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人间世】(1-7) 作者:yongyan99

0

【人间世】(1-7) 作者:yongyan99



【内容简介】
  
  北宋太宗末年,吏治腐坏,贪官恶吏当道,黎民披难,四方豪杰揭竿而起!

  蜀中之地,英雄辈出,张牧、毛蛟等人在这风起云涌的乱世中闯荡天下,遭
逢无数奇遇,更得绝色佳人垂青,效那巫山云雨、享那无边风月……

  yongyan99兄惊才绝艳!全篇以仿古白话文写法为读者展现了一副
《水浒》式的古典江湖图卷,载情载意,入木三分!

  情色小说上升至“文学”高度,《人间世》当为典范!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28 17:42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2008/03/23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回

          除道陵权得赴任 遭淫辱家眷披难

  话说大宋太宗末年,兵事不休,又兼官府贪婪,黎民披难。别个不表,单道
这蜀中丰阳县令李权得,那一日得朝廷旨议,除他知道陵县,教他接旨即往,要
紧速行。李知县因旨议甚急,吩咐家眷随后赶来,自己带了梯己家人,跟了布政
小吏,先行奔道陵赴任不题。

  且说知县夫人白氏云娘,三十有三,颇有些姿色。只有一女,唤作阴莲,长
成一十七岁,生得花一似娇艳,端是非凡。

  这李夫人听了老爷吩咐,便携了女儿,并一个新买的丫环,收拾些细软,叫
四五个家人,雇了一辆车,自丰阳县随后上路,昼行夜宿,望道陵县迤丽而来。

  这一日,正是四月尽天气,渐渐炎热。李夫人一行八人,和那一个架车的,
赶了四五日路程,离道陵县只有七八十里远近。辰末时分,前面十里隐约看见村
落,却好转入一处小山坳。

  原来此处名唤近仙村,向北转过陵山,度了陵水,便是道陵县。李夫人并女
儿阴莲,此时在车中,开了两边遮窗,那个丫环,十五六岁模样,正替主人打凉
扇。

  阴莲看那车外,远处多的是群山,尽有树木,一片葱郁,十分欢喜。

  对李夫人道:「娘亲,多时不曾见得如此景致,待安顿好了,我再陪娘出来
观游好么。」

  李夫人道:「穷山恶地,有甚好看。」

  正说话间,忽听前面呐起喊来。李夫人吃了一惊,起身掀开车遮看时,只见
前面路上闪出十几条汉子,手持枪棒,直冲过来。五个家人手中虽拿着棍,见了
有贼,先自吃了一惊,没奈何,只得上前抵挡,那里挡得住。车夫见势不好,弃
了车马,一径望山坡后深草树林中藏身去了。

  贼人势众,那班家人只办得虚遮一遮,便四散逃去。这伙贼人也不追赶,径
奔车马而来。为头那汉子,手里提把刀,先将李夫人三人,一一自车中拽出,推
倒在地,便上车将车内包袱拿了,复转身跳下车。听得妇女在那里啼哭,回头细
看,见三个女子尽皆美貌,动了邪心。十数个人渐聚笼来,围住三人。

  原来这伙贼人,为首的一个,虽不甚高大,身体却是健壮,姓毛名蛟,道陵
县镇龙村人氏,钻山捣水,十分有力,又兼精细,人都唤他翻天虎。只为如今苛
税沉重,他不愿种田,便邀了四五十人,只在道陵县附近,劫那官宦富贾人家车
马,强夺财物,奸淫妇女,只不轻易杀人,便遇有清廉的,他亦不放过,闹动左
近不安。

  这毛蛟劫人,并不留踪迹,他又不是占山的强人,以此官府捕他不到,前任
知县便是因此事上,被上司调换。这日毛蛟带了十二三个伴当,到近仙村,寻两
个在这里新结识的闲汉,在村边商议赶趋些私货,不想正望见李夫人车马来,又
见她人少,便一起上前,果然得手。

  三女此时惊恐作一堆,李夫人颤声道:「光天白日,休得无理。我是朝廷命
官亲眷,好是早早退去,若被我家老爷知晓,定不放过你等。」

  毛蛟道:「便是官府有银钱,我等专候多时了。若似我等,便一千年,也无
人来劫。」

  众汉都笑。

  那毛蛟见李夫人与阴莲小姐容颜皆美艳少有,一时起心戏虐,便唤众汉道:
「你看这位丫环姐,想必有些干渴。不要等她焦躁,你众人献献殷勤,先替她解
渴,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言罢便去拽丫环,惊的丫环连呼:「不消,不消。」

  众人叫声:「却不由你。」

  直扯过来,拿手抱腿,不消几下,已将丫环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也不挂。

  丫环不住声叫:「夫人救命。」

  丫环年纪不甚大,也生的一身嫩肉,虽算不得细白,还强似那村俗的。众汉
抱住丫环裸体,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更有那急的,已自除了衣服,拍开丫
环两条腿,露出腿股尽处的肉穴,被些细毛乱遮着,煞是好看。

  那汉忍不住,伸手去丫环腿嫩根,连屁股带阴户,尽着情摸了一回,阳物已
直硬似铁,便抱住丫环屁股,对着她阴穴,使力挺刺,那龟头已是顶在阴户上,
肉缝有些热气传出,却屌肏不入。

  那汉焦急,用力扯起丫环大腿,推高她屁股,将头面望牝上直蹭,口舌不住
舔那阴穴,口水乱流,弄的阴毛肉穴尽湿,直搞得丫环咿呀乱叫。

  那汉再将阳屌,牝上沾些滑水,对了肉屄牝口,尽力一挺,龟头全入,只听
丫环哎呀一声,呼痛不已。

  那汉只觉龟头被牝肉紧咬住,十分受用,略提一提,又复大力肏下。如此抽
插数次,有些滑顺,阳物尽根一送,破了丫环处身,直顶花心。

  再看那丫环时,眼瞪欲烈,口尽张大,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杀人。」疼
得泪流不止。

  那汉恰正势头,不住力尽根抽插,阳屌带些血丝,去她肉穴中出出入入,丫
环只是摇头惨叫。

  看看将近五六百抽,那汉忍不住,连呼道:「爽利。」只觉背上一麻,阳精
满泄在丫环屄穴之中,阳屌方才抽出,淫精随便涌出,自她阴户外,顺臀沟直流
在地上。

  看丫环时,亦似没了气力,赤条条摊在那里,动也不动。

  行奸的汉子甫起身,旁边众汉早已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身,压住丫
环裸身,她身上嫩肉摸得几摸,便将阳屌直肏进屄中,却是滑顺的紧。顿时奸干
起来,又是五六百抽,方才了事。

  如此轮流奸淫,那丫环光着身子,挨了几千上万抽,已自被干得痴迷,屄穴
肿起,淫精并着落红流了一地,满屁股尽沾阳精秽液。那班汉子,却不肯罢休,
又破了丫环后庭,弄那嬲戏,一人奸她屄穴,一人肏她肛门,夹住丫环,狂干不
休。

  丫环此时阴穴已破,后庭又裂,只办得历声惨呼,疼得昏迷数回。那十数个
汉子,只毛蛟未曾除衣,余皆早脱了衣服,去奸丫环,肏过阴牝,复干肛门。丫
环已吃奸得声撕力竭,众人那里肯住,夹着她前阴后洞,轮番狂肏。

  李夫人虽然恐惧,见丫环被轮番奸淫,着实可怜,便哀声道:「她不过是个
幼嫩的女娃儿,如何使得如此用强,好汉饶恕了吧。」

  那翻天虎毛蛟看着夫人道:「我看她十分受用,想是夫人也想寻人解渴。」

  李夫人因见众人行凶,又吃毛蛟一吓,忙道:「不渴,不渴。」

  毛纤道:「夫人不渴,恐是帮衬惯了,又兼年纪老些,小姐却正少年,必定
渴极。」说完作势便要上前。

  李夫人慌得双手乱摆,嘴里道:「好汉不可,小女不知事,求好汉放过。」

  毛蛟听了道:「夫人想是知事的。」一双精眼,却直往阴莲小姐身子,只管
上下看。

  李夫人见了,没奈何,只得哭道:「只求好汉放过小女,我从命就是。」

  毛纤却道:「我方才已说了,夫人老些,只怕我等有力无心。」

  李夫人道:「好汉要教我如何方肯。」

  毛蛟道:「夫人且立起身。」

  李夫人不知就里,只得起身立地,却被毛纤盯着眼看,竟有些羞涩。

  毛蛟道:「夫人自家去了衣服,才好服侍。」

  李夫人惊道:「如何使得。」

  毛蛟只哼一声,看着李夫人双眼,并不言语。

  李夫人见势,知道不免,一头流泪,一头动手解了衣裙,片时已脱得精光,
赤条条立在那里,双手上下没作道理处。

  毛蛟看时,只见李夫人肉体丰腴,乳肥肩圆,臀宽腰细,跨间幽黑处一片阴
毛,好不惹火,却又叫道:「请夫人转身一观。」

  李夫人大窘,只得低首转身,晾着白生生的肥屁股,并腿股根处一条密缝,
吃毛蛟与众汉看个尽够。

  毛蛟那里忍得住,急扯了身上衣服,上前将李夫人精赤的身子,自后一把抱
住,一手去李夫人肥乳上乱揉,一手按在李夫人耻间,摸她阴毛牝穴,胯间一条
大屌,却在李夫人肥屁股上磨蹭,煞是解兴。李夫人本已羞窘,只觉毛蛟双手有
力,被摸得喘哼连连,不能言语,阴户竟有些淫水流出,沾了毛蛟一手。

  毛蛟见状,便将李夫人翻转,放倒于地,随跪坐在李夫人跨间,抱了她两条
肥股,阳物照准阴户肏下,虽有些紧,并不艰涩,抽得三五抽,已自尽根而入。
毛蛟见了,便行大肏大弄,尽力顶撞阴户。

  李夫人初时有此疼痛,哎呀地声唤。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阴中水流,已略
能受得屌肏,只是含辱哭泣。毛蛟棍硬似铁,不住手又奸干了千余抽,李夫人已
吃干翻,头目森然,阴户碎了一般疼。毛蛟看看阳精要来,不顾李夫人死活,肉
屌抽出露首,复全力肏入至根,如此百余下,阳精乃至,毛蛟大喊一声,泄了李
夫人满户。

  再看那李夫人时,已被奸得不复人形,赤精的一身白肉,摊在地上喘动。毛
蛟起身,早有在那里等待的,飞也似过来,抱起李夫人两条白腿,挺屌便肏,早
把她牝穴干个尽根,便不住手肏了七八百抽。

  李夫人被毛蛟奸得已没了气力,此时牝中又入大屌,复被干得大声哭叫。毛
蛟见了,过来跨在李夫人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李夫人急睁眼看时,只
见眼前那物,粘些阳精淫水,白白腻腻,那里肯让入口,双唇紧闭,拼命摆首。

  毛蛟见状,一把拿住李夫人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吓物直塞
入去。李夫人再受此辱,口不能叫,不禁痛哭流涕。

  毛蛟吓道:「好生舔弄,便不教你皮肉受苦。莫要恼了我,割了你头把作尿
壶。」

  李夫人没奈何,只得轻动口唇,替他吮咂。不一时,毛蛟阳物复挺,便将李
夫人口喉,作那阴穴一般,尽根插弄。李夫人只觉咽中塞哽,喔喔干呕,只吐不
出。那毛蛟弄到爽处,作速抽了数十抽,抵住李夫人咽喉,阳精喷泄。李夫人无
从闪避,吞了一口阳精,几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毛蛟方才抽了阳物起身。不待李夫人哭泣,便有一汉,续了毛蛟,去插李夫
人小口。李夫人上下两口,俱吃阳屌满塞,便欲叫喊亦不得,只办得呜呜流泪,
挨肏呻吟不已。

  毛蛟舍了李夫人,便至阴莲小姐身边,指了李夫人道:「小姐看够多时,想
已不耐,我便教你得些子乐。」言毕便去扯阴莲衣服。

  那阴莲小姐,初见丫环被奸时,惊得抱住母亲哭叫。及至李夫人被辱时,反
止了眼泪。见毛蛟来脱她衣服,立起身道:「不须你贼手,我自会脱。」

  毛蛟倒吃了一惊。只见阴莲小姐果然伸手,将自家衣裙,解脱干净,赤着身
体,立在毛蛟面前,怒目而视。

  毛蛟看时,只见阴莲白体婀娜,臀翘乳挺,纤纤细腰衬出那浑圆的屁股,两
条粉腿尽处,一丛幽嫩的阴毛,那头乌丝,直洒道腰上。毛蛟暗暗喝采道:好一
个娇美的人儿。看得火起,阳物立时又硬,便对阴莲道:「你既肯脱衣,便来亲
亲我这话儿。」

  阴莲不料他如此说,冲口怒道:「你。」只气得没了言语。

  毛蛟见她不肯,心中狠发,过来一把揪住阴莲头发,只一扯,阴莲立不稳,
坐倒在地,头正对这毛蛟那物。

  毛蛟再伸这只手,捏开阴莲樱口,阳物直插进去。阴莲吃疼,避他不脱,只
得任阳物在口冲刺,直欲呕吐。

  毛蛟火盛,抽送百数十下,抵根插入,阳精便又泄出。阴莲不知防备,满口
尽喷阳精,吃了一惊,一半已自咽下,只觉腥腻无比,呕已不及,一半却收煞不
住,涌出口外,那白精顺着嘴角,滴滴溚溚,落在她嫩乳上,随那胸脯起伏。

  毛蛟见了道:「我的肉儿,你的模样十分淫哩。」便将阴莲推倒,去她一身
白肉上摸,只觉玉体细嫩,光滑几不留手,尽情抚弄一阵,方才分开圆股,将头
去她胯下观看。

  只见当中那件妙物,粉嫩透红,两边膨膨的肉儿,一条惹人的缝儿,娇娇欲
滴,阴户随了阴莲喘息,在那里翕张,似个活物一般,诱人心神。

  毛蛟贪看一回,知她是个未破身的处子,便将鼻去她阴门顶上的芽儿蹭,阴
莲闺阁之女,不知男子汉手段,当不住酥痒,哼了两声,屁股扭动,似欲逃去。

  毛蛟又去阴莲阴户上下舔弄,将一条软舌,学那阳物,抵开她穴洞,抽插舔
弄。阴莲愈受不得这痒,直把屁股颠起,似要吞那舌儿,牝中涓涓流出水儿。毛
蛟亦难忍耐,便自起身,推起阴莲两股,将阳屌去阴莲牝上蹭些淫水,抵在她洞
口,叫声:「淫肉。」挺屌便刺,阳物顿时肏进。

  只听阴莲啊地惊叫一声,开眼看了毛蛟,神色惶恐,两手便欲将他推下。毛
蛟不待阴莲用力,咬牙屏气,腰胯尽力只一顶,阳屌尽根而入,破了她处身,几
丝鲜血,自牝中流出。

  阴莲只疼得浑身打颤,撑目引颈,惨呼连连。毛蛟见已得手,便挺动阳物,
驰骋抽送,但觉阴莲牝中阴肉,层层叠叠,紧又紧,暖又暖,其乐非常。毛蛟从
未得奸如此佳人,一气干了三五千余抽,便复洋洋大泄,阳精灌了阴莲满牝。

  一众汉子,见毛蛟了事,忙不迭过来,伏在阴莲娇躯之上,肏屄的肏屄,奸
口的奸口,阴莲直被干的七晕八醋,应接不暇。

  毛蛟觉仍不解兴,又去李夫人阴莲身上干了一回,方始罢手。其余众汉,一
个个舍身忘死,将这三个白花花的赤身妇人,六个干穿的肉洞,反复奸淫。

  如此直干了三二个时辰,众汉方才尽兴,起身寻回自家衣服穿了,毛蛟拿了
财物,复教众汉取了妇人衣服头面,弃车马而不顾,呼哨一声,直奔前路而去,
少时便没了踪影。

  却说那车夫,先自逃至左近,将身闪在大石后,远远地看。不一时,便见那
几个家人,抱头鼠窜而来。车夫招手道:「这边来。」

  家人见是车夫,忙聚到石后,喘气道:「怎地好。」

  车夫道:「且看一看。」复隐在石后望,只见那伙贼人将车上财物拿了,并
不肯去,又将三个妇人,轮奸了多时,方才散去。

  车夫看了一回,只觉血往上涌,火把身烧。及见贼人散了,再去看那几个妇
人,赤着雪白的身体,摊在那里喘息不起,直教人神魂颠倒。

  车夫回过头来,问众家人道:「你等怎生处。」

  那几个家人,看见主人遭难,面面相觑,俱没了主意。

  那车夫道:「你等肯依了我时,教你等躲过此灾,又得受用。」

  家人道:「只依大哥。」

  车夫道:「倘若贼人只取了钱财便去,我等尚可出去求她饶恕,如今她三个
俱吃人奸了,你我却不曾伤损一分,到了官府,正是她的老公,如何肯免我们罪
责,必然打杀,不如听我计较,我等只今一不作,二不休,便过去,将那几个妇
人也把来奸了,车马见在,你我只顾车奔回家中,取了家眷,远走高飞,谁人奈
得我何,却不是好。」

  家人见教奸淫主妇,有些迟疑。

  那车夫复道:「你家主人待你等如何。」

  家人见问,便有些恨意。数内一个道:「那李权得,是个不仁的人,平日里
只是收敛民财,吝啬得紧,府中全不将我等仆奴作人,前日一个亲眷,来他府中
寻我,求些救济,我将些私底,把来与他,亲眷去时,不合被那狗官看见,便道
我盗窃,不由分说,教人绑了我便打,幸得同伴见证,方才免了,一身伤痛,将
息怕不有半月。」

  车夫道:「既如此,如何不听我。」

  家人道:「只是夫人小姐,并不见甚么不到处。」

  车夫道:「你痴了,她自一家人,有何不同,只当那狗官报应,你不见她几
个白花花的身子,那里去寻遇。」

  家人道:「既如此,便顾不得了,只听大哥吩咐。」

  车夫大喜,带了他几个,急忙奔过去。

  且说那李夫人同阴莲小姐,吃十数个大汉,不知奸肏了几回,那边丫环,早
是不见声息。见众汉去了,挣扎要起来,那里能够,原来腰胯早酸麻了,只在那
里喘气。猛见数个身形,奔将过来,俱吃了一惊。待近了看得亲切,却是车夫并
那几个家人。

  李夫人顾不得羞耻,忙叫道:「速来搭救。」

  众人到至近前,只听那车夫道:「我们除了衣服,早些了事了去。」

  李夫人方知他是来相害,大怒道:「大胆奴才,不肯拼死御贼,反来欺主,
不怕王法天理么。」

  那车夫道:「夫人不知,方才我等看多时了,实耐不住这火,夫人妙姿,令
人贪倒,还请夫人赐乐则个。」

  李夫人又羞又气,指着众人道:「休得妄想,我家老爷必不轻饶了你等。」

  那车夫见李夫人不肯,气恼了,就脚上除下麻鞋,过来扯了李夫人头发,披
头盖脸,乱抽了几下,骂道:「你已被十数个贼汉子奸肏遍了,如今不过是个烂
货,老爷我赏脸要干你,装甚么节妇。」不待李夫人言语,拽倒在地上,挑那双
乳屁股,肉多的地方,尽力抽打。

  几个家人见了,怨气邪心淫念,一起发作,相帮着上前,围住李夫人,直望
那阴门肥臀乱踢。车夫见阴莲小姐在一旁惊得呆了,冷不防上前揪住小姐头发,
在脸上尽力扇了两掌,便拽过来,推倒在李夫人一边,与那几个家人一起,将两
个赤身裸体的妇人,着实痛打一番。

  李夫人吃打不过,嘶声道:「饶命,由你们奸干就是,莫打。」众人听得,
方才住手。

  看那李夫人和阴莲小姐,光着身子,在地上兀自挣扎不起,只见一身尽打得
红紫,只除脸面不曾伤她。再看二女胯间,阴毛乱翻,阴户几被踩烂,先时轮奸
的阳精,溢了一腿。

  车夫与众家人,随除了衣服,将李夫人并阴莲小姐两个,俱翻跪在地上,翘
起满月似肥屁股,候众人来奸。

  只见车夫上前,先将阳物在李夫人屄穴外,磨荡一回,便使力一挺,肏进李
夫人牝中,李夫人哼了一声,无力闪避,只得撅着屁股,任由车夫奸淫。

  那车夫只觉阳屌在牝中,吃一堆暖肉包裹,好不舒爽,遂卖了气力狠肏。又
见李夫人屁股兀自有些红肿,异样可人,便将两手,去她屁股上摸磨,尽力抓她
臀肉。车夫一时干得兴起,忍不住轮起手,啪的一声,去李夫人屁股上,狠劲抽
一掌。

  李夫人吃疼,浑身抽抖,不觉阴户收紧,却她将那车夫屌具,在她牝心子里
吸咂。车夫大是煞瘾,便不住手,抽打李夫人屁股,口里骂道:「淫贱的东西,
不识抬举,看我打烂你淫肉。」

  那李夫人吃打得哎呀乱叫,两块屁股肉,一劲乱颤。车夫复奸了李夫人五七
百抽,望见旁边阴莲小姐,亦是赤裸着身子,屁股挺出,跪在那里,便将阳屌自
李夫人牝中抽出,舍了李夫人,过来抱住阴莲小姐屁股便刺,阳具上尽是淫液,
噗的一声,尽根肏入小姐牝中。

  那边家人一见,数内一个,忙将阳物屌入李夫人屄中,接了车夫,奸干李夫
人。那车夫只觉小姐阴户里面,紧暖非常,魂也飞了,发疯也似抽了上千抽,肏
得小姐呻吟不已,猛觉阳精将至,大呼道:「小贱人,肏你死。」尽力又奸了小
姐十数抽,阳精便泄在小姐牝中。

  车夫在小姐阴中泄精,却不便起身,阳物抵在小姐牝中磨动,不肯放出,伏
小姐臀背上,伸了两手,抄弄小姐一双嫩乳。不移时,小姐只觉车夫阳屌,在自
家牝中又复硬挺,不由心中叫苦。

  车夫见屌物复起,大喜过望,便得抽送狂干,也不忍精,只顾长出长入,尽
力奸肏小姐。小姐只觉阴户欲裂,拧目呲牙,呻吟不已,却不肯哭喊。那车夫再
狠肏了数百抽,便复一泄如注,方自起身,离了小姐。

  不待小姐喘息,一个家人,急急挺着阳屌,来干小姐牝屄。那车夫奸了李夫
人并阴莲小姐,尚兀自不肯干休,又去将那丫环,踢了两脚,抬起她屁股,看见
肏破的屁眼,淫念愤起,阳屌再挺,比前又粗一围,对着丫环肛门,尽力肏下。

  丫环本已是吃奸半死,昏在那里不知人事,目今肛门复遭肏干,顿时又裂,
再流出血来,实是疼痛万分,口中早干,却叫不出声,只办得浑身发抖,魂魄飘
藐,就要死去。

  车夫不顾丫环死活,奸了三五百抽,爽身施泄,又教一旁的家人,来干丫环
后洞,自又夺了李夫人奸弄。一时间,但见三个妇人,赤身露体,跪伏于地,被
几条汉子,从后面摁了屁股,轮流奸淫,肏干不休。

  看看将近酉时,那车夫并五个家人,将李夫人三人,轮奸将及一个时辰,俱
泄了三五回阳精,大畅其欲,无力再干,见日已偏西,便穿了衣服,商议要去,
且喜车马俱全,不曾损坏。六人上了车,依旧教那车夫掌驾,鞭梢一轮,啪的一
声,那马拉着众人,望来路飞走去了。

  且说李夫人三个,当不得凌辱,俱都昏迷。待车马去了多时,李夫人与阴莲
两个,渐渐苏醒。李夫人不想一日之间,竟遭两番淫辱,此时赤身露体,转侧难
动,荒郊野外,天地不应,不禁失身痛哭,对阴莲道:「不料遭此大难,如何得
见你爹,不如死了停当。」

  阴莲挣扎侧了身,咬牙道:「生意未尽,如何肯就死,且看丫环如何,一并
寻个所在,再作道理。」便要撑起身体,一时并不能够。

  忽听得来路上马蹄声响,只见一条大汉,骑了一匹枣红马,缓缓而来。那汉
正行间,看见前面路旁,白花花两三堆物事,在那里蠕动,似是人形,慌忙跳下
马,上前探看。

  未知母女两个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说明:本文原首发羔羊,应几个兄弟要求在SIS贴出来,文字略作修改。

  虽然改动不大,但也是一字一句看,所以比较费时间。希望大家喜欢,多多
支持。
***********************************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

    且说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见那大汉近得前来,惊的两个花容失色。抬眼
看时,只见那汉,年纪二十上下,浓眉英眼,大鼻方口,阔脸粗颈,虎背熊腰,
生得十分雄伟。那汉近前,见了母女两个裸体,顿时呆住,直眼愣愣地看,胯间
顿时顶起一件老大物事。李夫人见他只管看她两个裸身,恐他又来强奸,挣扎要
往后逃,那里爬得动。

    阴莲小姐见那大汉相貌非凡,看他见了自己赤身,虽露色相,并无邪意,只
是发呆,乃开口叫了声:「这位好汉哥哥。」

  那汉子乍听得阴莲小姐声音,猛然醒悟,忙别过脸,转身要走。阴莲小姐忙
道:「好汉大哥,救我三个一救。」

  那汉听得叫救人,停住脚,寻思了一回,便又转身,看着阴莲小姐道:「怎
地要我救你。」

  阴莲小姐道:「我等三人,被恶人所害,一日未进水米,万望大哥搭救。」
言毕不禁哭泣。

  那汉见着实可怜,便道:「恁地,我自救你,你们骑得马么。」

  阴莲小姐道:「实是无力。」又指了丫环所在。

  那汉上前看时,十分是惨,一身光肉,摊趴在地上,阴户肛门已裂,流的精
液血水,沥沥拉拉泄了一地,红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尽沾的是。身体虽尚有
些温热,鼻息却如游丝,早已没了言语。

    那汉存想一回,转来对阴莲小姐道:「那位姑娘已没了知觉,我有一法,救
你三人,只怕你二人难作。」

  阴莲小姐道:「全凭大哥作主。」

  那汉道:「我将那位姑娘横放马上,取一条带,背了你身边这位夫人,再将
你抱了,此时天已黑了,到村里亦无人得见,我有的是气力,好歹将你三人救至
我家,再作道理可好。」

  阴莲小姐与李夫人对视一回,没奈何,只得应允了。

    只见那汉先抱丫环放在马上,取条带束缚了。再过来李夫人身边,看着李夫
人赤身,略略迟疑,便俯身一把抱起李夫人,羞得李夫人闭了双眼,任他摆弄。
那汉只觉李夫人一身肉,入手如棉,一颗心子几欲跳出,忙定了心神,抱定你夫
人只一翻,那汉果有些气力,顿时将李夫人翻在背上。

  一支手趁势望背后只一接,正托住李夫人精光的肥臀,偏有半支手,恰按着
李夫人牝户阴毛,李夫人本已羞涩,此时禁不住啊地唤了一声。

  那汉闻声忙道:「可是弄疼夫人。」

  李夫人大窘,细声道:「不妨。」

  那汉亦觉,忙撤手取带,将李夫人连臀绕胸并腿弯肩臂处都系了,方再伸双
手,将阴莲小姐赤光的身体,轻轻抱起,放在怀中道:「我等走罢。」迈开脚步
便行,那马自跟在后面。

  此时天钯将将黑尽了,阴莲小姐遭虐了一日,此时吃那汉裸身抱了,虽是羞
涩,却有说不尽的温柔,只觉娇躯烧热,竟将脸微微靠去那汉肩上。那汉不曾与
女子如此亲近,怀中那个娇躯,软软的肉儿,嫩滑的肌肤,只撩得他三心二意。

  此时阴莲挨了他肩项,那汉只觉丝丝兰气吹过,心中酥痒难当,热气直冲海
底,胯下那物腾然而起。阴莲小姐在那汉怀中,忽觉光屁股下,有物顶起,先自
一惊,随知是他阳物,不觉面上羞煞,心中却是温暖,猛念起日间遭遇,幽幽叹
一口气。

    那汉原来眼力极好,暗中行路,只如平常,背抱了二女,并不见他有一些子
喘,果然甚是神力。走了一回,早入了村,天已黑暗了。那近仙村是道陵县小僻
的去处,村人又惜那灯油,并不肯点灯,村中一片漆黑,只远处隐约望见几处灯
火。
  
  四人且喜无人看见,少时来到一户门前,柴门并未曾关,那汉用脚只一点便
开了,直入到里面,那马亦进门里来。过了院子,到得房门前,那汉先将阴莲小
姐放下,一手拦胸抱住,扶她站立。一手取了钥匙,打开房门。再将阴莲小姐抱
起,进房直至自己床前,用单膝跪床,先轻轻将阴莲小姐光身往里放下,然后反
身坐在床边,解开李夫人裸体,一手托住,也轻轻放在床上,再起身出门,将丫
环抱了入来,放在床上二人中间。

  那汉道:「我去点灯。」李夫人听见,觉道不妥,待要出言阻他,却又不知
怎生说起,欲言又止时,那汉已转至房后,寻着一碗灯油,打了火,再拿回房,
放在床前桌上,非是有意,便望床上看去,只见三条赤裸裸女人身体,尽是白花
花的肉,一时又看得呆了,不觉下面阳物复起。

  李夫人与阴莲小姐,见自家裸身又吃那汉看,俱露羞意。阴莲小姐道:「待
我拜谢恩人。」和那李夫人,便要挣扎起身。

  那汉方自回神,忙道:「你二人转动不便,些许小事,何用拜谢。」欲上前
扶住二人,忽觉道不妥,便道:「你二人想必饥渴,待我去取水与你们吃。」不
待二人起身,急转身出后门,到得房后,寻了几条山药,洗净切碎,去灶下烧起
柴火,片时煮得一锅山药粥,用大瓦盆盛了,寻两个木勺放在盆里,再打一满瓢
水,复回房中。

  忽听床上哭声,急到床前,只见李夫人与阴莲小姐都在那里啼哭,忙将水粥
倚放在桌上,问道:「怎地。」

  只见阴莲小姐指着中间道:「她,她。」又哭。

  那汉看时,原来是那丫环断了气,摸心口了无热息,身子也冷,已然死了。

  李夫人道:「初时还有些热气,后来渐渐没了。」说罢也哭。

  那汉道:「你二人不必忧苦,我见她时,已知她难活,此间穷僻,官府不闻
的地方,无人理会得,我只今便将她屋后面且埋了罢。」便将丫环尸身抱起,对
李夫人二人道:「我这里没甚吃的,只胡乱弄些山药粥,也有清水,你们就吃些
罢。」言毕往后门去了。

    李夫人泣道:「不想遭此大难。」

  阴莲小姐道:「娘,休说了,且吃些罢。」

  李夫人道:「也好,就先吃些水,只是渴得紧。」

  二人吃了水,又端那盆粥,一起吃了半盆,那汉方转。阴莲小姐道:「我等
饱了,恩人请吃。」

  那汉似不敢看她,只低首道:「好。」端起粥,就口边吃水一般吞了。拿了
瓢盆,去厨下洗净回来,立在房内。

  思看她二人裸体,又怕二人羞恼,待不看时,只觉一双眼没处放。正没作道
理处,只听阴莲小姐道:「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

  那汉听了,拍头道:「你看我呆么,有棉被,正有两条棉被,衣服却无。」
忙去床脚木箱内,取被与她二人盖上,自辍条凳,坐在床前。

  李夫人道:「不敢动问恩人名姓,那里人氏,家中还有何人。」

  那汉道:「这里是近仙村,我名叫张牧,便是本村人,家中只我一个,每常
只打猎为生。」

  阴莲小姐道:「恩人只有这身衣服,如何过冬。」

  张牧面上一红道:「就是家里没人操持,原有的衣服尽破烂了,这身衣服,
还是前年用打的山猪,去县里换了布,央间壁大嫂缝制,冬时再打剥些兽皮来抵
寒。」

  李夫人又道:「我母女二人,被人侮辱将死,若非恩人相救,恐早成荒野孤
魂,恩人大德,再生难报。」言毕感泣。

  张牧道:「我知你二人凄苦,不必多言,且在这里将息两日,再作道理。」

    张牧便教二人歇息,只见她两个弯腰蹙眉,声唤不已。

  张牧忙道:「甚么。」

  二女道:「只觉小腹坠胀,疼痛难忍,实是熬不过。」

  张牧听了道:「是了,想来是日间恶人甚众,轮奸你二人,将阳精泄在你阴
中,精多则沾粘成痼,先时你二人动转不得,又兼野外寒些,血气阻滞,以此不
觉,如今颠簸至此,我又与你吃了热粥,血气流行,胞中淫精欲出,只是你二人
阴门已闭,淫精难以流出,秽乱胞中,故此坠涨疼痛,此必至性命,须要取出。
你二人只得忍一忍羞,待我替你弄开阴门,取那淫精。」

  李夫人与阴莲小姐听他说得直揭,面直红到耳根,又听说道弄阴门,都吃了
一惊,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张牧诧异,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颤声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实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创,怕不能迎送
恩人。」

  那汉听了摇首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

  不待二女回话,张牧到屋后取过一只碗,并一个木盆来,放在床前桌上,问
道:「你二人,谁个先来。」

  李夫人只是迟疑,却听得阴莲小姐道:「恩人必无歹意,母亲不要惊疑,待
我先来。」

  张牧便在床边坐了,替阴莲小姐取开被,一手揽过小姐身体,抱在乳下,对
她道:「小姐,你且打开双腿。」

  阴莲小姐虽知他好意,听得教打开腿,实是羞涩,没奈何,只得分开粉腿,
露出玉户。

  张牧取碗,紧挨阴莲小姐阴户下口放了,便用手去她阴户上四下摩搓,片时
伸两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

  那阴莲小姐被张牧勾弄,只觉牝中火热,浑身都痒,便有些流水的意思。张
牧觉得她阴中生热,手便离了阴户,催劲于掌,去阴莲小姐小腹上加力推摩,小
姐虽是身热,并不及张牧那手火烫,不移时,只见小腹跳动,一股淫精自小姐阴
中,直涌出阴户外,泄在碗中,约莫大半。

  张牧将碗中淫精倾在木盆,复放回原处,对阴莲小姐道:「好些么。」

  阴莲小姐道:「恩人莫问,好羞人。」

  张牧道:「且耐一耐,待我再弄。」又弄了两回,阴莲小姐那牝中,已无物
流出。张牧道:「好了。」便让小姐躺下,覆被歇息。

  又对李夫人道:「夫人你来。」

  李夫人见他施为,羞窘难当,身子挪也不动。

  张牧急道:「夫人且耐一耐,我亦难禁哩,速完了罢。」

  李夫人只得去了被,赤着身子,摸过来让张牧抱了。张牧如法又将李夫人腹
中淫精取出,已是满面大汗,看李夫人时,竟自昏迷了。张牧安排两人睡下,又
去院中喂了马匹,舒一回筋骨拳脚,方回房熄了灯,就在床前地上,解开腰带自
睡。

    第二日天微明,张牧起身,见床上二女兀自未醒,寻思道:「她两个昨日伤
损,须要补些身子,待我上山,打两只兔来与她吃也好。」便带了窝弓弹珠,到
后面山上,只一两个时辰,打得两只野鸡,又采了几把草药。

  下山回到房中看时,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俱已起身,拥被在床上坐地。

  张牧道:「我在山后打得两只山鸡,待我煮与你二人吃。」

  李夫人道:「我们赤身露体,不便相帮,只是劳烦恩人。」

  张牧道:「不必。」便转身到厨下安排,山鸡取一只剥洗净了,烧一锅山药
粥,就弱里将鸡煮,多时工夫,方煮得透熟。张牧端了鸡弱,出到房中,把与二
女吃,自己也吃了。

  张牧又道:「我去捣药,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间,张牧又将那只鸡,并几条山药烧熟,三人一起都吃了。张牧便对
二女道:「我已烧备下热汤,合了药水在里面,可以散瘀消肿,活气行血,你二
人自去沐洗罢。」张牧自出了房,带上门,在院中收拾。

  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丢下被,相扶到厨下,只见一只大木桶,盛着热腾
腾药汤,桶边放条布帕。

  母女二人两日蒙尘,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迈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
内,并不挤促,着实将身子上下里外洗了一回,抹干身上水渍,寻了个水瓢,就
着那桶汤,将满头秀发洗净。

  那药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只觉一身清爽,通透无比,那腰胯的酸楚,脸面
的青紫,并阴户肿痛,俱消无踪,连心中一两日悲苦,亦觉消弥将尽。母女二人
欢喜,回到床上,见张牧仍未回转,便商议报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两个遭难几死,多得张牧恩人相救。如今你我二人身无
长物,便与你爹,恐都难相见,那有甚么报答,我看他似爱我们身体,便将此身
与他,亦无怨言,只一样,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阴莲小姐道:娘亲与我,昨日同披耻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张
恩公至情至性,并无掩饰,又且生得壮伟有气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爱
他,便与他说开就里,他是个真男子,必不嫌弃。」

  李夫人听了,有些子脸红,点头道:「莲儿,你我一般的同是妇人,娘亲如
何不爱他身体。」

  阴莲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唤恩公来。」

    阴莲便摸下床,将棉被裹了身,走去推开房门看时,天尚有一丝余光,只见
张牧除了上衣,大脱膊着,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脚,听得门开,忙收了架势。

  阴莲小姐道:「恩人请回,与你说话。」

  那张牧听阴莲小姐叫他,回头看时,见阴莲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
略遮住上身,下身两条白花花的粉腿,几乎露尽。阴莲吃羞,一闪回房,却不意
两腿根处,那幽幽明明之物,欲显又隐,却勾得张牧心头乱跳,下身阳物一时愤
动。张牧忙收心神,穿了衣,迈步进房。

  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时,新沐春雨,说不出的娇柔,比昨
日尘封,今时方显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处,直照得张牧魂魄悠扬,
几不知身在何处。

  李夫人见他呆看,不觉又有些羞涩,半晌方道:「恩人听禀。我娘家姓白,
名唤云娘。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县令,此是小女,名叫阴莲。」便将如何被
辱,都说了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体,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

  言毕,与阴莲两个,看着张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张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听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为你而生,你
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设,人不过见景生情,景过情迁,那有甚么恩情,休要认为
真实,虽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谢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听了一愣,言道:「恩人高论,只是此恩难忘,我母女二人计议,无
可报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污秽,愿将此躯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

  张牧不意她如此说,瞪大了眼道:「你敢是哄我。」

  李夫人含羞道:「岂敢相欺恩人。」

  张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了头不言语。阴莲小姐道:「敢是
恩人嫌我子母不净。」

  张牧忙道:「不是。」

  阴莲小姐又道:「敢莫是恩人认我二人作荡妇。」

  张牧摇首道:「夫人小姐不必多言,我是个直人,只要肯肏干时,你便是母
女姐妹怎地,我却不理会甚么污秽淫荡,甚么官府达贵,我生长于此,日见万物
自生自灭,各因性情,并不见善恶报应,我实对你说,我今二十岁,女子赤光的
身体,也偷见过,心中思慕妇人,只是身无长物,婚娶不得,你母女二人,天仙
也似的妇人,昨日初见时,我几欲行奸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虽承你两个美
意,肯与我干事,我却有一事迟疑。」

  阴莲小姐忙问道:「甚么。」

  张牧道:「你二人休看我恩情,但有你贪我爱之心,肯我肏干你时,我便与
你肏干,如言报答,我却不去占你身。」

  阴莲小姐通红了脸,两眼看了张牧道:「恩人哥哥雄伟,我心早属。」

  李夫人亦道:「难得恩人至诚,我如何不爱,我母女二人,只今便共与恩人
欢合,可好么。」

  张牧听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体,与你二人干事。」

  少时张牧洗毕,因见天色暗了,就在桌上点一碗灯,便上床来。

  李夫人道:「如何点灯,教人吃羞。」

  张牧道:「我正要看你两个妇人裸身子,熄灯如何得见。」

  李夫人便不言语。张牧又道:「你二人取了被罢,我极思看你身体哩。」

  阴莲小姐先轻轻掀了被,羞红了脸道:「恩人哥哥,你看罢。」

  只见她并伸了双腿,窘坐于床,精赤着身体,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李夫
人亦将被揭了,露出裸光的身子,浑身丰韵,有似新沐观音。两个都赤条条地,
把与张牧看了。

  那张牧馋看多时,眼花潦乱,腹底火窜,阳屌早翘硬了,见二女不肯近他,
便道:「我与小姐先弄。」

  阴莲小姐却推李夫人向前,李夫人待要推辞,张牧只一抱,已将李夫人压在
身下。李夫人羞道:「恩人,莫要唐突。」

  张牧道:「恩人,恩人,叫得人煞兴,我不耐烦,改了口吧。」

  阴莲小姐在旁道:「我与大哥拜作兄妹可好么。」

  张牧一头摸李夫人身体,一头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莲儿妹妹,夫人是
我姐姐罢。」

  李夫人听了道:「都由你,只是我这娘亲作不成了。」

  张牧只顾摸她肉,应道:「姐姐亲娘,总是一般。」

    又抱了一回,张牧道:「姐姐,我今要肏你了。」言毕举着屌,去蹭李夫人
阴户,那妙处早已淫水连连。

  张牧就着那水儿,挺身便肏,阳屌正顶在阴门,却不得其口而入,李夫人吃
疼,叫声:「唉哟。」张牧大急,复又刺下,只是不入。

  李夫人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肏过女子,寻不见那去处,我相帮你罢。」
便伸右手,去握张牧阳物,吃了一惊道:「牧弟,你好大件东西。」

  张牧道:「且教入去,更有妙处。」

  李夫人遂抓了张牧阳屌,将龟头去她牝户勾弄,便挤开牝缝,正对了自家屄
口儿,对张牧道:「好了,兄弟慢些。」

  张牧果然不敢使快,腰上用力,果将阳屌缓缓抵入牝中。

  李夫人觉得有些胀,却不甚疼痛,便由他肏进,不想他阳屌寸寸而入,半晌
不见尽根,猛可里,只觉屌棍已顶在她胞口,酥痳难耐,忙叫道:「忒深了,兄
弟退些。」

  张牧见已肏至牝底,便将阳物外抽半截,略加些力,复再肏下。李夫人见他
发力,吃了一惊,觉那阳屌又至胞口,未有退意,恐被肏穿,正待惨叫,不想阳
屌却已尽根,阴门吃张牧大撞,恰正顶中花心。

  阳屌力大,李夫人只觉花心欲碎,屄中骚水,早被肏出,口里欢叫一声,竟
泄了阴精。李夫人道:「好人儿,你真好本事,只一下便被你干丢了身子。」

  张牧且不理会她的言语,猛插慢抽,一气敢有千抽,只顾肏干。李夫人吃他
肏得没了言语,冥目闭口,两手紧抱了张牧后背,一双足,死力扣住他腰臀,那
肥屁股,在下鼓风也似,不停迎送,鼻中哼哼连声,淫骚模样,非能尽言。

  阴莲小姐在旁,看他二人肏穴,淫兴被挑得焚涌,那颗肉心,在乳下跳动,
直欲飞出,一身火烧一般,牝户痒甚,只得用自家素手扣弄,阴中那淫水儿,如
何收得住,流了小姐满手。

  再看张牧,阳物不复慢提,一抽插间,尽出尽入,力可开石。李夫人亦自淫
骚得紧,随那阳屌抽起,自家肥臀便落回床,动地声响,屌棍捅下,看她肥臀便
尽力迎上,离床寸许,却是啪的一声,只见她屁股上肉,一似地抖,直晃得阴莲
小姐眼珠儿几欲溜出。

  再看李夫人双目半开,视无定处,张口啊呀乱叫。李夫人拼力迎送一回,力
溃了,只得任张牧肏干。那张牧不住手直抽了三五千抽,干的李夫人阴精乱泄,
屁股如水浸的一般,丢身十有余度。阴莲小姐忍耐不住,去母亲屁股上,摸了一
把,只觉入手粘滑,越是火动。

  李夫人知是女儿不耐,颤声叫道:「莲儿莫急,我那三魂,就飞走也。」

  说未完,只见李夫人手脚猛收,将乳胸与张牧紧贴抱了,牝肉尽吞阳物,阴
户大抖,水泄如洪,牙关锁扣,唉呀地长哼,半晌四下松开,便似条死白猪般,
摊软作一堆,那骚屄一似尚未吃饱,竟叼了阳屌,不肯松放。

