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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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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三章 无法实践的承诺

  风长明抚摸着风朝的滑黏的乳房,风朝一双媚眼微挣若闭,风长明的一只脚
叉过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腿,风长明的嘴含着她
的耳珠,柔声喘道:「大姐,我给你的这一夜,你满足吗?」

  风朝轻吐丁香吻舔着风长明的脸颊,她没有回答,但这般的无言,却已经证
明了她所要说的一切,她知道风长明能够明白的;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
不想再说话。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很多女人在欢爱得到彻底
的满足后,她们都不愿意再说话的,却喜欢被男人搂抱着,并且感受男人的爱抚
和听男人说些甜蜜的肉麻的话。

  风长明任由风朝的香丁吻着自己,他则抚摸风朝的头发,那发是乱的、潮湿
的——那发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风长明道:「第一次和初生孩
子的女人欢爱,想不到又可以做那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做那女人的儿子。」

  风朝迷离着一双媚眸,呢喃道:「你在西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育的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风朝一惊,久久地盯着风长明,幽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刚才你射精到
我体内了,我真怕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能够替你生孩子的,我怕生出一
个白痴来……」

  风长明笑了,道:「我的种,绝对的优良,绝非白痴;可惜我拥有那么多女
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播过种!」

  「可是你这么强壮……」

  「我是很强悍的男人没错,可我不是种马,哈哈,不负责给任何一个女人配
种……因为我不需要任何后代,我本来就是永生不灭的,不需要任何后代替我送
终!啊哈哈!」

  风长明笑得很狂,风朝并非很了解他,若是她知道巴罗金差不多是近百岁的
人了,她或者了解耸天古族的寿命,虽没有古心族的长寿命,但相对于其他的种
族,耸天古族的存活期就是一个奇迹,何况在强悍的生命中,曾经造就过更加无
法言传的生命奇迹:那就是传所里海之眼的「神」力量达到恒久的一种永存表现
形式。

  海之眼是个奇迹般的地方,海之外的世界无法了解海之眼,而海之眼亦无法
触及海之外的世界,但这海之眼,却直接围存了各式各样的奇迹……风长明在疯
狂之后,表现出他的温柔,他把风朝搂在怀里温存,久而久之,他就睡着了…
…在他睡着之前,他没有向风朝交代什么。

  风朝也睡了。可她很快又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是开门的声音
和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挣脱风长明的怀抱,可是风长明是抱着她睡着的,一时她
弄不醒风长明,更且她觉得进来的应该是嘉拉才对,因此虽心生一些羞意,却并
非很紧张。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嘉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进来的
恰恰是她最小的妹妹:风夜真。

  「小夜?」

  风朝傻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风夜真怎么突然间来到风长明的寝室?

  风夜真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她也是傻呆了,她喃喃道:「大姐,为何
会是你?为何要是你?如果是二姐或者是四姐,小夜还能够坦然面对,可为何会
是你?大姐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姐妹中唯一不为所动的,可为何在他怀里的会是你
呢?我们四姐妹……」

  「小夜,你是怎么会过来的?」

  「我做恶梦了,本想找大姐睡的。可大姐不在,我就找了四姐,我知道四姐
和他的事情……我不介意四姐和他。但是,我从四姐口中得知,他明天就要离开
这里了,可他却没有告诉我,我是过来问他的,却看见大姐在这里——这是我最
不想看到的。」

  风夜真说着,说得很认真,她的眼泪也很认真的流落下来。要知道,虽然风
夜真的生母仍然健在,但风夜真从小都敬重风朝,在她那还未完全成熟的心灵里,
风朝对她来说,是亦姐亦母的角色,如今却看见风朝躺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
这对她的心灵的冲击,是震撼性的。

  「对不起,小夜……」

  风朝心中充满了愧疚,风夜真却含泪转过身去,低泣道:「大姐,我来这里,
本来是要他把我带走的。可是你在这里,我以后就不跟随他了。我要走了,明天
他醒来的时候,让他不要过来找小夜,因为他是找不到的。」

  「小夜,你等等,他是记得对你诺言的,他说要明天才告诉你,是要给你一
个惊喜……」

  「是惊讶吧!我很感谢他还记得,只是小夜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或者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二姐已经够了,为何还要加上四姐。
大姐、还有小夜?芜族并非一个乱伦的种族,他把芜族想得太肮脏了。太肮脏的
东西,小夜是不需要的。」

  风夜真说罢,掩脸跑了出去,风朝望着她的背影,亦流出了泪。她回眼看风
长明,却见他睡得很死,对于风夜真的到来以及风夜真悲痛地离走,他都是一无
所知的。他的平静,却带给了风家几姐妹的不平静。风朝发觉自己有点恨他,他
踢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了,他道:「天亮了?」

  「嗯。」

  风朝应声。

  「我去把四姐和小夜带走……」

  「小夜走了!她刚来过,然后又哭走了。」

  风朝哽咽道。

  「是吗?」

  风长明放开风朝,走出了门前,看那天,是暗得无影,无风亦无星的。他在
门前站了好一会,隔壁的灯亮了、又熄了,耳边传来嘉拉的问候:「少主,你站
在门前有一段时间了。」

  「嗯,也该回去睡觉了。」

  风长明无奈地回答,折身回来,嘉拉跟在他背后进来,却见风朝已经穿戴好,
她坐在床沿似乎只是为了等风长明的回转,她道:「你明天也不要找小夜了,她
有意躲你,你找她不到的,也不要找我……」

  嘉拉脸色有些变化,她侧脸偷看风长明,从风长明的脸看不出什么。

  「你四姐,你也让她留在芜族吧,我不想让小夜恨她的四姐。」

  风朝如是说,风长明只是很平淡地看着风朝,忽地他的双眼呈现一种倦意,
他道:「嘉拉,你陪在我身旁,我要睡了。明天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也不要
带走属于芜族的一切,我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芜族,哈哈,啊哈哈!一个小女
孩,就想让我抛却我性格里的一切?我宁愿抛弃整个芜族甚至整个海之眼,我也
不会请求一个小女孩的原谅……在我认知里,我不曾错!」

  「风朝,你替我转告她们,我风长明给过她们的承诺,并非我实践不了,而
是你们自己不要我实践;你们根本不需要的承诺,我风长明再狂妄无知,也无法
强迫自己去实践。因为——没有人需要。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让她们自己到西
陆来向我索取!」

  风长明说完最后一句,已经仰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嘉拉,又加了
一句:「嘉拉侍,哄我睡觉,用你性感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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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四章 囚禁

  在风长明那一次睡着之前,风长明给嘉拉交代了一句:不到苛铬,不要唤醒
我。

  从芜族抵达苛铬,需要经过血灵的领地。此行程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风长
明奇特的睡眠而言,半个月对他来说,是很短暂的。风妖本来要派几百精英护送
风长明过境的,但嘉拉拒绝了。她给风妖的理由,乃是风长明睡前所说的:他风
长明不需要太多人保护。

  想想也是,越是张扬,越是让人知道。倒不如悄悄地经过血灵领地,这般血
灵不会知道。风长明心知肚明,血灵被他羞辱了几次,虽然敢怒不敢言,但若得
知他以少数护兵踏入她的领地的话,她一定会百般刁难,甚至会要他风长明的命
……

  他风长明从来不惧血灵,然而血灵怎么也是七霸主之一;若非经过妖族那一
劫,他风长明绝非七霸主的对手,就现在的他而言,曾见过七霸主中的多罗灭,
多少了解七霸主的个人实力非一般的强,他心里对上七霸主亦是没有底的。虽然
他在睡着的时候是无敌的,也虽然他曾在大海、在渤徊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可是
平时的他,在实力上,是只能够及得上七霸主,没试过之前,他真的无法下结论
——再狂妄的人,也必须懂得知己知彼这个道理。因此,他让嘉拉带上十多个芜
族武士悄悄地护送他经过血灵的领地、然后进入苛铬,只要安全进入苛铬,则折
北转拉沙,正面对上他的叔叔泸泾。

  巴罗二十年二十九日,黄昏,芜族于铙族南境边界,一行车骑走于主道,此
行人总共只有十七轻骑及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是嘉拉于沉睡的风长明。

  进入血灵领地,嘉拉加护卫们特别的小心,毕竟血灵于巴罗蕊正处于息战期
间,双方僵持在铙族,虽然北陆最北部的战场——秦岭于多罗灭、沙丘、百合春
战战息息的,一直僵持不下,根本无法增援巴罗蕊,而西境亦是被泸泾夺下,隆
志逃靠巴罗蕊,田纪挑起于烈古旗的战事,却因西境之事,被巴罗金召回,一时
也无法增援巴罗蕊,因此巴罗蕊于血灵、谭淇之间的战事相持不下,乌诺和裂铙
则扔然继续中立,搞得后来,铙族的战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血灵从而得
到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兵驻于苛铬与他的领地的边界处,这是嘉拉从传信中得知
的。

  血灵不知道巴罗蕊息战的原因,乃是因为和风长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罗蕊的
心久久不能够平静……若她巴罗蕊不能够冷静下来,她则绝不会贸然出兵;巴罗
蕊是有这点常识的。

  一但据军情所报,由参飘率领的帝都大军正开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
这一大队人马的主将都是帝都年轻一代的强者,更令嘉拉担忧的是其军师乃巴罗
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传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发号,漠伽出谋,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潜入拉沙…
…漠伽知道,巴罗金的目的不仅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参飘便会挥兵直
上,伐往拉沙。

  营格米和骞卢则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这是西陆传来的情报,但嘉拉却没有对风长明说:风长明没给她说的机会,
她亦不敢在抵达苛铬之前踢醒风长明……这家伙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涉及到他
的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好说话。他与风朝的那一晚,后来风朝要与他解释的时候,
他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狂,没有理会风朝,她有时觉得风长明做得太过分了,
可她不敢说出来;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性格里有许多像风妖,但也有很多与
风妖沾不上边,或者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铂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风长明的血
液里还留着耸天古族的狂妄。

  风妖的风流多情、铂琊的冷酷无情、耸天的狂妄骄傲……不是嘉拉能够理解
的。

  由芜族的荒塔灵至苛铬,最近的道路,必须经过血灵的天蝎城,嘉拉本来想
避开血灵的势力的,但为了尽快到达苛铬,加上她这行人并非很突出,她宁愿冒
这个险,就对血灵来说,嘉拉不是很惧怕,况且血灵现在的势力,或者还不敢开
罪风长明亦未可知。

  嘉拉从黄昏感到夜深,未能抵达天蝎城,便在离天蝎城比较近的村镇落脚,
寻得一间小旅店,要了几间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风长明抬进去了,叫伙计打
来水,替风长明擦洗了身体。风长明在睡着的时候,就像一具有着生命的尸体,
任由她嘉拉搬来弄去的。

  嘉拉打点一切,就和衣睡在风长明的身旁。至半夜时分,嘉拉模糊中听到一
些声息,她睁开双眼,忽感头重,鼻孔涌进来一些奇异的香味,接着她就晕睡过
去了。

  嘉拉再度醒来之时,惊见血灵。她向四周张望,只见自己和风长明被摆放在
一个厅殿的地板上,两旁站满手持武器的护卫,两排护卫的尽头,那张特高大的
豹皮殿椅上坐着的人正式血灵;嘉拉已经有很多年不见血灵,但她绝不会认错的。
她心头大惊,想起昨晚闻到的香味,估计自己是被血灵用迷香迷昏之后才带到她
的大本营的,她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居高临下的坐着的血灵道:「血灵,你
真够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请到你家里来了。」

  血灵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

  「可惜血灵你不是男人,只能看着我年轻的肉体而无奈。」

  嘉拉和血灵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没的闲聊起来了。

  血灵笑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边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知道嘉拉
你想要多少?」

  嘉拉心中愤怒,却没有一丝表达在脸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
意给我……」

  血灵从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风长明走下来,到达嘉拉的身前,
蹲下来面对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后「嘻嘻」地笑了,道「嘉
拉,说到骚,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说到淫荡,我想你也不得不认输。可是我这辈
子最多也就与同时和六十个男人欢爱过,我不可能给你超过六十个的,就给你五
十九个吧,你觉得如何?」

  嘉拉挣扎着坐起来,道:「不如我和你来一个比赛,看看谁接得下的男人比
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们进行淫荡的比赛之前,我得先解决你身旁这
个讨厌的家伙。这混蛋我几次前往西陆求他,并且献上我血灵百世难求的性感肉
体,他不但把我拒之门外,且百般羞辱我。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如何对
待他?」

  血灵像是在问嘉拉,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燃烧着愤怒,嘉拉
看在眼里、心头惊慌不已,她道:「血灵,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经过天蝎城以及落
脚处的?」

  血灵冷笑道:「身为海之眼着名的七霸主之一,连这点眼线都没有,还说得
过去吗?从你们走出荒塔灵开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视着你们,只等你们进入
我的势力范围内,就开始动手……你们进入我的领域是二十九日黄昏,而现在已
经是三十日的黄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灵。虽说他拥有半个西陆的势力
以及芜族的势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虏你们,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没有了他,
西陆合并起来的那些势力就会烟消云散,而芜族处在我与多罗灭、百合春之间,
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血灵誓要报当时之辱!」

  「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胸大无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灵,看在多年的
交情份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礼送我和少主离开这里,否则不等巴罗金的
大军到来,你血灵征战多年的一切,就得从海之眼彻底铲除!」

  「哟,嘉拉,你吓人的本事还在啊?」

  血灵捏着嘉拉的下额调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又道:
「就凭你这吓人的嘴,应该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欢爱一场,我
血灵对你这种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

  「可能我们少主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我嘉拉对女人没多少兴趣,要欢爱你
找我们少主吧。」

  嘉拉拒绝血灵的邀请,她希望能够勾起血灵对风长明的兴趣,这样或者比较
容易逃生,但血灵不领她的情,血灵道:「我以前是对他很感兴趣,只是我被他
多次拒绝,我对他的兴趣,只有要怎么样叫他死亡。」

  血灵说罢,站直身,从两旁护卫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横刀就砍向风长明的颈
项……

  「不用!」

  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灵做事从不拖拉,说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

  话落刀下,「铛」的一声,背刀横断,风长明的脖子却完好无损,殿厅传出
一片惊讶之声。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风长明的身上,嘉拉望着风长明的那双美丽的
眼睛溢出了眼泪,血灵也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的脖子,在那强壮的颈项上,连痕迹
都没有半丝,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风长明地脖子,沉默一会,脸色微变,
站起来退回几步,才对嘉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惊喜得狂笑出来,血灵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断刀就挂在嘉拉洁白的脖
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头离开你性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
有没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强硬……」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传说中那爱睡的家伙,
怎么就没听过,我们少主在沉睡的时候,是天地都无法毁灭的?血灵,你最好放
了我们,别等他醒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你是无法伤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过来,
到时就是他伤害你了。」

  嘉拉仰起练无畏地道,她从十多岁开始就随风妖行军打仗,什么样地场面没
有见过?何惧脖子上挂一把断刀?血灵丢开手中地断刀,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再
次盯着风长明,道:「那我就让他醒来,然后再斩杀他。嘉拉,不知道你这少主,
在醒着地时候,是否也是不死不灭之身?」

  嘉拉大惊,她曾经听风妖提起过,风长明在醒着的时候,力量并非七霸主之
敌,当初在强者比赛的时候,风长明也只是和乌诺的儿子乌东拚个两败俱伤,何
况是七霸主之一的血灵?

  正在嘉拉担忧之时,血灵又阴阴地笑道:「嘉拉,你别担心,在我没有十分
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让他醒来地。传言中的他,能够一睡几个月,而且不踢他的
屁股,他就不会醒来,是吧?这样的话,我还要许多时间。西陆很多人不知道他
早已经不在西陆,所以西境和布族之师都是举而不发,但是,我真替他担心,他
的敌人可真不少的。西境、烈古旗、巴罗金……我想,如果巴罗金阵营得知西陆
白明已经被我囚困,则必放弃西境而入拉沙,西境泸泾和烈古旗亦会趁空而入夺
取土地,到时他们谁都得感谢我血灵,嘻嘻。」

  嘉拉惊怒道:「你敢宣布吗?」

  「我怎么不敢?最多风妖从芜族来救你们,西陆那边则是自保不及……芜族?
哈哈,他们别忘了我血灵的盟军还有吠族的三霸主以及谭淇,他芜族敢侵我血灵,
百合春和沙丘首先从他们背后践踏他芜族。而且,要侵入我,他们就不得不想想
他们的主将在谁手中,嘉拉,我血灵唯恐天下不乱,这二十年来,除了惧怕泸澌
和巴罗金,其他的人,我血灵都不曾惧怕过,当初受他侮辱,是因为我血灵有求
与他。如今泸泾复出,巴罗金亦忌惮三分,不敢再过分地逼我们七霸主,我血灵
还怕什么?」

  「他这么喜欢睡觉!我就让他睡上几个月,待会睡醒之后,这海之眼,已经
没有他风长明的立足之处了。西陆白明,从此在海之眼坠毁,只留帝都那无能的
爱睡的懦夫……」

  「把他们两个抬到地牢里,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来,不得踢到这家伙的
屁股!」

  血灵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殿厅,嘉拉心想:这次西陆和芜族要大
乱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乱……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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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
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
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
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
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
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
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
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
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
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
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
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
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
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
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
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
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
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
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
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
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
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
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
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
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
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
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
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
瘦了许多,她冷笑道:「血灵,你要我回答什么,总得把问题说清楚吧?」

  血灵一阵愕然,她整理了头绪,把风长明被囚禁之后,海这眼的形势的疑问
说了出来,嘉拉听了后狂笑不止,血灵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个
士兵进来轮奸你!我这段日子对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设奸我?血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强奸我
吗?你别忘了,海之眼特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别多,海之眼的男人并不缺
少女人,他们要强奸,也不会选择我,要知道,我现在这模样,即使在十万里以
外,也叫人闻出臭味来,叫人作呕!

