拿起来塞
进他大张的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枪口再次对上我。

  “不想他死就放下枪,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腿软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马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腿。”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露——白露——你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凌——警官——”我回头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帽子
上的警辉反射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别再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道这里也有你的好处吗?”

  “白露——你这混蛋——”凌若男大喊了起来,“我为你的事情查得这么辛
苦,还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后退。”我朝凌若男冷冷喝一声。继续艰难地拖
着刘清往公路上走。

  “你怎么是非不分?熊一刚早就和刘清勾结在一起了,他现在的官都已经升
到了我的头上,这都是刘清的功劳,你还拿他当兄弟,人家被你那样欺负都没有
说过什么,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白露,你这个混蛋,我真是看错你了。”凌若男
还在大声喊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比委屈。

  “我让你后退——听到没有——”我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怒火,从刘清的嘴
里拔出枪,指向凌若男,“我数到三——一——”

  “哈哈哈——”看见我把枪口调转向她,凌若男愣住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大
笑起来,“你杀了我啊,他们没有说错你,你真的是个蠢货,蠢到不可救药,你
开枪啊,像那天一样欺负我啊——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也和你一样的
蠢,竟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混蛋,你开枪啊——”她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肩
膀剧烈地抖动着。

  “凌若男——”我刚想去扶她,刘清忽然在我的肋骨上狠狠顶了一肘,我吃
痛蹲了下去,枪也脱了手。刘清马上扑过去,我也扑了上去,抓住了刘清的脚踝
用力一扭。

  “啊——”他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抓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心中顿时冰凉,刚要滚开,枪声已经响了,却是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发现凌若男跑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在身后的子弹还没打过来之前向公路拼命
跑去。

  开始被那一群人打得已经剩下不到半条命,又拖着刘清走出这么远,我已经
用完了浑身的力气,现在只感觉到全身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只有两条腿在不停
地轮换,然后就是右手上传来的清晰温热感觉,或者那才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

  他们都没有说错,我的确很蠢,蠢得看不清一切是非,把自己的全部感情倾
注在一个个骗子身上,却对真心对自己的人施暴。

  “啊——”两颗子弹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踉跄倒地,后腰和左小腿同时一
阵火辣。

  “白露,坚持住,我爸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坚持住,我求求你。”凌若
男回身扶起我,把我的胳膊架到她的肩膀上,带着我拼命逃向黑暗里。

  “若……若男……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拖累你。”公路旁边是一片树林,凌
若男把我带到这里,已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倚在一颗树上,我对旁边大口喘着
粗气的她说。

  “不行,白露,坚持住,我求求你,你不能死,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
坚持住。”她的说话里又带了哭腔。

  “若男,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慢
慢消逝。

  她凑了过来,小心地按下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进她柔软的胸前。“白露,
你如果就这么放弃,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若男,我听说,你从来都没有笑过,我想看你笑一次,可以吗?”我轻轻
动了动脑袋,在她的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白露,只要你坚持住,我每天都笑给你看,每天都不再对你冷着脸,我求
求你,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若男,知道吗?我虽然被人骗过很多次,现在,却是真的相信你……”我
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开始像梦一样飘渺起来。

      ************我听说如果想要心灵得

  到宁静,就必须受千般苦、渡万般劫。只有看尽风花雪月,知尽世间风情,
历尽人间沧桑,才能懂得人生百相。

  这一刻,我躺在凌若男的怀里,躺在这个女人真正爱我的人的怀里,发现我
才真的找到了那片宁静,这个荒唐的龌龊世界里,她用自己的怀抱,为我圈出一
个宁静安全的子宫。

  一切终究是一场空,那么世间中的男女,无论以什么面目出现,都将是这红
尘俗世里注定的悲哀,这悲哀由眼瞳直直地刺入心窝,让我很久、很久都无法释
怀。

  但我却不需要释怀,凌若男的出现,让我的的游戏在最后时刻有了充盈的意
义,在这宁静的臂弯中,好多往事一瞬间在我眼前闪现。

  “你会后悔的。”想到最多的还是这样一句话,我努力伸出手,摸向她凄惶
的脸,给了她一个微笑。有些事情我的确很后悔,但有些事情我从来不会,比如
说——在那样一个喧嚣的夜晚,我强奸了她。那是我们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

  我用我的精液,她用她的处子之血共同谱写过那一段回忆。

  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进入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很宁静很宁静的梦,没有背叛。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好一起死的时候,很大的轰鸣声又响了起来,远方的路
上和空中都是强烈的灯光。

  “是爸爸,是爸爸来救我们了,白露,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
吗,不然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的。”凌若男轻轻摇晃我快要垂下去的头,她的泪一
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天边,黑暗不再盖过一切,那里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道细微的曙光……

  「完」作者:六禾排版:滨岸居士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7

             第十夜天地劫序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
浑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
反而投效……,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
不久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十夜天地劫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个伤者英俊的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楚雪
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中学,同
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雪君有一
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了一家公
司做进出口贸易。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
司。他也曾经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

  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
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
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
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的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十夜天地劫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经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地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的说
应该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
级。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
码等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
相吻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解说声音继
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十夜天地劫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当将汤喝完后,
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
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

               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了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却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十夜天地劫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的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的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是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不对
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可怜的我,可怜
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有点佩服自己了。‘霍
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
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汉,
“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吟唱道:“归真还异,双
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十夜天地劫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8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就证明霍雍需要好好地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的,
由学生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
面露出肚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美少
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是母
亲将她带大的。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血都
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人稀
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而且肯定不只一
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是只要一提起来,她
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十夜天地劫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尸,
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然不
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于生
前的。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
就是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
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十夜天地劫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现

  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
四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
胃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
能看见深色的乳晕。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
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
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
点,整个手掌还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
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
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8

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十夜天地劫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
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
璇玑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
成了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什么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着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道。
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的。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第十夜◆终────────作者:zhangxxjj排版:叶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29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一)引子

  家里的电话再次响了,我拿起了听筒,耳里传来电视剧《激荡旋流》筹备会
编剧小田的声音:“曾老师,您现在是否有空呢?我们上次约下的那个专访,你
看……”

  “好的,你过来吧!”应承过后我放下电话,收拾下资料,南方剧组想拍一
部反映那个动荡的时代的电视剧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近年我刚出版过一本书恰
巧是反映那时的人和事,因此剧组的人尤其是青年编剧的同志特别想来采访我,
从我这方面取点经。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一个清新活泼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眼前。“曾老师,您
好!初次见面,我就是老麻烦您的田可可。嘻嘻!”

  我伸出手和她细白的小手握在一起,笑道:“欢迎欢迎,麻烦可不敢当,快
请进!小田同志!”

  我把小田领到书房里,就在书桌前分了主宾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她甜甜
的和我道了谢。我从桌上抓起堆夹着的文件夹放置她面前,笑了笑道:“小田同
志啊!你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早替你整理好了!”

  小田露出个惊喜的微笑道:“是吗?曾老师,太谢谢您了,您看您这么忙,
还在百忙之中为这事操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随即抓过我递过的那堆资料
翻阅起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不急,慢慢看,甚至可
以带回去,用完了再还我!”

  听我这么一说,小田几乎雀跃起来,“太好了!曾老师,我仅代表《激荡旋
流》剧组全体同志感谢您大力的支持!”说完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俯腰的程
度足可使我透过她圆领恤衫的领口望到里面被副白色绣花乳罩包裹的两个鼓涨涨
的肉团。

  我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忙道:“小田同志,大可不必!曾某受之不起啊!”

  小田又露了个顽皮的笑容,我更是心底暗叫惭愧。

  “好了,曾老师,资料中的东西我会一丝不漏的带回去研究,现在该到我们
的访谈时间了。嘻嘻!”小田真是个爱笑的女孩子,使得我原本听说剧组要采访
我而导致的麻烦思绪抛诸云外。

  “嗯,好的,那么你开始问吧,我尽量的给你满意答案。”在这个活泼可爱
的女孩面前,尽管我已是知天命之年,却丝毫不感有太多的代沟。

  小田打开采访的袖珍录音机后道:“嗯,曾老师,资料记载的东西我没得细
看,但我想您做为那个时代的人,一定会有更大、更多,甚至在资料中没有记载
的人的思想和理念吧?”

  我微笑道:“其实很多的人文思想都能在个人的文字中所体现,像我整理的
这些资料中,有不少笔记,待你细看后,我想你会有所理解。”

  小田显然对我这样答复不满,嘟了嘟红红的小嘴,颇有点撒娇的味道,“曾
老师,您才说要尽量给我满意的答案呢,才第一个问题您就侧面回答了。”

  我哈哈一笑,道:“小田同志啊,你可真够刁钻的,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
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眼前往事开始像纸片般的飘散开来。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二)历史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
“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
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
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
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
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
校“臭名昭著”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
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
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
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
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
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
露在群众中间。

  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
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
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
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
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
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
的头。

  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
行为。”

  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
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
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是知道的。”

  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么?找得到了吗?说明
我们根本没有匿藏什么发报机。”

  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
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

  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么发报机,
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
么遭报应的。”

  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
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
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
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

  我呆了眼,“啊?我去?”

  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么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
吗?”

  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我自然懂得张克
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身材,站在边上也显
得相形见拙,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
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绿光,这么好的机会
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前做任何人身侵犯,
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
这个垫背,以防事后有人追究起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欲望,但以
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么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
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后随便在头发中翻找
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
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么了小曾?发现什么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么?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后再摸摸衣袋,“报告,
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
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
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
不出什么!”

  方立梅终于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么?”

  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
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
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
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
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后退,我以蚊蚋般的
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

  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后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
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
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么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
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于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
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
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
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
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
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于,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
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
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
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
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
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她的腿很修长,
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稍有点突腩的倾向,
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腿以上的三角地带,
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腿跌坐在地上,定可
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
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

  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
仰头望着天花板。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31

  终于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今天
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张
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
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
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
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
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么可以不
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
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
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
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
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
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
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
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
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
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而
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
是,深幽的阴道内仿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
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
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
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于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
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
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
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
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
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
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
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
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
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
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后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
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
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
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
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
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
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
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于
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
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
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于带着其
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三)出逃

  “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我赶紧把躺在地上
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
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
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
怒。

  哭过痛过后,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
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
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我赶紧
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后歉然道:“方老师,对不起!

  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
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
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走,只会害
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
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
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
道:“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
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
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方老师,
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么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
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
哟”

  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方老师,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我顿时明白了,
有点紧张的问道:“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她垂着头好久,终于默默
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于是
我试探的道:“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
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部。尚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
部,我感觉喉干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欲动,忙压下欲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
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方立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
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老师,周面的毛毛
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
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么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你!

  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

  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
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
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
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方立梅身
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拖住她臀
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
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么人来,现
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么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
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
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之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这
么快就来了啊!”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
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小曾,谢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
了过去,道:“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方老师轻
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
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
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借着
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
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
听黑暗中传来“咔”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四)代工

  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
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方老师您怎么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咔”,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我是牛犊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
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
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
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
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
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
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
需要什么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
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
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么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
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
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
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
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小曾,你
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
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老师,我今后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
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
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
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老师,医生
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
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后上药!”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
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
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于是我到了屋外的
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
了。

  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
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我试探的问道:“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
以了。”

  我也低声道:“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后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
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忽然我鼓起勇气道:“老师,我替你洗澡
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自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
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小
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
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
下。

  我一手自她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
放置在小凳上。老师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
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烛光,细审
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
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
下去的冲动。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厐。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
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她没有睁眼,轻轻
的“嗯”

  了声。于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处拍打,
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师虽
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
很好。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么好的皮肤
了。

  浸了水后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后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自胸前的
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
触电般的轻弹了下。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
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
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挪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
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我唯有小心翼
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我有些爱
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
然轻声的叹道:“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
唉!

  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
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就如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
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
中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挪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
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老
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她“嗯”了声表示知道。我慢慢用手
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
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
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后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
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后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
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
才顶到我一下,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
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
问道:“老师,可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她会意
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
着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
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
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
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
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
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
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
唦”

  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
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
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
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
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
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
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奇怪的是竟又
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我不敢多问,拿毛巾擦掉那
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开洞口,因而停了
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
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
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
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她有点暗自
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
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
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良
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
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我忙坐起身
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
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
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漬,再次躺倒在床上,
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漬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
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
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
你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
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
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急忙
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
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是夜,我爬在房中桌上睡去。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五)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
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
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
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最
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
洗的衣物。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
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
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我照旧给她
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31

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液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
告诉方立梅。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裤,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
导致的细菌繁殖。”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我总不能成天光着屁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
呢!”

  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光屁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
兴奋的感觉。我忙道:“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伤口
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

  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
乱道:“那怎么办才好?”

  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
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去的。

  我沉思片刻,才道:“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
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流血后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
了。

  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她听我说得如此恐怖,早已花容失色,我后来想,大概是在我几天来的照顾
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中,她更像个小女孩,失去往昔自我的保护意识。

  我鼓励她道:“老师,不怕的,只会痛那么一小会,过后脓挤掉就一切都好
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道:“小曾,老师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后,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
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阴户,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
几日即会痊愈,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于外阴的两侧,此时旧皮
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老师的痛苦。

  当下不再犹豫,我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后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
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个小口来。拿过棉签在脓头周边挤压,刚轻轻碰触,老师已
是痛得眼泪直流,我不忍老师受此痛苦,毅然下了个决心。我把嘴凑到她的阴户
上,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吱吱”声传来,我抬头吐掉嘴里的浓液,
连吸了好多次,终于吸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方才罢休。“老师,这样很痛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轻声道:“不是很痛,但……多脏啊!真是傻孩
子!”

  听闻她不甚痛苦,我再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全部吸完,最后
我看到小阴唇边再次分泌出老师的体液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
不带任何感觉,只是有少少如同母乳的腥味。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
胯间的我,问道:“你在搞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慌乱的面庞,微微笑道:“老师,我只想尝尝你的体液味
道,这个感觉就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

  她伸出左手掠了下散下的秀发,红着脸道:“那地方脏死了,我们不谈这么
羞人的事,好吗?”

  我轻轻撑在她两条美腿上,像个孩童般灿烂的笑道:“老师,我知道了,你
定是很兴奋的了!这里其实一定也不脏,我喜欢老师,包括老师的体液,我要给
老师更多的兴奋和快乐。”说着,我扶着她睡倒躺好,曲起双腿就像刚才那般。

  我肯定了她是兴奋的,也肯定自己是兴奋的,每次见到她的阴户,我的胯下
东西总是激动的雄挺着。我再次埋首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开始逡巡在肥厚的外阴
周围。

  伤口的脓头已被挤掉,她的双腿活动时不再发出原来那般痛苦的声音,她不
自觉的用膝盖夹住了我的头,腰身像条水蛇样的乱扭起来。我把外阴全部舔了一
遍,开始像阴道内进发。

  值得我庆幸的是原先内壁中几个小水泡已不知何时消退了,我轻轻含吮着一
其中一片花瓣,仿佛啜食着甜美的花蜜,含吮了许久才舍得松开,她的阴道内不
知何时已经涌出新的体液,就要渗了出来。我忙伸出舌尖刺入阴道内,浸在中间
冒出的那堆汁液中,轻轻一卷,落入嘴里,老师此时“嘤咛”的娇吟不绝于耳,
令我更为兴奋。

  还有一个地方我未接触过的,就是两片阴唇上被皱褶包皮裹住的那粒粉色肉
珠。我用两个手指捏搓,随着那粒肉珠的慢慢涨大,把外面包皮轻轻剥开,使得
它泛出诱人的粉色肉光。

  我刚用舌尖扫过这粒肉珠,忽听得老师一声“啊!”的亢奋到极点的娇呼,
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她阴道内喷射出来,不停的涌进我嘴里。我照单全收,舌尖
一直在不停的挖掘,直至采尽最后一滴汁液。

  方立梅此时已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秀目半闭无限满足的样子,忍
不住道:“老师,你的样子真的好美!”

  她睁开眼,看着我挺起的裤子,有点放浪道:“小曾,你我还是破了这层关
系,今后咱们的师生缘分尽了。”

  我不解的道:“老师,我们为什么相爱就不能做师生了呢?这根本是没有冲
突的事啊?”

  她幽幽叹道:“因为我是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的人,我这么做是背叛
了他们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老师,刚才你感觉快乐吗?”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道:“嗯,刚才那一刻,是近几年来都没有的快乐。”随
即又低声道:“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等我身子好以后,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她说罢竟累得睡了过去。

  是夜,我冲了三次澡才勉强睡去。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六)新婚

  此日,消除了脓患后,方立梅已能够自行下床行走,但为了避免过多的摩擦
伤口,我禁止她到处乱走,更为了防止伤口再度化脓,我不让她着下装,连裙子
都免穿了。而右手的骨折处已慢慢恢复,手指能有些许弹动。我则寸步不离的守
护着她,尽管她光着的屁股总是让我有所联想,但在她教授我书本上的知识时,
我强压心猿意马也还算听得津津有味。晚上时刻再博下手足之瘾,仍担任一切例
如搓澡工等贴身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周,方立梅阴部的旧伤疤终于脱落,自力行走已完全没有障碍
了,右手臂也可去了石膏夹板,挂条绷带就足已,唯一就是其间我为防止感染,
再次剃了她刚冒芽的阴毛,现在还是光秃秃的白板。

  晚上我按惯例替她洗澡,她娇笑道:“你吃了这么多天老师的豆腐,今天老
师也吃吃你豆腐。来,把裤子脱了,老师也给你洗一次澡!”

  我担心道:“老师,你手上的伤还没痊愈,还是等好了再说。”

  她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顽皮起来,右手虚抓了几下给我看,表示没有问题,左
手却飞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为便于帮她洗澡又不弄湿衣服,我每次都仅穿一条宽
松的四角裤,被她这么一抓,我立刻露出已经微有弹动的家伙来。

  许是我的尺寸大了些,竟让她吸了口凉气。她站起身来,凝望住我的眼睛,
有点妖媚,又带点赞赏,更夹杂着一点依恋道:“原来早就是个大小伙了,处处
都像个男人了。”

  我绕过她的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搂靠在我的怀里,我贴上她嫩滑的
脸,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让岁月也无法留下痕迹的美丽躯体上,深情的道:“老
师,我知道,也许你我的缘分就要尽了!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尊爱
最美丽的老师、母亲和爱人!我真的爱你!老师!”

  她秀目半闭,亦伸出左手摸着我的脸颊,以无比温柔的语气道:“宝林,叫
我立梅吧!就让你在离去的这段时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我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身躯,凑向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其中不知
饱含着我多少的魂断神伤,两行泪从我的眼中滑落,她亦是以两行清泪表示了同
我一样的感受。我的手再也不需要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捏搓她深
红的乳头,在那片美丽如镜的粉背上,我可以随时把手滑落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上。

  良久四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宝林,你不是一直怪我老是坐着让你无法满意的替我洗好屁股。今天你好
好的给我洗吧!”

  “立梅……”

  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撩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顿时荡起一阵臀浪,弹力惊人。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
她圆润的屁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胯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
缩的肛门,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肛壁。

  好一阵过后,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吟,我抽出插入她后庭的手,就着清水洗
净,再抹足了皂液,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阴部,挺起的阴茎则顺
着她的屁股沟上下搓动,最后塞至她的胯下,来回游弋在她的肛门和阴道口。摸
到阴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阴核,上下搓动在肥嫩的外阴上,等摸进阴道内
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
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后两手抓起她的屁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蜜穴
刺了进去。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阴茎传来,我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这股火热
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流,刺激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
入侵刺激得娇吟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抽送起来。

  “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
过的感觉了……啊……”

  袭顶的快感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淫语连篇,我更象一列开足马力的火
车,反复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毕竟是个初哥,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
几欲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
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精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喷射的快感,然则我余势未消,喷射
后的阴茎依然在她体内狂抽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精关失守,阴精排射在我仍
插入她体内的肉棍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嘀哒”地乱坠到我的腿
上、地上。

  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
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乳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

  “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
驻在她体内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啊!”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喘着道:

  “宝林,人家现在才刚泄身,还没力气陪你。”

  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抽出再起雄风的家伙,
就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肛门。

  “宝林,你难道要……?”她颇有些惊恐的道。

  “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激荡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
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么?”

  “嗯!”她同意了。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阴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肛门
处,接着用力一挺小腹,进了大半个龟头,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露出
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挺,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蜜穴更加紧凑火热,我轻
轻抽动了一下,她脸上露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这时我才全部没
入,并先缓慢的抽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后,方才大力抽插起
来。

  比起在她阴道内的抽插,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她翘起的雪白屁股就
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饱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感,
我全身都在激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抽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抽送来发泄,憋
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于,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吸力猛的吮哚我的龟头,
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精液似被吸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射,爽到了极点!

  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
到床上。

  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在用冷水冲凉。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七)分离

  之后,方立梅的手臂痊愈了,我们再也没有做爱。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
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后赶上插队队伍。最后,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阳插队,若
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

  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后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后,我们终于分别
了。

  而后来,我到了凤阳插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过得几年,我插队回到县
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
了。至于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枪决了。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八)末记

  “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

  “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
回过神来。嘻嘻!”

  “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
吧。”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

  “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
做您的专访。”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
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

  “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
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

  我忙要起身相送,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
个您很爱的人吧?”

  我愕了一下,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
神态。”

  我微笑道:“哦?那你怎么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

  接着小声道:“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

  “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阳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
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

  “什么?方老师?”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么了?”

  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我忽然感到
一阵心口疼。

  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
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完」

  ***********************************御

  风而行:看到有文革题材,我是很高兴的。

  狂想的小猪:本文原题《荒谬岁月回忆录》,但细想下觉得题目太大,故而
改之。其实小猪对文中所写时代亦是不甚熟悉,又则为避免论坛中的规定,采用
点模糊的处理,所以文中出现的莫须有或是篡改的东西诸位不要奇怪。

  雪沁:本文题材相当不错的。同类题材的文章很少,有影响力的更是寥寥。
文革乱世有很多值得发掘和探讨的地方,谁说乱世只出英雄,乱世也出很多淫者。
以文革为题材的色文大都摆脱不了一个弱点吧!就是背景的渲染空泛乏力。就以
本文为例,开篇的情节还和文革的大时代背景有关联,一场批斗会,一场在我们
现在看来荒谬之极的批斗会,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猪兄的选取的情节,还
是让我瞠目结舌,难道那就是狂想的小猪兄对那个年代的定位么?

  狂想的小猪:记得还有什么“拱猪崽”的羞辱等内容,犹记得“拱猪崽”也
是老师被羞辱的一种方式,一些男女老师被抓来扮演母猪或猪崽,还有人做手捧
状负责接生。可奈小猪本人的尤是惰性作怪,故而终未尝试。本文的构思源于小
猪幼时翻阅过的一篇路边文学,写的也是这年代的事,至少今代人看起来匪夷所
思的事。

  雪沁:其实这也无妨,只要狂想的小猪兄可以把这个大环境延续下去。可是
男女主人公逃到被封的小屋里后,就真真与世隔绝了!两人的话题和行为离开狂
想的小猪兄所勾画的严酷寒冷的世界,在小屋里的温暖太惬意了。

  再说批斗会,无意在是否过火上纠缠,只是觉得还是很有力度,要玩就玩大
的,要不就歇手。这样不上不下确实欠点火候,呵呵!更以为这个打击不够,小
猪兄还是很注意了对人物语言的刻画,就是那种事事都打着党和国家的旗帜味道。
但是这次批斗会有点单薄吧!这种“软”

  的感觉贯穿着全文。一开始小猪兄就下了重手,到后来小屋内郎情妾意把文
章的基调颠覆了大半。

  御风而行:想不到你会说这种说话。

  雪沁(瞪了御风而行一眼,没理会):其实批斗会的故事可以再延伸,二审
三审,让女主角留下更多的心灵缺口,男主角还可以再翻覆斗争下,这样更合乎
常理些。毕竟私逃的后果……有这样的铺垫,是十分必要的。其实这个乱世,颠
覆伦常的乱世,发生了点什么都不会更难接受,最大的卖点是心理斗争,冲破禁
忌的心理斗争,而这种斗争是普遍存在的,不同的是形式和程度。

  所以建议小猪兄不要丢下边角人物,挖掘他们还是很有用途的。他们内心的
变化,或冷漠,或无情都是背后的故事,而把这些故事拉幕式的串联起来,就是
最好的背景资料,极大程度上丰富了文章的内容。

  (御风而行低声对滨岸居士道:“你干吗不把雪沁的评论独立?我现在说一
句的机会都没有!”滨岸居士回应道:“你的口太臭,少出声比较好。”结果滨
岸居士被御风而行拖到后台暴打一顿。)

  雪沁(仍没理会那两个搞事之徒):还看人物,边角人物的丢失不再赘言。
核心人物的挖掘还是有待提高的。当故事的重心转移到小屋里的时候,却显得苍
白了好多,首先体现在小屋内情节单调上,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写,来缓冲人物内
心世界的矛盾;其次,心理的交流太少,其实这样的交流是最容易暴露人内心弱
点时候,从这个时候是容易击破心灵防线的;最后这个结束给人留下了一夜情的
意思,反倒失了乱世所爆发出来的真性情。

  再说下结局和起头,作者通过一个老师的回忆,打开了记忆之门,所有酸甜
苦辣,一丝不差娓娓到来。但对于结局,那个巧合真的很有价值么?知道与不知
道,区别大么?“我”听到这样的事情,除了刹那的触动,还会有所为没?都不
会的,过去已经过去了,记忆可以被打开,却再也无法翻新。这样的巧合颇有媚
俗的感觉。

  好比《简爱》,太多的巧合,反失了一分天真。

  御风而行(终于有机会插嘴):以那个疯狂时代做背景,好好地发掘,是可
以写出一篇深入探讨人心黑暗的好色文的。作者的文笔很够,对女性的刻画也有
一手,女主角当然不用说了,就是那个采访的小女记者,三言两语,都让人感觉
到情色的价值。可惜文章后面的走向,是安排成温情脉脉的纯恋风格,这样子写
法,也不是不好啦,只是有点浪费了文革的设定。

       玉燕(低声地自言自语):风老师又来了……

  御风而行(越说越兴奋):若我来编这个故事,会写男主角一开始的确是真
心帮助女老师,但心里同时对她也有肉体的渴望,结果呢,女老师虽然感激男主
角的搭救之恩,却不愿意献出肉体来报答,于是男主角因失望而愤怒,转而想要
通过疯狂的手段来占有她,最终女老师发现自己落在这样一个因爱成狂的人手里,
比落在

            造反派手里更可怕……

            狂想的小猪:…………

  御风而行(疯狂大笑):这才不辜负了疯狂年代的设定,人性的扭曲和黑暗,
都会更有表现的空间呢!哈,哈,哈,哈!

  元堂(打电话):精神病院吗~?有个病患~在台上发病~也有一位~严重
伤员~躺在后台~请你们派员处理~谢谢~~(御风而行被五花大绑抬上救护车,
连同滨岸居士一起送院。)

  元堂:好了~小猪兄~您还有什么感想?~狂想的小猪:登岛已四载,从未
参加过如此征文盛事,每有空票开出,结果都属逃票,更有诸多烂尾之文尚属未
知,今狠下决心,费时一天赶此稿,望能搭趟末班参加今年《秋韵》盛事。

  雪沁:小猪兄第一次上秋韵,忽然发现上秋韵比上春晚容易多了,咳咳!
(最近在看郭得刚的相声)我只是搭上去年的末班车,勉强拼了篇评论吧!所以
也算和小猪兄一样了。希望明年小猪兄还来啊!

  元堂:再次感谢~狂想的小猪兄~~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屈辱

  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第十一夜◆终────────作者:狂想的小猪排版:滨岸居士、叶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7:33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一)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
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么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
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没被指派过什么正式
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呼:「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么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
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
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冲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
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
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
靠山,才不怕什么关长的侄子。

  特别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
往之了。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二)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
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
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没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
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呼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
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
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为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乳头的位置,加
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没走到二楼包
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吗?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
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
周姐你都没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
什么样的装扮?」

  什么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地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冲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
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
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
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丝袍,
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紧紧
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
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
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周总下令道
:「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呼!让他看看你风骚的
一面。」

  被称为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
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
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
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
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为经过细
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线,像是还没有发育的女娃,连外
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

  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你

  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么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么说的出口?无助地抬头望向
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
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
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没……没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抬头争辩:「我还没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
遇上熟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
男性亲友师长。但怎么也没想到噩梦竟然这么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没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
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萱。
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邪的
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
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
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
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
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
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
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
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拉着莹
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
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
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
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
跪倒

             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
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
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
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
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
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
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
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
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
: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
不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
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
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
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
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
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
…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
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
的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
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
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
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
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几乎要炸开了。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三)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
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别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
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
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别。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冲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别庄爷、庄爷的叫,
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弟

  弟冲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姐

  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
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
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沉啊。」

  「哼!姐姐穿的这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没有这背心帮忙绑着,
你的小手别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
的心直口快。

  不过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的
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
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
丽耀眼。

  来到冲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线条优美的足
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
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
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盯着在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
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么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乳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钟。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乳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沉甸甸的乳环
:「不痛吗?」

  莹莹酸溜溜地说:「为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
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乳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
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
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
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么能让你这么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肉棒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
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
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
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
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么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
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
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
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乳头,让
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碰到:才洗了
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的

  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
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
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了,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
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
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没试过。在
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
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尽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
不需要抽插,因为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为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没有
这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阴户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
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
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为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
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
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么能
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没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
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尽情享受阳光,」莹莹
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没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只有这里没有被鬼子偷看过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
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
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
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
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颜料刺
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
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
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
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
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
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
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老外喜欢的是众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礼

  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
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产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
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
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
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别的男人
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
语没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颜色的银
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
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为什么要刺这么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
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沉,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的

  图片,可从来没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
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么不像耳
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
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别人戴的不太一样,镶
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
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
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没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没想到会惹的莹莹这么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
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痛!」

  「那为什么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为什么还要装阴环,
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
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
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
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么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
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没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
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
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么远,怎么“交欢”呢?」

  莹莹抬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
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
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呼呼地夹着肉棒,让肉棒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
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
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肉棒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
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
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
圆整、细致的没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线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赞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
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么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
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没受到赞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
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
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
子上。

  小庄从来没尝过这么爽的足交。因为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
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
更是有天壤之别。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垫
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
前冲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
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
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
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沉默了一阵子才
低沉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没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1

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冲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字,


  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一

  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为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
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肉棒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
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
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沉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
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没有
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阴道里的处女膜也没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
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
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小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说
:「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是新
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妇……」
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
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么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
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
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
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没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
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肉棒,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
阴户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
上,不让他起身。

  脚掌在小庄的两个乳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为什么只做成小小窄窄的
“ㄩ”

  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坐
垫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阴户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别说没遇过女人主动邀
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
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没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
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么
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么:「不用带套吗?」

  为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
是嫌我屁眼脏?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
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没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套来整小姐,
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
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比
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么损失。」

  小庄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么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
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别为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
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垫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
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冲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
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没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
小穴不能一天没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
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阴道那么容易让你们这些
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
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
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
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肉棒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
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
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肉棒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
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
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为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
莹你是老经验了,干么叫那么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没从兴奋的余韵中
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没有像阴道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
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

  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
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
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
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么可恶?硬要破坏这么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
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
形是什么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
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为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左手
食指穿过自己左乳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唇环,轻轻拉动,
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

  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敢再主动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
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别是看到:乳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
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
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
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沉沉
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
戏。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四)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
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
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
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为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
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没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
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
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没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钟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不抱希望,没想到昨晚在红楼,
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着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
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家,
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没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
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
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
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没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

  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没了脾气:

  「别哭,别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
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么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么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别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
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么困
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么帮你。」

  黄琼萱沉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
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
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
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
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
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
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
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
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
些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
里一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
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一个人,
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
心只求他别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脚色,也没有别
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线,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
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五)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
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
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

  「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
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
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
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
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
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招待所,
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有素
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们玩
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
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
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
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
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
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
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
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
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
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
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
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
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
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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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六)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
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
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
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相

  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
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
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
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肉棒,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
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
之计?

  「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
淫心。

  「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
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
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些丑恶的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争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
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
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
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
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一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
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总要招呼十只、
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
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
楚。」

  「什么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阴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
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
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
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
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
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3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
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
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苗
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来,
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
个妙用。

  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
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
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
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
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挣开,
像是要争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
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
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
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
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

  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呼现在就给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
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
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
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
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
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
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阴道口到G点之间,
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
老婆了!」

  「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
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
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
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么?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
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乱发披肩,
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赃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
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
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
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
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
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
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
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
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
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
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
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
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

  loveyou baby“,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 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里,
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阴道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那两
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
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
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
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
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
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


  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脚趾

  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
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
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
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
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阴道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那猛烈的扭动帮助下,
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
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
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赃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
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
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
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
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
人阳具固定住的阴户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
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
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腕。

  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
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巴、
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屁眼
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
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
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
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
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乳头,在
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
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
一丝代表阴道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
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阴户,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
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
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
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
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
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阴户中。而
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全

  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
拉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
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
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
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拉抬,
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阴道里的大、小阴唇都从阴道里拉了出来,
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是

  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
跨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
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
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
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
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
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
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带动阴户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Jo
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
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
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阴户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
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
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
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
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
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宝,
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人

  有什么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
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
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级

  的药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
ohn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
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

  「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
……

  密制的,喝了……」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
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
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么?」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
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
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
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
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是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
么说也不会比阴道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
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
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
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
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
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阴户、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
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
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
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
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
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
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阴道
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
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
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
开。

  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阴户,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
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
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七)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
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
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
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
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
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
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
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
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
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
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
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
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
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
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
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
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
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
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
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
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
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
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
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
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
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
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
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
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
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
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
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

  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
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
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
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
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
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
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
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
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
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
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4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
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
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
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
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
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
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
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
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
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
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
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
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
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
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
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
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
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
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
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
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
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
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
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
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
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

  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

  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
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
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
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
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
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
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
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
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

  「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
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
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
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
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
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
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
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
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
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
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
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
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
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
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

  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
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
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
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
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
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
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
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
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
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
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
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
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

  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
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
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
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
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
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
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
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
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
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
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
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
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

  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
人性欲

  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

  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
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
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
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
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
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
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
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
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
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
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
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

  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
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
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
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
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
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
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
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
乳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
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
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
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
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
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
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
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
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
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
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
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
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
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
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
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
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
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
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
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
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
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
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
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
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
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
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

  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
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
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
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
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
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
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
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
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

  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
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
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
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
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
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
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
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
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
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
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

  「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
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
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
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
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
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
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


  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

  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
抽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
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
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

  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

  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
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
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
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
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
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
哥……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
…贱货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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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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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八)红楼中式套房

  墙角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
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
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
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
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
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
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
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
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
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
小乳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
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
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
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
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
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
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
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
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阴户、
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
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
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
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
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
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

  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
得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

  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
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
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
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
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
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
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
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
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九)红楼中式套房

  古董红木床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
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
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
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
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
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
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
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
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
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
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
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
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
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
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
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
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

  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
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
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
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
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
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
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
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
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
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
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
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
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
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
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
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

  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
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
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
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
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
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
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
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
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
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
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
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
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
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
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
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
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
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
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
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
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
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
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
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
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
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
:「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
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
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

  「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
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
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
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
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
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
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
…」

  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
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
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
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
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
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
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
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
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
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
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
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
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
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
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
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
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
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
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
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
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
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
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
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
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
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
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
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
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
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
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
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一)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
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
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
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
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
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
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
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
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

  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
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
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
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
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
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
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看到
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轰轰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
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
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
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
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
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
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
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
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
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
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

  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
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
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
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
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5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
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
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
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
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
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
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
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
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

  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
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
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
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
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
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
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
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
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着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
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
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
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
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
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
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
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
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
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
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
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
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
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
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
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
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
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
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
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三)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
: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
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
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
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
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
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
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
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
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
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
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
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
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
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
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四)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
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
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
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
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
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
吋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
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
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
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
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
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
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
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

  「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
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
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


  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

  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
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
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
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
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
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
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
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
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
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
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
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
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
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
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
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
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
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
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


  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

  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
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
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
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
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
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
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
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
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
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
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
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
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
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
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
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
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
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
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
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
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
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
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
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
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
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
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
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
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
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
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
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
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
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
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
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
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
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
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
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
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
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
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
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
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
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
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
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
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
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
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
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
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
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
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
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
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
: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
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
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
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
啊?

  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
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
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
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
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
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
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
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
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
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5

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
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
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
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
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
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
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
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
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
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
……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
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
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
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
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
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
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
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
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
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
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
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
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
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
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
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
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
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
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
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
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
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
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
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
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
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
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
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
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
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
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
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
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
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
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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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五)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
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
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
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
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
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的

  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
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
:「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你

  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
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
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
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
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
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
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
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
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您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着?」
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
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渣,
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
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
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
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
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
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还是害怕得浑身颤抖,
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
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
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
命的是直肠及阴道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
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痛,
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
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
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宝贝,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
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
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陈莹拿出时,
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
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慨这些男人是想用
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
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
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裙子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
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慨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
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
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
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
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
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
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
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
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没拉过肚子吗?

  那种明明已经把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
己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

  「拉光了不是马上就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
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桶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
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
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
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
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勾

  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
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就忍不住拉了出来,
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
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
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
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
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
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爱、

  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
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
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
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
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给陈莹
:「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

  「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
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
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
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
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
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
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
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
欲死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数,
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
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
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
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
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了?」
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
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
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量,
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
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
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
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上
:「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
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
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
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
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想要,
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
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
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
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
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
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
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
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
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
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
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
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6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炼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
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
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
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
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
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
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
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
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
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回头招呼阿牛道
:「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
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处,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
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
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
吧!

  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
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
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
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
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
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
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
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
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

  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
了小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
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
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
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
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
猛的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
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
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
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
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
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
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
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
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像是馒头的阴唇。
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黑线
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
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
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
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
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
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
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
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
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
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
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
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
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
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屁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
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
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
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
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女,要莹莹扮母
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
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
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
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
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
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
难免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
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肏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
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
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
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
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插,非
要大鸡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很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
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苏筋麻;男人喜欢小穴,娼妇
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的,
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
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屁股,哪怕她屁眼开花了,
也会说亲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
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
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
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
的母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
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
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乳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
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
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
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随着陈莹发出的
“嗯”

  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菊花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
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
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
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
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
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
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

  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
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
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
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要

  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
柔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
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
她;但要肏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
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
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个周

  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
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
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
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
的屁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
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具。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看
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乐时屁眼儿无聊,特别替你
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具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屄享用的这一只,上面还
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
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
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
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具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

  「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
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具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
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
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的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
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
受的了?立刻被撕裂,蹦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
都压在两个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
头。」

  「对!」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乳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
:「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
你装上跟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
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
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您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
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阴道那根阳具的上升,
小趾那个钮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阳具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具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具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
享受刚毛刷穴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
别放松喔,假阳具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
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宫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们,
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
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
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
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
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
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
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
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
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七)加长型奔驰

  周总一坐进加长型奔驰,已在车里等她的陈莹,马上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
周总脚前的脚踏垫上。

  翻开周总镶满宝蓝色亮片的礼服下摆,用舌头拨开那片根本遮不住周总阴户
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总那两片外露的小阴唇,细心地舔食起来。

  虽然每次服务这两片阅人无数的乌黑阴唇,都让陈莹觉得恶心,可是还是用
舌尖细心地清理着,不敢放过每个细纹。

  「喔……莹莹的舌功的确没话说,难怪连从来不玩不是由他亲自开苞的女人
的林长官,也对你有意思。」

  「嗯,周姐,」陈莹撒娇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长官啦,好不好?」

  周总抚摸着她的禁脔艳丽的脸庞:「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
你去陪那个变态狂。」

  「那个变态狂,我也应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个月,昨天看
到她,我都认不出来了。原本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总楞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陈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小婉没有变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变小吗?」

  陈莹摇摇头:「是啊,那为什么脸会变的那么削瘦?」

  周总神秘地笑道:「因为林长官觉得用牙龈磨鸡巴的感觉比用牙齿好。」

  「天啊!」陈莹吓的尖声惊叫,不小心还咬了周总的阴唇一口。

  「唉哟!你敢咬我,看我会不会把你整口牙齿都像小婉那样敲掉。」

  「周姐你别吓我,」陈莹转身从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阳具,放在嘴里,用力吸
得两颊凹陷:「变成这么丑,周姐你还会要我服侍你吗?」

  「你要是身材走样了、服务不到位了,那等着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陈莹知道这话倒是不假,周总是掌握红楼小姐生杀大权的红楼太后,每个红
楼小姐都抢着排队,等着舔她屁股。

  故意装出让周总觉得窝心的吃醋表情:「想红杏出墙?看老公今天不给你一
顿狠插。」

  陈莹将假阳具一头塞进自己的阴户,把中间两个小环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
阴环上,就向两脚朝天踩在奔驰车顶的周总展开进攻。

  给两个女性共享的假阳具,一般都设计成两端是相同的男性肉棒形状,以便
两个女人同时享受。

  周总跟莹莹一起用的这只当然不是这样,因为周总并没有要让莹莹一起享乐,
而是要让自己在享受肉棒服务的同时,享受凌虐女奴的乐趣。

  所以在莹莹阴户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细,根本就没法提供陈莹任何性交的乐趣。

  反而挺进的时候,所有力量都顶在子宫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积上;绝对足以让
莹莹痛彻心肺。

  而要将假阳具从红楼太后阴道拉出来,则全靠小阴唇透过两个阴环拉扯的力
量;如果不是久经训练,光这一下拉扯,就足以让女人又痛又痒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着子宫口与小阴唇施力的自虐,来取悦着周总的莹莹,还是情愿被周
总虐待,也不愿意去陪林长官那个恶魔玩。

  在激烈抽插中的痛苦呻吟声之间,还不忘请主子开恩:「周姐,我插的您美
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没有你,求你别把我送到白
楼,我要每天陪着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说不定能让林长官迷恋一、二个月,等
撑不住了我再派你过去。」周总舒服得高声浪叫。

  「林长官的事以后再说。」

周总边淫叫边交代任务:「你今晚先去摆平那几个已经在贵宾套房等你的日本

  鬼子吧。」

  「是我被他们摆平吧!」陈莹一边狠很地冲刺,一边嘟囔着。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八)红楼贵宾套房

  小严最喜欢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设施贵宾套房的工作,因为经常会
有意外的惊喜。

  毕竟亲手触摸温暖柔嫩肉体的享受,远非从监视器里看着妖精打架,然后自
己打手枪所能比拟的。

  小严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套房的门锁,一推门他就知道今天中奖了。

  门缝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摆弄成难熬的姿势,却又
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与折磨。

  虽然他不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在解绳子、开手铐的过程中,总能揩点油
水。而最让人期待的是:能有机会帮小姐从阴户及屁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开眼界
的各式各样异物。

  小严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奖,而且是中头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严头号打手枪御用美女。小严以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看尽红
楼所有小姐表演的专业眼光,老早就认定莹莹是红楼小姐中样貌最美艳、身材最
正点、性技最顶尖、服务最到位的头牌妓女。

  只见这个头牌妓女双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顶垂下的吊勾上。双脚分
别各自踩在一张带有轮子、可自由滑动的小圆板凳上。

  小严知道这两张带轮小板凳折磨起人来,可不亚于什么老虎凳啦、神仙凳啦
……

  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让凳子滑跑了摔落下来,巨大的下坠力差不多够将手
腕、双肩拉到快脱臼,最妙的是这样的状况够让人痛的受不了,却又不会让被整
的人痛到晕死过去,而减轻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还可装好人:帮他把凳子
滑回脚下,让他继续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会让可怜的受刑人在开始时只要垫起脚尖,双脚合并笔直站
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强不让被吊着的双手关节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双脚的静止不动,让任一张带轮小板凳滑开了,那就
是无止境的酷刑。为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长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
两刻钟就开始抽筋,然后为了怕掉落,忍着抽筋的痛苦继续用力伸展,却又更加
深痛苦……

  看莹莹一双健美的古铜色美脚,绷的笔直、不停地调动着两张带轮小板凳,
小严才不理会她痛不痛苦,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莹莹淫乱的美。

  整个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闪亮着诱人的光泽。骨与肉组成的光影变化,连
小严这样没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举在乌黑秀发两旁结实的
手臂膀上浑圆起伏的二头肌;在莹莹俏丽的短发下缘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两边
的肩甲挤出的凹槽,中央则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两个最能
让日本男人兴奋的腰眼,左右对称着。而害小严命根子开始流汁的则是那因为用
力而紧绷的臀。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7

  小严喜欢女人的臀部,他从监视器里看过每一个红楼小姐的臀,有比莹莹大
的屁股,但都是松软无劲儿、外扩下垂;也有比莹莹紧实的,像那个那天在地下
室的机房见过的小萱就不错,但终究是没有莹莹的那么翘。尤其那纹在山丘顶峰
的黄菊花与红樱花图案,让男人如何能从那里把眼光移开呢?

  当小严还没从像是两座山峰一样的翘臀里回过神,为了两张带轮小板凳不停
扭动着的莹莹已经移动身子,成为正面面对小严。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没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
但相信绝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莹莹,还是会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饰物”给吸引。

  那是红楼的总管:周总,特别为莹莹特制的“饰物”,是专门给准备虐待莹
莹取乐的嘉宾助兴用的物品。

  那是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现在正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发
出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

  小严他们守卫班的同事,给这四个铜铃取了个很有学问的外号叫“树欲静而
风不止”。当班看监视器的,只要莹莹给人上了这四个铜铃,一定关掉其它的频
道,把莹莹的现场秀音量调到最大,来好好享受一番。

  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与莹莹正在享用的刑罚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
动,那四个铜铃虽重,把奶头及小阴唇都拉的变形走样,但也只是疼痛而已,还
不至于无法忍受;可是只要莹莹身子一晃动,那可了不得了:不论是哪一颗奶头
还是哪一片小阴唇被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骚痒,都很难让莹莹能够再静止下来,
就像核子的连锁反应一样,一但被启动,莹莹就只能沉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在
四个性感带所造成的永无止息的性刺激。

  这四个铜铃的可怕处,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还真无法体会。陈莹相信周总一
定亲自尝过这四个铜铃的滋味,才会乐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总逼
着她穿上这四个见不得人的环,一定也是为了让这四个铜铃能在她身上施虐。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过的女人,才知道什
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里,但真正能让
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阴道、阴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
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
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
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来,
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晃起
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
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
好安慰一番。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
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
小严。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
经是祖上积德了。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
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地抓
向莹莹的小腿。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
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
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
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屁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嗯……」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
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
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屁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
丽美梦中。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穴好痒,好弟弟
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给姐姐一顿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
年轻小伙子?

  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
已涨的要命的阳具往莹莹阴户里一插到底。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
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屁股,准备要
开始抽插的小严。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阴道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
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就
这样泄了出来。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
铃,解开手铐。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
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
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穴,将他稀
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
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十九)红楼机房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
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红楼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
跑出来。还要担心:在他前面当班的人,是否会依照惯例,不等他到岗,就先离
开。

  直到进了这红楼唯一没有监视镜头的机房,小严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严心想:可恶的莹莹明明知道会被录像还引诱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赶快将
录像带洗掉,否则被“性”冲昏脑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这个事。

  小严虽然有点恼怒莹莹居然不信任他一定会将这段录像带洗掉,而坚持要亲
自来监督,不过想想换过是自己也是如此,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红楼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那可是死罪,小严刚到这里工作时就跟
前辈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子。

  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虐杀的残酷过程,让他到现在都还是余悸犹存。而那个红
楼小姐也不过就是跟一起参与性表演的男演员在私下发生性关系。

  小严一直想不通:两个人可以众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来的,却只因为
被抓到在宿舍里拥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总说:这样就是发展私人关系、搞
小团体、阴谋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刚刚那样,将阳具插到小姐阴道里,真
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

  一想到这里,小严赶紧转身打开放着录像设备的库房。

  陈莹看着小严打开了库房,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半,心情轻松了下来,
接下来就只剩下怎么在小严眼皮下偷取盗录林长官丑行的光盘了。

  小严正要从标示着“红楼贵宾套房”的机器里取出录像带时,忽然响起机房
大钢门的开门声,小严吓的脸色发白,无法动弹。

  还好陈莹不像小严那样坐以待毙,一把将小严推出库房,“碰”的一声将库
房的大门拉上。

  等门完全关上,脸色也是吓得苍白的陈莹才双脚一软,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地
板上。

  陈莹苦笑地想着:自己的超完美计划,难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照着时间表跑到
机房视察的长官给打败了吗?

  当陈莹知道周总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为乐的林长官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自
寻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样的悲惨道路。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总背后的振远集团,就是得斗倒身为地头蛇的林长官,
只要能让纪录林长官在红楼及白楼所犯丑行的光盘,有机会上呈到中央,是振远
集团垮,还是林长官倒,其实陈莹一点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没有背景的陈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远集
团或是林长官的中央单位手里,但恰巧有小庄这条线可以利用。

  小庄把他老爸吹嘘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风唤雨一样,虽然陈莹是将信就疑,但
看周总对这个毛头小子这么看重,他老子应该是真的在海关系统里有些影响力。

陈莹老早从海关的吴处、省里的XXX这些老相好们口中知道:地方势力跟海

  关系统斗的很厉害,如果把这些材料透过小庄他老爸送到海关高层手中,海
关当然不会动金母鸡振远集团,但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整倒林长官。

  至于要说动小庄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创造抱得美人
归的环境,这种一石二乌的好事小庄哪里会拒绝?

  有了“只要过了现在这一关,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陈莹的恐惧之情
稍减,挣扎着爬起来,翻找储藏架上的光盘,将标着“林长官”的光盘收藏盒里
那一大堆光盘,拼命地塞进丁字裤与小腹之间。直到库房的开门声响起,才拉上
浴袍遮掩好。

  「开牌了,」陈莹望着扩大中的门缝心想:「是生、是死这可是一翻两瞪眼
了。」

  还没能够看到开门的是小严还是别人,耳边就听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
了带走,也要回来拿,真是……」

  陈莹心情轻松了起来,叫道:「吓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处理那盘录
像带吧!」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二十)红楼周总办公室

  陈莹心惊胆跳地来到周总位于红楼顶楼的办公室。

  原本估算透过小庄将材料层层上传,到中央要有所行动起码也要一、二个月,
所以打算再过一阵子才逃离红楼,以免要躲藏太久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理智的选择。

  但从偷了光盘、转交给小庄到现在才三天,陈莹几乎是食不下咽、无法成眠,
短短几天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看来干脆等会儿就借口中秋节想家,跟周姐请假,
逃到新疆还是西藏躲避周总派人追杀还好些。

  用力摇了摇头,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的灰色念头赶出脑子,陈莹才敲门
进去。

  她还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小心翼翼地照着规矩办事。从办公室门口起,
走一步、脱一件,来到周总的大班椅前刚好是一丝不挂。

  然后在娇媚的呢喃声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态,先尽情地开展躯体
再美妙地收缩起来,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蜷伏在周总的脚边。

  陈莹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总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来。

  「干啥藏的那么紧,」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带环的奶头上:「怕被人偷了?」

  陈莹听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决定一定要马上逃离这里
才行。

  「周姐,过两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没答腔,只是无聊地用鞋底来回滚动着她的奶头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来,周姐。不会耽误准备招待林长官的事。」

  周总抬起了高跟鞋,挑起陈莹丰腴的下巴:「可是你有个亲人也跟我说:想
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亲人?」

  「就是你的乖儿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两天碰到你跟小庄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盘!」

  周总将鞋底举在陈莹的两片红唇前,陈莹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毫不犹
豫地就伸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起来。

  「小苗跟小庄一起研究了你精选的那几片由整女人专家担纲演出的精采材料。

  就邀请我利用中秋佳节,大伙儿跟你一起学习、学习这个材料。当然!林长
官也会拨空亲临指导!」

  莹莹的舌头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顺势抬头望向周总办公室窗外的那一
大片蔚蓝天空,心想:上次还嘲笑小萱只会用村夫愚妇的手段,自寻解脱,没想
到这次该我跳楼了!

  后 记「截稿日期」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能让作者恼怒抓狂、血压上升、
精神病发之外,也能逼使小说停在一个奇妙的地方。

  就像开车上林长官建设的X市往琼县的高速,你只能在穷乡僻壤处嘎然而止
;然后仔细考虑:是否要弃车跳下高架的高速道,就像陈莹考虑是否要跳楼那样。

  陈莹没有用跳楼来结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当红牌小姐的本领:让林长


  拜倒在这个带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美艳女子的石榴裙下(虽

  然陈莹跟林长官在一起的时候,光着小屁屁的时间比穿着裙子的时间多的多)。

  林长官还在莹莹的迷汤与呻吟声的催促下,跟结发半世纪的爱人离了婚,并
且让振远集团彻底烟消云散。

  小萱也在陈莹的引导下,与恶魔交换了条件,因而报了一半的仇。只能报一
半,是因为她的魅力还不到能迷惑住恶魔,让他自己跳楼自杀,但林长官接受了
让周姐从趾高气昂的红楼太后,沦落成他与陈莹豢养的白楼女奴的条件。只是小
萱必须付出的交换代价,实在不是一个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的……

  ***********************************
作者:Cola Duke完成于:2006-07-27排版:叶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8

              第十三夜乱情Ⅱ

  前奏曲力之泉源,王国的传承弥撒曲亵渎神圣,力量的羁绊变奏曲凤荷之血,
惨淡的真相受难曲国度崩坏,蛮族的反击

  第十三夜乱情Ⅱ前奏曲力之泉源,王国的传承

  前奏曲,一切旋律的开端。

  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和未来。

  因此故事与故事之间,总还是穿插着故事。

  ***    ***    ***    ***沉睡森林,盖赫城遗
迹。

  这片废墟夜静一片,完全没有一点声音。

  「老师,你选的地方就是怪。这片遗迹是适合作魔法讲课的地方吗?而且是
我凤荷族最高等的精神法术?」

  一名手持法杖的年青男子,跟在深藏于法师袍服中的学者身后,左右都是破
烂掉的巨石柱,以不同的方向倾斜,上面布满着青苔和寄生植物。

  学者突然地停了下来,缓缓地向后转身,袍服中隐藏的面貌却是一片漆黑,
完全看不见他的面目五官,要不是青年早已熟悉他,否则可能吓了一跳。

  一股超然有力、却不辨雌雄的声音响起道:「利云。凤荷殿下,这将是我,
若,作为皇族继承者导师最后的一课,这将是关乎帝国命运的一课;而你,阿伦
斯。利云。凤荷,作为新的王,你需要仔细聆听,并用你的才能将它化为王国最
强之力,这是凤荷国人民共同的夙愿。」

  导师若一直是仁慈的,绝少有这份严肃,利云只好暂时放下一切疑问,专心
聆听,这位导师缓缓地道:

  「命运是不可变的,但它却非不可触的。命运本身有着规律和法则,人要掌
握命运,依照它的指引,方能屹立不倒…」

  「人既依照命运的规律创下国家和制度,而制度是国家管治的核心,但命运
之律不住变化,国家的持久与否,制度的变革就是关键…」

  「凤荷人崇拜薇茹女神,她是民族中最出色的,但她终究是人,魔力也非永
恒不灭的,当神像的泪落下,她将会选出新的继承者,再次带领凤荷族人走向光
荣…」

  「然而当宗教踏进政治,一切就会变化扭曲,制度会变得混淆,人民的信念
也会被分化,实权也不会再在王的手中…」

  「危机已经出现,天地将会出现征兆,救赎者们的力量正一步步衰竭,除非
继承者出现,否则王将不能再倚重凤荷议院的智慧,因为它已经变得混浊…」

  「真正让皇位相传的,不是名声和地位,而是真正的力量,而我,荣幸地成
为殿下的导师,并将把凤荷最神圣、最强大的力量传予你…」

  文句间的沉重积压在利云的脑海之中,国家的命运、宗教再生、政治斗争、
面临的危机,看起来都非是他力所能及去解决得了的。但当若漆黑一片的脸上透
出光芒,整个身体射出无数光柱时,他的惊讶已经让他不能再进行有效思考了。

  奇迹正在发生。

  若的声音继续响起道:「这片遗迹之下,是上古时期无数凤荷祖先英魂丧身
之处,他们的灵魂之力仍然环绕其中,只有在这里,这魔法的传授才会有最佳的
效果。殿下,就让我们开始吧?」

  利云错愕地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变作一个动听的女声,若身前的衣袍似在
无数光柱之间迸裂,然后化作碎粉,消失无踪,然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赤
裸裸的、全身透着金光的长发女性,她的胴体布满了各样的符文。

  这就是教育了自己十年的若?惊奇的利云却没有为这幕感到陌生,因为这正
是自己幻想之中,若的真面目。

  若的眼睛眨了几下,让她更是动人和充满生命力,不像以往般鬼魂似的,她
察看了自己一下,微微一笑,在光芒的映衬下显得如阳光般灿烂,道:「若只是
上代最具智慧的救赎者所创造的一个精神体,我的形象也是利云殿下所赋予的,
可是,在传授魔法之后,若也将会从此消失,只有拥有真正薇茹圣力的救赎者,
才能创造若这样的精神体。」

  震撼已过,利云开始像一个普通男子般审视若,连自己也不禁惊讶,当现实
与梦境看齐时,才能真正发现当中藏着的美。若只是精神体,当然不像那些凤荷
贵族美女忸怩作态,作为皇位的继承者,常在美女间穿梭的利云早已变得眼前于
顶,稍欠一点独特气质的女子,很快就会被他厌弃,再生不出半丝兴趣。

  「殿下,请专注于你的学习。」若责怪道,说是责怪,声音仍是轻柔无比。

  若的身份揭开了,一时阴霾尽去,利云吁出一口气,稍微将衣领修整一下,
用最纯正的凤荷皇族礼仪向若施礼,正容道:「老师,请继续这一节课。」

  「凤荷的力量,源于永恒之森,它所给予的,是精神和元素的力量,精神力
量来源是意志,元素力量来源是自然,最高等的精神力量就是能驾驭有形之躯,
教它驯服、任意差遣;最高等的元素之力,就是以自己的意志,任意将自然的力
量加诸在自己身上。」

  「薇茹的前身就是高强的元素魔法师,而她所扶助的阿伦斯王,就是最伟大
的精神支配者。殿下的名字,就是后代作为阿伦斯意志承继的象征。」

  「凤荷皇族天生具备坚强的意志力,因此能掌控强大的精神魔法,殿下之前
所学习的魔法等级,只能应付普通的人类和野兽,在面对经过锻炼的人类和一些
强大的魔兽时是用不着的。」

  若将散着金光、格外晶莹的手,凭空划出数道利云前所未见的符文,然后眼
睛慢慢地转到利云的脸上,利云立即生出一阵晕眩的感觉,额头渗出汗水。

  「考验要来了,殿下准备好了吗?」

  若的眼神很尖锐,充满力量和威势,一下子摄住了利云的心灵,她的脸容却
是平和的,嘴边还微笑着,道:「殿下在害怕吗?」

  利云的脑海犹如刮起狂风暴雨,若的话语伴随着她的精神力,一字字犹如天
神的巨雷响起,重重敲打在他苦苦支撑着的意志上。

  「这只是初步,目前殿下做得不错,可以运用魔力与我的精神抗衡,但我的
精神很快会搜索到殿下下意识中的弱点…殿下可以支撑多久呢?不长吧?」

  利云的脑袋如被剧烈的晃动、摇撼、压缩、绷紧,他的眼睛没法看清若,他
的世界正在天旋地转,若的精神力在他的脑海的第一道神经中一再起动,触起无
数的电流,如果他不作反抗,这时已不支晕倒,甚至变作疯子。

  若一步步的移近,发光的眼眸直视着利云,柔声道:「要放弃了吗?人的本
质是脆弱的,看来殿下也不能例外。」

  利云首次生出若是敌意的感觉,因为她的精神正没有余地地在他的思海探索
着,他的眼睛再看不到真实的世界,而是一页页脑海中被翻开的回忆。

  若再次现出微笑,道:「殿下一直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对不?」

  利云瞪大着双眼,眼前现出的是父亲雄伟的身影,他正站在凤荷圣宫中,身
旁则是他美丽动人的母后,伊芙!

  母后的手忽然握着父亲的手,她娇艳无匹的玉容正在哭诉、正在哀求,但父
亲却不领情,冷冷地摔开了她的手。

  利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

  母后手中出现了一把闪着绿芒的短剑,狠狠地刺向父亲的心窝!

  形象粉碎了,利云如受到撞击那样往后退了一步。他必须反击,反过来入侵
若的精神,才有可能战胜她,可是双方的精神力相差太远了。

  土魔法、火魔法、风魔法,总之要找到击败她的法门。

  「飞石流星、赤焰烈破、连锁电击…」

  全是最高等的元素魔法,也只有最纯净的凤荷血统,才能掌握它们。

  身体不断被惊天动地的强大魔法攻击,若却分毫无损,依然步履轻盈地慢慢
踱步,轻笑道:「元素魔法对精神体是没有用的。」

  接下来若继续道出令利云心神震荡的话。

  「芳婷公主和殿下是什么关系呢?只是纯洁的兄妹吗?」

  利云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看见迷雾中若那两道闪电般的目光。

  芳婷。凤荷,他凤荷族中唯一的嫡系亲妹。

  若就在利云眼前化作了芳婷公主,道:「就只有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体、
这样的血脉相连、这样日夕相对建立的感情,才能勾起殿下的欲望,对不?」

  利云感到自己开始动摇了,脑海正混淆了现实和眼前的无数幻象,就像眼前
的芳婷,他根本分不出来到底是若的精神力正干涉他的思想、还是若具有变化幻
象的能力?

  「芳婷」的脸上微微一笑,以最亲切、最温柔的语调道:「我亲爱的哥哥是
否已经累了呢?需要芳婷来舒解你的疲劳吗?」那声音听起来比最出色的圣咏者
还要动听,仿佛就像薇茹女神最深情的呼唤。

  这真的只是一个考验?若揭出来的事实在太令利云震撼了。

  利云差点伸出手去将「芳婷」紧抱,但他的思维很快已掌握到:眼前的芳婷
只是一个幻觉,若的精神未能完全堵住他的精神力量。

  他要战胜若,反过来将她完全掌控。

  芳婷的幻影如火石般爆裂开来,利云的精神开始延伸开去,进入若的思想领
域,他似置身于一个由光球组成的空间之中,周遭闪烁着的符文咒语,全都已置
放他的脑海之中。

  要击倒若,就要寻找出她的力量泉源。

  利云的精神向前飞进,在刻着符文的光球之间穿梭来往,若的思想领域实在
太广了,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以往他也曾对一些普通人施放精神魔法,
甚至进入他的思海,但都是狭窄而漆黑,完全没有现在这种像飞向无尽天际的畅
快感觉。

  若并非凭空创造的精神体,而是守护着刻印了凤荷族最高法术卷轴的精灵,
她与凤荷每一个皇帝都有深刻的关系,薇茹是凤荷人的上帝、若就是凤荷皇族的
圣神。

  「这就是凤荷帝国力量的泉源。」

  利云来到所有光球之间一个不断幻化成七色的彩色能量球,若的声音终于响
起了,她的身影显现在能量球的中央,含笑道:「能做到这个地步,殿下该已掌
握到运用凤荷精神力量的窍门,只要击破这个光球,殿下就会成为凤荷皇族力量
的真正继承者,我的力量和身体将变作一颗灵魂石,直至有人再次召唤我。」

  利云飘移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我只想知道,如果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甚
至想将你变作一个实体,这是有可能的吗?」

  若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目光,道:「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精神体,那只会
是白费功夫的一回事。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知殿下的。」

  「每一位凤荷皇位继承者都会拥有一种获得无穷力量的方法,而殿下的力量
来源,就是一直潜藏心中的无尽欲望。只要释放出欲望,殿下的力量也会随之而
来。」

  若忽轻笑一声,飘到利云的面前,将唇轻吻在利云的脸上,利云探出手,将
若本来虚无飘渺的精神体紧紧抱着,她是他的老师,而他对她的感情,不期然地
释放了出来。

  若将脸移开,道:「但这力量是危险的,就像现在,如殿下选择和我这个精
神体结合,你将会和我一同困在灵魂石之中,而你的力量将会因无法伸展开去而
令这空间彻底毁灭,当然,这是不会发生的,是吗?殿下。」

  她真的是没有感情的精神体吗?竟然具有这种魅力,利云暗中叹了一口气,
伸出手来,念出了撕破精神结界的咒语…

  能量球从中央裂开,一道强烈的光芒从若身上扩散开去,时空似被击碎,利
云的精神从无尽的空间抽了出来,身体一阵强烈的前后晃动,右脚的肌肉忽地松
弛下来,令他失足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若不见了,但地上出现了一颗闪闪生光的晶体。

  他的意志和身体就像得到重生,更加坚壮和刚毅,他忽然充满信心,自己将
成为伟大的君王。

  ***    ***    ***    ***「薇茹女神,请护荫
凤荷,祝福这个千年帝国、祝福这片永恒林上人民的福祉;救赎者今天将奉献出
自己卑微的力,光耀和洁净这座神圣的处所,洁净女神的居庭、以显耀薇茹之名。
愿诸神庇佑我们。」

  救赎者蔡维赤脚踏上圣坛,手中珍贵的香露抹洒在祭祀翡翠石座之上,玉石
照出的光芒很耀眼,石座前的薇茹金圣像更是辉煌,碧蓝玉建成的殿室也照成了
光海,就似女神的圣光般,洗涤人的心灵和罪衍。

  薇茹是最美丽的女神,她没有后冠和权杖,却总神圣而庄严;她无忧无喜,
却总是慈祥可亲;她透视了过去与将来,却容许她的子民掌握自己的命运,发挥
自己的才能。

  救赎者是沐泽薇茹恩典的人,是具备神圣、智慧、才能、虔诚的信徒。

  一群圣咏者徐徐唱起颂歌,展开了今天伟大的仪式:凤荷皇族最高不可攀的
皇女芳婷。凤荷将要接受救赎者的洗礼,成为薇茹座下的使者、另一位为祂宣教
传道的救赎者。

  银色垂肩的秀发水濂般眩人而绚丽,肌色也如白雪般透着晶莹和光泽。

  白衣素服的芳婷徐徐步近神像,以最尊敬的姿态半垂着她绝世容颜,用着她
甜美油亮的声音,颂念道:「薇茹的慈爱,如江河不息;薇茹的恩泽,如日月可
仰;我心将平静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宠。愿薇茹的爱荣降于芳婷。凤荷的身
上,让她成为您跟前的奴仆。」那明亮可与宝石媲美的眼睛透着虔诚和崇拜。

  救赎者中以蔡维为仪式的祭司,他是最年长的,也是人民最尊敬的长者。

  薇茹圣殿的中央只听得见圣池中神玉水荡漾的声音,蔡维徐徐张开眼,石座
上的香露凝结成一串符文,是来自薇茹女神的指示。

  蔡维念道:「奉薇茹的圣谕,芳婷我儿,您将依附于帝皇之侧,作他的左右
手;你将面对劫难、屈辱,但你的信德、纯洁、美丽将护荫着你于棘途之上。」

  香露徐徐化作一股,飘散在芳婷已经圣洁的身体上。只见芳婷花容上一片茫
然,无法理解薇茹之意。圣咏都静下来了,天地间似只能听到她纤巧而挺拔的鼻
翼处透出阵阵轻巧而细密的呼吸,透露了她的紧张。

  蔡维露出慈祥的微笑,说道:「公主既得薇茹女神的恩宠,成为祂的使者,
一切自有女神安排。」

  芳婷轻轻施礼道:「尊者以为女神所说的,就只是等候吗?」那道香露化成
了一道环绕她的灵气,观之有若神女。

  蔡维的手摸着又长又白的胡子,摇头道:「随心所欲,不必强求。神的圣光
将常在黑暗中照耀。」

  芳婷微微点头,柔声告退,左右走出来两名侍女,将这位金枝玉叶扶走。这
个同得王国、神圣恩泽、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皇女令老者暗中叹了一口气!

  第十三夜乱情Ⅱ弥撒曲亵渎神圣,力量的羁绊

  弥撒曲,颂扬女神的声音。

  一个超然于人的生命之上的存在。

  到底是「衪」为「我」而存在,还是「我」为「衪」而存在?

  ***    ***    ***    ***凤荷议院,帝国的最
高决策机关,救赎者们从政治、经济等层面上为皇帝提供意见、出谋献策的重要
议事厅。

  大门前一组由乐师和诗人组成的乐团挤在大门的一边,高唱不为人熟悉的新
奇曲调,一位门卫向身边的同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区域,这些女孩子们在这
里做什么?」

  他的同伴道:「今天是美丽的芳婷公主初次进入议会,所以诗人们都自发地
组成团队,到这里来为她送上薇茹女神的祝福。」

  利云在亲兵的簇拥下,行色匆匆地进入议事厅,门卫们都向这位新的国王肃
然起敬——尽管他仍是如此的年轻。

  今天凤荷议院收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一向与凤荷对立,位于永恒林北面的盖
亚族领主泰简拿宣布向凤荷归降。

  当利云穿过大门,横过那条以碧玉砌成的走廊时,两名打扮相同的蓝发女子
向他洒上鲜花,嘴里异口同声地唱着美妙的圣诗和颂歌,轻易地吸引了这位新君
的视线。

  一看之下,惊讶和惊艳的感觉同时涌出,发觉她们不仅装扮相同而且外貌、
体态都是十足十的相似,偏偏秀发一长一短,声音也是一个高扬清亮、一个娇柔
细腻,一唱一和,手拨弦琴,宛如天籁。

  她们一身艳丽的衣裳,却勾起了利云的回忆。

  两女围着利云边唱边舞,前面开路的亲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两女停了下
来,长发女孩向利云道:「玫琳夫人派艾莉丝…」踏前盈盈施礼。

  短发女孩也跟着施礼道:「爱妮…」

  「来祝福利云殿下的加冕。」

  玫琳夫人,就是玫琳。凤荷,利云和芳婷的生母。

  利云道:「母亲怎么不来?」

  轻轻道:「玫琳夫人另传来消息,卢兹公爵死了!」

  卢兹就是玫琳的父亲,他的外祖父,已经六十多岁,此刻去世,利云也没有
太大的惊讶,问了一下母亲和卢兹的领地杨木城的状况,道:「是否要我到杨木
城走一趟吗?」

  艾莉丝和爱妮喜道:「殿下愿意起行吗?这样舟车劳顿…」

  利云道:「我还希望一道将母亲接回凤荷宫,这里有芳婷陪她,她在那里独
自生活未免太寂寞了。」

  爱妮欣然道:「玫琳夫人会很高兴的。」

  利云向左右道:「送两位小姐到凤荷宫去。」心中暗想,两位少女的年龄,
可能比他还要大,否则不会有那种特别的风韵。

      ************芳婷尚是首次以救赎者

  的身份参与凤荷议会,她曾翻阅了不少议会以往的档案,否则可能连哥哥利
云和众位救赎者说的是什么都不清楚。

  领主泰简拿支配了永恒林北面莱苏河的流域,盖亚族是狂野的森林民族,对
于高度文明的凤荷一直又妒又恨,既厌恶凤荷人的高傲和礼仪,又羨慕凤荷族人
高贵的物质享受和艺术文化,因此常攻击凤荷人,掠夺他们的物资和财宝,对凤
荷族向北方的贸易线产生巨大威胁。

  哥哥利云昂然坐于首席,神态平静从容,眼神锐利而散着智慧的光芒,与那
只属于皇者的服饰竟显得极为相配,在芳婷眼中,好像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个救赎者都说话了,有的说泰简拿心怀不轨另有企图,有的说可以与他
和平共存是件好事,总之是意见不一。

  利云的目光落到坐于末席的芳婷身上,众位救赎者,包括蔡维在内,都朝这
位初登议院的小公主望去。

  芳婷心中卜卜跳动,好一会才开口道:「泰简拿不会这样一下子就归顺我们
的,他的目的很可能已经转变了。」

  利云饶有兴趣地道:「那他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芳婷将紧张的情绪压抑下去,道:「泰简拿绝不是很聪明的人,否则以盖亚
族的凶悍战力,不会数十年来一直只是懂得当一个掠夺者,而应该有更大的作为
才对。」

  救赎者们听得不断交头接耳,利云则微笑点头,道:「说下去。」

  芳婷道:「我们北方最大的敌人是席亚山脉上的巨魔族群,在历史中,我们
过去即使拥有智勇相全的伟大战士,和巨魔族的战斗都是失利频频,可见他们当
中不乏智者和战术家,泰简拿很可能是被他们利用了成为对付我们的棋子。」

  利云单手托头,同意道:「很合理的假设,可惜还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芳婷欣然道:「莱苏河不是一直令我们北上的贸易路线阻断的吗?我们可以
令泰简拿去筑堤防洪,理由是他们熟悉地形,而我们则派出数名建筑家和部份资
金去协助他们,看他如何反应,我们就可以证实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利云环视众人,站了起来大笑道:「很好,救赎者古恩就负责完成此事,限
他半月内答覆。会议就此结束吧。」说罢,转身便走。除了蔡维和古恩之外,其
他人都是一脸疑惑。

  当芳婷想要离开时,一名侍女走近她,低声道:「救赎者芳婷,殿下请你到
圣殿去。」

      ************利云再一次踏足薇茹神

  殿,痴痴地看着耸立的黄金薇茹女神像。

  衪?不,她看起来好像不及以往般超然不群、高高在上的教他崇拜,反而令
让他产生无数的遐想,二百多年前的她,会是如何超卓、如何动人的美丽女神?

  但又有谁能够明白,他对这位女神的倾慕之心?

  或许这股情意需要一个新的对象。芳婷就是其一。

  没有其他皇族女子那种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轻佻高傲、贪慕虚荣。反而温
驯虔诚、不喜斗争,喜与自然为伍,或许,薇茹也拥有相似的特质。

  薇茹啊,这会是对你的亵渎吗?

  芳婷没有让他失望,因为她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薇茹。凤荷。

  他感到体内流着的、凤荷皇族的血正在沸腾起来。

  「利云殿下。」

  芳婷娇美的声音遥遥传来,在广阔的神殿内回荡着。

  我的薇茹在召唤我了。

  利云转过身去,入口处透着的光芒,映在专属于女救赎者的银白衣袍,他十
分喜爱这件救赎者之服,上下全是透白,两边都有护肩,后面是纹有薇茹女神形
像的白斗篷,紧身的上衣白底金边,用两道绸缎成交叉成一低胸的设计,女性身
段曲线隐现,下身则是紧身长衣,两手手腕上缠上一道长长的丝带,看起来更是
飘逸——更近似圣灵的形象。

  芳婷垂手而进,来利云身前,依足了作为救赎者的礼数,向他施礼。

  利云再一次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自己的亲妹妹,道:「古恩现下已是议院中
唯一可靠的人,其余都信不过。除他之外,就是芳婷你。」

  芳婷已不是第一次面对兄长这种凝视,如坐针毡的她却以为这是一种可以看
透内心的精神法术。

  利云微笑着移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呵着气道:「我这一刻真的非常愉快,比
第一次施展出魔法还要愉快。」

  芳婷抵不住这种刺激,身体一阵颤动,退开了一步,垂着脸道:「兄长!现
在你是殿下,而芳婷已是救赎者,再也不能像从前般…喔…」

  话还未说完,利云身影不动,足下已闪移到芳婷身后,大胆地拥抱着从未被
任何其他男性碰触过的腰肢,笑道:「我听说过你受到授命时,薇茹女神对你的
预言,你将是我最大的助力,而你也将成为我力量的来源,这样说你明白吗?我
的妹妹。」

  芳婷可以感到兄长的脸正在自己颈边摩擦着,对伦常的概念、对礼教的执着
令她生出反感,美丽的公主奋力一挣,挣开了兄长的手,退到一边去,喘息道:

  「兄长!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对薇茹女神的亵渎、也会令凤荷皇族蒙羞。」

  利云一脸从容地面对妹妹严厉的指责,转身向着薇茹神像,笑道:「这是她
的旨意,而我只是她忠实的执行者。芳婷不理解吗?你是她赐予我的,而你将永
远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芳婷望向女神像,颤声道:「女神的意思绝对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啊!」

  双手下意识地划出符文,创造出防卫结界,将步近的利云迫了开去。

  利云探出手来,触碰芳婷的结界边缘,一步步破开结界的魔法力量,道:「
芳婷的内心为何如此惶乱呢?因为那个正在腐化的宗教教义?因为对薇茹女神的
信念动摇了?」

  芳婷苦苦抵抗兄长的强大精神力,摇了摇头道:「芳婷是薇茹女神的儿女,
她的旨意我是不会违抗,可是她绝不会要芳婷去做出这种败德的丑事。」

  她发觉利云已经将神殿以外的空间完全隔离,无论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事,外
面都将一无所知,这想法令她更是慌乱。

  利云看着她抖动中的唇,冷笑道:「芳婷不是想要攻击我吗?你不是要悍卫
作为救赎者的纯洁吗?还是在女神面前宣示自己的坚贞?」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而且是薇茹神殿之中,这就是祂的旨意?

  芳婷忽然将精神力量都收起,完全放弃了抵抗,轻轻道:「哥哥,这就是你
对芳婷的爱?就是要将芳婷的愿望毁灭吗?败坏伦常、污蔑神明,走的都只会是
灭亡的道路。」合起两眼,身子一软,眼看着要倒在冰冷的石面,但着地一刻,
头碰着的却是软绵绵的一片。

  她张开眼来,神殿的地面上全是散着金光的光球,触感温暖而柔软,利云一
手托着她的头,坐在她身边道:「我说过,对芳婷的欲望是我力量的根源,新的
薇茹将会诞生,而那个人就是芳婷你。」

  芳婷呆瞧着兄长,他的眼神透着孩提时代那种令她熟悉的天真和兴奋,他再
非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个与心爱玩伴玩得乐极忘形的男孩,只她却不理解这句
话,茫然道:「我不明白。」

  利云道:「这个空间就是我力量的来源…」轻轻将她放到温暖而柔软的地面
上,翻身压在她身上,道:「也将是我兄妹二人结合之地。」

  他的吻开始无所不至地印在芳婷的脸上、胸前,同时,他的精神开始进入芳
婷混乱不安的思海中,安抚她彷徨的灵魂。

  这美丽公主雪白的肌肤尤胜银色的丝绸,温暖细腻则尤有过之。

  兄长那双温柔的手令芳婷陷入了绝望,因为她发觉,她的身体传来的触感,
是一种异样的甜蜜感觉;指头握着乳房细细搓揉已令她像小鸟般的轻轻抖动,胸
口处略过一股暖流。

  救赎者的衣服就像它所背负的信念般,一分一分的与她的身体脱节。

  这股快感,是作为妹妹被亲兄挑逗的兴奋?是她对哥哥潜藏着的爱?还是不
过是雌性的必然反应?

