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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长路漫漫】(1~30全)作者: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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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路漫漫】(1~30全)作者:老柳

作者:老柳

                (一)

  群山环绕,无边的森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一个
男婴「呱呱」落地,在接生婆一声「大喜大喜,是男孩,母子平安」的报喜声传
出来后,刘老汉欣喜的哭出声来。

  这已是第四个孩子,前几个都没几天就夭折了,已经四十岁的刘老汉怎么能
不喜极而涕。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异常艰辛,为了能有个孩子,两口子没少受
罪,这不,孩子没出生就起了个名字叫「刘住」,其意是一定留住。

  杀了家里的老母鸡,忙著给妻子燉鸡汤,心里那个美就別提了。筋疲力尽的
桂芬,看著身边的儿子,眼里满是泪水,那是幸福的泪水,那是喜悦的泪水。虚
弱的身体,微弱的声音:「儿啊,你可是妈的命根子啊,千万得留住啊!」

  三亲四顾都来贺喜,俗称下奶,也就是两斤麵,十几个鸡蛋啥的,那时候已
经是最好的礼品了。刘老汉乐得嘴都合不拢,小屋里飘出孩子的哭声,多了幸福
的欢笑声,平凡又温馨。

  刘住长得虎头虎脑、结实可爱,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生活儘管艰辛,为了
儿子,夫妻二人省吃俭用,把个小刘住养得欢蹦乱跳,异常健壮,人见人爱,就
像一头小牤牛一样,村里人都喜欢叫刘住为牤子,打这以后,牤子就成了刘住的
待名词了。

  牤子有个叔叔叫刘贵,身体虚弱,跟个病秧子似的,还是刘老汉託了好多人
才给他娶了一个挺远地方的寡妇,带个小女孩,比牤子大三岁. 据说这寡妇作风
不太好,可好人谁嫁给刘贵这样的呀?好歹也算有个家了,刘老汉也算尽到兄长
的责任了,谁叫父母死得早呢!

  刘老汉是一个性情耿直、在村里威望很高的人,刘贵对哥哥非常敬重,大事
小情都要和哥哥商量,哥哥就是他的主心骨。这让刘贵的老婆李娟,就是那个原
来的寡妇就是很是不高兴,可她也怕这个大伯子,是打心里惧怕,不知为什么,
见到大伯子就心虚,毕竟好多农活还得指望刘老汉呢!

  倒是带来的孩子「玉秀」非常喜欢大爷大娘,尤其喜欢牤子,经常睡在大爷
家里,和牤子玩。这年牤子十岁了,玉秀十三了,每天玉秀都领著弟弟一起到五
里外的小学上学,牤子对玉秀姐也非常喜欢,总是围著姐姐身边,也怪了,从小
就听姐姐的话。

  命运多桀,牤子的妈妈桂芬突然得了场重病,没几天就过世了,刚五十岁.
牤子和爸爸哭得死去活来,这对他们父子打击很大,刘老汉变得沉默寡言了。懂
事的玉秀更加经常照顾弟弟,姐弟情意更加深厚了。

  刘老汉身体日见衰弱,丧妻之痛让他心力交瘁,儿子还小,弟弟的身体又不
好,眼见弟妹的態度越来越不好,刘老汉怎么能不惦记。李娟早就腻烦了大伯子
的约束了,才三十五岁的她根本瞧不起丈夫,尤其刘贵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性需
要,可惜自己的名声太不好,要不然早就离婚了。她更看不惯玉秀整天往大爷家
跑,更烦牤子,玉秀刚上初一,说啥也不让唸了,逼著回家干农活,气得牤子背
后没少骂二婶。

  家境更不好了,刘老汉已经臥病在床好几天了,没钱去医院,只能挺著,他
预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让牤子把叔叔叫来,虚弱的对弟弟说:「我恐怕要不行
了,我放心不下牤子和你呀!牤子今年才十四,不论如何,你要供牤子上学呀!

  我走后,家里的地,你就种吧,那头牛你也经管好。玉秀是个好孩子,別看
不是你亲生的,就是你媳妇,你要注意呀,你这身板能满足得了她吗?

  我走后,她更没怕的人了,你得多长点心眼,有些事啊,你就睁一眼闭一眼
吧,好歹是个家呀!现在土地承包了,忙不过来,你找三叔家帮忙,別人儘量少
麻烦。好多人打你媳妇主意呢,尤其治保主任王麻子,更不是好东西。牤子啊,
你要经常帮你叔干活,你身体好,也懂事了,你妈走这几年啊,多亏了玉秀照顾
你,你可不能忘了啊,咱可不能没良心啊!」

  刘贵和牤子泪流满面,牤子哽咽著说:「爹,你没事的,我都记下了。」刘
贵痛哭失声:「哥呀,你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头拱地,也要把牤子供上大学,咱
老刘家,就牤子一棵独苗啊,哥。」咳咳的一阵咳嗽喘息。

  没人能阻挡命运的安排,几天后,刘老汉咽下最后一口气,眼里含著泪水离
开人世。哭昏的叔叔被抬进屋里,玉秀哭喊著爸爸,李娟怨恨的斥责女儿:「嚎
你妈了个屄呀,还没死呢,还不如死了痛快,省得以后还得老娘养活你们,丧门
星。」

  玉秀哭著说:「妈,咋这么说话呀,你就不怕雷公吗?」李娟刚要骂玉秀,
三叔怒吼一声:「闭嘴!你想干啥,还嫌不乱吗?亏你说得出口,连个孩子都不
如。」

  李娟看眾人都用愤怒的眼光看自己,没敢再出声,低头倒了碗水递给玉秀:
「给他喝点水就好了。」玉秀给爸爸喝了口水,刘贵悠悠的醒来,又哭出声来。

  沉痛的打击,让牤子彷彿一夜间长大了不少,那个顽皮的男孩变得沉稳了许
多。在三叔的主持下,安葬了父亲. 回到家里,面对空旷的房间,牤子头一次感
觉到了什么叫孤独。玉秀推门进来,牤子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姐姐的怀里,失
声痛苦。玉秀轻抚牤子的头,流著泪说:「牤子,別怕啊,有姐姐呢!咱不哭,
你都长大了,快比姐姐高了,你要坚强的活著,好好学习,將来考上大学,別忘
了姐姐就行。」

  这悲伤的情感,让姐弟两人紧紧依靠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门
外传来李娟的大声叫喊:「你还回家吃饭不了,就知道牤子,你都十七了,这孤
男寡女的,也他妈不怕人家笑话。给我滚回来,妈了个屄的,养你这个没用的东
西。」

  牤子最见不得谁欺负玉秀姐,听见二婶骂玉秀,气得脸通红:「二婶,你留
点口德好不?玉秀姐可是你女儿,她可是我姐。」玉秀赶紧拉了牤子一把:「快
別吵了,我先回去,一会给你送饭。」说完走出屋去。

  李娟被牤子呛得脸色一红,恶狠狠的说:「小屄崽子出息了哈,敢顶嘴了,
看他妈你自己咋过,別他妈指望老娘养你。你给我记住,玉秀不是你亲姐,別打
歪主意。」被女儿拉著,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牤子气得浑身打颤:「老刘家咋娶你这个泼妇当媳妇,真瞎了眼了。」转身
坐在炕上,倍感孤独。从现在开始,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下炕给牛填了草料,
回屋自己开始烧火做饭。

  高粱米饭,做得半生不熟的,就著咸菜,边吃边流泪,本该快乐成长的半大
孩子,现在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漆黑的夜,牤子蜷缩在被窝里,此刻多想有
个温暖的依靠啊!他想到了玉秀姐,想到了玉秀姐温暖的胸怀、关爱的眼光,心
里感觉好多了。

  外面有人敲窗户,牤子打开窗户看见玉秀拿著一个毛巾包:「牤子,这是两
个大饼子,你快拿进去吃吧,我妈和我爸吵架呢,我是偷偷给你拿来的。我得回
去了,记住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忍耐,一定坚持上学,只要你能
上学,我妈再说啥你都別顶嘴,听见了吗?」

  牤子接过大饼子,感激的说:「玉秀姐,我知道了,你快回吧,一会二婶又
该骂你了。」看著玉秀远去的背影,牤子再一次流下眼泪,玉秀姐真好,要是永
远和玉秀姐在一起该多好啊!

  在梦里,牤子梦见玉秀姐就在自己身边,秀丽俊美的脸庞、水灵灵的大眼睛
微笑著看自己。慢慢地玉秀的脸红了,解开了衣襟,把自己搂在怀里,温暖的胸
怀,两个高耸乳房压在自己胸口,柔弱滑腻,就像妈妈的乳房,忍不住想吃,可
又吃不到,焦急的想伸手去抓,又好像抓到玉秀姐的屁股一样,心里有股火一样
的衝动,想衝出体外。

  梦中的玉秀姐好温柔好美丽,感觉到玉秀姐抓住自己的鸡鸡,身体在向玉秀
姐身上压,鸡鸡好想找个温暖的洞,这温暖的洞好像就在玉秀姐的双腿中间. 牤
子用力往里插,似有似无的感觉鸡鸡插进玉秀姐的身体了,暖暖的好舒服,有一
股似憋尿的感觉在鸡鸡那越聚越强烈,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强烈的快感
从喷射的鸡鸡上传入大脑,牤子有种窒息的感觉,猛地惊醒,裤衩里湿乎乎的。

  牤子茫然的以为尿了,可那不像尿,黏黏的,有股强烈的腥味,又有一种强
烈的兴奋,隱约意识到,刚才的幻觉就是平时和伙伴玩闹时骂人的「肏屄」。在
梦里,和玉秀姐肏屄了,牤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是人,咋能做梦肏玉
秀姐呢,不是人。」同时那种快感,那种兴奋,还是让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见到玉秀姐,牤子不敢直视玉秀,同时突然发现玉秀比以前漂亮了,
声音悦耳动听了,多了少女的柔情嫵媚。

  叔叔和二婶以及爸爸的三叔都来了,商量牤子上学和家里以后的生活问题,
在三叔的威严和叔叔以及玉秀的苦苦哀求下,二婶勉强同意负责牤子的学业,条
件是所有的土地都归二婶家经营,牛也归二婶家,所有收入都由二婶支配,房子
先保留。牤子虽然很不愿意,可看见玉秀姐期待的眼神,还有昨夜的嘱託,咬牙
同意了。

               (待续)

                (二)

  就这样,牤子的生活暂时安顿了下来,每天放学回家,牤子都主动帮叔叔干
点农活,尤其喜欢和玉秀姐在一起,干啥都不觉得累。

  地里活多了,刘贵每天坚持干活,回到家里喘得厉害,经常咳血,二婶更加
烦刘贵了,夜里经常不让刘贵和自己一起睡,刘贵只能在牤子那睡,整天唉声叹
气的。

  牤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跟吃了化肥一样,十六岁,已经足有一米八的
大个子了,身体壮得像头牛一样,比玉秀高出一头了,说话的声音变得浑厚了,
这让玉秀更加喜爱了,看牤子的眼神多了些难懂的光芒。

  玉秀十九岁了,活脱脱一个大美人了,屋里屋外都是把好手,轻快懂事。李
娟的变化更大,整天扭著大屁股,花枝招展的出入王麻子家,说是打牌,村里早
已经有议论了,无奈刘贵是敢怒不敢言,夜里更是很少回家过夜了。

  上初二的牤子,学习非常好,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残酷的家庭经歷,让他
更加懂事,对二婶更是万分瞧不起,只有玉秀姐,是他心里最温暖的依靠。

  放暑假了,牤子白天和玉秀姐忙活地里的活计,突然发现玉秀这几天脸色阴
沉,不爱说话,经常走神。牤子放下手里的锄头,关切的问道:「玉秀姐,你咋
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就歇著吧,我一个人干就行
了,看把脸都晒黑了。」

  玉秀心里感觉好温暖,心里一酸,流下眼泪:「没事的,姐没事,只要你能
好好上学,再苦姐也要坚持。」

  牤子预感到有些不对,马上说:「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谁
敢欺负你,我他妈掐死他!」说完激动的举起手中的锄头.

  玉秀赶紧说:「姐真没事,有你这句话,姐知足了。」说完「呜呜」的哭了
起来。牤子看见玉秀姐柔弱的哭啼,心里一酸,把玉秀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玉
秀在牤子怀里,身体微微一颤,有点娇羞,更有太多委屈,化作一缕柔情,依靠
在牤子的怀里轻声哭泣。

  牤子知道玉秀姐一定受了什么委屈,儘管玉秀不告诉他,他已经开始注意观
察玉秀和二婶了。

  这天夜里,叔叔已经睡著了,牤子心里惦记住玉秀,怎么也睡不著,悄悄起
来,一个人慢慢向叔叔家走去。月光下,牤子悄悄走进叔叔家的院子,徘徊了一
会,慢慢走近二婶的窗前,里面传来奇怪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牤子心里一惊,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了,心剧烈的跳动,慢慢靠近窗户,
透过玻璃,看见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绕在一起,一个男人的屁股上下起落,
二婶抱著男人的腰,不停地呻吟。

  牤子愤怒了:『二婶在偷人,在搞破鞋!』那男人牤子认出来了,正是王麻
子,治保主任。「狗日的,今天我就废了你!」顺手捡起一个大石头,刚要往屋
里闯,一个身影从从牛圈里跑过来,一把捂住牤子的嘴,往一边的牛圈里拉。牤
子看清眼前正是玉秀姐,没敢用力反抗,怕弄痛玉秀,懊恼的被玉秀拉进牛圈。

  玉秀紧张的小声说:「牤子千万別衝动,就当咱们没看见好吗?你惹不起他
的,听姐话。」牤子不明白玉秀咋就不让他进去,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的说:「怕
他个屁!你妈咋能这样,她搞破鞋,让女儿蹲牛圈,还是人吗?跟我回家。」说
完拉著玉秀就走。

  屋子里的狗男女好像听见了动静,传来李娟的声音:「死丫头,再……再等
会,別进来。你轻点……呵呵。」王麻子淫邪的声音:「肏,进来就进来唄!娘
俩一起玩。哈哈!」李娟淫荡的笑骂:「滚犊子,想得美!那……那五亩地还没
给老娘弄到手呢,你休想。」

  牤子的怒火燃烧了,这不要脸的狗男女!又去抓大门旁的铁锨,玉秀赶紧用
力推著牤子,踉蹌的推出大门外。一路抓住牤子的手,一直回到牤子的家里. 刘
贵被惊醒,咳嗽几声,抬头看见玉秀和牤子在屋里,咳嗽著问:「玉秀啊,你咋
来了,你妈呢?牤子和谁生气了咋地?」

  牤子懊恼的坐在炕沿,玉秀眼含泪水站在牤子身边。牤子愤恨的说:「叔,
你明天回家住吧,二婶她……她……她和王麻子一起呢!」

  刘贵颤抖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她真把人招到家来了?唉,家门不幸
啊!咳咳咳咳……」牤子和玉秀看著虚弱的刘贵,无奈的叹气。

  牤子明白玉秀姐为啥委屈难过了:「姐,从今天起,你就和我们睡,不要回
去了,王麻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非打折他狗腿不可。」

  玉秀悠悠的说:「他们已经有段时间了。爸,你別太著急了,你身体不好,
也管不了我妈,张扬出去又不好。牤子,你別为姐担心,我开始不明白妈为啥对
我这样,后来我偷听他们说话,才知道,我妈恨我,说是因为我,她才受苦受累
的,本来她有个相好的,家里也有钱,因为带著我,人家父母不同意,才嫁给爸
的。她还说我是野种,给我算卦说我是丧门星。我还听王麻子要把我嫁给他的傻
外甥,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妈看见不但不管,还在那笑。爸、牤子,我
好命苦啊!呜呜……」委屈的痛苦失声。

  牤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尤其不能忍受王麻子对玉秀姐动手动脚,站起来就要
找王麻子拼命,玉秀抱住牤子的胳膊,刘贵咳嗽著拉牤子,不让他出去。

  玉秀含泪对牤子说:「別去,惹恼了我妈,谁给你拿学费呀?只要你好好学
习,考上大学,姐受点委屈算什么呀!」

  牤子激动的甩开了玉秀和叔叔的手,愤怒的大吼:「那就让他欺负你?你真
的想嫁给那个满脸鼻涕的二傻子?我不上学了,我娶你,你不是我亲姐,没人敢
管,不犯法,看谁还敢欺负你。」

  玉秀听牤子说不上学了,非常生气,听牤子要娶自己,多少心酸都跑得无影
无踪了,这对玉秀来说,足够了。她对牤子的爱,从小时候的姐弟情,慢慢地发
展成炙热的爱情,深深埋藏在心底,每次看见牤子伟岸的身躯,心里的幸福和甜
蜜让她醉了多少回呀!可她不能,真的不能,在她心里,有一个信念:『牤子一
定考大学,一定要有出息。』自己虽然深爱牤子,可玉秀知道,自己初一就不唸
了,不能耽误牤子,绝不能。

  这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对深爱的理解和詮释,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一
颗纯洁的火热的心,她激动幸福的说:「好牤子,別说傻话了,我知道你对姐的
感情,你的路还很长,你出息了,姐就满足了。啥也別想,为姐,你也要考上大
学,离开这穷山沟,你心里想著我,姐就是死了也值了。」

  牤子倔强的说:「不,我就娶你,我不考啥狗屁大学. 」

  一旁的刘贵看著眼前的继女和侄子深情的表白,不禁老泪横流,咳嗽著断断
续续的说:「牤子啊,你……你听玉的话,一……一定考大学,你要是有……有
良心,就……就等出息了,接……接玉秀,叔为你们作主,答应……答应你娶玉
秀。咳咳……孩子啊,我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为你,为死去的大哥,为咱们老刘
家,我……我当王八认了。今天我就给你们定亲,牤子,你发誓,永远不许辜负
玉秀,大学毕业就成亲,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玉秀的事,咱老刘家列祖列宗
都不会饶了你的。」

  牤子跪下,举起手:「我发誓,要是辜负玉秀姐,要是干出一件对不起玉秀
姐的事,我让车撞死,雷劈死……」下面还没说出来,玉秀紧紧捂住牤子的嘴,
幸福的、心疼的、激动的说:「快別说了,姐信你,姐等你,好牤子。」把牤子
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幸福的泪水打湿了牤子的头.

  刘贵欣慰的笑了:「好孩子,快起来,要高兴,要高兴的。这事可不能让別
人知道了,牤子还上学呢,尤其你妈,他看不上牤子,暂时千万別让她知道。」

  这关係的转变,突然让玉秀和牤子都不自然起来,玉秀羞红了脸,心里美滋
滋的,牤子更是飘飘然的不敢看玉秀。刘贵说:「不早了,玉秀以后就在这里睡
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现在可不许圆房,牤子还小呢!咱也不能干那缺德事,
让人家瞧不起,咱家穷可人得正派。玉秀在炕梢,牤子在炕头,我在中间. 」

  玉秀羞涩的说:「瞧您说的,这我还不懂啊?你就放心吧,我和牤子啥人,
你还不清楚吗?」牤子满脸通红,挠挠脑袋:「知道了叔,我一定上大学,接玉
秀姐,到时候还把你也接过去呢!」

  刘贵苦笑一声:「叔啊是活不到那天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快休息吧!」

  关上灯,三个人各怀心事,无法安眠。

               (待续)

                (三)

  天刚亮,李娟就找来了,进屋就喊:「你个死丫头,跑这来了,守著一个病
癆,一个半大小子,你他妈想咋地呀?我告诉你牤子,可別打玉秀的主意。死丫
头,丧门星,还不回家做饭,还让老娘伺候你们仨呀?」

  牤子怒目而视,眼里的怒火把李娟嚇了一跳。玉秀边穿衣服边说:「为啥睡
这,你不知道吗?別吵了,不怕人家笑话,这就回去。」

  李娟被女儿说得有点心虚,牤子的眼光更是让她不寒而慄,语气软了下来:
「妈也是为你好。好了,一会儿多做点菜,牤子和你叔也早点起来吃饭去。」说
完,扭著大屁股,悻悻的离去。

  三个人相视而笑。牤子看见玉秀穿衣服时抬起胳膊的瞬间,小背心里那双馒
头一样的乳房,鲜红的小乳头若隱若现,胯下的小弟弟「噗楞」一下立了起来,
赶紧红著脸,转过身,快速穿好衣服。

  吃完早饭,李娟让刘贵放牛去了,又对玉秀和牤子说:「一会你们去地里看
看被人祸害没有,中午顺便到菜地摘点豆角回来,晚上好吃。告诉一样干一样,
眼里一点活都没有,快去呀,別磨蹭了。」

  牤子虽然不高兴,可有玉秀姐陪著,也就没吭声,和玉秀拿著筐高高兴兴的
走了。李娟怨恨的瞪了两人背影一眼:「丧门星,赶明儿就把你给嫁了,省得碍
眼。」想起王麻子,心里一阵兴奋:『这个王八犊子,干那事真厉害,肏得老娘
真舒坦。玉秀要是嫁给王麻子傻外甥,那和王麻子不就算亲家了吗,那不就可以
正大光明的来往了。玉秀是委屈点,可人家条件好啊,可是万元户啊,能要一大
笔彩礼. 便宜王麻子了,想佔玉秀便宜,哼哼,老娘可得拿住了,村里的五亩自
留地,不弄到手里,没门. 』

  李娟的心里怎么就如此歹毒呢,玉秀在她心里难道不如五亩自留地吗?没人
能懂她想的是什么.

  牤子和玉秀在一起看完地,在菜地里摘豆角,玉秀没让牤子干,自己灵活的
双手忙活著。摘完了,发现牤子蹲在地头,痴痴的看著自己,不禁脸一红:「看
啥呀,我脸上有花呀?呵呵。」

  牤子陶醉的说:「姐真好看,比花还要美,一辈子都看不够。」玉秀心里好
美,牤子的话让她羞涩幸福的走过去:「好牤子,姐好幸福,姐让我的小牤牛看
一辈子。」说完看看左右没人,迅速在牤子脸上亲了一口,欢笑著向家跑去。

  牤子傻傻的站在那,那一刻,心都飞出嗓子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过神
来的牤子,抚摸玉秀亲过的地方,那种激动让他蹦起老高,回头再看,玉秀早已
跑没影了,崎嶇的山间小路,牤子就像撒欢的小牤牛一样,快步追向玉秀姐。

  转过小山头,怎么没看见玉秀姐呢?她咋跑这么快呀?牤子有点焦虑了,突
然发现前面的筐掉在路边,豆角洒落一地,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

  听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玉秀惊恐的声音:「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快放
手……」牤子几步衝进玉米地,看见王麻子正搂著玉秀,臭嘴正要亲玉秀,玉秀
在奋力挣扎。怒火燃烧的牤子大吼一声:「王麻子,我肏你妈的,你找死!」对
著脑袋就是一拳,「噗通」一声,王麻子被牤子打了个跟头,呲牙咧嘴的大骂:
「小屄崽子,你敢打我,老子给你送派出所去!」

  牤子抬起手扑过去掐住王麻子的脖子:「肏你妈的,你欺负玉秀还敢告我,
进派出所的是你。我掐死你个王八蛋!」王麻子自知理亏,也知道后果,语气软
了:「牤子,放手啊,我是逗玉秀玩呢!放手啊,我错了行吗?別打了。」

  玉秀看牤子抡起大拳头就打,害怕出人命,赶紧拉牤子:「好牤子,算了算
了,別打死他了,快鬆手,我们回家吧!」

  牤子站起来踢了一脚王麻子:「你记住,要是在欺负玉秀,我弄死你!」拉
著玉秀愤然离去。王麻子看著远去的牤子和玉秀,恨得咬牙切齿:「小屄崽子,
非收拾你不可!玉秀,你等著,老子一定肏你。肏他妈的,牤子咋这么有劲啊?

  真痛啊!」爬起来,揉揉脑袋上的包,懊恼的向乡政府走去。

  王麻子本来是一个游手好閒之徒,仗著表哥是派出所所长,混了个村治保主
任,整天无所事事,东家西家乱窜,看见谁家老娘们长得好点,就想佔便宜,村
里人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老婆死了两年多了,家里两个孩子,大女儿结婚了,
小儿子和牤子同岁,也是好吃懒做的主。

  今天挨了牤子一顿打,心里恨得直打颤,一个异常歹毒的计划在心里酝酿,
这歹毒的计划,改变了牤子和玉秀的一生。

  玉秀和牤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玉秀心里別提多高兴了,歪著头,看著牤子,
越看越喜欢:『从今以后有依靠了,牤子能保护我了。』看见牤子的脖子上有一
道口子,是在和王麻子廝打造成的,心疼的掏出手绢,轻轻的擦去那一丝血跡:
「牤子,痛吗?你可真厉害,一拳就把王麻子打倒了,姐好开心啊!」

  牤子认真的说:「那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你。你是玉秀
姐呀,还是我媳妇啊!」玉秀羞红了俊俏的脸,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嗯,我知
道,我相信我的小牤子。呵呵!」一路欢笑回到家中。

  两天后的夜里,玉秀照样睡在牤子和刘贵那里. 夜已经深了,李娟焦急的在
等待王麻子,九点多王麻子才来,进屋后脱鞋上炕,大摇大摆的坐在炕头. 李娟
有点不高兴的说:「几点了才来,老娘等半天了。快脱衣服啊!肏,装啥呀?我
还不知道你。嘿嘿,硬了吧?」

  王麻子冷哼一声:「肏,我哪敢啊?前天牤子把我好顿打,你摸摸,脑袋上
还有大包呢!这个小屄崽子,下死手啊!」

  李娟惊讶地摸著王麻子脑袋上的包:「他打你干啥?哎呀!这么大呀!咋打
的?肏他妈的,为啥打你呀?你咋连十六岁的半大小子都打不过,真是的。」

  王麻子恨声说:「我不就是想和玉秀亲热亲热嘛!別看牤子才十六岁,比我
高半头了,力气真他妈大……啊,你轻点揉。」

  李娟用力推王麻子一把:「活该,谁让你打我女儿主意了,咋不打死你。」

  王麻子一听火了:「去你妈了屄的,你不是答应让我睡玉秀了吗?那五亩自
留地也基本定下给你种了。咋?你反悔了?肏,別以为你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李娟一下就蔫了:「那你也別急呀,早晚不都让你睡吗!嫁给你傻外甥,还
不是让你长期佔著。我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不能胡说呀,我这么相
信你,让你睡,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我真后悔告诉你,唉!」

  王麻子语气变得温柔点说:「行了,你的嘴都和裤腰带一样鬆。不过我可告
诉你,牤子要是不除,我们俩的好事就难成。」李娟一哆嗦:「咋?你想杀人咋
的,你又打不过他。」

  王麻子「嘿嘿」冷笑几声说:「你怕了?別忘了,你以前的爷们咋死的,还
不是你搞破鞋被捉了,没几天就让石头砸死了。让人知道玉秀是野种了,婆家娘
家都不要你,才嫁到我们这了。」

  李娟惊恐的说:「可不能胡说,那可不是我干的,是他打石头不小心给砸死
的,我可在家里待著呢!」王麻子冷漠的说:「你是没去,你后汉子可去了,这
可是我肏你的时候,你他妈亲口告诉我的。別忘了,我表哥可是派出所所长. 」

  李娟蔫了:「可別说出去,我……我可是让你肏过了,我……我都答应玉秀
也让你肏了,可这杀人的事,我真不敢啊!」

  王麻子得意的笑了:「我又没说杀人,你怕个屁?就是想办法让牤子进去,
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再说了,牤子进去对你也有好处啊,他家的地和房
子,还有牛,不就都是你的了,又不要花钱供他上学. 刘贵活不了几天了,到时
候你嫁给我,嘿嘿,玉秀回娘家不就天经地义了。快点脱衣服,两天没肏你了,
鸡巴都憋得难受了,快点. 」

  李娟脱光衣服,摆出淫荡的姿势:「我就知道你离不开屄。骚神,来吧,来
肏我呀!呵呵。」王麻子淫笑一声,挺著鸡巴扑到李娟的身上,深深插了进去:
「骚屄,我肏过的女人里,就他妈你最骚,肏你最舒坦。啊……啊……你看玉秀
那屁股,那腰,那大奶子,那俊模样,將来一定比你还骚. 哈哈,我肏她之日,
就是牤子进监狱之时,哈哈!肏死你!你听我的不?」

  李娟被肏得神魂顛倒:「嗯……嗯……你鸡巴真他妈硬,肏死老娘了……用
力肏我,肏舒服了,老娘都听你的……大鸡巴用力呀!啊……啊……」

               (待续)

                (四)

  牤子和玉秀在家里,正和刘贵坐在炕上聊天。玉秀娇羞的说:「牤子今年十
六初二,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加在一起是八年,那时候牤子二十四,我二十七
了,哎呀,我都成黄脸婆了,配不上我家牤子了。」

  牤子赶紧说:「玉秀姐永远年轻漂亮,就是八十也最美,我才不嫌弃呢!到
时候啊,我上班,你在家给我生个儿子,叔和你哄孩子,多好啊!」

  刘贵喘著气笑著说:「嗯,中,让玉秀多生几个,咱老刘家人稀,叔一定多
活几年。咳咳……」玉秀边给爸爸捶背,边羞涩的说:「那我不成了母猪了?呵
呵,咱家牤子还不得累死啊,我可捨不得呀!」为了美好的憧憬,幸福的笑声在
小屋里迴荡。

  奇怪了,二婶对牤子和玉秀的態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天笑脸
相迎,问寒问暖,爱护有加,这让他们大惑不解。同时,年少的牤子和玉秀沉浸
在爱情的喜悦中,对二婶的转变没有丝毫的怀疑,暗暗窃喜,以为以后一家人会
更融洽。

  这不,眼看牤子要开学了,二婶特意给牤子买了件新衣服。吃完晚饭,打发
刘贵回牤子的家休息后,二婶不知从哪弄的饮料,还是易开罐的,口是开著的,
递给牤子和玉秀说:「今天你们在家多呆一会,把饮料喝了,可別浪费呀,挺贵
的,可是特意给你们买的。我去打会牌,等我回来你们再走。」说完有点紧张的
走了。

  牤子和玉秀从来没喝过饮料,牤子先喝了一口,感觉有点怪味,皱著眉说:
「玉秀姐,咋这涩呢,一点都不好喝。」玉秀也喝了一口:「嗯,是不好喝,我
们还是喝了吧,要不然我妈该不乐意了,难得她对咱俩这么好,喝吧!」说完一
口气喝乾手里的饮料。

  牤子看玉秀喝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憋著气也喝乾了。两人坐在一起说著悄
悄话,不知不觉都感到非常睏,打著哈气的玉秀说:「牤子,我咋这么睏呢,眼
睛都睁不开了,咱回去吧!」牤子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含糊的答应:「嗯,我也
睏死了。走,咱走。」

  两个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玉秀无力的躺在牤子腿上睡著了,牤子也是头一
歪,靠在玉秀的身上睡了过去。

  好似做梦一样,牤子感觉身体像有小猫抓挠一样,若有若无的好像有奇怪的
声音,有点耳熟又陌生,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玉秀迷糊中感觉出气
困难,好像有座山压著一样,下体有种刺痛的感觉,想挣扎却毫无力气,想喊,
嘴却不听使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声嚎叫让两个人困难的醒来,勉强睁开眼睛,彼此
的脸咋这么近呢?李娟的嚎叫让他们一激灵,突然发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这一惊让他们惊恐的想爬起来,又感觉浑身无力,彻底蒙了。

  李娟边廝打牤子边大声嚎叫:「快来人吶!牤子强姦玉秀了!肏你妈的牤子
啊,你是不是人啊?你强姦你姐呀!快来人吶!」左邻右舍都跑过来了,看见屋
里的景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有的说:「不可能啊,牤子多憨厚啊,才多大
呀!」又说:「唉,都抓住了,哪还假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玉秀光著身子,蜷缩在墙角里,不住地哭。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也说不清
怎么回事,她不相信牤子会对自己干出那种事。一个农村少女,被所有人看见赤
裸的身体,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出声来。

  牤子茫然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该
怎么做。强姦玉秀姐了?没有啊,没强姦玉秀姐啊!这是怎么了?对李娟的廝打
浑然不觉.

  外面传来王麻子的吼声:「咋的了,谁强姦玉秀了?都让开,我这个治保主
任可不能不管。」进得屋来,一声怒喝:「牤子,肏你妈的,是你咋干出这种事
啊,今天非把你抓起来不可。」

  牤子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我没有,我没强姦玉秀姐,我没有啊!」一个
未经世事的半大小子,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王麻子破锣似的大声说:「没有,肏你妈的还不承认是吧?你们大伙看看,
鸡巴上还有血呢!玉秀那还流血呢!你们大伙可都看见了,一会派出所来人,你
们可得作证. 拿绳子来,把牤子捆上!」

  李娟麻利的拿过绳子递给王麻子,哭喊著:「大伙可得给我作主啊!牤子你
个畜生,你肏你姐呀,你不是人啊!玉秀可是黄花大姑娘啊,以后可怎么活呀?

  牤子我肏你妈呀!」

  牤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凭王麻子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玉秀哭著拽过一
件衣服,盖住自己下体,两个人真的蒙了。

  王麻子叫他儿子骑自行车去报案,把牤子连踢带打的推到大队部。驱散眾人
后,恶狠狠的对牤子说:「小屄崽子,你他妈犯我手里了,快说,你是怎么强姦
玉秀的?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也许还有活路,不然后果可严重了。」

  牤子痛苦的摇头:「没有,我没强姦玉秀姐,我不知道。」

  王麻子换了副嘴脸:「好吧,我替你说,你是看你二婶不在家,起了坏心,
强姦了玉秀对吗?你可听好了,你要是不承认,那就是玉秀也得抓起来,这叫流
氓罪你知道吗?现在可正是严打,前村的老李头和儿媳妇扒灰,两个人可都判刑
了,你不想玉秀进监狱吧?」

  牤子听到不承认,玉秀也得抓起来,惊慌的说:「我……我要是承认,玉秀
姐就没事了对吗?我……我承认,我……我强姦了玉秀姐。」呜呜的痛哭起来。

  王麻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那可记好了,一会公安来了,你可得承认,不
然我可对玉秀不客气。」说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绳子,转身向李娟家快步走去。

  李娟的怒骂声、玉秀的哭泣声、刘贵的咳嗽声,使得家里乱哄哄的。王麻子
进来严肃的说:「牤子已经承认了,玉秀啊,你也別伤心难过了,这个畜生,一
定让他进监狱. 刘贵呀,你怎么管教的,唉,以后有事找我,我给你作主。」

  玉秀哭著摇头:「不是的,牤子不会强姦我的,不会的,打死我也不相信这
是真的。」

  刘贵喘息著、咳嗽著:「牤子不……不是……那种人,不……不是真的。」

  李娟愤怒的一把扯开玉秀身上的衣服:「不是他强姦的,死丫头还护著他。

  刘贵,你他妈看看,玉秀屄还流血呢!肏你妈的,你们老刘家没一个好东西。」

  玉秀拼命抢过衣服围在身上,蜷缩成一团.