    张牧见李夫人昏绝,腰上用力一抽,啵的一声,拔出阳物,靠墙而坐,对阴
莲道:「莲妹且到我怀里来。」

  阴莲方才看他二人肏穴,早瞧的意乱情迷,此时张牧叫她,一似未闻,一双
秀目,盯住那根巨物,再移不开。

  只见张牧屌根雄起,青筋乱走,长可尺半,径过三寸,那龟头高扬,棱角峥
嵘,一个马口儿,似欲吞吐,红红白白,煞是可爱。

  那阴莲看勾一时,伸出两只纤纤玉手,上前抚住雄阳,张开樱桃小口,并那
软软香舌,去那阳屌上上下下,舔吮含吞,弄的不亦乐乎。

  张牧见阴莲专意舔弄,也不去阻她,只探手去她阴户,摩捏肥唇,扣搔她牝
屄,阴莲直把屁股摇动,躲闪不脱,口中恩恩连声,骚不能禁。

  少时阴莲欲火焚身,水流不止,终不能忍,抬头声唤道:「哥哥。」

  张牧将她翘臀摸一摸,轻轻道:「莲儿,你且上我身来,我与你弄。」忙教
阴莲对面跨坐,阴牝正放在阳屌上。

  阴莲手扶巨阳,牝户缓缓坐下,只觉那雄物几将身子撑作两半,闭了眼,口
中哦哦道:「哥哥,好肥屌儿,胀死人。」

  直套下一半,再不能进,复举臀再又套下,不意已不胀痛,只觉阳物撑满阴
中,爽快无比。及觉龟头触抵胞口,下面竟已尽根套入。阴莲不觉大乐,桩套得
自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下飞舞,打在张牧身上,噼啪乱响。

  套了约莫一百余抽,张牧便教阴莲转身,观她屁股套弄之势,不觉已欲火焚
身,将双手抱了阴莲肥臀,用力帮她桩下,自却将阳屌猛力顶起,直肏得阴莲呜
呜叫唤,身心俱涣。如此复套一二百抽,阴莲力乏,套动不得。

  张牧急推阴莲跪伏,自在阴莲身后,按住她屁股,阳屌尽根肏入牝中,狂抽
了三四千抽,再看那阴莲,被奸得口角流诞,泄身十数回,丢了又丢,腿股流满
阴精,屁股左倾右倒,挺举不起,已是无力挨肏。

  忽听背后道:「放过莲儿罢。」回头看时,李夫人不知何时苏醒,一手摸了
乳,一手柱了床,坐在那里看他两个肏弄,似有些不耐。

  张牧一见大喜,弃了阴莲,一把抱起李夫人,跳下地,教李夫人手搂脚扣,
挂在他身上,下面阳物早肏进阴中。张牧将李夫人臀上肥肉,把拿在手中,和着
抽插,不住按压,瞬时顶干了一二千抽。

  李夫人吃肏得爽极,咿呀乱叫,阴精漏泄,身子丢人不住,阴中骚水,落滴
一地。再抽得千二百抽,李夫人夫人阴精大泄,粉颈一歪,丢身昏在张牧肩上。

  床上阴莲早醒,妙目含情,正看着张牧。张牧忙将李夫人扔在床上,拉过阴
莲到床边,教她双腿大分,尽露阴牝,自将阳屌狠力肏入,阴莲大声叫快,口中
哥哥唤个不断,两个尽情又干了三二千抽,方才罢手。三人兴尽,赤身搂抱在床
上,相拥了睡去。

    次日起身,张牧道:「我去寻些来吃。」跳下床,到后面穿衣洗漱。

  二女想见昨夜狂乱,赤身被张牧抱了一宵,复有些耳热。李夫人把手在胯下
一摸,又去床上摸了,问道:「莲儿,他可是将阳精泄与你么。」

  阴莲小姐道:「我早吃哥哥干的不知事了,好似不曾。」把手来四处摸了,
并不曾有精湿处,便道:「敢是他未曾泄精,还有一层怪事。」

  正说时,张牧已收拾整齐,来与二人相别。李夫人便问他道:「兄弟,我问
你。」忽觉有些羞,欲言又止。

  张牧道:「甚么。」

  李夫人方道:「兄弟,问你一件羞人的事,你昨晚阳精未曾泄么,莫不是我
二人不中你的意,尽不得你兴。」
  
  张牧见问,坐在床边,笑道:「姐姐休疑,昨日一夜欢娱,平生未曾有,我
如何不尽兴,阳精却是未泄,我亦不知为何。」

  李夫人听了,诧异非常,连声道:「却是异事,不知今夜如何。」

  张牧笑道:「姐姐又动情么,待我相就。」

  李夫人方始醒觉,连忙道:「兄弟取笑,不消。」嘴上说不,却不禁阴中又
有些痒动。

  阴莲小姐道:「还有一件,要问哥哥。」

  张牧道:「何事。」

  阴莲小姐道:「哥哥休笑话,昨夜我看哥哥那件东西,十分长大,初弄到妹
妹里面,容受不处尽根处,及弄得一时,却又贴根而进,塞得妹妹满胀,又无一
些撑痛,好似天生契合,受用非常,可不是怪异么。」」

  张牧又笑道:「我已说自有妙处,我这物事,不知自何时,却能长短粗细,
由心变化,我恐伤了你,故先将阳物,探你二人牝户大小,调得一般了,方始大
干。」

  二女见他有如此神异,又惊又喜。

    张牧便道:「我去休。」

  阴莲小姐忙唤他道:「哥哥,我欲与你同去,看那山川,苦无衣服,可有法
么。」

  张牧寻思一回道:「我这里地近陵山,那里尽有好山河,如若要去,你须受
些苦楚。」

  阴莲见说,喜道:「我自不妨哩。」

  张牧道:「见有一条麻袋子,时常装些猎物。如今你藏在袋子里,我与你骑
马出去,你忍些颠苦,到前面无人处,却放你出来,我再用缚带将你并在身前,
攀上山去,必无人知晓,你说好么。」

  阴莲欢喜道:「好也。」

  张牧又道:「只是此去陵山,回转有时,只大姐姐一人在此时,只恐孤寂受
惊。」

  李夫人道:「不妨,莲儿闲常只是贪爱山水,几头亲事,都被她耽搁了,你
只顾带她去,我见厨下尽有山药,饥饿了时,我自理会煮了吃。」

  张牧道:「恁地时,莲妹,我们去。」伸手牵阴莲赤身跳下床,去院里拿了
麻袋,教阴莲蹲身进去。

  阴莲道:「娘亲保重,我自快去快回。」便进袋内。

  张牧系了袋口,却留了隙缝,与阴莲出气。张牧将袋抱出房外放下,锁了房
门,复将袋横放马上,牵马出了院门,翻身上马,一手扶袋,缓缓向村口行去。

  有那村邻看见,招呼道:「张大郎,那里去。」

  张牧道:「便是昨日猎得一条山猪,好身肥肉,今日将去县里,也好折换些
钱粮。」

  少时出了村口,张牧按定那袋,一鞭加马,如飞去了。看看离村已远,四下
并无人迹,张牧止住马,翻身跳下,便将麻袋抱了,去地上解开,放阴莲出来,
问道:「莲妹生受。」

  阴莲道:「有些颠簸,不妨事。」看了四周,复道:「牧哥哥,我在光日之
下,从不曾赤裸身体,此番亦是奇遇了。」

  张牧道:「只前面便是陵山了,你我上马去罢。」自先跳上马,握住阴莲双
手,只一拉,将阴莲横放在自己腿间,双手将她抱了,脚一夹,那马便缓缓向前
行去,不一时,到得山下。

    原来那陵山无路可上,又兼陡高,自来少人入山。二人下马,张牧将马拴在
去左近树上,再抱起阴莲,教她手脚相扣,挂在身上,取带兜了阴莲屁股,将她
双腿肩背都缚了,系在后背绑定,叫声:「上去。」

  你看他展猿臂,迈虎步,攀石登岩,不消半个时辰,便已到了山顶。张牧解
带,抱住阴莲,轻轻放下,对着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这群山。」

  阴莲举目望去,只见层峦叠嶂,烟云四起,一时吃那山河锦秀感激,流出两
行清泪。柔声道:「能见如此,不负此生。」忽然地纵声长啸。张牧转视身旁佳
人,内秀外美,一时痴了。

  你看这一条大汉,扶一个裸身女子,立在那山巅,指指点点,任罡风自吹,
亦可叹为天下奇观。二人看勾一时,张牧道:「山风猛烈,我带你一个去处。」
便除下上衣,包了阴莲,自己袒着上身,带阴莲顺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阴莲虽生富家,却不惧山石硬滑,与张牧牵手连肩,一直去到一处所在。
阴莲小姐看时,乃是一个水潭,方圆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岩,只一条窄缝,斧劈
一般,自顶上开下来,可以出入。一条飞瀑,从高处轻轻跌落下来,积成潭水,
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见出底来,水里几尾鱼虾,在那里优游。

  阴莲到得此处,心便似花开一般,拍手雀跃,放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张牧
也喜。

  此时日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人俱粘了些汗尘,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体。
阴莲将裹身的衣服脱了,赤身下水,那水渐没过脐,再前去,便浸及胸背。原来
阴莲不识水性,便止住不走,只觉此处透骨清凉,手摩娇躯,叫道:「哥哥,好
水哩。」

  张牧此时,已将裤鞋随身之物除光,入了水,近前一把将阴莲抱住,笑道:
「待哥哥替你洗身。」那双手,便去阴莲乳臀阴户处乱摸,阴莲被他把弄,咯咯
直笑。

  张牧道:「你不识水么。」见阴莲点头,便道:「我有法儿。」

  就教阴莲闭了气,头身尽入水下,试了两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动。那阴莲从
未经此,欣喜异常。张牧又说与她换气之法。不想阴莲冰慧,随习便会,不消一
时,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摇摆如常。张牧大喜,便与阴莲潜在水下,打闹嬉戏。

  只见两个,你摸我的乳臀,我拿你的耳鼻,一个扣牝,一个抓茎,着实游戏
了一番,方才上岸。张牧指着旁边岩壁道:「我去摘那果子与你吃。」

  阴莲看时,却是五六丛异枝,自那岩石裂处伸出,满挂了几百个李大的鲜红
果子。只见张牧已借那壁缝,三两纵便攀住根枝,叫阴莲道:「取衣服来兜。」

  阴莲便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将衣袖尽力缚在腰上,两手扯住下
襟,接那张牧抛下的果子,约得三两百个熟透的。

  少时张牧下来,对阴莲道:「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见猕猴摘吃,想来也无
妨。」便与阴莲在水里洗净了,同吃那果。

  那果甜美非常,异香驻口,经久不去,二人吃了八九十个,俱已饱了。阴莲
道:「哥哥,有些睏倦。」张牧便拥着她,寻了荫地,一起睡了。

    将及两个时辰,两人方才醒来。只见阴莲满面带春,双唇尽红。

  张牧忙道:「莲儿,那里苦疼热。」

  却见阴莲脸带娇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

  言毕偎在张牧身上,待他来抱。

  张牧道:「天时不早,须要回转。」

  阴莲道:「不知怎地,只是难耐。」

  张牧道:「莫非那红果有异,我却无事,也罢,你想干时,我与你一路走了
肏,好么。」

  阴莲道:「只由哥哥,干干是好。」

  那张牧便将余下的果子,取随身的布袋子装了,短刀裤鞋兽皮袋一应物事,
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后,却将阴莲对面抱起,那下身阳物振起,正抵
在她阴户上。

  阴莲道:「哥哥便可入去,如今我那小屄儿,一发热痒难当。」

  张牧抱定阴莲屁股,磨带些水儿,便将阳物肏进牝中。原来张牧将阳物涨肥
了,只听阴莲道:「哎呀,如何恁大。」

   张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脱,你且耐一耐。」按住阴莲屁股,一气抽了二
三百回。

  只听阴莲嗯嗯哼道:「苦煞人,却又解痒。」

  阳屌看看套得实了,张牧便将缚带如前缚了阴莲在身上,只留她屁股不绑,
由她凑套。

  张牧道:「如今换你自弄,我自于路走行。」言毕拽开步子,望来路而回。

  那阴莲且不理会高高低低,口中兀自呻叫不绝,将两臂紧抱了张牧,甩开肥
臀,狠套他阳屌,一路噼啪之声不觉,弄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干罢,全
不似那夜无力,只十八九步,便丢一次身,牝里流出阴精淫水,直把张牧两腿也
湿了。

    不一时,复到得那处峰顶,只听阴莲叫道:「哥哥,且狠肏我一回好么,只
是不解兴。」

  张牧道:「我亦难耐你骚,便在此处和你肏干。」

  忙忙寻了一处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后袋包,取上盖衣服垫在石上,再松
了绑缚,抱了阴莲伏身将她放下,阳物却仍满插她屄中,不曾教走脱。

  那阴莲躺在石上,摊了上身,两腿却扣在张牧腰上不放,将阴牝紧咬了他阳
屌,喘气道:「哥哥好气力,恁地气定。」

  张牧道:「打了山猪也一般的扛下山。」

  阴莲娇笑道:「哥哥不是好人,怎地说妹妹作山猪,你看我这山猪的肉儿白
么,可卖得好价钱么。」

  张牧亦笑道:「却是不舍得卖你,不如自家享用了罢。」

  阴莲道:「我这山猪儿如今淫骚些个,只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

  张牧道:「便是贪爱莲儿淫荡,你且看我本事。」

  言毕将阴莲两条粉腿推起,压在她乳上,稳住身形,将阳屌在她阴中再胀肥
些,提个尽出,狠力肏下,只见骚水四溅,干得阴莲大叫惨呼。张牧却不理会,
只顾狠肏,回回尽根,猛干了一二千抽,阴莲吃他奸得爽透了身子,淫叫连连,
阴精丢个不住。

  只听她叫声:「亲亲哥哥,被你奸的死了。」两眼一番,昏迷不醒,手脚一
起摊下。

  张牧见肏晕了阴莲,便止住抽插,将阳物尽根顶在好阴户,轻轻盘摩。不多
时候,阴莲哼了一声,便复醒转,只觉花心被他磨压,屌棍在牝中挺硬似铁,不
觉淫兴又起。

  看了张牧道:「哥哥非是凡人。」

  张牧道:「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苍生,不是凡人,却是甚么。」

  阴莲娇娇地道:「只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

  张牧见她春情又动,便复大肏大弄,狠捣了万一二千抽,那阴莲吃肏得哇哇
乱叫,阴精再丢了十数次,水流不住。二人又干了三五千抽,方尽兴而起,看石
上那衣服时,已被阴莲的骚水儿,浸湿了大半,张牧阳精,依就不泄。

    阴莲道:「哥哥,莲儿离不得你了。」

  张牧道:「一日与你相伴,自一日与你相厮守,只不知你我二人今后,道路
同否。」

  阴莲道:「如何不同,哥哥待要去那里。」

  张牧道:「你看那西边尽处入天的雪山,好歹我要去走一遭,妹妹敢么。」

  阴莲忙道:「去,去,只要哥哥不弃。」

  张牧道:「且待时日,回去罢。」

  少不得又将阴莲缚在身前,自那陡壁,下了陵山。先寻了马,牵去溪边,由
马自饮水吃草,方解下阴莲,收拾物件,穿回上下衣服,着了鞋,拉过马,张牧
抱阴莲上去,自亦飞身上马,骑在阴莲身后,看看天色将黑,抱了阴莲,打马飞
奔。将至近仙村口,天已光消,张牧便下了马,手牵缰绳,摸黑入到家院里面,
房中黑暗,未知李夫人如何。

    张牧忙拴了马,拿了那袋红果,便去开门锁,与阴莲一同进屋。

  阴莲急道:「娘亲何在,莲儿回来了。」听得里面应道:「我在这里。」二
人方始放心。

  张牧便去房后点一碗灯来,只见李夫人面带愁容,忙问道:「姐姐安好。」

  李夫人道:「不妨事,你二人吃了么。」

  阴莲道:「有稀罕果子,带与娘吃。」便将前后告诉一番。

  李夫人道:「丫头疯癫,大白日里,赤身露体,作如此事。」

  阴莲道:「与我哥哥作,都不顾了,亦是吃了这果,有些当不得。」

  李夫人道:「既是弄人,我如何肯吃。」

  阴莲道:「娘亲不知,我吃了这果,只觉身轻气爽。便是气力亦增了许多,
与哥哥欢合,更有无穷乐趣哩。」

  李夫人见她如此说,便道:「既有好处,我去洗净来同吃。」

  张牧道:「不消生受姐姐,我自去洗。」

  李夫人道:「此等事原是妇人作的,前日未便展露身了,在房中走动,如今
既已属身与弟弟,两心相爱,何故见外。」

  言毕便赤身捧了那包果,去房后净洗。

  张牧看她轻摆肥臀,款扭细腰,摇曳转出,美艳不可言喻,心中真说不尽受
用。少顷,李夫人洗了红果儿,寻个瓦盆盛了,端出来房中,三人同吃,不一时
吃尽,各人都饱。李夫人拿了盆去,又将张牧一身衣物在水里洗了,就一点余光
里,晾去房后树上,方才转来,便觉有些不自在。

  张牧道:「姐姐辛勤。」

  李夫人道:「不当,只是如今那里有些害人。」

  阴莲亦道:「想是那果儿作用了,我如今也有些意思。」

  张牧道:「我亦馋你们多时了,便好行事罢。」

  三人赤身上床,张牧先压了李夫人,将大屌深插去她阴中,便行大肏大弄,
一气干了一二千抽。

  那李夫人爽极,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肏些不妨。」

  张牧又将阳物涨得长大,抵了李夫人花心猛砸一回,又细磨一回。李夫人越
叫得欢快,直呼道:「再干。」再颠肏了五六千抽,李夫人泄身无数,满屁股淫
水横流,方才弱了声息。

    张牧又在屄中抽了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人已肏昏了,方始放了她,去抱阴
莲。阴莲伸手拿了张牧阳物,抚龟摸屌,上下把玩。

  张牧道:「莲儿要狠肏么。」

  阴莲道:「今时不曾有此般念头,只想哥哥插了妹儿抱抱。」

  张牧道:「好。」便抱起阴莲,让她阴户套了阳物,只轻轻磨动。

  阴莲将头斜靠张牧胸前,低低呻吟,似是轻唤哥哥一般。张牧闭了目,由怀
中妙肉挪动,只缓缓喘息,便如答应妹子模样。

  两人抱了一时,只听阴莲道:「哥哥,妹妹只觉身心通透,十分解馋了。」

  张牧应道:「便是,妙不可言。」

  再看旁边李夫人,不曾受得搅扰,已呼呼睡去。张牧对阴莲道:「我二人去
房外坐地好么。」

  阴莲点首。张牧取条被,与阴莲两人相搂了,出得房门,只见大地漆黑,满
天却是烂灿星辰。闭了门,便在门前垫被坐了。

  阴莲道:「我听娘亲言道,男子汉若不得射了精儿,便不解兴,好生焦躁,
哥哥怎地从不见与些精水儿妹妹,敢是吝啬么。」

  张牧道:「我虽与你们大弄,心意贪得,心神却似不曾摇动,全无泄精的意
思。」

  阴莲道:「恁地时,哥哥怎生得尽兴。」

  张牧道:「你两个水一似的身子,便只摸摸嫩肉儿,摇摇你乳儿,那心便开
化了,再莫说弄在妹妹紧窄窄屄儿里,那妙处,我这张口,实难言语。」

  只听阴莲吟吟咏道:「我化暖烟,散你心中,你化曦云,笼我肤外。你我交
熔,天地俱化。」

  张牧心神荡漾,看阴莲秀面,无言可表,只去她娇躯抚弄。

  阴莲道:「好么,哥哥今夜,便将你那大屌儿,放在我那妹妹里面睡。」

  张牧微笑,轻轻揽过阴莲香首,去她额上,亲吻一下,柔声道:「爱人好妹
子,我们去睡。」

  两人回房,被丢在床角,俱除净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人一边躺了,真个
用牝穴套了尘柄,交抱而睡。

    次日早起,张牧又去山上猎两只兔獐,取了一窝山雀卵回来。李夫人便去厨
下安排,阴莲亦去相帮,不一时弄得整齐,三人一处吃了。

  只见李夫人似有忧愁,与她说话,只是心不在焉。阴莲便问母亲道:「娘,
有甚不快处。」李夫人叹息,并不言语。

  张牧道:「姐姐有甚难处,不妨说出,休教人疑惑。」

  李夫人再叹道:「只怕弟弟怨恨。」

  张牧道:「但说何妨。」

  李夫人抬眼看了空处,言道:「我寻思得见我家老爷,只是怎生不能勾。」

  阴莲见说,脸亦寡然。张牧道:「不妨,此去县里,路途非遥,要去时,我
好歹送将你们去。」

  李夫人道:「便有二事难处,一是亏了兄弟情义,想你大量,定不计较。只
第二件难。」

  张牧道:「你我见在尽欢,不到得有甚么忧愁,你且说第二件。」

  李夫人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与我家老爷说知,恐难饶恕,只是如今赤
身露体,如何去见得他。」

  张牧道:「我去邻家陪个小心,借两身衣裳与你们穿了,去到县里相见了,
转来却还他。」

  李夫人道:「你不知,我这官府家眷,如何着了布衣,老爷必然见疑,那时
节,却难解说。」

  张牧道:「要锦绣衣裳却难,待我计较。」

  寻思了一回,对李夫人道:「有一个浅见,怕不使得。」

  阴莲问道:「怎生处。」

  张牧道:「这近仙村,地下物薄,人丁稀少,无甚大户人家,只有一处上庄
人家,姓赵,闻得他是朝廷宗室,只他那里广有财富,庄客众多,此人有一双儿
女,公子唤作赵侥,方一十八岁,尚未娶妻,却与我交好,时常教他些拳脚,学
我猎狩,我如今去求他,缎帛须不是难事。

  只是他一个小处,颇有些好色,闲常他去会些娼妓,不敢叫庄客,只要我伴
护,故知他十分贪馋妇女身体,见索纱绸,必然见疑,他知你二人时,以定要前
来相见。」

  李夫人为难道:「确是不便,想是难行。」

  阴莲道:「娘亲不必为难,我身子与他一回便是。」

  李夫人思忖片晌,说道:「你是未出嫁的人,休要胡为,罢了,我便再拼了
此身,好歹与你爹爹相见。」

  张牧道:「既是你二人定了主意,且看他中意那个,我便去会他。」

  言毕抽身出门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说明:本文原首发羔羊,应几个兄弟的要求在SIS 贴出来,文字略作修改。

    虽然改动不大,但也是一字一句看,所以比较费时间。希望大家喜欢,多多
支持。
***********************************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三回 (上)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

  且说这赵家庄上,主人赵元熙,原是皇宋太祖宗脉,秦王廷美庶长子。因卢
多逊赵普争势,太宗见疑秦王,贬至房州,一应宫室钱粮却有。未得几时,秦王
抑郁而终,太宗感念兄弟之情,要看顾他后人,召还东京。这赵元熙自幼体弱,
汤药难离,以此不事勇力,偏喜山林。为见宫中争斗不休,便辞病不应召,举家
弃了州府,却来这偏僻之处,以求逍遥。

  太宗知他身体性情,便也由他,传谕州县须要一力维护。地方官司知他终是
贵身,不敢轻慢,都来与他结交,赵老爷亦只略事酬酢,往来稀少。

  那公子赵侥,人都唤他赵小郎。出生在此,依着家势,父母疼爱,便恣意行
事,无人管得。好是赵老爷家教,未许他为非作歹,倒不曾蓐扰乡里,只是年少
气浮,色字难戒。

  村中俗粉,不中他意,每日只去附近州县,寻花问草。虽然如此,却有些义
气,于妇人也自痴情,以此张牧与他相交。

  这几日赵老爷因赴成都会友,并不许赵侥远出,今日正在家里烦闷不耐,出
庄闲步,正撞见张牧寻来。赵侥忙抬手道:「大哥,一向难会。」

  张牧道:「小郎,正要寻你,我有些缓急。」

  赵侥道:「大哥有事,但说无妨。」

  张牧道:「见今结识了两个女子,蒙她不弃,已与她认了姐妹。她家见住道
陵县,只因衣裳破损,难以归去。是我荐了小郎,借些针线布匹缝衣。」

  赵侥道:「这个容易,正是兄弟份内的事。哥哥少待,刻下即奉与哥哥。」
便教庄客请管家来,就要他安排丝绸并制衣一应物事。

  那管家领了吩咐回去,不消半刻,制办齐备,教庄客将了出来。

  赵侥道:「哥哥只顾将了去,但不够时,便来取。」

  张牧拿了那物事,对赵侥道:「多感兄弟,我便回了。」

  赵侥道:「此时哥哥处不便,明日兄弟来拜两位姐姐。」两下分手。

  张牧拿了布匹,少时回到房中,将东西与了李夫人,如此这般,说了赵侥相
济之事,对她道:「小郎明日来见。」

  李夫人便与阴莲,牵针引线,两三个时辰,交酉时分,已将二人小衣下裩制
出,便先穿了,赶那袄裙。张牧便去剥兔煮卵,整治熟了,将来房里,与李夫人
并阴莲一同吃了。母女二人添了油灯,要紧飞针走线,在桌上裁缝衣裳,至夜劳
倦,方才回床安寝,张牧也不搅扰,便就地上睡了。

  次日天明,张牧自去寻些山野之物,与二女果腹。母女二人,也只是一心作
工。

  也亏得她两个心灵手巧,不过午后时分,竟已将一身内外上下衣物,缝制端
正,便着在身上,与前日又是别样身分。李夫人与阴莲两个,十分是喜,相看了
欢笑,张牧也喜。

  忽听院外叫门:「大哥开门,小弟来也。」

  张牧听见是赵侥,说道:「便是赵小郎。」

  起身出去相迎。李夫人并阴莲,忙去收拾针线剪刀,在床边坐了。张牧出外
看时,只见赵侥一个人,在院中相候,便引他入房,关了房门。二女起身道福,
赵侥慌忙还礼。

  张牧道:「小郎休怪,我这里无甚相待。」

  赵侥道:「大哥见外,我亦是空手而来。」

  张牧道:「我与你引见。」指了李夫人道:「这是我云姐姐。」又指了阴莲
道:「这是我莲儿妹妹。她两个是嫡亲的母女。」

  赵侥定睛看时,方见二女美若天仙,那李夫人更是徐娘带韵,眼媚嘴佻,说
不尽的风姿,立时痴了。

  李夫人道:「感戴赵公子接济。」赵侥似若未闻,只直直看她。

  李夫人见了,有些羞意,复道:「公子高义,折身难报。」

  赵侥方才听见,已是神魂飘荡,难以自持,一时不禁,向前跪下,牵了李夫
人衣裙,祈道:「夫人可怜。」

  李夫人不及闪避,掩面大羞,轻声道:「公子体面,且请起身说话。」

  赵侥跪地不起,道:「愿与夫人云雨一度,但死无憾。」

  李夫人见他痴情,果如张牧所言,知难推脱,便应道:「即是公子见爱,我
应允你就是。」

  赵侥大喜道:「既如此,我便认夫人作姨娘。姨娘唤我小郎就是。」

  张牧见二人痴缠,便拉了阴莲,去房后干草堆上坐地,只留李夫人与赵侥在
房中。

  李夫人见二人避出,便伸手去扶赵侥,叫声:「小郎起身。」

  赵侥就她一拉里,顺势只一抱,二人便滚在床上。赵侥也不言语,便去解下
李夫人衣裙,推在一边。李夫人见他迷乱,只得由他,自伸手帮他除衣。

  不一时,二人已是赤光身体,肉袒相呈。赵侥两手抱住李夫人裸体,去她身
上白肉,尽情抚捏,嘴里道:「姨娘,我便知你一身好骚肉。」

  李夫人道:「我是色衰妇人,小郎何故错爱。」

  赵侥道:「姨娘美艳,正我所爱。我这心里,只欲寻年纪大些妇人,方肯纵
情肏弄。只不曾梦有姨娘这般娇娘,不想今日得会,定要与姨娘大弄一场。」

  李夫人道:「老妇人家,又、有甚乐处,小郎如此贪爱。」

  赵侥一头舔她浑身骚肉,一头道:「便是姨娘这对好大乳,又好肥屁股。」

  李夫人听说的肉麻,又吃他舔弄,亦复动情,阴户渐有骚水流出,便叫道:
「乖儿,我有些意思。」

  赵侥却教李夫人翻身跪伏,从后面掰了她屁股,去舔李夫人阴户。

  只见赵侥一条舌,抵在李夫人阴缝,里外舔弄,品咂有声。又去舔她肛门屁
股,口水粘了满臀。

  李夫人被他弄得不耐,叫道:「我儿休只顾耍,作速肏罢。」

  赵侥方才起身,挺了阳物,自后觑准屄孔,只一插,便尽根肏了进去。

  李夫人大叫爽,淫爽不已,那肥臀连摆,惹得赵侥火起,便行那九浅一深之
法,狠肏李夫人。片时已奸了一二千抽,李夫人丢了三四回身,阴精喷泄,却不
肯干罢,只顾将骚屄去套他尘柄,口中小郎乖儿乱叫。赵侥性起,翻转李夫人裸
身,推起她肥腿,阳物猛干进牝中,大出大入,尽根又肏了一二千抽,李夫人阴
精频泄,肛门屁股,尽遭水淹,口中哎呀浪叫不已。

  赵侥将手拿了李夫人大乳,不住按捏,对李夫人道:「亲娘,可肏得你爽快
么。」言毕低头去吸她奶子。

  李夫人大骚,腾身扭动,大叫道:「我那亲儿,狠肏些,将你那棍儿捅穿娘
的骚屄了事。」

  赵侥欲火冲天,抵住阴牝,狠磨一回,便复狠顶狠肏,阳物起似惊鸿,落似
地动,便如抽风一般,飞也似肏入肏出,直干了三四千抽,李夫人阴精大泄,狂
丢身子,那牝穴便似儿嘴一般抽动。

  只听赵侥大叫一声:「亲娘。」阳精喷了李夫人满户。

  李夫人不防他阳精滚热,直呼:「烫死人。」牝中大抖,将那阳精挤些出在
户外,直流至肛门,滴溚在床上。

  赵侥浇精,将身趴在李夫人肉上,阳物却不肯抽出,闭了眼道:「亲娘,可
是煞兴哩。」

  李夫人喘道:「我儿,你那亲娘在你家哩,如何在此淫我身体。」

  赵侥道:「先干了姨娘,在干亲娘不迟。」

  又去含了李夫人奶头,说道:「亲娘,喂些奶儿我吃。」

  李夫人被他吸得痒麻,扭身道:「乖儿,如今姨娘下面的口儿,尽有奶水出
哩,如何不去吃。」

  赵侥道:「怕是我的奶哩。」

  用手去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尽是阳精淫水,粘了一手,便去李夫人大乳
上涂摩,不觉淫兴又起,便抽身对李夫人道:「亲姨娘,我只是爱你肥圆屁股,
拱与我看好么。」

  李夫人懒转慵体,翻身伏跪,挺出肥臀,略一摇动道:「小郎,姨娘屁股,
可比得你那亲娘么。」

  赵侥道:「我那亲娘,每日里衣裙甚厚,不曾得见她屁股,想是与姨娘的一
般。」

  一把搂住那肥臀,满头满面蹭弄,忽见李夫人那后孔在那里翕张,便去舔她
肛门,只见他一舔,那孔儿便一缩,煞是有趣,淫心火炙,便要干她后庭,阳物
早又挺硬,便去李夫人股缝蹭些精水,龟头只在她肛门打磨。

  李夫人被他弄得骚晕,不曾觉察,兀自在那里哼叫:「乖孩儿,如何不肏你
娘。」

  赵侥道:「便肏哩。」

  趁她不备,用手掰了臀肉,龟头抵住肛门,死命一肏,那屁眼儿收闭不及,
顿时将龟头吞下。李夫人不料他有此手段,只疼得浑身打颤,疾声惨呼道:「怎
地干人屎孔。」声振屋翎。

  赵侥并不放过,不待她缩臀,按住她屁股,复尽力挺肏,阳物已进大半,被
她肛儿紧咬不放。李夫人吃他抱定,不得脱出,只是惨叫连连。赵侥下面轻轻提
动,并不抽出,见她吃疼,便伏身拿了她双乳道:姨娘且耐,将你那肛儿松些,
便有妙处。李夫人吃疼不过,便依他言语,松放谷道,似大便一般,阳物果得尽
根而入,可行抽插。

  赵侥略抽了数十抽,那肛里竟出了油,大是滑畅。赵侥大喜,便立定身形,
将那阳物,出首进根,大肏了一番。

  李夫人初时大痛,及被捅开了,反觉有趣,肛里只如要泄粪一般,被他搅得
浑身难耐,便将屁股耸动,帮衬那阳屌肏弄,口里哼道:「歹儿,狠些肏。」

  赵侥见她复骚,愈是起兴,身似火烧,便大抽大插,直将李夫人屁眼肏了两
千余抽,忍耐不住,狠肏了数十下,便将阳物尽根抵住李夫人后门,一股热精,
直泄在她肛里。

  李夫人早吃肏得爽极,复被他射了阳精在肚里,内中便似火烧,忍不住啊啊
连叫,亦丢了身,屄中泄出阴精。赵侥抽出阳物,只见李夫人屁口大开,猛辟阖
间,白精涌出肛门,顺了阴毛,直坠而下,异样淫荡,不禁去她肥屁股上,啪的
一声,打了一下。

  李夫人就他打里,屁股一歪,身子便倾倒在床上,手摩阴户,看着赵侥道:
「你这小贼头,摘了我那后庭头筹,倒是解兴。如今你娘屄中,热痒难耐,怎生
处。」

  赵侥道:「我不济了。」只得告饶。

  李夫人那里肯放过,推倒赵侥,只见他胯下那物,歪在一边,已是软了,耐
不得,便扶起阳根,一口吞下,不住舔咂。又将屁股跨在赵侥头上,屄毛阴户,
直在他眼前乱晃,不移时,赵侥被她弄得淫兴再起,阳物直翘在她口中。

  李夫人连忙转身,将阴穴对了阳物,急吞而下,尽根套住,淫水四溅,爽叫
不止,便骑在赵侥身上,狠桩猛套。二人一个砸坠,一个顶刺,不住手干了一二
千抽。

  李夫人又尽根套了阳物,将个肥大屁股,在赵侥身上,盘磨不休,口中浪叫
不已,直呼:「亲儿,好根屌。」

  如此套一回,磨一回,怕不有三四千抽,李夫人丢身连连,阴精方始大泄,
身子摊软,倒在赵侥身上。赵侥亦忍不住要泄阳精,便抱了李夫人肥臀,自下狂
肏了五六百抽,大叫道:「亲娘,肏你死罢。」阳精激射,泄了她满牝。李夫人
那肥屁股,亦随他颠了两颠,二人方才完事不动,暂且不提。

  再说那张牧并阴莲两个,在房后草堆上坐地,渐听得房内二人淫声。阴莲靠
在张牧怀里道:「哥哥昨日未曾弄,想是火动难耐。」

  张牧道:「有你两个可人儿在旁,我时时火动哩。」

  阴莲道:「不如弄弄。只怕邻人听见,却来偷看。」

  张牧道:「你不知,我这屋,依山建成,左右并无人家。那听见的,便欲看
也不能够。」便去脱阴莲新衣。阴莲任他解了衣裙,又褪了裤,俱放在一旁。只
留肚兜子,隔了摩她乳儿。

  阴莲娇笑道:「哥哥从未与妇人脱衣,不知这兜兜亦要除哩。」

  张牧道:「偏不去这兜儿,好骚模样。」言毕又去摩她下阴。

  阴莲便哼,淫水肆溢,声唤道:「好哥哥,便肏好么,妹儿不耐了。」只把
那雪白屁股,不住价轻耸摇动。

  张牧亦已火窜,忙除衣服,压了阴莲,便将阳物就了阴莲屄水,一直挺入,
两下厮熟,已自大半肏入牝中。

  只见阴莲不待张牧抽插,便已挺着阴户,频凑频送,口里直叫:「哥哥,好
大根子。」

  张牧那里还忍得住,阳物尽力顶撞开,一气抽了三千余抽,肏得阴莲泄身无
度,骚水流了一地。二人正干时,猛可听得里面李夫人大叫:「干人屎孔。」阴
莲要紧就去相救,被张牧按住道:「且听一时。」

  少间里面又复淫声一片,亲娘亲儿唤个不停。阴莲听得耳热,便道:「那赵
公子,只是作怪,恁地贪爱娘亲,敢是与他母亲有染。」

  张牧笑道:「便是亦无妨,只是冷落我的妹子,其罪当诛,我且替他讨饶,
狠肏你一回罢。」不待阴莲答言,便大肏起来,猛又抽了一二千抽。

  阴莲情动,牝中骚水横流,阳物抽插,似行泥中,咕唧声响,肛门处浸了阴
精,又被他卵儿拍打,似有些痒意,便叫张牧道:「亲哥儿,我那肛儿,却也作
怪,敢是要你弄哩,只是怕痛。」

  张牧道:「我亦馋你肛门,不消惧怕,我自使法儿肏弄,教你受用。」便将
阳物抽出,推起阴莲粉腿,细细看她后庭那孔。

  阴莲吃他看不过,便去提缩会阴,那屁眼一开一合,竟似叫唤张牧一般。张
牧且不将阳物去肏,伸了手指,抵在她肛上,略探一探,使力只一送,便插了入
去,只觉肛口儿紧箍,甚是有力,又将指节勾动,作圈儿四壁扣弄她肛道。阴莲
吃他搅弄,便意大盛,阴中骚水,愈难禁制,喷涌而出,随了张牧那指,渗去肛
里,实是麻痒难当,声唤道:「大屌哥哥,破了妹妹肛儿罢。」

  张牧见她屁眼松动,便撤了手,半空里拿了阴莲屁股,将阳物缩得小些,顶
了她肛门,道声:「进去。」并力一插,竟肏入半根。

  阴莲骚极,有些疼痛,却不极烈,偏是那阳根捅在肛里,火棍一般热,胀得
受用,不禁摇动肥臀,要吞那阳物。张牧见她堪受,复一顶,阳屌尽根而入,看
阴莲时,鼻中嗯嗯,咬唇蹙眉,似有些美快处,便将屌物放得肥长些,满胀在她
屁道里。

  阴莲只觉肛中热物,忽地涨大,满塞肛门,不留一丝,偏又甚长,直捅去肚
里一般,苦乐相并,几欲哭泣,娇声道:「哥哥害人。」

  张牧放开手脚,如肏那前门一般,呈手段,干阴莲屁眼,不一时,但觉肛中
得些油儿,便忍住气,大肏大弄,直干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

  阴莲吃张牧将屌肏开了好肛门,捣死捅干,口中咿呀乱叫,却是解那骚兴。
二人继干了一回,阴莲叫道:「哥哥,我套你的屌儿,好么。」

  张牧道:「最好。」便将阴莲抱起,自却仰躺,由阴莲骑在身上,阳物依旧
插在她肛里面。

  阴莲得翻了身,愈觉那阳物伟长,便连心儿,亦吃他触顶着,遂不顾癫狂,
甩那肛儿,尽含了屌根,桩套不休,前面骚水,亦复狂泄,口中道:「亲汉子哥
哥。」叫得欢甚。复又套弄二三千抽,阴莲丢身数回,阴精泄下无算,二人方才
尽兴。

  阴莲气力都无,浑身上骚肉,一似抽了骨,摊软在张牧胸脯上,双目惺然,
口中喃喃道:「不想肏肛儿,有如此之乐。」

  张牧道:「两心相通,自有无穷之乐。」

  两个歇了片时,整衣起身入房,且去房内看个究竟。入得房来,只见李夫人
赵侥二人,已自了事,立在地上穿衣。

  李夫人见张牧与阴莲入来,不免有些羞涩。张牧掇两条凳,教众人坐了,商
议明日行程。

  赵侥见说要去,便急扯了李夫人衣袖道:「才蒙姨娘赐欢,便片晌亦不忍分
离,如何要去。我这里尽有钱粮,就养姨娘一世也好。」

  李夫人道:「多感小郎情义,只是在外耽搁日久,家中不免日夜思念,好歹
要回。」

  张牧道:「小郎已得尽欢,休只顾贪着。明日去时,还要与你讨副车马。」

  赵侥知难挽留,竟自垂泪,感得李夫人亦复酸楚。片时,赵侥道:「既是恁
地,待我安排姨娘回去便是。车马我自有,只须是允我相送一程。」

  李夫人道:「小郎情深,不消劳动罢。」

  张牧道:「送亦无妨。」

  四人计议已定,相约明日卯时动身,赵侥告辞去了不题。

  却说张牧送了赵侥,回至房中,只见李夫人道:「牧弟且坐。」

  张牧坐了。李夫人道:「兄弟,我母女去后,你如何打算。」

  张牧道:「我自会过活,要甚打算。」

  阴莲幽幽道:「哥哥舍得莲儿么。」

  张牧道:「妹妹敢是这几日,与我一处,不曾快活。」

  阴莲急道:「哥哥怎如此说,便是快活极了,只想与哥哥厮守哩。怎耐娘亲
却要回转。」阴莲又叫李夫人道:「娘,你如何舍得牧哥哥。不如就在此地,与
牧哥哥过活罢。再不然,再不然留我在这里,相伴着牧哥哥也好。」后面字句,
声息渐小,几不可闻。

  李夫人看阴莲嗟叹,对张牧道:「牧弟,你可知莲儿心意,便是我心意么。
只是。」

  张牧见她欲言又止,便道:「姐姐何必芥怀,我知你心意。我曾言,人不过
见景生情,景迁情灭。你我数日相守,耳鬓厮磨。谁不云情生。只是你的丈夫相
公,阴莲的亲父,与你十数年夫妻儿女,其情势难磨消了去。人生世上,诸般情
系,都难挥割,自要有个始终。

  似我这等,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之人,终是异类罕有。姐姐要与丈夫相聚,
正是常情。不到得因我数日之情,断你十年恩爱。姐姐只顾去,我相送你们去县
上,也是个完解。」

  李夫人听得他言语,慨然道:「牧弟终是体恤,只是你我这数日之情,只怕
胜似十年。」三人一时无语。

  李夫人忽道:「弟弟既是只身一个,何不随我去到县里,我家老爷面前,相
荐于你,定然重用,朝夕可以相见,岂不十分是好。」

  阴莲亦大喜道:「最好最好。」

  张牧低头存思半晌,答应道:「既是姐姐安排,必然不差。一则我亦舍你两
个不下,二则也须见闻世面。便弃了此处,跟姐姐并莲儿去。」三人一地里欢喜
不尽。

  入夜三人饭罢,张牧道:「便好早歇,明日却赶路程。」一夜无话。

  次日天甫光明,张牧三人起身,收拾已毕,李夫人与阴莲又去房后,看了丫
环埋处,哭泣一番,再回房看时,只见赵侥已在房外请行。张牧与二女出房,锁
门,至院外看时,只见这赵侥立在车马边上,教一个庄客驾车,后面一个庄客骑
马,拿了笼盒,想是酒菜,并牵一匹空马,都在那里相候。

  见李夫人出来,赵侥忙掀了车帘,扶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上车内坐了,方转身
道:「哥哥骑马行。」

  张牧道:「我自驾车马,你教那人骑了我的马,在后跟定就是。」

  回院牵将马匹出来,教驾车的庄客骑了,自跳上车,取鞭拿在手中,叫道:
「小郎上车。」

  赵侥应道:「我自上车。」吩咐两个庄客仔细,在后紧跟,便入车内,与李
夫人两人坐地。

  张牧打一鞭,那马挣一挣,奋力牵了车驾,便望前行,出了村口,一行人直
奔道陵县而去。

  且说赵侥在车中动问道:「不曾问得姨娘府上何处。」

  李夫人见问,有些迟疑,寻思道:「便说与他,料他年轻,如何识得官府路
径,也好教他渐渐淡了罢。」便道:「小郎,实不相瞒,我那相公,正是新任道
陵知县李权得。」

  赵侥听得,击掌道:「我道何人,原来是他。」

  李夫人道:「小郎与我家老爷相识么。」

  赵侥道:「便是前日,李知县新任,本县缙绅之士,说了家父名字。李知县
好生相敬,再三托人相邀。家父吃他相请,推不过,只得备齐礼物,就便教我同
往,前去相贺,以此认得府上去处。」