  芳婷公主开始喘息起来,脑内飘扬的影像,是哥哥如何肆意侵犯她的身体,
而她是如何淫浪地婉转承欢,成为他的肉奴隶。

  她想起体内流着的凤荷皇族血脉,而正埋首在她一对犹如白云般轻软的乳房
间、像个吸着母乳的婴儿的哥哥,也拥有相同的血。这想法再次令她的身体灼热
起来。

  这股温度越升高,她的灵魂就更坠落,连薇茹女神也帮不了她。

  哥哥这一刻成了魔鬼,而她也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利云如饥似渴的,将积藏在内心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妹妹娇美的乳房、妹
妹修长的玉腿、妹妹胯间那道神秘的幽谷…他都要尽情占有。

  看着这具雪白纯洁的肉体泛起妖艳的潮红,利云有点嘲弄地微笑道:「快乐
吗?我的妹妹。」

  「哥哥…呵…」

  快乐的潮水开始泛滥了,过剩的快感只能透过那热乎乎的小嘴宣泄出来。无
助的小手摸索着哥哥野兽强壮的身体,迷糊的目光却死死地望向仍然耸立的薇茹
神像,可是回音全无。

  一对滑腻的大腿拚命地想要夹紧,可是哥哥的手指却在她那道溪谷间如泥鳅
般翻动跳跃,在她神圣的处女宫中放肆地来回摩擦,刮起风暴般的快美感觉。

  「嗯…好快乐…芳婷感到很快乐…」

  美丽的小公主像头小羊般不堪刺激地在利云的怀中扭动腰肢,她的情欲已经
不再受她自己所操纵,而是由利云完全支配。

  周遭的金球散着炽烈的光芒,利云的欲望正燃烧到了极点。作为凤荷国度中
最美丽、高贵、坚贞、纯洁的典范,此刻却像小羊羔般任他宰割,又像一个放浪
的淫娃任他摆布、任他享受,再没有比这更令一个男人兴奋和满足了。

  「喔…」

  公主修长的大腿被分了开来,摆出一个连妓女也感到难堪的动作:大腿被按
到贴着胸口,让少女最隐秘的蜜洞阴唇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最令芳婷感到难堪的,是她赤裸的娇躯正面向薇茹女神像的方向!下一刻,
一点蜜液从她的秘洞中渗了出来,滴在她勃起的乳头上。淫荡和神圣的对比,令
她只想到死。

  利云将他胯间高挺着的皇者权杖,抵在妹妹蜜唇轻轻摩擦,微笑道:「我要
让薇茹女神看见芳婷的淫荡。」

  芳婷被刺激得痛苦不堪,麻痒和渴求像有虫子咬噬般在折磨她身体和灵魂,
美丽的小公主只好泪水盈眶地哀求道:「哥哥,请你…」

  利云跪在地上,那柄火焰权杖却变本加厉地刺激妹妹的蜜洞,笑道:「芳婷
的要求是什么?我听不清楚。」妹妹那哀求的神情的确令他悸动不已,但要让孤
芳自赏的妹妹完全臣服,只有让她放弃尊严。

  芳婷侧着脸去,两行泪直流地上,悲鸣道:「求…求你进入芳婷的身体…」

  利云继续诱惑妹妹道:「作为公主、作为救赎者,连这么基本请求都说不清
楚吗?需要再请老师来教你吗?」

  听到公主和救赎者,芳婷的胸口如遭雷击,哥哥在迫她,迫她完全驯服,体
内沸腾的欲望让她快要疯了,以响彻圣殿的声线,尖叫着道:「芳婷想要哥哥用
肉棒惩罚芳婷…我要哥哥操我!啊……」

  象征着凤荷皇族的兄妹二人,终于在薇茹女神的见证下,在她的神殿展开了
只属于血亲间的乱伦狂欢!

  「好烫!芳婷要被烫死了……」

  「这样不够…再深一点…喔…」

  「哥好厉害…身体都要穿了…」

  「哥…芳婷求你…揉她的乳房…用力地揉…」

  芳婷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利云的腰,利云将她抱了起来,放在祭坛上——那
个让她成为救赎者的祭坛上!

  公主美丽的肢体被平放在祭坛上,就像被献上的祭品般,胯间穿插着的,是
亲兄那具教她神魂离位、教她认识作为女人快乐的权杖!

  芳婷的星眸半闭着,身体在剧震、小嘴在呻吟、一双美乳和蜜洞都在哥哥的
魔爪和魔棒的支配之下,她的眼眸再次看见了薇茹女神像,她变得更迷糊了,似
不真实,她无法再想了,她的蜜洞之中再次蜜液狂涌,再次陷入迷乱和高潮!

  「薇茹女神…的圣力…将护佑你的灵魂…和身体…只要满怀对祂的信德…僧侣必将

  得道…战士必将得胜…嗯…」

  这是祭坛上刻着的碑文,芳婷伏在祭坛之上,像小母狗般挺着臀部,小嘴一
边颂念着,一边又受不住哥哥的抽插而娇吟不已。

  利云紧握着妹妹柔软的玉臀,狠命地蹂躏这小公主的子宫,喘息道:「我要
听一遍你早祷时唱的颂歌。」只听芳婷哀鸣一声,将臀部一挺,爱液再次喷洒而
出,飞溅到圣坛上的每一处地方。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芳婷的手按在兄长的胸膛上,双腿紧紧将他缠住,在
抖震和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之中,再次唱出这首咏赞曲…

  「薇茹的慈爱…啊…如…江河不息…嗯…薇茹的恩泽…如日月可仰…我…心将平静如

  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宠…愿薇茹的爱荣降于…我…的身上…让…她成为您跟前的奴仆…

  啊啊……」

  利云喘息着笑道:「从今天起,芳婷只需要当我一人的奴仆。唔…」双手紧
紧握着芳婷发抖的手,展开高潮前的密集旋律……

  「哥…哥哥……芳婷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芳婷拚命地甩着头,银色的秀发飞舞着,蜜洞在哥哥的重击下微微外翻,溅
出白浊的汁水,双乳似不能承受地剧烈晃动着,当滚烫的精液狂涌进她的子宫,
她连尖叫的气力都失去了,眼睛失神地往上翻,泛着火红的娇躯像弦线般被绷至
最紧、

                最紧…

  两兄妹平躺在祭坛之上,急速的喘息此起彼落。

  利云紧握着她缠着手带的玉腕,喘息着道:「太美妙了,芳婷确是薇茹女神
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唔……芳婷……」

  芳婷一声奇异的冷笑,赤裸的胴体翻了过来,纤弱的右手上现出一阵光晕,
重重击在利云的胸口处!

  神圣魔法。天惩之怒。无法格挡、也无法化解的终极魔法。

  利云的胸口被一道强烈的神光贯穿了,鲜血狂涌而出,失去意识……

  行凶后的芳婷脸上木无表情,看也不看不知死活的哥哥,转身便走。

  第十三夜乱情Ⅱ变奏曲凤荷之血,惨淡的真相

  变奏曲,如命运的旋律一样教人猜不着、摸不透。

  当你以为碰触到它时,它却悄然远走、不知所踪;然后在茫然之中失去了一
切……

      ************利云殿下在神殿内离奇

  失踪。

  芳婷公主突然远走,同样不知所踪。

  「泰简拿领主拒绝接受筑堤的命令,且宣布加入凤荷帝国的最大敌人——北
方的巨魔族,且在莱苏河一带集结兵力。」

  救赎者们陷进了混乱的状态,各自为政,有想要混水摸鱼、瓜分利益的;有
忠贞一片、却感茫然失措的;有想要等待时机的,浑如一盘散沙。

  使者气吁吁地奔到一座巨大的府第中心的花园中,道:「这就是救赎者蔡维
带来的情报:他表示会尽力团结忠心的救赎者们和安定境内人心,可是事件太离
奇了,知情者只清楚,利云殿下和芳婷公主在神殿内谈话,但之后就声音全无,
当殿门再次被打开时,芳婷公主已然不见,祭坛上只剩下一大片可能是利云殿下
的血迹…」

  利云之母、玫琳。凤荷夫人默默听完,道:「明白了,你回去吧,然后通知
救赎者蔡维,我待我父亲的遗体收殓完成后,我会将棺木运回凤荷神宫去,那时
再说。」

  说罢合上了眼,右手举了起来,疲倦不胜地揉着头,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
但形态却如一个初嫁人的少妇。

  父亲突然离世、一对儿女忽遭横祸、帝国面临危机,怎能不教她疲累?不过,
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实。

  使者心中感叹着,远远走了,玫琳夫人站了起来,朝内院中去了。只见爱妮
焦急地跑了出来,向玫琳夫人道:「夫人!从中午开始,那人的身体就散发出奇
异的力量,而且…」

  玫琳夫人道:「而且怎样?」

  遥遥看见数名侍女焦急地从一所房间中跑了出来,四处乱走,不知要到哪里
去,玫琳夫人将其中一个止住了,问道:「发生什么事?」

  侍女脸红耳赤,喘息着道:「那个男子…凡是接近那个男子的女性,身体都
会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而且…而且…」

  爱妮轻轻道:「而且她们会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开始触摸对方的身体?」

  说罢,小脸又红了起来。侍女跟着点了点头。

  玫琳夫人道:「这是精神魔法的力量,叫她们到伊娜修女那边,她就会有办
法解决这个问题。」侍女点头去了。

  爱妮低声道:「夫人,那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玫琳夫人伸出手来,握着爱妮的手,道:「爱妮,夫人一向信任你,知道是
什么原因吗?」爱妮愕然。

  玫琳夫人将嘴凑到她耳边,神秘地道:「这就是凤荷之血的力量…我、你、
你姐姐艾莉丝,流着相同的血。」

  爱妮身体一震,道:「爱妮…跟夫人…」

  玫琳夫人将爱妮拥入怀中,道:「乖孩子,你虽不是我亲女儿,却也相差无
几。房中的那人,你好好侍候,仔细听从他每一个吩咐,不必问我。先去跟艾莉
丝一起准备晚餐吧。」

  爱妮顺从地点头,转身去了。

  玫琳夫人先到放着圣具的储物室中取出一具神杖,执到手中,才转身到「那
人」的房间之中。她以往虽然是出色的圣魔法师,可是,今次面对的,却是永恒
林中最强的力量,她不敢掉以轻心。

  玫琳夫人推开房门,穿过外面起居室,进入睡房之中,她神杖的头上的圣石
散着的微光越变越亮,显示周遭的魔力,正随着她接近房间而变得更强。

  神杖的加持让玫琳夫人身边环绕着灵气,可是当她来到床边时,那道灵气已
被削弱至若有若无。

  床上平躺的年青男子,赫然就是利云。凤荷——她的儿子!

  玫琳夫人坐到床沿,爱怜地轻抚着儿子受重伤后苍白的脸容,轻轻地呼唤着
「利云」、「芳婷」。

  又道:「薇茹女神,这是多么可怕的诅咒!我失去了丈夫、哥哥、妹妹、女
儿,你却还要夺去我的儿子么!你藉家破人亡的哀伤,竟然向凤荷族施下这种毒
咒!」

  玫琳夫人默念着圣系的最高回复魔法——圣血咒,以自身施以圣力的血,传
送到伤者的体内,可是相比起圣系的惊人破坏力,这又显得微不足道,圣神的力
量到底是慈悲、还是可怕?

  玫琳咬破舌尖,俯下身去,用舌头顶破利云的牙关,将他卷了过来,轻轻咬
破了,将舌尖的血贯输到利云的体内。

  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和儿子这样热吻是一种羞耻的治疗方式,但她实在别无
他法,但更令她羞耻的,是因为受利云的精神力量影响,竟挑起她的情欲,脸颊
红了起来。

  好一会后,当她将唇收起,施法为自己和利云止血后,心头一阵因疲倦而沉
重起来。神杖的光芒却在这刻收敛起来。

  玟琳夫人全身剧震,她原知道法杖的力量有限,心中一阵惊惶,利云的精神
立即入侵她的身体,教她抵抗无从。

  利云的精神…不…他体内那凤荷之血在召唤她。

  「唔…这种力量…」

  玫琳夫人脸色泛红,开始轻轻喘着气,她发觉自己的一手正探进被中,另一
手则摸向自己的大腿间。

  身上虽还穿着女圣徒的袍服,玫琳夫人却视若无睹,像母犬般爬到床上,掀
开盖着胯间下摆,又让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丰腴的臀部和桃红色的私处。

  地面上出现一个个散着金光的光球,但玫琳自然视若无睹,她关注的是如何
满足自己的欲望。

  玫琳低吟一声,胯间滴出数点淫水,红润的唇片将利云的胯间的阴茎含进嘴
里,舌头熟练地卷缠着儿子雄伟的阳物,另一手的动作更加快了,玉指在自己的
阴道猛然抽插,成熟的臀部甚至淫荡地摆动起来,恰似一头发情的雌犬。

  「我的儿子…唔喔…」

  玟琳舌头卖力地舔弄吸啜,只听得「噗啧」一声,利云的精液喷射而出,射
在自己母亲艳丽的脸颊上!玫琳夫人一阵兴奋,胯间淫水飞泻而出,在自己手指
的撩拨下到达了高潮!

  玫琳连声呻吟,一手将脸上的精液放进嘴中品尝,一手将身上的精液涂抹在
身上,那小嘴轻喘着的脸上,淫荡无比。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9

  眼看失了本性的母亲要以湿润的肉洞来套在儿子的肉棒上时,神杖的力量回
复过来,玫琳夫人轻轻一震,神志苏醒了过来。

  玫琳夫人只嗅到一阵浓腥,低头望向自己的胯间,竟是春潮泛滥,而自己身
上满是男性…不是…是她儿子的精液。

  强烈的羞耻感令她不敢再逗留,匆匆收拾了,急步离开,甚至连内裤也忘了
带走。

  当她离开房间时,她感到身体一阵强烈的空虚。

  ***    ***    ***    ***「…芳婷!」

  意识回归到利云的灵魂。

  「这是…什么地方…很熟悉…」

  他发觉体内力量充沛,身体无比的畅快,虽然伤势仍然沉重,但已可以活动
手脚了,回头一看,一条只会属于贵女的丝绸内裤出现面前。

  利云探出手去,将它拾了起来,上面透着一种非常亲切的气息。他禁不住心
中一动,将内裤放近鼻端,嗅吸上面的气味。

  那是女性阴户混合了爱液的气味,他兴奋起来,如获至宝般嗅吸着上面的气
息,手握上自己的阴茎…

  忽然,一个影象闪现在他的脑际:一个赤裸的美妇正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
上下挺动着,乳房剧烈的晃动着,画面极为淫靡。

  甜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殿下,你…醒了吗?」

  利云感到声音有点熟悉,忙将内裤收起,勉强应道:「嗯,进来。」

  身穿睡袍的爱妮推开房门,走进睡房,喜道:「殿下终于醒了,夫人知道会
非常高兴。」

  母亲原来在这里。

  利云这才知道自己身处的,是小时候曾住过一年的杨木城。先让自己坐起,
坐到床沿,又让爱妮坐到身边。爱妮忙将最新的消息一一报上,当利云知道芳婷
失踪、议院陷入混乱,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一切都如若所说的,利云不由望往胸口悬着的晶体。

  爱妮低声道:「殿下有什么吩咐呢?」

  利云凝视她片刻,惊讶地发觉她有着与芳婷相似的气质,同样是超然于凡人
的纯洁高贵,莫非她也是拥有凤荷血统的人?

  凤荷人有一种特殊体质,发色会随着修炼的魔法而改变,他自己还是一头棕
发,眼前的爱妮则拥有一头深蓝色的短发,清爽活泼,蓝色标志着她身上拥有的
是神圣系的魔力。

  只有银色是例外,银色的头发是终极元素力量的象征。

  问道:「你的姐妹呢?叫艾莉丝,对吧?」

  爱妮点头道:「我和姐姐轮班来侍候殿下,明天你就会见到她。」

  利云越看越感她似曾相识,却是来自一段孩童的记忆,忍不住又问道:「你
今年多少岁?跟随夫人多久了?」

  面对这个年轻俊秀的新君,爱妮兴奋地应道:「今年十九岁,我自小便跟随
夫人,不知父母是谁。」

  「原来是个姐姐。」利云笑道:「你知道洁琳。凤荷吗?」爱妮摇头。

  洁琳就是他母亲玫琳的妹妹,他只知道她死得很早,说不定,爱妮和艾莉丝
就是洁琳的女儿。

  爱妮站起来道:「殿下既然没有吩咐,那我先去通知夫人你醒来了。」

  利云道:「我会跑会动,我自己去见她就是了。」

  爱妮为难地道:「可是殿下的伤才刚刚好…」

  利云探出手来,在这个美丽的侍女的腰间轻轻一挽,道:「有姐姐在旁,我
倒不用怕——我可以感觉你身上的圣系魔力。」

  「殿下!」爱妮白了他一眼,轻嗔着道。她脸皮有点薄,被他的举动弄得红
了起来,娇艳又复可爱,月白的牙齿轻咬了小嘴一下,犹疑了一下后才道:「明
白了。不过殿下要答应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便要立即回去。」

  利云跟随在她美丽的背影后,嗅着她身上独特的花香,一分分地重组对杨木
城的记忆和印象。

  这里若与凤荷神宫比较,少一点金碧辉煌,却更深合凤荷人的建筑智慧——
与森林为一体。

  穿过一道道的窄巷走廊,一亭一楼全是依靠着一棵棵千年巨木建成,不曾毁
掉一株植物。

  很快二人到达了玫琳的房间,房门虚掩着,爱妮不敢擅进,只好等待利云的
示意。

  利云两眼闪着光芒,他的精神力正延伸进去,他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而且…

  还有另一个人在。

  他想起刚才房上看到的影象,旋又摇了摇头。

  爱妮见利云想要进去,低声道:「殿下,这样贸然闯进去不好吧?」

  利云沉声道:「我想母亲她可能出事了,跟我来。」一拉她手,马上走进了
那间宽敞的起居室中,爱妮则跟随着他左穿右插。

  玫琳的房间构造奇特,连爱妮也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利云却显得比她还要熟
悉,不由心中惊讶。

  来到另一道房门前,也是虚掩的,利云指着门旁的架子,低声道:「在那边
等我。」爱妮皱眉道:「夫人到底怎么了?」

  利云摇了摇头,启门而进,剩下一脸不解和忧虑的爱妮。

  进入这个神秘房间,利云看到的,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影象。

  他最尊敬的母亲、玫琳夫人竟然红杏出墙,与一个男子在鬼混!

  全身赤裸的玫琳背对着他,盘坐在一个肥胖的男子身上,丰满的臀部起伏有
致,她还将男子的脸紧搂怀中,让美乳送到对方嘴边,任其享用。

  她身上早沾满了男子的精液,却毫不介意地任其将精液涂满自己的身体,散
发出一阵浓烈的腥味,混和了她身上的体香。

  利云想起了怀中、母亲的内裤,他不自禁地将它取了出来,将在鼻端轻轻吸
着,那味道果然非常相近。

  「插我…哥哥…用力插你的妹妹…啊……」

  玫琳将腰肢的摆动力量升至极限,肉唇被巨棒一次又一次完全撑开,淫水一
点又一点地流到那男人抖动着的巨黑肉袋上。

  利云将肉棒掏了出来,将内裤套于上面,用手套弄起来。

  眼神狠盯母亲的美穴不放,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正在其中穿插的快美感觉。

  他泄了,相当的快。

  看着男人在母亲体内狂泄,母亲那种咽着唾液高声娇吟的淫荡和满足,一种
空虚的感觉出现在利云的心灵之中。

  利云不想再看到床上的光景,愤怒已填满了他的心灵,手指成爪地施出精神
魔法,只听得男人惨叫一声,摔开了玫琳的身体,重重地倒撞在墙上。

  玫琳大吃一惊,回头望去,那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利云还待说话,玫琳却暂不去理他,先不去穿衣服,反而将男人扶起。那男
子五官却算端正,只是实在太胖,与玫琳玲珑的身体成一强烈对比。

  要问不是、要骂也不是,一时利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他在玫琳眼
中看到非常复杂的情感。

  玫琳在男子耳边低说几句,治疗了他的伤口,让他睡下,这才慢慢地穿上睡
衣,沉声道:「有些事情总有一天是要知道的,先离开这里,我不希望那个人再
受到骚扰。」

  利云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出房。

  爱妮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殿下!」

  玫琳夫人并不回答,直走出起居室,来到室中在一座铜铃中敲了一下。

  「那个男人是谁?」利云冷冷地问道。

  玫琳夫人望了爱妮一眼,道:「你先不用急,待艾莉丝也来了,我自然会告
诉你。

  爱妮讶道:「姐姐也…」

  玫琳夫人摸了一下爱妮的脸,道:「亲爱的,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所有事情
的真相了。」

  一头红色长发的艾莉丝出现在房门处,道:「夫人着我来有什么事?」爱妮
忙将姐姐迎了进来,又将房门关上。

  玫琳夫人望着儿子道:「怎样?冷静下来了吗?我的儿子。说到底,这些事
情都是由你、你父亲而起。」

  利云皱眉道:「我?这种事与我有关?」

  玫琳夫人牵着姐妹二人来到长椅上坐下,两手搂着二女的腰,三个美人坐于
一处本来值得观赏,不过利云已没有这心情。只能待玫琳夫人徐徐道出真相。

  ***    ***    ***    ***卢兹。凤荷公爵统治
下的杨木城,是凤荷血裔的一个分支。

  玫琳府邸的地下楼层。

  玫琳夫人打开了一道神秘的闸门,取出一封书信,又将它递给艾莉丝,示意
由她朗读出来。

  艾莉丝拥有一把清脆甜美的声音,不像妹妹爱妮般轻软温柔,从她的动作也
可看出她是好动和热情的性子。

  那是一封洁琳。凤荷亲笔所写的书信,当日利云父亲艾迪迎娶玫琳为妻后,
玫琳知艾迪喜好音乐,便将擅长弦乐的妹妹洁琳也带进神宫中,岂知艾迪对其生
出觊觎之心,凭借高超的精神法术占有了她的身体。

  本来这并非十分严重的事,可是洁琳当时正与一个凤荷将领热恋,当玫琳的
兄长鲁斯,打算成全二人的婚事时,艾迪从中作梗,秘密将那位将领处死,将洁
琳强行掳入宫中,日夜宣淫。

  看到妹妹日夜以泪洗脸的惨况,玫琳和兄长忍无可忍,只好暗中让她逃走,
却被艾迪王发觉,便将玫琳软禁在圣院之中,又施法将鲁斯变作疯癫。洁琳后来
诞下一对女婴,取名艾莉丝和爱妮,就是为了记念那个将领,妒心重极的艾迪知
道真相后,将产后未久的洁琳淫虐至死。

  这只是故事的上半段。

  玫琳夫人将发疯的哥哥和两名侄女收起来,藏到杨木城中,为免惹艾迪王疑
心,只好装出曲意逢迎的模样,让艾迪得到满足,可是,一切却不如玫琳所想的
顺利。

  玫琳未久后便怀了孕,那就是利云和芳婷,艾迪王又开始四处猎艳,开始疯
狂淫乱的生活,玫琳一怒之下迁回杨木城,又诞下了利云和芳婷,这样又过了好
几年。

  艾迪王在一次与一对双胞胎女子欢好时,想到了洁琳的一对女儿。便下令将
玫琳、艾莉丝和爱妮接回。艾迪王始终对洁琳情有独钟,连她的一对女儿也生出
了兴趣,玫琳知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找了个机会,以毒剑刺杀酒醉的艾迪王。

  这时一位自称若的智者出现了,一下子稳住了局面,还助玫琳领着两个侄女
回到杨木城去,由年纪轻轻的利云当上王储,传授两兄妹知识。

  听知真相,爱妮和艾莉丝早哭成泪水儿,相拥作一团。

  玫琳夫人的脸早有些麻木不仁,徐徐道:「一切的祸根都是凤荷之血,这是
薇茹女神对凤荷族的诅咒,艾莉丝和爱妮分别拥有最强的神圣系和光明系魔力,
看看能不能净化你身上的诅咒。」

  这么说来,艾莉丝和爱妮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一切都是诅咒的力量?就是它令父亲变成残忍暴君、自己则变成…

  利云望向身上的晶体,若说过,欲望是他力量的来源,她也说过能否掌控这
种力量是能否振兴王国的关键,命运的旋律开始将重重的事件交织在一起,这也
是薇茹女神的旨意吗?

  「艾莉丝和爱妮两位姐姐请跟我来。」

  利云握着两女的手,合起双眼,领着她们进入自己的精神领域——那个充满
光球、彩球的奇异空间,三人手牵着手穿过了无数大小不一能量光球、回忆水晶
后,到达了一个七彩幻化的巨型晶体之前。

  艾莉丝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兴奋的道:「殿下…噢…是弟弟,这到底是
什么地方?」相反,爱妮却是害怕之极,不敢看四周。

  利云微笑道:「就是我的心中,在这里你将可以找到我的一切。喔,爱妮姐
姐不必害怕,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艾莉丝合起双眼,似有所感地道:「我发觉这里除了弟弟的一切,更填满了
芳婷妹妹的一切。」

  利云认真地道:「艾莉丝姐姐,我和芳婷是真心相爱的。」

  若感应到利云的呼唤,精神体的颗粒如星尘般从水晶中飞出,徐徐地在利云
的面前凝聚成以往的形象。

  艾莉丝见到这丽人,惊讶地道:「你是谁?」

  若道:「利云的启蒙者。」

  俏脸转向利云道:「殿下不必再多想了,也不必再问我。因着你的失控,芳
婷的命运已经改变,她将成为你最可怕的敌人,而你必须获得最强的力量,才有
可能和她周旋。」

  艾莉丝感到利云身子剧震,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若道:「虽然我的精神体在此,我的力量却是无远弗届的。」

  艾莉丝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既然你如此厉害,那为什么你不干脆直接帮助
利云?」

  若淡淡应道:「你说的非常对,那为什么我不是取利云而代之,而是要当一
个帮助他的人?」

  艾莉丝冷冷道:「因为你还有太多事情瞒着利云,对吗?」

  利云微一皱眉,想要制止她说下去,若已道:「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精神
体,我是不会害怕的。」

  艾莉丝道:「是吗?要驾驭魔法的力量必须有心灵的力量,我可以看出你的
力量充满了感情的波动,光明魔法能洞察所有能量的规律,或许你可以隐藏你的
力量,但你是瞒不过我的。」

  爱妮扯了扯艾莉丝的衣袖,要她别说下去。

  若并不回答,只道:「凤荷帝国已经进入危机,北方的恶魔将会来临,薇茹
神殿将是胜利的关键。」

  利云还想再问时,若已经将心灵关闭,连同那巨大结晶,消失在空气之中。

  艾莉丝见他不言语,道:「她说的,最强力量,是否指你内心的欲望?是否
就是夫人所说的凤荷之血?」利云点头。

  艾莉丝拉着爱妮道:「你需要我们姐妹的力量?」

  利云道:「可是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艾莉丝轻轻道:「玫琳夫人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对力量深痛恶绝,可是现在
危机己经来到,夫人那种不必要的顾虑只会令情况变糟?不是吗?」

  利云讶道:「那姐姐打算?」

  艾莉丝在他耳边轻声道:「就让你得到我们的力量,如何?」

  利云望了爱妮一眼,爱妮羞涩地点了点头,道:「爱妮只懂得治疗和保护,
这样的力量也有用吗?」

  艾莉丝毫不犹豫解下衣服,微笑道:「战场上相比起战士,医师应拥有相同
的价值。」

  利云想不到艾莉丝如此大胆直接,还来不到反应,艾莉丝的吻已经封住了他
的唇,香舌吐了出来,撩动他的舌头,双手在替他宽衣解带。

  长长的红发披垂两肩,与白肤相映成趣。利云的手很快摸上了姐姐艾莉丝的
乳房,将它掌握在手上,变化成不同形状,让皮肤感受那种柔软的触感。

  艾莉丝呻吟一声,将唇离开了弟弟的嘴,唇边还牵带一丝唾液,脸上红润如
火,一双美目如水晶般荡漾着彩光,轻喘道:

  「我和弟弟你虽然是亲姐弟,但这样又如何呢?夫人她说过,没有拥有凤荷
血统的人,会逃过与近亲乱伦的厄运,夫人她自己不也就与自己的兄长乱伦吗?

  这命运或许是悲哀的,但谁敢说自己和亲人做爱时,不快乐吗?不兴奋吗?
利云你知道吗?单是你凝看着我,抚上我的乳房,我便感到很想与你造爱,且是
欲罢不能的那一种。」

  爱妮脸红耳赤地看着,艾莉丝将她拉了过来,让利云也品尝到这蓝发美人的
甘美的唇瓣,艾莉丝拉开了爱妮襟口,爱妮轻呼一声,利云便张嘴含到嘴中,细
细吸弄,将爱妮逗得连连娇吟,情难自禁地道:

  「利云啊,你的姐姐第一次看见你时,便感到身体发热…喔…当我们在神殿
中将你救出来的时候,你全身浴血的样子将我们都吓坏了,幸好…嗯…幸好你拥
有凤荷族中最强的身体,否则芳婷已经…嗯…」

  爱妮的身体已一丝不挂,艾莉丝从后揉搓她的乳房,又用小嘴轻轻咬着她的
乳头;利云伏在两个姐姐的两对美腿之间,一边用嘴替爱妮紧合的蜜唇服务,一
边用手抚弄艾莉丝湿润的阴户。

  爱妮尖叫一声,被弟弟似得到火炎力量的巨棒烫到了敏感的阴道壁,在剧痛
和快美之中叫道:「利云…嗯…你爱你的姐姐吗?啊…」

  利云看着亲姐的处子血徐徐流下,兴奋之情表露无遗,肆意地挥动巨棒,顶
开了重重的皱壁,直到亲姐的最深处,道:「爱,利云爱姐姐的全部。」

  「利云…这样不够啊…」艾莉丝虽然在利云的巨棒抽插在爱妮胯间的同时,
得到他一只大手的撩拨挑逗,却欲求不满地道:「我也想要棒棒…唔…」

  利云将爱妮抱了起来,施出了水系最高法术之一的分身术,登时出现了第二
个利云,将艾莉丝压在身下,用同样巨大的棒子穿透了她渴望着滋润的子宫,笑
道:「这下姐姐可满意了?」

  艾莉丝双腿将这个利云紧紧缠着,让他的巨棒一次次地贯穿了自己的子宫,
一股股强烈的火烫的快感烧得她全身泛红,娇吟道:「利云…姐姐爱死你了…」

  两个相同长相、却不同发色的美女被一上一下地叠放到地上,一个利云在从
后面抽插着艾莉丝的美穴,上面爱妮被大大地分开双腿,被另一个利云用巨棒插
得她爱液和泪水狂溅。

  爱妮被一个利云插的攀上高潮后,乏力地倒在地上,那个利云便让她稍歇一
下,另一个利云立即抱起艾莉丝,让她扶着之前那个利云的身体伏在地上,从后
面往她的美臀狂抽猛插,艾莉丝被弄得哀叫连连,一头长发胡乱飞舞起来。

  那利云忽然又将水淋淋的巨棒抽出,插进艾莉丝的后庭之中,获得充分滋润
的巨棒立即顺畅地滑进艾莉丝的菊花之中,她剧痛难当中连忙求饶,另一个利云
则抓着她的臀部,从下面刺进她淫水狂流的蜜穴之中,变成两个弟弟同时在奸淫
姐姐的两个美穴。

  艾莉丝被两个弟弟紧夹其中,两庭同时开花,血花和水花连同她的哀鸣飘散
在空中,最后当两个弟弟同时狂喷精液时,她早被烫得高潮不断,人事不知地昏
倒在

          不知是真身还是分身的利云身上…

  利云收起法力,将两位姐姐拥入怀中。

  是为了力量、还是为了爱,他还是弄不清楚。

  但保护她们,却成为了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第十三夜乱情Ⅱ受难曲国度崩坏,蛮族的反击

  受难曲,痛苦的旋律。

  天下间最痛苦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一切后全数夺去。

  从天上最高处摔落最低的谷底,那才是最大的挫折。

  ***    ***    ***    ***烈阳直照,将广阔的
林木照耀成一片翠绿;鸟鸣轻扬,以温和的声音烘托出自然之歌。

  除了绿色,还是绿色。至少在鸟儿眼中是如此。

  美丽而神秘的凤荷帝国,正屹立在这座巨大的永恒森林之下。

  智慧和艺术是它的象征,其他的野蛮的文明根本无法与之媲美。

  花岗岩雕琢而成的建筑,当中包含着的除了巧夺天工的智慧,更有着凤荷人
独到的宗教艺术:忠于女神薇茹。

  不过一切或许将要结束了。

  巨魔族和盖亚族集结在永恒林的北岸,他们神秘的圣女暗中毁掉了不少凤荷
先灵的魔法阵,一步步地去掉这座伟大森林的屏障。

  这圣女当然就是芳婷。

  只有她才深悉凤荷的一切。

  只有她才深悉凤荷力量的来源。

  也只有她才有能力挑战维护了凤荷二百年的薇茹女神。

  卢兹。凤荷公爵的水晶棺木被安置在神宫的一个殓室之中,自到达这里后,
玫琳便一直在棺木旁形影不离。

  父亲慈祥的脸正在棺木之中,坐在上面的哥哥却只是笑嘻嘻地摸弄自己的身
体,玫琳伏下身去,用嘴吸弄着哥哥的肉棒。

  她在祈祷,为凤荷的未来而祈祷,为自己的罪而祈祷。

  「嗯哼…」一声低吟,那是哥哥鲁斯在用手指抠挖她湿润的阴户。

  玫琳转过身来,将身体正向室门,用紧窄的美穴套弄着哥哥的巨捧。

  利云的身影出现在室门,当他看到母亲美丽动人的身影,心中再次燃起了无
穷的欲望。

  他已经忘了来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他的力量将会在得到母亲的身体后提升
至最高状态。

  儿子的身影来到玫琳的面前,她很想抗拒,可是又感到这是一个命运。

  鲁斯的身体被进来的爱妮抱走,让爱妮在另一室中用身体好好伺候和抚慰,
他和卢兹的出现,只为了挑起利云的妒意和欲望,还有对母亲更强的占有欲。

  玫琳跪到儿子面前,小嘴再次将他的巨棒包容其中,双目泛泪的她发觉已经
不能压抑心中的欲望,接下来,就是任由儿子在她父亲面前淫弄。

  她的技巧和裸体让利云的巨棒很快便擎天而立,玫琳伏在棺木上,让裸露着
的一双美乳正向着已死的父亲,臀部挺起,好接近儿子雄壮的阴茎。

  「啊……父亲…请原谅女儿的淫乱…」

  玫琳娇吟一声,儿子的进入令她感到无比的快慰,她的臀部努力地迎合着,
半闭的双眼却悲伤地看着父亲沉睡的脸,要是他双目睁开,看见自己的淫荡,不
知会作何感想。

  利云也看见了外祖父的脸,当这位慈祥的长者看到自己在狠狠地在其女儿体
内插弄时,是否也会感到兴奋?

  「喔喔…父亲……你的外孙好厉害…女儿的穴要被他顶坏了…」

  玫琳试着让自己的话更淫荡,更能刺激利云的欲望,果然,利云的动作立即
变得狂猛了,她可以感到子宫被儿子的阴茎牵扯得剧烈震动起来,淫水似不胜供
应地流泻在自己的腿间。

  玫琳被一阵浓精冲击得升到高潮,然后又像母狗一样趴在棺木透明的盖上,
一对美乳挤压在那水晶盖面上,正向棺木中的父亲,利云从后猛烈地奸淫她的蜜
穴、后庭,将作为母亲的尊严彻底摧毁。

  「啊嗯…我的儿子…我要完了…完了…啊……」

  连一点挣扎权利都没有的母亲,在儿子的冲击下欢渡连续的、激烈的高潮之
中,她的身体在痉挛、她的爱液像唾液一样不自控地在两张唇上狂流,流到父亲
的棺木上,她的手很想求援,可是都被利云压了下去。

  当利云第五次将精液喷射在母亲体内时,玫琳夫人已只懂得大字型地平躺在
棺木之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室顶,张开的大腿间流淌着无数的液体。

  利云静静地离开了地室。

  ***    ***    ***    ***战况急转直下。

  永恒林的护罩终于被破解,上游的巨魔族解开了一直暗中修建的堤坝,将积
存在席亚山脉的雪山一举倾泻向永恒之林。

  水攻。

  艾莉丝率领的巨木神兵勉强挡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可是在欠缺救赎者的
强大魔力的情况下,本是无敌的巨木神兵无法抗拒对方惊人的火石攻势,一只又
一只地倒下。

  巨魔族的巨大力量和盖亚族的惊人战力让北方联军进军更是神速。

  最可怕的是两族间的默契和战术配合,显然得到高人指点。

  对方的法师力量惊人之极,又懂得利用各种高超的战术和攻城武器,虽然艾
莉丝拥有永恒林最强的光明力量,在缺乏支援下,也感到吃不消。

  败势已定的凤荷军终于退入宏伟的神宫之中,士气低落的军兵们开始软弱地
祈求女神的护佑。

  可是在水势的帮助下,巨魔族蹂躏了凤荷军的大小要塞据点,攻势很快伸展
到凤荷议院所在神宫。

  利云率领凤荷的残存军力奋战,他绝对不会投降,他会尽最后的力量保护薇
茹的圣殿,身旁不断出现手下的尸体,可是这不能削弱他顽抗的意志。

  「砰!」又一堆巨魔族被他的魔法击飞。

  他的力量虽然强大,可是却总有燃尽的一刻。

  盖亚族的精锐箭手早准备就绪,一时近千支长弓同时射出劲箭,像雨般倾泻
下来,利云无力地凝望着天空的箭雨,魔力已损耗得无几的他知道已难以幸免。

  一直在后面的艾莉丝,骑着马跳了出来,拉起了利云,将他坐于自己后面,
两手划出巨大的罩壁,挡下了箭雨。

  利云紧拥着她的细腰,深深感受到二人血脉相连的感觉。

  「到薇茹女神的神殿去,我要看她是否真的还爱我和这个国家,还是已经离
我们而去。」

  艾莉丝轻呼一声,从马上跳起,道:「弟弟,我们要再见了,马儿会带弟弟
你到你想到的地方去。」

  在他脸旁轻轻一吻,道:「请不要忘记你的姐姐。」

  巨石像阵再次展开攻势,利云回头看去,艾莉丝的身影已迅速消失在石雨之
中,不能再见。

  早已身中数箭的利云伏倒在马背上,分不清楚是悲伤、忿怒还是怨恨在心中
沸腾,马儿已穿过神宫的护城河,直入薇茹神殿。

  正在治疗伤病的爱妮忙将他迎入殿中,为他治疗伤势,得知姐姐丧身,爱妮
忍不住泪,点滴在利云赤裸的背上。

  利云仰望殿中的薇茹神像。

  这就是你的旨意吗?你为何怨恨我、怨恨整个凤荷国度呢?

  一颗巨大火石直轰下来,利云却视若无睹,爱妮娇呼一声,站了起来,张开
了以最后力量施展的守护盾。

  守护盾裂开了,爱妮娇小的身体被击飞,摔落在神像的正前方。

  当利云将爱妮抱起时,一只巨大的雷鸟从天而降,它身上所载的,正是巨魔
族那位神秘的圣女,更是令殿上所有的人惊呼,因为她不是旁人,而是曾经深爱
着这个国家的公主——芳婷。凤荷。

  换上了一身巨魔圣服的芳婷,酥胸半露,玉腿暴现,性感之极,又却是冷艳
无匹,神情如她飘逸的银色秀发般如雪般冰冷。

  利云没有说话,紧抱着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爱妮,兄妹四目交投。

  雷鸟「哇啦」一声大叫,嘴中喷出雷电,将殿中各人活活电死。

  利云轻吻了怀中姐姐爱妮的脸,让她平躺着,徐徐站了起来,道:「芳婷终
于得偿所愿,毁了所有你心爱的事与物,感觉如何?」

  芳婷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轻道:「我已经有了哥哥的儿女,你认为我该
怎么办呢?」

  利云现出一个视死如归的微笑,道:「杀了我,让他继承王位。」

  芳婷冷冷瞧着他,恨恨地道:「要是他…要是他是一个白痴便如何呢?不,
我要立即杀了他。」那雪白的纤手举了起来,便要击向自己的小腹。

  「不!」利云飞扑前去,将芳婷推得倒在地上。

  两兄妹再一次身体相碰,芳婷呆瞧着哥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一阵火焰雨从天而降。

  利云淡淡地道:「答应我!」

  芳婷轻颤了一下,利云站了起来,施展出吸引魔法,将火焰的力量集中到自
己的身上。

  「哥…哥!」

  芳婷尖叫着跳了起来,利云在火焰之中向她微笑道:「这才真正是哥对芳婷
的爱。哥说过,哥只是薇茹最忠实的执行者。」

  芳婷剧震了一下,看着利云在火焰之中渐渐消失…

  一颗蓝色的晶石掉在地上。

  芳婷拾起晶石,抬起满是热泪的花容,仰望着神殿中的薇茹女神像。

  神像的眼帘中滴下泪水,点在芳婷脸上。

  在这一刻,她终于决定继承了薇茹的意志。

  ***    ***    ***    ***「这就是命运,芳婷
怀上哥哥的种、二百年前的薇茹也是一样。」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8 19:29

  利云张开眼睛,若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的肉体已经毁掉,你的精神体也来到这个地方,或许这才是真的让你得
偿所愿了。」

  若轻松地说着。

  利云道:「母亲、爱妮、艾莉丝呢?他们的灵魂呢?」

  若微笑道:「自然是到她们心爱的薇茹女神那里去了。」

  利云讶道:「为何你如此高兴呢?你不是…」

  若耸肩道:「完成了我自己所订的任务,不是应该高兴吗?」

  利云道:「任务?」

  若神秘笑道:「神就是讽刺的一回事,他要人的一切毁掉,然后一动恻隐,
又将人的一切回复过来,还要人们敬他如神,这是所谓神。不过我是比较顽皮的
一个吧?」

  利云剧震道:「你…你是…」

  若飘到他的面前道:「告诉我,经历一切之后,你还爱你的薇茹女神吗?」

  利云毅然点头。

  若娇笑道:「为何神要求人的信德呢?因为「祂」也需要人的爱。薇茹女神
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幻化成烟,当她再现成人身,恰然便是神殿中金像的形态!只是比人造的


        雕更加清秀脱俗、更加神圣、更加…美丽…

  若?不,薇茹,身披的是二百年前凤荷族的圣女长衣,一个华丽的转身,笑
道:「美吗?在神的面前,可不许作虚假的见证。」

  利云全心全意地道:「完美无暇,我的女神。」

  薇茹轻拨着鬓边闪着彩光的秀发,微笑着道:「薇茹就是若,若则只是薇茹
的一部份。芳婷并不等于薇茹,却可同样做出和薇茹一样的成就,这样说利云你
明白吗?」

  利云震撼太过,一时僵在原地,薇茹轻笑一声,轻抚着他的脸道:「你不说
过你是我忠实的执行者吗?阿伦斯。利云。凤荷,我的哥哥。」

  又道:「又在想芳婷了?芳婷将会创造出新的凤荷,死后将会来到此地。但
在那之前,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填满我二百年的空虚和寂寞。」

  薇茹现出从没有在「神」脸上出现过的顽皮脸容,道:「要老老实实地爱你
的神。明白了吗?」

  听着「神的声音」,利云的耳边仿佛再次响起了芳婷最喜欢的、最美丽的小
夜曲,浪漫的旋律、轻快的舞步……

  「全文完」作者:草根阶层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22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四)

         作者:蓝天白云排版:魁、滨岸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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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本夜开始之前,请让作者先说几句话。

  蓝天白云:经将近两年时间的努力,“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节终于最后完
稿。看着这篇即将发表的文章,我的心竟然少有的不安起来。一年多没跟读者见
面了,在论坛新人辈出的今天,读者们还会记得我这位久违的作者,和这篇不知
何年何月方能完成的“田苗苗的故事”吗?

  “田苗苗的故事”又要和大家见面了。我不知道新的一章能否令期待已久的
读者朋友满意。但就文章本身内容而言,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文章虽非精雕
细琢,但也算是数易其稿。作为一个业余作者,能做到这点,我想也应该无愧于
读者了。

  最后严正声明:本文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转贴,作者委托授权除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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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湾地处内陆,虽说经济发展不如沿海地区迅猛,但也是一个管辖四乡十
二自然村的经贸重镇。由于辖区江面宽阔、交通便利,所以每年通过江岸渡口中
转的南北货物不计其数。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柳家湾的地位作用,一点也不比沿
海某些二线港口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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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汽笛长鸣,一艘满载乘客的渡江客轮,从下游县城朔江而上,缓缓驶向柳家
湾客运码头。由于客轮吃水极深,所以行驶速度并不快,宽大的船体驶过江面,
身后犁出两道深深的浪花,规则地向左右扩展开去。展眼四望,清澈的江面上阳
光溶进江水,泛起粼粼波光,如同洒满碎银,又像有无数星星在不停闪烁。

  慢慢地,客轮驶入停泊航道,随着渡口的接近,水中映出的岸边桔林己清晰
可见。码头边,大小船只穿梭往来。机器声、汽笛声、歌声笑声汇合一处,荡漾
在开阔的江面上,洋溢着欢乐与祥和。

  “娘,我们到了,今天回家真准时啊。”一个年纪十四五岁,头梳两条羊角
小辫的小姑娘,看着客轮驶进码头,兴奋地欢叫起来。

  “到就到呗,有啥好高兴的。”小姑娘的母亲四十出头,是一个稍有几分姿
色的妇人。跟女儿雀跃欢呼不同,妇人愁眉紧锁,脸上没有一丝欢容。她白了女
儿一眼,似是责怪女儿扰乱了她的思绪。

  小姑娘被母亲无故抢白,心中不乐,嘟嘴鼓气的不再说话。

  客轮平稳靠岸,刚拴好缆绳,舱门还没完全打开,归心似箭的乘客便迫不及
待地争先上岸。由于人多道窄加上各不相让,所以因肢体碰撞而引发的争吵接连
不断。看到乘客情绪失控,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不断呼吁大家注意安全,但急着
上岸的人们根本不把劝告当一回事。

  柳家湾航运码头始建于六七十年代,虽然改革开放后几经扩充,但仍跟不上
当地经济发展的速度。由于码头客货两用,而且又是货运优先,导致若遇上客流
高峰来不及疏导,则只好听天由命任其堵塞了。今天适逢周末假日,所以渡江往
来的乘客特别多。放眼望去,船上、岸边、码头到处都是涌动的人头,场面熙熙
攘攘,景象热闹非凡。

  因为人流密集,加上不少乘客的行李都超过规定的数量和重量,所以疏散速
度比预计的要慢。成千上百的乘客拥挤一起,互相影响,不满的情绪变得一发不
可收拾。然而这种令老外惊讶、国人却早就习以为常的混乱还只是刚开了个头。
的确,在一个乱到极致的环境里,一切都是无序的,而无序的管理又将引发更大
的混乱。

  这是一幕令人咂舌的鲜活场景。

  在这幕七彩纷呈的场景里:轮船的汽笛声;汽车的喇叭声;码头播放的音乐
声;小孩子呼爹喊娘的哭叫声;乘客互相指责的谩骂声…各种杂音混夹一起,共
同谱奏成一首不协调的交响乐曲。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混浊的空气里弥漫着各
种怪味,其中既有呛喉的香烟味,亦有食物残留口腔的腐臭味,更多的则是众人
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这些奇臭异味在人群里四散蔓延,既令人恶心,又令人
窒息难受。

  小姑娘被呛得不停咳嗽,于是紧捂鼻子大声抱怨起来。

  妇人虽然不象女儿那样表情夸张,但也皱眉嗔道:“这都是些什么人,身上
的气味怎么比垃圾还臭?”

  此时正午虽过,但烈日当空,阳光依然毒辣无比。被烤得汗如雨下的乘客,
嫌疏散速度太慢,于是不满的大声鼓噪,脾气不好的还相互推撞起来。虽然这些
人也知道,这样蛮来对人群的疏导没有帮助,但被堵得发慌,胡乱发泄一下,也
算是出了口心中怨气。

  小姑娘人小个矮,受到挤压,被逼退到通道边缘,呼吸困难的她拼命推开身
边的人,大声呼喊道:“你们别挤,别挤嘛,再挤会挤死人的。”

  妇人本已靠近码头出口,见女儿受困,急忙返身把女儿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说道:“晓慧别嚷了,这些人不会听你的,娘帮你开道,你出去后先到对面商场
的入口处等着娘,知道吗?”说着用身体护着女儿,同时用背部挡住人群,以便
腾出位置让女儿通过。就在这时,一只毛耸耸的大手,忽然悄无声色地抓住她的
屁股。妇人大吃一惊,臀部本能收紧,回头一看,一个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丑
陋男子正色迷迷地看着她。

  妇人双手交叉护胸,脸带怒色的骂道:“你这流氓,想干什么?”

  丑陋男子贪婪地盯着妇人的胸口,不怀好意道:“大姐不要这样凶嘛,我看
你屁股翘来翘去,以为你屄毛虱子多,咬得难受,于心不忍,这才帮你止痒,想
不到你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帮了你还被冤枉,他妈的,如今是什么世
道,做好人还这样的难。”

  吃了闷亏还被讨便宜。妇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羞得脸颊通红的她,斥
声骂道:“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真下流。”

  丑陋男子怪笑两声,一脸猥琐的说:“我说大姐,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女人
不就喜欢咱男人下身儿流吗?如果不图这玩艺儿,你嫁老公干嘛?大家都是明理
人,需要就需要呗,还用害羞?说什么不要脸,嘿嘿,大姐也装得太假了吧。”

  “你、你,无耻、流氓。”

  妇人再三受辱,又气又恼,想发作,但顾及脸面,终不敢撕破面皮跟这无赖
对骂。丑陋男子看到妇人脸颊胀红,表情愤怒至极,却没进一步的反应,知道她
心存顾虑,于是愈加放肆,粗言秽语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妇人心中恼怒,但除了
回骂几句“无耻、流氓”,却找不出更有力的词句反驳。

  看到吵架,好奇的人们纷纷聚集围观。

  小姑娘见丑陋男人占了母亲便宜,还得寸进尺,心中有气,一脚踢中他的屁
股,大声骂道:“死流氓,大坏蛋,抓了我娘的屁股还狡辩,我踢死你,踢死你
这个下流鬼。”

  围观人群“哦”了一声,目光齐向妇人投去。

  妇人虽说年过四十,而且衣着朴素,但身段依然的丰满迷人。面对男人们投
来的异样目光,妇人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丑陋男子虽说下流,但毕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当众撒野。他躲开小姑娘踢来
的第二脚,狡辩道:“死丫头片子,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抓你娘的屁
股,诬告好人,小心老子告你诽谤。”

  乘客中有看不过眼的纷纷出言遣责,丑陋男子却嗤之以鼻,这个龌龊之徒,
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泼皮样,还巧言令色的夺理狡辩。

  通道本就拥挤不堪,如今人为堵塞,更加寸步难行,跟在后面的乘客无法上
岸,于是大声叫骂起来。

  一个腮帮长满胡子的男人,把公文包挟在腋窝,一脸焦虑的看着手表,嘴里
不停嘀咕:“真是愈怕愈见鬼,最担心堵塞却偏要发生,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吗?如今进退两难的搁着,真他妈急人。”

  他见人群没有一丝松动,于是踮起脚指着围观热闹的那伙人大声骂道:“狗
日的凑什么热闹,还不快走,等开饭吗?还有那要吵架的,滚回自己狗窝再闹,
别因为你一人阻碍地球运转,你不想走就算,老子可还有急事赶着去办,耽搁时
间误了大事,你们这群废物能担当得起吗?”

  旁边的乘客听了心有同感,有的还跟着一齐起哄:“就是嘛,大伙可没兴趣
看你们耍猴戏。快滚开,别挡住我们回家。”

  一个手提酒瓶,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东倒西歪。然而,
就这么一个醉得几乎神智不清的酒鬼,偏忘不了撩事生非。只见他瞪着一双混浊
小眼,斜视着急如热锅蚂蚁的络须男子,虽然舌头打卷吐字不清,但却咧嘴坏笑
的说:“赶…赶这么急干…干嘛,办…办什么事,这么焦…焦急?是…是急着回
家操…操你老婆吗?天…天还亮着,就…就急着操…操这玩艺儿,你…你老兄还
挺憋…憋不住呢。”

  络须男子本来就心烦气燥,在这节骨眼上还碰到一个惹事生非的瘟神,更加
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眼哼道:“不错!老子就是急着回家操屄,怎了大舅子,你
姐她敢不脱裤子吗。”

  谁都听出这话损人,周围的人更是掩嘴窃笑。酒鬼虽然喝多几杯,但酒醉三
分醒,这种损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气歪脖子的他仗着几分酒气,挥舞拳头,骂
骂咧咧地冲向络须男子:“操…操你妈的屄,找…找便宜竟找到老…老子头上?
你…你找死。”

  酒鬼的无理取闹令络须男子大为恼火,他很想揍这家伙一顿,发泄一下心中
恶气,只是急务在身,如打起来,怕天黑了也到不了目的地。他狠咬牙,心想: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老子今天忍了,算你小子走运。”

  酒鬼不知对方忍让,还以为怕了自己,心中得意,一扑不中,转身再来。

  络须男子再三相让,却换来酒鬼的步步进逼,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大声
骂道:“灌几杯马尿就四处撒野的杂种,老子只是不想节外生枝,难道真个怕你
不成?屌毛鸟人,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小子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三只眼。”

  他不再闪避,伸出右脚用力一勾,把那脚步轻浮的酒鬼绊了个四脚朝天,手
中的酒瓶也砰的一下子摔了个遍地开花。

  摔着屁股,酒鬼倒不感觉怎样,摔烂了酒瓶可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从地上爬
起来,嗷叫着再次扑上前去…络须男子连绊几次,但酒鬼却象上足了发条,摔倒
就爬起再来。

  摆脱不了纠缠,络须男子又气又恼,皱眉骂道:“狗日的,这鸟人到底是啥
怪物,怎摔他不疼?”

  正自苦恼,酒鬼已经龇牙咧嘴地再次扑来。络须男子没兴趣再跟他纠缠,闪
身躲过他的扑击。

  酒鬼被摔得七晕八素,之所以还能坚持不倒,全凭心中一口恶气,但毕竟醉
意不浅,加之浑身酸疼,醉眼晕花,一时收势不住,摇摇晃晃地冲向人群。

  “啊,干什么,快放手,你这该死的臭流氓,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忽然大声惊叫起来。

  原来酒鬼酒气上涌,神志迷糊的他扑向人群后抱住一人就打,并且得意地叫
道:“臭小子,你…你竟敢讨…讨老子便宜,老子打…打死你这两腿畜生。”

  少妇被打得浑身发疼,却苦于挣脱不掉。更令她羞耻尴尬的是,这个浑身酒
气的男人,死命抓住她的胸脯不放。

  酒鬼似乎不知怀中是个女人,抓住少妇的胸口怪叫道:“好…好小子,老子
以…以为你…长着三…三头六臂,金刚威…威武,想…想不到却手…手软脚软,
还…还他妈的长着两…两堆臊肉,娘…娘们似的。你…你别喊,喊…喊也没用,
老子今天不…不教训你,就…就不是你老…老子。”

  少妇身边是一个膀宽腰圆的高大汉子,从他炯炯有神的双目和微微坟凸的太
阳穴不难看出,此人练得一身好武艺。

  看见少妇受辱,汉子火冒三丈,一把揪住酒鬼的衣领,也不等他反应过来,
一个耳光劈脸扇了过去。打完才骂道:“你这死仆街的,饮大几杯就在这里装疯
卖傻,连我老婆都胆敢搞,你这废柴一定是买棺材不知道地址了。”

  汉子操一口地道粤语,地处内陆的柳家湾人又如何能听得明白,不过从汉子
扭曲的眉目不难看出他内心的愤怒。大伙见此人神情凶恶,谁都不敢去招惹他。

  络须男子怕少妇有所失闪,正想出手相救,就在这时,汉子挺身护妻,络须
男子随即打消念头,心想:“酒鬼撒野虽与他人无关,毕竟因自己而起,看那汉
子也是个冲动之人,虽不怕他,但争论起来,恐怕一时三刻没个结果,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何不趁人不注意一走了之?”想到这里,络须男子拨开围观人群,悄
悄地靠向闸门出口。

  这时酒鬼已被打的得意全消,面对一个高出自己将近一尺的对手,酒鬼感觉
头皮发麻。虽然听不懂汉子说什么,但从语气判断,只怕是骂人的粗话。明知不
是对手,却心有不甘,他大声叫道:“我抓错人是不对,但这也不能全怪我。”

  酒鬼恨死了络须男子,心想:“如果不是这小子捣鬼,自己就不会摔得七晕
八素,就不会错抱别人老婆,也就不会被打得嘴乌面肿。”他愈想愈气,决定要
把络须男子揪出来对质,但回头一看,哪里还见此人的踪影。

  汉子看到酒鬼满嘴狡辩,怒火中烧,忿然作色道:“狗杂种,占了我老婆便
宜还敢诡辩,今天我不打残你就不是人。”

  酒鬼又恨又怕,内心虽然恶言詈辞,表面上却不敢正面硬碰。看到汉子向自
己冲来,吓得双腿发软,本能的往人群里躲闪。

  少妇想起刚才的难堪,依然难以释怀,然而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劝丈夫
说:“亚牛哥不要这样,我没事,不如就这样算了。”

  亚牛瞪眼怒道:“就此作罢,那不是便宜了这打靶种?”

  少妇道:“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也没吃什亏,算了吧。”

  少妇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惹出亚牛满腔怒火,他大声说道:“什么没吃亏,
你的胸口给这仆街搓面团似的揉来捏去,还说没有吃亏?自己老婆给别人这样博
懵,这口恶气怎咽得下去。不讨个说法,老子还是个男人吗?阿花你放手,不要
阻拦我,不然别怪我不听你的。”

  叫阿花的少妇见丈夫不听规劝,心中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她和丈夫自驾
车从广东沿湖南北上,一路游玩,到了湖北地界,决定弃车搭船,从宜昌入川游
览三峡。听说柳家湾风景优美,这才中途上岸,按计划停留两天然后继续西行,
想不到一路愉快的旅程,竟碰上这种倒霉事。

  阿花虽痛恨酒鬼,却不象丈夫那样冲动行事。她知道丈夫脾气暴躁,加上一
身武艺,因此经常闯祸。如今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他岂肯轻易罢休,弄不好只怕
要出人命,所以,丈夫虽不听劝,但她还是紧抱丈夫哭道:“亚牛哥不要这样,
会出人命的,不要打,算了吧,我…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回广东,我们明天就
回去好吗?呜呜……”

  亚牛性如烈火,但对妻子痛爱极深,见阿花哭得梨花带雨,顿时慌了手脚,
他不敢违逆妻子意思,又心有不甘,惟有不停的搓手跺脚。

  酒鬼早被吓破了胆。这时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敢犟嘴,只见他拼命
往人群里钻,却慌不择路,反方向的往后挤。

  闸口前的争吵不断,这里的打闹又起,一前一后堵着两大堆人,通道更加无
法通行。还没上岸的乘客只能呆在船上,时间长了难免心中烦燥,一时间,南腔
北调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酒鬼为躲避追打,拼命往后挤,不少人怕跌倒只好往后挪让,不想这一来却
惹来众怒。

  后面的乘客早已心存不满,如今还被人一个劲往后赶,顿时火冒三丈,脾气
暴躁者心想:“前面那帮人搞什么鬼?不前进也罢,相反一个劲的往后退,这不
是要把人挤进江里喂王八吗?操你娘的狗杂种。古人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
被人骑,你小子不想走,那好,老子就往死里撵,看你狗日的还走不走。”

  有人说中国人遇事冲动、又喜欢盲从附和,话虽说得有点偏激,细想却又有
几分道理。

  那些被堵得满肚子怨气的乘客,在别有用心的煽动下,变得群情汹涌,并不
计后果的往前冲。那些原本避让酒鬼的人,受到冲击,几乎站立不稳,为免被后
面的人踩翻,只好掉转方向加入冲击行列。

  亚牛和阿花夹在人群当中,进退两难,还要担心被挤倒,本来就脾气不好的
亚牛更加暴躁,他一边推开向妻子压来的人群,一边破口大骂:“这是什么鬼地
方?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一点不假。一群九不搭八的乡下佬,满脚牛粪,
还自以为是,真不知所谓。哪哪哪,不要推,不要再推了,还推还推?哪个杂种
在玩野,推推推,推你老母啊,不推会死吗,警告你们不要再推,再推我就对你
们这帮仆街不客气!”

  亚牛近乎咆哮的谩骂,即时招来一片辱骂之声。

  “操你娘的广东佬,别以为老子听不懂你鬼嚎,你家表叔才是九不搭八的乡
巴佬。你奶奶个熊,老子如果是刁民,你屌毛算哪瓣蒜皮,这么有钱干嘛要自作
贱跑到这穷地方来,摆谱儿吗?呀呀个呸!要摆显就滚回广东去,这里不是你撒
野的地方,再敢嚣张就把你扔进江里喂王八,看你小子还怎样强横。”

  亚牛的普通话虽说不准,听却不成问题。如今被人指名道姓的辱骂,怎能不
怒火中烧,他也不管骂者是谁,指着人群破口就骂。“你们这群井底之蛙,不知
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要是在广东,我早就要你们这帮仆
街收皮折埋(作者按:粤语,意为闭嘴滚到一边去),哪里还到你们嚣张,有本
事就站出来跟老子单挑,没胆量就滚到一边去,不要没本事只会耍贪嘴。”

  要论单打独斗,在场所有的人恐怕没有谁是亚牛对手。但双拳难敌四手,个
性率直鲁莽的他,无意中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结果招来众怒。试想,亚牛就算
再有本事又能同时对付几人?加之被困人群,手脚不能伸展,这样一来,那些市
井泼皮更不把他放在眼内了。

  “我操你蛮子十八代祖宗,你妈的鸟人,在老子地头还敢这样放肆,你小子
找死。”

  “对!操死这只广东呆鸟,肏他娘的八姑九婶十姨婆。”

  “不错!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看这屌毛还横他个鸟?”

  “靠!这小样算哪根葱,呀呀个呸,老子就不拿他蘸酱油,看他能怎着?”

  “我看大家就别浪费精力了,这广东佬就象茅坑石头,又臭又硬,要操就操
他老婆,那女人奶大屁翘,一定肏得爽。”

  躲藏在人群里的酒鬼,这时候也加入了谩骂行列。

  亚牛听出他的声音更加生气。大声骂道:“狗杂种,占我老婆便宜这笔帐还
没跟你清算,你倒急着冒头犯贱,你一定是五行欠打,有本事就站出来,当着我
面大声的骂,不要象龟公那样只敢藏头露尾。”

  酒鬼哪敢应阵,躲在人群中奸笑道:“我操你娘,该死的广蛮子,算你狠又
怎着?你女人的奶子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揉面团的搓来搓去。你这样强横,干嘛不
把老子给剁了,只会躲在女人屁股后面骂娘,你妈的鸟人,威风个啥!”

  阿花生得娇小玲珑,被挤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多亏丈夫帮忙推开人群,才不
至于窒息。充满恐惧的她,看到四周的人一致针对丈夫,更感害怕,怕出意外,
于是死劲抱住丈夫的腰不让他乱来。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飞来一个可乐罐子,不
偏不倚,正中亚牛的后脑勺。虽是空罐子,打在头上却滋味难受,更重要的是,
这种被当众戏弄的耻辱,任谁也无法忍受。

  亚牛双目喷火,挥舞双拳就要向人群打去,阿花吓得脸无人色,死劲抱住丈
夫不敢放手。亚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但行动受制,只能咬牙咆叫。

  泼皮们看到亚牛裂眦嚼齿,却奈何不了自己,无不心花怒放,嘲讽之声更加
刻薄起劲:

  “哈,哈哈,蛮子原来是个怕老婆的孬种呢。”

  “老子还以为这屌毛何等神勇,原来只是个躲在女人裙子里舔屄的窝囊废,
靠!老子看走眼了。”

  “不错,南方蛮种就是差劲。”

  “靠,这屌毛干嘛要怕自己老婆呀?”

  “切!这还不简单,因为这小子欠交公粮太多呗。”

  “嘻嘻,原来如此,难怪这小样底气不足哩。”

  “是喽,是喽,这么好的女人因为这小子不行而耗着,太可惜了哟。”

  “这么说他老婆一定是欠操喽?”

  “啊!哦?”

  “哈哈,呵呵……”

  一群存心戏弄的市井泼皮,说得眉飞色舞、肆无忌惮。

  阿花羞得粉脸通红。亚牛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他大吼一声,挣脱妻子双
手,双拳飞舞的向人群打去。

  泼皮们没料到广东佬突然发难,无不惊惶失色。这群口硬手软的家伙,哪敢
真实应战,看到沙锅大的拳头向自己头顶砸来,吓得哭爹喊娘,四散躲藏。

  亚牛打得兴起,干脆放弃目标,双手发力,向人群推去。被推的人受到强烈
冲击,身不由己的向前冲。由于力度太猛,立时把前排的人压倒一片,景象就像
多米诺骨牌,这一来只苦了最前面那人。闸口的争吵还未平息,围观人群不见松
动,后面的人却死命往前赶,处境两难的他,站立不稳、几乎跌倒。

  这个身材高大的魁梧青年,样子憨厚,脾气却极其暴躁。气不打一处来的他
转身一拳打向身后紧随者,破口骂道:“推你妈的屄,前面堵着,要老子怎走?
你这么急着投胎,干脆跳江去死算了,这样更捷径。”

  被打的人二十出头,身穿去了肩章的迷彩服,留个小平头,显得格外精神。
看他身背军用行囊,似是一个退伍返乡的军人。由于拥挤,对魁梧青年的突然袭
击无法躲避,还没弄清怎一回事,鼻梁已中一拳,鼻孔即时喷血。

  平心而论,小平头挨这一拳挺冤的。其实他也是受害者,后面的人死命往前
赶,他身不由己,只好前进卸力。但魁梧青年哪管这么多,被挤得恼火,恶向胆
边生,只好随便找一人出气了。

  只因靠得近,便中了无妄一拳,小平头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他扔掉背上行
囊,抹去鼻血,一脚踢向魁梧青年胯间,回骂道:“日你娘的屄,是后面的人挤
你,关老子屌事,你打老子干嘛?你很能打吗,好啊!老子今天就陪你练练,我
发誓:不打死你这狗日的,老子从此跟你姓。”

  魁梧青年一拳挥出,怨气泄了,心感后悔,正想表示歉意,不想还没开口,
胯间已被踢中,疼痛倒是其次,心中却怨气难消,心道:“你娘的狗杂种,就算
是身不由己,用得着推波助澜吗?再说老子只是打了你一拳,又死不了,你小子
竟要拆老子祠堂,这不是分明要绝人后吗?既然你这样歹毒,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了。”

  他回击一拳,骂道:“打你又怎着?你推老子,老子就打你,别人挤你,你
打别人去。想打架吗?好啊,咱这就比划比划,看谁最后被抬出去。日我娘?哈
哈!好狗屌,你算哪瓣蒜,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狗日的兵痞,我肏你娘!”

  小平头见魁梧青年无理打人,还骂他兵痞,更感愤怒。他边打边骂道:“日
你娘的狗杂种,吹牛谁不会,你敢跟我打赌吗?”

  魁梧青年哪肯示弱,哼声冷笑:“老子怕你狗屌长牙不成?你说,想赌点什
么?”

  “你打赢了日我娘、我打赢了日你娘,老子倒要看看你妈的屄是何等厉害,
会生出你这种不知死活的贱种。”

  小平头的赌法不但荒唐,更充满对敌手的蔑视,魁梧青年如何忍受得了,他
咬牙切齿,一口答应道:“谁不赌是婊子养的!”

  “好,咱就一言为定。”

  “嘿,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不成。”

  以母亲作赌注这种悖逆人伦的做法立刻遭来非议,然而两人却面无愧色。别
看他们满口“君子”协定,手脚施展的却是致命杀着。只见两人拳来脚往,‘噼
噼、啪啪’打得热火朝天。

  一条长不到百米、宽不过十米的上岸通道,竟然接连出现争打闹剧,实在令
人哭笑不得。乘客们挤在一起没法疏导,顿时炸了锅。

  阿花这时已制止住丈夫不让他继续胡来,看到小平头和魁梧青年打得失去理
性,埋怨说:“都怪你不好,如果你忍让一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看那两
个人,打得火红火绿,要是闹出人命,问你怎过意得去。”

  亚牛哈哈大笑道:“这两个鸟人狗咬狗与我何干?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
人渣,早该人道毁灭,如今自相残杀,我正求之不得,打吧,打吧!最好抱成一
团跳河,那才是真正的过瘾哩!”

  阿花皱眉不语。丈夫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经历今天的不愉快,以后对外省人
的印象,恐怕再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她叹了口气,知道无法劝说丈夫,她己经不
求什么,只要丈夫不再生事,夫妻俩平安离开这里,她就谢天谢地了。

  那群四散躲避的泼皮,这时又重新聚集一起,但只敢远远站在一边,不敢过
份的靠近。及后发现亚牛只是陪着妻子围观,全没刚才的狠劲,胆子也就大了起
来。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虽然不敢再招惹亚牛,但也不想错过难得的添乱
机会。

  亚牛其实早就发现他们,但他不是一个记前仇的人,怒气发泄后也就算了,
加上不想令妻子失望,所以也就懒得再去计较。泼皮们见亚牛没啥动静这才放下
心来,这伙人不但故态复萌呐喊助威,而且还一捧一损,如同撩拔斗牛,目的要
打架双方拼个你死我活,才感觉过瘾尽兴。

  乘客里不乏希望息事宁人者,但看到小平头和魁梧青年打得血眼通红,衣损
脸破,这等架势谁还敢出面劝阻?

  一位个子不高但腰板硬朗的老头,气鼓鼓的对身边老伴说:“世风日下,如
今的年青人不但火气大,说话还全无顾忌,什么谁赢谁日他娘,这是人话吗?简
直畜生不如。”

  老头的妻子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她四周看看,这才扯着丈夫衣袖埋怨说:
“当家的你疯哪?这么大声干嘛,想惹祸上身吗?他们谁日谁娘与你何干,犯得
着生这份闲气?年纪大了还这样火气旺盛,要是你儿子日他的娘,你知道了那还
了得?”

  老头瞪眼怒道:“这小子敢?看老子怎样扒他的皮。”

  老妇嗔道:“你发什么神经,怎这也当真?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太过份了。”

  老头哼道:“如今这世道,什么事情不会发生?你看打架两人,外表斯文,
谁会想到一翻脸竟然判若两人,别看我们家那小子平日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谁
敢担保他暗地里没打你的鬼主意?”

  老妇捶了丈夫一拳,啐道:“别把儿子想得那样坏,儿子对娘好,那是天经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22

地义的事。”

  老头不以为然,正想反驳,人群忽然嘘声四起,哗声不断。

  原来由于通道狭窄,加上围观者众,小平头和魁梧青年逐渐施展不开拳脚。
最后干脆抱成一团,滚倒地上贴身肉搏起来。混战中魁梧青年被击中眼部,眼眶
乌青一片。小平头正自得意,冷不防被咬着耳朵,虽未咬断但也痛彻心肺。

  两人如同两匹受伤的野狼,血红了眼,口中不停怪叫,拳头尽向对方要害击
去。

  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拼命呼吁大家冷静,但乘客的情绪己达至沸点,谁还会
理会这些无力的劝告呢。

  手执扩音话筒的是一位身穿制服的白胖妇人,看样子是渡口的当班领导,她
似乎也被眼前景象惊呆。由于人声鼎沸,加上个子不高,所以虽拼命呼喊,却没
有多少人留意她在说话。

  妇人没了办法,唯有爬上验票台,拿起话筒对着人群大声呼吁:“各位乘客
请安静,各位乘客请注意,请尽快的离开通道,以免影响渡轮开出,请大家尽快
离开通道,以免影响下一班渡轮正常开出。”

  闸门外等候下船的乘客早不耐烦,听了妇人的话,趁机鼓噪起来。

  “喂!那位站得高高的胖嫂,你快想办法呀。我们还要赶着过江去呢!”

  “就是嘛,喊话象唱歌似的,谁听你啊。”

  “快点呀快点呀!老子等不及哪,老子一家七口还等着我过江找米下锅呢,
哪象你,无忧无虑,白白胖胖大肥猪似的。”

  “胖嫂你就别愣着哪,看风景吗?真是急死人了,你喊,快喊呀!”

  “对呀,喊吧!”

  “快喊吧!”

  那个被称为胖嫂的妇人见此更加焦急,手忙脚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呼吁,
但通道里的人忙着看热闹,谁也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胖嫂急得满头大汗,本来
就红润的腮帮更加通红,远远望去如同一对熟透的大苹果。

  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男女,看到胖嫂样子狼狈,感觉有趣,捉弄道:“胖姨
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睬你的。”

  胖嫂擦着脸上的汗水,认真地道:“不行,没人理睬我也要喊,这是我的职
责。”

  一个耳戴饰环,皮肤光滑白皙的小青年假装关心说:“胖姨你还是下来吧,
要是站不稳摔下来,这么多人,只怕会将你踩成肉泥。”

  另一个头染金发的小青年,不怀好意道:“玉兔子你就少操这份心吧!你瞧
胖姨这身好肉,多结实,甭说几个人,就算是头大象恐怕也踩不烂,你就别杞人
忧天了。”

  叫玉兔子的小青年愁眉苦脸道:“我倒不担心胖姨被踩成肉泥,我只是担心
她看我长得帅,晕了头摔下来把我压成肉泥,那我就惨了。”

  众人看他说得煞有介事,顿时哄堂大笑。胖嫂面露愠色,嗔道:“哪来的缺
德鬼,年纪不大却满嘴胡缠,快走开,别妨碍我的工作。”

  玉兔子大声反驳说:“我说胖姨,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哪来的。我花的可是
真金白银,山长水远从县城搭船来这里,为的是探亲访友,你怎把我说成是盲流
了。你不信?瞧,船票还在这里。”说着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出船票。

  胖嫂想不到会被一个小赖皮缠上,心中烦燥,皱眉嗔道:“我不管你探亲访
友还是另有目的,反正你现在就不能堵在这里,赶快离开,别影响我的工作。”

  几个少年男女听了一片鼓噪,七嘴八舌道:“这鬼地方又闷又热,你以为我
们喜欢呆在这里吗?如果能走,谁愿意赖在这里跟你扯篇废话。”

  胖嫂已看出这几个人是闲得无聊,故意找碴寻开心,她心里有气,低声骂了
一句:“一群小流氓。”不料声音虽小却让玉兔子听个清楚,常以驳人为乐的他
如获至宝,大声说道:“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大好青年,不是什么小流氓,胖姨
你说话注意点,不要胡乱捏造,再污蔑我们,小心告你诽谤!”

  胖嫂看到人群愈来愈堵,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这几个小赖皮磨牙,她哼了
一声,也不搭话,拿起话筒继续维持秩序。

  玉兔子本以为胖嫂会反驳自己,想不到她竟若无其事,意外之余颇感无聊。
金发小青年看他神情尴尬,趁机挖苦道:“想吃胖姨的热豆腐,怎着,碰软钉子
了吧。你小子脸皮真他妈的厚,刚才说什么自己长得帅,还大言不惭胖姨会看上
你。我靠!你小子一定是吃得太饱撑坏了吧。”

  一个服饰打扮极象男性的少女,不以为然道:“胖姨又没说什么,金毛犬你
怎知道她看不上兔子?大惊小怪!”

  叫金毛犬的小青年,暗恋少女已久,看到她偏帮别人,不由得醋意大升。语
意双关的说:“男人婆你有没有搞错,这死兔子可不象我,他是个‘同志’,怎
会喜欢女人?”

  少女明白金毛犬的意思,却装作不知,冷言道:“‘同志’又怎着?起码他
长得五官端正,不象你人模狗样,我看了恶心。”

  金毛犬咬牙恨道:“你为什么总要跟我作对?”

  少女撇嘴哼道:“因为我不喜欢你。”

  金毛犬再笨也看得出少女讨厌他。更令他生气的是,情敌竟然是一只有同性
癖好的兔子,他想不通,自己怎会输给这个喜欢插屁眼的家伙。

  一个年龄与男人婆相差无几、打扮却性感迷人的少女,看到两人再说下去只
怕会闹翻,急忙劝阻道:“金毛犬说话的确损了点,男人婆你也不用生气,大家
出来玩,都是老友死党,为这丁点屁事反目成仇值得吗?”

  玉兔子想不到金毛犬为了一个女人怨恨自己,更想不到男人婆会对自己芳心
暗许,对男女感情懵然不知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听得性感少女和稀泥,便趁机
道:“对对对,骚美人说得对,大家都是好朋友,反目成仇不值得,不值得!”

  性感少女侧目看他,似笑非笑道:“左看右看,我还是弄不明白,兔子你怎
会关心起女人来了?”

  玉兔子干笑道:“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喜欢女人?”

  性感少女荡笑说:“可以,当然可以,我只是奇怪,一个喜欢屁眼的兔子,
竟然也会喜欢女人,呵呵,有趣啊。”

  一个嘴角长颗大痣,痣上有一撮黑毛的小青年,阴阳怪气地说:“有什好奇
怪的,太阳西边出来呗。”

  另一个扇耳大鼻,样子古怪的小青年,瓮声瓮气道:“一撮毛你还别说,太
阳从西边出来我还真没见过,说这死兔子长得帅,这不是没天理吗?老子不服,
打死老子都不服,这小子长得帅?哈!那老子不成俏潘安了。”

  男人婆冷笑道:“不服气又怎着,跳江去死呀。没天理?我呸!有你猪一屌
这种蠢货生存世上才叫没天理。”

  样子古怪的小青年姓朱,只因他长得圆头圆脑象个猪头,加上鼻子又大,所
以给人的外观感觉实在不敢恭维。他有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那就是“老
子一屌捅死你”,外人听得有趣,干脆给他取了个“猪一屌”的绰号。

  猪一屌对自己的外表向来不自信,最痛恨别人揭他的短。如今被男人婆一番
奚落,不暴跳如雷才是怪事。只见他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男人婆,我踩着你的
尾巴了吗?干嘛这样损老子,没人要的贱烂货,信不信老子一屌捅死你!”