  刘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咋能这样对玉秀,有外人呢,你就不怕
寒磣吗?咳咳咳咳……」

  王麻子眼一瞪,咽了口口水:「刘贵,你他妈注意点,我是外人吗?我可是
治保主任,维护治安是我的责任,別给脸不要脸。我看玉秀屄咋了,那叫证据你
懂吗?滚犊子,我要办案了。」

  刘贵气得咳嗽成一团,脸色发白,被王麻子连推带搡的轰出去。回过身来,
假惺惺的说:「玉秀啊,你就別倔强了,牤子亲口承认的,哪还假得了。一会公
安让你按手印,你可得按啊,要不然,你也得抓起来,懂不?你这可是流氓罪,
要判刑的呀!听我话,牤子还小,没大事,你可是过了十八岁了。你想想,你要
是也抓起来了,你爸咋活?家里的活谁干?你的路长著呢!」

  李娟也假惺惺的说:「是啊,玉秀,你就忍心拋下我和你爸吗?听主任的话
没错. 主任吶,可不能抓玉秀啊!玉秀你就听话吧,妈给你跪下了。」

  玉秀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苦,没有的乐,就像一个任人摆佈的木偶,眼
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完了,自己这辈子完了,晕头转向的麻木的点头又摇
头.

  天刚亮,派出所来人隨便问了问,让玉秀和牤子就按了手印,稀里糊涂的牤
子被带走了,留下玉秀独自一人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没过几天,刘贵在又气又急又恨中含恨死去。玉秀再也没有了欢笑,一个人
躲在牤子的家里,傻傻的坐著,心如死灰,冷漠茫然。

  牤子浑浑噩噩的,稀里糊涂的被判了四年徒刑,据说还是在一个老法官的爭
取下,才没被判重刑的。那年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啊,老法官是用牤子未成年才
判四年的。

  牤子被送进监狱,头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刚要睡著,感觉有人走进自己,本
能的反应让他一骨碌,才发现几个同室的犯人正要按自己:「你们要干啥?別过
来!」一个大块头哼了一声说:「干啥,进来的先让你懂规矩。妈了个屄的,听
说你肏了你姐。哈哈,弟兄们,按住他,先让他嚐嚐咱的骚酒。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牤子,大块头掏出鸡巴,对著牤子的嘴就是一泡尿,腥
臊恶臭的尿液让牤子拼命晃头反抗。

  大块头淫笑著边尿边说:「骚酒够度数吧?哈哈,肏你妈的,肏你姐,看老
子的鸡巴够大吗?我要是肏你姐,一定让你姐满意。哈哈!」

  一句肏玉秀姐,牤子体內聚集起惊人的力量,没有人可以侮辱玉秀姐,没有
人可以!那是牤子积压在心里的强烈怒火,爆发出可以惊天的无穷力量,双腿一
蹬,挣脱按在身上的手,一头撞在大块头的鸡巴和睾丸上,一声惨叫,大块头弓
著腰倒在地上。

  一阵拳打脚踢,牤子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搂住一个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一个
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尽浑身力量从大床舖滚到地上,哀嚎声、怒骂声、
惨叫声,整个牢房扎了营,警棍强大的电流让牤子失去了知觉.

               (待续)

                (五)

  牤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小牢房里,站不起来,躺不下,转
不过身。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了,管教送进一个窝头、一块咸菜、半碗稀饭,另
外一个罐子,告诉他装屎尿用后,关上窗户,又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牤子被提出来时,腿早已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刺眼
的阳光让他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醒过来的牤子被带到了审讯室,两个管教坐在那里,一个严肃的宣佈:「刘
住,你在狱中闹事,伤三人。现在宣佈,对你加刑三年,听清了没有?回答。」

  牤子死死盯著管教,一言不发. 另一个管教小声说:「我看,把他送新疆劳
改农场算了,留在这,非惹祸不可。你看他眼神,跟狼一样,写个报告,弄走得
了。」另一个也不住点头.

  就这样,牤子被押进闷罐火车,和一群犯人;不知过了几天,又被带上大卡
车,一天一夜的顛簸,到了新疆劳改农场。

  图山野岭,满目黄沙,在提审牤子的管教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管教看著牤
子的卷宗,不住地摇头,彷彿自言自语的说:「不对,疑点太多。」一旁的一个
年轻管教不耐烦的说:「啥对不对的,你看这小子,差点把人勒死,一个大腿上
的肉,活活咬掉一大块. 我看啊,也是个难缠的主,要不老张,把他给你们中队
吧!」叫老张的管教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年轻的管教偷偷笑了。

  老张开著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带著牤子向目的地驶去。在路上,老张把牤子
的手銬去掉,对牤子说:「你叫刘住,这名字头一次听。我看了你案卷,有很多
疑点,到地方后,慢慢和我说说. 对了,我得告诉你,我那个中队可不怕你跑,
我的劳改监狱呀,连门都没有锁. 不懂了吧?那可是几百里无人烟的地方,逃跑
不是喝死饿死,就是冻死,再就是让狼吃了。你先简单说说怎么回事吧,这一路
也很无聊,聊聊天吧!」

  牤子对这个叫老张的管教有种亲切感,多日的沉默,今天可以说说话了,简
单的把自己家里情况和自己对玉秀姐的感情说了一遍。老张皱起眉头沉重的说:
「又是错抓错判,狗屁严打,唉!刘住,不了,还是叫你牤子吧,顺口些。你不
要急,相信政府,早晚会回到法制社会的。我安排你和李老师一起放羊,有机会
多学习学习,你还小,还是孩子。李老师可是知识份子啊,人家以前可是教大学
的,你要好好利用啊!我也是下放到这的,不瞒你说,呵呵,我原来是市局的刑
侦处长,因为一些言论才到这的。好了,不说这些政治话题了,得开快点,不然
晚上到不了了。」

  车窗外,到处都是戈壁滩,偶尔会有几只野羊跑过,淒凉的景像让牤子好心
酸:「玉秀姐,你可好吗?牤子对不起你呀!玉秀姐,你会等我吗?玉秀姐,你
的牤子真不知道怎么强姦你的呀,我没有啊!玉秀姐,你一定等我。」

  途中休息了一会,吃著自带的乾粮,加满自带的汽油,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
到。眼前是一片荒凉的隔壁,在禿山脚下,两间简陋的平房,一排低矮的羊圈,
牤子不觉暗想:『这是监狱吗?连高墙铁丝网都没有,好像游牧人的临时落脚点
一样。』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微笑著说:
「老张啊,怎么带回一个孩子啊?」老张微笑著说:「李老师,给你带个孩子,
你可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哈哈!」李老师上下打量牤子一阵,点点头:「这孩
子不错,犯啥事了?」老张招呼李老师走进另一间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牤子怎么也看不出李老师是劳改犯,和管教老张倒是像朋友一样,这太离奇
了。李老师和老张回来后,脸色凝重的看著牤子:「孩子,你是被错抓的。从今
天起,你就和我在这放羊学习。你很特別,我相信老张的眼光,你可要做好吃苦
的准备啊!」

  牤子困惑的说:「我不怕苦。谢谢你们!李老师、张管教,我可以叫你张叔
吗?」老张笑著说:「当然可以。孩子,你好好和李老师学,他懂得可多了。」

  牤子感激的流下眼泪.

  李老师从锅里端出几个黑馒头,居然还有一碗肉,牤子狼吞虎嚥的吃相惹得
老张和李老师一阵阵的偷笑。牤子不知道那是什么肉,就记得好香。吃完饭,打
著饱嗝说:「李老师,这肉可真香啊!」李老师微笑不语.

  大西北的夜里很冷,牤子几次冻醒,是李老师递给他一张羊皮,盖在身上才
暖和许多,牤子对李老师更加感激尊重。

  劳改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白天放羊,太阳火辣辣的,几天下来,牤子的皮
肤被晒得红黑红黑的。夜晚李老师开始给牤子讲课,李老师渊博的知识、风趣的
讲解,深深的吸引了牤子。那不是课堂上老师能讲明白的,李老师好像无所不知
一样,牤子就像在听故事一样听课,乐此不疲。

  快到冬季了,开始给羊准备牧草,储存过冬物资,繁重的劳动让牤子身体更
加健壮,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他也知道了,吃的肉是戈壁特有的一种鼠类,
有点像兔子,开始觉得有点噁心,慢慢地习惯了並喜欢了,那是李老师自己做的
夹子,每天放羊带在身上,在特定的位置,每天都能夹到一两只.

  大雪封山了,茫茫的戈壁一片白茫茫的,气温在夜里达到零下四十多度。寒
冷没有让牤子屈服,披著羊皮,认真听李老师讲课,书本都是老张带过来的,残
酷的环境让牤子越来越坚韧,体魄越来越健壮。

  「嗷嗷」的嚎叫,在夜里格外清晰,李老师说:「牤子,外面来狼了,准备
傢伙,你怕不怕?」牤子豪气冲天的说:「不怕,老师都不怕,我更不怕。」李
老师赞许的点点头:「好样的。走,拿上铁锨,和我斗狼去。」

  白皑皑的雪地上,四匹狼,眼里发出绿光,慢慢地向羊圈包抄过来,牤子和
李老师蹲在羊圈一角,紧握铁锨. 牤子紧张的看了李老师一眼,只见李老师镇静
的注视著狼群,心里倍感踏实。

  近了,更近了……李老师挥起铁锨跳了出去,狡猾的狼迅速散开,围住李老
师。牤子一个箭步衝过去,铁锨划过一匹狼的尾巴,打在地上段为两节。一匹狼
从后面扑过来一口咬住牤子屁股,剧烈的疼痛没让牤子放弃。也许这就是牤子与
眾不同之处。

  他没有退缩逃跑,而是转身扑向咬著屁股的狼,死死的压在身底下,一只手
掐住狼的脖子,一只胳膊夹住另一匹咬著自己肩膀的狼,牤子感觉到了狼喘出的
气喷著自己的脸,锋利的牙齿几次差点咬到自己的脖子。求生的本能让牤子又一
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退反进,迎著狼呲牙的狼嘴,一口咬住狼鼻子,在雪地
上翻滚,牤子就像铁打的一样,手和嘴就是不鬆开.

  惨嚎声慢慢变小了,牤子分不清嘴里是狼血还是自己的血,身下的狼已经没
了动静,被夹在腋下,咬著鼻子的狼还在做最后挣扎,腾出的手一把抓住狼的睾
丸,用尽全力捏咬,慢慢地这匹狼也不动了。

  牤子鬆开手和嘴,吐出满口的血水,回头惊见李老师正和一匹狼搏斗,另外
一匹倒在一旁。牤子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捡起地上的铁锨,抡起就是一下,惨嚎
一声,狼倒下了,牤子和李老师也倒下了,两人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血腥的一幕,经歷过生死较量,牤子和李老师贏了,遍体是伤的两个人笑
著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屋里. 牤子的屁股、肩膀和胸脯都是血肉模湖,李老
师也是满身伤痕,不过不严重。他边给牤子包扎边大笑著说:「好样的,我们没
看错人,哈哈,我们有希望了。」

  老张来的时候,牤子和李老师正趴在炕上说话,老张关切的说:「你们可真
行啊,打死四匹狼啊,队里已经上报了,给你们请功了。快快,我带药来了,赶
紧换上。」动手给牤子和李老师换好药。

  在老张的努力下,牤子和李老师各减刑一年。伤好后,牤子和李老师更加亲
密了。不过对於李老师因何进来,李老师始终没说,牤子也从不问。

  在艰苦的磨练中,转眼渡过了五年,这五年里,牤子在李老师的教导下,掌
握了许多知识,更锻炼了意志,心中有股燃烧的火焰,让他更加思念玉秀姐,更
加想早点回去找王麻子算帐。

  李老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待续)

                (六)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牤子和李老师把羊赶到牧场,两个人坐在大石头上,
牤子注意到李老师坐在那,遥望远方,花白的头发被风吹拂着,慈祥而又沧桑的
的脸庞,幽幽长叹一声,唉!牤子心里一酸「李老师,你想什么呢?看见你这样,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

  李老师慈爱的对牤子说:孩子,我们一起五年多了,你就要出去了,我还得
几年。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从来不打听我的过去,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今天
我就和你说说我的过去吧,十年了,不知还记得多少了,呵呵李老师的思绪回到
十年前,眼里迸发出复杂的光,感慨的接着说:牤子,这人啊,最难过的就是情
关了,我是为情所累,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毁啊!我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
上大学的,由于成绩好,毕业就留校任教了,就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我的爱人,
她叫丁晓晴,比我小一岁,漂亮美丽,活泼好动,有点不安分的那种人,和我的
性格正好相反。

  可我就是喜欢她,爱她,我不顾家里人反对,和她结婚了,我说过,她不安
分,爱出风头,争强好胜。结婚一年多,生了个女儿,我给取名叫李彤。那段时
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

  可惜好景不长,女儿三岁大的时候,记把女儿送到她妈那里,没经过我的同
意,就和人一起下海经商了,开了个贸易公司,不过就是一个皮包公司罢了。以
我的学识早就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那个时候到处是开公司的,三角债盛行,我
是苦口婆心的劝,她就是不停,我们开始争吵,渐渐的她开始很少回家了,我也
听闻一些风言风语的,她经常出入舞厅。

  终于有一天,被我作奸在床,正骑在一个老男人身上疯狂的淫叫。我打了她
一个耳光,她厚颜无耻的跟着那个老头走了,我痛苦难过,决定离婚。

  可是没过几天,她突然跑回来,跪着求我原谅她,唉!看女儿的情面上,我
原谅了她,她也变得老实贤惠了。说到这,李老师流露出悲愤的表情。

  用力甩了手中的鞭子,吐出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公司倒闭了,债主开始逼
债了,无奈之下,我停薪留职,接过了公司,牤子,你知道那是多么艰辛吗?凭
借我的聪明才干,一年多的时间,公司扭亏为盈,步入了正轨。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忙的不可开交,丁晓晴也开始帮我打理生意。可我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啊,她不但偷偷造假,还背着我偷人,你知道
吗牤子,我出差回来,就在我的床上,她居然在和两个男人鬼混,我忍无可忍,
暴打他们一顿,把她赶出家门。

  没过两天,警察就把我抓起来了,她造的假酒,喝死两人,喝瞎一人。那可
是重大事故啊,我是法人代表,有口难辨,那些官员为尽快平息事件,根本不听
我的辩护,判了我十三年,最无法容忍的是,丁晓晴在我判刑的时候,居然带着
奸夫旁听,我一辈子忘不了她得意的眼光。

  我本来是心灰意冷了,是老张开导我,让我坚持下来,是你,牤子又点燃了
我的希望,牤子,你出去后,帮我把公司夺回来,我今年五十七岁了,还得五年
才刑满,我怕等不到了,我绝不能便宜他们。

  牤子听的热血沸腾「李老师,我一定帮你夺回来,亲手交给你,可我该怎么
做呀?我,我不懂做生意啊」

  李老师沉稳的说:这几年我教你的,足够了,你缺少的是经验,你的冷静,
你的执着,你的狼性本能,我相信你能做到,在我接手公司的时候,和她签过一
个协议,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我会委托你做我的代表,协议在一个银行的保险
柜里,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做。

  牤子,这几年,老张一直帮我关注他们,现在公司很大了,主要业务在深圳,
那里现在是特区,也许是她百密一疏吧,孩子延用原来的公司,哈哈,我顾忌她
早把我忘了,另外请你找到我的女儿李彤,告诉她真相,她大学今年毕业,很可
能回她妈妈那工作,这也是我着急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你还要娶玉秀姐,玉秀是好姑娘,你接到她后一起去深圳,孩子,你
要好好珍惜那份纯洁的感情啊。从今天起,我教你如何做生意,如何管理经营,
时间不多了,你要抓紧学习呀。

  牤子感觉到了什么是责任,坚定的点头答应李老师。接下来的一年,牤子刻
苦学习,几次与狼遭遇,几次搏斗,牤子更加孔武有力,身手敏捷,那是一种野
兽一样的敏捷,艰苦的磨练,牤子变得沉稳机智,身强体魄。

  六年了,牤子刑期已满,老张来接牤子出狱了,六年来和李老师的朝夕相处,
其情如同父子。李老师最后为牤子整理好衣服,眼含热泪交代好一切,挥着手,
送别牤子。

  牤子泪流满面大声说「李老师,我一定把公司和李彤亲手交给你,你要保重
啊」洒泪告别李老师,坐在吉普车里,眼前的大漠戈壁显得更加凄凉悲壮。心里
无声的呐喊「我回家了,我离开这了,玉秀姐,你的牤子回来了」

  老张对牤子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提醒你,回去可得注意分寸,我可
不想在这再见到你,别忘了,你身负重托,另外我在提醒你,现在外面变化很大,
凡事多用心,不可随便意气用事。

  我明年就退休了,我拒绝调回市局,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简单单纯,
以后你小子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了,李老师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孩
子,万万不可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你记住了吗?

  牤子感激的说:张叔,我怎么能忘记你呢?我一个劳改犯,能得到你父亲一
样的爱护,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的话我都记心里了。

  老张感慨的说:牤子,你是看中的好孩子,告诉你个事,这里有丰富的矿产
资源,农场准备开发,我争取让李老师参与,当然这不太容易,不过有希望,你
出去把李老师的事办好后,抽空来一趟,也许有用,这话不要和别人说,记住没
有。

  牤子告别老张,拿着老张硬塞给他的一千块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牤子的
心在燃烧,玉秀姐,我回来了,我要带你远走高飞,玉秀姐你可好啊,你的牤子
回来了。

  几天的颠簸,牤子终于回到阔别六年的家乡,激动期盼,仇恨怒火一起想心
头缠绕。宁静的夜晚,牤子激动的走进山村,还是那条路,多了几所新房子,心
狂跳不已。自己的家怎么没了,那简陋的两间土坯房不见了,崭新的三间大瓦房
矗立在原来的地方。

  牤子疑惑的悄悄走进院子,从窗户看见里面一个男人呆做在炕上,是他,王
麻子的傻外甥,旁边一个女人在奶孩子,牤子不认识。牤子握紧了拳头,多年的
磨练让他冷静下来,的先摸清情况在说。悄悄退出院子,摸黑向爸爸的三叔,自
己的三爷家走去。

  三爷家也是崭新的大房子,牤子轻轻敲门小声喊:三爷三奶,你们在家吗?
屋里的瞪打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牤子激动颤抖的说:三爷,是我,牤
子。

  房门打开了,三爷满头白发颤巍巍的怒吼「孽畜,你还有脸回来呀」三奶边
穿衣服边说:快进屋,回来就好,快让孩子进来呀。

  牤子进屋噗通一声跪在三爷面前,流着泪说:三爷呀,牤子回来了,牤子没
干坏事,是王麻子陷害我的,我那时小不懂,我回来就是要让他们还我清白的,
我牤子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三爷,你不信我吗?

  三奶起来下地,拉起牤子激动的说:三奶信,我家牤子不是那种人,快上炕,
牤子受苦了。三爷一声长叹「那可是你亲口承认的呀」

  牤子简单学了经过以及李老师和老张的分析。三爷和三奶听完,无不为之动
容愤怒。牤子急迫的问:三爷,玉秀姐呢,我叔呢?我家的房子怎么回事?三爷
愤恨的别过头去。三奶流着泪说:牤子啊,别提了,你叔早死了,玉秀跑了,没
人知道去哪了,苦了这孩子了,着了多少醉呀,房子被人家霸占了。

  牤子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倒「玉秀姐跑了?咋回事啊,三奶快告诉我呀」
三奶擦干眼泪说:你进去以后,玉秀变了,整天躲在你家里,不出来也不说话,
后来肚子慢慢大了,有了身孕,你那该死的二婶,逼着把她嫁给傻子了,刚结婚
没几天,孩子就流产了,是王麻子给糟蹋的呀,傻子都说出来了,唉,可怜的玉
秀啊。

  牤子颤抖着身体,咬着牙,强压心中的怒火颤抖的说:后来呢,玉秀怎么样
了。三奶摇摇头接着说:一年后,玉秀就跑了,据说是被东风村的赫二流子领跑
的,三年多了,再也没有音讯了。王麻子就以玉秀跑了为缘由,把你的房子硬是
给了他傻外甥了,你二婶就答应了,唉,这事外人怎么能管的了啊。

  牤子的眼里发出可怕的光芒「血债血偿,我这就找他们去」三爷断然阻止牤
子,愤怒的说:牤子,这是不能急,明天我把咱老刘家人都找来在去,三爷豁出
这把老骨头,陪你找他们讨公道要说法,千万先别冲动啊牤子。

  这一夜,牤子始终在愤怒中亢奋着,要不是六年的磨练,早已冲出去杀人了。
天刚放亮,三爷起来出去找人了,没多大功夫,三爷的两个儿子和家族亲友都来
了,各个义愤填膺,簇拥着牤子向李娟家大步走去。

               (待续)

                (七)

  到了大门口,牤子示意大家停下,自己象狼一样,眼里发出野兽的光芒,悄
无声息的靠近房门,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拉,里面的锁「趴」一声掉下,走进去,
心狂跳,手颤抖,推开臥室的门,盯著熟睡的两个人,一把將盖在身上的被子掀
开扔到地上。

  惊醒的两个人,光溜溜的一哆嗦,看见地上站著一个黑大汉,李娟一声惊叫:
「啊,牤子,你,你咋回来的,你……你想干啥!」哆嗦在顾不得还光著身子。

  王麻子预感到不妙,刚要起来,牤子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王麻子的脖子,
拎起来,像扔皮球一样,把王麻子从窗户甩了出去,窗户破碎的声音和王麻子摔
在地上的嚎叫声,嚇得李娟尿都出来了,想跑,无处跑,被牤子揪住头髮,拖了
出去。

  外面的王麻子爬起来想跑,眼前的众人怒目而视。早已把他围住了。牤子把
赤裸的李娟丟在王麻子身上,一脚踏在李娟身上怒吼道:「狗男女,把你们陷害
我的经过说出来。」

  王麻子虽然害怕,但他仍想狡辩:「谁陷害你,是你强奸玉秀的,你自己承
认的,鶏巴上的血就是玉秀的。」

  牤子抡起铁拳「啪」的一声,王麻子一声惨叫,喷出两颗牙和鲜血,痛苦的
萎缩在地。李娟哭叫著:「打死人了,牤子杀人了,快救命啊。」牤子抓住李娟
的胳膊,抬腿就是一脚,骨断裂的声音和李娟的惨叫声,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牤子残忍的注视李娟和王麻子,「不说实话,我把你们腿胳膊都打断,让你
们生不如死,不信是吗?今天就做给你们看。」说完扭过王麻子的胳膊双手以用
力「哢嚓」一声,王麻子「嗷」的一声背过气去。

  李娟这可嚇坏了,哀嚎著:「牤子饶命啊,我说,这都是王麻子的主意呀,
別打了,快饶命啊!三叔快拉著牤子啊,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三叔怒哼一声:「你怎么能如此歹毒,还不如实坦白。」牤子给王麻子一桶
凉水,浇醒王麻子,用脚踩住王麻子的鶏巴和卵蛋。王麻子杀猪一样惨叫:「妈
呀,饶命啊牤子,亲爹呀,放了我吧,我说,我说呀,放了我吧。」

  三爷阻止牤子进一步用力,「牤子,放开他,让他们说,大伙都听著。」王
麻子连疼带嚇的哭爹喊娘。李娟握著折了的胳膊,脸色惨白,恐惧的打著哆嗦。

  就在院子里,光著身子的狗男女交代了整个过程,王麻子在乡卫生院托人买
的安眠药和饮料。李娟给牤子和玉秀喝的,是王麻子强奸的玉秀,嫁祸给牤子,
骗牤子认罪,逼玉秀按手印,又通过表哥,派出所所长,不加审问就定罪的。听
的众人一片怒駡。

  牤子又给了王麻子一脚,怒駡道:「肏你妈的,你糟蹋玉秀多长时间,孩子
是你的对吗,是你又把孩子糟蹋掉的对吗,你霸占我的房子,强暴玉秀姐,还有
你这个贱屄,你自己女儿都祸害,你们猪狗不如。」抡起铁拳就是一顿暴打。

  三爷和众人强拉开牤子,三爷大声说:「这回大家都听清了,一会就报官,
大家都作证,看你们还抵赖不。王麻子,李娟,你们霸占的房子怎么办,说.

  李娟和奄奄一息的王麻子,有气无力的说:「还给牤子,新房子无偿配给牤
子,饶命就行。」在牤子的追问玉秀下落下,李娟说她也不知道在哪,就知道是
和赫二流子走的,有人说赫二流子把玉秀给卖了,具体就不知道了。

  恨的牤子几次想打死他们,轰走了牤子的傻外甥和后娶的老婆,牤子跪在三
爷和众人面前,「三爷,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去找玉秀姐,就算天涯海角,
我牤子都要找到,三爷,各位叔叔大爷,我牤子告辞了,拜托了!」说完磕了三
个响头. 背弃包裹,含著热泪,义无反顾的大步向东风村走去。

  众人含泪送走牤子,无不为牤子和玉秀担心。牤子走到天黑,才到东风村。

  先到小卖部,买了点吃点,边吃边打听赫二流子家在哪,一个热心的大娘告
诉牤子,赫二流子就在村东头第一家。

  吃完东西,喝了点水,牤子来到赫二流子家门前,狼一样的眼光紧紧盯著紧
闭的房门,牤子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野兽狩猎一样,轻轻的端开破旧的木
门,闪进屋里,臥室的破门半掩著,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半截火坑,火炕上一对
男女正在交合。

  女人坐在那人的鶏巴上,上下起伏,大奶子在胸前晃动,淫叫著:「死鬼,
肏我,你鶏巴咋不硬呢,肏你妈的,玉秀那小骚屄都卖三年了,你他们就是忘不
了她,哎呀,一提玉秀你就硬了,妈个屄的,肏我……」

  男人兴奋的一声淫叫:「肏玉秀,哈哈,你个骚屄,哪有玉秀屄骚,肏玉秀
真他妈过癮,趴下,我象肏玉秀一样肏你,给我骚起来,哈哈……」

  听著鶏巴骑在女人身上,噗哧噗哧的猛肏,身后幽灵一样的牤子抬起脚,对
著性器交合的结合部,精准的就是一脚,两声惨叫,两个人瘫倒在炕上,没等他
们反应过来,牤子铁钳一样的大手,掐住两个人的脖子,拎狗崽子一样提了起来,
凶恶的眼睛,迸发出冷酷残忍的光,嚇的两人不顾下体的疼痛,抓著牤子的手,
咕嘟著说不出话来。

  牤子把两个人头撞在一起,鲜血流在两个人的脸上,恐惧的看著牤子,祈求
的嗯嗯著。牤子鬆开掐脖子的手,啪啪几个耳光,两个人萎缩在炕上,晕头转向。

  男人缓过口气惊恐的说:「打个哪条道上的,我赫二流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
有啥梁子好说,求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兄弟感激不尽. 」

  牤子冷漠的说:「你还是江湖人啊,嘿嘿,可你错了,我不是江湖人,我叫
牤子。」听见牤子这两个字,赫二流子嚇的往炕里缩,想跳窗户逃跑。可牤子的
手早已抓住他的脚脖子,一把揪到地上「砰砰」两拳,赫二流子眼冒金星,肋骨
折断,趴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哼哼著。

  炕上的女人早已嚇丟了魂,刚要喊救命,牤子一拳就让她昏死过去。从地上
拎起赫二流子丟在炕上,冷酷残忍的说:「你把玉秀怎么样了,你要是说错一句,
我扭下你的脑袋。」

  赫二流子被嚇破了胆,喘息著说:「牤子饶命啊,我说,我是在你们村和王
麻子他们耍钱认识玉秀的,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咳……咳……,后来她偷偷向我
打听去新疆怎么走,我骗她说我知道新疆,去过新疆,他求我送她去新疆,要去
找你,还对我说,只要我肯送她,叫她干什么都行。」

  牤子的心在滴血,眼在喷火,揪住赫二流子的头髮,一声怒吼:「肏你妈的,
你把玉秀怎么样了?」赫二流子痛苦的哀叫:「牤子放手,我说,我把她骗来睡
了一个月,我捨不得她了,是真的,可她看我不送她,她要自己走,我相好的,
就是这个女人,她出的主意,说还不如卖了弄点钱花。」

  牤子一拳把赫二流子打晕,揪住女人的头髮,拖到外屋,把女人的头按进水
缸,咳嗽几声的女人,被呛的半死,拖回屋里,把她的头按在赫二流子满是鲜血
的头上,阴森森的问:「你把玉秀卖哪去了,不说明白,我活扒你的皮。」

  女人惊恐的哀求:「我说,饶命啊,我认识一个拉皮条的,他专门贩卖女人
到南方,说那边有歌舞厅买漂亮女人接客,大哥,我意思没办法呀,二流子自从
把玉秀骗来,就不和我睡了,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牤子冷笑著:「放过你们,哼哼,老实说,卖哪去了,人贩子在哪,怎么找
他,贱屄,快说!」女人哭叫著说:我真不知道他叫啥,都叫他兔子,是广东人,
我有他电话,可能卖南方特区了,你问他吧,放开我吧,求你了。」

  赫二流子慢悠悠的醒过来了,痛苦的哀求:「牤子,饶了我们吧,卖玉秀的
钱还在,我……我都给你。」从褥子底下掏出钱包,「还有我的钱也给你,你想
要啥都行啊,你……你要肏她也行,她很会玩的,说呀,你个骚娘们啊。」

  女人装出很淫荡的声音,「对,你可一肏我,我很会討男人欢心的,只要你
放过我,我保证让你满意,我的屄都流水了。」

  牤子狂笑一声:「哈哈,肏你,肏你,就凭你,你也配,你们向上苍祈祷吧,
让我找到玉秀,否则,哈哈,你们还想活吗咹?」狠狠的对著女人的屄就是一脚
「嗷」的一声女人不动了,又是一脚踢在赫二流子的鶏巴上,赫二流子也不动了。

  牤子翻出女人的电话本,拿过钱包,颤抖的装进口袋,『这是玉秀的卖身钱,
谁也没资格动,玉秀姐,你在哪里呀,你的牤子找你去,你等著我。』迎著夜风,
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4-27 19: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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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路漫漫

                (八)

  深圳,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个皮肤黝黑、高大壮
硕、相貌英俊、面色凝重的青年人,背着一个普通破旧的挎包,步伐坚定的走在
繁华的大街上。

  不错,这就是牤子,辗转反侧来到深圳,挎包里装着李老师存放在银行的协
定、文件还有部份现金、存摺等物品。

  牤子对眼前的繁华视而不见,他几经周折,已经知道了兔子就在深圳,心里
无数次的呼唤:『玉秀姐,我来了!』牤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间房子,
先安顿下来,一个人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要在这偌大的城市找一个人,绝非简单的事,冒然去找丁晓晴,也绝不会那
么简单,首先得先摸摸情况,最好能以打工仔的身份混进公司,再作打算。这鬼
地方,物价高得离谱,自己这点钱可不敢乱花,想到这,牤子起来,奔李老师的
公司方向走去。

  在某工业园,牤子找到了顺通经贸公司,那是一栋独立的四层办公楼。牤子
在远处仔细观察,进出公司的员工有很多,大约有五十多人。牤子苦思冥想该如
何进入公司,不觉有点犹豫了。

  这时,身边走过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牤子的注意:「丁总今天又发火了,公
司保安昨天夜里把一个什么花瓶绊倒了,气得丁总开除了那个保安,把保安队长
骂得狗血喷头。」另外一个说:「不就一个破花瓶吗,摆在楼道里本来就碍事。

  再说了,丁总又舍不得僱人,就那么几个保安,白天黑天轮流转,也真是难
为他们了。「

  牤子的眼睛一亮,有了,就先去试试能不能当上保安再说吧!牤子迈开大步
来到公司大门口,被一个瘦小的保安拦住了:「请问你找谁?是办业务还是什么
事?」牤子微笑着说:「这位大哥,我是想找工作,请问你们这缺人吗?」

  小个子看看眼前的黑大汉,眼睛一亮:「看你身体挺强壮的,我给你问问队
长,我们正好缺保安,你愿意干吗?」牤子赶紧说:「那可要谢谢大哥了,干啥
都行啊!我来这打工,好长时间没找到工作了,钱都快花完了,麻烦你了。」

  小个子跑回保安室,一会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来:「这是我们队长
周强,你和周队谈吧!」转头有对周队说:「老大,赶紧定下来吧,兄弟们都太
累了,我这腿都站直了。」

  周强瞪了一眼小个子,对牤子说:「哪里人?以前干过啥工作?带身份证没
有?」牤子赶忙说:「东北人,以前在家种地的,这不跑出来打工,想挣点娶媳
妇钱吗,身份证在这呢!」说完把身份证递给周强。

  这时从大楼走出两个人,周强赶紧把牤子拉到一旁,和小个子立正敬礼。一
个打扮时尚的贵妇人,旁边跟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打开黑色奥迪车门,一
个优雅的「请」的手势。贵妇人刚要上车,周强满脸堆笑的说:「丁总,您看我
又招了个保安,刚要和您报告呢,您看行吗?」说完指了指牤子。

  丁总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看见牤子后,眼睛一亮,仔细打量几眼:「身体不
错呀,行吧!」「说完坐进车里,在车里忍不住多看了牤子几眼。

  周强看车子走远了,长出了口气:「行了,你可以上班了。你先进来,填个
表,刘住,你名字好特别呀!」

  填好了表,周强带着牤子在大楼里转,并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在第四层搂
里,周强特别强调:「这是丁总的办公室,这里任何人不经允许,绝不能进入,
千万记住了。」又带着牤子熟悉了一下环境,告诉他这里管吃管住,明天就可以
上班。牤子点头答应,告诉周强自己有地方住,管吃就行了。

