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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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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系列--小青的自白

               杨小青自白

              作者:朱莞葶

             杨小青自白(1)

              我的第一个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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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来,在网路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方式,执
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故事。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把我的内心层面
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故事细细道
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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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
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
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
厂、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植、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
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
导人。由於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
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
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
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
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
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但
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
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
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
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
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
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
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於是,在徬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
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
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
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
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廾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
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不论心灵、或肉体,都
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
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
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但是,不管怎么强力
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

           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
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
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
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    。。。。。。    。。。。。。

  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
陷入强烈的性飢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
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虽然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
;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染、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
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一点,也是我最
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
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
绪低潮。恰巧,他也正处於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
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
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
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乾柴烈火般、
肉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
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
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
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
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
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
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
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
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於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乾涸已久的肉体方面
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
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
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染,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於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
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
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
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而且,李
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
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
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
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
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而
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
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於性事,除了知道必须
张开腿子,让丈夫的肉茎进到肉洞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

  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
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
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
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
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
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
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徵,
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
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肉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

               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
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
趴趴的小肉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
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养
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    。。。。。。    。。。。。。

  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
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
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
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於两人
之间,是有爱情的。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
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
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
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於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他还常提
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
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
感、有诱惑力?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相对的,结了婚廾年,我
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是他吝啬?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
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鸡巴」的肉棒、和我
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乾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肉棒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起来好
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那……那它的尺码比
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余,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龟头的部分
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我一辈子只见过
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
男性象徵,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鸡巴?

  问我爱不爱跟男人肏?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飢渴了,却怎么也说
不出那种淫秽的脏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
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
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
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上,廝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

               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
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
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飢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
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於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
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飢
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
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

  「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飢渴,性飢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
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
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
股,高声叫着:

  「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
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
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
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
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於无
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
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
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

  「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於口交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
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
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
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

  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
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
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
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
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

  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
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傢伙,也愈发急
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
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
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
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
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
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
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
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
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於难耐、挫折感交
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
意了,兴奋地大叫着:

  「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乾涸
的心田。

  。。。。。。    。。。。。。    。。。。。。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
最后,我终於下定了决心,挺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
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藉口在外过夜。

  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
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
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

  ,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
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
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画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
这难得的周末。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

 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

        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
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
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
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於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
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踫我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
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
里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

             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乾,
最后,终於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
望像乾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
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
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
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
与人奸淫、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
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
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
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
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

 一种亟需要被男性佔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

  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

               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
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    。。。。。。    。。。。。。

  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着彷彿就是李桐硬
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
…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
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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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2)

              心里盼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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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第一个外遇的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为,有了情
人,感情和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
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
自慰的次数不但没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为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
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

 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失望中。

  加上,因为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
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
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
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没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
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么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
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
爱的事实了!

  我为自己解释说:正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
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禁不住从
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没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闲得无
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
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产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滚
滚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

               起来……

  於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
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    。。。。。。    。。。。。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里,将我那时候自慰的情节,描写得十分
详细,连我自己读了都会好脸红。可是那几段描述,讲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
自慰,没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还是
无意,完全忽视了我当时心理上、和思绪里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複叙述朱莞葶写过我如何用「工具」自渎的情节,也觉
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时间里,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点叫「自慰」的行为,和我
心中、及身子里的感受在这儿讲清楚些:

  前面说过,我自慰的行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
相关,也确实是由於我从他那儿得不到经常的慰藉,才产生的。当然,究其缘由,
自然就是在我婚姻里,跟丈夫几乎毫无性生活可言的事实了!

  不过,我既已决定不再多谈自己丈夫,还是只讲讲在所谓「爱情」中,有关
情欲方面的事吧!

  记得那时,我因为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
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

                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冲进厕所,急呼呼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於是,
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
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

  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呼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禁
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酥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
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於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磳磨
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
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
;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
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
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
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
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彷彿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於男
性才有、带着野性的冲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染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
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滚烫滚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
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
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
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
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
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为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
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
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
;就彷彿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
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於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
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
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
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濛濛的、肉体与肉体交缠、情
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我彷彿听到男人命令似地对我说:「打开来,为我大大张开来吧!」

  仅管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却直觉感到他针对我的
性冲动已无法抑制,他要佔领我的欲望也早将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违背、更无
法抗拒他,只有依顺而听命似地,大大劈开了双腿。

  当他男性的象徵,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
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
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么都不用顾虑、担心,因为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
完全尽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 , Yes!……Ohhhhh!……Yes !……」

  我喊出听命於他无数的Yes ,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么样,
就怎么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
我,更要我。