  男人婆挺着并不怎么丰满的胸脯,鄙视道:“我信,我当然相信。象你这种
只有半颗卵蛋的猪公,除了吓唬我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能干什么?猪一屌,
你他妈的发瘟猪!有本事就把那胖女人操了,没胆量就滚到一边去,别在老娘的
面前发臊弄乖!”

  众人见男人婆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弱女子,联想到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忍不住
笑出声来。

  猪一屌样子虽凶,胆色却不怎样行。别说要他强奸身强体壮又素不相识的胖
嫂,就算是相识日久而且体格偏瘦的男人婆,他只怕也没有触碰一下的勇气。男
人婆正是看准这一点,所以才敢不留情面地奚落他。猪一屌本想捞点口彩挽回面
子,想不到反被将了一军,当时表情的尴尬可想而知。

  那个叫骚美人的性感少女,笑得更是放肆。这个模样可人却言行放荡的女人
瞅着猪一屌笑咪咪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男人婆喜欢的是玉兔子,猪一屌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胖姨太肥了,一只奶子就顶得上你一个头,操这种大肉馒
头跟操老母猪有啥两样,一点意思也没有。要么不操,要操就操好的,只有这样
才不委屈自己。”

  冷眼旁观的一撮毛,看着口沫四溅的骚美人,忽然嘿嘿冷笑两声。阴恻恻地
说:“谁不知道你妈是女人,问题是一时间要猪一屌去那找好的女人?”

  骚美人平日里就看不惯一撮毛阴阳怪气的性格,如今见他横插一嘴,分明有
意跟自己抬扛,不由得火冒三丈,呸声骂道:“一撮毛你瞎了狗眼不成,本小姐
人靓声甜,哪一点不好?这样标致的美人儿,只怕你打着灯笼也全城难找。”

  一撮毛并不生气,依然不冷不热的说:“没错,你骚美人的确是个大美人,
身材也是‘前挺后凸’,一句话,没说的!但这又怎了?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
一个‘奶大没脑’的货色,你说这些干嘛,摆谱儿吗?就算猪一屌知道你靓丽又
怎着,难道你会让他操不成?尽说些只响不臭的屁话。”

  骚美人想不到一撮毛会来这招,饶是机灵百变,一时间也变得哑口无言,但
个性要强的她又岂肯认输,强辩道:“谁说我不肯的?”

  “好!这话可是你骚美人亲口说的,没人逼你,做人要一言九鼎!到时你可
别反悔。”

  一撮毛对骚美人早有企图,只是骚美人对他不感冒,所以才没得手。但他并
不气馁,他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他知道,对付骚美人这种自以为是又孤芳自赏
的女人,只有彻底推毁她的自信才行。而最有效的方法是找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
把她搞烂,然后自己再乘虚而入。至于这个奇丑男人,自然非猪一屌莫属。如今
难得骚美人自投罗网,一撮毛又岂会轻易让她逃脱?

  骚美人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自然不可能看上猪一屌这种丑陋男人,
要她委身更是打死不肯,只是话说得太满,没了回旋余地,所以,内心虽恨死一
撮毛但也只能死撑下去。

  不过骚美人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她绝对有办法令自己绝处逢生,冷冷笑道:
“一撮毛你别损人不利己,你搅浑水不就想看本小姐出丑吗?我偏不让你得逞!
是我说又怎着?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但本小姐不是野鸡店里的烂婊子,谁操都
可以。想得到本小姐就得拿出真本事。否则,滚你妈的臭鸭蛋!”

  金毛犬张嘴咂舌道:“我没有听错吧,骚美人你给猪一屌操?这么亏的事也
做,我真的佩服你了。”

  男人婆幸灾乐祸道:“猪一屌这种烂猪头也能啃得下,骚美人不愧是爱心大
使,令人钦佩!只可惜牺牲太大,老娘就学不来。老娘不想学雷锋,更不会舍己
为人,我还是那句老话,有爱心是好事,但也不必过份难为自己,象猪一屌这种
又脏又臭的烂货,还是少沾边为好。”

  男人婆气量狭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猪一屌得罪了她,无疑是自找麻烦。
她说这番话,表面上似乎为骚美人好,其实,内里只是不想让猪一屌占到便宜。

  猪一屌做梦也想不到骚美人会说这等臊话,虽不一定作准,但也足令他心神
激荡。的确,象骚美人这种奶大屁翘的女人,相信只要是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没
有不想操上一回的。

  这头热血沸腾的淫猪,正陶醉在意淫的欢乐之中,没想到男人婆却不依不饶
的作梗,不由得心中有气,奇怪的是这小子却不怒反笑。

  “哈哈!该死的男人婆,我操谁与你何干,你急红了眼吗?你放心,老子虽
然很想女人,但也不会没品味到操你这臊货,你那块烂肉还是留给你的兔子爷享
用吧,除了他,我想不会有谁对你那二两瘦肉感兴趣的,呵呵,呵呵……”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大娘,对这几个旁若无人、互相诋毁攻击的少年男女实在
看不下去。语带责备地说:“你们这群小青年,怎就满嘴脏话,说出来也不怕恶
心丢人。”

  骚美人哼了一声,冷言道:“哪来的老不死,都老得快走不动了还要多管闲
事,你还是小心过马路吧,要不然被车撞翻,捞个不死不活的现世,那时候才叫
丢人。”

  老大娘气得浑身发抖,捶胸喘气道:“你这姑娘,模样俊俏,心地怎却这般
歹毒?我好心教你,怎反毒口咒我。”

  骚美人翻着怪眼,哼道:“我不是你的孙女儿,用不着你教训。我说这话已
算客气,如果你再不识趣,嘿嘿,更难听的话还在后头呢。”

  金毛犬嘻嘻笑道:“你这老太婆也太不通气了,我们自个调侃关你屁事?再
说又不是操你,丢人也不是丢你的,干嘛要生这份闲气,还恶心?哈哈!真令人
莫名其妙。”

  一撮毛依然不改阴损的性格,硬梆梆地嘣出一句,“咒你又怎着,狗捉耗子
多管闲事。”

  猪一屌附和说:“对,这叫多管闲事、不想却自找麻烦!”

  玉兔子纠正说:“不是‘自找麻烦’是‘自找没趣’,猪一屌你就是不学无
术。”

  男人婆冷笑说:“管它自找没趣还是自找麻烦,反正不关她的事最好别管,
否则只会自找苦吃。”

  老大娘本来就情绪激动,再让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脸色大变,呼
吸急促并且出多入少。然而,几个言行放荡的小赖皮却视若无睹,继续的高谈阔
论,而且言词更加的尖酸刻薄。

  “你们都给我住口。”

  实在听不下去的胖嫂,大喝一声,把那几个正说得兴高彩烈的小赖皮吓了一
跳。

  胖嫂关掉话筒,上前扶住老大娘,关心的问:“大娘你没事吧?”老大娘捂
着胸口不住摇头。

  胖嫂压着内心的愤怒,说道:“一群恬不知耻的小流氓,你们不知所谓我可
以原谅,你们语无论次我可以不理。但你们实在过份,看看你们在干了些什么?
把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气得几乎噎气,你们的良心都给野狗叼去了吗?”

  骚美人撇嘴冷笑。“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你在说谁?”

  “我说的就是你,害人的小妖精,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我真替你爹妈
伤心。”胖嫂对骚美人的言行极端反感,因此说话也就不再留有余地。

  骚美人气得脸色铁青,恨声骂道:“死肥婆,本小姐有没有廉耻关你屌事,
你管得着吗?”

  胖嫂怒道:“你在这里滋事捣乱,影响别人,怎不关我的事?”

  骚美人哪肯吃亏,即时泼妇骂街的大骂起来:“死肥婆,我们自个说话招惹
你了吗?你说清楚我影响谁了,要不是这老不死多管闲事,本小姐才懒得骂她,
你这死肥猪,想强出头就把脏水往老娘头上泼,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
跟本小姐较劲,我呸!你这臊母猪还不配……”

  男人婆帮口说:“你这肥婆好没道理,前面又打又闹,你不管,却躲在这里
说我们滋事捣乱,这不是不管老鹰管小鸡吗,嘿嘿…我看你是吃力不讨好,瞎忙
乎,白干的!”

  一撮毛冷笑说:“管不了就别管,没本事又想指手划脚,这叫不自量力。”

  骚美人有同伴相助,更加得意,尖声叫道:“占着茅坑不拉屎,又老又丑又
没用的死肥婆,下岗去吧你!”

  玉兔子并不象别人那样起哄,他一脸慈悲地说:“大家就不要再骂这位胖姨
了,她不是不管,只是管了没人听,你瞧她那汗腻腻的酸味儿,我闻了也替她难
受。呜呜…胖姨你好可怜哟。”

  众人看到这小子又在装模作样,忍不住大笑起来。骚美人放肆的说:“兔子
你不是说这肥婆喜欢你吗?你去安慰安慰她呀!”

  猪一屌色迷迷地说:“怎样安慰,是亲嘴还是摸咪咪?”

  骚美人荡笑道:“那就要问肥婆她喜欢哪样了。”

  男人婆插嘴说:“弄这种下流事儿,还有谁比猪一屌在行。”

  金毛犬点头道:“言之有理,猪一屌你快上啊,这么好的上等母猪肉,不糟
塌一番岂不可惜了。”

  猪一屌满脸猥琐的说:“这女人又老又肥,面皮还打皱褶,要是亲嘴,老子
会恶心死的,摸咪咪倒可以考虑。兔子你去问她喜欢哪样,如果要亲嘴你自个搞
定,如果是摸咪咪我才帮你的手。”

  男人婆怒道:“死猪公,怎好事全让你捞上了,为什么不是你去亲嘴他摸咪
咪?”

  猪一屌打了个哈哈道:“兔子想摸咪咪吗,好呀!你让他摸不就得了,怪现
成的。不过,据我所知这小子好象只爱屁屁不爱咪咪哦,呵呵,男人婆你这回表
错情喽。”

  男人婆无言对答,只能恨道:“但愿那肥女人的大奶子噎死你这头死淫猪,
免得再留在世上害人。”

  猪一屌并不生气,反而咭咭笑道:“男人婆你好没道理,我不过说出实情,
怎就咒我死,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死猪公,谁是你的朋友?”男人婆一脸晦气地瞪着猪一屌。

  “哟,有了兔兔就不要猪猪喽?俺好伤心哦!”

  前不久还跟男人婆势同水火,一眨眼功夫就变得若无其事,呆子也看得出,
这是猪一屌为了讨好骚美人故意假装的友善。

  这点小皮毛又怎瞒得过一撮毛,他冷笑道:“得了吧,猪一屌你小子就别肉
麻当有趣了,占男人婆的便宜算什么英雄,你能搞定那个大肥婆才是真本事。”

  猪一屌道:“我只摸咪咪不亲嘴,如果她肯我无所谓。”

  一撮毛哂笑道:“没有自知之明的夯货,也不撒泡猪尿照照自己,你甭笑这
女人长得肥,她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摸咪咪?哈哈,你能亲着她的嘴己很不错
了。”

  金毛犬不解的问:“摸咪咪跟亲嘴并没啥两样,猪一屌如果能亲肥婆的嘴,
要摸她的奶子,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一撮毛道:“如果愿意当然不是难事,只怕肥婆不肯。”

  玉兔子不屑的说:“这胖姨的咪咪一大砣,象堆烂牛粪,我才没兴趣呢。”

  一撮毛讥讽说:“如果你小子有兴趣,那就不是钻屁眼的‘兔子’了。”

  男人婆不耐烦道:“一撮毛你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这肥女人为什么不肯给
猪一屌这小子摸呢。”

  一撮毛道:“你没听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她的咪咪己给了儿子,又怎会再
四处献宝?”

  金毛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不到这肥女人还好一家亲这玩艺。只是,
一撮毛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子,怎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敢情是你小子胡编蒙我
们吧。”

  骚美人哼道:“这肥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头淫贱的臊母猪,金毛犬你小子怎就
看不出来?真差劲。”

  金毛犬不服气道:“淫贱跟乱伦是两码子事,这肥婆即使是淫乱也不一定要
跟自家人搞吧,就算跟自家人搞,老子不行吗?为什么偏要是儿子?一撮毛凭什
么就这么肯定,我只是疑问怎就差劲了。”

  一撮毛道:“骚美人这回可看准了。你看这肥女人,两眼水汪,脸泛桃花,
嘴角生痣。古相书说,这种女人天生淫贱,而且会乱六亲,金毛犬或许说得对,
但无论是老子还是儿子,反正都会自家淫,所以大屌猪说什么摸咪咪,只不过是
一厢情愿的废话,这小子能亲一下肥婆的嘴儿已算不错了。”

  金毛犬得意洋洋道:“怎样?一撮毛也说我对,骚美人你这回服了吧。”

  骚美人受不了他的得意劲,哼道:“说你白痴一点不假,难怪男人婆宁愿喜
欢兔子也不要你,你怎就不用脑子想想,这肥女人今年多大,她老子没八十也有
七十,这年龄恐怕撒尿也要着扶墙壁,那条老蚯蚓还哪有力气钻进肥婆的水帘洞
里?如果说她儿子还差不多,年龄也般配,狼虎女人碰上烈火少年,一拍即淫,
既合情又合理!”

  男人婆不满道:“骚美人你这臊货,你说你的干嘛把我也牵扯进去?不过这
肥女人也是的,她这模样有男人愿意要已算不错,还挑肥拣瘦,真不知所谓。猪
一屌虽不是什么好鸟,但跟这肥女人还挺绝配的,说他一厢情愿,一撮毛你也太
抬举别人了吧。”

  一撮毛摇头道:“不关外表的事,是性格所然,不错,这肥女人的确不怎么
样,但她就是这样子,你有什么办法?这种女人情愿肉烂在自家锅里也不会便宜
外人,这叫淫内不淫外。在外是贞妇,家里是淫妇,别看她跟儿子有一手,谁敢
担保她年轻的时候不是跟她老子这样过来的。”

  金毛犬张嘴惊呼。“靠!这不成淫三代了。”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男人婆啧啧笑道:“哟,想不到一撮毛你小子还会看相呢,凭一本书就看得
这么准?老娘不信,敢情是你小子也好这玩艺儿,来个现身说法吧。”

  一撮毛内心把男人婆的家人全问候了一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好肥水这玩艺儿。怎会喜欢?说了你也不相信。我有
个妹妹,长得跟男人似的,平日里就喜欢四处疯癫,癫就癫呗,偏偏这丫头有一
个癖好,就是让人操她,真他妈的淫贱。这臊货最后竟说跟别人睡没了感觉,要
求我操她一回,我心软经不起缠磨于是答应了。想不到这臊货竟操上瘾,一发不
可收拾。我对她的日夜索取感到厌烦,她就对我耍小孩子脾气,说我不操她,她
就去找兔子。我以为她只是说笑,想不到她真的喜欢上一个插屁眼的家伙,你说
这臊货贱不贱?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我了。”

  众人一听就知道一撮毛在损男人婆,男人婆当然也听出弦外之音,但她没有
发作。一撮毛毕竟不是猪一屌,这家伙平素就是一个辞锋锐利、语能杀人的厉害
角色,连骚美人这种有恃无恐的人也忌让三分,别人对他的顾忌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不等于说男人婆就怕了一撮毛,事实上她也没有怕过谁,但她不想在这
时候无端惹事,所以心中虽有不快,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唯独那个玉兔子却懵然不知。只见他天真烂漫的说:“哟,想不到一撮毛还
有这样一个妹妹,那丫头也够野的,男人婆似的,只是平常怎不听你提起的?是
干妹还是表妹呢,不会是亲妹吧。”

  众人早已忍俊难禁,只是看到男人婆乌口黑脸才不便发作,如今玉兔子竟傻
得可以,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有的还笑弯了腰。

  男人婆本就心情不爽,如今再让玉兔子这愣小子一搅局,更加气炸了肚子。
她一脚踢向玉兔子的胯间,恶声骂道:“死兔子,不开口没人说你是哑巴,胡言
乱语,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开心?”

  玉兔子捂住胯间,痛苦嗷叫:“男人婆你为什么踹我?是一撮毛说的,关我
什么事?哎哟,你真歹毒,你把我的小弟弟踹坏了,哎哟……疼…疼死我了。”

  男人婆一脸冰霜的说:“别人的屁话你也当真,你妈怎将你生得这么蠢?笨
蛋、白痴!疼死也活该,你本来就是一只只会翘屁股的兔子,要屌屌也没用,干
脆帮你踢烂了事,省得你整天对着这玩艺儿烦心。”

  玉兔子本来就痛彻心肺,再让男人婆这样阴损,心中更加恼火,大声骂道:
“谁说没用的?老子的屌屌就是用来操你这死八婆的。”

  男人婆想不到玉兔子忽然刚阳气盛,心情复杂的她也不知是怒还是喜,但嘴
巴却硬,骂道:“好你只死兔子,想操老娘?好啊!老娘这就脱了裤子让你来,
我皱一下眉头都是婊子生的,但如若你小子不敢,想缩屌,那你他妈的就是狗娘
养的孬种。”

  在金毛犬眼里,玉兔子和男人婆的对骂只不过是打情骂俏、耍花枪而已,心
里酸不溜湫的他恨道:“一个男人,有屄不肏去搞屁眼,另一个虽是女人却没有
一点女人味道,好一对阴阳颠倒的狗男女,操吧操吧!操死更好。”

  男人婆怒道:“金毛犬你小子说谁?”

  金毛犬哼道:“谁回应说谁。”

  骚美人看到这对因爱成仇的冤家又要拉开架势,心中不满,大声嗔道:“好
好的干嘛愈扯愈远?男人婆金毛犬,你们就不能一人少一句吗,现在正是一致对
外的时候,怎就闹起窝里斗呢?好了,都别吵了,至于你们谁操谁,谁也说不清
的三角债,回去再解决吧。”

  一撮毛知道骚美人最痛恨的是胖嫂,于是不失时机的讨好说:“骚美人说得
对,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咱们要一致对外。”

  猪一屌打断他的话问:“怎样一致对外?老子不明白。”

  一撮毛嘲笑说:“一致对外就是要你代表咱们去亲肥婆的嘴,明白没有,蠢
猪!”

  猪一屌瓮声瓮气道:“老子说过不亲就不亲,摸咪咪倒可以考虑。如果真不
行,退一步改摸屁屁也可以。但绝不亲嘴,打死老子也不干。”

  男人婆骂道:“死色猪,想得倒美。摸屁屁,你当别人是傻子?谁敢担保你
小子不会摸着摸着顺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那肥婆不是亏死了?所以,摸你就甭
想了,亲屁屁肥婆或许还可能考虑。”

  猪一屌斩钉截铁地说:“亲屁屁也行,老子就是不亲嘴。一想起肥婆香肠似
的大嘴唇,老子就想吐,他妈的,简直恶心死了。”

  一撮毛道:“宁愿舔屁股也不亲嘴,你猪一屌真他妈的有病。”

  骚美人冷笑道:“一撮毛你小子平常自诩多精明,其实也是笨蛋一个,你也
不想想,大猪头为什么情愿啃屁股也不亲嘴?这不正说明肥婆的嘴巴比屁股还臭
吗?”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轮肆意狂笑。

  “小流氓,一群无耻下流的小流氓!你们,你们……”

  面对不断而来的人身攻击,胖嫂哪怕修养再好也无法忍受。只见她气得脸如
猪肝,全身肥肉不停颤抖,但终是一人难敌众口,还说不了几句,就被几个小赖
皮驳得哑口无言。

  胖嫂无助地看着四周,四周虽挤满乘客,却没有一人吭声。有的更抱着事不
关己、己不劳心的心态欢赏这场闹剧。

  几个小泼皮知道众人奈何不了自己,气焰更加嚣张,口吐脏沫更无顾忌。也
难怪他们放肆,这群少年男女,虽说只有十八九岁,但发育已与成人无二,不但
长得身材高大,男的更是体格魁梧。

  那个猪一屌,人虽长得丑,却是一米八一的大块头,就算是个头稍次的金毛
犬和一撮毛,也是一米七六以上的身高。还有那个长得唇红齿白、皮光肉滑的玉
兔子,别看他天生一副娘娘腔,但一百七十三公分的标准身材,依然比许多心理
正常的男人高出许多。

  这群以缺德损人为乐的小无赖,往人群里一站,如同鹤立鸡群。面对这几个
金刚门神,谁见了都难免忌让三分,如此一来,这伙人更加有恃无恐了。

  胖嫂看到四周一片冷漠,痛心道:“大家怎了,面对这种丑恶现象,大家难
道连一句公道话也不肯说吗?”

  许多心有良知的乘客听了胖嫂的话,惭愧地低下了头,但仍没有人开口。沉
默了一会儿,一个带着男孩的中年妇女开口道:“大姐别说了,我们知道你心里
委屈,但如今世道,谁不是只顾自家门前雪、不管别人瓦上霜,再说好人难做,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25

你要大伙说什么呢?大姐就别跟这些孩子一般见识了,还是想办法疏散人群吧,
堵的时间太久了,我的孩子正在发烧,我还要带他上医院看大夫呢。”

  玉兔子看着一脸痛苦的胖嫂,嘲笑道:“我说胖姨你就省点吧,你这么肥,
还不注意身体,要是弄出个心脏病发,到时只怕没人救得了你。”

  胖嫂猛然间醒悟,暗道:“这小赖皮说得对呀,跟几个不相干的小流氓呕气
弄出病来不值得。”想到这里,内心的怒火也就自然平熄下来。

  老大娘这时也拉着她的手,劝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些小青年咱招惹
不起,俗话说是龙上天、是蛇落地。将来是好是坏,看他们自己的命数吧。闺女
你心地好,好人会有好报的,工作要紧,让他们自个闹去吧,你就别管了。”

  胖嫂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大娘,你老人家说得对,他们都是些小孩子,
我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这里人多拥挤,我扶你到一处安全的地方,等人群散
后,再带你出去好吗?”

  看到胖嫂满脸沮丧,骚美人心中得意,冷笑道:“跌倒在地还要抓把沙子,
自找其辱就认了吧,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
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跟我们计较?我呸!到底谁跟谁呀!”

  胖嫂一脸平静,冷嘲热讽似乎对她已不起作用,她等骚美人把话说完,才心
平气和地说:

  “姑娘,我知道你这样说目的是让我生气,如果我因此心脏病发,恐怕更遂
你意是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恨我,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不会再介意,更不会放
在心上。我跟你素不相识,以前没见过面,相信以后也不会再相见。但是,作为
一位长辈,一个真心想你好的阿姨,我衷心的希望你不要再误入岐途。我说的话
也许重了点,但苦口良药、忠言逆耳,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一个人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必须学会尊重别人。象你们这样说话
不经大脑并以损人为乐的缺德行为,是不可能赢别人尊重的。不错,我说不过你
们。但你们除了得到口头上的满足还能得什么?除了憎恨,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清醒一下吧姑娘,你还年轻,有时间改正。只要重新明确人生目标,在以
后的日子里还能大有作为。但是,如果再象现在这样寡廉鲜耻、不知自爱,那么
我现在就可以大胆地给你下结论,你的一生全毁了。我要说的话就是这些,你好
自为之吧。”

  胖嫂说完不再理会骚美人,把老大娘扶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嘱咐说:“大娘
你就在这里等候,别乱走,我疏导人群后就来接你,知道吗?”

  老大娘点头道:“我知道了,闺女你忙去吧。”胖嫂依然不放心,再三叮嘱
后才爬上验票台,打开话筒,重新呼吁乘客遵守秩序。

  骚美人恼恨交加,内心五味杂陈极不是滋味。她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自小受
到父母骄纵,从来是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教训?胖嫂的话虽然情真意
切,但在她听来却字字刺耳。猪一屌看到她胸口急促起伏,俏脸忽红忽白,感觉
奇怪,伸手在她面前晃动几下,叫道:“嗨,靓女!你没事吧?”

  骚美人紧咬嘴唇,瞪着胖嫂的背影一声不吭。

  猪一屌瞧瞧胖嫂、又看看骚美人,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我们的靓女竟
然会被一头老母猪气得说不出话来,呵呵,少有的事哦。”

  骚美人脸色铁青,自言自语道:“死肥婆,本小姐就是不自爱怎着?气死你
这头淫三代的臊母猪,气死你,气死你这臊烂货。”

  “靓女,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猪一屌一脸讨好的说。

  骚美人看着猪一屌说:“你肯帮我?”

  猪一屌把胸口拍得山响,言之凿凿的说:“那当然!虽然现在是市场经济,
凡事讲效益,没白干的活。但你不同,你靓女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吩咐,就
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现在不是提倡讲奉献吗?我也想学雷锋做一回好人
好事哦,呵呵,呵呵……”

  男人婆对猪一屌本来就左右看不顺眼,听他说得这样虚伪,更是憋气窝火,
然而她却不怒反笑道:“哟,黄鼠狼说要给大母鸡拜年呢,哈哈,大伙相信吗?
唉呀,真是趣事每天有、今天特别多啊!猪一屌你说什么来着?你讲奉献?开玩
笑吧你,干嘛不说‘五讲四美三热爱’呢?这样更复古怀旧哦。

  “还学雷锋赶先进呢,靠!你小子啥时候变得如此品德高尚了?想必你还打
算争当标兵喽。为骚美人赴汤蹈火、还在所不辞。呵呵!你小子不会是今早吃多
了撑得语无论次吧,这样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还脸不红心不跳,啧啧啧,真不
愧是脸皮三尺厚的超级大猪头啊。老娘平常对你真的看走眼了,只可惜呀,别人
不都是傻子,想蒙老娘,你这猪头的道道还嫩了一点点呢。

  “我看猪头你就算了吧!你也甭装模作样的演戏。你只是头傻愣没脑、脑大
生草的蠢货,有多少斤两,难道大伙还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想从骚美人身上捞到
好处,象你这种自私下流的家伙会挺身而出?都说假的真不了,你小子怎装也是
鸟人一个,反正骗不了人,干脆一次过把你所有的龌龊烂招都亮出来,免得咱们
想出来也要洗脑子……”

  猪一屌对男人婆的冷嘲热讽不以为忤,反而恬不知耻的说:“按劳取酬,天
经地义,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当然是求之不得,再说我的要求也不过份,男人婆
你这也看不过眼,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吧。”

  一撮毛不知猪一屌的葫芦里装什么药,好奇的催促道:“有屁就放,有话就
说,你小子怎这么多废话。”

  金毛犬附和说:“就是嘛,你大屌猪有啥又馊又臭的歪主意都倒出来算了,
免得我们猜来猜去摧残大脑细胞。”

  玉兔子发现猪一屌色迷迷地瞄着骚美人的胸口,忽然灵光一闪,大声道:
“猪一屌你不会跟我们说,你想摸骚美人的咪咪吧?”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男人婆鄙视道:“猪一屌这种下流胚子有什么龌龊的事想不出来。只可惜骚
美人不是吃素的,她的咪咪又岂是你随便可以摸的,嘿嘿,猪头你还是死了这条
淫心吧。”

  金毛犬叽叽歪歪的说:“哟,好小子,有种!这么色胆包天的事都能让你想
出来,果然够猥琐,有创意,嘻嘻,我喜欢,我佩服,我支持你哦。”

  要摸骚美人的乳房,无疑是虎口拔牙的事,金毛犬又岂会不知道其中厉害,
所谓的佩服支持,只不过是嘲笑而己。

  在众人当中,一撮毛的心情最为复杂,他对骚美人既爱又恨,既想猪一屌帮
自己打头阵,先把这女人的锐气挫掉,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自已得到的是一个人尽
可夫的烂货。这种矛盾的心情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令他烦恼不己。

  骚美人冷眼旁观众人议论,末了才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不就摸摸咪咪
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值得你们这班狗男女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半天?莫名
其妙!我既然是女人,咪咪当然要给男人摸,只不过看给谁而已。猪一屌你也不
用难为情,你小子对本小姐动色心很正常,我不怪你,只是你若想来真的就得拿
出足够的勇气,证明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婆一脸惊愕,不敢相信地问:“我的姑奶奶,你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吧,你来真的?”

  骚美人哼道:“你妈的女儿才烧坏脑子,老娘哪有功夫跟你扯闲篇。”

  男人婆啧啧摇头。“你来真的?难以置信,你即使不是烧坏脑子,也一定得
了急疯症,你怎会想到要给这烂猪头搞呀?哎哟哟,想想也起鸡皮疙瘩,这么亏
的事也干,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骚美人叹了口气,惘然若失地说:“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命,嫁老公也是女
人的最终归宿,女人的奶子天生就属于男人,没什么亏不亏的,你身上长的那两
堆肉,不也最终要给男人吗,难道你留着自个享用不成?”

  男人婆还是摇头,“就算是这样,也该找个好的男人吧,猪一屌这种烂货也
啃,骚美人你也太没品味了。”

  骚美人哼了一声,不再搭话。她对猪一屌说:“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
你帮我教训了肥婆,我就让你摸咪咪,是否愿意,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哇!真的?这么关照我,那我不是发达了。”猪一屌眼睛瞪得大如铜铃,
似乎不相信有这等美事。

  骚美人看到猪一屌垂涎欲滴的馋样,感觉一阵恶心。她强忍不适道:“你小
子先别高兴,我的要求难度很高,只怕你做不来,也不敢做。

  “我做不来,还不敢做?到底是啥要求这样厉害。”猪一屌挠着脑壳,一脸
迷惘地看着骚美人。

  金毛犬插嘴说:“既然大屌猪做不来,那就让我做吧,怎样,可以吗?”

  “可以,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你们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的咪咪就是他
的。”骚美人想了想补充说:“不过我可要事先说明,你们只能摸,不可以提出
其它非份要求。”

  金毛犬奇怪的问:“什么是非份要求?”

  骚美人瞪眼嗔道:“难道你要我将咪咪割下来给你,我都照办吗?白痴!”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男人婆问:“骚美人你说,谁帮你就让谁摸咪咪,如果我帮你呢,难道你也
让我摸咪咪不成?”

  骚美人咬咬牙说:“那当然,本小姐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你虽然是个女人,
只要你有兴趣,我同样不会食言。”

  男人婆打了个寒噤,耸耸肩膀道:“免了吧,我虽然没什么女人味,毕竟还
是女人,还不至于心理失衡到雌雄不分。磨镜这玩艺儿不适合我,你有的东西我
也有,虽然没你的大,但也是货真价实,你那两堆臊肉还是留给那几个色中饿鬼
吧。”

  骚美人愤怒的说:“既然没兴趣就闭上你的臭嘴,你难道闲得无聊,想寻老
娘开心?我警告你,最好别把我惹火了,要不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婆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竟引来骚美人一通无名怒火,还被劈口劈脸
的臭骂一顿,感觉既尴尬又恼火。准备反驳,但想到骚美人此时心情不爽,反唇
相讥只会扩大矛盾,于是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一撮毛此时也在打着他的小算盘,他原本打算借猪一屌之手搞残骚美人,现
在看来似乎已没了这个必要,他想:“骚美人还能提出什么要求,不就想教训肥
婆吗,猪一屌能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做。更重要的是,不经那小子的脏手,少
了一股臊猪味,这样的奶子摸起来才爽快,不行,这便宜不能让臊猪捞了,老子
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头标夺过来。”

  此人果然工于心计,虽然对性欲如饥似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摸底式的
问:“到底是什么要求?竟能令骚美人你自动献身,不要让我看扁了,只怕你的
要求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吧。”

  骚美人看到一撮毛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胸口,早已心中了然。但她已顾不上
恶心,此时她心中充满怨恨,她要报仇,只要能帮她达成心愿,无论是谁,就算
是猪是狗,她都会以身相许。她想,既然猪一屌这只丑陋动物她都能接受,又怎
在乎多一个阴损的一撮毛呢。

  “难度当然有,没有难度我干嘛要自甘作贱,你以为我有病吗。说白了吧,
这事说难不难,说不难又难,归根结底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男人婆看到骚美人啰嗦一大堆废话还没转入正题,忍不住插嘴道:“想怎干
直说不就结了,哩哩罗罗,真不明白你是怎想的?”

  骚美人不想跟男人婆争论,她说:“这死肥婆竟敢当众羞辱我,这口恶气不
出,以后还怎有脸见人,以牙还牙,我一定要这肥婆尝尝丢人现丑的滋味。你们
不论是谁,只要敢把她的裙子扯下来,我就让他摸咪咪,绝不食言。”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男人婆咋舌道:“难怪你这么大方,原来有这等损招,只可惜没有人会帮你
的。”

  骚美人自信的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相信有不吃鱼的猫。”

  金毛犬不以为然道:“猫当然喜欢吃鱼,只是这要求难度也太高了,有没有
别的办法?其实,教训肥婆也不一定要这样做啊。”

  骚美人冷笑说:“其它办法?你有办法令肥婆自动脱掉裙子吗。”

  金毛犬摇头说:“这个恐怕不可能。”

  骚美人怒道:“既然不可能就闭上你的乌鸦嘴。

  猪一屌嗬嗬怪叫:“这个,这个,难,太难了。”

  “不难我要你们干什么?你以为我是烂货,咪咪没人要吗?”

  出乎意料的冷淡反应令骚美人大感失望,看到众人犹豫不决,她只好挺挺高
耸的胸脯,尽极妍态地说:“本小姐的咪咪,可不象发廊小姐身上的烂肉,那些
花上十元八块就能揉捏半天的猪肺囊子,给民工泄泄坏水倒可以,但如果你们认
为这种吊到裤腰间的烂肉也算是奶子,那实在太没品味了,老实告诉你们吧,本
小姐的咪咪不但大而且坚挺,保证是你们从未见过的人间极品。”

  猪一屌咽着口水问:“能不能先摸一把,验证一下?”

  金毛犬渴望道:“不让摸,看看也可以。”

  骚美人嗔道:“扯你妈的蛋,你俩小子当本小姐是白痴吗?先给你们摸摸看
看,嘿……这么亏的事干嘛不让你老妈来干。我告诉你们,如果真想得到本小姐
的咪咪,就得老老实实地按我的吩咐去做,如果谁想用什么‘先吃后付’的损招
讨本小姐便宜,那我现在就可以送他两个字:”没门‘!“

  猪一屌和金毛犬听了呵呵淫笑,却没再搭话。

  男人婆冷眼旁观,看到这里不以为然地说:“骚美人你不用忸怩作态的挑逗
他们,这几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夯货,他们敢答应才怪。再说,你的咪咪是啥
样子,全凭你自个说,别人没见过,心里没底,所以就算他们想答应,只怕也会
担心上当受骗吃大亏。”

  骚美人怒道:“你的狗眼瞎了不成,本小姐的咪咪怎样,他们几个男的不知
道不足为奇,你我同是女人,咪咪的大小尺寸,一看就心里了然,你说这屁话,
是想打击他们的热情还是想跟老娘过不去?”

  男人婆冷笑说:“现在什么事情不能做假,只要垫些东西,把咪咪弄得比南
瓜大都行。”

  骚美人不怒反笑。“哈哈,你以为我是你吗?天生一副搓衣板,没有身材就
塞垫绵花弄大咪咪假装丰满,你羞不羞人。”

  男人婆脸色大变,正想反唇相讥,一撮毛忽然开口道:“我也很想教训肥婆
一顿,只是骚美人你的要求太高,这事可不是闹着玩,弄不好只怕要在牢里过大
年。再说,你只给我们摸咪咪,就让我们冒着被抓的危险,这笔买卖也太不划算
了。”

  猪一屌和金毛犬齐声附和说:“就是嘛!”

  很少开口的玉兔子忽然说:“我不明白,咪咪的吸引力真的这样大吗,能令
你们冒险把胖姨的裙子扯下来。万一她大声呼喊怎办?到时只怕咱们一个也跑不
掉……”

  猪一屌和金毛犬等人本来就心存疑虑,听了玉兔子的话更加畏缩不前。骚美
人心烦气燥,见玉兔子还在不知深浅的瞎掰,不由得无名火起,恶声骂道:“你
妈怎生出你这种又蠢又笨的傻驴,不说话会死吗,你这白痴,是不是让狗公插屁
眼插懵了,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

  男人婆正心里憋气,看到骚美人恶口泼骂,再也忍不住了,剔眉怒道:“我
操你妈的风骚货,你臊你贱是你的事,谁招惹你了,你发什么神经,难道只许你
做,就不许别人说?这是哪家的王法,只是说出自己的担心,有错吗?你既然这
样烂,干嘛不把那块臊肉也献出来,只让摸奶不给操屄有个屌用。既要做婊子又
想立牌坊,世上哪有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想人去冒险就得给高回报,这道理难道
你也不懂?你那点好处,喂狗狗也不稀罕,更何况是人,如果我是男人,宁愿手
淫也不理睬你这白痴。”

  “不错!”

  “对极了。”

  “男人婆说得好啊。”

  猪一屌等人本来就觉得骚美人的要求,风险与回报不成比例,如今男人婆把
他们的不满都说了出来,自然是拍手叫好。

  骚美人心中恼火,但一时理屈词穷,只好乌口黑脸地说:“老娘现在没心情
跟你磨牙,今天的帐,回去再跟你算。”

  男人婆打了个哈哈,冷笑道:“想吵架吗?谁怕谁呀,哼!算帐就算帐,还
怕你不成,告诉你,要吵架老娘随时奉陪。”

  一撮毛不想骚美人太难堪,打圆场说:“大家出来玩,同坐一条船,有什么
不能解决的恩怨呢,两位靓女一人少一句OK?”

  骚美人盯着一撮毛,不冷不热道:“你一撮毛为人阴损人所共知,要是在平
常,巴不得我跟男人婆打得难分难解,最好抱成一团跳河。今天竟然和起稀泥,
都说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不是另有图谋,你小子又怎会忽转死性?”

  一撮毛干笑几声,“你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我也很希望帮你出气,
但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骚美人冷笑道:“少在本小姐面前装蒜,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你小子
一直以来处心积累不就想得到我吗?别以为只有你精明,其它人都是笨蛋。我不
拆穿你,只不过是给你留几分面子罢了。”

  一撮毛一脸尴尬,却死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有什么好说呢?
你也太自负了,只怕终有一天要吃大亏。”

  骚美人不想跟他绕圈,开门见山道:“自不自负是我的事,吃不吃亏也与你
无关。你不用狡辩,本小姐也懒得跟你多费唇舌。男人婆说得对,你一撮毛不是
什么好鸟,但总比猪一屌略胜一点。我既然连大屌猪这烂猪头都能接受,又岂在
乎多你一个阴阳鬼?不要说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把肥婆的裙子扯下来,我不但让
你摸咪咪,还让你操一回,这不亏了吧。”

  骚美人的话直接得令人难堪,却道出了一撮毛所想但不敢说的心里话。所以
虽有一种被扒光当街示众的感觉,但依然说不出的浑身舒泰。瞳孔发亮的他,颤
声问道:“此话当真?”

  骚美人双目朝天,撇嘴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本小姐犯得着蒙你?我干
脆把话挑明了吧,不单你一撮毛,就算是金毛犬、猪一屌,只要你们谁敢把肥婆
的裙子扯下来,我就兑现刚才所说的承诺,绝不食言。”

  金毛犬和猪一屌正担心一撮毛独吞好处,听了骚美人的话,如同吃了颗定心
丸。他们心想,只摸奶子固然不值得冒险,但给操屄则不同了,虽然风险大了不
少,但能操骚美人这种臊货,再大的风险也值得去冒。

  男人婆见骚美人说得斩钉截铁,似乎铁了心要让胖嫂颜面扫地,不过以她对
骚美人的了解,怎也不相信这个女人有豁出去的勇气,所以她只是轻蔑一笑,也
懒得去搭理。

  玉兔子对男女情爱所知甚少,内心却充满好奇。他问:“要是他们同时扯掉
胖姨的裙子呢,一个人还好,三个人怎办,难道让他们三人一起操你不成?”

  骚美人既然豁了出去,那就再无顾虑了。

  她荡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就算加上你也没问题,怎样?你小子也有兴趣
吗,好啊!只要你帮我出气,我的小妹妹随时欢迎你的小弟弟哦。”

  玉兔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挑逗,顿时慌了手脚,不停摆手,“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男人婆恼怒骚美人连玉兔子也不放过。嘲讽说:“哟,爱心大使果然名不虚
传哪。这样有爱心,干脆下海做婊子算了,这样一来,那些终年发情的亢奋狗公
就不用担心没有地方发泄,而你既可以享受乐趣又能普渡众生,一举两得,何乐
而不为呢?”

  骚美人呵呵笑道:“怎着?看不过眼吗,你也可以跟着学啊。不过,我劝你
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你的身材太差劲,就算脱光了也没啥看头,不但吸引不
了男人,相反令人隔夜饭也呕出来,丢人现丑,何必呢?”

  “你,你!”男人婆气得脸色发紫,但最终还是压住怒火,冷笑道:“你喜
欢就自个烂去,我可不象你这样不要脸,我只是替大屌猪他们抱不平,你算什么
东西?凭什么让别人替你去冒险,就给操一次?哈哈!难道你那臊货镶金镀银不
成,这样金贵,呵呵……你骚美人也太抬举自已了吧。”

  骚美人得意道:“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但总比你这个有名无实的假小子好
一点点。凭什么?不用凭什么,我只要告诉他们本小姐还是处女就行了。”

  “什么,你是处女?”

  骚美人的话不但令男人婆大吃一惊,就连猪一屌等人也惊讶不己。

  一撮毛将信将疑地问:“你还是处女?”

  骚美人撅嘴哼道:“没见过处女吗?大惊小怪。”

  金毛犬挠头傻笑说:“不是大惊小怪,是非常奇怪。咱们一起相处的日子也
不算短了,竟然看不出来,呵呵,老子算是走眼了。”

  猪一屌哼哼嗯嗯道:“骚美人还是个未揭封条的原装货,嗬,天下奇闻呀!
老子一直还以为你是个从头烂到脚的泼烂货呢。”

  骚美人柳眉剔竖地骂道:“操你妈的猪头白痴,你老妈才是从头烂到脚的泼
烂货。这样诋毁本小姐,你小子想找死吗?”

  玉兔子一本正经地说:“嗯,我觉得骚美人的话十分可信。只是你为什么不
早说出来呢?这样藏着掖着,让人误会就不好了嘛。”

  骚美人哑然失笑道:“兔子你到底是天真还是白痴,说话怎如此不搭谱儿。
说出来?我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还嫌几个色鬼的歪念不够多吗。不藏着掖着,
呵!你以为别人都象你一样天真烂漫、没有心计?老娘虽不聪明,但也不至于笨
到不设防的地步,让这几个小子摸清了底,老娘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男人婆终于明白骚美人平常为什么总是咄咄逼人,原来是希望从气势上压倒
对方,使其放弃不轨企图。这种以攻为守的做法,虽然有点偏激,却不失为一种
有效的自保方法。想到这里,她对骚美人的不满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同病相
怜的无奈。她想,做女人真难,必须无时无刻的防范,就算对相交多年的朋友也
不敢放松警惕,唉,这种精神折磨真难受,如果来生可以选择,打死也不再做女
人了。

  不说男人婆自轻自贱,单说骚美人。

  这个连最后一点羞耻心也可抛弃的女人,变得毫无忌惮。为了达到报仇的目
的,她穷极所能,甚至不惜搔首弄姿的诱惑同伴。

  她说:“本小姐已经把秘密告诉你们,至于是否值得冒险,你们自己看着办
吧。不过,我可要事先声明,只有先把肥婆裙子扯下来的人,才可以得到本小姐
的第一次……”

  话还没说完,一撮毛、猪一屌、金毛犬就象听到发号枪响的速跑运动员,猛
的推开身边的人,迫不及待地向验票台冲去。

  记不起谁曾说过:复仇的魔力是可怕的,它能吞噬人的理性。干出一些正常
人无法理解、损人又害己的荒诞行为。骚美人正是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这个一心
想要报仇的女人,理智已被仇恨所蒙蔽,她知道单凭自己势单力薄,于是想到利
用猪一屌和一撮毛等人。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惜贱卖身体,违心地接受这些平常
讨厌并看不起的男人。

  见自己复仇有望,骚美人脸上露出残酷的笑意,眼里却滚动着屈辱的泪水,
虽然拼命强忍,但泪水最终还是流了出来。

  玉兔子想跟着去,不想却被男人婆一把拉住。他急道:“你拉我干嘛?”

  男人婆冷言问:“你去干嘛?”

  “看热闹。”

  “不准去。”

  玉兔子对男人婆的蛮横非常不满,大声抗议说:“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
什么人?”

  “不准去就不准去,不凭什么。”男人婆还是那句话,但语气加重了不少。

  玉兔子甩开她的手,怒道:“你怎不去死,我跟你有啥关系,干什么都要你
批准,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偏要去,看你能将我怎着?”

  男人婆脸色煞然由红变白,但却没再阻止,她嘿嘿两声,冷笑道:“不知死
活的白痴种,既然你活腻了,谁也救不了你,去死吧!死了更好,免得老娘见了
你烦心。”

  玉兔子本来怒气冲冲,听了这话顿时犹豫起来。男人婆撅嘴哼道:“去啊!
怎不去了?你不是要送死吗,现在去正好。”

  骚美人开始以为男人婆呷醋,所以才反对玉兔子凑热闹,如今听她说得煞有
介事,似乎另有隐情,心中奇怪,问道:“只是看热闹也有危险?未免太危言耸
听了吧。”

  男人婆嘿了一声,声调怪异的说:“这样明目张胆的恶搞,你还怕没人管?
猪一屌金毛犬还有一撮毛这几个色中饿鬼,憋精上脑,自寻死路还以为能抱美人
归,一群可怜的低能儿!”

  看到骚美人一脸不以为然,男人婆冷笑说:“四周看看吧,我们早己成为众
矢之的了,你还懵然不知。”

  骚美人这才留意到身边充满敌视目光,不由得心生怯意,却不甘就此罢休。
她色厉内荏道:“是又怎着?本小姐就不相信他们敢把我吃了。”

  男人婆尖酸刻薄的说:“你是大美人呗,那些臭男人要疼还来不及呢,当然
不会把你咋样了,只可惜大屌猪这几个小子啊!做了冤大头还乐得屁颠屁颠,世
上竟有这种不知所谓的白痴存在,真替他妈可怜。嘿嘿,要惹官非是你们的事,
老娘可不想掺和进去。你也甭想把兔子拖下水,他敢胡来,我就阉了他,让他一
生一世做真太监。”

  玉兔子这时也明显感受到四周的敌意,心里发怵,哪里还有心思反驳。

  “啊!你们干什么?流氓,小畜生,你们,你们,快放手,救命救命啊…”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胖嫂的呼救声,声调充满恐惧和愤怒。骚美人听了却如
同吸毒者看到毒品,瞳孔顿时闪亮起来。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人群,快步冲向验票
台。男人婆脸色黑沉,拉着玉兔子的手紧随其后。玉兔子生气道:“你不是说不
过去吗,干嘛还要拉着我不放。”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屁话,不赶快去制止那几个色鬼,你想大家一
起蹲大牢不成?”男人婆一脸严峻,玉兔子哪里还敢再问。

  此时,验票台那边正闹得不可开交。

  胖嫂看到乘客围观起哄,毫无散去之意,内心焦急。但任凭她怎样呼吁,情
绪失控的人们就是无动于衷。正当胖嫂束手无策的时候,忽然感觉裙子往下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寒毛倒竖,本能反应的惊叫起来……

           ************

  回头再说一撮毛、猪一屌和金毛犬三人。

  当他们知道骚美人还是处子之身,早己淫心大动,最后听说只有先动手者才
可享开处权力,更是心急如焚。因此也不等骚美人把话说完,这几个色中饿鬼便
火烧屁股般向验票台冲去。

  一撮毛一心想要夺魁,又怎会让猪一屌他们占先。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25

到胖嫂跟前,抓住她的裙子毫不犹豫的往下扯。猪一屌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手急
眼快,迅速抓住裙子的另一角。金毛犬到达稍晚,却不甘落后,虽占不到先机,
但总算捞到裙边。

  三个欲火攻心的家伙,各怀鬼胎,又同时发力,立刻把胖嫂身上那条深蓝色
的亚麻布裙子扯了下来。失去裙子的遮掩,胖嫂一对又白又嫩的大腿顿时裸露无
遗。

  “扒光她,不要停手,把她的内裤也扒下来。该死的老母猪,竟敢奚落本小
姐,本小姐就要你当众颜面扫地。对!用力扒,扒光她,要扒得一丝不挂,让大
家看看这肥婆的臊屄怎样个烂,哈哈。”

  骚美人赶到验票台,眼前的景象令她血脉沸腾。她的目的达到了,但她依然
不肯罢休,虽然近乎歇斯底里,但她还在不停地鼓动尖叫。

  胖嫂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人蓄意偷袭,内心充满惊恐。

  她自问与人无仇,不明白怎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伤心欲绝的她扔掉话筒,
一手按住内裤、一手提着裙子,失声痛哭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
什么?别这样,求求你们,别这样,救命,救命啊!呜呜……。”

  猪一屌等人看到胖嫂又白又嫩的大腿,更加失去理智。胖嫂虽然己经四十出
头,而且身宽体胖,但却长得细皮肉嫩。常言道‘一白遮三丑’。的确,对那些
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来说,这种风韵尤存的半裸女人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胖嫂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性感内裤,丝质轻薄透明,虽然用手捂住,但大腿尽
头那一团漆黑依然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数根如茵阴毛还从内裤边钻了出来。
受此诱惑,猪一屌等人更加欲火攻心。这时就算骚美人不火上浇油的煽动,这几
个色中饿鬼,恐怕也会淫欲冲动的把胖嫂的内裤扒下来看个内里乾坤。

  三人之中最卖力的要算一撮毛,一心要将骚美人据为己有的他,双手扯住胖
嫂的内裤,毫不留情的死劲往下拉。

  猪一屌知道他想独吞好处,心中恼火,但几次插手均被其粗暴地推开。他知
道不能跟一撮毛正面硬来,心想:“骚美人当初的要求只是把肥婆的裙子扯掉,
这小子却非要把人家扒个光腚露屁不可,这不是分明想出格邀功吗?好!我也不
跟你争,老子这就把肥婆的裙子扯烂,看骚美人那臊货到时候怎样偏帮你。”

  金毛犬反应最慢,失去先机无疑大势已去,他知道骚美人的破处机会已与自
己无缘,但他仍抱着吃不到肉也要啃几块骨头的心态不肯罢手。他想:“开不到
口子有啥关系,只要有屄操就行,对付肥婆我也有尽心出力,论功行赏,我就不
相信骚美人敢漏了我的份。”

  想到骚美人高耸的奶子和翘圆的屁股,金毛犬感觉丹田发热,胯间淫物旗杆
般竖起。只见他怪叫一声,用力扳开胖嫂紧抓衣裙的手。

  “你们干什么,别这样,畜生,小流氓,快滚开,别这样,救命,救命啊!
有人耍流氓,有人强奸啊!”

  胖嫂看到几个小流氓一副馋涎三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凶淫样,感觉一阵
毛骨耸然,恐惧令她忘却了哭泣,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呼喊。

  骚美人己经理性尽失,双眼血红的她,一脸亢奋的大喊大叫:“不要停,扒
了她,扒光这死肥婆,扒呀!扒光这臊货!”

  男人婆吓得胆汁倒流,嗓子眼发苦的她,心里不停咒骂:“该死的风骚货,
你自个发抽疯也罢,偏把咱也搭了上去,弄到这般地步该如何收场是好?操你妈
的臊蹄子,老娘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怎偏要裁在你这癫婆手里。”

  面对几个情绪失控的同伴,玉兔子同样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遭遇突变还不至于乱了方寸。她猛推玉兔子一
掌,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愣着干嘛,看热闹吗?你想死,老娘可不陪
你。”

  玉兔子从惊恐中清醒,问道:“现在该怎办?”

  “我去阻止骚美人那癫婆,你去拉开猪头他们。这几个狗精灌脑的夯货,一
定是想女人想疯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也敢乱来,这群糟蹋粮食的废物,不
死也没用。他妈的,乱吧乱吧,乱得一塌糊涂更好。”

  男人婆一边咒骂一边拦腰抱住骚美人,同时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
乱喊。

  通道本来就混乱,再加上猪一屌等人突然发难,场面更加乱得不可开交。那
群观看打架的市井泼皮,看到胖嫂狼狈受辱,不禁大声呼爽,轰的一下子全涌过
来。不明真相的乘客,听到胖嫂又哭又骂,不知发生什么事,也跟着围观热闹。
其中好色之徒见胖嫂衣衫不整,顿时邪念大起,猥琐的淫笑起来。

  “作孽啊!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毫无廉耻之心,这样对待一个可以做
你母亲的长辈。你们,你们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老大娘看到胖嫂受辱,内心
焦急,想要制止反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没办法,只好不停的向四周乘客呼吁:
“大家不能这样麻木不仁啊,求求你们了,赶快制止这几个小畜生吧,别让他们
继续乱来呀。”

  胖嫂所站的位置,其实只是用木板并装而成的简易箱子,本来就不甚牢固,
如今还要承受来自胖嫂的超标体重,时间长了钉子松脱,左右摇摆的同时还发出
令人毛骨耸然的嗄吱声响。胖嫂既要自我保护,又怕木箱散架摔伤自己,一心两
用,渐渐就感觉力不从心了。

  一撮毛瞅准胖嫂不能前后兼顾的空档,发狠猛扯她的裤头。胖嫂全力保护前
胯,后腰防范空虚,对这招迂回突袭全无招架之力。随着一声绝望的哭喊,保护
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内裤终被撕破,半边白胖肥嫩的屁股彻底裸露在众人眼前。这
一突变顿时引发一阵骚动,众人惊呆了。胖嫂更是面如死灰,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点血色,无助的她欲哭无泪,绝望地看着冷漠的人群。

  听到胖嫂哭喊,在场其它工作人员再顾不上维持秩序。他们猛的推开人群,
齐向验票台冲来。口中高喊:“诸大姐不要害怕,我们来帮你。”其中的男职员
更异口同声的骂道:“哪来的狗杂种,胆敢当众耍流氓,一定是活腻了!兔崽子
们,有种就别跑,看老子怎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乘客中不少正义之士,看到一群小流氓明目张胆的撒野,无不义愤填膺,只
是慑于对方人多势众,所以谁也不敢惹事上身。如今有人牵头,顿时怯意全消,
纷纷加入声讨行列。

  “大家不要只顾着看热闹啊,赶快去制止这几个小流氓,别让他们继续乱来
啊!”

  “不错!我们齐动手,把这几个家伙扭送到公安局去。”

  “对!不要让这些兔崽子跑了。”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同志们,上呀!”

           ************

  骚美人对周围的怒骂充耳不闻,只见她双脚乱踢,奋力甩开男人婆的钳制但
不成功,于是一脸凶狠地威胁说:“该死的男人婆,本小姐的事与你无关,快撒
手,再狗捉耗子多管闲事,我就他妈的跟你急!”

  看到众怒难平,男人婆心中叫苦连天。骚美人可以对众人的愤怒置之不理,
但她却不能视若无睹,她不能让这疯女人继续疯癫下去,她死劲抱着骚美人的腰
身往后拽,同时大声骂道:

  “你这挨千插的烂货,谁见谁倒霉的扫帚星。所有祸端皆因你起,今天的帐
还未跟你算,你倒要跟老娘急?好啊!老娘就看你怎急。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
你以为自己是谁?死到临头还敢发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要是活腻了就跳河去
死,不要赖在世上拖累别人!”

  骚美人一心要置胖嫂于死地,却三番四次的被阻挠,心中恼火,反手扯着男
人婆的头发,恶声骂道:“本小姐就要发飙怎着?看不过眼就滚!”

  男人婆被扯得头皮发麻,痛苦道:“你他妈的快放手,再不放手,别怪老娘
对你不客气!”

  骚美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奸笑道:“该死的男人婆,胆敢再三坏
我大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这臊货还以为本小姐软弱可欺,想我放手?嘿,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男人婆受疼不过,挥拳猛击她的胸腹,骚美人被打得痛弯了腰,扯着头发的
手一下子松开。男人婆揉着发疼的头皮,喘息骂道:“操你妈的狗贱人,竟敢跟
老娘玩阴损,呸!你算啥玩艺儿,想较劲?你他妈的还不是这块料。”

  骚美人和男人婆互相卯劲,玉兔子看傻了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男人
婆恼其木讷,狠踹他一脚,骂道:“你这混蛋到底是痴呆了还是耳朵出了问题?
我说的话你怎一点也听不进去。要你阻止大屌猪他们,你做了吗?还愣着干嘛,
是不是进了拘留所你才会清醒,要是这样,你他妈的慢慢等吧,一定会如你所愿
的!”

  “我去,我这就去!”

  玉兔子被眼前的混乱吓呆了,本来还迷迷糊糊,被男人婆一声断喝,顿时清
醒过来。

  男人婆发现情况愈来愈不妙,也就没了心情再骂玉兔子。她说:“你去跟猪
头他们说,如果不想被抓就趁现在混乱赶快开溜,要不然就等着坐牢吧。我不等
你们了,我和骚美人先走。出去后我们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你们,记住,是在船上
说好的地点,不要忘了。”

  玉兔子知道事态严重,也不多说,点点头,重新挤进被围的水泄不通得验票
台。男人婆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凡事慢三拍的家伙,真不明白他妈当年怎
会生出这种又蠢又笨的废物。”

  骚美人被男人婆一记重拳打得五脏颠覆、六腑错位。胃部灼热引发的闷痛,
令她欲呕无物,那种难受只能用苦不堪言来形容。她喘息良久才缓过气来,她恨
死了男人婆,怨毒骂道:“今天受的这一拳,本小姐日后一定十倍还你。”

  男人婆冷冷笑道:“等你有命离开这里再耍贫嘴吧,贱人!”说完拽着骚美
人向闸口挤去。

  骚美人浑身乏力,就算想反抗也是力不从心,毫无招架之力的她,虽然心有
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男人婆为所欲为了。

           ************

  这时,验票台四周正进行着一场激烈大战。

  胖嫂在一撮毛、猪一屌和金毛犬的合力围攻下,逐渐招架无力。她痛苦地闭
上双眼,今天所受的屈辱令她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她想到跳江自杀,因为只有
这样才能保存她最后的一点人格尊严。

  猪一屌等人不晓得胖嫂死意已决,还满心期待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胖
嫂的裙子已经被撕烂,她的下体除了那条因弹性极好而幸存的内裤已别无它物。
猪一屌金毛犬分别摁着胖嫂的手脚,令她不能动弹,这时只要一撮毛稍微发力,
一个女人的私隐将大白于天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码头工作人员及时赶到。一撮毛等人还没弄明
白怎一回事,已被人强行拉离胖嫂身边。

  热心的乘客赶忙把胖嫂扶了下来。脱离险境的胖嫂全身虚脱,双眼抹黑,一
下子昏死过去。老大娘从口袋里掏出应急药油替她搽抹。胖嫂悠转醒来,看到大
娘如见亲人,“哇”的一声痛哭起来。老大娘安慰说:“闺女别哭,那群小畜生
一个也跑不掉的,你放心吧。好孩子别哭,大娘在这,没事、没事了”

  一撮毛眼看就能把胖嫂的内裤扯下来,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最后功败垂
成,心中愤怒可想而知。急红眼的他,毫不理会处境危险,挥拳向阻拦他的工作
人员打去。

  “兔崽子,死到临头还敢蛮横。好!老子这就来会你,张鑫你让开,让我来
收拾这只小畜生。”

  一个五十出头,个子中等但身体结实的中年男子,看到一撮毛气焰嚣张见人
就打,忍不住断喝一声,大踏步冲上前去接招迎战。

  张鑫跟一撮毛正打得不可开交。他的个头不算矮,但身材偏瘦,相比体格魁
梧的一撮毛,谁优谁劣早已高低立判。

  一交手便处于下风的张鑫无力反击,正当他绌于招架的时候,中年男子及时
出手相助,使他得以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心中大喜,叫道:“骆师傅小心,这
小子强横得很。”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老子耍拳弄棒的时候,小兔崽子们还未出世呢。一条
乳臭未干的小毛虫,老子还怕它张狂不成?”说着双掌如车轮飞舞,直向一撮毛
身上要穴击去,同时吩咐张鑫道:“这里有我就行,你去帮助大柱和铁蛋他们,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几个小杂种逮住。狗娘养的,毛还未出齐就敢四处撒野,
我看你一定是不想活了。”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故意说给一撮毛听的,一撮毛当然也听得出来,只是他正
被凌厉的拳风迫得无路可退,连喘气也感觉困难,哪里还有闲情理会这些嘲讽。

  中年男子名叫骆彪,自小便喜欢拳脚棍棒,虽说不算什么武林高手,但一招
一式施展起来倒也虎虎生威。一撮毛对拳术套路一窍不通,然而年青力壮,正所
谓拳怕少壮,所以骆彪对付一撮毛虽然绰绰有余,但面对他不要命的死缠烂打,
想在短时间内将他制服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相比一撮毛的举步维艰,猪一屌和金毛犬则显得轻松自如。

  大柱跟铁蛋虽然也是二十刚到的小青年,但个头均不到一米七零,不要说面
对一米八一的猪一屌,就算对着只有一米七八的金毛犬,也是差距明显。因此虽
然多了一个张鑫加入战阵,但总体劣势依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

  骆彪见大柱铁蛋再加上一个张鑫,以众敌寡,仍打不过猪一屌和金毛犬,内
心烦燥。他想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一定要先把眼前的小子搞定,然后再去收拾
那两只小兔崽子。

  一撮毛仗着身高体壮,拼了命才能勉强招架。如今骆彪招式忽变,面对迅猛
拳势,一撮毛立时慌了阵脚,还未反应过来,肩膀己连中两拳,手臂一阵发麻,
再也提不起来。

  一撮毛叫苦连天,然而无论他如何左挡右架,仍无法躲避骆彪凌厉的攻击,
不经意中又身中数拳。惊恐交集的他再也顾不上酸疼,大声向同伴求援道:“猪
一屌,金毛犬,你们快来帮手,这只老王八厉害得很,老子快要撑不住啦。”

  猪一屌和金毛犬对付三个不在同一档次的对手,与其说打架不如说在耍猴。
只见他们拳来脚往,动作收放自如,看不出有丝毫吃力的样子。的确,只要他们
肯使狠招,不出三五回合便可把对手打趴在地,但这两小子却暗中使坏,他们不
是不晓得一撮毛处境危险,但就是不肯出手相助。

  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三人平素虽有说笑,但心病己久,如今
一撮毛又成了争夺骚美人的情敌,猪一屌和金毛犬对其成见更深,现在难得他身
陷险境,两人巴不得这小子多受点苦,又岂会轻易相救。

  一撮毛被打得发毛,却得不到同伴的救援,惊恼交加的他气急败坏道:“你
们两个杂碎,在紧要关头竟然出卖朋友,狗娘养的王八羔子,算你狠!但老子也
不是想捏就捏软柿子,我警告你们,如果老子被逮着,老子就爆大镬,说你们是
主谋,看你两狗日还怎得意。”

  猪一屌和金毛犬看到一撮毛虽被打得脸肿嘴歪,但狼狈之中仍能出手反击,
看样子一时三刻还不至失手遭擒,因此虽笑破肚皮,表面上却装出一脸为难道:
“不是我们见死不救,只是以二敌三,实在抽不出手相助。老大你就多坚持一阵
好吗?等我们嗯,等我们啊,呵呵,哈哈…”说着说着,两人忍不住狂笑起来。

  一撮毛气得浑身发抖,但猪一屌和金毛犬就是见死不救,也没了办法。

  俗话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他知道骂也没用,冷静下来也就不再寄望那两小
子帮助了。然而,跟骆彪的实力毕竟悬殊,重新交手不到两个回合,身上便已中
了四拳。

  他想逃走,又怕前功尽弃,被同伴讥笑倒是其次,如果因此错过今次的大好
机会,那么日后想再上骚美人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一撮毛思量再三,虽然被打
得龇牙咧嘴,但最后他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死撑下去。

  正当他懊恼无助的时候,忽然看到人群里探头探脑的玉兔子,如同发现救命
稻草,当即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兔子快来帮我。”

           ************

  玉兔子推开人群,眼前混乱令他膛目结舌。他想转述男人婆的嘱咐,但四周
嘘声不断,根本没他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众人情绪稍平,但话到嘴边却不
知从何说起。玉兔子进退两难,急得拼命跺脚。

  那些有意一展身手的乘客,看到猪一屌和金毛犬虽然占尽上风,但一撮毛却
被打得招架无力。他们因此有理由相信,以骆彪的本事,将这几个小流氓一网打
尽只是迟早的事。由于不用担心遭受报复,所以无不跃跃欲试,就只差一声令下
然后一齐动手了。

  一撮毛看到众人磨拳擦掌,知道再拖下去情况只会愈加不利。但他已无暇它
顾,哪怕是占有骚美人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也只好弃之不要了。此时,他只
想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心急如焚的他,扯开嗓门大声催促道:“兔子你愣着干
嘛,还不赶快过来帮手,你小样难道想害死老子不成。”

  玉兔子想起男人婆临別时的再三嘱咐,不敢怠慢,大声回应说:“男人婆和
骚美人先走了,说在约好的地方等我们,还要我们尽快赶过去会合。”

  一撮毛听说骚美人走了,心里更加泄气,他想:“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玩
命,这臊货倒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他娘的,最重要的主角都走了,这出戏还
唱个屌呀,老子不玩了,谁有兴趣谁闹去。”

  玉兔子不知道一撮毛心中恼火,还在深一句浅一句的唠叨。一撮毛打断他的
话骂道:“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有什么屁话回去再说,现在赶快过来帮手,一
同打趴这只老王八,不然大伙谁也跑不了。”

  骆彪早就看到玉兔子,见他穿着怪异,一付不男不女模样,内心除了厌恶,
压根没把这种对手放在眼里。他冷笑道:“想二对一?好得很!老子就在这里等
着,看你两个兔崽子怎来收拾老子。”

  那伙围观热闹的泼皮见玉兔子如痴似呆,不由得捉弄心起,嘲讽说:“靠!
你小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天阉的孬种,象你这种兔子相公,插屁眼还凑合,跟人打
架?哈哈…这不是白送死吗!”

  泼皮中不乏龙阳癖好者,对玉兔子那身细皮白肉,早已垂涎三尺。这些色心
大起的家伙,淫笑道:“小兔子爷长得还挺水嫩呢,打架就不必了,来帮老子舐
屌吧,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哦,哈哈,怎样,有兴趣来一屌吗?呵呵、呵呵……”

  骆彪这时也想尽快结束打斗,挥拳直击一撮毛胸口,狞笑道:“小兔崽子,
今天你死定了,识相的乖乖投降,然后跟老子去自首。胆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折
断你的手脚再扭送进公安局,两条道路任你选择。”

  玉兔子除了性取向紊乱,心地还算善良,个性天真率直的他,完全没有猪一
屌和金毛犬精于算人的心计,看到一撮毛处境危险,当即不顾一切向骆彪扑去。

  “兔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老子本想放你一马,如今你
既然活腻,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骆彪并没把玉兔子的偷袭放在心上,直至脖子被死命掐紧,呼吸变得困难,
这才紧张起来。玉兔子不会武功,但个头并不矮,加之生死悠关之际更是用尽全
力,所以,骆彪想甩掉他的钳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骆彪惊怒交集,手肘向后
猛烈撞击,玉兔子胸口受力,立时痛弯了腰,但依然不肯松手。

  “一撮毛,快、快揍这只老甲鱼,揍死他,替老子报仇!咳咳……”

  玉兔子焦虑不安地看着一撮毛,他的胸口疼得历害,唯有不断咳嗽,借此舒
缓身体的剧痛。

  在与骆彪的博击中,一撮毛明显处于劣势,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不想这时
候却出现戏剧性的一幕,一撮毛当然不会错失机会。他瞅准骆彪防卫死角挥拳猛
击,同时口中高喊:“这就是老子给你的答复,狗日的老王八,去死吧你!”

  骆彪向来自负,根本不把对手放在眼里。一撮毛攻击虽然刁钻,然而并非不
能化解,但骆彪却冷笑一声“来得好!”竟然不作闪避,相反挺胸相迎。

  只听“嘭”一声闷响,声音如同裂布。骆彪身体剧烈摇晃,表情极为痛苦。
一撮毛击出那一拳虽然不能开碑裂石,力度却也大得惊人,骆彪逞强好胜,以血
肉之躯全力承受,岂有不受伤之理。

  骆彪胸口剧痛,嗓子发甜,一股腥味液体涌上喉咙,但强悍的他硬把这些东
西压下胃里。只见他怒吼一声,反手一招‘猴子摘桃’,五指成爪的抓向玉兔子
胯间。玉兔子感觉一阵钻心剧痛,阴囊已被骆彪着实扣着。

  阴囊乃男人身体最柔弱部份,其脆嫩可以用触一点而痛全身来形容。骆彪是
练武之人,手劲非常人能比,玉兔子的命根子被其狂拽,又如何忍受得了?只见
脸色发青的他惨叫着松手护胯。

  一撮毛一击成功,正想继续,玉兔子的惨叫令他分神,稍一迟缓,已被骆彪
一掌打得连退三步。

  “小兔崽子,胆敢暗算老子,老子今天就废了你们。”

  骆彪目露凶光,一脚踢翻向他扑来的一撮毛,双手提起玉兔子,高举过顶,
对准一撮毛就要掷去。

  骆彪此时狂性大作,扔掷力度会何等迅猛,如若两颗头脑撞击一起,恐怕不
死也伤。眼看一撮毛和玉兔子劫数难逃,四周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其中胆小的乘
客还转过脸不敢再看。

           ************

  在通道的另一端同样进行着一场生死博斗,其激烈程度并不亚于验票台四周
的群殴。

  小平头和魁梧青年已打斗多时,但依然分不出高低胜负。由于贴身肉博不及
集体打斗精彩,所以围观的乘客纷纷转移目标。然而,观众的离去并不影响两人
的打斗热情,不远处发生的一切似乎与他们无关,对他们来说,击倒对方,令其
服输才是最重要的。

  围观乘客对此议论纷纷,一位年老长者气愤的说:“看你俩相貌堂堂,气量
怎如此的狭隘。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对方死地不可?那边早已闹翻
天,就只差出人命,你们还在这里做滚地驴,难道胜负真的这样重要,难道你们
真想打赢对方日他娘不成?你们祖宗到底哪世造的孽,竟会生出你们这两只不分
人伦的畜生来……”

  小平头行伍出身,曾接受专业的徒手博击训练,开始时因不适应对方的死缠
烂打,所以才一时陷入被动。如今摸准了规律,也就慢慢占据了上风。

  他毕竟是个当兵的人,长期的军旅生活养成他爱憎分明的性格,长者的话如
同当头棒喝,令其幡然醒悟。他一拳逼退对方的进攻,叫道:“暂且打住,待老
子收拾了那几只小王八,再跟你小子决一雌雄。”

  魁梧青年不曾当兵,无法理解军人视维护正义为天职的使命感。他与小平头
年龄相仿,身体更加魁梧,但一交手却占不到半分便宜,心中恼火,看到小平头
抽身而退,以为他想开溜,更是气打一处。心想打了就走,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他连发两拳,逼使小平头无法脱身,同时大声叫道:

  “胜负未决,你小子想缩屌?可以,只要你当众服输,并保证信守我日你娘
的承诺,再叫三声亲爷爷,老子看在这份诚意上或许会放你一马。”

  小平头只是良心未泯,所以才想仗义相助,不料却被讥笑为临阵脱逃,个性
好强的他哪能忍受这份嘲讽,当即打消念头,左手虚晃一招,右手以实打虚,出
其不意猛击对方面门,怒极而笑道:

  “不知所谓的狗杂种,给脸不要脸,现在到底谁怕谁?老子本想给你一次机
会,让你知难而退,想不到竟倒打一耙。好啊!咱们今天哪都别去,就在这里决
个胜负,看最后谁被抬出去。日我娘?呵呵,大言不惭的屌毛狗,打赢老子双拳
再竖屌吧。”

  年老长者看到两人再次拳来脚往打在一起,气得须眉抖动,斥声骂道:“两
只畜生,一对疯子,颠倒人伦,不分事非黑白,你们,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然而长者骂得愈凶,小平头和魁梧青年就打得愈狠。此时他们只想把对方置
于死地,至于事非的对错曲直,他们早就抛诸脑后了。

           ************

  亚牛夫妇原本观看小平头他们打斗,但最终被验票台的喧闹吸引过去。

  看到一帮人狼狈互殴,刺激如同电影,亚牛禁不住大呼过瘾,阿花却眉头紧
锁。她不明白今天怎会交上霉运,碰到的尽是些扫兴的事。

  “亚牛哥,你不要笑嘛,做人要厚道,怎可以落井下石呢?”阿花看到丈夫
一脸幸灾乐祸,心生不满,忍不住埋怨起来。

  亚牛对妻子的指责不以为然,反驳道:“笑也算是幸灾乐祸?太言重了吧。
再说,这帮北佬自个狗咬狗与人何干,怎怪起我不厚道了?”

  阿花不想跟丈夫争论,她对验票台所发生的情况不大了解,所以也说不上谁
对谁错。然而,骆彪的凶悍却令她胆颤心惊,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赶尽
杀绝。

  她看到一撮毛嘴歪脸肿,鼻子直冒鲜血,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及见骆彪目
露凶光,一脸杀气的举起玉兔子准备扔掷,更吓得惊叫起来。她知道,如若两人
撞在一起,不死也伤。焦急万分的她,拉着丈夫的手说:“亚牛哥快救人,迟了
就来不及啦,快,快去呀。”

  亚牛其实也在注意骆彪的一举一动。他是练武之人,所以对身怀武艺的人特
别感兴趣。在亚牛眼里,骆彪的武功绝对不入流,但亚牛也看得出,骆彪拜的是
正宗师门,所以功底尚算扎实,相比那些市井流氓的死缠烂打,威力毕竟不可同
日而语。

  通过对骆彪身形马步的观察,亚牛对他的师承流派早已一目了然。他知道骆
彪练的是南拳特有的刚猛套路。

  “南拳”是中国南方各地拳术的一种统称。有广东、福建、湖南、湖北、浙
江、江苏等拳路。各路又各有流派:广东有洪家拳、刘家拳、蔡家拳、李家拳、
咏春拳等;福建有太祖拳、五祖拳、鹤拳、罗汉拳、梅花桩等。各路南拳往往自
成体系,一般以龙、虎、豹、蛇、鹤五拳为其法的主要内容。共同特点是步稳、
拳刚、势烈、少跳跃、多短拳,常以声气催力。

  亚牛见骆彪拳路飘忽,招式变换凝滞,完全欠缺南拳一气呵成、声势俱烈的
霸气,不由得心中哂笑,“此人马步不稳,所学招式繁杂,又不懂得融会贯通。
一套福建‘五祖拳’还没使好,半途又换上广东的‘蔡李佛’。这样东一招西一
式的拼凑博击,对付几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小朋友还可以,要是碰上真正一等一的
武林高手,这种花巧架势顶个屁用,只怕不用几个回合便被打得找不着北。”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不懂武功的外人看来,骆彪拳路刚
劲,声势凶猛,招式煞是好看。但在亚牛这等真正高手眼里,骆彪的招术却破绽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27

百出,不堪一击。

  因为同是武林中人,刚开始时,亚牛对骆彪尚有几分好感。然而,当他发现
骆彪招招欲置对手于死地的时候,不由得厌恶顿生。他想对手只是个毛头小子,
完全不懂武术套路,用‘徒手缚龙’将其制服便是,哪用得着‘大力开碑掌’,
如此重手,这不是收买人命吗?

  古代江湖侠士,讲求的是锄强扶弱,至于事非对错,看得并不那么重要。亚
牛秉承了这种遗风,对那些持强凌弱的人特别深恶痛绝。再说,他对一撮毛等人
的劣行并不怎么反感,相反认为这只是些孩子,就算有错,也该让他们有改正的
机会。如今骆彪招招杀着,非要赶尽杀绝不可,这怎能不令他心生反感。

  亚牛皱眉骂道:“只会持强凌弱的家伙,武林同道的面子让这鸟人丢尽了。
练武最注重的是武德,俗话说‘做人先树品、练武先学德’。一个拜过师门的人
连行侠仗义的道理都不懂,看来他的功夫是白练的。最可笑的是,招式花巧,架
势却大得吓人,俨如一副武林宗师的模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凭这几手三
脚猫杂耍就想耀武扬威,也太不自量力了。他最好烧香拜佛祈求不要与我交手,
不然不出三招,定要这鸟人满地找牙。”

  阿花经常怪责丈夫冲动闯祸。其实亚牛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发现骆彪眉宇
间隐现杀机,情知不妙,如若平时,他一定会不加思索挺身而出。但今天他不能
这样做,妻子在旁令他手脚束缚。他不能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他再也不能令妻子
失望了。

  然而就此任由骆彪行凶而见死不救吗?这当然也不是亚牛的性格。他摸摸口
袋,发现有几枚一元硬币,心中大喜,掏出其中两枚,双手姆食二指各扣一枚,
只等骆彪发难便将其击倒。

           ************

  看到丈夫无动于衷,阿花内心焦急,正想再次催促。就在这时,只见亚牛手
腕微动,随后‘滋’、‘滋’声响,两道凌厉的寒光向着骆彪激射而去……

  骆彪狂性大发,一心要置一撮毛和玉兔子死地。至于“杀人偿命”这千古不
变的定律,对他来说已没多大意义了。

  他抓起玉兔子正准备扔掷,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忽然手腕发麻,高举的
双臂无力软垂下来。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一回事。又是‘滋滋’两声,两道力度更
加迅猛的寒光向着他的下体激射而来。骆彪发现情况不妙,想闪避已来不及,两
枚钢制硬币准确无误地击中他的双膝穴位,骆彪顿时痛楚难忍,双腿发软,“扑
通”一声跪倒在地。

  众人原以为两小青年一定劫数难逃,想不到却出现戏剧性的一幕,无不感到
惊讶,只有阿花知道,这一定是丈夫的杰作。

  亚牛对妻子微微一笑,在她的手心轻捏一把,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阿
花点点头,倚靠着丈夫宽广的肩膀,心中说不出的甜蜜。能嫁如此温柔体贴又行
侠仗义的丈夫,她还夫复何求呢?