  告别周强,牤子回到出租屋,心里有点兴奋,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落下脚了。

  对丁晓晴的印象是,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左右,比实际年龄小许多,有成熟女
人的韵味,长得很美,很有气质,就是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风骚之气。心中暗
想:『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夜晚,牤子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小院前,眼里透出凶狠的光。

  牤子从东风村出来就开始给兔子打电话,以手中有新鲜的女人为诱饵,想钓
兔子上钩,都被他狡猾的逃脱了,历尽艰辛,牤子才打听到兔子的老窝就在这里。

  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两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一辆别克,二楼的窗户透出灯
光。牤子沉稳的像灵猫一样,从院墙爬上二楼的阳台,慢慢靠近窗户,里面传出
女人的淫叫声。

  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撅着大白屁股,后面一个黑瘦的男人,挺着黑鸡巴正
在用力抽插,旁边一个彪形大汉撸着鸡巴,淫邪的边欣赏眼前的春宫表演边说:
「阿芬,兔子一个满足不了你吧?哈哈,瞧你那骚样,都快把兔子榨乾了。来,
吃口我的鸡巴,今晚和兔子肏死你。哈哈!」

  女人淫笑着:「肏死我,累死你们两个骚鸡巴,看谁先软了。」嗯嗯的把大
汉的鸡巴吞进嘴里,身后的兔子怒哼一声:「肏,那就试试看,老子的鸡巴铁打
的,哈哈,就你这骚屄,非给你肏肿了不可。」

  看着房间里淫荡的画面,牤子冷漠地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冷静的站在那,就
像猫捉老鼠一样,耐心的等待最佳时机。

  大汉仰躺在床上,女人跨坐上他的鸡巴,撅着屁股,兔子把鸡巴插进女人的
屁眼,女人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大声淫叫:「好舒服啊!肏死我了,两个骚鸡
巴肏死我了!」激烈的性交,忘我的淫叫,随着高潮的呻吟声,一个黑影闪进了
房间。

  一拳打晕兔子,一脚踢翻女人,另外一只铁拳击向大汉的面门,大汉敏捷的
一歪头,铁拳落空,大汉抬起膝盖顶向牤子的小腹,牤子没想到这小子动作如此
迅速,转身贴着顶过来的膝盖,身体突然向下蹲,躲过挥过来拳头,胳膊肘狠狠
地击打在大汉的小肚子上,大汉闷哼一声,佝偻着身体,牤子没给他机会,一拳
打在面门上,大汉一头栽倒,没了声息。

  牤子撒开床单,把女人和大汉捆好,捡起地上的内裤塞进两人的嘴里,冷酷
地看着慢慢醒过来的兔子。兔子痛苦的睁开眼睛,看见被捆着的两个人,又看见
眼前黑大汉冷漠的眼光,惊恐的说:「你是谁?钱在包里,你都拿去,兄弟绝不
报案。」

  牤子一把掐住兔子的脖子:「狗日的,听清楚了,我是来要人的。三年前有
个叫玉秀的女人,被你拐卖的,她现在在哪?不说弄死你!」

  兔子憋红了脸:「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松手啊,我真不知道啊!」牤
子像野兽一样的盯着兔子,兔子的眼睛躲避开牤子犀利的目光,牤子知道兔子是
想抵赖,冷冷的说:「我帮你想想。」抬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兔子被打得
蒙头转向,嘴里的血水流出嘴角。

  兔子知道今天是遇到对头了,他不敢承认,可又怕牤子下死手,惊恐的「呜
呜」着,就是不开口。牤子残忍的笑了,扭过兔子的胳膊,反捆住兔子,分开兔
子的双腿,绑在床头,冷笑着看着兔子,看得兔子心里发毛。

  牤子看出兔子是不想说,拿起床边的打火机,抓住兔子的黑鸡巴,狞笑着,
「啪」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吱啦」一声,一股焦糊的臭气,一声惨嚎。兔子
崩溃了:「大哥饶命啊!我说,我说,快住手啊!妈呀,饶命啊!」

  牤子关上火机,冷冰冰的说:「想起来了?想好了?要不我再帮你想想?」

  兔子哀嚎着:「我说呀,我把玉秀卖给野玫瑰夜总会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今年听说被人包走了,具体情形真不知道啊!「

  牤子眼里冒出愤怒的眼光:「你糟蹋过玉秀没有?说!」兔子扭曲着脸说:
「我……我上了她三个月。我不是故意的呀,是她太诱人了。大哥放过我吧!」

  牤子颤抖的揪住兔子的鸡巴,打火机的火焰吞噬了兔子的龟头,几声惨叫,
兔子痛昏过去。牤子的心剧烈跳动,饿狼一样的残忍,对伤害过玉秀的人,牤子
绝不会留情。烧焦了兔子的鸡巴后,又是几铁拳,大汉恐怕也要残废了。

  牤子上班了,温和的态度、不怕苦累的工作作风,很快就赢得了保安队的认
可,周强也对牤子非常满意。牤子开始留意公司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丁晓晴都和
谁来往、几个经理的言行、人员的分工等等。

  上班观察公司情况,下班开始打探野玫瑰夜总会的情况,也只有在大漠戈壁
锻炼出来的牤子能坚持住。总算对野玫瑰夜总会有点眉目了,开始盘算下一步计
划。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丁晓晴站在窗前,她已经观察牤子好几天了,这个黑
大个好特别呀!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牤子,心里总会有股冲动。

                (九)

  丁晓晴若有所思的坐在大班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想了想,又拿出
四万,放进一个包里,眼里露出狡黠的光。

  牤子今天值夜班,锁好大门,牤子在大楼里巡查。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其中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四楼挨着丁晓晴的两间办公室,一间是财务室,一间是戴
眼镜的马经理,牤子几次想偷偷溜进去看看,都忍住了。

  手电筒一晃,牤子发现四楼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包,走过去捡起来,开着口
的包里露出几捆现金,牤子左右看看,沉思了一会,轻轻放下,迅速跑下楼,叫
起周强,跑回四楼。

  远处一辆轿车里,丁晓晴注视着公司。电话响了,丁晓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容,接通电话,周强的声音:「丁总,刘住发现四楼的楼梯有个包,里面都是现
金,怎么处理,请丁总指示。」

  丁晓晴故作惊讶的说:「啊,是我掉的,先放你那,明天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挂断电话,开车消失在夜色中。

  丁晓晴的用意很简单:一个保安,两年都挣不到四万块钱,这足以证明自己
的眼光,这个年轻人的人品不错。她身边从不缺人,尤其男人,她很自信,可她
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害怕,她没有一个可以真正相信的人,那些人,要么看上她
的钱,要么看上她的美色和床上功夫。

  如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保养得好,可已经大不如前了。十几年的经
营,公司越做越大,可她已经意识到有危机了,当年和自己合谋造假的马经理,
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最近几笔海外的生意明显不对,她知道是马经理在搞鬼,
他几次想更换公司,都是在自己强烈的反对下才没得逞。

  也许是出於对丈夫的愧疚,她舍不得丈夫打下的江山,经常一个人默默祈祷
狱中的丈夫能平安。有时也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对马经理言听计
从呢?怎么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怎么就那么沉迷淫乱的性爱呢?

  五十六岁了,性欲还是那么强烈,可她突然感觉好可怕,公司基本被马经理
架空了,而且马经理经常藉故不和自己上床了,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最近家里
好像进过人,虽然没有丢失什么,丁晓晴已经感觉到有人寻找走私的秘密帐本。

  回到家里,丁晓晴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黑大个也许可以利用,
英俊的模样、健壮的体魄,不知道下面的鸡巴大不?』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丰
满的乳房,轻声呻吟。

  早晨上班,周强抢先把钱送到丁总面前,丁总含笑的夸了周强几句,然后平
静的说:「你把刘住叫来,我有话问他。」周强叫牤子上楼,没想到丁总要和牤
子单独谈话,没趣的退了出去。

  丁晓晴注视眼前的黑大个:「你叫刘住,他们叫你牤子,牤子啥意思?」牤
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丁总,牤子在我老家就是公牛的意思。我长得结实,大
家从小都叫我牤子。」

  丁晓晴笑出声来:「呵呵,公牛,你还真像公牛啊!你上几年学?多大了?

  会开车吗?家里还有什么人?「牤子表情镇定的回答:」我初中没毕业,父
母都去世了,只好回家务农。自学了一些,今年二十三了,车不会开,我都没摸
过,家里生活也不好,只好出来打工,养活自己。「

  丁晓晴眼睛一亮:「你告诉我都自学的什么?」牤子预感机会来了,沉稳的
说:「不瞒丁总,我学得比较杂,高中课程基本学差不多了,还学了工商管理,
还有一些行销方面的,学得不好。」

  丁晓晴非常惊喜,没想到这黑大个还能自学,不简单,看来自己没选错人。

  故作平静的问了几个经营方面的问题,没想到牤子回答得井井有条,很深奥,
又很容易让人理解和接受,好像自己丈夫,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

  一番交谈,丁晓晴暗下决心,这个人可得收归自己所有,真是天助我也。和
牤子一起下楼,告诉周强,再招保安,牤子另有任用后,丢下惊愕的周强,开车
带着牤子离去。

  在路上,丁晓晴对牤子说:「我也叫你牤子吧,我看你很诚实,想栽培你,
你有意见吗?」牤子装出感激的说:「丁总,我怎么能不愿意呢!我……我一定
好好干,报答丁总的栽培。」说完眼睛一红,差点掉下眼泪。现在的牤子,在经
历太多的打击下,变了,变得深不可测,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丁晓晴也不例
外。

  丁晓晴心中窃喜,更加喜欢牤子了,关切的说:「我先安排你到分部上班,
那里有点远,那清闲一些,尽快把车学会了。先熟悉熟悉业务,好好干,我会重
用你的。」牤子赶紧点头答应。

  在丁晓晴的安排下,牤子在分部做业务员,主要是负责货物订单整理分类、
销售统计,这也是丁晓晴有意安排的,这工作最能尽快掌握经营状况,熟悉客户
资源,还帮牤子联系了驾校。

  丁晓晴把牤子安排在分部,是不想让马经理和其他人怀疑,一个小保安突然
转入业务中心,在分部,还是控制在丁晓晴手里的,可谓用心良苦啊!

  牤子对玉秀姐的思念寻找,只能暂时放一放,野玫瑰夜总会非常有势力,轻
易也不敢动,悄悄的打探还在继续,最近好像加强了安保。

  静下心的牤子,开始不知疲倦的努力工作,业余时间学开车,三个月时间,
牤子基本掌握了公司的业务概况,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并获得了同事的认可和讚
许。车也可以上路了,这让暗中观察的丁总,心里非常高兴。

  这天开会,在工作会议完毕时,丁总示意大家等等,环视一下众人说:「我
身体最近不好,有点乏力,做事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找了个司机兼秘书,帮我处
理一些日常工作连接送我上下班,明天就报到,请你们都要支持。」

  马经理脸色一沉:「丁总,这不太好吧?公司可以配秘书和司机呀!我看还
是考虑考虑吧!大家的意见呢?」各部门经理都点头,谁也不说话。

  丁晓晴脸色阴沉下来:「这是我的决定,怎么,我这个老闆连这个权力都没
有吗?今天是通知你们配合,不是请求你们,你们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马
经理,我再宣佈一个决定,我的秘书和你一个办公室,听清了吗?还有,下个月
我女儿实习完了,也要到公司上班,做副总经理,你们都要有思想准备。」

  马经理激动的说:「这不合适吧?这么大的事,经过董事会决定了吗?我也
是股东吧,请丁总认真考虑。」

  丁总鄙视的看了马经理一眼:「你忘了,我的股份可是佔百分之五十三的。

  就这样吧,散会。「气得马经理甩手而去。众人都不敢说话,默默的回到工
作岗位,大家心里明白,丁总和马经理之间,已经公开有矛盾了。

  牤子上班了,和马经理同一个办公室,马经理一直阴沉着脸,牤子平静地工
作,不卑不亢,沉着镇定,偶尔犀利的眼光让马经理心中发怵,心里暗暗发誓:
『丁晓晴,你个骚娘们,别怪我无情了。』

  开着奥迪,送丁总回到家的牤子正要离开,丁晓晴微笑着说:「牤子,你上
来,我有话和你说。」牤子跟着丁晓晴走进三层别墅,里面装修的豪华程度让牤
子心里感慨万千,想起狱中的李老师,强压心中怒火。

  丁晓晴让保姆打开一楼的一个房间门,让牤子进去,微笑着说:「怎么样,
以后你就住这里,省得租房子了,接送我也方便。看看满意吗?」牤子赶紧说:
「丁总,这怎么好呢,我还是住出租屋好吧!」

  丁晓晴笑着说:「别客气了,就住这。以后不在公司,就叫我丁姨好了。你
先洗洗,今天晚上我带你到野玫瑰夜总会,让你见识见识。」

  牤子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心狂跳不已。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激动的样子,
礼貌的答应着,叫了声丁姨,叫得丁晓晴心里一颤,脸居然羞红了。

                 十

  野玫瑰夜总会,豪华诡秘,丁晓晴是这里的VIP 会员,牤子跟着丁晓晴,在
服务生带领下,转了几个弯,穿过营业大楼,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类似居民楼的
大门口,按了一下门铃,防盗门弹开一个小窗口,一个彪形大汉露出半个脑袋,
丁晓晴递进VIP 贵宾卡,大汉自信查看一下,打开门,恭维的鞠躬「丁总,不好
意思,例行公事,您请进」

  丁晓晴优雅的微笑,扭着屁股,牵着牤子的手,抬腿上楼。牤子被丁晓晴牵
着手,浑身不自在,破旧的楼梯,墙皮几处脱落,牤子疑惑的想『这是啥破地方,
还需要这么多规矩』来到二楼,两个穿着整齐的小伙子,鞠躬挥手「欢迎贵宾,
您请进」说完拉开对开的厚重的大门,里面透出柔和的光。

  进入大门,牤子眼前一亮,富丽堂皇的大厅,柔软的地毯,一下子仿佛进入
天堂,一阵淡雅的香风袭来,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高绾发髻,身着绛紫色晚礼
服,酥胸半露,一刻闪亮的红宝石欲坠,在乳沟上方,格外雅致。

  悦耳的声音响起「丁总啊,您可是好几天没光临了,妹子可梦见你好几回了」

  丁晓晴微笑着说:甜儿妹子就是会说话,难怪这么多人疼你,给我安排一个
包房,今天你可要照顾好我的秘书哦。

  甜儿儿微笑着打量牤子几眼,伸出玉手,轻柔的挎住牤子的胳膊,醉人的柔
声道:丁总好眼光啊,瞧这帅哥多有型啊。和丁晓晴一边一个,挎着牤子走进一
个豪华的套间,牤子走路级不自然,更被套间的奢侈震惊了。

  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摆放各种红酒和饮料,正面是一个大屏幕背投,里面休
息室一张大床,旁边是磨砂玻璃的大卫生间。猩红的地毯,软软的,柔和的灯光
映衬下,丁晓晴更加抚媚,容光焕发,甜儿雪白的胳膊,有意无意的破擦牤子结
实的黑胳膊,不由心里一阵慌乱。

  坐在沙发上,甜儿给牤子和丁晓晴倒了杯红酒,甜声说道:丁总啊,今天怎
么安排呀,叫几个小妹挑个舞吧,先放松一下,要帅哥吗?丁晓晴笑瞪了甜儿一
眼。甜儿抿嘴一笑,轻盈的走了出去。

  牤子有点紧张的坐直身子,表情紧张严肃。看的丁晓晴心里好痒,风情万种
的媚声说:牤子,让你来是消遣放松的,你跟着我做事,这以后可是要经常来的,
谈业务做大生意,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你跟在丁姨,以后可有的享受了,你可不
要忘了丁姨呀,更不能嫌弃我哦。说完软软的靠在牤子身上。

  牤子身体微微一颤,厌恶的同时,有种冲动的感觉,黑脸一红。丁晓晴『噗
哧』一声笑了「牤子,放松点,来,陪丁姨和酒」说完递给牤子一杯红酒。牤子
赶紧摆手说:对不起,丁姨,我,我不会喝酒。

  丁晓晴笑的更抚媚了,柔柔的说:你可真是好孩子,那你和果汁好了。说完
亲手给牤子倒了杯果汁,递给牤子,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牤子
不好意思的轻轻喝了一口,看的丁晓晴又爱又疼,牤子是多么与众不同啊,和那
些男人比,多了太多的纯真质朴,更加暗下决心,一定让牤子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不可。

  门被轻轻打开,甜儿带着两个年轻靓丽的少女走了进来「丁总,让这两个小
妹服侍你们,妹子就不打扰了,玩的开心啊帅哥」转身走了出去,带上房门。

  音乐响起,随着节奏,两个少女扭动屁股,轻歌曼舞牤子在想玉秀姐,玉秀
姐也会这样吗?也会在陌生人面前卖弄风情吗?不,不会的,我的玉秀姐绝不会
的。心里变得焦躁不安。

  一边的丁晓晴柔声说:牤子你先欣赏舞蹈,我去冲个凉。说完扭动丰满的大
屁股,进入卫生间,挥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少女会心的微笑。音乐的节奏加快了,
两个少女的舞蹈更火辣了,随着节奏,一件件薄如羽翼的衣服,轻轻滑落,酥胸
毕露,浪臀摇动,阴毛下的羞处脱衣若现。看的牤子口干舌燥,大口喝着果汁,
越喝越渴,胯下的鸡巴不听话的挺立起来,越来越硬。

  两个少女扭着丰臀,一边一个,抓住牤子的手,按在柔软的乳房上,轻轻的
揉动,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牤子感觉有股无穷的力量传入鸡巴,眼里露出可怕
的欲火。

  牤子被两个少女左拥右抱的,飘飘然的被推到的大床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
候被扯落,怒挺的鸡巴乌黑闪亮,贴在肚皮上,硕大的龟头快到肚脐了。一声娇
呼「妈呀,怎么这么大呀,好硬啊」

  牤子痴迷了,柔弱的舌头在龟头舔弄,小嘴轻柔的吮吸,一只手轻柔的抚摸
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个乳头塞进嘴里,牤子饥渴的吮吸,他的心里只有欲火在燃
烧,眼睛赤红,呼吸浓重,突然鸡巴一凉,嘴里一空,两个少女离开牤子的身体。

  牤子嘴里咕嘟着,我要,要。

  丁晓晴出现在牤子眼前。大奶子高高耸立在胸前,两颗黑红的乳头就像熟透
的葡萄,扭动大白屁股,浓郁的阴毛卷曲在双腿之间,媚眼含春,分开双腿,慢
慢跪下,俯下身,双手拄着床,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牤子摇动。

  牤子的眼睛发出野兽样的光芒,欲火在体内奔涌,一股股涌向坚硬的大黑鸡
巴,似乎要冲破鸡巴,发泄出去。低吼一声,眼前的淫洞,无声的呼喊,牤子扑
过去,双手有力的抱住大白屁股,少女的手,握住牤子的大黑鸡巴,对准丁晓晴
淫水泛滥的黑屄,咕叽一声,深深插了进去。

  丁晓晴阅人无数,却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鸡巴,不仅被肏的妈呀一声,浑身
哆嗦。牤子的欲火终于找到突破点了,他要爆发,却无法冲出体外,唯有不停的
用力抽插,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

  丁晓晴今天的快感异常强烈,熟透了的敏感的肉体,高潮不断,那粗大的黑
鸡巴,在别人从未到达过的体内深处冲撞着,大口喘气,大声淫叫「我的妈呀,
肏死我了,大黑鸡巴肏死我了,妈呀,你这公牛啊,要肏烂我的屄了,啊,啊,
妈呀。

  看着胯下被肏的姑爹喊娘的丁晓晴,牤子兴奋的大叫「肏死骚屄,啊,肏你
屄呀,啊」一声声淫叫,咕叽咕叽的抽插,牤子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欲火在燃烧,
只有不停的冲刺抽插,聚集的欲火在大叫一声中,喷射而出,一波一波又一波。

  牤子发泄完欲火,喘着粗气,拔出大鸡巴,茫然的躺在床上,丁晓晴已经被
肏的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浓浓的精液涌出黑屄,白花花一大片,阴毛上,屁
眼上到处都是,淫靡无限。

  少女温柔的用嘴清理好牤子的鸡巴,一个想舔满是精液的黑屄,被丁晓晴挥
手阻止了,两个少女轻轻给他们盖好被子,关好灯,退了出去。回到甜儿那兴奋
的说:甜儿姐,那小子鸡巴跟驴鸡巴一样,又大又粗,足足肏了丁总一个小时啊,
要是我们还不得被肏死啊,可惜醉儿姐不在了,我们这里呀,恐怕只有醉儿姐能
受得了他肏了,唉。

  甜儿眼里闪过一道忧郁的光,叹息一声说:别议论了,以后不许在提醉儿了。

  转身轻盈的走到丁晓晴的房间,悄悄走进两个睡死的两个人,悄悄掀开被子,
惊得捂住了嘴『好大的黑鸡巴呀』迅速脱光衣服,转进被窝,紧紧搂住牤子。

  牤子被鸡巴一阵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甜儿正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
伏,水嫩的屄吞吐自己的黑鸡巴,丁晓晴笑着看自己,亲自己,本能的挺动鸡巴,
迎合甜儿,那股欲火再一次燃烧,甜儿和丁晓晴轮番上阵,几个回合下来,牤子
在甜儿体内射入后,无力的躺在丁晓晴的怀里,茫然不觉。

  甜儿软弱无骨的靠在牤子身上「帅哥,你好厉害,甜儿姐可是被你肏服了,
丁总啊,以后可有你受的了,呵呵,帅哥不要担心,我们这可是经过严格检查的,
身体都健康,只对丁总这样的会员开放的,不需要带套的,这样才能满足你们男
人哦」

  牤子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把李老师的老婆肏了,这骚娘们的水好深啊,自
己能否掌控局面吗?玉秀姐啊,牤子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能原谅你的牤子弟
吗?愧对李老师,愧对玉秀姐呀,同时一种奇怪的报复心里『李老师,牤子替你
肏丁晓晴,肏死她,肏的她求饶,肏的她彻底臣服在鸡巴下,不仅夺回你的公司,
还要肏回你的屄。

                待续

               (十一)

  丁晓晴爱抚牤子结实的胸肌:「这头强壮的公牛,差点肏死我,怎么样,满
意吗,甜儿可被你征服了。」甜儿甜美的声音:「是啊,那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么
大的鸡巴呀,不被征服才怪呢,可惜醉儿走了,要不然啊,非叫你精尽人亡不可,
呵呵。」

  牤子嘿嘿的笑了,小声说:「丁姨,我……我对不起。」丁晓晴狠狠亲了牤
子一口:「臭小子,叫我晴姐好吗?你可是晴姐的人了!」

  牤子好想打探玉秀姐的下落,恐怕只有甜儿知道,能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
吗?一定想办法让甜儿告诉自己,恐怕要从长计议了,柔声说:「甜儿姐,你们
这好多女孩吗?你和晴姐很熟啊。」

  甜儿笑着说:「怎么,这就开始不老实了,我这的女孩当然多了,不过你可
不要打他们主意啊,小心丁总吃了你。」

  丁晓晴拍了牤子一下,「再多也没用,出来甜儿和醉儿,谁都配不上我的公
牛,真实可惜了醉儿了,被金大牙这个王八蛋选走了。」牤子心里一惊,隐约感
觉他们嘴里的醉儿,就是玉秀姐,假装轻松的说:「那不是很好吗,给人当二奶
了,也算过上好日子了。」

  甜儿苦笑一声,摇头说:「二奶,哼哼,小帅哥,你太天真了,金大牙还不
是看上醉儿的脸蛋,骚的迷死人的屄了,还不是用醉儿去满足那些高官显贵,真
要是娶了醉儿,还不得累死她屄上啊,哎呀,我咋说这么多话,天快亮了,帅哥,
我得走了,丁总可不要告密呀。」

  丁晓晴拿出银行卡,递给甜儿:「把帐结了,包括给你的那份,我不会说的,
放心吧甜儿妹子。」甜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牤子和丁晓晴也穿好衣服,被甜
儿送到二楼门口,被另外一个服务生领着,走出野玫瑰。

  一夜之间,牤子和丁晓晴之间的关系变了,丁晓晴对牤子关爱有加。马经理
刻意躲避牤子,打电话总是出去,越发变得神秘了,牤子仔细观察马经理,发现
他有个规律,每个周五,都有一个电话准时打进来,每次接完电话,都会兴奋的
早早下班。

  牤子住进了丁晓晴家里,不知怎么回事,从野玫瑰回来后,牤子对丁晓晴再
也没什么性趣,每次欢爱,都勉强应付,超强的性能力,把个丁晓晴每次都肏的
哭爹喊娘。牤子经常藉故打探金大牙的情况,开始丁晓晴不愿意说,慢慢的越来
越信任牤子了,才在一次高潮后,告诉了牤子。

  这个金大牙,是一个背景很複杂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资产雄厚,很有影
响,和公司有过业务往来,和马经理比较熟,和丁晓晴只是认识,没怎么打过交
到。牤子记在心里,看来得从马经理下手了。

  关於醉儿,在丁晓晴简单的描述下,牤子更加深信醉儿就是玉秀姐,心中焦
急愤怒,肏你们妈的,等我找到玉秀姐,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周日早晨天刚亮,丁晓晴推醒熟睡的牤子:「快起来小公牛,今天和我去接
女儿,记住了,可不能让我女儿看出我们的关系。」看着丁晓晴穿衣服,牤子厌
恶的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开着奥迪,来到机场。

  李彤出现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粉色T 恤,披肩的秀发,青春靓丽,就连牤
子,都瞪大了眼睛,被李彤的秀美吸引。丁晓晴拥抱着女儿:「想死妈妈了,这
回可不许在离开妈妈了!」说完指了牤子一下接着说:「这是刘住,我的秘书兼
司机,住家里,他可是人才呢,你和他就是妈妈的左膀右臂了。」

  李彤礼貌的伸出手,大方得体的和牤子握了握手:「你好,请多关照。」牤
子微笑着接过李彤的包,放进后备箱,开车带着母女,回到家里。李彤住在妈妈
对面的房间,母女单独在说话,牤子在外面擦车,保姆做好午餐,丁晓晴和李彤
坐在餐桌旁。

  丁晓晴随口叫了声:「牤子,吃饭了。」李彤一下笑弯了腰。看着牤子尴尬
的表情,丁晓晴也忍不住小了:「彤彤,不许没礼貌,快吃饭吧。」边吃饭,李
彤边打量牤子,在机场,李彤对牤子印象并不好,一个黑打个,身体健壮之外,
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发觉这个叫牤子的人,长的眉清目秀,气宇轩昂,
眉宇间透露出坚毅果敢的神情,是那种越看越想看的类型,不仅心里一动,羞红
了脸。

  吃完饭,丁晓晴让牤子自己出去转转,他要和女儿单独聊聊。牤子开车转到
打听好的金大牙的公司附近,停好车,在对面的咖啡厅,挨着窗户坐下,随便要
杯咖啡,慢慢喝着,仔细观察。

  大约五点左右,一个油光满面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几个大汉的簇拥下,坐
进一辆大奔,牤子断定这就是金大牙。赶紧出去,打了辆计程车,坐进去指着远
去的大奔冷冷的说:「跟着那辆大奔。」

  司机紧张的说:「你干什么的。」牤子冒着寒气的目光看着司机:「别问那
么多,给你钱就是了。」司机看见牤子的眼光,没敢在说话,开车追了过去。

  大奔开出市区,飞驰在公路上,转过几道弯,进入一个高档别墅区。计程车
司机看看牤子:「大哥,这可进不去呀!」牤子冷漠的说:「掉头回去。」

  回到原来的地方,牤子掏钱给计程车司机,这小子有点不敢接,牤子笑了,
多给了几十,仍在车座上,转身就走,出租司机吐了口长气:「肏,回家,今天
不出车了。」

  回到家里,已经华灯初上了,丁晓晴和李彤还没休息,招呼牤子坐下,丁晓
晴严肃的说:「牤子,彤彤,现在我们开始谈公司的事,我想牤子也看出来了,
现在公司很不正常,很多事情我根本插不进手,马经理现在一手遮天了,好多大
客户都被他垄断了,还有,我怀疑他背后在搞鬼。

  所以,我打算让彤彤接手业务部,限制马经理的权利,你们觉得呢?「李彤
沉默一下说:」我对公司情况不熟悉,我想得有个过程才好,否则他们要是突然
翻脸,恐怕妈妈也不好收场。「

  牤子欣赏的看看李彤,冷静的说:「是的,彤彤,不,对不起,是李经理,
说的很对,我认为,目前接管业务部不合时宜,这会让他们明显感到是在夺权,
是在抢饭碗。可否考虑想让李经理分管财务和内勤,也好说话,我觉得财务一定
有问题,我发现马经理和财务经理,经常一起偷偷交谈,这很说明问题。另外,
内勤很重要,丁总以前很忽视内勤,通过这一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很多档和订单,
都没走程式,马经理签字就行了,以上是我的建议,请丁总考虑。」

  一番话,丁晓晴更加欣赏牤子的才华了,不住点头。李彤从新审视眼前的黑
大个,对牤子的分析很是佩服,三个人具体商量了一下细节,看时间不早了,都
进屋休息了,准备明天的挑战。

  丁晓晴倒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肉体更是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迷恋牤子
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彤也是睡不着,她是怀着複杂的心情回到妈妈身边的,爸爸入狱以后,李
彤开始恨妈妈,她不止一次偷偷看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尤其那个马经理,
李彤努力学习,很大程度就是要把马经理赶走,自己把公司接管过来,等爸爸出
狱,她是多么想爸妈能从新和好啊,今天看见牤子,李彤心里明镜似的,肯定和
妈妈有一腿,非常鄙视牤子,可牤子的谈吐是那么条理分明,不像是登徒浪子啊,
以后自己还真需要这样的人帮住,「唉」一声歎息。

  牤子更是难以入睡,来深圳快两个月了,不但没找到玉秀姐,还和李老师的
老婆上床了,还要帮李老师夺回公司,还要照顾李彤,该如何和李彤讲出实情呢?

  都是未知数,好在知道了金大牙的住处了,看来金大牙不好对付,还得从长
计议啊,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压力,比监狱还他妈难熬。

  公司开会,正是宣佈对李彤的任命,让牤子和丁晓晴没想到的是,马经理突
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但举双手赞成,还倍献殷勤的跑前跑后,这让牤子本能
的警觉到,要出事了,一定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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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三天,牤子犀利的目光注视公司的动静,李彤在检查各种财务报表,表面上
没有看出任何问题,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疑惑,下班回到家,和牤子一起交流。

  李彤忧虑的说:如果按妈妈说的,账务应该有问题才对呀,可现在一点问题
都没有,我到觉得很不正常,你有什么发现没有?牤子紧皱眉头说:是不正常,
这几天我发现有两个人神情不对,一个是财务经理,一个是分管仓储的小李子,
这样,我今晚去仓库一趟,看看货物有什么问题没有,我们以前怎么都忽视仓库
了,我现在就走,你和丁总在探讨一下。说完牤子出去开车,直奔仓库。

  仓库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牤子把车停在一边,悄悄走到仓库大铁门旁,
刚要敲门,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路口,牤子迅速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是小个子保安,拎着两大包盒饭。

  牤子一个箭步过去,挡在保安面前,吓了一跳的小个子,刚想开口骂人,看
见是牤子,马上露出笑脸「这不是牤子吗,你咋来了」牤子把他拉到一边问:你
怎么到这来了。

  小个子保安无奈的说:都调过来十多天了,我哪里是保安啊,就他妈一个保
姆,就连装卸工,都得我伺候,你看看这不给他们买的盒饭吗?还是你命好啊。
牤子警觉的问,装卸工有几个人,谁让你卖盒饭的,最近仓库忙吗,里面货多吗?

