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门下 发表于 2025-3-10 19:38 只看TA 1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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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伴欢 “竹歌,我这边都凌晨了,差不多得了,扒皮也得有个限度。” “好好好,知道你最懂事了。姐姐我和家里闹着天天烦死了,就只有这一个爱好你可得好好帮我,少不了你的。” “那你把工资给我结下,这两天有点事。” “咋滴,要给小女朋友买礼物啊?早恋可不好哟哈哈哈,可别被小狐狸迷的神志不清找姐姐来哭鼻子。” “……” 挂了电话,竹歌那边发了张八千的转账截图。之前谈好的价格,一个月两千,虽然钱少但活也轻松,活动上新就琢磨琢磨脚本,地图有变动就换一下坐标,是份美差。 美滋滋找出工行卡揣进书包,又打开游戏引擎工作,再抬头已是夜深,我关了电脑上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年少不知人生归处,就是容易空想,今晚就是这样。 不知怎么滴,这会儿脑海里全是白天和女生接触的场景,清欢白白的嫩嫩的美腿,清寒高挑绮丽珠玉浑成的娇躯,清瑶细润匀长活色生香的白嫩小脚……清瑶,妈妈? 我猛地坐起来,速度之快只比勃起的鸡巴慢了一丝,望着身下高高拱起的帐篷,愤恨不已,抽了自己两巴掌。 异响击碎夤夜,我也懒得在意,羞愧自责压倒一切。 李修齐,你就这么畜牲? 不敢多想,我脱掉被撑坏的内裤,想着明天早点起来再换吧,满脸心虚躲进被窝死死闷住头,脑海里挑了一道陈计不等式书中的题,用最粗暴的法子全拆开来慢慢算着,很快就入睡了。 再睁眼已到初昼,熹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脸上,我双眼微眯,浑身泛着暖意说不出的舒服。 老猫恋晨,我也一样,舒服得在床上直扑腾,忍不住伸个懒腰。哎不是,怎么内裤又湿又凉,尿床了? 我鬼鬼祟祟拱起身,手捏着内裤边角,一片白浊粘腻,这么多……还好还好,只是射了不是尿了,那也不对啊?更不对了,我还算处男吗? 坦白说我确实没自渎过,单纯就是不想,也不是因为什么习武之人不亏元阳这类鬼话,那纯纯是小说家写出来骗小孩的。其实练武基本就是智力稍高的体育生,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翻出条干净内裤出门,刚打算跑进卫生间,正巧见到妈妈早起在书房临摹。她转头冲我一笑,满眼的宠溺填满醉人的酒窝。昨晚脑中的卑劣又一次刺痛心扉,我兜着满内裤的精液,夹着屁股钻进厕所。 记得姜清瑶是特别讨厌性事的,相伴十年从未见她有过半分逾矩。初一那年上元和妈妈去秦淮漫步,江边两个大汉欲对酒醉的风韵妇人不轨,那妇人醉溺如泥不能自已。那天的姜清瑶格外愤怒,两道寒芒绽放割下两条罪根,面若寒潭把断鸿扔给我。事后我洗了整整三天她才肯重新捧剑,委屈得断鸿都要造反了。 我不敢多想,脱下内裤却发现射的太多,根本洗不干净,干脆直接扔进垃圾袋系紧,再里里外外浑身沐浴,一遍又一遍打上沐浴露,直到埋头嗅嗅不见异味方才作罢。 穿戴整齐走出去,姜清瑶抄完经,正用毛笔轻轻刮砚吐墨,我过去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儿子。” 她一饮而尽,修长白皙的鹅颈微微收张,淡青的血管纤毫毕现。 我眼珠转了转,没有应答。 “怎么了?阿齐?” 她揽住我上上下下轻拍,没发现异常,善睐的明眸泛着疑惑。我忍着笑意强行装傻,这下姜清瑶急了,抓着我一顿晃。 “阿齐?到底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你你你,气死我了!” 她看出我眼底的调侃,神情一滞,转而泄愤般用力捏我肩骨。 “啊疼疼疼妈,放手啊,不是你昨晚让我不和你说话的嘛。” “呵,这时候听话了?你就气你老妈吧。” “妈妈可不老,和十年前一样呢。” “哼,就知道拍马屁。哪有人不老的。” “哦不对,是有些变化。” “嗯?” 姜清瑶清浅的笑靥尚在绽放,闻言眼底跃动剑光,只怕是要把我活劈了。 “十年沉剑,更有风韵了,哎妈别打别打,我做饭去了。” “越来越不乖了……”她嘴角无意翘起。 我笑着跑进厨房,惬意地做着早餐。 