  一撮毛、玉兔子虽然死里逃生,却早己吓得脸如死灰。从骆彪魔掌里逃脱的
玉兔子更是惊魂未定,虽然极力控制自己,但仍忍不住牙关打颤,一看就知道是
受惊过度所致。

  正当一切仿佛停顿的时候,忽然传来一把清脆的女声。众人顺势望去,只见
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妙龄少女,双手抡起一根碗口粗的扁担,冲进场里,向着骆
彪直扑过去,手起担落的同时高声骂道:“你这挨千刀的老猪狗,老娘今天跟你
拼了。”

  一撮毛和玉兔子抬头一看,几乎同时惊叫起来:“男人婆?!”

           ************

  男人婆跟玉兔子分手后,心里十分挂念身处险境的几位同伴。

  她是一个口硬心软的人,外表的冷寞并不能掩饰内心的炽热。在结识现在的
伙伴之前,她是一个四海为家的流浪儿。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来历,只知道她姓
赵,至于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则是一个谜。

  后来相处日久,大伙才知道她曾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但是什么事她却从
不向人提及。她的过去,似乎是一个外人永远不能涉足的禁区。

       骚美人、玉兔子、一撮毛、猪一屌、金毛犬……

  这些人要么是被学校除名的顽劣学生,要么是浪迹社会的问题少年。这些别
人敬而远之的社会垃圾,男人婆却感觉说不出的投缘,从他们身上,她找到了前
所未有的归宿感。

  虽然生性倔强的她,平日里难免争强好胜,但这只是她强烈自尊的一种本能
表现。更重要的是,在不断的争斗中,男人婆再次发现了自身存在的价值,这种
信心的恢复对她曾饱受创伤的心灵,起着不可替代的愈合作用。渐渐地,争执变
成了一种乐趣,也成为她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表面上男人婆对谁都看不顺眼,但如果深入了解便不难发现,这只是一种假
象。其实,男人婆很在乎每一个人的感情,更珍惜目前的集体团结。

  曾经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生活令她感到绝望,她不想再过那种终日惶恐的
日子。虽然她不敢奢望未来,但她也不想放弃现在,过去的不堪回首令她加倍的
珍惜目前的拥有。

  她庆幸能相遇一群相悦的知己。虽然一伙人终日在打闹中度过,但却无损她
对同伴感情的与日俱增,在她的心目中,这些人己成为她一生不能舍弃的兄弟姐
妹。

  今天发生的事令她感到恐惧,这是一种遗忘很久的无助感觉。虽然她个人脱
险不成问题,但她更关心的是身陷险境的同伴,他们能安全脱险吗?如有不测,
那她为之珍惜的“家”就要分崩离析了。重新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这种痛苦是
她不愿意看到也不希望接受的。

  她又想起了玉兔子。平心而论,这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大男孩。说实话,她打
心眼里喜欢他,但她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男孩为什么会搞同性恋,难道这癖好
是与生俱来的吗?感情的烦恼不断困绕着她。“喜欢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结果是可悲的。男人婆也清楚,她跟玉兔子不可能有将来,但她己深陷感情旋涡
而不能自拔,她无法控制自己如熔岩爆发的感情。

  她不明白自己对兔子的爱为什么如此深刻。也许长期颠沛流离的生活,令她
比别人更渴望得到一份可以抚平内心创伤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玉兔子性取向紊
乱,但她依然坚持如故。外人不明白她为何执着,这是因为外人无法理解,在她
对玉兔子奇特的情感里,不但包涵了爱的成份,更包涵了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的亲情。这是一种只有血缘同胞才有的感觉。

  每次见面,男人婆对玉兔子都有一种很奇特的亲切感,其中既有对爱侣付出
后希望回报的渴望,也有姐弟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眷恋,这是一种不能离弃的
爱。

  男人婆焦虑烦躁,虽然努力的压抑自己,但仍禁止不住的胡思乱想。骚美人
看到她一步三回头的张望,冷笑说:“贪生怕死的臊货,自己开溜却要玉兔子替
你去送死,你对得起人家吗,你还有脸没脸?如果你还有骨气,要么轰轰烈烈地
去大闹一场,要么就一头撞墙去死,象现在这样夹着尾巴做人。真他妈窝囊,你
不觉得羞耻,我也替你丢人。”

  男人婆本来就心烦气躁,听了骚美人的话更加火冒三丈,劈脸一个耳光扇了
过去,骂道:“扇死你这不要脸的泼蹄子,如果不是你发臊,又怎会弄到这般境
地?还要轰轰烈烈地大闹一番,你这白痴怎不去死。要撞墙吗,好啊,老娘帮你
一把如何?”

  由于男人婆下手极重,骚美人白嫩的脸蛋立时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骚美人
满腔怒火,却苦于胃部灼疼无力反击。但被扇耳光的耻辱毕竟难以忍受,她吐了
一口唾沫星子,呸声骂道:“你这迟早被臭男人轮大米的烂货,这样有本事,干
嘛只跟老娘急?狗娘养的,算你狠!本小姐现在是虎落平原,只好任由你这狗贱
人欺凌。但我告诉你,有本事就一巴掌扇得本小姐蹬了腿,不然今天的仇,日后
一定连本带利加倍还你。”

  “你这狗杂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不给你动点真格,你这扁嘴乌鸦还不
知道要叫丧到什么时候。既然你要犯贱,那好,老娘这就成全你。”

  男人婆双目喷火,挥舞拳头就要向骚美人胃部击去。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玉兔子凄厉的哀嚎,男人婆听得浑身发抖,高
举的拳头软了下来。一脸惨然的她,狠瞪骚美人一眼,骂道:“该死的扫帚星,
不幸全让你这乌鸦嘴言中,你该开心了吧。”

  骚美人想反唇相讥,但最终还是压住了怒火。一直以来,她都知道男人婆暗
恋兔子,也曾讥笑过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但此时此刻,当她看到男人婆真爱流
露,她却感到一丝的愧疚。她可以不在乎男女间的情爱,但她也没资格去讥笑另
一个女人对爱的真情付出。

  她痛恨男人婆,但当她看到男人婆神情凄苦时,她仍不由得心有戚然。今天
的闹剧本可不必发生,然而,在她极力的怂恿和鼓动下却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对
此困局,她这个始俑者难道就不该负一部分责任吗?

  跟男人婆不同,骚美人自小就不缺乏赞美。在家里她是父母宠爱的小公主,
在学校她是受全校男生追捧的花魁。

  过惯安逸生活的她之所以会浪迹社会,全因父母婚姻破裂所致。

  她父亲是一个生意人,长期在外,一年难得几天在家。母亲难耐深闺寂寞,
于是跟远房一位表亲勾搭成奸。父亲知道后二话没说就提出离婚,母亲虽然死活
不肯,但终因理亏,最后还是同意了。

  法院把她的抚养权判给了父亲,但她却宁愿跟着祖母过日子。她一直都无法
原谅父亲,她认为母亲虽然行为不检,但父亲也不该以离婚作为惩罚,这样做不
但狠心,而且完全没顾及她的感受。

  后来她发现,父亲其实很早就在外面包养了另一个女人,母亲的越轨行为只
不过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离婚籍口罢了,当明白了这一切,她更不能原谅父亲了。
她不想见到母亲,但同样怨恨父亲,是他们为了一己之私,亲手毁了她曾引以自
豪的家,是他们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几年后,相依为命的祖母离开人世。这一来,缺乏家庭温暖的骚美人变得更
加孤独,也更加的没人能管。父亲再三劝说,想她搬回去跟他一起住;母亲也不
止一次的托人说情认错。但无论父母如何利诱,骚美人就是不为所动。她不想再
见到这两个曾伤透她心的人。她宁愿浪迹社会自暴自弃,也不愿意再次触及那段
令她刻骨铭心的伤痛。

  经历了父母的离异,骚美人对男女感情看得极淡,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觉得每个男人都心怀叵测,接近她只是另有企图。她开始不信任别人。

  当然,她不会把这些想法流露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女人,没有男
人的保护,她的处境将更加危险。于是,她变得狡猾;变得善于捉摸心理。她懂
得如何利用男人好色的特点,让他们争风呷醋,自己再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因
为她四处弄骚、行为乖张,所以她也得了个‘风骚美人’的不雅绰号。

  骚美人二十不到,但长期的江湖历练令她变得世故,变得触角敏锐,也变得
更加懂得保护自已。

  早年,跟她交往的人来自三教九流。这些人良莠淆杂,好坏难分。刚开始时
她并不在意,直至某天,当其中一人准备对她欲行不轨,这时候她才如梦方醒。
当时,愤怒的她第一反应是狠扇那家伙一个耳光,然后二话没说,毅然的离开了
那个集体。

  虽然大伙再三挽留,虽然那个试图偷香窃玉者被众人狂殴一顿。但是,骚美
人最终还是铁了心要离去。因为她不敢相信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同时她也不能允
许自已身边有这种危险存在。

  独自沉浮,几经寻觅,她终于找到现有的新同伴。虽然这些人缺点不少,但
却非奸诈之徒,更重要的是,他们能给她带来一份渴望的安全感,不用每天再生
活在以身饲狼的危机与恐惧之中。

  “玉兔子痴呆、猪一屌憨傻、金毛犬狡猾、一撮毛阴损、男人婆鼠目寸光。”
这就是她对同伴们的评价,虽说不一定准确,但也没带什么偏见。的确,骚美人
对这些人总的印象还可以,因为从他们身上她找到了一种可以捉摸的踏实感。毕
竟人性的自然流露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还象以前那些人那样,虽然阴险狡诈却刻
意掩饰自已,跟这样的人交往实在太可怕了。

  每一个跟骚美人接触的男人,都会被她的美艳吸引,继而情不自禁的想入非
非。猪一屌、金毛犬、一撮毛等人正当年少,为其痴迷在所难免。对这些狂蜂浪
蝶,骚美人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有点自鸣得意。然而,这并不等于她会在众多
的追求者中选择其一作为终生依托。且不说父母离异的打击对她影响有多深,单
说这些年来所接触的异性,就没有一个能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可以用充满柔情的目光怜悯她的追求者,但她绝对不会委屈自已去接受一
段没有感觉的缘份。当然,在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把话说绝,以免伤了和气。但
如果把她惹急了,她给追求者最直接了当的一句话就是“你小子不配”。

  猪一屌等人熟知骚美人的性格,因此对她从不抱太大的希望。然而,窈窕淑
女、君子好逑。对面一个“朱唇皓齿、肤如凝脂”的绝色美人,能不心猿意马的
男人是几乎没有的。所以,猪一屌等人虽明知不可能,但仍会抱有“落花既然有
意、流水岂会无情”的期待心理,祈盼幸运之神有一天会降临自己身上。这也恰
好解释了,几个平常并非胆大妄为的家伙,为什么今天会甘愿冒险的原因。

  对这些人来说,与骚美人红绳系足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然而,一个本不可
能实现的梦想,忽然间变成可以触摸的真实。如此难得的机会,怎能不让他们欣
喜若狂。

  骚美人向来孤傲自负,自我保护意识又强。为什么忽然性情大变,为了报复
一桩小事,不惜以身贱许呢?过中原因,不要说猪一屌他们不知所以,就算是骚
美人本人,恐怕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合理的解释是:在与胖嫂的较量中,这个自
尊心极重的女人被打败了。严重的挫折感令她理智全失,做出平常根本无法想象
的冲动行为。

  胖嫂的裙子真被几个愣头青扯下来了,骚美人会信守她的诺言,满足猪一屌
等人的生理需求吗?说实话,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虽然她口头是答应了,
但说跟做是两回事,至于怎样搞定这辣手难题,她自信有这个能力,当然那是后
话了。

  男人婆担心玉兔子遭遇不测,心中惴惴不安,再没心情跟骚美人怄气了。她
冷冷地说了声:“不用等我,你自己先走吧。”然后转身就向验票台赶去。

  “你干什么,不想活啦?你难道想去送死不成。”骚美人看到男人婆精神恍
惚,怕她发生意外,于是死命拉住她的手不放。男人婆紧抿嘴唇,冷漠地盯着骚
美人。骚美人避开她的目光,自言自语道:“大屌猪几个男的都打不过那伙人,
你一个女的,顶个屁用,去了还不是白搭。”

  男人婆甩开骚美人的手说:“其他的人我不管,但我绝对不能丢下兔子一个
人在这里,要走一起走,要坐牢我陪着他。”

  骚美人急道:“猪一屌他们都打不赢,你能有什么办法?咱们不如先离开这
里,然后再想法子救他们,这总比大伙给人一窝端了好啊。”

  男人婆坚定地说:“我不管,你要是怕死可以自个先走……”

  “你怎说话呀你?谁怕死了,我骚美人是这种损八辈子德的人吗。”

  骚美人看到场面一片混乱,知道所有的事皆因她而起。冷静过后,开始对自
己的冲动后悔,但她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虽然做错,然而要她开口承认,却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听男人婆说她贪生怕死,心里有气,正要反唇相驳,但男人
婆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该死的男人婆,你的傻兔子技不如人关本小姐屁事,要死也是他自找,怎
连我也牵连进去,你他妈的丧门星,如果本小姐有什么衫长裤短,本小姐一定跟
你臊货急。”

  骚美人嘴里骂咧,心里却担心男人婆势单力薄,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放心不
下地跟了上去。

  由于乘客都挤着看热闹,所以除了打架现场被围成几圈之外,通道里的空间
松动了不少。

  一位挑着两笼鸭苗的老大爷,找到一处空地歇下担子,从挎包里拿出一支装
满冻开水的塑料大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牛饮两大口,舒爽的吁了口气,
然后用衣袖擦擦有点龟裂的嘴唇,再把瓶里的水全倒进鸭笼里。

  由于天气闷热,加上人潮涌动,笼里的鸭苗受到惊吓,于是拼命相互拥挤。
听到鸭仔发出的哀鸣,老大爷心疼不己,把水倒进鸭笼,一来希望给鸭苗镇惊,
二来也给它们补充一点水份。

  酷热难熬的鸭仔受到冷水浇淋,顿时萎靡全消,纷纷拍动翅膀,争先恐后的
引颈欢饮,并不时发出“嘎嘎”的叫鸣。

  老大爷看见鸭苗恢复精神,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他蹲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
杆烟枪,装上烟丝,点燃深吸一口,然后慢慢吐出一串烟圈,喃喃自语道:“气
温太高,时间长了只怕鸭子受不了,这批苗仔可是从县禽畜公司购买的优良品种
呀,要是不耐热,出了个三长两短,叫我咋向老伴交待哟。唉…早知如此,我就
不坐这班渡轮了。”

  这时堵塞通道的两大帮人丝毫没有散去之意,老大爷心焦如焚却束手无策,
只能自叹倒霉。

  正当他自怨自艾的时候,男人婆从旁经过。她正为没有合适的攻击武器而苦
恼,看到老大爷身旁那根碗口粗的扁担,心中狂喜,冲上前去,一脚踢翻鸭笼,
抽出扁担就跑。

  笼里的鸭仔被踢得争着逃命,老大爷看傻了眼。当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
候,男人婆已拿着扁担挤进人堆里。老大爷心疼鸭苗,无暇追回扁担,但他怎都
弄不明白,象扁担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也有人抢,更令人惊奇的是,这窃贼竟然是
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营生工具被人抢去,老大爷气得跺脚叫骂。然而,在比墟
市还热闹的通道里,嘘声、笑声、叫骂声交织一片,此起彼伏…老大爷那把混浊
的声音夹杂其中,很快便被淹没了。

  骚美人紧跟其后,目睹男人婆抢扁担的经过感觉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
臊货一定是急疯了,不然怎会想到抢这玩艺儿找人拼命?”

  老大爷还在咧嘴叫骂,骚美人听得厌烦,掏出两张十元钞票扔在鸭笼上,瞪
眼嗔道:“得了吧你,穷嚷嚷什么,不就一根破扁担吗,有啥了不起,给你二十
元算我赔你的钱,别再嚷了,你他妈的鹅公喉难听死了。”

  老大爷眯着混浊的小眼看着骚美人,疑问道:“这钱是赔给我的?小姐你跟
刚才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怎会替她……”

  “你管那么多干嘛,二十元钱还塞不住你张臭嘴吗?多嘴多舌的糟老头。”
骚美人一边咒骂,一边从裤兜里掏出另一张十元钞票扔给老大爷,不耐烦的说:
“一共三十元,够你买根条新的扁担了,记住闭上你的臭嘴,糟老头,本小姐见
了你就心烦。”

  “够了,够了,三十元足够买根新的了,呵呵,还有多余的钱剩呢。”老大
爷手里捏着三十元钱,高兴得眉开眼笑。的确,一根才几元钱的旧扁担,竟换来
三十元的赔款,对他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他想向骚美人问个清楚,
却早己不见了她的踪影。

  原来骚美人跟着男人婆钻进人堆里,眼前的景象令她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男
人婆,早己冲进场里跟一位五十开外的老头对仗起来。

           ************

  骆彪被四枚钢币打得跪倒在地,疼痛倒是其次,心中却充满疑惧。他知道附
近一定隐藏着一位高手,此人不一定跟几个小毛贼一伙,但也绝对不是自己的朋
友。

  他虽已年过半百,却好勇斗狠。平日里仗着所练的几套散手,从不把别人放
在眼里,如今遭遇强敌,才明白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的道理。更
可怕的是,对手是谁自己一无所知,却糊里糊涂的先输一阵。

  骆彪内心充满疑惑,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作何打算。所以手脚虽无大碍,但在
对手意图未明之前,也不敢冒然出手。

  玉兔子和一撮毛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此时,场上还
在打斗的只有猪一屌、金毛犬、大柱、铁蛋、张鑫等人。其实与其说打斗,倒不
如说猫戏老鼠更为贴切。

  张鑫等人明知取胜无望,也明白到只有尽早脱离接触,让骆彪替换自己才有
可能制服对手。但猪一屌和金毛犬似乎看出他们的意图,拳拳封死三人的退路,
就是不让其脱身。

  看到这里大家可能疑问:猪一屌、金毛犬为什么不尽早结束打斗,转头共同
对付骆彪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同伴处境危险吗。当然不是,这两个小子之所以见
死不救,说到底是私心太重,他们希望一撮毛、玉兔子跟骆彪斗个两败俱伤,然
后收渔人之利。这样既能救出同伴,又可以独占骚美人,此可谓一举两得也。

  在此我们暂且撇开这两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不表,单说骆彪以及一撮毛、玉兔
子他们。

  此时骆彪如同一头受伤野兽,胸口不时的剧痛令他意识到,今天面临的对手
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一撮毛、玉兔子根底怎样,骆彪心里一清二楚,所以也不
把他们放在心上。他所担心的是暗藏人群里的那位高手。他知道只要此人出手,
不但捉不到几个小毛贼,就连他自己恐怕也难逃惨败的耻辱。

  正当他计算着下一步该怎样走的时候,一根夹带着劲风的物体向着他的头顶
迅猛击来。原来男人婆冲进场内,看到玉兔子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地瘫软在地,
心里又疼又急。狂性大发的她抡起扁担对准骆彪的脑门,一招泰山压顶的狠砸下
去。

  骆彪听得风声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叫一声“不好”,急忙扭头
闪腰,但呼啸的扁担还是从他耳边紧贴划过。骆彪感觉耳朵嗡嗡发鸣,但他还是
松了口气,因为总算及时躲过一劫。

  男人婆煞是强悍,一击不中,也不等力度使老,抽回扁担向着骆彪的腰肩横
扫过去。骆彪想不到这女人的动作会如此迅速,反应稍慢,坚实的扁担己重重击
中他右边肩膀。骆彪疼得一声怪叫,半边身体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男人婆看见偷袭成功心中狂喜,举起扁担就要来个接二连三。骆彪被打得发
毛,心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豁出去干他娘一场。他生平对阵,从来都是以寡敌
众,最后却无往不胜,想不到今天竟然阴沟里翻船,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对付
不了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贼。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骆彪愤恨交集。他要报一拳一扁担之仇,他要
亲手折断这几个小毛贼的手脚,然后再揪出用暗器打他的家伙,跟他一对一的来
一场生死决斗,看最后鹿死谁手?他就不相信自己一定会输。

  就在这时候,男人婆的第三扁担已当头劈来。骆彪大吼一声,挥舞未曾受伤
的手臂,硬是迎面拳击力度迅猛的扁担。男人婆感觉虎口发麻,双手把握不住,
碗口粗的扁担“嘣”的一下子飞脱出去。

  骆彪的强悍令在场的人为之动容。亚牛看在眼里也禁不住赞了一句:“不愧
是条硬汉子,只可惜暴戾恣睢,不懂宽容,日后恐不得善终。”

  阿花看到骆彪目露凶光,心里害怕。亚牛紧握她纤细的小手,安慰说:“不
用担心,有我在,这家伙翻不起风浪。”不过话虽如此,亚牛仍不敢大意。他紧
扣两枚钢币,只要骆彪稍露杀机,立马将其击倒。

  男人婆全凭一股牛劲,得以偷袭成功。刚想乘胜追击,不料却被打得扁担飞
脱,骆彪的凶悍令她震憾,一下子慌乱手脚,竟忘了身处险境。玉兔子见其懵然
不知所措,急道:“你不要命啦,还不快走,想等死吗?”男人婆猛然醒悟,但
己来不及了。

  骆彪顾不上肩膀剧痛,踏步上前,以迅雷之势击倒男人婆。随后一脚将其踩
在脚下。

  “老猪狗,有胆量就把老娘给废了,不然从今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男
人婆知道落入骆彪手里凶多吉少,生性倔强的她干脆破口大骂,图个一时痛快。

  骆彪竟不生气,哈哈大笑道:“大脑灌水的臭婊子,老子干嘛要废了你?谁
不知道共产党的天下杀人要偿命,象你这种烂货也值得老子搭上性命?你他妈的
贱人也太抬举自己了吧!你放心,老子不会杀你,但我会把你的手脚一根根的掰
断,然后再将你们这帮小杂种统统逮进公安局。你娘的八辈婊子!竟敢用扁担抽
老子,你这贱货一定是活腻了?”

  男人婆不怕死,但被人活生生地折手断脚,这种恐怖却令她不寒而栗。她大
声骂道:“扒灰老狗,如果你敢动老娘一根寒毛,老娘就喊强奸。”

  骆彪听了大声狂笑,轻蔑道:“哈哈……,老子不敢?老子这就让你看看我
到底敢不敢!告我强奸?好啊!老子干脆成全你,让你这臭婊子在大伙面前丢尽
脸面。”

  男人婆虽然知道骆彪虚张声势,但当他作势要撕自己的衣服时,依然吓得惊
叫起来。

  玉兔子看到男人婆冒死相救,内心大为感动,如今她身陷险境,自己岂能袖
手旁观。他忍着下阴剧痛,一跃而起,奋不顾身地向骆彪扑去。

  骆彪迎面挥出一拳,玉兔子没处躲避,胸口受力的他被打得连退三步,闷哼
一声,一屁股摔倒在地。骆彪狞笑道:“小兔崽子,别焦急,你想死,有的是机
会。”

  看到骆彪愈发凶狠,阿花心里焦急,不住催促丈夫出手救人。亚牛眼见情况
危急,正要扣射手中硬币,就在这时,一只女装高跟凉鞋象流星般飞来,“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准确无误地打在骆彪后脑上。

  众人看到这滑稽的一幕,顿时哄堂大笑。

  骆彪一心放在玉兔子和男人婆身上,不曾提防身后,想不到竟着了道儿。他
见袭来之物是只女装鞋子,判定不是隐藏高手所为,紧绷的心才稍微放松,但随
之而来却是怒不可遏。

  这只鞋子从何而来?显然跟眼前这几个小毛贼有关。这伙人到底有多少人骆
彪倒不在乎,但被当众讥笑的耻辱他却无法忍受。他怒吼一声,刚转过身,还没
看清偷袭者的容貌,一只鞋底已着实地抽在他的脸上。随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
声。

           ************

  骚美人混杂人群当中,亲眼目睹了一切。她既为男人婆、玉兔子的奋不顾身
感动,也为金毛犬、猪一屌的自私无情而愤怒。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看得出来,金毛犬和猪一屌这两个小子是故意见死不
救。还有那个阴阳怪气的一撮毛,玉兔子是因为帮他才受的伤,这家伙不但不同
心协力对付强敌,相反把所有的危险往别人身上推。看到兔子被打,竟然视若无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30

睹,这种垃圾也想得到自己的第一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妄想。骚
美人气一阵恼一阵的胡思乱想。

  骆彪此时开始发飙,骚美人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知道如不及时相救,男人婆
恐怕真的手脚难保。她无暇细想,由于缺少攻击武器,于是脱下脚上穿的鞋子,
拿起其中一只对准骆彪的脑门掷去。

  骚美人个性好动要强,自小就喜欢跟邻里一帮野孩子一起捉蜻蜓、弹泥巴。
因此年纪不大就练出一副百发百中的拿手绝活。别说跟骆彪只是几步之遥,就算
是相距百步,她也可以一击即中。

  骆彪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人偷袭,向来自负的他无法咽下这口恶气,正想
发恶,骚美人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骆彪长满麻子的丑脸猛抽一鞋
底,顿时把骆彪打得晕头转向,半边脸颊肥肿难分。

  看到骆彪神情狼狈,骚美人得意洋洋地娇笑起来,“怎么样老王八,本小姐
这道秘制的‘鞋抽面’滋味如何?是否需要再来一下,呵呵,你甭客气哟,本小
姐可是出了名乐于助人的哦,咭咭咯,咭咭咯咯咯……”

  众人见骚美人竟然将凶悍的骆彪玩弄于股掌之中,无不替她捏一把汗。心想
这小妞也太造次了,别说那老家伙不是善男信女之辈,单凭刚才这番戏弄,这小
妞只怕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其实众人不明白,骚美人看似鲁莽冲动,其实这正是她精明过人之处。细心
的她发现,在这帮打斗的人当中,真正构成威胁的只有骆彪一人。不过,此人虽
说强悍但毕竟一拳难敌四手,只要大伙齐心协力,要击倒此人并非困难之事。然
而金毛犬和猪一屌心怀鬼胎,一撮毛也是出工不出力,单凭玉兔子和男人婆这一
孱一弱又如何可以取胜?

  骚美人知道,猪一屌、金毛犬、一撮毛三人一心冲着自己而来,如果她遭到
攻击,这几个色鬼绝无袖手旁观之理,到时自己再煽风点火,结合众人之力一定
能撂倒这只绿毛龟。

  男人婆哪里知道骚美人早已成竹在胸,看到她骤然出现,既担心又感动,心
想:“骚美人到底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损友。自己总算没交错朋友。”其
实她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这世上还有人惦记关心她,她便心愿足矣。

  百感交集的她趁机挣脱骆彪的钳制,内心虽然充满感激,却用近乎不可理喻
的语气骂道:“你他妈的臊货来这干嘛?明知危险你凑什么热闹,还不快滚!”

  骚美人知道男人婆一番好意,所以并不生气,但这场合她也不便多说,于是
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噘嘴冷笑道:“危险?哈哈!危险又怎了,本小姐就爱凑
这个热闹,我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不是那种缺八辈子德的龟孙王
八蛋,岂有临阵溜走之理。再说,我哪一点比你差?你男人婆能干的事,本小姐
一样干得来!”

  男人婆见骚美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扶起痛倒在地的
兔子,苦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骚美人你真他妈的有病。
不过这也好,一块蹲大牢谁也跑不掉,这下子总算有祸同当了。”

  躲在一旁的一撮毛看到骚美人飘然而至,顿时精神大振,瞳孔发亮的他迫不
及待地邀起功来:“骚美人你不是走了吗?怎还回来,太好了!你有没有看到我
把肥婆的裙子扯下来了?你的要求我一点不漏地做了,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要反悔
才好。”

  骚美人对一撮毛的印象一向不好,刚才看他贪生怕死,更加心存鄙视。如今
这家伙见了自已,首先想到的不是共同对付强敌,相反念念不忘那龌龊之事。这
种贱狗一样的臭男人竟能留存世上,也算是造物弄人了。

  她压着内心的不满,冷冷说道:“原来是一撮毛,你小子倒也命大,挨了这
么多重拳也死不了,真是奇迹哦。”

  一撮毛本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得到回报,想不到换来的却是风言冷语。风骚莲
的忘恩负义令他牙齿发恨,心想:“自己辛辛苦苦地替她卖命,到头来这臊货却
来一出‘卸磨杀驴’,好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贱人有多大能耐,竟敢红口白牙
地反悔当众许下的承诺。”

  他奸笑两声,阴恻恻地说:“还没操到你骚美人,心愿未了,老子怎舍得这
就去死?你放心,老子就算做了鬼也会一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一撮毛故意拖长声线,骚美人听得毛骨耸然,呸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阴
阳鬼,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本小姐?造你妈的白日梦。”

  一撮毛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对骚美人爱恨交加,虽是心灰意冷却又不愿割
舍。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投入太深了,深得不能自拔。

  骚美人确实长得很美。在她身上,你可以感受到什么才是古典与现代最完美
的结合。虽然出口成串的脏话,令人对她的自甘堕落深感惋惜,但你不能否认她
是一个容貌近乎完美女性。

  骚美人年纪不大,但二十不到的她却长得高挑丰满、双腿修长。一米七零的
高度,更令她拥有其它女性所没有的生理优势,为她天生的美艳增添了几分亮丽
的色彩。

  这样的绝色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艳羡目光的。

  在场的泼皮只是些乡下土混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所以
当明眸皓齿的骚美人,一颦一笑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众泼皮无不惊为天人。其
中胆大妄为的好色之徒,更是难耐淫欲冲动,露骨的勾引挑逗:“嗨,靓女!你
就是骚美人吗?果然够风骚哦。呵呵,小美人儿有兴趣跟咱亲热亲热、交个朋友
吗?你放心,咱哥们包管你吃香喝辣、一世无忧哦。”

  骚美人也不生气,顾盼生姿地笑道:“哟,原来是一群光腚咬尾的癞皮狗儿
呀!怎着,刚开春不久就迫不及待的四处叫春了?呵呵…狗终归是狗,果然够淫
贱。

  “唉!你们这帮流浪街头的畜生也够可怜的。不过碰到本小姐,你们的霉运
算走到头啦。我家母狗‘莉莉’新寡不久,寂寞得很,刚好缺个伴。既然你们大
家都有生理需要,不如凑成对,找找乐子交个配,岂不快活?当然喽,我也不会
要你们跟我家的莉莉白打种,酬金嘛还是要给的,怎样?既能发泄又有钱赚,你
们一定是乐得屁颠屁颠,很感激我是吧。”

  “哈哈,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不错!俺喜欢。”

  “靠!这娘们果然刁钻,经她这小嘴皮一磨,我们都变成了光腚的公狗,而
且不操她的什么‘莉莉’,倒好象我们亏欠她似的。呀呀个呸!这到底是哪来的
小妖精,真他妈的邪门。”

  泼皮们看到骚美人似笑似嗔的媚态,不由得春心荡漾。

  一个样子猥琐的男子,一双鼠目贪婪地盯着骚美人丰满的胸脯,咽着唾沫叫
道:“噢!小美人呀小美人,老子情愿做你跟前一只狗,一生一世追随你左右,
任凭差遣,就算是亲屁舔屄,老子也无怨无悔哦。”

  另一个木头呆脑的家伙似乎受不了同伴的出位表现,只见他忿忿不平的说:
“亲屁舔屄?靠!这等美事你小子当然是无怨无悔喽。美人你别听这小子瞎掰,
你看他的样子长得多衰,口又臭,哪象我敦厚老实,你选我吧,选择我没错。”

  “李四,你小子竟敢跟我过不去,小心老子宰了你!”猥琐男子咬牙切齿地
撂出一句狠话。

  “不错!为了俺爹妈儿子的幸福,俺今天豁出去了,张三你小子有什么狠招
尽管使出来吧。”李四虽然长得木头呆脑,此时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那
份憨傻实在令人发笑。

  泼皮中有一个外表不怎样,但言谈举止却处处显示与众不同的家伙,看着争
得脸红耳赤的张三李四,噘嘴冷笑道:“狗咬狗,一嘴毛!你两小子真他妈的丢
人,平常自诩好得同穿一条裤衩的铁杆哥们,今天脱裤光腚地翻脸撕咬,为的竟
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臊娘们,你们还有脸没脸。还是古人说得对呀!女人红
颜祸水,一点不假。”

  大伙见此人一副酸气直冒的穷酸样,忍不住奚落嘲讽起来:

  “得了吧,赵光棍你小子就别掉了鸡巴骂婊子啦。你他妈清高,干嘛不当和
尚去?凭你这副熊样,就算熬白了毛,小美人这口祸水还不轮到你小样喝呢!”

  “就是嘛……”

  “哈哈!”

  “呵呵!”

  “绝!”

  众泼皮面对骚美人的刻薄言词,不但不以为忤,相反极尽所能的耍宝买乖、
互相拆台。从他们急着表现自己的丑态可以看出,骚美人的姿色魅力的确是非同
小可的。

           ************

  骆彪的脸被骚美人的鞋底抽得红肿火辣,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可人儿,似笑非
笑、似嗔非嗔的媚眼流盼时,他的心竟如同鹿撞。更不可思议的是,原有的满腔
怒火也如同泥牛入海不见影踪。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象他这种已到了当祖父年纪的人,早过了性欲冲动
的狂躁期。为什么会对一个做自己女儿还嫌小的少女动心?还不能自持,这种事
也太荒唐了。

  骆彪不敢跟骚美人的勾魂媚眼对望,因为这样会令他意乱情迷。他努力镇定
自已,尝试板着脸孔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骚美人既然敢从他手里救人,理所当然是对方一伙
的。只是骆彪早已三魂不见七魄,神不守舍的他,面对骚美人着实不知道该说什
么,但出于面子又不能不问,于是便闹出了不知所云的笑话。

  骚美人秋水盈盈地看着骆彪,看着他不敢正视,却忍不住不时窥视自己几眼
的窘态,心中甚是得意。她恣肆无忌地耸耸坚挺的胸口,狐媚娇嗲地说:“我是
你后妈!你这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爹那老畜生刚蹬腿没几天,你这小畜生便六
亲不认,小心遭天打雷劈哦你。”

  骚美人年纪轻轻,却指着骆彪这半百老头畜生长杂种短的嬉笑怒骂,在场围
观的乘客感觉滑稽之余,同时为她担心起来。众人心想:“这小妞也忒大胆了,
也不看对象是谁便指着和尚骂秃驴,这回只怕真没好果子吃了。”

  骆彪因为贪图骚美人美色,所以才暂时收敛凶悍的野性,但此人绝非善男信
女之辈。作为过来人,他对女性的生理构造并不陌生,因此,他对骚美人丰满的
身段虽然好奇,但也不至于象一撮毛等毛头小子那样痴执成狂。现在被指着鼻子
当众讥笑奚落,他的颜面何存?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修养再好的人也难抑心头
怒火,更何况他还不是一个器量宽宏的人。

  骆彪脸色铁青,指着骚美人破口大骂:“臭婊子!你别三分颜色上大红,老
子只因怜香惜玉,所以才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这臊货竟得寸进尺,有一出没一
出地讨老子便宜,该死的贱人,你他妈的一定是活腻了。老子现在警告你,如果
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一掌劈得你咽气蹬腿,让你他妈的做鬼去。”

  骚美人为人倔强,是个受软不受硬的人,以她的巴辣个性又岂会被三言两语
所吓倒。看到骆彪跳脚,她心中一阵冷笑。心想:“老娘就怕你不发飙,你发飙
最好,臭王八!看老娘怎样算计你这老猪狗。”

  为了进一步激怒骆彪,骚美人举起手中鞋子,光着双脚扑向骆彪,口中高声
骂道:“没大没小的老杂种,我好歹都是你后妈,你这悖逆人伦的畜生,我要替
你咽了气的老爹教训你这不肖子。识相的就伸出狗头,让我抽它百八十下消消恶
气,或许还会原谅你小子的大不敬,若敢说个不字,老娘就一鞋底抽死你,让你
这畜生再找你爹学习做人的道理去。”

  泼皮们见骚美人装模作样的大呼小叫,全然不把骆彪放在眼里,目瞪口呆之
余,禁不住的呼呼喊爽。

  “缺八辈子口德的贱屄,给根竹篙你就往上爬,你他妈的还真愈闹愈上脸,
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这泼妇还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骆彪再三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步步进逼,象他这种攻击性极强的人,怎
受得了这份鸟气。幸亏他只是想给骚美人一个教训,并不打算用断筋拆骨的方法
对付她,但饶是如此,滋味也够骚美人好受的。

  只见他侧身躲过攻击,左手顺势一挡荡开击向自己脑门的鞋子,右手一扬,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骚美人娇艳欲滴的脸上。骚美人脸上的旧肿未退,如今又新
添五道清晰手印,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然而,痛苦事小,面子事大。被打得狂性大发的她,扔掉手中鞋子,双手扒
开胸前的衣钮,指着自己的胸口,瞪着骆彪尖声吼叫:“操你妈的老王八,你这
扒自家媳妇的狗杂种,竟敢抽老娘耳光,该死的打靶种,今天有你没我,老娘跟
你没完!你这不要脸的老扒灰、老猪狗、不戴绿帽子不舒服的老乌龟。如果你有
种就往老娘这里打,如果你不敢,你就是婊子生龟公养的孬种。”

  骚美人之所以被称为‘万人迷’,自然有她值得炫耀的资本。她的乳房形状
坚挺优美,如同两大海碗反扣胸前。咋眼望去,两乳间似乎连成一体、没有半丝
空隙。这种圆形乳房又称‘维纳斯乳房’,是当今世界一致公认最标准、最完美
的女性乳房。拥有这种乳房的女性也由此身价百倍。由于这种乳房还特别适合乳
交,所以男人们无不求之若渴、趋之若鹜。

  骚美人常为自己拥有如此人间极品而自豪。的确,她的双乳在同类型的乳房
中,尺寸是最大的。虽然她选用的是最大型号的乳罩,但穿在身上仍显得细小。
感觉就象一只超负荷的小口袋,无法承受胸前两大肉球的重量,随时都会挤破绷
脱一样。

  骚美人还在泼口大骂,围观的人群却早已一片沸腾。

  众人想不到这个美艳绝伦的花季少女,会作出如此惊人之举。虽说绷脱的只
是胸前几颗钮扣,露出的也只是半边酥胸,然而这已经足够,它造成的威力,不
亚于投下一枚十万磅炸弹,强烈震憾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自惭形秽的女人们因为嫉妒而恶毒咒骂;色欲攻心的男人们却因为羡慕而不
停赞美。然而,无论这些人用何种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他(她)们的目光
都会不约而同的投向同一个地方,那就是骚美人胸前深凹进去的幽谷地带。由于
受到乳罩的束缚,两只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一起,所造出的阴影效果,令那道幽
深的乳谷更显得神秘迷人。

  “靠!小美人的奶子好大哦,我死了,我死了!噢,我的鼻血快流干了,我
这一回死定了……”

  “嗷嗷嗷,妙,实在妙哟!不愧是人间极品哦。嗬嗬嗬,要是能让老子玩上
几把过过手瘾,老子就算是死也无憾喽。”

  “对呀!如果现在让我选择怎死,老子宁愿被这对大奶子夹死哦!”

  “好大的奶子哟,爽啊,爽啊!”

  在场的泼皮混混,无一不是“偷、蒙、拐、骗”的行家里手,象这种扒衣撒
野的烂招,不但精通,更是见怪不怪。然而,同样的招数在骚美人身上施展出,
感觉却是别样的香艳刺激。

  跟乡下妇人耍泼喜欢扒个精光不同,骚美人只是酥胸半露,但这种欲掩还露
的诱惑比那些动辄扒衣剥裤的撒泼更令人想入非非。不可否认,乡下愚妇的烂可
以更彻底,但即使再泼再烂,她们给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比不上骚美人绷脱几颗
胸钮来得震憾刺激。

  有人觉得不可理解,赤裸裸的诱惑难道不比那遮掩半露更引人吗?事实是,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偷抢得来的满足刺激。人们常说“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这个比喻或许并不恰当,但总的来说,点到即
止的效果,有时反比毫无保留的坦露更惹人遐想。

  别看骚美人耍的这招看似鲁莽冲动,其实却是另有深意。她这样做的目的是
想挑起男人天生喜欢偷窥的欲望,从而达到逼猪一屌等人出手对付骆彪的目的。
当然,浪迹江湖已久的她是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所以她只是绷脱几颗胸钮,目
的是要设定一个底线,以避免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危险境地。

  所以说虽然同样是撒野耍泼,但骚美人对男人心理的捕捉和行为分寸的拿捏
无疑是非常精准到位的,而这些精准,是乡下愚妇们永远也做不到的。

  听到场内惊呼四起,骚美人微翘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需要的正是
这样的轰动效果。别看骆彪气势汹汹,骚美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知道只要
同伴一出手,无论结果怎样都够骆彪这老王八喝一壶的。

  泼皮们看着嗔怒皆美的骚美人,兴奋得嘴呼热气手心冒汗,别看他们大呼小
叫的瞎嚷嚷,脑子里的歪念却一刻不断。

  “城里的俏妞果然与众不同,乡下的土娘们根本没法相比,要是能摁倒这臊
货打上一炮,就算折寿十年老子也心甘乐意!这么好的宝贝儿可不能轻易让她溜
走了,一定要想个法子泡上手才行。只是这些城里的小妞眼睛都长在脑壳上,怕
不会看上咱这些乡下土爷们吧。到底该怎样做才好呢?难呀,真他妈的难。”

                ……

  回头再说骆彪,今天他可谓倒足了霉。本想三两下功夫搞定一撮毛,不想冒
出只木头呆脑的蠢兔子,由于轻敌,脖子被掐不说,胸口还挨了一记闷拳。一番
折腾总算撂倒两个小毛贼,还未出一口恶气,这时又撞出个不男不女的假小子,
二话不说,抡起扁担冲着自己就打,虽不致命,但肩膀所受的打击也着实不轻。

  接二连三的遭受袭击,骆彪本已心情不爽,更令他感觉没脸丟人的是,骚美
人这小泼妇竟敢当众掷他鞋子,抽他鞋底……要是别人骆彪早已将她打成半死。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是百里挑一的性感尤物,娇媚动人不说,单是那股骚劲就足令
人销魂蚀骨。面对这种男人克星,他又如何下得了手。

  骆彪目不转睛地盯着骚美人娇嫩的胸脯,心里不停咒骂“该死的臊狐狸”。
他见过不少泼妇撒野,象这种充满诱惑的耍泼也不是头一回碰到,但面对骚美人
一时间竟无计可施。他总不能真往这女人胸口打去吧。

  骚美人算定骆彪拿自己没辙,因此根本不把他的狠话当一回事,相反言辞更
加咄咄逼人。

  骆彪进退失据,只有嘴里强硬。只见他恨声骂道:“臭婊子,你别他妈的太
张狂,要是把老子惹毛,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骚美人噘嘴冷笑道:“把你惹毛了又怎着,本小姐还怕你拽屌不成?烂泥塘
里的臭王八,你有本事干嘛不往老娘胸口招呼?只会耍贪嘴的狗杂种,老娘要是
你早拎着脑袋一头撞墙去死了,没这份勇气还敢发飙,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骚美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蚀骨骚媚,在场的男人无不如痴如醉。心神激荡
的泼皮们更是劲吹口哨大献殷勤:

  “呔,大咪咪靓女,把你的衣服掀开,让咱爷们欣赏一下你的奶子好不?”

  “对呀,你干脆把衣服脱了,抖两下奶子给咱瞧瞧,咱们帮你打趴那只老狗
如何?”

  “不错,小美人你让老子看咪咪,老子就帮你打架,绝不食言。”

  “来吧美人,你把衣服脱了,让老子过把手瘾,老子帮你将那老杂毛撂倒,
怎样?”

           ************

  阿花看着这场慢慢变调的打斗,心中充满不快。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
过于仓促。她在问自己:帮这几个比泼皮好不了多少的小流氓值得吗?失望的她
轻拉丈夫的衣袖,小声道:“亚牛哥,咱们别管那些闲事了,走吧。”

  亚牛惊讶地看着妻子,“阿花你怎了,不是你要我帮那些小孩子的吗,怎突
然撒手不管了?”

  “什么小孩子,我看他们比那些无赖好不了多少。特别是那个打扮得象狐狸
精的女人,泼妇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阿花抿嘴咬唇,看着飞扬跋扈的骚美人,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走吧亚牛哥,咱们别管这闲事了,让这些小流氓自个折腾去吧。还是你说
得对,这里没一个好人,不是男无耻就是女放荡。真不明白,这里山清水秀,怎
尽出一些蛮不讲理的两脚畜生。”

  亚牛笑咪咪的看着妻子,“这回你可看走眼了,不错,那小妞的确巴辣,但
绝非你想象的放荡。其实这人忒精呢,吃亏的事绝不会干,你不信?等着瞧吧,
好戏还在后头呢。”

  到底是什么好戏?阿花没有问,也不想去问。她心地善良,平常亦乐于帮助
弱小,但她的思想跟丈夫一样固执,她最痛恨的是那些自甘堕落的人,如今她既
然认定这些小青年不可救药,那么,这些人是生是死她也就懒得再去管去问了。

  男人婆刚开始时也象在场所有人一样对骚美人的出格表现大为不解,但慢慢
的开始看出些端倪,最后终于恍然大悟。她怕骚美人吃亏,于是大声叫道:“猪
一屌、金毛犬,你俩小子闹够没有?还不快滚过来帮手,难道你们真要骚美人吃
了亏才开心吗?”

  猪一屌、金毛犬虽然跟张鑫、铁蛋、大柱三人打得不可开交,魂魄却早已飞
到骚美人身上。他们可以对一撮毛见死不救,但对骚美人却不能弃之不管。骚美
人可不是个吃素的主,要是把这婆娘惹毛了,非但没了乐子,到时候只怕还要吃
不了兜着走。因此两人也不等男人婆把话说完便撇下对手飞奔过来。

  张鑫等人累得汗流浃背,早撑不下去,如今对方突然休战,正巴不得的事,
不过以众敌寡仍打不过对手,也太窝囊了,因此虽不想再战,但也不能不装模作
样的作势拦截。

  “去你娘的狗杂种,你他妈的还想玩呀?老子可没兴趣再跟你小子疯下去,
快滚开,别他妈的没事找死。”猪一屌龇嘴骂咧,飞起一脚向最靠近自己的铁蛋
踢去。

  两人距离虽然三丈过外,但猪一屌身高腿长,一个跨步已迫近对方。铁蛋手
足无措,还来不及闪避,胯间已被着实踢中,钻心的剧痛令他发出一声惨叫。

  大柱不敢跟身高一米八一的猪一屌对仗,转而拦阻高度稍次的金毛犬。然而
金毛犬也不是省油的灯,其强悍比猪一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不等对手近身,
一记沉重的左勾拳快而准地击中大柱的下腭。

  张鑫看到两个同伴瞬间便被击倒在地,不由得心生怯意,想逃走但双脚却如
同灌铅,怎也无法挪动半步。猪一屌和金毛犬也懒得理他,迈步直向骆彪奔去。

  骚美人看到援兵赶至,心中大喜,兴奋叫道:“你们来得正好,千万不能留
情,给我出死劲揍这绿毛龟。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抽老娘耳光,你他妈的一定
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骆彪三番四次的遭受打击,这一回总算学乖。他不敢再大意,然而猪一屌、
金毛犬不是一撮毛更不是玉兔子,骆彪自以为能凭一身本事摆平对手,未免太自
信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猪一屌已快速冲至跟前。他正要开口说话,
猪一屌已一拳向他的面门击去。骆彪不敢怠慢,急忙闪身躲避,还没等他出手反
击,随后赶至的金毛犬紧接一招‘撩阴腿’向其胯部踢去。骆彪吓出一身冷汗,
由于不能左右兼顾,一时间竟乱了方寸。

  男人婆见一撮毛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看不过眼,大声叫道:“一撮毛你看
什么热闹,还不赶去帮手,你小子怎了,不会是刚才被打懵了吧。”

  “男人婆你少操这份心吧,他啥事都没有,别看他懵头懵脑,这小子贼精着
呢,一有机会准会捞现成的。”骚美人鄙视地睨了一撮毛一眼,对正在轮番攻击
骆彪的猪一屌金毛犬说:“一撮毛这小子惜身保命,没关系,本小姐才不在乎这
样的孬种。你们听好了,谁想从本小姐身上得到好处,就一定要出死劲教训这只
老王八,如果想不劳而获捞现成,哼!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一撮毛拼死拼活弄得一身伤痛,不想到头来反被讥笑是贪生怕死的孬种,这
份委屈他如何忍受得了。双目喷火的他,紧握双拳,不顾一切地向骆彪冲去。他
恨骚美人无情,但他更需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孬种。

  男人婆见一撮毛突然狂性大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看骚美人却笑嘻嘻一脸
坏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骚美人心知请将不如激将,与其多费口舌不如来个直
接了当。

  方法虽损,却实在好用,一撮毛不堪受辱,果然上当。看着一个“屁股夹算
盘——事事算计”的抠门,被自己气得跳脚发狠,骚美人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骆彪忙于应付猪一屌、金毛犬的合力攻击,一心不能两用。一撮毛瞅准这难
得机会挥拳猛击其背部,骆彪无法躲避,顿时被打个正着,一声闷哼、一个踉跄
摔倒在地。猪一屌、金毛犬打红了眼,趁势直扑上去,摁倒骆彪就是一顿暴拳。

  看到骆彪被打,张鑫更加惊恐万分。大柱、铁蛋这两个愣头青急怒攻心,不
顾一切地想冲上前去拯救。骆彪忍着痛大声叫道:“别过来,你们不是他们的对
手,快去报警,快、快去……”

  “骆师傅你,你……”

  “别管我,我没事,这帮小杂种想、想要老子的命还没这么容易,咳、咳,
快、快去报警,别让这帮小贼跑了……”

  张鑫为人机警,听了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大柱和铁蛋稍略迟疑,但随后还是
跟了上去。

  “一撮毛、死兔子你们干嘛?吃干饭吗你,还不赶快截住那三个小子,别让
他们溜了。”

  骚美人见一撮毛玉兔子连三只惊弓之鸟都拦不住,气得又是跺脚又是叫骂。
男人婆惟恐时久生变,急忙制止她:“仇报了、气也出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不然等会儿警察来了,想跑也跑不了。”

  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骆彪,骚美人心中一阵快意,吐了口唾沫星子骂道:
“算这只绿毛龟走运。你娘的老杂毛,别让本小姐再见到你这王八蛋,不然见你
一次打你一次,直打到连你妈都认不了你为止。”

  “你们几个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快走,想进公安局的食堂吃晚饭吗?”男人
婆一边焦急地催促同伴一边扶着玉兔子,关心的问:“你没事吧,要我背着你走
吗?”

  玉兔子如躲瘟神地推开男人婆的手,退缩道:“我没事,我自己能走。”

  “既然能走为什么还赖着不动,你哆嗦什么,怕老娘吃了你不成。”男人婆
为自己的好意被断然拒绝既尴尬又恼火,于是恶狠狠地瞪了玉兔子一眼。

           ************

  回过头来再说骆彪。此人虽是身强力壮,但相比两个体格魁梧的小青年仍显
逊色。猪一屌金毛犬正当年少,爆发力惊人。在他们的强行压制下,骆彪根本没
有反抗余地。

  猪一屌挥起芭蕉扇大的手掌,一个耳光抽在骆彪的脸上,恨声骂道:“不知
死活的老王八,竟敢跟老子抢妞?老子抽死你这老而不。”

  金毛犬一拳击向骆彪的太阳穴,叫道:“跟这种贱狗费什么舌根,直接揍他
娘不就得了,你小子怎地这么多废话。”

  骆彪真可谓强悍过人,虽然遭受轮番打击,却丝毫不惧,他一口吐掉嘴里的
血牙,怒目圆睁地骂道:“打得好,打得好啊小兔崽子们,如果有种就把老子打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31

死,你爷爷哼一声都是狗娘养的,如果你们孬种那就回家喝你娘的洗脚水去吧,
哈哈,哈哈!”

  猪一屌、金毛犬傻了眼,想不到这糟老头竟如此难缠,两人年少气盛,被骂
两句顿时恶向胆边生,抡起双拳朝着骆彪头背就是一顿暴打,嘴里还不停骂道:
“直娘贼,你算哪根屌毛,竟然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叫你哼横、老子看你怎样哼
横,揍死你,揍死你这狗日的。”

  骆彪虽然强横,毕竟不是铁打,挨不了十数拳便哀嚎起来。猪一屌、金毛犬
乐得咧嘴坏笑:“哈哈哈!狗娘养的叫了,这狗娘养的叫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婆看到两人打得兴起,丝亳没有罢手之意,不禁又气又急,大声骂道:
“你们这两个混球,是不是活腻了,你们不想走是吗,那好,你们就在这呆过年
吧,老娘可没兴趣跟你两小子一起胡闹。”

  猪一屌、金毛犬被男人婆一顿臭骂,立时清醒过来。他们想:这时候要是警
察赶到,的确不是闹着玩的。两人见骚美人已经走远,更没有心思再闹下去了,
狠踢骆彪几脚,骂道:“今天先打到这里,算你狗日的走运。”说完生怕吃亏的
撒腿就跑。

  在场的人想不到这群小流氓竟如此肆无忌惮,那些原本打算挺身而出的乘客
吓得打了退堂鼓。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凶悍少年,谁还敢出头惹事。所以,当这
伙人四散逃跑时,众人不但不设法拦截,相反还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众泼皮见骚美人转身离去,虽然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李四情急,一把扯住
骚美人的手嚷嚷道:“小美人你别走,咱哥们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俺姓李,
在家排行老四,人人都叫俺李四,小美人你呢,你叫啥,咱交个朋友好不?”

  骚美人斜眼看着垂涎三尺的李四,存心捉弄的她放软音调,嗲声嗲气的说:
“靓仔你问我吗?”

  “对对对,俺就是问美人你。”李四被骚美人这么一嗲,身子骨顿时酥软半
截,脏兮兮的口水流得更多了。

  骚美人目挑心招,娇笑道:“叫我一声姐姐才告诉你。”

  “姐姐,姐姐,你告诉俺叫啥名字嘛。”

  一个胡子邋遢的大男人却满口稚嫩的叫姐姐,别人听了无不冒出鸡皮疙瘩,
李四却不以为然,相反叫得更欢。

  骚美人看着李四心痒难挠的丑态,笑得差一点噎了气。

  一撮毛正为骚美人的寡情薄幸而恼火,如今李四却明目张胆的当众泡自己心
仪的女人,当即醋火上升。更可恨的是,骚美人竟还一脸欢悦的抚掌大笑。这种
情形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一撮毛难抑心头怒火,飞起一脚踢向李四胸口,
一脸凶狠地骂道:“滚开,你娘的狗杂种,别把老子给惹火了,不然我一脚踹死
你。”

  张三跟李四是死党,看到李四被打当然不能坐视不管,冲上前去,正准备帮
手,猪一屌金毛犬刚好赶到,见此情景也加入战阵,眼看另一场混战又要开始。

  男人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多呆一分钟都有危险,不想一撮毛等人却不知死
活,还要逞强好胜,不禁又气又恼,指着众人呸声骂道:“怎着,手又痒了是不
是?打呀,怎不打了。一群头大没脑的夯货,我看你们不单手痒,恐怕连屁股也
痒了吧,好啊,那就进大牢蹲个三五七载,准管你们这群废物‘坐到痒除’。”

  张三、李四只是会耍贫嘴的泼痞,要是真刀真枪的对干,肯定不是这几个初
生牛犊的对手。别看他们人多势众,一旦打起来,肯帮手的人只怕没有几个。面
对一群门神似的对手,张三、李四早已未战先怯,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示弱,
于是硬着头皮说:“谁要跟你们打架了,老子只是想知道这个靓女叫啥名字,不
想说就算了,你们逞什么威风?喊打喊杀,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骚美人笑咪咪地看着张三、李四,言语却极尽鄙夷,她说:“就凭你们这张
蛤蟆脸就想泡本小姐?晕死!你们两只土拨鼠一定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吧,本小姐
也会让你泡着?我靠,本小姐宁愿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众人听得捧腹大笑。张三、李四的丑脸憋得通红,骚美人的损话实在过份,
但灰头土脸的他们除了愤怒却是别无他法。

  男人婆乌口黑脸的瞪着骚美人,哼道:“早知道你是个没有男人过不了日子
的骚货,只是想不到你竟然下贱到连乡下表叔都不放过。怎了?好过瘾是吗,那
你继续弄骚呀。”

  骚美人也不生气,相反咭咭笑道:“都说美人多烦恼,唉,你又不是美女,
跟你说了也是白搭。没办法哪,谁让本小姐天生丽质呢?象我这种美得花容失色
的靓女,多招惹几只狂蜂浪蝶是在所难免的。这两只土拨鼠表叔也挺可怜的,看
那熊样只怕老母猪也看不上他们。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派了我这么美丽的七仙
女下凡,我当然要乐善好施,用爱心去温暖他们那颗寂寞的心喽。”

  “七仙女?开玩笑吧你!董永有你这样泼臊的老婆,只怕不气死也被折腾成
七劳八损。你这也算乐善好施?哈哈,真是婊子挂起贞节牌不要脸。你不用装模
作样演什么天仙配,谁不知道你是‘棒子面做蛋糕——不是正经的料’。你这九
尾狐狸转世的骚货,那身臊气就算跳进长江也洗不干净。你很希望用爱心温暖别
人吗?好啊!等你坐了牢,那些表叔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探望你,只怕等你出
来的时侯,你们这些狗男女早已爱恨难离了。”

  男人婆对骚美人的恬不知耻报以轻蔑一笑,也懒得跟她纠缠,拖着玉兔子的
手说:“咱们走,就算这臊货喊救命咱也不要管。该死的贱人,臊吧臊吧,老娘
还巴不得你蹲大牢被监头折腾死哪!”

  骚美人只是胡闹,并非傻子,当然不会笨到等人来抓,噘嘴哼道:“本小姐
才没你那样白痴。”她看到李四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冷笑两声说:“瞧你美得
那死样,你以为本小姐真的吃饱没事干撑得慌?想本小姐安慰你?造你妈的白日
梦去吧,想温暖回家搂你老妈去。”

  众人看得过瘾,又是一轮嘻哈大笑。

  骚美人也不理会李四的反应,从口袋里取出一副墨镜戴上,然后甩了甩那头
飘逸的秀发,吹声口哨,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摇三摆地走了。猪一屌、金毛犬、
一撮毛三人听到哨声如同接到号令,不约而同地跑回骚美人身边,如同三只争宠
的大笨狗,跟在主人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簇拥而去。

           ************

  骆彪被揍得晕乎乎找不着北。好长一段时间才清醒过来。他忍着痛从地上慢
慢爬起,一个乘客见他满身伤痕,好心上前掺扶。不意被他反手一掌推开,凶狠
骂道:“滚开,老子死不了。”

  被推得近乎跌倒的乘客看到骆彪目露凶光,本心里有气的他只好自叹倒霉,
心想:“这人好不讲理,这么有本事干嘛不追那几个小流氓去?好心扶你一把反
而对我哼横,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这人真不是东西。”

  众人对骆彪的粗暴心有不满,但看他血眼通红,一脸晦气。心想此人也被揍
得够呛,失去理性也是在所难免的,他横就让他横好了,反正对自己又没伤害。

  骆彪只感觉身心疲惫。肉体的痛楚倒是其次,当众受辱的难堪却令他无法释
怀。今天是他一生中最痛苦失落的一天,他虽尽了全力仍寡不敌众。本来胜败乃
兵家常事,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视自己的失败为耻
辱。

  眼看骚美人等人将要消失在人群之中,骆彪忽然狂性大发,如同受伤野兽作
垂死的挣扎,只见他大吼一声,推开人群冲了上去。他知道单凭一人之力,不可
能对付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凶悍少年,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伙人逍遥法外。就
算拼断三根肋骨,他也要将这帮小杂种绳之于法。他知道只要将其中一人擒获,
就不怕其余的人不乖乖的自动落网了。

  此时的骆彪内心充满暴戾,他不能白挨打,他一定要报这仇。

           ************

  阿花看着几个小青年摁住一个半百老头狂抽乱殴,景像就象一群野狗在互相
撕咬,心中更加厌恶,虽然没有明说,嘴里却不停地唠叨。

  亚牛没有理会妻子的抱怨。他并不在乎骆彪怎样被人围殴,在他看来,这种
泼皮式的打架没什么好看的。相反,他倒注意起站在一旁指手画脚的骚美人。

  他想:“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不假。几个愣小子被这小
妞一摆弄,顿时中了邪似的不顾一切找人拼命,那股狠劲就象别人扒了他家的祖
坟。这女人真不简单,不但媚艳动人,心更狠毒,那家伙招惹了她,不吃亏才是
怪事。”

  骚美人长得美若天仙,稍有歪念的男人很容易受其诱惑而不能自拔。但亚牛
并非好色之徒,他已年近四十,而且妻子又贤淑聪慧,自然不会对一个二十不到
的小姑娘心存异心。然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从纯欣赏的角度来看,他对骚美人
的容貌观感还是挺不错的。

  亚牛见骆彪忽然发难,知道该轮到自己上场,只见他一个闪身,快步迎了上
去,阿花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骆彪正在气头,见有人阻挡其道,更加怒不可遏,顿时把满腔怨气发泄在来
者身上。只见他二话不说,左手变拳迅速向亚牛前胸击去。亚牛不闪不避,右手
五指成爪截住击来拳路,左手掌以刀形迅捷无比的向骆彪面门拍去。

  骆彪跟亚牛本来就不是同一档次,受伤之后更加处于劣势,虽然他看到对方
发招,但硬是无法躲过一击。幸亏亚牛旨在要他知难而去,因此在攻击末段再次
变招,改刀掌为平推。但饶是如此,骆彪也难以承受这一推之力。

  由于遭受外力撞击,骆彪身体一时无法平衡,蹬蹬蹬连退三步,这才勉强站
稳脚步。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将近一米八十的魁梧汉子。

  “朋友是谁,为何要挡我去路?”骆彪知道遭遇强劲对手,因此不敢轻敌。

  亚牛仰天大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阁下为何说我挡你去路,难道这
里是你家禁地?阁下这样不搭谱儿,未免太霸道了吧。”

  骆彪自知技不如人,因此只能忍气吞声,他说:“朋友请借一步,好让我过
去捉拿那几个无耻的小淫贼。”

  亚牛收敛笑容,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阁下你何必苦苦相逼,
非要赶尽杀绝不可?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咱们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你何
不卖个面子给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骆彪只因心存忌惮,所以说话才客气三分,但并不等于他的怨恨已消。如今
亚牛不但不给他面子,相反自以为是的强出头想摆平此事,这怎能不令他心起反
感?他想:“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教老子怎样做人?别说这仇不能不报,就算老
子不计前仇也不能听你的,你算老几,你说啥就干啥,老子的脸面还往哪搁?”

  骆彪冷笑一声,哼道:“我要是偏赶尽杀绝那又如何?”

  亚牛大笑两声,脸色一沉,双拳一摆,“那就凭实力说话吧!”

  “你非要跟我作对不可了?”骆彪咬牙切齿地瞪着亚牛,“奉劝朋友做事不
要做绝了,小心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亚牛轻蔑一笑:“收拾你这种窝囊废,如同牛刀杀鸡,老子还会怕你张狂不
成?”

  骆彪没有答话,他知道这时候除非自己就此罢手,否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面对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对手,他已隐约觉察出这人就是用四枚钢币将他击倒的
那位高手。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不敢抱任何幻想,就算是打个平
手对他来说都是极其艰难的事。他知道这一战可以避免,但他不想逃避,与其在
别人面前屈辱认输,不如拼死一博。他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但他还是甘愿一拼,
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的尊严,一份练武人视为比生命更珍贵的尊严。

  看着那伙消失在人群里的少年,骆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的仇已无
法再报,他内心充满了失落。这时,一股锋芒毕露的杀气向他凛然迫来,在这生
死荣辱之际,他已无暇它顾,如今唯一要做的是抖擞精神,沉着应对眼前这个从
未遇见的强敌。

  骆彪施展平生所学,动如脱兔、势如猛雕。只见他拳起脚落,分别从上下左
右四个不同方位,连绵不断地向亚牛击去。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亚牛竟然气定
神闲,双手忽掌忽拳,连削带打,硬是将骆彪的迅猛攻势化于无形。

  在场的人无不屏息而观,这种高手过招的机会实在难得一见。稍懂武术套路
的人都能看出,亚牛若要击倒对方只是举手投足间事,然而他却故意隐而不发,
表面象猫逗老鼠,其实是想测试对手的功力深浅如何。

  十招刚过,骆彪早已汗流浃背,应付乏力。站在他面前的对手实在太过深不
可测,他分明已搭上对方的手,却总是莫名其妙地被甩开,胸口还在毫无知觉的
情况下被连击数掌,幸亏对方拳力不吐,否则自己不死也伤。

  骆彪愈打愈心寒,对手用的是什么掌法?怎会看似软弱无力,一经黏手却刚
硬似铁。这种招式他似曾相识,但一时间却叫不上名字来。

  “咏春拳!哈哈,这位兄弟好身手啊!”这时候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众人随着声音望去,原来喊话者是一位个子不高但腰板硬朗的老头。在他身
旁是一个年纪比他略小的老妇,老妇虽然上了岁数,但白皙的皮肤很少皱纹,从
她端庄的容貌可以看出,年青时一定是个誉满一方的大美人。

  老妇看到四周投来奇异的目光,似是怀疑又象讥笑,她又是一个极要脸子的
人,不想丈夫成为别人的笑话,于是推推丈夫示意他莫乱发言。但老头却毫不理
会妻子的好意,继续的高谈阔论。

  老妇忍无可忍,用力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不料却把老头惹火了,瞪着妻子不
悦道:“你拉我干嘛?有什么话直说得了,干嘛弄得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刚才
在那边是这样,现在到这里还是这样,你怕什么?人长耳朵眼睛当然要听要说。
你这样害怕,干脆找块砖头往我脑门壳上死劲拍它一下,把我拍个半死不活,那
你就不用担心我胡言乱语说错话了。”

  “你,你胡说什么呀?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老不正经,也不怕出丑丢人。”老
妇气得脸色胀红,但面对丈夫近乎蛮不讲理的倔强却拿他没辙。

  看到这里大家也许会觉得这个老头似曾相识吧,不错,他就是那个看不惯别
人以母亲作赌注的犟老头,旁边那个谨小慎微的老妇人就是他的妻子。

  他们不是在观看另一场打斗的吗,怎会跑到这里来凑热闹的呢?

  原来,老妇知道自己丈夫口不择言,是个有啥说啥的竹筒子。她怕他出口惹
祸,于是软磨硬泡地把他拉离现场。

  然而,这时候到处一片混乱,根本没有一处清静的地方。还没等他们明白是
怎么回事,另一群人已“噼噼啪啪”的打红了眼。老妇暗自叫苦,犟老头却眉开
眼笑,他是一个喜爱热闹的人,看到一大群人互相斗殴哪有不兴奋之理?虽然这
种泼皮式的打架除了一个“闹”字没啥看头,但由于憋的时间实在太久,有这等
娱乐节目,不失为一种打发时间的好消遣。

  老妇不想丈夫招惹是非,又想拉他到另一处远离打斗的角落,犟老头这回死
活不肯。这时亚牛跟骆彪戏剧性地交上了手,两人都是拜过师门的练家,一招一
式非泼皮群殴可比。犟老头看得过瘾,看到忘形之处竟情不自禁的喝起彩来,结
果遭来妻子一顿埋怨。犟老头自由受制,本来就心情不爽,如今妻子还在没完没
了的唠叨,更激起他一腔无名怒火,于是脸色一沉,大声骂了起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对夫妻一把年纪,个性却率直如同小孩,无不乐开了怀。

  犟老头嘴里嘀咕,也懒得再理会妻子。他对拳法套路似乎有点见解,所以不
一会儿便看入了迷,到得精彩处,竟手舞足蹈的指点起来。

  老妇啐了丈夫一口。“你知道人家使的是哪招哪式吗?不懂装懂,就会瞎嚷
嚷。”

  犟老头瞪了妻子一眼说:“什么不懂装懂,象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才
是瞎嚷嚷。谁说我不懂武术?告诉你,那个广东汉子打的是正宗咏春拳,李小龙
你知道吗?李小龙他学的就是这种拳法。”

  老妇不懂什么是咏春拳,可李小龙的名字她却听过,见丈夫说得有板有眼,
令人真假难辨,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辩驳。

  “老师傅,你说那广东人打的是咏春掌吗?正宗的咏春拳可厉害得很呢。”
一个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壮实青年,将信将疑地看着犟老头。

  “谁说这不是咏春拳?我敢保证这是百分之百的咏春拳。咏春拳讲究以静制
动,柔化刚发,甩手直冲,上失下取,下来上攻,刚柔并用。这就是咏春拳里常
说的四两拨千斤……”

  犟老头说到这里,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变得严肃,煞有介事的说:

  “初学者觉得咏春深奥难懂,其实是不得要领。咏春拳的要领概括来说是:
耕拦摊膀,黏摸荡捋,推托拉按,缠撞挂漏,曲手留中,来留去送,按头起尾,
按尾起头,按中间飘膀起。”

  犟老头似乎怕别人听不清楚,进一步解释说:

  “咏春拳最大的特点是深藏不露。练习的基础是六合,六合又分内三合和外
三合。所谓内三合是指: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而外三合则指:肩与
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六合好便可以拳拳占先,再凭拳、掌、腕、指打或
是手黏手,迫使对手时刻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李小龙独创的截拳道常用的前直拳,其实就是咏春拳中日字拳的衍生。关
于它的威力,不妨举个例子:如用直线攻击自己鼻前目标时(作者按:鼻子为身
体的中线),出拳前手腕向内微转,并在冲击的瞬间向内转正,以增加出拳的劲
力……”

  众人听犟老头说得神乎其神,也不知是真是假,只好姑妄听之。唯独那个壮
实青年却是深信不疑,一脸兴奋的他崇拜地说:“啊!想不到老师傅还是位武林
前辈呢,小的姓李,单名一个勇字。自小就喜欢拳棒武术,跟了不少教头习武,
但总是不得要领,今天遇到前辈真是三生有幸,老前辈贵姓?以后小的还希望老
前辈能不吝赐教呢。”

  “客气。免贵,小老头我复姓宇文,呵呵,小李同志过奖了,老头子有啥本
事,只不过虚长一把年纪罢了,哈哈!”犟老头受到吹捧,心中得意,手拈胡须
轻捋起来。

  “哟,说你咳嗽你还真喘上啦,你啥时候练得一身好本领了,这几十年来我
怎一直没发现?猪鼻子插大葱,你就尽管吹呗,说出来也不怕老脸丢人。”老妇
受不了丈夫的得意劲,忍不住当众揭他的老底,“小李同志你别听我家老头子瞎
说,他算啥武林高手,别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说
他会武功,这不是笑死人没命赔吗。”

  李勇将信将疑地看着犟老头,自言自语道:“宇文师傅竟然不会武功?但他
的拳法论述却说得那么透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这老师博真的是猪鼻子插
大葱?这猪鼻子插大葱又是啥玩艺儿,我怎听了总觉得有点别扭。”

  猪鼻子插大葱是一句民间歇后语,形容别人装模作样。这歇后语在长江以北
比较流行,柳家湾地处长江南北交汇处,人员往来频繁,语言交汇丰富。李勇是
南方人,头一回听到这北方谚语不明其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伙子你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想想,好端端的猪鼻子,没事插根
大葱干嘛,当然是为了要装象喽。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旁边一人忍不住
插了一句,四周的人听了一阵嘻哈大笑。

  李勇挠着脑门,尴尬笑道:“你不说我真不知道,猪鼻子插大葱竟是这么回
事,我还是头一回听呢。”

  众人见他言语憨直,忍不住又是一轮大笑不止。

  “得了,得了,我啥时候说过我会武功了?就你老实,我他妈的倒那八辈子
霉了,怎娶了你这么一个尽扫老公脸面的癞婆娘。”犟老头被妻子戳穿老底,顿
时感觉颜面无光。他咒骂几句后又干笑两声,尴尬地说:“小李你别介意,我那
老婆子说的是实话,其实我啥武艺都不会,刚才我所说的那些只不过是听来的,
拾人牙慧、鹦鹉学舌罢了。”

  李勇不以为然道:“宇文师傅不懂武功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实在令人佩服之
致啊!”

  犟老头听了这话如同喝了一盅甜美甘露,感觉浑身舒坦,只见他洋洋得意地
说:“不是自夸,我虽然对练武没甚兴趣,但我的记忆力却是极少人能及的。不
论是什么招式口诀,只要看一遍听一次我就能终生不忘。”

  “宇文师傅有这等好天赋却弃之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李勇对犟老头不
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似乎感到非常可惜。

  “浪费个啥哟?老头子我天生懒惰,受不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之苦。不过
说实话,如果要说武林高手,要数当年跟我一起跑航运的那位同事,他是个广东
人,练的是正宗嫡传的咏春拳。说起他呀那可是一等一的拔尖高手,别看他个头
不高,但却内力惊人,什么拳裂石扳,掌劈叠砖,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有一年支农下乡,靠岸时刚好遇到一对大牛牯在田边打架,周围的人吓得
四处乱跑,生怕被疯牛利角挑伤。我们一帮押运化肥的同事也是心急如焚,因为
天气预报说随时会有雷暴,如遭雨淋,整船化肥肯定泡汤。但去路被疯牛挡住,
一时三刻无法通过。

  “正当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我这位兄弟二话不说,大踏步上前,嘭嘭嘭,
连踢三脚,硬是把两头角顶角、斗得红了眼的大公牛踢得倒退三尺,你说厉不厉
害?”

  犟老头绘声绘色地向众人叙说着那段曾经的往事,语气虽然显得有点夸张,
但内容的确令在场的人感到震憾。试想,三脚就分开并踢退一对打红了眼的大牛
牯,这人脚下的功夫是何等厉害,其神力又何等的惊人。

  李勇咂舌道:“宇文师傅的同事好生了得,要是我能拜这位老前辈为师,那
我今生也就无憾了!”

  犟老头洋洋得意地说:“我这位兄弟武功很好,但为人孤傲,轻易不收徒弟
的,不过如果我出面那就另当别论,因为我跟他的交情非同一般。”

  老妇脸色忽变,阴沉沉地瞪着丈夫骂道:“别人当你是傻子,你却热脸去贴
冷屁股。人家什么时候把你当兄弟了?你怎这样不长进,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别自
作多情,你咋就听不进去,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懂那两下三脚猫功夫吗?有啥了
不起,值得你大呼小叫的替他赔本吆喝?”

  李勇不知道这位被说得神乎其技的武林前辈,跟眼前这对夫妻有什么难解的
恩怨。但从犟老头一脸尴尬和老妇一脸愤怒可以看出,这三人的关系似乎非同寻
常。萍水相逢,他也不便插足别人私事,岔开话题说:“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
对面不相逢!拜师学艺这种事讲求机缘,来不得半分勉强。”

  犟老头干笑两声,“那是、那倒也是。”

  李勇看着场上挥洒自如的亚牛,心中说不出的羡慕。他自言自语道:“原来
咏春竟有如此大的威力,我以前还以为这只是一种女人防身自卫的娘儿拳,看来
我是太轻视咏春拳了。”

  “小李你说什么来着,咏春拳是女人练的娘儿掌?胡说八道,你听谁说的,
看老头子我怎掴他的大耳刮子。”

  李勇看到犟老头一脸生气,尴尬地笑了笑:“没听谁说,是我自个胡思乱猜
而已。”

  “小李啊!不是我批评你,你这样就不对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没有研
究就没有发言权‘。你怎能不深入研究就妄下结论呢,这是唯心主义,很不要得
的嘛。“

  犟老头正经八百地搬出那套尘封日久的老八股充理儿。李勇虽然知道他不是
什么武林前辈,但对他依然十分的尊敬,虽然觉得他那套理论不合时易,但不好
当面反驳,唯有诺诺称是。

  老妇受不了丈夫语无论次的穷酸样,她呸了一声,骂道:“就你有研究,就
你有发言权?现在都啥年代了,还开口一句毛主席教导我们、闭口一句唯心主义
的。你以为现在还是文化大革命吗?上纲上线,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掉牙齿,去
去去,哪凉快你呆哪去。”

  “你,你!”犟老头气得吹须碌眼,狠狠地瞪着妻子。

  “我怎了?我有说错你吗。”老妇毫不妥协,相反把胸一挺,理直气壮地回
敬了一句。

  在场的人看到这对老活宝又在抬扛,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李勇忍笑道:“阿姨你别责怪宇文师傅,他说得没错,是我误解了咏春掌,
我的确没有深入研究,难怪宇文师傅说我没有发言权。”

  犟老头白了妻子一眼,问李勇:“咏春是女人练的自卫拳,这事我还是头一
回听说,你咋会这样想的?”

  李勇回答说:“我自小不但喜欢武术,还喜欢看一些武林逸事。有一次,我
在杂志上看到有关咏春拳源流的传说。

  “据说当年福建南少林被清兵焚毁后。朝廷还不肯就此罢休,一方面全力追
捕蔡德宗、一尘庵主等僧人,另一方面又四处缉拿原在寺中习武的俗家弟子以除
后患。在俗家弟子中有一个叫严四的弟子,为了逃避官府追捕,于是隐姓埋名,
辗转逃亡,最后在福建连城县郊落下了脚,还开设了一间豆腐店作掩护。

  “严四共育有三女,其中长、次二女早夭,只有三女咏春与父亲相依为命。
咏春自幼开始随父习武,由于她生性聪慧,所以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后来五枚大
师云游巧遇严四,见咏春悟性极高,心生怜爱,于是收其为徒,授以少林武功。
数月之间,咏春武功突飞猛进。

  “一天,咏春途经山岭偶见蛇鹤博击。蛇虽凶猛却难近鹤身,相反被鹤连连
啄中死穴。蛇鹤相博最终以蛇败鹤胜而结束,不过这场大战却给咏春留下深刻的
印象和极大的启发,她把蛇鹤相博时的身形默记心中,归家后逐一的加以钻研练
习。

  “后来她又吸收了福建永春县方姑娘白鹤拳派中的‘龟背鹤身’(作者按:
即含胸拔背),堕肘宗鹤拳中‘以闪为进’的三角步,南少林拳法中的‘敛臂高
桩’、‘小四平马’等身形、步法,再结合蛇鹤相博时擅于缠绕和吞吐的特点,
从而创造出以手腕快速变换动作为主的‘寸劲’以及依靠上肢动作为主的新型拳
术,并以自己的名字称为‘咏春拳’。”

  “哦,咏春拳的来历原来是这样,难怪会如此的厉害!”