  於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么,虽然在身体的冲刺、心里的冲动中,我
什么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更知
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
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

  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 ……!Yes ,……Yes !……」

  在自慰的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彷彿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
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

  ,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爱的一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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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3)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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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来,在「元元网站」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
方式,执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文章。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能把我
的内心层面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
故事细细道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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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
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於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
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

  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
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
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
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

               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
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
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
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
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
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余,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
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
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
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
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
……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
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

  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
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
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
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
清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
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
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
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
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
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
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
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
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証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
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
忘的周末!……」

  。。。。。。    。。。。。。    。。。。。。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
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
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於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
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
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
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
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
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飢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
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
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
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
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飢渴,想男人都想疯了!
……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    。。。。。。    。。。。。。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
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
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
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
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
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瞭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
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於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
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
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
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郤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
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
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
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
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
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
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
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
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
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
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
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羨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
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
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
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
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    。。。。。。    。。。。。。

  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
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
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
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
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於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
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
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
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

  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
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
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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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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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
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
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
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
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

              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
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
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
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
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
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
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
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
: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
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
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

  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

  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
下来。

  唉!……

  。。。。。。    。。。。。。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
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
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
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
……嗯!……”

  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
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姪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
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
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
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
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
;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
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羨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
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
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
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
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
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
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
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
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
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
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
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
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    。。。。。。    。。。。。。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閤上、将门锁
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
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
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
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
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
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
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
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

          厉声、却又不怎么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么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
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
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
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
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
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么。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
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
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
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
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
七吋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
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閤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
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蹅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
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痺,像只待宰的羔羊
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    。。。。。。    。。。。。。

  但是,有如等待了恆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
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
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
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
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
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
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
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
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
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
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
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么!?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
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

              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
……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

  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
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踫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
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

              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
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
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
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
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么办?

  。。。。。。    。。。。。。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
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

            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
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
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

           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彷彿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
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

  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
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
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閤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
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噁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
床呀!我怎么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
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么在后面推,我都
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攃得愈密
;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
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
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
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
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
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
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
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
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
「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
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
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彿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
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
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
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
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彿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
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
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
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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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

              1999-7-13完成

              1999-7-25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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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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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
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
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
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
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
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
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於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
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
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
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
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
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
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

  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
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
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
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
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

  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    。。。。。。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
上所发生的余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
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
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
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
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
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
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
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

  我閤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
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    。。。。。。    。。。。。。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於抛下一切的女人,和
「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
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
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
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彿等
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
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
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
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
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
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
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
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
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
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

  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
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对,幸
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

  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
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
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
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只
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

  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
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

 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你知道我姓张
……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僿!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於找到了停车位。

  。。。。。。    。。。。。。    。。。。。。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
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
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
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
法詨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
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鬍子,面貌全新,让我几
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
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哎哟~,
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
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
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
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彙、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

  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
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於脱离苦海,要开始新
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於我的愉悦。当然,
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
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
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
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
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
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
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
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沬,包围、遮住了我俩。虽
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    。。。。。。    。。。。。。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
将整个天空染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
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
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
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

                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
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
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
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
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
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
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
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
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
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
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
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喔,风景
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
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
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於没
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

              情侣的错觉……

  。。。。。。    。。。。。。    。。。。。。法国餐厅里,我
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
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
却也知道某些关於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
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

 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

  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
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
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
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
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
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
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
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
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
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釆文化。而且,是和也
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
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
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
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
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
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
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
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
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
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
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

               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餚、
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

  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我
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
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
两眼,也一定迷濛了起来。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
炼似的白浪。我的心

    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
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
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
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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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下)

              1999-7-14初稿

              1999-7-19完成

              1999-7-25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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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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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
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么名
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
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証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
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

             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    。。。。。。    。。。。。。

  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
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
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
彷彿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
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么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
长出的鬍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廝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
但被他鬍鬚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
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
倒於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

  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
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么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
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
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么甜,光这两句,就
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
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
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飢
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    。。。。。。    。。。。。。

  沉醉於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墙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
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
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磳高的窄裙,阵阵

             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鬍鬚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攃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
往他身上直磳……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
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
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
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
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
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
下磳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乾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
裙下,像揉面糰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
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

           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
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
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为上,也这么
有默契、这么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么,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
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
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
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

  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
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
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
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
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於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
强硬终於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
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
命,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佔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
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
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
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
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

           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    。。。。。。    。。。。。。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
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
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
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

  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
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
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
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於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
一重地撚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
……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
时,我终於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
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
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
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於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於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
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
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彷彿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
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
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蹅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禦的大地上,毫
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徵,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
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
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
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
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