  李夫人叹道:「原指望教你绝了念头,不想你竟是个熟路的。」

  赵侥道:「此番好了,我明日便托些事务去县里,到府上拜见姨娘。」

  李夫人忙道:「小郎莫要胡为。见今得归,老爷见我母女平安,必然欣喜,
便不追究。你若明日去了,言语不慎,走漏些消息,不是耍处。」

  赵侥纠缠定要前去,李夫人执意不肯,赵侥只得怏怏作罢。

  好一时,赵侥又道:「既是姨娘不允明日相见,只怕日后亦难得会。姨娘可
怜,如今与我弄一弄好么。」

  李夫人大窘道:「莲儿在此,怎生造次。」

  赵侥道:「我须顾不得了。」便去搂抱李夫人要亲。

  李夫人知他定不肯放过,又怜他情痴,便道:「如此,只除下衣,便宜肏干
一回罢。莲儿又无避处,休要取笑为娘。」

  阴莲看他二人起兴,乃道:「我前面去同哥哥驾车耍。」便掀帘出到外面,
挨着张牧坐了。

  李夫人见女儿避去,心下稍安,对赵侥道:「你这小冤家,如何要我作此等
事。」赵侥那里听她言语,只顾在她身上乱摸,劈头盖脸的亲。

  李夫人恐他久弄,便自褪下裤,掀着两条腿股,露出那件肥骚妙物。赵侥看
时,已是玉洞带露,花心欲滴,忙自松除了衣裤,看那阳物时,挺硬如铁。赵侥
举了屌,觑那阴户较切,耸身便刺,不料那车一歪,却挑在右边牝唇,倒教李夫
人吃疼,哎地一声,怨道:「疼痛人,如何不精明些。」

  赵侥忙收屌复戳,岂知那车又斜,左边屄口却中。李夫人骂道:「厌物,好
生无用。」便去抓了他阳屌在手里,抵住自家屄口,急唤道:「我儿速入。」

  赵侥应声使力肏捅,阳物方得入户。李夫人撤开手,抱了赵侥,车中狭硬,
只得将双腿打得尽开,任由赵侥猛肏,只顾咿呀浪叫爽快。

  赵侥没根出入,就车驾颠动里,大肏了一二千抽,干得头面洒汗,戮力道:
「亲娘,似此须尽不得你兴。」

  李夫人正淫,见他穷急,便道:「我儿且坐,待我套弄便了。」

  赵侥忙抱定李夫人,只一翻,二人反转上下,李夫人骑了赵侥,阴屄吞了他
阳物,便奋力桩套,尽情肏干了三四千抽。

  赵侥道:「新娘勇猛,儿子便要去休。」

  李夫人知他将泄阳精,恐污了衣裙,忙道:「我儿忍耐,你娘便来服侍。」
狠桩了百十下,阴精便漏,爽丢了身子,美快叫唤了一回,忙将阴屄脱开,伏身
蹲下,张开口儿,含了赵侥尘根,出力吮咂,不消片时,只听赵侥大叫,抱了李
夫人头首,阳物深抵入喉,猛可里跳得数跳,阳精大泄。

  李夫人两手乱舞,不及吞咽,那精水直射进肚里。赵侥方才放手,李夫人嘴
抹精浆,一头起身嗔骂道:「小贼,噎死姨娘。」一头将舌儿卷净口唇。

  二人事毕整衣。赵侥见日已近午,便探首教后面庄客,递过食盒,打开请阴
莲转来一同用罢,又递与张牧胡乱吃些,庄客自食干粮。一路无话,看看未时将
尽,已至道陵城左近。张牧勒马驻车,便教赵侥回转。

  赵侥不舍李夫人,注目良久,方自带了庄客,依依别去。张牧再驾车马,自
南门入城。县中他自来过,悉知县衙所在。少顷已至县前,再转来府第门前。李
夫人并阴莲下了车,抬首看见李府匾额,百感交集。

  那门禁有随李知县同来的,认得是夫人小姐,忙上前情安,起身飞入通报。
入去多时,方听见里面相请道:「老爷在后堂专候。」李夫人忙带了阴莲,教张
牧跟了,急步迈入府门,跟了仆役,直奔后堂而来。车马自有下人牵去府后,廊
下安置不题。

  且说李夫人心中焦急,要会相公,三步并作两步,少时便至后堂,家人推门
引入,教张牧门外等候。只见李知县堂前上首端坐。李夫人一见,两行热泪,那
里忍得住,上前一把抱住李知县膝头,跪伏在他身上,呜咽道:「老爷,几难再
见。」

  却见李知县道:「夫人何故悲伤,且快起身说话。来人,还不搀扶夫人。」
旁边两个小婢,急忙扶起李夫人去坐了。

  阴莲上前,万福道:「爹爹。」李知县点首,阴莲便去李夫人身边立地。

  李知县道:「那个新买的丫环,如何不见。」

  李夫人掩面拭泪,秉道:「老爷,且待妾说细说。自老爷赴任,妾身不敢怠
慢,即时收拾行囊,携了莲儿,并丫环家人,雇了车马随后。不想前日将到近仙
村时,竟遇一伙贼人,几个家人全无用处,见势不好,与那车夫先自逃了。我被
贼人截了钱财,丫环吃他打杀,我与莲儿自思难逃一死。

  不期得遇恩人,救了我母女二人。又蒙恩人收留,治疗伤痛,赐与食物,在
他那里歇了一宿,今日又是他送到此间,实感他恩德。爷,恩公见在门外,可唤
他相见。」

  李知县听了大怒,甚么草贼,竟敢在我治下胡为,待我明日拿了他正法。又
道:「既是你有恩人在此,可教他入来。」

  李夫人便唤门外:「恩公,我家老爷在此,请里面相见。」

  张牧听见叫他,转身进门,看了李知县,恭身施礼道:「小民张牧,拜见大
人。」

  李知县不意他衣衫褴褛,好生不然,挥手道:「免了。」并不相谢,亦不问
他年甲籍贯。

  张牧也不在意,恭身退在一旁。

  李知县道:「夫人劳顿,就请后面歇息。我有公务未了,便去书房打理。」
言毕起身要走。

  李夫人忙道:老「爷,妾身尚有一事禀告。」

  李知县只得立住脚,问道:「何事。」

  李夫人道:「便是张恩公,在此并无亲眷。我见他颇能干事,恳请老爷,不
如就留他在府上,作个管事。」

  李知县寻思道:眼见我有事,只是相缠。这个甚么张牧,衣衫不全,不过是
个乞丐,如何作得管事。又推不开面皮。便对李夫人道:「管事须要经营,如何
轻易作得。目今廊下马匹无人伺养,便教他那里干事罢。」李夫人复待再言,李
知县将手一摆,不容她说,急急去了。

  李夫人道:「如何好教恩人干这营生。」

  张牧道:「既有存身之所,养马何妨,且是我惯作的。」

  李夫人道:「且待些时日,觑有便处,再行打点。」便教寻了管家来见,合
府仆从,俱来拜过李夫人。

  李夫人吩咐家人安排张牧下处,便在后院角门外,廊下后槽房里住。李夫人
又教小婢收拾阴莲闺阁,俱处得停当,方自去卧房歇息不提。

  且说那李知县,匆匆奔书房而去,进了房门,随即关上。却听里面床上一个
妇人道:「大人恁地迟久,教人不耐烦。」

  你道却是谁人。原来自李夫人产下阴莲,李知县便厌旧之嫌,心上不属意,
与她床上干事,只是推衍。李夫人恐怕他公事繁重,不敢十分缠他,却不知他四
处里寻芳问草。

  前日新除道陵,李知县要体知民情,少不得各处勾栏查点,便自有会意,但
好的妇人,都荐引上门。

  县中一个新寡的妇人,名唤柳花娘,只二十一二岁,生有几分妖娆。她初嫁
了一个文学士人,为因他家中清淡,没得享用,便赶那秀才四处赶趋买卖,不想
这文士在外劳累不过,未及一年便死了。

  那柳氏并不曾生养,只得守了这头家什,看看使用将尽,心下焦急,思量再
嫁,一时又无中她意的。却好李知县新任,吏役之中,亦有与柳氏沾染手脚的,
知她急寻老公,便引她去拜李知县。李知县一见,果然欢喜,府内家眷未到,便
留她通宵达旦,二人十分好干了两日。

  今日午间饭罢,那柳氏便扯了李知县去他房中肏干,两个将衣服除个精光,
赤着身体在那里肏弄不休。李知县压了柳氏两腿,阳物在她牝中,紧肏慢肏,直
抽了一二千抽,泄了阳精,因吃了些酒,便抱了柳氏在床上少睡。

  不时醒转,那柳氏淫兴方浓,分了腿勾李知县来肏,又干了七八百抽,正在
那里呀呀浪叫,绝好的兴致,忽听门外禀说:「夫人到。」两个猛可里听见,着
了慌,屁滚尿流,着衣不上,好些时穿戴整齐,便教柳氏书房暂避,自却去至后
堂,方教相请夫人,以此李夫人在府外候了多时。

  此时李知县入了书房,去床里一把抱住柳氏,亲了一回,方才如此这般,将
堂上相见之事,叙说一番道:「你如今只得出府回家,得我消息,再来相会。」

  那柳氏正要慢慢勾他,立个侧室。如今一片心思,怕要粉碎,如何肯干罢。
便伸手去李知县裤中,摩弄他阳具,道:「正在兴头,教我回去如何打熬,不如
在此消火也好。」

  李知县本是未完事,被她一勾,阳物顿时又举,就势将她压在床上,两个作
速脱了衣物。

  李知县拍开柳氏骚腿,只见屄穴兀自泛滥,遂直肏入去,兴热难当,只顾狠
砸她花心,干得柳氏哎呀乱叫,直抽了一千余抽。那柳氏并不解兴,便将李知县
推倒,跨上去,扶着阳屌,将屄直套下去,尽根含住,不住价上下套弄,觉道有
些异样,便道:「大人屌棒,为何小了。」

  李知县道:「便是大的来了,故此小些。」

  那柳氏道:「定是吃你那婆娘惊吓,待我教你威风。」便将屄穴满吞阳根,
牝中骚肉使些气力,抵在李知县耻胯上掀磨,却伸手扪了自家双乳,只顾摩弄,
又放出那娇滴滴的淫声,声唤不已。

  李知县吃她骚样挑得兴起,阳物果然挺硬,不耐她轻慢,掀翻了,摁倒在床
上,去她屄子上,抵死狠肏,捣了二三千抽,那柳氏吃他奸肏不过,阴精大泄,
丢了身子,李知县只是有兴,不住狂肏。

  柳氏吃干翻了屄,叫道:「官府肏杀民妇。」

  李知县听她如此说,更不放过,举胯狠砸,击在她阴户上,嘭嘭作响,又肏
了千二百抽,直将那柳氏干得花心粉碎,阴户隆肿,放始泄了阳精,趴在她身上
喘。柳氏几乎昏迷,吃他压不过。

  急用手去推李知县,怨道:「直要将人奸死么。」

  李知县转过身,捋着须道:「今番不知怎地,十分兴高。」

  那柳氏十分没好气,翻身坐起,嗤道:「老婆在房里,却在此偷妇人,可知
兴高哩。」

  李知县挨在她背后,扶她圆肩,呵呵笑道:「不消得便如此说,我定不教亏
了你。」

  那柳氏肚里盘算,冷笑道:「只怕偷的,不是你一个哩。」

  李知县疑惑,急忙问道:「如何说。」

  柳氏道:「你不心疑你老婆么。」

  李知县道:「我何故疑她。」

  只听那柳氏开口道:「时才听得大人言道,你那个夫人老婆说她昨日途遇贼
人,却只劫了财物,她自不曾伤损,我便有些心疑。我近日时常听人言说,都道
这道陵县见有一伙贼人,专劫官富,但有女色,并不曾放过,个个把来奸污了。
如今你老婆的言语,定是这伙贼不差了,如何不曾被污,衣服完全。」

  李知县道:「这个难得真实。」

  那柳氏又道:「那个甚么恩人,好不尴尬,只怕是她野汉子。」

  李知县不悦道:「有何凭信,转如此说。」

  柳氏道:「我以定她吃贼汉玷污,衣服不全,难以得见大人,如何不商议计
策。便偷了这汉,教他制办衣裙。你的夫人,既是遭劫了银两,如何有钱使他,
又在他下处夜宿,不曾通奸,满县人都不信哩。」

  李知县见她说得确凿,便有些心疑,沉吟不语。柳氏又道:「使人时时张那
汉,慢慢查去,定见分晓。」

  李知县道:「我在内房,他如何敢来通奸。」

  柳氏道:「大人只消推有要紧的事务,这几日只在书房里寝,便好捉奸。」

  李知县道:「书房孤冷,怎得安眠。」

  柳氏笑道:「大人看我这身白肉,与你暖被好么。」

  李知县见她如此说,亦笑道:「只恐真人肏死了你。」

  柳氏道:「妇人家家,只怕没肏,不怕肏死哩。」

  李知县听得火动,便去抱她身体。柳氏推开他手,作势起身道:「我如今要
去。」

  李知县一把抱住她屁股,急道:「教我在此处睡,你如何又要去。」

  柳氏道:「大人叫去,民妇如何敢不去。」

  李知县道:「休要使性。你只顾在此间,我自安排你饭食。」

  柳氏方笑道:「我的爷汉,你道我真要去。我欲吃你肏死哩。」

  言毕倒去李知县怀里,二人又是一阵混账,抖擞屄屌,淫声浪语,肏干了一
二千抽,俱泄了身,方才了事。

  李知县便起身,穿戴整齐,道声:「晚间相见。」开门去了。那柳氏自穿衣
坐等不提。

***********************************
  向各位致歉,发帖确实太慢了。此篇是修订版,逐字逐句的重新批读,调整
个别细节,字句改动的地方很多。
***********************************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三回 (下)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

  且说李知县出得书房,府中小步一回,教人寻过一个知事小厮,使他暗里张
那张牧。复唤了主管,吩咐安排书房水食。便有小婢来请:「老爷用饭。」

  随至厅上,只见李夫人并阴莲,立在那里等候,待李知县主位坐了,方才陪
坐一旁。李夫人道:「只因我有些困倦,在房中小睡,不曾去得厨下督办。见今
酒菜不整,老爷且胡乱吃些。」

  李知县心不在焉,与她略略嘘问两句。不一时,饭罢。李夫人便道:「天色
不早,妾身侍奉老爷回房安寝。」  

  李知县忙道:「夫人不知,近日两宗公务,上司吃紧,怠慢不得,文卷俱在
书房。夫人今日劳顿,便请早歇。我须办得夜了,便在书房寝,怕扰夫人。」

  李夫人只道他体恤,便道:「如此老爷自便,莫要过劳。」

  李知县到:「我理会得。」言毕自去了。

  李夫人对阴莲道:「教小婢送些肉与张牧吃。」

  阴莲道:「不消使人,我自去。」便至厨下,教厨娘切了两斤牛肉,旋了一
壶好酒,取一只碗一个盏子,又拿些果品,俱用笼盒盛放。阴莲把来提了,寻路
望后院而去。李夫人日间有些颠簸,觉道些乏,便回寝房,小婢服侍脱衣,上床
自个睡了。

  再说阴莲拿了酒肉,三两步行至府后,出了角门,至后槽那道房门前,拍门
道:「牧哥哥,是我。」

  张牧正在房中坐地,听得阴莲叫,忙开门,延她入内。阴莲进房看时,只见
一床一桌一凳,别无物事,虽是简陋,却有些宽敞,容得下一二十人。阴莲便去
床边坐了,盒中端出酒肉,都铺在桌上,唤张牧道:「哥哥,娘教与你吃。」

  张牧掇过凳子,坐在桌前,拿过酒壶,且不用杯,却去碗中倾个满尽,端起
碗,一饮而尽。抹嘴喜道:「好酒,许久不曾得吃。」

  阴莲在旁,两肘在桌上柱了头,看他快意吃酒,亦自欢喜,便问道:「前日
不曾见哥哥吃酒。」

  张牧道:「莲儿不知。我那里,只秋冬时,去乡邻户中讨些糟糠,把来自酿
些薄酒,却待极寒时暖了吃,略得抗那肃杀之气,闲常如何得酒吃。」

  阴莲道:「既是哥哥爱吃酒时,明日我多取两壶来。」

  张牧笑道:「两壶不济事,但有时,将一二坛来最好。」

  阴莲道:「只怕你吃醉哩。」

  张牧大笑道:「莲儿在此,我醉多时了,何须吃酒。」

  阴莲听了,便似舔着蜜一般,直甜到心子里,却撅了俏嘴儿,诈恼道:「坏
哥哥。将粉拳儿去张牧身上锤打。」

  张牧由她打,只顾抓牛肉将来吃。二人闹了一回,酒肉都吃尽了。阴莲收拾
已了,却不肯去。张牧道:「如今夜黑了,莲儿早回。」

  阴莲垂首弄那裙带,喃喃道:「哥哥,莲儿有些想你哩。」

  张牧道:「在此不便,权耐一耐。」

  阴莲道:「我亦知不妥,只是那火儿起了,不得你扑弄,怎生解得这痒。」

  张牧道:「不妨,你将睡时,休着衣裳,只赤条条去床上,以手抚牝,摩那
淫火烧起,你却存思我二人欢合,至心气交融之境,却引那火,发去腑脏四肢,
愈将息调得慢了,自可睡去,此乃散火之法。」

  阴莲谨记于心,依旧将了笼盒,道声:「哥哥安睡。」开门自回。

  张牧出至门外,看阴莲去了,使两路拳脚,舒展一回筋骨,方才入房,掩门
睡了。

  却说李知县转去书房。那柳氏在书房内,已得下人送来肴馔,方才吃罢,收
拾了去,只见李知县果真到来,欢喜作一堆,忙迎上前,拖了他手臂,娇声道:
「大人,且坐了吃些酒。」

  原来那管家自是个精细的,料定李知县要在书房肏这婊子,特地里教人备下
好酒器皿,一并送至书房,与他两个助兴干事。

  只见案台上摆下一壶酒,两个杯盏,并一碟下酒。柳氏连忙扶李知县在椅上
坐了,端起酒壶,去那盏子里倾一杯酒,放下壶,伸只手捏住那杯酒,慢慢举在
面前,满面堆笑道:「大人,我与你吃一杯酒。」先自啜了一口,却送至李知县
唇边上。

  李知县接过吃了,一把将柳氏扯在腿上抱住,二人又吃了几杯,调笑一回,
只见那柳氏起身,一头笑,一头伸手去解自家身上衣裙,脱得赤条条地,立在李
知县面前,骚首弄姿,由他勾摸,却便伏跪了身,去李知县裆中,掏出他阳物,
张开小口,含了他阳物,不住价吮咂。二人春兴渐热,李知县且不除衣,使教柳
氏俯了身子,手扶在交椅上,伸出那个肥臀,只见骚洞赫然。

  李阳县大喜,便将阳物只一顶,尽根肏入,此时两个尚自慵懒,只是轻抽慢
插,略耍了一二百抽,有些耐不住,李知县方才抽身除衣,柳氏却去床上,赤条
条横躺了,送出肥白的屁股,将两条肉腿,勾勾地打得尽开,只等李知县来肏.
李知县便去捧了她腿,挺着屌,去她骚屄上只一刺,只听屄穴嗞响,阳物应声而
入。

  李知县兴发,便不忍耐,使性尽根顶肏,抽了一二千抽,柳氏放出浪声,二
人猛肏了一回,对丢了,俱躺在床上歇息。柳氏手扶了头首,去李知县胯下,捉
了他屌摸,动问道:「日间所言,大人可曾瞩意。」

  李知县道:「不消你说,但有些眼眉时,却理会。」

  那柳氏听了暗喜,便道:「时辰尚早,大人可再肏一回取乐。」摸过身,手
捋舌舔,又将李知县阳物弄得硬了,便胯上去,阴牝吞了他屌首,直坐尽根,便
甩开她屁股,桩套不止,只听见水响一片。

  李知县吃她勾得兴动,在下挺动阳具,柳氏顿时爽叫,肏了七八百抽,那柳
氏屄中紧跳,丢身泄了阴精,却是李知县只一掀,将她仰翻在床上,阳物重又捅
入屄中,狠肏了二三千抽,柳氏阴精又泄,讨饶不已,李知县快活,只顾尽根顶
撞她屄,复再捣肏了五六百抽,阳精始泄。当夜二人在书房,肏了三五回屄,方
才裸身睡去。

  第二日,李知县起身,洗漱已毕,用了早饭,去坐一回早衙,无甚公情,便
教散衙回府,行至园中,只见昨日差使的小厮,前来报道:「昨夜见小姐送酒与
张牧,房中听得他笑,不敢近前,不知说甚么话。」小厮退去,李知县便去后堂
坐地,吃一回茶,问旁伺的小婢道:「夫人何在。」

  那小婢道:「夫人一早便在厨下整治,甚是辛勤。」说不了,只见李夫人入
来,看了李知县道:「老爷夜来操劳。」

  李知县痰咳一声,应道:「夫人挂心。」

  李夫人一旁坐了,说两句闲话。李知县忽然想起,问道:「夫人,便是昨日
忙乱,不曾问起。路上伴护家人是那个。」

  李夫人见他问起此事,心下吃了一惊,嘴上糊涂道:「这厮们好生无用,问
他则甚。」

  李知县道:「不然,无端下奴,不肯与主人出力,见有明明的条例,岂可轻
易放过。」李夫人只得说了,无非李五李六之辈。李知县记了,便不复言。

  日里无事,到得夜间,李夫人监了一席佳肴美馔,殷勤陪侍李知县吃了,便
要请他回房。李知县只顾推有干办,仍去书房与那柳氏干事,却将小厮所言,讲
与她听。柳氏便道:「我说甚么,不想你这女儿,亦作了一路。」

  李知县道:「她只不合在这般下人房中出入,大不体面,奸情或未真实。」

  柳氏道:「大人自是护短。」

  李知县道:「我自有主张,且挨两日。」二人脱衣,赤身肏了几回,在书房
睡了。

  这边阴莲办了一只熟鸡,一壶酒,并一身新制麻布衣裳,直去到张牧下处,
见房门虚掩,里面听得人声,便叫声:「牧哥哥。」

  张牧听见叫他,起身打开门,应道:「莲妹。」便请阴莲入内。

  只见凳上坐一个小后生,看见阴莲进来,慌忙起身施礼道:「小姐。」便向
张牧告辞,出门去了。阴莲拉张牧坐了,先取衣服与他穿了,只是合身,又将出
酒肉与他吃,说道:「娘亲怕你吃醉,不教我多取酒。」

  张牧道:「但有便吃,并不计多少。」

  阴莲问道:「哥哥,方才那个是谁。」

  张牧道:「便是府中一般的下仆。他叫王益,青城县人,整治得一手好茶,
喜弄枪棒。因见我早辰使拳,有些气力,要拜我,我见他诚实,又好骨骼,便与
他结拜。他方一十六岁,认我作大哥,恰才与他说些乡土事。」因问道:「莲儿
昨夜安睡。」

  阴莲道:「哥哥教的法子,端是使得,初时尚有些浮燥,行了二三回,便觉
心气安定,果是好睡,今日但觉身体轻健,那火儿似消了些去。」

  张牧道:「如此,只管每日操行,必有受用。」

  阴莲笑道:「哥哥要逃床第之役,便使出这法子发付人。」

  张牧亦笑道:「不过方便之法,男女乐事,那个想逃,那个能逃。」

  阴莲又道:「哥哥在此辛劳么。」

  张牧道:「不怎地。到是日间,我那王兄弟言道,三两回见一个小厮,在背
后张我。我料是你爹有些疑我。还有一件,王兄弟道你爹爹,将个相好的妇人,
藏在此间。」

  阴莲听了惊道:「爹爹怎生如此。」

  张牧摇首道:「难料他,你可说知你娘。」说时,那酒早吃尽了,鸡便也撕
开嚼吃了。阴莲便收拾了,与张牧作别。

  且说阴莲匆匆行去,直奔李夫人寝房,教小婢将了笼盒去来,知李知县去了
书房,便推门而入,叫声:「娘。」

  李夫人因李知县又书房去了,教她独守空房,正在春台前孤坐,好生怨怅,
听得阴莲叫她,忙应道:「莲儿。」

  阴莲闭了门,拉了李夫人手,去床延上坐了,急道:「牧哥哥说道,府中有
人背后张他,料是爹爹见疑。娘,你怎生去跟爹爹说开,哥哥须不是懒怠盗窃之
人,休要恼了牧哥哥去。」

  李夫人听了,摇首道:「这个不妨,牧弟不是量小之人,只除非你我,别个
却难遣他去。我知你爹心中疑的,非是你牧哥哥。」

  阴莲不解道:「却是疑谁。」

  李夫人道:「自是你我母女二人。你爹昨日去书房里睡,只道他体恤我车马
劳顿,不想今日又复如此。日间他不知怎地,只顾要问那日伴护家人名字。不是
起疑,却是甚么。前日在牧弟处,我只道挣扎回来,与你爹完聚,一家人定不相
弃。不想他虽是相见,不曾有些情义与我,转如此猜疑。只不信他无情。」

  阴莲道:「娘不知哩,时才牧哥哥自府中人处,听得爹爹有个相好在此。」

  李夫人当时听得,作声不得,心下悲凄,止不住流泪道:「不成想,我在外
受苦将死,他却在此间快活。」

  道:「我便去书房,寻爹爹问个真实。」

  李夫人一把拉住阴莲,道:「痴儿,见今定是那个妇人在彼处,前去徒教你
爹羞恼。」

  叹声气,又道:「男子三妻四妾,原是常事,我不曾替他生得子息,他便再
娶,亦是无话。只是未曾完礼,便自在此夜宿,想那妇人,亦非好女子。这妇人
定是捉得些影儿,在你爹面前搬弄,猜着我两个不曾保得贞洁,又与牧弟有些奸
情,因此让你爹起了疑忌,想来必是这妇人使意。」

  阴莲听得,忿怒道:「爹爹疑我们甚么。我与娘须不曾作下甚么昧心的事。
便说与爹爹知晓,又有何妨。」

  李夫人叹道:「孩儿,你爹乃朝廷命官,管着这个县治,且十分是要体面,
受辱之事,他不知便罢,若是他知晓,怕不打杀我两个。」

  阴莲道:「想爹爹断不能如此无情。」

  李夫人道:「如今他亦不曾得确实。我明日劝你爹,寻个善能生养的,好生
娶来。便讨个外宅,也强似与那不良之妇厮混。」阴莲亦无话,当夜两个各自安
歇。

  次日,李夫人起身,料理事务已毕,便去后堂坐地,专等李知县退衙。巳牌
将尽,只见李知县和一个人,同上堂来。李夫人看时,竟是赵侥,吃了一惊。三
人入坐,李知县说了赵侥身分,李夫人如何不知,略与赵侥见了礼。

  李知县便道:「府前恰遇赵公子,她的母亲赵夫人,闻得你与莲儿到此,邀
你过庄小叙一时,车马见在府外等候。你母女两个,便好准备,少间用了饭食即
行。」

  李夫人知是赵侥念她,生出这般言辞,以此只顾推脱。李知县一则欲交好赵
品熙,二乃要使开她母女,便好与那柳氏自在快活,故此一力要她去,见她再三
不肯,便要发作大怒,李夫人只得应了。

  李知县大喜,便对李夫人道:「我教两个役从,路上听你使用。」

  李夫人忙道:「只消张牧去,他正是近仙村人氏,熟知路途。」

  赵侥道:「既然恁地,只他一人足矣,我自相送去来。」

  李知县见如此说,便亦首肯。当日午后饭罢,李夫人与阴莲两个,辞了李知
县,便至府外,上了赵侥车马,张牧已得了吩咐,与赵侥两个,各骑了马匹,引
了三二个庄客,相伴了车驾行,直奔近仙村而去。

  李知县望见车马远遁,方始转身回府。随唤过两个公人,与了亲笔书信,教
他二人即便往丰阳县干办。那两个公人将信身边藏了,收拾起路去了。李知县自
去寻柳氏肏,这个不在话下。

  且说赵侥,自别了李夫人,思想莫明,心生一计。便去母亲赵夫人处,备说
昨日县中,偶见李知县,得识李夫人,温文尔雅,贤淑知礼,兼有李小姐,美丽
聪慧,因念母亲寂寞,不如请她母女二人,来庄上小住,好有个相知。

  那赵夫人一听,果然欢喜,教他便去相请。如今得计,取了李夫人,心下喜
极。一行人轻车快马,两个时辰,便已进了近仙村,缓缓行至庄前,赵侥下马,
扶李夫人与阴莲下车,张牧亦下了马。

  赵侥引众人直入正堂,只见赵夫人与赵小姐已在那里等候,见众人进来,连
忙起身相迎。赵夫人拉了李夫人手,一起正面坐下,赵小姐挽了阴莲手臂,立在
一旁,赵侥引张牧一带坐了。只听赵夫人道:「我在此僻处,一向少有说话,今
得李夫人不弃,前来相聚。我与你一见如故,斗胆有个浅,想与李夫人,就此结
为姐妹如何。」

  赵小姐在一旁听得,拍手喜道:「好也,好也。我与李家姐姐,亦要结为姐
妹。」

  原来那赵夫人,娘家姓阮,名唤冰滢,三十有五年纪,生得美艳,性情亦是
直爽。她那女儿,名叫赵嫊,容颜抚媚,身柔似水,与阴莲一般年纪,亦是一十
七岁,只月份上小些。

  李夫人与阴莲亦喜,如何不肯。当下李夫人便认了姐姐,阴莲认了妹妹,赵
侥上前,重新见礼,拜了姨娘,阴莲亦教赵嫊,见过张牧,拜了哥哥。

  一众都喜,都安排下处。赵夫人摆下宴席,众人吃罢,赵夫人便邀李夫人,
赵嫊扯了阴莲,各去房中相叙,甚是投机,至夜方散。

  却说赵侥,得李夫人来,不能忍耐,在张牧房中,略陪了两句,便蹴至李夫
人下处,见她未回,便闪入去,掩了门,窜上纵下,在房里等她。初更时分,下
人引了李夫人,回到房中,下人自去。

  李夫人因席间欢喜,吃了两盏酒,此时酒却上来,思量要睡,也不点灯,关
上门,脱了衣裙,去床上一躺,被也不盖,便沉沉睡去。赵侥藏在房中,听得李
夫人脱衣上床,只觉欲火焚身,急自除光衣服,跳上床,将李夫人一把抱住,叫
声:「姨娘,我与你梦中相会。」不想李夫人睡得沉了,那里知他。

  赵侥见她不醒,更是火动,恃道:「且点灯看一回。」

  下床摸了灯点着,回身看李夫人时,面向里躺着,虽是小衣亵裤未去,却已
臀高腰低,身段尽显。赵侥先不去李夫人小衣,只将她大屁股,略略抱起,腿下
裤裩,只见丰臀高耸,中间夹定那两片肥唇,黑又黑,红又红,煞是好看。赵侥
抱定李夫人肥屁股,脸嘴只顾去乱蹭,一条长舌,将阴户肛门舔了个遍。

  李夫人梦中觉有些意思,淫水流出,便恩的一声,仰面转过,两条腿打得尽
开。赵侥见有些门路,连忙上得李夫人身,阳物在牝口磨带些水,只一顶,唧的
一声,尽根而入。赵侥见已肏进,也不顾她尚未醒转,提首进根,猛肏了一二千
抽,李夫人将忽两手,抱住赵侥,哼哼几声,竟在梦中,丢了身子。

  赵侥阳物觉阴中热紧,阴精冲出,有些把持不住,阳物狠砸,略干了一二百
抽,阳精要泄,不防李夫人被他肏醒,觉被人行奸,一声惊叫,到把赵侥那物吓
软,阳精瞬时没了踪影。

  赵侥忙道:「姨娘休惊,我是小郎。」

  李夫人听得,方才定魂,去赵侥背上抽了一下,骂道:「小贼,到被你梦中
奸了,吃你惊下。」

  赵侥道:「我方才要丢,吃你一叫,那精儿不知跑去何处,在射不出。」

  李夫人道:「如此还不速干。」

  赵侥道:「那话儿亦吃你吓得软了。」

  李夫人因李知县不体,留她空帐独寝,几日未曾肏屄,有些急了,亦知赵侥
此回相邀,定是贪恋她身体,要与她肏干。以此被他梦中肏了,并不恼怒,反觉
他果是痴情,淫性随动。见说阳物吓软,忙教赵侥躺倒,去他胯下含了阳物,用
力吮弄,那肥屁股,有意无意,只在赵侥面前乱晃。

  赵侥阳物顿挺,李夫人欢喜,转身屁股胯上阳物,对准阴孔,狠力桩下,尽
根套住,牝中胀满,十分受用,连忙抛动屁股,上下吞套,顿时淫水长流,口中
呀呀爽叫不停,赵侥自在底下顶刺,不停套了二三千度,二人肏干不休,暂且不
题。

  却说赵嫊,送走阴莲,便即脱衣上床,因结识阴莲作姐姐,心下欢喜不尽,
正在那里辗转难眠,忽听一声惊叫,似自阴莲房中传来,只穿了小衣下裩,连忙
冲出房门,见赵夫人亦披衣开门,便跑将去,问道:「娘,听见人叫喊么。」

  赵夫人点头道:「似是你白姨娘处传出。」

  原来那李夫人与阴莲下处,本是紧挨,故她二人辨不真实。正说间,只听那
处声唤再起,却不似惊叫。

  赵嫊尚是不解,赵夫人渐渐听得,乃是男女干事淫声,不觉脸红,也不顾女
儿年幼,便即啐道:「那个不晓事的,在那里淫乱。倘是你姨娘与姐姐听见,岂
不惹人耻笑。」

  赵嫊虽是年幼,男女之事,也略听得些,见赵夫人如此说,便笑道:「敢怕
是我阴莲姐,与她的牧哥哥,有些私情。」

  赵夫人却道:「休得胡猜,这般事,只得听由,莫去坏了人家好事,回房睡
罢。」

  赵嫊回转,偷见赵夫人已回房,熄灯闭门,想是睡了,寻思道:「定是阴莲
姐,我且去偷看她一回,明日笑她。」当下并不回房,径往李夫人阴莲下处,轻
轻摸去。循那声唤,到得一间窗前,用指在窗纸上,舔开个洞,凑上眼,定睛望
里看时,直看得心下狂跳,面红耳赤。

  只见里面两个男女,听得那个女的,咿呀乱叫,声唤不清,并不见颜面,却
将那个肥大大的白屁股,正对着窗外,一根粗长物事,直插在那肥臀中间,屄肉
之内,不住进出,舍了性命一般,不肯休歇。

  赵嫊如何见过这般阵势,只道是阴莲,心道:「不想姐姐这般浪哩,她那屁
股,恁地肥大,日里却看她不出。那根物事,煞是吓人,我那穴儿,怕是放它不
下。」

  一头想,一头伸一只手,去自家胯下,摸那阴户,竟也有些热水儿渗出。念
道:「不意这穴儿有些灵气,见别人干,自亦不耐哩。」只见里面,那个肥白屁
股,兀自上下翻飞,吞套不休,直带得淫水乱溅,啪唧一片声响。

  那屁股桩下时,便似千斤巨石,自天而降,直击得臀肉乱颤,晃动不休,几
将赵嫊一颗肉心,晃得粉碎。赵嫊只看得面赤身烧,阴户摸个不亦乐乎,竟自有
些神魂恍惚,喉中便欲呻吟。

  里面李夫人与赵侥两个,那里晓得窗外有人,只顾狠命肏干。李夫人鼓着屁
股,啪啪只往下桩,牝内被那阳物刺刮,只觉受用非常,爽声长叫,丢身无算,
阴精长流。

  赵侥道:「我那亲娘,可否小声些,恐被我娘听见。」

  李夫人道:「顾不得了,便是我姐姐亲来,我亦是这般,实是爽极。」

  言毕又复猛桩,直肏了五六千抽,肥臀只是套弄不休。赵侥道:「亲娘,如
何桩个不止。且下来好么,我欲狠肏你哩。」

  李夫人道:「便依我儿,只顾肏翻为娘便是。」

  二人抱住,只一翻,便兑了上下,阳物尽插阴牝,一丝也不曾出。赵侥提起
阳物,死命砸下,直欲将李夫人花心碾碎,一气便是二三千抽。李夫人被他砸得
狠了,便不咿呀般唤,只是撕声啊啊长叫,那股欲火,泄了个通透。

  窗外赵嫊,正恍惚间,猛听里面大叫,定睛看时,里面二人,不知几时,已
换了上下,在看那阳物,十分凶猛,便似大棒般,直捣在屄里,一砸之下,且不
说身下那个肥白屁股,直撞得肥肉抖战不休,便是赵嫊自家牝穴,亦复酥麻。

  赵嫊魂惊魄动,手脚俱酸,几欲扑倒,便急忙扶住,寻思道:「不想这般要
命,如何耐得过,不如回去罢。」竟忘了路程,直望前挨。

  到得间壁,觉声小些,乃止步喘息。忽听内里调笑之声,不禁大奇道:「却
又作怪,这是那个。」亦便去那纸窗,舔开小孔,望里看时,只见一双虎眼直盯
过来,正是张牧,赵嫊惊得心跳欲出,身子一缩,屁股着地,半晌不敢喘息。

  略过一时,房内并无异样,遂大着胆,起身复窥。只见张牧怀抱一个娇娃,
正是阴莲。二人精赤着身体,对面而坐,手足交抱。只见阴莲俏面菲红,乳挺肩
耸,一身的白肉,蛇般柔躯,放出无尽淫光,将她那两块肥白臀肉,便似没骨一
般,不住扭动。

  二人口舌相含,只略听得阴莲有些娇喘,偶或呻吟,并不似隔间那两个,惊
天动地。饶是如此,那赵嫊却看得欲火焚身,情动不已,下面那水决流,湿了一
手,自道:「好生怪事,却被他两个,逗得更甚。」猛可想起道:「间壁女子,
定是李夫人。只不见那汉子是谁人。」

  耐不住好奇,便又摸过这边,把眼一看,大吃一惊,肚内翻滚,几欲吐出,
干呕了两回,忙将手掩了口。只见里面床上,李夫人朝里跪伏,屁股高耸,阴毛
牝户,连那双股,精痕斑斑,一地尽是白浊之物,那根插人的物事,正捅在肛门
之中,尽根肏弄,只撑得臀孔欲裂,不住翻吐。

  赵嫊暗惊道:「不是人,竟干那个所在。」正想时,却觉自家后孔,有些痒
麻。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浆,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她却好黑阴
毛,好肥牝唇,我那嫩屄儿,几时能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
死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
是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
出,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
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
来,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发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
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
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
次日天明,兀自未醒。

  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弄,已得张牧告诉,知这妹妹,夜来
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那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只见她四肢大
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

  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叫道:「懒虫,日中了。」

  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吓死我也。」

  翻身坐起看时,却是阴莲,木然道:「姐姐。」

  阴莲忍住笑,却她身边坐了,打趣道:「你这小贼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
与姐姐,从实招来。」

  赵嫊猛忆起夜间之事,顿时耳热面红,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

  阴莲指了她裤裆,笑道:「未作歹事,这些是甚么。宵夜不闭闺门,定是与
野汉子私通,淫水湿了裤儿,可是真实。」

  赵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

  阴莲逼问道:「是甚么。」

  赵嫊羞红了面,惭道:「是人家尿了。」

  阴莲听见,笑得弯腰肚痛。

  赵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不与你说。」

  阴莲忙道:「罢,罢。与你说笑,休要认真。速更了衣,吃些东西,好带姐
姐四处游玩。」

  吃罢早饭,李夫人自去与赵夫人说话,赵嫊便拉了阴莲,出到庄后,只见一
条溪河,横亘而过,水草丰腴,野花烂漫,煞是人间美景。阴莲大喜道:「不想
此间,有如此景致。」

  赵嫊道:「牧哥哥本是此间人氏,如何不带你游玩。」

  阴莲道:「我与牧哥哥,上过陵山,那处风景,甚是雄奇,与此间不同。」

  赵嫊因早间被阴莲取笑,听她如此说,便打趣道:「不知姐姐,与牧哥哥,
在那陵山之上,可曾作得昨夜之事。」

  那知阴莲不以为意,直答道:「如何不曾,那处风情,一世也难寻哩。」

  到教赵嫊呆在当场,半晌方道:「姐姐,你。」

  阴莲见她眼露迷茫,便拉她作下,对她道:「妹妹,你我自昨日相见,情同
手足,我心中之事,却也不瞒你。昨夜你见我与牧哥哥欢爱么。牧哥哥早已张见
你,说与我知了。」当下便将数日之事,生死爱恨,一并说与赵嫊。

  赵嫊听得,胸中翻滚,泪流不住,抱住阴莲手臂,饮泣道:「不想姐姐与姨
娘,有如此之苦。」

  阴莲道:「若非牧哥哥,我与母亲,便得出死,亦难立世。如今我却不同,
但有牧哥哥时,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
 
  赵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对阴莲道:「难怪昨夜,我见姐姐与他相抱,虽
无哥哥姨娘般大弄,却动我情至深。」

  阴莲笑道:「妹妹到见了不少哩。」便将那日,与张牧神交身合之语,说与
赵嫊。

  赵嫊听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

  阴莲道:「你这小贼妮子,作甚怪么。」

  赵嫊笑道:「我笑姐姐说的不对哩。」

  阴莲道:「如何不对。」

  赵嫊却道:「明明当是,你作热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笼你肤外。不是
么。」言毕跳起在一边。

  阴莲一愣,随会其意,不禁莞尔,笑骂道:「小淫妇儿,看打。」起身追上
赵嫊,在她翘臀上,击了一掌,又去骚她痒处。

  赵嫊急闪,口里却道:「哥哥饶恕,妹妹够了。」

  两个闹了一会。赵嫊方对阴莲道:「姐姐得如此爱郎,令人爱煞。」

  阴莲道:「却不知与他相伴,能得几时。」

  赵嫊幽幽道:「我便一时也不能勾。」

  阴莲道:「牧哥哥却非我一人的,你如实爱他,他定不相负。」

  赵嫊道:「便是所愿了,只恐我娘不允。」

  二人又说了一回,方始回庄。

  午时饭罢,各人自去歇息,赵嫊忍不住,便却道母亲房中,将昨夜所见,今
日阴莲所讲,一并禀于赵夫人。赵夫人始亦心惊,复又大喜。

  对赵嫊道:「嫊儿,不想他几个,尽是至性之人。真爱真情,心无挂碍。我
母女两个,自不当落于人后。日间先不说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处,会你哥哥。
你可去阴莲处,会你那牧郎。明日便好众人相见。」

  赵嫊道:「只怕乱了人伦。」

  赵夫人道:「不过一层纸,但捅破时,便无顾忌。」

  赵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晓恼怒。」

  赵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是个通情之人,况是我心,不曾负他。」二
人如此商议定了。

  入夜众人各自散了。赵夫人觑得李夫人进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时,
张见赵侥闪入房去,灯便亮了。赵夫人便去门前,听她两个声响。

  却说李夫人,料赵侥定然前来,自脱光了衣裙,赤条条躺在床上等候,知他
喜看她屁股,却偏不点灯。不移时,赵侥果至,进房漆黑,便道:「姨娘,如何
不点灯。」闭了门,先去寻灯点着,便来关门。

  却见李夫人赤着身,摆着那身白肉,正在床上扭动。赵侥看得火起,且不理
会门,扑上去,抱住李夫人裸体,亲了一回,急忙忙将衣服除尽,两个赤身滚作
一团。

  赵侥一头摸李夫人肉,一头问道:「姨娘昨夜,可曾肏好。」

  李夫人道:「便是吃你这小贼,肏得重伤。」

  赵侥笑道:「既是重伤,姨娘可去相请我娘,前来替你。」

  李夫人道:「好么,上了姨娘身,却想亲娘肉,着实贪厌,只怕你不敢。」

  赵侥道:「两个都是我亲娘,肏了姨娘,便肏我娘。」

  两个在这里调笑,不防赵夫人在外,只听得心气浮动,欲火难耐。原来这赵
老爷,自幼身体虚弱,床第之间,那里是赵夫人对手。赵夫人爱惜夫身,亦不十
分强他,只是欲火难禁,整日也想些淫事,只没消泄处。