  小个子疑惑的说:三个装卸,都是马经理和小李子新找的,白天有活还是顾
临时的,这三个人没看见干过活,倒是晚上有时装卸货物,具体我也不知道,里
面不许我进去。牤子,不会有啥事吧?哦,对了,小李子也在呢,我叫他去。

  牤子拦住他说:不用了,你记住,别告诉他们我来过,你也记住了,公司有
点问题,有人搞鬼,你如果不想当一辈子保安,就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如
果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后果你应该清楚,你自己决定吧。

  小个子激动的说:牤子,我跟着你,我早受够他们的气了,在公司没人把我
当人看,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牤子满意的点点头「好吧,你回去就当没看见我,留心观察他们的举动,随
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不要露出马脚」小个子点头答应,心里暗喜,也许这就是
自己转运的机会了,牤子可是老板面前的红人啊。

  牤子心里已经有数了,看来问题一定出在货物上,还不能打草惊蛇,决定先
回去,和丁晓晴李彤商量商量在说。

  焦急等待的丁晓晴和李彤,看见牤子回来,赶紧追问。牤子沉稳的说:问题
肯定出在仓库,丁总,恕我直言,公司的发展,一定有或者有过特殊的经营渠道,
比如,走私造假等待,您如果相信我,请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无法判断,也无法
应对。说完注视着丁晓晴。

  丁晓晴身体一颤,陷入了沉思,静,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李彤眼神复
杂的看着妈妈,牤子出奇的冷静,默默注视丁晓晴。丁晓晴被两种目光注视的心
里发虚,紧紧握着双手,咬咬牙,下了决心,站起来「好,你们等一下」说完上
楼进入卧室。

  不一会,拿着一个包走了下来,坐下打开,拿出一个破旧的账本,交给牤子,
神情复杂的说:这是当年的账本,你想看看。转过头对李彤说:彤彤,妈妈对不
起你,当年妈妈鬼迷心窍的听信马经理的话,陷害你爸爸,没想到,报应来了,
他又想用同样的手段想把我也送进去,我真糊涂啊。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李彤的心激烈的跳动,她恨妈妈,也知道一些情况,当妈妈亲口说出来的时
候,还是忍不住激动的说:我早知道你和姓马的有一腿,可你为什么陷害爸爸,
为什么?丁晓晴不敢直视女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该知道的,早晚都得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二十年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只有女儿和这个黑大个
才可以信任依赖,怎能不悲哀感叹啊。

  丁晓晴索性把心一横,慢慢的说:彤彤,牤子,我今天突然感觉自己老了,
以后啊,你们要好好努力工作,公司度过难关后,就交给你们了,我是个坏女人,
我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我干过太多坏事了,我都记不清了。

  彤彤,没想到,我们母女会在这种场合谈心,从小妈妈就不管你,从没和你
说过贴心话,我亏欠你太多了。

  彤彤,你先别激动,听妈妈把过去都告诉你。我和你爸爸结婚后,正是刚刚
改革,各种思潮涌动,我是一个从小就不安分的人,刚允许个人经商,我就安奈
不住了,偷偷辞职开了公司,开始还很顺利,挣了点钱,有点飘飘然了,你爸很
保守,他不同意我经商,慢慢的我开始烦你爸爸,我也认识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
觉得和他们一起有共同语言。

  有段时间,盛行跳摇摆舞,我也学会了并且迷恋了,在舞厅第一次接触性解
放的思潮,开始是好奇,有一次我参加一个聚会,舞跳到一半,几个男女就开始
跳脱衣舞。彤彤,牤子,我早已没有廉耻可言了,也不怕你们耻笑。

  就在那天,我被扒光衣服,我都不清楚被几个男人上过,只记得那种疯狂,
那种快感和高潮,我都不记得上过我的男人长的什么样子。从此,我迷上了性爱,
不能自拔,那是你爸爸无法给我的,也是你爸爸不能接受的。

  后来在家里被你爸爸捉住了,说实话,我早就厌烦了你爸爸,也没把离婚当
回事。就在那以后的几天,公司被骗了,我变得身无分文,债主追债,我无处可
逃,就厚着脸皮求你爸爸原谅,你爸爸是好人,他不但原谅了我,还把公司接了
下来,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李彤恨恨的说:那你为什么还陷害爸爸,你对得起爸爸吗?丁晓晴羞愧的接
着说:彤彤,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想平凡的生活,那种激情刺激的生活,已经深
入骨髓了,你爸爸经常出差,我又偷偷跑出去和那些人鬼混,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认识了马经理。

  他那是刚刚大学毕业,年轻有活力,尤其会,会满足我的性欲,我被他迷住
了,失去了自我,对他言听计从,出于私欲,我把他安排进公司,他开始怂恿我
挣大钱就得走偏路。你爸爸做事很正统,公司虽然做大了,可钱挣的并不多,精
力都用在拓展业务和规模上了。

  经不住马经理的引诱,尝试了一次做假酒,挣了一大笔,我就更听他的了,
越做越过分,用力工业酒精。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完全沉迷和他的性爱了,一
次在家里,马经理和一个各户,我们一起淫乱又被你爸爸捉到了,这次你爸爸动
手打了我。我真不是故意陷害你爸爸的,出事后,我很害怕,马经理找到我,说
你爸爸是法人代表,把一切责任都往你爸爸身上推,否则我就得被枪毙。

  我是吓坏了,又对你爸爸打我而愤恨,就答应了马经理,你爸爸被判刑了,
我几次想看看你爸爸,可我没脸也没胆量去。

  你爸爸进去后,我没了主心骨,对马经理更是言听计从了,我们一起走私,
从电器到汽车,都是马经理一手经办的,他几次想另外注册一家公司,都被我拒
绝了,也许我是出于对你爸爸的愧疚吧,从此,马经理慢慢的疏远我了,尤其最
近,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也开始醒悟了,这才着急让你回来,牤子是人才,
人又诚实,是我为你挑选的帮手,彤彤,妈妈奢望你原谅,只希望把公司从新走
上正轨,完整的交给你,我死才能明目啊。

  前面这些,牤子听李老师都说过,后面的走私等等还是第一次听说,暗暗焦
虑,他们走的太远了,一旦败露,后果难测啊,皱起了眉头。

  李彤没有哭喊,死死的盯着妈妈,一字一句的说:你空虚,想满足性欲找男
人,我能理解,现在人的观念变了,不是性解放那个年代了,是性自由的年代了,
可你陷害爸爸,我无法原谅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看你五十多岁了,你的性
欲还是那么大,看你荣光满面的就知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牤子一定上过
床。

  『啪啦』一声,牤子手中的账本掉到地上,黑脸一红,被人家女儿当面戳穿
和妈的奸情,牤子羞愧的低下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丁晓晴也是羞红了脸,被女儿看出和牤子的奸情了,自己比牤子大二十多岁
呀,这,这太羞人了,这可怎么说呀,这可比刚才承认自己淫乱还难面对女儿。

  李彤瞪着两个人「干都干了,脸还红个屁,先说下一步怎么办吧」牤子尴尬
的咳嗽一声,「丁,丁总,李,李经理,我认为」李彤打断了牤子的话「什么总,
什么经理的,叫名字好了」说完哼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

  牤子急不自然,对李彤突然有股莫名的惧怕,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语无伦次的说:李,李彤,丁,丁姨,不,丁姐,不,丁,丁。李彤
『噗哧』笑出了声。

               (待续)

                                 十三

  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丁晓晴少有的摆出女儿态,红着脸说:还是
叫晴姐吧。李彤的脸也红了,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多年的独立生活,新潮的的
思想观念,她对性的理解,也超前的,大学里,和同学经常探讨性话题,也和两
个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可今天确是面对妈妈和情人,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黑大
个,一个让自己总想多看一眼的牤子。懊恼的说:就叫晴姐好了,快说计划吧。

  牤子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下心里的波动,恢复了特有的冷静,捡起账本说:
晴姐,彤彤,我认为,首先要把货物的进出库控制在手里,我在想,马经理不可
能在造假,很可能是在从事不法买卖,或者是在有意调包,我怀疑可能还在走私,
通过公司正常渠道,把钱洗白,现在的问题是,财务看不出任何问题,是不是有
财外帐,没有走公司流水,彤彤,现金流有没有异常情况。

  李彤静下心来,仔细回忆,慢慢琢磨,突然,眼睛一亮「有几笔货款好像回
款特别快,是化工原料,供给一家药厂的,开据的都是普通发票,怎么没开增值
税发票啊,而且都是先付款的,我原来以为是这个客户有信用,现在想来,好像
不对头。而且进出票据都的妈妈签字的。

  丁晓晴回忆了一下,警觉的说:是有几笔这样的业务,每次马经理都不在,
是我签字的,货物名称好像是纯碱,具体我也没太注意,量也不大,每次也就一
吨都不到,价格不贵,利润也不太高,难道这会有问题吗?

  牤子认真思考一会,沉稳的说:也许正是这不起眼的货才有问题,这样,我
只几天先偷偷检查一下仓库,丁总,不,晴姐,安排一下,就说消防要检查,仓
库所有人员必须马上撤离,只留一个保安看门,尤其夜里不能住人,这是消防规
定的,等检查完毕,在恢复原来的工作模式,并让我监督实施。

  丁晓晴和李彤都很佩服牤子,点头答应。已经半夜了,丁晓晴说:都早点休
息吧,这几天事多,够累的。说完站起来就要上楼,李彤突然说:妈,你等等,
我说过,我理解你的性需求,不能原谅你陷害爸爸,你听好了,再过两年爸爸就
出狱了,我会请求爸爸原谅你,你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侍奉爸爸,让他安度晚年,
到那时,你们都老了,你也不许在找男人,任何男人都不行。也许这是我原谅的
唯一方式。

  丁晓晴没想到女儿会如此说,激动高兴的流出眼泪:彤彤,妈不会在找男人
了,妈一定好好服侍你们父女,只要你爸爸肯原谅我,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愿意。

  牤子心里更加不平静了,看他们母女的表白,自己只怎么忍心把丁晓晴搞垮
啊,恨归恨,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啊,李老师啊,我该怎么办啊。

  李彤站起来对妈妈和牤子说:我见不得假惺惺的,都别装了,睡一个房间吧,
记住了,你们只有两年的快活,这期间也不许你们找任何人。说完『噔噔』上楼
进入自己的卧室『嘭』的关上门。

  留下呆若木鸡的牤子和张大嘴的丁晓晴,半天没反应过来。丁晓晴和牤子对
望一眼,不知道怎么做好,不睡一起吧,李彤已经捅破了奸情,并同意他们在一
起,睡一起吧,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彤,用什么身份面对李彤。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彤打开门,伸出脑袋,大声说:看什么看,你们两
个上楼睡觉,虚伪。说完有一次『嘭』的一声关上门。

  丁晓晴再也没话可说,轻轻拉了牤子一把,柔声说:上来吧,别傻愣着了。
牤子木然的跟着丁晓晴上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头一次感到了羞涩,拉着牤子的手,
柔柔的说:难为彤彤了,牤子,我们都信守诺言,我快老了,没几天能享受性爱
了,晴姐对你可是真心喜欢的,你不要嫌弃晴姐好吗,彤彤以后就靠你了,你也
要好好帮助彤彤啊,也不枉彤彤的良苦用心了,说完眼圈一红,靠在牤子怀里。

  牤子对丁晓晴和彤彤的观点,逐步开始转变了,心变得软了,有了一种说不
出的情愫在蔓延,搂住丁晓晴,深深的吻在丁晓晴的唇上,吸进丁晓晴的身体,
慢慢吮吸,呼吸变得浓重了,大手在丁晓晴的大屁股上耨捏。

  丁晓晴的情欲被点燃了,忘情的投入,呻吟着抚摸牤子结实的胸膛,脱掉衣
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眼春泉,水光闪闪,轻声低吟「我的公牛,来吧,
来吧,晴姐等着公牛耕耘呢,来吧,我的公牛」

  牤子今天突然不在厌恶丁晓晴,丰满的肉体,春情荡漾的呼唤,牤子压上去,
粗大的黑鸡巴,慢慢的插进,一点点的深入,柔软的腔体紧裹粗大的鸡巴,舒服
的『啊』的一声,一插到底。

  丁晓晴紧咬牙关,强烈的快感让她想叫,又怕女儿听到,身体颤抖,紧紧抓
住牤子的肩头,一次次有力的抽插,丁晓晴再也无法控制快感的冲击,低沉的从
牙缝里迸发出「公牛,肏是我了,肏你的晴姐,用力肏我,好大的鸡巴,叫我一
声晴姐,好牤子」

  牤子开始不敢太用力,不敢呻吟,不敢说话,也怕李彤听见,被丁晓晴几声
淫叫,勾起欲火,同时一种异样的快感冲刺大脑,挺动大黑鸡巴,啪啪几下猛插
「晴姐,牤子肏你了,晴姐,肏你大骚屄,想我鸡巴没有,叫我啥呀,不叫我不
肏你屄了,嘿嘿」

  丁晓晴浑身打颤「弟弟,大鸡巴弟弟,哥哥,大鸡巴哥哥,儿子,大鸡巴儿
子,肏我,别停啊,淫叫声越来越大,只有快感的释放,早已忘记一切。射满精
液的屄,蠕动着,一股股的流出来,白花花的一大片,丁晓晴每次都喜欢这种淫
靡的画面,看着熟睡过去的牤子,满足的笑了。

  轻轻起来,捂住黑屄,赤裸着走进卫生间,分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低着头,
精液一滴滴流出,丁晓晴兴奋性福的自言自语「公牛,射的真多,比两个人的都
多,眼前出现一双脚,惊的丁晓晴一哆嗦,尿液和着精液,哗哗的流出。居然忘
了女儿在家。

  李彤涨红了脸,低声怒吼「就不能小点生吗,还让人睡觉不」说完怒气冲冲
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一头趴在床上。用力捶打枕头。

  丁晓晴被女儿惊出一身冷汗,暗暗骂自己『真是是狗改不了吃屎,干这事咋
就不知道背人啊,淫乱惯了,以后可得注意』回到卧室,躺在牤子身边,静静的
看着熟睡的牤子,越看越喜欢,轻轻抚摸大黑鸡巴『这么多年了,牤子是唯一一
个人就你满足自己的,都快受不了了,这头公牛啊,每次都能肏一个小时,谁要
是嫁给他,可是一声的性福啊。

  丁晓晴太懂得一个女人,如果丈夫不能满足需要,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要
是彤彤嫁给牤子,那彤彤一定会性福死的,想到这,丁晓晴眼里发出明亮的光芒。
对呀,为什么不让彤彤嫁给牤子呢,咋就没想到这点呢,如果彤彤和牤子结婚,
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吗,那不就不用担心牤子背叛公司了吗?唉,可自己和牤子的
关系,女儿知道了呀,她会同意吗?这好荒唐啊,该怎么办才好啊,唉,一定想
办法把这事办成。轻捏了大鸡巴一下『便宜你了』搂着牤子,进入梦乡。

  李彤躺在床上,妈妈和牤子的淫叫声,回荡在耳边,他们折腾一个小时,是
真的吗?自己和男友都是十几分钟就完事了,看妈妈白花花的阴户,太多了,是
人射的吗?

  李彤的心里非常复杂,她即同情妈妈,也恨妈妈,同情妈妈,因为自己意思
女人,已经过人事的彤彤懂得性爱对女人的重要性,所以她同意妈妈和牤子同睡,
他更知道妈妈的德行,没有牤子,一样会找男人,妈妈不就是毁在那些男人手里
的吗?至少和牤子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黑大个,看起来还很诚实,没有社会背景,
自己也多少放心点。

  另外,李彤对牤子的才华也由衷的钦佩,能力远远超出年龄,如果能和自己
一心经营公司,那公司一定会更好的。唉,这个黑大个呀。

  早上起床,牤子见到李彤,尴尬的低下头,红着脸小声打招呼「彤彤,你起
来这么早啊」李彤本想怒斥几句,可看见牤子憨厚可爱的模样,出口的话变得温
柔许多「嗯,你也早,快吃早点,一会还有事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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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下午,丁晓晴宣佈消防检查,仓库暂时关门以后,马经理和小李子脸色都变
了,马经理给小李子使了个眼色,小李子赶紧站起来说:「丁总,我马上就去安
排,这消防检查可马虎不得。」

  丁晓晴温和的说:「是啊,我让刘秘书和你一起过去,具体事情你们到仓库
再定。都忙去吧!」小李子有点为难的看了马经理一眼,马经理不动声色的点点
头。这一切都被牤子看在眼里,更加坚信货有问题了。

  来到仓库,小李子跑在牤子前面,没进大门就大声喊:「刘秘书来了!都出
来迎接!」小个子保安第一个出来,后面跟着三个神情紧张的男人。进入大门,
小李子抢先宣佈:「这几天消防检查,除了保安以外,你们三个暂时到外面住,
一会就走,听清楚了吗?」回头又对牤子说:「刘秘书,你看还有其它事吗?如
果没其它事,我们也走吧?」

  牤子平静的笑了笑,说:「我从来没到仓库,怎么不请我进去看看吗?」小
李子尴尬的说:「哪里话,我是怕里面太髒太乱,你要是不嫌弃,当然欢迎刘秘
书检查指导了。您请!」

  三间库房,牤子在头两间随便看了看,皱起了眉头。进入第三间的时候,小
李子和那三个人一字排开,似乎有意阻挡牤子向一个角落看。牤子不露声色的转
身出来,对小李子不满意的说:「你怎么管的库房,你看看,都乱成什么样了,
不同种类都堆放在一起。还有你们三个人长期在这,你们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小李子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我知道了,我失职,明天就整理。刘秘书还
要多多关照啊!」牤子摇摇头,假装生气的说:「等检查完了,如果还这么乱的
话,可就别怪我告诉丁总了。」小李子连连点头。

  牤子看着三个人走远后,对小个子保安说:「从现在起,晚上你锁好大门,
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谁敲门都不许开,就像这里没人一样。这次消防检查,可能
在夜里突击检查,你记住了。」说完叫小李子送自己回公司。

  回到公司,一进办公楼大门,就看见马经理往出走,没等牤子打招呼,小李
子抢前一步说:「马经理,都安排好了。刘秘书批评我了,仓库有点乱,其它都
正常。」马经理明显出了口气:「早就让你好好整理仓库,你就是懒。刘秘书批
评得很对,一定要改正错误,虚心接受刘秘书的批评。」说完含笑拍了拍牤子的
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下班回到家里,牤子把看到的情况对丁晓晴和李彤介绍了一下,丁晓晴没有
说话,看着女儿,李彤对牤子说:「你打算怎么办,有计划吗?」

  牤子沉思了一下说:「彤彤,我需要你查清那家药厂的情况,要秘密调查。

  我今天夜里去仓库一趟,三号库有问题,我们得抓紧行动了,以防备他们狗
急跳墙。「李彤点点头说:」嗯,我尽快查。你说得对,是得抓紧了。「

  三个人又具体谈了谈行动方案,牤子带好准备的手电筒和一把多用途刀,开
车向仓库驶去。牤子先在仓库附近隐秘的地方停好车,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悄
悄走进仓库大门,刚想敲门,想了想又放下手,转到仓库背后,从一棵大树爬上
围墙,悄无声息的滑落院里,闪身来到三号库。

  突然发现门锁是开着的,牤子警觉的屏住呼吸,慢慢后退,退到窗户下面,
抬头看看高度,轻轻一跳,大手扒住窗户台,双膀用力,人整个悬了起来。透过
窗户,隐约看见有人在搬运货物,牤子轻轻跳下来,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到警卫
室,里面小个子保安正聚精会神的看黄色光碟。

  牤子一步闯进去,伸手捂住小个子的嘴,低沉的说:「别出声。仓库有人,
是你放进来的吗?」小个子被吓傻了,惊恐的看着牤子。牤子松开手,小个子结
结巴巴的小声说:「没……没有啊!没人来呀!报警吧!」

  牤子放下心来,看来小个子不是他们一夥的,看来他们是要开始行动了。冷
静的说:「不用了。别声张,接着看你的光碟,等一会我叫你。」说完轻轻走回
仓库墙角,等待时机。

  一会,看见三个人溜出库房,左右看了看,迅速跳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

  牤子重新回到警卫室,叫来小个子,打开库房门,打开手电筒,里面乱哄哄
的,明显几包货物被搬动过,牤子走过去仔细检查,标籤註明是纯碱,正是李彤
怀疑的货物,掏出工具刀,轻轻的从包装缝抠出一把,放进塑料袋。

  回头对小个子说:「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注意观察,有事给我打电
话,其它的不要问。」小个子紧张的点头,心里一阵恐惧,也不敢问太多,意识
到可能真有大事了。

  交代好小个子,牤子回到丁晓晴家里,虽然已经后半夜了,谁都没有休息。

  牤子掏出那包货物,交给李彤:「彤彤,我不懂化学,你看看能知道这是啥
东西吗?他们今天偷偷进入仓库,只是把这些货物换了个地方,我现在也没想明
白为什么。」

  李彤接过来打开,仔细看看,肯定的说:「这绝不是纯碱,我明天找同学化
验一下。辛苦你了,早点休息,明天有好多事要办呢!」

  第二天早上,李彤拿着样品去找同学化验,牤子和丁晓晴来到公司,一切似
乎都很正常,马经理依旧满脸笑意,热情的和牤子打招呼。下午,马经理提出要
到外地出差,需要五天时间,这也是经常的事,丁晓晴批准了。马经理哼着小曲
得意的走了。

  丁晓晴把牤子叫到了办公室,疑惑的说:「奇怪了,马经理今天好像特别高
兴,他得意什么呢?」牤子也很纳闷,疑惑的说:「是有点反常啊,我好像预感
到要出事了,不知道彤彤化验结果怎么样了。」话还没说完,李彤的电话就打了
过来,丁晓晴接起电话,脸色变得惨白,惊愕的「啊啊」几声,放下电话,紧张
的说:「坏了!赶紧回家,彤彤先回家等着我们。」

  开着车,牤子头一次看见丁晓晴如此紧张,紧闭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回到
家里,只见李彤严肃的站在那里,愤怒的看着妈妈,没等牤子和丁晓晴开口,李
彤低沉有力的说:「化验结果是高纯度麻黄素,是加工冰毒的原料,你惹大祸了
知道吗?」

  牤子惊出一身冷汗,那可不是走私造假那么简单了,那可是掉脑袋的呀!丁
晓晴面无人色,惊恐的说:「我……我不知道啊,这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啊?

  牤子、彤彤,快点帮我想办法呀!「

  李彤愤怒的对丁晓晴说:「还有更可怕的呢!我去工商局查了,那家药厂根
本就不存在;去银行打对帐单,药厂汇出货款的帐户是你的名字,你说清楚这是
怎么回事。」

  丁晓晴一下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这
是怎么回事啊?」牤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冷静的说:「都别激动,晴姐,
你回忆一下,有给过谁银行卡没有?」

  丁晓晴喝了口水,平复一下慌乱的心神说:「我以前很少过问公司的事,都
是交给马经理办的。我就给过马经理一张卡,他说是业务需要,经常送礼帮客户
刷卡啥的,用我的更方便些,我没想那么多,卡里钱也不多,没在意呀,后来我
就忘了。」

  李彤恼怒的说:「你都想啥了,就知道和他上床做爱了!现在完了吧,这可
怎么办啊?」说完气得哭了起来。牤子头一次感觉到局面有点失控了,变得焦虑
起来,边安慰母女边思考。

  想了一会对李彤说:「彤彤,你不要急,我想他们可能是想嫁祸晴姐。马经
理出差要五天,我想这五天就要出事了,这样,先稳住。你马上联系谁有纯碱,
不要通过公司任何业务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们先调包,否则
一旦被举报,人赃并在,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李彤和丁晓晴此刻都慌乱神了,听牤子一番话,好像看到了希望,对牤子更
是刮目相看。李彤没有一丝犹豫,起身就走。刚出门,丁晓晴的电话就响了,牤
子接过电话,小李子的声音:「啊,是刘秘书啊,丁总呢?药厂要货了,马经理
不在,得请丁总签字。」

  牤子机警的回答:「小李子啊,丁总身体不适,我陪着在医院检查呢!你和
客户解释一下,明天早上吧!」小李子「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丁晓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唯有听牤子的份了。牤子沉思片刻说:「不
行,今天夜里必须把那批货处理好,我马上就走。晴姐,你就先装病吧,我和彤
彤去办。」

               (十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牤子焦急的等待李彤的电话,黑脸沁出了汗水,丁
晓晴更是坐卧不宁。电话响了,牤子赶紧接通,李彤兴奋的说:「买到了,买到
了,装车上了,一会天黑送过去。」牤子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了。

  仓库里,牤子和小个子保安仔细清点,一共有八包,其中被他们把两包放在
一个其它货物里面,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牤子给李彤打电话,告诉她可以过来
了。半夜时分,一辆皮卡开进仓库大门,小个子迅速关好大门。

  车停在三号库门口,跳下李彤,牤子惊奇的说:「彤彤,是你开的车吗?你
哪找的车啊?」李彤一脸疲惫的说:「我早就会开车了。这是我租的,我咋敢叫
别人来送货呀?」

  牤子暗暗心惊,好险啊,自己居然没想到这点,不由得多看了李彤几眼,满
是钦佩的眼神,看到李彤脸色一红:「快卸货吧!」牤子轻松的扛起大包纯碱,
健步进入仓库。小个子和李彤两个人踉跄的抬一个,勉强抬进仓库,都被牤子惊
人的力气震惊了,小个子更是佩服的竖起大拇哥。

  卸完货,更加繁琐的换包装、换标籤,认真检查,不敢有半点纰漏,在确认
一点痕迹没有留下后,又把麻黄素和剩余的纯碱装上皮卡。牤子拿出两万块钱交
给小个子,嘱咐他该怎么做,并承诺事情过去就提拔他做仓储主管。小个子感激
得差点落泪,千恩万谢的把钱揣入口袋。

  牤子开车带着李彤一路直奔郊区,这几包货可成了烫手的山芋了,扔不得、
留不得,放哪都不安全,这可难坏了牤子。最后,在一处偏远废弃的沙石厂,牤
子把几包货倒在沙石堆,捡起丢弃的半截铁锨,把货物和沙石混合在一起,出了
口长气,坐进车里。

  李彤对牤子的态度发生了质的转变,可怜妈妈半生经营,费尽心机,到头来
身边只有自己和牤子,外加一个小个子保安,怎么能不感觉悲哀呢!眼前的黑大
个,在关键时刻,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和妈妈,怎能不感动呢!要是他和妈妈没
有那种关系该多好啊!发出一声歎息。

  车在飞驰,天快亮了,路过一片豪华别墅区的时候,牤子放慢了车速,眼里
流露出痛苦的光。李彤疑惑的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牤子摇
摇头,含糊的回答:「没事,有点累而已。」说完猛踩油门,吓得李彤「啊」的
一声惊呼:「慢点,开这么快干嘛呀?」

  回到家里,天已经大亮了,丁晓晴一夜没有合眼,看见女儿和牤子疲惫的面
容,激动的流下眼泪,半世风流,如今只有这两个人才最可靠,温柔的说:「谢
谢你们,快洗洗吃饭吧!」

  洗漱完毕,李彤边吃饭边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牤子脸色异常凝重,沉重
的说:「晴姐、彤彤,我越来越担心,首先是警察一定会检查仓库,我们都作好
准备了,问题不大,晴姐应该能应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真正的制毒者,我把货
调包了,这么多货,做出毒品值多少钱,咱们都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
想首先是马经理和小李子跑不了。可一旦被发现是我们干的,后果很严重啊!我
真的很担心晴姐和彤彤。」

  牤子的分析,让母女俩又惊又怕。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不能不面对,现在牤
子就是他们的主心骨,都看着牤子,等牤子的安排。

  牤子沉思一会说:「今天都正常工作,看看他们什么反应,从现在起,你们
时刻保持警惕。另外晴姐,你再给小个子点钱,让他躲起来,我怕他嘴不严。就
这样吧,今天正常上班,就当没事一样。」

  刚上班,小李子打着提货单找丁晓晴签字,丁晓晴很随便的签完字,小李子
露出欢喜的眼神,高高兴兴的发货去了。中午回来,小李子找到丁晓晴,满脸堆
笑的说:「丁总,谢谢您一年多的关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爸爸在老家给我找
了个工作,急着让我回去陪在父母身边,我不得不辞职离开您了,真的对不起丁
总。」

  丁晓晴故作吃惊的挽留了几句,同意他辞职,并多给了一个月工资,小李子
告别丁总,逃跑一样快速离开公司。小李子刚走不久,牤子就给小个子打电话,
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打了一个长途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才
镇静的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刚上班,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公司门口,闯入办公室对丁晓晴宣
佈:「你公司涉嫌贩卖违禁物品,现依法查封仓库,请你配合执法。」出示搜查
证后,带着丁晓晴和几个部门经理,包括李彤和牤子,一路押解到仓库所在地。

  剩下的员工都在窃窃私语,面面相视,议论纷纷。

  仓库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包围,两条缉毒犬吐着猩红的舌头在仓库打转,足足
搜查了两个多小时,两个警官一起交头接耳后,面露歉意的对关在警车的丁晓晴
等人说:「对不起,丁总,恐怕有点误会。现在没事了,您可以回去了。」

  丁晓晴冷笑几声说:「误会?我合法经营,照章纳税,你一句话就完了吗?

  我要见你们王局。「一个警官赶紧赔礼道歉,在大家的劝解下,丁晓晴才作
罢。

  警官恼怒的大声喊:「收队!」又小声骂了句:「肏他妈的,谁他妈举报的?
折腾老子。」

  回去的路上,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骂警察,牤子和李彤都没有说话。进入公
司,奇怪了,一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众人刚到二楼,发现会议室人满满的,里
面马经理正在讲话,看见丁晓晴等人进来,惊恐的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拢。

  不等他开口,丁晓晴举手示意大家静一静,大声对马经理说:「你出差回来
得可真及时啊,我要是不回来,你可就是老闆了吧!小李子,你哪个爸爸给你找
的工作,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马经理脸色灰白:「丁总,不,不是,我刚回来,听说公司出事了,这不是
怕影响公司正常运营吗,所以才……才开会。你回来了更好,没事更好。」躲在
马经理身后的小李子满脸尴尬,低头不语。

  丁晓晴高声对大家说:「正好大家都在,今天的事是误会,不要影响工作。

  由於今天的事,我觉得应该认真考虑公司的管理,以免再出现今天的局面,
被别有用心的人钻空子。现在宣佈,李彤任总经理,全面负责公司日常工作,各
部门所有事情均需向李总经理彙报请示;任命刘住任总经理助理,协助李彤工作,
主要负责业务,各部门必须全力配合,否则马上请便。马经理有意见吗?「

  马经理灰头土脸的说:「是,配合,一定配合。我……我还有点事,我先出
去一下。」说完惊恐的带着小李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丁晓晴又宣佈了几条内部纪律后,宣佈散会。回到办公室,瘫软在沙发里。

  李彤和牤子也长出了口气,真是一场噩梦啊!

  一天总算过去了,回到家的三个人疲惫不敢,丁晓晴和李彤暗暗庆幸多亏了
牤子了,要不是牤子,恐怕真的要毁了。吃完饭,一起聊了聊以后的工作计划,
都痛快的洗个澡,李彤目送牤子和妈妈进入卧室,心里突然感觉好失落,有种酸
酸的感觉,红着脸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太疲劳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丁晓晴蜷缩在牤子宽厚的怀里,柔情的说:「牤子,以后我们母女俩可就靠
你了,彤彤就拜託你好好照顾了,我才感觉老了,你们还年轻。答应晴姐,好好
对彤彤,你觉得彤彤好吗?告诉晴姐,喜欢彤彤吗?」

  牤子一激灵,预感到丁晓晴要说什么,幽幽的说:「晴姐,你放心好了,我
会帮彤彤把公司经营好的,彤彤是好女孩,一定会大有作为的。睡吧,这两天你
也累了,咱不说了。」丁晓晴幽幽的歎了口气,依偎在牤子怀里睡着了。牤子也
累了,很快进入梦乡。

  一种只有野兽的本能让牤子惊醒,一种浓烈的杀气让牤子绷紧神经,悄无声
息的爬起来,慢慢地靠近房门,一种极其微弱的响动,门被打开一条缝,牤子猛
地拉开门,一个身影被带了进来,同时就是一拳,「砰」的一声,黑影倒地。同
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倒下的黑影身后向牤子胸口刺了过来。

               (十六)

  好快的速度,刀锋在牤子的右肋下划出一道血口,牤子闪身挥拳起脚,几乎
一起呵成。对方躲过牤子的拳头,却被牤子一脚踢中小腿,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挥刀刺向牤子的小腹,牤子弓腰伸手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头撞在对方面门上,
一声闷哼,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牤子用力扭过对手的胳膊,匕首掉在脚下,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掐住对手的脖
子。这时对面房门被人踹开,一个人抓着李彤的头发,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
李彤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放开我兄弟,否则大家同归於尽。」

  牤子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没有松开,沉声怒喝:「你先放手,我放你们走,你
要是敢伤害她一根头发,谁都别想活着出去!」丁晓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双手颤抖,恐惧的大喊:「放开彤彤,家里的钱都可以给你,别伤害我女儿!」

  对方一声狞笑:「别做梦了,我们要货。狗日的,居然敢调包,你想害死老
子吗?哈哈,黑大个,你认得我们,就告诉你实话吧,因为那批假货,小李子双
腿都被打断了,马经理也被打得半死。我们老大很不高兴,我要是找不到那批真
货,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快说放哪了,不说捅死小娘们。」

  牤子是认出来了,他们三个正是仓库的三个装卸工。牤子冷静地分析目前的
形势,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手,低沉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兄弟,我
劝你别做傻事,替人卖命。我们谈谈怎么样?」

  对手把刀架在李彤脖子上,冷哼一声:「别拖延时间,快他妈说,老子的耐
心是有限的。」李彤恐惧的看着牤子,脸色煞白。

  第一个倒地的人恢复了知觉,正要爬起来,抓着李彤的人露出一丝笑意,得
意的说:「老三,抓住那姓丁的骚娘们。」因为得意,下意识的挥了挥手中的匕
首,这一挥手的瞬间,牤子如流星一样蹿了过去,一只手抓住对方握着匕首的手
腕,一只手抓住手臂,身体下蹲,用尽全力把对方硬是隔着李彤给甩了过来,重
重的砸在刚要爬起来的老三身上。

  狭小的空间,三个人被压在一起,严重限制了活动自由,牤子不再给他喘息
机会,铁拳重重击打在对方的软肋上,一声惨叫,失去了抵抗能力。一顿暴打,
三个人都被打晕了。

  牤子把三个人扔到一楼客厅,扒下裤子,捆住双手。楼上丁晓晴抱住瑟瑟发
抖的李彤,恐惧的看着楼下,大气都不敢出,母女俩被吓坏了。

  牤子眼里再一次迸发出残忍可怕的光芒,用凉水浇醒三人,冷冷的说:「谁
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放你们走,否则……哼哼,别怪我不客气。」

  那个威胁李彤的是老大,这个人狞笑了几声,满不在乎的说:「要杀要剐随
便,老子认栽了。」牤子冷漠的笑了:「看来你是硬骨头,好吧,那就试试。」

  说完一把抓住他的下巴,骑在他身上,刀尖慢慢向他的左眼逼近。

  恐惧的挣扎扭动,无奈牤子的力量太大了,眼睁睁看着刀尖就要刺入左眼,
另外两个人开始怒骂变哀嚎,哀嚎变哀求。这人还真是硬骨头,瞪着恐惧的双眼
就是不开口,一声惨叫,一个眼珠子被活生生挑了出来,刀尖又逼近右眼。

  崩溃了,彻底崩溃了,痛得打颤的哀求:「大哥手下留情饶命啊,我说。」

  牤子残忍的注视着他:「说错一个字,刺瞎你双眼,看你老闆能养活你不。」
说完松开手,坐到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杀手。

  蜷缩在地的老大痛苦的说:「我们老闆是金大牙,那批货是马经理和小李子
专门给金老闆订的,本来给我们订八包,马经理说留两包嫁祸丁总,没想到都被
你们换了。那六包费了金大牙好多东西,他抓住马经理和小李子,以为是他俩搞
的鬼,后来马经理怀疑是你们干的,说服金大牙把你们抓回去。没想到你这么厉
害,我们兄弟算完了,回去金大牙不会饶了我们的,你干嘛不捅死我们?你……

  你太可怕了。「

  牤子的心沉了下去,危险才刚刚开始,默默地走上楼梯,把丁晓晴母女搀进
卧室:「晴姐,给我六万现金。」丁晓晴不敢问,从床头柜拿出六万现金交给牤
子,牤子转身下楼,对瞎了一只眼的老大说:「我看你也是人物,今天给你们点
钱,赶紧离开吧,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想想你们家里人吧!我不怕你们找我
报仇,都走吧!」

  松开捆绑的三人,老大捂着流血的眼睛说:「我们不会找你报仇,这就是江
湖,没想到兄弟如此讲究,我谢过了,回老家不再出来混了。兄弟,告辞了。」

  说完,带着两个兄弟大步离开。

  牤子清理好地上的血迹,走上二楼,进入卧室,丁晓晴和李彤紧紧依靠在一
起,恐惧的看着牤子,丁晓晴惊魂未定的说:「牤子,我们这可怎么办啊?吓死
我们了,要不咱们跑吧,跑得远远的行吗?」李彤战战兢兢的说:「往哪跑啊?