  这时从四周传来一片赞叹声,原来犟老头和李勇的对话吸引了不少乘客,听
着听着,不知不觉着了迷。

  李勇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继续说:

  “我也曾看过咏春拳谱。按书上所说,咏春拳的身法、手法和步法,十分适
合女性的生理特点。

  “当年严咏春就是结合蛇鹤博斗时的缠绕、吞吐、拨、挑、闪等变化,再以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31

手腕、肘、肩部的快速灵活变换动作为基础,并以‘二字钳阳马’步为进退,以
上肢动作作为主要手法,采取中线(作者按:中线亦称子午线)的攻击,严密保
护上身,连削带打,对于一切跳跃、腾挪的身形、步法和腿法给予屏除或少用。
我正是看了这些介绍,所以才认为咏春拳是一套很适合女子防卫的拳术。”

  犟老头呵呵笑道:“适合使用并不等于专用。试想,几百年来如果只靠女人
世代单传,咏春拳又何来的发扬光大?不要忘记,李小龙可是咏春高手啊!没有
这些人的推广传播,咏春拳怎可以有今天的成就。”

  李勇点头说:“我也感觉奇怪,咏春拳发源于福建,但福建练此拳的人并不
多。相反在广东,咏春拳却极其鼎盛,特别在佛山一带,练习咏春拳更是蔚然成
风,武林人士更称咏春拳为‘佛山咏春’。宇文师傅你见多识广,能说说这其中
的原因吗?”

  犟老头不知是有所顾忌或是其它原因,这时忽然变得谦逊起来。他说:“我
不是什么武林人士,对各种拳术流派也谈不上了解,只因为我当年那位同事是咏
春嫡传,平常耳闻目染,接触多了所以才有了一点点认识。”说到这里,他偷瞟
了妻子一眼,老妇咳嗽一声转过身去,犟老头这才放心地继续说:

  “我所知道的咏春源流,跟你所说的不尽相同。据我的同事说,咏春拳的创
始人是一尘庵主,他是河南嵩山少林寺的第二十二代弟子。一尘庵主是雍正至乾
隆年间的僧人,晚年隐居在湖南衡山。

  “一尘庵主有一得意弟子叫张五,又名‘摊手五’,所谓摊手就是咏春拳招
式‘耕拦摊膀’中的摊。由于张五尽得师传,所以也就有了咏春拳第二代祖师的
尊号。张五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粤剧界的武生(作者按:即打武生),据说
在清朝道光年间,张五已是闻名广佛两地的(粤剧)红船教头,后来更被粤剧界
祭奉为打武生的祖师爷。

  “张五曾收黄华宝、梁二娣、大花面锦、黎福孙等人为徒,并将平生所学尽
数传授。清同治年间,黄华宝、梁二娣在佛山大基尾授徒传艺,收了当时在佛山
开药店的梁赞为徒。梁赞先由黄华宝授业,后转由梁二娣续教。其中原因据传有
二。其一由于粤剧被朝廷解禁,黄华宝因此离开佛山重返梨园;其二因为黄华宝
参加了反清活动,遭朝廷通缉而被迫远走他乡。

  “梁赞祖籍鹤山古劳镇,与黄华宝同乡,故能得到黄、粱二人拳术器械的真
传。后来梁赞以武艺精湛而扬名佛山一带,据说当时上门要求切磋者络绎不绝,
但均被其所败,故此梁赞也亨有了‘佛山赞先生’的美称。

  “梁赞当时在佛山万元里(作者按:位于今天的禅城区筷子路)开设‘赞生
堂’悬壶济世,白天行医,晚间在店内授拳传艺。跟他学武的人计有儿子梁壁,
徒弟陈华顺(绰号‘找钱华’)、卢贵(绰号‘猪肉贵’)、大山树(佚名)、
以及湖北人梁奇(绰号‘流氓奇’)。

  “梁赞是一代武学宗师,在他的改革创新下,咏春拳原有的‘四平大马’被
改为‘二字钳阳马’,马步改为鹤步。这样一来,加快了进退的节奏,使咏春拳
在练习和博击中亨有‘拳打卧牛之地’的美称。他还把咏春门里固本培元的气功
‘肾气归元功’定为基本功,把少林拳中的跌打列为咏春拳入门的必修课。

  “据传梁赞还独创出一套点、解穴法和咏春秘传血道诀。但由于当时咏春拳
的收徒条件十分严格,因此真正学到这门功夫的弟子并不多……”

  “这位老师傅说得好啊!”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忽然鼓起掌来。

  犟老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中年人连忙解释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大
军,是一位文艺创作者,刚才听老师傅你说起咏春掌的发展跟我搜集的资料几乎
一样,一时兴奋叫了出来,实在是冒昧之致。”

  “看不出林同志你对咏春拳也有研究啊。”犟老头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充满
怀疑,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外表文弱的书生,怎会对舞刀弄捧的事感兴趣。

  林大军扶了扶眼镜说:“老师傅你见笑了,研究谈不上,兴趣倒有些。本人
打算创作一部以清代岭南为历史背景的武侠小说,讲的就是咏春拳的传奇故事,
由于有关资料不充足,于是我特意去了一趟广东。今天才赶回来,碰巧就听到老
师傅一番高论,实在是受益良多啊!”

  犟老头听了林大军一番话,乐呵呵地捋着胡子,神情颇为得意。

  李勇听说这戴眼镜的中年人是个作家,还准备写一部武侠小说,顿时兴奋地
叫了起来:“原来林大哥是位大作家,太好啦,你大作完成时一定要告诉我呀,
我一定认真的拜读。”

  林大军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好!等到拙作完成,我第一个告诉小兄
弟你。”

  旁边一人这时插嘴说:“你们说的咏春拳,我也耳有所闻,但说到真正的出
名应该是近代的事吧。”

  林大军点头说:“这位朋友说得不无道理,但据我这些年的考证:咏春拳真
正的发展壮大是从梁赞这一代开始的。在广东,特别是俗称‘南番顺’的南海、
番禺、顺德等地(包括香港澳门),你随便找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问问,没有不知
道‘佛山赞先生’这个名字的。可以说,历史上的梁赞一点也不比现代的李小龙
逊色。

  “为了寻找咏春拳的源流,这些年我跑遍了整个福建,也跑了以粤北南雄为
中心的大半个广东,但收获甚微,这些历史上曾活跃过咏春拳的发源地,今天竟
变得势微甚至失传,唯独在广东佛山却得到壮大发展,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当然,咏春拳能留传下来靠得绝不是偶然。我刚从佛山回来。佛山位于珠
江三角洲的腹部,气候温和,土地肥沃,河道纵横。由于有此优越的自然条件,
所以明清时期,佛山就是一处‘万商云集、七省货物皆取道于此’的繁华之地。

  “清初刘继庄在《广阳杂记》中说:”天下有四聚,北则京师,南则佛山,
东则苏州,西则汉口。‘将佛山与京师并列,可见当时佛山地位的重要。从明朝
中叶开始至清朝鸦片战争后结束,佛山的经济兴盛了将近三百年,佛山也因此成
为“中国四大名镇”之一(作者按:其余三镇分别是河南朱仙;江西景德;湖北
汉口)。

  “由于经济繁荣、水陆交通发达,加之民风淳朴、地方大治。相比战祸连年
的北方,佛山可以说是安居的乐土。当时很多北方的流民逃难南方,而素以‘四
墟’、‘十市’、‘九头’、‘八尾’等众多交易市场闻名于世的佛山镇,正好
为广大的北方流民提供了理想的生存场所。

  “在流民当中,有很多是当时遭受朝廷通辑的反清义士,这些身怀绝技的武
林高手,客居异乡,最好的谋生之道就是收徒授业,结果佛山四乡一时间武馆林
立尚武风盛。

  “所以说,明清时期的佛山是南北文化交流的大溶炉。在这里各种文化互相
竟争却互不排斥。

  “佛山不愧是一处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在历史上它出了许多至今仍为人津津
乐道的武林高手。如‘佛山赞先生’、‘佛山黄飞鸿’,当然还有蜚声海外的李
小龙。

  “大家可能不知道,李小龙的授业师傅叶问就是佛山人。而叶问正是梁赞嫡
传陈华顺的得意弟子。至于祖籍顺德的李小龙,小时候也曾跟随父亲李海全(作
者按:粤剧界有名的打武生)在佛山生活过一段日子。所以说,李小龙的武术源
流是有迹可寻的,他自创的截拳道也是以咏春为基础,结合其它门派,择其优点
而衍生的新掌种。”

  在场那些对咏春拳感兴趣的乘客,听了林大军的一番详细解说,如同茅塞顿
开。犟老头更是哈哈乐道:“造学问的人就是不同,说起道理一套一套的,想不
佩服都不行。”

  林大军谦逊几句,继续说:

  “刚才这位小兄弟说咏春是女性练习的功夫,这样说也未尝不对。古时候咏
春拳讲究以巧而非以力取胜。前人根据长桥能运气,短桥能自保的原理,运用短
桥窄马,擅发肘劲的特点,分创出拳、桥、胯、指、掌五大招式类型。其身形步
法标志为搭、截、沉、标、吞、切、黏、摸、熨、荡、偷、漏。

  “通过招式变化可以看出,咏春掌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一步定型的,其间
各地咏春拳存在的差异也是明显的,只有流传至第三代传人黄华宝时,咏春拳的
招式才变得规范。至于第四代传人梁赞,他是如何把规范变成统一标准并加以创
新发展,那则是以后的事了。但不能否认,能将咏春拳真正发扬光大并流传后世
的人只有梁赞。”

  众人听了林大军对咏春拳的概述,无不啧啧称奇。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咏春拳还有这样一段精彩的传奇经历呢。”

  “就是啊!千锤百炼的拳种,难怪能如此威力惊人。”

  “这么曲折的故事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哩。”

  “哈哈,今天上的这一课真是值啊!”

           ************

  正当各人热烈讨论的时候,忽然传来亚牛一声长啸,众人目光一下子被吸引
过去,只见亚牛身形快如闪电,大家还没看清是怎一回事,骆彪整个身体已象断
线风筝一样离地飞起,飞出三丈之外后重重摔倒在地。

  “无影脚!”犟老头看着亚牛熟识的身形,兴奋地叫了起来:“对,这就是
正宗咏春掌中的无影脚!”

  “宇文师傅你说啥呢,什么无影脚?我怎一点也看不清楚的。”李勇一脸迷
惑地看着犟老头,似乎希望从他得意的表情里找到一丝可靠的答案。

  犟老头笑咪咪地看着他说:“傻小子,无影脚当然是看不见了,如果能看见
那还叫无影脚吗?”

  “为什么叫无影脚总该有个原由啊,说无影脚就是因为看不见,这不是蒙人
吗?”李勇嘴里嘀咕,似乎对犟老头的解释很不满意。

  林大军说:“我知道咏春拳里有一招‘无影脚’,但却从没见过,老师傅你
怎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脚呢?”

  犟老头一脸自豪,得意中又有一些失落:“当年我那位同事三脚踢退疯牛,
用的就是无影脚,因为我见过所以认得。只不过今天这广东汉子踢的速度和力度
更快更猛,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林大军点头说:“这就对了,看来这广东汉子一定是咏春拳族里的某一位嫡
传高手,不然不可能有这么高深的武术造艺。”

  犟老头补充道:“当年那位同事曾对我说,他踢的那脚是咏春脚法里的‘杀
字诀’,咏春脚法分寸、拐、撩、杀、踩五字诀,统称‘无影脚’或‘鬼脚’,
这是因为它可以杀人于无形。

  “外家拳法通常在起脚的时候,先要将身子倾斜,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上,
以保持身体平衡才能发劲起脚。但在实战对阵中,当身形倾斜时,就会被对方知
道意图及时防范,所以,这种踢法是有形的。而咏春拳脚法的最大特点是,手脚
可以同时并用,身体不但不会倾斜,相反身体还向前倾,令对手无法觉察你是否
要起脚踢他。

  “习咏春拳者不会随便起脚,常常是当机当断,在黏住对手后,配合手法而
迅速踢出,不出则已,一出必中,可以说每踢必中。”

  李勇听得目瞪口呆,连声叫道:“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脚法?简直是令人防
不胜防,难怪会称为‘无影脚’了。”

  林大军从挎包里掏出笔记本,“老师傅提供的资料很有价值,我要把它记录
下来,将来创作时一定大派用场。”

  犟老头嘴里谦逊,神情却是极为得意,他妻子在旁看了,忍不住哼了一句:
“厕所门口挂绣球,臭美。”

           ************

  在一场以实力定输赢的较量里,骆彪明知取胜无望,但攻势丝毫不减,他甚
至心存侥幸,希望在自己不断进攻的压力下,对手能知难而退。

  “扑、腾、擒、爪、踢”

  骆彪进攻的招式一招比一招猛。很快,前二十招瞬间即过,第三个十招也将
用完。但是,无论骆彪如何以声催力,又以力造势,却始终无法触碰对手一片衣
角。

  骆彪即使再笨也知道,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胜负已定,此时,就算他想全身
而退也已不可能,因为他的退路已被对手严密封死。然而由于他抱着虽败尤荣的
信念,所以打得虽然狼狈,却始终能保持不馁的斗志。

  亚牛故意忍而不发,固然有摸清对手实力的意图,但更多的却是抱着一种猫
逗老鼠的戏弄心态。如今目的达到,他也没必要再跟这只‘老鼠’纠缠下去了。
只见他双掌荡开骆彪拳势,冷笑道:“脚沉而步不稳,势凶却劲不足,拳无力、
心气燥,凭你这点能耐,即便再练三十年也不过是虚度光阴而已。”

  亚牛身形忽然快如闪电,这一来,两人的实力差距立时显现出来。骆彪无法
招架亚牛凌厉的攻势,想抽身而退,却发现如同置身巨大的拳网里,无论他退到
哪里都无法摆脱逼人的拳风。

  骆彪毫无还击之力,正当他惊恐万分的时候,亚牛断喝一声:“看好了,今
天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林绝学。”只见他声如奔雷、脚如流星,骆彪
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已被踢中,身体顿时如断线风筝离地飞了起来。

  在场的乘客见一个大活人向自己头上飞来,吓得惊呼四散。骆彪人在半空,
失去承接,身体如同一件被扔弃的废物,飞出三丈之后重重摔落在地。

  “怎啦,怎啦?死了没有,看看他还能不能呼气?”惊散的乘客一下子又围
了上来,指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骆彪,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亚牛上前推开人群说:“大家放心,他死不了。”

  骆彪闷哼一声,双手撑地,耸了耸肩膀,感觉关节痛得要命,但很奇怪,除
了手脚,其它脏腑器官却没有疼痛的感觉,略知跌打医理的他知道内脏没受损,
这才放下心来。

  亚牛目的只是打掉骆彪的傲气,并非要置他于死地,所以起踢那一脚看似凶
狠,其实力度拿捏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及性命又能给对手留下深刻的教训。这种
收放自如的变招,没有扎实深厚的功底是不可能做到的。

  骆彪不明其理,看到自己生命无忧,这才长松了口气。

  亚牛看着垂头丧气的骆彪,声色俱厉地说:“你也算是个练武之人,却心胸
狭隘,没有半点侠义之心。象你这种持强凌弱的鸟人,要在平时,我定要折你一
手一脚才会罢休。姑念你并非奸诈之徒,今天且饶你一回,刚才那一脚算是小惩
大戒,让你懂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说着手指一弹,一枚精光闪亮的
钢币,嗖的一声,不偏不倚地钉入骆彪面前的水泥地里。

  众人见亚牛露出这一手绝活,无不发出一阵惊叹之声。

  “这枚钢币给你留个记念,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才能保你善终!”亚
牛说完头也不回,挽着妻子的手,在众人的目送下潇洒而去。

  骆彪面如死灰,望着那枚深嵌入地的钢币,所有疑问都己无需答案,败在这
种对手手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现场围观热闹的那群泼皮,看着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打斗,紧张得大气也不敢
喘一下。这些人这时候才感觉后怕,如果亚牛的对手不是骆彪,换了自己,这广
东佬还会如此客气吗?

  确信亚牛已经走远,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同时七嘴八舌地争论开
来。一个长着一身肥膘的家伙咂舌道:“嗬,这广东佬也真够蛮横的,不过也难
怪,谁让他这么有本事呢。”

  “就是嘛,刚才那家伙一脚竟能将一个大活人踢出三丈之外,不是亲眼所见
谁敢相信?奶奶的,那架势差点没把老子吓死。”一个圆头秃脑的男人心有余悸
地回应了一句,众人听了唧唧歪歪地笑了起来。

  那个自命不凡的赵光棍这时又开口了,他说:“不怕生坏命,就怕改错名。
王八你说你老爹什么字不好用,偏给你小子改这么一个鳖名。这不是欠揍吗?”

  “赵光棍你狗日的砍头鬼,我的名字招惹你吗?竟然这样阴损老子。”王八
怒气冲冲地瞪着赵光棍。

  赵光棍嘿嘿冷笑两声,不紧不慢的说:“那个广东佬就算再蛮横也是冤有头
债有主,你小子腿软什么,还吓得差点尿裤子,你说你不是犯贱又是什么?俗话
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然喽,如果你小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另
当别论,比如趁广东佬无暇兼顾之机,摁倒他老婆上下其手死扪奶子,那就难怪
你害怕别人找你晦气了。

  众人听了赵光棍的话,想起阿花丰满坚挺的胸脯无不淫欲勃发。

  一人凑趣道:“王八你小子快老实交待,倒底有没有摸那广东女人的奶子?”

  另一人则附加问了一句。“那奶子手感如何,摸得舒服吗?”

  “靠,那还用说吗,你看王八的裤裆隆起一大包,说不准这小子还在美得竖
屌呢。”

  “呵呵,哈哈,呵呵。”

  王八被大伙有一出没一出的戏弄,心里恨死了赵光棍,他铁青着脸说:“老
子扪你赵光棍全家女人的奶子,狗日的!寻开心寻到老子头上了?你他妈的别得
寸进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别怪老子跟你急。”

  泼皮们看到王八急红了眼,难免又是一阵嘻哈大笑。

  李四却不以为然地说:“那个吃广东米长大的女人算个啥,俺就看不出她的
奶子有啥好,要说惹火养眼,刚才那个风骚小美人才算是人间极品。”

  张三此时还在为当众受辱一事耿耿于怀,听了李四的话,大为恼火,骂道:
“小美人、小美人,你他妈的就只会想着你的小美人,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这
骚货不是善男信女,叫你别痴心妄想,你小子怎就听不进去?”

  李四心有不甘的说:“俺得不到的媳妇,幻想一下都不可以吗?”

  “老子才懒得理你,你他妈的独自发梦去吧。”张三满脸晦气地骂了一句,
别过头不再理会李四。

  泼皮们见李四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但不同情,反落井下石地嘲笑起来。

  一个向来与李四不和的家伙首先跳出来发难:“哟,李四你这杀猪的也想女
人哪,哈哈,老子还以为你只喜欢老母猪呢,呵呵……”

  另一个笨嘴笨舌的家伙也不甘落后的插上一嘴:“李四你小子可怜呀,都快
三十五的人了,好不容易才相到一门合眼缘的。不料到手的小媳妇却象枝头上的
小雀儿一样‘呼’的飞个没影。有一出戏叫什么来着?哎呀,你看我一时竟想不
起来了,这出戏好象叫什么飞、飞什么的?”

  在这群泼皮里赵光棍是有名的大刺头,平常有事无事总喜欢鸡蛋里挑骨头。
众人对他虽恨之入骨,却又奈何不了他。这家伙刚把王八气得跳脚,现在又看到
那笨嘴笨舌的家伙‘飞’了半天也飞不出个所以然,忍不住刻薄心起,奚落道:
“是‘孔雀东南飞’,不是什么飞飞飞。林一笨,你小子不懂装懂,真他妈的丢
人。”

  林一笨虽然一肚子不高兴,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赵光棍的对手,所以尽可能的
不跟这刺头翻脸。别看这家伙笨嘴笨舌,却是个欺善怕恶的主,他不敢顶撞赵光
棍,却看不起为情失意的李四。这小子出口就损,他说:

  “对对对,就是孔雀东南飞。哎呀,我说李四啊李四,你小子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的金孔雀呼的一下子飞走,最后连根毛都没有给你留下来,你小子一定是痛
不欲生了吧。唉,你的感受是可以理解的,但千万不能做傻事,更不能拿起你的
杀猪刀无缘无故地捅自己几下哦,生命可贵呀兄弟!要是真的活不下去,这么着
吧,你就一刀把自己的鸡巴割了,没了烦恼根,烦恼不再来嘛,这主意挺好的,
兄弟你屌屌硬的时候不妨考虑一下啊。”

  “不用考虑,俺现在就把你的鸡巴给剁了。你娘的狗杂种,竟然欺负到老子
头上来,今天不打趴你林一笨,俺、俺李四就是一条尾巴四条腿外加一个壳的龟
孙子。”李四在众人的笑声中向林一笨扑去。

  他本来就自卑强烈,如今再受众人一番奚落,更感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他
知道法难责众,于是只有找损他最凶的林一笨出气。林一笨只会欺善怕恶,哪敢
跟李四真实对仗,见他向自己冲来吓得连忙闪身躲开,泼皮们则嘻哈大笑地把两
人劝开。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唉,相思苦,单思更苦啊!”一个白净
脸皮,看样子呆过几年课堂的家伙,看着龇牙咧嘴,满场子找人拼命的李四,心
有感触地喃喃自语。

  他的话音未了,旁边随即有一人反驳说:“书呆子拉倒吧你,有学问回你家
房顶晒去,别老是又情又爱的,老子听得呕心,想女人就想女人,哪来这么多拐
弯抹角的屁话。没地方发泄这还不好办,把自个裤子脱了,捣出那窝鸟鸟拽它几
下不就什么都解决了。要是还不顶瘾,干脆拎着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他娘几下,
等你满脑子金星的时候,什么相思呀单思呀,还不统统的见鬼去!”

  “愣七你,你…”叫书呆子的泼皮瞪了愣七一眼哼道:“朽木不可雕也!”

  “咋啦,咋啦?你小子不就一个卖芝麻油的吗?多读两本臭书就在老子跟前
晃悠,还之乎者也的抛书包,你他妈的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你!我又咋
啦?告诉你,老子想女人的时候从不含糊,有钱就去嫖婊子,没钱就扒裤子掏鸟
鸟拽它娘百八十下,泄了坏水不就结了,既顶瘾又舒服,哪象你小子装模作样,
都憋精上了脑门壳还吟什么‘情为何物’,这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怎来那么多
屁话,按老子说,一句话:射精才是硬道理!”

  “发展才是硬道理,竟然被你愣七改成‘射精才是硬道理’,哈哈!还是你
小子牛啊!”

  众人看到愣七愣是将风行一时的名言改成粗俗下流的俚语,无不叽叽歪歪大
呼过瘾。愣七受到众人吹捧,更加洋洋得意,书呆子辨不过愣七,只有干瞪眼的
份。就在这时候,那个被亚牛吓破了胆的酒鬼,从人群中探出半个身子问:“那
个广东佬真的走了吗?”

  “你小子一定是被吓懵了吧,那广东佬早就走了八个世纪,你这才敢冒头,
也太他妈的没卵蛋了。”泼皮们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看到酒鬼那付畏缩窝
囊的熊样也着实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酒鬼毫不理会别人的嘲讽,擦去脸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谢天谢地,
这个煞星终于走了,你奶奶个熊,刚才差点把老子吓了个半死。”

  “靠!看你小子走路一拐一拐,你不会告诉我们刚才吓得尿裤子,现在还发
软蹄吧。”张三睨视双腿哆嗦的酒鬼,不怀好意地冷嘲了一句。有几个年纪稍轻
的泼皮跟着一同起哄。

  酒鬼奸笑道:“尿裤子倒没有,精倒泄了两回,奶奶的,那广东女人的奶子
肉墩墩的,摸上去弹性十足,啧啧,真他妈的好扪手,能摸到这种奶子就算是死
也值了!”

  泼皮们听得既嫉妒又羡慕,愣七更是恨得牙齿痒痒,骂道:“老天爷真不公
平,怎这么好的美事全给你这狗日捞了现成,老子不甘心呀,气死老子了!”

  无事生非是泼皮的特性,看到愣七捶胸顿足的咧嘴叫骂,一群唯恐天下不乱
的家伙,哪会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愣七在别人煽风点火的怂恿下,更加失去理
智,大呼小叫,吵着非要摸那广东女人的奶子不可。

  酒鬼歪眼看着愣七上窜下跳的折腾,心中阴阴发笑,“这厮以为自己是谁,
那广东娘们的奶子也想扪,真他妈的不知道死活。”看到众人闹哄哄乱成一片,
酒鬼心想:“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象这种鸟人多屁事杂的鬼地方,老子还是
趁早离开为妙。”他顾忌的是亚牛,如今亚牛已走,他也就不用再躲躲闪闪了。

  别看酒鬼是个终日酒不离手的废人,损人的鬼点子却不少。他见愣七愈闹愈
上脸,于是故意气弄他说:“兄弟你有眼光啊。那广东娘们的奶子,肥而不腻,
大而弹手,这种人间极品,真他娘的爽呆了!只是啊,扪这种女人的奶子需要勇
气哦,这勇气嘛就不是每个人都有了,不是我把兄弟你看扁了,有那广东佬在,
兄弟只怕连个屁都不敢放,还说什么扪他女人的奶子,嘿嘿,我看兄弟你还是省
点吧。”

  亚牛的武功怎样,众人有目共睹,愣七虽愣但也不至于愚蠢到不自量力去送
死。他之所以装模作样大呼小叫,为的只是捞点口彩,耍耍威风,好摆显他的与
众不同。更重要的是亚牛夫妇已经离开,这时候说什么都没危险也不用负责任。
众人知道愣七的心意,所以也乐得陪他玩玩。不料酒鬼却故意假戏真做,这一来
愣七顿时下不了台。

  下不了台,愣七只有死撑下去,只见他又是拍胸又是跺脚的说:“老子怕他
个鸟呀!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那广东佬厉害又怎着,老子
就算拼掉三根肋骨也要扪他女人奶子一顿,你信不?”

  “信,我当然相信,兄弟你如此神勇,有什么事不能办成呢?哈哈……”

  酒鬼嘴里敷衍愣七,心里却瞧不起这猪一样蠢的白痴。折腾了大半天,酒鬼
体内的酒虫开始一个劲地往上涌,连连打着哈欠的他,一门心思只想着喝酒,哪
里还有兴趣跟愣七再闹下去。只见他缩头缩脑,趁着大伙不为意,一个转身溜向
闸口。有泼皮发现他,只是彼此初次见面,谈不上什么交情,因此也不把他的去
留放在心上。

  愣七还在手舞足蹈、慷慨陈辞。泼皮们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没事看看愣
七吹牛实在过瘾,因此谁也不去戳破,相反还曲意吹捧奉迎。

  处处要显示与众不同的赵光棍,耻于与别人一同瞎起哄。他要引起别人的注
意,自然要做惊人之举。只见他踱步上前,用鞋尖碰了碰趴在地上的骆彪,骆彪
一动不动,似乎没了知觉。赵光棍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老弟你好可怜啊,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苦呢?”

  赵光棍三十不到,却称呼年过五旬的骆彪为老弟,这样占便宜近乎挑衅。泼
皮们看到赵光棍卯上骆彪,心想:“瘦死骆驼比马大,赵光棍也不掂量一下自个
的份量就去捋虎须,这回只怕不死也得掉层皮。”

  赵光棍对自己的观察力极其自信,他认为骆彪背运当头、难成大气,俗话说
生病老虎不如猫。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只要自己把这只病虎的虎须拨下几
根,以后在众人面前就不怕没有炫耀的资本了。

  他见骆彪没有反应,胆子变得更大,用力踢了踢骆彪,说:“以老弟你的本
事,一对一的跟人对仗都很勉强。可笑你不自量力,不但自命不凡,还要四处点
火。这不,丢脸了吧,丢人了吧!所以还是古人说得对,‘面子是别人给的,架
子是自个丢的。’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今天,老弟的面子丢得也够大的了,我想你也没
脸面再活下去了,想过自杀吗?没有?是没想过还是没勇气?什么,没有钱?唧
唧,你说你呀,做人做到这份上还有啥意思呢。唉不说了,你也够倒霉的了,我
也就不落井下石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53

  “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地好,看不得别人受苦。看到你这衰样,我的心
挺闹的。算了,帮人帮到底,我就破例帮你一把吧,这里有一块钱,你拿去卖块
豆腐,一头撞死去吧,这样你就再没烦恼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块豆腐两
毛五,零钱你就不用给我了,多买几块吧,你的脑门壳硬,我怕一块豆腐撞不死
你。”

  原本还在吵闹的泼皮们一下子安静下来。赵光棍这小子哪是在说人话,分明
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四周的乘客听了也觉得这样损人太过份了。骆彪虽然蛮横,但出发点还是好
的,赵光棍只不过是一个泼皮混混,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再说骆彪是什么人,
别看他屡战屡败,但对付赵光棍这种泼皮无赖还是绰绰有余的。一个泼皮撩拨一
个恶人,如同老鼠给猫挂铃铛,这不是无聊找死吗。

  众人怕惹祸上身,纷份往后挪移,唯独那个赵光棍还在不知死活的卖弄他的
阴损。骆彪虽然趴着不动,但赵光棍的损话却句句入耳,他本来就悲愤难平,如
今再当众受辱,以他的烈火性格又如何能忍?只见他紧握双拳,牙缝里嘣出“不
杀你这狗杂种,老子誓不为人”的狠话。

  赵光棍还在洋洋自得,冷不防骆彪一个蹿起。赵光棍还没明白是怎一回事,
骆彪已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众人吓得惊呼起来,曾受赵光棍嘲弄的林一笨和王八
却大声叫好。赵光棍想不到骆彪会忽然发难,刚想开口,骆彪第二拳已向他的脑
门砸来,赵光棍感觉一阵晕眩,随后是呼吸困难,原来他的脖子已被骆彪掐住。

  骆彪左手掐住赵光棍脖子,右手挥拳猛击他的头部,目眦尽裂地吼道:“老
子就算虎落平原还是只老虎,还轮不到你等鼠辈戏弄,操你娘的狗杂种!竟敢戏
弄老子,你他妈的是茅坑点灯——找屎(死)。”

  泼皮们看到赵光棍脸色由红变紫,呼吸出多入少,这样下去只怕不用一泡尿
时间就会被掐得翻眼蹬腿。几个平常与赵光棍要好的泼皮想出手相救,但慑于骆
彪的的淫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这些人怎这么冷血啊,看着自己同伴受苦竟然无动于衷,难道真想看
着他被掐死才甘心吗?”

  刚平息不久的打斗又起乱子,饱受堵塞之苦的乘客唯有自叹倒霉。

  众人心想,今天一定是扫帚星君当值,不然怎会诸事不顺?部分乘客干脆把
不满发泄到渡轮公司的售票管理上,大骂这些奸商为了一己私利,把社会上的人
渣垃圾全往船上塞。

  事实也难怪乘客们满肚子怨气。按理说车站码头人流密集,发生些磕磕碰碰
在所难免。但一起二起倒罢,连二连三没完没了那就说不过去了。当然,说渡轮
公司唯利是图也有点过份,谁能料到会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呢?再说,渡轮公司
总不能查阅所有乘客资料后再售票让他们上船吧,所以说,这些指责是站不住脚
的。

  但是,令人不愉快的打斗接连不断,世事总没有这么多巧合吧。当然不可能
是巧合,今天的混乱只不过是在特定环境里产生的必然结果而已。

  以那群泼皮为例:有人可能会说,柳家湾的无赖全集中在一条船上了,这种
巧事也太离谱了。事实并非如此,诚然这都是些举止粗鲁的市井之徒,但他们之
所以会集中一起,皆因他们都是“柳家湾首届个体农工商联谊赴外考察团”的成
员,今天才参观归来。

  一群泼皮竟然都是个体工商业者,说出来恐怕没多少人相信,但事实却是如
此。

  比如李四是个杀猪卖肉的屠夫,张三是个收购贩卖的鱼贩。还有王八养鳖、
书呆子卖食油、林一笨炸油条等,就算那个被掐得半死不活的赵光棍,满打满算
也是一个有着五间书报亭的小老板。可以说,这些人言行虽极象无业流民,但真
实身份却是一群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别人之所以把他们等同于流氓泼皮,大概是
这些人自身素质太低的原故吧。

  乘客们见赵光棍被掐得直翻白眼,知道再拖下去一定会闹出人命,于是急忙
跑上前去想要拉开骆彪。泼皮们这时也如梦初醒,纷纷加入行列。赵光棍虽然是
那种为口贱身的鸟人,但毕竟是同饮一江水长大的玩伴,如果看他有难而见死不
救,那也太不够义气了。

  大伙七手八脚要把赵光棍从骆彪手里抢救出来,然而骆彪却长得体胖力沉,
加之处于极度愤怒之中,所以一时间竟如同老鼠拉龟无从下手。正当大家手忙脚
乱的时候,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随后听到有人大喊,“警察来了!”

           ************

  在讲述赵光棍如何死里逃生之前,我们不妨先回过头,看看闸口前发生的一
切,因为那里的争吵,精彩与热闹程度一点也不比其它的打斗逊色。

  闹剧的主角依然是那个形态猥琐的丑陋男子。

  这个品格下流的家伙,东躲西藏地逃避小姑娘的撕打,小姑娘却不依不饶,
她边追边骂道:“死流氓,老色鬼,我踢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大坏蛋。”

  由于地方狭窄,丑陋男子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兜圈闪避,跑不上几圈便气喘
如牛,这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我操,我操你娘的小疯子,你,你追着老
子干嘛,操你娘,你这小贱人,将来,将来一定是个谋杀亲夫的主。”

  “你这不要脸的下流鬼还敢说脏话,我要踢死你!”

  小姑娘气得直跺脚。一直沉默不语的妇人,看到通道里的人愈塞愈多,心中
忐忑不安。她拉住女儿的手说:“晓惠算了吧,这种不说人话的流氓你愈闹他愈
高兴,恶有恶报,就等老天爷来收拾这只畜生好了。”

  丑陋男子好不容易才得到喘息机会。他气喘吁吁地骂道:“操,操你娘的小
破鞋,象野狗一样到处乱咬人的小疯子,你这小泼妇,将来如果不谋杀亲夫,老
子,老子我就他妈的给你提鞋倒夜壶。”

  一个老成持重的慈眉长者实在看不下去,指责说:“你这位男同志说话怎能
这样缺德,做人要以事论事,怎可以人身攻击呢,敢做不敢当,哪里还象一个男
人所为?”

  “什么人身攻击?这小贱人象疯狗一样咬着老子不放难道就不是人身攻击?
老子怎敢做不敢当了,要老子承认没做过的事这就是所谓的敢做敢当?什么狗屁
道理,老子没干过就没干过,就算打死老子也这样说,老伯你老啦,遇事糊涂,
这里天气热,你哪凉快哪呆去吧!”丑陋男子作贼心虚,哪敢承认自己的卑鄙行
为。

  慈眉长者见他倒打一耙,生气道:“你才是到处乱咬的疯狗。”

  丑陋男子奸笑说:“是啊,我是疯狗那又怎着?老伯你可不要太接近我哦,
不然让我这疯狗咬着得了狂犬病那可是要死人的哦。”

  “你,你这疯子,简直不可理喻。”慈眉长者气得须眉抖动,恨恨地骂了一
句:“天下无赖以你为最!”

  丑陋男子不以为耻,相反还沾沾自喜,似乎对‘天下第一无赖’这一绰号很
是受用。围观人群见他如此不知廉耻,气得破口大骂。

  一个教师模样的中年妇女,忍不住开口说道:“明人不做喑事,没耍流氓你
发什么急?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也不怕别人笑话。身为男人,你就
不能大度一点?甭管你有没有做过,既然这位女同志对你产生怀疑,你就应该用
事实证明自己,就算真的不是你做,向大家解释清楚又有何难,你看后面塞了多
少人,难道他们也有错吗?大家为什么要冒着这三四十度的高温酷暑困在一起,
难道就想看你胡闹?你这位同志年纪也不小了,做事怎还如此不懂分寸。”

  女教师一番话语博得一片喝彩。丑陋男子知众怒难犯,所以也不敢再放肆,
但无赖毕竟无赖,如同狗改不了吃屎本性一样,这家伙知道硬碰讨不了便宜,于
是便来软的。

  只见他贼眼鼠动,装出一副含冤莫白的样子对妇人说:“大姐,做人要讲凭
天地良心,不能凭空捏造陷害好人,说我摸了你的屁股,你有真凭实据吗?你这
就向大家说说,我是啥时候摸你的,怎样摸,摸了几下,是先摸左边还是右边,
力度大小如何,你当时的反应怎样,现场又有谁看见?怎了,说不出来是吗?这
么重要的举证一件也没有,就凭你一张嘴皮就咬定我摸了你的屁股,大姐你也太
儿戏了吧。”

  这番似是而非的歪理果然刁钻,别说一个妇道人家耻于作答,就算是满腹经
论的教授学者,恐怕也难辩这种无赖问题。然而,不回应等同默认,恰好正中丑
陋男子下怀,这种指鹿为马的歪曲,本来就是他希望达到的目的。

  看到众人张嘴结舌,丑陋男子心中得意,得理不饶人的继续说:“我跟大姐
你素不相识,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摸了你,难道就因为我长得丑?古人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模样是父母所生,我能选择吗?你这种以貌定罪的逻辑
也太霸道了。当然,现在所有人都偏帮着你,你们人多势众,我孤掌难鸣,如果
你真要说我摸了你,那我就承认了吧。不过大姐有一点说漏了,刚才我不单摸了
你的屁股,还伸手入怀扪了你的奶子,穿过裤裆掏了你的屄子,怎么,你现在都
忘记了?”

  “你,你这下流畜生,不要脸的狗东西,你,你吃大便了吗,张嘴就臭。”
妇人又羞又窘,无端受辱令她本来就郁闷的心更加难受。气得浑身颤抖的她,委
屈地抽泣起来。

  丑陋男子却不管她的死活,冷笑说:“怎了大姐?说你一下就受不了,这回
你该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大嫂你跟这狗嘴长不出象牙的杂碎费什么舌根,干脆去报警,让警察把这
狗日的逮住不就得了。”

  “对!快去报警,把这狗杂种抓进公安局,关他一年半载,看这小子还得意
个球。”

  乘客们看不惯丑陋男子的所作所为,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言献策。

  初到柳家湾的外地旅客,对眼前的混乱极为不满,埋怨说:“这里的警察都
跑哪里去了,闹了大半天,连鬼影也不见一个。见微知著,从这件小事就可以看
出,这里所谓的治安良好纯粹是骗人的鬼话。”

  看到外地游客满肚子怨气,不少当地人笑了起来:“兄弟你第一次到柳家湾
吧?难怪会水土不服,入乡随俗,兄弟就将就点吧,这就是我们柳家湾的特色。
兄弟你还指望那帮只会罚款创收的警察老爷维护治安?哈哈,拉倒吧你!”

  这时不知是谁怂恿妇人说:“大姐你也别指望什么鸟警察了,靠别人不如靠
自己,你干脆上去直接揍那小子一顿更解气,你放心,如果这狗日的敢还手,我
们就帮你揍扁了他。”

  丑陋男子看到众口一词地遣责他,吓得有点站立不稳。

  小姑娘年纪虽不大,脾气却一点不小。她看到母亲再三受辱,捺耐不住心头
怒火,飞起一脚就向丑陋男子踢去,口中骂道:“你竟敢欺负我娘,我踢死你,
踢死你这老色鬼。”

  “踢得好,踢得好啊小姑娘。对!就这样用力踢,踢死就这狗日的替你娘报
仇。”

  小姑娘在众人的怂恿下发狂地追打着丑陋男子。丑陋男子虽然可以轻易将她
击倒,但他不敢乱来,只有象逃犯似的东躲西藏。看到打闹又起,那些好事的乘
客纷纷喝起彩来。

  妇人擦去泪水,对女儿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走吧晓惠,你
哥他今晚还要回家吃饭呢。”

  小姑娘甩开母亲的手,倔强地说:“我不走,我要等警察把这下流鬼抓了才
回去。”

  “警察、警察,你这么喜欢警察,你自个等去,娘不会陪你的,今天娘受够
了,娘不想再出丑了……”妇人俏脸胀红,态度却非常的坚决。

  小姑娘无法理解母亲的固执,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对她说:“丫头,你还
小,有些事情还不明白,你以为你娘不想报仇吗?但人言可畏啊,如果今天的事
扬张出去,你叫她日后怎样做人?跟你娘走吧,记住大娘说的话,咱们做女人,
有时候吃点小亏不是坏事,相反还能消灾免祸呢。”

  “娘,你听明白这位阿婆她说什么吗?”小姑娘奇怪地问她母亲。

  妇人的脸由红变白,生气道:“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你不走是吗,那好,
娘自己走,你自个在这里闹吧。”妇人说完转身就走。小姑娘不明白母亲的脸色
为什么变得这样难看,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妇人也够狠心的,头也不回
地走出闸口,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跟了上去。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只有那位老大娘心里明白,自言自语道:
“走得好,走得好啊,一个女人被当众摸了屁股,本来就是羞人的事,如果还要
到派出所被盘问,这丑怎丢得起呀。我知道这闺女心里难受,但咱做女人的生来
就命苦,有啥办法呢?说什么女人能顶半边天,全是骗人的鬼话,解放都五十多
年了,女人的地位又有多少改变,还不是外甥点灯笼——照(舅)旧。”

  老大娘唠唠叨叨说个不停,众人虽然听得有点烦腻,但也终于知道了妇人急
着离开的原因。

  看着妇人丢下女儿匆匆离去,丑陋男子这回可神气了,他大声说道:“大姐
你慢点走,小心踩着瓜皮摔烂嫩屁股哦,哈哈,忘了告诉你我姓娄,镇日杂公司
的部门经理,大姐你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比如需要每月一次的‘护舒宝’卫生
巾什么的,你告诉我一声,我打个八折甚至送两包给你用又如何,呵呵,哎哟,
我的妈呀,谁打老子?疼,疼死老子了。”

  正当丑陋男子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起来。
原来,不知是谁恨其猥琐狡诈,所以对着他的脑壳狠敲一下。丑陋男子发现身后
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由于不能确定是谁下的手,他不敢乱来,当他嘴里骂咧
转过身时,脑门壳又被‘咚’的一下敲个正着。丑陋男子双手捂头,疼得弯下了
腰,周围的乘客见他一副狼狈相,全哄的一下子笑了起来。

  丑陋男子顺着笑声望去,看到一个脸上留着一道半尺刀疤痕的汉子正怒目圆
睁地瞪着他,不用问一定是这人搞的鬼。丑陋男子声音发抖的问:“我又没招惹
你,你干嘛对我发狠?”刀疤汉子等的正是这一句话,身高体壮的他,一把揪住
丑陋男子的衣领,随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丑陋男子哭丧着脸道:“你怎能不分
清红皂白就打人呀。”

  刀疤汉子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老子不但要打你,老子还要阉了你。
操你娘的狗杂种,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贱的鸟人,想玩女人找婊子去,无钱就自
己用手搞定。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摸了人家屁股还
花言巧辩,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只是碍于那位大姐脸面,才忍着不发。那位大
姐最后不跟你计较,离开避你,你这贱人不见好就收,反卖起什么‘护舒宝’,
象你这种令人恶心的贱狗打死也不足惜,老子今天就废了你,既为那位被你侮辱
的大姐报仇,也为社会除一祸害。”

  刀疤汉子越说越气愤,摁倒丑陋男子就是一顿饱拳。围观的乘客对丑陋男子
的猥琐言行极其反感,如今刀疤汉子出手惩恶,众人无不拍手称快。丑陋男子虽
然被打得满地找牙,但却硬着头皮充好汉,刀疤汉子哈哈大笑道:

  “狗贱人,竟敢跟老子叫板?好得很!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看好了,老子
脸上有一道半尺刀疤,这是当年单刀狂劈青龙堂十大坛主时留下疤记。老子行不
改名坐不改姓,刘强就是我,绰号‘砍崩刀’,又叫‘刀疤强’,有种就来找老
子报仇,无论你是人是鬼,老子随时奉陪到底。”

  “砍崩刀?刀疤强?啊想起来了,原来他真是刘强!”不少当地人这时已认
出刀疤汉子的身份。

  在柳家湾,刘强可是个家喻户哓的人物,十多年前一次黑社会内部火拼,他
独人单刀力劈十雄,虽然自己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但‘砍崩刀’的名号却从
此声名大振。当然,一死九伤的罪名也让他负出了沉重的代价,最后还被法院判
处了死刑,虽然上诉得胜改判死缓,但也从此消失在柳家湾人的视线里。后来听
说改造良好减为无期徒刑。想不到十多年后会再次出现。

  众人看到刘强骤然出现,也不知是忧还是喜,于是三三两两地议论开来。

  有人担心道:“听说他被判无期徒刑,怎才十多年就出来了,该不会是逃狱
吧。”

  另一人安慰说:“咋会呢,如果是逃狱巴不得找个没人发现的地方躲起来,
咋会大张旗鼓地抛头露面,按我说,刀疤强一定是改造良好,提前释放了。”

  那个担心的人点头说:“听起来也有道理,你想他死缓也能改判无期,那无
期为什么就不能改有期呢?希望他这次真的能洗心革面吧,不然柳家湾从此再不
得安宁了。”

  旁边一人插嘴说:“我看他应该是改过了,十多年不见,人苍老了但也成熟
了,你看他出手教训那个姓娄的家伙就知道,他应该是想除恶扬善的。”

  担心的人说:“那姓娄的真不是东西,幸亏刀疤强帮我们出头教训那小子,
真是解气,哎呀,糟啦,如果刀疤强错手打死那小子,那不又是一条杀人罪,为
那贱种搭上性命不值得,我们要劝开刀疤强才是。”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别看丑陋男子死鸭子嘴硬,其实内心虚得很,听到‘刀疤强’的名号早就吓
得尿裤子了,哪里还敢提报仇二字。这家伙身上挨不了几拳便哭爹喊娘地哀嚎起
来,刘强也不理他,手起拳落,只把丑陋男子揍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最后连哭
喊也变得软弱无力。

  众人见丑陋男子直翻白眼,担心身体孱弱的他不经揍、蹬了腿,连忙大声劝
止说:“阿强,快住手,别再打啦,再打会出人命的,你好不容易才出来,如果
为了一个贱人搭上性命不值得,阿强,你听大伙说,我们相信你,多谢你为民除
害,但人命关天,你还是住手吧。”

  刘强听众人说得在理,只是打得兴起,一时间竟收不了手。丑陋男子算准刘
强不敢把自己怎样,顿时耍起无赖,叫道:“你打呀,打死老子你也跑不了,顶
多咱们一同抱着死。”

  刘强气得咬牙切齿,“好!老子这就打死你,就算将来上刑场,在黄泉路上
还要揍你,老子今生来世吃定你了,狗杂种,认命受死吧。”

  刘强打得失去理性,众人知道劝说已不管用,于是跑上前去想把两人分开,
但刘强力大又死劲掐住丑陋男子,所以无论大家怎样努力依然无法将两人拉开。
正当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别打了,警察来啦!”

           ************

  一阵急促的哨子声由远至近。

  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急步跑进码头,人数有七八个左右,一个四十开外,个
子不高却不怒自威的中年警察,手提扩声话筒对着人群大声呼吁:

  “各位乘客请安静,我是柳家湾公安分局港口派出所长王伟,我们刚接到举
报,说这里有人闹事,所以特来调查,请大家不要惊慌,站在原地不要乱动,我
们会很快结束调查让大家离开,不便之处敬请乘客们谅解,也希望各位大力给予
合作,谢谢!”

  “什么狗屁警察,办事效率差,架子倒不小,还调查个屁,都闹大半天了,
主角早就跑没影了,现在才来托球吗。人民警察为人民?我呸!鬼才相信。要是
火灾等你们救人,恐怕早就变成焦炭,你们这些人民警察等着给我们这些老百姓
收尸吧。”看到警察跚跚来迟,本来就心情烦躁的乘客更加窝火憋气,有人则指
着警察冷嘲热讽起来。

  “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胡言乱语,想找死吗?”一个看样子刚从警校毕业的
年青警察,看到有人胆敢出言侮辱国家执法人员,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警察发火非同小可,那些满肚子怨气的乘客吓得连牢骚也没了,不想人群当
中偏有一个不怕死的二愣子。这个身体微胖的中年男子哼了一声说:“不错,我
是刁民,所以我最看不惯那些‘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狗官。你甭吓
唬我,我从小就被吓大,你那套小把戏对我没用。”

  “你说谁,你骂谁?有种你再说一遍,我马上按治安管理条例定你一条扰乱
治安罪,然后再行政拘留十五天!”年青警察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中年男子冷笑道:“我只说了两句实话就要蹲牢了?你的执法水平也太次了
吧,现在到处都是对社会现状不满的人,如果这也要以言入罪,恐怕你们要多修
建几百座监狱才行了。”

  “你这刁民果然嘴刁,好!既然你有兴趣体验一下铁窗生活,那我就来成全
你。”年青警察一脸凶狠地从腰间掏出付精钢手铐,上前就要给中年男子铐上。

  派出所长王伟大声喝止道:“魏军你要干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所长你?这家伙他……”叫魏军的年青警察焦急地看着王伟,“这人妖言
惑众,诋毁警察形象,不给他一点颜色,这种刁民只怕要造反。”

  “什么妖言惑众?什么刁民造反?乱弹琴,别忘了你是人民警察,不是土豪
恶霸,动不动就拿手铐铐人,你以为法律赋与你的权力可以随便滥用的吗?还不
赶快收起手铐,我看你才是想造反呢!”

  魏军被上司训斥一顿,感觉脸上无光,但不敢不从,只好赌气地把手铐插回
腰间。

  王伟走到中年男子面前,和蔼地说:“这位同志,你的批评很有道理,我们
的确有不足的地方,我为我们工作中的失误,向你以及各位乘客道歉,希望日后
大家为我们提供更多的宝贵意见。”

  中年男子没想会王伟会来这一手。他是个受软不怕硬的倔强人,如今对方主
动承认工作失误,他也就不好意思再闹下去了。他说:“我哪有什么好建议,只
要你们能尽心尽力地为老百姓办点实事,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王伟微笑道:“我们一定会的,为人民服务是人民警察的天职嘛!”

  魏军一肚子怨气,不满道:“一天到晚,我们有多少案子要办,来晚了一点
就挨骂,还要陪笑赔礼,这是什么道理?这样窝囊的警察不当也罢。”

  王伟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有什么牢骚回所里再发,我现在命令你去把
那些打架的人都带过来,明白没有?”

  魏军双脚立正,负气答道:“明白了,所长!”

  王伟点点头,“去执行吧。”

  “是!”

  “回来。”王伟叫停魏军。

  魏军问:“所长你还有什么吩咐?”

  王伟道:“把这里的乘客也疏散了吧,天气太热了,再拖下去只怕会有人支
持不住中暑。你要记住,疏散时要分批分次,妇女、孩子、老人优先放行,知道
吗?”

  魏军回答:“知道了!”

  “嗯,去吧!”王伟摆摆手。魏军向王伟敬了个礼,说了声“是”,然后大
步流星地走进人群。

           ************

  回头再说那个为口贱身的赵光棍。

  在众人的奋力阻止下,这家伙总算可以勉强呼吸,但骆彪的双手却象钳子般
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一时间怎也无法松脱。

  张鑫、铁蛋、大柱三人跑上前去,合力拉开骆彪的手。铁蛋叫道:“骆师傅
你怎了?别打,别打呀,我们已经把警察带来了,那帮小兔崽子呢?这回他们一
个也甭想跑掉。”

  “还抓个球啊,这帮小杂种早就跑个没影,老子的仇不能报了。”骆彪颓坐
地上,捶胸顿足的嗷哭起来。

  四周的乘客看见这个刚才还凶狠异常的恶汉,转眼间却象个娘们似的哭成泪
人,感觉既滑稽又突兀,不知道这家伙还会闹出什么惊人之举。

  王伟分开众人,走上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竟然象泼妇一样
打滚撒泼,成何体统。”他指着一个泼皮问:“你说,到底是怎一回事?”

  泼皮被警察一问,吓得张口结舌,过了一阵子,才夹七夹八地把经过说了一
遍。

  “他说的那帮人,就是你们报案称聚众闹事的小流氓?”王伟转头问铁蛋,
铁蛋点头说是。“那他们人呢?”王伟看着人头涌动的闸口自言自语。

  骆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跑了,都跑了,是那个广东佬放跑的,我看
他们是一伙的。”

  乘客们对骆彪的污蔑非常反感。技不如人不是丢人的事,输就输了,没什么
好说的。但却因此怨恨甚至嫁祸对手,这就不单是泄愤而是人格堕落的问题了。

  王伟神色凝重,对身旁一个警察说:“小马你去布置一下,多派些人手,务
必要把这些人捉拿归案,这几个小无赖一定是吃了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不但聚
众闹事,还大耍流氓,这还有王法的?”

  王伟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想:“那个叫骚美人的女流氓到底长啥样子?听
这些人说,这女人年纪不大,能耐却不少,能令一群小青年甘心为她卖命而毫无
怨言,看来此人的确非同一般,我一定要会会她不可。”

  小马向王伟敬了个礼,带着三四个手下走了。

  曾败在几个小流氓手上的铁蛋和大柱,对失败的耻辱一直耿耿于怀,看着小
马等人走远,两人嘀咕几句,然后双双紧随其后。张鑫犹豫地看了看骆彪,最后
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一定要把这帮小杂种逮回来,老子要亲手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
这才解我心头之恨。”骆彪这时又恢复了原来的强悍,虽然泪痕未干,却口沫四
溅。显然他的话是对铁蛋等人说的,但他指手划脚的嚣张气焰却令人反感。

  王伟如看小丑般打量着的他,等他闹够了才问:“你说完没有?”

  “说完了!”骆彪听了王伟的话打了个突。

  “你既然说完,那就该轮到我说了!”王伟语气平和,却让人感觉有一股无
形的压力。他说:“从开始的救人到最后的伤人,还差点弄出人命,我想知道这
到底是怎一回事。”

  “我没想过要杀人,也没什么需要解释的。”骆彪一张麻子脸胀得通红,如
同一副将要坏掉的猪肝。他气鼓鼓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说,你要是想知道,自
己去审问那帮小杂种,还有这群九不搭八的人渣垃圾。”

  泼皮们看到骆彪把矛头指向自己,又气又急,破口骂道:“你小子别血口喷
人,自己技不如人挨了揍,关老子屁事,我们只是说了两句实话,你小子就凶得
要杀人,现在有警察在,老子可不怕你,想诬告我们你他妈的没门。”

  连几个不入流的泼皮也敢跟自己较劲,骆彪如何咽得下这口鸟气,恶向胆边
生的他也不管什么场合,冲上前去就要打人。两个警察快步上前,一人一边地把
他摁住。骆彪怒声嚷道:“放开我,我又没犯法,你们抓老子干嘛,快放手,放
开手。”

  “放肆,你别太张狂了!”王伟压着怒火,目光如炬地瞪着骆彪,“没有人
要抓你,我们只是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老子的脸面都丢尽了,你们笑吧,尽情
笑吧。”骆彪忽然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声音近乎哀嚎:“老子什么脸都没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1:59

连几个小杂种也对付不了,日后柳家湾再也没有老子立足的地方了。”

  胖嫂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精神已逐渐恢复。听到骆彪的哀嚎,她的心猛地
一阵颤抖,急忙推开身边的人,匆匆跑了过来。

  她跑到王伟跟前,焦急地说:“王所长,这是我们单位的骆彪师傅,整件事
情与他无关,骆师傅出于好心相帮才弄成这样的。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的话王
所长你总该相信吧,我可以人格担保,骆彪师傅他绝对不是坏人。”

  “诸姐你别说啦,你的好意我骆彪心领就是,捉不到那几个小杂种我心里有
愧,今天我丢尽了脸,以后很难再在柳家湾立足,我走了,诸姐你多保重。”

  骆彪趁着两个警察不为意,用力挣脱钳制,撞开人群,撒腿狂跑。

  “骆师傅,骆师傅你回来。”胖嫂跟随其后大声叫了起来。

  王伟阻止她说:“诸大姐算了,这位骆彪师傅人倒没什么,只是心胸狭隘,
又自视甚高,想必他从未遭遇今天的挫折,一时悲愤,难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
等这事平定下来,诸大姐要好好开导他,不然以他的性格只怕终会捅出漏子,那
时就国法难容了。”

  “王所长你过虑了,骆彪师傅是个直性子的人,不会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
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开导他的。”

  胖嫂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忐忑不安。她明白骆彪如此买力的目的是什么,虽
然,她对骆彪没有同事以外的感觉,但他今天所受的打击全因自己而起,她这个
当事者,无论怎说,毕竟欠其一份人情。

  王伟笑了笑没答话,转过头,看着那群目瞪口呆的泼皮说:“张三、李四、
愣七、王八、林一笨、书呆子,还有一个赵光棍。1234567,呵,柳家湾
有名的十大害差不多全集中一起,好齐嘛,怎么?平常总是勾心斗角的死对头,
今天竟同坐一条船,同舟共济起来了?”

  王八摸着光秃秃的脑壳,尴尬笑道:“王所长,咱哥们跟你都是老熟人了,
你这也拿我们开心吗?”

  愣七接口说:“柳家湾举办了首届农工商业者考察参观团。我们几个是其中
之一,今天刚从武汉回来,不想却发生这种倒霉事,所长你说这不是出门遇着个
扫帚星吗?”

  泼皮们听了愣七和王八的话,心有同感,叽叽歪歪地议论开来。

  “你们闹够没有?”王伟打断众人的话说:“柳家湾的刺头们不找麻烦,别
人已经谢天谢地,如今却弄得满嘴委屈,你们想蒙谁?”

  泼皮们听了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严肃一点,谁跟你们嬉皮笑脸?”王伟对泼皮们的肆无忌惮非常反感。他
板着脸孔道:“别以为你们不是滋事者的同伙,就可以任意胡来。单凭你们刚才
的胡闹,我就可以按治安条例拘留你们。怎么样,各位有兴趣尝试一下坐牢的滋
味吗?”

  泼皮们听了如丧考妣,哭丧着脸道:“王所长你就别逗了,拘留我们,这不
是要人命吗。这里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断了经济来源,我们家人可是要饿
死的呀,求求你了所长,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王伟肩负一方治安重责,哪有时间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看那群泼皮
也被吓得差不多了,这才大声喝道:“还不赶快离开这里,难道要我用八人大轿
逐一抬你们不成?”

  泼皮们听了如获大赦,哄的一下子跑个没影。

  王伟看着那群如同惊弓之鸟的泼皮,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群惟恐天
下不乱的无赖,一有机会就兴风作浪,不给他们一个镇慑,还真要闹翻天了。”

  这时两个警察分别把打得热火朝天的小平头和魁梧青年带到王伟面前。

  王伟打量着这两个衣损脸破的年青人,微笑道:“两位大侠兴致很高嘛,三
四十度高温天气,还能如此身心投入地切磋武艺,怎样,分出高低没有,谁胜谁
负?这里地方狭窄,要不我为你们提供一个更大的空间切磋武艺如何?”

  小平头和魁梧青年气鼓鼓地瞪着对方一声不吭。

  王伟道:“既然打累了,那我们也该办正经事了。请两位大侠把身份证拿出
来。”

  “我没有身份证。”小平头摇了摇头。

  “我的身份证也没带来。”魁梧青年听了小平头的话也跟着咕哝了一句。

  王伟似乎知道两人有此一说,所以也不生气,他说:“那就请把能证明两位
身份的证件拿出来吧。”

  小平头极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本士官证,王伟接过打开一看,忍俊不禁
地念出声来:“郭英雄?!”

  小平头不满地看着王伟,“不错,我就是郭英雄,有问题吗?”

  王伟笑笑没作声,人群里有人调侃说:“这位兄弟叫郭英雄?果然是英雄了
得,就不知道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郭大侠跟兄弟你家有什么历史渊缘没有。”

  郭英雄当然听出这话的贬义,但却不便发难,他冷冷地说:“你想知道干嘛
不问我爹去?”

  本以为小平头就算不气得跳脚也会泼口骂人,不想他却若无其事。调侃之人
惊愕之余又有点得意地说:“令尊大人寿居何处?鄙人向来景仰忠烈之士,如果
兄弟乃射雕英雄传里郭靖郭大侠后人,鄙人一定登门拜帖以示对郭家的尊敬。”

  郭英雄冷笑说:“登门拜帖就免了,你真想见我爹就先行了断自己吧,因为
我爹去世多年,如果不这样,你无法见到他老人家。”

  周围的人一下子全乐了起来。

  “都给我安静,你们闹得也太离谱了吧。”王伟喝止住众人,问小平头道:
“你是一个转业武警战士?”

  郭英雄点头说:“在深圳边检大队服役四年,现转业回原籍。”

  王伟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说:“公共场所,打架闹事,这种行为与流氓地痞
有何分别,要是别人还说得过去,你身为一名受部队培养多年的武警战士,也作
出这种扰乱治安的事来,你在部队所学的纪律呢,刚一转业就全忘了?”

  郭英雄被说得脸红耳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王伟没理会他,接过魁梧青
年递来的工作证,看了一眼说:“你叫张富贵?”魁梧青年笑容可掬地点点头。

  “好啊,柳家湾第一中学的体育教师跟深圳边检的武警战士打成一片,难怪
如此的热闹。”王伟把证件还给两人,神情严肃的说:“我不管你们谁是谁非,
也不管你们打架的理由如何充分,这都不能成为你们扰乱公共秩序的籍口。两位
既然不把国家法规放在眼里,职责所在,我也只好得罪了。来人!请两位大侠回
所里走一趟吧……”

  “是!”两边的警察一声答应,从腰间掏出两付精光闪亮的手铐。郭英雄和
张富贵想不到王伟来真的,顿时傻了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伟脸上依然带着微笑,“难得两位武林高手如此有雅兴,我岂能不成人之
美,给你们十五天时间,两位大侠有足够时间‘华山论剑’了!”

  “不,你们不能抓我……”郭英雄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怎了?几年的军旅生活,部队就培养了你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兵?”王
伟看着紧张失态的郭英雄,几乎不敢相信他是一个当过兵的人。

  郭英雄没理会王伟的冷嘲热讽,嘴里只是不停的重复:“你们不能抓我,我
没错,我要回家,我还有急事要赶着回家。”

  原来今天是郭英雄母亲的生日,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赶回去,他不想令母亲
担心。他已经好几年没见到母亲了,好不容易才等退伍这一天。原本一路愉快的
归程,不想到了家门口才发生扫兴的事,他为人极犟,又不善言辞,情急之下更
加不知从何说起了。

  张富贵也想不到会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开始后悔,如果真被留下案底,那
么丢脸事小,只怕他这个为人师表的也要饭碗难保了。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吃教育
饭的人,口才远非郭英雄能比,内心虽急如热锅蚂蚁,脸上却一副谦恭的笑意。

  他说:“所长同志,别、别这样嘛,我错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是我不
对,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打人,我向这位郭姓兄弟真诚道歉,也希望所长
你给我一个机会。今天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明天我还有一堂很重要的辅导课,
如果缺席了,只怕会对那些参加省运会的同学有影响。”

  郭英雄是个受软不怕硬的人,看到张富贵主动向自己道歉,反而不好意思起
来。他连连摆摆手说:“这不怪你,当时的情况本来就混乱。其实,我也有不对
的地方,我不该那样冲动,所长说得对,我这几年的兵算是白当了。”

  “不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先出手打你。”

  “不,我有错,我不应该冲动还手。”

                ……

  张富贵和郭英雄不久前还拼个你死我活,一转眼功夫,便绅士十足地体谅对
方,还主动地承认错误。这种前后反差的态度,不禁令人张口结舌。

  王伟看着这对愣宝,哭笑不得。说实话,他正为柳家湾日益严峻的治安环境
焦心。如今在他手上就有几件大案未破,其中一件发生在他管辖区域的拐卖妇女
案,更搞得他茶饭不思。他实在不想为这些打架斗殴的芝麻小事分心,只是职责
所在,他不能不管。现在当事者既然主动和解,本着教育为主的原则,他也没必
要深究下去了。

  他咳嗽一声,说道:“好了,到此为至吧,你们谁也不必再争论下去。当初
如果也能象现在这样谦逊礼让,又怎会象疯狗一样打红了眼?本来我的确打算关
你们几天以示警训。现在既然你们能主动承认错误,那就算了,但你们要记住,
武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再好勇斗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了,没事了,你们走吧。”

  郭英雄和张富贵喜出望外,连声道谢,王伟没有回应,只是点点头,挥手示
意他们赶快离开。

  折腾大伙大半天的闹事者,只是被盘问三两句便被陆续放走,乘客们对此议
论纷纷,有人称赞王伟办事果断,有人则批评他草率了事。对众人的议论,王伟
只是一笑置之。

  奉命指挥疏导的魏军把最后两名闹事者带到王伟面前,王伟看到通道里的人
井然有序的慢慢散去,紧绷的神经这才松驰下来。他对身如筛糠的丑陋男子说:
“你很冷吗,不然你哆嗦什么?”

  人群里有人接口说:“可能这小子昨天夜里光腚睡觉着了凉,今天打摆子了
吧。”

  众人听了一阵大笑。

  鼻青脸肿的丑陋男子,指着身旁那位刀疤汉子颤声说道:“他,他想要我的
命。”

  “他为什么要你的命?”

  王伟由头到脚的打量着丑陋男子,十多年的办案直觉告诉他,这个长得獐头
鼠目的男人,就算不是大奸大恶也定是个狡诈之徒。

  那位刀疤汉子就是刘强,他见丑陋男子恶人先告状,也不与其争辩。他对王
伟说:“不错,是我动手打了他,因为这小子披着人皮不干人事,我看不过眼,
所以要教训他。”

  丑陋男子料定刘强在警察面前不敢乱来,于是再次硬撑起来。不过毕竟自己
理亏,所以反驳也显得软弱无力。他说:“死劲掐我脖子,发狠揍我脑袋,这是
教训吗?这不是教训,是谋财害命,警察同志,你一定要为我们这些弱小市民主
持公道啊。”

  刘强是个火爆性子,听了丑陋男子的话气得火冒三丈,挥拳骂道:“老子做
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不象你这种歪曲事实的小人,狗日的泼皮,胆敢当众睁眼
说瞎话。有种再说一遍老子怎样谋你的财害你的命?狗贱人,别以为警察能罩住
你,有警察在老子照样打你这披人皮不干人事的两腿畜生。”

  丑陋男子想不到刘强在警察面前也敢发横,被打怕的他吓得双腿发软。王伟
大声喝止刘强:“你干什么,还不住手?有事不好好说,又打又杀成何体统,这
是文明法治的社会,不是黑社会内部讲数,一言不合就刀刃相见。当着警察的面
也敢行凶,你也太放肆了吧!”

  丑陋男子本来浑身发抖,听了王伟的话顿时又神气起来,尖声嚷嚷道:“警
察同志你说的对,这家伙就是黑社会的,他不是好人,他是个杀人牢改犯,你们
快把他抓起来吧,免得他四处害人。”

  刘强冲动过后,人也冷静下来,然而丑陋男子的话实在过份,他虽极力控制
自己的情绪,但仍气得浑身发抖。

  王伟脸色一沉,说道:“谁是谁非我心里有数,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把
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要检查。”

  丑陋男子傻了眼,气急败坏道:“打人的是他不是我,凭什么我这被打的反
而被查了,这算啥回事,你有没有搞错?我要抗议,我要投诉你们处理不公!”

  “投诉谁是你的权力,排查每一个可疑人物这是警察的职责。废话少说,请
你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王伟平和的语气里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丑陋男子不敢跟王伟对视,嘴里嘀咕道:“我咋变成嫌疑犯了?真他妈的倒
霉晦气。”说着极不情愿地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交给王伟。

  王伟看了看他,然后仔细地核对着身份证上的相片问:“你叫娄夏树?”

  还没等丑陋男子回答,刘强插嘴道:“狗日的娄夏树,一听就知道不是人用
的贱名。下竖、下竖,下身的狗屌一天到晚的竖,这种鸟人还能干什么好事来?
难怪这披着人皮的畜生,尽干些偷摸女人屁股的缺德事。”

  四周的乘客听了一下子全笑起来。

  “我没有,你,你胡说……”叫娄夏树的男子对刘强的指责不敢否认,又无
力反驳,一张丑脸憋得胀红,结结巴巴地对王伟说:“他,他污蔑、陷害、人身
攻击,他侮辱我。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到底还管不管?”

  这时,人群里有人戏谑道:“哥们你别激动嘛,下身儿竖这可是好事哦,有
些爷们想竖还竖不起来呢,哥们你也太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当然,你可能觉得每
天被人下竖、下竖的叫个不停,有点不雅。但只要你下身那调调能竖起来,你管
他娘的雅不雅呢,哈哈,哈哈哈……”

  一个身形健硕的中年人,仔细端量娄夏树一番,然后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
说:“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如果没有你爹当年拼死拼活的玩命,哪有你今天
的性福?你有没有想过,你爹为啥给你取这鸟名?不就因为要你牢记他老人家当
年的辛苦吗。

  “你叫下竖,你知道啥是下竖?下竖就是下身那屌儿翘起来!这可是造人最
基本的前提,如果屌儿翘不起来,却空谈什么努力造人,这不是‘你姥姥杀老母
鸡——乱扯蛋’吗?

  “兄弟你运气好,碰到一个精血旺盛的男人做你爹。当年,你爹那屌屌见了
女人就翘,而且不分白天黑夜地翘。你妈怕你爹犯事,于是有事没事,总找你爹
干点儿事。这样一来,既是机缘巧合,亦是日子有功,你这条小精虫也就有了寄
居你老妈身体的机会,潜伏十月破巢而出,终成鸟人一个……

  “做人要饮水思源,你不能将你爹给你取的名字看成是别人对你的侮辱。相
反,你要为这名字感到自豪,你应该常念感恩之心。要理直气壮地对别人说:你
叫娄下竖,是从你爹子孙根里溜出来的幸运精虫。虽然你爹当年过把瘾后,把你
当成废物弃之不顾,而且没有你老妈收集并废物利用,就不会有你的侥幸存活。
但不管怎说,你仍会感激你爹当年过把瘾的辛苦。你要祝愿他老人家身体健康、
长命百岁,下身那屌屌儿老而坚利,继续的活到老用到老。”

  “哈,老兄你这话说得可真够绝的!”

  “我靠,这不成了好好拽屌天天翘上喽?”

  “哈哈,呵呵!”

  乘客们一阵嘻哈大笑。娄夏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我是娄夏树,不
是娄下竖,靠你全家,你们这群混蛋,胡扯什么?”

  众人哈哈乐道:“这就对了嘛,你叫娄下竖,裤裆那调调竖起来的竖,你没
说错,我们也没听错哦,呵呵……”

  “混蛋!你们,你们这群混蛋,你爹狗屌才竖……”

  娄夏树为人刁钻,平常脑壳瓜子拐弯极快,也算是个口齿伶俐的人。从来都
是只有他找人便宜,很少吃亏。按理说,象这种口舌之争,即使不济也绝无一败
涂地之理。皆因大伙只是拿他名字说事,娄夏树找不到发难的着力点,自然是反
击无力了。

  民间有一句谚语叫“铁扫帚对石地堂”,意思是“硬碰硬”。

  娄夏树这凡事占尽便宜的“石地堂”,碰到一群比他更刁钻的“铁扫帚”,
嘴上见真章。他一人难敌众口,刚一接触,便被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娄夏
树气得咬牙切齿、龇嘴咒骂。众人对他刚才持强凌弱的嚣张记忆犹新,难得有机
会出气自然不会放过,所以谁也不理会他,继续有一出没一出的寻他开心。

  “你们闹够没有?愈说愈上脸,太放肆了吧。你们把警察当成是透明的?好
了,谁也不许再闹!与此事无关的人赶快离开,别围在一起堵塞通道。”

  王伟对娄夏树猥琐的外形和一身流氓习气说不出的厌恶,虽然他不可能象在
场这些人那样毫无顾忌的奚落取笑,但也没有刻意去阻止,直至后来众人说得实
在过份,他才出言喝止近乎谩骂的人身攻击。

  他问刘强:“你的身份证,请拿出来让我查对一下。”

  “我没有身份证。”刘强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盖了印章的便笺,补充说:“我
刚从青海回来,这是我的刑满出狱证明。

  娄夏树一下子蹦跳起来,冲着王伟迫不及待地嚷嚷道:“我早就说过这人是
个牢改犯,你们就是不听,怎着?如今这家伙亲口承认,大家应该相信了吧。

  娄夏树只是个跳梁小丑,王伟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他接过证明看了一遍,还
给刘强说:“你就是刘强?因改造良好并连续五年被评为模范,所以多次减刑,
最近还获提前释放,我说得对吗?”

  刘强惊讶地看着王伟,“你是怎样知道的?”

  王伟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先站到一旁,等我处理完公务再跟
你详谈。”

  娄夏树此时得意忘形,只见他指手画脚,说这骂那,神情极尽嚣张。

  “放肆!”王伟厉声喝道:“还没轮到你发言,你上窜下跳的干嚎什么?我
问你,你说刘强想杀你,到底是怎一回事?”

  “我,我哪里知道。”娄夏树作贼心虚,结结巴巴道:“这歹人要杀我,大
家都看到了。”

  “这么多人,为什么他只杀你?”

  “我不知道,大概他间歇性癫痫病发作,狂性大发,见人便杀吧。”

  “你他娘才癫痫病发作。狗杂种,死到临头还敢损老子,你有种再说一遍没
做龌龊之事,看老子怎样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刘强咬牙切齿,挥拳就想向娄夏
树打去。

  娄夏树料定有王伟在刘强凶不起来,所以满嘴强硬地说:“我做了什么,我
什么也没有做。是你贼性不改,想持强行凶,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

  娄夏树话还没说完,即时引来一片不满嘘声。

  “你敢说你什么也没做过?”王伟鹰隼般的目光直盯娄夏树。

  娄夏树浑身直哆嗦,一双贼兮兮的鼠目游移不定,狡辩道:“没有,真的没
有。”

  “娄夏树,你给我放老实点,别以为没人指证,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惩治你
这种恶意滋事的流氓泼皮,方法何止十种,你要尝试一下吗?”

  王伟把话说到这份上,娄夏树即便刁钻也不敢再放肆了。

  王伟把他的身份证放进口袋,“今天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也不打算拘留你。
但并不等于这事就此了结,你回去后把详细经过写一遍,下星期一交到派出所等
候处理。走吧,今天你也闹得够欢了……”

  娄夏树在一片嘲笑奚落声中灰头土脸地溜了。众人对王伟如此轻易地放走娄
夏树大为不解,纷纷议论道:

  “怎了,就这样放那小子走,太便宜他了吧。”

  “就是嘛!这小子折腾大伙老半天,最后只用三言两就把他打发掉,这位警
察大哥的执法水平也太次了吧。”

  王伟对四周的非议一笑置之。今天码头发生的混乱,只是他警察生涯中所遇
到极为普通的一幕。象娄夏树这种明目张胆调戏妇女的流氓恶棍,他一年之中抓
捕不下数百起,但能将之入罪的却寥寥无几。这是因为大多数受害者都有“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的怕事心理,由于证据不足,最后只能以违反治安管理条例为由
教育一番放人。

  娄夏树是什么样的人,办案无数的王伟看得一清二楚。然而缺乏指证,就算
明知娄夏树是个流氓,也无法将其入罪,也就是说,没有证据,王伟能用的手段
非常有限,顶多只能给他一个罚款了事。

  他对不肯散去的乘客说:“没事了,都散了吧。以后再遭遇这种情况,大家
不能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凑热闹,要及时制止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兹事分子,如
果大家能做到齐心协力,那么问题早就解决了。

  “怎么,就这样玩完了?”

  “切!我还以为有好戏看,没想到三言两语就结束,真没劲。”

  “就是嘛!走吧,浪费了老子大半天时间,真他妈的无聊透了……”

  不少期待继续热闹的乘客,难掩心中失望,哄的一下子散去大半。刘强站在
一旁,走不是、留也不是,神情颇为尴尬。

  “你怎还没走?”王伟看到刘强站着不动,心里非常奇怪。

  “不是你要我等你的吗?”刘强一脸愕然地看着王伟。

  王伟拍拍前额说道:“哦,对!我是这样说过,你看我都忘了。”

  刘强猜不透王伟留他的目的,听了这话客套地说:“所长贵人事忙,一时忘
了也是正常的事。”

  王伟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转过话题道:“我理解你今天的心情,不过你应
该知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你能见义勇为这是好事,但行为必须是法律所允许
的,绝不能以暴力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私愤。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时错手伤及人
命,值得吗?”

  刘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急怒攻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王伟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刘强道:“坐了十多年牢,出来一看,世界全变了样,感觉自己就象一个废
人,又聋又哑,不知如何适应新的环境,还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适应可以问,可以等,甚至可以看清楚再做,但千万不能再穿新鞋走旧
路了。”王伟语重深长的看着刘强,炯炯有神的眼里,透露着期待与信任。

  刘强被强烈的震撼了,他怎样也不敢相信,曾被他认为是奢望的信任,如今
离他竟然如此的近。自幼被父母遗弃、习惯四处飘泊的他,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
温暖。他的眼晴湿润了,几乎哽咽的说:“所长你放心,我刘强虽然不济,但总
还能分出个事非黑白,经过这十多年的改造反思,我终于明白到以前的路是走不
通的,再陷进去,那我这一生真的全毁了。”

  就在这时,王伟手握着的对讲机忽然呼声大作:“三号呼叫一号,请回答,
一号请回答!”

  王伟调整一下音量,回答道:“我是一号。”

  “报告所长,目标已出现在临江大道,现正向城市广场移动,下一步该怎样
行动?请明确指示!”

  “继续监视目标,先不要打草惊蛇,我马上赶过来。”

  “三号明白!”

  王伟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经过数月跟踪排查,横跨西南诸省的拐卖妇女案主犯终于进入警方的布控范
围。这件轰动一时的大案,由最初的山穷水尽,到现在的柳暗花明,过中艰辛非
笔墨所能形容。如今案情终露曙光。这怎能不令王伟兴奋不己?

