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原帖由 abwehr 于 2023-2-26 08:35 发表 
回到老师的作品上!我会评论您的《雪域》和《四年》两篇文章,是因为这两篇我都反复阅读了两遍以上,有些段落会仔细来回看,所以我对它们的感受更清晰明了。
其实您的作品我基本都有拜读,但诚恳地说,不是每篇都能从头到尾看 ...
对不起abwehr老师……
我回过头去翻了翻,发现踏玉河最后的一个回复就是abwehr,显然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名字。
非常感谢abwehr老师这样不吝溢美地分享了自己对于踏玉河的读后感。借用早些时间有朋友的说法,我应该使用宣纸把它打印成幅,装裱起来,挂到墙上用以激励自己。
我认真地考虑了老师的感觉。当然,从“四年”“雪域”,到“珍珠驿”和“踏玉河”,这些故事的关注方向是有变化的,我现在可以通过女性的观察者体会那些变化。我第一次比较明确地认识到了,四年和雪域其实为一定的读者群提供了一个通过参与者的眼睛考察自己,以及博弈对象的即时心理,这个观察更代入,更有切肤的感受。而在那以后我确实是有意无意地回避了直面人心的考察方式。
我现在理解了有些读者朋友总是对于四年和雪域之后的故事感觉到隔阂的原因了。实际上,我应该是在那两个故事里一次性地消费光了我对于人性的有限的理解和把握。所以我们确实会在文学史中见到,写手们的处女作可能会带有爆发性的冲击力量。而后他就会更多地转向技术方面。我自己很清楚,我如果按照同样的方法继续制作我的虐待故事,我就只能持续性地重复那些我知道的、能够把握的事,而那些我不知道的事,直到二十年以后我仍然不知道。另外一方面,我作为一个男性写手也很不愿意太过分地纠缠人心深处太过复杂的心理活动。对于男人,最重要的事情只是那个物理的,或者生理的结果而已。
同样重要的,或者还有我为自己设置的作为一个观察者的舒适定位。
我的新近的故事写法确实存在有更多地遮蔽人心的倾向,我更愿意将人类的活动和她们当时所处的情境结合在一起,表现为综合流动激荡着的图画。abwehr关于展馆的形容很对,甚至文中极尽变化和力争尽善的文句和修辞也是这种展览的一部分。过去我也见到有朋友使用风物志这个提法,我也很喜欢。我在我人生的后半部分所剩余的兴趣,似乎只是在于列举出我所遇见过的、还有想象出的珍宝和美景,而后随人赏评。我对于如何构建自己的青春、热情、以及智慧,以便于前往并且穿越过那些图画,而依然幸存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我的探索的兴趣正在消失,只剩下盘点。无论这种尝试的效果如何吧,它是我仍然具有尝试意志的证明。abwehr老师根据她的女性读者的智慧的直觉为我指出了这一点。谢谢老师。
我没有看过《香水》的文本,我看的也只是电影。我的确非常喜欢——迷恋,它的极致的思想,我经常会觉得它是我需要不断地蹦跳起来,尝试着能够摸到的标杆。
以下可能是一处建筑中的展览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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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23-3-2 07:52(GMT+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