  公司这么大一摊子,牤子,你拿主意呀!「

  牤子心里也很恐惧,但他不能逃,也不可能逃,金大牙现在可是和自己正面
接触了,玉秀姐还在他手里,幸好他还不知道,否则后果可想而知。再大的风险
自己都不会退缩,坚定冷静的说:「别怕,逃跑不是办法,出路只有一条,想办
法扳倒金大牙。」

  丁晓晴长歎一声:「报应啊!报应。牤子,我是不在乎了,只求你保护好彤
彤,彤彤是无辜的。你说吧,怎么办,都听你的。」

  牤子静下心来,沉稳的说:「晴姐,你记得金大牙包的醉儿吧?我想从醉儿
身上下手调查。甜儿说过,金大牙是用醉儿拉拢那些官员和黑社会的,这个人很
重要,我想只有动用你的社会关系,帮我进入金大牙的活动范围,争取进入他的
社交圈。公司就由彤彤经营,你觉得怎么样?」

  丁晓晴和李彤没别的选择,只能听牤子安排了。折腾了大半夜,都凌晨三点
了,松了口气的三个人突然脸都红了,刚才的紧张恐惧谁都没在意,李彤的内衣
撕破了,一个乳房露在外面,慌忙用手捂住,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身躯。

  牤子尴尬的站起来:「你……你们再休息一会,我……我去楼下。」丁晓晴
和李彤马上异口同声的大声说:「不要!我们害怕。」弄得牤子走也不是,留也
不是,异常尴尬。

  丁晓晴先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光,平静的对牤子说:「我们都吓坏了,
家里没有外人,你和我也没啥秘密可言,就一起睡吧!」李彤想反对,又真的太
害怕,红着脸不出声。牤子的脸更红了,这可超出想像和意料啊!

  丁晓晴催促道:「还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呀!你想不管我们母女吗?」牤子
红着脸挨着丁晓晴坐下,心跳得厉害。丁晓晴一声惊呼:「血!牤子你流血了!

  快,彤彤拿消毒液。「李彤也看见牤子肋下一道口子,慌乱的爬起来跑出去,
拿过消毒液,和妈妈一起为牤子擦拭血迹。

  牤子无所谓的说:「没事,就是破点皮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李彤幽
怨的说:「还说没事呢,要是受感染可就麻烦了。」擦拭完血迹,涂好消毒液,
牤子突然发现李彤的一个乳房还露在外面,鲜红的小乳头微微凸起,不禁满脸通
红。李彤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娇呼一声,钻进妈妈怀里,羞红了脸。

  丁晓晴「噗哧」一声笑了,拍拍女儿的头:「好了,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牤
子又不是外人,没人笑话你的。」说完盖上被子,一边一个,不禁露出会心的笑
容。

  李彤紧紧依偎在妈妈身边,心跳得厉害,闭上眼睛,心里又羞又怕又激动:
『真该死,居然让他看见乳房了。真该死,居然与妈妈和黑大个同睡一个床,都
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好沉稳啊!听着沉稳的呼吸,好有安全感啊!』

  『妈妈在翻身,妈妈在搂自己,妈妈在抬头,把牤子一条手臂拉到头下,碰
到自己的脸了,妈妈是枕着牤子胳膊了,这……这太羞人了!』李彤缩头躲开牤
子的胳膊和大手,紧紧依靠在妈妈柔弱温暖的胸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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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惊吓劳累的李彤,沉沉的睡着了,睡的好安稳,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慵
懒的想伸个懒腰,这才惊恐的发现,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裸露的乳房上,妈妈的
手按在大手上,那是牤子的大手,从妈妈的腋下伸过来的,听那沉稳的呼吸,牤
子应该还在沉睡。想反抗,想打掉那只大手,可一种奇怪的暖暖的感觉,让李彤
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感受那奇怪的感觉。

  丁晓晴醒了,嘴角露出笑意,按在牤子的手,微微用了的力揉了揉,李彤轻
吟一声,想自己怀里靠了靠,牤子也醒了,感觉手里好柔软,睁开惺忪的睡眼,
一激灵,赶紧抽出手,该死怎么握着李彤的乳房啊,这要是让给李彤知道了,那
可丢人丢大了,怀里的丁晓晴翻过身,一只手伸进牤子的内裤,握住晨勃的大鸡
巴,犹如梦痴一样喃喃的咕嘟一句『真硬真大』牤子拿出丁晓晴的手,悄悄起来,
弓着腰,捡起地上的衣裤快速逃出卧室,那挺立的大鸡巴,支起的大包,被李彤
眯着眼看的很清楚,心里一阵悸动,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些都被丁
晓晴察觉到了,嘴角再一次露出了笑。

  上班后,李彤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丁晓晴开始打电话不停的联系,一次次的
失望,让她神情沮丧。牤子坐不住了,走到丁晓晴面前「晴姐,可否从甜儿那打
听到一些情况呢」

  丁晓晴眼睛一亮「对呀,怎么把甜儿给忘了,我只就联系她」说完给甜儿大
电话,费了好大劲才把甜儿约出来,中午在一家咖啡厅见面。牤子犹豫了一下对
丁晓晴说:晴姐,我想单独和甜儿见面,有些话你在,我不方便说,请你谅解。

  丁晓晴疑惑的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可提醒你,野玫瑰的人你可不要
胡来,更不能对甜儿动情,她能从一个坐台小姐,混到今天的地位,可不简单,
最主要的是,我和彤彤都指望你呢,你懂吗?

  牤子动情的说:晴姐,我不会做对不起你和彤彤的事,我们没有退路了,相
信我,我有办法应付,你和彤彤就等我消息吧,晚上在家等我。丁晓晴没在说话,
默默的点头答应了牤子。

  牤子走进咖啡厅,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看见了甜儿已经坐在那,大步走
了过去,微笑着坐在对吗,甜儿想牤子身后望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笑
了,甜甜说:刘秘书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怎么,丁总舍得呀,你不会是想我了
吧,呵呵。

  牤子微笑着说:甜儿姐,是我想见你一面,想单独和你聊聊天,还请甜儿姐
多多海涵。说完要了杯果汁。

  甜儿喝了口咖啡,鄙夷的轻笑一声说:刘秘书,谢谢你的邀请,我对你印象
不错,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不应该单独见我,我只对VIP 贵宾服务,你知道我
的身价多高吗?就连你们丁总都没实力经常消费的起的,小老弟,我劝你以后别
找我了,别把我当姐,我只是男人的高级消费品而已,男人,哼哼。我时间不多,
有话快说。

  牤子脸色变得严肃认真的说:甜儿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就不客气了,今天
约你出来,是我想知道醉儿的事,只有你能告诉我醉儿的情况。

  甜儿马上警觉的注视牤子一眼,冷冷的说:对不起,刘秘书,我帮不上你,
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就要站起来,牤子伸手按住甜儿的肩膀,同样冷冷的说:
甜儿,请听我说完再走。甜儿刚想发作,被牤子啊冷冷的带着寒意的目光看的心
里一颤「你。你想干嘛?我可不是吓大的」

  牤子松开手,面露痛苦的说:对不起甜儿姐,你有没有听醉儿提到过一个叫
牤子的人。甜儿身体一颤,眼里露出忧郁的光芒,紧张的说:你怎么知道的,你
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牤子有点激动的说:我就是牤子,醉儿原名就玉秀对吗?甜儿惊讶的睁大眼
睛,激动的说:你就是牤子,你,你怎么找到这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
你快走吧。

  牤子神情凝重的说:甜儿姐,我千里迢迢寻找玉秀姐,绝不会放弃,听我说
完,你在决定好吗?甜儿神情慌乱的向外看了看紧张的说:好吧,你快说,我出
来时间有限。

  牤子把自己和玉秀的经过和遭遇,如实的告诉了甜儿,他没有别的选择,甜
儿是唯一的希望。听的甜儿几次落泪,几次心惊,被深深的感染了,从新审视眼
前的牤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悲伤。

  甜儿幽幽的说:没想到你们遭遇如此不幸,你多醉儿如此深爱,如此执着,
醉儿比我幸运,因为她还有你,牤子,好过年了,我以为这世上早就没有爱情可
言了,你打动了我,让我从新看到了还有真情存在,今天我得走了,把你电话告
诉我,方便的时候我找你,我决帮助你了,你要是男人,早点把醉儿救出火坑吧,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醉儿现在可变了,你要挽救她的灵魂啊,这可比找到她的人
难多了,好了,我走了,我走一会后你在走。说完把牤子电话写在手心里,快步
走出咖啡厅。

  牤子望着甜儿离去的背影,心里很痛『这是什么世道啊,不管玉秀姐变成什
么样子,都要把她找到,永远不抛弃,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想到这,牤子眼
里露出坚毅的目光。

  牤子独自坐在咖啡厅,喝着果汁,心绪难宁。玉秀姐变了,会变成什么样呢?
想到夜总会淫荡的画面,玉秀姐也象她们一样放荡了吗?玉秀姐心里还有我吗?
如果玉秀姐真的这样,自己能接受吗?不,玉秀姐对自己绝不会变的,绝不会的,
自己呢?不也变了吗,变得龌龊贪婪了,肏了老师的老婆,摸了老师女儿的乳房,
自己不但没有羞耻愧疚,鸡巴却硬了,自己有资格指责玉秀姐吗?面对如此强大
的对手,有把握取胜吗?牤子感觉喘不过气了。

  出了咖啡厅,牤子开着车,稀里糊涂的开到了金大牙所住的别墅区。牤子把
车停在远处的路边,慢慢的走进小区大门。

  大门口,四个高大的保安,笔直的站在两边,牤子走过去,立刻引起保安的
警惕,眼睛不时的瞄向牤子。牤子假装悠闲的走过大门,来到不远处的一家便利
店,买了一瓶可乐,站在门口,边喝边观察别墅区大门,心里隐隐作痛。

  别墅区对面一家高级美容院里,走出一个少妇,衣着华丽,后面跟着一个保
姆一个彪形大汉,神态悠闲的走向别墅区大门。牤子太熟悉这身影了,尽管离得
很远,牤子认出那正是朝思暮想的玉秀姐,激动的抬腿就要追过去,刚迈出一步,
一个骑着三轮车卖西瓜的老汉,车身一歪,靠在牤子身上,西瓜滚落下来几个,
老汉一把抓住牤子的胳膊「你把我西瓜撞掉了,别走,陪我」牤子恼怒的说:是
你撞我的,别惹我。想甩开抓着胳膊的手,可那手依旧抓着牤子的胳膊,不紧力
道也不大,就是甩不开,争吵声引来几个路人的围观,牤子不想纠缠,掏出一百
块钱,塞给老汉「得得,陪你想了吧,放开我」

  老汉放开牤子颇有意味的说:年轻人,走路不要只用眼睛看,可得掂量掂量
你迈出的腿,小心崴了脚。牤子哪有心情听这些,在举目观望,早已不见了玉秀
姐的身影。懊恼的再看老汉,已经带着破草帽,优哉游哉的蹬着三轮走了。恼怒
的踢飞地上的西瓜。

  牤子愤恨的坐进车里,开车转回家里,丁晓晴和李彤都在焦急的等他。牤子
简单说了甜儿答应帮他,方便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其他的没说,低着头,懊恼的
不想说话。

  沉闷的吃完晚饭,丁晓晴轻柔的说:牤子,彤彤,这几天太累太烦了,你们
出去散散步吧,轻松轻松,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温柔的推了牤子一把。

  牤子是想走走,心里太压抑了,起来看了李彤一眼,默默的先走出去,丁晓
晴同样温柔的推了犹豫不决的女儿一把「彤彤,陪牤子走走吧,妈不想看你们愁
眉苦脸的,散散心好吗」

  李彤低着头,跟在牤子身后,走出家门。默默无声的两个人,慢慢走在晚风
习习的大街上,这是一处僻静的大街,行人很少,偶尔几辆路过的车从身边驶过。
李彤慢慢追上牤子,并排走在一起。

  李彤柔声说:牤子,你好像有心事,能和我说说吗?期待的看了牤子一眼。
牤子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我们坐那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李彤
『嗯』了一声,和牤子坐在花坛边的水泥台上。

  牤子将的故事,犹如一曲哀怨离奇,伤感悲壮的乐曲,听的李彤泪流满面,
伤心欲绝,泪眼含情抽泣的说: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就是那个寻找玉秀姐的
人,你在狱中的老师就是我爸爸,牤子啊牤子,我佩服你的痴情,佩服你的执着,
我佩服你对诺言的信守。

  我也恨你,恨你和妈妈上床,恨你为何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恨你如何在面对
你的玉秀姐,恨你如何在面对爸爸,你是大混蛋。呜呜的掩面哭泣。牤子眼含泪
水,茫然的发呆。

  一个哀伤的声音从花坛后面传来「别怪牤子」牤子和李彤同时一惊,花坛后
面转出一个带着大草帽和墨镜的女人,是甜儿。

  甜儿动情的说:你是丁总的女儿吧,上次牤子是喝了加有春药的果汁才和你
妈妈上床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那是我们那的惯用手段,牤子,我今天是
冒着危险偷偷找你的,这个请大家警惕骗子广告!,我也要去,醉儿,就是玉
秀一定会到场的,这是地址,说完交给牤子一个纸条。

  紧张的左右看看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对
了,金大牙是野玫瑰的大股东,我得走了,把李彤拉到一边小声说:彤彤啊,牤
子是好男人,唉,我看出你喜欢他,我混迹风尘多年了,性交淫乱都习惯了,别
太在意你妈妈和牤子,更要处理好玉秀的关系,这年代遇到好男人不容易,好好
珍惜吧,别像我一样,除了陪男人上床就是做爱,都活麻木了,是牤子打动了我,
让我认识到我还活着,还能做点人事,不多说了,我得走了,一定注意安全。说
完绕过花坛,快速的穿过荒草,奔另外一条马路跑去。

  李彤有点茫然困惑,现在牤子用讲故事的方式都告诉自己了,太突然太离奇
太荒唐了,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牤子放好纸条,和李彤默默无语的坐在那,沉寂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李
彤幽怨的开口:回家吧。

  路变得好长,沉重的脚步走的很慢,谁也不说话,默默的走着,默默的想着
心事。突然,一声加大油门的汽车引擎声,让牤子毫不犹豫的本能的抱起李彤,
迅速跳起向路边弹了过去;嗖『的一声,牤子跳起的脚被撞的甩起老高,鞋飞出
老远,两个人滚到路边的沟里,一身泥水,狼狈不堪。李彤被吓傻了,半天没反
应过来,撞人的汽车早已没了踪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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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牤子抱着李彤,一瘸一拐的爬出水沟,李彤再也不敢离开牤子半步,紧紧依
靠在牤子的身边,哆哆嗦嗦的说:「牤子,别离开我,我好害怕。」牤子搂着李
彤,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彤彤不怕,我们回家,今天的事先别告诉妈妈好
吗?」李彤「嗯」的一声。

  一进家门,丁晓晴看到两人的狼狈样,惊叫一声,李彤扑进妈妈怀里「哇」
一声哭了起来。丁晓晴边安慰女儿,边听牤子讲了经过,又惊又怕又气的丁晓晴
六神无主的看着牤子。

  牤子严肃的说:「我们是要小心了,不过你们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
伤害你们的,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渡过难过。」母女感激而又信赖的点头。牤子
不得不装出平静的神态,其实心里已经信心不足了,感觉到自己多么渺小,多么
无助,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垮掉,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必须挺住。

  慢慢平静下来的三个人,这才缓过神来,相互看了一眼,牤子不觉笑了,这
一笑驱散了紧张不安的气氛。看着一身泥水的彤彤和牤子,自己也沾了一身,丁
晓晴也笑了笑说:「瞧我们这狼狈样,赶紧洗澡,不他妈想了,有牤子在,我们
还怕什么?走,洗澡。」

  牤子先把门锁好,仔细检查窗户,尤其把刚加固的护栏又检查了一边,这才
松口气。洗完澡,换好睡衣的母女进入卧室,牤子这才进入卫生间,脱下髒乱的
衣服,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擦乾身体,突然想起没带睡衣,连内裤都没带,有
些不自然的对卧室里的丁晓晴喊:「晴姐,麻烦你把睡衣给我好吗?」

  丁晓晴笑着从门缝递给牤子一条内裤,牤子隔着门说:「睡衣呢?」丁晓晴
丢下一句「浴巾裹着不就行了」走回卧室。牤子感觉尴尬,又没办法,裹着浴巾
红着脸走进卧室。

  大床上,丁晓晴和李彤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毛毯,看见牤子健壮黝黑的身
躯裹着白色的浴巾,滑稽可笑,李彤红着脸抿嘴偷笑,丁晓晴「噗哧」一声笑出
声,拍拍身边的空位置:「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呀,傻小子。」

  牤子红着脸挨着丁晓晴坐下,靠在床头,腿伸进毛毯下面,不知道说啥好。
丁晓晴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小手,一只手握着牤子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头一歪靠
在牤子的肩膀上,柔情的说:「彤彤是不敢一个人睡了,我也不放心,牤子,我
们母女俩可全靠你了。」

  饱满的大奶子传出的热度,让牤子不自觉的微微抓了一把,身体一颤,尴尬
的咳嗽两声:「晴姐,是我应该做的,没……没啥。不早了,睡……睡吧!」顺
手关上床头灯。

  漆黑的房间里,牤子和李彤躺下,头轻靠在丁晓晴坐着的胯部,丁晓晴向下
挪了挪,半躺在床上,握着两人的手轻声说:「彤彤、牤子,今天我想说会话。
这几天经历的太多了,我也想了好多,回顾几十年的生活,我一直以为我活得很
潇洒很快活,现在我突然明白了,过去的我是活在剥夺剥削、被剥夺被剥削中。

  彤彤,妈妈是个坏女人,我剥夺了你爸爸的爱,剥夺了你爸爸的自由,我以
为我得到很多男人的爱,我放纵在和男人的性欲里,我以为我获得了男人的性,
错了,妈妈现在知道错了,我什么也没获得过,包括性。我花钱找过男人,以为
我买到了高潮,买到了快乐,到头来都是假的。

  现在我才明白,我没有真正获得快乐,是他们一直在剥夺我的快乐,剥夺我
的青春和幸福,真可悲呀!说实话,我曾经只是想利用牤子来着,可经过这些事
后,我才真的懂得爱是需要奉献的、共用的。就像我们和牤子,这样牤子带给我
的不仅是性满足,更有别人无法给点依靠和信赖。和牤子在一起,我才体会到我
还活着,我还真正的是女人。彤彤,你说妈妈说得对吗?」

  李彤沉默了一会说:「我说不清楚。开始我挺鄙视牤子的,以为他只是你的
一个性伴侣,慢慢发现他有点与众不同,有才华、重义气,对你挺忠心的,所以
才同意你们睡一起。我今天也说几句心里话,我让牤子和你同床,是不想你再找
别的男人,我对你太瞭解了。

  但是,经历这几件事之后,我对牤子的观念也改变了,危难之时见真情吧,
要不是牤子,我们现在恐怕都进监狱了。今天牤子又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很怕、
很乱,我不知道没有牤子,我们能否支撑下去,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爸爸。」

  说到了牤子的痛处,牤子尴尬的接过话说:「我……对不起,我能做的一定
尽心尽力,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责任。」

  丁晓晴用力握了握牤子和李彤的手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也许是上天
的安排吧!彤彤,好孩子,你爸爸那不需要你去面对,妈妈一个人面对就行了,
等这些事过去了,妈妈去新疆找你爸爸,我种的因,我就要承担结的果。不提他
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牤子的心乱了,这超出了原来的预期,丁晓晴变了,自己还有勇气说出真相
吗?这也超出了老师的想像,现在已经不是要从她和马经理手里夺回公司了,是
要保住公司和李彤了。唉!太多意料之外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丁晓晴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把牤子的大手轻轻放在彤彤的小手上用力按住。
李彤慌乱的想抽出手,牤子紧张的想拿开手,丁晓晴却按住不放手,平和的说:
「不要动。牤子握紧彤彤的手,彤彤需要你的大手给她温暖安全。彤彤不要抗拒
你的感觉,妈妈懂你的心事。」

  紧张尴尬的两个人停止了挣扎。李彤感觉到牤子的手好有力,脸好烫,心好
跳。牤子感觉到彤彤的手好软,柔柔的,忍不住轻轻握了握。

  丁晓晴脸上露出笑意,慢慢的、轻轻的松开手,胸前的两只手紧握着没有松
开。丁晓晴轻柔的爱抚牤子和彤彤的胳膊,让两个人更加放松。时间过得好慢,
李彤羞涩的慢慢抽出手,依偎在妈妈身边,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牤子感觉手里一空,好失落,刚要拿开手,丁晓晴轻柔的抓住牤子的大手,
慢慢地伸进睡衣按在饱满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牤子想抽出手,又莫名的兴奋起
来,大手不自觉的握住乳房,开始揉捏,呼吸急促起来。丁晓晴发出了轻轻的呻
吟。

  李彤想逃,无处可逃,她没有胆量离开牤子或者妈妈半步;不逃,她知道牤
子和妈妈在干什么,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本应该有恨,却恨不起来。紧闭双
眼,心里莫名的躁动不安,有股冲动,有股兴奋,有股期待,娇羞的扭动一下娇
躯,头深深埋进枕头。

  丁晓晴脱下睡衣翻身压在牤子身上,乳头在牤子脸上蹭,一点点地找寻容纳
乳头的饥渴的嘴。「啊」的一声轻吟,火热的嘴唇包裹住大乳头,有力地吮吸,
舌头在乳头上舔弄,快感传遍全身,微微颤抖,有力的大手在丰满的大屁股上揉
捏。丁晓晴扭动身躯,扯落牤子的浴巾,牤子配合地抬起屁股,内裤被丁晓晴扒
掉,扔在地上,坚挺的大黑鸡巴高傲的竖起,闪着乌黑的淫光。

  丁晓晴分开双腿,慢慢坐下去,大黑鸡巴被慢慢吞进丁晓晴的体内,一声沉
闷的呻吟,丁晓晴昂着头,挺着胸,摇了摇大白屁股,感受体会着深入体内的鸡
巴。牤子的大手抓捏丁晓晴的大奶子,轻声的呻吟着,一种特殊的快感和兴奋让
牤子向上挺动几下屁股。

  身上的丁晓晴「啊……啊……」呻吟几声,大奶子晃动着,开始上下起伏,
「啪啪」的交合声、浓重的呼吸声、淫浪的呻吟声,声声刺入彤彤的心,扩散开
了,又聚集在一起,涌入下体,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几下,用力地捂住耳朵,转
过身,背对着妈妈和牤子。

  丁晓晴侧过身体,躺在床上,面对着女儿的后背,抬起一条腿,轻轻跨在女
儿的屁股上,伸出手搂过女儿,翘起大屁股向后顶了顶,牤子异常兴奋的挺起大
黑鸡巴「噗哧」一声深深刺入丁晓晴体内,一声低沉的呻吟,双手搂着丁晓晴的
小腹,「咕叽、咕叽」的一通猛抽猛插。

  丁晓晴「啊……啊……啊……」的几声呻吟,被肏得挺动的大奶子一次次挤
压着女儿的后背,带动女儿一起晃动,手揉捏女儿的乳房,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
儿的脖子和耳朵,一声声似不觉又似有意的呻吟浪叫:「啊……好舒服,啊……
啊……鸡巴好大……啊……肏死我了……啊……啊……太……太舒服了……」

  彤彤赤红着脸,一次次的挺动,乳房上妈妈的手一次次的揉捏,情欲的火焰
被点燃了,似挣扎又似扭动,咬着牙,屁股慢慢向妈妈怀里翘,妈妈的小腹紧贴
着自己的屁股了,牤子抽插妈妈一下,妈妈的小腹撞击自己屁股一下,「咕叽、
咕叽」的水声彷彿是在抽插自己,随着节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睡衣被妈妈解开了,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一种自然解脱的松快感,睡裤和小
内裤被扒到膝盖下,屁股裸露在妈妈怀里,清楚地感觉到妈妈的阴毛摩擦得屁股
痒痒的,好舒服。突然感觉到妈妈的手用力握住自己的乳房,身体剧烈的颤抖僵
硬,一声颤抖的呼叫:「插里别动!我来了……啊……啊……」

  李彤知道妈妈高潮了,自己也经历过,可没想到妈妈高潮得如此激烈,叫得
如此淫荡,条件反射的跟着「嗯……嗯……」几声,一股淫液涌出体外。胸口一
松,下体一凉,「吧嗒」一声从妈妈下体传出。妈妈的手脱下自己的内裤,翻过
自己的身体,喘息着无力地面对自己,搂过自己的头,搬起自己一条腿跨在妈妈
的腰上。

  李彤身体一颤:『天啊!自己的私处可直接对着牤子了,好羞人,好怕,好
渴望啊!』颤抖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腰和屁股了,一阵过电的感觉,李彤又一阵
颤抖。李彤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早已春水氾滥的私处跳动。

  李彤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屁股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顶:「啊……进来了……好
热……好涨……好满……啊……还在往里面插……天啊……太大……太热……太
粗……太涨……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李彤身体颤抖,紧紧抓住妈妈
的胳膊,从喉咙发出压抑低沉的「嗯嗯」声。

  牤子的血液沸腾了,柔软的、紧紧的又非常顺滑的阴道,像有无穷的吸力,
让自己用力往里顶,深深的插入,慢慢地抽出再深深插入,由慢变快,「咕叽、
咕叽」的抽插,「啪啪」的撞击,嘴里发出「哦……哦……哦……」的低吟。

  李彤紧咬牙关,涨红了脸,头埋进妈妈的胸膛,牤子一次次抽插,滚烫的脸
一次次拱妈妈的大奶子。丁晓晴熟练地爱抚女儿的后背,低低的在女儿耳边说:
「彤彤,叫出来吧,叫出来更舒服。好彤彤,叫吧,别憋着。」

  李彤在妈妈的鼓励下,再也无法控制快感的冲击:「啊……啊……妈……妈
妈,我受不了了,太……太舒服了!」叫出来的李彤,感觉快感更加强烈了,叫
的声音越大,身体越舒服。

  一声淫叫,李彤身体剧烈地颤抖,高潮的快感让她痛快的大叫。短暂的颤抖
淫叫后,李彤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身体无比轻松,心里无比愉悦。「啵」
的一声,牤子火热的肉棒退出自己的体内,有种难言的空虚感。

  丁晓晴放开女儿,翻过身撅起大屁股,低沉有力的呼唤牤子:「我的公牛,
肏我,肏你的女人……我的公牛,快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淫欲的呼唤,听
得李彤面红耳赤。牤子跳起来,跨过李彤,抱着丁晓晴的大屁股,跪在床上,挺
着淫光闪闪的大黑鸡巴,「噗哧」一声深深插入丁晓晴的大黑屄,挺动屁股「噗
哧、噗哧」的一顿猛肏。

  在牤子跨过李彤身体的时候,李彤看见了,看见了牤子又硬又粗又大的黑鸡
巴,褐色的大卵蛋结实的挂在鸡巴下。李彤不敢相信,这就是刚肏过自己的大鸡
巴,这和看过的欧美光碟里黑人的鸡巴一样大,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居然能容纳
下这么大的鸡巴,这可是以前的两个男友没法比的呀!呼吸又一次急促起来。

                (待续)
               (十九)

  露骨的淫叫,一声声敲打李彤的心,由厌恶到刺激,一点点开始兴奋,不想
听,不想看,忍不住要听,忍不住要开,睁开眼睛,妈妈丰满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大奶子挂在胸前,摇动,牤子正骑在妈妈大屁股上,那出大的黑鶏巴,一下一下
刺入妈妈的黑屄里,淫水四溅.

  李彤已经失去了矜持,眼睛死死盯着妈妈和牤子性交结合部,嗓子眼发干,
不停的咽口水。丁晓晴沙哑的低吟:「嗯,嗯,肏死我了,我不行了,妈呀,我
的屄呀,不行了,公牛肏彤彤吧,我要死了,啊!」无力的趴下瘫软在床上。

  牤子的大黑鶏巴突然失去了约束,吧嗒一声,拍打在肚皮上,甩落几滴淫水,
滴落在丁晓晴后背上。

  牤子尴尬的站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黑鶏巴,不知如何是好。丁晓晴喃喃的
哼哼着说:「肏彤彤,彤彤让牤子肏你吧。」

  牤子看李彤闭上了眼睛,双腿微微分开,一撮稀疏的阴毛,粉嫩的淫穴,闪
着淫光,娇柔的微微张开小嘴,似渴求的等着被自己探寻开采。牤子压了上去,
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轻启朱唇,小香舌软软的,柔柔的在牤子嘴里游动,的黑
鶏巴顶住水汪汪的洞口,屁股一用力「噗哧」一声,深深的插了进去。

  彤彤「啊」的一声,身体僵直,巨大的冲击和快感,潮水一样涌入大脑,瞬
间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眼,面色潮红,阴道紧紧吸住大鶏巴。牤子惊恐的叫丁晓
晴:「晴姐,彤彤,彤彤怎么了?」

  丁晓晴转过脸,看见眼前的情景,也吓一跳,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笑着抚摸
彤彤的脸:「没事的,是兴奋过度了,高潮太强烈,大脑临时缺氧了,你别动,
一会缓过来就行了,你可真行,真想肏死人啊!」

  牤子的鶏巴吓软了,退出彤彤的阴道,傻傻的跪在彤彤两腿中间,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彤彤「啊……」的一声长吟,舒展开身体,杏眼含春,媚光四射:
「妈妈,我好像上了天堂,无数的天使带着我飞,妈妈,好幸福好舒服啊,这是
怎么了呀?」

  丁晓晴爱抚着女儿,温柔的说:「彤彤,是高潮的太强烈了,把牤子吓坏了,
以为肏死你了,呵呵……」

  彤彤羞的满脸通红,要是以前谁说肏自己,绝不会接受的,可现在却觉得很
温馨,很惬意。媚眼偷看牤子,看见牤子紧张的跪在自己两腿中间,软下来的鶏
巴耷拉在胯下,离自己的阴户不远,闪着淫光,丑陋又可爱,不禁「噗哧」笑出
声来。

  牤子尴尬的「嘿嘿……」傻笑几声,挠着脑袋。丁晓晴笑着说:「傻牤子,
还楞着干嘛,还不抱抱彤彤!」牤子小心翼翼的抱住彤彤,深情的吻彤彤的脸颊
. 彤彤微闭双眼,搂住牤子的脖子,热烈的回应。

  丁晓晴看着女儿和牤子缠绵在一起,露出欣慰的笑容:「傻牤子,吃彤彤奶
子啊,真是大笨蛋!」说完做起来,伸手握着牤子的大鶏巴撸动几下:「大鶏巴
又硬了,你可真是女人的剋星啊!」

  鲜艶的乳头,被牤子吧唧吧唧的吮吸舔弄,彤彤颤抖着呻吟,意乱情迷的扭
动娇躯. 丁晓晴握着鶏巴,对准女儿的阴道,轻轻晃动龟头,打开阴道口往里送:
「牤子,肏彤彤小屄。」

  牤子沉腰一挺,大鶏吧插入彤彤阴道,一动不动,害怕再一次肏昏彤彤。彤
彤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啊!」不停的扭动身躯.

  丁晓晴拍了牤子屁股一巴掌:「肏她呀!」牤子这才挺动大鶏巴,咕叽咕叽
的用力抽插。彤彤再也不顾忌妈妈在面前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快感如同电击一
样,一次次冲击下体,蔓延到全身。

  丁晓晴太熟悉女人这时的情欲高涨了,太知道如何释放激情了,低沉的鼓励
女儿:「彤彤大声叫吧,为你的男人淫荡的叫吧,像妈妈一样叫,说牤子在肏你,
肏你屄,说出来吧,你的男人喜欢你叫的。」

  彤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欲火,淫荡的话语沖口而出:「肏我,肏我屄,
啊……啊肏我屄呀,啊……啊……我要鶏巴肏我屄……」牤子眼里喷火,一种强
烈的征服欲让他不在怜香惜玉,加大力度:「肏死你,骚屄,肏死你,啊……啊
……」几声大叫,伴随彤彤的痉挛,浓浓的精液深深注入彤彤的体内。

  气喘吁吁的牤子,躺在大床上,彤彤象温柔的小猫一样依偎牤子怀里,丁晓
晴靠在牤子结实的胸前,爱怜的抚摸彤彤滚烫的脸颊,柔情的说:「彤彤,我们
都是牤子的女人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家和公司以后就靠你们了。」

  牤子无限感慨,有喜悦,有忧虑,有茫然。彤彤娇羞的说:「知道了,牤子
不会抛弃我们的,对吗?牤子哥。」

  牤子尴尬的说:「彤彤,你……你比我大一岁,这……这,我……我……」

  丁晓晴掐了牤子一把:「傻牤子,彤彤爱你才叫你哥的,你不懂女人心的。」

  牤子脸红了:「晴姐,不,这,我怎么叫啊?」是啊,乱套了,这该怎么称
呼呢,彤彤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丁晓晴也忍不住笑了:「先叫晴姐一段时
间,我也喜欢叫我晴姐,过段时间叫我丁姨,以后啊,还得叫我妈妈呢?彤彤就
叫你牤子哥好了,你叫一声彤彤妹妹。呵呵……」

  牤子小声叫了句:「彤彤妹妹。」高兴的彤彤紧紧搂住牤子,羞红的脸往牤
子怀里拱。温馨的卧室里,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幸福的进入梦乡.