  他对刘强说:“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如果你愿意也
可以到治安联防队找点事干。”

  “我,我行吗?我可是坐过牢的人,你们会要我?”刘强不敢相信地看着王
伟。

  “行与不行,不在乎别人怎样看,只在乎你自己怎样想。如果你认为自己不
行,那你肯定不行!”王伟拍拍刘强的肩膀笑道:“我不会对你的选择下结论,
我只想告诉你,中国有一句古话‘浪子回头金不换’。考虑一下吧,想通了我们
随时欢迎。”

                ……

  望着王伟远去的背影,刘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因为王伟的话,不但给了
他重新做人的勇气,更燃点了他对人生的希望。

           ************

  回头再说那个犟老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骆彪被打倒在地,正想挤上
前去看个究竟,不料却被妻子一把拉住。

  老妇不满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年青时一样多管闲事,你是不是吃得
太饱撑坏了,别人打架你凑什么热闹?”

  犟老头生气道:“老子做什么事你都要管,你烦不烦呀你。”

  老妇哼道:“想不烦吗?离婚吧!离了婚就没人再烦你了。”

  “你以为老子我不敢吗?你这不要脸的老臊货,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开口闭
口闹离婚,你他妈的丢不丢人。你闹吧,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你不用拿这种屁事
要胁我,再这样下去,就算你不离,老子也休了你。”犟老头恶狠狠地瞪了妻子
一眼,“水慕莲你给老子听好了,别跟老子玩‘揪鼻子上脸’的鬼把戏,离婚?
谁怕谁呀!”

  “你……”水慕莲本想借机会敲打一下丈夫,不想镇不住他反被将了一军。
她又气又恼,却想不出其它有效的反制方法。

  “宇文师傅你们就别再吵了,一家人要以和为贵,何必动辄闹离婚呢。”李
勇看到这对加起来超过百岁的活宝,一言不合又要拌嘴,感觉很无聊,于是两边
劝和起来。

  水慕莲脸颊发烫,低头不语。犟老头却若无其事的咧嘴傻笑,他发现不见了
林大军,奇怪道:“那位林同志哪去了?”

  李勇道:“林大哥有急事赶着回去了,刚才看到你们说话不便打扰,于是托
我向你道别,他多谢你提供的宝贵资料,还说希望日后有机会再向你请教,这是
他的联系号码。”

  犟老头接过李勇递来的纸条,深有感触地说:“这位林同志可真是位有心人
啊。”

  李勇看到通道里开始松动便说:“我也要走了,宇文师傅你方便给我一个联
系地址吗?日后有时间也好专程登门拜访。”

  犟老头很爽快地说出自己的住址,李勇连声道谢。这位痴武成狂地青年人,
带着喜悦的心情告别了犟老头夫妇,三挤两挤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时人群又一阵骚动。原来,不堪受辱的骆彪掐着赵光棍的脖子殴打起来。
犟老头精神大振,但水慕莲却死活不肯让他乱来。犟老头没有办法,惟有骂骂咧
咧的跟着妻子,推开人群,一步一艰难地挤向出口……

  好不容易才出了码头,水慕莲长吁口气说:“总算离开那鬼地方,刚才都是
些什么人?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深山野人似的,一点也不讲道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06

  犟老头脸色铁青不发一言,水慕莲假装不知,看着商店林立,车水马龙的街
道,她感概地说:“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乡最好!离开虽然一个星期,但心里
老惦记着这里的一草一木,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乡土难离?”

  “在香港怎不听你这么说?口是心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犟老头本来
就心情不爽,听妻子还在没完没了的废话,忍不住嘲讽起来。

  水慕莲知道丈夫存心找碴,但她也是个火药引子,一点就着火,受不了丈夫
的言词刻薄,反唇相讥道:“什么口是心非,谁又闪了舌头。难道你宇文龙就不
想去香港?儿女们一片孝心,你不领情就罢了,还风言风语,你这算啥意思?”

  犟老头宇文龙说不过妻子,恼羞成怒道:“你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
的。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不就想证明你的百孝孝顺吗?这小子一天到晚粘着你,
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说什么呀你!俗话说虎毒不食儿,哪有人象你,事事针对儿子。百孝这孩
子有啥不好,听话又孝顺,有这样的儿子你还不满意吗?”水慕莲护犊心切,泪
眼婆娑地跟丈夫顶撞起来。

  宇文龙最受不了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啼哭,泄了气的他嘀咕道:“你别
搞错,百孝那小子孝顺的是你不是我。”

  水慕莲擦去泪水,反话正说:“对,你说得对极了。百孝的确不孝,他干嘛
要出钱买票让你这乡下土冒到香港献丑呢?难怪你要恨他,他是活该挨骂的。”

  “你不用说反话怄我,乡下土佬又怎着,我从未说过香港不好。我只是看不
惯你动不动就替那小子说好话,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你那张票是百孝付的钱不
假,我那张票却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念慈结的帐。”

  宇文龙看到妻子千方百计的为儿子辩护,心里更加生气。不知怎的,一提起
儿子他就闹心,是什么原因他说不清楚,但他一看到妻儿那份毫无顾忌地亲热劲
就恼火。

  水慕莲冷笑道:“是谁提议买票让你我去香港旅游的?是百孝,你总不会否
认吧。是你不领情,他才找念慈出面,怎么?过河拆桥,现在竟数落儿子不是了
是吗?”

  宇文龙自知理亏,干脆别过头来个充耳不闻。水慕莲知道丈夫天生一付倔脾
气,但过不久便会没事,所以也就不再招惹他,看了看手表说:“折腾大半天,
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对了当家的,你说咱们该怎样回去才好。百孝和念
慈还不知道我们提前回来,你看大包小包的多不方便。”

  宇文龙虎着脸,没好气的说:“不方便你买那么多不等用的东西干嘛?生怕
吃亏似的,我看你才是乡下土冒出城,丢人现眼。”

  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找碴,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发火。更何况水雾
莲还不是善男信女,动了真怒的她瞪眼嗔道:“说得好好的,你发什么抽疯,只
是问你怎样回去,干嘛又东扯西扯个没完?出门一次,买点手信给儿女,这也有
意见,你有病呀你,在香港怎不见你反对?”

  宇文龙哼道:“坐着说话不腰疼,提行李的人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怎样
回去?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坐车了,难道坐轿回去不成。”

  “吃错药吗你,说你一句就哼哼。我当然知道坐车回去,我是问坐公交车还
是出租车。你怎不听清楚就开口骂人?”

  “你这么有钱,自然要坐出租车,我则不同,我是个穷鬼,能有公交车坐,
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宇文龙冷嘲热讽,开口闭口不离金钱二字,故意以此凸
显他与妻子的不同。

  丈夫的不可理喻,水慕莲并非第一天领教,虽然感觉气恼,但她已没兴趣跟
丈夫辩嘴。说实话,对这种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的生活,她已经感觉厌倦。她
知道丈夫是个贱骨头,你愈在乎他愈上脸,相反来一个冷处理,他倒会自动紧张
起来。

  宇文龙含沙射影,虽说自说自话,但却是不亦乐乎。然而当他转过身,却发
现妻子已提起行李,向三十米外的公交总站走去。

  没了听众,宇文龙感觉心中无聊,吐了一口痰,拍拍衣服,掏出一包香烟,
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又骂了一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脏话,这才灰溜溜地跟在
妻子屁股后面。

           ************

  郭英雄跟张富贵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轮你死我活的较量,最后竟变成无话
不谈的好朋友。

  两人走出码头,准备分别却显得依依不舍。

  “郭兄弟你功夫了得,刚才的那场打赌我认输了。”张富贵犹豫良久,最后
下了决心说:“我虽不才,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过的话绝不反悔,只是…
我娘,这事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她说才是。唉…算了,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
郭兄弟你啥时候有兴趣,就来个电话。我娘长得虽不咋样,但身材还可以,相信
还不会令兄弟你失望。”

  郭英雄哈哈大笑道:“打赌一事本是随口胡诌,张大哥何必认真。你我母亲
辛苦大半辈子,平常不能长侍身边已属不孝,如果再做出此等悖逆人伦的事,这
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张大哥放心,刚才的不愉快就象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抹了
事。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

  张富贵高兴道:“本人虚长两岁,那我就不客气叫你一声兄弟了。郭兄弟你
说得对,咱们不是畜生,的确不能干那种伤害自己母亲的事,但是,如果……”
说到这里,张富贵突然神秘地笑了起来,“如果既能不伤害母亲,又能令自己享
受快乐,那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何为两全其美?张大哥可否说个明白?”张富贵诡秘的笑容令郭英雄疑惑
不解,他隐约察觉,这位义兄似乎有着外人所不知晓的秘密。

  张富贵暖昧地笑道:“郭兄弟没听过肥水自耕吗?再说,没有九分把握我又
怎敢向你拍胸口……”

  听到这里,郭英雄完全明白了。张富贵这为人师表,暗地里竟然是个颠覆人
伦的乱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并不认为乱伦十恶不赦,但在现实生活
中,碰到一个悖逆人伦的人,这种巧合毕竟令他有点尴尬别扭。

  张富贵见郭英雄表情阴睛不定,生性敏感的他,不悦道:“兄弟看不起你大
哥?”

  郭英雄赶忙解释说:“张大哥别误会,我怎会看不起你,我只是想不明白而
已。”

  张富贵紧锁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是个遗腹子,自小与
娘相依为命,娘很疼我,对我的要求无所不依。由于跟娘同吃同睡,所以,我很
小就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浓厚的兴趣,上初中一年级的那年,在娘的引导下,我第
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那天娘和我都很兴奋,一连干了三次才满足。自此以后,
我们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十年时间了。”

  郭英雄头一回听说“母子乱伦”这种人间奇事,对张富贵的表白,郭英雄不
知道该认同还是否定,于是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张大哥原来是遗腹子,小弟跟
你一样,只是多了个姐姐。”

  “那好啊!兄弟你有机会大小通吃了。”张富贵半真半假地笑了起来。

  “张大哥说笑了,这种事玩笑不得。就算杀了我,我也没这份胆量。再说,
我姐她已经嫁人,我娘也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什么大小通吃,只怕门都没有。”
郭英雄对张富贵的说笑很不以为然。

  张富贵见他口是心非,显然是心有所动,于是一半鼓励一半怂恿道:“能不
能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所
以,兄弟如若真有此心,只要多加努力,一定能大功告成的。”

  郭英雄自小在母亲和姐姐的呵护下长大,对这两个女人的感情非同一般。当
他知道张富贵与母暗通款曲,不禁怦然心动,他想:“要是自己与娘和姐也……
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付情景呢?”

  不过想归想,要是真来,郭英雄还没有这份勇气,对张富贵的极力鼓动,他
将信将疑地问:“这样行吗?只怕不好吧!”

  张富贵知道郭英雄已经‘十月芥菜——起了心’,于是很得意地说:“行与
不行,不去尝试怎能知道?郭兄弟你不用担心,有机会尽管一试吧,保证你乐在
其中!”

                ……

  “英雄!原来你在这,害得姐姐担心了老半天,见到你就好了。”郭英雄和
张富贵交谈正欢,一个向他们迎面走来的少妇兴奋地叫了起来。

  少妇三十出头,身材不高却结实丰满。从她黝黑的肤色可以看出,她一定是
一位长期从事田间劳作的庄稼人。虽然一身农家打扮,显得有点土里土气,但她
那椭圆的鹅蛋脸,透出的却是乡下妇人少有的聪慧。

  “是姐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看不到你?”郭英雄看到少妇显得格外
兴奋。

  “我早来了。到了码头,发现里面人挤人乱成一团,听说是因为有人打架。
由于挤得没法落脚,我只好在外面等,刚去方便了一下回来就看到你。咦,英雄
你的脸怎了,又红又肿又是血的,还有这位,他是…”少妇发现弟弟满脸伤痕,
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不由紧张起来。

  郭英雄怕姐姐起疑,撒谎说:“我脸上的伤痕是刚才劝架时给抓的,现在已
没甚大碍,姐你不用担心。对了,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张大哥,这位是我大
姐郭赢,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吧。”

  张富贵见郭赢长得体态丰满,心想郭兄弟竟然有如此标致的姐姐真是艳福不
浅。看到郭赢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说:“赢姐你好,我叫张富
贵,是郭兄弟的好朋友。”

  郭赢点点头,回应一声“你好”便不再说话。郭英雄知道姐姐聪明过人,他
怕言多有失,于是换过话题问:“就姐你一个人来吗,铁柱哥呢,怎没见他跟你
在一起?”

  郭赢看到弟弟和张富贵脸上的伤痕怪异,明显不是劝架所为,说打架还有几
分合理可信。她心生疑问,正要追问究竟,不想弟弟反提起她的心烦事,顿时心
情不乐,脸带愠色地说:“别提你姐夫,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郭英雄这才发现郭赢脸容憔悴,看样子是失眠多日所致。他知道姐姐与姐夫
一定又闹不愉快,自小就与郭赢感情深厚的他追问道:“姐你跟姐夫怎了,到底
发生什么事,就不能告诉我吗?”

  郭赢支吾道:“没,没啥,有话咱回家再说好吗?”

  张富贵见她欲言又止,显然是不想让自己这个外人听到。他知情识趣地说:
“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家去,郭兄弟你跟赢姐慢慢聊,我先走了。”

  “富贵兄弟你别忙着走呀,难得一起,不如到我们家吃顿晚饭吧。你跟英雄
是好朋友,咱家就跟你家一样,兄弟你不用客气。”郭赢基于礼貌出言挽留,张
富贵却连声推辞。

  郭英雄有点不舍的说:“相聚半天就要分手,张大哥你多保重。”

  张富贵笑道:“郭兄弟你也保重,咱们后会有期!你一定记住我的话,机不
可失、时不再来哦。”

  郭英雄心知肚明,顿时脸颊发烫,张富贵哈哈大笑,告辞而去。

  郭赢望着张富贵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断啄磨着他说过的话。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是什么意思?对了英雄,你知道你这位朋友说什
么吗?你们之间好象有某种默契似的,神神秘秘,到底是啥,能跟姐说说吗?”

  郭英雄脸色大变,矢口否认:“哪有什么默契,这位老哥平常就喜欢说笑,
姐你不用放在心上。”他看了看手表,催促说,“时间不早了,娘在家一定等急
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对!我总觉得你这位朋友,说话时神情古怪,似乎向你暗示着什么,英
雄你说,英难…英难,你别走那么快呀,等等姐姐嘛。”

  少妇满腹疑问,想弄个明白,却发现弟弟提着行李已经走远,没有办法,只
好快步追了上去。

           ************

  “当家的你看,那两人不是刚才打架的小青年吗?”

  正在等候班车的水慕莲,远远看见郭张二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打斗时的狠
劲,感觉非常奇怪。

  宇文龙眯着双眼,顺着妻子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两人有说有笑,不知内情
的人准以为他们是多年好友。宇文龙弄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奇怪的事,他自言
自语道:“果然是他们啊,在码头还打得死去活,泡壶茶的功夫便成了好朋友?
咄咄怪事,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呢!”

  水慕莲嗔道:“和气收场不好吗,难道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合你的心意?”

  宇文龙骂道:“你胡扯什么?我是那种残酷冷血的人吗?我只是奇怪,刚才
还势不两立,转眼间就亲密无间,这也太违背常理了。”

  水慕莲不以为然地说:“违不违背常理我不管,我只知道能和气收场总是好
事!这两个小青年火气还真大,一言不合就武力解决,还打赌,说什么谁赢谁日
对方他娘,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宇文龙哼道:“咱男人们的心理,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懂个屁?”

  水慕莲一脸不服气地说:“你别小看人,男人的心理我也许懂得不多,但别
忘记我也是一位母亲,儿子的心理我却一清二楚!作为母亲,我愿意为孩子做任
何事情,但那种子债母还的蠢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干,让别人的儿子干自己,这
算啥?如若真要选择,我宁愿干我的人是我的儿子。”

  水慕莲说得慷慨激昂,宇文龙却愈听愈不对劲。看着虽已年过花甲,但体形
保持依然良好的妻子,宇文龙忽然触动起一件令他寝食难安的心事。他想:“这
婆娘跟百孝那小子…他们会不会背着自己窝里反呢?”

  想到整天缠着妻子的儿子,宇文龙愈发不踏实。他疑神疑鬼地问:“咱家百
孝那小子不会跟你有一腿吧。”

  水慕莲忽的满脸通红,却矢口否认。

  宇文龙何等精明,善于察颜观色的他,看到妻子神色慌张,早己心中了然。
他的心一阵揪紧,痛苦道:“一直以来我就怀疑,我年青时长年跑船在外,性格
好动的你怎耐得了这份寂寞?我曾暗中调查,却没发现你有不轨行为,虽然也曾
怀疑你和百孝,但一来你们是亲生母子,二来百孝当时年纪尚小,心想不会有这
等荒唐事。最后因工作繁忙,调查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你们母子真有一腿。”

  “你当年竟然调查我?你,你……”水慕莲老脸酱红,恼羞成怒的她,拼命
捶打着丈夫,但终因底气不足,最后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宇文龙想不到自己年过半百才戴了绿帽子,变成货真价实的老乌龟。他恨儿
子,更恨他的老婆,这对狗男女令他丢尽脸面。他心里骂道:“百孝这狗杂种,
还真他妈的没改错名,百孝百孝,果然事事孝顺,如今连老子的女人也孝顺上床
了。他娘的小兔崽子……”

  宇文龙愈想愈气,恨不得亲手掐死这吃窝边草的混小子。然而,一想起百孝
是自家九代单传的男丁,宇文龙如同泄气皮球软了下来。老婆跟儿子有一腿这是
不能改变的事实,他还能干什么?难道真的宰了这小子不成?他毕竟是宇文家的
继后香灯。唉,算了…老乌龟就老乌龟吧,谁让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看着体态依然丰满,却失贞失德的妻子,宇文龙只有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他那清癯的脸庞,表情也由开始时的焦虑不安,变成最后的失落颓唐。

  “我又没说啥,你跟我急什么?你扪心自问,你跟百孝真的小葱拌豆腐——
一清二白?其实我当年就应该想到,娶你这种臊得出水的女人,戴绿帽子是迟早
的事。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是随便从大街上捡顶绿帽子往老子头上扣。百孝那
小子虽浑,毕竟是我的种,爷儿俩同操一屄虽让别人笑话,但肥水不流别人田,
总算兜着不亏……”

  丈夫的沮丧令水慕莲既愧疚又担心,小声问道:“如果我跟百孝真有一腿,
当家的你会咋办?”

  宇文龙本来就心情不佳,妻子的话无疑是伤口上撒盐,疼得揪心的他难捺心
中恼火,只见他杀气腾腾地说:“你想我咋办?老子这就去卖把菜刀把你跟百孝
这杂种剁了,你说好吗?”

  水慕莲只是随口一问,哪想到丈夫竟然说出这种要命的狠话,顿时吓得双腿
哆嗦,大气也不敢粗喘一下。

  宇文龙恶狠狠地瞪着妻子,一脸晦气地说:“睁一眼闭一眼还不算?你想我
咋样,难道要我看着你们操屄、帮那小子推屁股不成?”

  水慕莲虽然脸颊发烫,但看到丈夫脸上杀气渐退,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她小声细语道:“当家的你别生气嘛,我知道对不起你,但你长年在外,我一人
在家,日子过得苦,最后实在熬不住就和百孝他……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很难再回头。不怕你生气,其实百孝现在还跟我干那回事,
虽然他已经娶了媳妇,但我们一个月里要是好不上五六回,心里就感觉空空的闹
得慌。”

  “啥?一个月五六回?”宇文龙不敢相信地看着妻子,表情既惊讶又嫉妒,
“你和我一年也难得有一次,跟百孝那小杂种倒好,一个月就顶老子五六年,还
说什么没这个数就感觉憋得慌。你他妈的说这些干嘛?是怄心老子,还是感觉愧
疚,想老子补操你几回,好平衡一下你的变态心理?”

  水慕莲没有答话,虽然丈夫日渐衰退的性功能,已无法满足她旺盛的需求,
但她不能说,因为丈夫是一个死要脸子的人。再说,丈夫知道自己的奸情也没有
过份责备,她又怎忍心揭他的短、伤他的心呢?

  她语气婉转地说:“我也知道这事很对不起你,所以才跟你商量,看用什么
方法补偿你的损失?”

  “补偿我的损失?呵…呵呵!这算是安慰我吗,你还是省点吧,我告诉你,
你不用来这套,屄是你身上长的肉,你爱给谁操都与我无关。再说了,你只是给
百孝那小杂种搞,不象潘金莲那样上大街拉来西门庆,老子也不用担心变成武大
郎,所以我还要感激你饶了我一条老命才对。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损失?我没
有损失,一点也没有。”

  水慕莲知道丈夫是在说气话,也不打算跟他计较。深感内疚的她,叹了口气
说:“说到底我都是你老婆,虽然百孝不是外人,但毕竟对不起你,就算你不责
怪,我们也过意不去。如果能给你补偿,我的心或许会好过一点。”

  “补偿什么,怎样补偿,给我钱还是女人?”宇文龙语带敌意的质问妻子。

  水慕莲道:“你我都有一份退休金,百孝和念慈每个月都有零用钱给我们,
要那么多钱干嘛?再说,这些事也不是金钱可以补偿的。如果说女人,这要求还
算合理”

  “女人?”宇文龙打了个哈哈道:“我上哪找女人去?难道要我嫖妓不成,
现在的婊子有几个是干净的,又脏又臭。我虽然老了不中用,但还不想惹出一身
病来。”

  水慕莲嗔道:“谁要你去嫖妓了,难道除了婊子就没有别的女人吗?”

  “别的女人,老子上哪找别的女人?老子年青时长年在外、一心照顾家庭。
从没想过其它杂念,那时候不找,现在老了,退休了,这才叫老子临老入花丛、
老牛吃嫩草。哈!开玩笑吧你……”

  宇文龙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已开始接受妻儿不忠的事实。他长叹一声说:
“你别胡思乱想。我脾气不好,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古语有云:打死不离亲兄
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再说,切了肉还连着层皮呢,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化不
开的恩怨呢?百孝这小子浑,但终究是我的儿子,我总不能亲手宰了他吧。

  “唉,罢了……你跟他的事,老子不想知道,也不想再管了,以后你想咋干
就咋干吧。只是你要清楚,你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干那玩艺儿别太狂,少吃多
餐,别噎着了。你叫百孝那小子小心点,要是操死他娘,老子可不放过他。”

  丈夫的超然豁达,令水慕莲既意外又感动,她哽咽道:“当家的你真好。”

  宇文龙一脸苦笑,自我解嘲道:“好他娘个鸟,给自己的老婆儿子拉皮条,
老子真是倒足十八辈子楣了。百孝这小子连他妈都敢搞,你这娘还真是教子有方
啊!都说无声狗咬人最可怕,老子平常怎就看不出来呢?悖逆人伦,胆大妄为,
这小子还真他妈的长本事了。”

  “当家的。”

  “啥事?”

  “你有没有想过跟念慈也来一次?”水慕莲似乎鼓足勇气,终于说出隐藏已
久的心里话:“当家的你说得不错,婊子这玩艺儿,又脏又臭,一不小心还会惹
上性病。所以,就算你想去嫖妓,我也不会同意的。但念慈不同,她不但年轻,
长得也水灵,更重要的是没有病,如果你想跟念慈好,我不但不反对,还会支持
的。”

  “你疯啦?怎可以这样,念慈可是咱们的女儿,你要我操自己亲闺女?这种
变态的事,打死我也不干。”宇文龙对妻子的疯狂提议既惊讶又愤怒,但神情中
却夹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兴奋。

  水慕莲似乎看穿了丈夫的虚伪,所以并不急于辩解。她四周看看,发现一同
候车的其它乘客并没有刻意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她小声道:“你才疯啦,
嚷嚷什么?”

  宇文龙激动地说:“就是嘛,你自己让儿子操就算了,怎能再怂恿老公去操
女儿?这不是乱套了吗?”

  水慕莲被丈夫说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道:“你少装正经,你偷窥女儿洗澡
的事,念慈一早就知道。反正话我己跟你挑明,至于干不干那是你的事,日后懊
悔你也别怨我。”

  “什么,念慈一早就知道…知道那事?”宇文龙被戳穿秘密,顿时如泄气的
皮球,软了下来。

  水慕莲一脸嘲笑地看着丈夫,“你那点道行连我也骗不了,又怎能瞒得过女
儿?其实,你这些年来一直偷窥女儿的事,我一清二楚,只是我跟百孝也干了那
档子事,所以不便干预。

  “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念慈只是假装不知罢了。你也不想想,如果女儿有
心躲避,你能每次偷看成功?去年念慈生小孩,回家坐月子,你不但故态复萌偷
看她换衣洗澡,还经常趁她睡着,潜入她的房间解开她的衣服,吸吮她奶子里的
奶水,我说得对不对?没冤枉你吧。”

  宇文龙内心的震憾,不亚于发现妻儿的奸情。他怎也弄不明白,妻子为何会
知晓他的秘密?水慕莲看着既惊恐又惊讶的丈夫,语调柔和地说:“你别猜了,
你一定想问,我是怎样知道这些秘密的是吗?告诉你吧,其实这些都是念慈亲口
告诉我的。”

  “什么,是念慈亲口告诉你的?”妻子的答案令宇文龙再次陷入恐惧之中。

  水慕莲点头道:“我和百孝的事,念慈早就知道,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母亲跟弟弟扒灰,做女儿的竟然不告诉父亲。”宇文龙想到最疼爱的女儿
也欺瞒自己,不由得一阵子苦涩。

  水慕莲道:“你不用责备念慈,是我要她不告诉你的。”

  “你要念慈替你隐瞒?”

  “不错!是我叫她这样做的。当年你跑航运,我不甘寂寞和百孝干了灰事,
但我俩不是奸夫淫妇,我也感觉愧疚,只是无法罢手了。我知道你长年在外很辛
苦,不想再刺激你,于是哀求念慈保守秘密,她答应了,但我知道她内心一定很
难受,她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后来你调回航运局,不用跑船了,刚开始我还有些担心,怕念慈守不住秘
密。所以,我和百孝不但比以前谨慎,还时刻提防着念慈,后来发现她并没有告
发之意,我这才放下心来。

  “到念慈回家坐月子时,我已经没任何担心了,但我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
象。在那段日子里,你显得特别兴奋,照顾外孙也格外买力,开始我并不为意,
后来我发现,你老喜欢在念慈身边磨蹭。与此同时,念慈在我面前,也总是有意
无意地提及你,这些异常令我对你们产生了怀疑。

  “我惊讶地发现,念慈似乎并不在意在你面前坦露自己,比如给小孩喂奶,
这种私隐行为,她完全可以找一处僻静地方完成。但她偏要当着你的面哺乳,而
且还显得亳无顾忌。更令我吃惊的是,每次洗完澡,她总是不戴文胸,就让那两
大砣肉团子,不受约束的自由晃动。

  “开始我以为她故意挑逗百孝,心里很不高兴,还骂了她狐狸精。后来发现
她对百孝似乎不感兴趣,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冲着你来的。虽然你表面上一本
正经,但我知道你心里不会没有感觉。

  “一天夜里,我内急醒来发现不见了你,上厕所经过念慈的房间,看到房门
虚掩,透过门缝我看到你趴在床边解开女儿身上的衣钮,这一刻我全明白了。

  “第二天,我直接了当的问念慈是否知道你半夜潜入她房间的事。一开始她
死活不肯说,后来经我再三开导,她终于说出实情。她说:她知道你一直有偷看
她洗澡的习惯,由于她觉得我和百孝的事亏欠了你,她做女儿有义务补偿你的损
失,所以她从不哼声。她知道你瘾子大,便尽量延长洗澡时间,目的让你这个父
亲看个够本。有时她还会故意做些淫荡动作,满足你的偷窥欲望。”

  宇文龙听得汗流浃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秘事,原来一直都在女儿的掌
控之中。此时的他羞恼交加,恨不得把地面撞开一道裂缝钻进去。

  水慕莲丝毫不理会丈夫的尴尬,继续我行我素地说:

  “那天念慈对我说了许多掏心窝的话。她说:自从她回娘家,你的胆子愈来
愈大,不单偷窥她洗澡,还隔三差五的半夜潜入睡房摸她。有一次你在解她文胸
的扣子时,把她弄得很疼,她怕你尴尬于是装睡不醒。不过自那以后,她便不再
戴文胸睡觉,以免你半夜摸奶时再把她弄疼。

  “我问念慈日后有何打算?她说自己也不清楚。她最大的心愿是令你开心,
只要能做到这点她就心满意足。我又问她,有没有想过跟自己的父亲好上一回?
念慈支吾其词,不作回答。后来被我逼急了她才说,这不是她肯不肯的问题,如
果你没这个意愿,就算她一百个乐意也没用。”

  宇文龙长吁口气,所有的疑问在倾刻间有了答案。

  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的不伦行为惴惴不安,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显得多余,
自己之所以深陷其中不能自拨,原来是女儿暗中纵容的结果。当明白了这一切,
长期积压他心头的愧疚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女儿肉体进一步了解的渴望与
冲动。

  水慕莲显然没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变化,她开诚布公地说:“要说的话我已说
尽,女儿的心意我也向你交了底,至于你如何决定,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如何决定?你既然能跟百孝那小子有一腿,老子难道就不能给念慈这
闺女上门闩吗?”宇文龙虽说是在反驳妻子,语气却充满了欢乐:“你放心,难
得念慈如此孝顺,我这做老子如果还不领情,那岂不是太伤她的心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10

  水慕莲想不到丈夫思想转弯如此之快,她惊讶道:“老头子你想通了吗,你
想来真的?”

  宇文龙呵呵笑道:“想通了,当然来真的,难道还有假的不成,咋啦,你在
呷醋?”

  水慕莲讪笑说:“就你这付老熊样,我还呷醋?呵呵!!你真是愈老愈幽默
了……”

  宇文龙哼道:“老子没兴趣跟你扯闲篇,我现在就跟你说个清楚,以后咱们
各行各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叫做井水不犯河水。”

  水慕莲抿嘴笑道:“知道啦,我的老祖宗,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那好,咱们现在就走!”

  “走?去哪!”

  “去哪?当然是坐车回去了!”宇文龙瞪着妻子道:“你不是中暑烧坏脑子
了吧,不坐车怎样回去?”

  水慕莲骂道:“我看你才是患了老年痴呆症,说话颠三倒四。这里不已经是
车站了吗,你还想到哪去坐车?”

  “干嘛非要挤公共汽车,坐出租车回去不是更快捷吗?你要是心疼,这钱我
付就是!”宇文龙神情得意地睨视妻子,似在讥笑她的吝啬。

  水慕莲惊讶地看着急不可耐的丈夫,忽然恍然大悟,拍着前额笑道:“不想
挤公共汽车是假,赶着回家见女儿才是真。我正纳闷,你这老抠门,刚才还在为
怎样回去跟我争得脸红耳赤,咋一个拐弯就转了死性。原来是色心大起,难怪你
会如此大方,嘿嘿!看来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呢。”

  宇文龙没理会妻子的冷嘲热讽,他扬手截停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说:“你
上不上车,你不走老子可不等你了。”

  “上,当然上了!难得当家的肯掏钱,我怎敢不领这个情呢。”

  水慕莲钻进车厢,正没坐稳,宇文龙已急不及待地催促开车。

  看着心急如焚的丈夫,水慕莲心里暗喑发笑。她敢打保票,丈夫回家后的第
一件事一定是扒光女儿的衣服然后尽情发泄。这种迫不及待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每次跟百孝幽会,这孩子所表现的,不正是这种令她兴奋不已的冲动吗?此时此
刻,她又想起了儿子,已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现在是时候找这孩子,好好的互诉
一番衷肠了。

                ……

  一辆崭新的出租小夏利,载着宇文龙夫妇和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向着希望
奔驰而去……

           ************

  离码头不远处,有一间装修不算华丽,但很别致的冷饮店。由于接近黄昏,
光顾的人不多,店铺因此显得有点冷清。跟店老板的没精打采不同,坐在靠窗位
置的几个少年男女,一边喝着冰镇清爽的饮料,一边口沫四溅的高谈阔论。

  一位粉脸含春、娥眉凤眼的美艳少女,张着樱红小嘴,用那洁白整齐的牙齿
叼着一根长长的吸管,细口细口地喝着瓶子里的可乐,然后翘起二郎腿,悠闲自
得地哼起一段黄梅小调。

  “骚美人就是与众不同,不论什么时候都能镇定自如,单凭这份临危不乱,
我金毛犬今天算是服了!”一个头染金发的小青年,看到美艳少女一副气定神闲
的样子,更加由衷的佩服。他竖起大姆指,既发自内心,又带几分讨好地拍起了
马屁。

  骚美人听得开心,乐颠颠的喝口可乐,眉飞色舞地说:“算你小子有眼光。
本小姐是什么人?本小姐可是经历过大风恶浪的人!刚才那点屁事算个啥,小事
一桩而己,本小姐动根指头就能搞定,哪象有些人,非要扛根扁担找人家玩命,
好象不这样不足显示她骁勇似的。跟一个土里巴叽的表叔比划本来就够丢架的,
干这种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无聊事,竟然只是为了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靠!
这是哪跟哪呀?一塌糊涂,简直是不知所谓……”

  骚美人话里有话,众人自然能听出弦外之音。虽然顾及同伴脸面不便掺和,
但这种含沙射影实在尖酸刻薄,听着听着,大伙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个面如满月,颧骨微耸的短发少女,对骚美人的指桑骂槐如芒刺在背,羞
怒难忍的她勃然变色,切齿骂道:“不要脸的臊货,不怕闪舌头的贱种,你尽管
编呗,最好把八杆子打不着的事也串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吹出什么花
来,能把老娘损死!”

  骚美人侃侃而谈,忽被岔断兴致,心中大为不爽。只见她横眉竖目地骂道:
“该死的男人婆,你的良心被野狗吃了吗?刚才要不是本小姐及时赶到,你这贱
货恐怕早就贞节难保。帮了你不但不感激,还过河拆桥,你他妈的真不是人样。
早知如此,本小姐就该撒手不管,让那老王八当众奸了你,看你这贱种以后还哪
有脸面跟本小姐呛气。”

  “谁要你多管闲事?别以为没了你这地球就转不了,你还没这个能耐。一身
晦气的骚狐狸,要不是你泼臊撒野又怎会捅出这天大的漏子。惹出麻烦就推卸责
任,没事了就邀功逞能,有你这样的人吗?大言不惭的泼蹄子,你懂不懂‘羞’
字怎写?”男人婆脸色铁青,语中带刺的奋起还击。

  不过话得说回来,生气归生气,男人婆也不得不承认骚美人所说的是事实。
的确,如果没有骚美人的及时相助,以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应付当时的险境。

  “都过去了的事还提它干嘛?想秋后算帐吗?”一个面白如玉,眉青目秀的
小青年不满道:“你们就不能一人退一步吗?一天到晚贴错门神似的,碰了面就
吵嘴,没完没了,你们不厌倦,我可烦死了。”

  骚美人神情漠然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答话,男人婆却愤懑难平地骂道:
“死兔子你发什么神经,这稀泥是你能和的吗?你要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想跟她
斗,是她处处要跟我作对。她算什么东西?一天到晚东嗲西嗲的勾引男人,搞得
自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跟这种不知廉耻的臊货混在一起,她不觉得丢人,我也
替自己难受。”

  骚美人本以为主动退让,男人婆便会见好就收,不料她却得寸进尺。

  面对男人婆的咄咄逼人,骚美人既恼火又弄不明白。虽然,她知道男人婆一
直跟她过不去,但她总以为,这只是男人婆对自身生理自卑的一种过激反应。所
以每当男人婆跟她怄气,她不但不生气,相反还会洋洋得意。当然,从不肯吃亏
的她,难免会以胜利者的口吻嘲笑奚落对方一番。

  骚美人行为乖张,但是一个胸怀坦白的人。为了朋友,她可以不计得失、一
往无前。她不需要别人感恩戴德,但却很在乎自己的付出是否有价值。男人婆的
指责令她失望,她想不到此人的气量竟如此狭隘。她感到沮丧,后悔自己不该出
手相助一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骚美人愈想愈恼火,她最受不了这种不明不白的窝囊气。只见她猛拍桌子,
跳起来指着男人婆的鼻子尖破口大骂道:“狗娘养的男人婆,你又算什么东西?
本小姐发嗲发骚关你这白痴屌事,这也看不过眼,你干嘛不撞墙去死?不想跟我
在一起,呸!好稀罕吗,你想跟着我,我还嫌你土得掉渣丢本小姐的脸呢。”

  大伙看到这两个冤家对头,夹枪带棒地瞪眼对骂,怕事情闹大,于是赶紧两
边劝和。

  骚美人怒气难消,大声说道:“既然大家合不来,既然跟本小姐在一起这么
委屈,OK!没问题,大家干脆散伙算了,以后咱们各走各路,各不相欠。”

  男人婆没想到骚美人会大动肝火,说实话,她并不希望把关系闹僵,只是骚
美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找碴抓痛脚,令她很没面子,虽然话一出口她便感觉不妥,
但话己说满,没了余地,她也只能硬撑下去了。

  她哼道:“散伙就散伙,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老娘?笑话,谁在乎谁呀!”

  男人婆可以不在乎,猪一屌、金毛犬和一撮毛等人却不答应。听说要散伙,
这几个家伙急得跳了起来。

  猪一屌气呼呼地说:“你们两个婆娘都吵着要散伙,那老子怎办?”

  金毛犬不满道:“一言不合就散伙,也他妈的太儿戏了吧,散伙散伙,与其
一天到晚吵个不停,还倒不如真的散伙了事。”

  玉兔子愁眉苦脸道:“相处好好的,干嘛要散伙,难道就没有其它解决方法
吗?”

  骚美人也是一时冲动,话说过了头。若真要散伙,恐怕并非是她所愿。

  前面说过,骚美人初出道时曾险吃大亏,自那以后,她对朋友的选择非常严
格。现在跟她一起的这些人,虽然外形古怪、缺点不少,但不可否认,这些被她
称为火星人的同伴,却是唯一令她放心的朋友。

  父母离异,令她从掌上明珠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她怨恨父母,同时
对朋友的依赖却更深了。猪一屌等人跟她一样,是一群有家不能归的问题少年。
这些人聚集一起互相照应,没有固定住所,就睡公园睡天桥底;没有生活来源,
就打短工后把收入集中起来,统一再分配。这种生活虽朝不保夕,却自得其乐。
在骚美人的心里,这些患难朋友,虽非亲人却胜似亲人。

  骚美人喜欢跟男人婆犟嘴,尤其喜欢看她恼火的样子,因为,这能令她有一
种满足感。但天地为证,她从来没想过要拆伙。在她的潜意识里,男人婆已是她
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好姊妹。虽然,她本人不一定会承认,但从她奋不顾身独斗
骆彪这一点来看,她对男人婆的友情是真实存在的。

  骚美人有点后悔,但说出的话如同泼出的水,再说,这样轻易服输也太没面
子了。正当她苦于台阶难下的时候,玉兔子的话无疑给了她一根救命稻草。

  她装模作样的说:“不是本小姐想散伙,只是男人婆这狗娘养也太不说人话
了,本小姐好心帮她,她非但不感激,相反还跟我龇牙瞪眼,这算哪一回事呀?
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不象话!想本小姐收回决定也可以,但她必须先跟我
道歉,否则一切免谈。”

  男人婆还没答话,阴损刻薄的一撮毛却不识时务地叫嚷起来。

  一撮毛看着骚美人跟男人婆拌嘴,嘴里不说,心里却比谁都焦急。他反对散
伙,但他的想法却与众不同。他不觉得骚美人是在跟男人婆怄气,相反认为这只
是骚美人为逃避承诺的一种借口。

  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到头来反被人给耍了,一撮毛愈想愈窝火,他不甘心做
这种冤大头,他下了决心,无论遭遇多大的困难也要把骚美人搞到手,这是他付
出后应得的回报。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不管你骚美人跟男人婆有什么恩怨,那是你
们两人间的事。我们没兴趣也不想管,但如果你想借此转移目标,那你就打错算
盘了。当初你许诺,说只要谁把肥婆的裙子扯掉,你就以身相许。如今老子按你
的要求全做了,就等你来兑现承诺了,嘿嘿,你别想跟老子耍赖,这一招对我没
用。”

  一撮毛的发难打了骚美人个措手不及,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小子会来这一手。
看着他那阴森森的表情,骚美人感觉不寒而栗。这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阴阳怪气
的家伙才是她的最大对手,自己过去一直太小看他了。

  一撮毛的话无疑给猪一屌和金毛犬提了个醒,他们猛拍大腿道:“对呀!老
子怎就没想到呢?喂,我说骚美人,你跟男人婆怄气那是你的事,你可别把老子
当猴耍了,不然,我们只好对不起你了。”

  骚美人又气又急,想不到这几个怪胎死性不改,心里总是念念不忘那龌龊之
事。然而,红口白牙当众许下的承诺,又怎能自食其言呢。只是要她委身这些两
腿动物,也太强人所难了,这种承诺就算杀了她,她也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骚美人粉额沁汗,心里恨死了正阴阴发笑的一撮毛。

  猪一屌、金毛犬一想到骚美人丰满迷人的肉体,躁动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对
他们来说,没什么比得到骚美人更重要的事了。两人心想:就算是散伙,也要先
把这骚货给做了。老子拼死拼活一场,绝不能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不管怎说都不能便宜了这风骚货。

  骚美人被迫得发急,恼羞成怒的她,破口大骂道:“本小姐承诺了什么?对
不起我忘了!你们这群肮脏下流的死狗公,要是憋急了就找婊子去,别他妈的缠
着本小姐找骂。”

  “呵,呵…你这臊货,这算什么,向我们发狠?行呀你!当众许下的承诺也
能生吞回去,你他妈的姓赖的吗?”金毛犬见骚美人矢口否认,气得跳脚叫骂。

  猪一屌了解骚美人的为人,这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人,她既然敢当众反
口,承诺一事自然就是不了了之。心里冰冷半截的他难抑心中恼火,咧嘴骂道:
“早就知道你这骚货说话靠不住,只是想不到竟无耻到这个地步,你奶奶个熊,
刚才还说得天花乱坠,哄老子帮你玩命,现在倒好,过河拆桥,说过的话如同放
屁,这不是耍老子吗?狗娘养的,老子一定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相信你的鬼
话…碰到你这种言而无信的老赖,老子这回算是栽到家了。”

  一撮毛料定骚美人会有此一着,所以对她的耍赖一点也不意外。他冷笑道:
“受人所托,尽己所能。你要求做的事,咱们一件不漏地照办了。现在才反悔,
你耍猴吗?告诉你,老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猪一屌和金毛犬怎样做我不管,
但你如果敢食言无信,嘿嘿,老子一定跟你没完。”

  骚美人从来没象今天这样痛恨一撮毛,咬牙切齿道:“本小姐就要食言,你
能将我怎着?有胆量就把本小姐奸了,没胆量就闭上你的臭嘴,滚你妈的蛋!”

  一撮毛脸色更加阴沉,眼里闪起一道凶光,但很快又沉寂下去。他从牙缝里
一字一句地嘣道:“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别弄得自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老子
现在还心平气静地跟你说话,证明我还当你是朋友,假如有一天,老子连招呼也
懒得打……嘿嘿,你好自为之吧!”

  众人惊讶地看着一撮毛。谁也没想到,平常对骚美人总是低三下四、忍气吞
声的他,今天竟然判若两人。其实,这是因为众人不理解,骚美人明目张胆的反
悔,已超越了一撮毛可以容忍的限度。为了不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一撮毛当
然会毫不犹豫的以强悍来维护自身的利益了。

  骚美人历练江湖非止一天,自然不会被三言两语轻易吓倒。对一撮毛的恫吓
她大可以一笑置之,然而,这种象索命鬼一样纠缠不休的家伙,却着实令她不胜
其扰。正当她搜索枯肠、苦无对策的时候,男人婆竟出人意表地挺身而出。

  按理说,把矛头转嫁到骚美人身上,男人婆理应开心才是,然而她却怎也高
兴不起来。看到骚美人一脸狼狈,口硬心软的她有点于心不忍,一撮毛等人的苦
苦相逼,反令她摒弃前嫌站到了骚美人一边。她想:“骚美人固有千般不对,但
一撮毛等人也实在太过份了。以一侍三,不要说骚美人还是个处女,就算是一个
久经人道的女人,恐怕也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男人婆对一撮毛为求目的不惜撕皮翻脸的做法很有意见,看到他出言恫吓,
更加反感。她指着众人鼻子,不留情面的骂道:“你们这群人头猪脑的白痴,要
是有病就上医院找大夫,没病就好好喝你们的饮料,别弄得自己象条疯狗似的,
没完没了的干嚎,你他妈的到底还让不让人清静。”

  金毛犬竖目怒道:“这是咱们跟骚美人的恩怨,没你男人婆的事,你最好少
插嘴。”

  猪一屌怪笑道:“老子没听错吧,男人婆你这不男不女,啥时候跟骚美人同
穿一条裤衩了?还用同一个鼻孔跟我们呛气。哈哈,真是越来越有趣啦!”

  一撮毛木无表情地瞅着男人婆,哼道:“平常没事,老子还会让你一把,今
天不行。这事你最好别管,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男人婆噘嘴冷笑道:“呵!好大的口气,不客气又怎着?老娘还怕你们奸了
我不成。”

  金毛犬龇牙骂道:“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猪一屌表情古怪的淫笑说:“碰到我们这群久不知肉味的饿狼,男人婆你这
回有难了,别说你裤衩包着的那二两瘦肉好歹都证明你是个女人,激怒了我们,
就算你是人妖,我们也只好捅你屁眼了,呵呵,呵呵……”

  一撮毛脸上肌肉跳动几下,冷冷说道:“我知道你男人婆是个刺头,在平常
咱也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今天要跟大伙作对,我们也只好对不起了。”

  男人婆跳了起来,不怒反笑道:“哈,说得还象真的一样呢,好啊!你三个
小样还真不用对我客气。想玩强奸吗?好主意,老娘已经好久没开荤了,现在总
算有机会好好蹭它一顿。咱们这就到对面小公园干它一场如何?如果感觉不够刺
激,在这里也可以。来呀!你们犹豫什么?快动手呀,要不我先自个脱光如何?
你们三个想轮流上还是一齐来?你们怎还不动手,来呀,谁不敢谁就是狗娘养的
孬种。”

  男人婆扯开嗓门大吵大闹,毫无羞耻顾忌。俗话说“好汉怕泼皮、泼皮怕烂
妇”。谁碰到象男人婆这种随时准备豁出去的母老虎,那真是合该他倒霉了。

  猪一屌、金毛犬惊讶得张口结舌,一撮毛更是头疼不已。结识多年,他们还
是头一回看到男人婆这样泼烂,虽然平常就敢作敢为,但从未象今天这样强悍。
一撮毛等人固然不是省油的灯,但相比男人婆的泼辣,则相差太远了。而且不管
他们内心怎想,如果男人婆动真格,可以肯定,这几个小子绝对不敢玩真的。强
奸男人婆?说说可以,要来真的似乎还欠缺那么一点勇气。

  骚美人这时也是膛目结舌,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跟自己闹翻脸的死对头,竟
然会掉转枪口反过来帮助自己,更令她惊讶的是,男人婆只是虚晃一枪,便把几
个得势不饶人的混球打得招架无力。骚美人心花怒放,对替她解围的男人婆更觉
得是天下间第一大好人,至于刚才还闹得彼此不愉快的争拗,她早就抛到九霄云
外了。

  一直插不上嘴的玉兔子,无聊地玩弄着手中的吸管,同伴没完没了的争吵令
人心烦。他抬头望向窗外,湛蓝的天上浮动的朵朵白云,在夕旧的辉映下呈现出
淡淡的粉色。他喃喃自语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天快要过去了。”

  玉兔子收回目光,仔细打量着这间面积不大的冷饮店。这时的店面显得非常
冷清,除了他们没有其它顾客。百般无聊的老板娘,竟然坐在收款台里打起了瞌
睡。

  猪一屌、金毛犬、一撮毛三人,这时可没有闲情东张西望。男人婆的公然挑
衅令他们气炸肚子,然而除了生气,他们却没有其它有效的反击方法。男人婆固
然可恶,但总不能真的把她给奸了吧,只是任由这婆娘指这骂那的搅局,没脸子
不说,想要操骚美人,恐怕更加无门了。

  男人婆三言两语就轻易镇住众人,心情自然是说不出的愉快,只见她口沫四
溅,神情极尽得意。猪一屌等人愈听愈不是滋味,异口同声地大骂起来。

  男人婆对众人的恶语相向只是报以轻蔑一笑,“一群有贼心没贼胆的笨驴。
除了干嚎几声还敢做什么?强奸老娘,你们敢吗?不是老娘刻薄损人,只是你们
这几个猪头实在不是东西,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勺子,却信心满满的要对老娘不客
气,耍大刀吧你……”

  猪一屌等人气得咬牙切齿,齐声骂道:“老子就是耍大刀,看你这泼妇能怎
着。”

  男人婆噘嘴冷笑:“耍大刀?你们还没有这本事,在老娘眼里,你们这几个
猪头白痴,只是一群装疯卖愣的傻子。”

  骚美人听到这里,忍不住一阵咭咯娇笑。

  金毛犬本来就窝火,如今再被骚美人讥笑,更感觉没脸丢人。只见他瞪眼吼
道:“笑笑笑,笑你妈的屄呀,要不是你臊货言而无信,老子又怎会受男人婆这
泼妇的鸟气……”

  骚美人笑声即止,柳眉倒竖地骂道:“该死的赖皮狗,要饿得慌就吃屎去,
别自贱找骂,你受气与本小姐何干?本小姐言而无信又怎着,想打我吗?那你来
呀!”

  金毛犬恨道:“老子不打你,老子只想奸了你。”

  骚美人哂笑道:“哟哟哟,本小姐好害怕、怕你屁股长牙呢!嘿嘿,说话不
经思考的白痴,动脑子想想吧。如果你真有这份能耐,本小姐还敢如此明目张胆
地损你吗?”

  男人婆凑趣道:“说起来怪可怜的,这小子本来就这德性,如果再不让他捞
点口彩,不就没他活路了吗?就让他阿Q一下吧,谁让咱们不走运,结识的尽是
些想吃窝边草的窝囊废呢。”

  骚美人听得开心,和男人婆一道嘻哈大笑起来。

                ……

  看到同伴们愈说愈过份,玉兔子忍不住插嘴道:“说话怎可以这样尖酸刻薄
呢。骚美人的确曾许下承诺,现在却翻脸不认帐,这也难怪猪一屌他们要生气。
所以,骚美人如果想做一个有诚信的人,就应该抛弃顾忌,勇敢地兑现自己的诺
言。”

  “哈,哈哈,兔子说得好啊。”

  “不错,玉兔子就是好样的。”

  “这才象一个真正的男人,敢于仗义执言,这就对了。”

  玉兔子口没遮拦地乱说一通,猪一屌等人听了却是眉飞色舞,就只差抱住这
位同志哥亲上一口以示感谢了。

  骚美人没想到玉兔子这傻愣会在这时候将她一军,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一时
间竟不知如何作答,只有瞪着玉兔子生闷气。玉兔子却不知情趣,继续深一句浅
一句的唠叨。

  骚美人脸色愈发难看,男人婆更是按捺不住心头怒火,揪着玉兔子的耳朵,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该死的二百五,说你傻你不服气,说你愣又显不出你呆,
你小子到底怎啦?事事怄心,想气死老娘你才开心吗?”

  玉兔子甩开男人婆的手,揉着又红又肿的耳朵气鼓鼓的说:“你揪我干嘛?
你妈的女儿才傻呆,我只说出大伙的心里话,难道这不是实情吗?”

  猪一屌等人连声喝采,男人婆却气炸了肚子。她挥拳就向玉兔子打去,同时
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说你傻呆便以为委屈了你,你的猪脑壳长在屁股上的吗?
说的尽是屁话。随口说说便要以身相许,那么我刚才救了你,你不是要以命报答
了,这是什么歪理。”

  玉兔子闪头躲过袭击,一脸倔强地说:“你救我是一回事,骚美人是否该信
守承诺又是另一回事,两者岂可混淆一谈。”

  男人婆看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玉兔子,哭笑不得道:“我说死兔子,你到底
发什么神经,这事与你何干,你这样强出头图个啥,明知吃力不讨好,还要一条
路走到黑,值得吗你?”

  猪一屌咧开大嘴,瓮声瓮气道:“什么叫强出头,这是仗义执言、看不过就
说!玉兔子好样的,老子撑你。”

  一撮毛紧抿嘴唇一言不发,阴沉沉的脸,让人无法猜透他心里所想。

  金毛犬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看到猪一屌大嘴咧咧,也跟着起哄道:“对!
做人就应该言而有信,如果说过的话如同放屁,以后还怎取信于人?”

  骚美人三番四次遭受奚落,心中恼火至极,怒目圆睁的她就要开口骂人,忽
然看到男人婆摆手示意,不知她葫芦里装什么药,这才勉强把冲上脑门的火气压
了下去。

  男人婆说话依然语中带刺,她目光灼人地说:“说几句语无论次的屁话就算
仗义执言,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谁言而无信了,是你们还是别人?”

  “该死的男人婆,你这死人妖一定是瞎了狗眼。谁言而无信,当然是骚美人
这臊货了,难道是老子不成?”金毛犬本来就脾气暴躁,看到男人婆装腔作势地
跟大伙过不去,不由得火冒三丈,于是气势汹汹地骂了起来。

  男人婆平生最痛恨别人拿她的身材说事,如今金毛犬竟敢明目张胆地骂她人
妖,这怎能不令她恶向胆边生。只见她拍桌而起,怒目喷火道:“你这挨千刀的
丧家犬,你他娘才是死人妖。狗杂种,你掉进茅坑灌满屎尿了吗,张嘴就喷粪。
我警告你,你再敢说一句人妖,看老娘怎用鞋底抽死你这小王八。”

  金毛犬当然无惧男人婆,然而如果被当众抽一鞋底,这脸子丢得也够大的。
他心里嘀咕:“自己犯不着跟这种癫婆一般见识。”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别
过头不再理会男人婆。

  坐在柜台里打盹的老板娘,被争吵声吵醒,她慢慢睁开眼睛,瞟了瞟那群面
红耳热的小泼皮,然后合上眼,继续的闭目养神。对她来说,这种小流氓吵架早
已见怪不怪,而且,她也不相信这群人能闹出什么狠来。

  这时,男人婆并没有因为金毛犬的收敛而罢休,她得势不饶人的说:“你们
这群癞蛤蟆不是满有道理的吗?怎么现在都变成了哑巴,是你们胆怯,还是理亏
了?”

  猪一屌怒极而笑:“胆怯?哈哈,你在讲故事呀。第一天认识老子吗,老子
做事什么时候胆怯过?还理亏,开玩笑吧你,老子身正不怕影斜,理亏个鸟。”

  金毛犬插嘴道:“猪一屌说得对!男人婆你别嚣张得意。老子不跟你吵,只
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别以为老子真的怕了你。”

  “哈,金毛犬你还真说对了,老娘就是要嚣张得意,看你能将我怎着。不跟
我一般见识,笑话!你有本事说得过我吗?骚美人只是一时气晕了头,你这只淫
欲亢奋的狗公便乐得屁颠屁颠,拾到金元宝似的。你大脑生锈呀,怎不用脑子想
想,骚美人是何等的人,象她这种眼睛长在脑门上的人,会看上你们这群人模狗
样的癞蛤蟆?哈!你们也太不自量了吧。”

  男人婆恨死了三番四次奚落她的金毛犬,她本就口齿犀俐,如今滔滔不绝,
这一来,金毛犬就算想反驳也插不上嘴了。男人婆穷追猛打道:“大家说好一致
对外,刚才你金毛犬和大屌猪都干了些什么?明知道玉兔子和一撮毛不是那老王
八的对手,你俩小子就是见死不救,你们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蒙得了别人却骗不
了我。”

  “什么鬼主意?你男人婆不说个清楚,老子今天跟你没完!”金毛犬和大屌
猪似被踩着痛脚,气急败坏地叫嚷起来。

  男人婆冷笑道:“什么鬼主意你们心知肚明,怎么?还要我说出来吗。”

  猪一屌、金毛犬只是想抛浪头,一招不灵顿时语塞。

  说起刚才那场打斗,玉兔子认为已经过去,因此也不放在心上。然而一撮毛
却耿耿于怀,每当想起金毛犬和猪一屌的存心捉弄,他就火冒三丈,男人婆的挑
拨离间只会令他更感吃亏,所以,还没等男人婆把话说完,他便咬牙切齿地咒骂
起来。

  男人婆斜瞅着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你一撮毛不用骂娘,你小子也
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说你奋身卖力是想从骚美人身上捞到好处,那玉兔子帮你则
纯粹因为你是他的朋友,然而你这个朋友是怎样做的?你只想玉兔子替你挡灾,
象你这种损友不要也罢。”

                ……

  众人见男人婆赤膊上阵偏袒骚美人,知道这一轮“逼宫”注定没戏了。虽然
只差一步就可逼迫骚美人就范,但男人婆的倒戈相向,令所有的希望变成泡影。

  猪一屌为人粗鲁,在几人当中却是最放得开的一个。他希望占有骚美人,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14

这只是出自性欲的一种本能。毕竟两人的外表差距可以公里计算,所以他不会痴
心妄想,非娶骚美人不可,既然意识到怎样努力都不会有结果,那么咒骂几句,
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也就算了。

  金毛犬跟猪一屌差不多,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这一点从他既爱慕骚美人又
暗恋男人婆的左右反复可以看出。虽然,骚美人的断然拒绝令他非常生气,但说
实话,这只不过是在他众多的失败记录里增添一笔而已,因此气头一过,也就不
再那么痛彻心肺了。

  三人之中,受伤最重的恐怕要数一撮毛。

  跟猪一屌、金毛犬相比,一撮毛是五官长相最整齐耐看的一个。一直以来,
他都死心塌地钟情于骚美人,然而骚美人对他却是冷眼相看,这令他倍感失落。
正所谓“神女无心、襄王有梦”,一撮毛想跟心上人巫山云雨,只怕是水中捞月
好梦难成了。

  今天,好不容易才找一个绝好机会,眼看骚美人已成囊中之物,不想半路杀
出个男人婆,致使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此错失。一撮毛捶胸顿足,他怎也想不
明白,男人婆分明已跟骚美人咬齿翻脸,为何在最后一刻却能冰释前嫌,并枪口
一致对外?一撮毛挠破头皮也想不通,只好大骂一句“真他妈的邪门”。

  他恨死了男人婆,但骚美人已经跟她联手,如果自己这时候再强行叩关,即
使不丢盔弃甲,恐怕也是无功折返。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只有再等机会了。

  一场充满火药味的争吵,眼看就要和平收场。玉兔子却食古不化,愣是执着
于承诺一事。

  他说:“骚美人许下的诺言,竟然说变就变,那猪一屌、金毛犬和一撮毛怎
办?他们拼死拼活,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玉兔子的话就象一颗重磅炸弹,再次炸起众人心中的不满。那几个小子纷纷
叫嚷道:“兔子说得对,老子不能白干的,就算不给操,骚美人也应该给我们一
个合理补偿才是。”

  好不容易才把各方摆平,不想玉兔子这头蠢驴却不识好歹,处处作梗,男人
婆心中恼火,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傻愣。怒不可遏的她死劲揪着玉兔子的耳朵,切
齿骂道:“你这钻屁逐臭的呆货,该说的话你不说,不该说的话你没完没了。你
这傻愣、白痴,你以为你是谁,胆敢跳出来掺和搅局。”

  玉兔子疼得龇牙咧嘴,拼命挣脱男人婆的手,气急败坏道:“你这疯子,干
嘛老揪着我不放?实话实说算什么搅局。你不是当事人,却指东骂西,我看你才
自以为是。我不跟你贫嘴,骚美人你来评评理,我说得对吗?当初你红口白牙的
许诺,这是众人亲耳所闻的,怎能一句不承认,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算真
的不以身相许,你让大伙摸摸咪咪作为补偿,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哈哈,不过份、不过份。玉兔子好样的,你这兄弟咱哥们认了!”

  猪一屌等人乐得手舞足蹈,男人婆却气得脸色发青。

  身处事非漩窝的骚美人显得有点哭笑不得。如果可以暴打玉兔子一顿,相信
她绝对不会手软。这傻愣十足一个二百五,大事小事总跟你纠缠不休,真让人头
疼不已。

  骚美人虽然言语放荡,其实行为却十分保守,深知女人价值的她,凡事很少
过度。码头一时冲动,许下的承诺令她后悔至今,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委身那
几个猥琐下流的男人,但除非彻底地翻脸散伙,否则很难摆脱这些人以各种籍口
对她实行冠冕堂皇的要胁。然而,就算想散伙也不容易,自己理亏在前,要是这
几个淫种不能自控,她一个弱女子还真无法抵御。

  在走进这间冷饮店之前,骚美人还在为自己不可预测的未来烦恼,她必须无
时无刻不准备应付向她四面袭来的危机。那不可兑现的承诺,已成为令她寝食难
安与挥之不去的梦魇。所幸的是,在她最彷徨的时候男人婆仗义相助,令她得以
摆脱危险。单凭这一点,她就对男人婆感激不尽。虽然,玉兔子这傻驴无事找事
令人讨厌,但她也知道好事多磨,一个难题一下子便能彻底解决是不现实的。

  当然,就算摸咪咪也是她不可能接受的。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能解决最核
心的危险总是好事,至于其它细节,以后有机会再逐一剔除就是,现在最重要的
是稳住战果,狗急了尚会跳墙咬人,更何况是有思想欲求的大活人呢。

  想到这里,骚美人变得处之泰然,呵呵笑道:“以身相许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要你们把肥婆扒光,你们做到没有?没有吧,所以你们也不能怪我食言,至于
玉兔子所说的……嗯,这要求也不算过份,因为这的确是我许过的承诺,只是我
现在还不能满足你们的要求,等有机会再说吧。”

  “为什么?”猪一屌等人焦虑不安地叫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他们已经作了重大的让步,如果再让骚美人来一个金蝉脱壳,
那么这亏吃得可就大了。

  骚美人瞪眼嗔道:“为什么,这还用问?本小姐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
说摸就摸,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烂货吗。干这种事,如果象畜生一样随便,以
后还哪有脸面见人。所以,如果没有情调,就算打死我也绝对不会答应,要是你
们这也等不了,干脆现在就把本小姐强奸算了。这样你们不但得偿所愿,而我也
不用再为没完没了的纠缠烦恼,一举两得,大家都好!”

  一撮毛一阵怦然心动,眼若饿鹰的他,贪婪地盯着骚美人急促起伏的胸脯。
虽然他知道,这事成功的机会几乎等于零,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他都愿意
尽百分之百的努力。他瞟了瞟猪一屌和金毛犬,想看他们的反应然后再作决定。

  猪一屌、金毛犬感到口干舌燥、手心出汗。两双色迷迷的淫眼,目不转睛地
盯着那对令他们魂牵梦系的圣女玉峰。

  有性心理学家曾这样描述说:“最能代表女性美的是身体的曲线,而曲线中
最耀眼的亮点就是丰满、高耸而圆润的乳房…”

  乳房是“女人的象征”。看到女人高高隆起的胸部,相信不会有男人毫无感
觉。如果说发育良好的乳房代表着女性的健康与美丽,那么,骚美人可以说是拥
有为数不多的满分者之一。她的乳房之所以能吸引众多的目光,这是因为它的完
美不但能唤起男人的性欲,更成为挑战男人下半身的锐利武器。

  对许多胸部扁平的女性来说,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除非是人为隆胸,否则
永远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对骚美人来说,别人的烦恼却变成了她炫耀的骄
傲。女性第二性征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展示,她那挺拔而富有弹性
的乳房,宛如海滩上沙丘延续起伏,又如松软波动的海绵柔顺可人,构成一道胸
前独特的风景线。

  骚美人的确是身材骄人,然而此时她已无暇为自己的美乳自豪。紧张得鼻尖
冒汗的她,知道自己正下一着险棋,如若胜了,她将赢得时间和主动,然而稍有
不测,甚至猪一屌等人只需说一声“这是你说的”,那她无疑是刚脱虎口又陷狼
窝,再一次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别人手里。

  不久前还异常吵闹的小店,一下子变得寂静可怕。除了老板娘不时传来的鼾
声和墙上仿古钟的走秒声,能听到的便是众人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男人婆替骚美人暗捏一把汗,她想不通骚美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种剃刀锋
刃上跳舞的冒险实在太没值价了。

  “哈,骚美人你耍我们吧,哈哈,我们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不会,最起
码老子不会!”

  正当一切仿佛停顿的时候,猪一屌忽然皮笑肉不笑地干笑起来。其实,他何
尝不知道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只是这种机会如同双刃剑,一旦分寸把握不好,
恐怕未受其利先受其害。权衡再三,最后他还是决定放弃了。

  骚美人如释重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只有猪一屌表态,但他
的决定对金毛犬和一撮毛的影响却是无疑的。

  男人婆这时也长吁口气,暗道:“终于还是让她赌赢了,还甭说,这臊货的
胆子也忒大了。”

  金毛犬见猪一屌已经表态,心想自己何必再做丑人,为了日后打算,自己还
是做个顺水人情吧。

  他直接了当地说:“既然猪一屌已经把话挑明,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
我很想尝试一下操风骚美人的滋味,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猪一屌能
作出保证,我金毛犬同样不会食言,骚美人你这回可以放心了,只希望你不要把
老子当猴耍,切实履行自己的承诺,让老子美美的玩你奶子一顿,若能这样,老
子就心满意足了。”

  一撮毛恨得牙齿发痒,他感到非常可惜。一个如此难得的好机会,就这样被
两只撑谷糠长大的动物给糟蹋了。他心里充满怨恨,他想:“谁让你们现在就把
骚美人给奸了,只要我们咬定她这一句话,无疑把她重新装进套里,有朝一日,
来个两面夹击,到时候这臊货想再反悔那就千难万难了。只可惜…可惜呀!”

  一撮毛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了。

  他冷冰冰地说:“让不让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老子已没兴趣跟你纠缠这些
无聊的口舌之争。我只想告诉你,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人在江湖便注定了身不
由己,你想躲也躲不了,想赖更不可能。至于你给操也好、给摸也罢,我都不会
尽信也不会不信,听其言观其行,你好自为之吧。”

  骚美人双眉紧锁,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厌恶一撮毛。在她眼里,一撮毛永远都
脸色阴沉,就象铅灰色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让人无法捉摸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不想为这种讨厌的人伤神,噘嘴冷笑道:“要说的话我已说完,相信与否,那
本小姐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

  “都五点半了,狐狸精怎么还没到,打她的手机又无法接通,这该死的臊狐
狸,她到底想我们等多久?真是急死人了。”

  男人婆看着墙上的挂钟,心烦气躁的埋怨起来。看到骚美人和一撮毛还在怒
目对视,她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打圆场道:“好啦,那些丧气话就别说了,难
得一次出游,理应开心才是。我的饮料喝完了,你们还要什么?我要一罐‘马蹄
爽’,兔子你呢?”她恶狠狠地瞪了玉兔子一眼,一转脸却笑意盈盈,“大家想
喝什么,自己报出来吧。”

  “我要一瓶可口可乐。”玉免子低着头,避开男人婆犀利的目光,他知道她
还在生自己的气,言多必失,这时候还是少说为妙。

  “嗯,我就要一个红豆冰淇淋吧。”正挖着鼻孔的金毛犬,不甘后人地要了
一个双色雪糕。

  “果汁。”一撮毛说话跟做事一样,言简意赅绝不拖泥带水,但却冷冰冰没
有一点人情味。

  骚美人喝完最后一口饮料,摇了摇空瓶子说:“给我来一罐百事可乐吧,可
口可乐太甜腻喝不惯,感觉还是百事爽口。”

  猪一屌对骚美人的话不以为然。“说爽口,健力宝不是更好吗?不明白你干
嘛要喝那味道怪怪的洋药水。听说那玩艺儿能杀精,要真是这样,打死老子都不
喝那毒药。”

  骚美人哈哈笑道:“杀光你的猪精这不更好吗?免得你四处祸害良家妇女。
哼!本小姐就喜欢喝这洋药水,猪头你管得着吗?”

  猪一屌噘嘴冷笑说:“你别太得意,这玩艺儿既杀精又杀卵,你喝吧,喝得
你连蛋都生不出来,到时你才知道后悔。”

  骚美人听猪一屌说得言之凿凿,一时难辨真假,心里倒有几分害怕。但她不
想让别人看出来,于是死撑道:“本小姐有没有得生关你猪头屁事,就算将来生
鹌鹑都与你无关。我偏不信这个邪,就喝百事可乐,看你奈我何。”

  百事可乐杀精杀卵,只是猪一屌信口胡诌,不想金毛犬信以为真,还随帮唱
曲的说:“既然百事都能杀精,那么药味更浓的可口可乐,杀精岂不是更厉害?
唉哟!不得了,玉兔子这回死定了,这小子平常就爱喝可乐,嘻嘻,我想他一定
被杀了不少子子孙孙了……”

  猪一屌的兴趣只放在骚美人身上。对玉兔子这种傻呆,除了无聊偶尔作弄一
番外,平常根本不看在眼里。他见金毛犬说得有腔有调,于是也起了捉弄之心,
他煞有介事地说:“玉兔子这小子天生走后门的料,你想一个只喜欢打屁洞,对
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同志哥。要子孙何用?真不明白这傻兔子咋想的,屌屌这
玩艺儿本来就累赘,还隔三岔五地翘起来,他一个挨插的要这东西干嘛,干脆一
刀切算了。”

  金毛犬不以为然道:“话不能这样说,你怎知道玉兔子不会挨插多了也想尝
尝插人的滋味?如果一刀切了屌屌,这不是很可惜吗。”

  猪一屌冷笑说:“一只皮光肉滑、满口娘娘腔的兔子,不被人插反去插人,
可能吗,他插谁去,插你吗?就算他有兴趣又怎着,两个大男人扒衣剥裤,枪对
枪、棍对棍的噼啪乱碰,然后你插我我插你,我的妈呀,简直恶心死了!还射精
灌屁眼,靠!又不是操屄,兴奋个屌呀?如若是我,干脆把这东西存起来,装满
一大壶,然后拿到文具店当浆糊卖掉算了。”

  猪一屌说得眉飞色舞,金毛犬听得一脸亢奋。两人说到忘形,嘻嘻哈哈地坏
笑起来。玉兔子一张英俊的俏脸憋得酱红,但又不敢跟两人辩驳,一时间显得神
情尴尬。

  男人婆恼怒两小子言语刻薄,她扔下手中的笔,瞪着猪一屌骂道:“都是同
吃同住的朋友,你这死猪头,说话怎就不能积点口福?尖酸刻薄,你他妈还是个
男人吗?嚼舌泼妇似的,别扯废话,快说你喝什么?”

  猪一屌说得兴高采烈,被人中途打断话题,顿感两肋忿气。心中极为不爽的
他,恶语恶气道:“老子要喝奶!”

  男人婆没理会他,拿起写好的纸条,扬手叫道:“老板,再给我们拿些饮料
来。”

  正打瞌睡的老板娘猛地睁开双眼,大声回应说:“来啦,来啦。”

  一撮毛冷笑道:“这女人可以啊!刚才吵得翻天,她却呼噜连天,如今听说
有生意便睡意全消,真不愧是见钱眼开呀!”

  骚美人咭咯笑道:“一撮毛你这也看不过眼,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开店做
生意,谁不希望多赚一点钱。”

  老板娘三十出头,模样不算标致,身材却异常出众。坚挺的酥胸、纤细的蜂
腰、浑圆的肉臀无不显示出少妇独有的风韵与成熟。

  玉兔子看了看浓妆淡抹、气质尚可的老板娘,悄声对骚美人说:“这老板娘
的身材跟你可有一比哦。”

  骚美人向来自负,玉兔子竟然拿她跟别人比较,无疑是损她身价,这让她怎
受得了,自尊心极重的她剔眉骂道:“该死的玉免子,你瞎了狗眼不成。这女人
一看就知道是个被男人搞残的烂货,本小姐风华正茂、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一朵
含苞待放的鲜花跟一束开得凋谢的残花怎能相比?”

  玉兔子听了很不以为然,心想这老板娘比你或许有所不及,但说什么凋谢的
残花,未免太尖酸刻薄了。

  老板娘不知众人在议论自己,乐颠颠地走过来问:“各位想再要些什么?”

  一撮毛指着男人婆,木无表情道:“别问我,你问她。”

  男人婆看着纸条,对老板娘说:“我要一罐马蹄爽,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各一
罐,还要一个红豆双色冰淇淋,一杯鲜果汁,最后是奶……奶,猪头你要什么奶
呀!”

  “奶就是奶,这还用问吗?”猪一屌对男人婆当着外人的面叫他猪头非常恼
火。

  男人婆把纸条扔给猪一屌,生气道:“老娘才懒得跟你这白痴胡扯,你要什
么奶,自个跟老板娘说去。”

  老板娘忍着笑问:“这位小哥,你想喝什么奶?”

  猪一屌色迷迷地盯着老板娘丰满的胸脯,咽了口唾沫道:“你的奶好吗?”

  老板娘对猪一屌的无礼非常恼火,但为了做成生意,她还是忍着心中不悦:
“我们的奶当然没问题,我们这里有奶茶,豆奶、椰汁维奶、还有鲜牛奶……,
你要哪一种。”

  “鲜奶?是你刚挤的吗。”猪一屌见老板娘没有反应,不由得更加放肆,一
双淫眼在老板娘的胸口瞄来瞄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众人见猪一屌如此胆大妄为,不禁一片哗然。

  一撮毛眯起那双别人永远也猜不透他心思的小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猪一
屌的失态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跟一撮毛的见怪不怪不同,金毛犬从头到尾都显得异常兴奋,他在惊叹猪一
屌猥琐的同时,更希望老板娘会奋起还击,最好把她老公也叫来,合力暴打猪头
一顿。虽然这种机会几乎是零,但他真的很希望看到猪一屌被打时的狼狈样子。

  玉兔子性子耿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他看得过瘾,忍不住开口大笑。不想
却把嘴里的可乐全喷出来,溅得坐他对面的男人婆满脸都是。男人婆一边擦拭,
一边咧嘴咒骂。骚美人则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哼着小曲,等着看一场即将到
来的热闹。

  再说老板娘,受此侮辱顿时脸色大变,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以她的个性,
一定要猪一屌吃不了兜着走。但现在……,老板娘咬咬牙忍了,她不愧是个生意
人,内心虽然愤怒之极,言语上却不露痕迹:“小哥你说笑吧,本店地方狭小,
哪容得下一头鲜活大奶牛呢?”

  “养奶牛干啥,我说的是人奶,是从人身上挤出来的奶,最好还是老板娘你
亲自挤的那一种。”

  猪一屌愈说愈露骨,老板娘则愈听愈恼火。她想自己低三下四,一忍再忍,
不想这小杂种却得寸进尺、愈闹愈上脸。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这小子定不会收
敛。当然,猪一屌是客人,这位老板娘不会太过份,但也必须给这种无赖知道什
么是厉害。只见她笑中带刺地说:

  “本店没有这种特殊服务,小哥你想喝人奶那就找错门了。不过本店的服务
宗旨是顾客至上。客人有要求,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满足的。要不这样吧,你回家
把你妈你姐带来,我帮她们挤奶,然后再给你加糖加热,你说好吗?当然,如果
小哥你想亲自动手也可以,就不知道你妈你姐怎样想,不过如果她们爱你,我想
应该没有问题的,大不了就摸摸咪咪,难道你还会把她们强奸了不成?畜生尚且
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你呢。虽然,你给人的感觉比畜生好不了多少,但我相信,
你跟那些脊背朝天的畜生还是有区别的,你毕竟比它们少两条腿,而且还会说一
口流利的人话呀!……”

  “靠!这不变成说人话的两条腿畜生了?”

  “哈哈,哈哈!”

  众人听老板娘说得有板有眼,无不乐开了怀,有的还蹬腿跺脚的放声狂笑。

  猪一屌眼睛瞪得大如铜铃,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本以为老板娘是个胸大没脑
的主,想不到她却是个词锋锐利的厉害人物。

  老板娘只想教训一下猪一屌,如今目的达到,也就没必要再穷追猛打了。她
换了一付笑脸说:“既然小哥你还没拿定主意,我建议你先喝点椰奶吧,椰奶能
泄火,你现在心烦气躁,喝这东西最好。”

  她也不理会猪一屌的反应,转头对男人婆说:“小姐你先把帐结了好吗?咱
们是小本经营亏不起,还请你多多体谅。”

  男人婆收止笑声,掏出钱包正想付钱。

  骚美人噘嘴哼道:“你很有钱吗?迫不及待地掏钱包。”

  男人婆愕然道:“我掏钱你也有意见?你未免抠门过头了吧。”

  骚美人冷笑说:“好心当成驴肝肺,本小姐抠门?开玩笑吧你!本小姐只是
不想你做冤大头。说好是狐狸精请客,干嘛要你替她结的帐。这该死的臊狐狸,
说好时间不见人影,害得我们老等半天,再过半小时不见人,本小姐就扒了她那
张狐狸皮。”

  众人早等得不耐烦,听了骚美人的抱怨,于是也纷纷叫嚷起来。

  男人婆见民怨沸腾,也不好意思抢着结帐了。她对老板娘歉意一笑说:“我
们有一个朋友还没到,等她来了一同结帐可以吗?真不好意思。”

  老板娘难掩心中失望,冷冰冰地瞪了骚美人一眼,堆出一付笑容道:“没关
系,没关系。我这就给你们拿饮料去。”

  男人婆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埋怨起骚美人:“这几瓶饮料值多少钱,干嘛非
要等狐狸精来了才结帐,难得一次出门,哪能这样吝啬,你瞧老板娘那怨毒的眼
神,好象我们蹭白吃似的,简直尴尬死了……”

  老板娘把各人的饮料端来,男人婆这才止口不说。

  骚美人若无其事地拿起那罐百事可乐,摇晃几下,然后嘣一下子拉开盖掩,
喝着喷出来的气泡,说道:“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付不起钱。我们山长水远
地从县城跑来,狐狸精这小妖精难道就不该尽地主之谊慰劳慰劳我们?你放心,
等会儿这小狐狸如果不认帐,本小姐包了就是,不就一百几十块吗,有什么大不
了。”

  老板娘听在耳里,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骚美人既然拍了胸口,那她就放
心了。一百几十元在别人眼里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间整个下午没几个顾客的小
店来说,这一百几十元就意味着一天的费用支出了。

  男人婆见骚美人说得实牙实齿,也不好说什么。她把饮品分给众人,当她把
椰奶递给猪一屌时,猪一屌晦气地一手推开。男人婆也不管他,自个喝起了冰镇
的马蹄爽。

  “老板娘,这里有厕所吗?”猪一屌在短短三十分钟内,一口气连喝四瓶饮
料,这时内急起来,扯开嗓门就嚷。

  正在忙于算帐的老板娘,也不抬头,指着店外说:“对面马路有一所公厕,
离这不远,大概五十米吧。”

  “我的妈呀,五十米还不远?”猪一屌急不可耐,一下子蹦跳起来,推开身
边的骚美人想借道出去。

  骚美人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百事可乐,冷不防被他一推,半罐可乐洒在身上,
胸前顿时湿漉一大片。由于天气闷热,骚美人身上只穿一件质地轻薄的衬衣,受
到饮料浸泡,衬衣里的胸罩连同包裹着的丰满肉体即时浮凸出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不曾料到。只见金毛犬和一撮毛呼吸变粗,大如铜
铃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骚美人高挺丰满的胸脯,对他们来说,可如此直接的目
视机会实在不多。

  骚美人勃然变色,反手一掌打在猪一屌身上,破口就骂。

  从骂人的语气可以看出,骚美人真的很愤怒。这不单因为她的私隐浮现别人
眼前,更重要的是她心爱的衣服被弄脏了。这件价值将近三百元的高级衬衣,骚
美人平常极少穿,不是不合身,而是舍不得。今天出远门才特意穿上,不想还没
半天就给弄脏了,心疼得失去理智的她气得几乎要杀人。

  由于心有图谋,猪一屌平常不大敢惹骚美人生气,以免影响对自己的印象。
不料今天闯出大祸,这怎能不让他惊慌失措。他知道骚美人最喜欢这件衣服,自
己却把它弄脏了,这该如何是好?

