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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塌鼻的成长


作者:公鸟
2007/03/12发表:SIS

  塌鼻其实不是塌鼻,塌鼻是他父亲,因为他父亲性喜渔色,再加上其母手脚
不干净,一家人素来为村人所不齿,因此塌鼻也成了他的野名。(义乌人把鼻子
低的人叫塌鼻,音「踏扁」)塌鼻长的象他母亲,小小的个子,清秀的脸蛋,即
使是他那卑劣的恶根,似乎也秉承自母亲。否则他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塌鼻在
他23岁被枪毙前有过好几个女人,但就是没有老婆。

  塌鼻成为男人时才16岁。那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那时的天总是瓦蓝瓦
蓝的。清澈的义乌江从村北缓缓流过,带来的是儿童的欢乐和大人的希望,带走
的是对愉快的一天的留恋。逃课的塌鼻在江边捉螃蟹。江岸的翠木郁郁葱葱,野
草丛生,如果不是很留意,岸上的人是看不到塌鼻的。

  塌鼻正小心的翻看着浅水处的石头,看着突然暴光的螃蟹惊慌的四处乱跑,
塌鼻会心的笑了,加上网兜里的,有十几只了,够他美美吃一顿了。他仿佛闻到
了蟹肉的喷香。沙沙沙,那是野草发出的呼叫。一把锄头正望两旁分拨野草,拓
出一人宽的空间。通过野草的罅隙,塌鼻发现那是一个女人,村里的寡妇玉仙。
玉仙三年前死了老公,因为带着小孩,一直未嫁。村北的沙地适合种花生,她今
天就是来收获自己的辛勤劳作。

  虽然已是秋天,但太阳还是很毒。厚厚的中山装早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
难受死了。

  为了减少束缚,她今天连乳罩都没戴,没想到粗厚的布料磨的乳头直发痒。
中山装是她那死鬼老公的,她想到了老公,弄鸟(音「longzan」)后满
是汗水的胸膛贴着她时不就是这种感觉吗?可惜衣服只能搓着乳头,没有力量来
压迫她。要是有只大手该有多好呀,那就可以……玉仙觉得下面痒了,仿佛有虫
子在爬。老公呀,玉仙心里一阵发酸,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带了两壶水都
快喝完了,虽然出了一身汗,下面还是憋的慌。隐蔽的草窝做好了,看看最近的
农人也有几百米远,应该看不清了吧。

  玉仙才27岁,虽然嫁过人,但在野外尿尿,还是觉得脸孔阵阵发烧。没办
法,谁让死鬼去的早,要不然也不会下地干活。塌鼻在沙沙声响起时就躲在岸边
了。他可不想被别人告状。声音停了,安全了吧?塌鼻探出头,「啊」,一道水
柱直射额际,一股尿骚味直冲脑门。

  摸了一把脸的塌鼻呆了:玉仙正张着双腿蹲在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粗布裤退
到了大腿,露出一截淡红的内裤。内裤?那腿跟的不就是老逼了?玉仙陡然看到
人头,下意识憋住激射了一半的小便,展现在塌鼻面前的就是湿漉漉的老逼——
不多的阴毛覆在肉缝上部,下面却是淡红色的充满褶皱的嫩肉——张开的肉缝把
玉仙的秘密显露无疑。玉仙望着塌鼻满是尿液的小头,先前的惊惧与尿意一扫而
光,「扑哧」的笑了一声,猛的意识到自己还光着下身,急忙起身系好裤带。

  心念一动,扒开草丛跳入水中。塌鼻今天穿着白色背心,下身是自家做的四
角短裤。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带给他极大的震撼。不错,那就是前几天晚上梦到
的东西,只不过那时还很模糊。玉仙眼角隐约露出一丝笑意,她看见了塌鼻跨部
的股起。

  玉仙环顾四周,这里的江面虽然很宽,但如果对面有人注意,还是可以看见
两个人的举动的,当然仅仅是举动而已,面孔是看不清的。玉仙觉得老逼里更痒
了,不自觉的用手揉了一下,沉着脸问:「小塌鼻,你不去上学却躲在这里干什
么?」

  「捉,捉蟹。」

  塌鼻低头缩着脖子,语音里透着些微战抖。玉仙盯着小塌鼻,觉得很可怜,
可是谁又来可怜自己呢?大塌鼻喜欢偷婆娘,可为什么不来偷自己呢?