  如今得知儿子思量肏她,不怒反喜,又听得许多肉麻的话,如何再忍得,阴
牝已流出水来。便要去拍门,不料轻轻一推,已自开了,不顾许多,迈步进去。

  只见赵侥跪立着,李夫人拿住他阳物,正在那里舔砸,不防房门大开,进来
一人,看时,竟是赵夫人,两个惊得呆了,李夫人含着龟头,亦忘吐出。赵夫人
急先关了门,看他两个模样,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忙道:「都不要慌,我亦是来寻人肏哩。」就去解了衣裙,不留一丝,精光
着屁股,爬上床来。

  李夫人此时方觉,没了言语,只道:「姐姐你,我。」

  赵夫人却道:「不消说,我已尽知你事。我今亦是难耐不已,到吃你先占了
我儿。」

  李夫人听得大惭,羞红了脸。赵夫人道:「作甚羞惭,如今我亦光身,又是
姐妹,休要见外。只是见今我急了,妹妹让得我先么。」

  李夫人忙道:「自当姐姐为先。」

  再看赵侥,坐倒在一旁,张口解舌,十分不信,只是那根阳物,却自挺硬。
赵夫人便学李夫人模样,将那阳物,一口吞下,不住含弄。

  赵侥多时方道:「娘亲,可是梦里么。」

  赵夫人听了,且吐出阳物,去上面扇了一掌,骂道:「小贼俅,老娘帮衬你
许久,到在这里梦话,既要肏我,如何不出力。」

  赵侥见得真实,大喜过望,一把放倒赵夫人,推起她肉腿,只见毛黑屄臌,
臀肥奶大,正是日夜想念之物,道了声:「我亲亲的娘,念得我苦,如今定不放
过。」胯下阳物,已是铁硬,便照准屄穴,狠力肏下,阳物尽根而入,内里紧暖
非常,十分受用,便行猛肏. 却是苦了赵夫人。

  她那屄,不是常干的,又不曾得舔弄,水少道涩,如何受得赵侥大力。只疼
得赵夫人,啊啊大叫,乱喊道:「儿子饶命,肏死为娘。」

  赵侥并不体恤,只是大抽大肏,尽兴奸干。李夫人见了,忙将两手,捉了赵
夫人大乳,揉捏拿弄,又去与赵夫人,口对了口儿,伸舌搅她口内,不一时,赵
夫人吃他二人,挑得情动,春水灌沃,便不疼了。

  骚穴得了甜头,便鼓起肥屁股,上下迎凑,去吞赵侥鸟儿。赵侥得她帮衬,
便甩开大屌,狠抽了一二千抽,赵夫人不能禁止,丢了身子,十分畅快。

  只听得赵夫人喘息道:「好亲儿,肏得你娘爽极。」赵侥肏得兴发,露首尽
根,死力砸肏,只颠得赵夫人屁肉乱颤,两手紧抱了赵侥,喔喔直叫,砸肏了二
三千抽,赵侥精至,爽声大叫,抵屄尽射在牝内,一股浓烫阳精,激得赵夫人尖
叫,屁股颤动,阴精亦泄,大丢了身子,痴迷昏在一边。

  那边李夫人,早是不耐,见干翻了赵夫人,忙扯过赵侥,含屌呵卵,弄得阳
物复硬,急急跨上,尽根套住,抛臀猛桩,肌肤相击,啪啪乱响,其速渐快,屁
肉飞颤,直教人眼晕。

  未几便桩了三四千回,李夫人花心揉碎,大泄了阴精,鼻中恩恩连声,狂丢
了一回,摊在赵侥身上不动。赵侥见两个徐娘,皆吃他干翻,越是性起。扯过赵
夫人,就着牝中阳精,阳物复再肏入,又是一阵猛干,直抽了四五千抽,阳精又
泄,赵夫人吃他奸肏不过,人事不知。

  赵侥阳物,只是不倒,扛起李夫人一条腿,斜斜肏入她屄中,亦抽了三四千
抽。如此左挑右此,直将两个赤身妇人,奸得七晕八醋,丢身无数,阴精狂泄,
臀股尽粘,口吐白沫,饶命亦喊不出。尚不尽兴,又扶李夫人跪伏,自后肏她屁
眼,李夫人不防,疼通难忍,高声惨叫,肏至百数,方得油来,便有些意思,不
复叫喊,只是呻吟。

  赵侥按住李夫人屁股,在她肛中,狂肏三四千回,阳精大泄,射了李夫人满
肛,李夫人哼了两身,亦陪他丢了身子。三人在此淫乱无度,暂且不题。

  再说那赵嫊,自昨夜得窥淫行,嫩屄痒了一日,看看挨至夜间,急忙跑去阴
莲下处,阴莲料她必来,便拉了她去床上,听她说了赵夫人言语,就替她脱衣,
赵嫊大羞道:「姐姐如何不脱。」

  阴莲道:「昨日已吃你看尽,今日正要看你哩。」

  上前一把按住,将她衣裙尽剥了,露出赵嫊一身粉肉,弱小娇躯,便去她身
上摸,赞道:「妹妹好身白肉,我见犹爱哩。」

  赵嫊吃她摸得痒,只吃吃地笑,并不答言。忽听得间壁淫声大起,二人知是
赵侥与赵李二夫人开肏. 渐渐听得耳热,阴莲便亦腿尽衣衫,精赤着身子,上床
与赵嫊抱在一处。

  两个你摸我,我扣你,渐亦有些淫声放出。少时,张牧推门而进,见赵嫊亦
在彼处,便道:「嫊妹妹,你占了我的莲儿,教我怎生处。」

  赵嫊此时已吃阴莲摸得骚热,已忘了羞处,渺目半合,娇声应道:「牧哥哥
只占了我便是。」

  张牧道:「只怕嫊妹不肯。」

  赵嫊道:「肯哩,我随哥哥弄。」

  张牧道:「恁地,我且与你莲儿姐姐肏一回你看。」

  言罢三两下除了衣服,跳上床,只一分,分开二女,便去压了阴莲道:「莲
儿,小嫊不曾见得你我狂肏,如今肏与她看。」

  阴莲已与赵嫊摸得情动,阴中泛滥,急要出火,忙道:「哥哥肏罢,小屄多
时不曾得你狂弄哩。」

  张牧便将阳物去她牝上,揩些淫水,龟头摩开阴缝,一顶而入,屄中热极,
阴肉紧包,遂直送至根,慢插急抽。

  阴莲吃张牧肏进,只觉阴中胀满,直顶至喉,爽快异常,便放出淫声。约干
得千二百回,张牧有些不耐,对阴莲道:「莲儿留心,我要狠肏了。」

  言毕放出手段,阳物撑大,急抽急插,一阵猛肏. 阴莲顿时叫道:「好大,
胀死人。」浪呼不已。

  身子吃张牧顶撞摇晃,几将心儿抖出,阴中却是骚水横流,便耸身迎送,张
牧吻住阴莲小口,伸舌顶开她牙关,寻了她香舌,绞在一起吮咂,两个下身,却
是狂肏不休。

  那赵嫊正探头看他二人交合之处,吃阴莲屁股肉乱抖,诱得她心慌意迷,下
身水儿,流个不停,只觉有趣,便道:「姐姐,你的小屄儿好骚哩,只顾吃牧哥
哥的大棒子。」

  阴莲正被肏得欢快,那里理会她。赵嫊看一回,又道:「姐姐,你那嫩屄皮
儿薄,怕要吃哥哥捅穿哩。」

  阴莲忍不住,去她光臀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小淫妇儿,就来肏你哩,休
要搅兴。便吃哥哥捅死,也是乐死。」且不理会她,不住凑迎。

  只见张牧挺动阳物,在阴莲屄中,连磨带肏,大干了五六千抽,引一股气,
将阳物放得火热,抵住阴莲阴户,磨她花心。

  阴莲口中浪声欢叫,只觉牝中烫极,阴肉欲化,臀股俱颤,那骚水并着阴精
丢个不止,叫声:「哥哥,妹妹丢死。」已是迎送乏力。

  喘了半晌,对张牧道:「我不经得了,哥哥去肏嫊妹罢。」

  看赵嫊时,精赤着身,已自软坐一旁,手抚了阴牝扣弄,面红似霞,双睛吐
火,正望着张牧。张牧抽身离了阴莲,坐在床上,抱赵嫊近前,教她纤手去握自
己大具,问道:「嫊儿可爱此物。」

  赵嫊看得失神,双手抱住,满是淫液,便上下把弄,说道:「心中爱煞,只
是忒大些,吓死人。」

  阴莲听得此言,笑道:「吓不死哩,便肏死了罢。」却亦伸手,去摸张牧巨
物。

  赵嫊道:「肏死也好,我那屄儿痒得难耐。」

  阴莲要耍她,作势起身道:「我又欲肏,再让姐姐罢。」

  赵嫊大急道:「姐姐无理欺人,我即痒死,那个让你。」

  忙起身,跨在张牧面前蹲下,小牝便欲去吞阳具,那里套得下,只办得阴户
不住磨那龟头,焦燥道:「这小屄好生无用,也学姐姐欺我。」

  阴莲见她骚急,忍不住笑,便伸手去她阴户上,捉了那颗珠儿,捏捏捋捋,
赵嫊只觉一身都酥,急叫道:「哎呦,停手,怕是要尿。」

  阴莲道:「不妨,正要你尿哩。」手上越是加力捏她。

  赵嫊呻吟不止,忽然唤道:「来了,来了。」放出哭声,屁股抽动,一股阴
精,屄穴中径喷出来,直射在张牧龟头上,流了满具,泣道:「哥哥可怜,妹妹
魂儿,便要吃这火儿烧尽。」

  张牧去她魇面上亲一下,说道:「莫慌,待我两个助你。」扶住她纤腰,教
阴莲扶了阳物,在赵嫊阴缝挤磨,淫水早是淋漓,龟头便得入牝,却阻住,不得
再进。

  赵嫊叫道:「如何有些疼,恁地难。」

  张牧知她未破身的,便捧起她俏面,嘴对嘴儿,吸她香舌,又去拿她一双乳
儿捏弄。赵嫊吃他逗得情动不已,乳儿胀胀,臀儿翘翘,哼声连连,阴中丽水横
流。张牧见赵嫊分神,双手较劲,将她下身尽力只一按,阳物顿时捅破嫩屄,直
顶至根。

  内中肉儿,从不曾见得此物,受不得那棱儿搔刮,又疼又爱,颤作一团,将
这棍儿,紧包紧裹,不肯放松。那赵嫊乃是处子,受不得痛,哎哟一声,昏在张
牧肩上。

  张牧且不挺动,只是吃舌摩乳,摸她身体。少时赵嫊苏醒,呻吟道:「苦煞
人,怎地姐姐只是欢快,我却不得些乐儿。」

  张牧道:「忍耐,便有你受用。」将她翘臀,拿在手中,轻轻挪动,约至百
十回,赵嫊便觉有些意思,两手扶在张牧肩上,闭目埋首,只顾轻哼。

  张牧道:「嫊妹妹,曾见昨夜你姐肏干么。」

  赵嫊听得,细腰摇摇,方知爽快,便再禁止不住,水磨也似,转那臀儿,果
是受用,乃叫欢道:「哥哥,你那棍儿,实是妙物,只恁地搔得我痒处。」

  张牧知她已是无妨,要引她发野,便去搔她肛孔。

  赵嫊觉如蚁咬,翘臀不由猛一抬,不想阴中骚肉,吃龟头狠刮,浑身一战,
毛孔尽收,恩的一声,酥麻难当,柳腰发软,屁股坐下,不意屄肉复受穿刺,顶
搓花心,啊的一声,神魂飞荡。赵嫊偿了味道,再不肯放过,放出浪声,那臀儿
便似扯风,轻抬狠坐,无一刻休歇。

  张牧由得赵嫊自动,揽过阴莲,对嘴摸乳,曲尽缠绵。赵嫊舍命套坐,一气
千余回,小屄一阵酥快,那股阴精,忍不住泄出,牝肉乱跳,丢了身子,此般快
乐,何曾试过。

  张口呼道:「哎呀,酸,酸,酸死了。」小屄抖颤,倒在张牧胸前,晕了。

  张牧放倒赵嫊,急要阴莲跪了,耸出肥臀,挺屌直刺屄中,阴莲大乐,仰面
欢叫,两人肏了二三千回,俱是美快。

  不时赵嫊醒转,却见她满面带笑,从后去抱张牧,撒娇道:「哥哥,不意被
你肏死,真乃乐事,小屄还要你那大鸟儿捣。」

  张牧道:「这个容易,去你姐身边伏下便是。」

  赵嫊忙去挨了阴莲跪起,翘臀后送,不住地摇。张牧看得心动,抽屌离了阴
莲,去肏进赵嫊小屄,轻轻抽送,摸她屁股道:「嫊儿,你到骚哩,只是屁股小
些。」

  赵嫊听了,出力后耸,套了张牧大屌,屁股乱摇,怨道:「哥哥恁地偏心,
只爱姐姐屁股肥。」

  张牧吃她一骚,欲火焚烧,拿住她纤腰,发力狠肏,不住肏了一二千抽。赵
嫊爽极,舍命后迎,咿呀乱叫。

  阴莲看了道:「小淫妮子,占了我的屌儿,却还骂人。」便去与赵嫊对了嘴
儿,香舌互缠,兰唾相牵。

  却说张牧抱了二女赤光的身子,两个骚屄,往复大肏,干了二女一夜,尽皆
乐极。

  次日,李夫人起身,只见赵侥抱了她一条大腿,阳物兀自插在赵夫人屄中,
三人俱是赤裸。忙将二人推醒,说道:「乱了整宵,尚不肯休么。」

  赵夫人睜眼看了,乐道:到「吃亲儿干了一夜,爽乐无穷。」又去屄中,拔
出赵侥阳物,赞道:「我儿此物,强似你爹十倍,我与你姨,两个虎狼之妇,俱
吃你肏翻,兀自挺硬,爱死为娘。」便去舔他阳物。

  赵侥亦喜道:「我正要孝敬二位亲娘,如何不肯出力。」

  李夫人道:「嫊儿娇小,怕似赵老爷。侥儿雄壮,眼见是袭了姐姐精气,本
事不差牧弟。」

  赵侥道:「我知大哥异能,如何是他对手。」

  赵夫人听闻此言,便抬头道:「今夜都去我房里,且较个高下,也教我姐妹
得乐。」

  赵侥见说,阳物自翘,有些起火,对二夫人道:「耐不到黑夜,如今便好快
活。」言毕推倒两个妇人,各去猛肏了她三四千回,听她两个浪叫不休,三个俱
丢了,方才尽兴,穿了衣裳出门。

  去间壁看时,张牧已自起身先去,两个小姐妹,赤条条缠着,兀自未醒,叫
醒二女,取笑她一回,待她两个俱着了衣裙,一起入到堂上,赵夫人吩咐下人速
备饭食,亦教请了张牧,众人俱都欢笑。

  至晚,赵夫人便教房内掌了大烛,果真叫了众人,去她房中,赤身露体,连
床大战。只见四个妇人,肉白如玉,乳圆臀肥,各挺阴毛,骚首弄姿。赵嫊先去
抱了阴莲,摸弄嘻笑。赵夫人要试张牧本事,急扯了她大屌,含在嘴里吮砸。李
夫人却拉赵侥躺下,倒跨其上,各舔阴器。

  赵夫人含了一回,牝中已是骚水横流,忙转身跪伏床上,竖起双股,那肥白
屁股,高高耸出,阴户突露,去凑张牧阳物,口里叫道:「好兄弟,姐姐屄中痕
痒,作速肏狠我一回。」

  张牧贪看她肥屁股,先去亲了一回,又伸手在她阴户上猛搓,水流不止,便
挺起阳物,直插牝穴,一送至底,兀自不停,直顶住胞宫小口,作势欲如。赵夫
人惊叫,恐被刺穿,阳物却已急退,龟头胀大,紧刮阴肉,赵夫人酸痒难忍,喔
喔声唤。

  如此顶刮三千余度,赵夫人酥爽,连叫道:「快活,快活。好大阳屌,便捅
深些不防。」

  张牧道:「这个容易。」放长巨屌,先慢抽百余度,趁赵夫人不备,尽根肏
入,龟头顿时捅过宫口,猛冲进胞中,穿刺胞肉。

  赵夫人不曾料得,撑目结舌,只觉六腑洞穿,五脏发抖,尚不及感出痛痒,
张牧已飞也似,猛肏起来,根根到底,下下穿宫,又是一二千回。赵夫人胞中酸
麻,猛跳不休,方始惨叫出声:「哎呀,肏杀人。吃你干穿,如今洞漏了。」

  言毕阴精便似开了阀一般,那里收得住,源源大泄,阴中却被阳物塞满,涌
流不出。赵夫人腹中胀满,欲泄不能,甚是难过,只得求道:「大屌兄弟,且歇
一歇,被你撑死。」张牧知她难耐,便抽了阳屌。那屄吃撑得大了,杯口般一个
洞穴,不及收闭,阴精汹涌而出,泄个不止。

  赵夫人大泄快意,酥爽已极,纵声大叫,口角挂唾,伏在那里,浑身喘动,
直呼:「泄死,泄死。这般妙处,想亦想不出。」

  张牧靠坐一旁,摸着赵夫人肥臀道:「滢姐再死一回如何。」

  赵夫人大喜,略定一定,便起身夸在张牧面前,觑得阳物亲切,便将阴穴坐
下,牝中水足,顿时套入。

  赵夫人扳定张牧两肩,缓缓放下屁股,只觉阳物便似火枪,十分粗大,套了
半晌,并不及根。赵夫人虽是猛提胞口,堪堪又吃龟头顶住,酸胀难禁,几乎软
倒,不敢再套,忙抬屁股,复再坐下,套弄了一回,只因坐不到底,双腿打颤,
难得爽利。

  赵夫人焦急,又不敢坐下,便道:「牧兄弟,忒大了,心也吃你顶他得穿透
了,可收些么。」

  张牧道:「姐姐欲得快意,怎地便怕了。」

  赵夫人道:「便吃肏死无妨,只是心慌的甚,不得尽情吞套。」

  张牧且不答言,双手只去她大乳上出力抓捏,赵夫人愈是情动,两腿颤极,
吞套无章。

  张牧便去摩她肥臀腰背,赵夫人吃摸得酥麻,牝中骚溢流,阳屌便欲深入,
却又慌恐,不肯桩下,两腿死命撑住。

  张牧见她抵拼,有些不耐,两手拿住她肥屁股,死力一压,阳物却好上顶,
阴中水滑,两相凑合,噗地声响,阳物已吃屄穴尽根套进,龟头复穿进她胞宫,
赵夫人只哦得一声,大屁股顿时坐到底处,便觉心上吃了一刀,浑身巨颤,眼前
发昏,倒在张牧肩上,阴牝兀自猛跳,又丢了阴精。

  张牧只觉阴肉颤动,包裹阳具,龟头又被她胞宫紧锁,欲念难禁,不顾赵夫
人生死,托起她屁股,手上一送,阴穴自便桩下,狠插了二三千回。赵夫人悠悠
醒转,叫道:「此乐非常,只是教人要死。」便自出力桩套,屌屌入底,啪啪地
肉响,口中浪叫,吞了千二百度,又复晕死,张牧只顾托她屁股桩下。

  那边赵侥,已自肏了李夫人五六千回,对丢一处,阳物吃李夫人吮弄,又复
挺硬,便按住李夫人屁股,捅她屁眼,狂肏了二三千回,听得赵夫人要生要死,
欲念横生,抽出阳屌,舍了李夫人,过来凑在赵夫人臀后,对张牧道:「大哥,
与你同肏我娘。」

  张牧略让一让,赵侥伸手去二人交合处,带些骚水,便去扣弄赵夫人肛门,
用指扣进,弄得滑了,便将铁棍般得阳物,顶在赵夫人肛门,拼力抵入,龟头陷
没,复在尽力一捅,阳物肏进大半,赵侥大喜,便行抽插。赵

  夫人正自昏迷,忽然肛门裂痛,猛可惊起,大叫道:「那个捅我屁眼。」

  赵侥道:「亲娘,是你亲儿。」

  赵夫人大疼,叫道:「痛甚,着速抽去。」

  赵侥那里理会,只顾狠肏。

  赵夫人疼叫了一回,被下身两根肉棍,将屄穴屁眼,捅得尽满,一进一出,
只觉快意无穷,乐上发巅,便始浪叫无休,只顾道:「好人,骚屄吃你肏得爽。
亲儿,屁眼吃你捅得乐。」

  再看李夫人,哼声大震,吃阴莲捧了两乳,一边一口,叼吃舔弄,赵嫊却伏
在她胯下,舔她阴户。

  那赵嫊见李夫人牝中挤出些白浆,知是赵侥阳精,看得肉麻,心中却是欲兴
大起,暗道:「尚不曾得些这水儿快活。」便伸香舌心内兔跳,阴中自痒,骚水
流出。自忖道:「作怪么,这坏东西,又没些子好吃,却又十分想吃哩。」

  不一时,李夫人阴户流出的白精,尽被她舔吃尽了,仍未尽兴,伸了舌儿,
直望李夫人屄中去寻吃,李夫人吃她搅得阴痒,扭身道:「嫊儿,只顾弄甚么,
撩勾得我痒。」

  赵嫊舔了口唾,说道:「我自寻那白浆儿吃,并不曾戏弄姨娘。」

  李夫人道:「那是你亲哥的坏水,却去我屄中寻甚么。」

  赵嫊道:「便是只有姨娘屄儿,引得他坏水出哩。」

  李夫人笑道:「嫊儿自有小屄,如何不去引侥儿出水,到教姨娘辛苦么。」

  赵嫊道:「哥哥恁地偏心,只是与姨娘娘亲快活,却不理会我和姐姐。」

  只见那边赵夫人吃前肏后捅,怕不有五六千抽,只觉异样爽快,遍满周身,
两个洞里,阴精油水大泄,不曾止歇,二十年亦抵不过此日,已是声唤不出,神
思痴迷,肥臀猛掀,并不由己了。赵嫊见赵侥一心狠干赵夫人屁眼,便摸过去,
伏身细看三人交合处。

  只见两根大棒,将赵夫人屄穴肛门,撑得尽满,会阴几乎撕裂,两个孔儿,
吃大屌猛干,皮肉翻滚,迎送不休。

  赵嫊看见,吃了一惊,阴孔发抖,暗道:「恁地凶狠,到惊了我屄儿。」就
去摸赵侥阳具,又拿弄他卵袋。

  赵侥见是赵嫊,便道:「妹妹,休要啰噪。」

  赵嫊道:「哥哥,与些水儿妹妹好么。」

  赵侥吃赵嫊摸弄,精已难忍,便不回言,阳物长出长入,使足浑身气力,顶
肏赵夫人屁眼,只顶得她屁肉乱飞,喉中低嚎。

  赵侥再肏得一二千抽,阳精大泄,赵夫人已吃肏昏,人事不知。赵侥抽出阳
物,指望赵嫊来叼,不意她双睛看定赵夫人肛门,不时阳精漏出,忙伏身就嘴,
只顾舔吃。

  正发呆时,却见阴莲赤条条地,独在彼处,心下大喜,便扑将过去,欺住阴
莲身子道:「阴莲小姐,肯与你身子我肏一回么。」

  阴莲红着脸,羞道:「小郎哥哥,你是个有情义的人,且有大恩于我母女二
人,我娘已吃你肏透了,不争我不容你弄我身子么,我有好阴屄在此,你只顾肏
干便是。」

  赵侥听得她如此说,阳屌愈翘,一把将阴莲身子翻过,教她抛出肥臀,便去
抱住阴莲屁股,凑脸猛一阵舔,又咬她阴户肥肉。

  阴莲大骚,仰首欢叫,手中阳屌,随复挺硬,忙将屁股闪脱,向前蹲伏,扶
定赵侥阳物,将阴牝套下,牝中早是泛滥,一吞至底,花心正中,阴莲叫爽,掀
动肥臀,上下桩套,低首看那阳屌,时隐忽现,或长或短,煞是神迷。出力桩肏
了一二千抽,赵侥推阴莲跪伏,大肏二三千抽,却抽出阳物,顶在阴莲肛门,便
欲肏进。阴莲忙松了谷道,屁股后耸,阳屌顿入肛中,一气捅了一二千抽。

  复肏屄穴,出首进根,猛肏了三四千抽,阴莲爽极,丢身数回,阴精频泄,
摇首耸臀,放声浪叫,忽觉赵侥阳物胀大,肏顶发狂,知他要泄,忙将屁股向后
凑送,阴中骚肉收紧,锁他阳物,赵侥顿时大泄阳精,直射了阴莲满户,阳精火
烫,击射有力,阴莲抵不过,与他对丢,阴精又泄,有些软乏,倒在一旁,牝中
阳物,啵地弹出,淫精滴溚乱飞,正中赵嫊俏面。

  那赵嫊,已将赵夫人肛中白精吃尽,见赵侥阳物抽出,忙过来一口含住,将
上面精水,尽吮吃了。

  赵侥见赵嫊风骚可爱,阳物复硬,便教她仰躺,自压上身,底下阳物,在她
阴门蹭两蹭,一顶而入,虽是十分紧窄,却已骚水透湿,大屌直溜到底,赵嫊大
叫:「哥哥,恁地大棍儿,如何一插到底,妹妹的小屄儿,吃你肏烂了。」却挺
着嫩白屁股,不住迎凑阳物抽插。

  赵侥知她兴浓,狠力肏插,瞬时肏得一二千抽,赵嫊大爽,声唤道:「好哥
哥,肏得妹妹快活。」

  赵侥只顾狠肏,又是一二千抽,阳物进出小屄,啪唧有声,赵嫊听了愈骚,
唤道:「哥哥,捅得小屄爽利。」

  赵侥吃她阴声挑得兴起,便道:「妹妹,我要大肏,你受得么。」

  赵嫊道:「好,好。哥哥只顾肏。」

  赵侥放开气力,阳物狠挺,腰胯狠砸,肏得飞快,一气干了二三千抽。赵嫊
吃顶得欢,叫道:「狠哥哥,干死妹妹了。」忍不住丢了阴精,流了满臀,屁眼
尽湿。

  赵侥耐不得小屄紧窄,又吃她阴精烫了龟头,便要泄精,大叫道:「妹妹,
哥哥精儿来了。」

  赵嫊听得,急道:「哥哥且慢,我要吃你水儿。」

  赵侥忙抽阳物,上两步,送至赵嫊面前。赵嫊急张樱唇,一口含住,香舌撩
龟,手捋尘根。赵侥那里忍得住,大叫一声,阳精急喷,浓浓膻膻,泄了赵嫊满
口。

  赵嫊吃阳精味重,冲得神魂颠倒,小面小屄,顿时又泄了阴精,却不肯讲将
满口阳精尽吞,只和着唾诞,鼓在两腮,频频细咽,小口兀自吞套赵侥大屌。少
时,阳精吞尽,阳屌亦复硬挺,赵侥便抽身拔出,过来抱起赵愫粉腿,阳物直肏
进屄中,赵嫊复欢,又放出淫声,浪叫道:「哎呀哎呀,肏死小屄。」

  赵侥大肏大弄,阳物急抽急插,顶得赵嫊两眼只翻,喘息不得,一颗心儿猛
跳,几欲飞出身去,便伸手脚,紧抱了赵侥,奋起屁股,舍命凑迎,鼻中恩恩连
声,一起大干了五六千抽,赵嫊大叫:「哎呀不好,小屄又吃肏漏。」阴精泄个
不停,丢身无数。

  赵侥再抽得一二千抽,忍不住阳精又泄,尽射在赵嫊屄中,嘭嘭有声,赵嫊
大叫:「哎呀,射死小屄。」屁股乱摇,阴精又泄,与赵侥对丢。

  赵侥压了赵嫊双乳,叹道:「妹妹骚样,爱死哥哥。」

  赵嫊拧鼻撒娇道:「哥哥欺小,明明是哥哥肏人,转说妹妹骚。」

  赵侥当不过她娇滴滴浪音,阳物在她牝中复硬。赵侥便抽出阳物,教赵嫊翻
身跪起,耸出翘臀,便在她身后,挺屌刺进屄中,略肏了三二百回,却将阳物拔
出,顶在赵嫊肛门,便要肏入,怎耐那孔儿紧小,一时难入。

  赵嫊不防他要干屁眼,吃了一惊,便要闪去,却被赵侥拿住了屁股,挣脱不
得,只得告饶道:「哥哥饶命,莫干我屎孔,定会吃你肏死。」

  赵侥那里肯放,去她屁股上狠扇了两掌,赵嫊吃疼,略送了屁眼,不防龟头
趁势而入,顿时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并出,哭叫道:「哎呀,疼死人,饶了妹妹
罢。」

  赵侥只管一鼓作气,阳物死力捅进至根,长舒口气,便行抽插。赵嫊但觉耳
边风声,满脑钵响,疼得发晕,却躲不过,只得咬牙忍受,不想肏得五六百抽,
肛中捅出油来,便有些乐处,只觉要大便,遂叫道:「哥哥停肏,被你捅得屎出
哩。」

  赵侥好笑,紧抵赵嫊屁股,揽抱她腰腹,一使力,两个一齐望后坐倒,复捧
了赵嫊两腿,如抱她屙屎一般,说道:「妹妹但屙不防,哥哥替你把屎。」

  言毕就着她肛中油儿,发力狠肏. 赵嫊便意愈盛,却拉不出,快意冲头,眉
目紧锁,哼道:「哥哥,捅得肛儿爽极。」又觉阴中有物溜下,但如蚁行,把手
一摸时,捞得满指阳精,大喜,便张口尽吃了,复去屄中扣来舔吃,鼻中哼哼唧
唧,骚态撩人。

  那边赵夫人,吃张牧与赵侥赵侥两个狂干,早吃肏翻,晕死过去。

  却说那张牧丢开赵夫人,过来抱定李夫人与阴莲,对嘴亲缠了一回,便将她
两个放倒,依次狠肏,狂干了六七千抽,屄穴肛门肏遍,母女两个俱吃肏翻,口
角流诞,昏在一处。

  张牧淫兴未消,便去赵嫊身前,蹲身肏她小屄。赵嫊肛门方得些了,不防屄
中肏进一根大棒,直捅到肚内,小腹鼓起,顿时双眼圆睁,惨叫挣扎,却吃张牧
赵侥两个,夹逼住,动弹不得,只得啼哭求饶,却吃二人前捅后顶,直教她两个
洞中,俱生出快意,又疼,只是猛烈些个,忍不住就泄了身子,如此哭一回泄一
回,丢身无数。

  张牧与赵侥两个,发力狠肏了四五千度,只听赵侥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尽
性而丢,张牧亦肏得爽极,欲念出豁,长吁一口气,两个俱抽身离了赵嫊,赵嫊
已吃肏得酥软,顿时摊作一团,昏死过去。

  六人尽兴,俱是不着一丝,赤身露体,便横躺竖眠,挤在床上,拥作一堆睡
了。

  自此日始,六人,四女二男,白日里,便脱得一丝不挂,乱肏不休,几个妇
人,那口儿屄儿肛儿,满是阳精,糊了一身,便行路时,阴户兀自漏出白浆,沿
了肉腿,直流至足,周处尽是阳精气味,四个妇人嗅了,更增淫性,笑干不休。

  一日赵嫊缠了张牧,与阴莲三人,去庄后河边,光天野外,便与阴莲脱得精
赤,两个光着身子,便似雪白肉团,四下追逐笑耍,又抬腿拱臀,诱张牧来肏。

  张牧看得眼中喷火,顿时起性,除了衣服,去追二女,紧抱住揉搓她肉,二
女挣开欲窜,那里逃得过,吃张牧三两步捉住,摁她跪倒,从后肏入,狂肏五六
千抽,干翻一个,再去那了另一个,抱在身前,挺入屄中,抓了她屁股顶按,亦
是狠肏她五六千回。

  这个也吃干翻,那一个欲逃,张牧赶上,一把推倒,挺屌干她肛门,大肏了
六七千下,吃干晕了,却捉了那个醒的过来,也肏她肛门,猛捅了六七千度,便
也干昏了。张牧不肯感休,挺起大屌,又将两个如花美人,翻来覆去,孔儿肏了
个遍。只见二女浑身津精,肛肉肿红,口角流诞,双目失神,伏在地上,不成人
形,只那白屁股,兀自翘起。一番野趣,三个俱皆尽情,欢笑而回。

  似此淫乱了六七日,李夫人要回,赵夫人三个,却那里肯放,李夫人执意要
去,只得允了。当夜又是一番乱肏,次日赵侥备了车马,两对母女,相约再聚,
洒泪而别。赵侥直送至入城,到了李府门前,方才难舍别过,带了车马从人,回
庄去了。

  李夫人与阴莲,进门转入内堂,见了李知县,便去歇息。张牧牵了马,至府
后廊下拴了,自去槽房歇息。到得晚间,李知县如常去书房睡,李夫人却也只得
忍耐。

  次日正是五月初十,李知县早早使人唤过张牧,有书信要他即去县东五十里
外,钱家庄里正钱太公处讨回书。

  张牧退下,寻思道:「却是作怪,一向又不见他肯用我。」正遇着王益,便
对他道:「兄弟,我今要去干办,劳你用心,看府中动静。」随即备马起行,望
东门而去。

  却说阴莲起身,去到李夫人房中请安,只见一个小婢来道:「老爷在后堂相
候夫人小姐。」便一起前去,到得后堂,只见门外站了四五个家人,堂上李知县
高坐,一旁立了两个小婢。

  李夫人两个上前,正待开言,不防李知县一声断喊:「你两个不知廉耻的东
西,还不与我跪下。」

  母女二人吃了一惊,见李知县怒容满面,未知何事,只得跪下道:「老爷何
故见责。」

  李知县道:「那日遭劫受污,贞洁不保,如何不从实招来。」

  李夫人愈惊,回道:「前日妾身既已禀过,老爷听何人言语,转如此说。」

  李知县道:「李六已自招了,如何抵赖。」

  原来那日,那车夫与五个家人,转回丰阳,急忙收拾,带了家眷,都逃了。
只除这李六,并无家室,却与县中一个娼姐,打得火热,心里舍她不下,暗自寻
思:「那三个妇人,已吃干得半死,又兼赤体,如何到得她老公处。不争因三个
死人,舍了我那骚娘。」便不肯去,日日只与那娼妇,肏干快活。

  这日正与那妇人,赤光着身体,抱在床上肏屄。不防李知县差了两个公人,
与几个丰阳衙役,破门而入,直纠下床来,裹了衣服便走,只惊得那妇人尿了一
床。

  两个公人,在丰阳交割了,押了这李六,火速回转道陵,正值李知县坐衙,
不由分说,先将李六一顿打,皮开肉绽,李六本已恐极,吃打不过,便将那日李
夫人如何与贼,如何先遭众贼轮奸,如何又吃六人强污,俱都招了。李知县羞怒
交极,如何肯轻饶他,便将李六乱棍打死。

  怒气冲冲,转入府中,寻那柳氏说了,恼怒不已,便要使人,去近仙村拿李
夫人。柳氏听了,心下大喜,便道:「大人且耐一耐,不怕她飞上天去。只待她
明日回转,治她重罪不迟。我听人讲,那个张牧身体长大,似个凶徒,不怎地怕
要伤人,如何先使开他,待淫妇伏罪,却奈何这奸夫。」

  李知县便听了她计议。如今李夫人听得此言,知瞒不过,不禁失声痛哭,泣
道:「妾身即已蒙羞,老爷如何不肯体恤,恁地责辱。」

  只见屏后转过一人,正是柳花娘,对李知县道:「如此淫妇,便可剥了她衣
裙,重重责打。」

  李夫人一见,料是那个婊子,不由怒自心生,猛立起身,指了柳氏]骂道:
「恶妇,恁般刻毒。我也料你不是好人家,不知羞耻,勾引我家老爷,日日书房
秽乱,如今怎敢害我。」

  李知县听得,有些撇不下,愈怒,急叫道:「来人。」那四五个家人连忙入
来。

  「与我将这两个贱人,剥了衣服。」家人都在那里迟疑,见李知县发怒,只
得上前。

  李夫人并阴莲挣扎不过,吃剥得赤条条地。柳氏道:「头面一并拔了。」

  家人知拗她不过,只得又去拔了母女二人头面。

  李夫人并阴莲不想再受羞辱,坐倒在地,护了阴户,泪流满面。

  李知县怒道:「两个贱人,如何失我体面,怎敢欺瞒。」

  柳氏道:「只顾打,不怕她不招。」

  阴莲见她甚嚣,气忿不过,顾不得羞耻,奋起身,骂柳氏道:「淫妇,你是
甚么东西,好得意么。」

  对李知县道:「爹爹,如何不顾自家亲生,反听外人言语。我便说与你知,
又有何妨。我和母亲,挣扎来与爹爹相见,须不曾些子欺心。」便将如何披辱,
如何搭救,如何得衣,如何相谢张牧赵侥,如何志诚回来,俱说了一遍。

  李知县听得,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言语不得。

  柳氏恨阴莲羞她,便对李知县道:「我说的不是么。如今奸情见得实了,娼
妓难为,不可轻轻饶过。」

  李知县忿闷,吃她挑啜,心内怒起,大喊:「来人,与我扒了这两个贱人,
重重地打。」

  两旁家人只得将母女二人,双手绑在身前,又将两足缚了,扯了她手臂,直
身拖伏在地,尽露出圆翘粉臀,便去院中折了几根柳枝,要打时,却下不得手,
只得禀道:「实是手软,打不得。」

  柳氏气极,便指那两个小婢道:「你两个,与我出力打,我自有赏。」

  原来这柳氏刁钻,自入府来,通府人只管家并那报事小厮,在李知县面上,
听她些吩咐,余人并不愿听她言语。

  柳氏为势孤上,见有两小婢,贪些小意儿,便与些衣服食物,并碎小银钱,
以此这两个小婢是柳氏心腹。

  见今家人可怜李夫人母女,不肯打她,这两个小婢,见柳氏有些得势,便似
有天大的胆,过来拿起柳条,望李夫人并阴莲身上,只顾死力抽去。不一时,四
五根柳条尽抽得断了,只见李夫人与阴莲两个,玉体惊红,粉躯披痕,可怜遍体
鳞伤,疼得只在地上翻滚,哭叫连天。

  柳氏不依不饶,有教那两个小婢,复去折了十数根柳条,转来再行痛打。李
夫人并阴莲两个,吃打不过,便转身亦难,只办得以肘抱头,蜷作一团,精赤得
身子,鲜血淋漓,疼的昏迷,在地上抽颤。

  柳氏便对李知县道:「如今两个淫妇,已受了法律,理当赶出府去,休教再
回。」

  李知县怒气难平,应道:「正是。」

  喊家人道:「将这两个不知体面的淫妇,与我扔将出府去,永不相见。」

  那几个家人只得抬了母女二人,望府门而去。

  李知县恨恨不已,拂袖回房。那柳氏却引了两个小婢,三两步赶上那几个家
人。柳氏道:「且住。这两个娼妇,扔在府外,有失大人体面。我有一个去处,
最是妥当,你便寻车马,我教小婢,引你前去。」

  家人知她不是好意,待要不肯,又怕吃她枕边风,只得应允。便寻了车马,
将李夫人并阴莲,抬在车内,两个家人在前牵了马行,柳氏教两个小婢,在车后
跟定,直去到一个去处。

  未知李夫人吉凶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附语:

  自己检讨了一下,原来的打算是一边写新文一边修订旧文,这个作法看来是
不合适的了。考虑到SIS上很多色友都没有看过前面的几回,还是应该先补齐
缺的几篇文字,好让喜欢此文的色友知道个因果。不能前后一贯,确实很让人不
爽。所以现在决定全力补上缺文,今天发的是三下,还有四上、四下、五上这三
篇,计划在本周内发完,以答谢支持和喜欢此文的色友。

  补齐前文后,再专注写新文。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多多回帖鼓励和指点。
***********************************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四回 (上)

         翻天虎诚意爱佳人 文玉仙坚心拒纨绔

  且说两个婢子,直将车马引至道陵县南,一处所在,却是一座观音古庙,已
自破败多时。那庙为因无人主持,吃城中一众泼皮闲汉并叫化人等占了,在那里
聚了五六十人宿夜,此时却好都在城中寻讨未回。入庙看时,只见遍墙青苔,满
地里干草。正中殿内,神台之上,破帐后隐隐见一尊神圣,尽蒙了蛛网尘灰,看
不分明。

  那婢女便教家人,将李夫人阴莲两个,去正殿里面,丢在地上。四人便自回
转。李夫人与阴莲,吃剥得赤条条地,裸了身体,将布塞了嘴,倒在殿内,挣扎
不起,只办得哭泣掇泪。那李夫人,吃李知县无情弃了,最是伤痛欲绝。

  时将近午,只见众讨了钱米转来庙里,思量便要打火造饭,三三两两,都望
庙里聚拢来。众人到得殿中,只见两件白花花物事,横在地上,定睛看时,竟是
两个光身精赤的妇人,不着一丝,绑了在地上,俱都呆了,慌忙围定二女,大睁
了双眼,将妇人阴毛粉穴,丰乳肥臀,饱看了一回。

  内中一个便道:「此般绝色的妇人,我等几世得见,她自裸体缚定了,此时
不奸了她,更待何时。」

  众叫化都道:「好。」一时哄动了庙宇。

  李夫人与阴莲两个,乍见那无数贼汉,只唬得魂飞天外,睛目圆撑,挤作一
堆,恨无爪牙羽毛,那得入地上天,如何能勾走脱。

  只见那一夥叫化,邪欲冲顶,争除了破衣,一起扑下,压了两个妇人裸身,
将一双手,只顾去她身子乱摸胡捏,几将二女一身白肉,撕扯了去。

  李夫人与阴莲,目中惊恐,便如待宰羔羊,将屠犊牛,顾不得疼痛,只是狂
挣,那里挣得脱。便有众泼皮,来将二女翻跪,抬出屁股,以手按定,那里顾她
牝中干涩,挺屌便肏,立时将两个赤身妇人,把来奸污了。

  李夫人尽力挣了一回,当不过叫化力大,只得止了挣扎,忍疼受奸,忽然想
起这般苦楚,万念俱灰,痴情尽废,可怜此心一片,再无系处,黯然失声痛哭,
叫化的见她不动,奸肏愈猛,直奸得李夫人屁肉激晃,凄泪乱洒。

  李夫人哭得一回,忽又止住,面目失神,若有所思,浑似不觉受人奸污,这
班丐汉,已将李夫人手足解放,翻来覆去,奸肏数回,无数阳精,泄在李夫人阴
中。

  更有急的,干不上屄,便凑过去,抢了李夫人屁眼檀口,捅进猛肏. 一众乞
丐泼汉群干群肏,将李夫人身上肉孔,一齐遍奸了,头口发丝,乳臀腹股,阴胯
屁眼,俱是阳精。李夫人只是哭一回,呆一回,全不理会一身污浊,任一众叫化
的,轮翻奸淫。看阴莲时,却在那里,拼了一身气力,奋力挣扎,身后行奸的,
阳物肏入便脱,拿捉不定。

  众贼汉大怒,且不去奸肏,过去纠住阴莲乌发,俏脸上只顾乱抽,打得粉面
吃疼,抽搐不住,呜呜闷哼,口鼻流出血来,嘴中布帕,尽染得赤了。

  阴莲愈争,叫化的愤怒,去她背上狠砸几拳,复扯了阴莲青丝,直拎起来,
照了她胸腹间,拳打脚踢,狠虐了一回,打得阴莲眼白,疼痛欲绝,下身渗出血
来,吃丢在地上,不住价抽动,便要不活。

  众贼汉料阴莲无力再抗,便松开她双足,手却不解,就着牝中鲜血,直肏进
去,可怜阴莲腹中大疼,身肉战颤,众汉那里理会,只顾轮奸不休,少时便将阴
莲肛门亦奸了,前后齐肏,奸淫无度。二女在此受苦,暂且不题。

  再说张牧去至钱家庄上,事务已了,讨了回书,急便打马飞驰,回转县治。
便要先去料理马匹,到得李府后槽,只见一个人,在他房前张望,似极焦急,看
时,却是王益,便叫道:「兄弟,你望兀谁。」