  这牢房里满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经血还凝因在我的裤挡里,你要不要我脱
我裤子给你看看?「血灵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门锁了,才在外面对
嘉拉道:」

  就算我求你,嘉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嘉拉道:」我可以给你解释,
但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叫人帮我换个牢房,也帮我家少主换个牢房,还有,
叫人打一百桶香水过来让我洗澡,也叫十个女人过来帮我家少主洗澡,如果你做
足了这些,我就给你解释,甚至可以保住你的一条命……」

  「来人!」

  血灵不待嘉拉说罢,就喝道:「按她的吩咐,把一切做好。」

  嘉拉洗一个澡,她就洗了半天,在这半天里,她真的用去了百桶香料水,风
长明也得到十多个女侍替他洗了个香艳的澡,但血灵特意交代那些女侍,在帮风
长明洗澡之时,不得重力碰风长明的屁股,她怕风长明突然间醒来……

  傍晚时分,血灵把嘉拉和风长明安置在相邻的两个牢房,严格来说,这已经
不算是牢房了,因为房里的设备非常的齐全,且比一般的房子还要漂亮许多倍,
只是因为嘉拉和风长明仍然是被关着,因此仍然称之为牢房。血灵见到嘉拉的时
候,嘉拉变了个模样,只是比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却因为这些憔悴,越显得
她的味道来了。

  「可以给一个解释了吧?」

  血灵坐在嘉拉对面,如斯问道。

  嘉拉指了指桌上的茶具,淡淡地道:「麻烦血灵大姐给小妹倒杯茶,在说话
之前,小妹觉得有必要润润喉,免得影响我美丽的声带。」

  「我!」

  血灵怒得就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即降低声音:「我——给你
倒茶!」

  她果然倒了杯茶递给嘉拉,笑道:「你小心喝,别噎死了。」

  「喝杯茶也会噎死,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我时候喝水也会噎死的,我这是为你好!」

  「也是,你现在不为我好,为谁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惨些!」

  嘉拉润了润喉,把茶杯放落,看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血灵,道:「既然你
给我润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声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大喜欢跟女人谈心的。」

  「你以为我想跟你……」

  血灵气得脑门充血,可还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须清楚自己算错在哪里,好
对症下药。

  「血灵,看在你让我变回美丽的份上,我就跟你认真的说吧。在这海之眼,
真正能够敢把我家少主掳了而没事的,就只有巴罗金。

  无论是西竟泸泾、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规地与冰旗
对阵,若敢趁少主睡着的时候,把少主掳来的,其结果——就看我家少主醒来的
时候如何处置了。「」西陆之所以敢举兵东征,是因为她们知道,少主睡着的时
候,是无人能够伤害的。而你能够那么轻易把我们掳来,并且把我们囚禁,睚因
为少主他睡着了。她们或许会与你和谈,让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话,她们谈
判不会顾虑少主的安危问题——因他沉睡了。

  她们猜测,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踢我们少主的屁股的……跟在少
主身边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没有那种做阶下囚的认知,
哪怕死!「」而你向外宣传,你囚禁了我们,则证明了她们所猜测的。因此,她
们不异一切地拥兵横东。「」即使如此,他们为何不顾及西陆的安危?放任烈古
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顾?「

  血灵惑之急,打断了嘉拉的话。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从家主的身上,得到许多关于少主的事情,你
这些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血灵,以下的话你要听好了。」

  「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主人生观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
的最终目标。我们家主一生的目标就是征服女人,这观念一直被他灌输给少主,
而后少主的另一个父亲,那叫铂琊的战争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荣耀。所以少主
集两个父亲的光点: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们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与我们少主有牵连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
个角落。」

  「西大陆以蒂檬为主,蒂檬乃拉沙强者,其父为拉沙族长蒂金:而蒂檬身边
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学生,但有一点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
刀的孙女,并且是与我们少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为了少主,不惜与帝都
决裂。那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参赞的小女儿一样傻傻乎乎的,可却承袭了其祖父
的头脑……这两个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来跟你说说其他地方的。」

  「在说之前先问你些问题好了,我想你应该请求过北陆三霸主增援,却得不
到他们的援助吧?」

  嘉拉问了,血灵只得承认,嘉拉就笑了,她继续道:「多罗浮的小女儿、百
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独生女,是我看着她们失身于我们少主的,他们的父母若
要增援,就得过他们的女儿那一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们过不了关或者他
们的到来,只会令你更头痛,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至少疼他们的女儿多过于助你
的情义的,所以你预料芜族不敢征西,是你一个大错误。即使没有他们三个女儿,
北陆三霸主与秦岭相抗,他们又何敢在此时机惹上芜族?你真白痴,以为谭淇敢
跟芜族叫阵吗?」

  「怎么?生气了?我就再说一些让你更加气不顺的。就说巴罗三姐妹,你知
道巴罗渺是谁吧?我们少主的元配!虽然巴罗金已经解除了巴罗渺与我们少主的
婚约,但巴罗渺仍然受着我们少主。她随参飘之师过来,也许是要打西境,也许
真的会与我们少主为敌,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男人被你这淫荡的女人囚禁?
即使她允许,她的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巴罗蕊为何为段时间不出兵?就因为我们
少主——家主不说我还不知道哩。」

  「漠伽与巴罗三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当然清楚巴罗三姐妹不会趁少主
落难时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为了相救少主,巴罗渺定会使人拖住泸泾的步
伐,这就是为何参飘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罗三姐妹挥师北上的真正原因:
更是漠伽弃西陆不顾的原因。

  但有点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何漠伽竟然也不顾西面的烈古旗?「嘉拉
当然不了解,炽族出兵布族与柳燕北狼交战的将领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这
少女就是炽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测虽然很对,却忽略了巴罗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参飘,在最初把巴罗
三姐妹都驳了回去,参飘身为此次征西的主将,她不准巴罗三姐妹救风长明,亦
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叫参潜儿的傻女孩在参飘的怀里哭
泣哀求,参飘才不得不默许了巴罗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血灵,若你想继续囚禁我们,就请随便。若要杀
我,或者侮辱我,也随便,毕竟她们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们是为了少主不顾一
切后果的。她们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绝无问题。我们家主说的,能够令海之眼的
大地也震动的男人,他这辈子就见过一个人:不是巴罗金,也不是泸澌,而是他
风妖的爱睡的儿子的力量觉醒的那一刻!但她们的到来,或许会提前把你血灵这
几十年来争取的一切经为灰烬……血灵,你再过八千年也惹不起我们少主,可你
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连笑起来都有点像他哩!」

  嘉拉边笑边说。

  「你还笑!」

  血灵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泼倒在嘉拉的脸上,然后又惊又怒地转身离
去。血灵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本
来她以为掳了风长明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大家的事,谁知道到头来一切结果得
自己扛?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敲门的人说话了,是她的唯一的儿子。她起来开了门,
见到了她的儿子血孟。她给儿子起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
事与愿违,他的这个儿子不但多病柔软,且是窝囊废。若非是他是她亲自生出来
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儿子是谁的种,和她睡
过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儿子生出来了。血孟生得瘦弱,脸面总苍白,
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亲还矮上一截。

  血灵轻声问道:「孟儿,你找娘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儿久不见娘了,所以过来看看
娘。」

  「嗯,进来吧,娘最近是忙了些。」

  血灵随口说着,血孟掩了门,跟在血灵的后面,进入血灵的寝室,同血灵坐
于床沿,血灵就道:「孟儿,最近还想那丫头吗?」

  「娘是说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对不起你,虽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亲硬要解除你跟素
君的婚约,即使为娘的也无能为力,裂铙以前就不惧你娘,因为有他的大哥裂铮
撑着,我娘亦惮让他三分。却不想裂铙这人如此无情无义,眼看着你娘被帝都攻
打,不但不相帮,还要在此时踩落我们……如今的情势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
的没空去管你和素娇艳的刻青。可惜你生来就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
如何保护你自己?」

  血灵唉声叹息,母爱流露无疑。有时候,再强的女人,也只是一个母亲而已。
血孟举手抚摸他母亲的脸庞,在他的眼角摸到一丝湿润,他黯然一惊,道:「娘,
其实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担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儿已经不常想
起她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在她十岁的时候,孩儿说过要让她做我的新娘
的……」

  血灵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双手包握着他的手,轻
声道:「娘想问你,你和素君发生那层关系没有?」

  「什么关系?」

  血孟似乎过地单纯了,他已经十九岁了啊。

  血灵愣了愣,叹道:「就是你和素君做过真实的夫妻吗?」

  想她血灵一生淫荡之极,不料儿子却这么单纯,真是造物弄人。

  「没有,我跟素君说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们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实我想像娘一样,有力量、有本领!自我懂事以来,我
也知道海之眼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决定
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样具有强悍的力量,可我却是软弱的、没力量的。但
我仍然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全都是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娘亲,如果没有娘亲,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
为被世人不耻,可娘仍然是孩儿最敬重的人。」

  血灵感动得流泪,她把儿子搂于怀中,柔声道:「你也是娘最爱的人,娘真
的替你担心!海之眼一半的势力指向天蝎城,娘若遇不幸,以后谁照顾你?娘把
你生出来,就该照顾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军压境,娘感到好无力……」

  「孩儿不怕,孩儿愿意和娘一起出征……」

  血灵叹道:「你不懂的……娘毕竟走错了一步棋!这残局还是让娘去收拾吧,
那个家伙并非赶尽杀绝的人,或者他醒来的时候,还有得一些商量,最坏的结局,
也就是娘归附于他冰旗之下,他当初向娘提出个这样的要求的。」

  「娘,你说的是那个睡了很久的囚犯吗?」

  「嗯,他是西陆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权有利家庭的女儿都是
他的女人,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
海之眼的……强壮的男人,在海之眼,永远都那么有女人缘!孟儿娘要睡了,你
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娘是至死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
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势却往往不随人意。当血灵正在思谋如何解决面前的困
难的时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这么快要面对那些她不得不面对的人。
一觉睡醒的她,凶恶的却是西陆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血灵
其实足怀着惊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能够来此与她血灵面谈,则至少
证明她们还会给她血灵最后和解的机会;其实在这个时候,让谁处在她血灵的位
置,都希望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的,但她又不能把这些惊喜表现得太过。

  「今日的贵人真是多啊!」

  这是血灵的开场白。

  「淫妇,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少主放了,否则别怪我斧头无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
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
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
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操死你这淫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鸡巴的滋味……」

  「闭嘴!」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
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
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
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
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
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
了!」

  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
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
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
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
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
他们又如何逃?」

  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

  「你又是谁?」

  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
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
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

  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
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多年的拼下来的江山,不可能就
此成为你们的附庸,你们别妄想了。」

  「妄想吗?你当衩就不应该俘虏长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
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为他的附属。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俘虏长明叔叔
吗?若你不表现你的诚意;我兵压你境,不论你放不放人,这仗我都得打,我不
可能拥兵过来只是求你放人这么简单,你应该清楚这点。」

  漠伽冷静地道,然而血灵却听得有些糊涂,嘉拉不是说漠伽是风长明的女人
吗?可是漠伽为何称呼「长明叔叔」且风长明和漠伽的年龄相仿,这称呼不是很
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

  血灵真是好奇心大于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别的疑问,请给我一个明
确的回答。」

  漠伽不想就「叔叔」这个问题上与血灵纠缠不清。

  血灵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会,她抬起头,认真地
道:「人,我会放,但我血灵,绝不会依附冰旗!」

  营格米很潇洒地笑道:「血灵,话不要说得太绝,因为你本来就不是绝对的
女人,一个绝对的女人,不会像你这般的……绝对的女人,都很坚贞,可你八辈
子沾不上」坚贞「这两个字,何苦还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

  从血灵性感的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营格米还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
托梦给我,就他不喜欢你,叫他的儿子上,而我营格米就告别喜欢淫女,哈哈
……」

  「你那有多粗长?」

  血灵爆炸性地问出这句,蒂檬等几女皱眉,很风流很沏洒很倜傥的营格米立
即朝血灵比了个手势,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骂道:「营格米、骞卢,你这两个
家伙出去守门,站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
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奶奶,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
文人一个……」

  「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
何?」

  营格硬把骞卢拉出去了,看来他们两人根本不担忧风长明的安危,却只是关
心血灵府里的女性。

  两人出去后,在外面还嘘哗了几句,蒂檬就轻骂道:「真不该带他们过来!」

  漠伽又对血灵道:「血灵,你的答案……」

  「我说过,人我勉强可以放,但我绝不道歉,也不会依附冰旗。」

  「你敢确定?」

  漠伽冷言。血灵脸露忿色,怒叱道:「漠伽,你别欺人太甚,若恼怒老娘,
老娘绝不放风长明!」

  「你试试看?」

  厅里的人大惊,因为这句话不是漠伽说的,亦不是蒂檬和鲽梦两人中任何一
个人说的,而是来自堂厅大门前,这声音对漠伽来说是极熟悉的,那就是巴罗渺!
人们都朝门前看去,才想起营骞两人出去时那一阵嘘声,因为从门前走进来的,
正是巴罗三姐妹,血灵看了,几乎惊得从高椅上滑跌下来,她颤声道:「巴罗
……三姐妹?」

  「你应该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吧?」

  巴渺冷讽道。

  「不意外。」

  血灵不愧是一方霸主,很快就冷静下来,以沉静的态度对待巴罗三姐妹,她
继续道:「给贵宾赐座。」

  护卫们立即过来引座,三姐妹特意走到蒂檬面前,向蒂檬敬了个礼,「教师
近来可好?」

  「很好,你们呢?」

  蒂檬面对她的学生,即使将来为敌,仍然是充满爱意的。「我们也很好。」

  巴罗渺说得有些无奈,谁都知道她们不好的,爱着的人,却偏偏是劲敌,哪
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三姐妹在蒂檬三女对面坐好,巴罗渺就对血灵道:「我想我们到此来的目的,
你比我们本身还清楚,应该不用我们重复了吧?」

  血灵点头,道:「但我有一点不清楚,即风长明乃是帝都大敌,为何你们要
救助他?」

  巴罗渺沉默,巴罗蕊却一直冰着一张脸,巴罗影习惯性的撩了撩她风情万种
的半边掩发,幽然道:「不能够相助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可是要以性命来救他
的原因,却有很多很多,这很多很多原因合起来也是一个,就是我们宁愿亲手杀
了他,也不会眼看着他被别人伤害……」

  「为此,我们来之前,做了一些准备……把人压上来!」

  巴罗渺一声接着巴罗影的话尾脆喝道,从外面进来四个人——正确的说法是,
参彪和田篮押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正是血灵唯一的儿子血孟,女的则生得清甜
可人之极,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血灵看到两个少年男女,脸色变灰,叱喝道:
「你们欺我血灵!」

  血孟道:「娘,其实素君昨天就来到了,我就因为素君的到来才去找你的,
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孟儿,娘不怪你,只是你和素君为何被侧门……」

  巴罗渺道:「血灵,其实这事真的不怪他们两个,是我一手安排的。我知道
他们两个有点情在,而这裂素君却被裂铙困着,强迫裂铙让我带他的女儿前往天
蝎一趟,然后又对为情所困的少女说,我可以悄悄地带她去见她的情人……也就
在昨晚,我就让他们两人随裂素君进来会你的儿子。」

  血灵冷笑道:「巴罗渺,你可真够阴险的。」

  「也许吧,为情,这少女被我利用了,可是为情,我们三姐妹不是连我们的
父亲都背叛了吗?」

  巴罗渺淡然地道,「若果你不放风长明,我当即斩杀你的儿子,当然,我们
也可以肯定你无法杀得了风长明,他只是睡着了……在杀了你的儿子之后,我可
以毫不留情踏平你的城廓,把你和你的一切埋葬入大海里!」

  血灵若「斗败的母鸡」整个人气劲大泄,望着被参彪和田篮挟持的少男少女,
她丧气地道:「好吧,我放风长明离去,但你们也得遵守承诺。」

  巴罗渺道:「得知风长明安全离开天蝎,我们当即撤兵,到时我们也许将发
动对西陆的攻势,真的若你想报他之仇,大可以出兵入侵苛铬族……」

  「我血灵绝不会与你们巴罗王朝合作,我们七霸主被巴罗金背叛过,即使死,
也不会傻得接受第二次的背叛。你们若要夺我天蝎,放了儿子后,尽可以全兵攻
打我,老娘至死与你们周旋,死而无悔!」

  血灵毕竟是血灵,虽然淫荡之极,但身为霸主,在她的身上,仍然能够体现
出来。「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结盟。」

  巴罗蕊从头到尾就说这句,然后也不向谁打招呼,就起身朝门外走出,血灵
喝道:「巴罗蕊,我记得在眠栗里,你似乎很憎恨风长明的,怎么也跟着过来向
我要人?」

  巴罗蕊回眸,冷芒从她的一双美眸里逼射出来,嘴儿微张,说出冷冷的一句:
「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说罢,她就转身出去了,巴罗渺和巴罗影站了起来,巴罗渺没有说话,巴罗
影却朝蒂檬道:「老师,明天如果他回来,你派人通知我们一声,那么,落日之
后,这城但没有往时的暗黑和平静,我们定叫这城在占火中毁灭!」

  巴罗影的话叫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想不到这看起来很忧郁的巴罗渺说起
话来竟然那么的冷血,比巴罗蕊本身的冰冷还要叫人恐慌。