              浮沉、沦落……

  。。。。。。    。。。。。。    。。。。。。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佈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
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
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 !!……」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

         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
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
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
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
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
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
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
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
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

  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
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
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
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

                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

  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
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
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
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
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

            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
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
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撚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
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啰,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
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於是咬咬唇,以一幅

            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 big cock !……Love your big , 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

 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

  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於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

          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
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
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    。。。。。。    。。。。。。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
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
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
此细心探究神秘之余。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
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
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
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
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
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
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
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
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

  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
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
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
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

       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
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
—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
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
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
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採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
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

             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彿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
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
珠,报答採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
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    。。。。。。    。。。。。。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佈满一片片潮湿,不
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磳呀磳的。
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
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 ),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么
亲密,教我高兴死了!於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
一辈子,才终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於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
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

           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
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
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

  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
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
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
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

              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
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
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
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
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
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就像命运已为
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於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
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
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
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
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    。。。。。。    。。。。。。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
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

                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
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
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
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
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
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
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於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
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
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
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
……这时候,就好像奇蹟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

   一吋一吋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
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
具插入阴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
女贞操时,完全两样。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
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証明我仍是处女,就用
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
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
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佔领、充满;仅
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
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宝儿,张太太!…
…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
;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
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

  宝儿,你还受得了么?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
的大鸡巴,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
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
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
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
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
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
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
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肏屁股?」

  「啊~!!……Yes !Yes !!……I lo~ve it !肏我吧!……肏我的屁
股!

  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
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
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

              叫而声声高啼:

  「Oh~!Yes !Yes !……Fuck Me !Fuck My Ass !……Ooo ~~ooh !
……

  Go~d !……Yes !Yes !!……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
…」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
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
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
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
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
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

 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

  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
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於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    。。。。。。    。。。。。。

  我享受着爱的余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
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
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
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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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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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像偷汉子似的上了
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    。。。。。。    。。。。。

  今天,终於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
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
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

  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
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

  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
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

  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複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

  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
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
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
讲些这么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啰?!……」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
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
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
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
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
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
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
身材也丰满标緻. 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
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
来的。

  。。。。。    。。。。。。    。。。。。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
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緻,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
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

     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
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
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
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
法、药剂、或祕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
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

 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

  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
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
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
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
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
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
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
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
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
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
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余,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
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
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
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    。。。。。。    。。。。。

  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
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
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
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
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
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踫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
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噁心的男生佔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
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
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
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
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
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
晓得是怎么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
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
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彿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
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么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夥人到
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
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
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
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
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
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
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
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
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
都酥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
浊,像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
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
刹那间,就踫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
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像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
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
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
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彷彿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
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祕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
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薾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
才令我噁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么
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
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    。。。。。。    。。。。。

  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乾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
;铺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
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
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
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
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吋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
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

 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

  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
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
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
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么都得连赶带跑的,
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粧,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
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菸、看手錶. 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
卧室里墙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    。。。。。。    。。。。。

  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
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
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

  「终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
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

  ,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
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
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
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
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
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
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像不认识我似地盯着。
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
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么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
柳树荫下;两人才终於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

               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
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
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
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
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
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

 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

  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
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
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
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
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
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
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
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

  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
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鸡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
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
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
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於受不了,迸出眼
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

             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鸡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鸡巴喔!……宝贝,让我为
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鸡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
直到李桐终於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

  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

  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嚥了下去……

  。。。。。    。。。。。。    。。。。。

  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乾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
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複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
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彿是对他说:「好了吧!?
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磳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
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
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
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
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羨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
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
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
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
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
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
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
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
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
还更有一种近似於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
媚、甚至有点像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
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
人鸡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
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
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
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
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徵又会
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    。。。。。。    。。。。。

  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徵求
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
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於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
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
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
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
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
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
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
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
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噁
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於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
享受美酒、佳餚. 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
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踫踫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乾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
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
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
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    。。。。。。    。。。。。

  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
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
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
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
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

  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錶时,刹
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
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於明暗适中的长椅,我
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
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
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鸡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
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
非常、非常的……性飢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
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
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
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

  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
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
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
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
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
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

  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    。。。。。。    。。。。。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
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
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
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飢渴得欲火焚身了!