  王益慌忙过来,急道:「哥哥,府中大事。」便将李知县与他婊子,剥了李
夫人并阴莲衣裙,痛加责打,赤身赶出府外,尽说了一遍。又道:「夫人小姐去
处,两个家人尽说与我,便是那婊子恶毒,竟然指了那个所在。」

  张牧已跳下马,急抱住王益道:「她两个在何处。」

  王益道:「只在城南观音庙里,我知那处坏多时了,如今见有一干乞丐在那
里。」

  张牧双目欲裂,叫道:「速引我去。」便要拉王益上马,又止住道:「怕她
二人赤裸。」

  便去房中,正有两条被,扯了便走,王益并去门边,寻了一条棍棒,两个急
上马,飞奔至那观音庙前,跳下马,抢步冲到殿内,只见数十个泼皮丐汉,兀自
在那里轮奸两个赤身女子,正是李夫人与阴莲,已吃数十个乞丐,轮番奸污了百
余回。

  张牧怒不可遏,猛地大喊一声,便似半空里落下惊雷,满殿泼皮叫化,都吃
唬住。众汉见只两条大汉,冲进殿来,欺他人少,便有几个狠的,迎上来,要与
张牧放对。不料张牧是条猛兽,臂上千百斤气力,如何禁得他住,拳脚到处,众
汉早吃打倒一片,缩在地上号。更兼王益一条棒打将来,十分沉重。

  这一夥贼男女,发声喊,扯过衣服,四散逃了。却有两三个痴子,兀自伏在
李夫人并阴莲身上奸肏,吃张牧纠将起来,抱头只一拧,都杀死在一傍边。张牧
忙将李夫人扶人,急叫道:「姐姐。」

  李夫人吃轮奸了一个时辰,尚自失神,猛见得是张牧,一把抱住,大哭道:
「牧弟。」已是泣不成言,只是伏在张牧肩上,泪如泉涌。

  张牧止道:「姐姐休哭,且看莲妹如何。」

  二人急看阴莲时,仰面摊在地上,两臂伸过头首,兀自绑了手,眼目紧闭,
面唇紫肿,口鼻流血,嘴里塞了白布,已是染红,双腿大开,一曲一伸,阴胯间
血污一片,流了满地,浑身浊精,惨不忍睹。

  李夫人一见,恸哭道:「我儿,恁地惨死。」

  王益亦是落泪,张牧急看时,鼻有游丝,心口尚温,便道:「休哭,还有气
在。」急解开阴莲绑缚,嘴中取出布帕,教王益取条被,自包了背在身上。地上
见有几件叫化衣裤,顾不得许多,便教李夫人拾了穿上,地上泥尘,抹些在她脸
上,问道:「姐姐,行得路么。」

  李夫人道:「但挨两步不妨。」

  张牧将那条被垫在马背,吩咐王益扶李夫人,横坐在马上。王益亦上马,在
后抱住李夫人,攒马前行,张牧在后紧跟。

  四个急奔南门,且幸不远,看看将到,张牧教王益骑马,先出城门等候。又
教李夫人下马,拌作丐者,挨出城去。自背了阴莲,望城门而去,守门土兵,见
被上有些血迹,上前盘问,张牧道:「便是小人妹子,被妹夫醉酒打得重了,寻
我抱回娘家将息。」土兵见说不疑,放出城去。

  张牧急出城来,只见王益并李夫人,已在前面路旁等候,忙赶上去,教王益
抱了阴莲,转身扶李夫人骑在马后,自跳上马,骑在李夫人身前,自袋中取条缚
带,将自己身体,与李夫人紧绑在一起,伏身接过阴莲,抱定在怀中,对李夫人
道:「姐姐权耐一耐。」又对王益道:「多感兄弟,我不日便来寻你。」

  不待王益答言,两腿猛一夹,那马会得主人意,抬首振鬃,唏留留鸣啸,迈
开四蹄,飞逸绝尘而去。王益拿了棍棒,自回李府,不在话下。

  且说那张牧心似汤煎,要救阴莲并李夫人,三人一马,急奔近仙村赵家庄而
去,只一个时辰,便到庄前。

  张牧且不下马,马上大喊道:「速报赵小郎救人。」

  庄客认得是张牧,一个飞跑入内禀报。张牧直奔至堂前,伸手解开缚带,教
庄客相帮李夫人下马,只见赵夫人并赵侥赵嫊三个,已自堂后匆匆迎出,见此模
样,俱都大惊。

  赵夫人见李夫人云髻散乱,满面尘灰,泪眼红肿,一身破衣,胯下亦湿了一
片,不成模样,忙上前扶住,问道:「妹妹,怎地如此。」

  李夫人一日悲苦,受尽玷污,幸得张牧相救,如今见了赵夫人,心中冤屈,
一时涌上,只叫得一声:「姐姐。」欲要痛哭时,竟自晕厥了,赵侥慌忙接住,
未曾倒地。

  这边张牧抱定阴莲,已自马上跃下,轻轻落在地上,急步迎上众人,说道:
「且休问。速备被褥,取滚水与她二人洗身。云姐只是心中苦甚,体无大碍。莲
妹性命不知,滢姐庄中但有上好生姜,可速取二十斤煎煮姜汤,寻大木桶盛了,
我有用处。」

  赵夫人道:「有,有,都有。」忙教丫环庄客厨下,尽依张牧吩咐制办。

  张牧赵侥两个,各抱了阴莲与李夫人,赵夫人引至西首一带厢房,指了两间
好的,放在床上,除了血被污衣,精赤着身体,下面垫了干净棉被,丫环端过滚
汤面巾。这边张牧细细拭了阴莲口鼻下阴血渍,又替她抹净全身。

  间壁赵夫人与李夫人将身拭洗了,换过身下棉被,穿了净衣,见她已自沉沉
睡了,便教赵侥伺看,自却与赵嫊,转过隔间看时,张牧方将阴莲身体洗清,亦
垫了净被,身上复盖了。只见阴莲双唇紧闭,秀眉关锁,面色惨白,不见些子红
润,气息缥缈,身子兀自战抖。张牧坐在床边,定睛看了阴莲,不发一言。赵嫊
见了只是啼哭,赵夫人忙问道:「牧兄弟,莲儿性命无忧么。」

  张牧道:「要紧腑脏有伤,又兼心气郁结,血行不畅,看看将死,只盼莲儿
一念不息,生意不绝,但有一寸气在,我便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她活。」

  正说时,两三个家人,合力抬动一只大桶,放在房中,随便退下。只见那木
桶颇巨,盛得两人有余,桶内满是滚汤,热气翻腾,辛辣刺鼻,正是好浓姜汤,
看赵夫人并赵嫊时,吃那姜气,冲得鼻酸眼润。

  张牧忙起身,道声:「无礼。」便除了上下衣服,赤着身,伸手先去汤中探
了,再去床上掀开被,轻轻抱起阴莲,过来迈入桶中,慢慢坐下,将阴莲身体,
渐渐浸在汤里,只露头首在上面。

  张牧弯一臂,揽定阴莲,这只手,却在她前胸后背,腰腹阴胯,发尽暗力,
徐徐摩动,不消一刻,只见阴莲眉心跳动,双唇便放得松了,面色有些润动,不
似先前枯萎,阴中却流出污血浊物,将那桶汤,亦染得红了。

  原来人兽将死,但非经时久病,精魂耗散,只是一时受了伤损,阳魂难以游
动,身中热息周流不畅,如不得即时回阳行气,血便要枯,血枯魄自消散,阳魂
无依则飞,如此便天仙亦救不得。这生姜之力,最是辛温行阳,阴莲经此浸蒸,
再得张牧热力,阳气得行,险险保得性命,阴血却是大损,尚难一时苏醒。

  张牧已是汗流满面,见阴莲气得动了,大喜道:「天可怜见,莲妹可得不死
了。」抱阴莲出了汤桶,赵夫人并赵嫊两个听说亦喜,忙相帮替阴莲拭了水渍,
放回床上盖了被。

  赵夫人道:「如此莲儿便无大碍。」

  张牧道:「好是莲妹精气强壮,又兼心神充盈,性命无碍。只是失的血多,
须得好生调养,如若不然,亦难痊愈。」

  赵夫人道:「我有上好山东驴胶,蜀中当归,正好补血。」

  张牧道:「这些当不得大用,滢姐但有上色黄芪时,可救莲儿回血。」

  赵夫人道:「别样不敢说,黄芪我这里尽有上上品的,原是我家老爷,常日
里不离的物事。」便即唤门外丫环,教去厨下,寻上色黄芪,并些阿胶当归,仔
细煎制。

  不一时煎成,张牧谨慎,喂阴莲吃了,又教煮了热粥,与阴莲并李夫人吃,
由她两个沉沉自眠。张牧不肯休歇,便去左近山中,采得疗伤草药转来,教赵夫
人寻人,榨汁熬作药水,与李夫人并阴莲,涂了满身血痕。方才去厨下,胡乱吃
了些饭菜,又去饮马,把些上好草料与马吃了。

  回转厢房,看了李夫人并阴莲,方将日间之事,尽说与赵夫人三个,三人听
了流泪。

  张牧便对赵夫人说道:「滢姐,晚间要劳你好生看护她二人,汤液药水,不
可缺少。

  赵夫人道:「这个何须兄弟言语,我自不教她两个有甚么差迟。牧弟如此说
时,怕是要出庄干办么。」

  张牧道:「正是,我有一事未决,就去县上走一遭。」

  赵夫人听他要去县里,有些疑惑,要阻他时,见他果绝,料不能够,便道:
「我知兄弟是个有首尾的男子汉,但有何事,我自保得她两个平安。」

  张牧道:「姐姐不必忧心,便是龙潭虎穴,我亦觑得等闲。」便出了房门,
去院后牵了马,翻身上去,又向赵夫人抱拳道:「我明日便回。」言毕打马飞驰
而去。赵夫人并赵侥赵嫊,看他去了,方自回转,守了李夫人阴莲两个,片刻不
离。

  且说张牧一人一骑,直奔道陵县治,看看天色将暗,已近城门,便将马匹,
拴在城外僻静无人处,自却迈步进到县中,寻了个屋角,蹲至夜深,听得打了三
更,便走来李知县府后,去后槽房门轻轻一推,那门呀地打开,闪入去,没些子
声息,屋内空无一人。

  复转出房,看那院墙,只一人半高,张牧一纵,手便攀在墙头,两臂较力,
嗖地一翻,已是轻落在院内,先把后门开了,转身寻至王益下处,拾两颗石子,
打在门上。

  那王益自张牧去后,回转李府,挨至夜里,反复不得睡,只替李夫人并阴莲
不值,此时听得门响,霍地坐起,自道:「怕不是哥哥。」忙穿了衣服,打开房
门,出来只顾四下张看。

  只见张牧一旁转出,轻声道:「兄弟,我在这里。」王益见果是张牧,心下
大喜。

  张牧拉了王益,复出了后门,至后槽房中,寻灯点了,对他道:「我知兄弟
有些胆量,如今寻你,要完一件事。」

  王益道:「但凭哥哥吩咐,兄弟都作。」

  张牧道:「我要寻那毒妇晦气,府中有一般梯己的下人,你可教都来此间,
我自有道理。」

  王益道:「这个容易,府中家人,只除管家两个贱婢及张你那个小厮,谁不
恨那婊子刻毒,我便去寻众人来。」

  出去不一时,引了十七八个家人,尽入来屋中。张牧看了道:「各位兄弟,
我胸中一股恶气,要替李夫人主持道理,教那姓柳的婊子,今日难活,少间我便
拿那她前来,你等尽可羞辱她一番。」

  众人齐道:「愿听张大郎吩咐。」

  张牧道:「好,但有何事,只推在张牧身上。」便教王益与众人留在房中,
自抽身出了门。

  知那妇人必在李知县卧房内,到得房前,里面兀自有些灯火,蹴在窗前,舔
个洞看时,只见里面一盏残灯,忽明忽灭,看看将熄,那张大床上,横竖躺了三
个赤身妇人,满床白花花几堆肥肉,李知县却扑在中间,都睡得深沉。再看时,
内中一个妇人,两臂吃绑在身后,麻花也似的绳索,凸得两乳尖耸。张牧料她便
是柳氏,却不知如何吃绑了。

  你道房中为何此般模样。原来日间,李知县怒打了李夫人并阴莲,将她二人
赶出府去,忿忿了一日,推桌翻凳,将下人尽骂了一顿,没个敢回他话的。只有
那柳氏,窜使李知县赶了李夫人去,心下大喜,知他定没好气,设了一法,要讨
李知县欢心,指望扶她作个夫人。

  至夜,李知县吃了些酒,正在房中发闷,忽见那两个小婢,拥了柳氏入来。
看那柳氏时,披了一顶大红斗篷,将身遮得密严,向李知县道:「大人烦闷。」
李知县点首,并不言语。柳氏满脸堆笑,轻轻移至李知县面前,娇道:「我送一
件礼物与大人,好教大人欢颜。」李知县抬眼望她,柳氏媚着眼道:「大人可见
我这斗篷么,物事便在里面,大人何不解开一观。」

  李知县便去柳氏项下解了系带,只见斗篷痿然退去,顿时现出柳氏赤光的身
体,却与平日不同,那白白的胸脯,吃数条绳索,横勒在肉上,鼓出两个胀满的
圆乳,双手缚在背后,立着两条葱腿,衬出浓黑的阴毛,又将肩颈,左右耸动,
目露怜意,现出无尽淫思,道不出的妩媚,直令人心血涌动,欲火贲张。

  李知县日间动了怒气,冲得欲念全无,却不料柳氏作此手段,便似个犯妇一
般,直看得眼绿,将他那点无明怒气,尽化淫虐之欲。只听柳氏道:「你两个立
着作甚,还不与我脱光了身子,替大人宽衣。」

  那两个小婢,已吃柳氏说动:「就将身子与李知县占了,怕没些好处。」见
柳氏叫她,忙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过来相帮李知县除了衣服。四个男女,
都上得床来。

  李知县光身坐定,一把抓了柳氏头发,淫笑道:「果是个淫荡骚物,便能动
我兴,你若忍得苦,我自抬举你。」言毕拉她跪在胯前,阳物直顶在她口里。

  柳氏忙吞了一回,李知县闷了一日,不耐烦慢火,便将柳氏扯倒在旁,去她
屁股上,踢了一脚,柳氏忙竖起双股,送出肥臀,李知县骑住,挺屌便肏,柳氏
侧了面,肩乳蹭床,牝中兀自干涩,疼得呲牙,只得忍受。李知县闷肏了一二千
抽,殊不解兴,猛地抽屌立起,照柳氏屁股只一脚,将她踢在一边,复一脚,又
揣柳氏肥臀,白肉乱颤。柳氏受恐,惊道:「大人。」

  只见李知县下床,去台上拎了酒壶,掀开盖,仰首咕咕大吃了一回,复转身
跳上床,扯了柳氏备上绳索,一把拎起她上身,去她脸上,啪啪抽打,打得柳氏
俏面频飞,乌丝缦飘,实是疼痛,直呼:「饶命。」

  李知县复一丢,便倒胯过来,一手按定柳氏肥白屁股,一手抡起,觑准她阴
户,猛扇下去,只顾痛打。柳氏吃打得哎呀哭喊,摇臀乱闪。李知县听她哭叫,
愈是性起,阳物硬上天去,急转过身,复肏进屄里,狠干了二三千回,只是不出
精,柳氏叫喊,半是真实,半是侨伪。李知县正肏不爽,觑见柳氏肛孔收动,伸
了两个姆指,便去扣掰。

  柳氏吃惊,大叫:「大人放过那处,恐怕决裂。」

  李知县不理,屄中抽出大屌,带了骚水,顶在柳氏臀孔,使力一肏,只进龟
头,肛道紧小,便吃阻住,柳氏惨叫呼疼,却不是佯装。李知县见肏不进,两手
撕扯柳氏屁肉,阳屌上下左右乱摇,大力冲顶,柳氏肛孔受不得弄,一时破裂,
疼得撕声号叫,眼泪彪出,屁股颤抖。

  李知县就她痛里,猛地肏进,果得全根捅入,只觉她肛中,一似地紧,出入
之间,并有斑斑鲜血,邪念升腾,便卯足了气力,大肏大弄,直捅了五六千抽,
放出吼声,顶在肛道深处,大泄了阳精,柳氏肛门撕裂,如何受得他大肏,已是
疼得晕死。

  李知县暴意不减,阳物未及抽出,又复挺硬,便行再肏,看柳氏吃他肏得欲
死,大是起兴,阳屌愈是胀大,只顾狠力砸下,捅她肛门。

  柳氏臀孔复裂,钻心价疼痛,便即醒转,不住哭泣,哀告道:「大人,疼杀
我,实是当不过,饶恕了罢。」

  李知县恶狠狠道:「淫妇,便是要肏杀你。」阳物尽根捅入,抵住柳氏肛门
磨转,阳物在她肛内搅动,柳氏只觉臀孔裂痛不休,几将肚肠搅散,直疼得浑身
抽搐,失声痛哭。

  李知县愈觉她肛道紧吮,快活无比,只是猛肏不休,捅得五六千抽,阳精又
泄,不肯住手,大屌依旧在柳氏肛中抽送,不时复硬,复行猛捅猛干,如此三五
回,抽了万千抽,方大畅其欲,阳精猛泄。

  柳氏肚中满是阳精,腹犹果然,肛门吃肏得稀烂,屁股血红一片,早疼得昏
死,没了知觉。李知县抽出阳屌,兀自不软,一脚将柳氏踹翻,死白猪般,倒在
一边。

  看两个小婢时,精光的身子,呆坐在一处,她二人先时只认男女乐事,不成
想有如此恶战,唬得撑目结舌,胆战心惊。知县兴高,扯过一个,含他阳物,顿
时又硬,掀翻那个看的,撅起肥臀,也不去破她身子,只摁住屁股,肛门上吐些
口水,挺屌便刺。

  那小婢未经过事的,况是肏肛,臀孔窄小,顿时惨叫,肛肠洞穿,吃李知县
捅了五七百抽,不及哭喊,便自疼昏了,直肏到二三千抽,李知县泄了阳精,方
才罢手,再扯过那个,竟吃唬得尿出,湿了一片,李知县压在她身上,阳物在她
阴户蹭摩,略有些硬,便就着她尿水,捅进屄中,入得二三寸,内中阻住,小婢
急呼:「疼痛。」

  李知县扬手去她面上,狠扇几下,打得小婢七晕八醋,李知县趁势猛刺,直
肏至根,小婢大疼,屄肉乱跳,狂呼哭叫,却那个理会,直肏到三四千抽上,小
婢昏去,李知县阳精再泄,尘柄难硬,方离了小婢。

  只见他立起身,看了三个昏死妇人,哈哈大笑,又去她几个裸身上,出力乱
踢一回,觉有些头晕,倒在柳氏身边,摸了她肥屁股,昏昏说道:「好个荡物,
我今肏得十分爽,明日立你作个夫人。」言毕沉沉睡去,那妇人昏迷,却是不曾
听得。恰过得一时,张牧便至。

  且说张牧看得一时,那灯油燃尽,扑地灭了,再略听得一回,内里无些子动
静,滚至门边,伸手一探,不想房中四人托大,门也不曾栓,只轻推时,那门竟
自开了,张牧翻身入内,仗着眼力,闪过床边,自忖道:「且饶过李知县,这三
个女子,定是那姓柳的并两个小婢,都将了去。」

  他自是惯家,去四个项后,都只一掌,晕的,不晕的,俱击得昏了,便将三
个妇人,臂夹肩扛,至门外放下,将房门从外掩了,复拿了三女子,直奔后槽房
中,丢在地上,指了对众人道:「弄她醒来,这个绑的,不要解她。」众人见得
三个赤身妇人,顿时起兴,急寻块布,塞在三妇口中,又去她面上,出力打了三
两下。

  柳氏并两个小婢吃疼,一时惊起,张开眼,猛见得满屋的汉子,唬得地上打
爬,挤作一堆,口中正待喊叫,只见张牧嗖地去身边拔出那把短刀,抹过一片白
光,森森然立在柳氏三个面前,沉沉道:「要吃此刀的,便叫。」柳氏等立时喉
中噎住,出声不得。

  只见一个家人指了道:「这个绑的,正是姓柳的毒妇。」

  张牧看了柳氏道:「今夜你是人是鬼,教你认得我,我便是张牧。」

  柳氏见说是他,心下愈惊,口中道:「好汉,素无冤愁,何故相挟。」

  只见张牧问道:「如何相害李夫人,从实招来。」

  柳氏惶恐,慌忙道:「俱是李知县使意,非关小妇人事。」

  张牧转过面,对两个小婢道:「你两个实说,便饶你。」

  小婢见说急道:「是柳娘子吩咐我两个,但看她眼色行事,我两个不合听了
她指使,打了夫人小姐,又使我两个引人将夫人小姐,丢在城南观音庙中,俱是
实言,好汉饶命。」

  张牧复问道:「如何赤身睡在李知县床上。」

  小婢低首道:「柳娘子欲讨老爷欢心,教我两个将身子与了老爷,日后必有
好处,以此从了她。」

  张牧便对柳氏道:「你可听见么。」

  柳氏哀道:「好汉明鉴,婢女无知,实是李知县所为。」

  只见几个家人怒道:「日间分明是你苦苦相逼,我等亲见,如何抵赖。」

  张牧道:「柳氏,再有何话说。」

  柳氏见推脱不得,便垂泪求饶道:「是小妇人一时昧心,贪念妄想,虽是逼
害,并不曾伤得李夫人性命,还望好汉饶恕。」

  张牧冷笑,又问道:「早辰如何使开我。」

  柳氏道:「便是惧怕好汉威武。」

  张牧道:「你果有本事,奈何了我时,万事俱休,如今教你回头无岸。」言
毕立起身,对众人道:「各位兄弟,便请出力,休要轻饶了她三个。」

  众人见说忙动,都除了衣服,三五一堆,各占了妇人,把来奸肏。众人也有
识得妇人滋味的,先插了屄穴,奸得欢快。也有初见女子赤身的,挺动阳物,只
在阴门外盲戳,半晌方进。

  屌多屄少,免不得要将阳物,肏进妇人嘴口屁眼奸弄。那下手迟的,只得瞪
了眼,自掳阳屌,忍不住泄了阳精,俱洒在妇人乳胸臀背之上。

  柳氏与两个小婢,初已吃李知县重创,复受轮奸,有苦无乐,欲要呼喊时,
却吃纠了头发,阳物塞在嘴里,言语不得,只是眼中垂泪,目露哀求。众家人记
恨,兼贪她美色,那里理会她苦楚,只顾推起妇人屁股,你干我肏,轮奸不休。

  不一时,三个妇人,已吃十五六条大汉奸淫了数十回,妇人肚中咽的,嘴边
挂的,屄里涌出的,肛孔挤出的,俱是阳精,身股尽粘白浆,滴在她三个身下,
流了一地。数内柳氏,因她身肉丰腴,肤白貌美,臀圆屄肥,但肏过她的,俱思
再肏,以此吃众人轮奸最多。

  张牧在旁,看了近一个时辰,只见两三个家人,将柳氏摁在桌上,兀自在那
里奸她,地上丢了两个小婢,摊作一堆,完事的家人,手搓软屌,余兴未尽。张
牧教扯了两个小婢手脚,仰按在地上,捂住她嘴,便使家人,取凳打她肚腹。

  只见一个家人,翻过长凳,面下脚上,拿住这边,看了眼小婢赤体,高高举
起,尽力一挥,呼地拍下,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正打在小婢腹间软处。小婢猛一
缩身,痛彻心腑,只见妙目含悲,俏首频摇,腹上顿时肿起一片。

  如此换过一个家人,复打一凳,不消六七凳,便只见那小婢口鼻喷血,已翻
了眼,出气多,入气少,肚腹紫肿,阴胯间血流不住,身躯在地上抖颤,翻眼气
出,神魂渐消,已是不活了。

  张牧看两个小婢将死,柳氏亦吃肏翻在地,便道:「取些绳索,抬她三个去
县衙大门。」众人忙穿衣服,寻来长绳,抬了两个小婢,王益肩扛柳氏,一手持
油灯,俱随张牧,直来至县衙门前,将小婢赤条条的尸身,俯面丢在一处,交叠
垒起。

  张牧拿了长绳,作个索圈,觑那负匾椽木切准,只一抛,正套在当中木上,
扯紧了,就着柳氏身上绑缚,将她提扯起,足略离了地,吊她在门前,便抽出那
把随身短刀,伸一只手,按住柳氏口鼻,近前定睛看时,见这柳花娘,果有十分
的姿色,吃众人奸得要死,又受惊吓,只落得一脸惶恐,眼中津莹,满面泪痕,
楚楚可怜,偏又言语不得。

  只见张牧盯了她双睛,瞪着眼道:「好标致的人儿,那个舍得杀你。我知你
要寻出身,也是你时运乖张,我满心怨气,只你消得,不是你的抱应,却是你的
因果。」

  言毕将那柄短刀,背朝下刃向上,只一刀,捅进柳氏少腹底处,却不尽入,
只没得二三寸,柳氏惊得魂飞,妙目圆张,似极不信,张牧不待她挣扎,算了力
气,把刀只一提,复一提,直剖至乳间绳下,柳氏嫩腹皮肉,顿吃剥开,满腔肠
肚,一时豁出。

  张牧是个惯杀走兽的,便是教她不即死,柳氏痛哭,泪如泉涌,顾不得疼,
口中喔喔闷号,身首乱颤,只觉腹内空荡,牵坠扯心,一双眼睛,紧看了张牧,
似求他救,已是迟了。只见柳氏,渐渐失了精力,动弹不得,只两足略蹬,双目
茫然,不知她看何处,泪亦流得干了,垂了首,看看七分将死。

  张牧收了刀,对众人道:「少间事发,李知县定料得是我作下,你等只推不
知,如今都回了罢。」

  众人见杀死了三个,怕人撞见,急转过后门自回。却见王益驻足迟疑,看众
人去了,便对张牧道:「大哥,带了我去罢。」

  张牧看了他道:「既是要同我去,不可即行,教人起疑,你只三五日后,推
要回乡,却来近仙村赵家庄,寻赵小郎,便知我的去处。」

  王益记下在心,道声:「哥哥千万相会。」转身去了。

  张牧趁了黑暗,快步趋至城下,此时四更才过,城门尚未开,便轻轻摸上城
来,寻了矮处,拼力望下一纵,早落在城外,趟过城沟,寻了马匹所在,此时未
见光明,马难辨路,只解开疆绳,牵去一片树林歇了,略得半个时辰,已是寅末
时分,看那天边动了,张牧翻身上马,取路急驰而去。

  少时天明,有那县前趁早作生活的贩买,恍见县衙阶上,似立了一人,有些
蹊跷,近前打一看时,只唬得魂飞天外。

  但见门前,吊了一个赤身妇人,膛开肚破,腑脏流了一地,两眼上翻,一条
舌,长长吐出。一旁又堆了女子,俱是赤身,冲着县前,腿张屄开,料亦不是活
的。一众顿时哄动,正值当班衙役来开门,一见惊得报头叫道:「阿也。」抹身
直奔府中,去寻李知县。

  一路大呼小叫,到得李知县房前,不敢径入,只在门外大喊:「大人,天大
事。」

  李知县恰醒,摸了头颈疼,忆得昨夜作为,床上却不见柳氏,正疑惑时,听
得叫喊,慌忙起身穿衣,拉开门,问了事情,大吃一惊,匆匆着了袍冠,随至县
衙之前,喊开众人,抬眼看时,一身便如沉入冰窟,自头直凉至脚,那吊的赤身
女尸,不是柳氏,却是谁人。

  李知县呆立多时,方回转身,见衙役俱在,忙教赶散人众,略勘了血迹,便
吩咐收了尸身,当日且不开衙,自回府中,只在后堂踱步,思忖道:「那血迹明
明自后槽而来,眼见是那个什么张牧所为,此事不便声张,须要寻个计较。」便
唤人寻了值案孔目,来到后堂,都坐下,李知县便道:「今日案情古怪,非是常
情,我思不是妖魔,定是妖人所为,孔目以为如何。」

  那孔目已听了些风影,知与李知县干系,见他如此说,便顺势说道:「大人
所论,最是的确。」

  原来柳氏亲戚早已远迁,小婢均是外乡买来,三个都无苦主,以此李知县与
那孔目商议了,只推妖人杀害生灵,须要细加查访,便叠成文案,申报州府。李
知县又使些银钱,便得上司准了,他自使捕快,暗暗打探张牧去处。

  且说张牧离了县治,打马飞奔,早回了近仙村,急急进了赵家庄,直至阴莲
房中,赵夫人正在那里看护,见张牧回转,大喜迎上。

  张牧道声:「滢姐辛劳。」忙至榻前,探看阴莲。只见她面色红润,呼吸调
匀,一颗焦心,方始放下。

  赵夫人道:「牧弟且歇歇。」

  张牧便去除下污衣,洗了身,赵夫人教丫环,取了一身新衣,与他穿了。张
牧不肯安眠,又看了李夫人,便去阴莲床前,略打了一回盹。睡得一时,耳边约
莫有些哭声,跳起身,却是间壁传来,忙过去看时,只见李夫人已自醒来,抱膝
在床上哭泣,赵夫人身旁相伴她拭泪,见了张牧,忙让在一边。

  张牧去李夫人身边坐下,轻轻道:「云姐姐。」

  李夫人听他呼唤,抬头看了张牧,见他满眼关切,不禁扑在张牧怀中,失声
痛哭。张牧手在李夫人背上轻抚,缓缓道:「悲苦无益,徒伤心气。」

  李夫人饮泣道:「人生有情,此心凄楚,如何能够止这伤悲。」

  张牧道:「李知县气性不定,姐姐不值为他自伤。」

  李夫人幽道:「十数年来,所思所想,无非是他,他虽无情,我自难忘。」

  张牧道:「姐姐痴了,人心不坚,幻有所依,非是你难忘他,只是你未识真
性。」

  李夫人听了,止了哭声,抬起眼,若有所思道:「人心如何可以无依,牧弟
要我遁入空门么。」

  张牧轻笑道:「姐姐愈发痴迷了,但随本性,何必作僧道之徒。人心果难无
依,却也不妨,真情至性之人,世间自有,可以为群。」

  赵夫人和道:「妹妹,牧弟金子般言语,休生短见。」

  李夫人浅叹道:「牧弟所言不差,果然不值为那人凄苦。随又忿道:那个恶
毒妇人,无端害我,必有报应。」

  张牧道:「姐姐之必为知县夫人么,既为必不失么,那妇人一个平人,却也
有些本钱,偶得李知县垂顾,如何不思替你。是她无力,昨夜已吃我杀了,却非
报应。力斗之事,定命之理,兀谁能言。」李夫人见说那妇人已死,一时心中空
空,默然无语。

  张牧道:「姐姐,不消烦心,且过些时日,却理会。如今要紧莲妹无恙。」

  李夫人猛听得阴莲名字,急道:「莲儿见在何处,快带我去。」

  赵夫人道:「妹妹休要焦急,随我来。」三人转至阴莲房中。

  李夫人床前看了,抚了阴莲秀发,垂泪道:「可怜我儿。」

  张牧道:「如今莲妹性命已保,细细调养,便可无虞,姐姐且省烦恼。」

  赵夫人便陪了李夫人,去庄中散心,张牧自替阴莲,汤药洗浴,行气回血。
如此至第三日,一众正在阴莲房中探看,阴莲悠悠醒转,张开妙目,眼前只见张
牧,惊喜满面,不住唤她:「莲妹。」

  阴莲心中感动,热泪夺眶而出,轻轻道:「哥哥,我每日听你呼唤,只是应
声不得。」

  只见李夫人在旁,喜极而泣,不住拭泪,忙问道:「娘亲安好么。」

  李夫人俯身,握了阴莲右手,说道:「我儿,为娘无事,我儿醒转,十分是
好。」赵夫人等见了,都喜。阴莲渐渐吃得菜饭,已能扶了张牧,下地行走。

  第五日上,王益果至,张牧大喜,引他见了众人,说起他的义气,李夫人上
前致谢,王益慌忙躬身答礼,辞道:「夫人折煞小子,我其实不曾出得甚力,全
是张家大哥仁勇,主张大事。」

  张牧道:「既是相聚,无需多礼。」王益便亦留在庄中。

  且不题阴莲有张牧相伴,调养身体,却说赵嫊因见王益少年,人物端正,年
纪相当,便如常邀他,庄前庄后游玩。王益贪看赵嫊美貌,每日与她出双入对,
欣喜非常,二人渐自熟络。

  这一日午前,两个去左近林子里游耍,赵嫊看见树上蝉鸣,寻了石子去打,
又去赶蝶儿,欢呼雀跃,不亦乐乎。王益在后紧随了赵嫊,只见佳人盈盈,嫣容
莺语,不禁醉倒,忍不住上去,拦腰一把抱住,赵嫊吃了一惊,但觉王益体壮有
力,喘息沉重,身似火烫,顿时心神荡漾,娇躯酥软,便闭了双目,由他施为。

  王益不住亲她粉颈,两手去摸她胸前,触着那软软的肉儿,胯下物事不觉翘
起,在赵嫊臀后乱顶。赵嫊吃王益抚弄,身子与他相蹭,酥快无比,不禁伸手向
后,去搂他头项,口中呻唤道:「弟弟。」

  王益听得叫他,猛吃一惊,身子一振,忙放了双手。赵嫊方自受用,忽失了
挑动,十分不耐,回转身来,便要发嗔。

  只见王益满面惶恐,对她说道:「小姐休恼,我一时淫念难忍,非礼贵人,
但任小姐责罚。」

  赵嫊好笑,挨近王益身体,轻轻道:「那个恼你,便是要你抱我。」

  王益慌忙只一闪,闪开了,口里只道:「小人不敢。」心下却自火动,痒不
能耐。

  赵嫊将他手只一扯,拉前道:「小王,不消惶恐,这世上只任男子汉多弄妇
人,如何不容得妇人多偷汉子,我自爱你年少身壮,你却怕甚么。」

  王益听了感激,便即下拜道:「得小姐如此看顾,他日但用我处,王益必效
死命。」

  赵嫊笑道:「说甚么闲话,那个要你拜。」

  便将王益轻轻扶起,胸脯只一贴,靠在王益身上。王益此时,再难忍耐,一
拢两臂,揽了赵嫊在怀中,却好抱了她圆臀,入手酥软,心头狂跳不已,便要搂
她倒地,只听赵嫊道:「弟弟且住,已是午膳时分,回去罢。」

  王益急道:「姐姐,我如今火烧身了,吃甚么饭。」

  赵嫊道:「我便不火动。弟弟,你只夜里来我闺中,不可失约,那时你我方
好尽兴。」

  王益只得忍了,与她回转庄中,巴不到天黑,但用饭时,心不在焉,胡乱吃
得两口,便推饱了,就出院中,看那天时,只是光亮,再寻赵嫊,却吃她躲过,
好生焦躁,只得忍耐不题。

  且说连日阴莲看看痊愈,李夫人心中甚喜,今夜教庄客安排沐桶,正在房中
洗浴,恰才脱光身体,抬腿迈入桶内,只见房门推开,进来一人。李夫人大惊,
忙缩身入水,定睛看时,却是赵侥,方始放心。

  原来李夫人一时忘了拴门,适逢赵侥思念,过来探视,那门就他一推里,已
自打开,只道李夫人尚不曾睡,便进了房门,却见李夫人身在桶中,只露了头看
他,连忙告道:「不知姨娘沐浴,侥儿便回。」

  李夫人轻笑,对他道:「小郎,且关了门,与你说话。」赵侥忙掩门上拴,
回转身,却不敢近前。

  李夫人在水中问道:「小郎何来。」

  赵侥只是呆呆看她,口中应道:「便是见姨娘不乐,侥儿心中不忍,特来慰
看。」

  李夫人见他有心,十分宽慰,面露笑容,缓声道:「即是如此,侥儿可来同
浴,便替姨娘搓身也好。」

  赵侥局促,说道:「只怕姨娘心有苦楚,侥儿不敢胡为。」

  李夫人见说,慢慢立起身,伸腿出桶,就着浑身水露,走在赵侥面前,以手
加他双肩,诚言道:「侥儿,我自此番遭遇,心中再无羁绊,你如常爱我时,我
便与你欢好,不消迟疑。」

  赵侥欢喜,便除了自身衣服,将李夫人一把抱起,喜道:「侥儿便替姨娘洗
身。言毕入桶,一齐浸在水中。」

  李夫人坐在赵侥怀中,由得他在自家身上抚摸,手却抓了他尘柄,去阴护摩
弄,不觉渐有些淫声哼出,见阳物已是挺硬,便以手相辅,将大屌纳入牝中,略
略磨动,十分酥爽,靠在赵侥身上,口中直呼:「有趣。」又去攀了桶沿,抬臀
含套,阴牝吞拿阳物,蹾了一二千回,兴动无比,乐呻不止。

  赵侥不耐,抱住李夫人道:「我的娘,只是不尽兴,上床狠肏罢。」

  李夫人止住,起身啵的一声,牝中退出阳物,便出桶来,赵侥亦离了桶,来
抱李夫人,李夫人止住道:「小郎,我与你去寻你娘亲,三人乐耍好么。」

  赵侥甚喜,便穿了衣服,李夫人只着单衣外裙,二人出门,教丫环寻人收拾
桶去,随至赵夫人房前,李夫人拍门,叫声:「姐姐安寝。」

  赵夫人正欲解衣就榻,听得是李夫人,忙开了门,只见李夫人并了赵侥,双
双入内,看了她笑,赵夫人会意,笑道:「我的亲儿,倒被妹妹劫了去,还肯来
见亲娘么。」

  李夫人道:「便是来与姐姐赔罪哩。」便去与赵夫人脱了上下衣裳。

  赵夫人亦替她解衣褪裙,只见内中空空,光着身体,便笑道:「妹妹果然心
得清静,不着一丝哩。」两个相拥了上床。

  赵侥忙去关门,就除了自身衣服,急急跳上床,叫道:「二位娘亲,谁解我
馋。」赵李二夫人俱不应她,只顾亲磨,骚得赵侥火冒,过去扯了赵夫人摁住便
肏。

  只抽了二三百回,李夫人便来拉他,似极不耐,叫道:「小郎,你我前事未
完,如何相弃。」赵侥便就赵夫人牝中,抽出阳屌,来肏李夫人。

  方肏得一二百抽,李夫人有些声唤,身后却吃赵夫人抱住,叫道:「我儿,
既已肏上,怎好中断,害我难受。」赵侥没奈何,只得又来肏赵夫人。

  如此拽扯,三番两次,被李夫人占得,死命抱住不放,狠肏了四五千回,李
夫人丢身,泄了一回阴精,方始与赵夫人大肏了一回,干了五六千抽,二人才对
丢,阳精泄了满户。

  不说三人在此取乐,单道那王益,苦捱了半日,初掌灯时,便急急奔至赵嫊
闺房。只见赵嫊正在台前相侯,见他入来,忙去关了房门,拉他至床上,说道:
「弟弟,如今随你弄我身体。」

  王益十分急了,便去扯她衣服,半晌不得脱解.