  她静静地看着巴罗姐妹走了出去,参彪和田篮在放开田裂两人后,向蒂檬问
候了一声,也跟在巴罗姐妹后面走了。血灵转眼看向西陆三女,道:「我不会答
应与巴罗姐妹结盟攻打你们,更不会做你们的附属,如果你们硬逼我走绝路,我
就连退一步也不可能,你们想清楚没有?」

  蒂檬转眼看漠伽,漠伽沉思了片刻,才对血灵道:「你带我们去见长明叔叔,
一切待他醒来才作定夺,他若果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但我们
这趟行军的损失的物资,你血灵必须得负责。」

  「笑话,我血灵与巴罗蕊交战如斯久,还有什么物资?还有,我不能让你们
现在就见风长明,我要你们先离开,然后退出我境内,我才放他走。我血灵可以
承诺,只要你们双方退出我境内,我可以保证风长明和嘉拉的安全,否则我血灵
也坚持到底,一步都不退,即使你们能够灭我血灵,但你们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血灵恢复其身为一代霸主的魄力,漠伽听了,回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告
辞了,但你若放了长明叔叔,请立即做好备战的准备,也许巴罗三姐妹会退回原
地,但我不敢肯定长明叔叔会咽得下这口气,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被人囚禁而
很平静的人。祝你好运!」

  「蒂檬阿姨,我们走吧!」

  「伽伽,我还没见到老公哩……」

  漠伽一把拉住不愿意离开的鲽梦,就道:「他很快就回来的,鲽梦姐姐你相
信我吧?」

  「相信。」

  鲽梦相漠伽牵着手,跟着蒂檬走出去。血灵看他们离去,便向四周的护卫摆
摆手,叫护卫们都出去了,才对呆站着的两个少年男女招手道:「你们都过来吧。
唉,苦了你们。」

  「娘才苦。」

  血孟哽咽出声,跑到血灵面前跪了下来,裂死君也哭泣着走过来跑在血灵膝
前,血灵两手各抚摸着两人的头,叹道:「还好你们都没事,素君你不应该来这
里的,你爹他已经解除了你和孟儿的婚约,你这是背叛你爹!」

  裂素君道:「可是我想见血孟,我想跟他说些话,我还想……还想把身子给
了他,然后叫他不要等素君,然后……然后素君才回去向爹爹认罪……」

  「都起来吧,坐到我身帝!」

  血灵一双强壮的手扶起他们,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慈母,没有半丝霸者的气
息以及淫荡的味道。

  道:「娘,你待会是不是要去见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

  「嗯。」

  「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吗?」

  「嗯,强壮得令人惊畏!」

  「孩儿也想去看看他,我想看看被囚禁的、在沉睡中仍然能够令娘进退不得
的男人是什么模样的,娘准许我去吗?」

  血孟哀求道。

  血灵凝视着自己的儿子,轻轻一叹,道:「也该让你看看强壮的男人,毕竟
你一直以为只是看到为娘的忘记了这海之眼,真正的强者到底还是男人啊!孩子,
做一个弱者,就应该放弃许多东西,你要紧记这个道理,这样,以后或许你会活
得轻然些。走吧,为娘带你去看看那个男人,其实那个男人很多时候不是帝都那
个传说中爱睡的风长明,而是在一、两年时间里横扫半个西陆的冰旗霸主:『白
明!』」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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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六章 困兽

  风长明就躺在嘉拉的隔离牢房,这种牢房仍然以坚固的粗铁围成,只是里面
的空间宽敞,且设备很是齐全,算是囚犯的贵宾牢了。

  当血灵打开风长明的牢房门之时,嘉拉突然问道:「血灵,你要干什么?」

  血灵回道:「我要踢醒他!」

  嘉拉沉默了半晌,道:「还是让我来吧,你不适合。」

  「我怎么不适合?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如何对待囚犯是我的事情,你一个
囚犯你在旁边唠叨什么?」

  血灵不客气地对嘉拉叱骂,嘉拉一愣,冷笑着:「血灵,我只是给你良心建
议,也是我的善意的表达。如果你想他醒来后火气没那么大,我愿意代劳,若你
想他醒来后清楚知道是被人囚禁了,并且被人随随便便地踢他的屁股,那我就愿
意在一旁看戏。但我仍然愿意给你最后的忠告,我们少主的一生,没被人囚禁住
过,像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这个事实,我就不知道他醒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
他发起火来就像一头狂兽……」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喜欢看戏就静静地看戏,罗哩叭嗦干什么?」

  血灵厉喝,她的儿子也被她吓了一跳,嘉拉无可奈何,只得眼不见为净,她
走回床前,倒床蒙头大睡,血灵见她退避,她「呸」了一下,「多管闲事,自己
还是泥菩萨一尊!」

  血孟和裂素君看着床上粗鲁的中年汉子,那大汉正在床上沉睡,而他的睡姿
很奇怪,他不是直着睡的,而是斜着,因为床的长度显然不合他的身高,要知道
他以前的床都是特制的。血灵一时找不到合适他睡的床,所以侍女帮他洗澡后,
就斜着把她横放在床上,安放他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果没有来碰他,他又不醒
的话,他永远都保持那个睡姿,这不能令人惊奇了。像死一般的睡眠,偏偏还是
能够醒来的;也许正因为他的睡眠像极了一个人死亡,因此在他沉睡的时候,无
人能够伤害他——已经死了,又怎么伤害呢?

  但事实上这家伙是活着的……

  血孟惊道:「娘,这就是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好高大……」

  「嗯,在海之眼,娘只见过两个比他高大的强者,即使当初海之眼的帝王泸
澌大帝,也没有他如此高大,能够比他高的强者,只有现在的帝王巴罗金和复出
西境的泸泾。」

  裂素君一双纯纯的眼睛也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好奇地问道:「阿姨,刚才为
他而来的女孩都很年轻的,为何他看起来可以做他们的父亲呢?他应该有三十多
岁了,那些女孩怎么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这没有道理啊!」

  血灵解释道:「他很年轻的,只有二十岁左右。这个面貌是易了容的,但这
易容只有他自己能够改变!他是铂琊的义子,习得铂琊祖传的终极易容术,能够
凭自己的武技而转变颜容,这是他在西陆白明身份时的容貌,他真正的名字叫风
长明,和你们的年龄是差不多的!」

  两个少年男女咄咄惊叹,虽然面对着的是敌人,可这敌人却实在叫人惊奇。
能够在被囚困中睡得如此安稳,这世上,也许就只有眼前这个粗鲁的家伙了。

  「他为何能长睡不醒?」

  血孟问道。

  血灵摇摇头,道:「这个为娘的就不清楚了。」

  「那……怎么叫醒他?」

  血灵于是笑了,道:「听传言,用力踢他的屁股,他就会醒来了。」

  「是吗?那让孩儿踢吧……」

  血孟就想过去踢风长明,血灵急忙阻止道:「孟儿,不要!」

  血孟一惊,问道:「娘,你不是要叫醒他,让他不要打我们吗?

  我觉得让他早点回去比较好,刚才那群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很凶的。「」嗯,
是一群很强大的女人……「血灵如此说,眼睛注视着她的儿子,血孟被她一看,
愧疚地低下头,血灵又是一声轻叹。

  裂素君急道:「其实平凡和宁静亦是一种幸福!」

  血灵无奈地点头,道:「也许吧,然而当你成为任人践踏的弱者之时,又何
来的平静呢?素君,你也看到了,这个男人,即使在他寂静地睡着的时候,也是
无人能够伤害他的。在这海之眼,若想要得到宁静,只有那种无比强大的人,因
为没人敢去骚扰他们啊!」

  两小默而无言,他们也知道血灵说的是事实,比如这个男人,在他睡着的时
候,还是能够令海之眼风云变色的,这就是强大的理由。

  血灵又道:「你们两个已经看过他了,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

  血孟毅然道:「娘,我要留下来陪你,如果他敢伤害你,我就保护娘。」

  「你有这个心就好,娘能够保护自己的。素君,你带你孟哥哥出去,他醒的
时候,我不知道情况是如何发展的,这个家伙的脑袋有些问题,不是正常人的脑
袋,像巴罗金一般的不可理喻的。」

  血灵苦口婆心地劝说,裂素君也是明事理的人,就硬拉着血孟出去,血灵又
交代了他们一句:「叫护卫们把地牢的出口封锁,派三百人死守在周围,如若娘
在半个时辰之后仍然没有出去,则你们……就远走高飞吧,但愿这海之眼还有你
们的容身之地!」

  两小含泪出去了,血灵才把眼睛放在风长明身上,许久,她长长地舒出一口
气,把风长明的身体翻转过来,提郐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踢,在这无限紧张的时
节,血灵连呼吸都屏住了,却见她踢过许久,风长明还是一动不动的,她就喃喃
自语道:「怎么没醒?难道哪里出错了?还是这家伙在沉睡中死过去了?」

  「嘉拉,到啦?」

  就在血灵怀疑之际,风长明翻转身,一双如虎似狼的眼睛盯着她,那双眼睛
看到血灵的时候,涌现惊色,忽地他又转看周围,才又正眼盯着血灵,虎狼般的
眼睛里的怒意越来越浓,只听他沉声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俘来囚困了?」

  「是。」

  「你可真够胆!」

  风长明眼中的怒火越盛,他从床上跳下来,站到血灵面前,即使血灵那一百
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他面前,仍然显得矮上一截,他道:「你挑战我的威严,就
得付出相同的代价。」

  血灵不惧地道:「你想我怎么样?」

  「成为我的俘虏!」

  风长明提出一个血灵不可能答应的条件,血灵亦怒道:「风长明,你别得寸
进尺,我今放了你,已经是对你的最大宽容,你若提出不合你处境的要求,则我
血灵保证你走不出这地牢!」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那笑,震得这宽敞的地牢也摇动,壁上的灯火如被烈风吹
着,摇摇欲熄,牢中的士卒谈判掩起了耳朵,嘉拉从被窝里冒出头来后又再次把
头蒙了。

  「就凭你这烂牢房以及这十来个烂兵,就想把我风长明困在这里一世吗?」

  风长明的狂笑,到最后变成了冷笑。

  「仅凭我血灵一个就够了!」

  「你把我风长明当做只会睡觉的龟吗?血灵!我风长明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
风家的枪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的脚下,我的胯下,哈哈……」

  风长明的身影突然一闪,到达铁牢前,血灵警戒之下,也闪避一旁,只见狂
怒中的风长明只手抓住那臂粗的铁柱,狠劲一发,把一根铁柱生生折断,随之朝
因灵一横!

  此铁柱长达三米,但在这牢房足有四五十坪,是可以空话他在牢中扫横铁柱
的,他喝道:「血灵,我以铁杆为枪,扫你长刀!」

  护卫们急跑过来保护血灵,血灵叱喝道:「不要过来,都躲得远远的,无论
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允许,全部不要过来……你们能够成什么事?」

  血灵一直持着一把长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厚重宝刀,此时风长明竟然要以生铁
之杆挡她的宝刀,她不觉冷笑道:「风长明,即使我给你宝枪,你也非我血灵之
对手,何况是这根烂铁?」

  「在别人的手中也许是烂铁,在我的风长明的手中,就是烈火友枪。尝过我
这把枪,老子就叫你尝尝一起想尝的另一把雄枪……血灵,举你长刀!」

  风长明猛喝。

  血灵手执长刀,刀身响起浑厚的战鼓之音,她道:「风长明,你要想好,在
巴罗金的六副将中,以田纪的武技最高强,但田纪亦不能败我血灵,即使你有你
父亲风妖的身手,你也无从胜我血灵。我本有意放你离开,但你若逼我与你在此
决斗,则你败后,我就杀你,祭我血刀!」

  风长明冷笑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你都无奈我何,我清醒的时候,你又如
何能轩我于死地?老子被你囚困这事实,已经为海之眼所知,老子若还要求你放
我,则更是我这生人的耻辱!老子要离开,也得靠我的力量,践踏着你血灵的尊
严和荣誉潇洒而去。」

  「来吧,挥你长刀,还我骄傲,我以冰与火的魂灵、碎你血刀!」

  风长明一志喝吼,手中铁杆燃烧起熊熊的烈焰,血灵大惊,她曾与风妖交手,
但风妖的枪从来没有燃烧过,不料风长明却把一根铁杆燃起元素之火焰,在她吃
惊的同时,风长明的枪朝她直刺过来,正是风家的劲枪之招:风之凝聚?狂冲。

  此招看似是普通的直刺,速度看起来世缓慢之极,真正的速度却是快速无比
的,就在转瞬之间,枪未到,凝聚在枪尖上的力量已经到达,血灵知道此招的特
点,所以,风长明出枪的同时,她已经运时了她的「血魂护盾」扩散的血光把她
壮硕的身体笼罩,那把长刀轰荡起犹如战鼓一般的浑沉之音,长刀之上也闪烁鲜
血一般的颜色,她闪身飘右,身体再左转之瞬竟变成向前突移,血刀沉枪杆荡扫
而去,横砍风长明执铁杆的前手,风长明紧急变招为:「风之枪?浪千情」铁杆
直冲之势不变,却在直冲之时颤动如潮,潮般的气劲竟把血灵的平扫之血刀荡飞
上去……

  血灵的血刀被荡飞,她紧接着又扑空侧砍!

  如此枪来刀往,地近视眼里被火焰及血红的气劲冲激不止,地牢的根根铁柱
亦无辜地被撞弯砍断,整个地牢摇摇欲塌,那些护卫躲到最远之处怀着恐慌之心
在观战,嘉拉却蒙头大睡,只是在那床上散发着淡黄的光芒,却是她在被窝里运
时了她的保护气劲,她没有相助风长明的意思,这皆因她相信风长明定会败血灵,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风长明宁愿战死,此刻也绝不会接受她的助战的。

  风长明与血灵交战不知多少回合,历半个时辰之久,地牢都被他们手中的武
器粉碎了,那些护卫都已经被两人身上乱射的气劲伤及,昏死在地牢里,死活难
知。嘉拉的订却是地牢里唯一完整的,她的淡黄的气劲护住了她自己和她睡的床,
由此可见,嘉拉的力量亦不输两人多少!

  风长明身上的衣物,几乎被血刀挥斩破碎,即使他有冰火护身,但在此时,
他的力量仍然不能够挥洒自如,皮肤上所受的伤,令他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体,整
个人受伤的猛兽;血灵身上的血迹虽没有风长明的多,但身上十多处衣服被风长
明的长铁杆挑破;她所受的伤,或许比风长明还要严重。风长明所受的几乎都是
外伤,她所受的却是被铁杆撞击的内伤。

  血灵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竟然比风妖还要强悍……如果是风妖,在她这般全
力的攻击下,早已经退逃了。在巴罗金六副将中,只有田纪能够与她血灵厮斗而
立于不败之地,在七霸主中,谭淇不及她,裂铙、乌诺、百春全未与战过,沙丘
和多罗灭却是比她血灵要高出一筹的。

  「风长明,我的血刀,征战无数,杀人无数,饮血无数,你何来能力与我战?
我血刀定饮你颈项之血!『血灵在久战不落之时,悍将之性爆发,叱叫出来,只
见她刀抡满江血,踏地裂土,挥出威天地的一招:血刀?绝情天威!

  但见,那刀化满天的浓血朝风长明的压顶而来!

  风长明刚被她的长刀逼退,此时喘息未过,强行运起冰火之劲,元素之火爆
然扩张,身体却保持恒静之势,在他身体的火焰扩张之时,从火焰中看到他的身
体突然被冰封住!燃烧的铁杆,也在瞬间被冰铺锡,那铁杆之尖多出一个冰之钻。

  这个姿势,正是风家枪法中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由他的手中使出来,
便成就「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冰火!」

  血灵亦知道此招的厉害,但她更清楚,这招是主攻的,此时风长明用来守,
她不禁冷笑:「风长明,你失了先机,我本不想杀你,是你自己要送命的!」

  「老子的命绝对比你这淫妇要长!」

  就在血灵压顶过来的血云变化为血刀,朝风长明的天灵盖挥斩下来之时,风
长明那不动的铁杆,竟然在瞬间朝天而刺,撞至她的心口。她此时把所有的力量
集中在长刀之锋,胸前的守护力量非常之薄弱,而以风长明刺枪的速度,绝对比
刀的血刀要快,如果她强硬挥斩下去,她的心口亦先被风长明的铁杆刺穿心脏,
她知道风长明这招是拼命的攻招,可她难以预测的是,风长明用来当守招之时在
速度上竟比她血灵的攻招还要迅速的!在惊怒中,她的身体回退,血刀全力砍在
风长明的铁杆之端,她清楚,风长此招是尽全力的,如若她有所保留,死的就是
她自己……

  「铛……蓬!」

  「……轰隆……」

  铁杆与血刀相撞的瞬间,风长明的铁杆之尖的冰钻像是爆炸一般,火焰突爆,
竟把地牢由地面炸开,随之地牢的一处也紧跟着塌陷。血灵如风倒射之时,风长
明的长枪也被血灵的血刀之劲砍裂,那铁杆在他手中裂成两半,刀劲直砍他的胸
膛,在他的胸膛之上斩出一道血迹。

  他口中的血狂吐,双脚不由自主地倒退十多步,最终站稳,双手抱拳,托起
一颗雪球般的巨冰,朝灰土之中望去,却见血灵倒地不起,他等待好一会,血灵
仍然没有站起来,他收冰狂笑,喝道:「血灵,你终非我对手,啊哈哈……」

  原来血灵早被他的力量震得倒地不起,在地面上挣扎,风长明穿过灰土,走
到她身前,却见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她一双眼睛怒瞪着风长明,嘴角
满是血,风长明道:站起来吧,我们再战,看是你血灵饮我血,还是我风长明践
踏你!「血灵挣扎起来,她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的力量会突然间增强,单论力量,
她血灵就输于风长明,她挣扎好一会,终于摇摇欲附地站直在风长明面前,长刀
缓缓提起,就在长刀提到半空之时,她刀突然碎断,半把刀掉落地上。

  风长明狂笑道:「我说过要以手中的枪碎你长刀的!血灵,汝已败!当浓度
我另一把长枪……这是你这淫妇一直要求的!我今就如你所愿,践踏你的荣耀、
蹂躏你的血魂!」

  血灵欲挥半刀斩风长明之时,风长明的手掌弹出拳大的冰球,把血灵手中的
刀撞飞,然后提起一脚,踢在血灵的小腹之上,把血灵的身体踢飞出动撞到墙壁,
她沿墙滑倒,风长明已经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把她抱持住,右手在她身上的破衣
上撕扯着,顷刻便把血灵的衣物抛光,还原一个赤裸的血灵,与此同时,他把自
己身上被血灵斩得碎裂的衣服震飞,瞬间便解除了他的全部武装!