  ……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肏她湿淋淋的……小骚屄!?……

  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
…把那董事长夫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
…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
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
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

  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
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
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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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5中)

              1999-7-28初稿

              1999-12-02修正

              1999-12-05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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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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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
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撚,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
臂脕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
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
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么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

 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后、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

  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

               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
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
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磳动
……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硬梆梆的
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

               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在屋里
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
;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
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鸡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    。。。。。。    。。。。。

  撚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
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后,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
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
袜,把底下擦乾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
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
最后,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
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
…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
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后走到他面前,轻
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

              呶着嘴问他:

  「看什么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后,扭开音
响,播出富於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后,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
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么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
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
在他怀里磳呀磳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
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
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
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
心一横,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
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

  大傢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鸡巴底
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
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
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
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於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
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后,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
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
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
含住你这根……大肉棒,为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鸡巴的嘴唇,紧紧
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
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於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
然后,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
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    。。。。。。    。。。。。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
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傢伙。

  然后,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我嗔着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在他又硬、
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
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

  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鸡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
了才停止。然后,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
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
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
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
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
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
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廝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

  ……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鸡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
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
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噁心;我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
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
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

                嗔道:

  「哎哟~!……你…怎么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
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

  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
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

             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鸡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么模
样吧!嗯~?」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
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
张开嘴,套到鸡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
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

 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

  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
兴奋……於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鸡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
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
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
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

 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

  ,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
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
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
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么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

 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

  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

             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
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
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鸡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么都不管了!

  。。。。。    。。。。。。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
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猛烈地
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
像今晚这么主动、这么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
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
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
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
而还一直呼叫着:「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鸡巴在我里头…
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
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
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
~!……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
下,为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
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
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
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
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鸡巴…把我搞得简
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
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
势,骑他的鸡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採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
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
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

             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鸡巴…疯得连奶
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
己今晚多么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
套上了鸡巴。

  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么垮落了下
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於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
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
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
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
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鸡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我全身被震
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
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
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
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

  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昇天了!……」

  「是吗,这么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屄,多好看!」我一
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
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蹅在沙发上,改
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
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么

               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鸡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么?……」我搞不清他什么意思。「就是…倒浇…蜡…烛嘛!…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后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
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
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鸡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
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
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
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氾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我疯
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
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么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
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
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

  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后,
就那么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

           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    。。。。。。    。。。。。

  「嗯~!!……好…好……好好喔!……」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
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

  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后,竟能这么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
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潮,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
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
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么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
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
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
姿势,然后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
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
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
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么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哎哟~,
干嘛想那么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
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好了!…
…只要你…鸡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
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
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
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
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    。。。。。。    。。。。。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
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后他又开始
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
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
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
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
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后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钟,见我实在
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
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
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

  为了减轻下沉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
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产生一种好怪异、好
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猛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
的屁股……到床上?……」我终於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
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
比。彷彿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性欲就会更高涨、连
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
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阳具,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么骚、这么淫浪啊!
……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    。。。。。。    。。。。。

  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后,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没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
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
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
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
张望了一番,露出彷彿很羨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么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
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 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
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
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

              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么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
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
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磳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
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
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

  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糰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

              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
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
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
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么……」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
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
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么,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
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
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
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

  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
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
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

  用你的大鸡巴…肏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么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
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

          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
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

               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

               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
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么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
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么吃不消那种感觉
而颤抖、尖叫……於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
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后,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
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
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氾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
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彿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
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
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

  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    。。。。。。    。。。。。

 ————————————————————————————————

  未完,请阅(5下)

              1999-07-28初稿

              1999-11-12完成

  1999-12-06修正。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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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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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
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
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
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
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
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
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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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
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
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
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
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
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染,成了出墙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
…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后,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
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后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
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
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
无奈、淒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瞭解的啊!……

  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
的自白吧!〕

 ————————————————————————————————

  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
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
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么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
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有那么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
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
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么!”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那
…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
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

                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彆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么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
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他妈的,国民党愈来
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
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
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
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
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
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
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么孤零零的
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
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
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
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
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

  ……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么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
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
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
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后,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桿,
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
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
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

  ……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
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
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
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
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

        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么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

  董事长……肏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
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肏我,肏我!…什么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

  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
么…廉耻都不要了!……」    。。。。。    。。。。。。    。。。。。

  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
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
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
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
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产生期

              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这么欠肏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后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
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

             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
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
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
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
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
人…好贱、好贱!也好欠肏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
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

  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
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
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

  又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肏我!……快…肏我
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

  ……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后面猛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
“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我两手
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
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肏我,用…力……肏我吧!…大鸡巴!