  猪一屌心里发怵,一时间慌了手脚,本能反应的拿起桌上的餐巾,一个劲地
往骚美人的胸口抹去。

  “猪头你干什么,想博懵吗?”骚美人见猪一屌在自己的胸口上按来按去,
顿时羞红脸颊。她一把甩开猪一屌脏兮兮的大手,骂道:“滚开!你这肮脏下流
畜生,弄脏本小姐的衣服还不算,还想占本小姐的便宜?”

  猪一屌傻乎乎地站着,鬼嚼泥似的自言自语:“我弄脏了骚美人的衣服,我
给她擦拭,她骂我摸她的咪咪,这是真的吗?哈哈,原来是真的,我真的摸了骚
美人的咪咪了,我终于摸到骚美人的咪咪了!哈哈,哈哈……”

  看着沾满饮料的大手,猪一屌依然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但骚美人胸口
传来的温柔与弹性却是那样的实在。他左思右想、搜索枯肠,为的是要证实自己
不是在作梦。他相信自己不是在作梦,因为骚美人的怒骂已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猪一屌欣喜若狂,他终于触碰到了骚美人傲挺的双峰,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圣
地。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接触不能算摸,但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对猪
一屌来说都是一个胜利,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成功突破骚美人的自卫防线,意义非
同寻常。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觉得小题大做。不就是无意触碰一下乳房吗?有啥大不
了,值得一惊一乍的大书特书?

  如果大家真这样认为那就错了。诚言,对许多经历过情海翻波的男人来说,
别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触摸难有感觉,就算站在自己面前是一个袒胸露乳、搔首弄
姿的风骚女人,只要她不是心仪的对象,恐怕也难以情欲勃发。然而,这种情海
历练对猪一屌来说还是一片空白。

  一个二十不到的毛头小子,正处青春发育的年龄,对女性身体的向往是理所
当然的事。所以大家无须讥笑猪一屌的稚嫩,毕竟我们许多成年人也是从那曾经
的冲动一路走来的。

  骚美人恨死了猪一屌,她一边擦着胸口的饮料,一边用手肘猛撞猪一屌的身
体,气恨难平地骂道:“滚!你这糟塌粮食的白痴,这笔帐如果不跟你算清楚,
本小姐就从此跟你猪头姓。”

  猪一屌被尿意憋得膀胱欲裂,不敢再跟骚美人纠缠,三步并着两步的向店外
跑,嘴里咧咧嚷道:“骚美人你放心,你的衣服我一定照价赔偿。但摸你咪咪就
没法赔了,我总不能让你抓两下屌屌充数吧。再说了,摸咪咪这可是你亲口答应
的,刚才那两下就算是预付的首期吧。”

  骚美人满腔怒焰,抄起一个可乐空罐向猪一屌扔去,猪一屌身高腿长,一个
闪身便跨出数米之外,哪里还打得着他。

  金毛犬、一撮毛膛目结舌,如同被点穴道,良久才慢慢缓过气来。

  金毛犬感觉酸得要死,他的心后悔到了极点。他骂自己呆笨,怎就没想到坐
在骚美人身边呢。这么好的机会,白白送给猪一屌这小子,真他妈的亏死了。

  然而金毛犬怎也想不到,一撮毛此时却比他沮丧百倍。

  如果说金毛犬的懊恼,是因为错失抢拔头筹的机会,那么一撮毛的沮丧则包
含了许多复杂的情感。

  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将骚美人视为他的私人禁肏,自从知道骚美人仍是处
子之身,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他不允许别人分享骚美人,哪怕只是触碰一根指
头,他都不能接受。

  如今猪一屌不但对骚美人动了手脚,而且还触摸了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
乳房。嫉妒、愤怒、懊悔、失落、痛苦等各种情感,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直插
他的胸口,插得他体无完肤,插得他失去理性。如果他手里有一把真实的钢刀,
在那一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进猪一屌的胸膛,以他的鲜血洗擦自己失败的
耻辱。

  骚美人看着那件越擦越脏的衣服,恨得牙齿发痒。男人婆凑近她身边,用手
揉了揉那件衣服,粘乎乎满是汁液,她皱眉说道:“这衣服得早点换下来才行,
不然让可乐渗入衣纹那就无法洗掉了。”

  “这时间你要我往哪去找衣服替换?就算去买,一时间也不一定找得到合适
的呀。”骚美人愈想愈气,咬牙切齿道:“这挨千刀的臭猪头,等他回来,我一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19

定要亲手阉了他!狗杂种,弄脏了我的衣服还趁机博懵,这猪头白痴一定是活腻
了。”

  男人婆看到骚美人一付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好笑,她不以为然道:“明知
猪一屌这小子不是好鸟,还这样粗心大意,不吃亏才怪。现在只是让这色猪偷摸
两下,这已算便宜你了,如果再这样不加防备,吃大亏恐怕只是迟早的事。”

  玉兔子不知深浅地搭讪道:“想不到骚美人这么精明的大美人也有被算计的
时候呀!猪一屌这小子还不乐死了。只是骚美人吃的亏可就大了,被摸了咪咪,
这是否也算是一种破处呢?”

  玉兔子信口开河,一撮毛却听得字字刺耳,他手起掌落,一巴掌打在玉兔子
的后脑勺上,恶狠狠地骂道:“破你妈个处呀!你这神憎鬼厌的二百五,喝你的
可乐吧,别没事找打!”

  玉兔子摸着发疼的脑勺,茫然地看着一撮毛,“我招惹你了吗,你干嘛要打
我?”

  一撮毛双眼一翻,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冷音,喝了口果汁,丝毫不理会玉兔子
的抗议。男人婆受不了他的嚣张气焰,抓起桌上用过的纸巾,揉着一团,对准他
的面门掷去,同时横眉怒目地骂道:“你这驴唇长毛的阴阳鬼,平白无故打兔子
干嘛?你很能打吗,来呀!给老娘也来几下如何?”

  纸巾轻巧,即使被打着也伤不了人,然而被人如此羞辱,脸面却着实无光。
一撮毛嚯的一下子站起来,正要发作,金毛犬使劲把他按回坐椅上,说道:“玉
兔子是男人婆的心肝宝贝,俗话说打狗尚且看主人,你无缘无故的打兔子,这也
太明目张胆了,难怪男人婆要找你晦气。一人一个来回,各不相欠,我看就这样
算了吧。”

  一撮毛自知理亏在前,象金毛犬所说,就算想发难也没有籍口。他唯有恶狠
狠地瞪了男人婆一眼,以鼻音发泄自己的不满。

  男人婆得势不饶人,她叉腰骂道:“你有种再哼一个鼻音,看老娘怎用鞋底
抽死你这王八蛋!”

  别看一撮毛高出男人婆将近一个头,面对一个全没理性的泼妇,一撮毛着实
有点发怵,因此,还没有打嘴仗,他便怯弱退却了。

  “你们闹够了没有,要吵就滚远一点!别在本小姐面前张牙舞爪。我都烦死
了,你们还在没完没了,真他妈的不知所谓!猪一屌这杂种怎还不回来?本小姐
这衣服算是报废了,二百九十八块五毛,如果这小子敢胆少我一个子儿,我就亲
手扒了他的猪头皮。”

  骚美人骂骂咧咧,明知擦不掉衣服上的斑迹,但依然作无为的努力。心烦气
躁的她愈骂愈上火,最后竟然把与此事无关的人也牵扯进去。

  “现在都几点了,那该死的狐狸精怎还不来,手机打了半天没人接,她到底
要我们等多久,今晚住哪里还没个决定,难道真要睡大街不成?……”

  众人本来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骚美人骂个不停,于是跟着起哄道:“这臊
狐狸到底搞什么鬼,不会只顾给男人灌迷汤忘了时间吧?”

  大家众口一辞地大骂狐狸精,那么这个“狐狸精”又是何方神圣呢?

  原来,“狐狸精”真名胡利贞,柳家湾人氏,小时候跟随祖父母住在县城。
她是骚美人小学时的同班同学,几年前一次偶然机会,两人再次相遇,胡利贞告
诉骚美人,她祖父母早些年已经过世,但她依然留在了县城,如今在“君悦大酒
店”当一名大堂经理。

  旧友重逢自然是喜出望外,骚美人也不隐瞒。她说自己已经离家浪迹多年,
而且还刚辞掉那份受气的工作……。对这位失业潦倒的老同学,胡利贞不但不厌
弃,相反还慷慨解囊,拿出大半工资来解危济困。骚美人心存感激,于是把男人
婆等几个最要好朋友介绍给她,也许是臭味相投,胡利贞不到半天时间便跟众人
打得火热,最后自然是合成了一伙。

  前些日子,胡利贞父母闹离婚,胡利贞于是辞掉酒店工作赶回柳家湾。骚美
人牵挂好友,在她的提议下,众人便利用周六周日两天假期,来一次出门访友,
同时也希望能把胡利贞劝回县城,以免好友分隔两地,交流困难。

                ……

  就在众人为胡利贞的姗姗来迟而恼火的时候,猪一屌气冲冲地撞进店来。骚
美人本来就满肚子怨气,看到猪一屌更加火冒三丈,她一下子跳了起来,粗声大
嗓地骂道:“大屌猪,你这狗杂种快赔本小姐的衣服,若敢说个不字,我就一砖
头砸烂你的臭猪头。”

  猪一屌气喘吁吁的说:“赔,我一定赔,但现在不行,不行。”

  骚美人瞪眼骂道:“什么不行,你小子想耍赖?”

  猪一屌也不理会她,对众人喊道:“快跑,快跑呀!警察,警察向这边追来
啦……”

  “警察?!”众人听了吓了一跳。

  骚美人将信将疑道:“你小子不会想耍赖,编故事来蒙我们吧?”

  猪一屌气急败坏道:“谁蒙你谁小狗,我刚才去撒尿,看到跟我打架的那两
个小子,带着一大群警察四处搜索寻问。我心想,一定是捉弄肥婆的事爆了镬,
要是让这两小子看到我就糟了。不想我刚转身,还是让那两个杂碎认了出来。警
察喝令我接受检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我知道这些狗腿子一定紧咬不
放,也就不敢直接回来,于是在附近兜了几圈,直至把他们甩掉这才敢回来,不
过我想他们很快便会查到这里的。”

  众人见猪一屌火烧火燎,看样子不象说谎,这一来更加确信无疑。男人婆到
底见过世面,她看众人吓得手足无措,不禁又气又恼,催促道:“还愣着干嘛,
快跑呀!难道想来一个瓮中捉鳖、一网成擒不成?”

  玉兔子不无担心地问:“我们都走了,等会儿狐狸精来了不见我们咋办?”

  男人婆被他的死心眼气得哭笑不得,瞪眼骂道:“看来你真是傻得不可救药
了,狐狸精不见我们不会打手机找的吗?有她的地址,你还怕她会飞上天去?别
废话,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老娘可不陪你了。”

  猪一屌、金毛犬和一撮毛平素就机警过人,如今大难临头更是反应超快。只
见他们一个跨跃已经跳出店外,男人婆见这三个小子撒腿就跑,于是也不甘落后
地拖着玉兔子紧随其后。

  老板娘顾不上算帐,急忙从柜台里冲出来大声叫道:“喂,喂!你们别跑,
你们还没付钱呢。”

  骚美人忙于整理衣服,反应稍慢,顿时被老板娘逮个正着,她恶狠狠地说:
“你抓住我干嘛?”

  老板娘急红了眼,尖声叫道:“你不把帐给结了,今天休想走出这店门。”

  骚美人心中恼怒至极,破口大骂同伴没有义气,丢下她一人不管。老板娘可
不管你谁是谁非,反正你不结帐她就不放人。骚美人不敢挣扎,因为她的衣领被
老板娘死命拽着,如若挣脱恐怕会把衣服撕烂。

  骚美人正为衣服的事恼火,你要她再付钱结帐,这绝对不可能的事。但猪一
屌说了,警察正向这里赶来,要是被逮个正着,她这个闹事主犯,恐怕就不是付
钱走人这么简单了。

  骚美人毕竟是骚美人,江湖历练令她变得老道,她知道愈是危险愈不能自乱
阵脚。她缓和语气说:“万事好商量,你放手,我付你钱就是。”

  老板娘不为所动,冷笑道:“象你们这种蹭白吃的,老娘一年到头不知碰到
多少,少废话!你不先付钱,就算天打雷劈老娘也绝不放手。”

  “该死的守财奴,你家的傻呆儿子才蹭白吃。”骚美人被人平白无辜地扣上
一顶蹭白吃的帽子,不禁又气又恼,心中更把老板娘的全家自上而下地问候了一
遍。

  骚美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大声尖叫起
来:“啊…那是什么?老鼠,一只大老鼠!老板娘你看,它跑进厨房去了,我的
妈呀!这是什么鬼东西,肥得象猫咪似的,毛耸耸的吓死人了。”

  老板娘将信将疑,但骚美人七情上脸不象撒谎。她心想,最近店里经常闹老
鼠,这小妖精说的话恐怕是真的。厨房刚新进了一批食品,要是被老鼠糟塌,那
可就不是一两百块的损失了。

  老板娘稍一分神,顿时被骚美人钻了空子。

  骚美人趁机挣脱钳制,跃步跳出店外,哈哈大笑道:“大白天哪来比猫大的
老鼠,本小姐只是胡编,想不到也能把你蒙住,哈哈!你也太笨了。这笔帐你先
记着吧,等下次见面,连本带利一并还你。”老板娘大呼上当,气得不停跺脚,
但骚美人已经跑远,再也追不上了。

                ……

  再说男人婆清点人数发现少了骚美人,心中非常焦急,她怕发生意外,于是
嘱咐众人几句便沿着旧路跑回去接应。刚过一个十字路口,看到骚美人站在路边
茫然不知方向,连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还愣着干嘛,快走呀,大伙还在等
着你呢。”

  骚美人见到男人婆,一颗紧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想到自己差一点变成人
质,愈想愈来气,忍不住大骂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骂,要骂也等回去再骂吧,快走呀!晚了我们就危险了。”
男人婆拽住骚美人,也不管她是否乐意,大步流星地向集合地赶去。

           ************

  故事说到这里,凡涉及码头闹事的参与者,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已基本
逐一介绍。现在是时候回过头来,说说那位不甘被辱,却无意引发一场旷世古今
大混乱的无辜妇人了。

  妇人真名梅馨莹,是柳家湾镇办中学的语文老师。丈夫秦福临是一位跑单干
的长途货车司机。夫妻俩养育一儿一女,生活虽然平淡,却充实幸福。

  不料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梅馨莹为学校准备分流下岗一批不称职教师
忧心的时候,一个月前的一天,丈夫由于疲劳驾驶出了车祸。虽然抢救及时保住
生命,脊椎却被撞成了严重骨折。更不幸的是,交管部门经现场勘察,判定事故
由于违章超载,导致刹车失灵而成。秦福临应负全部责任,同时承担对方所有的
经济损失。

  为了多赚点钱,秦福临平常并没有给车辆买保险的意识。现在出了意外,没
有保险公司这个保障,本来就不甚富裕的秦家顿时陷入困境。为了给丈夫筹集医
疗费用和赔偿事故另一方的经济损失,梅馨莹只好砸锅卖铁、倾家荡产。然而,
所筹得的钱离近乎天文数字的费用支出依然相差甚远。没了办法,她只好硬着头
皮,低声下气地东借西凑。可以说,能借甚至只要能想到的人她到找遍了。

  本以为可以暂缓一口气,不想今天过江进城照顾丈夫,医院却告诉她说,她
垫付的医疗费用即将用完,要她想办法在三天内再存一万块押金,不然只好停药
出院了。

  这消息对尚喘息未定的梅馨莹来说,无疑是另一个晴天霹雳。天啊!一万块
钱,还只有三天期限,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去筹集?该借的人她都借遍了,不可
能借的人,她也厚着脸皮去问了。现在她还可以去问谁呢?山穷水尽的她可谓是
走投无路了。

  离开县人民医院,失魂落魄的梅馨莹带着女儿秦晓惠,搭船返回柳家湾。在
登岸时遭受流氓成性的娄夏树趁乱调戏,本来就忧心忡忡的她难抑悲愤,不料娄
夏树却乘机撒泼。梅馨莹本想责骂几句出口怨气便算,但女儿却不依不饶,娄夏
树又刁钻成性。终于引发了整个码头不受控制的大混乱。

  梅馨莹好不容易才从尴尬的境地挣脱出来,但自卑自怜的她早已是心力交瘁
了。

  “娘,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你等等我呀。”秦晓惠看到母亲出了码头便
发足狂奔,吓得忘了哭泣。她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才赶上母亲,她拉着母亲的手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抽泣道:“娘,你别…别丢下我…我一个人啊!我…我
害怕,爹现在…现在还在医院,娘你…你又不要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办呀。”

  梅馨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搂住女儿放声痛哭。这段日子以来所受的压力,
连同今天所受的耻辱化着委屈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路人看到这对衣着寒碜的母女,竟然在大街之上抱头痛哭,以为是乞讨不成
的外地人。所以虽投来同情的目光,却纷纷的绕道而行。最后还是一位在路边摆
摊卖报的老伯看不过眼,上前询问究竟,但无论他怎样开解,梅馨莹都只是摇头
缀泣。老伯没有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摊位,一边摆弄报纸一边慨叹不已地说:

  “好人难做啊!现在的人都变喽,变得除了自己不再相信别人。唉,还是毛
泽东那个时代好啊!那时候的人虽穷,但活得有盼头,不象现在,物质生活丰富
了,但人的思想却空虚了。瞧现在的人都变成啥样?贪婪、腐化、自私、冷漠…
幸亏雷锋同志死得早啊,不然面对今天人欲横流的冲击,这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
是否还能保持那份革命激情就很难说喽。”

  报摊老伯两鬓斑白,清癯的脸庞布满了岁月沧桑的痕迹。

  都说老人爱怀旧,听这位老伯所言,确实如此。此人似乎是一位对现实不满
的人,说起社会上存在的各种不公平,不是指责就是叹惜。路人见这老头自言自
语,时怒时笑,都以为他是疯子。

  老伯丝毫不理会别人的指点,继续的我行我素、自说自话。

  “在毛泽东时代,医院不论大小,一律响应政府号召,‘救死扶伤、实行革
命人道主义精神’,这是何等崇高的思想境界,这才是真正的以人为本啊。现在
的人还会这样吗?

  “时移世易,所谓的改革开放早把过去的理想彻底颠覆了。那些没有灵魂、
失去人格的所谓专业工作者,不惜大肆贱卖自己的职业道德,换取孔方兄手里的
几个铜臭。现在的人可怜呀!没有钱你就甭生病,交不起钱,进了医院也撵你出
来,哀求吗?没用!反正没钱就等死吧。这是什么世道?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人
的道德竟沦丧至此,毛主席他老人家泉下有知,痛心,痛心啊!……”

  老伯愈说愈激动,不料却触动了梅馨莹的伤心处,自悲自怜,刚收止的泪水
又一次夺眶而出。老伯看着这位令人怜悯的妇人,叹息道:“这闺女挺可怜的,
大概是遭遇到什么不幸了。问她啥事却死活不肯开口,唉,这可犯难了,就算我
想帮忙也不知道咋办呀。”

  梅馨莹擦干泪水,走到报摊前对老伯说:“谢谢你大爷,你是位好人,我很
感激你的关心,但我的忙你帮不了,大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拖着女儿的
手,“走吧晓惠,咱们也该回家了。”

  报摊老伯是一位古道热肠的人,他想尽自己一分绵薄力量帮助梅馨莹。正当
他要问个明白的时候,刚好有顾客买报,他只能先招呼顾客,等他忙过来时,梅
馨莹母女已经过马路去了。

  老伯望着这对母女的背影,长叹一声说:“好人一生平安,希望这闺女有贵
人帮助,顺利解决困绕她心中的那道难题吧。”

                ……

  秦晓惠害怕母亲丢下她不管,所以紧拉着梅馨莹的手不放。她感觉母亲的手
在发抖,她问:“娘你怎啦,你没事吧?”

  梅馨莹擦去眼角的泪水,“娘没事,晓惠你不用担心。”

  “娘,明天是学校旅游交费的最后期限,我们还交吗?”秦晓惠鼓足勇气,
终于说出憋在心里,想说又不敢说的话。

  梅馨莹一怔,“明天就交,这么快?”

  “还说快呢,我们班就只剩下我一人未交了。”

  “哦,是吗?”

  “是的!娘,我们到底交不交呀?”

  “交,当然交了。”梅馨莹不想女儿失望,于是赶忙答应。

  “要五十块钱呢,娘你有吗,你不是说爹住院正急等钱用吗?”秦晓惠听到
母亲答应,非常高兴,但随即而来是对母亲支付能力的担心。

  果然梅馨莹犯难了,她歉意地说:“要五十块这么多呀?娘一时间还真的没
有。娘现在身上只有十来块钱,要不你先拿去,让娘再想其它办法好吗?”

  秦晓惠失望道:“我知道这钱是娘准备买米用的,拿了这些钱,我们就没米
下锅了。再说十来块钱也不顶用,我看还是算了吧,学校的旅游我不去了。”

  梅馨莹安慰女儿说:“去,学校的旅游一定要去,不然老师和同学会瞧不起
你的。晓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娘再想办法。呀对了!你哥今天不是从水电站回
来吗,我们问他好了。”

  秦晓惠泄气道:“我昨天就打电话问哥了,他说最后的一百块都已给了娘,
没钱买餐票,他身上的饭菜票只够吃半个月了,哪里还有钱给我呢。”

  梅馨莹想到目前的困境,顿时悲从心来,刚收止的泪水又一次掉落下来。

  秦晓惠自言自语道:“要是姨婆在就好了,她有钱,心眼又好,如果她知道
我们有困难,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梅馨莹听了女儿的话,不禁怦然心动,心想:“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小姨妈
心地好,又是母亲唯一的亲妹妹,自己这个姨甥女开口相求,她一定不会籍口推
辞。”只是,自己已向她前后借了将近两万块钱,旧债未还又怎好意思再添新债
呢。

  “娘,姨婆好象有一个小孙子叫苗苗是吗?听说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还是
个小胖子。只可惜没见过面,要是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要问他到底吃啥长的,
肉墩墩的小肥猪似的,嘻嘻……”

  秦晓惠小孩子心性,想啥说啥。然而讲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番小孩子戏言,
却触发了梅馨莹的灵感。她知道她的小姨妈朱虹玉,最疼爱的是她的宝贝孙子田
苗苗。前些日子听说这孩子准备在柳家湾过暑假,计算日子应该这两天到,如果
自己在小姨妈面前卖力地称赞苗苗这孩子,小姨妈听得高兴,没准再借钱给自己
也有可能的。

  梅馨莹感觉自己很卑鄙,为了借钱,竟然利用一个小孩子作跳板。然而,人
穷志短,生活的压力已剥去她应有人格尊严,只要能借到钱,就算是出卖自尊,
她也能当作是忍辱负重了。她知道自己很无耻,但三万块钱的押金就象悬在她头
上的大铁锤,随时可能掉下来把她砸成粉身碎骨。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即使她不
撕破脸皮,又能得多少尊严呢?

  趁热打铁,想到就做,梅馨莹对女儿说:“娘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只好再
厚着脸皮去找你姨婆,希望她能帮我们一把吧。晓惠你先回去,你哥他可能已经
回家,你告诉他,娘去替你们爹筹钱,叫他不用担心。这里有三块钱,你经过粮
店时买两斤大米回去,家里还有点白菜,今晚就简单凑合一顿吧。如果天晚了还
不见娘回来,你和哥就不用等了,你们自个先吃吧。”

  这时,天色已接近黄昏,西边的天际出现了漫天霞彩,粉红粉红,比胖娃娃
的脸蛋还粉嫩。慢慢地,天空出现了新的变化,隐藏在稀薄云层里的太阳,变成
一个红彤彤的大圆球。太阳四周的嫣红是那样的绚丽迷人。嫣红继续四下蔓延,
蔓延大半个天空,然后才一层一层逐渐淡薄下去,直至最后变成了灰白。

  梅馨莹抬头望天,自言自语道:“时间不早了,来回又有三四里路程,不抓
紧时间,恐怕天黑了也回不了家。”

  她怕女儿记不牢自己的话,于是又不厌其烦地嘱咐一番,直至放心,这才迈
开步伐,朝着白龙潭的方向匆忙赶去。

           ************

  夕阳西沉,斜晖满地。

  不堪重负的柳家湾港运码头,终于摆脱了白天喧嚣与拥挤,享受一份难得的
黄昏宁静。

  最后一班渡江客轮已经准时开出了,岸上堆积如山的货物,也已装卸完毕,
此时的渡江码头一片安静祥和。如果不是亲历其境,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就在此
地,在短短数小时之前,曾发生一场即使不算空前绝后,但也绝对是十年难遇的
大混乱。

  所幸的是,混乱终于结束了,一切又恢复了原状。虽然谁也不敢保证,明天
会否重演今天的无序与混乱。然而,这种近乎杞人忧天的担心,跟即将成为过去
的今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夕阳无限好”,只有在这个黄昏落日的时刻,人们才会真正被眼前的美景
所陶醉。

  放眼眺望,宽阔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在夕阳余晖的斜照下,江水呈现出一半
翠绿一半橙红的奇特景象。

  “一道残阳入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这是唐朝诗人白居易在《暮江吟》
中写下的千古名句。也是眼前景色最贴切的写照。面对如此旖旎迷人风景,又有
谁能不心旷神怡呢?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即使是置身在如画卷般的美境,仍有人
感受不到它的欢乐,这人就是胖嫂。

                ……

  码头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偌大的售票大堂此时显得格外的冷清。

  在验票的出入口,一个孤独的身影静静地坐着。半小时之前,连最后一位清
洁卫生的大婶也走了,但胖嫂依然不肯离去。她对同事说想独自一人清静一下,
同事们知道她白天受了很大的刺激,独自一人思考,对她情绪的稳定或许真有好
处,所以大家也不加阻拦,只是安慰一番便陆续离去。

  独自一人,胖嫂的头脑的确清静了许多。她站起来,慢慢地走进通道,这条
狭长通道曾发生的混乱,如今想起来仍令她心有余悸。在这里,她受到了前所未
有的伤害与痛苦。她伤心绝望,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胖嫂望着人去留空的通道,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虽然直到现在她仍摆脱
不了被伤害的阴影,但她并不怪责那几个施暴的小青年。

  “他们还只是些孩子,懂得什么好坏对错呢?”

  胖嫂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原谅了那些孩子。以德报怨,也许有人觉得她傻过
了头,虽然她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还是做了。

  爱护孩子这是每一个母亲的天性。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一个女人也容易触
景生情产生母爱。虽然她还在为不久前的痛苦感到耻辱,但对一群与自己女儿同
龄的孩子,她怎样也恨不起来。可以说,她现在的伤心已跟白天的遭遇没有多少
联系,有的也只是感慨而已。

  胖嫂知道,她的痛苦源自对婚姻的绝望。

  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位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然而,婚后的生活令她的体形
大变。她为此感到恐惧,更令她忧心的是丈夫对她的日渐冷漠。

  她知道丈夫已经嫌弃她,因为曾经如胶似膝的夫妻生活,对她来说已成为一
段很遥远的记忆。虽然,名义上她是一位有夫之妇,但婚姻关系却形同虚设。丈
夫从不和她过夫妻生活,她这位人妻跟一个丧偶寡妇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
就是她的丈夫还健在罢了。

  胖嫂已记不起最后一次同房发生在什么时候。或许是三年,也或许已过了五
载,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致使她每次孤寝难眠,想从回忆中寻找一些可
肯定自身存在价值的慰籍时,竟无法拼凑出一幕完整的性爱场景。

  无性的婚姻是注定要失败的。经过将近十年的冷战,胖嫂和丈夫的夫妻缘分
也已走到了尽头。虽然她知道,这段婚姻落幕的最大受益者是丈夫,因为从此以
后,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第三者结合在一起,但胖嫂已懒得去计较这些。对她
来说,与其守着一个对自己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倒不如洒脱地抽身而去,来个
真正的一了百了!

  当她要和丈夫离婚的消息传到女儿的耳里,女儿极力反对,甚至跪地哀求…
然而这都无法改变胖嫂的决定。她知道女儿会因此怨恨她,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
女儿解释。女儿年纪还小,不懂得男女情感的复杂性,不过她坚信,女儿终有一
天会体谅她的苦衷的。作为一个母亲,她衷心希望女儿将来的婚姻生活,不要象
自己这样的失败。

  离婚后的生活,跟以前并没有多大分别。用她的话来说,有的只是更加的充
实。虽然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内心并不象表面那么坚强,胖嫂对此也没有刻意
否认,她唯一想做的是不断地工作,然后用工作的劳累来麻木婚姻失败带给她的
痛苦。

  今天本来是她的休假日,但她却主动要求加班。今天的工作本来一切如常,
不料中途却发生前所未有的大混乱,这混乱不但不受控制,反而把她陷入痛苦尴
尬的绝境。

  一个女人被人当众侵犯,相信这个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以死来洗察自己的耻
辱。胖嫂当然也不例外,然而当她事后冷静下来,却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
感受。

  诚言,被人当众侮辱是一种巨大的痛苦,但她却从痛苦中重新看到自我的价
值。她清楚地看到小泼皮们眼里透射出的欲火是那样的狂热。如果说当时充满恐
惧的她没啥感觉,那么如今细想起来,这种带有狂热野性的欲火,不正是自己一
直以来所渴求的吗?

  当年,她的丈夫就是用这种狂热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她的肉体,虽
然粗暴却令她领略到做女人的幸福。这种幸福虽说已经事隔多年,但每当想起那
曾激动人心的一刻,胖嫂仍会兴奋不已。

  想起昔日的夫妻恩爱,胖嫂白白胖胖的圆脸泛起两朵红云。一种强烈的渴望
再一次从她的心底升起。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一种哪怕是粗野的充实,来填
补她两腿间的那一段空虚。

  胖嫂叹了口气,对于一个已经离婚而且体形难以取悦男人的女人来说,想重
新得到性的满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心情郁闷的她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胸前的双
乳上,忽轻忽重地揉搓起来。

  揉搓乳房是胖嫂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无论是遭遇欢喜还是挫折,她都要
自我抚慰一番。她是一个性感带分布密集的女人,乳房更是她的致命死穴,只要
稍加触碰,她就会不能自持,如果刻意挑逗刺激,没准还会弄出个高潮迭起来。

  胖嫂平日里总喜欢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虽然,她的身材跟少女年代早已是天
壤之别,但她依然喜欢在镜子前抚摸自己。她并不介意自己变成一个自恋的人。
丈夫的抛弃、女儿的误解令她在这个世上已变得一无所有。除了她自己,除了她
那具对男人早已没有吸引力的臃肿肉体,胖嫂已找不到任何依靠。

  不知是什么时候,胖嫂学会了在自我慰籍中打发孤寂的长夜。

  刚开始时,胖嫂对这种享受自己身体的行为感到羞耻自责,认为只有淫娃荡
妇才会这样,然而,长期处于“性失业”(作者按:泛指未婚、丧偶、丈夫(妻
子)出差、生病或婚姻破裂所造成的无性伴侣)状态下的她,终于明白到自慰是
她获得自身肉体与精神满足的惟一途径,胖嫂也由开始时的抗拒到逐渐的接受,
直至最后的不能自拔。

  胖嫂对自慰看法的改变,源自一本性学专著给她的启发。在这本名为《解放
自慰》的书里,作者开宗明义地指出:“自慰是人类性生活的原型,也是人类性
欲的基础所在,其他非自慰的各种性行为不过是人类为求社会关系的拓展而进行
的姻亲联结罢了。”

  《解放自慰》一书对胖嫂的影响非常之大,如同茅塞顿开的她从此不再视自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25

慰为羞耻。她开始懂得并尝试用各种方式去碰触、探索、享受身体的感官之乐。

                ……

  胖嫂慢慢解开胸前的衣钮,隔着衣服揉搓已满足不了她那渐变狂热的欲望。

  由于兴奋的关系,胖嫂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变得更加的胀大,张力有限的乳罩
要包裹承托如此沉重的庞然大物,着实显得有点勉为其难。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
的胖嫂,反手解开胸罩的背钩,失去束缚的乳房顿时象两只鼓足气的大皮球,活
蹦乱跳的抖动起来。

  胖嫂的大脑意识一片混乱,强烈的欲望令她忘却了羞耻与恐惧,也忘却了置
身之地乃一处公众场所。

  圆脸酡红的她凤眼微眯,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嘴里发出梦呓般的低吟。她
掀开胸罩,让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彻底地裸露出来,这对有趣的大肉团虽然因为
主人体型的变化显得有点滑稽,但它绝对不是令人讨厌之物。

  胖嫂用一双跟她体型不大般配的纤纤细手,托起那对令她百看不厌的乳房,
看着那对葡萄般晶莹的乳头,看着乳头上那清晰可见的齿印,模糊了的大脑意识
一下子清晰起来。这些令她刻骨铭心的齿印见证了她婚姻的历史兴衰。

  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窈窕淑女已变成了今天身材臃肿的大肥婆,那个曾信
誓旦旦一生爱她不变的男人,也随风而去,最终变成陌路之人。留给她的只是这
些无法抹去的齿痕与伤心痛苦的记忆。

  胖嫂长叹一声,轻轻抚弄着那对令她饱受苦难却也享受过无数次性欲高潮的
乳头。

  这对弹性十足的暗红肉头,在主人手指的刺激下牵引着两只饱满的乳房颤颤
巍巍地抖动起来。胖嫂用手指夹着这两颗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双掌紧压着那对
半球状的大肉团,忽紧忽慢、时轻时重地旋转起来。

  沉醉在自我淫欲世界里的胖嫂粉额渗汗,鼻息急速的她咬紧牙关,但最终还
是忍不住哼出声来。

  “该死的胡汉三,没有你难道我就活不成了吗?告诉你!没有你,我的日子
照样过得开心愉快。”

  胖嫂气喘吁吁,双手揉搓乳房的频率力度变得更快更重。她嘴里虽然怨恨丈
夫,心里却充满了自虐的快感……。

  经过一轮急速的揉搓刺激,迅速达至高潮的胖嫂娇哼一声,紧绷着的身体开
始软了下来,感觉有点虚脱的她,莫明地流下两行泪水。

  她擦去脸上的汗与泪水,愤懑不平地哽咽道:“该千刀万剐的负心汉,你别
自以为是,天下间的男人千千万,没了你这背信弃义的家伙,我诸瑞莲难道就要
孤寡终老不成?你别门缝里看人,只要我愿意,想要我身体的男人多的是。”

  胖嫂为什么会忽然落泪,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其实这并不难解
释,这只不过是一种兴奋过后的心理落差罢了,说白了也就是一种欲求不满而导
致的因爱成恨。

  “只要我愿意,想要我身体的男人多的是。”

  这话说说可以,要是来真的那就没那么简单了。胖嫂当然明白其中道理,这
只是她宣泄不满的气头话罢了,以她现有的身形条件,要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恐怕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是那些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想起白天发生的遭遇,胖嫂不由得一阵怦然心动。这些坏小孩难道他们对自
己的身体也感兴趣吗?想起那几个小泼皮灼热的眼神,胖嫂的心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有男人欣赏自己的身体了。”

  对一个饱受自卑之苦的女人来说,有什么能比这更令她开心的呢?

  其实,一直以来胖嫂都只是自寻烦恼。虽然她是胖了点,但并非如她想象那
样不可见人。说实话,她的身材还蛮吸引人的,追求她的更不乏其人。其中那个
寡居多年的骆彪迷恋于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只不过胖嫂对此没有感觉罢了。

  这也难怪。骆彪长相丑陋而且年近六十,胖嫂虽然遭到丈夫抛弃,毕竟只是
四十出头,而且长得细皮肉嫩,她又怎会看上骆彪?在她眼里,骆彪已是一个步
入暮年的老人,对这种男人,尊敬是必然的,说爱就谈不上了。

  胖嫂胡思乱想,红晕刚退的圆脸再次泛红。她仔细回味着那几个小泼皮的每
一个言行,希望从中找出谁对她有意思。她想到头染金发的金毛犬,还有那个头
大如斗、耳大兜风的猪一屌。是他们吗?胖嫂不敢肯定,虽然这两个小坏蛋眼里
闪动着令人心跳的灼热,但这毕竟只是男人想占有女人肉体的一种本能表现,这
种灼热贪婪,她年轻时见多了,这种目光只能说淫不能说爱。

  接连否定两人,胖嫂难免有点沮丧,就在这时,一个嘴角长痣,痣上长毛的
小泼皮窜进她的脑海。这家伙当时出手最狠,自己怎么却把他给忘掉了呢。

  胖嫂想到一撮毛,内心一阵悸动。这小泼皮的眼神是那样的熟识,那似笑非
笑的神态是如此的迷人,这是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难道自己跟他真的有宿世之
缘吗?这人五官长相还可以,就是嘴角那撮黑毛惹人讨厌,小汉奸似的。

  想到一撮毛古怪呆板的表情,胖嫂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想:“这个被同伴称为一撮毛的小坏蛋,今年恐怕还不足二十岁吧,这年
纪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自己竟然对一个小孩子神魂颠倒,还浮想连翩,这未免
也太荒唐了。”

  胖嫂暗骂自己无耻,但不久前云游相士曾说过的话,再一次涌上她的脑海。
这位相士算定她不久便会再婚,而且是少夫配老妻,难道这预言真会应现在那小
坏蛋身上吗?

  胖嫂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混乱的思绪理顺下来。然而,一想到一撮毛魁梧
健壮的身躯,她的神志又变得迷糊起来。

  她不敢胡思乱想,但非常人能忍受的孤独寂寞,总令她往极端的方面联想。
更荒唐的是,她竟不自觉地将一撮毛跟自己的前夫比较起来。

  她想:“丈夫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一撮毛肯定不止这高度,最起码也有一百
七十六公分吧。丈夫一米七零的身高,阳具便有将近二十公分长,这小坏蛋一米
七六的个头,按此推算,他那根坏东西不就得有三十公分长了?天啊!这是什么
样的一根阳具呀,粗黄瓜似的,让这玩艺儿插进自己的身体,不从喉咙里钻出来
才怪呢!”

  胖嫂吓得张嘴吐舌,下体不时传来的瘙痒更令她坐立难安。

  双腿发软的她,双手抓紧通道的护栏,这才不至于跌倒在地。她紧闭双眼,
脑海里却总有一根三十公分长的大阴茎不停的晃动。最后,这根黄瓜般粗壮的巨
物,似有灵性地撑开她的两腿,对准那条秘境深处猛插进去,随着抽插力度的不
断加大,感觉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啊!……”

  胖嫂大喊一声,睁开双眼。圆脸羞红的她芳心狂跳,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
样荒唐无耻,这种幻想虽然刺激,但却太过淫秽了。

  她喘着粗气,抹去面额上的汗水,这时才发现胸前那对葡萄般大小的乳头,
在自己淫欲思想的刺激下,不知什么时候竖了起来,坚硬异常地朝天挺立。

  更令胖嫂不可思议的是,她的下体开始渗溢出湿滑的液体,一股麻痒的感觉
由两腿间的密道钻上心头。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速,身体斜靠在护栏上,左手掀
起裙子,右手绕过厚实的小腹,摸向那两腿的尽头处,这块隆凸如同小山丘的三
角肉块,形状是如此的荡人心魄。

  胖嫂下身所穿的粉红内裤,丝质透明,不但无法遮掩阴阜上如绒的细毛,就
算是那道半张半合的神秘肉缝,只要稍微打开双腿便能隐约可见,如此撩人的诱
惑,难怪猪一屌等人会为之疯狂了。

  胖嫂心神激荡。阴道里传来的瘙痒令她身心失控。她把那条半湿透的内裤拉
至膝盖,失去包裹的生殖器顿时无拘无束地裸露出来。性器上的阴毛不算茂盛,
但却非常柔软,而且整齐地分布在阴阜上,形成一个诱人的三角洲。

  胖嫂用纤细的手指撩拨一下肥厚的阴唇,然后缓缓伸进那条因兴奋而蚌张的
阴道,一、二、三,当第三根手指完全没入阴道的时候,胖嫂发出如泣如诉的呻
吟。由于淫水泛滥,所以即便三根手指并排进出阴道也不显得狭窄。

  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胖嫂插入阴道的手指开始旋转起来,接着是大进大出
的扣挖。

  “啊!痒……”

  嘴里发出梦呓般呻吟的胖嫂,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会有无数壮硕的阴茎
在她面前飞舞。其中有前夫的;有小泼皮的。更神奇的是,连平常进不了自己视
线的骆彪,此时也挺着他那丑陋的阳具赤条条的向她奔来。

  胖嫂惊恐大叫,无数条健硕阴茎,顿时化作碎片消失无踪。

  胖嫂睁开双眼,四周一片空旷寂静。她叹口气,重新抽动起阴道里的手指。

  由于身体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所以阴道变得温烫湿黏。胖嫂抠挖几下,然后
把手指抽了出来。由于曾经高潮,所以随中指带出的淫水非常浓腻,稠得如同油
脂油膏。胖嫂把手指放到鼻底闻了闻,味道有点腥骚。她把手指重新放进阴道,
开始搓弄那颗平常并不明显突出的阴蒂。

  作为一个懂得享受自己身体的女人,胖嫂完全知道怎样让自己愉悦。她再次
闭上双眼,已化为碎片的阴茎重新粘合起来,而且愈来愈完整,最后变成一条硕
大无比的擎天巨柱。看清楚,巨柱的主人竟然是那个嘴角长毛的小泼皮。

  身高体壮的小泼皮挺着那根擎天巨柱,色淫淫地向她袭来。胖嫂无力抗拒,
唯有张开双腿,承受那令人恐惧又充满期待的撕裂快感。

  “臊出水的老母猪,想老子就这样操你?太便宜你了,想操屄,先给老子舐
屌吧!”

  那个叫一撮毛的小泼皮并没有像胖嫂想像那样用粗得吓人的阳具插她,相反
双手摁着她的头,把她的脸向自己的胯间压去。

  胖嫂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嘴巴被塞进一根出炉铁般烫热的硬物,感觉几乎无
法呼吸。她本能地双手猛推,希望摆脱窒息的痛苦。然而在对方的强行压制下,
她的反抗丝毫不起作用。胖嫂知道自己愈挣扎那小恶人的折磨便愈厉害,为了换
取呼吸的自由,她最终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一撮毛把几乎插进喉咙的阴茎抽出小半节,狞笑道∶“臊母猪,如果不想被
呛死就乖乖地给老子舐屌。不然老子就一屌一插地招呼你,直至把你的屄嘴捣烂
为止。”

  胖嫂趁阴茎抽离喉咙之机猛喘两口粗气。结婚将近二十年,她还从未用嘴巴
接触过男人的生殖器,虽然她知道外国时髦口交这玩艺儿,但她不是那些金毛粗
皮的西洋女人,她无需替男人口交甚至食精来增快自己的性欲快感。

  说实话,她反感甚至憎恨口交,丈夫曾多次要求口交都被她断然拒绝,虽然
她知道丈夫由此怨恨自己,但她实在无法忍受男人阳具散发出来的那股臊臭味,
况且她坚持认为,一个男人如果真心喜欢一个女人,那么绝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
筑在对方的痛苦上。

  “臭婊子,磨蹭个屌呀,还不赶快动口,你想我插死你不成?”

  一撮毛缺乏耐性,也不等胖嫂答话,双手摁住她的头向自己胯间用劲压去,
同时下身前挺,似乎想把那根接近30公分长的大肉柱整条塞进胖嫂嘴里才肯罢
休。

  胖嫂害怕被捅的窒息致死,急忙用手握住阴茎柄身,阻挡其进一步的深入。
如此一来,阴茎进攻的力度顿时减弱,30公分长的大肉柱能进入口腔的毕竟是
一个大龟头而己。胖嫂怕一撮毛撒泼,只好违心地含着那个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一吞一吐地吸吮起来。

  由于之前没有口交经验,刚开始时胖嫂还有点不适应,但吸吮数十个来回之
后,感觉并不像想象中难受,于是动作也快速起来。口交这玩艺儿并非什么高深
技能,只要愿意,每个女人都能无师自通。别看胖嫂一开始手忙脚乱,一旦适应
下来,不但的吸吮有板有眼,而且还懂得变着花样不断创新。

  此时的胖嫂已是顾忌全消。她想自己是一个不再受婚姻束缚的自由人,她爱
怎着就怎着,别人没权干涉。虽然给男人舐屌是一件羞人的事,然而不这样干她
的婚姻就可以复合重圆了吗?胖嫂虽然有点呆笨,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自欺欺人的
地步。更何况心猿意马的她早已被那根30公分长的擎天肉柱所征服,想要她从
那淫欲幻境中自拔出来,谁有这个能耐?

  胖嫂吞吐吸吮的技巧愈来愈细腻圆润,舐得兴起的她不时用舌尖在龟头上打
圈。由于人的舌头布满丰富的味觉细胞,所以舌头的表面并非光滑平整,而舌苔
磨擦龟头时引发骨酥筋痒的快感,足能令一个男人情愿折寿十年。

  一撮毛爽的浑身哆嗦。胖嫂不但用灵蛇般的舌头围绕龟头的冠沟打圈,更要
命的是她还不时伸直舌头,一轻一重地撩拨龟头上的马眼。龟头马眼是男人身体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之一,出了名“皮脆肉嫩”,如今让胖嫂不知轻重地瞎折腾,
一撮毛又如何的忍受的了?他怪叫着甩开胖嫂的手,发狂地摁着她的头,胯间一
伸一缩地不停挺进,硬把胖嫂的嘴巴当成阴道抽插起来。

  胖嫂被动地张嘴承淫,那根忙碌进出她口腔的巨屌撑的她腭骨发麻。她艰难
地仰起头,无奈地看着那个一脸亢奋的小泼皮,心里怎也弄不明白。“难道抽插
阴道的快感还不如嘴巴来的舒服吗?”

  胖嫂是一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女人,一撮毛充满暴虐的折腾竟让她产生前所未
有的淫欲快感。此时她多希望那根令女人眼馋的巨阳抽插的是她的阴道而非只是
嘴巴。

  小泼皮的本末倒置令她恼火不己,她想:委身奉迎,自己这样纡尊降贵已经
够下贱的了。不料这小恶人却买盒还珠,如此暴殄天物,真是岂有此理!胖嫂恨
不得破口大骂,然而嘴巴被堵令她有口难言。无奈之下只有不停地扭动身躯以表
达心中的不满。

  一撮毛似乎明白胖嫂的心意,被欲火熬红了双眼的他已不能从口淫中得到满
足。他抽出阴茎,猛的将胖嫂推倒在地,胖嫂先是一楞,随后眉眼如丝地笑了起
来,她并没有因为小泼皮的粗鲁而心生怨恨,相反如释重荷地松了口气。

  一撮毛撑开胖嫂的双腿,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握超长的阴茎直抵那淫水
潺潺的源头。胖嫂全身如同触电,下意识地弯起圆滑光洁的大腿。就在她臀部抬
高的一瞬间,那根热的发烫的擎天肉柱已突入阴道直捣黄龙。

  “啊,啊!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当硕大无比的龟头直抵阴道尽头那团软暖若无的嫩肉时,胖嫂身体的颤栗骤
然加剧,只见她双眼微闭,红润半张的嘴唇发出一连串舒心快意的呻吟,久旱盼
甘露,她那口干竭将近十年的枯井也该好好承受天恩雨露的惠泽了。

  “臊母猪,你想死?没这么容易!老子刚操上了瘾,怎会让你轻易蹬腿,你
还是乖乖服贴地亨受老子一屌之乐吧,哈哈、哈哈!”

  一撮毛贼眼兮兮一脸坏笑。

  胖嫂这个情欲怨妇,虽说其貌不扬,牝户却出奇紧凑。阴道壁四周更是布满
大小不一的褶皱。这些无处不在的褶皱看似平常,威力却如同章鱼的吸盘,能将
男人的精华元气吞噬殆尽。然而一撮毛年血气方刚,那晓得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厉
害,加之操插起劲,就算是明知山有虎,只怕也要偏向虎山行了。

  只见他嘴里哼哼嗯嗯,屁股一翘一翘的上下运动。如果说他的腰胯是一座淘
挖深井的桩机,那么,那根精钢坚硬的阴茎则是威力强大的桩锤。一次比一次密
集地撞击,震憾着那口将近枯竭的废井,撞碎坚实的岩层、撞出缕缕泉涌不断的
淫水。

  随着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进一步加剧,胖嫂难掩兴奋的圆脸布满红霞。长年
累月的孤寂一旦被打破后,脱离禁锢的心顿时变得饥渴难耐。都说女人四十恶如
虎,如狼似虎的胖嫂的确恶(饿)的吓人。淫欲旺盛、淫心正炽的她,此时只有
一个简单的要求,那就是需要一根粗壮健硕的雄性阳具!她要用这根雄鞭击碎内
心的孤寂、溶化并填补两腿间那一段冰冷的空虚。

  一撮毛的抽插力度并没有因为胖嫂的狂热而受影响。

  他用他那魁梧壮实的身躯,恣意挤压着胖嫂柔软的肉体,然而无论他怎样变
换速度,抽插起来仍感觉不能尽兴,争强好胜的他决定改变招式。只见他将胖嫂
双腿扛在肩上,身体向她的小腹压去,如此一来胖嫂的双腿顿时变的笔直向前,
肥硕丰满的臀部也顺势向上翘了起来。

  胖嫂爱书如命,离婚后更把所有寄托放在阅读之上,因此,她虽说是个女流
之辈,但修为学识却胜过众多七尺须眉。

  一撮毛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这种交合看似稀奇古怪,其实却大有名堂。胖
嫂博览群书,自然知道其中道理,这种看似古怪的招式,正是古代性学经典《素
女经》所说九法中的第三式“猿博”。

  关于“猿博”,《素女经》里有详尽的解释。

  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与通晓阴阳之道的女神素女探讨天地交泰之道。

  素女曾谓帝曰:“交接之道分九法,第三曰猿博,令女子偃卧,男拈其股,
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其臭鼠,女频动摇,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极
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也。”

  通过以上的文字我们可以知道,运用“猿博”进行性交,不单能增加男女交
合时的快感,运用得当还能起到治愈百病的神奇功效。

  如今现存的春宫秘戏图里,我们可是看到许多与“猿博”姿势大同小异的交
合图。这说明在中国古代的成年男子,对这种以男性肩扛女子玉腿的交合姿势有
着特别的喜好。

  事实这种交合姿势的最大好处在于能把女性阴户升高凸出。对那些阴户位置
生得比较低的女子,“猿博”能很好地弥补其自身的生理缺陷,同时也避免了男
方因阴荃短小而不时滑出阴道的尴尬场面。

  当然,这种交合姿势的适用并非竟限于女性,对那些女方身材窈窕,男方却
粗圆肥壮的情侣来说,运用“猿博”交合,可以有效解决双方性器有所不及的烦
恼。这是因为肥胖男子在交合时由于腹围太大,减少了阴茎和阴道接触的深度,
男女双方都不容易得到快感,更别说进入高潮了。由于阴茎不能深入,结果是阴
茎不时滑出阴道,如此交合何来快感可言,如若采取“猿博”姿势,那么以上所
说的缺点,就能得到最有效的补救了。

  一撮毛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泼皮,那晓得“猿博”交合姿势的奇妙之处,况且
他身高体壮,阴茎长度将近30公分,肥胖男人腹围太大、阴茎太小的苦恼,对
他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他误打误撞却歪打正着,虽然对“猿博”交合的学问
不堪了了,但只要能令他的抽插舒心起劲,他才懒的管什么俗雅之名。

  “啊!死了,我要死了,小恶人你别,别这样狠心呀,不行了、不行了,我
的心快被顶上喉咙里去了,啊!别这样,别…别这样,你的力度太猛我受不了,
你会把我插死的,喔,喔……救命,救命呀!操死人哪,操出人命啦……”

  在一撮毛改变姿势的首轮攻击下,爽的一塌糊涂的胖嫂忘乎所以的大呼小叫
起来。

  一撮毛的性交技巧,其实只能以笨拙来形容,如果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那
就是身强力壮,这种充满爆发力的进攻,换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抵挡的。

  胖嫂虽说年过四旬,性交经历却乏善可陈。结婚二十年,她的性交伴侣惟独
丈夫一人,如今这唯一的性交对象也弃她而去,如此一来,身心空虚的她更无交
合经验可言了。幸亏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穷途末路的时候,上天竟让她与眼前
的小泼皮不期而遇。

  胖嫂是一个地道欲求不满的怨妇,她什么时候有享受过这种暴风骤雨式的交
合?被操的身心俱爽身的她拚命摆动身躯,同时肛股不断运劲提气,一心要把侵
入她体内的巨阳紧锁阴道之中。

  胖嫂淫荡骚浪的狂热,促使一撮毛更加卖力地挥舞胯间钢鞭,这根一刻不停
的旷世宝物,每次抽插带出的都是一片淫欲狂潮。胖嫂的身心在天堂与地狱间,
不断穿梭往返。这种快乐夹杂痛苦的滋味美不可言。

  一撮毛又是一轮急冲猛打,顿时把一个吨位吓人的胖嫂,折腾得粉脸变色、
秀发蓬乱,那其销魂啼叫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猿博”交合姿势奇特,如果再结合“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令女人
欲仙欲死的秘招相辅使用,其杀伤力绝对惊人。只可惜一撮毛年纪尚轻,不晓得
世上还有这种研磨花心也能置女人于死地的御女神术。初生牛犊,这小子抽插女
人全凭一股牛劲,其大开大阖的狂纵,充分显示了他功力尚浅却妄想征服一切的
野心。

  胖嫂二十年前就失身破处,作为一个对男女交合并不陌生的过来人,她深知
“过刚易折”的道理。一撮毛不间歇的抽插看似霸道十足,其实已是强驽之未。
胖嫂不想过快结束来之不易的舒爽亨受,但控制阀门不在她手,她唯一能做的是
用力将丰满厚实的臀部往上顶送,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最后疯狂!

  正如胖嫂所言,一撮毛的攻击已到强驽之末。

  这个只会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发现随着自己阴茎抽插力度的加大,体内那
股自尾椎脊骨升起的酥痒变得难以控制,这股直贯脑门、四处游荡的刺激令他精
神紧张。

  他到底是一只刚会展翅的菜鸟,不懂得交合之道贵在顺势而忌于蛮逆。他以
为只要继续加大抽插力度,就能纡缓射精的敏感度,这种想法是非常幼稚的。然
而,正是这种错误的思想引导着一撮毛,令他的精力加速走向衰亡。

  一撮毛心急如焚地翘动他的屁股。那根爆涨欲泄的阴茎,如同一位找不着家
门的醉酒莽汉,一锤比一锤厉害地撞击着隔壁怨妇那道半张半闭的朱漆大门。

  胖嫂以为一撮毛射精在即,于是更加用力地挺举臀部。她双手紧搂正在恣意
淫虐自己肉体的男人,这个与她年纪相差一大截的小哥实在太嫩了,这种年龄差
距之大,即使做他的母亲也绰绰有余。

  然而,如果因此认为他只是一只乳臭未干的小菜鸟,那就错了。这只小菜鸟
非同小可,他胯间那根擎天巨柱抽插时的刚猛霸道,就算十个丈夫加在一起,也
抵不上他的一根汗毛。

  委身这血气方刚的楞头小子,胖嫂这个久不知肉味的怨妇也该心满意足了。
事实她也是心满意足的,君不见那声嘶力竭的销魂浪叫,不正是她肉欲满足的最
好证明吗。

  随着与阴茎摩擦的不断加剧,胖嫂那曾被插的失去弹性的阴道也逐渐恢复了
张力。

  一撮毛还在拚命地翘动着屁股,然而无论是他还是胖嫂都知道,这只不过是
临泄前的最后疯狂罢了。果其然,不久前还所向披靡、不可一世的擎天巨柱,如
同一辆油将耗尽的战车,慢慢失去横扫千里的动力,最终变成一堆废铁,深陷幽
谷沼泽之中。一撮毛的屁股翘动还没十个来回,身体便打摆子似的一阵哆嗦,短
暂缺氧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随着紧绷神经的松驰,体内积聚多时的能量如同山
洪暴发,一泄千里。

  胖嫂明显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如洪水缺堤般向她的花蕊奔袭而来,那股
烫热的撞击令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由谷峰迅速跌至谷底的一撮毛,如同一只行将断气的死狗,趴在胖嫂身上一
动不动,虽然他插在胖嫂阴道里的阴茎仍然一翘一翘地不安撅动。但这种撅动只
不过是垂死的挣扎罢了,泄去元气精华的阴茎对女人来说已无任何杀伤力可言。

  一撮毛疲惫欲死,他实在太过劳累,过度虚脱令他连回味射精快感的兴趣也
失去了。困倦弥漫全身的他,最大的奢望是不受打扰的安静休息,最终恢复严重
透支的体力。

  胖嫂活动一下被扛得发麻的双腿,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昏沉入睡的小泼皮,她
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想,“都说床上的男人英雄盖世,那又如何,最终还不
得葬身在女人腰股间的三寸幽谷里?有啥可威风的!”

  经过刚才那番激烈的生死肉博,胖嫂感觉有点疲惫不支,思想天马行空的她
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功夫便眼皮低耷,迷糊入睡。

           ************

  “谁在这里,天啊!我没看错吧,咋会这样,丢人呀!……”

  正当胖嫂沉醉在自我编织的梦幻世界里不能自拨的时候,一把忽然而至的声
音,如同一个睛天霹雳,把胖嫂震得三魂不见七魄难归。

  “诸大姐原来是你,你、你没事吧?”说话者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她显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不知所措的她,结结巴巴道:“刚才下班匆忙,回到
家里才发现忘了拿钥匙,赶回来就发现…不…不是发现…是看到…不…不…也不
对…唉呀我该说什么呢?”

  胖嫂从淫欲幻境中惊醒过来,此时的她恨不得撞开一条地道一头扎进去。她
发现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联想到刚才不知羞耻的丑态,苍白的脸刹时羞红
变紫。她手忙脚乱的放下裙摆,发现胸口衣衫敞开,于是又是一阵哆嗦,这才把
衣服扣上。

  “张婶是你,你、你还有事吗?”胖嫂声如蚊鸣,连她也几乎听不清楚自己
说什么。

  叫张婶的妇人看出胖嫂尴尬,连忙道:“没事,我拿了钥匙就走,我走了,
诸大姐你继续忙吧!”说着迈腿就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道:“傍
晚江风厉害,一不小心就会着凉,诸大姐没啥事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有些事在家
里弄也同样行,不一定要抛头露面才刺激的。”说完似笑非笑地膘了胖嫂一眼,
然后快步走出码头。

                ……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事呀!”

  无法原谅自己的胖嫂,双腿发软,站立不稳,一下子瘫倒在地,满脸痛苦的
她放声痛哭起来。

  张婶走了,但她的话如同钢针,深深刺痛着胖嫂。想起张婶临走时古怪的表
情,胖嫂感觉如芒刺背。这个搞清洁卫生的女人,虽然活了大半辈子,但喜欢搬
弄事非的性格却毫不收敛,对这种得理不饶人的长舌泼妇,胖嫂平常躲避还恐来
不及,如今让她撞个正着,那还不搞出个满城风雨来?

  胖嫂愈想愈害怕,仔细回想张婶说过的每一句话,愈发感觉她的话中带刺。

  什么你继续忙吧;什么江风厉害小心着凉;什么这事回家弄也行。这样的含
沙射影,不是分明要自己难堪吗?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要如此的
惩罚我呀!

  胖嫂哭一阵想一阵,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人言可畏。开始她弄不明白
骆彪要出走的原因,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众口无情,这是不得以为之啊。一个
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好人,处境尚且如此艰难。如今自己淫态毕露地授人话柄,
三人成虎、众口炙炙,还会弄出什么好事来呢。

  胖嫂好后悔,后悔今天不该加这个班,不加班她就不会遭此不幸。如今铸成
大错,以后还能有她的活路吗?不如死掉算了。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26

  想到死,胖嫂的心一阵颤抖,今天她已第二次遭遇这个问题。如果说第一次
放弃寻死,是因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她有生存下去的权利,那么这一次,自甘
堕落的她则怎样也难自圆其说了。

  难道真的非死不可吗?

  泪水顺着胖嫂的眼角,滴滴掉个不停。她挣扎着站了起来,顺着通道向江岸
走去。

  入夜后的江面显得格外宁静,江水在江风的吹拂下有节奏地拍打着堤岸。胖
嫂失魂落魄地站在江岸边上,任凭微凉的江风吹去她脸上的泪水。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她不想去死。俗话说蚂蚁尚且偷生,更何况她是个有血
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大活人。但她还能选择吗?想到张婶那张语能杀人的利嘴,
胖嫂感觉不寒而栗。人言可畏!与其终日生活在被诽议的惶恐中,倒不如来个一
了百了。

  望着奔腾不息的涛涛江水,胖嫂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她在笑那个给她算命看
卦的术士,笑他的预言荒唐,什么少夫配老妻,统统见鬼去吧!

  胖嫂理拢一下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回转头,深情地看了看曾哺育她成长的土
地,长叹一声,然后闭上双眼,一个纵身跳进川流不息的江水。

           ************

  “妈,你干嘛?你别跳、别跳呀!我是阿贞啊!”

  就在胖嫂跳进江里的一瞬间,一个二十不到的妙龄少女箭步飞扑上前,但终
究晚了一步。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跳江啦,快来人啊!”

  看着夜色弥漫下的青蓝江水,哪里还有胖嫂的半丝踪影。少女跪倒江边,放
声大哭道:“妈你干嘛想不开自杀呀,我不再逼你和爸他复合了,妈,妈!你回
答我呀,你回来呀好吗?妈你在哪呀,你别丢下我一人不管呀!呜呜……”

  就在这时,少女挎包里传来急速的铃声。少女抹去泪水,从包里取出手机,
按了接听还没说话,话筒那边已传来一串声音娇滴但语气蛮横的话语:“你他妈
的死狐狸,你这臊货死到哪里去了?找你老半天没个人影,害得本小姐现在东躲
西藏跟做贼似的。本小姐现在命令你!限你半小时之内滚到我的面前,不然本小
姐就生扒了你的狐狸皮!”

  少女刚遭遇丧母不幸,如今又被人指着鼻子臭骂,满腔悲痛即时化作怒火,
她跳起来,对着话筒吼道:“如果不是因为去找你耽搁了时间,我怎会眼睁睁看
着我妈跳江而救不了?现在你还敢跟老娘说这没心没肺的屁话,你他妈的还是人
吗?……”

  “什么?你妈她,她跳江了?别急,你别急,有话慢慢说。”听到少女的哭
诉,话筒那边的声调软了下来。

  “我妈她都跳江了,我能不急吗?”少女呜咽着说:“骚美人你这臊货不用
猫哭老鼠假慈悲,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要不是你们,我妈怎会惨死,你这狗杂种
还张牙舞爪地跟我狠,你他妈的死白痴,你去死吧!”

  少女悲愤难平,一甩手把手机掷进江里。

  望着向东奔流而去的涛涛江水,想到惨死江中而尸骨难寻的母亲,少女悲从
心来,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第四章 完」

  ***********************************

  码头发生的趣事到此全部结束了。那个手淫被人发现,因羞耻而跳江的胖嫂
是否会有生命危险?而那个生活拮据、走投无路的梅馨莹,到了白龙潭能否见到
马大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田苗苗又会闹出什么古灵精怪的事来,还有田嫂和
王秀芳又是如何的唇枪舌剑?由于篇幅所限,所有这些精彩内容,只能在第五章
节再为大家逐一细述了……

               蓝天白云

  2006。08。30

  ***********************************

  关于“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节的若干补充

                (一)

  《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与其说是一段章节,倒不如说是一部中篇小说更
为贴切。这不单因为全文超过十三万字,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出人物众多、架构
完整、情节(内容)相对丰富的轻松喜剧。

  跟前一、二、三章一样,第四章的色度依然不高(主要受场景所限),但搞
恶意味十足。故事场景虽然单一,却人物众多。

  在第四章节里,依次出场(有名可查)的人物,共计达三十五人之多。在这
众多的人物里:有生活拮据的中年女教师;有终日泡在酒缸里做人的酒鬼;有喜
欢无拘无束自驾游的武林高手;有浪迹社会居无定所的无业小青年;有自食其力
但素质低劣的个体工商业者;有喜欢拌嘴,又各怀鬼胎,最后还达成荒唐协议的
犟老头夫妇;有脾气粗暴的体育老师;有个性冲动的退伍军人;有从维持秩序到
打群架红了眼的渡口当班职员;当然还有最后赶来处理纠纷,却被乘客骂得狗血
淋头的人民警察。

  如何控制好这三十多人的出场次序,既不让他们偏离预先设定的行文轨迹,
又能活灵活现地投入到故事中去,老实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毫不夸
张的说,在过往一年多时间里,我为《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所花费心血之多,
是以往小说里从未有过的。

  田文第四章主要讲述在一个江岸码头,渡江乘客上岸时因肢体磕碰而引发一
连串争斗的趣事。这样的故事,无论题材还是内容都不算新颖。如果说本文有什
么可以吸引读者的地方,我想应该是接连争斗中产生的,令人捧腹,看似不可能
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趣事吧。

  首先出场的是一对母女,母亲叫梅馨莹(在故事里有两重身份)。她既是一
位小学教师,又是田苗苗外婆马大娘的姨甥女(她母亲是马大娘的同胞姐妹)。

  梅馨莹丈夫是一位跑单干的货运司机,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本来还算富
裕的生活顿时变得拮据。为了给丈夫治疗,她只能四处筹借,然而筹到的钱对庞
大的医疗费用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这天(周末),梅馨莹带着十四岁的女儿秦晓惠,到县人民医院探望住院治
疗的丈夫。乘船回来时遭遇一丑陋男子(娄夏树)调戏,不甘受辱,怒声斥骂引
来众人围观。于是,一场虽非旷古朔今但也足令世人咋舌的闹剧,由此拉开了序
幕……

                (二)

  在第四章众多主角里,有几个读者不能忽略的人物,他们分别是:骚美人、
男人婆、玉兔子、金毛犬、猪一屌和一撮毛。这些浪迹社会的无业小青年,不但
是第四章里的主角,在以后甚至整部《田苗苗的故事》里都是不可或缺的主要人
物。

  关于这些人物设定,我想借此作一点简要的介绍。

  曾见最初文稿的朋友都知道,这些无业小青年一开始用的并非现有的名字。

  在最初的人物设定里,骚美人叫“风骚莲”、玉兔子叫“基佬发”、猪一屌
叫“大鼻猪”、金毛犬叫“金毛狗”。

  后来老朋友Ray兄给我提出建议,他说:“风骚莲、基佬发、大鼻猪、金
毛狗这些人名以及文章中的部分用语方言太重,生活在北方地区的读者朋友,恐
怕难从文字中感受到广府口语的精髓。”

  细想很有道理,于是我便重新修改部分粤语对话,并把“风骚莲”、“基佬
发”等这些粤语方言太重的名字,改为南北读者都能接受的中性名字。由于男人
婆和一撮毛这个名字北方读者也明其意,于是也就保持不变了。

  关于这几个人物,我想首先谈谈骚美人。骚美人又名“上官玉”,有关她的
身世来历,在第四章里有详尽的介绍,在此我也就不再重复了。

  上官玉是一个惹人争议的人物。

  看过文稿的朋友,十有八九都说不喜欢她身上那股流氓习性。我不知道怎样
解释才好,也许我的文笔功力不够,不能把上官玉真实的一面塑造出来。但说实
话,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人物,她外表冷酷,其实内心却很善良。(这一点从男人
婆抢了鸭农扁担,她付钱补偿这细小情节可以看出。因为此事与她无关,她完全
可以袖手旁观。但她却甘愿为同伴掏钱,这说明她还是有良知的。)

  我喜欢“骚美人”这个人物,不单因为她长得美,更因为她有一种能令身边
男人臣伏于石榴裙下的独特气质。由于曾生活在不幸的婚姻家庭,于是我便打算
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最理想的结果是让她嫁给田苗苗为妻。

  “骚美人嫁给田苗苗为妻?”

  很多朋友听了我的大胆设定,第一反应是目瞪口呆,无一不问:这可能吗?

  在MSN里也有不少朋友曾对我说:让这种女流氓嫁给田苗苗合适吗?

  是的!让一个引发读者争议的人物嫁给田苗苗合适吗?

  看过前三章的读者也许还记得有一个与苗苗年纪相仿,但却死心塌地爱着田
苗苗的小女孩白兰兰。在一般读者心目中,白兰兰嫁给田苗苗是最理想的结局,
因为白兰兰能容忍迁就田苗苗,这种性格的女人是最适合当老婆的。事实是这样
吗?我不这样认为。撇开田苗苗是否喜欢白兰兰不说,单是田嫂这一关,白兰兰
就无法通过。

  田嫂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既然她认定白兰兰对儿子不利,那么这种不良印
象便再也无法消除。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去改变田嫂不可能改变的决
定呢?对这结果,喜欢白兰兰的读者也许会失望,但只要细想就不难发现,这样
的设定是合理的。

  白兰兰不适合田苗苗,她不是苗苗需要找的女人。

  众所周知,田苗苗个性张扬,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这个缺点在母亲和外婆
的溺爱下变本加厉,以白兰兰纯真的个性,想包容田苗苗,不但不可能幸福,相
反只会增添无尽的烦恼。

  在我的故事创作里,田苗苗不是一个轻易服管的人,白兰兰不可能控制他,
就是田嫂、马大娘也不可能。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上官玉。苗苗天不怕地不
怕,不怕外婆不怕娘,惟独怕老婆。上官玉是苗苗的命中克星。在上官玉面前,
田苗苗这个人见人怕的小魔头,只有贴贴服服的份,上官玉指东,他田苗苗绝对
不敢往西。

  所以说,把上官玉许配给田苗苗,既有性格互补的原因,更是故事发展的需
要。

  看完本章的读者就会知道,上官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巴辣十足的大剌头。

  田嫂这个冥顽不灵、固执己见,又不轻易妥协的倔强女人。加上马大娘的精
明强悍和田苗苗的狡猾刁钻,大家不妨设想一下,这几个性格极强的人,碰撞在
一起会产生怎样一个结果?这种火星撞地球的激烈交锋,不用说一定是精彩纷呈
的。

  有网友说:“十四五岁的田苗苗跟十八九岁的上官玉,年龄相差一大节,如
此悬殊只怕不好相处吧。”这种搭配的确不好相处,但话说回来,不正因为如此
才有看头吗?再说,不好相处并不等于不能相处,少夫老妻古而有之。因此,上
官玉嫁给一个比她小几岁的小丈夫,并非天方夜谭的事。

  再说,上官玉虽然阅历丰富,但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对男欢女爱之事虽然了
解很多,但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她不敢也不可能去突破爱的禁区。这种自我约
束,对她能保存处子之身无疑起了很好的作用。

  田苗苗则不同。苗苗年纪不大,但在母亲与外婆的纵容下,在与不同女性的
肉体交往中,他的心智迅速成熟,因而填补了与上官玉之间的年龄差异。当所有
一切变得顺理成章的时候,两人的关糸也就水到渠成了。

  况且,以田苗苗为人的聪明与哄骗女人一流的嘴皮功夫,让上官玉这个情窦
初开、对男女情爱既渴望又迷惘的怀春少女死心塌地的喜欢上苗苗这个小丈夫,
这份能力与信心作者还是有的。

  至于白兰兰以后的命运如何?喜欢《田苗苗的故事》的读者大可不必担心,
因为我已帮她另找一个更适合她的男人。

  玉兔子是一个同性恋者,他的另一重身份是男人婆(赵芬芳)自小失散的胞
弟。当然,作为乱文,这对姐弟如果不乱上一把,毕竟是很可惜的事。于是我就
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乱伦,又在无意中痛苦相认。这是种残酷的命运作弄,
对赵芬芳姐弟来说,没有比“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打击更大了。但这才是真实的
人生,虽不如意,却必须要面对接受。

  作为补偿,我便有了把白兰兰嫁给玉兔子(赵玉发)的打算。玉兔子性情温
顺,甚至有点逆来顺受。这位幼时曾遭遇不幸的少年,在白兰兰真情的感招下,
终于重新过上一个男人应有的正常性生活。

  如果说,白兰兰嫁给玉兔子也是一种性格互补。那么男人婆赵芬芳跟猪一屌
的结合,则纯粹是一种命运的捉弄。

  在我的笔下,赵芬芳是一个命运相当坎坷的女人。姐弟自幼失散、父母因贩
毒而被判刑,这些不幸重叠压在身上,令她本该美好的人生过早的失去阳光。寄
居舅家,却长期遭受舅父性侵害。十四岁生日那天,不甘受辱的她愤然反抗,却
失手伤人,从此浪迹天涯并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少女怀春总是诗,不知不觉,赵芬芳喜欢上了玉兔子,在她的努力下,终于
成功改变了玉兔子的病态性取向。当她庆幸找到真爱时,却意外发现玉兔子竟然
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弟。天意弄人的乱伦痛苦,有情人难成眷属的绝望令她万念
俱灰。然而,就在她准备了结一生的时候,猪一屌的及时出现将她从死亡边缘拉
了回来。

  猪一屌又名朱有义,此人样子古怪,言语粗鲁无礼。这种低级庸俗的动物,
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难讨得女人欢心的。在正常情况下,赵芬芳和他根本就没有结
合的可能,事实上,以他们势如水火、各不相让的性格也很难搅和一起。

  然而,世事无奇不有,这两个大缆绳也搅不到一起的冤家对头,最后却阴差
阳错地意外结合在一起。事已至此,“冥冥中早有注定”这句老话,恐怕再没有
人敢轻视它是只一句唯心论说了。

  上官玉、赵玉发、赵芬芳、朱有义各有归宿。同船出游的“六小福”剩下就
只有金毛犬(黄金贵)和一撮毛(刘坚勇)两人。

  黄金贵是一个性格飘忽的人,他一会儿喜欢上官玉,发现没有可能,于是改
而钟情赵芬芳,碰了一鼻子灰。回头看看,似乎有机可乘,于是死心不息,又打
起上官玉的主意。总言之,猴子善变的性格在这人身上得到最充分的表现。

  象他这样东打一枪、西放一炮的瞎折腾,到头来当然是竹篮打水。不过就次
判定他终老一人又言之过早,因为就在他为情失意的时候,一只比骚美人(上官
玉)更臊浪,比男人婆(赵芬芳)更巴辣的狐狸精已悄然向他迫来。

  狐狸精真名胡利贞,又叫“狐狸贞”。她是胖嫂诸端莲的独生女儿,也是上
官玉、赵芬芳等人此行探访的好友。

  当胡利贞知道害得母亲跳江寻死的小流氓就是自己的几个玩伴,气得抄起家
伙找人拼命。黄金贵为了讨好上官玉,于是独自把责任揽在身上。胡利贞暗恋黄
金贵已久,当然不会真找他拼命,但作为补偿,她要黄金贵做她的男朋友。黄金
贵平常对胡利贞并不感冒,但久追所爱而不得,为情所困的他一时赌气便答应下
来。一头疯狗一只骚狐狸搞在一起,这种狗狐结合真可谓是天作之合了。

  在众人配对之中,最搞笑的莫过于刘坚勇跟诸端莲的结合。说实话,这种设
定纯粹是一种搞恶。刘坚勇为人精明,但过于自私阴损,我不大喜欢这个角色,
于是便让他追求骚美人受尽奚落而不得,最后还找来又肥又老的胖嫂给他消受。

  当然,我会尽量把这种老少配安排得情节合理而不着痕迹,至于一撮毛怎会
猪油蒙心、瞎哄哄地一头扎进胖嫂这个离异弃妇怀里,在此我先卖个关子,有兴
趣的读者读下去就知道了。

  有关上官玉等人的设定先谈到这里。在此,我想说说骆彪。骆彪这人,气量
狭隘、行为乖张,骄横自负又心狠手辣。这种角色的确很令人讨厌,在我的构思
里,他只是一个配角,但别小看这配角,他可牵扯到一桩惊天大案。

  在《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临近结尾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埋有一个不大不
小的伏笔。那就是柳家湾接发生几起拐卖妇女案,这起恶性案件的策划者就是骆
彪的胞弟骆强。

  骆彪被亚牛打败后,性情大变,在骆强的怂恿下参与了犯罪集团,从而走上
一条不归路。为了增加故事的刺激性和可读性,我决定把亚牛夫妇牵扯进拐卖案
里,让骆彪在酒鬼的协助下,巧妙绑架了亚牛妻子。我要阿花受尽折磨才被警察
从犯罪分子里解救出来。

  至于那个恶事做尽的骆彪,当然应了亚牛的预言不得善终了。

                (三)

  看到这里,相信不少一直关心田文的读者会问:你说了这么多,与田苗苗一
家能联系的人和事似乎并不多,大家所关心的田嫂与马大娘她们又怎了?没有她
们,田苗苗的故事还有看头吗?