  醒来的牤子,身边没有了丁晓晴和李彤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昨夜发生的
事历历在目,喜悦的同时,一股惆怅的思绪让他茫然了,『玉秀姐,玉秀姐怎么
办,自己都干了什么呀,背叛了自己的玉秀姐,背叛了自己的诺言,玉秀姐能原
谅自己吗?彤彤又该怎么办,该死,怎么鶏巴硬了就忘了玉秀姐啊,怎么肏了彤
彤啊,自己太他妈不是人了。』惊出一身冷汗。

  丁晓晴呼唤吃饭的声音,把牤子拉回了现实,无奈的穿好衣服下楼,精緻的
早点摆放在餐桌上,牤子坐下,刚要端起饭碗,两双筷子,两个剥了皮的鶏蛋同
时放进牤子的碗里,两声会意的轻笑。牤子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闷头吃饭。彤
彤边吃饭,边不时的看牤子,越看越喜欢,脸上满是幸福的光晕。

  人就是奇怪,一旦发展到那种程度,微妙的变化就会自然发生,彤彤变得温
柔多情,对牤子更是关爱体贴多了。

  上班后,牤子又出去了,开着车不由自主的又来到别墅区,坐在车里,痛苦
的盯着大门口,多么希望玉秀姐出现啊。

  一辆大奔,驶出别墅区大门,没错,是金大牙的车,牤子心里一阵狂跳,发
动汽车,就要追过去,刚刚起步「咣当」一声,一辆三轮车侧翻在路边,西瓜滚
落一地。

  牤子恼怒的打开车门,跳下车,一个带着破旧草帽的老汉一把抓住牤子:
「你撞我了,你说咋办吧!」牤子一看,又是那个卖西瓜的,不由得愤怒的大喊:
「谁撞你了,是你撞的我,想碰瓷吗!」老汉反驳道:「明明是你撞我的,怎么,
你还想大人啊,来呀,往这打!」说完把脑袋伸到牤子面前。

  牤子恼怒的真想暴打老汉一顿,可牤子毕竟不是街头混混,看看聚拢过来的
人群,牤子恨恨的说:「就算我撞的好了,你说吧,多少钱?我陪你。」

  老汉居然不依不饶的说:「你赔得起吗?」牤子被激怒了:「想讹人是吗?

  别给脸不要脸!」老汉似乎软了,低低的说:「要不这样吧,我看你挺老实
的,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让你赔了,这个月江湾别墅三号,有个人定了好多水
果,我一个人带这么多费劲,你去帮我卸车就行了,记住是这个月最后的周末晚
上六点. 」说完不管牤子答应不答应,骑上三轮车,优哉游哉的走了。

  牤子早已惊呆了,那不正是甜儿给点地址吗?不就是最后周末吗?这个老汉
是什么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牤子困惑的紧皱眉头.

  回到公司,牤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一杯飘香的咖啡,无声的送到牤
子面前。牤子抬起头,彤彤柔情的注视自己,轻柔的说:「牤子哥,看你愁眉不
展的,有心事吗?」

  牤子心里以暖,故作轻松的说:「没有,我在想周末的事情,谢谢你,彤彤
妹妹。」彤彤眼圈一红,把牤子的头轻轻搂在胸前,低低说:「牤子哥,我知道
你在想玉秀姐,在想怎么对付金大牙,不论结果如何,别忘了彤彤,我会好好对
待玉秀姐的,你的玉秀姐也就是我的玉秀姐。」

  不在需要任何语言表达,牤子听懂彤彤的意思,感激的搂住彤彤,眼里沁出
激动的泪花,长久以来,牤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幸的,今天突然有了幸运的感觉,
不敢多想,只知道自己不能失败,失败不起,多了一份牵挂。

  接下来的几天,异常平静,仿佛金大牙把他们忘了一样,牤子预感到这不是
好兆头,有说不出所以然来,心里越发不安,更是一步不敢离开彤彤和丁晓晴。

  两个女人更加温柔的安抚牤子不安的心,心里也很紧张,眼看周末就要到了,
牤子变得焦躁起来,寝食难安,坐卧不宁。

  明天就是周末了,牤子紧张亢奋,一直紧握双拳,眼里开始喷射兽性的光芒。

  丁晓晴和李彤都没上班,紧张的陪着牤子。

  夜幕降临,三个人毫无睡意,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牤子警觉的走到门边,
低低的问:「谁呀,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一个声音说:「有人让我送东西给刘
住先生。」

  牤子把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客气的说:
「给您。」说完举手中的东西递到牤子面前,牤子刚要伸手去接,那东西突然喷
出一股气雾,牤子暗叫不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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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牤子被凉水浇醒,大口呼吸,费力的睁开眼睛,双手被反捆倒在地上,试图
挣扎起来,被人一脚踹倒。牤子闷哼一声,勉强看清客厅里,三个男人,一个正
是鼻青脸肿的马经理,另外两个不认识. 丁晓晴和李彤赤身裸体的被捆住,跪在
地上,嘴里塞着内裤,惊恐而又无助的看着自己。

  马经理狞笑着踢了牤子几脚:「肏你妈屄的,是你害的老子如此下场,你没
想到吧?肏你妈的,我又他们逃出来了,他妈屄的金大牙算什么,我姓马的这么
多年白混了吗?今天老子让你开开眼,明天公司还是老子的。肏你妈的!」说完
又是几脚,牤子愤怒的注视马经理。

  马经理冷笑几声说:「你他妈不服是吧?今天就让你看看这老骚屄是怎么让
人肏的,哈哈,老子肏她十多年了。还有这个小骚屄,被你肏过了对吗?肏你妈
的,让你看看我怎肏她。哈哈!哈哈……」

  牤子愤怒的大声说:「肏你妈,有种沖我来,别碰彤彤,我会杀了你的!」

  马经理狞笑着,「啪啪」打了彤彤屁股几巴掌,揪住彤彤的头发按在地上,
彤彤的屁股高高撅起,嘴里发出痛苦屈辱的「呜呜」声。

  牤子的眼里喷射怒火:「不要动彤彤,不要啊!我肏你妈的马经理!」马经
理一挥手,另个大汉脱下裤子,淫笑着看着牤子,走到彤彤身边,彤彤扭动身躯
奋力抗争。丁晓晴流泪跪爬到马经理面前,祈求的给马经理磕头,嘴里「呜呜」

  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马经理「啪啪」就是两个耳光:「老骚屄,现在求我了?晚了。你他妈忘了
对吗?忘了求我肏你了,忘了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了对吗?忘了送你老公进监狱了
对吗?忘了是我把公司做大的对吗?你他妈居然让你女儿接管公司,你他妈居然
找了个黑大个傻逼限制我,都是你逼我的,老屄。你们给我肏她!」

  两个大汉淫笑几声,其中一个按住丁晓晴的脑袋,一个从后面挺着鸡巴,插
进乾涩的阴道,丁晓晴痛苦的「呜呜」着。

  牤子大叫:「停下来!放开他们,沖我来呀!」马经理过来又是几脚,牤子
撞到餐桌,「哗啦啦」桌子上的餐具洒落一地。马经理塞住牤子的嘴,恶狠狠的
骂道:「肏你妈的,好好欣赏吧!过了今天,你他妈到阴间肏她们吧!哈哈!」

  丁晓晴被两个人奸污着,马经理扭曲着红肿的脸,淫笑着把彤彤抓起来,扔
到沙发上,把裤子褪下,突然惊恐的大叫:「我鸡巴怎么不硬了?不硬了,肏你
妈的金大牙,你把我鸡巴打硬不起来啊!」扭曲着丑陋的脸,一只手揪住彤彤的
头发,一只手就在彤彤一个乳头用力撚捏拉扯,彤彤痛苦的扭动「呜呜」哭泣,
泪眼屈辱、痛苦无助的看着牤子。

  牤子的心在滴血,扭动身躯,玻璃碎片划伤了身体,却没有一丝疼痛感。突
然,牤子眼睛一亮,捆着的手抓到一片碎玻璃,紧张激动得浑身颤抖。

  丁晓晴被架起跨坐在一个人的鸡巴上,另外一个鸡巴插进丁晓晴的屁眼,两
个人一上一下,淫叫着奸淫丁晓晴。

  马经理眼里冒着扭曲的怒火:「小骚屄,肏不了你,玩死你!金大牙我肏你
祖宗!」在彤彤的乳房和屁股上又打又咬,拿起一个滚落在地上的酒瓶狞笑着:
「哈哈,把你的小骚屄撑大,哈哈,看你屄能有多大。哈哈!」酒瓶对着彤彤的
阴道就要往里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黑影犹如闪电一样飞了过来,「砰」的一声重
击,马经理哼都没哼出来,整个人被打飞一米多远,重重的摔到地上。另外两个
人正沉浸在淫欲里,还没反应明白,大铁拳已经打在上面那个人的面门上,人瘫
软在丁晓晴后背。下面的人本能的大叫一声,想推开身上的丁晓晴,两个人的重
量他没有推动,铁拳到了,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这变化太突然了,没有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彤彤恐惧的瞪大眼睛,丁晓晴感
觉后背一轻,屁眼里一空,身上的男人被牤子一脚踹飞,自己被牤子抱起扔在沙
发上的彤彤身边。

  牤子赤红着双眼,把两个大汉毫不留情的暴打,骨头断裂和「砰砰」的击打
声不绝於耳。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动不动了,牤子走过去,拎起马经理,丢到丁
晓晴和彤彤面前,狠狠就是一脚,这才从嘴里掏出破布,快速给彤彤和丁晓晴松
绑。

  彤彤「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扑进牤子怀里,紧紧抱着牤子,屈辱痛苦的泪
水夺眶而出。牤子抱着彤彤,抚摸彤彤的后脑:「好了,别怕,别怕,好彤彤,
别怕……」

  丁晓晴像发疯了一样,骑在马经理身上,抓,打,挠,把个马经理挠得遍体
血迹,体无完肤. 醒过来的马经理,呆板的恐惧地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母女和牤
子,浑身剧烈的疼痛比不上心里面的恐惧,本能的低声求饶:「饶命啊!饶了我
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马上消失,求求你们了!」

  母女两个又是一顿踢打挠抓,牤子冷漠的看着母女发泄。打累了,马经理已
经没有人形了,只有微弱的求饶声了,牤子这才把马经理拉过来冷冰冰的问道:
「把你和金大牙的事说出来,把你干过的坏事老实交代,否则……哼哼!」

  马经理的心都凉了,哪敢有半点隐瞒:「金大牙是大毒枭,不但贩卖还制作
冰毒,一年前和我开始合作,我利用公司给他提供麻黄素。本来我只是想挣点钱
的,后来我发觉丁总不信任我了,我就动了歪脑筋,想陷害丁总,没想到被你识
破调包了。金大牙以为是我干的,把我和小李子抓起来拷打,我想到可能是你,
就让他找你,没想到两次都失败了。金大牙要杀了我,我是好不容跑出来的,小
李子死了,他们打死的,我想报仇,就来这了。饶了我吧,我还知道,金大牙正
在调查你的来历,好像要杀你灭口,具体我真的不知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牤子冷酷的说:「饶了你,哼哼,怎么饶你?嗯?」马经理绝望的哀求丁晓
晴:「晴姐,丁总,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求求你饶了我吧!杀了我,你们也犯法
呀!我保证不再出现,我在公司贪污的钱都给你。我废了,金大牙把我打废了,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你了。」

  这个昔日的情人,如今的死对头,丁晓晴痛苦悔恨的怒骂道:「你害惨了老
李,我悔不该和你同流合污,你……你居然想陷害我和彤彤,你……你给我滚!

  滚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彤彤恨声大吼:「妈,你还要放了他?你没看见他是怎么侮辱我的吗?」丁
晓晴痛苦的说:「彤彤,你难道让牤子为这种人坐牢吗?不值得呀!牤子,让他
们滚,放了他们吧!」

  牤子沉默了,他无法原谅马经理对彤彤的侮辱,可真要弄死他,以后还有那
么多事没做呀!「带着你的手下消失,再看见你在深圳,绝不客气。滚!」

  马经理和两个手下痛苦的哀叫着滚爬出去,留下愤怒的彤彤、沉默的牤子、
悔恨交加的丁晓晴,默默无语.

  丁晓晴长歎一声:「牤子,你带彤彤去休息,我一个人坐会,让我静静. 去
吧!」说完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眼角流出泪水。

  彤彤一夜都坐在牤子怀里,紧紧依靠在牤子的胸前,不敢闭眼,恐惧的一幕
让她更加依赖牤子。牤子抚摸着彤彤的秀发,给她温暖和安慰。

  早上,牤子和彤彤下楼,发现丁晓晴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面容憔悴、双眼
无光,彤彤不觉心里一酸,流下眼泪.

  难捱的一天,牤子心里异常紧张,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牤子措手不及,心里没
底,不知道能否应付得了,彤彤母女又该如何安排,乱急了。不管前面多艰险,
牤子必须义无反顾,勇敢面对,他没有退路可言,拼了。

  安顿好丁晓晴和彤彤,牤子就要走了,彤彤眼含热泪叫住牤子:「牤子哥,
一定带玉秀姐回来,彤彤妹妹等你回来。」牤子不敢回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
眼泪,咬着牙大步走出去。

  江湾别墅,那都是最高级的住所,独立的院落,绿树成荫. 戴草帽的老汉准
时出现在牤子面前,这次他没有骑三轮,开了一辆破旧的小卡车,上面装了各种
水果,老汉递给牤子一顶草帽,坐进车里,老汉低沉的说:「年轻人,不管看见
什么,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时机一旦不对,后果可就麻烦了。不要问我是谁,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

                二十一

  路边几个环卫工人坐在一起吃盒饭,小区门口,经过保安严格的检查后,牤
子和老汉在山间小路转了几个弯,三号别墅出现在眼前,三层独立建筑,典型的
欧洲风格,门口四个彪形大汉,各个目露凶光。

  小货车驶进院子,过来一个人,催促他们快点卸货,卸货的地方是后面一个
车库,车库里面有一个小门,老汉用头示意牤子记住小门,在监督下,卸完水果,
那个人递给老汉一沓现金,催促他们赶紧离开。

  老汉叫牤子上车,牤子犹豫了一下,老汉怒目瞪了牤子一眼,牤子困惑的坐
在车里,小货车驶出别墅不远,没等牤子开口,突然货车熄火了,老汉下车鼓捣,
牤子觉得自己无形的被老汉主导,下车想帮忙。

  别墅跑出两个人大吼道:谁让你把车停这的,快开走。老汉摊开双手,无奈
的说:这破车抛锚了,我也没办法,只能等明天找人来修了。其中一个恼怒的骂
道:妈了个屄的,快他妈推一边去,别他妈停路中间。

  四个人刚把车推到路边,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一个人把老汉和牤子推到车
后面「蹲下,别出来」说完跑出去,和另外一个人一边一个,立正站好。车灯闪
过,三辆大奔依次而过,停在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金大牙先下车,同车的另一个人,穿着考究,四十多岁,金大牙
对此人非常客气。第二辆车下来两个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六七十岁的瘦老头,
金大牙更是对老头点头哈腰。第三辆车门打开,一红一白两人女人,优雅的下车,
一个挎在老头的胳膊,一个挎着金大牙同车的那个人胳膊。

  牤子的心狂跳,一身白的是甜儿,一身红的正是玉秀,也就是醉儿。刚要跳
起来,老汉的大手按住牤子的肩膀,力道大的出奇,低沉的说:别动,沉住气。

  看着进入别墅的人群,牤子低声说:你这么办?老汉沉稳的说:一会从后面
车库进去,你听好了,他们今天有笔大的毒品交易,不能人赃俱获,就前功尽弃
了,所以,不管你看见什么,只要那个老头不交易,你都不能动,另外你注意那
个年轻人,那个人手脚可厉害,里面的情况我已经基本摸清楚了,我带你进去藏
起来,再说一边,不管他们怎么玩弄那两个女人,你都不能乱动,记住了吗?

  牤子疑惑的问:你是警察?老汉冷漠的笑了笑说「是,也不是,不要问了,
外面我来解决,里面有自己人,关键时候会出手的,好了,跟我走。说完带着牤
子,猫着腰,快速爬上路边的小山,绕到别墅后面。

  车库卷帘门居然出现一条半米高的缝,老汉矫健的和牤子钻进去,那扇小门
同样虚掩着,进入小门,是一间储物室,里面堆着各种杂物,老汉很熟悉一样,
带着牤子在杂物室的角落里,一个排风管道旁边,轻轻一扣,白铁皮被掀开,一
个长八十公分款四十公分的洞出现他们面前,老汉挥手示意牤子,先趴了进去,
牤子跟着趴了进去,狭小的空间,牤子非常费力,心中暗想,哪里的排风管道啊,
这可是往下面趴呀,别墅可是三层楼房啊,应该往上趴才对呀,心里更加困惑了。

  老汉停下,轻轻扣开一个挡板,微弱的光透了过来,老汉轻轻跳下去,牤子
也跳下去。

  眼前是一个发电机房,牤子更加不解了,疑惑的跟着老汉,出来机房,出现
在眼前的是一个各种仪器的大平台,四周摆放着各种化工原料,足有五十多平方
米,牤子突然明白了,这是地下室,是毒品加工工厂了,不由得感叹,谁能想到
啊,这么高级的别墅底下,居然是毒品加工厂。

  悄悄爬上狭小的楼梯,牤子惊呆了,豪华的一个大厅,装修的富丽堂皇,比
野玫瑰还要豪华。老汉快速拉着牤子,躲进巨大的屏风后面,那是靠里面墙的一
处类似舞台一样的背景屏风。

  屏风后面有一米宽的缝隙,里面有一个落地布帘,布帘后面两边是暗格。老
汉低低的说:记住,我不动你不能动,忍住,说完和牤子各自躲进暗格,刚好能
藏身,轻轻挑开布帘,能清楚看见整个大厅。

  紧张中度过了大约十分钟,大门打开了,走进金大牙等人,说笑了几句话后,
走下楼梯,估计是参观毒品加工厂了,一个中年妇女,仆人打扮,开始往茶几摆
放各种水果,红酒洋酒。两个保镖一样的大汉站在沙发两边。仆人打扮的妇女,
环顾一下四周,轻盈的走到舞台,把布帘拉了拉,牤子惊出一身冷汗,对面的老
汉皱着眉注视牤子。

  妇女好像漫不经心的从牤子这边走下舞台,牤子感觉脚尖被踩了一下,赶紧
收回露在外面的脚尖,汗水湿透了衣服,心中暗想,好险啊。

  一会功夫,金大牙一行人回到大厅,老头坐在中间,金大牙和另外一个坐在
两边,那个年轻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老头身后。

  金大牙给老头倒了杯洋酒,给自己和另外那个人倒了杯红酒,恭敬的说:怎
么样老爷子,我能满足你的需要吧,这里一天就能生产三公斤高纯度的冰啊。老
头轻蔑的笑了笑,沙哑的说:在我看来不过是我的零头,要不是老A 介绍,嘿嘿,
我未必亲自来。

  身边的那个人笑着说:谢谢老爷子给我面子,金老板可是不简单啊,和他合
作大家都有好处,来来,干杯。喝干酒,老爷子不动声色,金大牙有点坐不住了
「怎么样老爷子,您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

  老爷子冷漠不语,老A 笑着说:金老板太急了吧,老爷子的爱好我可告诉过
你了,就看你金老板能不能打动老爷子了,钱对老爷子来说算个屁呀。金大牙尴
尬的笑了笑说:不是我金大牙自夸,我的女人可是万里挑一呀,哈哈。一挥手,
大厅的灯光变暗了,舞台上亮起柔和的灯光,牤子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轻柔的音乐响起,门外传来甜美的歌声,雪白的纱裙,一阵香风,甜儿赤脚
轻盈的跨上舞台,甜歌曼舞,半透明的白纱裙下,隐约看见饱满的乳房,乳头突
起,两点殷虹若隐若现,丰满的屁股扭动,腹下一小片阴影,和白纱裙形成鲜明
的对比。

  一曲歌罢,甜儿犹如天使,优美的侧卧舞台,一只手托着香腮,一只手自然
的放在胸前,甜美抚媚。金大牙偷看一眼老爷子,老爷子仍然不动声色。打了个
响指,音乐再一次响起,节奏加快了,一个红影飘了进来。

  披肩的秀发,俊美的脸庞,一双大眼睛透出醉人的春光,没有一丝化妆的俏
脸,白里透红,唇红齿白,白皙的脖子,透明的红纱裙,双峰挺立,翘臀浑圆,
扭动的腰身,柔若无骨,似春风摆柳,红裙飘动,如醉人的红酒。牤子惊呆了,
这是玉秀姐吗?举手投足间,哪里还有半点纯洁单纯的玉秀姐的影子啊。

  金大牙眼角一瞄,发现老爷子的眼开始放光,得意的又打了一个响指,音乐
变得优美轻柔。舞台上,甜儿和醉儿轻柔的扭动,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现在舞
台上,紧贴着甜儿和醉儿热舞,鸡巴挺立着,慢慢脱去两间纱裙,灯光一暗,两
束柔和的瞪照在甜儿和醉儿的身体上,发出柔和的光晕。

  所有人的眼睛都被惊呆了,甜儿好似蜜一样,甜甜的笑,甜甜的嘴,甜甜的
双乳,甜甜阴户,散发甜甜的芳香。

  包括牤子,醉儿的裸体太完美了,皮肤润白,没有一点瑕疵,乳房饱满挺立,
不大不小,鲜红的乳头犹如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蛮腰肚腩,没有一丝多余的
赘肉,有不失肉感,浑圆的翘臀,在大一点就肥,小一点就瘦,阴毛不多不少,
哪怕多一根都会太浓密,哪怕少一根,都会太稀疏,油黑闪亮,桃源洞口,一滴
甘露,闪动春光,淡褐色的阴唇,被一条黑褐色的线明显的分开,内侧粉嫩,分
外鲜明,飘散着醉人的芬芳,会阴下淡红色的菊花娇羞绽放,结实匀称的双腿,
玲珑的双脚,无不散发成熟的女儿香。

  牤子看痴了,老汉也看呆了,老爷子伸长了脖子,昏花的双眼闪着淫欲的光
芒,老A 看傻了,口水差点流出来,金大牙得意的在微笑,只有那个年轻人冷漠
的没有表情。金大牙得意的说:我这醉儿可是醉人的美酒啊,老爷子,不知能否
让您沉醉呀,醉儿可交给你了,呵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我的醉儿可是不怕的
呦,老A ,甜儿可是会甜死人的,看你老兄的胃口能否吃下去了,哈哈。

                
               二十二

  老爷子发出几声变调的淫笑,沙哑的说:我倒要试试了,嘿嘿,如果我满意
立马交易。金大牙高兴的说:好啊,请您做主好了,醉儿过来伺候老爷子。醉儿
扭动着屁股,坐在老爷子怀里,醉人的眼睛发出醉人的光芒。老爷子示意把茶几
清理干净,让醉儿躺在茶几上,曲起双腿,桃源洞对着老爷子。

  甜儿在舞台上,骑在老A 身上,俯下身,一个裸男从后吗插入屁眼,另一个
裸男鸡巴插在甜儿嘴里,三个男人开始肏甜儿的三个洞,淫靡放浪,牤子紧握双
拳,老汉瞪了牤子一眼。

  老爷子淫邪的把脸凑近醉儿的阴户,仔细观赏,沙哑的说:好醉人的小屄,
拿酒来,我可真要醉了,接过一瓶红酒,瓶子嘴慢慢插进醉儿阴道,殷虹的红酒
倒满阴道,慢慢沁出。醉儿发出醉人的呻吟。

  牤子的手在颤抖,眼在喷火,老汉等着牤子,轻轻的摇头。老爷子拔出酒瓶,
醉儿屁股高抬,不让红酒流出阴道,配合的天衣无缝,老爷子满意的淫笑几声,
张开瘪嘴,慢慢靠近醉儿装满红酒的屄,一声轻吟,红酒喷进老爷子嘴里,咕嘟
一声咽了下去,又一声轻吟,又一股红酒喷进嘴里,醉儿是把屄里的红酒喷出去
的,控制的恰到好处。

  老爷子喝完屄里的红酒,眼里闪着淫光,满意的舔着嘴唇「不错,嘿嘿,真
不错,美酒醉人啊,突然脸色变得狰狞,啪啪打了醉儿屁股几巴掌,醉儿醉人的
几声呻吟,老爷子狞笑着开始捏醉儿的乳头,一只手指插进醉儿的阴道用力扣弄,
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有醉人抚媚,醉儿醉人的呻吟声变大了。

  牤子的心在滴血,紧咬钢牙,怒火燃烧,老汉紧张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牤
子。老爷子瘦弱的身躯开始颤抖,沙哑的说:婊子,骚屄,我兴奋了,好久没兴
奋了,告诉他们,射的精液一滴不许浪费,我要看醉儿吃甜儿流出来的精液。

  甜儿被三个肏的花枝乱颤,嘴里的鸡巴先射了,甜儿含着精液,屄里屁眼里
的鸡巴也射了,甜儿被抬起来,头朝下,被架到醉儿身上,醉儿张开诱人的小嘴,
和甜儿吻在一起,吮吸甜儿嘴里的精液。老爷子狞笑着挥手对年轻人说:拿钱去。
年轻人冷漠的出去。

  牤子喷火的眼睛注视着老汉,老汉示意准备动手,牤子聚集力量,转过脸,
眼前的一幕让他快要崩溃了。

  甜儿正跨坐在醉儿的脸上,一只手捂住阴道,屁眼里流出带着屎的精液,醉
儿伸出舌头舔食,如吃蜜糖,吃干净,舔干净,在吃屄里的,津津有味。老爷子
半软的鸡巴插进醉儿屄里,沙哑的哼哼着。

  金大牙焦急的等待,年轻人进来了,提着一个大皮箱,打开,里面满满的现
金,金大牙贪婪的笑了,一挥手,一个皮箱也被打开,里面满满的塑料包,里面
是白色的粉末。

  老汉一个眼神,牤子箭一样飞了出去,目标是肏醉儿的老爷子,老汉扑向老
A.牤子的铁拳就要打到老爷子的时候,年轻人伸手架住牤子的胳膊,迎面就是一
拳,牤子躲的快,年轻人更快,这是牤子从来没遇到过的,躲过的脑袋,肩膀一
阵剧痛,差点摔倒。

  醉儿和甜儿惊恐的滚落在一旁,尖叫着,醉儿看见牤子了,眼里露出复杂的
表情,呆呆的,傻傻的,麻木的愣在地上,几次被踩踏都没反应。老A 和两个保
镖和老汉搏斗,已经落了下风,女仆人惊恐的躲在沙发后面,爬到门口,抱着脑
袋,靠着门,一动不动,金大牙惊恐的抱着皮箱吓傻了,老爷子喘息着坐在地上
靠在墙角里。

  牤子和年轻人的搏斗是残酷的,这个年轻人就像一匹饿狼,出手又快又准,
牤子有点被打蒙了,这种危险的搏斗,激发了牤子的兽性本能,那是在和狼群搏
斗中磨练出来的。年轻人也很吃惊,这个黑大个打的没有章法可言,自己是受过
专业训练的,每一招都很准确无误,今天却无法施展,别扭的很,信心受到了严
重打击。

  牤子又挨了一脚,年轻人狂喜,飞扑过来,可他错了,牤子没有倒下,而是
整个身体反撞过来,不可思议的一只胳膊夹住了脖子,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翻滚在地,压住了另外一只手,最要命的是,夹住脖子的胳膊,一翻手腕,勒进
了下巴,那可是最严重的,拼命挣扎,无奈,牤子的力气太大,人是近乎疯狂的
状态,慢慢的失去了意识,不动了。

  金大牙才反应过来,叫着扑向牤子,牤子眼睛喷着怒火,迎着金大牙就是一
拳,可惜金大牙没年轻人那么利索,养尊处优惯了,被一拳到在面门,大牙和着
血水喷出老远,又是一拳,金大牙倒地不动了。

  老A 已经趴下了,两个保镖也都招架不住了,一声闷哼,又倒下一个,另外
一个被牤子和老汉几下就打到。牤子一步跨过去,一把抱起醉儿,声泪俱下大声
呼喊「玉秀姐,晚上牤子,我来救你了呀」玉秀茫然的看着牤子,嘴里喃喃的念
叨「牤子,牤子。牤子」

  老汉也被感动了,走到牤子面前「快起来,马上离开」身后传来沙哑的冷笑
「哼哼,还想活着出去吗肖连长」老汉和牤子一惊,回头看见老爷子不知何时,
手里端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老汉。

  老汉冷冷的说:越南战场的老对手了,还记得我呀,越南特工队长,今天的
大毒枭。老爷子嘿嘿冷笑道「怎么能忘记老朋友呢,战场没干掉你。今天算总账
了,嘿嘿,送死吧」说完举起手枪,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个女仆人突然穿
起来,准确一脚把手枪踢飞,一拳把老爷子打晕。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太突然了,牤子被惊傻了,抱着赤身裸体的玉秀姐,不
知如何是好,老汉低沉的说:王参谋,马上打扫战场,马上撤离,女仆立正敬礼
「是,肖队长」

  甜儿惊恐的爬到牤子面前,牤子给甜儿和玉秀穿上衣服,大门被打开,进来
几个环卫工人打扮的年轻人立正敬礼「报告队长,全部解决,请指示」老汉一挥
手,通通捆起来,一会交给警方。

  牤子抱着一言不发的玉秀姐,跟着老汉走出别墅,那是两层地下室,所以刚
才的大厅也是地下室。楼上,外面,十几个打手保镖被捆着,倒在院子里。老汗
开着大奔,带着牤子,甜儿和玉秀,玉秀不说话,表情呆板,只有不时的滴落几
滴眼泪。甜儿紧张恐惧,不敢说话。

  牤子抱着玉秀,不解的问老汉「你是什么人,是军人还是警察」老汉沉默一
会说「我是军人,这些事本不该我管的,你知道老A 是谁吗?他是公安局缉毒处
长,也是金大牙的保护伞。那个老爷子,是我以前的老对手了,我那时是连长,
多少恩怨啊,我的战友死在他手上十多人,战争结束了,他却跑到金三角做了大
毒枭,我主要是冲他来到。

  对于你吗。我也是受人之托,一个月前,新疆的老战友给我打电话,说了你
的事,唉,好事多磨呀,你以后好好找个玉秀吧,今天的事不会张扬出去,也不
会公开处理,太多利益关系了,你们也不要乱说,到了,你们下车,我还有事,
牤子,好之为之,我走了。说完开车消失在夜色中,一句谢谢都没听,牤子眼睛
湿润了。

  丁晓晴和彤彤,看着进来的狼狈不堪的三个人,赶紧过来,甜儿看见丁晓晴
就哭了。彤彤边帮牤子放下玉秀关切的问「牤子哥,你没事吧,这就是玉秀姐吧,
玉秀姐你到家了,不用怕,有牤子哥咱啥都不怕」玉秀茫然的看看彤彤,又看看
牤子,嘴角抽动几下,呆呆的不说话。

  这可急坏了牤子,捧着玉秀姐的脸含泪呼唤「玉秀姐,你说话呀,我是牤子
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玉秀姐,你说句话好吗?我是牤子啊」玉秀闭上眼睛,不
停的摇头,不停的流泪,就是不开口。

  甜儿过来对牤子和玉秀说:牤子,不要逼玉秀,让她缓缓,玉秀,好妹子,
姐知道你心里的苦,你为什么不哭出来呀,唉。甜儿和彤彤给麻木的玉秀冲洗一
下,换上彤彤的衣服,被彤彤带进卧室。

  甜儿幽幽的说:丁总,牤子,我得走了,野玫瑰是不能回去了,只能在找一
家夜总会了。牤子激动的说:甜儿姐,你干嘛还要回那种地方,你可以找新的工
作呀。

  甜儿苦笑一声说:牤子,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不年轻了,文化也不高,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呵呵,挣钱多,有人伺候,穿的用的不用发愁,说老实
话,如果在让我做回原来的我,我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做饭,洗衣服。

  呵呵,我怕是做不来了,好好对待玉秀吧,也许你能挽救玉秀堕落的灵魂。
说完哀伤的摇摇头,低头走了出去,留下牤子站在那。茫然若失。

               (二十三)

  丁晓晴歎息一声说:「牤子,彤彤都告诉我了,你什么都不要解释,好好照
顾玉秀,好好对待彤彤,我就心满意足了,从今天开始叫我丁姨吧,命啊,唉!」

  牤子张嘴想说什么,又无力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呢,这一切多太突然了,他
自己都无法适应。

  一夜过去了,玉秀被彤彤带出卧室,玉秀看见牤子,低下头,默默无语,牤
子想说话,被彤彤用眼睛制止了,玉秀低头吃完饭,一个人回卧室了,牤子心乱
如麻。

  丁晓晴说:「牤子,彤彤,今天得去上班了,好多事需要处理了,先让玉秀
冷静冷静也好,苦命的孩子。」

  吃完饭,牤子和彤彤母女离开家门,公司太多事情要做,当务不起呀。二楼
卧室里,玉秀站在窗前,看着彤彤关爱的为牤子拿包拿衣服,坐进车里,缓缓离
去。

  玉秀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卷缩的地,拼命的用力拉扯头发,咬着牙,泪
水夺眶而出,无声的呐喊:『牤子,找我干嘛?你的玉秀姐死了,死了,牤子,
忘了玉秀姐吧,彤彤是好姑娘,牤子弟会幸福的,一定会的,我是醉儿,醉儿是
什么,是婊子,婊子!』玉秀开始抽打自己耳光,揪扯头发,在地上翻滚,那是
痛,是悲,是恨,是悔,是罪,玉秀无法面对牤子,无法面对自己,肉体的疼痛,
能减少心里的疼痛吗?