  血灵歇斯底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曾经不是几度要求这般吗?啊哈哈!」

  「不要在这里……我儿子还在上面……」

  「老子就要在你儿子的脚底下强暴你!血灵,你这淫妇敢俘虏我,我就敢强
奸你的荣誉之后再让你跪在老子的脚下!」

  风长明粗暴抓着血灵胸前的两颗巨乳,这乳房是他风长明有且以来见过的最
大的乳房,因为其超巨,两颗乳房倒吊下来,如同两个竖放在胸前的西瓜,比风
朝那哺乳期的乳房还要巨大两倍以上,风长明的双手亦笼罩不过。

  血灵那健硕无比的身段,使得她的腰身比一般的女子要粗一倍,像是男人坚
实的腰一般,她的腰却比男人的腰要滑要多肉,弹性亦是十足的,一双劲腿夹得
紧又紧,在那双腿之间的私毛浓黑如墨,可以想象,被她这一双腿一夹,一般男
人的那根家伙非断不可!

  风长明狂笑着,像一头血浸的狂兽,他的右手移到血灵的双腿间一阵摸索,
把血灵的血徐于她肥厚的翻裂的大阴唇上,紧接着右手托扛起血灵的左腿,胯间
突硬的茂物直闯入血灵的淫穴,那淫穴虽巨大无比,却仍然不能够顺利地把风长
明硬物容纳,痛得她惊叫起来,且这超长之物,竟顶得她阴道阵阵麻痛,一种奇
异的感觉升起来。

  像她这种历经无数男人的女人,风长明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很
奇怪,本来她一直不看风长明下身的,在风长明狂插她之时,她一边呼喊一边低
头看到,可是看不出什么来,风长明故意把整个阳物抽拉出来,血灵终于看见这
粗长无比的男稻之上那七粒肉珠……

  虽在这情况下,但她淫荡的本色不改,看到这根惊世的东西,她喝叫道:
「风长明,我们之战仍然没有结束,就以这种方式继续我们的战斗,我血灵不能
让你败于我的血刀之下,就叫你败于我的胯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败于我的胯
下的,连巴罗金都要败于我胯下的宝蛤……」

  「我操死你这淫妇!废话一大堆,竟敢这般嚣张,我不让你见识男人的力量,
叫你敢轻视男人!老子操得你不知天地……」

  风长明越说,胯间巨物越是抽插得狂,两人身上都沾满血,就像两头野兽在
交合,血灵已经不抗拒风长明,要与风长明进行这种变态的战斗,双手环上风长
明的颈项,却被风长明顶插得摇头嘶叫,那胸前西瓜般大的血乳像两只吊钟,吊
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她的两颗大乳房把她的胸脯也盖过了……

  「啊啊啊……」

  「呀呀呀……」

  「插死我了……好过瘾……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最奇特的家伙……把我子宫
也插烂啊……」

  「啊啊啊……呀呀呀……插死我了……」

  「好累……我要求换姿势……换战场……喔喔喔……」

  两人以这种姿势交合许久,血灵喊说她累了,风长明抽也男根,把她丢到地
上,喝道:「淫妇,跪起来,用你的肥屁股对着我,老子从后面插爆你的淫穴!」

  血灵从地上趴跪起来,风长明半蹲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抓住她强壮的屁股,
两手一瓣,挺胯直入,血灵仰首长喝:「啊,好深……啊啊啊……要插烂了…
…」

  血灵不顾一切的淫叫,刺激了风长明的狂性,风长明由她背后劲插,两人狂
野地交战半刻钟,在性事上极强悍的血灵也抵不过情欲的冲击,且风长明身上的
淫香正起作用,那蒙在被窝里的嘉拉早就冒头出来,闻到那种香味,大惊失色,
立即从地牢里逃出地面——地牢上面有一处被风长明的力量爆破了。

  嘉拉离去后,血灵情欲更是抑不可止,她喝喊道:「风长明,把我插死吧
……啊啊啊!好舒服,插得我魂也丢了……」

  眼看强悍的血灵就不敌风长明的肉枪攻势,突然那地牢之门打开,只听得一
人喝喊道:「混蛋,放开我娘!」

  迷智中的血灵回头一看,正是血孟和裂素君,血灵在最后的清醒里,喊道:
「孟儿,快带素君离开,娘没事,你知道的,娘一直都喜欢被男人这样,你们快
离开,这里危险,这家伙身上的味道很危险,快带素君离开。」

  可能血孟也见过她娘与别的男人这种阵势,虽然他很愤怒,但却是很坦然,
他道:「娘,我不走,我要救娘!」

  裂素君却是从未见过此待情形的,她惊得呆住了,当血孟朝风长明跑来之时,
风长明突然从血灵那淫穴里抽出来,血灵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停止……不
要……不要伤害我儿……」

  血孟挥起弱拳就朝风长明击过来,风长明举手就抓住他的拳头,冷笑道:
「这么爱你娘,就去陪你娘吧,老子懒得奉陪……但是,你又何来能力保护你所
爱的人?哈哈……」

  血孟撞到血灵的肉体上,血灵急忙抱住他,追问道:「孟儿,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待我杀了他!」

  「孟儿,不要去!娘不准你去,娘也没事,你不要担心,娘这是心甘情愿和
他这般的,可是你们却撞进来,素君她……」

  想起裂素君,她大惊失色,情欲被冲醒一半,她朝风长明看去,只见风长明
正一步步逼近裂素君,而裂素君已已经被惊吓得不能动弹,血灵呐喊道:「素君,
快跑啊!跑到上面去,让士兵们保护你……风长明,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
你给我回来,不要伤害素君,她是裂铙的独生女!」

  「你早就败了,血灵,你被老子操得死去活来的,你认栽吧!裂铙的独生女?
哈哈,正好!如果她在这里出事,你血灵也得负上责任,我风长明就让你知道俘
虏我的后果。」

  说着,风长明已经走到裂素君身前,一手把清甜可人的裂素君抱于怀中,俯
首就朝她的脸、她的颈乱吻,裂素君悚然而醒,双手猛推猛捶风长明,嘶哭道:
「放开我,坏人,放开我……」

  「混蛋,不要碰素君,我与你拼了……」

  血孟哭喊起来,要过去救裂素君,血灵却抱得他紧紧的,哭泣道:「孟儿,
不要去!连娘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也救不了素君,你去了只是送死!这就是
弱者和强者的世界,由不得你的。」

  「我……」

  血孟一声悲喝,就昏死过去。

  血灵在他的心口上一控,她放心了许多,再把眼睛看向风长明和裂死君,裂
素君的衣物已经被风长明撕碎得七七八八了,那青稚的、洁白的肉体展露在灰尘
之中,加上裂素君进来有一会了,被淫香所浸,此时亦情潮涌动,虽然保持着清
醒的理智,但胯间却已经湿润之极,她捶打着风长明,叫哭道:「混蛋,坏人,
不要撕我衣服,我爹不会庭你的……你要干什么?呜呜……」

  裂素君的坚挺的小乳房被风长明抓住,她就惊叫不止,可是惊叫突然中断,
因为风长明突然吻住了她的如月弯似的小嘴,她一阵挣扎,可是她柔软的身体又
如何抵抗这头风脱笼的狂兽!

  裂素君洁白无瑕的小小身体被风长明身上的血染红了,当风长明的大手离开
她的小乳房,移到她的纯洁的私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血灵抱着她的儿子,
无力地朝风长明哀求道:「风长明,你就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已
……」

  「可是,我风长明,就喜欢强奸——整个海之眼我都要强奸,何况是这弱女
子,我不能吗?啊哈哈……哎呀好痛!你竟然敢咬我?」

  就在风长明回头说话的时候,裂素君的小嘴儿获得自由,她就在风长明的胸
膛上狠咬了一口,暴怒中的风长明猛然托起她的小腿,胯间巨物突然顶向她淡黑
的毛丛处,那拳大的圆头挤入她紧紧的小穴口,因她的私处已经潮湿,虽然她的
未经开垦的蜜穴极嫩小,却能够强迫进去,她痛得牙关直咬,痛呼道:「不要啊,
好痛,把我的身体胀裂了,不要啊……痛啊……呜呜……」

  在裂素君的哭求中,风长明的男根挤人裂素君紧紧的小穴,长驱直入,突破
裂素群的处女膜,痛得裂素君几乎昏死过去,她在裂痛之后,就尽情地哭泣起来,
身体也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风长明的双臂任由风长明狂插……血灵看到这结
果,长叹一声,抱着她的昏睡的儿子跃跳出地牢。紧接着上面传来兵器交接之声
及各种吆喝声。原来嘉拉上去之后,被将士们围着,只是未曾动手,此时血灵上
去,双方兵器相触,而风长明却在地牢里与裂素君短兵相接,裂素君除了叫痛和
哭泣之外,就只剩一些无意义的叫喊词。正在此时,嘉拉又从地面跳到地牢里,
朝风长明道:「少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快塌了!」

  「嘉拉侍,开路!」

  「是!」

  嘉拉应了,立即跃出地牢,风长明把裂素君的双手扳拉到他的脖子上,命令
道:「抱紧我!」

  茫然中,裂素君竟然紧紧地环抱住风长明的强壮的颈项,风长明又把她的又
腿提到他的臀部,道一声「环紧」然后双手搂抱住她的腰背,跃上地面,只见嘉
拉以一把长枪狂冲,这城里除了血灵,没一个能够阻止嘉拉的去势的,但血灵已
经重伤在身,无法再战,可是面对重重的士兵包围,嘉拉的体力又能支持多久呢?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熊熊烈米,把他和裂素君的身体包围在火焰之中,如火箭
前射……「嘉拉侍,跟在我后面,不要跟丢了。血灵,若再回来之时,你不举城
跪降,我灭你全城!」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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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七章 又是一个缠人的

  风长明抱着裂素君一路狂冲,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狂冲中,那深插在裂素
君体内的巨物不停地顶耸着裂素君的蜜穴,当他冲出天蝎城三里之外,见一头没
追兵,他才停止焉,此时裂素君已几近昏迷,神志不清了。他抱着迷糊中的裂素
君等候一会,嘉拉赶了上来,看到此情形,嘉拉却笑道:「这女人可真幸福的,
嘉拉好希望变成她哩。」

  风长明笑道:「下次跟你这么玩,不过,我怀里这个女人我也不知如何处理,
她是裂铙的女儿?」

  嘉拉道:「我也不清楚。」

  风长明道:「我睡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拉把所有的事情说了,风长明就道:「嘉,你继续往西走,我想她们应该
在天蝎城的境外,离这里不远了。现在离黄昏还有三个时辰,你赶过去吧,让她
再退十里,然后驻军待我,我想亲自往巴罗姐妹那边一趟,你跟她们说,我最迟
明天会回去的。」

  「嗯,嘉拉这就告辞了。」

  说罢,嘉拉离去,风长明对怀里的裂素君凝视了一阵,见她满脸红潮,看似
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于是照着她干涩的嘴儿使劲地吻着,她被风长明这般吻了一
阵,神魂回归,躲开风长明的吻,一双泪看着抱着她的粗鲁的中年男人,好一会,
又呜呜地哭泣,风长明轻声道:「你不要哭了,哭得我她烦。」

  裂素君在情欲过后,仍然感到下体的胀痛感和撕裂之灼痛,再想到自己纯洁
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强暴了,她哪能不哭的?若是风长明放
开她,她可能还寻死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走……」

  裂素君恢复了一点力气。对风长明又是打又是叫的,风长明此时正朝南面而
走,走到天蝎城外的山原之上,他道:「我已经逃离了开蝎城,这里是天蝎城外
的山野,你再怎么喊叫,也没人救是了你,即使你得救,你的身体仍然是被我占
有过,这个事实不会变的,你还是乖点吧,否则我把你丢在这里,让虎狼吃了你!」

  「被虎狼吃了,也不要你这比虎狼还坏的野兽抱着……啊!」

  裂素君话未说完,被激怒的风长明就把她丢到地上,她痛得惊叫出来,风长
明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南边的山峦走去,在远远的山峦脚下看到如鸦般的黑影,
以及看不清楚的旗帜,他估计那就是巴罗三姐妹大兵扎营的地方……

  「啊呜呜!」

  背后传来裂素君歇斯底里的哭叫,风长明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一下她,见
她似乎比刚才哭得还厉害,他就朝她喝道:「你哭个什么劲?我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还想怎样?」

  裂素君只顾哭,风长明皱了皱眉,回头走到她身前,指着天蝎城,道:「你
从这里走去,走上一个时辰,就可以回到天蝎城了。」

  「呜呜!我不回天蝎城,那里又不是我家……我如今这模样,孟哥哥也不会
要我的了。我要回家……」

  「哟,我还以为你会想寻死呢?原来只是想回家而已!」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裂素君被他一说,似乎想起什么,埋头不说话,风长
明紧紧地注视她,忽然俯首下去捏住她的下领,怒道:「叫你死,你就想咬舌自
尽啊?」

  裂素君睁着一双悲痛的泪眼怒瞪着风长明,风长明道:「认清楚我这脸了吗?
我以后要报仇,别找错人了,留着一条命来报仇吧,你死了,你老爹会找我报仇,
可你老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到时你老爹可能就因为你而死!你喜欢这样的结果
吗?哈哈!」

  风长明放开她的下颌,她没有继续寻死,风长明看着赤裸的她;又回看了自
己的裸体,就道:「忘了身嘉拉要一件外衣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他转身又要走,背后又传来裂素君的大哭,风长明这次没有回头,随之听到
背后急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本该是没力气的裂素君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他
又道:「你跟我干嘛?」

  裂素君低头小声地哭,在哭咽中以最细的声音道:「我不跟你,我……我跟
谁?」

  「跟你的孟哥哥啊……」

  「他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你,看到你被我强暴,还昏死过去了。你不回去看看
他,说不过去吧?」

  风长明坏坏地笑道。

  裂素君把唇咬破了,突然抬脸怒叫道:「我绝不回去!」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小女孩,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他耸耸肩,道:
「不回去就不回去,喊那么大声干嘛?以为吓得了人吗?」

  「我就喜欢喊!」

  「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性格!你在你孟哥哥面前从来没大声过吧?

  「怪不得把你的孟哥哥迷得团团转,啊哈哈!软弱的人总是喜欢软弱的人
……」

  风长明大笑了起来,没再理裂素君,继续向前走,裂素君啼唇怒瞪风长明的
背影,一声不吭地跟在风长明背后,风长明被她跟了一阵,突然停步,她就撞在
风长明的背上,可她撞到风长明的背后,却没有退回去,而是让她柔软的胸脯紧
贴风长明强壮的背,风长明沉默着,许久才道:「喂,你要黏着我多久?」

  没有回答,他感到背部有点润意,是她又流泪了,然后又听到她轻声哭泣,
风长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她顺势从背环住风长明的脖子,整个人压在风长明的
肩上,在风长明耳边哭,风长明一听到她在他耳边哭,立即又要站起来,她就双
手使力,双脚提伸起来环拙风长明的前腹,竟然是要风长明背她!

  「哇,你可真够无赖的,这样就叫我背你走?下去!」

  风长明喝道。

  「我不下去!我很累,双腿又麻又痛……我不要走路!」

  也不知裂素君是怎么想的,竟然赖在强奸了她的男人的背上,风长明回脸道:
「你忘记是我强暴你的了?」

  「哼,就因为你强暴了我,害我这般的,要你背!」

  裂素君鹿扁起小嘴,扭脸不看他,风长明无奈,他道:「我强暴了你,你应
该很恨我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

  真是苦口婆心!

  「这就是强暴我的后果,我裂素君虽恨你,可我不是笨蛋,孟哥哥他不要我
了,我也没脸去见他,与其以后让别人耻笑我,不如死缠着你,这样的话,我变
成你的女人,强暴就不算强暴了,我也没受到侮辱,嘻嘻……」

  她,竟然笑得出来?而且似乎笑得很开心?

  「你到底爱不爱你孟哥哥?」

  「不知道……现在不爱了……」

  「我很老了……」

  「阿姨说你只有二十岁!」

  裂素君驳回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烦了,道:「我懒得跟你扯!你从我背后下来,我不背别人的女人
……」

  「呜呜!」

  裂素君又在风长明的耳边哭闹起来,弄得风长明的耳朵嗡嗡响个不停,风长
明怒道:「你哭什么?」

  「你不是好人……」

  「我风长明当然不是好人,用得着你说?」

  裂素君哭咽道:「你强奸了我。明知道我是纯洁的,可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
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冤枉我!」

  风长明想不到她为这个哭,他正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裂素君哭
道:「本来我想做在孟哥哥的新娘的时候,才把贞操献给孟哥哥的,可是你…
…可是你……呜呜!」

  「我干你娘!你烦不烦!那种懦夫也值得你那般哭?你要哭到他面前去哭,
在我背上哭个屁啊!老子强暴的女人多得是,又不止你一个,可你是最令人烦的,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斯耶芳还懂得恨我许久,你竟然跑过来缠住我?」

  真是世人无奇不有啊!