姜清瑶做饭很好吃,可是她好像就会那么几种,豆腐汤、炒牛肉、煮三丝和快炒时蔬,据她所说这些她吃了快三十年,这我是无比相信的,因为这十年我当真没见过她会做别的菜吃。 所有的宴请她都会婉拒,从未见她在外就餐。这朵明媚的奇花似乎只在家中开放,一旦出门便自动闭上心房。 我知道这样想着妈妈大不敬,可是满腔疑窦少年心曲,思维澎湃胜过欲女初潮,根本停不下。 她究竟有怎样的过去?又是如何成为我的妈妈?这些她不肯说,我却止不住去想。如同她不肯变换餐食菜色,我却忍不住要抢走早餐大权。 昨天开学第一次做了份烤冷面,她嘴上说不肯吃,原本的无澜凤眸却平地兴波。 我笑笑不说话,故意吃一半抓起书包用力打开门再关上,隔着玄关绘窗窥看姜清瑶捧着我的碗仔细吃着。 我无声笑到合不拢嘴,静悄悄走回去,姜清瑶听力极佳,顿时停下来,红晕从脸颊一路弥漫到耳根。 我突然双腿发抖,知道再沉默下去就要出事,赶忙找补:“妈我回来喝口水。” 她格外惊慌:“妈妈、妈妈就是看你做的坏没坏……” “嗯,谢谢妈妈关心。” …… “在想什么?” 姜清瑶今天乖了,捧着我做的皮蛋瘦肉粥小口缀饮,筷子上还挑着张火腿鸡蛋饼,得意的模样活像是横推巨鹿的项羽。 “妈,我做的没坏吧。” “嗯嗯,没坏没坏……” 她漫不经心,随口应答,整个人松松散散,圆润匀称的白嫩臀肉溢出,塞满座椅靠背的空隙。 “那昨天的呢?” 砰! 餐桌上的碗筷随着我的心头一跳,妈妈这腕功当真绝世,信手一拍就有崩山摧石之势,但一开口就弱了气势。 “你、你再说不吃了!妈妈就是、就是……” 我过足了嘴瘾,不敢造次:“谢谢妈妈赏脸,我知道妈妈不是想吃更不是嘴馋,就是担心我做的不卫生,更是愿意给我面子怕我伤心自卑所以吃我做的饭,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就是说啊……” 她小声嘟囔,语气可爱到醉死人不偿命。 天呐,能托生为姜清瑶的儿子,估计我以前是上帝它亲爹。 “妈,以后假期午饭也让我做好不好?” 我们家一般是不吃晚饭的。 “怎么,嫌弃妈妈做菜不好吃?” 冷静的剑仙恢复雍容,语气淡漠到常人难以闻到半分杀气,不过我天姿横溢,嗅觉天生灵敏。 “怎么会呢,妈妈做的菜是最好吃的!” 夸张的语气闻者欲吐,果然有妈妈的孩子才是宝,和姜清瑶在一起我的心理年纪要跌穿地心了。 “那就对了,以后妈妈做午饭你做早饭,再不许得寸进尺了。” “行行,上学去了啊妈。” “去吧去吧,一天天的惹人烦。” 心情明媚如屋外晨光,我走出家门,门口意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帕拉梅拉,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位华贵难容的贵妇。 “哟,曲姨,好些年不见您是半点不变啊,都快成曲姐了。” “你这小东西就会讨女人欢心,你家里那天仙才算不老呢,你还是叫她姐姐去吧。” “曲姨说笑了,那我妈。” “行啦,小乖乖和姨女儿聊去吧,姨先走了。” “哎姨您不进屋和妈妈叙叙旧,她也很想你。” “姨才不去,每次见你妈都要自卑好久,小宝贝是想让姨难受吗?” 曲姨那双狐媚眼轻眯,勾人的酒香酝酿。我心头暗骂,这妖精是怎么生出来顾清寒那冰魄的。 见我支吾半天不说话,曲姨轻笑着一脚油门走了,留下我和顾清寒在原地相伴。 顾清寒还是那身校服,洁净质朴兀自生华,只是站在那就让天地失了半分色。 “清寒姐,我们……” 她冷目无声,眼神掺着几许痴狂,平静的面容泛着回忆,拉着我的手朝学校走。 我是真喜欢和顾清寒一起,倒不是因为她美。她的心思最难猜,和她一块连下棋都免了,别提有多轻松。 愣在原地琢磨半天,我话堵在喉口又回到心里转悠半天,边走边试探着开口,把昨天和清欢的初遇换着法子解释个遍,又偷摸夹杂私货,把一周前再重逢的误会澄清。 “……姐你太美了啊,就那么抱住我,我妈还在旁边呢,当时就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没那么多弯绕,单纯是怕病发而已。 我手舞足蹈比划着,顾清寒突然停住脚步,摸出两百块递给我,面目无波。 这下我就是傻子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满脸堆笑虔诚相邀:“姐下午我等你放学和你去吃披萨。” “好。” 她终于笑了,珍贵又廉价,我心底蓦然一酸。 [ 本帖最后由 青莲门下 于 2025-3-10 20:16(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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