  一天的工作紧张繁琐,总算忙完了,牤子和彤彤母女,焦急的赶回家,牤子
跑上搂,嘴里喊着玉秀姐,没有回音,推开门,里面没有玉秀的影子,急出汗的
牤子和彤彤找遍了整个别墅,没有发现玉秀姐。

  丁晓晴叫住牤子:「牤子,这有纸条. 」牤子跑过来,从茶几水杯下拿出纸
条,颤抖的打开,里面写着『牤子,好好对彤彤,彤彤是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
玉秀死了,在被卖的那一刻起,玉秀就死了,别找了,永远不要找了』。

  牤子流着眼泪,大声的嚎叫:「不,玉秀姐,我一定找到你,带你回家,牤
子就是要饭也要找到你,啊……啊……啊……」

  这悲怆的嚎叫,怎不让人心动,彤彤和丁晓晴双双落泪,彤彤哭着喊:「牤
子哥,你冷静点,会找到玉秀姐的,你冷静点呀!」牤子瘫坐在地上,痛苦的捶
打自己的脑袋,心里懊悔不已,对不起玉秀姐,不应该上班啊,不应该离开玉秀
姐啊,都是自己的错呀。

  彤彤和丁晓晴不知怎么才能安慰牤子,陪着牤子流泪. 慢慢平静下来的牤子,
下定决心,对丁晓晴说:「丁姨,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我来这里
的目的,一是找玉秀姐,二是受李老师之托,本来是想从你手里夺回公司,交给
李老师或者彤彤的,现在不用了,和原来计画的不一样了。

  对不起,我做了太多错事了,不该和你上床,不该和彤彤上床,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我会帮彤彤把公司服上正轨,完整的交给彤彤,我是一定要找玉秀姐
的,她做的一切,受的一切苦,都是为了我,我绝不会放弃的,原谅我吧丁姨,
原谅我吧,彤彤。」说完进屋,拿出一个破包交给彤彤。

  彤彤打开包,里面是爸爸的委託书和存摺等物品。彤彤低低的说:「牤子哥,
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你想过吗,没有你,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你找玉秀姐
我不反对,很佩服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找呢,也是我的玉秀姐呀,你忍心
抛下我吗?」

  丁晓晴也激动的说:「牤子,是我不好,我不会怪你,不要离开彤彤,彤彤
和公司都需要你,我决定退休了,明天就交给你们打理一切,我……我要去新疆
赎罪了,我走以后,就全靠你了,牤子,玉秀是好孩子,她是觉得没脸见你才走
的,彤彤和我谈过了,找到玉秀,你们一起过,你们就是一家人。」

  彤彤羞涩的低下头,牤子痛苦的低下头,『彤彤是爱自己的,自己也很爱彤
彤,可是心里更爱玉秀姐,那是刻骨铭心的爱,他明白彤彤的意思,是自己没有
勇气面对玉秀姐,没有勇气面对彤彤,愧对李老师。玉秀姐能原谅自己吗,李老
师能原谅自己吗?』牤子越想越痛苦。

  夜深了,牤子沖了个凉水澡,擦乾身体,围着浴巾,出了卫生间,看见丁晓
晴抱着自己的衣服,从大卧室出来,看见牤子,低声说:「牤子,从今天起,我
睡彤彤卧室,你和彤彤睡一起,以后我们不在有肉体关系了,我是你丁姨了,谢
谢你给我的快乐。」说完吻了牤子额头一口,眼里含着泪,进入彤彤原来的卧室,
关上门.

  牤子歎息一声,向楼下自己的卧室走去,刚走几步,彤彤开门出来,流着泪
水,幽怨的说:「牤子哥,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你放心丢下我一个人吗?」

  牤子停下脚步,心一软,是啊,彤彤一个人睡怎么能放下啊,经历太多磨难
了,不觉摇摇头,回到楼上,搂住彤彤,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我不好。」

  拥着彤彤进入卧室,彤彤依偎在牤子怀里,深情的说:「牤子哥,我经历这
些事后,想明白了,你说人世间什么最重要,我想就是有牤子哥这样的老公最重
要了,可以信赖依靠,玉秀姐回来后,我和玉秀姐两个人陪着你,都做你老婆好
吗?牤子哥,我说都是真心话。」

  牤子感激的说:「彤彤,谢谢你,我不知道能否给你承诺,玉秀姐不知怎么
样了,唉!」彤彤说:「牤子哥,玉秀姐的事急不来的,她是故意躲着你的所以
要慢慢找,总会找到的。牤子哥,你对公司有什么打算啊?」

  牤子静下心想了想说:「目前公司业务还是正常,不过我觉得很不合理,有
些业务佔用大量资金,效益和利润都不太好,应该有选择的缩小这种业务,贸易
类的业务风险也在加大,我觉得目前资源性投资可能更有前景,你说呢?」

  彤彤眼里放光:「牤子哥,你说的太对了,现在公司开着挺大,但是前景并
不乐观,你一定有计划了,快告诉我吧,好牤子哥。」

  牤子被彤彤娇柔的撒娇惹笑了,心里的郁闷暂时得到了缓解,认真的说:
「在我出狱的时候,张叔就和我谈过,那里地下到处都是矿藏,最大的就是铁矿
了,老改局想开发呢,我想能不能向那里投资,困难虽然大,但是前景很好,你
说呢?」

  彤彤兴奋的做起来:「那样不但可以解决公司前途,还可以和他们提条件,
让爸爸提前出狱,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呀!」说完狠狠亲了牤子一口。

  今天压抑的气氛终於有所缓解了,牤子温柔的搂过彤彤,深情吻住彤彤的嘴,
彤彤微闭双眼,热烈的回应,积压多日的情欲被点燃了,彤彤娇喘嘘嘘,牤子呼
吸急促,大手解开彤彤的乳罩,一口吃进乳头,用力吮吸,彤彤呻吟着,扭动着,
爱抚心爱的男人头啊。

  彤彤握住大黑鸡巴撸动几下,柔柔的娇呼:「牤子哥,我要你,你要彤彤妹
妹吧,彤彤妹妹好想你……」牤子激动的跪起来,分开彤彤双腿,在彤彤的小屄
上舔吸,舌头在阴道里探寻,饥渴的舔食淫水。

  彤彤高亢的呻吟颤抖『牤子哥在舔自己屄,那是牤子哥爱自己呀,这是第一
次被舔那里,太刺激太兴奋了。』牤子何尝不是第一次舔屄呢,性的气味刺激着
牤子的大脑,鸡巴硬的发胀。

  彤彤受不了强烈的舔弄了,大声淫叫:「哥……好哥哥肏我吧,啊……妹妹
让你肏,啊……快点肏我吧哥哥,受不了了,……啊……」牤子握着大黑鸡巴,
对准彤彤的小屄「噗哧」一声深深插了进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冲锋陷阵的
肉搏,牤子大力抽插,「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啪、啪」的撞击声,彤彤的
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牤子拔出鸡巴,翻过彤彤,彤彤狂乱的呻吟,她知道牤子要像肏妈妈一样肏
自己了,那是多么羞人的姿势啊,又是多么刺激呀,好渴望啊:「妈呀,插太深
了,哥哥,轻点肏妹妹呀,鸡巴太大了,肏死妹妹了……」

  牤子停止抽插,抚摸彤彤的屁股,粉红的屁眼在蠕动,好诱人啊,牤子的眼
睛发出可怕的光,玉秀淫荡的一幕出现眼前,刺激牤子的大脑,愤怒难过又兴奋
的感觉,邪恶的声音从心里发出:『女人都是贱屄,欠肏的贱屄。』淫欲被催动
了,牤子抽出大鸡巴,狠狠再插入,反复几次,彤彤开始淫叫:「肏死我了哥哥,
肏我……肏我……屄……肏烂吧,哥哥……亲哥哥肏妹妹……」彤彤神志已经错
乱了,不停的淫叫扭动才能缓解欲火的焚烧。

  牤子淫邪的叫:「肏你妈的,小骚屄,骚屄都是骚水,肏你妈屄的,都是贱
屄,我的贱屄,告诉我,你是骚屄吗?骂自己,快点!」

  彤彤终於明白女人在被肏的时候,什么淫荡的话都会说了,什么尊严地位,
通通都可以抛在脑后,淫声大叫:「我是小骚屄,欠哥肏的小骚屄,我妈是大骚
屄,都让哥肏啊……啊……啊……我不行了……肏死我了……妈妈你快来让牤子
肏吧……我要死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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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丁晓晴在门外听着里面淫荡的呼喊,手在用力揉捏大奶子,她太知道牤子的
厉害了,女儿的呻吟已经变调了,再也无法忍耐了,推门进去,用力推着牤子,
「肏我吧,彤彤快让你肏死了。」

  跪爬牤子面前,撅着大白屁股,牤子眼睛发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老骚屄,
肏死你,女人都欠肏. 」大黑鸡巴插入丁晓晴大黑屄,边肏边骂,彤彤瘫倒在床
上,身体不停的痉挛。

  牤子的眼里,浮现这玉秀淫荡的影子,心智已经迷失了,大手『啪啪』的拍
打丁晓晴的屁股,丁晓晴亢奋了,每一次的插入,快感涌入大脑一次,每一次拍
打,异样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高潮不断,牤子大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深深注入
黑屄深处。

  最后一滴射完,牤子随着鸡巴变软退出,理智也慢慢恢复过来,恐惧的看着
瘫倒的母女,悔恨不已,「丁,丁姨,彤彤,我,我对不起,我,我怎么会这样
啊。」

  丁晓晴,无力的低声说:「牤子,你要肏死我们啊,你太疯狂了,我知道你
心里有股欲火,你是在发泄,但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彤彤怎么受得了啊,我是就
这样了,被太多人肏过了,你要是再憋的不行了,就肏我好了,不许你打彤彤知
道吗?」

  彤彤刚刚恢复过来,她有点害怕牤子的疯狂,幽怨的说:「牤子哥,你太疯
狂了,我一个人可不敢和你做爱了。」

  牤子懊悔的柔声道:「彤彤,对不起,我,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吧,我
心里不知怎么老是想玉秀姐被羞辱的情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疯狂过后的温柔,两个女人再一次臣服在牤子的鸡巴下,丁晓晴无奈又回到
大床,和女儿共同睡在牤子身边。

  接下来的几天,牤子安下心来,把精力集中在工作上,丁晓晴不再上班,交
由彤彤全面负责,小个子保安回来了,牤子没有失言,提升他做了主管,兴奋的
小子工作非常认真,仓库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没了马经理的阻挠,各部门都认真的工作,配合的很
好,公司出现欣欣向荣的新景像。彤彤又新招了几个大学生,充实业务部门,减
轻了牤子的压力,生活上更加温柔体贴.

  牤子的心越来越躁动,玉秀姐在哪里呀,多方面打听,毫无结果,野玫瑰仿
佛一夜间蒸发了一样,大门紧锁。

  转眼半年过去了,牤子和老张联系了,那边已经开始筹划了,牤子把计划告
诉了老张,并准备正式洽谈,老张非常高兴,答应那边他负责安排,并且告诉牤
子,李老师就要监外执行了,负责技术指导,牤子喜出望外。

  回到家,赶紧告诉丁晓晴和彤彤,彤彤高兴的差点蹦起来,丁晓晴眼里露出
复杂的光,是喜,是忧,没有人能读懂。

  接下来的几天,丁晓晴对牤子说不尽的温柔体贴,床上更加淫荡索取无度。
这天牤子和彤彤回家,发现丁晓晴不见了,常用的衣服等物品都不见了,房间也
整理一新,在床头柜发现了一封写给他们两人的信。

  信里写到,「牤子,彤彤,我走了,我去新疆赎罪了,彤彤,原谅妈妈不辞
而别,不过你爸爸是否原谅妈妈,妈妈都会陪在爸爸身边,做牛做马,哪怕做奴
隶,妈妈都会心甘情愿的,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了,今生无法报答完,妈妈
半生风流,这一年来才深深体会到,有你爸爸在的时候,我是多么轻松,多么有
依靠,可惜,妈妈错过了太多美好时光。

  现在好了,你长大了,懂事了,公司交给你,妈妈也安心放心了,牤子是好
男人,有他在,妈妈更放心了,妈妈唯一担心的是牤子的性能力大于常人,你一
个人很难满足牤子,如果找不到玉秀,不知道你能否应付得了牤子,唉,也许这
就是命吧,好好爱牤子,不要像妈妈一样任性,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牤子,彤彤就交给你了,好好爱护彤彤,你们还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我
知道你放不下玉秀,不管是否能找到玉秀,都不要辜负了彤彤,彤彤是真心爱你
的,真心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真心爱,是多么幸福啊,不要像我,爱过太多的男
人,自以为很幸福,到头来才知道,没有人爱过我,他们只爱我的身体,爱我的
钱,没有爱过我人,唯一爱我的人,却被我无情的抛弃,摧残,我走了,不多说
了,也许在某一天,会在新疆见的。」

  看完信,牤子和彤彤都很感动,心里感到很失落,也许她真的改变了,悔过
了,唉,人这一生谁能说的清楚呢。

  牤子变得沉稳许多,眉宇间多了愁绪,二十三了,玉秀姐二十七了,这是约
好的时间,是在二叔面前约好的,可现在呢,早已不见了玉秀姐,牤子怎能不忧
伤痛苦。

  彤彤为了让牤子心情好点,下班后,主动让牤子陪自己逛街,大包小包的衣
服,买了一大堆,牤子无奈的陪着彤彤,心里暗笑,女人要是逛街,兴奋的不得
了,那人可就惨了,拎着包,陪着笑,还得夸漂亮。

  总算是买完了,彤彤满意的和牤子把东西放进车里,开车找了一家干净的餐
厅,坐下来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

  手机响了,牤子一看是陌生号吗,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狞笑的声音,「哼
哼,牤子吗?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哈哈。」牤子听出了是马经理,不仅愤怒
的说:「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我没功夫搭理你。」

  马经理冷笑着说:「别急呀,先让你听听醉人的销魂声音。」里面传来女人
的娇吟声,那声音牤子太熟悉了,是玉秀姐。

  牤子低吼道:「姓马的,你把玉秀怎么样了,你他妈敢伤害玉秀,我扒了你
的狗皮。」

  马经理哈哈大笑,「肏你妈的,这骚屄真他妈骚,哈哈,想要你的玉秀姐,
你他妈一个人来,哈哈,金大牙完了,我他妈的起来了,哈哈,你记住,不许报
警,你自己来,就在野玫瑰后面楼上,肏你妈的。」电话被挂断了。

  彤彤听出了大概意思,紧张恐惧的望着牤子,牤子脸色涨红,眼露凶光,紧
握双拳,「彤彤,你先回家,我去野玫瑰。」说完起来就走,丢下彤彤惊恐的不
知所措,苦苦期盼牤子平安救出玉秀,胡乱的翻弄手机,查找可以相信的电话号
吗。

  野玫瑰后楼,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牤子敲了几下大铁门,门开了,三个
人站在牤子面前,牤子冷冰冰的说:「马经理在哪,我要见他。」一个人冷笑一
声,「马经理交代过了,先捆上你再进去,否则醉儿可就……嘿嘿。」

  牤子无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连推带搡的被带进二楼,昏暗的灯光下,马经
理狞笑着说:「哈哈,有胆量,牤子,哈哈,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

  牤子挣扎着怒吼,「玉秀在哪,放了她,有种冲我来呀。」

  几个人一阵拳打脚踢,牤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马经理示意停手说道:「先让他活一会,好好看看你的玉秀姐怎么骚的,哈
哈,放了她,哈哈是她不想离开,这个骚屄,哈哈,带他欣赏欣赏。」

  牤子被带到以前和丁晓晴一起来过的套房,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扭动
舞蹈,是甜儿,另一个裸体女人像狗一样跪爬着,学着狗叫『汪汪,汪汪』,一
个裸体的男人拿着鞭子『啪啪』的抽打女人的屁股。

  牤子的眼里喷射着火,刚想大喊,一记重拳,牤子萎缩在地,又是一脚,牤
子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牤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玉秀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就像听话的母狗一样,
任人摆布,她的眼睛始终看着裸体男人的鸡巴,旁若无物,根本就没看见牤子等
人,她在摇屁股,屋里的男人开始起哄,马经理淫笑着看了看倒地的牤子,脱下
裤子,软塌塌的鸡巴撸动几下,走到了中间,眼睛看着牤子,命令道:「小骚母
狗,过来。」

  玉秀爬过去,把软鸡巴吸进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裸体男人的鸡巴插进玉
秀的屁眼,淫笑着肏弄,啪啪的拍打玉秀红肿的屁股。

  甜儿的舞蹈更加火热了,迷离的眼睛偷偷扫了一眼牤子,扭动着屁股慢慢转
了过来,牤子身边的男人开始你一把他一把的拍打甜儿的屁股。

  牤子就要崩溃了,绝望的扭动身体,想起来扑过去,用力挣扎,无奈捆得太
紧了,想大声呼喊,嘴里却被塞住,呜呜的摇头。

  甜儿的屁股在一个男人的腹部摇,兴奋的这个人双手搂过甜儿,在丰满的乳
房揉捏,甜儿的手在男人的鸡巴处抚摸,引来阵阵哄笑。

  突然,马经理一声淫叫,把所有目光都吸引过去,马经理的在玉秀嘴里的鸡
巴,尿出黄色的尿液,「骚屄喝干净了,啊,啊。」

  与此同时,甜儿用力扭动屁股,手在解男人的皮带,都在兴奋淫笑,都在忘
我激情,一把匕首,在甜儿解开男人腰带的同时,滑落进甜儿手里,一声呻吟的
同时,匕首丢向牤子,所有人都被马经理和玉秀的淫叫声吸引了,没人注意发情
的甜儿会有此举动,也没注意倒在地上的牤子。

  牤子被捆着的手,抓住匕首,紧张激动的翻过身,仰面倒在地上,压住握着
匕首的手,用力割手腕的绳子。


                二十五

  场面更加激荡,马经理怪笑着揪住玉秀头发,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拖着玉秀
来到牤子面前「小婊子,看看这是谁,看清了,这是牤子,肏你妈屄的,牤子,
你给我看清了,你的玉秀姐多骚,喝我尿了,贱屄」说完揪住玉秀头发,把脸对
着牤子,玉秀麻木的看着牤子,嘴角流着尿液。

  马经理哈哈怪笑「牤子,今天让你看着玉秀让所有人肏,哈哈,看我了割下
你的鸡巴,挖下你的双眼,好好欣赏吧,在不欣赏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哈哈」玉
秀挣扎着「不要,不要啊,放了他,求你放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

  马经理啪啪又是两个耳光「肏你妈的骚货,放了他,你知道他害的老子多惨
吗,我他妈鸡巴都不硬了,哈哈,放了他,肏完你让你看着割下他鸡巴,哈哈」
变态的扭曲的脸,抬起脚,狠狠的踢向牤子下体。

  踢到了,不过不是牤子的下体,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力太猛,匕首从脚
底穿透脚面,马经理惨嚎一声,抱着脚滚到在地,众人惊叫大喊,几个人扑过来,
可惜牤子已经紧紧抱住马经理,匕首抵住马经理的脖子,大吼一声「住手,在动
捅死马经理」

  变化太突然了,所有人都不敢动,从牤子的目光里,他妈知道这小子真的会
捅死马经理的。马经理有一次失算了,恐惧的哀嚎「别,别,有话好说,都别动」

  牤子冷酷的大声说「甜儿,给玉秀穿衣服,离开这里,谁敢乱动,我绝不客
气,都滚一边去」

  马经理的脖子被匕首死死卡住,鲜血已经流出,被牤子夹着慢慢向楼下退,
玉秀和甜儿躲在牤子身后。五六个大手紧紧跟着,保持一定的距离,马经理脚上
流着血,一条血迹从楼上一直到楼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楼下的两个打手,慢慢闪开,紧张的看着牤子,没有人敢动,牤子和甜儿玉
秀退出大铁门,大声说道「各位,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放聪明点,金大牙垮了,
马经理抢了金大牙的生意,今天马经理落我手里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了,
别在惹我,否则大家鱼死网破,听见没有」

  这几句话,让这些人开始犹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好像有点
地位的人,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停下,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所有人都停下脚
步,留在楼里不动。马经理愤怒的大骂「肏你妈的,忘恩负义呀你们,老子不会
放了你们」

  这一骂,本来犹豫的人脸色也变了,开始怒目而视马经理。牤子心中暗喜,
看来这招成功了,这些人都是为钱而做打手的,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主。

  马经理绝望了,哀求牤子「放了我,我把所有的都给你行不」牤子冷酷的说:
放你一次,还会有二次吗?你这种人,不配活着,走「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彤彤伸出脑袋紧张的大声说:牤子哥,快上车。玉
秀坐在前面,甜儿坐在彤彤后面,牤子拖着哀嚎的马经理,坐进车里低沉的对彤
彤说:去郊区。马经理大喊「饶命啊,救命啊,救命啊」牤子用力一夾马经理的
脖子,马经理哼哼几声,没了动静。

  紧张的气氛让每个人都闭嘴不言,玉秀呆呆的注视前方,甜儿紧闭双眼,一
言不发,脸色苍白,彤彤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驶出市区,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牤
子让彤彤停车。

  拖下马经理,拉到路边的树林里,彤彤恐惧的看着牤子,紧张的握住玉秀的
手「玉秀姐,总算找到你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惦记你吗?牤子哥不会杀了
姓马的吧,这,这怎么办啊」

  玉秀茫然的看看彤彤,眼里流出泪水,还是不说话,甜儿激动的说:玉秀,
你怎么就是执迷不悟呢,回头吧,还来得及,你才二十七岁呀,我今年三十六岁
都能回头,你想怎么样啊傻妹妹,你可气死我了。几声惨叫过后,牤子回到车里。

  彤彤惊恐的说:你把他杀了吗?牤子冷冷的说:他不好死的,这是缺了点东
西,你们就不要问了,从此再也没有马经理这个人了,我们回家。

  车行驶在路上,大家都很压抑,玉秀突然指了指前面的别墅区「转弯进去,
我要回家」牤子和彤彤都很困惑,甜儿痛苦的摇着头。

  彤彤无奈的开到别墅区门口,保安拦住车,玉秀放下车窗「是我」保安立正
敬礼,轿车驶进别墅区,在一处豪华别墅前停下,玉秀冷冷的说:进来,让你知
道现在真实的我,也好让你死心。说完带着牤子彤彤和甜儿,开门进入一楼,打
开灯。

  大厅装修豪华,玉秀冷冷的说:等我叫你在上去。说完上楼。牤子困惑不安
的望着甜儿,甜儿痛苦的说:牤子,你一定让玉秀回头啊,她是在糟蹋自己呀,
这世上也许只有你能做到。

  楼上传来玉秀的声音「上来」如同命令一样的把牤子等人叫上二楼。推开门,
牤子彤彤惊呆了,大大的房间里,玉秀赤身裸体的站在中间,眼里露出淫荡的光
芒,手轻轻抚摸双乳,屁股扭动,旁边的一个柜子里,透过玻璃门,各种性具摆
满了。

  玉秀发出醉人的声音「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生活,我是婊子,谁都可以肏
的婊子,哈哈,肏过我的男人一辈子忘不了我,我是天底下最骚的骚屄婊子,你
看见了吗?谁让你找我的。

  彤彤张大嘴不知道说什么,牤子流着泪大声说:玉秀姐,不要这样,你在我
的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是我害苦你的呀,玉秀姐和我回家吧,玉秀姐,牤子求
你了。

  玉秀变得激动起来,冷漠的哈哈怪笑「纯洁,哈哈,多少人肏过我,你知道
吗?傻子流着口水肏过我,王麻子当着傻子面肏过我,三个月的孩子,被傻子和
王麻子活活肏掉了,哈哈,纯洁,哈哈,我要找你,被赫二流子肏过,我以为让
他肏完了就能去找你了,你在哪啊,你在哪啊,我被卖了,兔子肏我的那一刻起,
我知道我完了,没人能救我,你在哪啊,哈哈,现在找我了,哈哈,公司,李彤
彤,别墅,小轿车,你能丢下哪个,找我干什么。滚,滚运点。

  牤子痛苦的大声说:玉秀姐呀,求你别说了,是我不好,我的错呀,求你跟
我回家吧,只要你和我回家,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要饭也能养活你呀,玉秀
姐。

  玉秀变得冷漠起来,冷冷的说:回家和你种地吗?继续让王麻子肏我吗?哈
哈,别妄想了,看见这别墅了吗,现在是我的,你知道我有多少钱吗?你知道肏
我一次多少钱吗?你想肏我吗?哈哈,我可以免费一次,怎么样,来肏我呀,我
的屄可是会吃鸡巴的,哈哈。

  牤子大吼一声「住口,不要在说了,玉秀姐,求你了,记得我们在二叔面前
立下的誓言吗?牤子没有忘记,没有啊,求你了玉秀姐」

  玉秀幽怨的说:晚了,太晚了。说完抬起腿,指着下体恶狠狠的说:这是啥,
是屄,骚屄,你知道多少鸡巴肏过吗?这是啥?屁眼,知道多少鸡巴肏过吗?哈
哈,看我的嘴,看见了吗,我吃过多少鸡巴你知道吗?我吃精液,我喝尿,我舔
屁眼,哈哈,金大牙包我以后拉屎都不擦屁股,都是我舔干净的,哈哈,我吃下
去,我喜欢了,哈哈,我淫贱吗?我骚吗?哈哈,你还会要我吗?我就是骚婊子,
欠肏的骚屄,带着你的彤彤妹妹滚吧,别在找我,滚,滚啊。

  彤彤哭喊着「玉秀姐,别这样,我和牤子不好嫌弃你的,和我们回家好吗,
你也是我的玉秀姐呀,回家吧」玉秀冷漠的摇摇头「彤彤,好好照顾牤子,玉秀
姐死了。牤子,你给我滚,滚,滚,不想在看见你出现,滚,滚啊。

  牤子无法接受现实,泪流满面的大声喊叫「不,不,玉秀姐,我不会放弃的,
你的苦就是我的苦,你的罪就是我的罪,就是死,我也要带你回家,我给你跪下,
我给你磕头,只求你和我回家。

  说完牤子噗通跪下『咚咚』磕响头。彤彤和甜儿扑过来拉牤子,异口同声的
大声喊「玉秀,你就真的忍心吗」牤子甩开两个人,边磕头边痛苦的大声呼喊
「和我回家『咚咚』我要娶你『咚咚』一辈子不放弃『咚咚』磕死也要你『咚咚』
鲜血和着泪水飞溅,牤子已经意识模糊了,只有不停的用力磕头,不停的呼唤。

  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地板,一声声呼喊象一把吧利剑刺入玉秀的心,挑出来抛
入空中,落下在踩踏几脚,玉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别磕了,牤子,我和你回家」

  牤子模糊的感觉到一双手,柔弱温暖的手,挡住了磕下去的头,心里一亮,
微笑着失去了知觉。


                二十六

  软,柔柔的,暖,融化一切寒冷的暖,涩,苦涩的甘泉,滴滴落入牤子的脸
上嘴里,呼唤,柔情的,充满爱意和疼爱的呼唤,如春风般吹进牤子的耳朵「牤
子,醒醒,牤子,你的玉秀姐回来了,再也不分开」另外一个声音「牤子哥,快
醒醒啊,不要吓我呀」

  牤子睁开眼睛,眼前的脸渐渐清新,是玉秀姐和彤彤,自己正躺在玉秀姐的
怀里,头靠在玉秀饱满柔弱的乳房,玉秀姐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滴落在自己脸
上嘴里,彤彤抓着自己的手,放在胸口,眼泪无声的滑落,紧张又关切的看着自
己,一旁的甜儿,羡慕又嫉妒又关心的注视自己,牤子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
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让他深深呼吸几口带着肉香的空气。

  玉秀和彤彤惊喜的欢呼出声「啊,牤子醒了,好牤子,你可醒了,吓死姐了,
傻牤子,玉秀姐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你真傻」彤彤高兴的说:好了,没事了,
牤子哥没事了,玉秀姐答应回家了,回家,再也不分开。

  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这是幸福的痛哭,是历经苦难后痛快的哭声,
羡慕的甜儿也陪着落下喜悦的泪水。

  回家,一个多么普通的词语,此刻却蕴含的多少心酸和幸福啊,一句简单的
回家,饱含了太多意义。

  玉秀和彤彤给牤子包扎好头上的伤口,跑上三楼,打开衣柜,拼命的把所有
衣服掏出来,挑选,扔掉,扔掉在挑选,最后找到一套比较普通的衣服穿上,用
脚狠狠的践踏散落一地性感的,高档的,情趣的衣服。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皮箱,
费力的下到二楼放在牤子面前,跳过去推到装满性具的柜子,踹开卫生间,砸碎
里面充满性趣的各种设施。长长吐出一口怨气,大声高呼「我要回家了,走,离
开这鬼地方」

  玉秀和彤彤搀扶着牤子,甜儿茫然而喜悦的跟在后面走出别墅,坐进车里,
彤彤开车,玉秀始终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地方,眼里闪烁着幸福喜悦重生的泪光,
依偎在牤子宽厚的胸膛。

  一夜没休息在四个人,没有一丝疲倦,玉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卫生间,
认真冲洗身体的每一处,就连阴道和屁眼都仔细冲洗,洗了好长时间,换上彤彤
的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卫生间,一个体态丰满又苗条,清纯靓丽的成熟女人出
现在众人面前,牤子眼里闪着泪光,这才是真正的玉秀姐,彤彤不觉看痴了,世
上居然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就连自己都有亲一口的冲动,脸微微红了,甜儿眼含
泪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为玉秀,也为自己。

  牤子和彤彤分别给公司打电话,交代好工作,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在犯以前的
错误了,一定留下来陪着玉秀姐,好好说说心里话。

  分别洗簌完毕,甜儿也换上彤彤的衣服,吃完早点,坐在一起,高兴的聊天。
彤彤的衣服穿在玉秀身上,略瘦一些,尤其是胸部,饱满的乳房总有呼之欲出的
感觉,惹的玉秀羞红了脸,今天自己居然害羞了,这可是久违的感觉,心里好幸
福。

  牤子激动的对甜儿说:谢谢你,甜儿姐,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完蛋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真的谢谢你。

  甜儿摇摇头说:不要谢我,说真的,是你感动了我,我和玉秀有着相同的命
运,可惜我没有玉秀那么幸运,我不在年轻了,这段时间我被摧残的不仅是肉体,
还有我的心,这里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也许我会嫁人,嫁给一个普通人,过自己的后半生。

  玉秀低下头,伤感的说:甜儿姐,谢谢你,我舍不得你离开我们,牤子,我
也好想离开这里,这里有太多耻辱的记忆,也不想回老家,那里有我难忘的耻辱,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能否适应新的生活,我,我有点怕呀。

  没等牤子说话,彤彤抢先说:玉秀姐,甜儿姐,我和牤子商量过了,打算在
新疆投资,如果顺利的话,过两个月就能办好了,等我和牤子把公司的事处理好
了,我们一起去新疆吧,公司可以聘请职业经理负责,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新疆,
说实话,我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牤子哥会安排好的,你说呢?牤子哥。

  牤子和玉秀以及甜儿,眼里都露出兴奋的光,牤子激动的说:嗯,就这么办,
明天我就给张叔打电话,太好了,彤彤也可以见到爸爸了,不过我们的资金不足
啊,这是个问题,彤彤明天申请贷款,看看能不能解决。

  玉秀含笑看着牤子说:这个傻牤子啊,有姐呢,那些钱虽然不干净,但是给
我牤子弟弟做点好事,还是有用的,把我带来的皮箱打开。

  牤子拎过沉甸甸的大皮箱,玉秀打开皮箱,所有人都惊呆了,里面各种现金
整齐的码放里面,两个精致的小包,玉秀打开,里面是各种首饰,黄金白金,钻
石美玉,应有尽有。最下面是两个房产证。

  就连甜儿都看傻了,惊讶的说:妹子啊,这都是你的呀,天啊,你可比我多
多了。玉秀幽怨的说:不想提过去,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些都是那些臭男人送我
的,这房子是一个局长送我的,这钻石是一个香港大老板送我的,金大牙给我留
下很多钱财,还有那套别墅也是我的名字,其他太多了,我记不清了,我从来没
用过这些东西,就让这些记载我耻辱的东西,给牤子弟弟做点正经事吧,我也安
心不少,牤子不要嫌弃这些东西呀,如果你嫌弃,就说明你嫌弃姐了。

  牤子心酸的留下眼泪「玉秀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可这太多了,我,我怎
么好接受啊」彤彤接过话说:牤子哥,这是玉秀姐的心啊,这样,就算玉秀姐入
股好了,你呀,以后就给我们打一辈子工吧。

  玉秀欣慰的笑了,喜爱的看着彤彤和牤子,心里暗暗想『好人有好报,我的
牤子弟弟应该有好报,真是天生的一对,以后怎么生活呢,唉,我又该以什么身
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呢,不觉皱起了眉头。没人注意玉秀的变化。

  甜儿欣喜的说:一会牤子和我把我的东西也拿来,我呀就在你们那里开一家
小饭店,要便宜,谁都能消费的起的,不要挣太多的钱,够用就行,到时候啊,
还请你们多多关照哦。

  大家都憧憬美好的未来,那是共同的向往,这种向往美好生活的理想,把他
们的心,更加紧紧连在一起。

  牤子和甜儿去拿东西了,玉秀和彤彤留在家里,玉秀对彤彤深情的说:彤彤,
谢谢你对牤子这么好,谢谢你和牤子一起找我,我真心祝福你们,我不配嫁给牤
子,姐以后就伺候你们的生活就满足了。

  彤彤抓住玉秀的手,动情的说:玉秀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牤子哥对你的
感情我们是知道的,娶你是他的誓言和承诺,我怎么能破坏呢,应该说我是第三
者才对,可是承认我爱牤子,深深的爱牤子,经历这么多事情,我想明白了,爱
一个人,不应该是占有,应该是奉献,牤子是我们可以共同依赖的好男人,就让
我们共同爱牤子好吗,牤子也爱我们。

  玉秀姐,原谅牤子,其实牤子的第一次,是被妈妈和甜儿下了春药的,你应
该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了,姐,牤子是正常男人,而且他,他那方面太强,我一个
人真受不了,妈妈在的时候还好,现在妈妈回到爸爸身边了,玉秀姐,我们都是
牤子的爱人,就共同做牤子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玉秀幽幽的说:彤彤,我要是没有这些经历,我是无法接受的,男人啊,唉,
可是他和你妈妈,这怎么能行呢,这个牤子,我非骂他不可。

  彤彤羞涩的说:玉秀姐,牤子和妈妈是我同意并且怂恿的,我知道妈妈就是
不和牤子,也会找别的男人,我,我有点自私,其实牤子是受爸爸委托才进入公
司的。

  然后彤彤把经过告诉了玉秀,听的玉秀时而紧张,时而愤怒,时而高兴。心
疼的说:没想到牤子经历这么多磨难,彤彤,我明白了,就让我们好好爱牤子,
这个牤子啊,前世修的福,有你这个彤彤妹妹,还有你妈妈和甜儿,唉,真是不
知道说啥好了。彤彤,你应该比牤子大呀,怎么给牤子叫哥呢?