  玉仙不禁起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文兵,过来,一起洗个澡吧。」玉仙不想再沉着脸,温和的叫着塌鼻的大
名。

  「哦。」塌鼻摸不透玉仙什么意思,还呆呆的站着不动。「来,我帮你脱。

  ——傻站着干什么?你也帮我呀?塌鼻明白了,咧了咧嘴,笑的很僵硬。哆
嗦着双手,解着玉仙的衣扣。这就是乳房么?好大哦。塌鼻盯着敞开的胸脯,白
的耀目。乳头也很大,红褐色的,犹如岸边桑树林里的桑葚,塌鼻起了咬一口的
念头,但是不敢,就用嘴唇亲了一下。塌鼻感到玉仙打了个哆嗦。

  看到玉仙嘴角的笑意,塌鼻感到胆子大了点,伸手握住一只乳房。「干什么?」
玉仙柔柔的嗔道,「呆回我去桑树林乘凉,你去不去?」玉仙就半敞着上衣随便
在在背上、胸脯上抹了几下,逗的塌鼻的眼朱直随着晃动的乳头跳动。下面——
老逼,还是洗一下吧,呆回让小塌鼻好好亲亲。「你先去吧。」玉仙看着发呆的
塌鼻说。

  桑树林也在岸边,塌鼻涉水到了林子里。桑树不高,但叶子很密,把漫天的
阳光挡在了外面。林子里很安静,偶尔一只飞鸟惊起,打破了寂静。塌鼻找了块
平地,刚坐下来,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塌鼻故意弄出点声音,玉仙只手抓着衣襟
猫腰过来了,上下露出两片肌肤,原来连衣扣都没扣。玉仙望着塌鼻笑了笑,也
坐到地上。

  「来。」玉仙拉过塌鼻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啊!」玉仙长舒了口气,被
性急的塌鼻扑倒在地。塌鼻把玉仙的衣服往两边一分,一张嘴就在玉仙的胸口乱
拱,一会咬住乳头,痒的玉仙花枝乱颤。塌鼻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头,但脱玉仙的
长裤时因为不顺手却乱了手脚。玉仙笑嘻嘻的坐起来,看到塌鼻直直的玉笋鸡巴,
不禁有点失望。是呀,与自己的死鬼相比是太小了,连毛都没长齐呢。唉,聊胜
于无吧。塌鼻的鸡巴确实是小了点,在玉仙的抚弄下已经很硬了,但露出的龟头
还不到一半,而且龟头和茎部几乎一样粗。

  玉仙用食指拨动着马眼,不一会就渗出了黏液。塌鼻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涨涨
的,没有完全舒张的包皮有点疼,但很快被马眼的酸涨冲淡了。酸涨在不断蔓延,
顺着龟头、阴茎、小腹,一直到大脑,甚至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来,」玉仙拉
着塌鼻趴到自己身上,久违的压迫感又回来了。

  乳头被塌鼻吸进去了,胯骨发麻了,逼里似乎有股热流正往外喷发,玉仙不
自觉的挺起腰躯。或许是天性,或许是看到公狗趴到母狗背上耸动时领悟到的,
塌鼻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就明白了弄鸟应该把自己的小鸡鸡放进女人的老逼
里抽动。可是下面为什么没有洞呢?

  在挺动腰板让鸡鸡头在玉仙柔软的老逼外寻找梦中的福地无果后,又用手扶
着小鸡鸡在老逼外研磨,可还是一无所获。玉仙从最初的压迫感中舒醒过来,却
被敏感地带的断断续续的刺激弄的急噪不安,只得不停扭动腰部,可是老逼里的
空虚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好希望外面那根东西早点进来啊!看到塌鼻的满头大汗,玉仙无奈的笑了笑,
微微起身抓过塌鼻的小鸡吧,凑到老逼口。滚烫的柔软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塌鼻
知道玉仙在帮忙,不禁为自己的无知红了一下脸,但马上被接下来无与伦比的快
感淹没了——犹如火山爆发,全身的力量涌向鸡吧,接着喷薄而出。

  塌鼻紧紧挤压着玉仙的阴部,屁股在短暂的僵硬后,猛的轰然倒塌了。荒芜
了三年的老逼匆忙含住插入的异物后,舒爽的腰部等不及放下,一股巨大的洪流
击打在老逼了,充实感慢慢的退去了,想当年死鬼老公也是刚刚插进自己的身体
就射的一塌糊涂,玉仙倒没有怪塌鼻,她知道很快自己就能真正享受了。

  柔软的鸡吧被挤出了逼口,龟头早就躲到包皮里面,尖尖的鸡巴头粘忽忽的。
在玉仙的撸动下,很快鸡吧又充气般大起来。

  逼口有了精液的润滑,这次塌鼻倒觉得很容易就进入玉仙的身体。当塌鼻再
次爆发后,玉仙也终于尝到了久违的高潮。在以后的日子里,俩人在玉仙家里会
过几次,但塌鼻终究太小,在经过塌鼻的二次开发后,玉仙的心理彻底放开了,
就另外找了一个。在那个年代,初尝禁果的塌鼻也算走在时代前列了,他和他的
同学有了本质的区别——男人和男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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