  我…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
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
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肏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屄!……肏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
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
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
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肏我!……肏死我这个…臭屄……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
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
节拍,向后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

  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肏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    。。。。。。    。。。。。

  墙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
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彷彿存心嘲笑丈夫
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
为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么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

    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么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
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
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
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肏,就扭得多好、
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
又彷彿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於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
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

  被肏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
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

  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肏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
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 !……Yes !!……弄我的…屁眼!…Play……with
my…ass …hole!!……啊…啊噢呜~~!……Yes !!」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
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 !……Baby~!I love it !!……But …please!!

  ……please stick it …IN!!……Stick it…IN MY A ~~SSsssss !!
……」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
;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
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
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

  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

             淫荡地呼喊、哀求:

  「Yes !……Oooohhhhh !……Please!……Plea~~ssss!!……Stick
your finger …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 !…I need it soooo
~……bad !……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

  ……大鸡巴…也…用力肏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
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么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

  Ba~~byyyy !!……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
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
像咏唱着什么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 !…I love it !……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
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
抽出……

  对我来说,什么丈夫、情人,什么变态、错乱,什么羞耻、罪恶,全都像早
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
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抌头,将两肘撑在床
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FUC
K ME!!……Fuck me …Hardder!……Ohhh!

  Yes …Yes !…YES!……I' m gonna come ……I' m …coming…soon
……Baby!……I' m COMING…!!……Aaahhh!

  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
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
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 !!……Ohhhh !!……O ……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
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佔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
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
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肏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
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
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
……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    。。。。。。    。。。。。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
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
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
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

  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怎么,夫人今天
特别嘴馋呀!?吃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
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
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么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
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
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么像对丈夫示
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
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
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
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
;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
…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
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
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么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
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
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
霸佔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
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
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
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欣赏?……
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么享受性爱的乐趣
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
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
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么怨恨自己的丈
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
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
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
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
喉咙都被大阳具佔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么多、想这么清楚。当他赞美我
「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
更性感、更诱惑……    。。。。。    。。。。。。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彆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
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
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
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
又硬的大傢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
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 !……Oh my God !!……Ohhhh ~…I love it
!I LO ~VE…sucking your cock !!……」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
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

  他才问我怎么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么流利、那么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
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
;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
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么极度风骚、妖
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
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
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瞇着眼睛、迎着他
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廝磨。同时更飢渴不堪

               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cocks !…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 !……Your cock is so ~BIG!!……Ohhhhh
baby,Yes !…I LOVE it !……」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么,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
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
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
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

  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么美的一张…
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踫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
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
着拚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
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
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
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
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
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
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

  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 !……Yes!!……Yes!!……Ohhhhh~!!

  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
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
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

              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 !!……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
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    。。。。。

  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
;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
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墙上挂着的那幅
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
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么,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
“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
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么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
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
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

  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
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
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
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
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
「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
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
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
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
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矇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我而言,跟
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
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
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

  什么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
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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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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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

           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
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
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
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
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
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
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
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么烂、那么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
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杨小青

  ————————————————————————————————————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
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
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
但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
震撼,产生一种複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
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后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
就完全被打乱,什么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
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
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
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
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
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
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么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
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么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
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
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
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
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
问:

  「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后,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
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
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
太多。

  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么,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
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
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
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
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
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么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后,我一
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
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
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么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么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
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
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
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
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
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
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
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
看公司的待遇和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
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
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
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
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矂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
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
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
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
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
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
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
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
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
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
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
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
一面

              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
事……

  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
脸颊、鼻樑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磳来
磳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
我不安地

                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
声。

  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
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
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
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彿就要晕眩了!
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
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
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
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彿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
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
边说我

  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

  ,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
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
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
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
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
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酥麻的快
感。我

 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    。。。。。。

  彷彿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
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
股连连

            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肏我嘛!”

  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
塞进我飢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
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
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
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
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
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肏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
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 !……Oh,Yes !……I love it !”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
还不停

            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
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
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飢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
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
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
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
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
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
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傢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
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酥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
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
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    。。。。。。这时一阵震耳欲
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
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
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
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
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天哪!你
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矂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
笑着。

  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
怎么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
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
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
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
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
对我轻声

                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
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
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
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
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
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
;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
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
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
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
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
;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
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
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
巧。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
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
和断断续续的禶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
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磳呀磳、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
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嗯~~!…
…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
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肏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
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肏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
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
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
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
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
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
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
……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
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
把嘴唇

             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
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
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
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
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
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
抖。「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
到瀰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
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彿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
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
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
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
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
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
被臀部扭动而磳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
跳、结结

               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
啊!”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
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祕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
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
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
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
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
里,滋润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
无语;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
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
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
现出那么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
而同的

       两人都各自看了看錶、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
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
夫,他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
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
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
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
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
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
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
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
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
;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
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
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
「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
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
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
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
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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