  的确,少了田嫂和马大娘,田苗苗的故事无论怎样描写都是失败的,因为她
们作为能影响田苗苗言行甚至日后人生的为数不多的特定人物,其形象已深入读
者心里。

  关于田嫂的设定,她跟苗苗的乱伦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何时何地、在怎样
的情况下实现这种超越人伦的肉体结合。

  为了将田嫂性格的真实再现,我不会轻易让田苗苗得到他的母亲。对于这样
的设定,也许会令不少期待已久的读者失望,但对一个有着强烈羞耻心的女人来
说,让她坚强而又脆弱的自我保护意识在残酷的现实中逐渐土崩瓦解,并在经历
生死劫难之后才彻底摆脱伦理道德的羁缚,这种设定,我想是合理也是必须的。

  第一个跟田苗苗发生乱伦关系的人是马大娘。

  当然,随着故事的展开,跟田苗苗发生性关系的女性并不只限于马大娘、田
嫂甚至骚美人上官玉。这样写的目的无它,为的是让田苗苗这条小淫虫在与不同
女性的肉体交往中迅速长大成人,为日后跟田嫂甚至上官玉的结合打下坚实的言
行基础。

  在与田苗苗发生性关系的女性中,马大娘是最无阻碍、最水到渠成的人物。
她控制外孙的有利武器是她的肉体,然而对充满好奇心的田苗苗来说,一个年近
五十的女人,她的肉体是无法将其约束的。外婆的无私奉献只是他对女人肉体探
索的第一步。

  马大娘本想借与苗苗发生性关系的机会趁机改造外孙,结果却让她失望。田
苗苗放肆的性格非但没有收敛,相反引发了更大更旺的淫欲。面对外孙没完没了
的欲求,马大娘开始后怕,但此时的田苗苗,如同水浒传里被洪太尉误放的一百
零八个魔君,一旦挣脱牢囚,再想控制他就不可能了。

  马大娘由于害怕自己与外孙的不伦关系被女儿发现,因此对田苗苗变本加厉
的放肆只好采取听之任之的纵容方法。然而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她
的举动也不可能逃过田嫂多疑的目光,结果婆孙的不伦被当场揭穿,田嫂与马大
娘的母女关系也在争吵中蒙上阴影。

  在《田苗苗的故事》里,田嫂是一个喜悲参半的人。喜是因为她有一个聪明
伶俐、足以令她自豪的儿子;悲则因为她是一个命运坎坷的寡妇。为了增加故事
的真实与可读性,田嫂在以后的章节里会历尽磨难。

  一直对失去继后香灯耿耿于怀的田家二老,为了夺回苗苗,于是听从了女婿
宇文百孝的建议,千方百计地将田嫂囚禁起来。并用尽各种方法,威迫利诱,目
的要田嫂签字交出儿子的抚养权,这要求当然遭到田嫂的断然拒绝。田家二老恼
羞成怒,为求达到目的,最后竟丧心病狂想把田嫂活埋灭口。

  田家女婿宇文百孝是镇政府的一位文职科员,此人一表人材,暗地里却是一
个行为龌龊的斯文败类。他贪念田嫂美貌,又欺负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于是隔
三岔五、明里来暗里去地疯言挑逗,遭田嫂斥骂由此怀恨在心,当得知岳父母想
杀田嫂灭口,不但积极响应,还出言献策,目的是要田嫂尽早在人间消失。

  水慕莲知道儿子歹毒心意后非常恐惧不安,但又怕说出来害了儿子,心情郁
闷,跟丈夫交谈时无意走漏口风。宇文龙对儿子所作所为早已心存不满。虽然不
至于出卖儿子,但也没象妻子要求那样严守秘密,他把儿子的杀人计划告诉了女
儿。

  宇文念慈的性格跟弟弟截然相反。她为人善良,乐善好施。当她知道弟弟灭
绝人性的计划时又惊又怒,她决定要大义灭亲,将田家一伙坏人绳之于法。为了
不令父亲怀疑和不让母亲伤心,不便出面的她便委托同事梅馨莹检举报案。

  梅馨莹感念马大娘雪中送炭之恩,于是把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马大娘。马
大娘虽然跟女儿因为苗苗一事反目成仇,但毕竟血浓于水,女儿有难绝无见死不
救之理。由于顾虑苗苗年纪尚小,本想加以隐瞒,不料她与梅馨莹的对话却让躲
在被窝里的秦晓惠听个明明白白。

  秦晓惠跟田苗苗少有往来,跟白兰兰却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白兰兰为了讨
好田苗苗,于是便把这惊人的秘密如实地说了出来。

  田苗苗平常虽机警过人,但在这生死悠关的紧要关口,仍免不了手足无措。
幸亏骚美人与男人婆等人见多识广,不但及时制止了田苗苗的莽撞行为,还尽其
所能地协助苗苗跟田家一伙斗智斗勇,为田嫂的最终被营救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田嫂经历了这场生死劫难,不但参悟到生死的无常与无奈,更重要的是她终
于明白到亲情的可贵在于它的不可替代。田嫂彻底原谅并接受了儿子与母亲的不
伦行为,并在母亲的劝说下,半推半就地投入儿子的怀抱,在品味中完成了她从
来不敢奢想的母子合体。至于那个一直被田嫂左右看不顺眼的骚美人,由于相救
有功,自然也就被她视为田家媳妇的不二人选了。

  以上这些只是我在“田苗苗的故事”以后章节里的基本设定。

  对整部小说来说,这些设定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至于其它情节,如:田嫂无
意发现王秀芬兄妹通奸;马大娘故意将王家兄妹乱伦告知其叔王村长;王村长盛
怒捉奸不料最后竟变成了与侄女有一腿;马大娘一不做二不休,再施连环套,诱
导王村长老婆醋坛子亲临行奸现场,亲眼目睹丈夫与侄女的乱伦丑行;王大柱误
喝婶母牛鞭汤而欲火焚身,最后忍无可忍,在甘蔗地将醋坛子数次强奸等精彩故
事,碍于篇幅所限,在这里就不逐一细说了,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田
苗苗的故事》绝对是一部不会令读者失望的小说。

                (四)

  最后,我想趁此机会,就网友们对《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所提出的一些疑
问作一点简单的回答。

  看过田文第四章的朋友告诉我,第一感觉是文章过于冗长。

  就一个章节来说,十三、四万字的篇幅的确惊人,但是如果将其放在整部小
说架构里,这十三、四万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关于第四章的故事情节,很老实地说,在最初的设定里是没有的,它的出现
源自我的一次网上聊天。

  某天,MSN上偶遇一位网上相识多年的好友,谈起了《田苗苗的故事》。
好友说:“按前一、二、三章的设定思路写下去,田苗苗虽然最终会得到他的外
婆与母亲,但这种结局雷同太多的故事,在那些有品味的读者眼里恐怕很难引发
认同。”最后,这位好友还建议我,为什么不跳出原有设定的局限放开来写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好友的一番话语令我深受启发。

  网下沉思,于是便有了改弦更张的打算,但如何才能把故事情节生动充实起
来呢?我想到了田苗苗,还是从这位第一男主角下手吧。至于如何改写,我想首
先是让他成熟起来。因为按原有的创作思路,田苗苗所接触的女性不外乎是他外
婆、母亲,如此狭窄的生活空间对苗苗的成长是没有益处的,结果田苗苗永远也
只是一个长不大的“乖”孩子。

  因此,若要田苗苗成熟起来,一定要有外力作用的配合才行,于是我便有了
添加一些对苗苗思想言行有影响的人和事的打算。当然如此一来,田嫂和马大娘
的戏份会有所减弱,但田苗苗给人的感觉却更加真实丰满了。至于影响他的那些
人,自然是以女性为主最好。

  几经思考,于是便有了骚美人这个人物在脑海里出现。

  再三修改,上官玉这个把田苗苗从母亲与外婆的溺爱里争夺过来的人物,终
于清晰浮出水面……只是这种修改效果怎样,我却不敢肯定。有时我会想,田苗
苗摆脱了母亲与外婆的束缚,却又陷入老婆的魔爪,过程只是从两个女人分享变
成另一个女人的独有,这种转换不能说不是一种悲哀,或许这就是田苗苗的宿命
吧。

  但无论怎说,加入第四章内容后,整部“田苗苗的故事”就如同一盘走活了
的棋。字数虽然多了,但情节内容却更加充实耐看了。当然,一个章节是否需要
占用十三、四万字的篇幅,各位网友可能会有各自不同的看法,但作为本文的作
者,我坚持地认为,写自己喜欢的章节,哪怕内容冗长了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至于为什么第四章里写的尽是些泼皮无赖,我想这大概与我个人的写作喜好
有关吧。喜欢本人作品的老读者或许还会记得几年前发表的那篇《射雕淫传》,
其中第六章节写的就是一群无赖的街头斗法。只可惜多年以后灵感消失,没了续
写下去的冲动。

  看着一篇本可挑战自己写作极限的文章从此断尾难续,读者虽然没甚怨言,
但自己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射雕淫传》第六章节,现在看来是很难再续写下去了,但我喜欢写市井泼
皮斗嘴耍泼的喜好一点也没有改变,因为这是煅炼作者对人性刻划的极好写作机
会。这一回我再次拿起了笔,所幸的是,我终于有了足够的恒心与毅力把故事写
完。每当想到那些喜欢恶搞情节的读者再也不用为一篇有头无尾的文章感到痛苦
与可惜时,我的内心便难免会有一种自豪与自信交杂的洋洋得意(笑)。

           ************

  关于《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节的若干补充,大致就是以上所说的那些了。

  总的来说,田文第四章是一出极具恶搞趣味的轻喜剧。当然,如果说其全是
搞恶也不尽然,因为只要机会许可,我都会加插一些实用资料充实故事的内容。

  比如文章里有一段关于咏春拳起源和发展的介绍,字符足有数千之多。也许
有人觉得这种加插多此一举,但是我想对那些喜欢搜集资料和希望多些了解中国
拳法流派的读者来说,这种“多此一举”还是有一定好处的,至于如此一来,对
文章整体效果会产生什么影响,那就见仁见智而且是另外一个要讨论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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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文 梁赞收徒先看人品」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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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老哥出手又来十几万字,厉害!

  蓝天白云:《田苗苗的故事》自零一年第一次网上发表至今,断断续续已有
将近六个年头。在过往五年多时间里,难得读者们对此文热情不改,作为作者,
我感觉既高兴又惭愧。高兴的是文章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最终得到读者的欣赏
认可。惭愧则是由于自己懒惰成性,写文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结果挖下一个个
深不见底的大坑,每当想起不知何时才能把挖下的坑填补时,便会汗颜不已。所
幸的是,读者朋友并没有因为一次次的失望舍蓝天白云而去。在此,我只能说的
是感激与感谢!

    catfeng:我记得蓝兄曾经给我看过这篇文章的……

  蓝天白云:《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其实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写好,但我
一直没拿出来发表。虽然,文章已经完稿,但隔三岔五我都会拿出来修改一下。
虽然看过此文(经我亲手邮寄)的网友不多,有时难免会有一种“曲高和寡”的
遗憾,但不时将文章拿出来修改补充,对追求完美的我来说也算是一种自得其乐
吧。

  滨岸居士:为何老哥又改变主意呢?

  蓝天白云:最近登录上羔羊,偶发趣兴点击了《2006年征文公告》,发
现“秋韵夜语”的截稿日期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秋韵夜语”已经
办到第五个年头。虽然,我自诩是一位历尽风霜的老恶岛民,但象“秋韵夜语”
这种隆重而热烈的恶岛盛事,自己却年年缺席,说来实在惭愧。为了不让自己日
后的回忆存有空白,于是我便有了一个迟来的冲动。我想,今年我为什么厚着脸
皮凑个热闹呢?只是能拿出手的完整篇章实在不多,唯有这篇《田苗苗的故事》
第四章还算勉强可以。

  滨岸居士:说实话,老哥第一次寄来的稿色情度真的不太高,最后把骆彪给
胖嫂吹口琴和猪一屌肛交胖嫂、胖嫂又给金毛犬口交的故事加进去才能达标啊。

  蓝天白云:我也知道,就算是这篇我看好的《田苗苗的故事》,按“秋韵夜
语”的征文条件恐怕也难达要求。但我还是决定投稿。如果此文不幸被淘汰,也
许我会有一点失望,但我绝不会感觉气馁,因为此文的落选并不代表我的写作水
平不足与各路高手一争高下。更重要的是,投稿“秋韵夜语”所重的是一种参与,
当一个人能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失得时,一篇半篇的文章落选又算得了什么呢?

  滨岸居士:小可非常敬佩老哥的写作精神,这次是小可的不是,看这文看得
太慢(看了四天啊……),小可能再提早半个月通知老哥就好了。糟,帖子最高
字数限制快到了,老哥还有什么话要说?

  蓝天白云:沒了,最后还是那句老话,多谢各位读者朋友一如既往的支持,
谢谢,谢谢各位!

  滨岸居士:小可再次多谢蓝老哥的捧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五夜──
阳错!

       ───────第十四夜◆终────────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35

     第五届秋韵夜语第十六夜雪霁──妖兽道之风暴眼大结局

             作者:寒江排版:叶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摘自(熊天平。你的眼睛)

           ************

  小雪花从厚重云层中好奇地探出身子,在灰蒙蒙的天地之间欢快地打着旋儿,
宛如轻盈的舞蹈。

  元旦刚过,69年的第一场雪便在不经意间降临。

  雪花儿飘过广袤的大地,四下里一片荒凉,几根光秃的树杈直楞楞地竖立在
寒风中。雪花儿飘过忙碌的校舍,一大帮穿蓝戴绿的年轻人热火朝天地干活,把
墙壁上层层叠叠的旧标语残迹刮下来,刷上鲜红醒目的最新指示。

  无人理会的雪花儿寂寞地飘落下去,停在一张打开的手掌上,化成一滴微不
足道的水珠,消逝不见。

  这张手掌有着年轻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也有着利刃割开的伤痕和老茧,如同
它的主人,眼神中充满同龄的青年人少有的锐利,阴冷和心事重重。

  按常理,他汪国庆不应该如此这般困坐学校办公室,任看风起雪落。

  过去的一年,称得上是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当初他被不明身份的人伏击,
生命垂危,他和他领导的襄江风暴战斗队眼看要烟消云散又奇迹般的起死回生,
与襄平高中红卫兵中实力居首的铁血捍卫团郭胖子结成联盟,先后斗垮了马士强
的“红小兵”和柳琳的武工队,实力之强,已稳居襄平双雄之副。

  正是踌躇满志指点江山之际,不料风云突变,全国的形势急转直下。来自上
面的指示说,文攻武卫已取得伟大的胜利,要转向新的战斗。随即军队开进了城,
实施军管,全城的造反派头头集中到革委会开会,限期解散队伍,交出攻击性武
器。

  襄平高中是武斗最凶,势力最强的地区。革委会王主任亲自挂帅成立工作小
组进驻,强行将几支红卫兵整合。郭宝昌郭胖子任主任,汪国庆任副主任。从大
乱到大治,战争到和平,只有短短不足一个星期的时间。虽然地下还有暗流涌动,
但在台面上看到的,已是一派安定团结的景象。

  “结束了,都结束了,操。”

  郭胖子愤愤地将烟屁股摔在地上,胶鞋碾上几碾,“枪杆子里出政权,真是
一点不错。姓王的仗势欺人,镇压革命,战斗没有了,批斗限制了,小将们无所
事事,一天到晚刷刷标语,学习文件,这叫什么事儿。迟早有一天,要跟他算总
帐。”

  汪国庆搓搓发凉的手掌,“也不一定哪。我的家乡临近海边,台风多,风暴
来时,漩涡中心会形成一个空洞,老人叫它风暴眼。风暴眼里象是什么都没发生,
平静得很,事实上,最强的暴风就在后面。我有个预感,现在咱们就在这风暴眼
里,别看现在干啥事都不成,保不齐暴风雨马上转来,咱哥们再乘势大干一场。”

  “干?干鸡眼。听说了吗,上头准备拿咱们怎么办?”

  “上山下乡啰。”

  “那是他们,咱们屁股上可不太干净。”郭胖子迈出门坎,意味深长地撂下
一句,“有人还揪着柳琳那事不放,你可得当心点。”

  “那事可是你干的,别把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

  郭胖子的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整个局是谁出的点子,又是谁把她诱来的?
真查起来,你比我更过不了坳。”

  汪国庆默然。郭胖子收回脚,善意地拍拍搭档的肩头,“老汪,咱们是一根
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得抱成团。团结,才是力量啊。”

  “啪。”铅笔头用力摁断了,摁断处正是报纸上几个套红的大标题字触目惊
心,“血债难逃!”汪国庆闭上眼,浮现出柳琳赤条条趴在水泥地上,口鼻溢满
鲜血,死不瞑目的模样。

  真是不祥的一日。也许,从早上发生的那件小事就预示了这一点。

           ************

  早上他是被鸡巴涨醒的。袁芷青下乡社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孤枕难眠的滋
味实在难熬。过去还有战斗队里的丁莉救场,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丁莉的行踪诡
秘,常常见不到人,据说总往县革委的王主任那里跑。小妮子是想攀高枝了,今
天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芷青,你快回来吧,我和小老弟都好想你。

  “汪主任,有电话,女的,在传达室。”

  正想着芷青,芷青就来电话了吗?汪国庆兴奋地胡乱套上鞋披衣冲到传达室,
抓起歪把子话筒。“喂。”

  “汪国庆?”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女声,遥远而疏淡。

  “是我,你是……”

  “芷青的妈妈。”

  汪国庆不禁站起来,颇感意外又有些尴尬地喊了声,“是阿姨啊,芷青不在。”

  “我不找她,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声音明显比窗外的寒风
还冷。

  “是,您说。”汪国庆小心翼翼地回答。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否则会备感
诧异,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红卫兵闯将怎么会如此低声下气。

  电话里却静默了,能听到枯叶飘落。

  汪国庆坚信在自己的生命当中,再也不会见到比芷青的母亲茹施更漂亮的女
人。

  芷青曾是襄平高中有名的校花,大革命开始后,被革命风暴裹胁进来,不情
不愿地随了汪国庆。当时,她和奶奶住,父母都在部队。

  汪国庆是直到去年入秋前后,芷青奶奶去世时才第一次见到她母亲。

  芷青已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但做母亲的茹施根本看不出已三十好几,跟芷
青走在一起姐妹花似的,却更多了一份成熟气质和柔和妩媚。这天她身着军便装,
长身玉立,头发盘髻在脑后,不施粉黛也依然清丽无匹。一张丰盈欲滴的朱唇生
在玉润般白皙的脸孔上,宽大的军装虽然看不透身段曲线,但仿佛一靠近就会有
溶化了的气息迎面扑来欲沁入肺腑。

  而她的那双覆盖在长长的睫毛下的大眼睛,象一泓森林深处幽幽湖水,沉静
纯洁,清澈得发蓝,透出多情温暖的光芒。

  这泓湖水将汪国庆彻底淹没,一下竟痴了。

  后来才知道,茹施在部队里本来就是文工团的舞蹈尖子,跳革命芭蕾《红色
娘子军》的领舞是一绝。年龄稍长后,留在团里教学,有庆典时,老首长们还是
常常点她上台。

  此后一晃四个月过去没有再见过面,从来对他不假辞色的茹施如何会突然打
电话给他,长时间的静音让汪国庆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堪的沉默象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阿姨,我……”

  “不要叫我阿姨!”女人冲动地喊道,“去年,芷青奶奶丧事后,你和芷青
到家里来吃午饭,还记得吧。”

  “记得。”

  “饭后,你和芷青干什么去了?你说。”

  果真是这事么?汪国庆一时思绪乱糟糟的。他怎能稍忘那一段最深最隐讳的
记忆呢。

  奶奶火化之后一日,他和芷青母女三人在幽静的小院里吃中饭。茹施说留芷
青一个人在襄平不放心,打算带她去部队,席上不怎么活跃,有点压抑地。

  饭后,汪国庆就匆匆带着芷青回了学校,一进房就要与她亲热,剥光了衣服,
蒙住眼,双手用手巾绑在床头上。芷青虽不悦也无可奈何,因为汪国庆与她之间
就是这种带有一点变态倾向的关系。当她以为又是例行公事时,汪国庆却亲薄一
番后借故离开,给她盖上一床薄被,偷偷带上她的家门钥匙,反锁上门走了。

  他从芷青家小院后面翻墙进去,发现女人关着门,躺在芷青的房间里熟睡。
这一切自然出自汪国庆的预谋。饭前,他就将磨成粉末的安眠药偷洒在茹施喝水
的杯子里。异常困倦的茹施只会以为这几日太累,和衣而睡,哪能发现有人登堂
入室,一直到被剥去衣物,打开双腿惨遭奸污时也没一点知觉。

  自始至终汪国庆都处在亢奋至近于崩溃的边缘,第一眼看到茹施就特别有种
占有的渴望,她的美丽,她的气质,她的一颦一笑,完全左右了汪国庆的目光,
让他思念,痴迷,疯狂,处心积虑地制造见面机会,中午的家宴本没受邀请,也
是他死赖着脸强跟着芷青来的。

  直至阳物充满象征意义地深深地楔入那具冰清玉洁的身体那一刻,他感动得
想哭。

  美妙的时光过得格外短暂,汪国庆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射精,又慌慌张张地
拿自己的内裤给她清理残迹,收拾局面,至少外表上看上去与之前无异,才小心
带上门,打道回府。

  回到学校,芷青依旧那么样躺着,闭着眼不理他。早已将激情透支的他无力
也无心再来一场风雨,松了绑,搂着她昏昏睡去。

  奇怪的是,本来说好第二日来接人的茹施却不见了人影,留下口讯说是部队
有事急返了。汪国庆心里有鬼,虽然那一刻销魂蚀骨,但兴奋一过,就不怎么踏
实了,甚至有点后怕。

  这真是种奇怪的感觉,从来就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汪司令会无故对一个被玷
污的女子心生惧意。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他虽年少,毕竟也见过大世面,很快便能平静面对,
镇定地问:“阿姨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电话里几乎是一字一顿,“我要知道,那天你有没有对我,行不轨之事。”

  汪国庆不假思索,“有。”

  电话里再次沉默,只听到女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许是茹施在惊诧,料不到这
家伙真敢承认,还承认得这么痛快,半晌,“啪”,电话挂断了,嘟嘟的忙音。

  汪国庆慢慢地把话筒挂上,显得十分沮丧。

           ************

  “汪主任,工作组通知开会,老地方。”一声喊打断了汪国庆的沉思。

  初雪没落几片就住了,没有阳光的天空显得阴郁。

  室内已经坐了几个人,王主任,郭胖子,马士强,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一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军人,还有丁莉!男人们烧着劣制卷烟,烟雾腾腾。

  王主任招呼他坐下,“汪主任来了,那就开会。我介绍一下,”他先后指着
中年女人和青年男子,“这位是地区派来的调查组沈组长,另外那位是部队里来
的黄专干。”

  郭胖子讨好地冲他们笑笑。

  “调查组和黄专干的到来,是对我县我校革命事业的大力支持,是……”王
主任大通套话之后,话风一转,脸色也拉了下来,“近年来,也有个别不法分子,
打着革命的旗号干着反革命的勾当,酿了不少血案,民愤极大。上级领导下了决
心治理整顿,我们要坚决执行,拨乱反正,共同揪出这些害虫,肃清革命队伍…
…下面先请黄专干作重要讲话。”

  黄专干冷口冷脸,风纪扣扣得一丝不苟,“我主要是来通报一个情况,最近
我部逃逸了一名女干部,名字是茹施……”汪国庆心头咯咚一声。

  “……该名女子的丈夫是潜伏在部队多年的反革命特务,早已拘禁。她自己
作风不正,又阴险狡猾。部队正要采取措施,她利用一些人的同情心逃了出来。
我们已经有同志前往她的家乡布控,而你们这所学校是她女儿袁芷青的学习地,
她很有可能会找过来,一有发现,请你们协助抓捕。”军人说话干练冷静,音调
不高,却透出一股子冷冽的杀气。

  郭胖子暖昧地冲汪国庆抛个眼色。除了汪国庆装作埋头抽烟,众人纷纷表态
一定配合。

  沈组长倒是和颜悦色,“我们来的目的王主任都说了,是关于对前一阶段斗
争中一些经验教训的总结和摸底,大家不要紧张,我们绝对是相信革命小将的。
能够通过调查澄清一些模糊认识我想对谁都有好处对吧。我只请求大家,在我们
的调查期间多多给予理解和支持。王主任,我与你们的联络员是……”

  “喔,差点忘了。就是这位,革委会的丁莉,有事尽管找她。”

  汪国庆与丁莉的眼神不觉碰撞出火花,又同时避开去。丁莉原本是汪国庆一
派的骨干,也对他颇有情意,芷青的加入复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原以为丁莉只
是吃吃醋而已,看来这次是铁心要与他决裂了。

  事态怎么发展得这么严重。汪国庆长长地吁口气,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散会后,他截住丁莉,“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丁莉满怀怨怼,“告诉你,你有兴趣听吗?汪国庆,你看清楚,我不是棋子,
不是玩物,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也不想,是你逼我的。”

  王主任故意路过他们身边,丁莉如蒙大赦,扭头走了。

  王主任看似随意地说,“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说汪司令特别有思想,特别
能战斗,特别有野心。”

  汪国庆眼光一闪,“什么意思?”

  王主任哈哈笑道,“没什么意思,说说而已,丁莉那事就这么定了。小伙子,
照顾好自己,好自为之。”

  路上他听说社教队回来了。

  芷青果然在屋里,埋着头收拾东西。汪国庆被她窈窕的背影勾起压抑了好久
的熊熊欲火,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抱。

  芷青被突然袭击吓得惊叫,即使看清是他,身子也没放软,挣扎僵持着,
“不行不行,汪国庆,我有事要同你说。”

  “有啥事待会说,现在先干事,可憋死我了。”

  三下几下,汪国庆就把芷青的下身扒光,将她的两条长腿夹在腰侧,肉棒迫
不及待地往那条粉红鲜嫩的肉缝里钻去。

  在有力的撞击下,床板有节奏地晃动,吱吱哑哑响。大白天的,芷青生怕路
人发觉,不时朝窗户瞄上一眼,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叫啊,别死撑着,发点浪啊。”汪国庆一面用力挺送着屁股,一面气喘吁
吁地发出不满的指责。

  芷青美丽的眼睛越过汪国庆的身体无言地看着蚊帐顶。

  汪国庆并不在意,芷青这种变相的抵抗他早就习惯了,也知足了。如果不是
假借革命风暴,他这种又穷学习成绩又不好的癞蛤蟆哪能吃得上白天鹅芷青。从
第一天起,他们的生活就注定不会掺进多少爱情,有的只是赤裸裸的肉欲、性交
和宣泄。

  “来换个姿式。”汪国庆搬动她的臀部,要她翻过身来,从背后来个老汉推
车。

  “我不……”芷青躲闪挣扎,还是让汪国庆得逞。男人的大手紧掐住她两侧
的臀肉,雪白的肉从指缝中条条鼓出。

  龟头熟门熟路地寻着了那紧窄闭合的菊门。

  芷青料不到他会走旱路,真正惊叫出声,“不要走那里。”

  “嘘,别叫,你要把所有人都惊动吗?”

  芷青咬牙闭嘴,表情显得非常痛苦。柳琳死的那晚,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过去无论汪国庆怎么威逼利诱她,她都还坚守着内心最后一丝尊严,不做过份羞
耻的事情,连口交都拒绝。但是,她不幸偷窥到了汪国庆和郭胖子他们对柳琳动
用私刑时的极度残忍,竟能将一位那么美丽坚强的女性活活迫死。

  灯光下,汪国庆的狰狞面孔活象恶鬼,柳琳尖厉的惨叫、郭胖子淫荡的笑声
与满屋的鲜血、体液、穿梭的裸体和凶险的刑具交织在一起,好似面对活生生的
地狱,让芷青这个局外人也彻底崩溃,恐惧感深植心底。

  也就是在那个晚上,她被极度亢奋的汪国庆破肛,还用嘴清理了阳具上的秽
物。

  做一切时,她只是行尸走肉,听指令行事,根本感觉不出自己在干什么。

  此后,虽然汪国庆恢复了理智,但嗜虐倾向在增强。失望至极的芷青主动要
求下乡接受贫农再教育,也只是想避开他多一点,远一点。

  在男人的控制下她无法逃开,肉棒在一点点地挤开她柔软的肉洞。她对这种
狗奸一般的交配深感憎恶,可是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有内心叹息一声,闭上
眼睛,尽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方便阳具的进入,也使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该来的尽早要来,想避的永远也避不了,这恐怕是铁的规律了。芷青没有丝
毫快感,忍受着身上的狂风暴雨,权当一桩义务在木然地履行着。

  欢乐也好痛苦也罢,一切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汪国庆躺在她身边,余韵未尽
地把玩着她精致的小乳房,“颜色变深了呢,是不是背着我去勾男人了?”

  芷青厌恶地侧过身,“别恶心人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了,刚才跟我说什么事来着?”

  “……”

  “说呀。”轻轻拍了一记她凸翘的屁股。

  “我怀孕了。”

  “怀……孩子啦?什么时候的事?”

  “三四个月都没来好事了,起初以为只是在乡下水土不服,后来才知道不对
头,现在,腰身都现形了。”

  汪国庆撩起她上衣的下摆,果然纤细的腰身已粗了好几圈,小肚子也有了一
点点,怪他刚才只顾发泄没有留意。此时,慢慢抚过那滑腻的曲线,心头涌起特
别的滋味,大喜过望,“好事啊,我汪国庆有后了。”

  芷青突然掩面啜泣。削瘦的肩头一耸一耸的,哭得很厉害。

  汪国庆觉着不对头,“给老子生个娃娃不至于难过成这样吧。”

  “……有件事,我一直忍着,不敢说。你要保证不要发脾气。”

  “我保证,姓汪的还有什么风浪没见过。”

  “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什么?”汪国庆浑身一弹,手指不觉用力,痛得芷青叫出声来,方醒悟过
来,连声逼问,“妈的臭破鞋,真的背着老子偷人去了。”

  芷青边哭边说,汪国庆才明白了个大概。那一日中午,汪国庆把她剥光衣服,
蒙住眼,手脚捆在床头,然后出去了。她迷迷糊糊地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
听到窗那边有响动,然后有人揭开了她的被子,两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长
时间地在她隐私之处停留,她起初以为是汪国庆,叫了两声也没应答,方惊慌起
来,可是无力挣扎。那人捂住她的嘴巴,就势把她奸淫了,临走还恋恋不舍地用
嘴和手轻薄了她好一阵。

  从那人的动作和体味,芷青断定不是汪国庆,待真正的汪国庆回来,她又没
有勇气说了。不曾想当月没来好事,推算日子正是在这几天,而她由于回家处理
奶奶的丧事,并没有同汪国庆亲热。

  汪国庆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说你在处理奶奶的丧事?”

  “你应当记得,那日我们一起回家陪妈妈吃了饭,然后回来,就是那天中午。”

  汪国庆重拳朝床头打去,木制的床栏生生打断一根,指关节破损出血,“王
八蛋,老子发誓,非要斩了那畜生,碎尸万段!”

  芷青把头埋进汪国庆的胸口,忧郁地说:“国庆,我好怕,我不想要这孩子,
你想办法把他拿掉好吗?”

  汪国庆的怒火消褪了一些,涌上深深内疚,双臂环抱住她,在雪白的脖颈上
亲了亲,“芷青,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两人偎依片刻。芷青心中开始觉得,不论汪国庆怎么坏,对她而言,总还是
可以依靠的大树。

  芷青擦擦红肿的双眼,坐起整理凌乱的衣服,“社教队是临时路过城里,我
拿点换洗衣裳,马上就得走了,下周才会再回来。”

  “你放心去吧。下周,我,我一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芷青回过头,眼泪汪汪,“一定?”

  “一定。”

  芷青走了,余香缭绕,汪国庆忽然忆起她母亲的事没有告诉她,转念一想还
是不说的好。他重新躺下来,芷青刚换下来的内衣就在身边,散发着少女浓郁的
汗味和体香。此时他无意品味,只为刚才的事情心事重重……

  一年多前他被袭击重伤的事件,当时的证据都指向柳琳与她的武工队,并直
接导致了他与郭胖子的结盟与柳琳的被杀。其实汪国庆心知肚明,也不信郭胖子
他们会不清楚柳琳的无辜,可这是政治斗争的需要,需要他们找个借口合谋把柳
琳给冤死。

  可是一直到最后,用了很多方法,也没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再加上柳琳案,
没有知情人举报不会搞得现在这样大,惊动地委派调查组。而今天,芷青说有人
把她奸污,那时正是汪国庆如日中天的时候。汪国庆是什么人,整个襄平怕都清
楚,谁敢在太岁头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动土暗算。

  细细一想,其实郭胖子,王主任,马士强……还有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人都有
可能,至少是幕后的指使者。

  如果这些事纯属偶然还好办,顺藤摸瓜还可能查得出。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
起联想,越想越不单纯,越想越觉得可怕,那躲在暗处的黑手什么时候会正式向
他扑来呢。

           ************

  调查组找他谈话。

  沈组长坐在老校长的书桌后面,一脸慈祥的笑容,丁莉一侧做记录。

  “你可以叫我沈大姐。”她开诚布公,“请你回忆一下,68年的10月2
5号晚上,你在哪里?”

  “日子太长,记不清楚。”

  “你记得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柳琳当时正和她的队员们吃晚饭,两
个穿公安制服的人出示证件,要她协助调查一件案子。柳琳当即就随他们走了,
再也没有回来,凌晨三点,有人在学校西头一座废弃的旧楼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
已经死亡的柳琳,全身伤痕,惨不忍睹。”

  “这事记得,我们那天都去看了,也参加了她的追悼会。可是与我何干?”

  “经过我们调查,那两个公安人员是假冒的。问题是,虽然当时公安机关由
于在清理整顿,停止了工作,但受到造反派的冲击只有一次,就是你的襄江风暴
战斗队。也就是说,只有你的人手上可能拥有原本保存在公安机关的一些东西,
比如档案、服装、工具,甚至可能是枪支。”

  汪国庆冷笑,“这种说法实在荒谬。”

  “当然,仅仅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你能告诉我,事发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吗?”

  “我在与我的队员们在实验楼学习政策。”

  “谁可以作证?”

  他差点脱口而出丁莉,看了面无表情做记录的丁莉,又生生咽了回去,“孙
小毛,李伟,袁芷青都可以证明。”

  “一直没有出去?比如接近学校的西头。”

  “西头是郭主任的地盘,我们只要接近就会引起纷争,肯定不去的。”

  “可有人说,你和郭宝昌结成联盟了。”

  汪国庆深吸了一口气,“革命形势瞬息万变,越变越好。郭主任走过一段弯
路,现在是我们团结的对象,回到革命队伍中,这是应当的。但在当时,我们的
确没有去过西头的旧楼。”

  “关于那两个假公安,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沈组长深深地看着他,“那好,小丁你都记录下来。谢谢你汪主任,你可以
走了。顺便说一句,这是一桩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我们会坚决一查到底,我们
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明白吗?”

           ************

  柳琳,唉,柳琳,怎么就成了一块避之不及挥之不去的心病呢。

  襄平高中武工队的柳琳,是当时四大造反派中唯一的女性首领,她是武术队
出身,有一身好功夫,既健美又泼辣,虽然人数少,但以武术队为班底,战斗力
非常强。柳琳的正义感很强,非常反感那些利用革命的名义谋取私利的人和事,
转而尽力保护那些被打倒的对象。象老校长和一批任课老师,都曾被她用带去批
斗的名义保护起来,免受了很多皮肉之苦,在受难者中威信很高。

  也因此,她与心狠手辣无所不为的郭胖子汪国庆们成了对立面。公然在一次
老校长的批斗会上与汪国庆反目,还曾经规劝芷青离开汪国庆,这是传言她刺杀
汪国庆的由来。在汪国庆与郭胖子暗中结盟后,第一个要剪除的就是她,柳琳。

  明攻不行,还可能被反咬一口,只能暗算了。汪国庆脑瓜子好使,想起曾在
派出所的档案中曾看过,柳琳的家庭成分并不很好,便使一阴招,在社会上找到
两个无业流子,把偷来的警服穿上,乘坐一辆旧北京吉普来到学校,直接找到柳
琳,说是她家乡来的,关于父亲“通敌”的问题要带走盘问。柳琳果然中计,不
加提防只身上了车,并按“公安”的所谓要求带上了手铐。当时暮色已重,车兜
了几圈从西头又进了学校,柳琳发觉上勾,但为时已晚,被汪国庆、郭胖子以及
几名剽悍的打手拖进了旧楼。

  柳琳被彻底扒光,吊在中央,皮带几乎把她的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抽烂,烟头
在她柔嫩敏感的乳房、腋下和下身留下一个个烧焦的黑疤,脸上和阴户都打得肿
大如桃,还有针刺。起初,柳琳还在坚持强硬,但再坚强的女子也敌不过毫无人
性的拷打,在一切希望都破灭以后,这位曾经在襄平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也不禁流
下了软弱的泪水。

  在此后的时间里,她遭受了疯狂的轮奸,戏辱。对柳琳的征服让在场所有的
男人雄性荷尔蒙拔升到顶点,一个接一个,甚至同时是好几个爬在少女的身体上。
狭小的房间里,空气中充满了体液的腥骚和臭味。

  汪国庆参与的时间并不长,他发现了芷青在门外偷窥,为了避免麻烦,便把
她带了回去,并一直与她狂热作爱。原计划是将柳琳囚禁一段时间,击垮武工队
后再放出来,想不到柳琳会被弄死,当他得到消息赶到现场看到柳琳的尸体时也
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郭胖子说她是自己受不了,趁他们不注意跳窗摔死的。无论
真相怎样,他们要做的工作是赶紧消灭证据,伪造现场,对好口供。就算是在动
乱年代,无故弄死一条人命,还是有影响力的人那也是重罪,够得上枪毙了。所
以,郭胖子他们才那么紧张,而始作俑者,汪国庆也注定逃不了。

  其实调查组并没隐讳他们知道了很多真相,就差证据而已,被逮捕只是迟早
的问题。还有丁莉,她本身就是知情人,会不会临阵反水,将他咬出呢。也许这
就是报应吧,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天地间似乎有张无形的网。过去,他原来以为可以象孙猴子一般,跃上云头,
挑战甚至刺破这张网。现在才发觉这想法真是幼稚,无论怎么努力实际上也逃不
开,甚至越收越紧,紧到他透不过气来,窒息而死。

  特别是在年底剥夺了他的实际指挥权后,这种感觉越发明显,他都觉得有些
气馁了。

           ************

  郭胖子急匆匆地派人找他。

  郭胖子的眼神很是阴郁,“调查组找了你吧,有什么消息?”

  “他们不停地找人谈话,了解了很多情况,我想纸迟早包不住火。”

  “没错。他妈的,还有那个臭三八丁莉,整天跟那帮人在一起,保不齐早就
卖主求荣了。老汪哪,连手下人都看不住,我看你也是不中用了,要不要我帮忙
废了她。”

  汪国庆怒道:“不准你动她一根寒毛。”

  郭胖子突然笑了起来,“看把你急的,玩笑,玩笑而已。形势已经到了危急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37

时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反击。别说兄弟不仗义,其实找你来,是找到了
一个大家解脱的好路子。”

  汪国庆明显表示怀疑。

  “你可别不信。想想看,王主任现在听谁的,调查组的,调查组听谁的,地
委的,地委又听谁的,部队的,现在是军管时期哪。”

  “那又如何?”汪国庆马上就明白了郭胖子的意思,故意装傻。

  “你个猪脑子,现在不是来了两拔人吗?部队的黄专干最大,他现在有求于
咱们,只要能把他的案子办好了,柳琳那案子也就咻……的一声消失了。”

  汪国庆冷笑,“哪有这等好事。”

  “如果我说有呢?”随着冷峻的言语,黄专干推门进来。两人慌忙站起来。

  “我们接到举报,今天早上有人发现茹施在县城邮电局打了个电话,现在应
当还在附近。这事我们不愿惊动地方,只要你们能抓到她,算记一大功,我可以
保证,向军管会反映,将功抵过,不再追究你们其他的问题。”

  “就算是很大的问题也可以……”郭胖子试探着。

  黄专干掏出一个证件,展示在他们眼前,“我并没有向你们县革委透露另外
一重身份,地区军管会副总指挥。”

           ************

  汪国庆裹紧大衣往回走,校园的大喇叭里在反复播放一条通知,今晚十二点
钟集合到县革委门前的广场中,集体收听来自最高领导机关的重要最新指示。

  已是黄昏时分。漫天飞雪,房顶上、树上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纱,地上的雪
没能积起来,被人们用脚与泥水践踏在一起,污黑不堪。

  临走时郭胖子跟他说的悄悄话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咱们的小命可都攥在这
小子的手心里了,你可别再犹豫,大义灭亲,丈母娘今后有的是,小命可只是一
条。”

  他仿佛看到,毫无戒心的茹施在开自己家门的时候,被埋伏多时的郭胖子等
人一拥而上,双手反剪,美丽的面孔死死地按在污秽的泥地里,凄惨地大声呼叫。
心中不禁隐隐作痛,茹施,你还回来做什么,快跑吧,跑到远远的吧。

  随即,他又掉掉脑袋,想将这些扰人的画面都甩出去。现在他是泥菩萨过河
自身难保,哪能关心到别人,自求多福吧。

  眼角有影子闪过。“谁?”他快步追过去,俨然象女人的背影,匆匆转过墙
角消逝不见。

  汪国庆快步追上去,一把拖住她。丁莉。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大祸临头了,快逃吧。”

  “笑话,我干嘛要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那两个假公安朋友,其实早已经抓到了,他
们只是在深挖。我还听到他们议论过,这一次要拿这案子作典型,严惩以儆效尤。”

  汪国庆愣神,“这种时候为何还要帮我。”

  丁莉的眼神复杂,咬牙道:“最后一次。你不仁,我不能不义,我们从此两
清。”

  汪国庆从门前的地上捡起一个小纸团,应当是丁莉临走前留下的。“调查组
已抓到假公安,速走。”

  汪国庆且惊且喜。喜的是丁莉心里还是顾着他,关键时刻不惜代价来通风报
信,惊的是调查组果然神通广大,说不定转背就会看到前来逮捕他的人。

  现在就算答应黄专干的要求也来不及了,只能逃。

  决心一下,说干就干。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东西整好,主要是钱、证件
和一些重要的轻便东西,装进一个小书包,戴上棉帽,捂上口罩,换上旧军衣。
里面多套一件毛衣,后腰里还插了一把尖利的匕首,装成一个普通的红卫兵模样,
往校园西头走。校门是出不去了,肯定有人监视,侧门也不安全,他从西头的矮
墙翻了出去。

  好在这时天地昏暗,大雪天气人踪罕至,没人发现汪国庆就从眼皮底下溜了。

  他摸到派出所的单车棚,推出收藏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的一辆凤凰自行车,
驶出城外。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早就为自己设计过一条出逃线路。从这里拐往
临镇的轮船码头只要半个小时,从水路转火车、汽车,可以逃到中缅边境。海阔
天空,进退自如。

  拐上乡道,想起自己应当是暂时自由了,可不知何故,心里总是沉甸甸的轻
松不起来。

  究竟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呢?是担心郭胖子被捕吗,去他妈的,干我鸟事。
老子龙入大海,上山下乡,谁认识我是人是鬼。那么是担心芷青?有一点,好在
她已离开,要通知她也是鞭长莫及,以后有机会再去找她。丁莉是个厉害角色,
自保应当没有问题。那么,是茹施么……

  就象重物击中了最柔软的部分,想到茹施,单车一歪,笼头把握不住差点冲
到田垄下去。

  他都没有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在乎这个冰山雪莲一般的女人。

  不知不觉,单车掉过头来,顶着风雪又朝城里飞奔。

  天很暗了,还能依稀可见,城里灯火阑珊。芷青奶奶的小院黑灯瞎火,不过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汪国庆绕到后院,熟门熟路地爬墙进去。

  刚刚跳落地,就听到有人淡淡地说:“那天,你就是这样进来的么?”

  汪国庆差点吓趴在地,定睛看时,却是茹施站在屋沿下。衣裳单薄,双手抱
着,眼睛却是沉郁地看向别处,无喜无悲。

  汪国庆觉得糗大了,抓抓脑袋,说:“阿姨……”

  “请你不要再使用这个称呼。”

  “那……咳……我是来告诉你,有人在抓你。”

  “我知道。”依然是淡淡的,侧面皎白如雪,也冰冷如雪。

  汪国庆恨声说:“你不可能都知道,部队里派来了一个黄专干,上午已经到
了县城,并且查到你在城里,正在组织人抓你。你恨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但
是请你相信我一回,快点逃,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茹施一哂,“我本来就是找死的。”

  汪国庆只能选择闭嘴。

  女人的声音透出疲惫,“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门口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汪国庆脸色大变,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住茹施的手
臂就往后墙走。

  “放手。”茹施无声而有力地挣扎。

  纠缠中,大门被踢开,黄专干领着郭胖子和他的两个手下闯进来。

  郭胖子大笑,“我早跟黄专干说过,只要跟着你,一定能找着她。果不其然。
老汪,你立了一功。”看到茹施,肥脸呆了一呆,眼中放出光来。

  茹施站直身子,直面向她逼过来的一干人等,冷冷地说:“原来是你,黄奎。”

  黄专干第一次咧嘴轻笑了笑,“茹施,你应当想得到的,除了我,还会有谁
这么关心你……把她带走,还有你,汪主任,一起。”

  汪国庆木然地随着他们走,臆想中的画面变成了真实,虽然茹施美丽的面孔
没有被强按到地上,但有什么区别呢。

  又是那个房间。

  校园西头旧楼,四楼407。柳琳就是被绑架到这里受虐身亡的,为了消除
地上的血迹,整个房间重新粉刷了一次,四下里一片惨白。作为掩饰,胡乱摆了
张旧书桌和几把椅子。

  现在,屋里升起一盆炭火,给冰冷的房间涂上一层暖色。

  在这个不祥的屋子里,历史又要重演吗?汪国庆浮出凶多吉少的念头。

  茹施双手被绳索反捆在身后,强推到一把木椅上坐下。单薄的便装难挡一路
漫天的风雪,露在外面的皮肤冰凉。

  黄专干拖把椅子施施然坐到她的对面,翘起二郎腿。其他人分散站立四处。

  茹施怒视着他,“黄奎,你凭什么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最好现在把我送
回部队。”

  “部队,别作梦了,你以为那些老家伙还会庇护你吗?我现在是专案组的组
长,关于你的事我说了算。你最好老实一点,问什么答什么,还有机会获得从轻
处理。否则……哼,袁四海什么下场你也看得清楚。”

  茹施侧过脸。

  黄专干把案卷打开,钢笔在手头转圈,“茹施,我现在是代表组织问话。你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擅自离队,回部队我会接受处分的。”

  黄专干冷哼一声,“你就只能认识到这一点吗?我问你,你的丈夫,袁四海
隔离审查多长时间了?”

  “你们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

  “九个月。”

  “在这期间,你探望了他几次?”

  “四次。”

  “发生了几次性关系?”

  因为羞怒,茹施脸色刷得变得通红,闭嘴不言。

  “不说就是承认啰。”

  茹施忍不住怒道,“住口,你这条疯狗,不要讲这些羞辱人的话,你明明知
道,每次探视都有人陪同,怎么可能发生……发生……”

  黄专干倒是从善如流,“不错,我说错了,向你道歉。”他脸上慢慢浮出恶
毒的笑意,“那么,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象是晴天里一道霹雳,把茹施打得坐立不稳,脸色苍白,“你胡说!”

  黄专干斯井慢条地说:“我说话都是负责任的。三个月前,军区体检,你有
意逃避。两个月前,文工团排演新节目,你本来是首选的女一号,你又借身体不
适推脱。当时,文工团里已有对你的举报,只是找不到原因。十日前,你可能是
真正身体不适了,到军区医院去看门诊。医生告诉你无大碍,是怀孕的正常症状,
你一再请求医生不要说出去。医生如果没有看错,你怀孕已有四个月,而你自己
也承认,与袁四海有九个月没有发生关系,那么,请问,这孩子是谁的呢,总不
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又是一道霹雳,劈中的却是躲在角落的汪国庆,四个月,难道……

  象是回答他的疑问,黄专干在揭晓答案,“我们调查了,四个月前,正是袁
四海的娘过世,你请假奔丧,在家呆了十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疑。也就是
说,在这十天之内,你和奸夫私通,生出野种。一脸的三贞九烈,原来骨子里男
盗女娼。可笑袁四海枉自狂妄,不想他老婆给他做了顶天大的王八帽,你这个,
破!鞋!”

  茹施血色褪尽,身子晃了晃,不是郭胖子扶得快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怎么办?”

  “冷水泼泼。”

  在冷水的刺激下,茹施悠悠回转过来,弱弱地说:“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
道……”

  黄专干冷哼道:“要证明我的话,好办,郭主任,你把她的上衣都扒下来检
验。”

  茹施惊恐地大叫,“不,你们不能!”

  郭胖子早就按捺不住,兴奋地说一声,“好。”转到茹施跟前,解她的领扣。
茹施拼命地扭动,可是身后有人按下了她的肩,终抗不过两个男人的力量,不多
时,外衣已经披开。

  汪国庆冲动地握紧一只拳头,又悄悄松开。

  里面是一件薄薄的鲜红紧身高领毛衣,曲线玲珑,让看到的男子们都禁不住
咽了一口口水。

  “快点。”黄专干不耐烦了,狼一般的眼神盯着那片鲜红。

  毛衣往上卷,卷过胸口,一直卷到脖子下,再解开贴身的白色的女式衬衣。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近在咫尺的郭胖子几乎站立不稳。

  还剩下白色的胸罩。

  女人拼尽了全身的气力也无法阻止暴行,只有死死地盯着郭胖子的眼睛。

  郭胖子感受到强大的压力,竟避开眼光不敢对视,手底下也有些犹豫了。毕
竟这是部队的人,他拿不准分寸,很快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要我说彻底
两字吗?”

  郭胖子自嘲地笑笑,知趣让开一边。

  黄专干将一只脚抬起,踏在坐椅边沿,正在茹施的大腿之间。茹施用力把身
子往后缩了缩,瞪着逼在眼前的恶魔似的男人。“你敢动我,不会有好下场。”

  男人随意地轻笑,“梁美人也会威胁人了吗,你在指望谁呢?是指望你那臭
男人再这样给我来一下?”他撕开自己的风纪扣,露出脖子上一道狭长丑陋的伤
疤,“还是指望那些老家伙再关我一周的禁闭?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历史了,我
们的身份不同了。今天,我是主审官,你是阶下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调查
取证,问取口供,就算把你弄死在此处,也是我的权利。”

  他说话轻轻的,一点也不带凶恶,却让屋里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气。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当然取决于你了。”黄专干把脸往前凑了凑,一根手指轻佻地
划过女人秀美的脸庞,修长的脖子,勾住乳罩双峰之间的带子,“只要你悄悄地
把奸夫是谁告诉我,然后咱们现场演示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不就什么事情都好
解决了吗?”

  茹施明白了他的卑鄙用心,怒得脸上起了一层奇异的红晕,“黄奎,你休想。
畜生!”

  男人咧嘴笑了,舔舔薄嘴唇,手指一动,那片小小的软布往上推去,挂到耸
立的乳房上端。女人的上身终于完全裸露在这些恶棍的眼前。

  时间在一刻静止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点,所有人口干舌燥,状若呆
滞。

  这真是无与伦比的胴体,首先联想到的一个字眼便是白。白得晶莹耀眼,象
是一道白光晃过众人的眼前,连皮肤下面一根根淡蓝色的静脉也看得清楚。乳房
不大不小,浑圆结实,好似两只玉碗倒扣在胸前,划出优美的弧线。能作为生过
孩子的成熟女人标志的,是围着奶头的一圈淡褐色乳晕。不知道是否受到冷空气
还是其他刺激,深色的乳头明显涨大直立起来。

  她的身体已不再如少女般青涩,略显丰腴,散发出成熟肉体的热力。作为优
秀的舞蹈家,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持着相当纤细修长的身材。但是此时,在那本
该是纤纤一握的腰肢处,明显看到了臃肿,往日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小包。

  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黄专干说的那种,茹施果然怀孕了。

  黄专干得计,气势更为高昂,“臭破鞋,你真是让大家失望啊。”又附在女
人耳边轻声说,“你不肯跟老子亲个嘴,却能跟别人生小杂种!”指尖拧住发硬
的乳头,象拧螺丝一样朝一个方向旋转,自己脸上的肌肉也象被谁拧着扭曲变形,
“操,还硬了,真是骚货。听说你还有个女儿,搞不清是不是也一样骚。”

  一口唾沬吐在男人的脸上。

  茹施眼神里充满轻蔑,象在藐视一头疯狂的野狗。

  男人扬起手掌,掴在女人饱满的奶子上,打得柔软的肉团左右震动弹跳,象
是波涛涌动,虽然不重,却羞辱得女人泪水流了下来。

  在这场无声而激烈的抗争中,茹施明显处于下风。

  她的眼睛凄楚无助地看向四周,就是不望角落里神色沮丧的汪国庆。

  男人的禄山之手向下探索,在深凹的肚脐眼里淫浪地捅捅,隆起的小肚子上
抓了一抓,“就是这个孽种吗?”并不稍作停留,直接往她松驰的裤头里面滑去。

  女人再度激烈地扭动,作着无谓的挣扎。

  “最后一个机会,可别错失了。”

  半晌没有动静的汪国庆突然挺直身子,黄专干斜了他一眼,郭胖子警觉地问,
“你干什么?”

  “出去抽根烟。”汪国庆闷声说。

  郭胖子斜睨了一个手下小孟一眼,示意他跟着汪国庆出去。

  靠在墙壁上,汪国庆拼命地往肚里吞咽着尼古丁,看架势象要一下子把自己
毒死,把小孟给吓住了。

  在汪国庆心中,也正如江海翻腾不能平息。对茹施,他始终有一种扯不清道
不明的情愫。与对芷青纯粹的占有欲不同的是,在他的心目中,茹施的形象有时
还幻化成了姐姐,母亲。他是多么渴望拥有如此美丽脱俗的妻子,姐姐和母亲啊。
可是无论从哪方面,他都与她,甚至与芷青都是天差地远。如果不是假借革命风
暴,他哪能得到这一切。所以,他的矛盾和苦恼在于,他想得到她,又怕伤害她,
他会那么不顾一切,又会那么惶恐不安。而今天,他还意外地得知,春风一度,
竟在茹施肚里种下了孽缘。

  他是应该狂喜,还是应该痛悔呢?

  他想爱护的人,却又深深地伤害了她,让她面对更加凶恶的豺狼的凌辱。作
为也曾是雄霸一方的汪司令,却只能象小女人一样躲在门外无能为力。羞耻啊,
汪国庆。

  屋里又传出女人的惊叫。

  小孟听得心痒痒的,在门口转来转去,只差没对汪国庆恳求了,“汪主任,
烟抽完了,咱也进去?”

  说话间门开了,郭胖子的另外一个手下刀子走了出来,眼神迷离,恋恋不舍。

  小孟忙问,“里面如何?”

  刀子摇摇头,“绝,真他妈太绝了,你是没艳福啰,黄专干把那女人裤头那
么一扒呀,那大腿白得雪也似的,毛细得能飘起来,妈呀,老子差点当场就出洋
相了。”

  “洞呢,洞呢?”

  “让黄专干的手指头占着呢,没瞅清楚。你别说,这姓黄的搞女人是有一套,
不象郭哥动不动上刑上架喊打喊杀,和风细雨地慢慢玩,好有味道。”

  “那女人受得了吗?”

  “看样子是撩拨起兴头,插得叽叽咕咕出了水,还咬着牙死撑,反正到现在
还没松口。”

  两人聊得起劲,汪国庆也仿佛回到了四个月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茹
施的下身的情形。

  他屏着呼吸,轻轻分开她白皙富有弹性的大腿,泛红的眼光扫过大腿内侧,
肆意窥探着女人最隐秘的部分。女人的性器官长着浓密的阴毛,纤细熨帖地紧贴
着肌肤,显得非常干净整洁。外阴色泽略深一点,高高地贲起,完全暴露在视线
下。他颤抖的手指在女人的阴部胡乱捏弄抚摸,又掰开阴唇,失去知觉的女人似
乎也感受到异性的侵扰,花径口竟然有点潮热起来。

  进入阴道的过程有些困难,腔道很紧,嫩肉紧咬着肉棒,根本不象已婚的女
人。当他坚持推进时,能感受一层层推开的快感,腔道内开始分泌出汁液,使得
抽动变得顺畅。

  汪国庆解开女人的上衣,释放出两只肉球。在他一浪接一浪的攻击下,女人
的肉体也在随之波涌,乳房更是上下滚动。茹施的身体其实很敏感,象是旱久的
土地,突遭雨露的滋润。起初有些不适,秀眉轻蹙,后来舒展开来,身体也放松
了,看上去甚至很享受的样子。

  女体的变化反过来进一步激发了汪国庆的快感,全身痉挛,获得了前所未有
的满足。匆忙中,他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女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只记得腰肢格外
纤细,屁股十分的丰满挺翘。

  美妙的感觉如昙花一现,再也不属于他,美肉掌握在别人的魔掌,在别人的
亵玩下宛转呻吟。情何以堪,痛何以堪。听到两个毛头小子讲得口沬横飞,不由
得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都他妈闭嘴,别吵老子。”

  “火气挺大啊,兄弟。”门再次开了,郭胖子现身,带上门。把黄专干和茹
施隔绝地小天地里。

  小孟问,“郭哥怎么也出来了。”

  郭胖子无奈地说:“女人总算顶不住要服软,但只肯同黄专干单独招认。妈
的,好事让那小子一人占尽了。操,如果不是有求于他,那么靓的一朵花总要让
老子插插……”

  汪国庆心头一紧,茹施会把他供出来吗?这也是必然的吧,她要证明自己的
清白,没有理由为他来掩饰,看来得作好最坏的打算了。

  郭胖子小眼溜到脸色阴沉的汪国庆身上,以为他不悦,马上转口,“对不起
对不起兄弟,老郭荤素不忌搞惯了,忘记她是你未来的岳母娘了。”随手递了根
烟给汪国庆,比刚才的冲,汪国庆禁不住大声咳起来。

  气氛缓和了些,郭胖子又恢复猥琐本色,“话说回来啊,你这未来的岳母娘
可是真水灵,老子见第一眼,小老弟就是高举致意了。袁芷青这么鲜嫩的花儿让
你采到手,老子还不服气,没料到还摊上一更漂亮的娘,操,有艳福啊。”

  见郭胖子聊起了兴,刀子也来凑趣,“要说美女咱也不是没见过,柳琳也算
盘子够亮了吧,和这娘们一比,那就成村姑了。”

  郭胖子的胖脸立时拉了下来,小孟意识到失言,赶紧缩头不言了。

  “里面没多大动静啊,在干嘛呢?是不是干上了?”郭胖子自言自语。侧耳
听,声音都很微弱,类似凳椅挪动。

  是啊,在干嘛呢?汪国庆也想知道,他仿佛看到两具肉体四腿交叉,在地上
翻云覆雨。连柳琳那么刚强都在暴力在屈服,何况她茹施这么柔弱之女子。

  突然,屋里起了大骚动,先是男人在怒吼,随即又是女人的惨呼。

  众人不约而同地挤开门,冲了进去。屋里的情形让他们大惊失色。

  只见黄专干下身赤裸,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阳物,从指缝里不断有鲜血涌出,
被巨大的痛楚完全剥掉了一直文致彬彬的外表,狰狞至极,怒至极处提起一条毛
茸茸的光腿朝地上的女人的肚子和下身死命踢去,一下接着一下。

  女人身上的衣裳破碎零乱,双手还反捆在背后,下体同样完全暴露,在男人
的打击下,她只能勉力屈起双腿保护自己,一面呼叫一面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翻滚。
纵是如此,她也受创不轻,大腿上沾染了片片血花。

  大致能猜出,茹施假意答允了黄专干的非份之举,借他放松警惕之时,乘机
重伤了这个卑鄙的家伙。可惜这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接下来她就要面对
恶劣百倍的局面。

  小孟他们去扶黄专干,黄专干甩开他们,狂叫道:“你们给我按住那婊子,
我要杀了她。”他跌跌撞撞走到炭盆边,火钳夹起一块烧得正旺的炭球,赤红着
眼往女人跟前走。

  汪国庆悄悄彆到黄专干的身后。

  女人的大腿被强行打开了,阴户红肿,鲜血浸出。

  黄专干狞笑道:“婊子,接受惩罚吧!”炭球带着熊熊的火焰,热气舔卷了
柔嫩的阴毛。

  眼看一场惨剧就要发生,说时迟那时快,汪国庆发动了,锋利的匕首狠狠扎
入男人的身体,透过背心,准确地捅破心脏。黄专干几乎就是在眨眼之间立毙当
场。

  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鬼魅般的身影又向刀子射去。

  在刚才外出吸烟的时候,汪国庆已经设计了这一幕。当时他考虑的是茹施招
供之后的情形,以一对四自然风险极大,而事态出人意表的发展给他正好制造了
一个难逢的良机。在他的设计中,也是首先干掉黄专干。黄专干毕竟是外人,受
到袭击别人不会马上作出反应。接下来对付的是刀子,在郭氏几人中,刀子的战
斗力最强,不率先干掉他,倒下的很可能就是汪国庆自己,撂倒刀子,小孟就好
对付了。至于郭胖子则不足为虑,他是个滑头,从而都是怂恿别人打天下自己坐
享其成的,一定会是三十六计走为先。

  战斗短暂而惨烈,也正如汪国庆的计算,谋而后定自然一击必杀,眨眼前尸
横遍地。只是在杀小孟时出了点小麻烦,让他一椅子劈在了脑袋上,当时就血花
四溅。最后,他还是在楼道拐角处截住了开溜的郭胖子。

  血丝一条条挂在脸上,汪国庆的模样十分可怖,血红的尖刃指向胖子肥厚的
脖子。郭胖子努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话好话,何必如此哪,兄弟。”

  汪国庆冷冷地说:“没什么好话的,反正都逼到绝路了,挺多是个死字,贱
命一条,不在乎。”

  “王主任以前一再交代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了汪国庆,我们还是犯了
错误。”

  汪国庆冷哼一声,稍稍用力,尖刀擦破油皮。

  郭胖子惊叫,“别,别急着动手,我有交换。”

  “什么交换?”

  “真相,真相!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谁袭击你想致你于死地,又是谁奸污了
你的马子袁芷青?”

  刀口贴紧肌肤,汪国庆厉声道:“是谁?是不是你,快说!”

  “哈哈哈,我倒是想来着,只可惜做不到!”郭胖子神经质地笑起来,却无
半分笑意,“你身边有人,至于是谁,老子可不是三岁娃娃。”

  汪国庆咧嘴笑道:“真不说?”

  “他妈我……”第四个字还没出口,郭胖子的脖子就划开了一条口子,血浆
迸出,跌倒在地。

  “呸,狗杂种,有话留给阎王老子讲吧。”

  汪国庆的脸都让快血糊住了,眼前有点犯晕,毫不客气地扯开垂死中抽搐的
郭胖子衬衣,胡乱包扎了一下,又扒下军大衣,回到房间,把茹施冰凉的身子裹
在里面,搂起她。茹施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视线模糊,无意识地轻声呻吟着。

  “阿姨,阿姨,”喊了几声没反应,改口低声唤道,“茹施,阿施……”

  女人慢慢张开美眸,转动眼珠,看看他,看看四周,失血的嘴唇翕动,“我
……还没死么?”

  汪国庆仿佛被一层悲凉的空气包裹,刚刚那股凌厉的杀气消匿不见,代之以
深沉的羞愧,“对不起,我害了你。”

  茹施无力地说:“不要再说侮辱我的话了,走吧……让我静一会。”

  “我带你一起走。就在附近有个被打成右派的外科医生,医术很好。”

  “带我……”茹施美丽苍白的脸上浮上一丝嘲笑,忽然眉头紧皱,痛呼出声,
身子也颤抖起来。

  汪国庆急道:“怎么啦?”骇然发现在茹施身下,已积了一滩乌黑的血迹,
解开大衣,发现浓血象是崩堤般不断从她的阴户中涌出,慌得他拿手往那眼上堵,
可怎么也堵不了。

  听得头上茹施悠悠地说:“国庆。”汪国庆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抬眼看,
茹施正瞅着自己,眼中是那令他迷醉的那泓清明淡蓝的湖水。

  很弱,但清晰地说:“国庆,我不行了,听我说,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
应我。”

  “你说吧,我一定答应。”汪国庆悲从中来,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你不是好人,但也算得上有担当的男人。这个时候,我不计较你对我作过
什么事情了,其实自从芷青他爸入狱,我早就有了求死之心,更何况……我只放
心不下的是,芷青。”

  “你放心,有我……”

  “不,我不放心的就是你,我只想求你,放过芷青,她还年纪小,不适合你,
只会妨碍你,你放过她,远远地离开她,这是我作为一个母亲,也作为……一个
女人的最后一个请求,好吗?”

  茹施的眼睛里充满无限的期冀,这种期冀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整张脸上
都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汪国庆无言,他料不到茹施的恳求竟是要他离开芷青,他怎能答应,又怎能
拒绝。

  “答应我,快答应我。”茹施高耸的胸口急速地起伏。

  沉默。

  “不行。我不会答应!我不但要和芷青相守,还要把你救过来,我要让你亲
眼看到什么叫事在人为!”茹施不能死,芷青不能死,他汪国庆更不能死,他还
有心愿未了,还有血仇未报,还有大把的青春和人生。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软弱,
没有等死,明知不可为,他也偏要闯一闯,保不齐在死局里会闯出一条活路来。

  汪国庆怒了,悲情转化成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力量激荡下,站直腰来,邪劲
蓬涨,咬牙将茹施重新卷好,腰带系紧,背起她,费力地朝门外走去。
作者: feitian8    时间: 2008-8-9 02:39

  那双美丽的眸子,光芒在慢慢消逝,那具动人的胴体,在严寒中一点点僵硬。

  楼外,汪国庆被白光刺痛了眼睛,不经意间,大地已是银装素裹,房舍,树
木,草地覆上了积雪,纯白洁净,见不到一点污浊。

  风住,雪停,天地无声,万物凋残,四下里一片难得的宁静。

  夜色下的襄平城象沉睡的狮子,巨大绵长,几颗孤星寂寞地守望着。

  突然,从远方襄平城东北处传来大扩音喇叭断续的声音,时而被人群的高呼
口号淹盖。汪国庆想起,县革委是通知今晚收听最高指示来着。

  “革命的……小将们,你们辛苦啦,我代表……慰问你们,你们做得很好…
…历史的车轮在滚滚向前,不可逆转,如果有人怀疑,有人阻挡,……就把他拉
下马,打倒,砸碎!……”

  那是一个熟悉的尖锐高亢的女声,汪国庆他们曾经有过多少次聆听这个女声
的动员,受到她的感召,激起战斗的烈火。

  在这个死寂般雪霁的冬夜,在他仓皇四顾,不明去路的时刻,这个神奇般的
声音再度出现了。多么及时啊,一股暖流涌过汪国庆的全身,眼眶也难得地湿润
起来。

  是啊,战斗远远没有结束,他已能听到风暴的节奏,是重新开始的时候了,
他汪国庆天生就是应这个时代而来,愿为这个时代而死。等着吧,那个杀伐天下
无人不畏的汪司令还会回来的。

  汪国庆负重前行,脚步坚定了许多,踩得琼花碎玉咯支咯支响。

  间或一两颗鲜血,如深红的泪珠,滴下,在莹白的雪地上绽开。

  雪略薄了些,就象轻轻撩开遮羞布就能看见丑陋的谎言一般,在深切凌乱的
脚印践踏下,便翻出底子,露出一长串黑来,一路蜿蜒向北。

               (全文完)

  ***********************************

  雪霁。暗涌——读寒江大大之《雪霁》后感

             感言:消逝的世界

  旧历七月,据说是鬼怪横行的月份。闰七月。某周日,黄昏。当太阳已经不
太炎热,稍微有一点斜阳,冲一壶热茶,又将电脑搬到阳台上夕阳下,打开《雪
霁》这个翻阅了多次的档案,又开了一个空白档案。想想,又打开文字开头提到
的熊天平的“你的眼睛”,让清越的音乐在耳边回响。稍微闭上眼睛,故事的一
幕一幕,一个一个的人物闪现。

           ************

  寒江大大围绕着大环境后面一个人物的沉浮给我们讲述这样一个让人的心生
疼的故事。

  雪,白;血,红。从飘零的雪花中引出了这样一个年轻却经受了无数磨难的
主角——汪国庆。风起雪落中,将前面的风起云涌交代清楚了,于是有了这样一
个貌似结局的故事。而汪国庆毕竟也不是普通人,他的思考居然如此深邃,看出
了当下的平静下隐藏的暗涌。

  茹施的电话,倒叙了一个美丽的故事,虽是迷奸,却读得让人喉咙发甜。那
么多的形容词给了茹施,使茹施虽然是男主角女友的母亲却成为了这个故事中当
仁不让的第一女主角。

  背叛。曾经最亲密的战友丁莉站到了敌对的一边,曾经的胯下玩物昂起头说
自己是活生生的人,汪国庆心中深切的痛和伤心后,似乎却闪过了一丝冷笑。

  一场会议过后,刚刚通过电话的茹施成了通缉犯,正在思索如何解救自己心
目中的女神的汪国庆见到袁芷青却忘记了这一切,先发泄一通兽欲再说,却得知
了自己在进入茹施的身体的那个下午,女友芷青也被人强奸,他有想过报应二字
吗?不,他想的只是复仇,思索着自己应该前行的路,没有想过因果。

  此前酿造的惨案被人翻起来查了,但显然汪国庆是经受了无数风暴的人物,
女强人被虐待致死随时他的心病,但面对掌握了相当多情况的调查组的查问他仍
坚决的否认,侥幸的心理仍不断延续。

  美丽的茹施,深深抓住汪国庆的心——即使她是女友的母亲——她成就了汪
国庆前途的一个重大转折的原因。

  为了救茹施,他不惜孤身与众多强势群体抗争,并把他们干掉了,把饱受摧
残的茹施救出来,挣扎中仍期冀着母女兼收的未来。

  雪霁,听到了最高指示,他汪国庆,又可以在风暴之中来一场风搅雪了。

  他,似乎看见了对他而言光明的前途。

  雪霁。雪后初晴的天气。霁,本身就有雨后或雪后初晴的意思。初晴时候的
雪,应该是丰满并且光洁,但全文读罢,再看题目,也给我一种阴霾的感觉。而
这次雪霁,偏偏是风暴眼中的雪霁,这初晴是否将一直晴天,抬起头的汪国庆却
也都不知道。

  大环境的变化,轮不到汪国庆们主沉浮,反而是让他们在信仰的困惑中左冲
右突,抓不到深刻的精神,却越来越远离主导的初衷。

           ************

             主角和他的女人们:

               汪国庆:

  自私、隐忍,从低微到高高再上的一个人物。对,他的确是个人物。

  文章的起初,就把汪国庆的性格提了出来:锐利,阴冷和心事重重。但是,
他仅仅是一个还在读高中的青年人。很有野心的一个青年人,从卑微,到高高在
上,从青涩,转为叱咤风云,从隐忍,到心狠手辣,自私,但始终是一个有情有
义的人,特别是对他的女人。

  不管是茹施、芷青还是丁莉,他都表现出了与对待其他人不一样的关爱,甚
至在郭胖子提到要废了丁莉时,他仍袒护着这个给了自己众多欢愉却背叛了自己
的女人,算是有情有义之人。

  对茹施更不用说了,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个危险的女人救了出来。他是不接受
威胁的强人,但他又是无端的矛盾,深切的自卑被他深深隐藏和逃避,于是当郭
胖子想以真相换取一条性命的时候,他拒绝知道真相,痛快的把郭胖子干掉了。

               袁芷青:

  汪国庆的女朋友,本应算是第一女主角吧,她展现给大家的是屈辱和隐忍,
还是个女孩子,此前经过多少磨难变成如此一个发泄性欲的机器。或许前面的故
事中已经给了她太多的笔墨,在本次《雪霁》中,她却沦为了第二女角,甚至连
丁莉的笔墨都不如,本篇中她只是逆来顺受的羔羊,且只是匆匆路过了一回。

                茹施:

  茹施作为芷青的母亲,却占据了最多的篇幅,是整篇《雪霁》的灵魂人物之
一,是她的电话给大家带来了那个下午的狂乱,是她的被通缉造成主角的毅然。
她的美丽和高贵,让高高再上的汪国庆都不由得仰视。她被摧残后的容颜,更让
汪国庆带着我们去疯狂的怜惜。

  茹施才是《雪霁》中真正的女主角,是深刻抓住我的心的女人。当然,她一
直没有脱离,也一直在强调她作为芷青母亲的角色,让汪国庆从心底歇斯底里的
爱慕。

                丁莉:

  第三个女人,她背叛了汪国庆,却有不舍绵绵旧情。她似乎厌倦了和汪国庆
在一起的日子,或许算是有一点势利,在汪国庆失势当下,离开了他,但她忘不
了,说断仍未断。没有她的结局,却有她参与了整个过程。虽稍显苍白,作为配
角却应该说得上最佳。祝福丁莉。

                柳琳:

  汪国庆的回忆中,补写了这个女强人的遭遇。

  前面的故事她一样的呼风唤雨,凭她的势力保护了一部分的人,但她在与汪
国庆的斗争中败落了,被征服、被凌辱、被强暴,被虐杀。当然,在这篇里,她
只剩下灵魂,活在别人无法抹煞的记忆中了。

           ************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当中,人物身不由己,却执迷不悟。那一种奇异的信仰,
让人有了与年龄不符的精神和思想,让生活中有了颠覆的焦虑和狂暴。心理、实
力和攻守,不断的转换。

  寒江大大的笔法显然是无比纯熟的,把许多的故事、势力的不断变化、众多
的出场人物和变幻的暗涌浓缩为汪国庆的一天,处于风暴眼的一天。

  寒江大大给我们讲述了一个隐约可以看见光明,或许那隐约的光明背后是更
深切的黑暗的忧伤故事。

  和情感对比,暴虐就显得逐渐温柔而浅尝辄止,一波接一波的感受,虽不那
么强烈,但是逐渐的让人攀上顶峰。或许这个故事中,暴力已不再仅仅是暴力,
而且成为了一种怜悯和致敬的手段。

  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是痛苦的,挣扎的,郁闷的,伤心的。似乎这就是这个
故事传达的精神和内容,让人感到无能为力,无法挣脱,只是仰望着天去闭上眼
睛,只想逃避或享受这痛苦的折磨。

  文末,想起和几位同好讨论过末日的话题,末日来临之际,人的心态是如何
的变化呢?自己要做的最后几件事情,又是什么呢?我想,对于汪国庆而言,是
末日,也是始日;他的风暴刚刚开始,他的灵魂已经结束。哀。

           ************

  或许自我的解读,并不一定正确,甚至于对于故事大环境的理解,也片面的
来自于父辈的讲述或者其他故事。只希冀着,把阅读当下对故事、对故事中的人
物的感受和理解和作者、和大家诉说和交流。也随着旋律,再哼一遍,《你的眼
睛》:

              不让你的眼睛

             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著你的眼睛

             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曲调终了,夜空却看不到星光,原来那一点微弱的光,都不曾给阴暗中的人
照射。眼角,似乎有了泪光。对门其他人的窗口,灯光几乎已经熄灭。客厅的挂
钟,却敲响了半点钟声。原来,凌晨一点半了。

  喝净壶中已冷的茶水,些许寒意吹过,明天,应该不会有风暴吧,南国的江
边而已,风暴是比较少了。揉揉不显疲惫的眼睛,心底暗暗和寒江大大说了声感
谢,却倒到床头,今晚,想来会有好梦。

           初稿:丙戍年闰七月二十九

            修订完稿:丙戍年中秋

  ***********************************

    滨岸居士:……小可非常不习惯《风暴眼》会这样完结……

  寒江:这里面所描写的感情和结局都挺怪异,也挺痛苦,想必不会有多少人
愿意接受,我也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写,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气写下来,也算得上
一个交代了。

  消逝的世界:这篇文章喜欢是喜欢,但是小弟却无法勃起,充血的感觉集中
到了大脑,悲哀一股一股涌来,于是变成了现在这个读后。写完都惭愧不已……
小弟的文字实在感觉有点拿不出手呢~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贫僧也非常喜欢,寒江的写作能力是毋庸质
疑的。

  寒江:早已说过,这是一个乱世的故事,却又是一个假托乱世的故事,所以,
没有任何的寓意,只想反映一种在混乱离乱动乱暴乱的环境之中的生存状态,作
为人,作为人性,总是那么脆弱无力,那么容易扭曲,那么发人深省。所以,从
故事里,不必指望得到太多快乐,我希望能感受到悲悯,对美丽凋残的悲悯,对
人性践踏的悲悯。特意选择了熊天平的一支曲子《你的眼睛》作为缘起,算是对
书中灵魂的告解。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很好的反映了文
革时期的乱。主人公汪国庆刻画的很鲜明,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物,虽然比较狡猾
阴险,但是却也仗义。如果放在现在的社会中,保不住就是一位黑社会龙头大哥。
而过场的几位女性,实际上只有茹施、芷青母女两个有几场H戏,而且几乎都处
于被施虐状态,由此可见,寒江的SM倾向已经深入其心了。而几位配角虽然戏
份不多,但是也交代的很清楚。郭胖子的圆滑狡诈,黄专干的卑鄙,王主任的高
高在上,都非常好的被一一表现了。

  滨岸居士:虽然本文是与前集有一定的联系,但是本文完全可以看成是一篇
前集的篇外篇。

  寒江:作为征文,自然是独立成篇,就算没有看过前集也无大碍,当然,对
前集(1-7)有印象的话就更好理解了。以后有机会再修订一下,合成一个完
整的故事。

  元堂:多谢~寒江兄的赐文~奉茶~~让我们~期待下一夜的~~咦?~~

       ───────第十六夜◆终────────
作者: lqzp99    时间: 2008-8-24 16:10

真的没想到这个系列还有更新,我只看到第三届,今天能找到这个,真是太幸运了
作者: ztjxx    时间: 2008-12-28 04:00

太可惜了。没有第十五夜啊,真是一个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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