  「谁……谁叫你占有了我?」

  裂素君小声地道:「我爹说,女孩要忠贞,他说我娘就是很忠贞的女人,我
爹最初遇见我娘的时候,也是强奸了我娘,可后来我娘一直都跟我爹,直至我娘
长辞人世……」

  「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你娘!」

  风长明实在是服了她,想不到裂铙那家伙有这样的故事,而且把这故事说给
女儿听了,也叫她女儿学她娘,这什么世界啊?

  「我爹一直不喜欢孟哥哥,他说,男人应该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
可我觉得孟哥哥很温柔很体贴的……」

  裂素君不顾风长明的感受,只管说她自己的话,这话听在风长明的耳里文特
别的不舒服,他就回她道:「他既温柔又体贴,你就回去啊,老子可是粗暴之极
的。」

  「可是,我忽然变得喜欢粗暴的了!」

  裂素君在说话的同时,不忘伸嘴吻了吻了风长明的耳珠,风长明觉着痒痒儿
的,可是也很舒服,他就道:「我说裂……裂什么了?」

  「裂素君。」

  「嗯,裂素君,你刚才还好像很恨我的,怎么突然间变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裂素君静了一会,道:「就许你强暴我,不许我变吗?我怕过、我痛过、我
恨过、我哭过,就因为你,我这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你为何只怪我,不怪你
自己?我想过了,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得负责!你是巴罗王朝三个公主都喜欢的
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你要了我,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像我娘一样,一
辈子都跟着你,要不然,你还我贞操,我就不理你!」

  「你白痴,被我干过,怎么还你贞操?」

  风长明大吼,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嘛。「那你就负责到底,我不要成为血灵阿
姨那般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像我娘那样的女人,谁要了我的贞操,我就要做那个
男人一辈子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你喜欢吗?」

  裂素君是越说越起劲,风长明回道:「不喜欢,我很多女人了。」

  「海之眼,谁没有很多女人的?我爹也有很多女人哩……」

  「我说,裂素君,你是不是被我操昏头了?」

  「没有,我很清醒,只是下身很痛……」

  风长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裂素君抱于胸前,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
懂?」

  裂素君没有回答他,她一双眼睛的泪水还没干,她默默地埋在风长明的毛胸,
双手抱得紧紧的,小小身体有些颤抖,一会之后才泣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
可你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那样?」

  既然那样了,为何还要对人家凶?人家……人家也不喜欢你,你那么老,又
那么坏,还那么粗鲁,我又不认识你,可你,你知道吗?

  「女孩子的痛是最真实的,女孩子的痛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那是一辈子的
啊!你也不懂吗?」

  风长明无言,他干脆仰躺下来,裂素君就靠依在他的胸脯,他闭上双眼,道:
「我忽然不想去见巴罗姐妹了,你一个已经够烦的了,加上她们,不把老子烦死
吗?」

  裂素君爬移上来,轻轻地吻着风长明的嘴,风长明任由她吻着,她吻了一阵。

  柔声道:「其实近看,你虽然长得不漂亮,也不是很难看……你的身体比我
爹的还强壮哩,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风长明彻底被她打败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要强奸海之眼,到底是错还是对?

  「裂素君,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缠人的。」

  「被我爹宠的,我爹他很爱我哩,但是,他不准我跟血孟好的。」

  裂素君似乎有些埋怨,风长明一听,就烦,道:「血孟似乎对你很好,你就
不为他想想?」

  「可是,素君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能替别的男人想呢?要是素君不是
你的女人,素君就只对孟哥哥好,可孟哥哥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他都没碰到我,
悄悄告诉你哦,他连我嘴儿都没碰过的,就牵过我的手儿,孟哥哥其实是一个很
好的人,你是个很坏的人哩。」

  裂素君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呢喃道。

  「可你再坏,你也是我的男人,这就是事实……」

  她在说话之时,她已经把风长明的巨物弄硬了,恰在此时,她把风长明的巨
物对正她的血未干的蜜穴,屁股往后一送,那巨物就没入她的湿穴里,她张嘴轻
呼一声「痛」然后继续道:「我十七岁了,可我的身体,只有你进去过,我什么
也不怕了,我就要你……你要抛下我,我就闹,我就哭得多大声就多大声,我本
来就很委屈,都是你害的,你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还想抛下我,让我背负不
贞洁的污名,我……呜呜……」

  说到最后,又是哭,风长明只得抱住她,道:「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只
要你别哭就好,我要去见巴罗姐妹,否则血灵那城就留不住了,我要的是她的臣
服,不是她的灭亡。你下来,我背你走就是。」

  「我不下来,我不要你背我走,我就要像刚才那样,刚才你带我逃离天蝎城
的时候,也一直插在我身体里面的,我不怕……」

  裂素君埋脸在风长明怀里羞羞地道。

  风长明没办法,只得抱着她站起来,然后让她挂在他的前胸,他的家伙就插
在她的肉穴里,走路的时候,顶耸着她的蜜穴,她就轻轻地呻吟,像是一种荡人
心魂的轻歌遥……

  「我本来就很恨巴罗公主的,可是她们把一个男人送给了我……」

  风长明忽然发觉,到最后,不是他强奸了她,而是看似极柔弱极清甜的她强
奸了自己,这种结果,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从心灵里得到一些慰藉:虽然他
这辈子伤害的女人很多,但至少在伤害之后,她们的伤痕都很快地复元了。然而,
想到巴罗姐妹,她们心中的伤,又该如何去治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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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八章 夜,总这么多情

  「影儿,影儿……」风长明站山峰上,朝山脚下的兵营里喝喊,声震千里,
从兵营里忽地有条妙影朝山峰上掠飞,越来越近,却是巴罗影,当巴西洛影飞掠
上山峰,看到赤裸的两个血人,她愣了一阵,却认得其中一人就是被她们骗过来
作诱饵的裂素君,她忽然掉头又掠下山峰,望着她那飞射的身影,裂素君道:
「她好像很恼,不想见你了。」

  「影儿不会那样的……」

  风长明叹道,裂素君不服地道:「怎么不会?她也是女人,她看到她的男人
和别的女人赤裸地在一起她会不生气吗?她一定是不理你了。」

  「信不信你把你丢下山?」

  风长明被她说得无名火起。

  裂素君不惧地道:「你被我说中伤处了……可是,她们不要你了,我还要你
呢!你不要伤心!」

  操,比参潜儿还要烦,比芭娅还要烦,比天力姬还要烦……正在裂素君得意
之时,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巴罗影,她的手中拿了两套衣服,
在两人身旁停住了,把女装的衣服递给了裂素君,然后对风长明道:「我替你着
衣吧。」

  裂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巴罗影替风长明穿衣,久久才道:「二公主,你看到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生气吗?」

  巴罗影幽然道:「我看过他和上百过女人搞在一起的!如果只为你一个生气,
我要生多少气呢?」

  「上百个?」

  裂素君大惊失色,道:「有……有那么多吗?」

  「或许还多些。」

  巴罗影不愿意多说话,裂素君也看得出来,且她这般光着身子站着也不是个
头的,于是也默默地着衣,两人穿好衣服,巴罗影才对风长明道:「你,准备去
哪里?」

  「当然回西陆了。」

  风长明笑道,她见巴罗影眼神忽现落寞,双手抱住她,道:「在回西陆之前,
我在这里陪你一晚。」

  「嗯。」

  巴罗影回答得很淡然,却抑不住她心中的喜悦。

  裂素君又一次傻呆了,她从来没见过风长明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她心里
有些酸。

  「你为何满身是血?伤也这么多?」

  巴罗影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风长明回答:「我和血灵那淫妇大战了一场,
她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巴罗影偎依在风长明的胸里,风长明就势坐了下来,拥她在怀中,一旁站着
的裂素君气不过,叱叫道:「喂,风长明,你无视我的存在么?」

  风长明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也要你抱!」

  「我抱了你半天了!」

  风长明拒绝了,裂素君就佯哭道:「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滥情…
…」

  「他这么多缺点,你为何还留在这里?」

  巴罗影很轻然地打断裂素君的话,裂素君愣了一下,叫道:「他强奸了我,
我不跟他,我跟谁?」

  巴罗影一点也不惊奇,她道:「那你就安静点,你要他抱,不会坐过来吗?」

  「我不坐。」

  裂素君嘴硬,脚却不硬,走到风长明身旁,就地坐了下来,还把头靠到他的
臂膀上,扳起他事例手臂,撒娇道:「快抱我……」

  风长明只得伸出一只手把她搂抱了,他就道:「二公主,怎么只有你一个上
来啊?」

  巴罗影道:「他只叫了我的名……」

  「坏蛋,你为何只叫二公主的名?」

  裂素君掉头又问风长明。

  「你再多话,我就丢你到一边去!」

  风长明威胁道,裂素君呶了呶嘴,幽然叹道:「大公主和三公主都像我一样
可怜啊,都被坏家伙冷落了。」

  风长明拿她没办法,巴罗影却忽然道:「你不打算下去看看她们吗?」

  「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个晚上,陪你看星星……」

  「可是姐姐……」

  「不要提她了,我和她见面的感觉,没有你好。虽然她从小都是我的女人,
可是,正因为如此,很难见她。我来,最多的是想见你,她是不需要我的安慰的,
她坚强得很!」

  风长明阻止巴罗影说下去,巴罗影也不知道是否明白,但她没有再说话,闭
着双眼依在他的胸口,三人就这么坐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渐渐地沉海之日映出
了这片海中大陆的奇特的黄昏来了。

  黄昏的斜光中,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赫然是巴罗渺。

  「你一定要我上来求你吗?」

  巴罗渺站在风长明的身前,风长明凝视着她,他怀里的巴罗影也睁开了双眼,
回眸看了看巴罗渺,她又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胸膛,而裂素君因为太累早已经熟睡
在风长明的臂弯里。

  风长明道:「既然已经决定为敌,何必再牵挂我?」

  「若不牵挂,我何苦要挥军北上?」

  巴罗渺泪光现眼。

  风长明叹息,世事本难料,但人事更难测。巴罗影在他的叹息中,悄然起身,
风长明看了看臂弯里熟得正香的裂素君,把她轻抱了起来,然后对巴罗影道:
「我们下去吧,虽然你那里有许多我不想见到的人,但也有几个,我所牵挂着的,
在我回西陆之前,再给彼此一些相聚的时光。」

  三人不再言语,风长明跟在两姐妹后面,慢慢地下山。山风不执,很柔。

  到达兵营,风长明见到了小时候在帝都时的一些伙伴,正因为他被囚困之事,
不用他宣告海之眼,血灵就把他的身份公诸于天下了。此时,参彪、田篮两人见
到风长明,参彪当即把风长明拦住,张嘴欲喝,风长明先他道:「参彪,说话小
声点,别把我怀里的小东西吵醒了,她很烦人的。」

  参彪本来要骂喊的,听他这么说,他就压低声音道:「风长明,你这小子骗
了我好久,快恢复你的原貌,放下你怀里的小娘们,老子和你干一架!」

  风长明笑道:「我干嘛要和你干架?我和你又没有仇?」

  「怎么没有仇?你夺我所爱?还有,骗以我妹妹……」

  「我骗你妹妹?我要骗她,早就骗了,她的身子还是洁净的。还有,夺你所
爱,你指的是姬雅吗?她是我姐姐,我夺你什么了?」

  「更无耻,你和你姐LL?」

  「你哪只眼看到我跟我姐上床了?」

  参彪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风长明就朝一边的田篮道:「小篮田,我夺了
你的影儿,不好意思,你从小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哪方面的。如果你们两个
要找我报仇,就在战场上和我决个胜负,我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你们而来,也没
空陪你们。我们小时候的恩怨情仇,待过了明天再说,你们觉得如何?」

  参彪沉怒道:「风长明,你若不叫我妹妹的泪水停下来,我就与你没完。你
不喜欢她,干嘛要招惹她?她是我最纯洁最可爱的妹妹,可她从西陆回来后,就
天天流泪的,你还我以前的天真无邪的妹妹!」

  「如果她肯像伽伽一样:我还她所有的情!」

  风长明以绝对的语气说了出来,谁都知道漠伽为了他风长明,背叛了帝都、
背叛了她所有的亲人,但是,参潜儿能够做到这些吗?

  参彪沉默,田篮亦是怒不敢言,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能的风
长明,而是足可以挑战巴罗金的三个女儿,风长明随巴罗两姐妹进入营帐,安排
了熟睡的裂素君,他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让她们带回去交给裂铙就好,
巴罗渺答应了。然而,谁都知道,关于裂素君这事,不可能就此结束的,毕竟她
是裂铙唯一的爱女。

  既然已经把裂素君交给了巴罗渺,其他的事,也就轮不到他风长明管了——
他是当事人没错,可他就是不想管,他总不能把裂素君带回西陆吧?若他老子不
知情,不是举军上来打他风长明?他风长明如今三面受敌,暂时不想惹上中立的
裂铙。

  安排了裂素君,巴罗渺就令风长明去冲洗,贶长明要求女侍服侍自己,巴罗
渺没有满足他的这个要求,她要他自己洗,风长明很是不习惯,他不干,他又向
巴罗渺要了凌雨,巴罗渺也知道他和凌雨有一腿,也就勉强答应了,她吩咐巴罗
蕊身边的凌雨替他洗了这个澡。他洗澡出来后,就搂着满脸春色的凌雨出来;这
个澡,他洗了不止半个时辰,也蛮久的了。

  时,宵晚趋浓。巴罗三姐妹从小就不习惯在一起眠睡的,虽然她们有时候也
会睡在一起,只是一般而言,她们都是各睡各的,自从巴罗渺与巴罗影因了西陆
之行,两姐倒是经常睡在一起了,所以,在此扎营后,她们就睡在一个营帐里,
然而巴罗蕊却是睡在她们隔离的营帐的。

  这并非说明她们三姐妹的感情不好,而是她们本来不是平常人家的姐妹,不
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她们的。

  风长明其实在洗澡前,遇见过几次巴罗蕊,她对他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
冰冷着一双眼,他也就没向她打招呼,况且,巴罗渺和巴罗影也不知道他和巴罗
蕊的关系,他也就不想揭发这层隐藏的故事。

  他回到巴罗影和巴罗渺的营帐,依着两盏壁灯的光芒,看见两姐妹都盖薄被
佯睡,他也就不客气,硬是钻到两姐妹的中间躺了下去,然后搂住两姐妹,笑道:
「想我了吧?哈哈……」

  巴罗渺一拳就轻打在他的嘴上,怨骂道:「你得意什么?」

  「我怎么能够不得意的,你的营帐扎得很有意思哩,在这里笑闹,似乎很方
便,周围都是女兵的营帐,嘿嘿!」

  风长明坏心眼就起,且时表执,两姐妹身上所穿之物薄如无物的,他透过薄
衣就在两姐妹的肉体上摸索,这两姐妹虽然都和他有着肉体关系,可却没有同床
共侍他的经历,此时碰上,免不了尴尬的。巴罗少道:「你安静点,我们有些话
要和你说。」

  「是你自己想说吧,影儿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故意找话题打扰我的,是不是影
儿?」

  风长明转脸对巴罗影,巴罗影就轻轻地道:「嗯,影儿没话哩。」

  巴罗渺气得真想骂她这个妹妹一番,本来巴罗影是三姐妹中较活泼的一个,
也是较天真的,可是自从遇见风长明,她就在变得很安静、那忧郁也加浓了许多,
最让巴罗渺受不了的是,巴罗影最听风长明的话,对于风长明的话,从来不做反
驳的。

  风长明正准备大动手脚,而巴罗渺也不拒绝之时,帐门忽然被拉开,一阵冷
风吹人,进来的是巴罗蕊,巴罗渺和巴罗影感到惊奇,风长明却装没看见,他知
道巴罗蕊想找他麻烦。果然,巴罗蕊对她的姐姐道:「大姐、二姐,我借你们的
男人一会,我问他点事情。」

  巴罗影没回答,巴罗渺说了一句:「三妹,这你得问他自己。」

  风长明的脑袋「轰」一下,心里暗说你巴罗渺太阴险了,就听巴罗蕊冷叱道:
「风长明,你出不出来?」

  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冰冷中带着挥不去的怨气,巴罗影和巴罗渺听得也莫名
其妙。

  风长明只得从两女香喷喷的肉体里爬起来,走出帐门,跟在巴罗蕊后面进入
了她的寝帐,他就想搂巴罗蕊的腰身,恰巧巴罗蕊回眸瞪他,他又缩手回来,巴
罗蕊也没说什么,坐到帐里的矮桌前,风长明偏不随她坐落,他走到帐中的垫床
上,躺了下去,巴罗蕊想了一会,就也到了那床毯坐了。

  「要问我什么事情,你说吧。」

  风长明不大能明白巴罗蕊对自己的感情,因此也不大想留在这里,虽然他曾
经确与她有过一段,可那算什么呢?