  赵嫊笑道:「弟弟手生哩。」便与王益先除了衣服,方自脱了衣裙,精光着
身子,贴住王益,抓了他的屌儿,在手中把弄,又细细看了一回,口内道:「好
状鸟儿,爱煞死人。」

  王益直盯了赵嫊赤体看,但觉白花花晃眼,频吞唾诞,问道:「姐姐,好身
白肉,肯与我摸么。」

  赵嫊娇笑道:「痴弟弟,既已脱光了与你看,如何不许你摸,弟弟好气力,
这身肉儿,正要你出力揉哩。」

  王益便一把拥住,赵嫊就那一抱里,吃吃一笑,望后倒下,却好王益压在她
身上,只听赵嫊声唤道:「哎呀,弟弟沉重,吃你压死。」

  王益慌忙要起,赵嫊却道:「莫要走,肉肉被你压得快活。」

  将手脚紧勾他,身磨体蹭,不使他去。王益便腾了手,去她肉肥处,尽情摸
捏了一回,心头爽快,乐道:「姐姐,看你这身肉儿,只那些子嫩皮紧包,一似
要破,便碰亦不敢,如今拿在手中,却恁般滑软,并不怕我大力,只如此摸一世
罢休。」

  赵嫊亦吃他摸得酥爽,时发哼声,便伸玉手,去抓王益大屌,将龟头来摩自
家阴户,王益作势要进,赵嫊忙将阳物推上,说道:「弟弟,我爱你那屌儿,与
我叼一回。」便教王益坐起身,俯身张了檀口,去含他龟头。

  只口小屌大,赵嫊尽开双唇,将那雄物,吞在口中,舌绕腮抚,细细品味,
忘乎所以。王益得此美人,殷勤服侍,心下乐开,将手去她肥臀上摸转,不时袭
那玉户,逗她屁股摇摆。

  赵嫊叼够多时,牝中水流,忍耐不住,起身叫王益道:「弟弟,姐姐痒甚,
快将屌儿干我。」

  王益道:「姐姐,你那胯下妙物,不曾见得仔细,我心上十分想看。」

  赵嫊忙打开双股,闭目唤道:「你看,你看,快些来肏我。」

  王益大睁了双眼,探头去她阴前,细细看了一回,只见一抹的黝黑软毛,罩
定两块嫩肥牝唇,中间两片小小皮肉,关锁那条细缝,便伸出两手,轻轻拿了小
皮,两边缓缓扯开,顿时现出一丛粉嫩的红肉,颤颤似滴,顶端一粒粉珠,下面
显露圆圆一个小洞。

  王益凑鼻近前,猛嗅了一回,只觉那气,骚又骚,香又香,直撩人心脾,看
那粉肉娇艳,便把舌去舔,那肉羞涩,战战欲避,虽无十分滋味,却比得天上佳
肴,又将牙齿,轻轻去舔咬她粉珠儿,耳边听得赵嫊声唤不已,愈是出力舔弄,
又将长舌伸进小洞,不住打转,只见赵嫊屁股挺挪,呻吟不止,王益但觉有趣,
张口猛吸她阴肉,洞中丽水,亦被他吃了个干净。

  赵嫊痒极,急推他头首,王益亦是难耐,忙起身与赵嫊对坐了,抓了硬屌,
定在她因前,忽然止住,赵嫊大急,喊道:「作弄人,如何不肏。」

  却听王益道:「姐姐,方才见你那洞穴,其实不过我小指大小,如何容得这
般大物,怕伤了你。」

  赵嫊又好气,又好笑,啐道:「蠢弟弟,小屄自由妙处,只管肏便是。」

  王益方将阳具略压一压,寻见那穴口,直顶进去,只见赵嫊合了眼,锁眉咧
嘴,呀呀直叫,口中呻吟道:「好大,恁地粗硬。」却将屁股,望前含凑叼具。

  两个俱是情动,阴中火热,阳物烫硬,你冲我迎,少时便肏了二三千抽。赵
嫊吃肏得爽快,春容满面,搂住王益叫道:「好人儿,肏得我爽。」

  王益应道:「姐姐仙质,与你肏干,我一似在梦中哩。」赵嫊心头欢喜,屁
股出力迎送,阴中骚水横溢,叫快不止。

  又干得一二千抽,赵嫊引颈喊道:「哎呀,弟弟大力些,肏死我了。」
 
  王益忙按住赵嫊屁股,阳物大力肏进,猛抽猛插,顶磨兼施,再肏得五六百
抽,赵嫊紧抱了王益,颤声呻吟,阴牝抵在他胯间,抖动不休,大泄了阴精,丢
了一回身子,伏在王益肩上,喃喃道:「真好弟弟,一身俱吃你干酥了,姐姐美
死。」

  王益得赵嫊一身软肉,扑在怀中,耳边但闻娇喘连连,其乐非是寻常,掌抚
香肩,对赵嫊道:「姐姐,我欲与你同去,只是下面那件东西,还要逞凶,不肯
干休。」

  赵嫊喜滋滋道:「不妨,你我慢慢肏将去,好歹教他俯首。」

  两人以手拄床,耸动腰胯,分开上身,低了首,观那阳物出入阴牝之势。只
见大屌缓出轻插,小屄紧吞还吐,别有一番滋味。

  王益道:「姐姐,你看有趣么。」

  赵嫊嫣然一笑,并不答言,只是款款迎送,细味其乐。二人磨了一二千回,
赵嫊忽然偷笑,盯了王益道:「弟弟,你实与我说,肏过许多妇人么。」

  王益面红,答道:「只除前日,与众人一道奸了柳氏,并那两个小婢,再不
曾有。」

  赵嫊听了兴动,问道:「你如何奸她,说与我听好么。」

  王益讪讪道:「姐姐取笑。」赵嫊不依,定要他说。

  王益只得言道:「一向不曾见得妇人身体,那时哥哥拎了她三个来,俱是精
赤的身子,我一见时,胯下的东西,顿时翘起,有些难堪,及看众人裤裆时,俱
是一般。少时众人都除了衣服,去占她三个,我手快,便拉过一个小婢,却不知
肏法,只顾反抱了摸她身体,前面一人,却是个惯家,抬了小婢两股便奸。

  我亲见他阳物,没进小婢胯间,那人动得一时,抖两抖便泄了阳精,我急将
他推开,放倒小婢,学了那人摸样,看了她阴胯,挺屌便肏,果然捅进,颠颠肏
肏,早泄了阳精,起身看时,我那屌物兀自未软,再要去肏时,已吃人占了,只
见这人,躺在小婢身下,教她自动,初时不肯。

  吃那人在她臀上,狠打了几下,噼啪直响,有些疼痛,方始抬动屁股套弄,
我正呆看,不料一人,便去伏在小婢身后,摸摸索索,随将他阳物,插进小婢臀
间,我吃了一惊,打一看时,竟是奸了小婢屁眼,我那阳物复硬,急急待看他丢
精,忙去占了小婢屁股,只见臀孔带些血迹,又流些白浆出来。

  我如何能忍,死力去捅她肛门,也不知怎地,便得肏进,又奸了她一回。那
小婢,初奸她小屄,到不见她怎生声唤,及奸破她肛门,方始惨呼,只叫得一两
声,嘴中已吃捅进长屌,直插她咽喉,但见她喔喔欲吐,两眼翻白,那里再叫得
出。

  我等众人,一个完事,一个便上,将她三个轮奸了数回,我自记得那柳氏,
好个身体,屁股肥圆,但肏她时,我必抱了她屁股,捅肛插屄,十分是爽,只是
如此。」

  赵嫊早听得兴动,已自渐攀在王益身上,出力桩套,见他言毕,问道:「如
此,那柳氏比我怎地。」

  王益道:「姐姐胜她多了,日间见得姐姐身裙闪动,心里乱撞,直想撩了姐
姐裙摆,看姐姐肥臀,却吃姐姐拒了,苦捱了半日,好生难耐。」

  赵嫊已是迷乱,便道:「如今与你看个尽够好么。」便将身伏在床上,耸起
肥臀,叫王益道:「弟弟,与你看。」

  王益见美物在前,肥圆无比,忙抱住她屁股,细摸了一回,又见牝穴张动,
似与人言,便去亲舔,赵嫊顿时放出浪声。

  王益看她阴户之上,那肛孔儿紧紧收了,在那里跳动,忍不住伸了舍尖,去
钻她肛门,便听赵嫊叫道:「哎呀,弟弟,你要肏我后门时,便好肏罢,屁眼吃
你弄得痒甚。」

  王益再舔了一回,方将阳物顶在她肛门,用力挤下,便听得赵嫊呻叫,忙松
了会阴,鼓出屁眼,初已粘得些骚水,帮衬那龟头,直肏进去,赵嫊叫声:「哎
哟。」忍些疼痛,由他肏弄,肛中却亦美快非常。王益在她肛中捅了二三千抽,
精便要来,急叫道:「姐姐,我欲去也。」

  赵嫊已吃他干得欲丢,便呼道:「好弟弟,大力干我,与你同去。」

  王益便不忍耐,发力狠捅,肏得肛门翻出,直顶了千二百度,才大叫一声,
与赵嫊并丢了身子,阳精满泄在她肚中,二人俱得舒爽,相抱而卧。两个皆是少
艾,浓情蜜意,一夜痴缠,肏干了五六回,兀自不休,直弄至天明,王益方抱了
赵嫊屁股,酣然睡去,自此夜夜如此,都得尽欢。

  乌升兔沉,看看李夫人等,在赵家庄上,又住了七八日,阴莲已得痊愈。这
日众人正在堂上相聚,却有庄客来报,言道:「村中这两日,见了几个生人,四
下里探问,怕是衙门做公的。」

  张牧听了道:「定是李知县要来拿我。」

  李夫人失惊道:「如何是好。」

  张牧道:「料他不会为难姐姐与阴莲,只我离了此间便是。」

  阴莲听了急道:「哥哥去时,我一并跟了去。」

  赵夫人道:「兄弟便留在此间,不到得我家老爷,怕了那小小县令。」

  张牧道:「我自杀了人,若留在此,必然连累你众人,赵老爷朝廷宗室,窝
藏人犯,须不好看。」

  李夫人也道:「如此,我母女二人,便与牧弟同去,但得天涯海角,不要分
离。」

  阴莲应声道:「正是。」

  张牧沉吟道:「多感姐姐好意,只是前途并无去处,我自可挣扎性命,如何
忍看你二人生受。」

  阴莲正待出言,只见一旁王益道:「哥哥,我有一个去处,与你同去。」

  张牧问道:「却是何处。」

  王益道:「我乃青城味江人氏,那里见有一堂叔,名叫王小波,贩茶为生,
也种得好茶树,他却有一身好武艺,十分豪杰,与婶婶李乙娘两个,俱是大有识
见之人。我这叔叔,虽是贫穷,却尽肯接济人,但有相求,他必仗义帮扶,以此
都唤他拨云手,直比他能使人得见青天一般。

  去年因大旱上,村中多有人离乡,我亦随了父母逃荒,来至道陵县,不想未
及半年,父母俱染病殁了,我凭得一手制茶的功夫,入了知县府,充作仆役,一
早便思还乡,寻我叔叔生活,却得结识张牧大哥,十分看重,以此愿随大哥。如
今既无去处时,正好去投他,哥哥意下如何。」

  李夫人道:「据道我娘家,见在绵州府,只是如今身份,怕难转去。」

  张牧道:「恁地,便投王小波处,一路我与王兄弟,护了云姐并莲妹去。」
李夫人与阴莲点首,赵夫人只得允了,赵侥赵嫊两个,却是不舍。

  张牧道:「计议已定,明早便行。」

  当夜,赵侥去李夫人房中,赵嫊唤王益至闺阁,两下四人,各去了衣裳,赤
身相抱,凄凄楚楚,曲尽悲欢,俱不忍来朝分离。次日交卯,张牧与阴莲,便即
起身,唤了众人要行。

  赵夫人夜来已使人备下车马一具,并白银五十两,干粮水袋之物,俱与了张
牧,李夫人拜谢,与阴莲上车,王益便在车头赶驾,张牧自骑了马,一众缓缓行
去,赵夫人与赵侥赵嫊在后,直送至村口,万般不舍,两边洒泪而别,赵夫人等
目送了一程,泣叹而回。

  王益驾了车马,车中坐定李夫人与阴莲,张牧骑马,紧伴了车马相护,一行
四人,取路直奔永康军青城县,暂且按下这话头不题。

  却说那翻天虎毛蛟,劫了李夫人财色,便与众汉,俱回镇龙村,教寻了四五
十个结识的弟兄,都聚在一处,商议道:「我等众人,虽是劫得些官财,淫了她
许多妇人,只是不了当。我寻思一个去处,教你们都好,可肯跟我么。」

  众汉道:「犯王法的事尽已作下,如何不肯,愿听大哥吩咐。」

  毛蛟道:「我探得南面北川州,左近一处名唤青嵬山,如今有一个龙槌秦不
遗,在那里占山落草,寨中五六百人,好马百匹。他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府亦耐
他不得,几个捕盗官,都吃他杀了。我只今便去投他,将劫得财物分些与他,作
个进见,他若肯时,我便取你众人,都去那里存身如何。」

  众汉听了应道:「如常俱是大哥主意,今番必不负我,便劳大哥前去,我等
只在此间待一时。」

  毛蛟道:「既是你众人信我,我明日便行。」

  次日,翻天虎毛蛟,便带了财物棍棒,作别众汉,独自一人,前去北川州,
会那龙槌秦不遗。走了三四日,已近青嵬山。

  这一日,卯牌时分,经过一座村庄,忽见路边田埂,走来一个女子,十八九
岁模样,青衫青裙,头包一方素帕,眉目清秀,背了一肩似是草药,头面滴汗,
不住扯衣袖擦拭,清逸脱俗,缥缈绝尘,兼被那满天云岫衬住,便似仙女出在凡
间,道不尽她神韵。

  毛蛟一见倾心,不由呆了,驻足不走,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那女子见路边一
条汉子,一身赶路打扮,背着包袱,立着呆看她,便也看了毛蛟两眼,只见毛蛟
便似心神已自睛子里飞走,徒落个躯壳不动一般,不觉好笑,噗呲一声。

  那毛蛟听得笑声,神识方回,见那女子笑魇嫣然,一发爱煞,禁不得,急赶
了两步,奔上前去,叫道:「兀那妹子且住。」那女子听得他叫,定了脚步,转
过身来,

  只见毛蛟勾着双眼,看定那她俏面,只没了言语。那女子亦看了毛蛟一回,
向他浅浅只一笑,缓缓转身要去。毛蛟见她欲走,忙撇了棍子,上前一把,将那
女子抱在怀中,不由分说,便去那女子粉颈耳面上,只顾乱亲。

  那女子挣了两挣,挣不脱,便自闭目扬面,吸气微喘,由毛蛟亲了一回。毛
蛟性起,拦腰只一抱,将那女子连肩上草药抱起,寻棵大树,取下她药兜子,再
轻轻将那女子放倒在地上。

  那女子口角含笑,看着毛蛟道:「你这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

  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间与你做个夫妻。」

  那女子道:「初识乍见,怎地便道这般言语。」

  毛蛟道:「只是作怪,我这腔热血,只是爱你得紧,并不知晓缘由。」

  那女子听了,轻轻笑道:「哥哥,你不知,我心子里,也是爱你哩。吃你这
一亲,一身都软,神魂也飞了,却也不知为何。」

  毛蛟听了,忍耐不住,一把扯开那女子袄襟,露出香肩,和那两个乱跳的嫩
乳,吸一口气,埋首去女子胸脯肩上,又是一阵吻,那女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
已。毛蛟便去了女子下裙,将那女子脱得精光,双手去她胸腹胯间屁股大腿处,
尽情价摸捏,那女娘一发情动,声唤不已。

  毛蛟复探了头首,去那女子胯间,口舌舔弄阴户,将个鼻尖,蹭动她阴毛。
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唤,引得毛蛟身上似有火烧,急除了上下衣服,阳物
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紧抱住她身体,不住价蹭她双乳肚腹,阳物就女子
阴户上磨荡,不消片时,那女子一牝都湿,阳具已自饱沾淫水。

  毛蛟便将龟头对了她阴户,提胯欲刺。不料那女娘屁股猛一缩,双手一把捉
了毛蛟阳具,拿在户外,对毛蛟说道:「大哥,作罢好么。」

  看毛蛟时,涨红了脸面,眼中便要喷出火来,一时那得言语。

  女娘复道:「哥哥,我的身子,已吃你摸得遍了,好歹留了下面与我。」

  毛蛟此时神识不清,说道:「你敢是怕痛。」

  那女子见他发痴,娇媚一笑,也不言语,只将那朱唇,轻轻地去毛蛟唇上,
只一吻,毛蛟顿觉一时身心都化,跨下阳物,竟自软了。好半晌,两下里分开,
毛蛟道:「妹子定非凡女,我恁地精明,都吃你迷了。」

  那女子含笑道:「自是哥哥迷了我,转如此说。」

  毛蛟笑道:「我须不是良人,只今便要掳了你去,你可吃惊么。」

  那女子吃吃地笑,说道:「可知哥不是好人哩,这白天里便要强奸妇女。」

  毛蛟道:「我如常白昼里奸淫妇人,今日见了妹子,竟自下不得手,你道不
是爱你么。」

  那女子道:「且容我起身罢。」

  原来女子赤条条地吃毛蛟压了,动弹不得。毛蛟慌忙跳起,又将女子抱起,
惺惺不舍,又紧揽在一处,去她肥臀滑背,上下摸了一回,方才放开手,两下各
自穿衣。

  毛蛟道:「妹子,你如何不肯把身子与我肏干。」

  那女子粉面带羞,低首拿了毛蛟带襟,只顾翻弄,轻轻道:「我见哥哥似赶
路程,想是紧急事务,只恐与你弄将起来,那时节却舍不得放了哥哥去。」

  毛蛟猛醒道:「是也。妹子,实与你说。我姓毛名蛟,人都唤我翻天虎,道
陵县人氏,如今要去前面青嵬山秦大王处,投托入伙,这个正强贼的勾当,妹子
你可惧怕么。」

  那女子道:「跟得哥哥时,便天塌了,我自不怕。」

  毛蛟大喜道:「好妹子,你且留个名姓,我便来取你,定不相负。」

  那女子道:「不想此间遇着哥哥,教我心有属。我叫文玉仙,家住柳河村,
此间西面只一里便是。今日采得些上好药材,要去北川州里货卖,好完赋税,晚
间回转时,我自在家相候,也好禀告父母兄嫂,便随了哥哥去。哥哥可早来,免
我思念。」

  当下二人定了约,挥手相别。毛蛟寻了棍棒,依了路径,直奔青嵬山不题。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四回 (下)

         翻天虎诚意爱佳人 文玉仙坚心拒纨绔

  且说玉仙直望毛蛟不见,方背了药材,望北川州而来。

  一路遇有一般的村邻,相伴了赶路。一众四五人,行了二三个时辰,已是正
午,方至州城,入了南门,各有相熟的药铺,便约城门外聚齐同回,四下散开。
玉仙与一个同村的后生,去城北养恬堂,将药品称了,自已帐目准折价数,两个
就在店中讨些清水,吃了干粮。少时,交割钱贯,二人辞谢了主人家,望南门而
去。

  恰才行过府衙,只见迎面一个骑马的后生,手里将一条鞭,光着眼,只顾左
右睃,前后拥了一二十个闲汉,两边驱开行路人,甚嚣而来。玉仙两个忙要去路
傍闪时,那后生在马上,却早看见玉仙,色心顿起,急教手下人,来抢玉仙。玉
仙走避不及,吃三两个人,拿了肩臂,推搡着要去。

  玉仙同伴的后生大急,便上前分拆,却被众闲汉,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挣
扎不起。玉仙吃人拿住,摆脱不得,又见打伤同伴,奋声喊道:「光天化日,怎
地强抢妇女,打伤人命。」那街上看的人,纷纷闪去。

  你道州府衙前,如何便敢行凶。原来这骑马的后生,正是北川知府吴中道的
公子,名叫吴桓,仗着父亲势要,如常在州中作恶,专一抢夺妇女,肆虐奸淫,
吴知府独生此子,只是纵容,吴夫人却是懦弱,禁制不得。

  今日吴衙内来兴,带了家丁,又跟了一众泼皮闲汉,州里州外寻了一遍,恰
才要回府,不想正撞着玉仙。当下玉仙被抢,直推至吴府门前,只见两三个年青
妇人,一般的吃人拿住,并了玉仙,俱抬入府去,三弯两转,来至一间房舍,依
了后院高墙,甚是广长。

  此间却是吴衙内私牢,抢的女子,俱藏在里面,任他残害。内里分作三层,
前面只是看守,中间作了大小两个囚牢,木栅相隔,内里一间,尽有刑架器械之
类,却是他行淫之所。当时玉仙与三个另抢来的妇女,俱被下在小牢内,吴衙内
却不急来淫乐,只教人好生看守,自领了众人,府中饮酒去了。

  再说玉仙那同伴,吃打倒在地,无人敢救他,见吴衙内去了,有那街前作生
活的,扶他起来看时,虽是头破血流,伤不得性命。那同伴且不顾痛,急向众人
跪了,哭求道:「各位父老,可怜见小子同来的姑娘,贫苦人家,是个好人,平
生不曾作得些子歹事,我村里没一人不喜她,如今平白吃人强去,我便去州府告
上官司,烦请众位作个证见,救我同来的人。」

  众人搀他起来,叹气道:「可知你是个好人,自是她命中有苦,你今番要救
她,难比登天。你不知,那抢她的,正是本州知府亲生的儿子,不去告他便罢,
只怕连你也打杀。」

  那同伴听得,半晌言语不得,没了计较,只得拜谢了众人,大哭而去,到得
南门外,见三四个同村人,正等得焦急,与他说知了,都哭,料奈何不得,便商
议回转,到得村里,寻玉仙家人告诉了,一家哭伤,好不可怜。

  且说玉仙被推在牢中,大声叫骂,无人理会,恨了一回,无可奈何。那三个
妇人,只是蹄哭。牢中昏暗,只对面墙上,高开了两三个窗洞。玉仙四下看时,
却见旁边大牢之中,隐见人形,似有人声,打眼望去,只见那大牢之中,横七竖
八,禁了一二十个赤身妇人,蜷在那里低泣。

  玉仙转过身,看三个同抢来的妇人时,俱是二十上下,略有些姿色,便走过
去她身边,问道:「姐姐那里人,可知如何出得此间么。」

  数内一个,止了哭声,看了玉仙一回,叹道:「只怕难出了。」

  玉仙急道:「却是为何。」

  妇人道:「我便是州中人氏,你不知,我便识得那人,他是本州知府亲生衙
内,但州里人,那个不知他荒淫,便白日里大街之上,兀自将好人家妇女,把来
白白奸淫了,我曾听得,但吃他捉去的,日夜受他淫虐,他手下有得是家奴,并
那闲泼的汉子,亦教时时轮奸妇人与他看,必吃他奸得没了人形,不起他兴了,
方始丢在城外。

  有无力走动的,竟吃那野狗叼去,亦是平常。如今不幸被他拿了,只怕生死
那报。我看你倒生得端正,倘是顺了他的意,敢是有些好处,放了你去,也是有
的,似我等俗粉,怕是无望归家了。」言罢又哭。

  玉仙听了忿怒,却没作道理处,起身跺了一回脚,只得去墙边蹲了,思一回
父母,念一番毛蛟,昏昏睡去。正不知过了几时,听得门响,只见外面开了门,
两个下人,抬了粥饭,盛在碗中,连筷放在牢里,众妇人摸摸索索,都来端起碗
吃。玉仙饥渴,自道:「且吃些,看他如何。」亦去吃了。少时,下人复来,收
了碗筷去。

  玉仙呆坐了一回,看看天色黑了,却有人入来,墙上悬了两盏油灯,再过得
一时,便听得门又开了,一片喧笑,先有两个人,跑入里间,点了灯火,只见吴
衙内执了扇,后面跟了十数个家丁,带了七八分酒,来至小牢前面。吴衙内略看
得一看,嘻哈大笑,摇摇摆摆,入了内房之中,随后的人,便来开了小牢门锁,
不由玉仙四女挣扎,强拽至内室。

  玉仙入房看时,只见十数个家丁,已是大脱膊着,只扎条裤,围在里面。只
见那吴衙内,却除光了衣服,胯间垂了一件大物事,赤条条坐在桌旁,手里摇着
纸扇,两眼惺松,似不甚在意。玉仙等人,吃推在墙边,将手绑在木桩子上,那
面正对了吴衙内,四女见他不文,惊恐一回,羞怒一回,不知所措。

  吴衙内将手略指一指,一旁闪出两个家丁,解了一个女子拉前,也不待她挣
扎,扯住她身上衣裙,两下只一撕,只听女子惊叫,已吃剥得一丝不挂,倒坐在
地上,抱住身体哭泣。

  只见吴衙内起身,过来蹲在女子面前,将扇挑起她下颔,淫笑道:「也是个
美人儿,如今要与我成亲哩。」

  那女子哭道:「小子前月已嫁了丈夫,公子放过罢。」

  吴衙内故作失惊道:「恁地时,小娘子想必思念丈夫。」

  女子颔首,不敢正视。吴衙内见了道:「只是天晚了,要去寻你丈夫,也不
济事,你若急时,且看这满屋男子汉,但有中意的,今夜权与你作个老公,教我
们都乐,如何。」言毕与众家人大笑。

  女子举手掩面道:「怎地羞辱人。」

  吴衙内道:「休要作态,你不过是个骚货,已吃人肏过的淫妇,既然来此,
少不得顺我的意,乐我一回,便放你出门,如若不然,教你认得我吴衙内,断不
便宜了你去。」女子又哭。

  吴衙内转身作下,唤那女子道:「你来。」看那女子惊疑,便着一旁家人取
条鞭,地上只一挥,啪地一声响亮,喊道:「不去时,且在此处吃鞭。」

  妇人唬得缩身,哭叫道:「莫打,莫打,我去。」只得颤微微起身,袒着那
身精赤白肉,待要走动时,只见众人盯了她看,顿时大窘,那里迈得步去。

  吴衙内焦燥,把扇打那桌响。妇人只得小细的步子,团转转地,藏了阴毛,
现了屁股,半晌方挨过去,垂首立在吴衙内面前,脸直红去项下,恨不多生七八
只手,捉掩那身羞处。

  吴衙内看了一回,道:「且转过身,我看你屁股。」

  妇人羞耻,捂了哭泣,只得转身,将那纤纤的腰,肥肥的臀,尽显在吴衙内
眼前,教他看了个尽够。吴衙内看的兴动,口里道:「便是天作怪,教妇人生得
好肥屁股,我若一时不得见,便要馋死哩,害人,害人。」忍不住丢了扇,一把
拘过女子,将脸抵在她屁股,亲摩不休。

  女子惊叫,吃他弄得羞痒,却不敢挣他。吴衙内去她屁股上,猛吸几口气,
得些肉香浸在心中,煞是解兴,离了女子肥臀,却伸条手臂,插在她胯间,蹭弄
阴毛,来回翻转搅动,挤那牝门肥肉掀动,妇人扭臀,初时是避他,此后却是就
他了,阴间一发痒了,渐渐抬了头,有些喘声,只闭了目,手却抱了双乳,由他
在下戏耍。

  不一时,吴衙内收了手臂,起身自后抱住妇人,双手搓她鼓鼓的乳儿,阳物
尚软,贴了女子屁股,挺磨挤弄,方得略略硬些。吴衙内教女子趴在地上,对她
道:「我且与你作回夫妻。」

  那女子一则惧怕,一则被弄得有些春意儿,只得俯身跪下,耸起屁股与他。
只见吴衙内一手抚住女子屁股,一手拿了阳物,去她阴户上,磨转了一回,一发
硬些,成得事了,龟头便去寻那女子屄孔,就她流出的水儿,撑开阴户,直顶入
去。那女子吃阳物来肏,抬首嗯地一声,不知苦乐。

  吴衙内在她牝中,缓缓抽动阳物,肏了一二百抽,问道:「我的屄,这屌差
似你丈夫么。」

  女子吃他奸了,心中淆乱,应声道:「便是一般,你的忒肥些。」

  吴衙内失笑,却紧肏她一回,约莫五六百抽,那女子鼻中放些哼声,一颗头
亦高低不定,屁股自向后,迎凑屌物。

  吴衙内道:「我的阳物,中你意么。」

  女子道:「好大屌,小屄满撑了,只是有些疼痛。」

  吴衙内又将阳物,尽根抵入,上下左右搅动,女子阴中酥麻,啊啊乱叫,唤
道:「烂了,烂了。」

  吴衙内却再抽送,慢慢肏了二三百回,复问女子道:「你丈夫如常肏你,也
是这般模样么。」

  女子胡乱道:「不曾如此,似狗儿干事一般,羞死人。」

  吴衙内道:「你的屁股,却似惯家哩。」

  女子道:「身子吃你奸污了,却如此取笑人。」

  吴衙内笑道:「可知笑人,你那屄里,倒好肥汁哩。」那女子羞愤,闭目不
言。

  吴衙内此时,但觉屄中温煦,阳物饱浸骚水,变得铁硬,方始发狠,摁住女
子臀胯,稳住下盘,喊声:「诈死么,看本衙内肏你。」

  大屌满塞牝户,急急抽插,不啻狂风骤雨,身下女子,初时见他尚自温柔,
虽是屌大,还可承受,不料转瞬变作凶徒,十分勇恶,吃他奸得东倒西歪,喘气
亦难。因肏得快,也不知他干了几千回,但觉屄中滚热一根铁条,捅得生疼,那
女子当不得,撕声叫道:「饶命,奸杀人,肏破了。」

  吴衙内又搅一回,那女子屄门肿起,有些麻木,却吃他磨动花心,不觉牝户
颤抖,泄了阴精。

  吴衙内见她丢了身,却又缓缓抽插,略歇一歇,抽得二三百抽,看那女子,
屁股渐渐复迎,便再施本事,狠肏起来,又是二三千抽,那妇人在下面,声唤不
已,却又丢了身子,如此三五回,妇人再丢,阴精猛泄,大叫一声,已自散发瞑
目,吃奸肏昏了。

  吴衙内挺屌,屄中只顾乱顶乱搅,得些意思,抵住阴户,泄了阳精,略舒得
几口气,方抽身离了妇人,转去坐下。妇人失了禁制,肥臀只一侧,重重倒在地
上,牝中纳不得许多阳精,倾溢而出,流了满股,一身精赤的白肉,在那里喘动
不休,口中兀自唤道:「不消,不消,便十个屄,也吃肏烂了。」

  吴衙内笑道:「见得差了,你那件骚物,便十个男子汉,亦吃你摧了。」

  与一众家丁作个眼色,便有两个除裤上前,拎起那女子头发,啪啪只两下,
女子吃打醒转,只见面前,恍了两跟屌物,立时呜呜噎噎,哭求道:「下面不中
用了,如何承受。」

  家丁道:「含得我屌爽时,便由你。」言毕便将阳物,顶入女子小口,肏屄
般捅,这个含一回,那个吞几度,两跟阳屌,一时俱弄得硬了。

  二人笑道:「没奈何,既得你殷勤,如何不奉承你。」一个便将妇人,背后
抱起,分开两腿,一个便在妇人面前,阳物肏入她屄中。

  妇人哀告:「气力全无,饶了罢。」

  前面家丁只顾奸肏,屄中阳精未尽,滴滴嗒嗒,俱落在地上。不防后面那根
物事,抵将过来,要耍个二龙同穴,紧挨了前面阳物,直望屄中挺动。那两个家
人,如常惯使这般手段,那女子待要挣扎时,后面家人,已自肏入龟头。

  女子撑得撕痛,眼泪并出,惨呼道:「不是人,杀人,杀人,痛杀了。」哎
呀乱叫,却不敢动弹,怕裂了屄,只身子打颤,摇头痛哭。

  两个家人,却不理会,前面略让一让,两根阳物,俱肏入妇人嫩屄,一起抽
动,奸那女子。女子吃二人夹住,上按下抱,闪闭不开,只得大张了嘴,锁眉呲
牙,疼哼连连,流泪受奸。

  两个家丁,顶提了七八百抽,女子渐渐亦能承受,觉有快意,便丢了一回阴
精,却自泣道:「毁了小屄,将何物丈夫去肏。」

  家人笑道:「你便再寻个老公,夜里由他两个,一同干你,怕不是好哩。」
言毕二人出力大肏,直干了一二千回。

  妇人虽是羞惭,屄中撑满,自有些美快,比那一根单肏时,别有不同,便揽
了前面家丁,提臀套他两个阳物,爽哼连连,口中乱叫道:「如何见人。」

  家人再奸得二三千抽,精便要来,使个眼色,阳物一起猛提,却又将妇人屁
股,死力桩下,女子知他两个要丢,便就着大肏里,大声叫唤,如此复耸了二三
百抽,两个家丁叫声:「去也。」齐齐顶去屄中。

  那阳精,便似两条火龙,一双水锤,猛喷在屄底,女子受此一激间,大叫一
声,牝中阴精大丢,顿时漏泄,屄肉乱抖,吃二人奸干昏了,便似将死的白猪一
般,摊在家丁身上,不住价喘着粗气。

  吴衙内却不放过,教将那女子,丢与众家人,众人都去了裤,围了妇人,依
次奸她。女子见了,心中哀叹:「如今娼妓不如的身子,由他众人肏罢,倒免些
苦处。」一时失了志意,仰身受淫,又将两手,都去抓了阳屌,送在口中含吮。

  那身上的家丁,一个肏完,一个复上,轮番奸淫女子,少时教她马伏,自后
奸肏一回,又教她倒骑于上,套浇大屌,有那恶的,复使双龙故事,两根阳物,
挤在屄中肏干,女子呼号而已,却甘心受肏,由他众人,轮番使些花样,尽情奸
淫,那吴衙内,亦乘兴凑趣,又奸了她两回。

  秽乱了一回,便只见这女子,浑身上下,大汉淋漓,被吴衙内一众,反复耍
弄,把来轮番奸淫,却早是承受不得,吃干翻在地上,白白赤光的身子,软作一
堆,阴门两片唇肉,已自肏得肿肥,下面近会阴处,扯得殷红,几乎撕裂,牝穴
大开,屄中满是阳精流出,昏死过去,不堪复肏了。

  吴衙内并那众人,却不尽兴,丢开那妇人,又去解了绳索,扯过两个女子,
单只留下玉仙。

  吴衙内看二女时,身上衣裙,已吃汗水浸得透了,愈显出娇娆身体,心中痕
痒,便指了二女,叫道:「你两个,自脱了衣裙我看。」

  原来这两个女子,却是未曾嫁人的,三番两次,不肯解衣。

  吴衙内冷笑:「你便硬到底。」把手一挥,后面两个家丁,拿了鞭,嗖地去
二女臀上,重重抽了一下。

  二女痛得弹起,臀肉火燎般疼,摸了屁股大哭,急切间那得躲处,早又一鞭
抽下,当不得痛,倒在地上滾,哭叫连天,见那鞭又起在空中,便大声告饶道:
「莫打,实是疼痛,饶命。」

  家丁道:「饶你容易,起身。」二女只得抖着腿,抱了屁股,挨起身子。

  家丁喊道:「衣裙不脱,更待和时。」

  二女虽是疼痛不过,终是羞耻,只在那里迟疑,家丁大怒,奋力再打一鞭,
正中二女肥臀,只打得屁肉乱颤,只可怜两个如花小娘,疼得在那里跳,泪流满
面,家丁再要打时,数内一个急叫道:「莫再打,我便脱。」真个一头哭,一头
去解衣裙,那一个见了,知不能免,只得如样,宽了衣带。

  二女畏畏缩缩,半晌方褪尽衣裳,一丝不挂,立在当场,抬腿撅臀之间,一
身妙物,已吃满屋汉子,看够了去。吴衙内大喜,招手呼道:「来,来。」二女
俱打,敢不听他,咬牙忍这羞耻,挨过吴衙内近前。

  吴衙内去她两个乳上,轻轻拿捏,诞道:「今朝厨下的馒头,却无如此嫩滑
哩。」又去含她两个乳头,二女一发窘迫,无地自容。

  吴衙内复教二女转身,只见秀臀之上,三两道鞭痕,浸出血来,印在雪白嫩
肉上,煞是撩人,抬手去摸,啧啧道:「恁地狠毒,伤了我的肉儿。」

  二女被他触了痛处,身子打颤,又复哀声。吴衙内饱看多时,方教二女转回
身,吩咐道:「与我吞屌。」

  二女窘极,呆在那里不动,猛听得身后鞭响,唬得连忙跪下,急应道:「莫
打,我吞。」又作难道:「我等未经事的,只怕。」

  吴衙内道:「见恰才那淫妇么,如她一般,但将我的大龟,尽含在你口中,
用你那舌儿舔弄,有甚难处,快快含来。」

  二女见吴衙内阳物,垂在胯间,尽粘了白浊之物,煞是恶心,推不过,一个
先捻了两指,捉起屌儿,看了龟头,轻启莲唇,含在口中,忍了腥恶之气,略略
含吞,又将舌儿,舔那马眼。

  吴衙内觉爽,呼快不已,便教她尽吞去,女子依言,直含至根,不防屌物伟
长,深抵咽喉,急忙吐出阳物,咳呕不已道:「几乎噎死。」

  吴衙内不耐道:「蠢屄,你那喉头,肏也肏得,如何噎死,与我出力叼。」

  女子无奈,再复吞入,双目含泪,将了咽喉,去套他阳物。这个含弄一回,
吴衙内便教那个,如法替他吮套。

  只见二女檀口流唾,朱唇染腥,弄得吴衙内爽快,阳物已自挺硬,便教二女
起身,都趴在桌上,开了两对粉腿,露出一双嫩屄,就要肏她。吴衙内起身,来
至二女身后,就近抱了一个屁股,捏了几把,疼得女子呲牙,便扶了屌,去她屄
门上肏,挺磨了半晌,七上八下,只是肏不入。

  吴衙内骂道:「穷屄,恁地慢客。」又去肏第二个,不料亦是如此。

  原来一则二女皆是未破身的,二则吴衙内起先肏得快意,见今阳物不十分强
硬,三则带了酒,未曾戏得二女情动,不比那受过肏的妇女,如何能够得入。

  吴衙内忽然想起,失笑道:「我的不是,快取我那水儿来。」

  就中一个家人,捧过一瓷瓶,酒壶般大小,却是经年的春汤,久制的淫药,
任你处子的身体,但沾上的,定翻作人骑的淫妇。

  吴衙内接在手中,拔了塞,满面淫笑,看了二女两件屁股,摸了一把屄,恰
待倒那水,抹在屄上,却又止住,笑道:「我的人,今番教你乐。」

  便去她臀上,轻轻捋动屁眼,伸了一指,点点挤弄,慢慢扣入她肛孔里,乱
摇数回,略掰些缝隙,倾那水在肛孔上,却是如油一般,随抽插手指,引那水,
肛门内外,抹了个遍,便再倾些,又不住搅抹,如此二三度,将她肛门,抹得尽
透了,两个屁股,俱如此弄了,抽了手,复倾些在掌上,把来掳在自家屌具上,
便教收了瓶,立在那里看。

  二女被他捅弄肛门,窘得欲死,满面羞红,埋首由他摆弄,好一时方罢手,
松口气,道他定然再生怎地捉弄,却不见来,到是一个屁股,自那屁眼,一点痕
痒,直窜心腑,渐渐散开,只觉肛道内外,俱麻得透了,那里忍得住,屁股摇摆
不止,口内娇呼道:「痒煞,痒煞,怎地救救。」屁股一发痒甚,臀肉摇得便要
飞,禁不住自伸了纤指,去扣屁眼,呀呀呻叫,只不解痒。

  吴衙内吃她屁股晃得屌硬,看二女骚样,大喜道:「有趣,有趣。」

  上前扯开她手指,龟头抵住肛门,用力一顶,借那水功,直肏入屁眼去,内
中热似火烧,烫得吴衙内叫爽,又无涩阻,便大抽大插,狠肏起她屁眼来。

  那女子被肏,却是消痕,已昏了神智,抬首痴笑道:「好人,恁地解痒,奸
得我爽。」屁股乱凑,不知高低,哭一回,笑一回,瞬时捅了一二千度,女子屁
眼酥痒,只顾出力迎肏,并不见她些子倦意。

  可怜一旁的那个,肛道痒极,屁股腾腾地跳,手指几将屁眼拽出,大哭道:
「救我一救。」

  吴衙内见大笑,便丢开这个,去干那哭的,阳物一捅而入,尽插在他屁眼之
中,女子爽声大叫:「再生爹娘,救了我性命。」不待吴衙内抽插,已自屁股乱
掀,套吞那阳物,吴衙内抚住了,甩开大屌,死力狠肏,捅得沉重,撞那屁肉乱
响,那女子的是痕痒,大声呼快:「爱郎,插得我美死。」

  又干了二三千抽,啊啊浪叫不休,先时那个,虽是爽了一回,如今却是肛内
空空,无物消痒,其苦倍甚于前,哀号声求,只是不见人来,喉急了,起身去扯
吴衙内,不料吴衙内正自精来,吃她尽力一拽,阳物跳出,那阳精收涩不住,乱
洒在二女身上。

  女子不顾,推吴衙内作倒,反骑上他身,低首拿了他屌,便塞去自家肛门,
阳物却自软了,不复冲刺,急煞这女子,只翻身跪下,去含那阳物,指望他硬,
那个后肏的女子,亦复痒煞,看见了,忙近前来,一把夺过阳物,去口中含套,
这个怎肯发过,两个女子,你争我夺,屁股却在地上乱磨,一时那得阳物挺硬。

  吴衙内见二女狂乱,大叫道:「都不要乱。」便教众家人,左右列开,复取
了那水,倾在二女肛中,再行搅抹遍了,便教她两个,自躬了身,将屁股去套众
家人阳屌。

  二女神昏,心中但只惦念阳物解痒,浑不理会得许多,听了吴衙内吩咐,急
奔上前,各循了一列,弯了身,两手掰开屁股,去套阳物。

  有顺她意的,便直捅入去,大肏她一二千抽,听她浪叫,有戏她的,却不教
阳物插入,勾她转身,叼一回屌,方才干她屁眼,亦是狠捅她一二千度,再推与
次后的人。只见二女,便似疯颠一般,赤身露体,一地里寻人,肏她屁眼,浪声
不曾止息。

  吴衙内看得兴动,阳物复硬,随冲上前去,随手推翻一个女子,教她趴在地
上,摁住她屁股,挺屌猛捅入她屁眼,先自抵住肛门,肛道里乱搅一回,听女子
一发叫得欢了,方才只顾死力奸肏,大力桩干,不休不歇,直肏了五六千回,阳
精复又畅泄,女子只是浪叫连连,耸臀承受。

  众家人见了,亦不耐了,将二女直按在身下,轮番狠奸她屁眼,少便二三千
抽,多便六七千抽,再复搅她一搅,阳精俱射在女子肛内,满溢而出。

  二女哎呀浪叫,被那十数个家人,俱奸了她屁眼一回。众人不肯干休,排头
再肏二女屁眼,皆是狂肏五六千度,阳精复泄。二女肛门,吃众汉轮奸无度,虽
渐人事不知,兀自摇了屁股,引那阳屌,来干她屁眼。如此肏干,轮番奸淫二三
百回,二女已自脱力,摊在地上要死,肛门洞开,其阔容卵,红肿不堪,倒泄出
满腔阳精,涌了遍地。吴衙内一众,亦复爽透,都在那里,喘了气笑。

  吴衙内奸了三个女子,却觑见玉仙,仍吃绑在柱上,看她本自骄美,更兼汗
湿衣衫,愈是玲珑天质,便乘兴摇至玉仙面前,恬了脸,上下打量玉仙,口中赞
道:「美人儿,直恁地绝艳,我不曾见。」又道:「教你受苦,我十分不忍哩,
你已看勾多时,倘是从了我,我扶你作我娘子如何。」

  玉仙恨了半日,忿气填膺,此刻听他出语戏弄,心中大怒,更不答言,觑他
切近,一口唾,直吐在吴衙内面上,吴衙内急闪时,已是不及,诞沫正中眉间,
忙用手去拭,弄了半晌,顿时火起,举手猛抽玉仙脸面,玉仙被打,口角渗出血
来,却自不惧,只是怒目而视。

  吴衙内转又笑道:「我的娇娘,肯与我干事时,吃你打杀,亦是心甘。」

  玉仙切齿道:「你个无心的人,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便死,也不从你。」

  吴衙内人奉承他惯的,几时受人打骂。见玉仙意坚,骂得怨狠,肝火直烧至
顶盖,大叫一声,死力又抽了玉仙几掌,便教家人,将玉仙自桩柱上解下,推至
木架,把来大叉地吊了。

  只见玉仙身子凌空,两臂两腿,俱分扯开,绑系在架上,却自忿忿挣扎,一
丝畏惧也无。吴衙内怒气难消,地上拾起鞭子,挥舞着,望玉仙大股间,劲抽了
二三鞭,玉仙吃疼,屏气咬牙忍受。

  吴衙内见她使硬,愈发怒,抬起鞭,身子上下前后,乱抽了一回,只不伤她
脸面,直打得衣袂纷飞,裙裳巾挂,俱撕得烂了,隐隐透出秀体。

  玉仙那疼钻心,身子弹颤,哀叫不已。吴衙内打勾一时,丢了鞭,上前两手
拿在玉仙胸前,取笑道:「狠人儿,奈何我么。」肆意去玉仙身上摸了一回,玉
仙羞痛不堪,止不住泪水滚出,失声哭泣。

  只见吴衙内嘿嘿笑着,动手去拽玉仙残衣,玉仙惊叫:「你。」格挡无方,
早被吴衙内三两下,将她身上存的衣布,尽扯光了。

  玉仙虽是坚毅,到底是个姑娘,被剥光了身体,又吃痛打,在所难持,两行
清泪,簌簌而下,声声呜咽,好生教人不忍。

  吴衙内却自不顾,只见玉仙露了身体,乳臀丰浑,燕躯楚腰,凿自天成,美
难方物,水一般的嫩肤,白净如洗,无半点儿斑驳,偏又鞭痕累累,血红透出,
印在雪白肉上,楚楚可伤,别样妩媚,吴衙内贪看多时,但觉内中怪痒,心中爱
一回,狠一回,怜一回,激一回,痛一回,千滋百味,反复惹得火烧,忍不住去
摸她。玉仙大叫,奋身不欲他近身,虽不能闭,到教吴衙内难遂其心。

  吴衙内怒不可遏,举鞭复抽,口里骂道:「顽石。」

  直打了二三十下,玉仙昏死,方罢了手,教家人拍醒玉仙,用鞭指了她,问
道:「可愿顺了我么。」玉仙大喘了气,哼了一声,别了头,只不理会。

  吴衙内气得发昏,舍了气力,又去玉仙身上,狠抽了三五十下,玉仙早便痛
得晕厥,浑身皮开肉绽,雪白娇体,鲜血淋漓,口中哀叫惨号,凄声不断,再复
疼死过去。

  吴衙内奸了一夜妇人,又被玉仙怒骂,急火攻心,打了她数回,便觉有些乏
力,心自懒了,恨恨道:「今日且罢,不怕你不就我意。」便教吊了玉仙不放,
将那三个轮奸昏死的女子,使人替她洗身,依旧丢在小牢。

  吴衙内穿了衣,先自走了。原来此处虽称私牢,却是衙内寻欢之处,早晚自
有下人,收拾夜桶,燃点薰香,只除了衣服,饭食汤水,俱不缺少,已此不受那
蚊虫滋扰,一夜到也无话。

  却说毛蛟,念念不忘玉仙,满心欢喜:「一世的人儿,不想在此相遇。」早
赶了三四个时辰路途,未尽时分,已至青嵬山下,正遇那伏路的喽啰,见他四处
只顾看,便跳出五六个,阻了毛蛟,喊道:「甚么人,敢张我山寨,可知我家大
王的厉害。」

  毛蛟见有人,便陪个小心,唱个喏,问道:「借问大哥,此间可是秦大王治
下。」

  喽啰道:「便是,你是何人,问我家大王怎地。」

  毛蛟道:「正要劳烦大哥,我叫毛蛟,江湖人称翻天虎,寻了些进见,特来
投奔山寨。」

  喽啰见他说得有些来头,不敢相慢,道:「恁地,在此相候,待我通报。」
使了一个人,急奔上山。

  毛蛟耐住性,立了一时,只见那喽啰,飞奔下来,向毛蛟拱手道:「好汉,
我家大王识得你名字,好生相敬,便请上山,大王房中专等。」

  毛蛟大喜,相谢了几个,跟了那喽啰,蜿蜒上了那山,果然好座青嵬,生得
怪异,前后窄,中间阔,内藏洞穴无数,只正面一条曲路上去,的是险要去处,
易守难攻。

  那秦不遗,原是左近村坊铁匠,两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柄五六十斤铁锤,万
人难敌,人都呼他大槌秦不遗,只因与人争执,打死吏差,为逃官司,聚众占了
这青嵬山,抵敌官府,一二年间,颇有些声名在江湖上,投他的人,日渐的多,
只没好本事的。

  当时毛蛟上得山来,一路只见那陡峭之处,尽布了滚木擂石,沿途俱藏了兵
卒,不一时,已至大寨,过了聚义堂,喽啰直将毛蛟引至后面,正中一间大屋,
转过前厅,来在侵房门侧,喽啰道:「大王请好汉房内相见。」言毕退去。

