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么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么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有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么……什么……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 先吃饭……好……好!"" 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么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么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么笨的男人!」
我说到,「约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么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么神情变得这么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毕竟性爱给人的快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么办?我这么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个好老师。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会好兴奋好快乐!」
听到这句,我真相信了这世间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妈的我现在心里这种爽法。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为你去做好吗!」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这话让我感动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刚才」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我听到身子都软了,「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
「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
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但……」
「但是什么?」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
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
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厉害,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连内裤都湿透了,「这么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人家都湿了好久啦!」
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星火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翘翘的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
第22章: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么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么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么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么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么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现在我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