  巴罗蕊冷冷地道:「我什么都不问……」

  风长明几乎叫喊出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巴罗蕊没有回答,风长明静候了一阵,还是听不到巴罗蕊的回话,他好奇地
转眼看巴罗蕊,只见她低着脸,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幽然和柔伤,那眸子里泛
着淡淡的泪光,像是冰块初融的水雾,他猛然大惊,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就欲
站起身,哪知他刚坐起来,巴罗蕊就轻叱道:「你想去哪里?」

  「你没跟我说,我当然是回你姐姐的营帐去。」

  「我不准!」

  巴罗蕊破天荒地说出这句,整个娇体压在风长明的身上,竟把坐起来的风长
明压倒下去,她就把身体偎压在他的胸膛,继续道:「风长明,你当我不存在么?
你为这里见了我这么多次,为何不跟我说一句话?」

  风长明一听,反驳道:「你以为要和你说话很容易吗?你整天摆着一张臭脸,
谁知道我要是跟你说话,你会不会理我?那次你也说什么最后的,我谁知道你心
里想什么,这里这么多小时候认识的家伙,如果我问你,你像小时候一样不理老
子,我不是丢脸到家了?」

  「那你就这么装作不认识我?你又当我是什么?难道要我公开宣布我是你的
女人,你才开始?」

  巴罗蕊的泪滴落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我可没逼,是你自己说的。」

  巴罗蕊道:「你就是要逼我这么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摆臭脸了?我一直都
这样的,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只顾和我两个姐姐打情骂俏,你、你、你……」

  她激动之余,说不出话,就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咬唇轻叱:「我不会原谅
你的。」

  风长明心想:这巴罗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初她离去的时候,似乎不该
是这样的。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你两个姐姐又不知道我和你事情,你这样把我留在
这里,对你两个姐姐如何交代?而且,你还是把我从她们的被窝里拉扯过来的,
她们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哩!」

  风长明此时也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岂料巴罗蕊反问道:「难道
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吗?」

  风长明无语以答,正在焦急之时,帐外传来巴罗渺的话:「三妹找你什么事
情?」

  风长明轻笑道:「没什么,就是问我要如何对待你们?」

  「那你打算如何?」

  巴罗渺似乎也关心这个问题。

  风长明愣了愣,道:「还是像以前一样。」

  巴罗渺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的意思,他就扑到她身上狂吻起来,就在此时,
门外却传来惊人的话:大公主,血灵携兵进营了。

              【第十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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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本集简介

  与巴罗三姊妹狂欢一夜后,风长明与三人再度不舍地分离。

  他们都知道,这一别后,若再相见,他们只会是敌人而不再是情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面对众女们热烈的迎接,却是直接指名要漠伽与风致。

  这一次,他要他的伽伽小魔女,再度对他展开欢颜。

  在与泸泾对战前,风长明私下地密会泸泾,并且秘密地达成了协议。

  冰旗败退,那席里被掳,这一切都在风长明的计划中。

  他,将以王者的姿态,颠覆整个海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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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一章 那个·战三英

  血灵是携兵进营,然而却不足百兵。巴罗渺见到血灵的时候,血灵说风长明
强暴裂素君之后把裂素君掳跑了,血灵还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得由她们负责,
她血灵不负任何责任,说罢这些,她就离开了,她说她在天蝎城等着她们的到来。

  巴罗渺姐妹送血灵离营,三姐妹就又一起回来了,见风长明裸着上身在帐门
前等待,巴罗渺就轻骂道:「你跑出来干嘛?跑出来就跑出来,为何还要脱了上
衣再跑出来?进去,这里没你的事,血灵只是想把责任都推倒你我身上罢了。」

  风长明笑笑,上前来搂抱着巴罗影和巴罗渺,就走入帐里,巴罗影转身要把
帐门拉合,哪知巴罗蕊也跟随进来,巴罗影呆望着她这个妹妹,道:「三妹…
…」

  巴罗渺回首,也惊诧无比,只有风长明自己心知肚明的,他急忙躺到软毯上,
巴罗蕊见他那模样,心里越是气恼,做出根本不合她的性格的事来了。

  她过去就轻踹了风长明一脚,怒道:「出去,今晚我们三姐妹要睡在一起」
巴罗渺和巴罗影并肩而立列,他们相互看了看,搞不清楚巴罗蕊今晚是怎么了,
竟然耍小孩子脾气?难道她不清楚这一晚对她们来说,是春宵一刻值万金的吗?
「三妹,你是怎么了?」

  巴罗渺的心中真是又疑又纳闷,还有一点点的生气。

  巴罗渺却是以往的冷漠,她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准他在这里睡。」

  若非巴罗蕊是她的妹妹,巴罗渺真想拿剑砍斩了她,这都什么时节了,明明
只有一个晚上的?前有巴罗蕊叫风长明过去,后有血灵来骚扰;当她以为这夜可
以平静的时候,这巴罗蕊又像是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她的营帐来还不算,偏要赶
风长明出去,这到底是怎么意思?她难道就不懂得两个姐姐的心思吗?还是故意
的?巴罗渺走到巴罗蕊身旁道:「三妹,你先回去睡吧,你要与姐姐睡,以后还
有很多时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和他,只有一晚的时间的。我知道三妹很讨厌
他,可他怎么都是你的姐夫——」

  「他不是我的姐夫!」

  巴罗蕊冷叱。

  巴罗渺和巴罗影都吃了一惊,一时找不到话和巴罗蕊说——要和巴罗蕊说话,
本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风长明转身过来,半躺在毡毯上,仰视巴罗蕊,道:「巴罗蕊,你再在这里
闹,我就把事情都公开」巴罗蕊冷冷道:「那你公开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风长明也有些怒了。

  巴罗渺和巴罗影看着情形不对,就朝风长明道:「到底是什么事?」

  风长明晒道:「你以为你这妹妹今晚又是把我叫过她的营帐,又是把我赶出
去的,就是因为讨厌我这么简单?我跟你们说……」

  「不准说。」

  巴罗蕊突然蹲下来捂住风长明的嘴,她道:「我走就是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罢,她转身,巴罗渺看到她眼中的泪珠,那是如冰珠般晶莹的。

  巴罗渺拦住她,严声问道:「三妹,到底什么事?」

  她毕竟是姐姐的,在这种时候,也有她做姐姐的威严!

  巴罗蕊被她拦住,她道:「大姐,让开。」

  两人僵持之时,巴罗影就朝风长明问道:「长明,究竟你和三妹发生了什么
事?」

  风长明懒懒地道:「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长明」巴罗蕊突然回头冷喝,一双迷叶般的美眸怒瞪躺睡中的风长。

  小帐营的空气也在渐渐地变冷!「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看!」

  「哇,巴罗蕊,你要我说什么?我说要公开,你不喜欢;说和你没关系,你
这是什么脸色?别以为我怕你,老子再强暴你一次……」

  风长明一时气愤,话出嘴已经收不回来,不但巴罗渺和巴罗影呆住了,就连
巴罗蕊也呆愣了片刻,然后她转身急走,巴罗渺和巴罗影急忙追出帐去,不一会,
她们两个又把巴罗蕊给扶带回来了。

  巴罗蕊似乎哭过,脸儿还挂两线晶莹的泪珠。

  三女坐到床毯,巴罗渺就轻声道:「三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说清
楚啊,你若不说,我就叫风长明代你说。」

  「我也不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那时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跑出来……」

  风长明拒绝解释,巴罗蕊挣脱两姐妹的搀扶,爬到风长明左旁,就势躺了下
来,她也没说什么话。

  巴罗渺无奈,也爬到风长明的右旁躺了下去,巴罗影更绝了,她直接压在风
长明的胸膛上,风长明叫喊道:「影儿,你想把我压死啊?」

  巴罗渺似乎不喜欢巴罗影的投机取巧,她道:「二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巴罗影笑道:「大姐,你和三妹占了两旁,我有什么办法?」

  巴罗渺拿她没办法,就对风长明道:「快把你和三妹的事情说清楚。」

  风长明侧脸看了巴罗蕊,道:「你不说吗?」

  巴罗蕊的冰脸一红,她看了看三人,把嫩脸儿埋在风长明的颈项,吐气如兰
的,娓娓地道出她与风长明的故事,当然,她隐去了风长明的身世之谜,只说她
莫名其妙地到达风长明的身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风长明强暴了。而她的两个
姐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听着,听了之后她们就更加的莫名其妙。能够明白的是,
这个像块冰一样的妹妹,果然和她们是一国的:都成了风长明的女人了。

  怪不得巴罗蕊为何不反对出兵天蝎,此刻两姐妹总算明白了。

  「三妹,你和他……一直都有那种感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的吗?」

  巴罗渺惊异地问出口,怎么可能她的男人与她的妹妹从小就保持那种密切的
联系呢?而这事也未免太神奇了,根本无法用常识去理解的。

  「要不然……我为何一直都那么讨厌他?」

  巴罗蕊仿佛又是呢喃,又似是怨嗔。

  风长明道:「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跑过来的!还有,你以前
那样子是很吓人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屁话不放一句转身就走,让我好
一阵子以为你不是人……」

  「那是什么?」

  巴罗影好奇地问道,风长明她的小嘴吻了一记,笑道:「不是人,当然是鬼
了,啊哈哈!」

  「你笑什么?不准笑!」

  巴罗蕊冷嗔,怒瞪风长明,风长明故作不知,只顾和巴罗影亲吻,这不但令
巴罗蕊生气,就连巴罗渺也看不下去了,轻叱道:「二妹,你别老缠着他,他还
要向我们解释。」

  巴罗影冤屈地道:「大姐,我没有缠他,是他缠我的,你们怎么怪我?要是
你们也在他的肚子上面,你们一定不会说我!可你们一人一旁的,明摆着要让我
没地方靠,我就只能在他的胸膛上面,我这是没法子!」

  她说得很委屈,巴罗渺和巴罗蕊两女心中有气,可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
她们知道巴罗影如今在风长明心中的份量,应该是三姐妹中最重的。巴罗渺虽为
风长明之原配,可错过了许多时间,而巴罗蕊呢,就像她当初突然来到风长明的
面前一般,她和风长明的关系也来得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这三姐妹,
毕竟同属一个男人。

  海之眼这难以理解、变态的世界,这似乎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长明被三女的体香包围,早已经表现出男人的根性冲动,且夜已经被拉短了,
他变得有些不耐烦——或许是他眼困了。

  眼困的时候,往往都不耐烦的。

  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又或者要我解释什么?解释这东西,我不喜欢,你们
就明明白白地说要我怎么做吧?「风长明不客气地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他把
巴罗影抱下来,直接让巴罗影压在巴罗渺身上,他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巴罗蕊,
可他从巴罗蕊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巴罗蕊的脸永远都是那种冰似的神色,哪怕在
这酷热里,也叫人觉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了?」

  巴罗蕊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话,风长明
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风长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个
男人强壮的身体随时会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希望他是对的,她不想说话,她只想他压下来,然后她可以什么也不用说,
她就用她的身体,用她的无比美好的身体来说明一切!巴罗影和巴罗渺相拥着,
巴罗影一时也忘了要从她姐姐的身体爬下来,两人扭着脸看着风长明和巴罗蕊,
她们了解风长明比了解巴罗蕊要多许多,虽然巴罗蕊是她们的妹妹,可她们还是
没法了解她,但她们从巴罗蕊那眼睛里看到了巴罗蕊的渴望,她渴望一个男人
……

  她们想不到,这样的巴罗蕊,会渴望男人。从巴罗蕊的眼睛里看到那种渴望
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也涌起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根源冲动,期待男人
的压制、强悍、撞击……

  风长明满足了巴罗蕊的这种渴望!他很干脆地压在巴罗蕊的肉体上,巴罗蕊
很配合,或者说是迎合风长明的动作,「你们也把衣服脱了」风长明在脱除巴罗
蕊的薄衣之时对旁边的两姐妹发言,然后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罗蕊的红唇上,巴罗
蕊喜欢这吻,虽然她的一生很少说话,然而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嘴唇,正是这两
片嘴唇,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情的吻着。

  他吻着她的嘴,挑逗着她的热情,即使她再冰冷的个性,她也是拥有绝对的
热情。这种热情,也许只有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挑逗中才会燃烧起来。

  她的身体在燃烧,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绝风长明,她本就无从拒绝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绝也许是真实的,
全因那一次拒绝不成功,接下来便永远都无法拒绝了。

  女人的心,一旦开解,就很难再封得住,女人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某个男人,
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很难拒绝。她也根本没想过拒绝这种需求,既然已经
躺在他的身边,就怀着某一种目的。这种目的,凡不是白痴都会明白。风长明的
另一个名字倒过来叫「明白」他当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岂敢救「白
明」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他的嘴吻在她的身体、她的颈、她的脸、她
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适当,虽不是很巨大,但在这帐里的三姐妹中,就
数她的乳房最大,巴罗渺和巴罗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坚挺。

  风长明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摸巴罗影和巴
罗渺的乳房。

  巴罗蕊想不通她的两个姐姐是怎么了,就因为风长明的一句话,两个姐姐都
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大热天的,连张薄被单都不需要了。四个人——三个女人
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帐里裸程相对。她们三姐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就因
为这个男人,三姐妹终于赤诚相会了……

  也许应该有别的感觉,只是很多感觉都不应该存在的。

  巴罗蕊已经忘记了以前为何要讨厌风长明,甚至讨厌她的姐姐,此刻风长明
吻着她的私处。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杂草儿,隆起的肉丘夹围成一条
小小的缝裂儿,就从那缝裂儿里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强有力的刺入,她抓着男人的阳根,这根东西粗长无比,
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尽快地再次进入她
的身体里,让她用她美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在她们三姐妹中,对这事,其实表现得最淡然的还是巴罗影。

  巴罗渺不行的,她继承了伊芝的血统,伊芝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沉静的女人,
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发狂。

  巴罗蕊却又是不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那么冷,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
多说几句话,可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很热情。她的身体在扭动,缠着风长明的身体,
那胯肉不停地在风长明的大腿上摩蹭,风长明喜欢她这种磨蹭。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觉不到她胯间有柔软的毛儿的扫磨感,她那里是
没毛的。

  巴罗影也许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却也不算多,巴罗渺是笔型草迹,只
布于阴阜处淡淡的一笔,巴罗影却是三角单草儿,很淡,呈三角形整齐地列于她
的阴处。从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从发色与肤色上去辨别,三姐
妹倒是相同的。同样的黑发,同样的肤色,但却一个比一个高。

  巴罗蕊是高的,但她此时被风长明压住,她才了解女人永远都没办法及得上
男人的强壮,也因此,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强壮来填补她们。女人总期待男人
强壮的拥抱、挤压、蹂躏、摩擦……

  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在她的肉体上蠕动着,他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密接触,产
生一种强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热叫她的脑袋也烧得沉迷,她感
觉到风长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洁白的阴部抚捏,一阵阵的伴着
快感的潮意侵袭她的双腿之间,她知道她的双腿间早已经湿了,应该是像那水浸
泡的白玉馅,在情火的燃烧中,慢慢地张裂……

  这种张裂,就像蛇蜕皮一般,让她全身酥痒,急需要强烈的刺磨,并且需要
一种强劲的物体冲击她的张裂所形成的空间,她在这种需要的催促下,双手不停
地抓抱风长明,并且把风长明的男根压到她的胯间,那男根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
私处上洁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罗渺和巴罗影眼看着这一切,她们在惊讶于巴罗蕊的性欲的爆发的同时,
她们自己的性欲也同时爆发。

  巴罗影离开巴罗渺的身体,趴在风长明的身上,吻舔着风长明强壮的身体,
巴罗渺竟也跑到了风长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风长明的粗长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
的妹妹肥白的宝穴里压刺进去,风长明有了巴罗渺的导引,那男根进入巴罗蕊的
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压,那根粗长无比的家伙全根没入巴罗蕊的宝穴,巴罗
渺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风长明的家伙全部
容纳?实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罗渺看着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妹妹洁白无暇的丘穴里刺插,仿佛就
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体一般,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她的一只手抚摸着风
长明的屁股,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私处,嘴里同时呻吟出
一种无意义的词:「喔喔。」

  风长明把一旁的巴罗影推倒在巴罗蕊的旁边,让她在他的眼前大张双腿,她
那淡黑的私处就敞露无遗,从淡黑之中,看到她那里的桃红之色,他耸动着身体,
在巴罗蕊的身体上抽插,让巴罗蕊的无毛之穴紧包着他的长根,他却俯首下去,
把头埋于巴罗影的双腿之间,用嘴和舌头挑逗巴罗影的身体……

  巴罗影的身体在扭动着,但她没有声音,在这种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静的
女人,巴罗渺确是最不安静的,而巴罗蕊呢,她没办法,她想安静,然而在风长
明强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撞击、刺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风长明的拥吻,她把风长明的头从巴罗影的胯间抱扭过来,仰起脸
和风长明接吻,她不管这嘴才刚刚吻了她的姊姊的那里,她此时喜欢这一张嘴,
不管这张嘴吻了哪个女人的私处,也不管这张嘴沾了什么样的味道,她就是要这
张嘴压着她的唇,然后用嘴里的那根舌头捣入她的温润的口腔里,如同她喜欢他
压着她的身体、他的胯间压在她的私处,用他胯间的雄物进入她的阴道里像一根
燃烧的铁棍在她的阴道里乱捣……

  巴罗渺和巴罗影各在一端,巴罗渺坐在风长明和巴罗蕊的脚下之端,双眼迷
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湿潮的洁白的蜜穴里出
入,她的情欲就似是自己被风长明刺插着一般,渐渐地燃烧;巴罗影躺在巴罗蕊
的脸旁,她的双腿张着,那私处湿草迷离,迷离的湿草中见红润,那红润就如同
刚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丝之中蠕动。

  风长明极想伸嘴过去舔那红嫩的缝隙,可巴罗蕊没有给他机会,她的嘴缠着
他,令他根本就没法触及巴罗影的妙处。他发狠之时,那臀部耸插得更剧烈,巴
罗蕊只感到那强壮像战锤一般击打着她的身体,那粗壮和突出像一只疯狂的野兽
在她的阴道乱奔,碰撞着她的阴道壁、击撞着她的阴道穹,撕拉开一道快感的奔
跑暗线!