  彤彤羞红了脸说:不知道,就是喜欢叫牤子哥,喜欢他的高大,喜欢依偎他
怀里,反正就是喜欢。

  玉秀爱惜的抚摸彤彤的秀发「好彤彤,给牤子生个儿子,我不能生育了,到
时候啊,姐帮你带儿子,一家人多幸福啊」彤彤羞红了脸『嗯』了一声,靠在玉
秀怀里,幸福的笑了。

                二十七

  牤子和甜儿回来了,提了两个大皮箱,看着满头是汗的牤子,玉秀心疼的为
牤子擦拭汗水,惹的甜儿取笑道:帮我拿两个皮箱你就心疼了,以后谁还敢请你
的牤子弟弟帮忙啊。

  玉秀笑而不语,保姆在牤子来后就辞退了,玉秀主动做了几个菜,大家坐下,
牤子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不停的念叨「真好吃,玉秀做的真好吃」玉秀疼爱的
看着牤子吃,满脸幸福的表情。

  彤彤也夸玉秀的手艺,不时提醒牤子「慢点,没人和你抢,以后玉秀姐天天
给我们做饭,哎呀你慢点,别噎着了」看着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甜儿心里好嫉妒
好忧伤,强装笑脸陪着一起吃完饭,帮着玉秀收拾好,四个人坐在一起,畅谈以
后的打算和安排,无不憧憬那美好的明天。

  夜幕降临,玉秀让甜儿睡彤彤的卧室,让牤子睡楼下自己的卧室,玉秀和彤
彤睡大卧室,彤彤有点不太情愿,小声说「干嘛不让牤子哥一起睡」玉秀轻声说:
不行的,等牤子伤好在说,好妹妹,姐自有安排,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呵呵,离
不开牤子了?

  彤彤羞红了脸「听姐的好了,不许取笑我」说完跑进卧室。玉秀洗了条毛巾,
轻轻走到楼下,推开牤子的房门,没有关上,让牤子别起来,温柔的坐在床边,
轻轻的擦拭牤子的脸,给牤子换好药。

  牤子闭着眼睛,感受着玉秀姐的温柔,心里暖暖的。玉秀温柔的说:牤子,
你知道姐多想你吗?每个夜晚,姐都在祈祷我的牤子弟弟平安快乐,我残酷的摧
残自己的肉体,就是想麻痹想你的神经,深深的感觉对不起你,配不上你了,一
次次逃避,一次次放纵肉体,姐是想让你厌烦嫌弃而离开姐,可你这傻牤子,对
姐还是那么痴情,连命都不要了,好弟弟,姐再也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你,泪
水滴落在牤子的脸上。

  牤子含着热泪,紧紧握住玉秀姐的手,动情的说:姐,你知道吗?在监狱里,
在老改农场里,我几次丧失活下去的信心,可我心里放不下姐,姐是我活下去的
理由,我拼命和李老师学习,就是要兑现当初的承诺,娶你为妻,哪怕付出多少
辛苦都不会放弃,看见你被欺负被羞辱,我的心在流血,都是我害的姐,我对不
起姐,我和彤彤还有彤彤的妈妈,还有甜儿都有过那种关系,姐,牤子不好,牤
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

  玉秀轻轻捂住牤子的嘴,柔声说:彤彤都告诉我了,好弟弟,姐怎么会怪你
呢,你要好好对彤彤,姐也答应做你的妻子,但彤彤也是你的妻子,就是不许在
动彤彤妈妈了,知道了吗?否则姐就不认你了,以后啊,姐给你们带孩子,你说
那多幸福啊,今天不让你和我还有彤彤同房,姐是想等你伤好了,公司的事出来
完了,我们啊举行一个婚礼,不需要别人参加和认可的婚礼,姐和彤彤正是嫁给
我的傻牤子弟弟。

  牤子激动的把头埋进玉秀姐的怀里,幸福的哭泣,在玉秀姐怀里,牤子感受
到了真正的依靠和温暖,是爱人间的爱情,是姐弟间的亲情参杂在一起的柔情,
玉秀爱抚牤子的头,眼里满是柔情,门外传来轻声的抽泣。

  玉秀柔声道「进来吧,别偷听了小气鬼」彤彤流着泪走了进来,不好意思的
轻声说:姐,我没偷听,我和甜儿姐是路过的「身后传来『噗哧』一声轻笑,甜
儿说:这傻丫头啊,撒谎都不会,路过,你去哪路过呀。羞的彤彤满脸通红,擦
着泪水紧挨着玉秀坐下。

  玉秀仍然搂着牤子的头,笑着说:小气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啊,你
是怕我偷偷和你的牤子哥做爱吧,没看我没关门吗。说完轻轻的掐了牤子一下,
爱惜的说:我家牤子这么大魅力呀,呵呵。

  牤子在玉秀姐怀里,不好意思的笑了,往玉秀怀里靠了靠。彤彤把头靠在玉
秀肩膀上,羞涩的看着牤子。甜儿抗议的大声说:就看你们缠绵了,羡慕死我了,
到时候我做你们的证婚人好了。大家都笑了,玉秀和彤彤高兴的答应,美的牤子
像个孩子一样在玉秀怀里撒娇。

  第二天,彤彤和牤子上班,抓紧准备投资工作,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牤子和
老张联系过了,老张很激动,告诉牤子,那边也准备差不多了,丁晓晴和李老师
见面了,不过李老师不能原谅丁晓晴。现在正在做李老师的工作,恐怕得等彤彤
过去才能谈妥。

  彤彤着手改组公司内部结构,淘汰了一批业务,把重点放在资源性开放经营
方面,为以后做准备,在牤子的建议下,把现有的骨干人员,纳入懂事会,吃干
股,各位当然高兴了,工作更加卖力了。

  家里被玉秀整理的井井有条,甜儿每天不知道忙啥,每次出去都会带回大包
小包的,神神秘秘的放进卧室,不许其他人看,玉秀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的微笑,
彤彤和牤子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累却快乐着。

  玉秀今天送走牤子和彤彤后,和甜儿坐下,思考了一会说:甜儿姐,我想知
道你对牤子是什么感情,要说实话呀?

  甜儿有点紧张的说:妹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记恨我和牤子上过床吧,
那时候我是野玫瑰的人,是我的工作呀,你应该知道的呀?

  玉秀笑着说:我的好姐姐,你多心了,我是真心问你的,你可不要想歪了,
我看的出来,你爱牤子对吗?

  甜儿苦笑一声,幽幽的说:玉秀,我和你都有不光彩的过去,不同的是,你
是被迫的,我是自愿做小姐的,我是好吃懒做,结果是家里人不认我了,我以为
这辈子就这样了,是遇到牤子后,尤其听他说完你们的事后,我改变了许多,我
羡慕你,嫉妒你,要不是姓马的王八蛋那样折磨我们,我也许还会继续下去,每
次我们被他变态的玩弄后,我都会想起牤子,想起你们的事我就有负罪感,这才
冒着危险帮你们。

  玉秀啊,说良心话,我是爱牤子,对你没必要隐瞒,可我和你不一样,你们
从小就深爱对方,彤彤和牤子是郎才女貌,我呢,比牤子大十多岁,想来可笑,
我会爱上小这么多岁的年轻人,我是不可能得到牤子的爱的,更不会和你和彤彤
抢丈夫的,我只想过安稳日子,离开这里,可又没有地方去,也舍不得你们,就
不请自来的去你们那开家饭店,度过后半生,每天看着你们幸福的生活,也就满
足了。

  玉秀激动的握住甜儿的手,真切的说:甜儿姐,你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我和牤子彤彤说,他们会同意接受的,我们这种人,都有共同的心酸经历,有牤
子这样男人依靠,不是最大的幸福吗。

  甜儿流下眼泪,有喜有忧的说:好妹子,牤子能同意吗?彤彤能同意吗?要
是他们真的同意,我,我当然高兴了,不过我不会嫁给牤子,让我偶尔有个依靠,
有个安身之地我就满足了,说完低下头紧张的等玉秀回答,心里充满了期待。

  玉秀平静的说:这事我来办,你就放心吧,不过甜儿姐,你和牤子上过床,
他真的像彤彤说的那么厉害吗?说完羞红了脸。

  甜儿神秘的说:真的,妹子,牤子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黑鸡巴这么粗这么大。
说完用手比划一下,玉秀露出兴奋期待的眼光。

  甜儿接着说:这牤子真像公牛一样,居然肏了我和丁晓晴两次,每次都一个
多小时,比那些肏过我们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呢,玉秀,你想了吗?哈哈。
两个人笑搂一起,相互取笑,多年养成的放浪行为,不经意的表露出来,不同的
是,现在她们心里有爱。

  牤子的伤彻底好了,每天都喜滋滋的,就是这几天三个女人经常偷偷嘀嘀咕
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还不许打听,甜儿姐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些羞涩和暧昧。

  计划两个月能办好,真正办好都快四个月了,总算安排好了,再过三天就去
新疆正是洽谈了,牤子是又紧张又期待,四个月没有做爱的牤子,有股强烈的冲
动,可他决不敢乱动,对玉秀姐的话,他可是严格遵守的。

  早上起来,玉秀让牤子出去买糖和水果,又告诉牤子买好多吃的,牤子莫名
其妙的出去买东西,身后的三个女人搂在一起,高兴的欢笑,牤子一头雾水『三
个女人一台戏,这话真对』冲冲忙忙的走了。

  买完东西,玉秀打电话命令似的告诉他,中午以后才可以回家,而且不许吃
饭,搞的牤子直挠脑袋,对玉秀姐的话,牤子绝对照办,无奈闲逛了一阵,等到
下午一点才回家。

  还没进屋,甜儿穿着崭新的礼服跑过来,接过东西,笑着说:牤子,闭上眼
睛,不许偷看,等我接你进去,这可是你玉秀姐交代的。说完把各种吃的拿进去,
回来拉着闭上眼睛的牤子,一直送进卫生间,关上门才说,快洗澡,记住洗干净
了,换好里面的衣服在叫我,不许自己出来。说完一阵娇笑。


                二十八

  牤子困惑的洗完澡,擦干身体,打开浴柜,里面崭新的内裤,崭新的白色衬
衫,白色西服,红色领结,牤子奇怪的穿好衣服,大声说「穿好了,可以出来了
吗」

  甜儿说: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才行。说完推开卫生间的门,轻轻拉着牤子
的手,慢慢走出来,牤子不敢睁眼,一股淡雅的香风扑面而来,两个柔软的手臂
挎着牤子的两个胳膊,两个柔情的吻,留在牤子脸上淡淡的吻痕,一个甜美声音
轻柔的说:牤子,睁开你幸福的眼睛吧。

  牤子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把他惊呆了,大厅真面的墙上贴在大红喜字,左
边是玉秀姐,身穿粉红色的婚纱,右边是彤彤,身穿白色的婚纱,对面站着身穿
紫色的礼服,牤子一下惊醒了,天啊,这是为自己和玉秀姐还有彤彤举行婚礼呀,
狂喜的心『砰砰』的狂跳,激动的浑身颤抖。

  左边的玉秀姐,满面喜悦,美目含情,右面的彤彤,面露喜悦幸福,羞答答
的看着自己。甜儿清了清嗓子,用甜美的声音大声宣读:苍天在上,今天是刘住
先生和玉秀女士彤彤小姐结婚的喜日子,由我甜儿做你们的证婚人,苍天做你们
的主婚人,刘住先生,你愿意娶玉秀和彤彤为妻吗?并承诺一生一世爱她们,永
不嫌弃永不抛弃吗?

  牤子激动的大声喊「愿意,愿意,愿意,愿意」甜儿微笑着制止牤子继续喊
叫。接着大声说:玉秀,彤彤,你们愿意嫁给刘住为妻吗?愿意共同爱刘住吗?
愿意嫁给一个丈夫永不反悔吗?玉秀和彤彤眼含幸福的泪水,大声宣誓「愿意,
我们愿意嫁给刘住为妻,愿意共同爱一个丈夫,愿意共同生活,用不背叛我们的
丈夫」

  这饱含真情和深情的宣誓,让牤子万分喜悦,甜儿也高兴的流下泪水,这是
最简单的婚礼,这是最庄严神圣的婚礼,这是最有爱意的婚礼,不需要任何人的
祝福,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只有彼此深爱对方的心。

  甜儿激动的高声说:新郎还不吻你的新娘。牤子这下可为难了,先吻哪个才
好啊,正在犹豫,两只温柔的手,同时轻柔的推牤子的脸,那是两个新娘在把心
爱的新郎推向对方,牤子红着黑脸,不知如何是好。

  甜儿笑着说:瞧瞧,这么谦虚,别让了,今天先问玉秀好了。玉秀幸福的羞
红了俊美的脸,含情脉脉的抬起头,殷虹的小嘴微微撅起,牤子深情的吻住玉秀,
多少年的期盼,多少年的爱恋,多少年苦难,深情的一吻,全都化作幸福的源泉,
滋润彼此的心田。

  抬起头,玉秀姐幸福的注视着牤子,小手爱惜的抚摸牤子的脸颊,温柔的娇
声说:吻彤彤。彤彤深情的扬起脸,微闭双眼,期待那幸福的一刻到来。牤子低
下头,吻住彤彤火热的嘴唇,心被融化了。玉秀注视眼前的丈夫和彤彤妹妹深情
的吻在一起,眼里流出幸福的光芒,忍不住在彤彤的脸上轻轻一吻。

  甜儿流出喜悦羡慕的泪水,柔柔的说:真羡慕你们,两位新娘还不给你们的
新郎献上礼物。

  玉秀拿出一个欲坠,是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牛,彤彤拿出一条红色的绒丝带,
为牤子系在脖子上,配上玉秀的玉牛,挂在牤子胸前。

  牤子突然涨红了脸,嘴角抽动几下『哇』的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
子一样。惊的三个人紧张的询问牤子怎么了,牤子哭着说:玉秀姐,彤彤妹妹,
我,我没买戒子。

  玉秀疼爱的为牤子擦拭眼泪,彤彤爱惜的轻抚牤子的大手。玉秀含着幸福的
微笑,柔声说:傻牤子,你的甜儿姐早给你预备好了,瞧你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甜儿笑着说:怨我了,唉,光顾着高兴了,给忘了,牤子这可是甜儿姐的心
啊,快给你两个新娘带上吧。

  牤子感激的接过两个精美的钻戒,给两个新娘戴在无名指上,甜儿激动的鼓
掌祝福,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幸福永远。这最简单也是最幸福的婚礼仪式结束了,
甜儿如主人般的招呼大家坐下,每个人吃着最甜的喜糖,聊着最幸福的话题,发
出最幸福的欢笑声。

  晚上的喜宴简单而丰盛,由甜儿一手操办,怎么忍心让这幸福的新郎新娘动
手呢,斟满幸福的喜酒,甜儿大声嚷嚷:交杯酒要喝呀,哈哈,快点喝。

  挽过胳膊,牤子一手一杯喜酒,长大嘴,勉强两杯酒一口喝下,玉秀和彤彤
同时喝干杯里的喜酒,幸福的为丈夫夾菜,牤子有点晕乎乎的,两位爱妻不停的
给牤子夾菜,美的牤子根本不知道菜是什么味道,只有一种幸福的味道。

  喜庆欢快的婚宴结束了,坐在一起说了会话,甜儿用甜美的声音喊道「新郎
官,还不陪你的新娘入洞房啊,纯宵一刻值千金啊,呵呵」

  牤子红着脸,被两个爱妻架着走向二楼的大卧室,崭新的床单,崭新的被褥,
上面洒满花生大枣和开心果,这当然是甜儿的杰作了,床头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映衬玉秀和彤彤羞涩的脸庞,牤子看到痴了,傻了,呆了,玉秀和彤彤温柔的为
丈夫宽衣解带,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叠好,整齐的放在床头柜,牤子感觉好幸福
好兴奋好紧张好害羞。内裤被两个爱妻褪下,大黑鸡巴『噗楞』一下弹起来『吧
嗒』一声拍打在肚皮上,礼貌的对两个新娘点头行礼。

  玉秀惊喜又羞涩的笑出声来,心里暗暗赞叹『牤子弟弟的鸡巴好大好粗好长
好硬啊,这么多年了,终于属于自己的,真心咬一口』彤彤早已见过丈夫的大鸡
巴,今天觉得格外雄伟漂亮,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按了一下,不听话的鸡巴
『吧嗒』一声,有一次拍打在肚皮,继续点头行礼。

  牤子今天面对玉秀姐赤身裸体,好羞好激动,傻傻的站在那。玉秀和彤彤慢
慢脱下婚纱,解开乳罩,玉秀的双乳饱满挺立,乳头突起,乳润鲜红,彤彤的双
乳没有玉秀大和饱满,乳尖微微上翘,娇小玲珑,别有一番少女的韵味,两种不
同的风格,各有千秋。

  褪下小内裤,玉秀丰满的屁股,匀称的阴毛闪着春情,彤彤结实浑圆的屁股,
略显稀疏的阴毛,散发着无限春光,两个女人躺在大床上,美目含情,娇羞的注
视丈夫,任凭身下压着花生大枣开心果,浑然不觉。

  『吧嗒吧嗒』几声,牤子的鸡巴发出严正抗议,敲打肚皮表达不满了,它要
回家,回温暖舒适的家。牤子有点蒙,左右为难,窘迫的站在床边。彤彤羞涩捂
住下体「牤子哥,今天一定先和玉秀姐圆房啊,这可是你们的誓言和承诺啊,玉
秀姐可是的大老婆呀,我可不敢和大老婆争老公哦。

  玉秀含情脉脉的说:妹妹,今天姐可就不谦让了,来吧,牤子弟弟,你的玉
秀姐今天正式做你的老婆,开吧,我的好牤子,爱你的玉秀姐吧,眼里流出幸福
喜悦的泪水,张开双腿,迎接丈夫回家。

  牤子不在犹豫,慢慢的压在玉秀姐的玉体上,火热的唇吮吸玉秀姐柔软香甜
的舌头,那双饱满的乳房被压在牤子胸膛底下,幸福的变形扭曲。胯下的黑龙左
突右闯,找寻那一眼家的深潭,春水流淌的源泉处,终于找到了家,迫不及待的
闯进家门,早已斟满迎接主人美酒被黑龙『吧唧吧唧』的狂饮,喜的女主人发出
唯美的娇吟声,饱含了多少离别的情愫,怎能不欢心愉悦,怎能不高歌鸣奏。

  幸福的泪水在流淌,欢快的呼唤爱郎:牤子弟弟爱我,爱你的玉秀姐,爱你
的妻子吧,啊,啊,好弟弟,姐好幸福啊,啊,我的牤子弟弟好勇猛啊,姐好喜
欢,爱我,用力的爱我吧,啊,啊,姐要,啊要我的好弟弟,啊,啊,弟弟爱姐
好深,好深啊,弟弟,亲我,吃姐奶子,姐要弟弟,啊……

  牤子沉醉了,拱起腰,胯下用力抽插,抽插那本来就是自己的家,用力吮吸
两个乳头,那是一种母性的爱恋,是牤子对玉秀姐的爱恋,幸福兴奋的回应玉秀
姐的呼唤「姐,我爱你,你的牤子爱你了,你的牤子弟弟娶你做老婆了,爱你,
老婆,爱你玉秀姐,啊,啊姐姐好温暖,牤子要你,啊,啊。

  这是最真挚的爱,这是最柔情的性,每一次抽动,都带着玉秀和牤子的爱融
化升华,每一声呼唤,都把两颗心紧紧相连,永不分离。彤彤被感染了,被玉秀
姐和丈夫的爱感染了,没有一丝的嫉妒,没有一丝的醋意,这是经历过无数坎坷
的爱,是从内心最深处对丈夫,对和自己一个丈夫的玉秀姐的爱。

  轻柔的抚摸丈夫结实的后背,亲吻丈夫的脸颊,玉秀姐的乳香让她忍不住去
品尝,去争抢玉秀姐的乳头,气氛变得火热起来,玉秀搂着丈夫和彤彤妹妹的头,
挺着双乳,配合吮吸舔弄,双腿大大的分开,更加深入的容纳丈夫的抽插,忍不
住的高潮涌入大脑,扩散全身,娇声呼唤「弟弟,姐幸福死了,啊,啊,啊,牤
子弟弟,彤彤妹妹,啊,姐爱你们,啊,啊」

  悠长的呻吟,颤抖的娇躯,紧缩的玉洞,飞溅的春水流啊流,源源不断,没
有尽头。缓过神的玉秀,轻轻的推身上的牤子「好弟弟,好老公,爱爱彤彤妹妹,
彤彤妹妹也是你的老婆,姐好幸福。

  彤彤跪起来,嘴里含着玉秀姐的乳头,撅起屁股,牤子挺起大鸡巴『噗哧』
一声,深深刺入彤彤体内。彤彤娇呼一声,抬起头,微闭双眼,刺入体内的瞬间,
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是老公爱我了,自己的有老公的女人了,这和以前完全不
一样了,这是真爱的证明」牤子用力肏弄彤彤,幸福兴奋的高呼「老婆,爱你,
彤彤妹妹,我的老婆,啊,爱你,姐,妹,牤子爱你们啊」

  猛烈的撞击,如惊涛骇浪一样的让彤彤颤栗颤抖,高潮不断,趴伏在玉秀柔
软的乳房上,玉秀爱惜的抚摸彤彤的秀发,牤子勇猛的征战能力,让玉秀欣喜若
狂,娇喘不已。

  彤彤无力的呼唤「好哥哥,给玉秀姐,给姐吧,射姐姐里面,兑现你们的承
诺,哥哥,妹妹爱你们。

  牤子再一次回归玉秀姐的体内,奋力征战,玉秀姐撅着丰满的大屁股,迎合
牤子的冲刺,在牤子幸福的大吼声,火热的精液喷洒进最深处『啊,啊』的呻吟
颤抖,高潮着接纳丈夫的喷射。

  这是三个人最幸福的一刻,两个爱妻依偎在怀里,牤子好幸福好温暖。玉秀
娇笑着从身下掏出大枣塞进彤彤的小嘴,掏出花生塞进彤彤的小嘴,彤彤拍打玉
秀的手,含糊的说:干嘛呀姐。

  玉秀笑着说:吃了好给老公早生贵子呀,呵呵。羞的彤彤把脸埋进牤子怀里。
开心果每人一颗,幸福的慢慢品尝,开心的笑声传出房间,飘散在夜空中。


              三十{结局}

  回到家,确定了去新疆的时间,经过争论,最后同意了彤彤的意见,觉得做
火车,顺便当结婚旅行了,由甜儿负责买软卧,而却要四个人一间卧铺。

  又是一番征战,牤子过人的性能力,让两个老婆高潮不断,这才玉秀让牤子
射进彤彤体内,告诉他们,在彤彤怀孕以前,必须射进彤彤,不同的是,流出彤
彤体外的精液,被玉秀舔食的干干净净,牤子鸡巴也被玉秀舔的干干净净,美其
名曰,牤子弟弟的东西决不能浪费,在和彤彤虽然有点不适应,但都被玉秀姐感
动了,也有了特殊的兴奋和刺激。

  还有三天就走了,多少感慨多少爱恨,都将化作浮云,飘散空中,玉秀每天
幸福的欢笑,幸福的关爱丈夫,经过这么多磨难的夫妻怎么能不珍惜呢,越看牤
子越爱看,真恨不得含着嘴里。

  玉秀姐的性爱让牤子和彤彤有了全新的感受,越来越激情,越来越丰富,最
后的一夜,牤子奋勇冲杀,肏软了彤彤妹妹,肏的玉秀姐开始淫叫,媚眼含春,
亢奋的玉秀,内心的欲火开始升腾,在翻身撅屁股,大黑鸡巴插进屄里的瞬间爆
发了。

  玉秀首次对牤子弟弟如此淫叫「牤子,肏姐骚屄,啊,啊,用力肏姐,啊,
牤子骂姐,骂姐呀」牤子有点茫然的停下抽插的鸡巴,彤彤也睁大眼睛看着玉秀。

  玉秀扭动屁股大声说「牤子,别顾虑,姐喜欢牤子弟弟骂我,那么多男人肏
过姐,骂过姐,姐喜欢弟弟骂我,姐喜欢弟弟羞辱,姐要弟弟骂我,快点肏姐姐
呀」

  牤子眼里冒出了怒火,咬着牙怒声骂道「骚屄,姐你这是骚屄,肏死你」玉
秀高亢的呻吟「啊,啊,弟弟骂我骚屄了,姐好高兴啊,啊,肏骚屄,姐以后就
给我牤子弟弟骚,骂我婊子母狗,骂肏姐妈,快呀」

  牤子野兽搬的用力抽插,大黑鸡巴带出的淫水四溅「姐,我肏你妈屄,肏你
骚屄,姐你是骚婊子,骚母狗,牤子肏婊子姐姐了,啊,啊」

  发泄似的高潮让玉秀不停的颤抖淫叫,语言的刺激让彤彤又一次情欲高涨,
撅起屁股打呼哥哥肏我骚屄,牤子在在两个老婆身上大力耕耘,怒吼着射入彤彤
体内,玉秀用嘴清理好丈夫和彤彤性器,满足的靠在牤子怀里。

  平静下来的玉秀深情的对牤子说:弟弟不要嫌弃姐姐淫荡啊,姐姐知道男人
喜欢什么,姐姐也要给我的牤子老公更多的乐趣,彤彤妹妹也会更快乐的,弟弟,
做爱就要放纵才好,姐喜欢弟弟做爱粗鲁狂野,其实女人都喜欢的,彤彤妹妹也
喜欢呀,没看她刚才的骚样吗,呵呵,都快美死了。

  彤彤羞涩的拍了玉秀姐一巴掌「讨厌的玉秀姐,谁能不被你那骚样感染才怪
呢」牤子有点羞愧的说:姐,妹妹,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两个老婆用亲吻回答
了丈夫的疑问。

  火车启动,驶离站台,玉秀和甜儿看着车窗外远离的城市,从心底发出一声
长叹,唉,终于离开这鬼地方了。

  软卧就是舒服,关上门,四个人吃着自己带来的小吃,欣赏车窗外的景色,
开心的聊着天,玉秀和彤彤不时的给丈夫喂吃的,惹的甜儿大声抗议「我拜托你
们,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好不好」玉秀和彤彤开心的大笑,牤子红着脸不敢吭气。

  乘务员关掉大灯,昏暗的软卧里,牤子和彤彤睡上铺,玉秀和甜儿睡下铺,
彤彤和玉秀都睁大眼睛看着丈夫,牤子也没有睡意,盯着两个老婆『噗哧』一声
娇笑,玉秀姐小声说「弟弟下来,到姐这来,妹妹也下来」

  牤子怎么好意思呢,自己下铺还睡着甜儿姐呢,红着脸摇头,身下的床铺被
甜儿用脚蹬了一下「我睡着了,看不见听不到,小点声,这可是火车」玉秀和彤
彤『嗤嗤的』的笑着,彤彤爬起来,揪住牤子的耳朵命令道「还不下来」

  牤子下来,被彤彤一把扯下内裤,大黑鸡巴『噗楞』一下弹了起来,紧张的
看甜儿姐,还好甜儿姐脸朝里没往这边看,瞪了彤彤一眼。玉秀掀开被子,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玉秀已经脱的光溜溜一丝不挂了。

  玉秀姐的身体好软好热呀,牤子趴在玉秀姐身上,彤彤抚摸牤子的黑屁股,
小手不时地的大黑蛋是揉,推动黑屁股,肏的玉秀咬着牙不敢叫。

  玉秀推开牤子,让牤子躺在床铺,彤彤跨坐的牤子身上,玉秀握着湿淋淋的
黑鸡巴,对准彤彤的小屄,彤彤慢慢做了下去,随着火车的节奏摇摆起落,牤子
陶醉了,舒展身体,任凭彤彤在身上驰骋。天啊,鸡巴和屄的结合部,玉秀姐柔
弱的舌头在舔弄,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闭着眼睛的牤子享受两个老婆的服务,别提多美了『呱哒呱哒』的声音传来,
牤子睁开眼睛,他看见了,看见了玉秀姐的屁股后吗,甜儿在舔玉秀姐的屄『啊』
的叫了出来,大黑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彤彤也『啊』的叫了出来。

  玉秀拿过枕巾,牤子和彤彤都咬着枕巾,牤子闭上眼睛,这淫靡的画面如此
刺激大脑,鸡巴一凉,脱离了彤彤的淫道,又一热,另一个阴道吞进黑鸡巴,微
微睁开眼睛,是甜儿姐,啊,甜儿姐在肏自己的黑鸡巴,牤子呜呜的呻吟几声,
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彤彤拿出牤子嘴里的枕巾,闪着淫光的小屄骑在牤子
脸上,牤子饥渴的吮吸舔弄。

  牤子的欲火在燃烧,瘫软的甜儿离开牤子坚挺的大黑鸡巴,另一个温暖的,
紧紧的肉洞慢慢吞进大黑鸡巴,从为有过的紧握敢,蠕动的紧勒鸡巴,牤子兴奋
的挺动屁股,用力吮吸彤彤的淫水,彤彤颤抖着软了下去,被甜儿搂着吻着离开
牤子的脸。

  牤子低头看见玉秀姐背对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起落,天啊,自己的黑鸡巴
插在玉秀姐的屁眼里,玉秀姐在给自己肛交,刺激的牤子用力肏了几下,精液深
深注入玉秀姐的屁眼。

  拔出鸡巴,更不敢想象的是甜儿姐舔食掉玉秀姐屁眼流出的精液,牤子彻底
惊呆了。满足的三个女人,高兴的说笑,冷落了惊讶的牤子,还是玉秀姐体贴,
让牤子搂着自己,在狭窄的卧铺上共眠。

  洗簌完毕,吃着泡面,玉秀对牤子说:弟弟,甜儿姐不是外人,以前你们也
有过,她为你可是付出太多了,你呀,不要忘了甜儿姐,便宜你个好弟弟了。彤
彤笑着不语,甜儿红着脸小声说:牤子,姐很爱你,但是姐不会嫁给你,姐做你
的女人就行,不要名分地位,我三十大多了,你们能接纳我,我就满足了,另外
我告诉你,不要嫌弃我和玉秀,我们啊是经历太多男人的调教了,我们需要刺激
的性爱,但是以后我们只会和你快乐享受,希望你能理解呀。

  牤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刺激何止的她们,自己不也很受用快乐吗,何必在意
那么多呢。一路上,牤子被三个女人伺候的如同皇帝一样,不过遗憾的是玉秀没
有允许再在火车做爱。

  新疆,饱含了牤子太多的情感,很快就谈妥了投资问题,李老师显得精神多
了,在彤彤的努力下,终于原谅了丁晓晴,丁晓晴不在参与任何生意上的事情,
一心一意照顾丈夫,也没有在和牤子发生任何关系,夫妻接受了玉秀,认玉秀做
干女儿。

  在一个不大的小县城,一家叫做『甜儿餐厅』的饭店,每天顾客盈门,红红
火火。一个新建的小区,一层搂,两户一百二十平米的商品房,被牤子和甜儿买
下,门对门的住在一起。

  当然了,甜儿是放在经常是空着的,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经常睡在一起。这天
晚上,牤子回家,三个女人严肃的看着牤子,谁也不说话,牤子疑惑紧张的说:
你们这是怎么了,咋这么严肃啊,我没犯错误啊。

  玉秀指了指对吗的沙发,示意丈夫坐下,严肃大声的说:刘住同志,我玉秀
的弟弟,彤彤的哥哥,甜儿的情夫,我的老公,彤彤的老公,我们最亲爱的男人,
我代表你两个老婆,一个情人,大声对你宣布,我的好老公弟弟呀,你要当爸爸
了。

  玉秀和甜儿跳起来,在牤子的脸上狠狠的亲,用力的咬,牤子有点蒙头转向,
彤彤喜悦羞涩的坐在那,抚摸自己的肚子。牤子反应过来,狂喜的抱起彤彤,大
声欢呼「我有儿子了,哈哈,我就要当爸爸了,哈哈」

  这喜悦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玉秀流着幸福的眼泪,激动的说:好弟弟,
姐太高兴了,我的牤子有儿子了,我们家有后了,这是姐最大的心愿和幸福,姐
无法给你生孩子,彤彤妹妹生的孩子,就是姐的孩子,姐给你们带孩子,快放下
彤彤别动了胎气,傻牤子。

  从这天起,彤彤不得不自己睡了,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幸福的抚摸肚子,安
慰自己「儿子,为你妈妈只好暂时不让爸爸搂着睡了,你爸爸呀可是大坏蛋,欺
负妈妈,好宝贝,你要乖乖的哦」

  几个月过去了,牤子和玉秀姐每天都会扒下彤彤的孕妇服,一边一个,脸贴
在彤彤鼓起来的大肚子上,幸福的抚摸彤彤的肚子,争抢着叫儿子,爱抚儿子,
为此牤子没少挨玉秀姐的掐,生怕有人抢走孩子似的,牤子也不例外,彤彤总是
幸福的看着老公和玉秀姐抢着爱抚自己的大肚子,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甜儿慢慢疏远了牤子和玉秀,这天过来,先是关爱的抚摸彤彤的肚子,有点
羞涩有点忧郁的对牤子说:牤子啊,谢谢你和玉秀彤彤的照顾关爱,姐毕竟快四
十了,想的比你们多点,饭店有个厨师,今年四十了,人挺老实憨厚的,老家四
川的,一个人在外漂泊,追我两个多月了,我想过了,决定和他结婚,我想有个
属于自己的归宿,尤其看到彤彤怀孕,我去医院问过了,我摘了环,还有怀孕的
机会,你们同意吗?

  没有人舍得甜儿离开,没有人有理由留下甜儿姐,是啊,女人需要属于自己
的归宿,就像玉秀和牤子,彤彤和牤子一样。痛惜的同时,怎能不给甜儿姐最真
的祝福呢。

  两年后,人们经常看到,一个英俊的黑大个和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经常飞
往全国各地,一个幸福的高贵少妇,带着两岁的儿子,经常和一个抱着婴儿的中
年美妇,小区散步,亲密无间,一对老年夫妻,经常带着各种礼物,进出这个家
门,每次都有一个老实憨厚的厨师,做出各种菜肴,和大家共同品尝,幸福的笑
声是他们共同的特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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