  毛蛟见房门大开,迈步入去,举目看时,吃了一惊。只见一条黑大汉,不着
衣服,压了一个赤身女子,缚了她双臂,大分两条白腿,正在床上奸肏。那黑大
汉看见人来,一面猛肏,一面转头问道:「可是毛家兄弟。」

  毛蛟略定心神,抱拳唱喏,应道:「正是毛蛟,来此拜见秦大王。」

  黑大汉哈哈大笑道:「只我便是秦不遗。」

  毛蛟见说,便要下跪。只听得秦不遗道:「休拜,你且在此坐地,我干完事
时,与你聚义厅上说话。」

  毛蛟见他肏得专注,并无慢辱之意,只道他新劫的女子,忍耐不得,便不谦
避,就房中寻条椅凳,坐下看他。

  只见秦不遗三十八九年纪,一身上下,连那阳物,锅底似黑。那个妇人,年
岁看不甚确,体态丰匀,当是三旬以上,好白身肉,风韵惹人。

  妇人乍见毛蛟,有些吃羞,转了脸,闷声受奸,渐渐哼声大了,似肏得有些
受用,现出浪态,双臂捆绑住了,伸展不得,却将两边香肩,一颗粉首,耸动摇
摆,那付星松媚眼,张合不定,口中娇喘连连,直看得毛蛟屌硬。

  那秦不遗似亦不耐,将妇人两条肉腿拢并,推在她胸上,便行大肏. 只见妇
人白臀耸起,两团屁肉,肥肥大大,左右浑圆,正中托出那个骚屄,承奸受肏。
秦不遗胯据其上,将根粗肥屌物,一似黑透的棒捶,直桩而下,分开阴门,重重
挤肏在屄中,震动妇人屁肉,颤颤抖弹。

  妇人屄中骚水淋淋,浇淋阳物,阴门肥肉满胀,举承了阳物,却似婴孩吃奶
的嘴儿,含套吮咂,吞吐不定,好一个淫骚模样。秦不遗阳物怪异,龟头圆大,
棱张柄怒,似极锤形,一如他的名号。妇人屄穴,本自堪堪纳得,因吃他并了两
腿,阴牝紧合,难以容受,但见龟头肏入抽出,撑开妇人盆胯,两面横张,肥臀
愈显大了。

  妇人吃苦,声唤不止,口中乞道:「大哥,龟忒巨了,腰胯要散,松了我腿
肏,好么。」秦不遗却喜屄中紧窄,内中骚肉,挤磨屌具,甚是受用,且不理会
妇人,使意捅插了五六百抽,次后渐渐肏的快了,妇人一发声唤得紧,似泣还
娇,其叫愈哀,其声愈淫,苦乐半参,受了一二千肏。

  肏得妇人臀上肉浪翻滚,屄嘴频张,屁股几欲分脱,露出哭声道:「大哥,
真个要死,权放了腿,一任你肏罢。」

  秦不遗果真松了她腿,复行猛肏,妇人长舒口气,双腿大分,打开阴胯,耸
动屁股,举屄迎屌,尽情相肏了五六千回,妇人方才浪声叫道:「好大龟,刮得
我慌。」两脚扣在秦不遗腰上,奋身迎凑,不顾性命,口中呀呀浪叫。

  不住又肏了二三千抽,妇人爽极,头目森然,大叫:「亲汉子,肏得我好,
丢了,丢了。」猛耸几回屁股,阴精大泄,哼道:「大哥,爽死妹妹。」

  秦不遗正在兴头,将妇人翻趴,抱了她屁股,挺屌再肏,妇人大分双股,厥
屄受奸,阴中水响一片,口鼻哼哼唧唧,浪态毕显,风骚尽呈。秦不遗大乐,阳
物深抵牝中,尽根抽插,直肏了三四千回,妇人又丢,淫声浪语不休,看得毛蛟
火起,勾起玉仙身体,思念莫名。

  秦不遗屌硬力大,又抽了二三千抽,妇人丢盔卸甲,丢身无算,屄中阴精泄
个不止。秦不遗只不解兴,屄中抽出屌物,去肏妇人肛门,大龟抵了屁眼,拼力
挤塞,妇人大疼,使尽吃奶的气力,撑吐谷道,大松屁眼,受就他龟头。

  只见妇人头项,血脉忿张,面似猪肝,憋得要死,闭唇拧目,嗯声不断,死
拼了半晌,龟头方得肏入屁眼,妇人肛肠吞了巨龟,撑胀欲裂,把首乱摇,乱喊
道:「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秦不遗见入了龟头,挥屌捅肏,肛中逼迫,大是爽乐,狠捅了二三千度,妇
人失魂落魄,吃肏得半死。秦不遗在她肛中肏了一回,抽屌再奸她屄穴,妇人又
浪,欢肏了一二千度,复肏屁眼。如此捅肛肏屄,反复淫干,直肏了有一二个时
辰,秦不遗阳精大泄在妇人屄中,两个方才了事。

  秦不遗抱了妇人,将她身肉再摸一回,起身着衣,丢那女子赤身摊在床上,
过来拉了毛蛟手,道声:「随我来。」

  二人转至聚义厅上,分宾主落座,秦不遗道:「方才奉承夫人,见不到处,
毛兄弟勿怪。」

  毛蛟听说是秦夫人,暗道:「不想是他老婆,到好尤物,人家夫妻,不见这
般肏法。」口里答道:「搅扰大王雅兴,甚是不安。毛某今日来此,但有一事相
求。」

  秦不遗道:「我多听得毛兄弟名字,遮么大小事,但说无妨。」

  毛蛟道:「我乃道陵县人氏,自小穿州过府,只学得几路拳脚枪棒在身,别
无本事,近日伙了四五十个伴档,在县中打劫官府内眷多时,众人思量不长进,
是我说了大王名字,都愿来投,只恐我辈闲散人等,于山寨无用,特推我将些进
见,送与大王,但山寨肯用时,齐来投奔。」言毕解下包袱,起身递上。

  秦不遗也不推辞,教喽啰收了,对毛蛟道:「毛兄弟,见你面上,是你的兄
弟,便都来山寨入伙不妨。」

  毛蛟大喜,便即下拜,秦不遗受了,因见毛蛟干练,又好定性,心中欢喜,
便道:「毛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你我如今结义作兄弟,就作我寨中二大王如
何。」

  毛蛟敬他义气,性情爽直,见他如此说,忙道:「恁地,小弟见过大哥。」
二人大笑,就厅上结拜了,看看已是晚饭时分,秦不遗便教备酒,款待毛蛟,又
使人去请夫人,出来相见。

  不一时,厅上摆下一桌酒席,二人入座,教喽啰筛酒,先饮了三杯,却见那
秦夫人,穿戴齐整,款款而来。

  秦不遗见了妇人,便道:「夫人,这位好汉毛蛟,我已与他结为兄弟,便座
此间第二把交椅,夫人便好相见。」又对毛蛟道:「兄弟,是我的夫人,你看不
俗么。」

  毛蛟忙起身施礼,叫声:「嫂嫂。」

  秦夫人还礼道:「兄弟请坐,勿须多礼。」

  三个俱都坐下,毛蛟看那秦夫人,心中诧异:「如此仪容,到恁地豪荡。」

  秦不遗只顾吃酒,全未在意,那秦夫人却是仔细人,见毛蛟满面疑惑,料知
他心事,不禁面红,略掩一掩,便看了毛蛟道:「兄弟,你见我与你大哥行房,
无所避忌,道我作贱么。」

  毛蛟到吃一呆,忙道:「疑惑则个,不敢相轻。」

  秦夫人洒然一笑道:「兄弟,我说与你知,我与你大哥作那事,十有七八,
教他绑了我干。他肏我时,一任众人观看,房门自来不闭,甚或有兴,便在这聚
义堂上,大肏一场,亦是有的。

  山寨大小人等,俱受了你大哥言语,他知众人久旷,思干妇人,但有急的,
便来他房中,观我二人肏屄,自渎解火,只不得沾我身子。你大哥好气力,日日
肏我不休,以此我的身体,山寨中大下喽啰,俱是见惯的,我亦早不觉羞了。今
日初见兄弟,面生些,被你看了身体,以此露了羞容,还望兄弟休要见笑。」

  毛蛟叹道:「大哥大嫂,真异人也。」

  秦不遗大笑,秦夫人抬手侧面,含笑道:「有些缘故,兄弟日后便知。」

  酒至半酣,秦夫人问道:「兄弟可有妻室么。」

  毛蛟答道:「见有个至爱,尚未完婚。」便将日间如何得玉仙,两厢爱慕,
一见定情,说了一遍。又道:「我便要下山取了她来,就寨中与她成亲。」

  秦夫人听了称羡不已。秦不遗道:「天时已晚,且待明日。」便叫人取五十
两银子与毛蛟使用。毛蛟也不推辞,拜谢了。

  秦不遗又吩咐两个精细的喽啰,叫他二人服侍毛蛟下寝,来日便随毛蛟下山
办事。毛蛟一并称谢,看天色已晚,便随二人到了下处,在寨中歇息,只等明日
下去迎玉仙。

  毛蛟草草躺了一晚,思念玉仙身体,却那里睡得下。挨到寅卯交,便翻身而
起,收拾了身上,仍拿了那条棍棒,出来叫醒二人,安排了早饭,就带些干粮,
来向秦不遗告辞。

  那秦不遗夜来又将秦夫人奸肏,妇人浪声乱叫了一晚,四更方罢,正赤条条
地,抱了秦夫人裸身,贴她屁股大睡。

  听了人报,衣也不穿,跳起身出来道:「兄弟恁地早。」

  毛蛟拱手道:「有扰大哥,便是思念我那人儿,一夜未睡,只此便行。」

  秦不遗道:「不妨,兄弟早去早回。」

  毛蛟拜辞了秦不遗,带了两个喽啰,取路下山,秦不遗仍回床上,抱了夫人
光赤的身体,翻身复睡不提。

  且说毛蛟心急火燎,狠不得立时抱了玉仙在怀里,脚下三步并作两步,小跑
也似赶路。后面两个喽啰,昨日听他说了,知他有情义,只是发足紧根,并不怨
他。

  原来两个喽啰也知柳河村所在,三个紧赶路程,及午寻到村口,迎面来一个
农妇,毛蛟陪个小心,上前问道:「大嫂,借问一声,此间可有文玉仙家。」

  那农妇见问文玉仙家,似吃了一惊,道:「有,前面河边,大柳树下,便是
她家。」言毕又看了毛蛟一眼,匆匆走了。

  毛蛟听见说有,不禁大喜,飞步向前,果然望见前面河边,一棵大柳树在那
里招展,旁边一户土宅,院前高篱,想是玉仙家无疑。

  到得门前,吩咐两人在柳树下等候,毛蛟自转过土宅之前,见那院门不闭,
毛蛟道:「莫非我那人儿为我留门。」抬眼看时,院子里面一间土房,只见一个
农夫模样的年青汉子,与一个年青妇人,房门内对坐,似在叹息。

  毛蛟走至房前,拱手道:「告扰,户上是文玉仙家么。」

  那两人不妨有人入来,吃了一惊,抬眼看了毛蛟道:「正是。我们是玉仙哥
嫂,你是何人。」

  毛蛟翻身便拜道:「兄嫂在上,受小弟一拜。」

  那两人见毛蛟下拜,忙立起身,玉仙哥哥上前扶起毛蛟,道:「从何说起,
且请进屋。」

  毛蛟起身入至里面,玉仙嫂子忙辍条凳与毛蛟坐了。毛蛟便开言将昨日于玉
仙如何相见,如何相慕,如何定约,又说了一番,方问道:「不知玉仙可在,我
是想她,请她出来相见好么。」

  玉仙哥嫂闻的如此说,不禁垂泪哭泣道:「只怕你们难以相见。」

  毛蛟大惊,慌忙问道:如何说。

  玉仙哥哥乃开言道:「我那妹妹,天生仙质,虽已十八,父母与我,为她说
了几头亲事,只是不愿。她说自有爱她她爱的人,不劳我等费心。今日见兄弟好
汉,果是她说的不错。昨日因官司税银逼的紧,妹妹商议将些草药去州里换些银
钱,卯时便去了,到晚未回,父母有些焦躁,叫去夫妻二人去接一接。

  不想出门正碰见与妹妹同去的村邻回来说道:『你妹子在州里买完药材,被
知府衙内强抢去了,我亦吃打伤身体,救她不得。』我二人忙回家告诉父母,一
家人寻思,那厮是官府,有的是权势,我等平人,如何与他执拗。

  没奈何只望他能放回,我叫老父老母先歇息,我夫妇二人等了一夜,指望她
回来,如今未归,想是难了。妹子没了,税银又没着落处,教人如何不忧心。」
说罢又是唉叹。

  毛蛟听罢大怒,愤起身道:「兄嫂莫要伤心,且请父母出来相见,我自有作
道理处。」玉仙哥哥便入里请出父母。原来两个早已起身,听了半晌,又在那里
悲苦。

  毛蛟见了,上前跪倒便拜道:「老父老母,我便是玉仙新招的夫婿,我这便
去北川州里寻玉仙,好歹救了她,再报冤仇。」

  言毕毛蛟起身对玉仙哥哥道:「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便与父母养老。我此
去如闹得大,恐难再相见,就此别过。」又拜了玉仙父母,转身便走。

  出得院门,唤过两个喽啰,对他说了,便道:「如今我便去北川州府救她,
你两个即刻回山,抱与我大哥知晓,多则五七日,少则二三日,早晚便回,不消
忧我。」

  二人听了吩咐,一道出至村口,毛蛟作别二人,取路向北,直奔州城。两个
喽啰,自回转青嵬,急报与秦不遗,秦不遗并夫人听报焦急,料那北川州城高墙
厚,兼有兵马,急切里打他不得,只得教这两个喽啰,速去北川城里,四下打探
毛蛟消息,暂且不提。

  且说玉仙,吃吴衙内吊了一日,不与她水饭。玉仙自小贫寒,饥饱无定,到
也耐得。亦不似那娇惯的,身上伤疮疼痛,俱皆忍受,只是心中气苦,并思想毛
蛟,含恨酸楚不已。到得晚间,吴衙内肉饱酒酣,带了一干家人,比昨日又多了
七八个,俱趋入内房。

  吴衙内先去玉仙身后,看了她屁股一回,再转过前面看她,不住点首,玉仙
忿恨,转过面不睬他。吴衙内哼了一声,转回身,把手一挥,与众家人皆除了衣
服,使几个人,去小牢中,将那三个女娘,赤条条拽至房内。

  吴衙内看时,那三个女子,裸光的身子,粉白的肉,亭亭玉体,凹凸玲珑,
经肏了一夜,愈显风尤,便知今夜,难逃二番羞辱,俱在那里抽泣。

  吴衙内大笑道:「你三个骚屄,昨夜我众人肏你,几乎不敌,今日与你多寻
了汉子,定教肏得你足。」

  三个妇女,受了他百般淫辱,自家身体,便似他玩物,羞耻已极,又兼他恶
势,以此俱皆心灰,甘心受他奸肏,不复挣抗。

  吴衙内拒坐椅上,向三个女子,把胯间软屌,将手一指,三女知他心意,你
我相觑,没奈何,只得挨过去,胯前左右跪了,替他含屌,又教去与众汉舔叼阳
物,三女俱依了他言语,赤着身,去一众家人胯下,张了小口,吞含阳屌,只见
三个女子,一丝不挂,晃着那身白肉,穿梭不定,将一应阳物,都叼得挺举。

  吴衙内便教三女跪趴了身,将三件圆肥屁股,齐齐并举,耸在他面前,幽毛
丛生,屄穴尽露。吴衙内于妇人物事,臀圆屄肥,最入得他眼,因道:「你三个
生的好屁股,便摇摇我看。」

  三女忍了羞惭,轻摆将后臀,过然动人心神。吴衙内大乐,又教三女偃伏,
举体投地,大开两股,但见浑峰入云,粉穴欲滴,别是一番景致。吴衙内看勾多
时,乘兴过去,滚在三个妇人身上,蹭她肌肤,压她身肉,嗅这个臀屄,贴那边
屁股,软玉温香,尽他受用。

  三女承重,又兼私羞遭袭,顿生娇呼,只听得莺靡之声,此起彼伏。一旁看
的家人,屌硬眼突,几欲将三个女子,活吞了去。

  便是玉仙,见她三个淫态,亦勾起那日春情,念念只是毛蛟,压了她身体,
将一双手,抚弄她身体,恁般快活,好生难忍,但举一身酥软,不禁牝中渐润。

  吴衙内尽情摸了一回,屌硬思肏,放三个女子起身,便要肏她。只见那个妇
人哀求道:「衙内,可怜我三个甘心任肏,与些那水儿我三个罢。」

  原来日间,那三个女子阴肿肛胀,好不疼痛,料知不时必再受奸,便通了声
气,都知那水厉害,那时求些抹了,任他淫垢,身体可免苦处。

  当时吴衙内见说道:「既是心从,要那淫水何用。」

  妇人低了首,应道:「念我三个嫩雏,未经过大肏的,虽是甘愿,只恐力不
从心,不尽衙内的兴,得那水儿时,也好不顾身体,教衙内取乐。」

  吴衙内道:「恁地,赏些与你。」使人取过那瓶,拿在手中,教三女躺在地
上,两股分开,曲在胸侧,自用手扳了,撅起屁股,屄穴朝天耸出。

  三女潮红了面,一任他羞耍,只顾放荡作将去。吴衙内蹲下,看得亲切,举
瓶倾那水,直垂在阴户上,伸手摸她屄,便听得女子轻唤,啊了一声,便搓她阴
户,涂抹春水,唇肉穴洞,扣摩钻研,尽染得透了,女子呀声频起,又推高她屁
股,再倾些水去她肛门,亦伸手里外抹遍,女子一发叫得欢了。

  无移时,三个一般俱涂了。吴衙内好耍子,扣得起兴,教人收过水瓶,便骑
在女子身上,两手捉了她乳儿,乱捏乱拿,阳物袒在屄上,且不插入,只前后摩
那阴户,女子阴中抹了那水,渐渐热痒,又吃吴衙内挑弄,愈发难耐,口中哎呀
地叫:插我屄儿,痒难耐了。

  吴衙内却不理会,离了这个,逐一逗戏,不消片时,三个女子俱骚得急了,
把自素手,去小屄扣钻,肛门却痒,又伸指去插,颠倒不定,咿啊乱叫,吴衙内
屌物已硬,抱手立了看,只见数内一个女子,忍耐不住,爬过来,抱住吴衙内,
将脸去蹭他阳屌,唤道:「亲亲,好屌儿,肏我罢,痒杀人。」说不了,把口去
叼阳物,又含他卵袋。

  吴衙内推她马伏,问道:「你实说,那里痒,待我与你杀痒。」

  那女子扳了屁股,扯开阴门,叫道:「屄,屄,快肏罢。」

  吴衙内扣他屁眼,问道:「此间不痒么。」

  女子急掰屁肉,鼓出肛门,喊道:「痒哩,肏罢。」

  吴衙内呵呵笑道:「待我肏你屄。」挺屌直插她阴牝,淫水湿滑,直肏了入
去。

  只见女子浑身抖颤,一声大叫:「哎呀,被你破了身子。」原来却是个未开
苞的,阴户浸出血来。

  吴衙内但觉屄中热甚,暖包了屌具,畅爽难言,啊了一声,抱定她屁股,抡
屌大肏,狠狠抽插。

  那女子吃淫药浸透了身心,疼痛渐去,只觉肉具捅在屄中,铁棍似抽动,酥
美已极,摆臀迎就,淫身大作,哎哎叫唤,口中道:「亲汉,恁地好肏。」

  不消一二千抽,早丢了身子,阴精热裹了阳物,冲泄而出,却无半分止意,
猛耸了屁股,浪叫道:「休住,肏烂屄儿作罢。」吴衙内又肏了二三千抽,女子
复丢了身子,愈凑得勇猛。

  吴衙内道:「到奉承了你。」去她屁股上,响亮打了一掌,喊道:「懒屄,
到好受用哩。」抽屌扯了女子,自去椅上坐了,教女子胯在腰间,去套他阳物。

  女子阴中离了屌具,片时难制,急蹲下去,不料那根棍棒,直捅去肛门里,
尽根插入,女子纵身大呼:「哎呀,好长屌,怎地肏穿人肚。」

  原来这妇人肛门,昨日吃捅得熟了,到比她阴牝惯家。如今淫昏了,不理会
前后,双足踩在椅边,只顾桩套,猛抬狠砸,口中啊啊浪叫,淫荡已极。吴衙内
大爽,不时顶肏,看她狂干不休,觑见那两个女子,痕痒难忍,猴急了,早去家
人处,扯过阳屌来肏,屄里肛里,只顾乱套。

  众家人亦自难禁,抱定妇人狂肏. 只见一女子,骑在家人胯间,屄中吞了他
阳物,上身吃家人搂抱,下面甩动肥臀,死力礅砸,口中啊啊大叫,不休不止,
蛇腰乱扭,耸转盘磨,直套了七八千抽,泄身连连。

  家人敌不过,阳精吃她挤出,泄了满牝,女子却自套动,阳屌软了,缩倒而
出,女子痕急,磨他不起,忙喊道:「救人,谁肏我。」

  后面一个家人,早看得眼热,过来伏在她身上,挺屌捅入她屁眼,急急尽根
肏弄,抽了五六千抽,阳精忍不住,大泄肛中,女子吃烫得爽利,欢声大叫。

  一旁的汉子,推开她身上家人,摁定肥臀,复肏她屁眼,女子哼哼承受,荡
得发昏。身下的家人,吃她浪不过,阳物又硬,被她耸迎之间,复套在屄里,家
人大喜,抱了女子柳腰,耸屌顶肏. 女子屄肛满塞,前后受肏,却是煞痒,一发
淫叫不止。

  只见末后那女子,吃一个家人,反身抱在怀中,俱坐在地上肏弄。

  女子双乳被捉,肛门尽吞了阳物,抛身耸套,干得正欢。有不耐烦候的,过
来女子面前,扯了她头发,将屌捅入小口,直插至喉,耸动肏弄,女子伸只手,
掳挤揉捏,帮衬着含叼,舔了一二千回,家人便自精来,泄了女子满口,吞咽不
尽,溢流嘴外。

  继后一个家人,立在女子身前,蹲身跨拒,觑了牝穴,挺阳肏入,只觉内中
紧暖,一身快美,叫声:「好屄。」

  大抽大插,与了下面那根屌,齐齐狠奸了二三千回,肏肛的先自泄了,便有
替了他的,复肏女子肛门,再抽得二三千抽,屄中阳物要泄,那家人忙抽了屌,
将一茎的阳精,尽喷在女子胸腹之上,如此三个口儿,转了圈肏,女子身前,满
喷是阳精,漓漓拉拉,愈显淫媚,销人心魄。

  吴衙内满圈看了一回,淫兴大起,拿了身上女子腰臀,奋力桩套,性命相搏
似肏了五六千抽,叫声:「不好。」紧抱了女子屁股,大泄阳精,女子肛内,但
觉滚烫一片,呀呀声唤,亦随他丢了身。

  女子却不肯止,会阴使力,狠缩肛道,不教他阳物退出,猛扭肥臀,啊啊浪
叫,唤吴衙内道:「亲哥,妹子屁眼痒甚,便再肏肏好么。」将对鼓鼓的乳儿,
只在吴衙内面前恍。吴衙内见她骚样,勾得起兴,阳物在她肛里复硬。

  女子大喜,呀呀欢叫:「好人,好硬屌儿,肏烂我屁眼。」耸身大动,猛力
礅砸,肥臀肉颤,椅动身摇,一地干了二三千抽,女子大叫,复丢了身子。

  吴衙内看看精来,未肏得如意,急抱女子,仰放她在地上,推女子两股去乳
上,下面撅起屄臀,骑在她屁股上,猛捅了她屁眼一回,便抽了屌,自上直插去
屄中,猛砸猛撞,尽情大肏。

  那女的折了身子,动掸不得,但觉大屌深长,直抵胞宫,心也酸痒了,吃他
肏得爽快,愈是浪叫,将手柱托了腰,就他奸肏。吴衙内屄中狠肏了二三千回,
止不住阳精又泄,满溢阴户,女子在下啊啊叫唤,奋身相就,再丢了身子。

  吴衙内不舍抽去,压了女子,阳物只在她屄中盘磨,女子急盼他肏,便放出
淫声,咿咿呀呀,浪叫个不休,口里乱喊:「亲亲,肏,肏。」

  吴衙内当不得,屌物再硬,心下大喜,亦不忍耐,忙忙肏动,屄中干了一二
千抽,又肏她屁眼,抵根猛捅了五六千回,大叫道:「嫩肛儿,果是爽肏。」大
泄了阳精,女子只觉一团热火,直喷在肚里,引颈长喔,与他对丢,屄中阴精喷
涌。

  吴衙内便不再干,见有家人来奸那女子,便自拿了软屌把弄,坐在椅上看。
那班男女,直干了二三个时辰,方才罢了肏,只见三个女子,再吃轮奸干翻,赤
身摊在那里,白肉软作一堆,阳精池里捞出似身体,胸腹股胯,一身左近,尽是
阳精白液,粘粘答答,屁眼翻吐,屄穴洞张,前后两个阴孔,兀自阳精喷溢,涌
个不止。

  吴衙内看了道:「三个屄,可知快活。」心中贪着玉仙身体,便再转过去架
前,只见玉仙粉面如黛,幽幽含晕,恰似动了春心。

  吴衙内大喜,伸手去摸玉仙胯下,瑟瑟桃水,淋漓一片。吴衙内狂喜,就鼻
前嗅了一番,淡淡素香,非是人间滋味,道是玉仙肯了,急抱了她身体,深吻颈
腮。不防玉仙张嘴,去他肩上,狠咬一口,因是气力小些,只留了五六颗牙印,
略出些血痕。

  吴衙内吃疼,急往后跳开,惊问道:「美人儿,既是愿从我,何故伤人。」

  玉仙怒道:「腐物,那个从你。」

  吴衙内诧异,摊了那只手道:「小娘子春水汹涌,如何推托。」

  玉仙哈哈大笑,道:「我自思我那哥哥,又与你何干,好笑死人。」言毕又
笑。

  吴衙内吃羞,心头大怒,叫道:「好,好。」喊过家人,便教狠打。

  家人急拿了鞭,乱抽玉仙。玉仙旧伤并裂,新伤频添,疼得大声哭叫,身子
不住地抖。吴衙内不解气,又教家人换了短杖,去玉仙胸乳腹肚,腰股臀胯,加
力狠打,打得一二十下,只见玉仙口吐鲜血,便自昏了。吴衙内教取桶水来,玉
仙面上只一泼,泼醒转来。

  吴衙内问道:「如今念谁。」

  玉仙本自苦吊了一日,又吃毒打,气力小了,胸脯起伏,一时回不得话,只
是恨恨不已,怒目相对。吴衙内胆边生恶,便教家人拿定玉仙头,掰开她嘴,用
瓢灌她吃水,玉仙身子乱跳,挣脱不得。不一时,那桶水,尽灌去玉仙肚里。

  只见玉仙胸腹鼓起,胀大如桴,张了口,干呕不出,泪涕并下,歪在那里呻
吟。吴衙内去玉仙腹间只一挤,复问道:「可肯了么,这苦不消受。」

  玉仙呕得一口水出,忍了腹中苦楚,含泪怒道:「莫想,只除杀了我。」

  吴衙内咬牙道:「我便不信。」抬起脚,望玉仙故腹便踢,踢得狠了,玉仙
腹内大痛,肚中的水,直涌口鼻,喷呕而出,冲得玉仙发昏,尿水也并,泚了一
地。

  吴衙内教家人解了玉仙,倒提她双足,那水收裹不住,带了肚中酸汁,一自
口鼻涌出,玉仙几乎呛死,呃呃闷哼,不辨东西。家人将玉仙只一丢,啪地丢在
地上,吴衙内伏身再问:「便似她三个,一任我肏,有何难处,我自看觑你。」

  玉仙就挣扎里,只顾摇首。

  吴衙内恼羞已极,夺过短杖,去玉仙身上乱打,打得手软,却不肯休,便教
家人再打,只道:「不讨饶时,死里打。」

  家人拿了杖,看了玉仙胸腹腰肾,只顾抽打,那杖嗖嗖地响,初时玉仙尚自
惨叫翻滚,渐次闷着了数十下,打得肋骨尽断,胞宫崩裂,上窍下窍,俱血流不
止,看看不动,赤条条软在地上,侧伸了身体,仰摊了脖项,不见她声息。吴衙
内自道玉仙又昏,只教泼水,三五瓢过去,那里见醒。

  吴衙内方自急了,探玉仙鼻息时,只如游丝,想是得救她不及。吴衙内跺足
道:「天仙似美人,不想白白毁了,享用不成。」房中恨恨转了一回,没奈何,
只得唤过两个家人,教取条被,裹了玉仙身体,扔去城外荒野处,由她自灭。

  那三个妇人,如常丢去小牢。吴衙内与一众家人,匆匆穿了衣,直出至屋外
院中,不防黑影里,藏了一个人,正是毛蛟。

  毛蛟日间离了柳河村,拽开大步,急急奔了二三个时辰,酉牌时分,已至北
川州,走南门,入得城中,少时便寻人,打听得知府府第,先去相了一回,见前
后人众,白日里难以入去,只得转开。

  毛蛟赶了一日路程,腹中也觉饥渴,便去街边上,寻家酒店,买些酒食吃,
一头吃,一头巴不得夜黑。入夜,便在府后蔽处藏了身,只待夜深,巴得三更时
分,外面不见些人声,急去攀墙,跳在府中后院地上,正不那里去寻,猛可见左
面光亮,似有人声。

  毛蛟寻了灯光,直摸至一栋大房前面。正自捉摸不定,猛见房门大开,闪出
一二十个人,俱是家人打扮,拥了出来,立在门外。

  随后一个,公子模样,出得门来,似是气急,直把脚跺,却不便去,回身等
了片时,却见两个家人,自内出来。内中一个,抱了一人,身行娇小,似是个女
子,用条棉被裹了,只垂了头首在外面,

  那公子模样的,与了二人件物事道:「拿我腰牌,只今便出城去。」言毕和
前众人,悻悻去了。

  毛蛟借那光亮,看那被裹之人,一头青丝洒落,双目紧闭,口鼻带血,生死
不知,觉有些厮熟,急打细看时,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再见之时,竟是如此景象,毛蛟便似受了当头闷棍,心都碎了,黑影里愤起
身,便要发作,猛地止住道:「且住,此间不是动手处,方才他道出城,我便跟
了去,先杀了这两个奴才,救下我的人儿,却再理会。」

  见那两人要去,便在后紧紧跟了,出了后门,一个去不多时,牵了一架车马
来,问这个道:「如今去那里。」这个道:「一向俱是那个所在,不消别处。」
便抱了玉仙,坐在车内,那个驾动马匹便走。

  不知去往何地,怎生善恶,且听下回分解。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上)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话说两个家人计议,只去城外东郊,寻那口枯井,将人撇在井内了事。

  二人定了主意,各取一把腰刀,后门院外寻了车马,车内被裹了玉仙,直奔
州城东门。

  毛蛟暗处见得分明,使出身手,在后紧赶两步,翻身钻在车底,手扳横木,
随那车马,望前而去。此时更深,城中四门早闭。将及东门,毛蛟见前面渐渐光
亮,却将身略缩些,隐在车底。

  那车直至城门下,早有十数个官军挺枪拦住去路。

  一个军官上前喊问道:「甚么人,敢夜闯州门。」

  驾车马的家人忙应道:「将军且慢,小的是太守府梯己人,有差干在身。」
放了鞭,跳下车,取出腰牌,双手递与那军官。

  军官查验,见果是州尹信物,便道:「恁地,放你出去。」交还腰牌,便回
身教军士收了军器,忙去起锁开闸,大开城门。那家人相谢了军官,急上车架,
打马扬鞭,瞬时驰出城外。后面士卒自再锁闭城门不题。

  且说那马拉了一车四个人,出城向着东面,过了两处树林,直奔一个去处。
周匝三五起矮丘,几堆荒坟,凄风四旋,就那夜黑里,只顾乱吹,并不见些子人
烟,地名近泉坡,偏是僻恶之处。当下那个家人,认得便是此处,忙止了车马,
唤车内那人。

  只见这两个男女,四脚先后,和被抬了玉仙,下得车来,昏黑里见,不甚亲
切,转弯抹角,半晌方寻见土山背后那口枯井。二人吃力,将玉仙抬至井边,且
放下喘气一回,复去抓了被,便要丢玉仙去那枯井内。

  不防背后跳出毛蛟,双手拿住他头首,不容他觉动,只一拧,喀嚓一声,折
了椎项,先杀死一个。那个惊得呆了,弓身拎了被角,动弹不得。

  毛蛟就那死尸栽倒里,伸右手,抽出他腰刀,欺上一步,扯过这个,丢在地
上,抬脚踏住他胸脯,用刀指了道:「如何深夜杀伤人命,来此消迹。」

  那家人吃毛蛟有力,挣扎不开,忙道:「不干小人事。」便将吴衙内之事,
急急说了一番。

  毛蛟听了大怒,大叫一声,挥刀杀了那家人。撇了刀,急忙回身,打开被看
时,只见玉仙俏面含苦,眉目紧关,满嘴满腮,尽留血迹。那赤光白白的身子,
浑是伤痕,鲜血淋漓,胸前肋骨,尽吃寸寸打得断了。身子瘫散,几不能抱持,
惨不能睹。

  毛蛟双眼欲裂,肝胆俱焚,心中苦痛万分,颤颤抱起玉仙头首,拿住她一只
手,摇喊了半晌,才略睁睁眼,见时毛蛟,露出笑容,抬手欲抚他面,却早没了
气力,只那手指儿,略得一动。又看她双唇开启,似要言语,不料檀口才张,忽
然带咳连喷,满是鲜红血沫吐将出来,头只一歪,闭了双眼,顿时香消玉殒。

  毛蛟虽是硬狠,此情此境,却不由放声大哭,仰天大叫道:「天啊。」声诉
不绝,只见那毛蛟顶上半天处,被他满抢悲气,缠住玉仙一点香魂,感得方原一
里之内,尽聚了厚厚寒云,满天漫漫飘下大雪,俱落在二人身上。

  玉仙已逝,体亦无阳气相抗,初时那雪花,触体融作清水,卷了玉仙一身血
渍,直坠去地上,次后渐渐大了,玉仙被那白雪包裹,化成晶莹寒冰,天然结就
一具寒棺,殓了玉仙。

  不一时,那雪渺渺散了。毛蛟看了冰中爱人儿,赤体净洁,便如酣睡一般,
栩栩如生,禁不住悲痛,又哭了一回,那热泪点点滴滴,俱打在雪棺之上,铿铿
有声,瞬时化作寒烟,飞散去了。

  少时,毛蛟寻了慌僻去处,和那坚冰,将棉被包裹,葬了玉仙,坟前再洒血
泪,猛然心头怨气升腾,怒道:「去杀了那贼,替我的人儿,消这冤屈。」跳起
身,便要去报仇,忽又止住,寻思道:「且住,如此去时,便一刀结果了,又怎
消我无穷之恨。」踱两步,又道:「是了,只如此这般,且近得他身,看觑方便
时,拿了这厮,方解我怨。」

  便回转车马停驻之处,将两个家丁尸首,并血刀等物,丢在那口枯井里。看
见前面有条溪,牵了车马,去洗了衣服上血迹,就车内睡了一夜。次日醒来,依
了计较,城外寻了一户人家,寄了车马,便只身入得城来,略收些包袱,搬作客
人模样,大步行去。

  原来毛蛟少时,在彭县地方,遇异人授得阴丹之术,能制秘药,其最妙者,
名为阴丸,男女同用,可以强精久战,精泄不倒。复有三仙丹,神用非常。毛蛟
料吴衙内必好此道,思量献这阴丸,以为进身之阶。

  且说毛蛟入了州城内,便去吴府左近,寻间茶铺,教茶博士,讨盅苦丁茶,
两眼觑了吴府大门,在那里闲饮。

  一个早辰,不见吴衙内出,只得还了茶钱,去别家酒店,近窗挑付座头,买
了酒食,慢慢地吃,只是不见吴衙内进出。毛蛟在店中,独自吃了一个时辰酒,
饭也饱了,那店里小二,不住价来抹桌。

  毛蛟又坐了半个时辰,方将些碎银,算还酒菜饭食,闷闷离了那店,恰才没
奈何时,只见吴衙内,带了一个从人,摇了纸扇,自吴府出来,望左面一条巷,
闲走而去。

  毛蛟一见,忙奔至巷口,打一望时,却见二人正在前面,便紧赶两步,跟了
上去,口里喊道:「仙授春丹,结识有缘。」喊了两回。只见吴衙内止了脚步,
转身看他。毛蛟且不理会,自顾向前,行过他身前,复喊道:「夜御千娇,精泄
不倒。」

  吴衙内顿时叫道:「不要走。」

  原来那吴衙内,自通了人事,奸淫垢污,坏了平良妇女无数,却是因年少气
盛,阳动急了,阴化不及,那话儿有些萎懒,百般挑得起时,亦不过二三回,尽
不得他意,寻遍方药,只是要人忍精不泄,恁地肏妇人时,如何得快活,以此不
中他意,只办得些浪药春水,挑动妇人,助他淫乐,全解不得他心腹之患。

  昨日失了玉仙,正自发闷,两个家人未归,亦全不在意,只思量寻些打趣。
当时听得毛蛟叫卖,恰搔着痒处,忙叫道:「兀那汉子,甚么药物。」

  毛蛟方立定了,回转身来,看了吴衙内,上下量他。

  吴衙内道:「你说的,是真不是。」

  毛蛟道:「我这仙方,只货与贵富之人,没些银两时,消受不得。」

  吴衙内道:「金银我最是有些,只怕你那丹无用。」

  毛蛟便道:「公子,你有心时,我说与你知。这丸春丹,最是灵效,但服了
时,交接百十个女子,便是西子的颜貌,贵妃的身体,俱吃你干翻,更有一般好
处,不同别药,如常男子施泄了,身意俱皆消软,用我这丹丸时,可教公子任施
任泄,那物只是铁热,雄硬非常,绝无些子软倒,春兴愈浓,的是妙处。

  又道:「这是我祖上得自仙人,代代家授,不肯与了外人,如今公子有意,
出得五千贯时,便传与你,一世的乐处,不可错过。公子不信时,我且试与公子
看。小人离了妇人多日,不曾解馋,又苦没盘缠。公子肯坏些钞时,情愿献些乖
丑,去瓦舍里,寻几个卖的姐儿,演与公子观瞻。」

  吴衙内吃他说了个天昏,件件合得他心意,如何不中了计策,便道:「你肯
试与我看时,只去我府中,我自有妇人与你肏。」

  毛蛟道:「公子贵府上,正在何处。」

  只见那跟随对毛蛟道:「好没眼目的汉子,北川州尹吴大人衙内公子,偏你
不认得。」

  毛蛟假意吃惊,忙拜道:「有眼不识贵人,饶恕冲撞。」

  吴衙内道:「不消拜,前面便是我府第,你且起身,与我同去,但见功时,
我自重重赏你,倘若半分虚欺,不怕你飞上天去。」

  毛蛟立了身,叉手道:「小人须不曾吃得豹子胆心,敢哄瞒衙内。」

  吴衙内道声:「好。」便教毛蛟跟了,折返府内。到得院中,只见三五个丫
环,搀了一个夫人,缓踏而来。

  那夫人看见吴衙内,叫道:「我儿。」正是吴衙内母亲吴夫人。

  这吴夫人姓杨氏,名字鹃娘,如今三十六岁,美色不减,姿容偏能动人,当
下吴夫人,因见吴衙内引毛蛟入府,动问道:「桓儿,邀的甚人,入府里来。」

  吴衙内忙道:「母亲,便是孩儿有些异恙,寻得这位郎中,延他诊治。」

  毛蛟知是吴夫人,便施礼道:「小人毛蛟,拜见夫人。」

  吴夫人道:「先生免礼。先生年少通医,不知我儿见患何证。」

  毛蛟不慌不忙,答应道:「小人祖上传的医方,以此略晓得些。衙内公子贵
体,阴阳失于节制,气化不调,算不得甚大碍,待小人调了丸药,将养几时,便
自无妨。」

  吴夫人见他对得中的,方自信了,说道:「如此有劳。我儿仔细调养,莫要
胡为。」言毕去了。

  吴衙内引毛蛟至房中,便教他处裁方子。毛蛟颇晓得几个字,亦自能写,便
讨了纸笔,开出那几味药材,果然奇异,便是:

  「真阳起石一块末,驴内外肾各一具粉,未生养美少女子阴毛八两烧灰,萆
薢一斤,五味子两斤,五倍子三斤,生姜五斤,蜜研为丸。」

  原来此丸阴阳平秘,只前三味,气性猛烈,少女阴毛,最是凶狠,极能激血
起阳,方中本有泽泻,蒲黄两味通透之药,毛蛟要奈何吴衙内,便消去了,却加
五倍子与他收涩。

  当下毛蛟写了方贴,双手递与吴衙内,说道:「衙内,便好教人用心赎买,
休教办得下品不真之物,须见不得神功。」吴衙内看了一回,便使人去唤府中主
管,吩咐仔细,教他安排取药。

  多样时,俱办得齐备,毛蛟道:「须是我亲自制炮。」便跟至厨下,如此这
般煎熬打研,一二个时辰,方始炼就,约得三二十丸。

  毛蛟教取银盘盛了,送至吴衙内面前。吴衙内教毛蛟吃与他看,毛蛟早有提
防,自有解法,便吃了一丸。吴衙内见他吞了,方自不疑,急拿过一颗,三两口
嚼咽了。毛蛟道:「如今服了,晚间便见神效。」吴衙内大喜,便叫毛蛟一同饮
酒。毛蛟席间卖弄些见识,哄得那吴衙内匾伏,只要晚间,看他肏妇人的本事。

  戌牌时分,吴衙内酒足,便拉了毛蛟,后面跟了十数个家人,将那中缸盛的
好酒,扛了三五只,并至他密室,酒便放在桌上。一面将尽有二十四五个妇人,
俱拖了出来,白花花一片推在地上,看那胯间阴牝,一似地光净,无半根阴毛,
却是日里吃吴衙内使人剃取,入了药味。

  吴衙内大笑道:「毛大哥,可勾你肏么。」

  毛蛟道:「值甚么。」便乘了酒兴,除光上下衣服,挺了那根大屌,将众妇
人看了一回。

  知药力雄猛,先不肏她,去桌上拎起一缸酒,放在众妇人面前,向吴衙内讨
了常备的春水,倾在酒中,又取碗舀个尽满,不由分说,捏开妇人口鼻,直灌将
进去,不一时,将一众的妇女,悉数灌遍了。

  这班女子本自不曾饮得酒,况兼淫药烈性,只见一个个,竟自东倒西歪,面
红身潮,热吐香兰,平添许多淫媚。

  毛蛟扯过一个美艳有肉的,将那缸中剩的酒,从头倾在她身上,妇人一身白
肉,尽沾了酒浆,高声惊叫。毛蛟大笑,将妇人仰面摁倒,推起她屁股,大屌借
了酒气,直肏进她屄里,大抽大送,一气抽了一二千抽。

  妇人吃那酒力透了身肉,被毛蛟肏得爽利,浪声大叫,少时便丢了身子。毛
蛟就着她泄的阴精,愈推高她屁股,不住桩肏,狠砸她牝阴。

  那女子口内道:「哎呀哎呀。」乱叫不休。不消三二千抽,牝肉高肿,阴精
又丢。

  毛蛟有力,直将那妇人肏了七八千抽,兀自不泄,那女子已丢尽了阴精,吃
干得摊软,半分气力也无。毛蛟便弃了这个,别处扑得一个妇人,压在她赤光的
身上,肏她阴屄。

  此时应有的妇女,受了酒力药物,冲得浑身灶热,更兼淫声浪景挑动,哼唧
一片,俱动了欲念。吴衙内先自拽过两个年青女子,替他咂屌。余下的妇人,作
了一堆,在那里蹭乳磨屄,牝中早浸出水来。