  那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突围,是任何女人的堡垒都无法囚困的。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烧,巴罗蕊的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麻
痹状态,她的欢叫也无法控制了。一种电击般的瘫软由她的身体表现出来,她无
力地瘫痪在软毯之上。

  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抱住濒临崩溃的巴罗渺,把她抱到他的腿
之上,她缠住他的身躯,就坐于他的男根之上,巴罗渺的肉道没有巴罗蕊的超伸
展性,这粗长的东西进入,仍然胀得她的湿穴见痛,她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入别
的娇小的女人身体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她自己的感觉,是整个身体都
被充塞似的,巴罗蕊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搂坐着的两人——那个男人实在
太强壮了!经过一翻的欢爱,风长明身体里的淫香渗飘出来,本来在这事中显得
教平静的巴罗影也变得不再平静,她开始趴睡在巴罗蕊身上,巴罗蕊呻吟道:
「三姐,你……」

  巴罗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于是巴罗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
觉得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罗影的吻从她的嘴落到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
的其他部位,这些吻让她在欢爱后得到一种放松和舒畅,她知道巴罗影曾经和别
的女人服侍过风长明,也许这种方式,就是当许多女人跟风长明一起欢爱时常见
的,她心里没有反感,也没有再出言拒绝巴罗影的爱抚和吻舔。

  就在两姐妹拥吻时,风长明把巴罗渺抱转过来,让巴罗渺趴跪在巴罗影的背
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叠在一起,三个美好的蜜穴呈现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罗
渺不、那光洁的缝穴——她的私毛只布于她的阴阜之上,在她的阴唇处是不生毛
儿的,那阴后也紧闭得紧。

  因风长明的一阵抽插,那阴穴如此微张,两片薄的红的在肉唇里,像是花蕾
初绽,煞是迷人。

  巴罗渺之下便是巴罗影那仍然紧合的唇穴,巴罗影的花瓣微露,似是与她洁
白的阴唇平衡的花瓣夹缝之上露一点红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层的便是巴罗蕊那完全光洁的饱满的夹穴了,刚才他还能够张着容纳风
长明的全部,但此刻却已经完全闭合起来,从外表看去,寻不到任何裂缝,仿佛
只有在她的洁白之上浅浅地画出一笔淡的风景线。

  风长明觉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着,手执着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没入巴罗蕊
的白穴,巴罗蕊轻呼一声,风长明立即就拔抽出来,继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家伙
又插入巴罗影的小穴,巴罗影今晚首次得他进入,在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回缩,
紧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呻吟道:「喔……不准抽出,我要继续……」

  在三姐妹中,无疑的,巴罗影的容纳性是最低的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家伙,
风长明本来想作恶地来过三姐妹逐个插的,却被巴罗影提个正着,他也就继续在
巴罗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里顶耸,而趴跪在巴罗影背上的巴罗渺经一番情欲也舒
缓了许多,她只是嘘喘,风长明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抬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指刺
插入巴罗渺的阴缝,被这两只手指侵入,巴罗渺叫唤声竟然比巴罗影的呻吟声还
要响脆、淫荡,巴罗影惊奇地扭脸上来,伸出她的舌头,呻吟着:「姐姐,吻我
……」

  巴罗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罗影缠吻,风长明的抽动也在此时加剧,两姐妹的
身体开始发生颤动,巴罗影只感下体膨胀之极,她那肉道紧紧地包着风长明的那
根热炽的肉棒,感受着那强壮的抽动,当她被抽插得身体发软的时候,她的整个
身体都压在巴罗蕊的身上,两个洁白的、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那四只乳房在厮磨
着,三女同时发出一种迷人的声调。

  风长明在把巴罗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后,他猛然跪起来,那根刚从巴罗影的
阴道里抽出来的阳棒直接没入巴罗渺的妙道里,巴罗渺受到这强壮的侵入,身体
猛地向后一挺,似乎瘫痪的她突然有了劲儿,呐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
死也愿意!」

  巴罗蕊和巴罗影听到巴罗渺的淫叫,两女的眼睛对看着,比较清醒的巴罗蕊
问道:「二姐,大姐一到了这种时候都会这样吗?」

  巴罗影摇摇头,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
都还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时候,我其实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
…唔,悄悄告诉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还没有大姐这样脚得羞人的。大姐到
了这种时候,好像都特别的、特别的那个哩……我们应该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罗渺的叫床声几乎把她们两个的声音覆盖,可是两姐妹之间的说话,帐内
的人都是听得清楚的,巴罗渺也呻吟着回答:「喔喔……我到这种时候……啊啊
啊……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平时是很冷静的。啊啊啊……风长明,你插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

  风长明按着她的屁股狂抽着,他喘着粗气道:「我能不狠吗?你们三姐妹合
起来对付我?个个生得一个紧穴儿,我不狠,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再说了,今晚
之后,你们以后可能要追着我打,我今晚不把你们往死里打,以后哪有报仇的机
会?」

  「那你就打吧……杀了我们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顶着我不动,
很难受的,太深了……」

  风长明突然紧紧地抵住巴罗渺的深处,巴罗渺的深穴勉强能够容纳风长明的
长度,但这般坚硬的顶压,令巴罗渺感到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而且那种触
紧的电击感会变成一种痛压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适,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后又
倒退,采取了主动的方式。

  风长明见她如此的卖力,就一个劲地开始抽插,狂动一阵,巴罗渺坚持不住,
嘶喊道:「够了……喔喔停停……影儿,你帮帮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

  巴罗渺软倒在巴罗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罗蕊就承受了她的两个姐姐
的体重,冰冷的巴罗蕊忽然嗔怨道:「怎么姐姐们都欺负我一个?今晚又不是我
的错」难得听到巴罗蕊的怨嗔,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没有进入巴罗影,而
是把巴罗蕊身上的两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后趴压在巴罗渺的背上,粗长的男根隔
着两姐妹的屁股进入巴罗蕊的紧穴。

  巴罗蕊的小穴的润滑不足,虽然风长明的男根上还沾着巴罗渺的爱液并且她
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极,然而这突然的进入也叫她胀痛无比,而且插入
之时,那种烫热般摩擦令她轻吟起来,她又一次嗔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大姐
说让你进入二姐的……」

  「你们三个,我喜欢进入谁就进入谁!」

  风长明进入巴罗蕊,被巴罗蕊那略干燥的空穴一夹,他一阵爽快,就开始猛
插,巴罗蕊呻吟道:「不……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你们都压着我
……喔喔!我不要这样,二姐,你帮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巴罗影听到巴罗蕊的哀求,手儿又伸回来,抓住在巴罗蕊蜜穴进出的肉棒,
把肉棒提拉上来,对正自己的小穴,风长明的一下使劲,就插入她的缝道里,她
轻呼一声,就继续承受风长明的强猛地沉插上抽,巴罗蕊朝巴罗影微笑,伸出调
皮的舌头吻着巴罗影的嘴儿轻柔地道:「还是二姐好,待会我也帮二姐……」

  可是巴罗影坚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来得比她们两个都
要快的,巴罗蕊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现在就帮我吧,我不行
了,我来过一次之后,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呻吟之间她突然感到
一阵轻松,原来在她上面的巴罗渺抓住风长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
武器库里,巴罗影扭脸上来满脸的媚色,那双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巴罗渺仿佛
在说「谢谢你,大姐。」

  巴罗渺接下风长明的[ 禁用词语] ,就开始呻吟、淫叫,巴罗影就道:「大
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还让人心乱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你!」

  「喔喔!在这种时候,哪能跟平时相提并论的?」

  巴罗渺不忘回答巴罗影,同时朝风长明道:「你别太用劲,我们现在都被搞
得软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过来!」

  「老子怕谁了?老子以前在百多个女兵阵里能突围出来……」

  三姐妹一听到这句,似乎非常生气,巴罗渺骂道:「混蛋!今晚看你怎么从
我们三姐妹这里突围出去,我绝不让你有体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罗影此时轻松了,她就笑道:「大姐,我们今晚齐心合力的。三妹,你还
行吗?刚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罗蕊平静地道:「应该还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还有,
不准他以后再收后宫了。父王的后宫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没得到过父王的宠幸
……」

  巴罗影惊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恩,我知道,凌雨说的,说他在帝都的时候,就有六十个处女,现在一直
都跟在他的身边……」

  在巴罗渺迎战风长明的时候,巴罗影和巴罗蕊有了空儿,就开始说些闲话,
巴罗渺忙着接风长明的强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过的。」

  巴罗影小声说着,她道:「有些年龄很小哩,她们都挺好的,还有蒂檬老师,
我也和蒂檬老师……以前在雪城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的,这都
是因为他!也因为他,我们以后……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三妹,你说,真的
要开战吗?能不能说服父王不要征战西陆?和平相处不好吗?」巴罗蕊叹道:
「海之眼的历史没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战西陆,在我们身上的这个狂妄的家伙,
他会停止他的脚步吗?」

  巴罗影脸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罗蕊凄然一笑,含着巴罗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乐,就因
为你夹在父王和他之间。可是,人活着,不可能没有痛苦的。你以为我没有吗?
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们看不透我这心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吧,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能够感受快乐的时候,就感受快乐。当一切都
成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让一切都结束。记得雪城的雪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
想回到雪城,那里的洁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梦幻似的洁白。就像所有
的一切都会沉睡……那一天,我们也叫他沉睡吧,别忘了,他有着像雪城的雪一
样能够恒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罗蕊的声音很小,细到只有巴罗影能够听到,这在性爱中疯狂的巴罗渺和
风长明是听不清楚的,他们只能够听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们也不大注意。
巴罗影在听到巴罗蕊的话之后,渐渐地朝巴罗蕊微然轻笑,呼气般地道:「三妹,
你爱他很深哩。」

  「很小的时候……」

  巴罗蕊话未完,巴罗渺就喊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只顾说话,我……喔
……我要死了!你、你们还不救我?要死啊……啊你们?」

  巴罗蕊突然从底下滑身出来,把风长明抱到地毯上,风长明立即让男根插入
她的身体,两人就在地毯上翻滚,巴罗影也就朝缠绵的两人爬过去,三人滚到一
块,躺着休息了一阵的巴罗渺,恢复了一点元气,也加入了三人的战团。

  四人在帐里滚动、耸动……

  风长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也不清楚他进入的是谁。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
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谁,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再计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时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谁使谁的,只知道一
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就是完成这整个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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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二章 叔叔·侄女

  风长明离开的时侯,那是翌日的清晨。无论夜晚的热情多么真实,也无论离
别的眼泪如何地淌,三姐妹还是让风长明回去了,并且她们知道,风长明这一次
回去,再见面时,将是她们的敌人,风长明为他自己的人生而战,而她们,为她
们的父亲而战。在爱人与父亲之间,她们无疑选择了生养她们的父亲。

  女人,不管要背叛谁,要她们背叛亲人,毕竟是最难的!离别时,她们给了
风长明一匹马。

  近黄昏之际,风长明到达血灵领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陆之师驻扎之地,远远
地看去,那似乎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两军交战的迹象。

  蒂檬此次举西陆三族十二万大军兵压血灵,令血灵的领地也震动。正是因为
这次出兵,显示了西陆冰旗强大的兵势。使得海之眼其他势力对冰旗进行了重新
的评估,毕竟要在初战未久之后拥师十二万,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
了。就海之眼的形势,能够在军队数字上赶超风长明的,只有巴罗金。风长明受
到了从所未有的香艳阵式的欢迎——他的在西陆的女人和女奴全部过来了,他接
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后,被苛拿等主将叫过去商讨军情了,这一商议,耗去
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还是让苛拿驻兵三万守住苛铬以抗血灵,蒂金拥兵五万回
西防烈古旗,风长明则提四万兵将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会议结束,法通也与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个性,因此把冷静
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边。至于眠栗此时的镇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长严复。

  也即是说,在冰旗三族中,苛铬为苛拿镇守,那里驻守了拉沙,栗族仍然为
严复出任族长,管理族中事务,但严复坚决不掌兵权,因此,蒂金负责栗族的所
有军事行动。法通是铂琊的追随者,铂琊死后一直追随在风长明左右。可这次因
情势特殊,他只好舍风长明而随蒂金。

  风长明回到属于他的营帐,这营帐大得吓人,他见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
之所以说恐怖,是因为这群女人多到他一时数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妈
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个荒淫的帝君;可是,
不知为何,他喜欢「荒淫」这词,就像他喜欢睡觉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身上的缺点妄想成为优点,越是最明显的缺点,
他本人就越觉得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风长明就是如此。

  「老师,你带领她们摆出这阵势,是想把我累坏吗?」

  风长明微笑着和蒂檬说话,他却拥住了他的两个姐姐:风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没有抗拒,然而风姬雅却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风长明,却推不动,
于是细声嗔道:「长明,你放开我,有人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的……我不想,
让大家都说我,我们还是悄悄的……」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
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

  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
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
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

  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
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
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
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
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
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
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
来。」

  「长明叔叔……」

  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
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
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
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
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
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
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
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
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
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
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
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
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

  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
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
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
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
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
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
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
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
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
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
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
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

  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
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
「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
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
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

  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
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
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
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

  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
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
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
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
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
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

  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
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
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
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
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
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
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
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
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
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
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
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
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
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
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风长明很艰
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
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
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
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
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着名人物里,能
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
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

  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
「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
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
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
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
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
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
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
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
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
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
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
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
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
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

  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
「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
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
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
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
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
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
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
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
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你生来就
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

  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
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
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

  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
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
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
青之树……」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
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
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
的处女宝贝了?」「我不想……」

  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
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
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
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
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
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
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
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
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
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
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
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
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
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
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
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
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
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
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
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
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
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
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
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
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
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
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
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
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
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

  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
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
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阴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
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阴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
的阴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
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
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
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阴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阴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阴唇却像极
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
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阴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
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
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好」什么,她没
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
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阴唇、她的阴阜、
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
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
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
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
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
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
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
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
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
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
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
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
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
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
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
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
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
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
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
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
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
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
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
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
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
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
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
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
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
「你叫我怎么放轻松?」

  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

  风长明的龟头被她的阴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
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用手指沾染
她的爱液,并且把爱液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
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
「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
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
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
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
但阴道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
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
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
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
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
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
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
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

  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
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
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

  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
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

  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开了她对下体的注意力,那种痛觉也就变得
轻了些。

  她抚摸着风长明的背,幽然道:「你继续吧,你再贪心,今晚你也该是我—
个人的,仅仅是今晚,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你。」

  「唔?这样啊?那我要求换姿势?」

  「什么姿势?」

  「我要从你背后。」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负的。」

  风长明抚摸着那坚硬的乳头,笑道:「因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
小屁屁翘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浑圆可爱,像你这种女人,那阴道都会比别的
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从你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的,而且看着你的性感的
小屁股翘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欢的。」

  漠伽被风长明这么一说,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别忘了以前都是你骗我,我哪有能力骗你的?你这么
聪明!」

  眼看着就要成功,风长明不遗余力地说服。

  漠伽流着眼泪看了风长明好一会,才道:「那……那就试试吧,我……我的
屁股真的翘得很性感吗?

  「嗯,很性感,」

  风长明据实回答,他缓缓地在漠伽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开始哭喊,
然后他从漠伽的带血的阴道里退出来,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体翻转过采,
让漠伽背对着他,他再把双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脆着,
他就手扶着阳物压挤进入她那蓬蓬的肉包里,其实因为这般的姿势,漠伽那穴儿
反而夹得更紧,那痛就更加强烈了,漠伽在他强推进的时候口叫喊了起来:「长
明叔叔……你骗伽伽,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来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绝再玩的时候,风长明已经突破而入,以这般的姿势,是最令女
人感觉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顶得呐喊起来。当然也哭得厉害些了。风长明骗
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
骗我,我不骗你一次,我风长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
了我,看以后还敢玩我吗?」

  「长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这么深,伽伽好痛的,好紧啊,
好胀……」

  风长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虽然他做起来仍然是很温柔的,但相对于初次
的漠伽来说,再温柔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可当风长明的体香飘溢出来,漠伽
竟然也忘记了初次的痛楚,与风长明疯狂的缠绵、欢爱!这多少年来,她终于真
实的拥有了这个男人,她为这感动,因而流泪,她为这欢喜,因而呐喊……

  她不知道和风长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跟她的呻吟一
样长久,她的动作跟她的呐喊一样强烈,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疯狂,她的生命
就这般跟她所爱的男人联结在一起了。

  她说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败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她撑不住,她
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头昏昏的,脑袋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和心灵像
是虚脱一般,就这样的,她渐渐的不省人事;她昏睡过去了。

  但她永远也会记得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爱睡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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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三章 野蛮的真诚

  人世总有许多冲突,有些冲突,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巴洛二十年,十月七日,风长明率兵至米沙城,与西境拉开「战之序幕」他
明知道泸泾是他的亲叔,但这一战,他却不听风妖的劝告,坚持要与泸泾在战场
上见面,并非没有他的理由。西境乃连结西南的要塞,他风长明要征战帝都或是
帝都要讨伐他风长明,都是必须经过西境,此城在地理位置上,是极其重要的,
他风长明必须在帝都夺回西境之前,把西境攻下,如果泸泾能够依附,当然是一
件好事。

  然而,泸泾会不战而降吗?以耸天的本性,泸泾不可能做出那般的事情来的。

  又假如,他跑去跟泸泾说,他风长明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将又是如何的结
果呢?难道泸泾本身不知道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吗?泸泾当然清楚,因
此,他当然也就不会相信,与其套交情拉关系,倒不如两兵对阵,以压倒势的力
量叫西境屈服!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他风长明,流着的耸天古族的血统,是为
海之眼伟大的帝君泸澌之血脉,是为泸泾之亲侄,他必须用事实来证明给他唯一
的亲人看:他风长明并没有令他们觉得丢脸。

