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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杨驿行 于 2023-2-25 18:03 发表 
因为在第二章那个地方施虐者带着他的思想亲自登场了,所以他为女性的观察者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角度。但是男性观察者对他其实是不关心的,所以他和那一章对于男人无所谓。当然了,通过他的眼睛,能够更加全面地审视女角也聊 ...
请老师不要叫我老师!我还小啊啊啊!!!老师可以叫我扁扁^_^
这里我可能需要对上一层的回复做出一些详尽的解释。
我认为您就“两性生殖细胞的存在差异对男人女人天性形成的影响”做出的猜想和推演很有道理,它的确是一种思路。而且我也在这个论坛里看其他男性用户提到过,他们对“坚贞好女人”的推崇,对“处女”的执着,更多是源于对后代血统纯洁性的焦虑。女人生下的孩子一定携带着女人的基因,但在DNA亲子鉴定的技术发明以前,男人是无法百分之百确定女人生下的孩子是自己的后代的,那么在挑选配偶时,一个女人的贞操和不易被攻略的坚贞品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无论是“寻找具备抵御性的配偶,生下更具抵御性的后代”,还是为了确保后代是自己的基因,选择贞洁的女人都是必要且合理的,从繁衍本能和传播自身基因的生物使命层面,我完全能够理解这种“天性”,也不觉得应该对它进行道德审判。
但当您在提到“圣女崇拜”和“女烈文化”时,它们不单单是存在于文学作品和虚拟创作中的概念,而是切实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社会思潮和文化底色。最重要的是,它们对于女性群体是有害的,所以我说,我是站在女性立场觉得它很可悲。
男人定义了什么是“好女人”,这种定义成为了约束女人的规则。
最近几年网络很流行一个词叫male gaze,男性凝视。由于我并没有阅读过拉康的原作,据我的拉康派学者朋友说,如今对“gaze,凝视”这个词的解释都是误传和谬用。但不管它诞生的初始含义为何,现在人们主要用它来指代一些现象,比方说我上面提到的,男人居高临下且无孔不入地定义女人。
而女人是没有选择,也无处可逃的。
拿我自己举例。其实我认为在避孕措施发明后,作为卵细胞持有者的女性,已经无需遵循“等待合适的精子”这种生存方式了。因为性交不再意味着怀孕、流产和生育,只要不会轻易怀孕,那和男人交配带来的死亡概率就微乎其微了。在规避了生育造成的死亡威胁后,女人既可以选择A作为孩子的父亲,也可以选择BCD作为寻欢作乐的对象。这种科技带来的改变在人类进化史中虽然很短暂,但它已植入并体现在了当代女性的身心中。可是因为男人仍把握着社会话语权,一切仍要以男人的需求为先,所以女性还是将长期处于第二性的地位。
我本人在性缘上的理想就是睡遍各种不错的男人,但因为我不是美女,也没有太大兴趣变成美女,所以这个愿望从未实践过。以及还有一层因素,我身上依旧残留着“卵细胞只需等待适合自己的精子”这种原始本性,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出现我想为他生孩子的A(搞不好这就是我孜孜不倦观察各类男人的究极原因……)
而这个A,他必然也是一个会为后代基因纯洁性而焦虑的典型男人,(我在18岁时和几位同龄男性聊天,他们说结婚对象一定得是处女,我就因此对男人的择偶标准有了基本认知),所以我为了在将来遇上这个A时能够更具备竞争力,必须重视起我的阴道瓣完整度。(老实说还是挺离谱的……)
我说男人身上这样的天性属于恋物癖,也是因为这个。我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的思想和智识这些能遗传给后代的实质性基因,居然还不如一层膜重要。那么男人可能本质上需要的是一个从未被播种过的子宫,而不是一个女人。这种表现的确属于恋物癖。
不过现实情况往往不会这么极端。现实往往是,男人会反过来利用女人的不贞洁对她进行荡妇羞辱和精神凌虐。
我曾经有个男性朋友找我聊天,他因为女朋友曾和别的男人有过边缘性行为而痛苦万分,难以入睡。我对此也感到很可悲,他爱她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天性。虽然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但我想如果当初他身边有个更具竞争力的乙卵丙卵,他多半会动摇吧。
人类世界并非自然造就的,它是由男人创造的,所以动物的雄竞现象到了人类社会变成了雌竞
但人类还在进化和发展中,我及我身边多数女性的繁殖欲求已经非常淡薄了,或许和落后的婚姻制度有关?而且现代医学很大程度地解放了女性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这点使部分女性的基因产生了异变,像我常年都憎恨着我的子宫,它只给我带来了疼痛,我每个月都要吃很多的布洛芬来抵抗痛经,如果能免除这份痛苦,我不介意牺牲掉生育的权力,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但很可惜摘除它会加快我衰老的速度,如果有一天能发明出针对性药物延缓衰老,我想有很多女性都会选择摘除子宫的……嗯……搞不好那时候离人类灭绝也不远了
抱歉稍微发散得有点多,就当作给老师提供一种女性观察样本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