  那班家人见了,亦忍耐不住,恶虎也似,跳在这堆妇人里,便似跌在肉山,
入手的尽是肥白屁股,进眼的满是鼓翘嫩乳,当下挺屌便戳,早中骚屄。一众男
女,立时肏得欢快。

  只见满屋妇人,赤身露体,挺屄吃人奸肏,一个个臀翻肉滚,彻天价浪叫。
就中只见毛蛟肏的那个女子,叫得声响亮,最是极淫。

  原来毛蛟好本事,这女子吃他狠肏了五七千抽,已是乐极,牝中酥麻,淫水
流个不止,心中痕痒难耐,直欲吃肏死是了,张了檀口,唤道:「汉子哥哥,肏
妹妹屄,恁地快活。」

  此妇虽是力透,只得奋身凑臀,举屄迎送。口里尖声呼叫,以泄淫欲。如此
猛肏,又吃毛蛟奸干了五六千回,妇人已是半死,屄中爽透,鼻内哼哼,软在毛
蛟身下发昏。

  毛蛟那里解兴,丢开身,寻个娇美女子,教她趴伏,毛蛟自后抱了她屁股,
好生肥圆,又兼嫩白,心下起兴,挺屌直捅,立时肏了这妇人。

  妇人屄中塞了热屌,美快非常,仰首欢叫:「肏屄,肏屄,出力奸我。」摇
臀耸屄,相帮了毛蛟肏弄。二人你来我就,臀胯相击,大肏了七八千抽。

  那女子虽是年青,到有些气力,吃毛蛟肏透了骚屄,阴精长泄,大丢了十数
回,却自不败,一地里放出娇声:「好亲爷,肏骚屄,痒哩。」毛蛟当不过,掀
那女子仰翻在地,尽推她双股,伸屌插在她屄中,猛砸而下,深入阴牝,直抵胞
宫。

  妇人大叫:「好大屌,杀死小妇人。」吃毛蛟紧压了屁股,肏得狠勇。

  只见妇人圆臀,屁肉抖动,中间屄口上,直插了那根屌棍,出没桩肏,屌屄
挤凑,淫水四下乱飞。二人再干了八九千抽,女子已吃肏透,爽得头目森然,丢
身大泄阴精,无力迎吞,牝屄内外,吃毛蛟奸的酸麻,喉中低号,看看要死。

  毛蛟便觉精来,大吼一声,作速桩肏,穿梭也似,猛再奸了妇人三二千抽,
尘屌尽插,直透宫口,阳精大泄胞宫之内,妇人腹内受创,但觉热流滚烫,异爽
冲顶,顿时晕死过去。

  毛蛟就中抽出阳屌,沥拉滴带些白浆,却自雄状如常,刚硬无比,再占过一
个妇人,轮屌便肏. 这边吴衙内,亦自不耐禁,将两个妇女,摁了一个在椅上,
正奸肏她阴屄,妇人咿呀只顾叫,屁股满沾骚水。

  那个在椅边立,一只手自扣屄,一手却在吃肏的妇人乳上,一地乱揉。吴衙
内肏了三五千抽,却离了这个,抱了那个,倒在地上滚。

  那女子早看得水流,急摸了吴衙内阳屌,抓在手中,对了自家牝口,直插进
去,一时酥爽遍身,乐声高叫:「亲汉子哥哥,煞得小屄痒。」颠动屁股,帮衬
吴衙内大肏。

  二人欢干了五七千抽,妇人但觉屄里那屌棍,一发火烫,当不得,口中喔喔
呻唤,阴精泄了十数回,惊叫丢身。吴衙内再奸了她三二千抽,见妇人发昏,便
起身复肏椅上这个。

  这妇人正苦阴痒难耐,忙摊屄吞了阳物,双手抱在吴衙内脊背,承他干肏,
心下乐美,一气抽插千二百回,女子口中叫道:「狠汉,肏杀奴便了。」哼哼连
声,猛掀屁股,牝屄含吐阳物,肏得快意,爽叫不住,顿时丢了身体,泄了一回
阴精,却自淫念不减,直唤吴衙内道:「好人,肏我屄。」

  吴衙内半分泄意也无,果不比寻常,愈肏愈喜。椅上提起妇人,放在地上,
尽推她双腿抵乳,高送了阴屄,直插阳屌,腰胯使尽气力,拼了性命狠砸。

  妇人屄肉渐吃奸得肿胀,拧眉道:「如何过,肏得人苦乐。」

  偏是欲火不禁,吃阳物捅得骚屄美快,一身都痒,却不顾屄肿,只是仰了屁
股受肏,口中哎呀不住。再桩肏了三五千回,屄肉一发红肿。女子口鼻哼哈,似
泣还欢,吴衙内兴高,愈显精神,发力狠肏,一度又是二三千抽。

  妇人骚水流了满地,口角涌诞,阴精丢个不住,已是承受不起。吴衙内自不
解兴,抽了屌,翻转女子身体,扶高她屁股,掰开臀孔,挺屌肏她肛门,妇人后
门入府自是不保,苦未多肏,此时不曾防备,裂疼撕心,屁肉直颤,惨声呼叫:
「屁眼,屁眼。」早被吴衙内捅个尽肛。

  吴衙内却乐,就着屌上淫液,捅肏她肛门。妇人叫得三五声,吃他奸了百十
抽,肛门肏得松动,苦去骚来,又渐放出淫声,耸臀受肏. 如此奸肏五六千回,
妇人却自数度丢身,肛门泄出油来,头目便有些森然,举臀不起。

  吴衙内肏她屁眼甚欢,兼她肛道紧窄,再肏了三五千抽,便似阳精要来,因
侍药力,却自不惧,一发大力捅绞,屌物在妇人肛中乱肏,弄得那女子要死,方
自死力抵进,大泄阳精在妇人肛内。吴衙内自女子屁眼,将阳屌抽出,妇人便自
倒摊在地,软了一身精赤的白肉,散在那里发昏。

  吴衙内方视己屌,直硬更胜从前,自身欲念,半分未减,大喜过望。转身四
下看时,只见毛蛟推了一个丰韵女子在生,张屄含套他阳物,两下肏得紧要,便
欺身在那女子身后,拿定她屁肉,挺屌肏她屁眼。

  那妇人两下受奸,大叫道:「痛杀。」放出哭声。

  毛蛟见是吴衙内,便与他耸腰挥屌,齐齐狠肏那妇人,奸肏了五七千度,女
子已吃干发昏,口内糊涂道:「烂了屄,肏屁眼。」二人却自不罢休,却换吴衙
内肏她小屄,毛蛟干她屁眼,你来我往,将妇人奸了个通透,不消三二千抽,妇
人便自昏死,人事不知。

  二人方丢了女子,看那班家人时,早泄了一二回阳精,无力复肏。一二十个
妇女,吃众汉轮番奸淫,阴牝满溢阳精,白浆遍体,煞是淫荡,却兀自在那里寻
屌肏屄。

  吴衙内与毛蛟,正自精壮,便展神威,各把了妇人复肏. 吴衙内得屌不软,
偏喜奸肏女子屁眼,去身边推起妇人屁股,阳屌直肏她肛门,就她尖叫里,使尽
平生气力,狠捅猛奸她七八千抽,妇人便吃肏倒,便再压了别个妇女,如法奸她
屁眼,一时叫声满室。毛蛟亦自将未倒的妇人,排头奸肏,阴牝屁眼,俱不曾放
过。

  及后一个妇人,好滑身嫩肉,毛蛟先自拿捏她乳臀,半晌方压骑了妇人,挺
屌在她屄中好肏,盘磨搅捣,直将那女子干得无般不至,高声叫爽:「亲哥,好
肏,乐死个屄。」

  两个肏了五六千抽,毛蛟便去肏她屁眼,那女子呼疼承受,肛门复肏二三千
回。毛蛟放起女子,与她对抱坐了,屌复肏进她屄中。二人肏摩亲抚,又抽了五
七千抽,毛蛟阳物热力非常,妇人牝中阴精直泄,不曾止住,却自猛掀肥臀,凑
吞阳屌,欢声爽叫:「爱哥哥,小屄难舍你屌儿了。」

  复肏了三五千抽,妇人乐极昏去,一身白肉软摊,半只手臂够了毛蛟右项,
一颗粉首,倒歪在他左肩,樱口难闭,满腔唾诞,与身下屄中阴精,滚泄而出。

  毛蛟好是性起,两手拿了她臀肉,举动妇人肥白屁股,牵她阴屄含套阳物,
如此吞吐三五千抽,毛蛟大畅其欲,阳屌紧抵妇人牝心,阳精激泄,饶是那女子
昏厥,亦吃浇得臀颤。毛蛟起身,只见吴衙内在旁,跨了一个女子屁股,兀自奸
她屁眼,但见肛门翻吐,妇人早吃肏昏。

  众家人已自起身,只余满地赤身妇女,白花花的软肉,满抹是精浆,横八竖
七,袒肉展屄,层叠尽吃肏昏在地。

  好一时,吴衙内方揣了身下女子,骂道:「无用懒货。」

  原来吴衙内通宵,阳精方泄得一回,阳物不曾驰倒,身中欲火,只是不去。
却怪一众妇女,不堪她肏。

  毛蛟笑道:「恭喜衙内。衙内天人,同用此药,我自泄了三回,衙内却只一
泄,必是异秉非常。」

  吴衙内见说,不知毛蛟气血通畅,虽服了那药,亦自能感通施泄,不泄时,
正中了计策,大喜道:「我必不负哥哥。」又道:「只是如今我这物事,如何收
拾。」

  毛蛟笑道:「不妨事。阳物浇一二瓢清水,衙内却饮一碗冷酒,便可消复如
常。久服丸药,宝物自可通灵,收运由心。」

  吴衙内果然依言,一时去了火气,愈信毛蛟。

  毛蛟复道:「好教衙内知晓,这班妇人,如此肏她耍时,不消一二日,她屄
必是毁烂了,恁地时须可惜,一时又没了消遣。衙内依得我言语时,明日多与她
好酒食,养她身体,晚间我自使药,保她妙物无恙,好教衙内快活肏屄。」

  吴衙内道:「尽依大哥便是。」

  次日,毛蛟请人讨了药材,依法制备汤药。吴衙内日里,自又服了那阴丸。
入得夜里,吴衙内早请了毛蛟,带了众人,去至秘牢内室。便取来众妇,教她赤
身露体,立在一堆里。

  毛蛟对众女道:「我自为你好,如今备下了灵药,与你众女子服用,可保你
阴户无恙。那个要屄烂时,便休吃。」

  众女白日吃了上好饭食,知是晚间必有事故,听得毛蛟如此说,想见昨夜轮
奸淫乱,料非虚言,当下允了毛蛟。毛蛟教一女服一碗,不时众女尽吃了。

  毛蛟复道:「尚有外用物事,要涂你下身。」当下不理会众女羞涩,一一抱
过,伸了两指,溅些药浆,去她阴牝臀孔,里外抹透。

  那些女子,昨日虽受了毛蛟奸淫,见他好意,心生感激。身在淫窟,终日赤
体,廉耻早吃夺尽。如今被毛蛟当众抱了身体,有去羞处十分扣弄,自觉面热,
胸中潮涌。

  不时,毛蛟与众女尽上了药剂。过得片刻,呻吟顿起,众女身内火起,立不
稳当,挤挨作一处摩抚身体。

  毛蛟将眼看吴衙内,众汉齐除了衣服,各拥了妇人,一时十数对男女,精赤
了身体,屌屄相就,俱都肏弄起来。众女爱念毛蛟,任他肏屄捅肛,乐意迎受,
必使尽了气力,在他身上套磨奉承,更兼欢声爱语,逗引毛蛟。

  毛蛟亦自肏得快活,大张旗鼓,在她屄牝屁眼,兹意提插取乐,必是肏过万
二千抽,方才放过。吴衙内仗着灵丹在身,将众女牝屄屁眼,把来细细奸肏,一
根大屌,在妇人肛中翻腾,复捣入屄穴驰骋,众女曲意奉受。三五个时辰,吴衙
内不曾走漏半滴,勇猛异常。

  一众妇女,复如昨日,身子将与众汉轮奸各遍,复受吴衙内毛蛟猛干,尽数
吃他肏翻,光身白肉摊了一地。吴衙内自此,一夜多便一施,次后便自不泄,每
以冷酒解散火气。毛蛟却自乘便,将那阴丸气力解了。吴衙内借了药力,又将那
一二十妇女,轮奸了三五日,渐有些生厌,要去寻些鲜味。

  第六日上,吴衙内带了一干人等,一二十众,并毛蛟一同,去城内城外,逡
巡了大半日,却未见一个中意。吴衙内因连日服那药物,欲消不畅,脾性便有些
焦躁起来。当时见无可意的妇人,心中愈怒,一路气愤愤地,只没个发泄处。众
人见寻不着,便相劝他回转。

  吴衙内不肯大路上行,转过一个街市,偏去小巷窥探,不想,一个年少的女
娘,臂上挎个竹篮,盛了些物事,不曾提防,前面行过来,正撞见众人。

  吴衙内看见,如蝇见血,腹底那点邪火,身顶都焚,那里耐得住,也不教掳
她,便涌身直扑上去,扑倒那女子,压在她身上,竹篮飞在一旁。

  女子惊恐无状,尖声大呼:「救命。」拼力推阻。怎奈吴衙内吃那火催动,
当不得他气力,挣扎不起。便有四处街坊闻声出来,却认得是吴衙内人众,一时
不敢上前。

  那班闲汉家人,平日虽是嚣焰,却也不曾白日里奸污妇女,看那众街邻涌上
前来,俱都吃惊,及见众人迟疑,知他惧怕权要,便趁势赶驱众人。毛蛟只混作
家人,不作一声。

  一街的人,一时都走散了去,只一二个好事的,远远伸了头,在那里张看。

  吴衙内且不理会许多,上下撕扯,瞬时将那女娘身子,剥了个精光,只见肌
肤倒也白嫩,入手滑腻,眉目虽非清秀,却是小有些姿色。吴衙内大喜,急急除
了自家上下衣服,手抚阳屌,火烫非常,其硬可知。

  当下不顾那女子生受,强分开她两腿,觑得牝穴亲切,扶屌抵在穴口,左右
奋劲,堪勘挤开屄孔,便较足气力,使力一插。只听那女子厉声惨呼,身子顿时
吃吴衙内肏破。

  吴衙内禁不得火,忍了初遭嫩牝干涩,阳物出力深插,几入全茎。

  女子疼极,摇首惨呼叫道:「哎呀,痛杀人,救命。」双手去推吴衙内,那
里推得动。

  吴衙内阳物略略旋磨,忽然性起,出首进根,狠急肏了五三下,阳物全入,
便尽根抵在女子阴户上,一阵乱搅,方有些爽意。

  那小娇娘受不得如此苦,疼痛要死,一身气力全散,只偏了嘴口,丝丝倒吸
几口冷气,生受煎熬。当下妇人阴牝,已吃肏开略敞,吴衙内使出手段,一气肏
了五七百抽,愈是爽快,便不住身大肏。女子始劫已过,不复剧痛,只是闭目大
哭,受人奸淫。

  吴衙内见那小娘哭泣,一发可人,阳屌愈是胀热,便扶了她腰胯,一把将女
子抱起,推动她屁股,对坐了肏屄。

  只见那小妇人好对嫩乳,闪晃不住,吴衙内大乐,且住了推送,将她一对乳
儿,把在手中弄玩,复低首张口去含,吮咂有身,煞是趣兴。那女子此时志意消
散,一任他戏辱,掩面抽泣。

  吴衙内便去妇人香肩粉颈,腮耳唇面,恣意大亲了一回,方复两手拿了她臀
肉,前后闪动,助她小屄,含磨阳物,渐渐使力,推抵如飞,那女子亦自禁制不
得,身随了他挪掀,阴牝吞套阳屌,不住价厮磨。

  如此三二千抽送,小妇人当不得阳物火热,竟将身子丢了,牝中初回便泄了
阴精,有些身体酥软,头便要栽,去吴衙内身上靠。吴衙内久坐,肏得不耐烦,
起身将女子掀翻,推她跪伏在地,耸露了牝臀,挨上前,自后挺屌入屄便肏。

  女子不曾受过,又兼无力,头乳俱挤在地上,两手抚地,举了屁股受肏,哼
哼呻吟。

  吴衙内捧了女娘屁股,爽肏了五六千抽,女子复泄两回阴精,丢身无力,被
肏要死,身肉都软。不料吴衙内心焰难减,反愈烧得高摇,遂将尘屌自妇人屄内
抽出,扯开她屁肉,望她肛门便刺。

  女子那里防备,顿时吃他阳屌,直捅入屁眼,奸了她后门,臀孔破裂,血丝
激溅。那疼非能忍受,只听小妇人先则一声闷哼,猛可里极声惨呼,自喉底,直
冲去半天,一身光肉都抖,通体内外抽痛,眼中泪喷将出来,湿了满面。

  吴衙内听见,愈发兴动,只顾大力桩砸,奸肏她屁眼。女子呼喊不复人声,
疼晕数回,终是昏死过去。

  吴衙内就她屁眼,尽情奸了半个时辰,肏了数千抽,方绝略得解兴,复在她
肛门捅了五七百回,便止了肏,费力拔出阳柄,兀自挺硬,立起身喘气。两旁的
闲汉,忙过来服侍。吴衙内将衣服依旧穿了,招呼众人便走。

  那小娘飞来横祸,吃吴衙内白日里奸污了,肏得昏迷,裸了身肉,倒伏在街
上。两臂前伸,抚着在地,一双腿摊分开,右股略曲,将个白臀垫起,尽露了阴
毛牝穴,红血丝染,津浆沾胯,赤裸了身体,软在巷子内。左近三二个肖小,早
看了多时,张望吴衙内去远,便蹴将过来,围定那女子,将她光赤的身体,贪看
了一回。

  见那女娘兀自迷倒,那个胆大的,便去她裸身上,捏了一回,复伸手来摸她
阴户,兀自热气未散。正在那里猥亵,却见两个王婆赶来打骂,几个男女便走。
王婆取衣布,包了女子赤体,有相识的,送还家中将息救治,听见说是吴衙内行
凶,俱惊得呆了,半晌,举家都哭,知报不得这冤仇,无可奈何罢了。

  却说吴衙内,光天下奸了妇人,甚是欢喜,一路行去。将及吴府,吴衙内忽
复不快,叹道:「我平日也读得几部书籍在身,仰知齐帝高洋,夜率千人,赤了
身体,遍搜全城,但有的美妇人,尽把来奸了,最是英雄志向。」

  众泼皮道:「衙内今日神威,如何不比他英雄。」

  吴衙内道:「便只恨我父亲,见添本州知州官,不得坏他清誉,难以随性,
如何得将眼见的貌美妇人,尽数剥光她裙带,教她不挂一丝,赤了身体,天下地
上,日夜忍我奸肏。」

  一个道:「夜间到也无妨,日里难些。」

  那个道:「何不去别个州县那里去奸妇女,须不教坏了知府老爷好名字。」

  数内一个常伴的泼皮,上前道:「衙内公子,有个计较,可教衙内,遂了这
个志愿。」

  吴衙内道:「你说。」只见以到府门,便教众闲汉散去,只留了这个,与毛
蛟同转房中坐定,先讨了冷酒吃。

  那汉方起身道:「衙内公子,我有个去处,只在本州西面,地唤笑衣村,去
此间百里,直恁地偏荒,四围尽吃高山遮了,最少人知。我前时躲些赌债,不想
迷去那里,寻了三五日路径,方得回转。那里人户非众,衙内有意时,点一二百
军马,尽可占了那里,霸了村中妇女,悉数奸了她,那是快活。」

  吴衙内心动,问毛蛟道:「大哥,以为如何。」

  毛蛟暗道:「却不是天赐其便。」便答道:「衙内料是人杰,此个不世的功
业,正是良策。只是州中军马,难以调遣,便教衙内府中亲信,兼城内厮熟的人
等,与他军器,聚得百人时,定教成功。」

  吴衙内大喜,起身叫道:「好。也教我青史留得名字。」便教那汉去城中,
召呼一众闲泼人等,且不可走漏风声。

  那汉去不一时,回来报道:「尽聚得八九十人,只无器械。」

  吴衙内对毛蛟道:「怎生处。」

  毛蛟寻思一回,应道:「衙内明日,可去夫人处,只道衙内公子贵体,汤液
欲建其功,正要牵动些筋骨,活畅气血,动静相射,方见效力。骑骋之游,最是
合体,即日便要去城郊打猎。就央夫人,知州大人那里,讨些言语,向本州提辖
处,借些刀箭之物,便好使用。」

  吴衙内大喜,夜里复去密牢,轮奸了众女。次日早起,带了毛蛟,果然哄动
那吴夫人,去说吴府尹,不消一个时辰,军械俱配得齐整。

  毛蛟便教吴衙内使人,制备绳索引火等物,又寻故推说:争斗之事,必有损
伤,须得些金创膏药,防有使用处,我有良方在此,只今便去回些药材。吴衙内
不疑,吩咐教取了银两去。

  毛蛟却自使钱,寻了药味,转来炮作豆丸,约有百数,密藏在身,并无一人
看破,另制了金创药膏。

  众人忙动整日,方始安排得齐备,吴衙内心喜,教令众人各回,明日辰牌,
州城西门外聚合,便请毛蛟约束人马,毛蛟应了。一夜无话。


***********************************
 附语:

  补齐了,各位狼友慢用。新文需要慢慢写了……
***********************************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一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次日,吴衙内起身,唤毛蛟早膳罢,众家人亦吃了。

  只见毛蛟来禀道:「我思量那个去处,不知他真实,或是寻不见时,兴师动
众,须吃人笑话。不若将牢内那班妇人,扮她作家从,五三架车马载了,一同前
去。果真到得那里,便好添些气势。有甚不到处,你我且寻个宽敞地面,将她一
二十个妇女,白日里剥了衣裙,与众人轮奸,也作一回耍,不教空走了一路。」

  吴衙内点首道:「哥哥好计较,便依高见。」

  当下吩咐随行家人,如此这般,先与众女饭吃,便教她赤身上,单着一件男
子直裰,束带也无,又穿了鞋袜,却将她手脚缚了,塞些布团在嘴,自后门寻三
蓬车,尽数载了。

  一应刀械物事,钱米行帐,另备了三车。甲胄沉重,并不曾讨要。

  吴衙内忽道:「待我别过我娘。」

  便与毛蛟,同去后堂寻了吴夫人,拜辞道:「母亲,孩儿此去左近,少则七
日,多则一旬,定教气调心清,便自回转。」

  吴夫人平素最溺此儿,吴恒亦自敬她,如今虽是小别,两个却自难舍。

  吴夫人切声道:「我儿珍重,早些回来,免教为娘牵挂。」言毕对毛蛟道:
「毛先生,恒儿乖顽,有劳看顾。」几乎垂泪。

  吴衙内忙道:「母亲休虑,孩儿每日心念母亲,必是早归。」

  毛蛟心下冷笑,口上却道:「夫人且放宽心,不过数日,便可教夫人相见衙
内。」

  吴衙内当下拜了娘亲,与毛蛟辞出。二人便上马,点起家中人从,去府后引
了车帐,缓缓行出北川州西门。

  一二里外,果见百十个贼男女,俱是精壮的汉子,市井的凶徒,三五成群,
在前面路上坐地,看见吴衙内人马,众人发声喊,都过来乱拜。

  吴衙内见有些势众,呵呵大笑。

  毛蛟就马上叫道:「我领衙内吩咐,教你众人,都听得我号令,那个敢是不
服。」

  众汉道:「都依大哥言语。」

  毛蛟便教计点人马,共得一百三十五人,马只三匹,衙内毛蛟各骑一匹,一
匹却教人牵了,与吴衙内备换,另有车辆六乘,辎重妇女,分载於内。

  毛蛟道:「如今是军旅的事,要成衙内公子大志。你众人休生退悔,事成时
节,自有妇女享用,也教你众人快活。不听我号令着,就地杀死。」

  当下将军器散与众人,各执刀枪,分了前后二队,各立了头目,车马在中,
一众女子,毛蛟亲自护看,并不许一个入车。如此指左划右,半个时辰,整束已
完。

  毛蛟喊令:「起拔。」人马向西便行。

  少时,便至十里牌。只见路边立了两条汉子,毛蛟觑见,向他二人略使个眼
色,那两个汉子一径去了。

  你道是谁,原来这两个人,正时前日毛蛟下山取玉仙时节,同去的喽啰,他
二人领了秦不遗言语,北川州四下打探毛蛟消息。那日毛蛟在城中撞见,密引二
人,僻静去处吩咐了当。二人今日记了毛蛟去向,自寻了存身所在,每日把望不
提。

  且说吴衙内众人,一路自有那献策的闲汉,寻径觅途,引带人马。至日中时
分,道边见三二处村店。

  毛蛟命众人取次就食,便与吴衙内寻间上店,饮酒啖肉。又买了饭菜,讨了
清水,毛蛟自拿入去车内,一一去了众女布帕,亲手把与她吃了,复道:「你众
人,此间地界偏远,哭喊无用。便弃了布帕,跳下去了。」

  众女亦自省得,没一个叫喊。好一时,人马俱已餐毕,再起行程。行至酉末
时分,与路不复见茅舍人烟,已自渐渐僻野了。毛蛟驰马上前,只见前面好片平
地,便教人马停驻,使人左近打探。不一时,来报方圆不见生人,南面林后有条
溪。

  毛蛟道:「今夜便在此处,打熬一宿。」命众人去平地上,安排扎营起灶。

  将及一个时辰,中间两顶大帐,是吴衙内毛蛟寝处。其馀众人,十人一帐,
支在大帐四围。望空看时,星月撒光,天已夜黑了。

  毛蛟将车内的妇人,松开手足,发付她净手,复引去自家帐内,说道:「只
在此间坐地,保你无事。」

  出帐戒众汉道:「没我的言语,擅入者死。」

  吩咐已毕,家人中有那会厨的,自去灶边生火,对付众人吃了,却整治好酒
肉,送与吴衙内并毛蛟同吃了。毛蛟复安排众女饱腹。看那天时,早昏黑了。毛
蛟引吴衙内四下看视一回,教十数个人,轮守四方,二人回至吴衙内帐中,又吃
了数杯。

  毛蛟怀中取出两颗阴丸,递与吴衙内,道:「衙内,一日路程劳顿,且服灵
丹,休误了时辰,明日见不得精神。」

  吴衙内接过取水服了,一副身心,巴不到明日,只顾拍案道:「奈何人,几
时方到得那个所在。」

  毛蛟道:「衙内休要焦燥。算计百里路程,天明我等缓缓行去,黄昏可至。
教众人饱餐,待星月起时,便好袭占村坊。」

  吴衙内道:「恨不能今夜行事。」

  毛蛟道:「亦是难耐,待我取三五个妇人,你我也好消火。」

  不想吴衙内自那日,光天奸污了妇女,一付身心,便似腾焰,愈惹得烧热,
牢中众女,反复奸肏,又不得白日行淫,全不中他意。

  再得母亲应允,许他外游,那颗心神,早飞在西面,见毛蛟如此说,急摆手
道:「解不得我兴,徒惹得欲念难消。哥哥要耍时,自去快活。」

  毛蛟见说,便道:「恁地时,我陪衙内饮酒。」

  当下不嫌冷热,只顾劝吴衙内。吴衙内身中二火争胜,不时便吃得烂醉,倒
伏在地。毛蛟起身,唤服伺的家人,侍候吴衙内去衣就寝,转身出去,进了自家
帐中。

  只见那一二十个女子,聚在帐内,正自提心掉胆,见毛蛟入来,俱露喜色。
毛蛟连日,吃了两粒那阴丸,虽是服了解药,兀自有些欲火,又兼吃了酒,一发
身热。

  此时见了满帐妇人,愈是心动,如何忍耐,便急除了衣服,挺了大屌,赤身
立定,看了众女道:「我鸟火烧,要肏妇人,遮么你众人,那个屄来肏。」

  众女苦难有日,却并无半个人呵谅,自得见毛蛟,虽亦受肏,却知他意无欺
辱。今日绳索加身,日里全是毛蛟哺喂,都感他情义。当时见毛蛟急火,袒出阳
柄,众女因服淫药,数日不曾断缺,一时下身水流,俱应道:「都愿,都愿。」
便将身上单衣,只一敞,委在地上,露出一二十具,白花花赤光的身体,一起围
拢。

  毛蛟到吃众女摁在席上,顿时屌上套了阴牝,上下吞含,耳边:「亲哥,丈
夫。」只顾浪叫。
  
  毛蛟目见处,满是赤身的妇人,屁肉叠乳,俱耸了一身白肉,在那里骚,心
下大喜,便伸了双手,四下里摸肉。

  少时间,但见毛蛟屌上,顶了一个妇人肏,嘴上蹲了一个妇人,将屄与他来
舔,两个妇人,在下面扯了他脚,直往阴户上蹭。毛蛟一双手,左右各探了一个
肥牝,摸捏一回,抠掏一回,便是他胸膛上,亦背身骑了一个妇人,将那阴毛阴
户,只顾前后磨碾。众女转相轮替,将毛蛟一付身体,尽占无馀。

  套屌的妇人,一时吞磨了五七千抽,大泄阴精,丢了身子,便吃推下,继上
一女,将屄一坐,含尽屌根,长喔一声,甩开屁股,上下砸套阳屌,口中叫道:
「爱哥,好肏,爽死小妹。」

  不一时,毛蛟嘴上那个女子又泄,阴精丢了他满口,毛蛟尽数吞了,立时换
过一女,将她牝屄,罩住毛蛟口鼻,浪叫道:「我的汉子,吃了我屄也罢。」一
付肥屄,只顾坠压,寻毛蛟长舌,舔她阴中痒处。

  屌上的妇人,尽情驰骋六千馀套,屄中猛一热,喷出阴精,丢身倒地,复又
换了一妇插屄。毛蛟一则干得火热,二则吃三五个妇人,骑压要死,便急奋身一
振,掀翻众妇,跳起身,就身边压了一各妇人,挥屌便肏她屄,叫道:「几乎没
了性命,待我肏你死。」快抽快插,发疯似肏了七八千抽,身下妇人咿呀乱叫,
顿吃肏翻,丢了阴精。

  毛蛟急另寻了一个女娘,推她伏倒在地,阳屌自后肏入她牝穴,大肏大弄,
妇人一屁股肥白骚肉,吃他身体击打,早红了一片。

  妇人恩恩闷哼,耸臀就槽,受了六七千肏,猛可里大叫:「狠汉子,被你奸
死。」张口流诞,牝丢阴精,屁股倒去一边,无力受肏. 此时众妇,有自后抱了
毛蛟,与他贴肉的,有三二作一处,摩乳蹭屄的,有手抚阴牝,自解时急的。

  毛蛟眼见一个妇人,跪付了身,头乳解地,胯间伸出手,前阴后孔,不住价
掏弄。毛蛟拥身扑上,抱了那妇人肥屁股,一根硬屌,直插入她肛门。那女子大
叫:「丈夫,肏我屁眼。摇臀鼓肛,迎屌受肏。」

  毛蛟在妇人肛中,捅了三五千抽,抽出屌物,却肏她阴户,一顶尽根。妇人
大乐,引颈欢叫:「哎呀,肏穿了骚屄,肏,肏。」

  往后猛送肥臀,大屁股肉,乱耸颠摇,屌屄相磨,狂肏了七八千抽,妇人爽
丢了阴精。待要罢时,毛蛟却不肯休,急抽了阳屌,复肏入她屁眼,也不待她言
语,作速大肏,死力捅了七八千回,妇人已自昏了,屁眼也松。

  毛蛟要泄,大急,忙扯出阳物,焦燥道:「那个屁眼,与我出精。」

  众女争分阴胯,忙挺肥臀,都叫道:「屁眼,屁眼。」

  毛蛟火烧,见一个妇人,好大屁股,肛门却细,便扳过她臀胯,挺屌便肏她
屁眼,妇人疼爽加临,屁股猛扇。毛蛟却喜此妇肛紧,摁定她屁股,抡开大屌,
猛砸狠肏,狂干她屁眼。

  妇人淫兴亦起,尖声浪叫:「好屌,奸死我屁眼。」

  毛蛟狂肏了七八千抽,精便要泄,吼叫连声,妇人虏力迎送,就他肏干,浪
呼道:「热精汉子,射了与我。」

  毛蛟再肏,阳精便动,阳物深抵她屁眼,直喷入妇人肚内,妇人大叫:「好
精儿,烫杀人。」亦自泄出阴精,大丢了身子。毛蛟抽出阳屌,馀精飞溅。

  众女忙争他屌儿吃,粉唇裹弄,香舌挑逗,那屌方自未软,便复挺直。毛蛟
抖擞精神,再施刚强,将未倒的女子,一上一下,或仰或伏,数堆叠了,便挺屌
去那上下四个阴孔,恣意奸肏,众女娇啼宛转,身臀乱颠,牝屄屁眼,尽与他肏
耍。如此欢干了一夜,众女俱吃毛蛟肏昏,摊睡一地。

  毛蛟阳精复泄,尽撒在妇人肥臀身肉之上,燥火全消,畅意非常,只是困乏
得紧。只见枕席已没了寻处,毛蛟看那一地赤裸的妇人,摊了肥臀圆乳,香颈交
叠,粉臂互缠,一个个皮嫩肤滑,白花花好付肉席,便扑在她众人光身软肉上,
呼呼大睡。

  第二日,毛蛟却自早起,神清气爽,便唤一众裸女醒转。众女含羞带怯,自
寻衣罩了身体,只见内中一个年少的娇艳女子,十八九岁年纪,引了众女,齐拜
毛蛟道:「好汉,我等受辱有时,再无颜面事亲。如今身即相呈,心亦相属,只
未知生死。指望从了好汉,救我弱女子性命。」

  毛蛟看时,认得她模样,只不知姓氏,因她三分相似玉仙,生得屄嫩臀肥,
又好大胸,连日多曾肏弄她够,便问道:「你唤作甚么。」

  那女子道:「奴家刘小玉,敢问大哥名字,怎生救我们一救。」

  毛蛟冷眼道:「我自姓毛,你等众人,有一日不死时,便好生活一日,休望
许多。」言毕翻身出帐。

  小玉与众女相顾道:「眼见得他非是寻常,且依了他言语,好歹偷生。」

  吴衙内昨夜伤酒,仗那阴丸霸力,未成病患,只略有些头痛,恰才使人取水
来吃。

  毛蛟入得帐来见了,动问道:「衙内无恙么。」
  
  吴衙内道:「不妨事,我等起军去罢。」

  众人并携的妇女,俱吃了早饭,饮马,整装车仗,收拾已了,便复起程,依
了眼线,百十号人马,渐渐隐没重山之中,直望笑衣村而来。

TOP

0

【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二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且道那笑衣村,只二百余户人家。本是土羌居处,此后渐有汉人混住。羌人
异俗,父没可妻母,兄亡则纳嫂,虽是汉地指为荒野,其渊源所自,却在五帝前
事,未便是谬。以此居无鳏寡,种类繁炽。其群不立君臣,所尊之法,唯是杀人
偿命,别无繁禁。

  羌民游牧,不别男女,以力为雄。因与汉人交通,便有那支系小族,改事生
产,耕谷植桑,是为土羌。土羌男女,虽亦身体壮健,却是不喜力斗之事,最与
汉民相睦,与那银、夏党项大羌,虽是同属,性情少异。土羌所处之地,必多妇
女。

  男饶妻妾,女通数男,颇不禁男女之事,各以为欢,通皆豁达,少有怨艾之
气。汉人来得此间,那羌人初见汉地服色,笑为奇异,以此唤作笑衣村。

  自五代十国,天下纷乱,避入此间的汉人,村中占得半数,两相交融,一向
无事,渐渐通得言语。他那处所在,实是僻远,却是天成群峰腹地,只一条羊肠
径,千弯万曲,转出接外。

  府州县治,虽载有此村户藉,一因苦远,二则战事不休,续后难查,早没了
税役。村中土地肥腴,四时山泉不竭,的是人间桃源,最宜人物生息。村人略四
百数,十之六七,皆是女子。因籍其地水土之力,村中妇人,俱只生得一二男女
孩儿,再便难孕,罕有三胎,村中为这个缘故上,并无人众衍满之患。

  这笑衣村中,只一大户萧员外,本是蜀地汉人。他的父亲,乃是故后孟蜀宫
中萧贵人宗亲。后蜀归了大宋,萧父不愿事宋,便携妻带子,远避此间,作了村
中上富,逍遥快活。过得数年,老父老母寿终,俱都呜呼去了。萧员外其时已立
妻室,便承担家业,为少官府克扣,一向倒也惬意。大夫人替他生了一双女儿,
八年前却自染病,百药无效,盍然身故。

  萧员外守了一年孤独,续娶羌女嵬名氏,年只二十三四,貌美如花,体态丰
健,亦兼贤惠勤能,操持事务,帮扶家业,便作了二夫人。那二夫人入门时,带
有一儿,却是羌人之子,是她亲生,并不知他亲爷是那个,得陆员外视如己出,
只除储发衣冠,略叙汉礼,别事一从其旧俗,将他与两个姐妹,一般养育。

  见今萧员外年过四旬,子女三个,如花似玉,俱皆长成。

  长女蒂荷,一十九岁,招赘一羌汉丈夫在家,人都呼他雄哥儿,甚是壮猛。

  二女蒂芸,龄方二八,尚待字闺中。

  姐妹二人,虽是汉家女子,却自幼染习羌俗,耍玩嬉闹,不避男女。但去玩
耍,饭食四处打尖,日间多有在外之时,只除夜宿回转,萧员外亦不禁她。她两
个身体,生得饱满,娇美非常。

  最小的儿男,萧员外替他取了名字,亦随了己姓,唤作萧昊,虽只十三四年
纪,却自生得长大,气力非是俗比,与两个姐姐,俱是萧员外安排塾学,颇通得
几部典籍。

  且说这一日早辰,萧家庄中众人起身,用点已毕。蒂芸因那天气暑热,便寻
了五七个姐妹,去林边溪河耍子。

  众人戏闹一回,只听得蒂芸道:「此时日头未烈,如何不下溪里去,你看那
水,清彻得紧哩。」

  众姐妹道:「好。」

  那河阔及二丈,深不过腰,水中遍是大小圆石,鱼虾可睹,又兼背山入岰,
清凉冰滢,最是沁人心脾,解得炎烦。众女便就溪边,解退了衣裙,露出六七条
粉白的身子,一起走入水,或游或弋,嘻笑不休。

  只见溪边林子,闪出七八双眼目,却是村中几个羌汉后生,要往溪中摸鱼,
撞见众少女裸身,忙去树后藏了身,却伸了头颈,都在那里张。看不一时,蒂芸
早觑见了,也不喊破他,一发俯仰转侧,在水中起伏不定,将那妙体柔躬,挺峰
展幽,好教他众人看。几个姐妹,亦是摆首摇姿,出力逗引。

  那七八个后生,眼见众女,白花花赤裸的身体,吃她引定了双睛,只在那高
乳儿,窄腰儿,肥臀阴毛上睃,但觉溪中众娇,一似瑶池的仙子,晶宫的龙女,
只看得诞如垂瀑,咽中火起。

  众后生终是耐不住,俱都出了林子,奔至溪边,去档中掏出鸟儿,将手作速
掳弄,一时大呼小叫,倒教溪中众女失笑。

  蒂芸立定水中,笑嘻嘻招手道:「几位哥哥,如何不见我家阿弟。」

  内中一个后生道:「要问你家小昊,却无别的去处,日日只见他在荼利儿家
坐地,方才唤他不应,我等自来此间耍,恰见姐姐们游水,好生教人眼热。」

  众女道:「小哥哥,即是热时,下水来与你浇火。」

  众后生大喜,急除了衣裤,抛去一旁,跳入溪水中,凫走去众女身边,圈圈
地绕了游,你摸我打,戏作一团。一众男女少艾,在水中闹了一回,累了要歇,
众后生逞力,便将蒂芸等女赤身抱了,并不寻衫着,直去林子里,重荫厚草处放
低,俱在一处坐地,说些闲话。

  你道他小儿女家,赤裸相向,心性如何定得。过不一时,三三两两,各寻了
对头,一头闹,一头便肏耍起来。只见一个后生,左手揽了蒂芸,抱她横坐在怀
中,右手去她光身上,只顾抚摩。

  两个嘴对嘴亲了一回,那后生道:「芸姐儿,肌肤恁地滑,却又她身肉。」
右手在蒂芸屁股上,不住价拿捏。

  蒂芸笑逐颜开,忽道:「哥哥,怎地不安生。」原来后生那件物事,吃蒂芸
肥臀压磨,已胀硬多时,要寻洞儿钻,在下面捣跳。

  蒂芸分了两腿,使右手勾了后生脖颈,左手去胯间,只一抓,拿了他阳屌,
笑道:「好鸟儿,比上回忒肥大哩。」

  后生亦笑,应道:「他自要生长,我苦禁不得。」

  蒂芸道:「禁他则甚,大了一发可人。」手上愈弄得快了。

  忽听后生道:「姐姐,我精要出。」

  蒂芸喜道:「好好,出精好耍子,待我看来。」忙侧身俯下,一双秀目,直
盯了他阳物,纤手出力套捏。

  只见那龟头猛可里胀鼓,大张了口儿抖动,似要与人言语,只听得后生叫一
声:「啊呀。」阳屌急颤时,马眼圆挣,一道白精儿,激射而出,恰落在蒂芸唇
鼻间。

  蒂芸不防,闪避不及,倒吃了一惊,忙不迭缩了左手揩拭,浆浆粘得满手,
忽又失笑,骂道:「小坏头。」见那屌儿,兀自摇摇头晃脑,在那里喷精,便去
龟头上,轻轻击了一下。

  那阳屌却也作怪,本自要软,吃得蒂芸打,刹时又逞威风,昂了头,跳动不
休。蒂芸见了,心下贪爱,便张了檀口,右手拢住青丝,去含他大屌。后生正自
年少,气血方刚,怎禁得她暖暖樱口,软软香舌,尘屌顿时复挺。

  蒂芸大喜,起身面向那后生,跨在她腰上,先伸左手,抹些阳精,去自家牝
口,复捉了屌根,顶在阴户上,研研磨磨。后生心火已升,急伸两手,扶压蒂芸
腰胯,指望她套下。

  蒂芸忙道:「小哥哥,且莫急性,妹子那话儿还嫩哩,待我自弄好么。」

  那后生道:「姐姐可怜,实是不耐这火。」

  只见蒂芸再磨得一回,果真将那龟头,挤入阴户,一头眯了眼唤道:「火棍
儿莫捅。」一头屁股摇动,牝穴吞磨阳物。

  两个俱皆年少,当下复又胡乱肏弄起来,少时,那后生便又出精,射在蒂芸
阴户内里,蒂芸亦伏在后生肩上,嗬嗬娇喘。只见后面过来一个少年,抱起蒂芸
便走,那阳精自蒂芸牝中,滴溚漏了一地,却不理会,直去至一旁重荫草上,将
她仰面放了,急俯上身,拿了自家阳物,埋首寻着蒂芸阴户,就她牝中阳精,肏
将入去,便抽动起来。蒂芸也不拒他,吃他插得酥爽,口中呀呀直叫。

  那后生性起,一发肏得快了,只听他叫道:「芸妹子,祭春时只为人多,不
曾得你的身子耍,如今方肏得快活。」说话间,阳精已泄,长吐了一口气,伏倒
压了蒂芸不动。

  蒂芸爽利连连,魂也飞了,早没了气力,摊了一身白肉,由那后生压了,别
是一番滋味。四下看时,七八对男女,赤条条地,黏在一处,你插我套,缠缠抱
抱,屌屄肏捅得正欢。众人直弄到过午,肏了五七回,阳施阴泄无数,方渐渐止
了肏,又说笑歇了一回,寻衣裳穿了,结伴而回,各自家里去了。

  且说蒂芸入了庄门,正是交未时分,家中早已饭罢,便直去至灶上,自生熟
寻些饭菜,安排吃得饱了,收拾手面已毕,撤身离了厨下,回转闺房要歇。看看
过了回廊,行至蒂荷房前,只听得里面,高低大叫,忽又呻唤。

  蒂芸听见,认得是姐姐声口,立了脚暗暗笑道:「必是姐姐干事,几番夜里
来张时,只是看不分明,今日好天光,如何肯放过。」咬了唇,看那窗时,却好
不曾闭得紧严。

  便就那缝打一看时,只见眼前一条汉子,衣也不着,骑了一个赤身妇人,那
根粗屌,却肏在她屁眼中,啪唧捣得肉响,好不起兴。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1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