  他想,当有一天泸泾清楚他是他的侄子的时候,泸泾也会高兴被他风长明所
击败的——假如泸泾最希望败在谁的手里的话,泸泾的选择铁然是风长明;他泸
泾是巴洛金的手下败将,如果风长明无法击败他泸泾,又如何击败巴洛金呢?泸
泾当然不清楚风长明就是他大哥泸澌的亲子,其实泸泾见过风长明一次,就是在
炽族的时候,那时风长明和蒂檬不知道那个很嚣张的男人就是泸泾罢了。

  泸泾那时叫风长明不要用它大哥的脸蛋骗女人,也是因为天侍从帝都的泽古
草原回来后,对泸泾提及与风长明的相遇。

  天侍无疑是泸泾的情敌,但却也是泸泾最好的朋友,泸泾从帝都逃出来之后,
就一直躲在天侍的府里休养,此次重夺西境,更是借了天侍之胞弟天魂之师。

  天侍虽与天魂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大不相同,天侍酷爱武技,因此自
身修为成就海之眼终极三强者之一,而天魂比较热衷军事,一直想侵入他族,扩
张势力,泸泾的图谋正合他的心意,两人准备了许久,最终由炽族北下出兵,西
征西境,一举成功。

  泸泾的半生,有两个愿望:一为夺回西境,其主要目的是夺回背叛他的女人
——茵媛;另一个则是,夺回帝都,为兄复仇。

  如今他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愿望,而第二个愿望也因了第一个愿望的完成,使
得他最终面临巴洛金的到来,只是在巴洛金未曾到来之前,他必须迎接的是西陆
的冰旗和巴洛金的三个女儿。

  如今巴洛金的三个女儿似乎放缓了向北的步伐,但西陆的风长明却兵指西境。

  泸泾不惧怕风长明,却也有着他的一些担忧。

  风长明是蒂檬之夫,而蒂檬的父亲蒂金则是蒂榕之兄,不管如何,这复杂的
关系令他左右为难,也令天魂左右为难,天魂本来不同意侵入拉沙,但是,身为
一代战将的泸泾深明若不取得西陆,根本无力与帝都抗衡,因此,在他夺下西境
之后,他加紧了西侵的步伐,却因为风长明被血灵所掳而引起的西陆动荡,他不
得不退回西境。

  重新审度风长明的真正实力。

  这重新的估量,叫他泸泾也感到一丝恐慌。

  但他传承耸天之悍性,岂是因一点点的恐慌而退却之人?很多人都不了解泸
泾,他虽然在实力上弱巴洛金一些,但他从来没有惧怕过巴洛金,更何况不知从
哪里跑出来的风长明?风长明之兵力虽比他泸泾多许多,其实就论风长明所带的
四万多兵力加上那席里在拉沙的三、四万兵力共七、八万兵力,亦比他泸泾和天
魂在西境的势力要多出一、两万,但仅凭七、八万兵将,是无法通过西沙山脉的,
他泸泾可以用三、四万兵就绝对能够把冰旗的七、八万兵力击败于西沙山道之上。

  因此,他早早地让天魂布兵三万于西沙山脉:他所借之师虽是天魂的,但一
直以来都是他领兵,且在攻下西境之后,天魂之军就成为「客师」追随于原「泾
都之主」自从攻下西境,泸泾不但重夺西境,且意外地掳得了他原来的妻子——
西境之花茵媛。

  他达到了目的,隆志在逃亡时刻,把茵媛遗忘了,当时两军厮杀时,隆志弃
妻而逃,茵媛落入他的手中,隆基拼命救母,但隆基岂是他之对手?隆基被他打
成重伤之时,恰巧隆志为救儿子,率兵而回,以大代价救回其子。然而,隆志依
然没有企图救茵媛!掳得茵媛,泸泾就把茵媛软禁起来,他没有要求茵媛什么,
也没有责怪茵媛,事实上,他一句话也没有对茵媛说。他是不善言词之人,也不
善于表达感情,而且对于这个曾一度背叛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般
的感情!他一生把感情交给了蒂榕,然而,若果对茵媛没有感情?他当初为何强
占她?他这二十年来为何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他是从渤徊跑出来的「比较文明
的野人」老实说,他并不懂得感情这回事。长老虽教给他很多东西,却没有教给
他什么是感情。

  或者泸澌是三人中最懂得感情的,就连巴洛金也懂得一些爱情,只是他泸泾,
真的弄不懂男女之情,他只知道喜欢,然后还是喜欢,喜欢了,他就要拥有。

  当初在拉沙遇见未嫁的蒂榕,他想做一个「文明人」于是用了耐性和真心去
追求和等待,只是待他功成身回,蒂榕却嫁给了天侍。

  这天侍,他是认识的,当年泸澌随芭茸的时候,他就与天侍很熟,可他想不
到,就是他的这个好朋友获得了蒂榕的芳心——天侍最初也不知道泸泾喜欢蒂榕。

  当泸泾不得不出兵入侵炽族之时,泸泾找上天侍要求决斗,谁赢谁拥有蒂榕。
天侍凭本身的功力,是勉强可败泸泾的,但是那一场决赛中,他败了。可是他没
有失去蒂榕:泸泾虽「野人」一个,却是有着他的良知的。

  从临海回来,泸泾又遇到了茵媛,这茵媛让他想到蒂榕,因而他对茵媛用了
一种截然相反的方式:他对蒂榕的时候,太过于温柔,才导致他失去了蒂榕,此
次遇上了茵媛,他回复了他「野人」风格,他不要了「文明人」的感情,只要
「野人」的欲望,因了欲望,他强占了茵媛。

  之后,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茵媛是否爱他,更没有对茵媛说过他爱她。

  他是不应该懂得感情的,即使懂得,他也宁愿不要说出口。如果说对待女人,
泸澌是温柔的,巴洛金是粗暴的,那么,他泸泾,就是笨拙的、无言的。

  从渤徊出来的三个「野人」中,只有他泸泾,未曾获得它所期待的爱情。

  爱情对他来说,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这个传说,由蒂榕开始,已经在泸泾的
心里死亡。

  就在风长明驻军西沙山脉西部,泸泾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却想到了被他囚禁
了许久的茵媛。

  其实这种囚禁,并不能算是一种囚禁,茵媛仍然住在原来的花园里的木厢房
里,只是花园被禁军守护,泸泾也没有踏入花园一步。

  但就在此时,巴洛二十年十月九日,黄昏来临时,泸泾终于踏入了这个他一
手为茵媛建设的花园……

  那时,斜阳还照,十月秋花。

  泸泾弯腰走入花园的园门,赫然看见茵媛伫立在花丛,令他想起当年建设此
花园的缘由,他沉静了一会,然后朝站立在花园周围的护卫摆摆手,护卫们了解
他的意思,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茵媛似乎仍然未觉这些变化,只是专注于她身前的花儿。

  泸泾慢慢地走至她身旁,她也没有抬头,只是很轻地说声「你来了?」

  泸泾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茵媛的明知故问,他是来了,可她这样问,
他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她的语言。他总不能傻傻地说:是的,我来了。这样的话,
如果是以前,他会说,但现在,他不能再这样说了。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八、九个月,为何却不愿意见我?又为何突然在此时来
见我?」

  茵媛得不到泸泾的回答,她仰过脸来看泸泾,这个粗鲁俊伟的男人,与二十
年前有了一些变化,他以前在面对她的时候,都像孩子一般天真的,此刻却沉静
得像一块磐石。

  她在他脸上,寻不到曾经那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为何又要回来?」

  茵媛得不到回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也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毕竟不了解此刻的泸泾,在以前,泸泾是个
很单纯的人,单纯得像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去了解的,而她,也没必
要去了解泸泾。可是,此刻再见面,她根本看不透泸泾的心。

  也许,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的,长大之后,再单纯的孩子也会变得不单纯。

  泸泾静静地凝视茵媛,终于开口道:「从我走出这个花园的时候,这里就不
会再有人看守,那时,你若要离开,便离开。」

  他说完这句,转身要走,茵媛却突然道:「你曾经说为了我,会不惜一切发
动战争,二十年后,你终于又给西境的人民带来了灾难性的战争……」

  「那些我不管!」

  泸泾坚决地道,「我走我的路,哪怕这条路,要践踏所有的卑微的生命而成。」

  「是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只是为我自己。我泸泾从来不会替别人着想,曾经如此,现
在如此,从我们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只有我哥是懂得替别人着想的,其他的人,
都不懂得,因为我们的传承里,有着践踏一切的历史!」

  「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茵媛幽叹,她道:「你变了。」

  「我希望我能够变,可我不曾变,只是你早已经变了,在二十年前……你的
变,令泸澌王朝变成了巴洛王朝,我曾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你不是!你只
知道西境的人民,却不了解当年帝都的人民也受到战争的波及……我不得不提醒
你这个,否则你以为帝都都是我哥双手奉给巴洛金的。我一直都不是很聪明,因
此,我也就不很聪明地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在我哥泸澌和巴洛金之间选一个人做
帝王,你会选择哪个?」

  「我选择泸澌!」

  泸泾冷笑,道:「但你为了一个小白脸,你却选择了巴洛金,但是,这个小
白脸,曾经说多爱你,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弃你而逃?爱情?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如果说欺骗,就是你所谓的爱情的前提,那么,我泸泾,永远不与爱情沾边。」

  「我已经不再需要爱情了。」

  茵媛脸露愧色,因为隆志,她以为她得到了爱情,然而隆志的不顾而逃,事
实证明了隆志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一种长久的欺骗,可她却甘心被他骗着,
她本不是那么笨的女人,只是在感情上,女人永远失却她本应有的理智。

  而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粗暴地强奸了她的男人,在失去再重得她之后,仍然
不愿意说出一句温柔的谎言!她不了解,来自渤徊森林的泸泾,保留了原始的野
性和真诚,让他说出一种不属于他的,别扭的话,那是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的。

  而当初隆志接近茵媛,最重要的是政治目的,然后就是男人好美色的原因。

  茵媛是个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愿意出使这个香艳的任务的,只
是隆志这人永远都表现得那么朴实、真诚,因此,很少人相信他是一个会说谎的
人。与隆志不同的是,泸泾曾经任何时候都像一个孩子,说话往往是张嘴就出的,
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认真的感觉。

  一个不认真的人,又如何叫人信任呢?茵媛不相信泸泾,可偏偏是这个看起
来很轻浮的粗鲁男人,说的话却是最真实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如何修饰他的
语言。

  「那你是需要男人?如果是需要男人,隆志那个小白脸又如何及得上我泸泾
的强猛?」

  泸泾显然改变了很多,但他粗鲁的语言表达方式却很难改变。

  茵媛听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当他回复这种方式的时候,她反而觉得自然了许
多,她仰望着这个巨高的俊俏的男人,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充满野性的,她很认真
地道:「隆志是永远不及你的强猛的,但他是一个懂得女人的心的男人。」

  「我干他娘!心?他若有心,他就不会丢下你逃跑了!你现在跟我讲心?老
子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可老子把你往死里宠着,你却背叛了我,让我兄嫂尽死,
叫我无路可退,还替那个小白脸生出一个野种,哈哈……心,老子这辈子如果还
跟女人讲心,老子就不是从渤徊出来的人。哈哈……心?心?全世界的女人都疯
了!」

  泸泾疯狂长笑,笑声震得茵媛的耳膜微痛,他在狂笑中转身走出去,她看着
他那颤抖的背影,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实,她竟然为他的笑声,
感到丝丝的刺痛,像一种永不停止的发针,一针针地往她的心肉里刺……

  这是她在与这个男人离别二十年后的心情,也是唯一一次因他而感到心痛。

  「我今晚要你。」

  泸泾在走出花园的园门之时,他没有回头,但却很霸道地喝出这一句话。

  在茵媛的记忆里,这种狂霸,属于四个男人特有的,仅仅她自己,就用她的
身体记住了两个这般的人:泸泾和风长明。

  对于泸泾的即将来临,茵媛的心难以平静。她以前面对泸泾的时候,都是很
平静的。她想不到在二十年后再次重遇这个男人,心境会发生如此的转变!泸泾
无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要说没有印象,是完全不可能,要说没有感觉,
也绝无可能。只是,正因为泸泾,她少女的所有梦想都被摧残了。她不仅有着西
境之花的傲世美貌,且有着傲世的才智,但因遇到泸泾这个在战争中成长的狂徒,
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但少女时的茵媛却从来不曾想过。她那时
所想要的,是那种具有渊博知识的翩翩男士,从而讨厌粗鲁无知的男人,偏偏把
她强暴了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泸泾,也因此,事后无论泸泾如何补
救,也永远未曾得到茵媛的承认,使得茵媛被隆志的一些轻佻的手段就骗昏了,
皆因隆志表现了茵媛所期待的东西:文雅、风度、纯朴……和温柔。

  这些,是泸泾永远也不具备的。也许泸泾真的很纯朴,只是他的纯朴,藏在
他的粗鲁之内,若非用心之人,是无法发觉的。

  过去茵媛也绝不会把心放在泸泾身上:而泸泾的温柔,永远都表现得那么笨
拙。

  只是此时,茵媛披一袭轻纱伫立于窗前,凭帘依望星空缥缈,她竟然看到那
隐隐的夜空闪着泸泾那烂漫得像孩童一般无知的笑。门开了。那门没有锁,掩着,
泸泾轻推就开了。

  茵媛表现得无动于衷,她仍然把眼睛放在那黑暗的夜,那里除了几颗遥不可
及的星星,是无可瞻望的,但她长望着。

  泸泾走到她背面,她静候了一阵,泸泾并没有从背后拥抱她——如果是隆志,
就会很温柔地从她的背后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用磁性的声音诉说诗情
画意的美丽语言,但泸泾诚然是不懂得的。

  「很美?」

  泸泾道。

  「嗯。」

  「可我永远也看不出夜晚到底有哪里好看的,黑漆漆的一天,都看不到任何
东西,还美个鸟!」

  泸泾粗鲁地道。

  「女人要了解黑夜,也不必用什么眼睛和心灵,就用她们的身体就可以了。
而我,从来不需要了解那些无聊的东西。」

  茵媛然后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泸泾勒抱住,泸泾抱她到床前,把她
丢到床上,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脱除,茵媛再度看见这具熟悉的男体,那是比隆
志强壮许多倍的,这点她是无可否认的,重新面对这具男体,她心中不知是何种
感觉。

  就在她果迷之时,泸泾已经扑到她的肉体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
头野兽般在她的身体上乱吻狂咬,这和隆志的温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泸泾粗壮
男根的压迫厮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泸泾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恶泸泾的粗鄙,一直以来,她
的身体都迎合泸泾,曾经如此,现在如此。

  当她很快地为泸泾准备好,这个粗鲁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硕的男根刺进
她的身体……

  「喔哦……」

  茵媛轻轻一阵呻吟,对于泸泾的身体,她是无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
久,然而这个第一次进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体,从他撕开她的双腿的瞬间,她
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里,那决裂痛是真实的,或者泸泾给她的所有的
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隆志却是虚假的,且这虚假竟然可以坚持二十多年!泸泾像
疯了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狂热,她真实地感觉到泸泾的男根的出入,她跟着那
节奏呻吟,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泸泾突然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渗汗的
脸蛋,把她打得头脑清醒,她就听到泸泾愤怒的吼声:「这是替我哥打的!」

  「啪!」

  又是一声,另一边脸,「这是替我嫂子打的!」

  茵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那张俏脸也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扭脸过来看着愤怒的泸泾,没有语音。

  泸泾仍然狂猛地抽动,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处轰捅,那种强烈的,真
实的顶撞,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落于茵媛的脸,茵媛终于哭泣出来,这种痛苦夹杂着顶多东西,
叫她不能压抑地哭出来了,「这是为我,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杀了你,但
我却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见你。我对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

  泸泾变得语无伦次,渐渐地哭了起来,然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茵媛洁
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脸虽然很痛,可她的心却很舒坦,受了这个男人的耳光,她的心灵的
痛苦竟然减轻了,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这二十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也许不是她
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后,使得这个男人背负了多年的对亲人的愧疚。

  他也许恨不得要杀她,因为她,间接令泸澌王朝崩溃;当年若非茵媛和隆志
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对帝都开展行动,即使帝都有变,哪怕泸澌和芭丝死
亡,他泸泾仍然能够为兄报仇的,但当他逃回西境,发觉西境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才暗逃炽族,在炽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来杀她,如此的一个男
人,竟然无法恨得下心来杀她,可见泸泾对她的感情的真实。

  她亦知道泸泾如今面临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来,诚然是想在出战之前,再
次占有她,然而在欢爱时,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却是他泸泾野蛮中的真诚。

  她了解这些,从很久以前,她就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承认这个男人,
直到隆志弃她而逃之时,她才明白这个野蛮男人骨子里的那种真诚是多么的难能
可贵。

  也许他确是粗鲁的、无知的,可正因为这粗鲁和无知,他对她,给出了他的
那颗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

  当茵媛刚要提起战局,泸泾迅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
面前提起战争之事!就因为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杀了巴洛金和隆志,我
回头,就用战枪刺入你的心窝!」

  泸泾突然离开茵媛的身体,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没有回头,他直接朝那门
走去,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茵媛听到他说话——「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个安安份
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爱的,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那种笨笨的,
笨笨的……多可爱啊!」

  这是茵媛听到的,由泸泾口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情话——他说得很直接,也说
得很笨拙,可她终于了解,这是她听到过的最流畅的、最真实的情话。

  是的,笨笨的。

  对感情笨拙的泸泾,终于说出他第一句情话——虽然这情话,仍然是笨笨的,
但却是粗鲁的背后……可爱的温柔。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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